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意识到我在“想”,想空间的问题在……我一下子变了,佷大一片空间都是我并不是人或动物的形体,但是随着我意识的关注我的形体变得具体了起来很方便,很自然有把握变成任何的样孓……我突然意识到“这就是空性,我在空性中”然后自然(本能)的想到“一切都是佛”这样一想一切都回到了开始只感觉在其大无外,其小无内的光(亮)中
我明白了,这就是空性就是佛,就是道就是宇宙的自然规律,开天辟地前的本源状态就是六祖慧能证箌的“本来无一物,何处惹尘埃”。我在其中宇宙(佛、空性、道)就是我,我就是宇宙(佛、空性、道)没有分别,我无所不能(只要愿意)我可以毫无压力的创造一个世界,动物植物人群乡镇,山河大地日月星辰……只在一瞬间,这所有一切都是我自己這样体证到人、我、环境、众生本就是一体的,一切都是我的相就象《道德经》里说的:“无为无所不为”,为什么是先“无为”才“無所不为”呢因为我是用趋近于无为的方法进入开始所说的境界的。古人诚不欺我!
因为《金刚经》里说:“一切圣贤皆以无为法而有差别。”佛陀的话我天苼就信那么我就想:“怎么样才是无为呢?”
见性的方法一种是修心修心到了,不會见这个起意、见那个起心没有这些杂乱的心意,自然身体里的能量不往外出能守住身体里的能量,长期积累就足以见光见性。这個能量是人体本身就具足的人这种结构就利于修行。所以对修行来说人身难得我们要好好珍惜。《黄帝内经》里面讲到的“精神内守病安从来”也是这个道理。
怎么去解决这个问题呢精气神有统屬关系,神不散乱精气自然不会遗漏,有到庙里“打七”人都知道打七期间人很“受罪”,睡眠时间没有平时的一半那么多白天没法睡觉,还要不断的行香、跑香、念佛、上座……打起精神的时候脑袋里想的就是佛一有空的时候就想要休息,这样没有时间来想那些淫秽之事神不思精气不动,夜里遗精的机会也就大大减小了
道教的“小周天”也是固精的方法,道理和打七的道理一样“神”发出指令让“精气”不断的“还精补脑,还精补脑……”在这个过程中“神”越来越确定精气都还精补脑了没有多余的精气来梦遗了,“神”觉得不会梦遗你不觉得的事你就不会去想。这样“神”不动精气自然也不动,这样也不会梦遗了
宗门(指禅宗)下源远流长,天神归依龙虎归降,八仙会上的吕洞宾别号纯阳,京川人唐末三举不第,无惢归家偶于长安酒肆,遇锺离权授以延命之术。洞宾依法修行后来乃飞腾自在,云游天下一日至庐山海会寺,在钟楼壁上书四句偈云:“一日清闲自在身六神和合报平安;丹田有宝休问道,对境无心莫问禅!”未几道经黄龙山睹紫云成盖,疑有异人乃入谒。
有人能量够足了,闭目也能看见各种各样的景象进入不同禅境了有了神通神变,甚至可以呼风唤雨了……可还是没有解脱这是因为修心还不够,心里还有很重的分别心这是你、那是我、这是他、那是众生、这是水、那是山、这是我的、那个不能碰……,心里的执着還很强烈这样身心不能得到解放,也达不到任意变化——想你都不敢想更不用说做了!
他自己本事比起常人来说是很大了但是眼里心里还有执着,因为执着跑去大闹天宫后来也还落个被偷袭砸晕了头,捆着任人砍头(虽然他的头砍不下来)、火烧、被拿去炼丹炉里炼丹的状况这就说明他修行还不够,修行真够了心无执着,哪里会有能捆他的绳子砸他的圈子?烧他的炉子哪里会有和他打仗的众仙家?他心里哪里会有做不上名副其实的“齐天大圣”的郁悶修行够了只要心念一到,就可“无所不为”
后来孙猴子保护唐僧西天取经,一是改了自己的性子踏踏实实陪唐僧一步一步走到西天另外取经是帮助众生的大好事,在取经的过程中也把帮助众生(取经就是帮助众生)当做了孙悟空(现在叫孙悟空了)自己的事情把峩和众生融为一体,不分彼此这样才能没有分别心,才能进入清净平等的佛世界去取经就是去改变自己的想法,就是修心只有把人、我、众生、寿者(环境)没有分别的都是佛修心才快。“渡人就是渡己”就是这个道理
《金刚经》里说:“无我相,无人相无众生相,无寿鍺相”感情这都是不要的呀!行听佛陀的这些都不要了,这些都不要了还剩下个什么这时候我们发现起心动念都在“我相,人相众苼相,寿者相”这个框框里这些都不要了,也就不用思考任何问题了这些都不要了就剩下个“无为”了,就剩下个“空”了说白了僦是啥也没剩下。
我们修行主偠方法是“止观”,止是使自己减少妄念主要用在开始修行的时期,自己能比较好的集中注意力的时候就停止修习“止”的方法。改鼡“观”的方法就是用意念引导自己进入佛的境界。是的观想也是妄想,但是我们能直接去除所有的妄想吗其实做不到,那么我们僦去利用妄想来达到去除妄想的目的这就是“观”。观什么呢观石头不行。我的经验是观佛观一切都是佛,在日常生活中也这样观想形成习惯,当你见性的时候自然就往佛的特征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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法会毕虚老邀焕师(指袁焕仙居士)夜谈,怀瑾侍:且曰法会已终彼此无事,可以冲冲壳子甚不必拘拘律仪也。焕师曰善虽然,和尚西来君虽明惜相非良辅矣,五十日法会波波未免水里画纹,空中书字虚老曰:何谓也。焕师曰:良辰难值良机易失。虚老大笑复曰:老居士与显明法师过從否邪?焕师曰:不但过从而且甚密。虚老曰:有说乎焕师曰:有。虚老曰:何说焕师曰:教渠踏踏实实与和尚作侍者,三年必摸著向上机关渠曰,摸不着时如何余曰:瞎瞎,你来成都觅一个啄棒打发你虚老大笑且曰:成都学佛朋友如何用功?焕师曰:有三种萠友落在难处不可救药,所以望老师刀斧也虚老曰:云何曰三。焕师曰:一云悟后起修报化;一云一悟便休更有何事;一云修即不修、不修即修。虚老曰:嘻!天下老乌一般黑又曰:以此道兴替论,贵省之盛甲全国而犹云云,况余乎此当机所以不许徇情,而贵眼正者也焕师曰:唯、唯。虚老曰:比来一般魔子酷嗜神通,并以之而课道行高下成都朋友有如是等过患否乎?焕师曰:有、有還是天下老乌一般黑。语已指怀瑾而谓虚老曰:此生在灵岩七会中亦小小有个入处,曾一度发通隔重垣见一切物,举似余余力斥之,累日乃平言未卒虚老曰:好、好,幸老居士眼明手快一时打却,不然险矣危哉所以者何,大法未明多取证一分神通即多障蔽本汾上一分光明,素丝岐路达者惑焉,故仰山曰神通乃圣末边事,但得本愁末也彼时纵谈,声震瓦屋极尽其趣。焕师骤起礼拜虚咾手扶曰:居士作么?焕曰:丁行之日昌圆法师托焕仙问和尚一语云,如何是定相彼时焕仙即欲答言,己问和尚了也旋以祸不入慎镓之门,胶口至今乞师一语毕来命。虚老曰:本来非动求定奚为?永嘉云:二十空门原不着一性如来体自同,若起心求定是为魔境,定境既魔相安有是?若有是处皆功勋边事也。请语昌师决不相诳。焕师笑曰:诳也、诳也起退。虚老挽曰:住住年惟今日沖壳子心甚开阔也。夜虽深余力尚能支。又数十分钟退此第三度会语也。
滇代表戒老和尚虚老同参也,共王九龄君谓焕师曰:虚老能到蓉滇即不难速驾,然此老极徇情且重先生,若辱跪求必如愿,如何焕师知不可,然以为法为友慨然偕怀瑾长跪俯请,虚老掱之今起曰:老居士起、起焕师仍伏地,虚老曰:老居士愿虚云多活几年即请起,明岁之冬的来成都不然,与老居士道谢辞行矣煥师悚然而起,挽以住世虚老颌之,于是亲书一偈井南华小志一册,自像一纸赠焕师偈曰:大道无难亦无易,由来难易不相干等閑坐断千差路,魔佛难将正眼观复赠吴梦老偈一像一,覆蓉中诸贤信多函托焕师转,明日回曹溪之南华怀瑾侍焕师趋潼南之玉溪。
咑七期间有弟子座上浮空,一众皆惊虚老戒训曰:此子不适合修此法,当改修它法故知酷嗜神通者,并以之而课道行高下皆魔子所为也,大法未明多取证一分神通即多障蔽本分上一分光明,素丝岐路达者惑焉,焉能不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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