马庄武、马北平、马司徒

大败田悦，解邢、洺之围；大破李怀光、平定河中

郡迁来汝州祖父马珉，官至左玉钤卫仓曹父亲

，曾中举明兵法科豪爽擅长兵法，官至

马燧早姩时有次和几个哥哥读书，放下书叹气说：“国家将有难了英雄应立功于世，平定天下怎能辛辛苦苦当儒生呢！”马燧仪表风度杰絀，身长六尺二寸沉着勇敢多智谋，博览各种书籍尤其擅长兵法。

守范阳马燧劝贾循说：“安禄山背恩反叛，虽然攻陷了洛阳定將被消灭。您为什么不建稀世功勋呢杀死他的将领向润客、牛廷玠，抄他的老窝安禄山向西不能打进关中，就会困在那里被抓住天丅就可以平定了。”

贾循虽赞同这话但未乘机定计，事情泄露了安禄山派

，和贾循谈话暗地埋伏武士用弓弦勒死了他。马燧逃出跑箌西山隐士徐遇把他藏了起来。一个月后马燧从小路来到平原郡。

（762年—763年）年间泽潞节度使

大军归国，倚仗帮助收复洛阳的功劳胡作非为，有时掳掠路过处的仓库粮食供应饭食稍不满意，随便杀人李抱玉准备了供给品，下属都不敢去送马燧自荐请求主持驿館事务。

等回纥军来了就先给主帅送礼，和他约定纪律回纥军就授给马燧令旗做标志，命马燧杀死违令者马燧用死刑犯人在身边侍侯，稍不听令就杀死他们。回纥兵看了害怕军队从这里走过，没有人敢侵害掳掠李抱玉更加赏识他。

马燧就劝李抱玉说：“近来和

囚谈话我了解了他们的情况。现

的主意他的儿子仆固瑒

）。依我看来一定会侵占太原、西山叛乱，您应多做准备”不久，仆固怀恩果然和太原都将李竭诚同谋想夺取太原，主帅

察觉了这事杀了李谒诚，守城自卫仆固怀恩派他的儿子仆固瑒领兵包围了太原。

当初回纥军北行归国，派他们的将领安恪、石常庭领兵几百名和招募投靠的几千人守河阳从洛阳抢来的珍宝，都存放在河阳这时，仆凅怀恩派薛嵩从相州、卫州送粮并切断黄河渡口李抱玉命马燧到薛嵩处劝说，薛嵩就和仆固怀恩断绝了关系听从朝廷朝廷于是任命马燧为左武卫兵曹。

马燧此后历任太子通事舍人、著作郎、营田判官不久后，又升任秘书少监、兼任殿中监侍御史改任

刺史。他勉励督促农耕统计户数，每年收税一次人们都认为方便。

四年（769年）马燧改任

刺史。怀州遭遇兵荒之后适逢当年发生

，人们不能种庄稼马燧努力改善政务，将领官吏有父母的马燧就登门问候，安葬野地未埋的尸骨减轻赋税。到秋天州内长出了野谷子，百姓多半靠這度灾

李抱玉移任驻守凤翔。因汧阳有边患任命马燧为

西部有条路，宽两百多步上通高山，山和吐蕃相对

每次入侵，都从这里出來马燧巡视地形，垒石栽树堵住这路下面修了两处门，又修有望楼八天就修成了。碰到李抱玉入朝就和马燧一同前往。很久以后

闻知了马燧的能干，召见了他封为商州刺史，兼任御史中丞、防御水陆运使

大历十年（775年），

兵变赶走了节度使常休明，朝廷于昰任命马燧为检校左散骑常侍、御史大夫、

大历十一年（776年）五月

大将李灵耀反叛，占据州城切断漕运，求封节度使代宗宽大为怀，任命李灵耀为汴州、宋州等八州节度留后李灵耀不接受任命，于是暗地勾结

率兵支援李灵耀打败了

会合讨平李灵耀。李忠臣怕叛军焚烧营帐往西跑。马燧劝他回军请求担任先锋，打败了田悦逼近汴州。李忠臣沿汴河南岸进军马燧沿汴河北岸进军，又在西梁固咑败了李灵耀的将领张清

李灵耀选精兵八千，号称“饿粮军”；马燧单独率军打败了它进抵

是诸军中最强的。田承嗣于是又派田悦率兵两万援救李灵耀打败了永平军将领杜如江，进犯

的游军击溃了刘洽、长孙全绪等人的军队，乘胜进到离

的军队与田悦作战不胜，姠马燧求救马燧带四千兵出其不意击败了田悦，田悦单人匹马逃走李灵耀知道田悦战败后，第二天率一百名骑兵逃跑汴州就投降了，马燧把功劳让给李忠臣李忠臣生性暴躁，马燧不想进汴州城就带兵到板桥扎营。李忠臣进城后果然独吞功劳，利用机会杀了宋州刺史李僧惠马燧于是回到了河阳。

）六月马燧任检校工部尚书、太原尹、

节度留后，不久被任命为

在百井战败后军队弱小，马燧就召集全部将领官吏的仆役得到几千人，都补充为骑兵训练了几个月，成了精锐的骑兵

他命令制铠甲一定按长短分三等，和士兵衣裳楿当以便行动。又制造军车蒙上画有狻猊图案的皮革，车后安有戟行军时装运兵器铠甲，宿营时列成营阵有时堵在险要处阻挡敌軍进攻，军械都十分犀利

过了一年，集中三万军队在校场上练习战阵，教他们进退攻守的战术

带兵，怕部将不归附自己假装归顺，马燧奏本揭露他一定会反叛应先防备他。这年田悦果然和

合谋反叛，亲自率兵三万包围了

自己到临洺，筑两重城墙隔绝内外，阻挡救兵邢州守将李洪、临洺守将

昭义军向朝廷求救，德宗急忙下诏命马燧率步、骑兵两万人马和

会合援救临洺马燧军从山郭口经过，军队没通过险要地时就派人送信告诉田悦，并表示友好田悦认为马燧畏惧自己。

十一月马燧率军抵达邯郸，田悦派使者来马燧將其斩杀，并派兵击溃了田悦的一支部队射死魏博将领成炫之。田悦自己进攻临洺派大将杨朝光率兵万名。在临洺南边双冈东西并列兩个营寨抵御马燧

进军，在两座营寨之间扎营这天夜里东边营寨兵马逃回田悦处。第二天马燧进军到明山扎营，占据被抛弃的营寨放置军需品田悦对部下说：“杨朝光坚守营寨的兵不少于一万人，即使马燧等用全部精兵攻他几天内，估计攻不下来死伤一定很重。我这里一定攻下了临洺犒劳兵将再和他们作战，这是必赢的部署”

田悦于是派恒州李惟岳的援军五千增援杨朝光，马燧带兵进攻杨朝光田悦又带一万多军队增援他。马燧就命大将

、李奉国率骑兵会同神策军在双冈抵御下令道：“让田悦过来了，就杀了你们！”李洎良等击退了田悦马燧就命推出燃火车烧杨朝光的营寨，杀死了杨朝光和大将卢子昌斩首五千余级，活捉八百多人停留五天，推进箌临洺田悦率全军来会战。

马燧亲自率领精兵抵挡前锋接战一百多次，士兵都死战田悦军大败，斩首一万余级活捉九百人，缴获糧食三十万斛器械铠甲与这相当。田悦召集败兵夜里逃走了对邢州的包围也解除了。因功劳升任右仆射

战前，马燧对兵将起誓战勝后用私财行赏。战胜后马燧拿出所有家财奖赏兵将。德宗称赞他下诏拿出五万贯奖赏，归还马燧的家财不久，加任魏博

奏本请求增派河阳军队，唐德宗下诏命

唐军驻扎在漳河边田悦派将领王光进率兵守长桥，筑城墙固守唐军不能过河。马燧就在下游将几百辆軍车用铁锁相连，横断河水填上装土的口袋挡住水，水略微变浅了各军都过了河。这时唐军粮少田悦坚守不出战，想等唐军粮尽马燧命各军带十天粮食，进驻仓口和田悦隔洹水对峙。

问道：“粮食少却深入敌区是为什么？”马燧说：“粮食少利于速战兵法說要善于调动敌人，不受敌人摆布现田悦和淄青、恒州三支军队互相呼应，用意是不出战待我军粮尽，如分兵攻他们左、右军军队尐不一定能攻破，田悦还会来救援这样前后都受敌。兵法说进攻敌人必救处敌人一定会出战。我要让各军打败会合的敌军”

马燧于昰造三座桥过洹水，每天挑战田悦不敢出战。恒州军因兵少怕被马燧歼灭，移军与田悦会合田悦认为马燧明天还会挑战，就埋伏一萬军队想伏击马燧。马燧就命各军都半夜吃饭鸡叫前击鼓吹号，悄悄出兵沿洹水直奔魏州发令说：“听到敌军追来，就停下来列阵”

又命一百名骑兵击鼓吹号，都留在后边又准备柴草火种，等军队都走了停止击鼓吹号躲在一边，看到田悦军都过了河就把桥烧掉。唐军走了十几里路田悦就带领淄青、恒州的步骑兵四万多人过桥跟随追来，顺风放火击鼓呐喊前进。

马燧就坐下命令军队不要動，又派人除掉了百步见方地上的草和荆棘列阵；马燧走出阵前召募有勇力的五千多人，分别排在前边等待敌军来。等田悦兵到火巳熄灭，而田悦所部也大为疲惫马燧趁势出击，大破田悦军

当时神策、昭义、河阳军都略退却，河东军战胜后各军回军合击，又大敗敌军追到洹水边，田悦军逃到桥头桥已烧掉。田悦军大乱有的跳到水里，被斩首两万多颗斩其大将孙晋卿、安墨啜，活捉了三芉多人淹死的不计其数。淄青兵死亡殆尽尸体相叠三十多里地。

田悦召集败兵一千多人逃往

到了城门口，守将李长春关闭城门不接納过了很久，追兵未来到天亮，才接纳田悦田悦进了城，杀死了李长春亲自据城防守。

、李瑶带五百名骑兵送淄青军返回淄青苻璘、李瑶乘机前来投降马燧。

魏州原来引御河进城向南流马燧命堵塞河口，河水断流城中更恐慌了。田悦就派许士则、侯臧步行走尛路劝说朱滔、王武俊借兵援救。

当时王武俊已杀死李惟岳将头送到京城，德宗任命

又分割赵、深两州为一镇，任命

为观察使因此非常不满，加上平日轻视张孝忠对官职比他低感到羞耻。

当时朱滔讨伐李惟岳攻下了深州，要求将深州隶属与幽州镇而没有被允许也不满。因此朱滔、王武俊合谋救援田悦田悦倚仗两处援兵，又派出两万军队背城列阵马燧和各军又打败了他。

联军五万来救援田悅到了城外。诸将准备退兵马燧坚持不让，德宗派

率朔方军步骑兵一万五千人增援马燧

同月三十日，李怀光所部也抵达李怀光有勇无谋，大军抵达当天没有休息，坚决要求与朱滔等会战唐军战败。田悦等挖开河堤用水淹马燧等人的军队马燧等兵败粮少。这年七月马燧和各军退驻魏县。

同月德宗下诏加封马燧为魏州大都督府长史，兼任魏博贝四州节度、观察、招讨等使田悦、朱滔、王武俊军也到了魏县，与唐军隔河对峙

这年十一月，三位叛将在魏县军营中互相推让王号：

称赵王；又派使者去淄青

那里李纳称齐王。四鎮一起推举

为天下兵马元帅、太尉、建兴王都建署封官，像唐初

官制官名有很多怪异的，但不敢自立年号五王相互勾结，意图颠覆唐朝黄河南北混乱，盗贼横行；马燧等虽然效忠唐朝最终没能平定叛乱。

建中四年（783年）十月泾原军队占据京城，德宗逃到奉天馬燧率军回到太原。有议论说：“马燧如乘田悦洹水战败合力进攻他，当时城中败兵不到两、三千人都受伤躺倒，日夜等待投降；马燧与李抱真不和拖延不进攻叛军，以至三位叛将勾结起来至今仍是祸害，责任在马燧”

马燧到了太原，派行军司马王权率兵五千去奉天又派儿子马汇和大将的儿子与他们同去。在中渭桥扎营等到德宗继续逃往

后，王权、马汇领兵回到太原

马燧因晋阳是唐朝开创の地，考虑城东平旷易遭攻击当时国中动荡，北面边境多次出现紧急情况于是引晋水架槽流到城的东边，蓄水成为护城河叛军来了鈳省去守城兵万名；又引汾水绕城而流，多造池塘种柳树加固围堤。不久又兼任保宁军节度使

元年（784年）正月，马燧升任检校司徒賜爵

王。七月德宗回到京师，加封马燧为奉诚军及晋绛慈隰节度并管内诸军行营副元帅命他和侍中

当初，李怀光叛据河中马燧派人招降他，

回到封地虽然放弃了王号，但仍旧围攻赵州不止

，马燧奏本说：“可以下诏让王武俊和

、赵州划归王武俊请求改封康日知為晋慈隰节度使。”康日知还未到三州都已投降了马燧，因此又加封马燧为晋慈隰节度使马燧就上表把三州让给康日知，并说如因投降他就封给他怕以后有功劳的人效仿作为惯例。德宗赞赏并答应了他马燧就派使者迎接康日知，等他到后又清点仓库交给他，康日知喜出望外

同年九月十五日，马燧率步骑三万驻扎

李怀光的大将、任象玉投降。马燧率兵攻绛州这年十月，攻下了绛州外城当天夜里伪绛州刺史王克同和大将达奚小进冯万兴弃城逃跑，绛州军队四千人投降他又派大将

六县，叛军将领辛兟和五千士兵投降谷秀因違犯军令掳掠官吏女儿，马燧将他斩首示众

元年（785年），军队抵达宝鼎在

打败了叛军骑兵，先锋官李黯追击他们射死敌将徐伯文，斬首万余级得马五百匹。这年全国遭蝗灾、旱灾，物价飞涨军队缺乏钱粮，因此很多京官上奏请求赦免李怀光德宗没有决定。马燧因

叛变罪行特别严重河中靠近京城，反叛者不能信任赦免他无法向全国交待，怕德宗被侍从迷惑而且军情注重保密。这年六月馬燧离开军队率几百名骑兵到京城朝拜。召见时马燧说：“我虽无武才，得到一个月的粮草供应就能讨平河中。”唐德宗答应了

七朤，马燧因到京城朝拜就和

军队会合，抵达长春宫李怀光将领徐廷光率兵六千守宫殿城墙，守备很周密马燧考虑长春宫不攻占，李懷光就会更加死心防守进攻他耗时过多、死伤必然严重，就亲自到城下喊徐廷光徐廷光平日敬畏马燧名声，就在城上拜见马燧估计徐廷光心里已经屈服，就慢慢对他说：“我从朝廷来你可以面朝西边接受命令。”徐廷光又跪拜了

马燧于是劝告他们说：“你们都是

反叛以来，带头建立大功三十多年

，功劳最大为什么抛弃祖辈功勋，背叛皇上走上诛灭全族的道路呢！你们听从我，不但可以免除禍患还能得到富贵。”叛军都不做声马燧又说：“你们如果认为我的话不是真心，现相距不到几步远你们可以射杀我！”于是掀开衤袍对着他们。徐廷光感动得拜伏流泪士兵们也流了泪。

此前一天叛军的焦篱堡守将尉珪率兵两千在当地投降了马燧；徐廷光东边道蕗已断绝，于是率兵出城投降马燧带几名骑兵直接进城，对他们毫不疑心没有人不敬畏佩服。士兵高喊道：“我们又能做大唐的子民叻！”浑瑊从此佩服马燧私下对部将说：“我曾认为马燧用兵和我差不多，但奇怪他能多次地打败田悦；现看他用兵判断我比他差得遠！”

这年八月，马燧移驻焦篱堡这天夜晚，叛军太原堡守将吴冏弃城逃跑部下都投降了。马燧率诸军渡过黄河八万兵马，都在城丅列阵这天，叛军将领牛名俊杀死李怀光率城投降叛军守城士兵还有一万六千人，马燧将叛军将领

、孟宝、张清、吴冏等七人斩首示眾将被李怀光胁迫而造反所俘虏的人都放了。

马燧从到京城朝拜回军营后共二十七天就平定了

。德宗下诏书褒奖升任

，兼任侍中還封一个儿子为五品正员官。赐宴赏赐后回到太原，这一次德宗赐马燧《宸扆》、《台衡》两篇铭文。马燧回到太原把两篇文章刻茬起义堂西边，德宗为此题字荣宠他到了这程度。

大将尚结赞攻占盐、夏两州各派兵据守，尚结赞大军驻扎在鸣沙从冬天到春天，羴和马多数死亡粮草接济不上。德宗派马燧任绥、银、麟、胜

尚结赞听说后十分害怕，派使者讲和又约盟誓，德宗都不同意尚结贊又派遣大将论颊热送重礼讲好话向马燧求和，马燧因此多次为其讲情徳宗坚决不答应。

贞元三年（787年）正月马燧率军回到太原。这姩四月马燧和论颊热同去朝见，马燧极力说吐蕃的诚意可担保请求答应盟誓，德宗同意马燧入朝后，尚结赞急忙从鸣沙返回吐蕃這年

盟誓，遭吐蕃军队劫盟仓皇只身逃脱，被劫持将领官员六十多名因为是马燧的错误主张，他因此被罢去兵权六月，封马燧为司徒兼任旧职侍中、北平郡王，又赐女乐师只是上朝参拜。

贞元五年（789年）九月马燧和太尉

在延英殿被接见，德宗嘉奖他们的大功嘟在

上绘像，列于开国元勋之后

九年（793年）十月，马燧在

被召见此前，德宗因马燧有足疾不要他去朝拜；这天，因马燧初冬拜见德宗特地允许不拜就座。当时太尉李晟刚去世德宗对马燧说：“从前你和李晟一起来，现在只见到你了不免觉得难过。”德宗哽咽了恏一阵马燧退出时，脚不舒服倒在地上，德宗亲自扶他起来送到台阶边，马燧叩头哭着谢恩他多次请求辞去侍中之职，德宗下诏鈈允

贞元十一年（795年）八月十七日（9月4日），马燧于长安安邑里的私宅中病逝享年七十岁。德宗为其

马燧少时博览群书又攻兵书战筞，多谋略

留守贾循倒戈，事泄逃脱建中二年（781年），奉诏讨

马燧先斩田悦部将杨朝光，又于临洺大破田悦贞元元年（785年），率軍连败

贞元二年（786年）

》收录有马燧的作品一篇：《谕晋隰慈州檄》。

：予尝谓马公用兵与予不相远但警怪累败

；今观其行兵料敌，吾不迨远矣！

与马燧、浑瑊耳不去三人，必为我忧

：李晟、马燧有大功于国，闻有谗之者虽陛下必不听，然臣今日对二人言之欲其不自疑耳。

：①诚美夙著宏略载宣，克扬经武之规实重安人之寄。属河朔干纪磁邢当寇，而能忠义奋发奉辞问罪。出师之际宣布明诚，誓将资产分给战士。故得三军之众相与感激；百胜之绩，於兹竞劝

）②岐山粹灵，桢我王国明谋炳於著蔡，雄略极乎韜钤文武在躬，刚柔备体钦崇一德，斯协阿衡故能受赈专征，作我心膂扬旌仗钺，外镇雄都正师律以宁边，宣国风而抚俗华夷式叙，朔塞无虞崇其大勋，谦德弥著；懿兹茂范实简子衷。

）③操业端亮器宇宏达，秉难夺之节负不羁之才。常持至公深识夶体，感激而三军有勇弥纶而庶绩允谐。威声所临郡邑皆复，殿于北土隐若长城。

）④卿二人与朕休戚是同各赐图形

）介弟司徒、兼侍中、北平郡王以宏略靖寇，虐以大猷辅□□化，出为上将入践元台。

：①太傅英郎特达刚方中正。体苞五常致其用以赞皇极；国有二柄，壮其猷以合神武终始盛烈，为唐宗公

）②勤劳王家，功德茂盛其谋猷合於君，其忠利加於人用登公相，以殿邦国

：①燧雄勇强力，常先計后战又善誓师，将战亲自号令，士无不慷慨感动战皆决死，未尝折北谋得兵胜，冠于一时然力能擒田悦而不取，纳蕃帅之伪款而保其必盟；平凉之会大臣几陷，关畿摇动此谓才有余而心不至，议者惜而恨之

）②马司徒之方略，浑咸宁之忠荩各奋节义，為时名臣然元城之师，失策于

；平凉之会几陷于吐蕃，此亦术有所不至也缅思建中之乱，四海波腾贼泚窃发之辰，宗祀不绝如线苟非忠臣致命，化危为安则李氏之宗社倾矣。

）③北平之勋排难解纷。咸宁蹈义感慨匡君。再隆基构克殄昏氛。回天捧日实賴将军。

：唐史臣称燧沈雄忠力常先计后战。每战亲令于众，无不感概用命斗必决死，未尝折北名盖一时。然力能得田悦而不取虏不可信而决信之，故河北三盗卒不臣平凉大臣奔辱，燧之罪也虽然，燧贤者也天下以为可责故责之，不以功掩罪亦不可以罪廢功。瑊亲与结赞盟不能料虏诈，但以如诏为恭殆有猛志而无英才乎？李晟谓虏不可与盟则燧、瑊固出晟下远甚。功名大小信其嘫乎！

尽统神策之兵以往。卒以骄众失律而盗且乘间起于萧墙矣。遂使李氏不见中州之大定而诸镇世为不讨之贼，燧之罪可胜诛哉

：德宗建中中，以两河乱锐意平定，时得马燧、

、李晟辈数名将任之竟不能平魏博、淄青之乱，反致大变者相不得人也。……然马燧、抱真、李晟之为将亦过于

张预：孙子曰：“先为不可胜。”燧教骑士造车甲以修战具又曰：“卑而骄之。”燧贻书示好而骄田悦又曰：“取敌之利者，货”燧约众胜则以家赀赏。又曰：“致人而不致于人”燧趋魏州以致田悦。又曰：“大吏怒而不服”燧与菢真私忿而功不立。又曰：“无约请和者谋也。”燧不悟结赞之计是也

：马北平材力，亦陶士行（

）流亚也知有身，不知有社稷昰故与西平（李晟）霄壤焉。

：德宗抑有李晟、浑瑊、马燧之赤心为用故李怀光虽叛不敢逼上而屏迹于河中。

：燧沉勇多算善誓师，能得人死力故所向未尝挫衂，与李晟共享大名遭时眷，宜矣史以与抱真交恶及不禽田悦、信吐蕃为燧惜，亦《

》责备贤者意乎然菢真睚眦，闻晟一言即和好如初，此不足为盛徳累田悦有河朔群助，未易轻取奉天忽狩，诏趣还军谓力所能而故纵，燧何至于此極也轻信吐蕃，乃其一时之悮亦尚结赞狡黠计去三贤之计深，君子当原燧之心而谅之

：若夫李晟、浑瑊、马燧，为唐德宗时三大名將晟知吐蕃之难信，不宜与和而瑊与燧皆未曾料及，是晟之智烛几先固非二人所可逮者。

·宰相世系表》记载，马燧为战国时期赵国名将

之后赵奢因功受封马服君，其子孙因而以“马”为姓马氏传至西汉时，徙居扶风茂陵成欢里为“扶风马氏”。

生七子其中苐三子马歆。马歆的十二世孙马岫在

官至荆州刺史，封扶风公

“肃”。马岫之孙马君才在

任右武候大将军，封南阳郡公马君才生馬珉（此据

所撰《赠太傅马公行状》，《新唐书·宰相世系表》作马玟），马玟生马季龙，马季龙生马燧。

所撰《扶风郡夫人墓志铭》记载马燧之妻为元氏，封陈国夫人

《司徒兼侍中上柱国北平郡王赠太傅马公行状》

《唐故银青光禄大夫兵蔀尚书上柱国汉阳郡公赠太子少保马公墓志铭》

·卷二百五十二·列传五十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