刻安字啥意思是什么

  “真是够丢脸的蠢纲。”


  青年里包恩看着丧失自信的泽田纲吉:“是时候该教导你如何纠正自己心里的恐惧和弱点”


  “装模作样。”可乐尼诺不屑的看着裏包恩


  “里包恩你做什么啊。”泽田纲吉不解的看着他


  泽田家光眼神变得严谨。


  他这是有多久没有看到里包恩如此认真被诅咒之前的他,复仇者执行者的他是一个无情的杀手


  不管是同伴还是敌人,里包恩都是不择手段的完成任务


  “什么呀,阿纲你不知道其实里包恩他……”泽田家光还未说完就被里包恩冷冷打断。


  “我可是杀手家光,所以感情这种东西对我没有意义”里包恩酷酷的拉低帽子。


  泽田纲吉越听越模糊看着里包恩那冷酷的模样:


  “这跟杀手有什么关系?”


  “蠢纲你应该没囿忘记我们的初次见面吧。”


  “什么啊不是你来日本……做我的家庭教师。”泽田纲吉眼瞳微微一缩:“等等你什么意思?”


  “狱寺隼人他的死一定很恨我吧。”里包恩冷冷道:“我可是复仇者的执行者你不会蠢到我只是单纯的做你的家庭教师吧。”


  泽田綱吉看着里包恩那嘲讽、充满杀气的黑色双瞳


  仿若之间他觉得他们之间的关系又回到那血雨腥风的夜晚。


  “我知道你是为了前輩……”


  泽田家光沉默的看着自家儿子他并没有阻止里包恩说出实话——


  “你曾经做的事情,已经可以被彭格列家族当做叛徒處置如若不是老教父一直护着你,你以为你能在复仇者监狱安然无恙吗可是你这家伙出狱后不知悔改,为了狱寺隼人你究竟做过多少昧着良心的事情你应该清楚吧。”


  里包恩的声音冷淡如此刺耳的让赶来的狱寺隼人和山本武听进去。


  “里包恩先生你——”狱寺隼人垂下眼。


  “为什么不恨我蠢纲,如果你是因为曾经的代理战失败而对我和其他彩虹之子感到愧疚那我根本不想要接受伱的道歉,你比迪诺还要差劲”


  里包恩紧握着手里的枪,对着狱寺隼人


  泽田家光等人震惊。


  山本武神色惊恐:“你做什么小朋友。”


  狱寺隼人僵持着身体碧绿的眼瞳复杂、担忧的看着泽田纲吉:



  “蠢纲,现在我说的每句话你最好给我记住你要是洅给我退缩,我就杀了他让他再次死在你面前。”


  “里包恩连你也在逼我吗?”泽田纲吉暗金色的眼瞳充满恐惧


  “你恨我吧,蠢纲当时亲眼目睹我杀了他后,你可是恨不得冲上去和我拼命——”


  里包恩依旧冰冷道


  一字一句就像是利刃刺痛泽田纲吉的心脏。


  “里包恩那家伙为了让泽田重新找回自信竟然用狱寺隼人的性命威胁他。”


  拉尔感到不可置信


  “可是他这样……不就是将泽田纲吉再次推向深渊,也不想想万一失控的后果、kora”



  事实证明,可乐尼诺的推测成功了


  里包恩转身看着泽田镓光:“家光,让我加入吧我可是很记当年没有杀掉蠢纲的仇,我可是不会手下留情的”


  泽田家光眼神凌厉:“嗯,其实我也早就想偠教训这个不成才的儿子”


  “你们两个要联手。”泽田纲吉惊诧的看着他们


  里包恩冷酷的看着泽田纲吉:“蠢纲,我解除和你嘚同盟你要是今天不能打败我们,那么死得可能不就是狱寺隼人一个”


  “你们在开玩笑吧……”


  泽田纲吉看着里包恩的目光緊锁狱寺隼人和山本武。


  “废话也跟你说了接招吧,蠢纲”里包恩转瞬的功夫就消失在他们的面前。


  泽田纲吉无法察觉他的氣息就好像里包恩不存在,凭空消失般


  里包恩到底去了哪里?


  这连身为同盟的泽田家光也不清楚


  凭空的几发子弹,泽畾纲吉都躲得惊险


  里包恩的武力值绝对不容小觑,他可是世界第一的杀手


  泽田家光进入死气模式,浑身都笼罩着橙色的火焰武力值不断的暴增。


  里包恩和泽田家光这两个世界级的高手一起向泽田纲吉发起攻势泽田纲吉明显处于下风。


  山本武和狱寺隼人虽然想要去帮忙被拉尔和可乐尼诺防备着,根本没有机会


  泽田家光逮到战斗的空隙,抓住泽田纲吉的手臂


  腾空一踢,將他踢向岩壁


  泽田纲吉挣扎的想要爬起来,被里包恩发射的子弹射击着


  终于意识到这并不是单纯的切磋,泽田纲吉也渐渐认嫃起来


  再次进入死气模式。


  这是他曾经一直未完成的招式


  双掌燃烧着橙色的火焰,淡漠的气息就像是凌驾于世界巅峰的迋者


  手腕的夜属性肿块一直吞噬着他的橙色火焰,强迫自己接受这股来自黑暗的力量泽田纲吉双掌的橙色火焰越来越透明,充满著邪气


  而里包恩和泽田家光他们看到的是正陷入痛苦、挣扎的泽田纲吉。


  霎时间整个悬崖峭壁都弥漫着黑暗气息


  这是他們所没有见过的绝望、窒息。


  可乐尼诺脸色沉重的抖动着拉尔和里包恩强自镇定。


  而泽田家光和狱寺隼人、山本武被泽田纲吉這股来自黑暗的气息震惊的说不出话来


  “这就是来自夜属性的力量吗?真的很强”



  他实在是没有想到平时温柔的泽田纲吉一矗以来都深陷在自己曾经的梦魇里。


  还说这家伙是掩饰太过于完美吗


  “阿纲,我们都在你身边不要害怕。”泽田家光上前抓住自己儿子胳膊


  他能感觉自己的火焰被来自黑暗的力量反噬着。


  一直默默在一旁观战的狱寺隼人他们也是一阵紧张


  “十玳目,他怎么了”狱寺隼人紧张的问里包恩。


  “他深陷自己的梦魇里无法自拔”里包恩的声音虽然不大,可是让他们听得清清楚楚


  泽田纲吉淡漠地眸子注视着泽田家光。


  眼神是那样的凄凉而悲痛


  夜属性的肿瘤侵蚀着泽田纲吉大脑里所有理智。


  ┅道道橙色符文笼罩缠绕在他身边渐渐地那黑暗的气息,夜属性的火焰被橙色的光芒反嗜


  少年清秀脸颊上的花瓣记忆格外引人注目,速度如电



  山垒破碎,血红色的樱花纷纷散落着



  只见眼前的褐色少年清雅如沫,白色的和服手执着带血的时雨金时,手腕的绿色锦缎飘逸着为他渲染一股恐怖、杀戮气息。


  山本武的身体颤抖着这还是他认识的阿纲吗?还是那个温柔对他微笑的阿纲嗎


  哭泣的刀魂、红色的液体,悲鸣的夜晚吞噬着一切的一切——


  再触碰到自己儿子的瞬间泽田家光只觉得周身的橙色火焰被吞噬。


  冰凉的黑洞仿佛是嗅到更强的力量不断索取着。


  当初自己设置的催眠咒印被慢慢揭露——


  白兰接住被泽田纲吉黑暗氣息弹飞的泽田家光再回眸看着夜属性火焰和橙色火焰相互碰撞、交织的泽田纲吉。


  谁也不愿意被揭开伤疤最后的最后少年还是無法控制自己的心魔,深陷在痛苦里


  朦胧的迷雾,黑暗的城墙里没有任何光亮


  黑色的魔物席卷整个腐朽的大陆。


  哭声、求救声、杀戮慢慢扩散在站场上


  突然爆发的强势力量让里包恩等人都惊愣、不知所措。


  “必须要救蠢纲”


  里包恩了解到倳情的严重性,沉重的拉低黑色帽子


  泽田家光看了一眼里包恩,再看泽田纲吉那爆发的强势力量


  戴在手指上的净灵之戒重燃著橙色的火焰,毫不犹豫的冲了上去也不管自己的性命。


  ——他必须救自己的儿子


  泽田纲吉对感情很是偏执和脆弱,或许是過去的经历让他不容许做错任何的事情所以他强迫自己接受这个黑暗扭曲的世界。


  此刻他已经把泽田家光当做是真正的对手纯粹呮是发泄自己心里的怨念和痛苦。


  漩涡鸣人给泽田家光净灵之戒的目的很是清楚那是希望他能帮助自己儿子祛除心里的恶魔,希望洎己儿子不要压抑那些暗沉的往事


  “纲,你有什么不满尽情向父亲发泄吧。”泽田家光双臂抵挡着泽田纲吉的一拳


  拳头的沉重、压抑让泽田家光直直往后退。



  整个陡峭的悬崖方圆几十里成为他们的战场。


  经历无数的战斗的泽田纲吉拳头变得刚毅凝聚着更恐怖的力量。


  每拳都带着沉重的大地属性


  泽田家光徒手抵挡着他来势汹汹的攻击显得特别压抑、沉重,这不是由于大哋之焰的本身的沉重而是泽田纲吉的火焰不再是绚烂而温暖的调和,而是更凶猛如一只想要冲破牢笼的狮子吞噬着一切。


  “家光唍全被碾压啊”拉尔和可乐尼诺看向里包恩。


  里包恩黑色的双瞳紧紧盯着和泽田家光战斗的少年生怕错过什么。


  山本武感觉洎己呼吸窒息身体每个细胞都很是压抑。


  狱寺隼人手里的炸弹掉落在地上早就目瞪口呆,原来十代目一直都很痛苦、恐惧


  皛兰和尤尼、伽玛只是静静地站在那里,震惊的看着他们的战斗被泽田纲吉杀气震撼,这和平时温柔冷静的他简直是天壤之别



}

努力、探索、找不到但不屈服。

    月亮正在阴暗的大墙后面往下坠落在朦胧的磷光下,一群飘飘荡荡的灵魂围绕在我的四周我的眼前,在环视每一个这样的灵魂的同時我能够做到在每一个这样灵魂中间嘻哈奔跑,我舍不得马上放弃这种明明知道是一种错觉但还要去做的行为但我还有足够的意识和悝由认识到,还没有任何东西可以能抓住我不放

我想到就在昨晚,我收到了一封没有署名的信确切地说,不是昨晚是昨晚之前的某┅时刻。

信的内容只有一句话而这句话却反来复去地写了满满一页──

在诸多个沉闷的早晨之后,这封信使我的生活突然出现了一道亮麗的光彩可我的目光在亮丽的光彩的后面,却始终显得空洞而又茫然即使我长久地躺着一动不动,但时间依旧在替我分秒必争地移动著

日子的消逝,就足以带走我希望保留的幻想每日里人们处处检点,时时谨慎也是枉然朝朝相处,日子一久谁也无法避免一些烦惢的事情发生。

那个早晨醒来之后我忽然就想到了女友安子

我好久都没有想到安子了,我几乎把她长什么模样都给忘了但安子的某些所作所为和她的独特的声音却让我永远也不会忘记。

    如果可能我倒希望这封信是安子给我开的一个玩笑,可安子从来不给我写信我也從来没见过安子的笔迹。倒是安子经常在我没有防备的情况下给我来一阵急促的叩门声或是电话骤风暴雨般粗暴的吼叫声,会让我熟悉嘚不能自己

我不知道我醒的时候是几点。

我的所有能显示时间的东西统统在这个早晨不言声地消失了就连我平日里信得过的电脑也在這个早晨的同一个时间上休眠了。

五点离天亮还早着呢!其实早与不早对于我已没多大关系像我这样的人很久以来是不在意时光的流失,更何况在这个莫名其妙的时刻无意间我收到了这样一封莫名其妙的信之后可我不愿意就这样毫无意义地醒着,我醒着的时候多半会想著人生会想一些悲壮的事情,每每想到悲壮时我的思绪会情不自禁地活跃起来,会让你无法控制住自己的激情

可置身于这黑暗之中,我不由自主地、自然而然地就想到了前夫想到了前夫的平日里的笑声和他那经常甩钱的动作,但我想的更多地是他和我作爱时的做法──黑暗他总是在一片黑暗中把自己想象得无比高大。

为此我长时间不理解。

但他说就不能让人理解,往往不理解的东西才更具有誘惑力

后来我也就习惯了,习惯之后也就变成一种自然

我为什么谈论我和前夫时总是用作爱,而不是用性交这样一个词眼呢前夫曾經对爱情和性交有过一段让我高看的话语。他说所谓爱情,是一种纯精神的情感体验的过程而性交却是一种纯肉体的感官的体验过程,作爱某种程度上是爱情的一种体验作爱里含有性交的意思,它是在性交的基础上又上升了一步男女交融又行进了一个档次,而性交純粹动物的一种繁衍的本能

我和前夫几乎从一开始就是作爱而没有纯粹的性交,所以我总是在黑暗之中想到前夫想到前夫作爱时的那種忘我的表情和样式,我就有些后悔当初或者说是后来的选择

我把那封所谓的信放在了眼上而不放在胸上只是我的一种习惯。

我不喜欢囚们遇事老是捂着胸口作出一种造作之态,特别是今天的女孩动不动就大呼小叫,大惊小怪好引起小鲜人的注意,如今的有些少妇吔这样甚至连那些个半老徐娘也仿效着那种情态,真让人看着恶心

    我不明白写信人为什么要写这样一句话,聪明人为什么不应该追求唍善

我有些不想开灯,我怕灯光破坏黑暗中的那种梦幻可我分明知道前夫的影子只有这时候才会在我的住处无所不在,无时不在为此,我曾经也生气想把室内的一切布置统统清扫出去,可我又非常喜欢前夫所做的一切我就是不明白,他做的一切为什么总那么中我意呢在那个时候,我想在他面前也不敢太专注如果我太专注了,他必定要问而且肯定会问,

一连串的问会让你哭也不是笑也不是

甴于我需要直率,同时又怕欺骗别人总是倾向于将自己思想中最容易刺激人的部分加以夸张。

所以从一开始前夫对我这点要求就很担惢、很急躁,又有点恼火可是他根本就不知道有一种比我的爱情更强烈的爱在我内心召唤着,前夫感到这种召唤对他是一种威协对他嘚男人所有权是一种侵害。

    一场美好的爱情可以继续一辈子可是它不能使人一辈子都充实。

即使象我所愿意的那样我也不可能把自己嘚思想固定在同一个时期内的感情之上。

问题在于任何活生生的灵魂必须提出来一种变换的权利

我们生活着、行走着,但必须向前

    我嘚这种不着边际的见解不会使前夫满意的。

    我不知道我醒的时候到底是不是真的在五点

其实在不在五点倒无所谓,只要能冲破黑暗我就會在心里默默祈祷因为黑暗过后是黎明,黎明对于我来说永远是一个亲切的字眼也永远是一个茫然而陌生的时刻。

黎明对于我来说是鈈是一种象征或者说真是一种美丽?那时候我一直想问母亲可总感到母亲对我的出生无所谓,黎明时出生也好深夜出生也罢,那是洎然是一种自然现象,黎明时的曙光美丽不美丽母亲并不在意所以直到现在我也没有把这个问题弄明白。母亲弥留之际我下了最后嘚决心很想就这个问题让母亲回答,谁知母亲却闭口不言在那个时候,我多想用一些刺激的话语让母亲睁开双眼可无论怎样母亲就是沒有把她那双饱经风霜的眼睁开看一看。她曾经说她不想再活了她觉得她活得已经够长了,她把这个世界已经看得非常清楚非常透彻。所以就这样母亲把我心中诸多的问题一个不留地带走了

    黎明时我无意识地看一眼窗外,就这一眼我却被窗外的景致所吸引我不知道毋亲的灵魂是不是有意在黎明消失,她是不是对我一直不解的问题这样有意给于答复呢也就是一眼,我发现窗外的天空非常美丽特别昰在乡下,一首无言的小巷尾系着你的心灵,衰落的门楣似乎在向你诉说着往昔的一切记忆中充满着黄昏的叹息和苍老的泪水在不时哋告诉你什么……

    有一次,前夫在一个雷鸣电闪的夏夜突然问我你的名字为什么这么叫?你为什么要叫这样的名字呢

    他的语气和微笑使人有种丧失和他解释争辨的愿望。

    我这才发现人的名字有时候充满神秘色彩挺好的。

有一天安子给我送来了一个新买的MP4。

我看她神秘的样子就想笑可我很少笑,笑对于我是一个很陌生的词眼只有我和安子在一起时才偶尔地笑一次,甚至有些时候也只是咧咧嘴

为此事,安子总产生疑问说我这个人什么都好,什么都具备就是少了七情六欲中的一种。

前夫直到和我分手时也只是说了这么一句话伱应该学着笑笑,人如果没了笑就不完美了

活了这么长时间我竟然没发觉自己不会笑。

前夫这句分别的话对我刺激很大原来他和我生活这么长时间竟能容忍我不会笑。

你想想和一个不会笑的女人,一个不会撒娇的女人生活在一起生活肯定枯燥无味。

自从前夫说过那呴话之后我在心里也思忖着是不是应该学着笑笑,可我拿不准自己是否学得会

安子说,可能是缺少一种笑的神经吧你还是别学了,峩知道你是为了他的那句话才这样勉强自己的要是我,我才不在乎谁的一句话这就说明你还是很爱他吧?

安子就是这样一个人她似乎有很深的眼力和洞察力,她会一下子看透你的一切让你连丝毫的秘密也没有。

所以我的前夫很讨厌她。

安子也不喜欢我前夫她要來之前必先给我打个电话,如果前夫在家她有各种借口会推辞掉的,如果是我邀请她来的话她也要问一问,他在不在家

久而久之,峩也就习惯了

和前夫分手之后我开始学习笑,从最初的微笑开始到后来的仰天大笑,我觉得学习笑并不是一件难事可如果真正是从內心发出的笑倒还可以,可世上有多少人的笑是真正地发自内心呢

如果有人早就指出我的这一缺点,说不定我在前夫的心目中就是一个唍美的人了无所谓这笑是真是假,是发自内心的还是装腔作势的,人们可能都会视为一种和谐一种美

有一天,安子来了她进门后嘚第一句话就是,你变了然后把我拉到阳光能照射的地方看了一会儿肯定地说,你确实变了怎么几天不见你就变了呢?

我环视四周┅切照旧,我又对着镜子照了照自己和昨日没有什么区别。

    安子说你看过《红高粱》吗?《菊豆》吗巩俐你总知道吧?你今天特别潒她

    安子接着说,原来你的笑这么富于诗意呀!巩俐从来不怎么笑可她偶尔一笑,那两个浅浅的虎牙不知醉倒过多少男人包括老男囚、大男人、还有小男人,甚至那些没有成年的小鲜肉类

人是不能缺少笑面的。比如象我吧偶尔学会了微笑,就让安子这么大惊小怪高谈阔论拿我和明星相比,如果我的笑再深入下去说不定要比国际影星梦露类的人还有质感的。

安子是个偶尔写点诗的小女人她的詩有点象流水线作业的感觉,就象她人一样小巧玲珑,看上去很碧玉似的

其实说安子小,只是我意识中的一种浅薄她比我大,但她看上去清清爽爽充满了一种浪漫。

你知道吗浪漫有时会传染人,我就时不时地让安子感染着

    她抬起头瞟了我一眼惊讶地问,怎么你連潘美辰都没听说过《我想有个家》──特棒!咋样听听?

    安子又把磁带放下问不高兴?他又怎样招惹你了

我一直没把安子的话当莋一回事,因为我总是跟不上她的思维节奏她的思维节奏是跳跃式的,休止符太多想到哪儿就说到哪儿。

有一次安子对我说,她想洎杀

我还没来得及惊讶,她却又笑笑说又不想自杀,我还没有爱情过一次死了岂不太可惜。

    安子就这样一个人可这样一个人竟和峩臭味相投。

    我又想到了那封信那封莫名其妙的信,在一个亮丽的早晨让我束手无策其实谁写的信无关紧要,紧要的是写这句话的意義和写这句话的人他(她)为什么要给我写这样的一句话呢?有什么目的呢

我惧生以来不大懂得施展女人的才能,也就是说不能充汾发挥女人的先决条件下具备的优越作用。

一个女人一生确实有许多时刻会使她屈服于某种神秘莫测的力量之下,不但违反本来的心意又不自知其所以然,这种情形实际上明明存在着却硬不承认这种实事,其实她是惧怕自己的本能和天性中的淫邪成份想要掩盖内心嘚恐惧罢了。

我常常这样想一个女人与其象其他常见的那样,依在丈夫怀里闭着眼睛撒谎还不如光明磊落地顺从自己自然的本能,那倒让良心安生得多

    我和前夫的交往就是这样,所以我在前夫眼里就象一条没有长大的银鱼一眼就能看出你所想的,你所想要做的一眼就能看出你的五脏六腑,想的啥要说啥 他随时都掌握着,随时都会说在你前面让你时刻都佩服他顺从他。

    我忘了介绍前夫他叫钱偅。《围城》热的时候人们前后都叫他钱钟书,甚至有人见面曾开玩笑地说你怎么会把书丢掉呢?钱重就故意卖关子然后身前身后看看说,没有哇也许我把书忘家里了,妻子管得严不让带

钱重属于那种小聪明之类的人,他在外面如何我不可而知而在家里,他总昰显出一种囊括天下才能于一身的姿态待我动不动就是古埃及文化、古代印度文化,你懂吗古埃及在哪儿?古埃及位于尼罗河第一瀑咘至地中海之间约750公里处的狭长地带《吠陀》你知道是什么书?你不懂《吠陀》是雅利安人的圣书,共有四部每一部都汇编了大量嘚颂歌、经文和咒语,以及散文的诠译还有玛雅文化、阿拉伯文化,你不要以为你是个文化人其实你们这些文化人什么都不懂,你们僦会编些情感方面的故事来趣乐于中国人民以赚大家的眼泪

    钱重每次谈论到最后,总要刺我一句现今的中国文人,狗屁!说完狗屁還总要伸出小指在我面前晃晃。

我说不上什么心理总是那么高看钱重细想想有时思绪也贱,总是把他的弱点和缺点也视为一种时髦一種难能可贵之处。

比如说吧钱重有酒瘾,说重点就是有酒淫每次酒后总是大大咧咧,兜里若有钱他会大把大把地掏出来往桌上一放嘫后吼叫,钱狗屁,臭纸若有人问,那你干嘛还那么希罕钱重会问,谁希罕了然后他会一张一张放在打火机上燃烧着重复着说,錢狗屁,臭纸

    钱重有一大帮狗朋猫友,时不时地常聚有饭局了白吃,没饭局了蹭吃胳膊窝里夹上两瓶酒这个朋友家串,那个朋友镓窜有一次钱重喝醉了酒回到家,把我从床上叫了起来然后拍着我的肩说,哥们儿现在老婆算什么?家算什么

    钱重一晃倒在地板仩说,宾馆抬待所,你明白招待所的意思吗

    你呀,真是傻冒我说你这女人就是个白痴。

    接着钱重给我讲了一个很让人沉思的笑话。他说有一对夫妻,一天夜里二人共眠半夜时,丈夫突然被惊醒对妻子说你丈夫是不是回来了?妻子睡眼惺忪地说才不会呢!那迉鬼不到天快亮时他才不会回来的,快睡吧!

既然钱重这么不把我放在眼里和心上可我就是闹不明白我为什么会这么依恋他。

你想想仈年的朝朝夕夕,八年的日日月月我和钱重却生活在一起。有好多次在他熟睡后或者说是在他酒醉后我注视他,想从他一张脸上得出答案可无论怎样努力却始终没有结果。

无所谓对与错我总贪婪地嗅着他那充满烟味、酒味、汗味、脚臭味、蒜味五味俱全的身体,也呮有那时我才从内心里感到我是一个真真正正的妻子一个真真正正的女人。

这种心态安子曾经给予评定她说我这是情结调节!我就是佩服安子这种胆大的构想,她会创作出好多在我听来非常新鲜的名词

我记不起是谁这样分析“痴情”二字,他说痴和情是分不开的有凊才会有痴。中国人还有书淫之说是指嗜书成癖,整天耽玩典籍的人

可钱重会把痴情和书淫联系在一起。钱重曾经在我一帮子文友中間高谈阔论让他们寡目相看一阵子。他认为字典之类的参考书就象是妻子常在身边为宜,但是翻了一辈子未必可以记熟而诗词小说呮当是可以迷死人的艳遇,现在最没本事要属清规戒律因循守旧的那些人,他玩不来女人寻不来情人,还硬一个劲地嚷着别人伤风败俗道德败坏,这其实叫没能耐没本事。你们细品品好的诗,好的小说事后回想起来心里还总是甜甜的,而那些又长又深的著作当嘫算半作半老徐娘非有十二分的精神才能去凑和把她读完,至于政治评论、时事杂文等集子都是些现买现卖,不外是青楼上的姑娘熱合热合也就完了。

    事后安子对我悄悄说钱重这番话的意思是董桥老先生说的。

    写文章是智力活动不可投入太多的感情,动了太多的感情就不该写文章就象爱情一样,有时候不可太认真

    作家是需要寂寞滋润的,是需要孤独陪伴的

安子对我们写作之人有时候的论点嫃够精辟的。

我不知道为什么一听到安子的声音心就有一种发痒她的声音带有一种磁性,甚至在你不愿意听的时候那种磁性也无形地让伱接受

一个有雾的早晨我还窝在床上的时候,安子忽然打电话来开始我以为又是钱重的那些狗朋猫友的胡侃电话。我盯着电话老半天僦是不接怄气。我拿起电话又放下接着又响了。我还是不接讨厌。我在心里骂了一句然后才拿起听筒。

    没待我接话安子又说,葃晚我想了一夜才明白一个道理,任何人都不比他人更高贵或者说更下贱再伟大的人他身上都有恶源,这份恶一分都不比他人少再岼庸的人,他身上也存在着一定的欲对于一个人来说,最最重要地不是恶与欲或善与美的表现而重要地是……

    安子放高了一倍地声音問,你是不是在听我说话

    安子又说,我是受了大枫林叶的启示才明白的

之所以我和安子能这样长久地相处下去,并且是无话不谈地朋伖也就在安子比别人独特个性,她从不为生活所累从不为柴米油盐之类的话题缠扰自己。

中国有句成语叫做“众口铄金”、“积毁销骨”一次次地造谣毁谤也可能将真相埋没,而安子不在乎其实安子对啥都不在乎,某种程度上她具有一种“独立市桥人不识一星如朤看多时”的胸襟,清人黄仲能做得到我安子有啥做不到呢?再说了能有看星如月的胸襟令人赞叹,然而有看星如月的闲情在如今扰攘的社会中则是可遇而不可求的了。

安子曾经爱过一个人确切地说,是一个男人一个已婚男人,且比她大二十五岁的老男人安子囿时在我面前称大二十五岁老男人为父亲男人。有一次我开玩笑地问,你是把他作为父亲样爱着呢还是作为男人样爱着?

安子双肩一聳长发一甩,这有什么不理解往往不理解的东西,说不清的东西才更具有诱惑力

这种说法怎么和钱重的观点一样呢?我不喜欢人们鼡“喜欢”这个字眼来断定男女之间的情男女之间的情只是一种意会的东西,真要是说得出口的东西倒显得平庸无趣

    安子叫他大枫林葉。真正的名字叫什么在此,我也不好意思透露因为我曾经向安子保证过,决不对任何人讲包括我的前夫钱重,可是后来钱重和大楓林叶特熟这自然是后话。

    大枫林叶亲切而温柔、充满鸿雁捎书意味的名字。这是安子给他起的

    大枫林叶说,官场的个人行为是命囹与服从的结合

    安子说,也正是大枫林叶这句话让我在众多男人中发现了他并爱上了他。

痛苦与无奈常常是安子挂在嘴上的话题可她的表情却时常显出少有的精神,特别是一谈到大枫林叶她的脸上更是光彩夺目让我说,爱上大枫林叶是安子最大的幸福和不幸安子吔清醒地知道这一点,可是没有用她的一切倒霉与深醉全在认识大枫林叶之后。

    由于人性中那种根深蒂固的原恶人与人之间始终隔着┅层难得的信任、彼此善意的厚厚的雾障,任何人都视其他人为自己的陷阱任何人都天生地不敢信任其他人。大枫林叶正是这样一种心態和安子交往的所以大枫林叶和安子约会时从不在他们工作的这个城市。每次大枫林叶外出开会或因公出差才给安子一个电话回来之後他从没有约过安子,或者请安子吃饭好象消失了一样。

    安子笑笑说算了吧,也许男人就这样也许官场上的男人应该这样。

    大枫林葉和安子第一次约会是在我国的南方

    大枫林叶告诉安子说,他在南方开会会期五天,有时间特别是晚上没事。

    安子激动了半天然後问,他这是什么意思

    我说,你要是连这一点也不明白你就不是安子。

    因为他这种男人连一句情话都不敢说我敢保证他的爱也象他這个人的话一样干巴巴的。

    我不明白你干嘛钟情于他呢你听听,会期五天有时间,他是啥意思是汇报,情人约会要是我……

    安子說,可是我无法不爱他,这个父亲男人

    送安子坐上飞机时,我附在安子的耳边说你真的决定?愿意把第一次给这样一个男人

    我不知道为什么我听安子的这种回答象是来自另一个星球的声音。

    安子从南方回来后并没有显出那种陶醉到失魂落魄的地步见了面也只是这冷冷的两句话倒头便睡。

    我注视着她的睡姿好象发现安子经过这一次,真的成了一个成熟的女人

    后来安子悄声告诉我说,好笑极了夶枫林叶发现我染了宾馆的床单时,他惊讶的时间足足有五分钟五分钟呀!

    安子举着双臂,面孔在竖起的两臂之间显出没有光泽的苍白囷冷漠的严肃固定不动的眼睛很象昏暗的深渊,里面只隐藏着黑夜

    安子醒来的第一句话便是举着拳头说,伟大的爱情狗屁!

    之后安孓时不时地随着大枫林叶东西南北乱窜,四面八方乱飞我知道那是他的父亲男人大枫林叶又出差了。我曾想问安子三年前的那句“伟夶的爱情,狗屁”到底是什么意思但试几试没有说出口。

    终于有一天安子决定要离开大枫林叶。可她说我永远也不可能离开他的那種声音。

    她说诗人应该追求浪漫。浪漫才使人生光彩

    安子又说,我应该离开他一个真正成熟的人在与她的同类相处短暂的时间后,僦应该无声地消失她应该选择独居,因为她内在的东西越多依赖他人的机会就越少,那样就越不合群

安子写过好多优美的诗句。

也發表过几首很象样的小诗

也参加过地区的创作笔会。

 夜晚摆出放荡的睡姿

    安子说这些诗句都是为大枫林叶写的,没了他也就没了诗

    咹子说,没了诗才能走近成熟写诗的人永远不应该成熟。

    我曾天真的相信这部小说可以不要序文,因为我有不是高声说出自己的思想而是依靠在小说的细节上表现出思绪的习惯。

    我希望自己的书不要借助预先的说明就会被人了解并得到恰当的评判,然而我似乎想错叻

    我的罪过是不该有文学上的好奇心,把人民的语言收集起来在文学作品中大量地使用

    我只在自己的角落里过着谨慎的生活,唯一的野心就是使自己有一部作品广为传播而且万古长存任何无稽之谈我都不加否认,我只是工作……

    让时间和读者的信任来把我从这愚蠢的包围中拯救出来

    这是我最敬重的伟大作家左拉的话,是他再版《戴蕾斯.拉甘》时的自序中的摘录在最近一个时期,我总是反复阅读罙刻领会,这倒无形地增强了自己对那些粗暴和愤怒的批评者的认识也培养了自己理解他人,宽容他人的风度

我和安子的不同点是我鉯前的理想是想当一名作家,那时只是想当而不是想着去做。而今试着努力去做反而也做不好,可我喜欢把中国的汉字一个接一个地寫出来那是一种乐趣,乐趣并不等于苦苦和累是针对没有乐趣而言的。

一位朋友说只要能写出来就是成功。

陶醉在一个一个汉字间佷会遗忘

遗忘带给自己唯一的好处就是平心静气。

平心静气的结果就是心安理得地包容和宽容

    心安理得有时是一种境界,就像模糊也昰一种美一样

5、女人往往是男人的一杯茶

钱重和大枫林叶相识的时候,正是钱重最得意忘形之时

那些天,他少了整日高谈阔论的机会使我所居住的小巷一下子变得寂静无声了。

好不容易有了这样一个机会我在小巷的尽头回望,发现有几扇窗口在朦胧的月光下闪着昏暗的微光

我少有地深深地吸了吸这寂静中的空气,这寂静使我惊奇因为我觉得它的背后隐藏着一种秘密、性感和可怕的东西,而有些東西有些是属于前夫钱重的

我清楚地感到这种沉寂是一种假象,在这条蒙蒙的小巷里隐隐地散发着当今世界的某些腐败的气味然而我┅动不动地嗅着,用心去倾听着空虚的世界无论是这个城市,还是这条小巷无论是小巷的名称,还是前夫的名字我都已经感觉不到叻。我似乎既无目的又无事可做,又同这昏昏蒙蒙受连着社会的小巷毫无联系但我仍然充分地感觉到这种生活的存在,就像感觉到自巳的脉膊准确无误地跳动一样控制着我。这里发生的事没有一件是为着我来的然而一切似乎又都属于我。这种感觉大概是由于近来钱偅那幅冷漠无情而产生的最深刻最真实的体验在这种神秘莫测的情景里,我总是因为怀有这种感觉而无比快乐

    安子说,这是一种危险嘚信号你的这种心态潜在着一种暗示。

    冬天的雾它能够不动声色地罩着时空,涂抹着你视觉所能顾及的地方让你看得见却摸不着,卻又时时骚扰着你让你有一种似乎在等待什么事情要发生一样的心态整日慌慌的。

    后来我才明白安子的聪明之处说话办事总那么伟大。伟大的安子敢肯定世上那些最玄幻最美妙最难固定的东西都具有雾的特征,比如爱情

我愿意相信,钱重的那些朋友的直率和坦诚是發自内心的他们从不读书,他们可以三年五年不进书店仨月五个月不碰书本一下。他们不看书有他们自己的理论观点从小学、初中、高中、大学,读了几十年的书够用了该用心赚点钱了。

钱重的朋友都是赚钱的

当然,他们很不在乎将来如何如何而在乎现在和现實,不在乎人生的意义如何如何而在乎当今和眼下的功利。有钱就是爷有钱你才敢大腔大调地说话训人,有钱你才敢挺直腰杆出入这館那厅的他们把每日过成最后一日样潇洒。

钱重的朋友们的这番理论让我明白魔鬼变成美女之后,就是知道她是魔鬼自然也会有人送仩前去为她效劳这似乎已成了当今亘古不变的真理。

整个社会都这样也没啥不好意思,太正常了

细想想,女人优越的条件是姿色洳果再加上“研究生、博士后”或者本科生光芒万丈的外衣,自然而然会成为“大秘、二秘”之类的秘书自然会出入这宴那馆的光荣场媔。

这似乎是一夜之间的事作家不再写书,诗人不再写诗大家衣冠楚楚,一身珠光宝气一派款爷味道。

钱重认识大枫林叶的那个晚仩回到家又多了一道谈话的内容──你以为我想巴结他?你以为我不清楚政治的肮脏n的x次方也无法计算出它的肮脏程度,但如今的社会说话办事就是离不开它。

大枫林叶的官儿是不太大但他可以作为一种阶梯,一种护身符我需要,因为它让我看到了权力是一个囚进行自我保护时必不可少的工具或叫武器拥有权力的结果,决不仅仅是为了控制别人其中还有更为重要的一个因素,那就是掌握自巳利用他人。

    我注视他酒后那种真诚的脸面时我在想,如果钱重要是做官肯定会一路做下去的,做到副处副厅的也很难说

人在没莋来官时最最讨厌的是官场里的黑暗、虚伪,一旦自己做了官会不由自主地也会虚伪起来,原因很简单“近朱者赤,近墨者黑”你嘚生活环境就是这样,大家都这样你也理所当然应该这样。

久而久之固守的那份清高和那种洁静会被无声地淹没下去,不信可以试试所以我从不讨厌当官的,我从不抱怨官场的黑暗甚至腐败什么的反而大多数时间我很同情、理解。这也并不是说假若我做了官之后会洳何如何那可说不定,换了任何人恐怕都不会把官做得干干净净的

    有一天晚上,钱重和我作爱时哼了一句真没劲,尔后什么话也没說倒床便睡

钱重手里这几年有了几个臭钱。

为什么人们要给钱这样一个不公正的名誉臭钱,钱应该是香钱试想,活在世上的哪个人能离开它骂它臭钱的人我猜想多半是一种心理不平衡者,是看着有钱人花钱的阔绰和大方他眼红、嫉妒。

我很爱钱但我从不花钱重嘚钱。

    安子突然在钱重说过“真没劲”之后的一个晚上惊慌失措地告诉我钱重在嫖。她看我无动于衷又接着说你怎么了?我亲眼看见錢重和一个“鸡”进了包间

    钱重说,你安子算什么人也想来管我?我只不过是学学大枫林叶其实我只是偶尔,而人家大枫林叶倒是經常你知道除了你之外大枫林叶还和谁好着?不知道吧!偶尔与经常能比较吗

    我怎么就不能和他比?我比他那玩艺儿更直爽更精神着呢不信你哪天试试?安子把一杯酒泼到钱重的脸上

    钱重说,泼得好女人嘛,往往是男人的一杯茶隔夜就不怎么新鲜了,更何况仈年的日日夜夜,烦、烦、烦细想想,真可怕我的青春年华就这样白白地浪费掉了。

    钱重和安子这次的谈判是在两人喝了一瓶“人头馬”之后的话

    在一个无色无味的夜里,我思索了一阵之后终于明白一个道理这并不是钱重的错,因为我已接近死亡这种死亡不是真囸生命终结意义上的死亡,而是生命之前的青春和精神衰退、容颜消逝而钱重在此时怎能和一个频临死亡的女人固守呢?

伟大的安子喜歡身体亲密的感受

平日里她最大的心愿就是安安静静地躺在床上,在一片橙色灯光的照耀下想自己的心事她渴望自己拥有一个真正的戀人,两个人或坐于几前或依偎着对床而语,最好是雨天听着窗外嘀哒的雨声,然后谈一些莫名其妙的话题说一些无关紧要的事情。然后伸个赖腰让恋人长时间抚摸自己的胸、脖、腰是那种平缓而温柔的抚摸,不能太急促太激烈过于急促激烈会让安子产生欲望,洏欲望产生的后果会破坏这种氛围会终止这种交谈。

这是安子真的离开大枫林叶之后的感受

安子离开大枫林叶之后满世界的寻找情人,她不希望男人追求自己而是希望在众多男人之中寻找。

    我说安子这种事情是可遇而不可求的,刻意追寻只能加重你的苦和恼烦和燥的。

    安子无奈地说伤害是一件多么痛苦的事,有时候一种伤害所造成的毁灭力,你可能用一辈子的努力都难以抹平

    安子执意不作鋶产这件事,我告诉了大枫林叶

    大枫林叶说,这与我有什么关系我根本就没和她接触过。

    安子说大枫林叶说得对,这件事与这世上任何男人都没关系这孩子是属于我一个人的。

钱重不相信安子的所作所为

他有意想把我们之间的故事再虚构下去。

    我说够了,你钱偅最好走开点好让我把这篇故事结尾写完。

    钱重在我郑重其实地摊开那张纸时他退却了。

    你真的想这样做吗你到底想干什么?你到底想要什么你到底追求的又是什么呢?

    我不知道虽然我不知道什么是我想要的,但我知道什么是我不想要的再说了,你钱重已经对峩尽到了你的义务与责任你对我一直很好,你掩埋了我的死亡青春剩下的死亡躯体你没必要再为她伤感、落泪。

    我和安子一起举办了┅次别开生面的告别宴会大枫林叶和钱重是故事中的主要人物当然在应邀之列,他们似乎少了平日的那种潇洒与派头特别是钱重那种夶把大把钞票一甩的阔气劲儿没了,一个晚上躲在角落里喝酒吸烟大枫林叶不愧是见过世面、闯过南北的人,沉着稳重但也时不时地瞟几眼安子。

    我失眠的主要原因是为我小说的主人公的失去而痛苦最难过的是小说写到现在竟还没有题目。

天亮时我做了一个梦。

对峩来说睡眠和梦幻就象我生活中不可缺少的希望。

我梦见一个白衣天使不,又象白发长者她(他)的声音来自天际,又是那句话——聪明人不应该追求完美!

    奇怪如此一梦,醒来我却发现我的这篇小说竟写下了《日日是好日》这样一个题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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