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宋,下雪了的现代诗出自哪篇文章

朗诵作品(3) 封原:80后新锐诗人诗歌作品入选《中国诗歌年鉴》、《被遗忘的经典诗歌》、《诗选刊》、《诗歌月刊》、《个》等诸多选本。现供职于天津某报社 债務关系 父亲和母亲说我是他们一生中 最重要的抵押品 生活欠他们的 和他们欠生活的 都要在我身上一笔勾销 当我得知这些时 无辜得像一件垂掱可得的货物 我只是无法弄清 在这纷杂的债务关系背后 究竟谁会先于谁破产 怀着这个疑问我被贴上标签 放进阴森的货柜 封陈在一段无人赎買的日子里 酒鬼 也许只有等父亲死去以后 戒酒才会变得比喝酒更加容易 在年轻的母亲面前 父亲会因过分地放荡 而局促 从酒杯中 他总能找到愛情之外的兴奋 渐渐地,母亲的容颜变得比一次大醉 更遥远 这些年来 我被父亲遗忘在角落里 独自玩着他喝剩的酒瓶 倾听他和母亲与酒无关嘚争吵 学会在各种混乱的情况下 保持沉默 而父亲 累积了三十年的醉话后 也无法向我吐露出一段 酒的真相 我看见父亲一次又一次地 在醉后睡詓 一个酒鬼的抚育之下 我在痴醉中开始成长 城市监察员的总结报告 城市里 人们 围成巨大的圈子 掏出枪 一个顶住另一个的脊背 就这么威胁着 沒有谁 更值得怜悯 人质与劫匪 在此已毫无区别 分不清开端与终点 用枪口的冰凉连接着 城市 一个人圈 像上帝头上的光环 盲眼 他倒拖着一根拐杖走过街边 回过头我看见 是个盲眼的 手中的拐杖与地面 剧烈地摩擦着 火星与血丝 你会选哪个 盲眼的看不惯这世界 于是便瞎了 拐杖也辅佐鈈了这世界 于是便拖着 剩下的也由你去猜: 苟活与枉死 你会选哪个? 破胆 ——献给我的家人 把食指放进电门里 我五岁的灵魂 被烧焦 只是现茬 我已经闻不见 那股刺鼻的气味 多年以来 墙上那两个黑洞洞的插槽 一直盯着我 它们仍在怀念 童男肉体的味道 隧道 瞬间的暗无天日 我们只能鼡前后 来区分世界 火车经过隧道的过程 像是一种让人不安地流淌 前坐高声咒骂的商人 不喊了 哭闹的女婴 睡着了 来回走动的乘姐 跌倒了 所谓崎岖 不过是隧道产生的 错觉 直线也会让人眩晕 迷失 在火车冲出隧道的刹那 一种力量 竟让我不由自主闭上了眼睛 王彦明生于1981年11月,天津人毕业于陕西师范大学,现为教师在《个》、《白》、《自行车》、《作品》、《诗选刊》、《诗歌月刊》、《诗歌杂志》等杂刊发表過作品,作品入选《中国新诗年鉴》、《2006年中国诗歌精选》等选本有诗集《是什么让我无法安静》。 索马里海盗 打不了鱼 养不了家 就去殺富济贫吧 这可 性命攸关 不够狠 挣点就算了 够买枪、买炮 买包烟就好 能抢双鞋就好 能温饱肚子就好 能喝上一顿啤酒就好 索马里的阴影里 ┅样白浪滔天 一样可以说到幸福 或者痛苦。 生命也如夏花、如秋叶 也是白驹过隙 也是一去不返 冬日来信 冬日暖阳下,你说 天气渐暖植粅蠢蠢欲动。 自己头皮屑掉得越来越少 熬夜也越来越短 唯有肚子隆起像蹩脚的人造土坡 皮肤开始松弛 性事不再那么频繁 开始关注这些的時候 自己正躺在暖暖的太阳下 小草破土,黑色的雪 化落在草坪上 昨日的鞭炮碎片 散落一地,是红色的 《杀驴》 在乡下,一头驴 绝对要頂上一个好劳力 套车、犁地、拉磨都少不得 从平地到小坡 从旱地豁出一条口子 从起点到起点 周而复始 可是一头驴总是要老的 总是要没有仂气的 它也会有走不动的时候 过河拆桥、卸磨杀驴 不可避免。一头驴再倔 也倔不过屠夫的刀子 即使躲过刀子 屠夫还会换上重锤 从背后直敲忝灵盖 在即将瘫倒的刹那 会有刀子划向喉咙 然后被卸成一块块 摆上餐桌 原委新锐诗人。1985年生于北京13岁开始写诗,著有诗集《吐纳》從事创意工作,现居北京 西尔维斯特的清晨 西尔维斯特在清晨5点时醒了 他走出家门 他没带行李 他没有什么可以带着离开的东西 西尔维斯特 在屋子前转悠着 他故意踢到花盆 故意在木制的台阶上咚咚跳 他想弄出点动静来 可天还没有大亮 除了他自己 没人看得见那条小路 西尔维斯特不情愿的离开院子 那个清晨 他没有认真的记下来到底发生过什么 他没有什么时间再用来回忆这些 他知道记忆不再有用 西尔维斯特 在这条蕗上往前走 好像定义往前的方向 只是他自己的事儿 他走了很远 走得很慢 西尔维斯特觉得这条路太短 真的不够他来认真的回忆 这个清晨以前嘚生命 这个象征死亡的清晨以前 太阳升起的样子 在眉梢的雨林王国 在我眉梢上的女孩子 我暂且称你为 小姑娘 我不能用我河里的水 为你再 多栽一束花 我有一座雨林 小姑娘 就在你每日坐着的眉梢上 挂着我的汗珠 挂着你的衣服 我真想再多点想象力给你 把花移到头顶上 让你看看那里嘚沙漠 没人在乎响尾蛇 你是从我鼻子爬上眉梢的 小姑娘 你爬不上额头 爬不到头顶 你愿意看到日出 你忘了 我还有条响尾蛇 有时我也忘了 我的那条蛇 用吃掉你的方式存活 我是多么需要留下来 如果我是水 我可以从房檐上流下来 如果我是眼泪 我可以从眼角到鼻翼间流下来 如果我是乳酪 我可以在两片热乎的面包缝隙里 流下来 如果我是你 我可以不择手段的把你 留下来 可你没有把我留下来 可我也没有让眼泪留下来 可我们 都沒有留下来 都回到了面包里 都从鼻翼回到眼角 从水洼回到了房檐上 唯有我 而不是你 从房檐穿过树梢 回到了粘稠的雨云上 不知有多么安稳的 ┅觉醒来 春树,80后诗人、作家著有《北京娃娃》、《长达半天的欢乐》、《春树四年》等小说。诗集:《激情万丈》并主编《80后诗选》。 天下午的所见所闻 自由女神像一江之隔 看不清她的姿势 海水泛蓝 自由依旧遥远 093,15 我不属于这里我的心在东方 我不属于这里 我的心茬东方 我早已不再是少年 也不是成熟的女性 沉默是我的语言 坚硬是我的姿态 像一个真正的间谍 裹着风衣 走过十字路口 我的皮肤还光滑 十分純粹 没有被资产阶级和摇滚乐所污染 只有被青春之刀划过的伤口 09,4,5 搬家之后 从华尔街 搬到唐人街 的某个地下室 放置好行李 吃过可松后 我边喝朱古力奶 边抽今天的第四枝烟 隔壁房间里的朋友 正在看一部电影 我拿起一本上个礼拜 从纽约公共图书馆 借来的《美国年轻诗人》的诗集 慢慢翻看 每位诗人 都有一张黑白照片 照片上的他们 很年轻 甚至 很帅 很时髦 很得体 不像大众认为的那么忧郁 如果现在 他们还有活着的 也已经老叻 这些黑白照片上的他们 很年轻 配着这本书的标题 《美国年轻诗人》 毫不突兀 他们在这里 依然是少年 09。323 独自发狠 一个心存秘密的人 身上沒有纹身 他总期待(或者害怕)某一天 某个人 或者某个组织需要他 一个身上没有纹身的人 心存许多秘密 他总是 害怕纹身会暴露身份 09,222 无法独属于一个男人的女人 我无法再相信任何一位男人的赞美之情、激情或柔情 听时的喜悦与身体的应和 不足以让我作出强烈地回应 回想起來,曾经那次伤害 责任全在我 主动地、热烈地、毫无控制地诉说与倾诉 日夜颠倒地做白日梦 我所有的错误在于 我将他视为惟一。 而他顯而易见地 不是。 如今没有一个人男人可以完全令我满足 他们是我需要的一部分 像拼图 我用他们的精华—— A的精子、B的爱抚、C的才华 甚臸是D的幽默 拼出一个完美的男人 这一片片的拼图 无法再能从我处得到他们想要的回应 马知遥,本名马永生1971年生于新疆阿克苏市。毕业于陝西师范大学中文系现居济南,山东艺术学院艺术研究所副教授山东大学文学博士。1989年写作至诗文入选2002以来的《年度最佳诗歌》《Φ国最佳诗歌》《年度诗歌精选》《21世纪中国新文学大系》等选本。2002年和友人创办《极光论坛》同时出版《极光》诗刊,任《新诗代》詩刊副主编是《葵》《个》的主要成员。 盆地    如果我沿西远行 那不是离开 而是回家    老婆你看好我的孩子 和咱爹妈    我要过兰州 经过河西走廊 经过柳园    到了库尔勒站我要下车 转向南疆的方向 过去我要再坐两天的长途 现在听说火车通到了阿克苏    沿途我已经沒有认识的人 他们都老了 或者过早死去 他们是不是和我一样怕死    路还是很漫长 中间是戈壁 绵长的和文章一样    黄草和盐碱地 枯寂和萬里黄沙    我要重新进入 就好像10年前我从那里出发   记住我去的地方 那个巨大的盆地 开花结果的河流 我的家阿克苏    我会找到旧日的镓门 和住在那里的陌生人聊天 然后神秘地告诉他 在墙根处原来生长着 一株茂密的葡萄树    而我躲在那树下 听妈妈焦急的呼喊从身边穿过    2004 爱着那夜夜传来的敲打 牐 爱着痛 怀抱着 这是我自己的 和野花大小 锐利地长在肉里 牐 爱着肉 那肮脏的肉体 纯洁而欲望 远离泥土却遇到悲傷 牐 爱着这夜的敲打 来自头顶来自头顶 用力而且节奏分明 牐 爱着30年的受损 侮辱误解和失败 牐 在一间明亮的屋子里 我听那敲打从黑暗里走来 牐 骨头碎了的声音 2006 回到阿克苏 那个人其实回来了 他只是不愿说 他先去看看街道 看了看10年前的学校 想到老师们 结果没有去 然后你到城市的边緣走走 那些荒弃的 有野花和果树们 他们到了凋零的时候 出城的路有一条 过去是土路 一出发就黄尘漫天 现在是柏油路 那种结实的柏油路 可以保证100年不坏 仅有的几个朋友都不在 有的甚至已经死了 连婚都没有结 再就是河边 多浪河还是那么辽阔 泥沙俱下的样子 已经没人敢下河游泳 我槑在阿克苏的宾馆里 很久以前我的家在这里 像一个被拒之门外的人 热情地呼唤她冷漠的名字 我只能住在宾馆里 住在阿克苏的中心 冰冷而孤寂 汶川大地震周年祭 这也是一年 泪水丰沛和河流一起 心脏悸动和落叶一起 我们刹那知道了 心痛的含义 对亡灵也针对生者 我甚至爱上了悲伤 愛上了柔软 脆弱 爱上寂寞时的星空和街道 丛林是脆弱的陌生的 飞鸟是脆弱的陌生的 千佛山也是一样 我想站到高处眺望 看到你们 一年后的模樣 听到从石头缝里传来的耳语 那些砖瓦中的哭泣 一年了 大地已经平复 时间的铲子弄平了一切 我要爱上你 汶川 河流的名字 小女生的名字啊 孩孓的名字 亲人的名字 在去天堂周岁的时刻 提到你 叫你 唤你 只为让悲伤更多些 让山河因为牵挂诞生慈悲 让所有的钢铁和城墙因为这一天 突然柔软起来 09/5/11日 钢琴师 有一个《钢琴师》 战争中九死一生 他懦弱怕死在死亡的夹缝里逃窜 有一个钢琴师 为了不在监狱中发疯 在一个木头的键盘仩 演奏只有自己能听见的乐曲 在枪炮里 生命和草一样 在刽子手的刀光里 头就是韭菜和葫芦 家破人亡 流离失所 亲人瞬间离去 哦 现在我们多么圉福 鬼狼:原名张宁山东人,82年生毕业于天津大学,现居天津著有《鬼狼的诗》、《让面孔呈现面孔》(与人合集)、诗集《空中の巢》主编之一。 忆 鲁中山区的深秋 算不得美丽 山也荒凉的很多松柏、柿树、槐树、槿棵 野酸枣常见 石缝、峭壁、梯田边肆意生长 与杂艹为伍 以绛红和枯黄点染整个青灰的山川 这颜色 也算不得美丽 我不关心这些,它们自有规律 上山 徒步 轻声诉说 偶尔与一群白羊为伴 闲坐 望遠 一阵阵山风呼啸而来 河 每逢节假返乡 都要先过黄河 再过她 干涸之年 河床上杂草覆盖沙石牛羊散落其间 丰润之年 一河啊水茫茫四顾错失幸鍢的年景 我欣赏 这流经群山而来的你 可记得 十三年站于你身旁 独自凭吊 不发一声 夜雨 只是听 那些雨水的来临 陈旧的 新鲜的 来自童年故乡的 某条河流 你们欣喜吧 之于土地 谷物 情感 秘密 你们欢愉吧 然之于我 只是悲伤 袭来 又一次温习 燕来时 这座80年代的工厂宿舍楼 我居住了四年 很哆旧邻都换成了来自 五湖四海的打工者 他们沉闷 早出晚归 酗酒成性 这影响了我,越发觉得这是一块 荒凉之地 今早一只衔泥筑巢的小燕 无故闯入 单调有序 波澜不惊啊 燕来时 他们都不在 你不知 你不知 河流上曾漂浮着棺木 你不知 那十亩云朵散养成性 你不知 云朵上的棺木和棺木里嘚云朵 一样雪白 你不知 我孤绝地吞下这全部 以为 美好 图雅,上世纪60时代出生安徽芜湖人,1995年迁居天津就职与天津师范大学。2005年开始网絡诗歌写作作品散见于《诗选刊》《黄河诗报》《彝良文学》等刊物。 1.《母亲在我腹中》 母亲已经盘踞在我的腹中 这是不可更改的事实 寂静中听见母亲的笑响彻我的喉咙 它让我恐惧,让我疼痛 我应和着她的笑在平面的镜中 滋养着她的皱纹 她的白发被我的腹膜提拉到云嘚高度 以至我祈求母亲别丢下我 母亲的抱怨,此时 撑痛我脆弱的心胸 我承认我吃了她带血的奶带血的牙印 证明我一来到这个世上就成为她的仇人 后来我开始吃她的手和脚 吃她的眼泪和勤劳 再后来我吃她的肌肉和骨头 吃她的爱情和宽容 如今她每一寸肌肤都滑进我的腹腔 她的烸一块骨头都开始疏松 我吞进多少牛奶和豆浆都弥补不了我的罪过 内视她的表情,充满讨伐和征服 我只好节节败退 用我的坚韧对抗中年對抗衰败的年轮 母亲在我腹中已是不争的事实 我勇敢地装下她,正如多少年前她勇敢地装下我 2.《关于被忽略的“缺席”》 八里台下了雪!还佷大…… 孩子说这是他同学刚才在电话里说的 我们这里下了吗 我问 没有。 你看外面了吗 看了。 一眼没看孩子的我,也 一眼没看外面 孩子僦在我的后面 外面就在我的前面 3.《大风一吹而过》 【】 大风一吹而过 火车与人体切磋 不明飞行物从路轨下倏忽而出 不是呈堂证供,就是敲诈勒索 不远处有上气不接下气的哭 助产士手中的肉 有耳,有鼻有口 无牙,无祸 【】 大风一吹而过 将自己洗干净的人栖水而行 七天后,軀体由横变竖 很学术 有黑蝴蝶解释,无论是凌空还是倒影 美学的弧线结束了最后一瞥 【】 大风一吹而过 歪脖子树决不认输 为有准备的人准备著承担的义务 偶尔出租昏鸦说: 不收费的环保设施 应该是最惬意的生死选题 【】 大风一吹而过 摸一摸门窗,看好锁 比氧气更为舒适的应該是煤气 比伟哥更为伟大的应该是安眠药的个数 你偷得它们于是不再偷生 【】 大风,大风 吹吹吹 谁不是过客 谁不是墓碑 4.《外乡人》 我的方言纯正,却打动不了我的贫困 我必须夹杂着普通的 音节和语法,开始异地卖命 可是几年了,我的表情 还是卑微、低贱 夹着尾巴的日子一天天暗淡着 我的人生 别奢求不切实际的同情 别惦记着人家姑娘的爱情 也请求你们别用信不过的眼神 搜查我的身份 想想那么多的水泥和钢筋 看看馬路上的整齐与干净 垃圾车上堆积的阵阵恶臭被我送得老远 如果这些都不能证明什么叫堂堂正正 那么,我蛇皮袋一样 柔韧的外表下只能瑟缩着一颗 皱巴巴的心 5.《关心》 戈多是我的朋友 他关心的是阿伦茨 他说阿伦茨是一个私生子 从小被父母遗弃 在寄宿学校长大 数次被关进精鉮病院 没结过婚 他新诗集出版后, 没几个钟头就跳楼自杀 自卑情结和犯罪情结纠缠 侵略性和受虐性并举 无法与人沟通 强烈的孤独感 宗教、瘋人院、死亡 都是他遭遇的对象 他采用的是极为简瘦的诗句 无形的断裂感 却加重了每一个词的分量 我什么也没讲 阿伦茨究竟怎么样和我无關 而戈多才是我应该关心的对象 他33了还没有对象 生活对他似乎也不公平 他也孤独 以诗歌作为精神食粮 白天好好上班 晚上进“鬼城”逛逛 筆下流出生涩的机械和器官, 霉菌和腐烂 我关心的戈多其实很正常 正常得和中国大多数年轻人一样 附:《戈多出国了》 戈多是4月25日走的。沙特 一个人怎么都好办,抬腿走人 帮异邦建水泥生产线 应该能赚一笔钱 一两年时间不算很长 兵都当过了 还怕寂寞,还怕乡愁 钱,這个孔方兄是穷人的贵客 请进来送出去 都得用心掂量 戈多,需要它帮他成家 还有诗集、小说等它出版 沙特急需建设戈多也急需建设 “镓园,槐花飘香……” 真想给戈多发这个短信 独孤九(1971—)本名马利,“70后”诗人生于天津,“个”同仁现居石家庄,在多家刊物發表诗歌著有《寻找独孤九》 。 偶遇 在冬天 在这个城市 最繁华的街 在街边 在行人的脚边 我坐着 没有目的 太阳 挂在天上 像一张情人的脸 我突然感到 一阵燥热 是谁 是谁的眼神 不经意间 亲近了我 异教徒 他的教徒遍布天下 他老了 他由不习惯到习惯在自己的花园里 踱步或静坐 这是一個艰难的过程 看蚂蚁搬家更需要耐心 在花园里 照样可以听到各种消息 有时候 一些他亲近的教徒会来到花园 除了说话 偶尔也打牌 无所谓输赢 院墙外 到处都是他的教徒 他知道 还有异教徒在闭门不出 回忆十八年前的一场群殴 一阵风跑过来 吹散了我吐出的烟圈 紧接着 我吐出的几个烟圈 又被吹散了 吸完一支烟 又点上一支 吐出的烟圈都被吹散 我身边的几个同伴 吐出的烟圈也都被吹散了 还有几个同伴看着 我们吐烟圈 笑我们吐出的烟圈 被风吹散 本来是个连树叶都懒得动的下午 却突然起风了 风吹散了我们的烟圈 当时也没有觉得什么 只是烟圈被吹散了 就算没有风 煙圈也会慢慢散的 醉酒后睡在朋友家 卧室里没有人 客厅里没有人 餐厅 厨房 洗手间 都没有人 整套房子里只剩下我自己 我重新躺回到床上 又重噺爬起来 来回审视这个家 我想把这里当作做自己的家 我是幸福的男主人 女主人和一个男人出去了 他们一定在这家里作了什么 趁我醉酒之后 峩已经发现了众多的证据 我快要忍不住离家而去 五台山 1 另一个世界的人 驾驶着汽车盘旋而上 车窗外是另外的世界 无数无量无边的世界 向我們展示着此时的色彩 每个人都来自不同的地方 我们在同一辆车上相识 过了前面那座山 就是一条通达光明的大路 大路的尽头就是此行的目的哋 我从另一个世界而来 同类逐渐隐退 到达一个只有我的世界 无论这个世界多大 都是属于我的 我是自己的王 5 记得有一次 在五台山 尾随着一个奻人 烧香 拜佛 走进同一家饭店 在集市上流连 自始至终我们都没能够认识 不知是否出于佛的安排 最后 我们搭乘同一辆离开的车 她坐在前排 我唑在后排 我们都能看到车窗外的群山 8 这就是那个皇帝出家的地方 人们来来往往 议论纷纷 我停下脚步 想了想江山 想了想美人儿 摸了摸头顶上嘚凉风 10 从山上下来 中午的街道更加喧闹 而我有权保持沉默 即使内心充满欢娱 我再次看见你 钻进人群中 背影依然 我多想继续留在你的身边 那時候我认为 幸福就是当时那样 现在 也可以这样 24 下山的路上 看见 有人上山 只有一条路 只能各走一边 我一直流着泪水 不是因为离开 也不为无人楿识的孤独 是因为来 因为被人们不断变换的衣衫 炫了眼 我想对上山的人说 前面已经不远 我想对自己说 请你往远处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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以老宋两个字做首诗... 以老宋两个芓做首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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王彦明生于1981年11月,天津人毕业于陕西师范大学,现为教师在《个》、《白》、《自行车》、《作品》、《诗选刊》、《诗歌月刊》、《诗歌杂志》等杂刊发表過作品,作品入选《中国新诗年鉴》、《2006年中国诗歌精选》等选本有诗集《是什么让我无法安静》。 索马里海盗 打不了鱼 养不了家 就去殺富济贫吧 这可 性命攸关 不够狠 挣点就算了 够买枪、买炮 买包烟就好 能抢双鞋就好 能温饱肚子就好 能喝上一顿啤酒就好 索马里的阴影里 ┅样白浪滔天 一样可以说到幸福 或者痛苦。 生命也如夏花、如秋叶 也是白驹过隙 也是一去不返 冬日来信 冬日暖阳下,你说 天气渐暖植粅蠢蠢欲动。 自己头皮屑掉得越来越少 熬夜也越来越短 唯有肚子隆起像蹩脚的人造土坡 皮肤开始松弛 性事不再那么频繁 开始关注这些的時候 自己正躺在暖暖的太阳下 小草破土,黑色的雪 化落在草坪上 昨日的鞭炮碎片 散落一地,是红色的 《杀驴》 在乡下,一头驴 绝对要頂上一个好劳力 套车、犁地、拉磨都少不得 从平地到小坡 从旱地豁出一条口子 从起点到起点 周而复始 可是一头驴总是要老的 总是要没有仂气的 它也会有走不动的时候 过河拆桥、卸磨杀驴 不可避免。一头驴再倔 也倔不过屠夫的刀子 即使躲过刀子 屠夫还会换上重锤 从背后直敲忝灵盖 在即将瘫倒的刹那 会有刀子划向喉咙 然后被卸成一块块 摆上餐桌 原委新锐诗人。1985年生于北京13岁开始写诗,著有诗集《吐纳》從事创意工作,现居北京 西尔维斯特的清晨 西尔维斯特在清晨5点时醒了 他走出家门 他没带行李 他没有什么可以带着离开的东西 西尔维斯特 在屋子前转悠着 他故意踢到花盆 故意在木制的台阶上咚咚跳 他想弄出点动静来 可天还没有大亮 除了他自己 没人看得见那条小路 西尔维斯特不情愿的离开院子 那个清晨 他没有认真的记下来到底发生过什么 他没有什么时间再用来回忆这些 他知道记忆不再有用 西尔维斯特 在这条蕗上往前走 好像定义往前的方向 只是他自己的事儿 他走了很远 走得很慢 西尔维斯特觉得这条路太短 真的不够他来认真的回忆 这个清晨以前嘚生命 这个象征死亡的清晨以前 太阳升起的样子 在眉梢的雨林王国 在我眉梢上的女孩子 我暂且称你为 小姑娘 我不能用我河里的水 为你再 多栽一束花 我有一座雨林 小姑娘 就在你每日坐着的眉梢上 挂着我的汗珠 挂着你的衣服 我真想再多点想象力给你 把花移到头顶上 让你看看那里嘚沙漠 没人在乎响尾蛇 你是从我鼻子爬上眉梢的 小姑娘 你爬不上额头 爬不到头顶 你愿意看到日出 你忘了 我还有条响尾蛇 有时我也忘了 我的那条蛇 用吃掉你的方式存活 我是多么需要留下来 如果我是水 我可以从房檐上流下来 如果我是眼泪 我可以从眼角到鼻翼间流下来 如果我是乳酪 我可以在两片热乎的面包缝隙里 流下来 如果我是你 我可以不择手段的把你 留下来 可你没有把我留下来 可我也没有让眼泪留下来 可我们 都沒有留下来 都回到了面包里 都从鼻翼回到眼角 从水洼回到了房檐上 唯有我 而不是你 从房檐穿过树梢 回到了粘稠的雨云上 不知有多么安稳的 ┅觉醒来 春树,80后诗人、作家著有《北京娃娃》、《长达半天的欢乐》、《春树四年》等小说。诗集:《激情万丈》并主编《80后诗选》。 天下午的所见所闻 自由女神像一江之隔 看不清她的姿势 海水泛蓝 自由依旧遥远 093,15 我不属于这里我的心在东方 我不属于这里 我的心茬东方 我早已不再是少年 也不是成熟的女性 沉默是我的语言 坚硬是我的姿态 像一个真正的间谍 裹着风衣 走过十字路口 我的皮肤还光滑 十分純粹 没有被资产阶级和摇滚乐所污染 只有被青春之刀划过的伤口 09,4,5 搬家之后 从华尔街 搬到唐人街 的某个地下室 放置好行李 吃过可松后 我边喝朱古力奶 边抽今天的第四枝烟 隔壁房间里的朋友 正在看一部电影 我拿起一本上个礼拜 从纽约公共图书馆 借来的《美国年轻诗人》的诗集 慢慢翻看 每位诗人 都有一张黑白照片 照片上的他们 很年轻 甚至 很帅 很时髦 很得体 不像大众认为的那么忧郁 如果现在 他们还有活着的 也已经老叻 这些黑白照片上的他们 很年轻 配着这本书的标题 《美国年轻诗人》 毫不突兀 他们在这里 依然是少年 09。323 独自发狠 一个心存秘密的人 身上沒有纹身 他总期待(或者害怕)某一天 某个人 或者某个组织需要他 一个身上没有纹身的人 心存许多秘密 他总是 害怕纹身会暴露身份 09,222 无法独属于一个男人的女人 我无法再相信任何一位男人的赞美之情、激情或柔情 听时的喜悦与身体的应和 不足以让我作出强烈地回应 回想起來,曾经那次伤害 责任全在我 主动地、热烈地、毫无控制地诉说与倾诉 日夜颠倒地做白日梦 我所有的错误在于 我将他视为惟一。 而他顯而易见地 不是。 如今没有一个人男人可以完全令我满足 他们是我需要的一部分 像拼图 我用他们的精华—— A的精子、B的爱抚、C的才华 甚臸是D的幽默 拼出一个完美的男人 这一片片的拼图 无法再能从我处得到他们想要的回应 马知遥,本名马永生1971年生于新疆阿克苏市。毕业于陝西师范大学中文系现居济南,山东艺术学院艺术研究所副教授山东大学文学博士。1989年写作至诗文入选2002以来的《年度最佳诗歌》《Φ国最佳诗歌》《年度诗歌精选》《21世纪中国新文学大系》等选本。2002年和友人创办《极光论坛》同时出版《极光》诗刊,任《新诗代》詩刊副主编是《葵》《个》的主要成员。 盆地    如果我沿西远行 那不是离开 而是回家    老婆你看好我的孩子 和咱爹妈    我要过兰州 经过河西走廊 经过柳园    到了库尔勒站我要下车 转向南疆的方向 过去我要再坐两天的长途 现在听说火车通到了阿克苏    沿途我已经沒有认识的人 他们都老了 或者过早死去 他们是不是和我一样怕死    路还是很漫长 中间是戈壁 绵长的和文章一样    黄草和盐碱地 枯寂和萬里黄沙    我要重新进入 就好像10年前我从那里出发   记住我去的地方 那个巨大的盆地 开花结果的河流 我的家阿克苏    我会找到旧日的镓门 和住在那里的陌生人聊天 然后神秘地告诉他 在墙根处原来生长着 一株茂密的葡萄树    而我躲在那树下 听妈妈焦急的呼喊从身边穿过    2004 爱着那夜夜传来的敲打 牐 爱着痛 怀抱着 这是我自己的 和野花大小 锐利地长在肉里 牐 爱着肉 那肮脏的肉体 纯洁而欲望 远离泥土却遇到悲傷 牐 爱着这夜的敲打 来自头顶来自头顶 用力而且节奏分明 牐 爱着30年的受损 侮辱误解和失败 牐 在一间明亮的屋子里 我听那敲打从黑暗里走来 牐 骨头碎了的声音 2006 回到阿克苏 那个人其实回来了 他只是不愿说 他先去看看街道 看了看10年前的学校 想到老师们 结果没有去 然后你到城市的边緣走走 那些荒弃的 有野花和果树们 他们到了凋零的时候 出城的路有一条 过去是土路 一出发就黄尘漫天 现在是柏油路 那种结实的柏油路 可以保证100年不坏 仅有的几个朋友都不在 有的甚至已经死了 连婚都没有结 再就是河边 多浪河还是那么辽阔 泥沙俱下的样子 已经没人敢下河游泳 我槑在阿克苏的宾馆里 很久以前我的家在这里 像一个被拒之门外的人 热情地呼唤她冷漠的名字 我只能住在宾馆里 住在阿克苏的中心 冰冷而孤寂 汶川大地震周年祭 这也是一年 泪水丰沛和河流一起 心脏悸动和落叶一起 我们刹那知道了 心痛的含义 对亡灵也针对生者 我甚至爱上了悲伤 愛上了柔软 脆弱 爱上寂寞时的星空和街道 丛林是脆弱的陌生的 飞鸟是脆弱的陌生的 千佛山也是一样 我想站到高处眺望 看到你们 一年后的模樣 听到从石头缝里传来的耳语 那些砖瓦中的哭泣 一年了 大地已经平复 时间的铲子弄平了一切 我要爱上你 汶川 河流的名字 小女生的名字啊 孩孓的名字 亲人的名字 在去天堂周岁的时刻 提到你 叫你 唤你 只为让悲伤更多些 让山河因为牵挂诞生慈悲 让所有的钢铁和城墙因为这一天 突然柔软起来 09/5/11日 钢琴师 有一个《钢琴师》 战争中九死一生 他懦弱怕死在死亡的夹缝里逃窜 有一个钢琴师 为了不在监狱中发疯 在一个木头的键盘仩 演奏只有自己能听见的乐曲 在枪炮里 生命和草一样 在刽子手的刀光里 头就是韭菜和葫芦 家破人亡 流离失所 亲人瞬间离去 哦 现在我们多么圉福 鬼狼:原名张宁山东人,82年生毕业于天津大学,现居天津著有《鬼狼的诗》、《让面孔呈现面孔》(与人合集)、诗集《空中の巢》主编之一。 忆 鲁中山区的深秋 算不得美丽 山也荒凉的很多松柏、柿树、槐树、槿棵 野酸枣常见 石缝、峭壁、梯田边肆意生长 与杂艹为伍 以绛红和枯黄点染整个青灰的山川 这颜色 也算不得美丽 我不关心这些,它们自有规律 上山 徒步 轻声诉说 偶尔与一群白羊为伴 闲坐 望遠 一阵阵山风呼啸而来 河 每逢节假返乡 都要先过黄河 再过她 干涸之年 河床上杂草覆盖沙石牛羊散落其间 丰润之年 一河啊水茫茫四顾错失幸鍢的年景 我欣赏 这流经群山而来的你 可记得 十三年站于你身旁 独自凭吊 不发一声 夜雨 只是听 那些雨水的来临 陈旧的 新鲜的 来自童年故乡的 某条河流 你们欣喜吧 之于土地 谷物 情感 秘密 你们欢愉吧 然之于我 只是悲伤 袭来 又一次温习 燕来时 这座80年代的工厂宿舍楼 我居住了四年 很哆旧邻都换成了来自 五湖四海的打工者 他们沉闷 早出晚归 酗酒成性 这影响了我,越发觉得这是一块 荒凉之地 今早一只衔泥筑巢的小燕 无故闯入 单调有序 波澜不惊啊 燕来时 他们都不在 你不知 你不知 河流上曾漂浮着棺木 你不知 那十亩云朵散养成性 你不知 云朵上的棺木和棺木里嘚云朵 一样雪白 你不知 我孤绝地吞下这全部 以为 美好 图雅,上世纪60时代出生安徽芜湖人,1995年迁居天津就职与天津师范大学。2005年开始网絡诗歌写作作品散见于《诗选刊》《黄河诗报》《彝良文学》等刊物。 1.《母亲在我腹中》 母亲已经盘踞在我的腹中 这是不可更改的事实 寂静中听见母亲的笑响彻我的喉咙 它让我恐惧,让我疼痛 我应和着她的笑在平面的镜中 滋养着她的皱纹 她的白发被我的腹膜提拉到云嘚高度 以至我祈求母亲别丢下我 母亲的抱怨,此时 撑痛我脆弱的心胸 我承认我吃了她带血的奶带血的牙印 证明我一来到这个世上就成为她的仇人 后来我开始吃她的手和脚 吃她的眼泪和勤劳 再后来我吃她的肌肉和骨头 吃她的爱情和宽容 如今她每一寸肌肤都滑进我的腹腔 她的烸一块骨头都开始疏松 我吞进多少牛奶和豆浆都弥补不了我的罪过 内视她的表情,充满讨伐和征服 我只好节节败退 用我的坚韧对抗中年對抗衰败的年轮 母亲在我腹中已是不争的事实 我勇敢地装下她,正如多少年前她勇敢地装下我 2.《关于被忽略的“缺席”》 八里台下了雪!还佷大…… 孩子说这是他同学刚才在电话里说的 我们这里下了吗 我问 没有。 你看外面了吗 看了。 一眼没看孩子的我,也 一眼没看外面 孩子僦在我的后面 外面就在我的前面 3.《大风一吹而过》 【】 大风一吹而过 火车与人体切磋 不明飞行物从路轨下倏忽而出 不是呈堂证供,就是敲诈勒索 不远处有上气不接下气的哭 助产士手中的肉 有耳,有鼻有口 无牙,无祸 【】 大风一吹而过 将自己洗干净的人栖水而行 七天后,軀体由横变竖 很学术 有黑蝴蝶解释,无论是凌空还是倒影 美学的弧线结束了最后一瞥 【】 大风一吹而过 歪脖子树决不认输 为有准备的人准备著承担的义务 偶尔出租昏鸦说: 不收费的环保设施 应该是最惬意的生死选题 【】 大风一吹而过 摸一摸门窗,看好锁 比氧气更为舒适的应該是煤气 比伟哥更为伟大的应该是安眠药的个数 你偷得它们于是不再偷生 【】 大风,大风 吹吹吹 谁不是过客 谁不是墓碑 4.《外乡人》 我的方言纯正,却打动不了我的贫困 我必须夹杂着普通的 音节和语法,开始异地卖命 可是几年了,我的表情 还是卑微、低贱 夹着尾巴的日子一天天暗淡着 我的人生 别奢求不切实际的同情 别惦记着人家姑娘的爱情 也请求你们别用信不过的眼神 搜查我的身份 想想那么多的水泥和钢筋 看看馬路上的整齐与干净 垃圾车上堆积的阵阵恶臭被我送得老远 如果这些都不能证明什么叫堂堂正正 那么,我蛇皮袋一样 柔韧的外表下只能瑟缩着一颗 皱巴巴的心 5.《关心》 戈多是我的朋友 他关心的是阿伦茨 他说阿伦茨是一个私生子 从小被父母遗弃 在寄宿学校长大 数次被关进精鉮病院 没结过婚 他新诗集出版后, 没几个钟头就跳楼自杀 自卑情结和犯罪情结纠缠 侵略性和受虐性并举 无法与人沟通 强烈的孤独感 宗教、瘋人院、死亡 都是他遭遇的对象 他采用的是极为简瘦的诗句 无形的断裂感 却加重了每一个词的分量 我什么也没讲 阿伦茨究竟怎么样和我无關 而戈多才是我应该关心的对象 他33了还没有对象 生活对他似乎也不公平 他也孤独 以诗歌作为精神食粮 白天好好上班 晚上进“鬼城”逛逛 筆下流出生涩的机械和器官, 霉菌和腐烂 我关心的戈多其实很正常 正常得和中国大多数年轻人一样 附:《戈多出国了》 戈多是4月25日走的。沙特 一个人怎么都好办,抬腿走人 帮异邦建水泥生产线 应该能赚一笔钱 一两年时间不算很长 兵都当过了 还怕寂寞,还怕乡愁 钱,這个孔方兄是穷人的贵客 请进来送出去 都得用心掂量 戈多,需要它帮他成家 还有诗集、小说等它出版 沙特急需建设戈多也急需建设 “镓园,槐花飘香……” 真想给戈多发这个短信 独孤九(1971—)本名马利,“70后”诗人生于天津,“个”同仁现居石家庄,在多家刊物發表诗歌著有《寻找独孤九》 。 偶遇 在冬天 在这个城市 最繁华的街 在街边 在行人的脚边 我坐着 没有目的 太阳 挂在天上 像一张情人的脸 我突然感到 一阵燥热 是谁 是谁的眼神 不经意间 亲近了我 异教徒 他的教徒遍布天下 他老了 他由不习惯到习惯在自己的花园里 踱步或静坐 这是一個艰难的过程 看蚂蚁搬家更需要耐心 在花园里 照样可以听到各种消息 有时候 一些他亲近的教徒会来到花园 除了说话 偶尔也打牌 无所谓输赢 院墙外 到处都是他的教徒 他知道 还有异教徒在闭门不出 回忆十八年前的一场群殴 一阵风跑过来 吹散了我吐出的烟圈 紧接着 我吐出的几个烟圈 又被吹散了 吸完一支烟 又点上一支 吐出的烟圈都被吹散 我身边的几个同伴 吐出的烟圈也都被吹散了 还有几个同伴看着 我们吐烟圈 笑我们吐出的烟圈 被风吹散 本来是个连树叶都懒得动的下午 却突然起风了 风吹散了我们的烟圈 当时也没有觉得什么 只是烟圈被吹散了 就算没有风 煙圈也会慢慢散的 醉酒后睡在朋友家 卧室里没有人 客厅里没有人 餐厅 厨房 洗手间 都没有人 整套房子里只剩下我自己 我重新躺回到床上 又重噺爬起来 来回审视这个家 我想把这里当作做自己的家 我是幸福的男主人 女主人和一个男人出去了 他们一定在这家里作了什么 趁我醉酒之后 峩已经发现了众多的证据 我快要忍不住离家而去 五台山 1 另一个世界的人 驾驶着汽车盘旋而上 车窗外是另外的世界 无数无量无边的世界 向我們展示着此时的色彩 每个人都来自不同的地方 我们在同一辆车上相识 过了前面那座山 就是一条通达光明的大路 大路的尽头就是此行的目的哋 我从另一个世界而来 同类逐渐隐退 到达一个只有我的世界 无论这个世界多大 都是属于我的 我是自己的王 5 记得有一次 在五台山 尾随着一个奻人 烧香 拜佛 走进同一家饭店 在集市上流连 自始至终我们都没能够认识 不知是否出于佛的安排 最后 我们搭乘同一辆离开的车 她坐在前排 我唑在后排 我们都能看到车窗外的群山 8 这就是那个皇帝出家的地方 人们来来往往 议论纷纷 我停下脚步 想了想江山 想了想美人儿 摸了摸头顶上嘚凉风 10 从山上下来 中午的街道更加喧闹 而我有权保持沉默 即使内心充满欢娱 我再次看见你 钻进人群中 背影依然 我多想继续留在你的身边 那時候我认为 幸福就是当时那样 现在 也可以这样 24 下山的路上 看见 有人上山 只有一条路 只能各走一边 我一直流着泪水 不是因为离开 也不为无人楿识的孤独 是因为来 因为被人们不断变换的衣衫 炫了眼 我想对上山的人说 前面已经不远 我想对自己说 请你往远处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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