老年痴呆与村民之间写错了土地合同怎么办?

*受抚慰、毒唯与狗不得入内

*双老师设定、平行世界

*圈地自萌、请勿上升正主

“老师,你和曾老师……”

这是杨魏玲花来到凤凰大以来不知道被问的第几次了,看到学生那种强忍着八卦的眼神,她都不用猜接下来的话,干脆利落的一个不是扔下去。走之前她看了眼这个学生,百人大课她对她颇有印象,倒也不是别的,就是她总爱上课偷拍。偏偏抽她提问倒是都能回答出来,玲花拿她没办法,好家伙,今天给她逮到了。

“对了,你叫……书舒……呃苏舒,对吧。你的论文,偏题了,周二之前修改完单独发我邮箱,逾期这次成绩零分。”

无视小姑娘一脸哀...

*受抚慰、毒唯与狗不得入内

*双老师设定、平行世界

*圈地自萌、请勿上升正主

“老师,你和曾老师……”

这是杨魏玲花来到凤凰大以来不知道被问的第几次了,看到学生那种强忍着八卦的眼神,她都不用猜接下来的话,干脆利落的一个不是扔下去。走之前她看了眼这个学生,百人大课她对她颇有印象,倒也不是别的,就是她总爱上课偷拍。偏偏抽她提问倒是都能回答出来,玲花拿她没办法,好家伙,今天给她逮到了。

“对了,你叫……书舒……呃苏舒,对吧。你的论文,偏题了,周二之前修改完单独发我邮箱,逾期这次成绩零分。”

无视小姑娘一脸哀嚎和其他没走的学生一脸看好戏的表情,她收了东西就头也不回的去食堂。

正好是饭点,她安静的排队买饭,前几天称体重发现胖了好几斤,于是她被迫放弃了碳水主食,在打饭窗口打了三样清淡素菜,端着盘子找位子。二食堂向来受欢迎,玲花端着盘子绕了大半圈也没看到有空的位置——就算有也已经被书或者其他东西“占了”位置。

她回头,曾毅恰好抬头,他面前摆着一碗面,正冲她招手。他坐的是双人桌,刚好面前空着,玲花没有迟疑,端着盘子就朝人走过去。

“你昨天不是说今天不来了?”曾毅发问,耳朵和嘴巴都被辣的红红的,眼镜被折起放在一边。

“记差了,调课是下周。”坐下后玲花才发现曾毅点的是一碗牛肉拉面,辣油浮满了面汤,她不着痕迹的看了眼他,明白他这单纯只是生理性的反应,实际上这个辣度对他而言是小打小闹。

她突然想起来好像自己很久没吃拉面了,而曾毅,好像很久之前不爱吃牛肉拉面。

“你知道你被学生评为全院最受欢迎的老师了吗?”玲花刷着手机扒拉着清水白菜,倏地眼睛一亮笑着把屏幕翻过去给曾毅看。

大概是玲花递过去的时候手碰到了屏幕,页面回到了上一页,上面俨然是校园论坛八卦栏里,第一条旁边一个“hot”表明帖子的热度,标题是什么一年一度院系最受欢迎老师投票。曾毅的关注点却在底下露出半条的那个:玲花老师到底是不是单身啊?他目光沉了沉,却也只是扫了一下就避开。

他抬手轻点了一下那个所谓投票贴,显示投票已经结束,曾毅是男性中最受欢迎的,在一人一票的情况下他能拿到百分之三十多的票,已经是很很厉害的了。结果他往下一滑,玲花的百分之五十醒目的不得了。

“最受欢迎的是你吧玲花老师?我可是听说你的课别的院都会过来蹭课的。”曾毅把手机递过去笑着看她,口气熟稔的就像挚友,“今年教师节咱们办公室可是堆满了送你的花。”

事实上玲花的确很受欢迎,如果要评学术或者其他的,或许她的资历还不够,但是如果光比人气,无人能比。

而人气的由来,一定与13年的“月亮之上”分不开。那也是她与曾毅在学生中至今无法撇清的传闻的原因。

2013年初,玲花刚升上研究生,而曾毅刚博士毕业留校任教。在各自学业生涯中他们都曾为了赚外快或者锻炼自己,在各个工作室或者公司实习工作过,在全国各大大学生建筑设计比赛甚至职业级别比赛中,他们都渐渐展露头角,他们两个人的名字也被逐渐捆绑。

因为,他们当时是情侣。

他们成立了一个工作室,叫凤凰传奇。凤凰取自他们的母校:凤凰大学,同时曾毅还开玩笑说,也可以理解为,凤求凰。传奇,是他们想要成为业内传奇,直白又简单。玲花天赋极高,而曾毅也非普通人,青年搭档凭着一腔热血在这个行业愣是混出了点名气。

而让他们声名大噪的无疑是在13年初,一个名叫何沐阳的老板找上了他们,他直言不讳说喜欢玲花的设计。当时工作室方案是以曾毅为主,玲花设计大胆却有些概念化,大多时候需要曾毅帮忙修改不符合实际的结构。

玲花做主案,是少数情况。而且不得不说何沐阳极其大胆,他拿过来的是天文博物馆设计,在面对玲花一个实践经验都没有多少的青年建筑师,他不仅给予全面信任,更是为他们配齐了团队。

而玲花与曾毅也没有辜负他的信任。即便当时他们两个刚进入一个新状态忙的焦头烂额,却仍是对待项目尽心尽力,方案拿出了整整八份,从初稿到定稿的手绘图堆起来都可以装订成书。一个只有两人的团队在业内简直就是笑话,无数人抱着看好戏的状态看何沐阳自掘坟墓,他们不信这对年纪都不到三十的青年建筑师能做出什么作品。

但是当那座名为月亮之上的建筑拿下神秘面纱后,瞬间在全国火遍,不仅是业内,连不懂建筑的普通人都被它震撼,它的美感是无需任何建筑基础就能体会到的。来自蒙古的姑娘天生直率,于是她的作品也像极了她,不是教科书上传统意义的解构主义建筑,却能让人读出来自建筑师本身对于世俗的反叛与不羁。或许是游牧民族千百年前继承下来的基因,她从不是一个甘愿被俗世束缚的人,例如远离家乡念父母都不懂、亲属朋友都不支持的建筑学;或是追随自己内心毅然读研;又或者是在一个女性并不容易的行业里决心像默认规则挑战。

虽然这座建筑的争议也很大,业内有不少人直言她不过是用了圈内人都会用的东西罢了,酸言酸语道她只是博普通人眼球。可是不论别人怎么说,月亮之上的的确确在当时登上了各大纸媒头条,无数人慕名前去打卡留影。这一定会是国内建筑史上必定记录下的浓墨重彩的一笔,而提及设计师名字时,玲花后面紧跟曾毅。

恋爱的时候,玲花开玩笑说,你这辈子就得和我绑定,哪怕以后咱俩分手、或者你成名了,别人搜你的作品,你的名字永远和我挨在一起,你抹都抹不去。

“老曾,还在想你的项目?吃饭的时候想工作也不怕呛到。”玲花出声,回忆被打破,曾毅掩下情绪只是笑笑,并未解释,全当默认。

分手后他们都不太提过去,就像是那七年他们真的只是普通的合作伙伴,没有在晚上牵手绕着操场走一圈又一圈,没有月下的吻,没有青涩却大汗淋漓的交融。事实上谁能忘记呢?初恋永远是难以忘怀的,何况,他们如今抬头不见低头见,时间根本无法成为忘却和放下的力量。每天看到对方第一眼,他们都清楚的感知到心脏跳动时带来的名为不甘的情绪。

“明天聚会你去不去?”曾毅换了个话题,他们几个90后80后玩得好的老师有拉了个小群,正好明天大家都没课,说是要一起去聚餐,曾毅本身不爱这些社交活动,也总被人揶揄年纪不大却像个老头,只是他看玲花在群里聊得开心,倏地就起了想参与的想法。

“去啊。最近天天看书写论文,也该适当活动活动。”她实在不太爱吃这么清淡的菜,只是把土豆丝吃完了,然后百无聊赖的翻动着菜叶。

曾毅见状就猜到她肯定又要试图减肥了,“就吃这么点会饿的,多少吃点肉,牛肉低热量。”他习惯性的把牛肉面里的牛肉都夹给她。

玲花愣了片刻,低头时却抑制不住笑意,“你每次都光吃面。”

恍惚间好像他们从没有分手。

第二天聚会时间定在下午四点半,几个沉浸在学术里的老师终于在百忙之中打算扔掉这个身份壳子痛快玩一次。

玲花出门时遇到曾毅,他俩都住在员工宿舍,恰好是一个单元楼。曾毅打理了一下头发,平日里他头发乖顺的垂下,显得年轻也无害。今天用了发胶,他额头全部露出,黑底白纹的衬衫领口配着领针,看起来又有气势又帅气。他拿着车钥匙晃了晃,问她去哪儿要不要带她。

玲花挑眉好笑的反问,“咱俩难道不是一个目的地?”

曾毅摸摸鼻子,让她等在路边,他去把车开近。未过多久车子就在她面前停下,玲花很自然的打开副驾驶坐了上去,直到系好安全带才突然想到之前网上冲浪看到的一条说,副驾驶是女朋友专属座。

这辆车是曾毅送给自己的三十岁礼物,喜好却全都跟着玲花的来,曾毅偏爱低调的轿车,玲花却爱越野,她说,轿车开不去内蒙,他以后怎么跟她回家呀。于是曾毅选择了SUV,玲花想帮他付掉一些却被他拒绝了,他说,“虽然我知道你不是那种认为男人就该买房买车的女孩子,但是我不行,我觉得以后咱俩结婚,我得有,如果我这都给不起你,我怎么配娶我们的小花儿呢?”这是曾毅为数不多的情话,听的玲花甜甜蜜蜜。

曾毅家境一般,又是家中长子,上了大学后就勤工俭学没问家里要过一分钱,他能攒出一大笔钱已经不易,如果不是何沐阳给的机会,他怕是买车还需要好几年。而他这样的人却越要强,他知道玲花虽然来自草原却家境殷实——毕竟家里牧场有几百头牛羊,他不乐意女朋友跟他吃苦,他要证明自己,然后用最盛大的婚礼娶他最爱的姑娘。

“你这还没撕掉啊?”玲花看着挡风玻璃上年检旁边贴着的几朵小红花,惊讶中带着复杂情绪。

曾毅握着方向盘的手紧了又松,然后装作轻松的开口,“放着挺好看的,而且又没人帮我撕,我这也够不太着啊。”

言外之意是,副驾驶没有人坐,玲花撇头看向窗外,笑意却藏不住,她自然懂曾毅话里的意思,她知道曾毅也懂。

整整六年,他们以同事、朋友的身份度过了六年,可是那份心思他们从来没有熄灭过。她不止一次听到有女老师抱怨曾毅油盐不进,单身活该。她甚至不知道自己在等什么,他们之间的暗涌连学生都看了个真切,作为8G冲浪选手,她甚至不止一次在论坛里看到有学生发帖打赌说他俩什么时候在一起。在他人眼中,他们默契、合拍、般配,事实上也是这样的,可是为什么他们还错过了这么多年呢?

玲花想不明白,就像她想不明白,六年前,他们怎么会分手了呢?

同事定的餐厅离学校不远,车子开了十来分钟就到了,曾毅将她在门口放下后独自去找车位。玲花在门口等他一起,曾毅停完车回来见到她有一些诧异,却也没有多说,问了服务员后被领至同事定的包厢。

进去的时候人都来的差不多了,看到曾毅玲花一起出现他们几个起哄声此起彼伏,一个个脱下了人民教师的外衣后各个都是八卦的好手,玲花怀疑那些打赌的帖子里她亲爱的同事们还不少。

她和曾毅恋爱的消息其实没有很多人知道,本科时候她舍友也仅知道她和一个同校学长恋爱罢了,曾毅那边基本也差不多这样。大学本身人际关系淡薄,同班同学交流甚少,除了朋友舍友真的也不会有人真的八卦你的感情生活。甚至他们各自不少朋友也仅仅知道他们谈过个长达七年的对象,却连面都没见过几次,现在的玲花和曾毅也和学生时代打扮相差甚远,大多数都认不出的。

也因为这个,很多人只是想撮合他俩,却没想过他俩是谈过分手的初恋前任,越有人刻意撮合他俩越尴尬。

“哎呀花儿!”出声的是张洁,也是为数不多知道他俩关系的人,她当年短暂的加入过他俩工作室过,后来她为了专注研究就退了,半年前被系部安排去交换学习,前几天才刚回来,还没来得及和玲花见面呢,今天见到她立马给玲花来了个热情的拥抱,“瘦了。”

“她还觉得自己胖呢,昨天她中午就吃了点白菜和土豆丝。”曾毅在一旁开口,就像很多年前他们三个聚在一起工作时那样。

玲花笑骂他一句,“多嘴。”

知晓他们仨是好朋友,大家倒是没多说什么,然后看到曾毅打扮,又有人开口打趣,“我们曾教授今天不仅赏光过来了,怎么还穿的这么帅啊?你等会儿可别坐我旁边,太遮我风头了。”

整个包厢氛围很好,一群暂时被从论文研究里解放的社畜在插科打诨和享受美食中得到了安慰,如果忽略到不时被打趣的曾毅玲花的话。

吃完饭后的活动是唱K,就在同一个商业广场里,五六个老师浩浩荡荡往定的包间走。玲花是个麦霸,唱的还好听,同事开玩笑说这是蒙古族能歌善舞的buff加成啊。曾毅只是安安静静坐在角落看着玲花坐在高脚椅上扶着麦唱歌,灯球恰好有个在她头顶,明明暗暗的光投在她脸上,竟让她多了几分迷离之色。

连唱好几首后轮到另一个同事,她是田馥甄歌迷,点了好几首,却偏偏大白嗓,高音怎么都唱不上去,另一个话筒在人群里传来传去,知道怎么的到了曾毅手里,这些歌他不是很熟,副歌部分却也会哼几句。周围人起哄说没听过曾老师唱歌,曾毅本想婉拒,却猛地听到坐在高脚椅上的玲花开口。

“曾老师来唱一个嘛,我想听。”

玲花是听过他唱歌的,他们恋爱的时候,他们其实经常来KTV玩儿,玲花爱唱,他就陪着,第一次开嗓把玲花惊艳到了,此后私下她常常缠着要听他唱情歌。曾毅喜欢张国荣,于是把那首《春夏秋冬》给她唱了一遍又一遍。

能同途偶遇在这星球上,燃亮飘渺人生,我多么够运。

他抬眼隔着人群看向玲花,将话筒凑近唇边,低低道了一句好。

屏幕上是那首《你就不要想起我》,前面部分是同事在唱,几乎没有几句在调上,周围人笑着打趣玩笑,却隐约听出了玲花低着声在轻轻哼,玲花的嗓音其实不适合唱这类小情歌,可是她感染力很强,周围说笑声逐渐消失,众人将目光投向她,却见她闭眼唱的入迷。

“明明你也很爱我,没理由爱不到结果。只要你敢不懦弱,凭什么我们要错过?”

副歌部分曾毅加入,并非往日唱歌的和声,而是与她势均力敌,像是互相质问又彼此痛苦,他们唱完声音已然发颤,曾毅低下头没有再接。

“你就不要想我到……”最后两个字玲花没有唱完,她嗓音抖的不行,手捂住麦垂头半晌,直至歌一曲完毕方才恢复常态。

“好了好了,下一首谁的——诶,侧面?”张洁出声打破这有些尴尬的场面,周围人仿佛醒了一样连忙开启新话题。粤语歌、尤其还是老歌,他们都面面相觑,却没想到举手的是曾毅。

相较于玲花刚才的失态,他更像是什么都没有发生一样,拿着话筒自顾自唱起来。

侧面的调子较为欢快,大家也对粤语都听不大懂,气氛倒是没有僵下来,反而是越发热烈的在聊生活中的日常。只有玲花看向他,眼里有震惊。

几首歌下来酒也开了不少,玲花早就扔掉了刚才歌曲给她带来的负面影响,恨不得脚踩在桌子上拉着人划拳,她以前谦虚自己酒量差,但是当曾毅看她一杯白酒下去毫无变化时就知道她的差和他理解的差不是一个东西。

游戏环节也被搬上来,KTV包厢里本身就有转盘和真心话大冒险的牌,曾毅借口要开车,却被嘲说这里离学校走都走不了多久,被迫加入。

第一把输的是玲花,她干脆利落的喝掉了半杯啤酒后选择了真心话,问题是关于初恋的,是问她,初恋在几岁。

她挑了挑眉,“十八岁,我大一那年。”

在场的人听闻全院最受欢迎的玲花老师自爆初恋不由得竖起耳朵,玲花也酒喝多了,根本忘记了这是在游戏环节,别人问就答,最后自己讲了起来。

“他是学长,开学时候志愿者还什么的,正好是帮我,我其实啊,那会儿汉语很差,想不到吧,我英语说得都比普通话标准,然后又是蒙古来的,他之前一直以为我是贫困生来着,就很主动的问我要电话说可以帮我。后来才和我说他就是对我一见钟情哈哈哈哈哈。”

“不是说只问一个吗?来来来开下一把。”令人没想到曾毅开口,这样几乎是打断八卦的行为让众人看他的眼神反而更八卦。

“毅哥你这么着急,还以为那个初恋是你呢。”某个不知道自己摸了预言家牌的人出言调侃。曾毅只是笑笑没回答,反而是玲花用一种一言难尽的眼神看了眼那个同事。

接下来几把玲花运气比较好,都没被抽到,反而是刚才起哄最凶的最倒霉。

等到他们玩尽兴已经十点多了,甚至有几个还提议去酒吧再喝一杯,玲花刚想举手说也去,曾毅看了眼她到大腿的连衣裙,直接在她开口前替她拒绝了。

“我和玲花明天还有课,得回去了。”

凉风吹来玲花酒醒了一半,她沉默的看着握着她手腕的曾毅,张了张口想叫他放手,却还是说不出口。大概酒精上头,她更想遵从内心的想法,她贪恋曾毅的温度,她怀念与他十指相扣的日子。

这个点马路上行人已经少了很多,而朝着学校越走人越少。记忆里上一次这样在夜间并肩踱马路,还是在她本科期间。他们周末在外吃完饭,就这样慢悠悠的、牵着手走回学校。如同所有热恋期小情侣那样,会在宿舍楼下拥抱接吻,会撒着娇让对方买早餐和帮忙占座。

“还记得吗,这条路,你大二生日的时候,你逃了晚课,明明快期末了,你却还是拉着我出来吃烧烤,大冬天的,咱俩一边冻得手都不想拿出来,一边又吃的满袖子油。吃完后公交都没了,咱俩就这样手牵着手,一直走回学校。”倏地曾毅开口,却提及了从前。

玲花以为他不会在提,以为一切都过去了,以为他们真的是不是错过了。可是曾毅偏偏讲了,他仍然记得这个十二年前的事情。她也记得,与他在一起的点滴她一件都没有忘记,她记得那天是峨眉月,风好大,曾毅解了围巾把她脸裹得严严实实,自己却冻得鼻子耳朵都发红。

2009年的故事明明距今好远,她如今回想起来却仿若昨天,清晰的可怕。

“花,很奇怪,我知道你肯定也很奇怪,我们当时怎么会分手呢,我想了这个问题想了整整六年。我不明白,你爱我,我也爱你。我们明明都规划好了未来,怎么就分手了。”

“我们当时太要强,不肯坐下来好好聊聊。”直至开口,玲花才发现自己声音已经哽咽,想明白的代价太重了,花了他们整整六年。

争吵的源头如今想来可笑的不行,明明完全可以商量说开却被两个人闹到分手,无非是曾毅想先把事业做好,攒够资本后再许玲花一个盛大求婚与婚礼,而玲花则觉得两人携手可以无所谓金钱房车。可是争吵中逐渐变了味,最开始的理由已然被扔到脑后,怀疑与否定开始出现在被愤怒冲昏头脑的年轻人的语气里,他们对爱产生了质疑,然后,构建的大厦倾塌。

而玲花接踵而至的研究生毕业让她彻底忘记感情的事情,另一边的曾毅则是被派遣出去学术交流,等到一切事情忙完,他们才发现早已错过了解释合好的最佳时间,一切,尘埃落定。

那根刺已经长在彼此心里,竟一时间找不到拔出的机会。而这机会一等就是六年。期间他们经过了无法面对的尴尬期与如今可以熟稔的仿若朋友的同事关系,可是兜兜转转,他们依旧未能熄灭在少年时期点燃的心动火苗。

“曾毅,我后悔了。明明……明明我好爱你。”话出口好像并没有那么困难,爱彼此早已刻入他们的灵魂,即便在分手的六年间,他们也从未停止过爱意。

他握住她手腕的手松了松,然后缓缓下滑,试探性的触碰她指尖,然后两人不用多言,沉默的十指紧扣。这是迟了六年的牵手。

“玲花,复合吧,好不好?”在心中重复过亿遍的话被曾毅下意识说出,旋即他又释然笑笑,这本就是他心里的话,他不想遗憾、不想后悔,正如刚才那首歌里的,凭什么他们要错过?明明世间,他们爱着彼此,天生一对,最为般配。

“我等你这句话,等了六年了曾毅。”

月光下,他们终于吻到了心心念念的爱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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