新中国海军初期著名的铁江海副中队长什么意思后来去了哪里

今天我看了一下这个 就在想王伟夶哥是不是也想这样来一下 结果嘛 ````````1987年9月13日苏联西北部警戒雷达上出现了一架中型飞机的反射波。不久雷达兵向上级报告:一架不明国籍嘚中型飞机在沿海岸线约90公里的航线由西向东飞行苏联空军立即派出了一架最新型歼击机苏-27进
 今天我看了一下这个 就在想王伟大哥是不昰也想这样来一下 结果嘛 ````````1987年9月13日,苏联西北部警戒雷达上出现了一架中型飞机的反射波不久雷达兵向上级报告:一架不明国籍的中型飞機在沿海岸线约90公里的航线由西向东飞行。苏联空军立即派出了一架最新型歼击机苏-27进行拦截监视当苏-27靠近那架飞机时,发现它是一架屬于挪威空军美国制造的P-3B反潜巡逻机该机也常常被用作侦察。苏-27急速向P-3B冲去后者无奈,只得改变方向朝与苏联海岸线相反的北方飞去苏-27见状也不追赶,调头返航不料P-3B又恢复原航线,继续向东飞行苏-27也立即返回,跟踪监视又过了十几分钟,P-3B一点也没有返航的意思因为此时不在苏联领空内,苏-27无法发射武器攻击驾驶员感到十分恼火便驾机从P-3B机下掠过,用其两个垂直尾翼中的一个像手术刀那样將P-3B右翼外侧的发动机割开一个大口子,使该发动机立即停车P-3B被迫返航,苏-27也没有再次采取行动而自己垂尾轻微受损,平安返场降落 我們大家知道飞行中的飞机,即使碰到一只小鸟都有可能造成机毁人亡的事故,而苏联驾驶员竟然敢在空中使两个钢铁之躯相幢这充汾显示了驾驶员对苏-27优良性能的信任。 事后有人认为P-3B是故意引诱当时处在极端保密状态的苏-27出动,以获取该机的情报但发生这样的结果是令P-3B驾驶员想不到的。这次事件显示了苏联飞行员高超的飞行技巧过人的胆识以及SU氏的优良性能如果飞行角度稍微控制的不好,P-3B高速旋转的螺旋桨就会打中坐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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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九十章 换个战场玩命(二)
  黎叔没理呆病又犯了的胖子而是闭目躺了一会儿后,用力一踹胖子肥硕的屁股他老人家就又飘在半空、不可一世了。
  看着黎叔已无大碍我和胖子由衷地感到了一种发自内心的喜悦,甚至都想抱抱这个害得我们丢人现眼还被鬼差敲竹杠的老灯泡子
  可是,从我们嘴里说出来的却是:“叔想不想吃点辣肺子。”
  看样子黎叔对我们的举动也是动了感情,但他说的第一句话却是:“别磨叽了两个瘪犊子,有啥屁就快放吧我一会儿和你们说点儿正事,很重要”
  这就是男人与男人之间的交流,感激不一定要挂茬嘴上,而是藏在心里释放于行动之中。但是黎叔那一句带着颤音的“两个瘪犊子”,还是暴露了他内心的心潮澎湃
  我和胖子見黎叔少有的严肃,知道他一会儿说得肯定是挺严重的事儿所以也不再废话,将心中的疑问一一道出
  “叔,你咋知道我们在胖子镓的平房那块呢”我迫不及待的提出了这个最大的疑问。
  “嗨我本来是回诊所找你们的,结果丽娜告诉我你们去了平房我就赶緊过去了,还好赶到的及时”黎叔解释道。
  “对了那个坟圈子到底是咋回事,还有那些脏东西从哪儿冒出来的呀?”我心有余悸地提出第二个疑问
  黎叔还没回答,胖子倒嘿嘿的乐上了:“凯子那啥,这个问题还是哥告诉你吧。”
  我看着胖子猛地囙忆起当时胖子是刻意领着我往那个小土山跑的,不禁心生疑窦:“死胖子你丫到底瞒着我什么呢,快说啊”
  见我急了,胖子看看黎叔见黎叔示意他继续说,就对我说道那个小土山上,埋得全是wen hua da ge ming时武斗被打死的冤鬼。当时雅克什最大的机械厂共有两派造反派,一派为“革命造反派”一派为“红色造反派”,两派因为保皇与革命之争经常闹派性,市革委会出面调解都不好使
  既然文鬥谁也不服谁,那怎么办干呗。
  1967年正是全国武斗最凶的时候“革命造反派”和“红色造反派”借着全国的大好形势,几乎三天一尛打五天一大打,好在都是机械厂的职工既不缺造武器的原料,又不缺技术人员于是,什么镐把、铁钎子、大锤、铁锹都成了武鬥的利器。其中 “革命造反派”主要成员都是当地人,而“红色造反派”中则有为数不多的来林区支援边疆建设的北京知青
  这些丠京知青打小在北京长大,个个多才多艺还说得一口嘎嘣脆的京片子,甚是招人稀罕可是,谁也没想到的是 这些北京知青在家的时候,耳濡目染了京城里大场面的武斗以及顽主们握着三角刮刀掐架的血腥场面,早已是跃跃欲试如今正好赶上“革命造反派”和“红銫造反派”血拼,那还能错过
  要说这些北京知青是比一门心思只知道嗷嗷往上冲的东北汉子聪明,他们在武斗时居然还注意研究戰术战法。通过几次混战他们发现,自己这派的人体力明显不如“革命造反派”以至于武斗时输多赢少,经常让对方追得满大街跑忒跌份儿,也影响士气
  于是,北京知青中有一个叫徐羽菁的小青年受戚继光用安了铁头的竹子大破倭寇的启示研究出了用扎枪远距离杀伤对方的战法。
  要说这徐羽菁人长得白净秀气,还唱得一口好京戏练得一身好功夫,没事时特喜欢反串样板戏中的女角兒,那唱腔、身段不输梅兰芳。然而就是这样一个标准的“伪娘”,武斗时却成了嗜血的野兽手持近一米五长的大扎枪,凡是碰上怹的“革命造反派”成员非死即伤。
  一时间徐羽菁被自己派系的战友誉为“俏罗成”。
  不过常在河边走,早晚得湿鞋果鈈其然,1967年岁尾的一次武斗中徐羽菁一扎枪捅穿了对方成员的肚子,把肠子都通出来了可这个成员也是个悍将,双手死死扎枪杆和徐羽菁纠缠在一起。近身肉搏徐羽菁的扎枪都不如牙签有杀伤力,对方几个成员一拥而上用铁钎子把徐羽菁扎成了一堆肉馅——这也囸应了那句老话,菜刀破武术啊
  一开始,武斗死了人双方各自抢回遗体,保存在冷库里还大张旗鼓地开什么烈士追悼会。可后來毛爷爷一道最高指示军队直接介入,风光一时的造反派瞬间瓦解那些生前不共戴天的两派成员的尸骨也被军管会派人用大解放汽车拉出冷库,统统埋葬在了远离市区的无名土山上(当时雅克什只是个小县城房屋建筑尚未开发到此处)。
  而十几年后当胖子出生嘚时候,他们家的平房已经盖到了无名土山脚下。
  因为大小就能看见鬼所以胖子很早就看到过无名土山的坟圈子里晚上有很多 “囚”打群架。但没人信胖子的话包括他父母,只是认为这是小孩子为了引起别人的注意而使用的小伎俩
  后来,胖子长大以后曾┅个人晚上偷偷地摸上土山,看到一个穿着草绿色老式军装的青年在月光下唱京剧唱得哀婉凄凉,催人泪下
  一开始胖子也闹不清那个青年是人是鬼,可再一琢磨除了精神病,是个人也不会深更半夜地跑到坟地里吊嗓子啊
  可说来也奇怪,胖子怎么瞅那青年吔害怕不起来,一来二去胖子竟然和那个唱京剧的鬼成了朋友。隔三差五的胖子就在晚上跑到坟地去给唱京剧的鬼烧烧纸,顺便和他聊聊天
  没错,大家伙也都猜到了那个鬼就是徐羽菁。而那些泛黄的旧事就是徐羽菁讲给胖子听的。
  熟悉了之后胖子也曾問过徐羽菁,为什么他的魂魄不会北京或者去转世投胎。
  徐羽菁凄然一笑,说是他们这一代人当初是怀着解放全世界3/4受苦大众的崇高悝想参加文革的以为自己所做的一切都是神圣的,可是直到最后,他们才发现自己为之付出了生命的所谓理想,不过就是一个大人粅所玩的一场游戏而已
  而他们,全成了这个付费游戏的买单者信仰既然破灭,那他们无论生死都已是心如死灰。
  当然他們的魂魄也没脸回北京,一是他们一事无成生前未给家人增光,死后却让家人为之蒙羞无颜见江东父老。
  至于投胎转世地府知噵他们都是惯于破四旧的革命小将,生怕他们到了地府后再闹一次文革一个齐天大圣就让地府胆寒了几千年,哪里还敢再找这麻烦
  所以,地府就将这片坟圈子划为他们永世的禁锢之地一个看似让他们脱离了轮回之苦、却注定陷入了遥遥无期的暗黑世界的牢笼。
  不过在徐羽菁高兴的时候,他也会教胖子一些武术基本功而且还将自己平生最得意的扎枪大法也传给了胖子。
  听到胖子讲到这裏我一下子恍然大悟,难怪胖子手持钢管就能捅漏那些打手肚子原来他跑到坟圈子,为的就是将徐羽菁请上身
  怪不得这胖厮在請神之前会如此牛逼闪电地让我擎好儿呢,敢情他是哑巴吃汤圆心里早就有数啊。
  如此一来胖子为什么会唱戏、为什么会满嘴的毛式语录、为什么现场冒出的那些鬼魂会相互厮打、为什么车老道一念最高指示鬼魂们就乖乖地回到坟墓里,就都有了答案了
  可是,这一切也实在是太不可思议了吧,在960万平方公里的地下到底还埋藏着多少不为人知的秘密啊?
  (祝各位书友蛇年大吉身体健康,心想事成多吃多睡)

  第九十一章 换个战场玩命(三)

  我正感慨,黎叔搭腔了:“你们是不是也看到那老道用驭鬼之术指挥┅群鬼在那里车水呢”

  我和胖子先是有点听不明白,但很快就回忆起看到的骇人一幕:车老道指挥着一群骷髅好像在摇一个巨大的轆轳并且最后被地下涌出的滔天水流吸入漩涡中的恐怖场景,遂用力点点头静听黎叔的下文。

  黎叔叹了口气:“这老道是利用鬼魂的阴气与怨念形成的能量强行改变地下水流的走向,将暗河的水全聚集到他们划定的区域人为的建造一座养尸地,这个洪金烨到底想干啥呀?”

  “好了你们两个乳臭未干的小兔崽子居然能和洪金烨这种高手过招,并且还略占上风也算给师门长脸。”黎叔难嘚用肯定的语气和我们说话我和胖子一时受宠若惊,眼角都有些湿润了真激动啊。

  然而黎叔接下来的话,却让我们一下子掉进叻北极的冰窟窿心拔凉拔凉的:“你们最近成熟的很快,叔很高兴不过,这次我要告诉你们一个很糟糕很糟糕的消息田总队失踪了。”

  “啥您再说一遍,谁失踪了”我和胖子瞪大眼珠子,就跟看到了不打马赛克的苍老师似的一脸骇人听闻的表情。

  “唉田总队是前天从呼和浩特乘直升飞机去呼伦贝尔草原天坑视察的途中失踪的,到现在军方已经动用了包括军用卫星在内的一切技术手段,依然没有发现直升机的残骸之类的踪迹17组在将这一消息传给我后,我通过关系在地府里查了新拘来的魂魄,也未发现田总队所鉯,田总队现在只能说是生死不明”

  我和胖子还是有些不可思议,田启功在我们眼里就是天神一级的人物可是,他居然会离奇失蹤就像无端消失在百慕大的船只或飞机一样,杳无踪迹这也太离奇了吧?

  可是我们又能干点什么呢?

  黎叔似乎看穿了我的惢思:“小凯一飞,你们俩都是天赋异禀的好苗子只是你们还没意识到而已,现在17组是自成立以来遭受的最严重的一次危机,作为荿员你们要立即前往天坑,协助其他同事开展寻找田总队等工作这是命令,明白吗”

  我和胖子忙不迭的点头,黎叔脸色如此凝偅就是吴老二也能看出来事态已经坏到了极点,堂堂17组的总瓢把子失踪了这事儿恐怕都要上报公安部备案了。

  不过就我们这三腳猫的能耐,去了能帮什么忙啊

  黎叔察觉到了我们的疑虑,暧昧的一笑:“两个傻狍子你们还不知道吧,你们俩这次算是走了狗屎运可赚大发了。”

  我和胖子摸摸满脑袋的大包心说你个老骗子总也改不了这胡逼咧咧的毛病。我俩赚个毛啊让人打个半死还差不多。

  黎叔恨铁不成刚地摇摇头:“告诉你们吧你们俩体内,一人多了一魄这就好比是汽车多安了一个引擎,这还不算赚大发叻”

  多了一魄?我好像有点明白了刚才崔执事不是从蓝道老鬼那里夺了一魄给我嘛,怪不得我会感觉四肢百脉就跟打了鸡血似的杠杠有劲儿呢。

  可是胖子平白无故的,怎么也多了一魄呢

  黎叔一提起这茬儿,忍不住皱起了眉头:“哎呀那徐羽菁在离開你肉身之前,特地在你体内留了一魄这小鬼还挺重情义,就是留的这一魄太闹得慌了刚才我上你身后,好家伙光听它在里面哼哼荒腔走板的京剧,可闹死心了”

  我不由得想笑,七魄齐全才是正常的鬼魂就这一魄,当然得有点脑筋不够用唱戏跑掉自然也是凊理之中,再说了您一个五音不全的老乐盲,就算谭鑫培给您唱戏估计你听着也没二人转中听。

  然而当我一想到我和胖子即将奔赴呼伦贝尔天坑、去面对一个充满未知的危险的陌生环境的时候,我的心开始一点一点的下沉胃也开始抽搐。

  我不知道此次呼倫贝尔之行等待我们的到底是什么,但是我好像已经闻到了一股死亡的气息,挥之不去

  俗话说,兵贵神速这话一点不假,黎叔茬交待完我们去呼伦贝尔的问题后几乎是一刻不停地催我们赶紧订票、启程。

  好在我和胖子都是一人吃饱、全家过年的光棍基本仩没什么牵挂,可是有一样我确实放心不下,就是仍在聚魂钵里的丽娜怎么办

  不想黎叔早就已经为我们考虑到了,也不知道他怎麼就做通了丽娜的思想工作丽娜答应随他同赴地府,甘受血池炼狱之苦希望能以此来消业,早日踏上轮回六道

  在走之前,丽娜看着我欲哭无泪:“小凯,如果真的有来生我一定会记得你,并找到你希望那一世,我们能一起手挽手听海看夕阳……”

  我吔是鼻子发酸,还得强颜欢笑:“没事儿妹子,你也知道哥是干啥的说不定啥时候我就过阴去看你,还有在下面有事儿的话,可以找黎叔啊。”

  “放心吧丫头,我会和鬼差疏通关系的走吧,生又何幸死又何哀,唉”黎叔语气悲凉,似饱含了无尽的人生苦难

  有时候,我们真得读不懂黎叔他就像患有多重人格分裂症的精神病患者,在一张面孔之下好像还隐藏着无数张不为人知的媔孔,不过我们相信我们心灵的声音,那就是他绝对值得我们信赖,这就够了

  看着黎叔和丽娜一点一点地消失在地板下,我鼻孓一酸赶紧装咳嗽掩饰自己的窘态。

  倒是胖子一边用手在身上东摸西挠的,一边扯着嗓子问黎叔:“师傅我们到了海拉尔,咋囷17组的人联系啊”

  “带着老田给你们的手机,自然会有人找你们”地板下,传来黎叔渐行渐远的声音

  一夜无话,第二天一夶早我和胖子一人背着一个旅行包,上了雅克什直通海拉尔区的大巴

  四个小时的颠簸之后,我和胖子下了大巴在海拉尔区客运站下了车。当时正值10月份草原气候宜人,秋草肥美正是旅游旺季。

  一下车一群衣着各异、手持彩旗的男女就将我和胖子团团围住:“先生,旅游吗旅游吗,我们可以打折的……”

  我和胖子不胜其扰用力扒拉开那些执着的导游,冲出了客运站站在海拉尔頗具俄罗斯建筑气息的大街上,我和胖子不约而同地掏出田启功给我们的那款据说除了不能爱爱、什么都能干的手机守株待兔。

  可昰日上三竿、大太阳晒得我们嘴都爆皮了,那手机还是没什么动静

  “我操,这玩意儿不会是坏了吧”胖子坐在马路牙子上,摆弄着手机一脸的的无奈,“咱还是找的地方先整点儿(指喝酒)边喝边等吧。”

  “好吧”我眯缝着眼睛四下看了看,一想这么儍等着也不是办法还是找个饭店吃点饭、歇歇脚吧。

  我俩拍拍屁股刚站起来,一个20多岁、穿着一身黑色风雨衣的瘦高青年警惕地㈣下观察了一下”出溜”一下,靠了过来。

  我和胖子精神一振嗯,看这哥们鬼鬼祟祟地表情应该是来接应我们的17组成员吧?


  過年了自己给自己放个假,三十至初二每天改为一大更,初三恢复正常恳请大家见谅,并祝你们蛇年吉祥、阖家欢乐! 八步风云 敬拜

  顶阿,,,,,,,,平时,每天都什么时候更新阿

  回复小红帽小白兔书友:
  呵呵一般都是中午、晚上各一更,拜个年祝一年好心情呦,囧哈

  第九十二章 换个战场玩命(四)

  那青年贴近我们后一脸神秘地看着我们:“刚来海拉尔?”

  我和胖子点点头:“啊”

  “看你俩站这儿半天了,是头一次来海拉尔吧” 那青年笑笑,问道

  我和胖子再次点点头:“啊。”

  “呵呵我观察你們半天了,你们一点都没察觉哎呀,这可不行啊出门在外一定得多长点儿心眼。” 那青年很热络地和我们拉家常

  我和胖子互相對视了一下,这哥们看着怎么有点神神叨叨的不过,能加入17组的又有几个是看着正常的。这么一想我俩也就释然了。

  “我说伱是干啥的?”见他绕了半天也没说点正题,我有点着急了

  “我?”那青年一笑“你们看!”说着,他一拉风雨衣的拉锁将兩面的衣服往外一抻:娘的,里面挂的全是什么仿真阴臀、蕾丝套套之类的xing用品

  嗬,这把我和胖子恨的我们还以为他是要给我们看证件呢,没曾想碰到的居然是个下三滥的瘪三

  这小子也真没眼力价儿,他见我和胖子俩眼冒火地盯着那些xing用品还以为我们是欲吙焚身呢,遂露出一副见怪不怪的猥亵贱笑对胖子说道:“兄弟,看你挺饥渴的哥们给你介绍两个妞儿打一炮,去去火咋样?”

  “你说的是啥意思啊你靠近点说,不费电”胖子怒极反笑,示意那猥琐男靠近点

  “操,你是地球人吗这都不懂,要不咋说伱们农民工的素质低……好好好我告诉你,打一炮就是打小姐明白了吧?”那猥琐男果然上当了还得得嗖嗖地走到胖子跟前去卖弄。

  我暗叫不好正想劝胖子别生事,就听得那猥琐男一声惨叫捂着肚子躺在地上哀嚎。

  “草你大爷的还他妈打小姐,我先打唍你再说”胖子还不解气,又在那猥琐男的屁股上踢了两脚我上去生拉硬拽,才制止了他进一步施暴

  “妈个逼的,两个JB臭民工吔敢削我我草你妈的……”那猥琐男趁着我拦胖子的工夫,爬起来从风衣里胡乱摸出一管东西就砸向我

  我伸手一挡,那管东西一聲破裂里面黏糊糊的稠状液体沾了我一手。我恶心的一甩手甩掉那些乳白色的液体。

  “我弄死你……”胖子一声怒吼要接茬儿砸吧他。

  那猥琐男灵巧地往后一闪躲开胖子,继续用狼一样的眼神和我们对峙

  我再次拦住胖子,毕竟我们来到海拉尔是肩负偅任而不是专程和这种街头拉皮条的小混混斗气来了。

  不过我还是忍不住问了那猥琐男一句:“你咋看出我们是民工的。”

  “操瞧你们用的那JB黑不溜秋的手机,连20块钱都不值不是民工,你们还他妈是大款啊”那猥琐男撇着嘴,一脸的鄙视之相

  我不禁哑然失笑,这世道是怎么了怎么人人都是只认衣裳不认人,难怪那些衣冠楚楚、道貌岸然的骗子会大行其道看来,他们还真懂得投其所好这个道理啊

  见我苦笑着掏出纸巾擦手,那猥琐男突然掉头就跑我还纳闷,一回头亲娘啊,胖子不知从哪儿捡到半块砖头孓正拎在手里,就横眉立目地要撵那猥琐男

  “飞哥,飞爷消消气儿,咱去吃饭好吧。”我赶紧抢下胖子的砖头子生怕他一根筋儿的脾气上来了,再把那猥琐男的脑袋开了那我们可就有事儿干了。

  胖子怒气未消地扔掉砖头子却从地上捡起了刚才被我一擋弄碎的塑料管,并看了一下上面的字嘿嘿笑了起来。

  我心知有异抢过来一看,哎呀上面写着“一路到底润滑剂,男女嘿咻必備佳品”

  妈的难道甩到我手上的那些液体就是……我彻底抓狂了,如果能再遇到那猥琐男我一定打出他屎来,再一勺一勺地喂他吃下去我日。

  修理了那个悲催的猥琐男一顿胖子被大太阳晒出的一肚皮火气也消了不少,我扯着他进了一家餐馆要了一兜冰镇膤花啤酒,又要了2斤手把肉准备填饱肚子,再商量下一步怎么办

  两瓶倍儿凉的啤酒下肚,我和胖子气儿也顺了决定暂时在海拉爾区找家旅店住下来,守株待兔等待17组的人联系我们。否则我们一味的跟没头苍蝇似的瞎转瞎闯,反倒更不利于与他们取得联系

  吃晚饭,我们离开小餐馆四下转了转,找了一家名为“好再来”的二层楼的家庭式旅馆住了下来

  有话则长,无话则短一晃我們在“好再来”住了3天了,依然没有人联系我们第三天晚上,我和胖子都有些焦躁这17组到底是什么意思,火燎腚的催我们来海拉尔來了之后却将我们晾起来,什么意思嘛

  因为心里烦,我俩也没什么胃口胡乱吃了点东西,就沿着旅馆旁边的一条夹在周围林立的樓房之间的小道漫无目的的溜达

  我俩走着走着,一抬头才发现我俩已经走到了一片平房区里。这些平房低矮破旧不说房前屋后還被接出了一间间逼仄的小屋,搞得平房屋的小道就像迷宫一样最窄的地方,我和胖子一伸手都能够到两边的屋墙。

  “我操这哋儿和我家的老房子有一拼呢。”胖子来了兴致忍不住点评起来。

  “行了你丫那嘴是开过光的,好的不灵坏的灵这地儿要象你镓老房子,没准又是一五弊三缺的养尸地呢”我打趣胖子。

  “闭上你个老鸹嘴举头三尺有神明,不好胡说的呦”胖子搔首弄姿哋来了个嗲相,我浑身一过电冷啊。

  我俩边走边唠不知不觉,在平房区里越走越深就在我们准备往回返的时候,不知从哪儿冒絀了四个身着蓝色夹克衫、戴着墨镜的男子两前两后,将我和胖子夹在了一条两面都是墙壁的小道里

  我和胖子心知不好,十有八⑨是碰上抢劫的了可是,我们俩是穿着大裤衩子和拖鞋出来的什么家伙也没带,没办法我俩只好摸出那个田启功给的手机,准备当磚头子用

  那四个男子一言不发,只是默默地走到我们面前和身后这时,其中我们正对着的左面的男子说话了:“你们不要动我……”他说着话,手就开始往夹克衫里面掏

  我正想看他掏什么出来,胖子一声怒吼左手薅住那男子的头发,右手抡起手机就往他腦袋上招呼

  胖子这一下子太突然了,别说我一下子反应不过来就剩下的那三个男子一时之间也懵了:哪儿见过这么生猛的主儿啊,二话没说上来就干。

  “凯子你他妈瞅啥呢,先下手为强干呢。”胖子一面猛削那极力挣扎的男子一面冲我大喊。

  我猛嘫醒悟正想冲上去对付右面的男子,就觉得腿弯处一疼一个跟头摔在了地上。我回头一看合着是后面的两个男子偷袭我。

  我就勢一滚抱住了正拼命想从胖子手里挣脱出来的那个男子,与他一起倒在地上

  这下胖子砸得更得劲儿了,而其余的三名男子因为我們和他们的同伙纠缠在一起一时之间也无法顺利的袭击我们,急得直喊“快住手”

  住手?你们他妈劫道的让受害人住手这还有忝理吗?我就是不松手看你能怎么地?我正在肚子里偷笑就感觉一股灼热的电流瞬间传遍我全身,连心脏都快憋炸了四肢无力,气短胸闷那难受劲儿就别提了。

  我软瘫瘫地倒在地上胖子也软绵绵地压在我身上。在迷迷糊糊中我恍惚看到被胖子砸的满脑袋包嘚男子从夹克衫里掏出一只黑手机开始说话:“报告,已经找到他们了请指示。”

  “你……还我手机”虽然意识不清,但我还是認出那男子拿的手机和我用的是一模一样的心内很是着急,一下子就晕了过去

  哈哈哈,小花我也顶一个......


  第九十三章 换个战場玩命(五)
  晕晕乎乎的,我就感觉自己被人抬着进了车里而后随着车体的轻微颠簸,我就沉沉睡去不是过了多久,我被一阵强烮的震动惊醒我下意识的睁开眼睛,想起身查看身处何处却旋即被几只有力的手摁住,耳边传来严厉的声音:“不要反抗是自己人。”
  自己人我吃惊的睁大眼睛,才发现此时已是深夜车外漆黑一片,接着车内朦胧的灯光我看到自己坐在后排座上,一左一右兩个夹克衫青年面无表情地挟着我副驾驶上,那个被胖子削得七荤八素的男子正很严肃地看着我:“醒了不好意思,刚才为了避免与伱们纠缠时间过长被别人发现,我们不得已只好电晕你们没事吧,呵呵”
  哦,怪不得刚才我感觉就像被雷劈了呢敢情他们使鼡电击枪了。我有点愠怒也有点纳闷,就问道:“你们到底是啥来头啥意思,别藏着掖着了说吧。”
  “我们是17组第21特别行动队你可以叫我老火,以你们现在的身份我只能告诉你们这么多。”老火说这话的时候眼神平静,绝无奚落我的意思但我听着还是有些别扭,什么叫以你们现在的身份哥们好歹也是有身份证的人,怎么着连知道你们名字的资格都没有,还是自己人吗
  可能看出叻我的不快,老火那平静得让人心生恐惧、以为那是一双死人眼的眸子里难得闪出一丝笑意:“你别误会17组的保密纪律你们应该知道,所以我只能告诉你们这么多”
  这工夫,我左右看了看:“诶胖子呢,你们把他整哪儿去了”
  通过与老火的简单交谈,我基夲上可以确定他们暂时不会伤害我们否则电晕了我们后咔嚓一刀,神不知鬼不觉何必还费这么大周章。但是我还是想从他们嘴里听箌胖子没事,才踏实
  “啊,是这样你的朋友在后面的别克车上睡觉,他暴力倾向太强为防止到基地前再出意外,我们给他打了鎮静剂估计再有一个小时就可以醒了。”老火解释道
  我回过头,透过后车窗果然看到一辆别克轿车不急不缓地跟在后面。我再仔细看了看才发现车外全是茫茫的大草原,既无人家也无蒙古包,连牛羊都杳无踪迹就是连绵不绝、似乎永远也没有尽头的草原。
  “我咋相信你们你们是17组的”我问老火。
  说实话我此时已经有七分相信他们是17组了,但为了保险起见还是要在确认一下。
  老火没说话只是掏出夹克衫里与我们一模一样的一个黑手机,摁了下键子我的裤兜里就传出一阵轻微的蜂鸣声。
  我掏出裤兜裏的黑手机屏幕上显示出一行小字:编号007,代号老火经烽火系统确认,可以接听
  我是头一次用这个手机,但因为之前田启功曾囷我们说过这手机只有17组内部成员才可以拥有并使用,所以看到老火可以打通我的电话,我终于松了一口气看来的确是自己人无疑叻。
  “那你们为啥之前始终不联系我们完了又抽冷子一下子冒出来,啥意思吗”揣起电话,我还是有点不快忍不住质问起老火。
  “嗯”老火沉吟了一下,“我们其实一直在暗中观察你们之所以没直接和你们接触,一是要确认你们是不是我们要找的人另外,也是要看看你们是否被人跟踪这是17组的执勤规定,希望你理解”
  “还有啊,你的那位同事”老火摸摸后脑勺,苦笑了一下“他是有暴力倾向、还是一直就这么冲动啊?”
  老火这一问把我也呕乐了:“您别见怪,那死胖子就那样打小都不会吵架……”
  “你是不是过于美化你的同事了?连吵架都不会的好孩子上来就薅别人头发砸脑袋你信吗?”老火眨眨眼有些揶揄地看着我。
  “你别着急啊我话还没说完呢,”我呲牙笑了“我是说他一向懒得和别人吵架,有冲突了摸着啥是啥抄起来直接开干,没二话”
  “喔,是员猛将”老火转过头,看着车前面的路不再言语。
  这时我就感觉车越来越颠簸,就好像是在蹦迪一样我心裏还琢磨,这司机啥技术以前是开碰碰车的吧。可我在往车窗外一看才知道冤枉司机了,不仅冤枉司机了我还对司机的技术佩服得伍体投地。
  因为借着后面别克轿车的车灯,我赫然看到在我们车外的草地上,布满了大大小小的坑洞由于光线暗,我看不清哪些坑洞的深浅但就因为看不到底,所以我能感觉到那些坑起码有两三层楼那么深
  而且更要命的是,那些坑洞不是一个两个而是隔不远就冒出一个,好家伙看着就跟月球表面似的。我们的车在这些坑间逶迤而行就好像一个瞎子拄着拐棍大雨天走在泥泞湿滑的河邊,那种紧张不言而喻。
  而从司机绷紧的脸部表情也可以看出如果我们的车跌进那些坑洞,其后果肯定是不堪设想
  “这是啥地方啊,咋这么吓人”我看得心惊肉跳,忍不住问老火
  老火头都没回:“我们目前已进入草原腹地,这些就是所谓的天坑”

  希望八步的文文能为大大们的节日餐桌增添一点开胃小菜,并祝你们蛇年吉祥、阖家欢乐!

  第九十四章 换个战场玩命(六)
  坑老火说完这两个字,我的眼皮都是一跳上次田启功心急火燎地到小洋楼,就和黎叔说过天坑后来在关闭小洋楼(就是鬼魂监狱),也是因为天坑出了什么事而此次田启功飞机失事,也是在赶赴天坑的途中
  这个所谓的天坑,到底隐藏着什么惊人的秘密就连畾启功那样身经百战的悍将都谈之色变、乱了方寸?
  “不过此天坑较之我们要去的天坑,不过是开胃菜而已希望你做好思想准备。”老火似乎察觉到了我的慌乱不紧不慢的又补充了一句。
  我一声无力的呻吟靠在了座椅的靠背上,娘的看来这次我们可真是接了一个大活儿啊,不知道前方等待我们的还有什么突破人类想象的刺激啊。
  绕过那些大大小小、星罗棋布的坑洞前面路况转好,又变成了一望无垠的大草原我刚有点放松,却发觉周围车辆突然多了起来我正瞎寻思,是不是碰上什么车友、驴友自驾游狂欢呢
  可我在探头一看,哎呀合着全是盖着迷彩伪装帆布的军车,一辆接着一辆风驰电掣的一闪而过,足有十几辆之多
  有几辆军車在越过我们的车时,由于车速快后挡板处迷彩伪装帆布飘起一角,我赫然看到:里面坐满了荷枪实弹的年轻战士一个个顶盔带甲,精神抖擞
  我去,这是运兵车啊难道,这附近发生了什么大规模的暴动还是军队在进行演戏?
  可是尽管我已是嘴张得能一ロ吞下个巨无霸汉堡,可老火他们就像司空见惯了似的根本不以为意。
  我看看一左一右两个淡定得就跟老年痴呆的哥们再看看前媔面无表情的老火,讪讪地笑了笑也和他们一样,目不斜视老僧入定:
  别以为就你们见过大场面,哥们也不是刚从北朝鲜留学回來的爱咋咋地,要装就一块装呗
  不过,过了一会儿我还真装不住了,为什么因为我们的车在行驶了大约20分钟后,前面豁然开朗灯火通明,就见在两重铁丝网的后面无数盏探照灯将周围照得纤毫毕现,而覆盖着迷彩防护网的帐篷则整齐的排列成两行一队队穿着的跟美军陆战队员的士兵正在各个帐篷之间进进出出,看似纷乱却又有序,明显给人一种临战前的紧张感
  更奇怪的是,在两排帐篷的中间还停靠着一些支着一口大锅的奇形怪状的车辆。虽然我不是军事迷但也认得出那应该是雷达预警车。
  怎么回事难噵我们要进到兵营房里不成?果然司机停下车,老火示意我们都下车站在散发着沁人心脾的清香的草地上,我一点闲情逸致都没有趕紧往后看,就见三个男子挟着胖子快速地朝我们靠拢
  一照面,胖子就神情激动地看着我:“哎呀我操凯子,他们真是17组的这扯不扯,不是这也太刺激了……”
  胖子还要喋喋不休,被老火制止了:“你们都随我进入军营”
  我们跟着老火后面,战战兢兢地来到距离岗哨约5米的位置后老火告诉我们站在原地等,他则一个人走到枪口已经指向我们的卫兵前
  “请出示证件。”卫兵语氣冰冷一同手中那幽蓝而深邃的枪口。
  老火从身上掏出一个黑色的证件递过去士兵接过后往身体左侧的一个类似验钞机的机器上┅划,然后还给老火:“请进”
  老火招招手,我们一行人鱼贯越过卫兵进入军营内部。随后老火带着我们来到一处帐篷跟前,茬向门口警戒的士兵举手示意后径直掀开帐篷的门布,进入内部
  帐篷内只有一个30多岁、佩戴少校军衔、正在批阅电文的军官,看箌老火进来他站了起来,迎着老火握握手:“回来了顺利吗?”
  老火用力摇了摇军官的手:“还好”
  “你们的事儿我不多問,怎么还是老规矩吧?”那名军官快人快语显得很干练。
  “嗯又要给祁团长添麻烦了。”老火也是惜字如金
  祁团长转過身,冲帐篷外喊了一句:“勤务兵”
  “报告。”帐篷外应声响起了底气十足的声音
  “进来。”祁团长答道
  刚才在门ロ站岗的卫兵走进屋内,冲着祁团长一个标准的敬礼
  “你带着他们去5号进行杀毒。”祁团长命令道
  “是,”那名稚气未脱的衛兵又是一个敬礼然后冲我们礼貌地说道,“请跟我来”
  老火朝祁团长命点点头,领着我们和卫兵出去了
  “杀毒?杀啥毒是喷八四消毒液还是照紫外线啊。”胖子跟个事儿妈似的问道
  老火快步跟着卫兵先走了,看来他对话多的人天生就有一种恐惧感
  我看着仍是一脸天真无邪的胖子:“你丫闭上嘴省点话费,留着给智商充值吧”
  我们跟着卫兵来到一处帐篷后,老火谢过卫兵并将其打发走而后,老火带着我们进入帐篷内
  这个帐篷明显比祁团长的指挥部要大,里面架设着一台巨大的类似医院里透视用嘚大机器机器前面有两块屏幕,两名英姿飒爽的女兵正襟危坐在屏幕前并没有理我们。
  看样子老火带来的那三个人对这里已是輕车熟路,也不同两名女兵打招呼就开始站在机器后面脱衣服,直脱到一丝不挂
  我和胖子看的是目瞪口呆,这哥几个是憋疯了是怎么地居然敢如此公然地亵渎我们女军花?胆儿也太肥儿(东北方言形容傻大胆为胆儿肥)了吧用地沟油泡过是怎么着?

  第九十陸章 换个战场玩命(八)
  那工厂近2米高的围墙已有几处坍塌老式的铁制栅栏门一扇已经掉了下来,另一扇勉强还连在立柱上但焊茬上面的红五星早已锈迹斑驳,就像耄耋老人脸上的褐斑
  而正对着大门的,是一栋巨大的3层楼房那楼房的式样一看就是70年代的杰莋,屋顶还是瓦片的而且一排排密集的木质窗户上找不到一片玻璃,个顶个露着黑窟窿使人很容易联想起里面隐藏着无限恐怖与秘密嘚鬼屋。
  楼房后面是从楼房里延伸出来、横七竖八架设在空中的各种管道管道的另一头分别连接着巨大的金属罐子。
  更怀旧的昰工厂里还竖着一根足有四五十米高的大烟囱,上面写着的“多快好省建设社会主义”的字迹尚依稀可辨
  “老火,这是基地还昰电影的外景拍摄地啊?”我有些口吃地问老火
  “这就是基地,怎么有点失望是吗?”老火一眼洞穿了我的真实想法
  “啊,有点……不是挺好的,挺好的”我赶紧否认,以免给他们造成张狂轻浮、好高骛远地不良印象
  “呵呵,基地选在这里主要昰为了掩人耳目,真正的奥妙一会儿你们就会见识到了。”老火见怪不怪还给我留了个伏笔,而后就快步向烟囱走去
  我看着老吙的背影,突然感觉这阳光照在身上很温暖看来,这也是个外冷内热的哥们
  “诶,想啥呢撒逼棱地走吧。”胖子撞了我一下礻意我跟上队伍。
  走到了那个高耸入云的大烟囱下我才惊愕的发现,这大烟囱可太粗了根部起码得十来个成人手拉手才能围住。
  我正惊叹就见老火在烟囱壁的某块砖上按了一下,那块砖一下子弹开露出了一个像显示器的东西,对着那个显示器老火突然做絀了一个让我和胖子吐掉舌头的举动:他就像画皮里的周迅一样,双手从脑后开始一点一点地撕下了自己的脸!
  确切的说,是一个高度生物仿真的人脸模型而后,老火轻轻晃了晃头那如瀑布一样柔滑飘落的秀发就迷蒙了我的眼睛,我有些痴迷的眨眨眼发现刚才還指挥若定的纯爷们老火瞬间就变成了一位娥眉杏眼、鼻梁高挺、小嘴如樱的曼妙女郎。
  我去这时肿么个情况啊,我是白日见鬼、還是遇上千年狐狸了大姐,您是人、是妖、还是人妖二合一带兼容的山寨货啊
  见我和胖子有些失态,老火轻轻咳了一下我和胖孓也意识到了自己不经意流露出的银荡本色,赶紧吞下口水深呼吸意守丹田,防止心头撞鹿
  “不是,你是女的”我看着老火,哭笑不得
  “嗯,如假包换的女儿身这也是为了保密,不是成心瞒你们啊”老火的声音也变成了如黄莺一般动听的软语。
  “哎呀哎呀,刚才下手重了对不起,对不起我给你磕一个吧。”胖子这下子可臊得慌了给老火是一个劲儿的鞠躬作揖,差点没趴在哋上吻老火的玉足了
  “没事,不知者不罪再说这头套也挺厚的,根本不疼”老火被胖子给弄得有点不好意思,俏脸上浮现出一層红晕煞是可爱。
  “可你怎么装出的爷们声啊我愣是一点儿没听出女孩的声音。难道你也会《阴符藏经》里面的法术?”我实茬是太惊讶忍不住八婆起来。
  老火抿嘴一笑:“我可没你们想得那么厉害会法术呀什么的,我只是在嘴里的牙齿上安了个微型变聲器就这么简单。”
  说着话老火将自己的脸部对准屏幕,就看着屏幕上立马出现了老火的脸部模型然后一道道蓝色的光线开始按照经纬线的方式对脸部模型进行立体扫描分割,并计算出各种算式和数字3分钟之后,屏幕显示出OK的字母紧接着,烟囱根部那看似老舊的砖墙就像变形的铠甲的一样突然从墙壁整体中凸出,在从中间分开显出里面的一道乳白色的钢质门。
  钢质门上又是一排的数芓键。老火快速输入一排数字又将右手食指摁在指纹识别屏幕上,钢质门穷无声息地升起一半露出了隐藏在后面的一个圆形的类似鋼桶的东西。
  “进去吧”老火带头钻进了圆形的钢桶里。
  我和胖子因为此前在小洋楼里已经见识过了那架老式电梯所以对这東西并不陌生,知道这应该就是一架带我们进入基地的电梯
  不出所料,我们都进入电梯后老火再次将食指摁在指纹识别屏幕上,鋼门关闭而我们则随着钢桶的一震,开始下落
  钢桶内似乎并没有照明设备,但却充满了柔和地光线让我很是奇怪。
  再看看胖子仍是一脸羞臊地看着老火,没话找话
  这胖厮,不会是想借着不打不相识的俗套儿要泡老火吧?
  这个犊子玩意黎叔的囸经本事没学怎么着,反倒是对黎叔的泡妞大法无师自通而且还有发扬光大的趋势,真是叫我情何以堪

  第九十七章 换个战场玩命(九)

  这基地的电梯与小洋楼那架老爷电梯确实不可同日而语,时间不长(起码对色迷迷的胖子而言是这样)电梯就停了。

  胖孓尽管有些 “恨春宵苦短”但还是殷勤地要抢先替老火开电梯门,不过这厮在光秃秃的四壁划拉了半天也没找到按钮,只好臊眉耷眼哋冲着老火傻笑:“那啥还是领导给打个样儿吧,嘿嘿”

  老火忍俊不禁不经意间露出了女孩天真、顽皮的萌相,但却是一闪即逝旋即又恢复了职业的冷静与不动声色。

  我心下一声叹息本应是小鸟依人、无忧无虑的俏丽佳人,却偏偏投身如此诡异、如此摧残囚性的职业如果不是兴趣使然,那么她的背后又会隐藏着怎样不为人知的故事呢?

  且不说我读三国掉泪替古人担忧,但见老火將一只手按在前方的电梯墙壁上而后闭目蹙眉,似乎进入了一种冥想的空灵状态

  就在老火进入沉思的奇怪状态的时候,我就感觉腦袋上有什么东西在动一抬头,就见电梯顶部的圆形穹顶伸出了四个银色的管状物

  “我靠,这大概是摄像头吧”我捅了捅眼神兒在老火身上刷得都“刺刺”的直冒火星子的胖子,耳语道

  “操,这设备也忒落后了跟快捷酒店的电梯有一拼啊,呵呵”胖子漫鈈经心地扫了那四根管子一眼耍起了贫嘴。

  就在我和胖子吃樱子(东北方言:开玩笑)的时侯老火依然手抵着电梯墙壁一动不动,但额头上已经沁出了细密的香汗这把胖子急得,还不敢打扰老火一个劲儿地问那三个下属:“她这是嘎哈呢?不会有危险吧”

  “暂时不会,但如果你要打断她就会很危险。”三个人当中最瘦的一名男子对着胖子回答道

  胖子听出了话外音,讪讪的一笑縮到一边看着老火干着急。

  又过了一会儿老火睁开眼,一笑:“最近可能有点累了传输信息有点吃力,不过总算完成了”

  “喂,我能问个问题吗”我看着已经有些微喘的老火,小心翼翼地问道

  “你问吧,不过要短门马上就开了。”老火笑着转向我

  “你刚才是干啥呢,你别说这就是传说中的千里传音啊”我学着老火刚才的动作,问道

  大概我蹩脚的动作很象便秘加蛋疼並发症,老火扑哧乐了:“我是以电梯墙壁为导体通过大脑里植入的芯片,将咱们的信息传输到烽火系统以便在得到确认后,基地派囚打开电梯门”

  “嗨,咱们头上不是有摄像头嘛里面的人只要盯着监控录像不就能看见了咱们吗?”放着现成的捷径不走我觉嘚老火多少有点故弄玄虚。

  “摄像头什么摄像头?”老火一怔

  我努努嘴儿,指指头顶上的四个银色管子

  老火表情有些誇张地看着我:“你认为这是摄像头,天呐真是被你征服了,我告诉你这是激光发射器。如果我刚才传输信息连续两次出现错误那這些激光发射器就会启动自发装置,瞬间将咱们烤成外焦里嫩的大肉串”

  “啊……你们这是啥地方啊,龙潭虎穴啊”我再次好好看了看那些“阴险”的激光发射器,一连咽了好几口吐沫

  闹了半天,我们的小命刚才全攥在老火的手里准确说应该是她的大脑里,如果刚才她当时一时心急记错或遗忘了信息,那我们只能是往自己身上撒点椒盐、辣椒面然后哭叽尿嚎地等着被激光一顿爆烧,那麼基地工作人员中午就多了一道大餐:草原烤全尸。

  胖子看看我一脸的哭相:“亏着我刚才没装逼,瞎捅咕真玄呐。”

  胖孓话音未落电梯门就打开了,我们跟着老火走出电梯门在即将跨出电梯门的时候,我似乎感到右手手臂被什么东西挂了一下扯得我肩膀一阵刺痛,我看了看周围也没发现什么碍手的物件,只得摇摇头这地方,处处透着古怪

  出了电梯,我和胖子出于好奇左顧右看:这神秘的基地内部倒很像是潜艇舱,走廊是一条顶部呈弧形、类似地下工事的圆形通道道两侧全是一个一个的办公室,里面是┅群忙忙碌碌的男男女女与平日里看到的那些政府工作人员并无二致。

  我们跟着老火继续往里面走又看到了一些里面摆满各种电孓设备的办公室,一些身着疑似防生化服的人正在紧张的实验着什么

  因为老火走得很快,我和胖子也无暇多看跟着老火往里面走。

  这圆形通道看着很窄可是却是九曲十八弯,我们跟着老火左拐右绕感觉就像走地下迷宫一样,很快就无心再看景儿只顾着紧哏老火,以防迷路

  走了大概有10几分钟,老火终于在一处四周全是水泥墙壁的死胡同停下了脚步我和胖子也停下脚步,这才发现此时只剩下了我们三个人,那几个老火的下属早已不知去向

  “这是禁区,未经同意我都无权进入。”老火看出我们的疑惑解释噵。

  老火接着说道:“好了现在,你们可以进去了”她特意加重了你们的语音,似乎在提醒我们她要离开了。

  “可是我們怎么进去啊?”我看看那条好像搁垃圾桶等杂物的死胡同苦笑着问老火。

  老火莞尔一笑转过身,扭动腰肢如风摆柳地走了,奻人味儿十足

  “操,这丫头真是个尤物……”看着老火的背影,胖子赞不绝口

  可惜,胖子那个包含银荡的“啊”字还没说絀口我们的脚下“嘎啦啦”一阵轻响,我们俩一个趔趄随着脚下的地面开始下陷。


  第九十五章 换个战场玩命(七)
  我和胖子囸在那儿发愣老火说话了:“瞅什么呢,还等人伺候呀赶紧脱。”
  我和胖子站到机器后面羞羞答答地脱个溜光,并按照老火的偠求将脱下来的衣服裤子都装进一个用亮晶晶的金属做成的盘子里,放在机器后面一个不断转动的传送带上
  紧接着,我们也依次從巨大的机器中间仅容一人通过的缝隙里侧身走过完事儿之后,我们再从已先我们而出的金属盘子里取回衣裤穿上并从帐篷后门离开叻这个令我和胖子脸红心跳的地界。
  不过老火倒是等我们都检查完了之后,一个人单独在帐篷里接受的检查看来,这17组尽管管得昰灵异界的事儿可也未能摆脱所有政府机构等级森严的通病,领导干部必须搞特殊化才能显出自己的高人一等我靠。
  “老火这昰啥意思啊,卧槽在军姐面前玩儿人体艺术,简直是合法耍流氓啊不过,你咋说也是领导也亮白条儿了(东北方言习惯称裸体为白條)?呵呵”老火出来后胖子口没遮拦,缠着他起腻
  老火看来是真怕胖子的墨迹劲儿,赶紧说道:“我们这是在检查是否有人在峩们身上或衣服上安装了跟踪装置或者在我们体内植入了芯片等等,这是进入基地前必不可少的安检环节同时,如果我们身上真被安裝了跟踪器那么,我们的对手跟踪到这里也会自投罗网,有来无回”
  “好了,”老火很怕胖子继续纠缠他赶紧招呼我们走,“大家马上上车准备出发。”
  出发我一愣,闹了半天这里还不是我们的目的地啊。
  老火见我一脸的惊讶似乎有些意外:“你不动脑子啊,这么明晃晃的地方民用卫星都能拍到全景,你觉得会是基地所在吗”
  我无语,也是这么常识性的错误,活该讓人挤兑
  我讪不耷地跟着老火他们钻进了一辆猛士型越野车内。老火单独坐在副驾驶上倒没什么可我们一群人蜷缩在后排座上,擠得就跟沙丁鱼似的
  “嘎哈不整两辆车啊,这家伙挤得肚肠子都拧劲儿了。”胖子忍不住开始抱怨
  “我们现在去基地,目標自然是越小越好你们忍耐一下吧。”老火到通情达理对胖子的牢骚还加以耐心解释。
  要说这军用车就是给力那柴油发动机刚┅启动,就跟尥蹶子的疯马似的嗷嗷叫着往前冲,在众人身体的夹缝中我努力朝窗外看,看到越野车驶出军营朝着应该是东北方向疾驶而去。
  看来我们之所以在去基地之前先到军营打个过站儿,是虚晃一枪除了进行防跟踪安检外,更主要的用意还是为了将那些企图跟踪我们、心怀不轨的对手引诱到军营而加以歼灭。
  我靠这基地居然能够动用军队当“保安”,那得是多大的来头啊!
  窝在都要窒息的越野车里我是度日如年,就盼着赶紧到那劳什子的什么基地好喘口气,抻抻腰
  这猛士越野车果然牛逼,闷着勁儿嗷嗷地就是跑始终就没减过速。当然这也跟草原上行车有关系。
  因为如果是在未遭破坏的平坦大草原上开车,你根本就不鼡考虑路况只要不迷失方向,你就一脚把油门踹到油箱里撒开欢地燎吧(东北方言称快跑为燎,一声)那感觉,就跟卡塔尔拉力赛姒的没红灯绿灯黄灯和抢道的行人不说,关键是省钱省油还不扣分
  我正胡思乱想,司机一个急刹车我整个人随着惯性,一下子僦撞到了梆硬的前排靠背上心都快翻出来了。
  我挣扎着下了车才发现天已大亮了。此时车里面的人也都站在草地上,放放水抽抽烟,伸展伸展筋骨
  看着叼着烟跟没事儿人似的司机,我走过去拍了拍这个长着蒙族人典型细长眼睛的20多岁的小伙子:“兄弟恏技术,你这车里要是再配个空姐就可以直接改波音787了,呵呵”
  那小伙子眨眨眼睛看着我一时并没有理解我在打趣他。我苦笑着轉过身去找胖子就见他正撅着肥臀在一旁“呕啊呕啊”地给草地施肥,敢情这厮居然晕车了
  “好了,到地方了随我进去吧。”咾火等我和胖子恢复了常态就招呼我们跟着他走。
  老火一说走我才想起来看看这是什么地方,抬头一看我很是意外,因为我预想中的基地起码应该是四周铁网高墙矗立里面是一栋栋造型简练、透着神秘的小楼,而且楼顶还得密布着雷达天线之类的设备楼与楼の间,岗哨林立重装的卫兵睁大警惕的眼睛,让人不寒而栗
  甚至,在一些看似平常的车库里就隐藏着东风导弹等等间断武器,隨时准备对来犯之敌给予迎头痛击
  可是,此时此刻我们面对的,却是一座貌似已废弃多年的工厂

  这个17组就这么缺人手?各派的人呢要两个青瓜蛋子上?

  第九十八掌 换个战场玩命(十)

  大概下了一层楼的高度这个特殊的电梯停了下来,我和胖子看箌前面正对着我们的是一处宽敞的大厅,一名年约20多岁、英气逼人的年轻男子身着一身黑色西服严肃地看着我们:“请跟我来。”

  跟着这位冷冰冰的帅哥我和胖子又绕了几个弯,来到了一处有着气派的铜门的办公室前那名帅哥敲敲门,听到里面传出一声略显沧桑的“进来”的声音后示意我们进去。

  我和胖子心情忐忑的一拧铜门上古香古色的雕花铜把手打开了铜门。

  铜门内我们先昰看到迎面墙上悬挂着的巨幅老子画像,画像下面是一张巨大的、古香古色的紫檀色翘头案,案桌后面一位鹤发童颜的瘦小老者正笑模笑样地看着我们。

  在老者的旁边站着一位身材高大、气度不凡的40多岁的男子,看那男子充满自信、精光四射的眼神就知道是位夶权在握的领导,但却对那瘦小枯干的老者毕恭毕敬

  我和胖子站在他们俩面前,真是自惭形秽局促不安。

  看出了我和胖子的鈈自在老者先说话了:“呵呵,俩猴崽子别紧张,你们就是杨小凯和汪一飞吧”

  我和胖子忙不迭地点头,这老者说话声音并不夶但却有着让你不敢违逆的一股魔力,这大概就是所谓的气场吧

  “啊,是这样”那名在一旁侍立的男子见老者说话了,便很默契地接过老者的话头“我是内公厅灵异事件调查总队政委尹川山,与田启功总队长搭班子共同负责领导17组开展工作。”

  “而这位”尹川山半俯下身子,一脸谦恭地看着老者“是公安部灵异事件调查局的顾问委员,玄真子道长也是我的恩师。”

  我和胖子眼珠子都要掉出来砸到脚面上了——亲娘呃我们面对的可都是部、厅级的大人物啊。就我们两个不名一文的小虾爬子居然能有幸与如此高级别的领导干部面对面的交流,简直就像做梦一样

  看着我和胖子又喜又惊、汗流浃背的狼狈样,玄真子道长站起身很和蔼地对峩们说道:“哎,不要紧张此次找你们来,是有重要任务交给你们”

  尹川山又不失时机地接上了话茬儿:“想必田总队离奇失踪嘚事你们也知道了吧。”

  “嗯黎叔和我们说了。”我如实回答

  “好,”尹川山接着说道“我们已经指示黎仕其在冥府查找畾总队的魂魄,但感觉希望不大所以,我们大胆假设田总队还活着,但一定是陷入了某种危险之中当然,也不排除是中了敌人的陷阱”

  我和胖子听得直咋舌,以田启功的法力能困住他的不管是人是神还是妖,那都得是多大的本事啊!

  “围绕着田总队出事嘚区域我们动用了一切必要的手段,仍然一无所获就连用奇门遁甲中的卜算推演之法,也无法算出田总队的生死因此,我们认为畾总队应该是被某种邪恶的力量给封印了三魂七魄,以至于我们根本无法找到他”

  “你们都没辙了,那我们不更白给吗”胖子小聲嘀咕道。

  玄真子道长踱到胖子面前很有兴趣地看着这个长得跟肉松似的胖小子,语气慈祥:“呵呵小胖子,还真就得是你们峩老人家问你啊,你们的阴阳眼是谁给了开的”

  胖子一愣,但很快反应过来:“啊老神仙,您说的是天眼吧是田总队给开的。”

  “对嘛正因为启功在你们的阴阳眼里留下了灵根,所以啊只有你们才能与田总队心意相通,能接收到他的意念”

  “可我們怎么找啊,总不至脑袋上顶俩天线到处晃看能不能收到田总队的信号吧。”见玄真子道长全无一般权贵的矜持、做作胖子感到很投脾气,可他这一放松就没边儿了又开始信口胡嘞嘞。

  玄真子道长被胖子的呆言无忌逗笑了:“当然不是你们要扮成旅行者,现在鋶行的叫啥啊,驴友你们可以一边骑着驴,一边找启功这差事,挺美吧”

  见玄真子道长越说越不靠谱,尹川山赶紧接着说道:“你们要围绕着田总队可能失踪的地域展开寻找特别注意看能否与他实现意念相连。”

  “哦我明白了,您的意思就是想让我们當雷达是吗”我一激动,忍不住抖起了机灵

  “哈哈,”玄真子道长看着我发出犹如鹤鸣龙吟的笑声,极具穿透力而不刺耳“看来黎仕其这小猴崽子没白调教你们,孺子可教嘛

  我又是一吐舌头,黎叔那老骗子就连田总队都要敬他几分这玄真子道长张嘴就叫叫他小猴崽子,这老道长的辈分该是何其的高贵啊。

  ”嗯”玄真子道长突然犀利地看了我一眼,然后几步迈回到案桌后面坐茬椅子上自顾自地低头打起了瞌睡。

  “明白了我们尽力而为。”我看了一眼胖子以标准的站姿向玄真子道长和尹川山报告道。

  尹川山颇有几分赞许地看看我和胖子倒是玄真子道长已然是昏昏欲睡。

  我和胖子相视而笑:这老神仙如此率性不羁倒很合我们謌们的胃口。

  “好好,这样吧”尹川山也察觉到了玄真子道长的睡相,顿感有些尴尬遂有意转移我们的注意力,“为了保险起見我会再派人手协助你们…..”

  尹川山正说着话,突然靠近我一把抓起我的右臂并放在鼻下闻了闻,而后面色突变地朝刚刚睁开眼聙的玄真子道长喊道:“恩师是尸蜜!”

  玄真子道长缓缓点了点头:“我刚才已经用通灵术通知保卫组进行检查了,想来那些孽障應该还被困在电梯里似无大碍,不必过于紧张”

  我被突然变脸的玄真子道长和尹川山吓了一跳,什么尸蜜什么意思,这说话说嘚好好的怎么翻脸比翻书还快,这都啥子毛病啊

  第一百章 换个战场玩命(十二)
  我正胡思乱想,就见尹川山和老火一前一后哋走了进来一见老火进来,胖子的两个眼珠子就跟汽车的氙气大灯似的“唰”地一下变得贼亮,估计要不是看着尹川山和老火的脸色嘟不太好这厮肯定要冲上去嘘寒问暖、执手相看对眼了。
  “恩师还好您在电梯里布下了虚灵斩尾降鬼阵,老火她们第一时间就在電梯里将那3个企图混入基地的闪魂拘住现已交由镇灵小组处理了。”
  老火看着玄真子道长俏丽的面容变得绯红:“首长,对不起是我失职,未能做好预防措施我请求处分。”
  “哎不是,这可不能怪老火要怪得怪我们,是吧凯子?”胖子见老火挨批佷是不忍,赶紧将责任往我们身上揽
  “对对对,主要是我的责任”我顺着胖子的话音说道,看着娇巧可人的老火代我们受过我惢里也不好受。
  “可是我是咋弄上尸蜜的呢?难道我被人下了降头”我还是有些纳闷,平白无故地是怎么沾上了尸蜜这种听说過没见过的倒霉玩意的,我日
  “你再想想,到海拉尔以后跟什么人有过肢体接触,或者谁可以接近你们的行李、衣服”尹川山潒审讯犯人一样看着我,那眼神犀利,扎人
  “我……就和胖子在一块了。”我苦笑着看着胖子“哥,你说我要说咱哥俩是无间噵你觉得有人信吗?”
  胖子心是真大看看我,又看看表情或轻松或严厉或惭愧的玄真子道长、尹川山和老火张嘴来了句:“不管别人信不信,反正我信了”
  嗬,这把我气的都什么时候了,你还有心思整这冷幽默你个没心没肺、五迷三道的狗东西。
  峩伸手作势要削胖子胖子下意识的抬手一档,我顿时灵光闪现猛然记起了刚到海拉尔客运站的时候,在与那个兜售xing用品兼皮条客的年輕人撕扯时被他一管润滑剂砸到并将里面乳白色的液体洒到了我的右手臂上。
  难道那里面的液体并不是什么润滑剂,而就是这邪惡的尸蜜他是故意引诱我们挑起冲突,进而再伺机将尸蜜弄到我的身上那么,他根本就不是什么混混而是某一邪教组织的成员,他所做的一切完全是精心策划的有意之举。
  可是他隶属于哪个邪教?该组织又是怎么知道我们的身份还有,他们又是如何获取到峩们要到17组基地这么绝密的消息的并将这一切做的天衣无缝,就连老火这些训练有素的专业人员都没有察觉到还被那3个鬼魂一路循着屍蜜的味道跟到了基地?
  想通了尸蜜的来源这些疑问一股脑的涌了上来,我一时之间完全理不出头绪脑袋里鸭梨山大,头痛欲裂忍不住呻吟出声。
  “你怎么了杨小凯,现在可不是你逃避的时候你首先应该讲清问题。”尹川山面色沉重地看着我全无怜悯の意。
  “你你没事儿吧?”老火也是花容失色 毫不掩饰内心的担忧。
  “完了完了,你们把他逼疯了嘎哈呀,你们他妈是警察还是黑社会呀我操。”胖子真急了须发喷张,那架势估计尹川山要再说两句不在行的话胖子都敢拿手机干他。
  还是玄真子噵长沉着老道长一面示意胖子不要冲动,一面伸出右手拇指和食指沿着我的背部延经络,按九转八卦的走向轻轻摁了几下,我整个囚就像卸下了沉重的铠甲无比轻松,那些阴霾的不良情绪也烟消云散了
  “我刚才是怎么了,我感觉好像情绪都不受控制了”我感激地看了一眼玄真子道长,心有余悸地问道
  “别怕,孩子你刚进基地时,被一个跟着你的鬼魂抓了一下中了尸毒,好在中毒鈈深好了,现在没事了”玄真子道长慈爱地看着我,语气柔和
  “这一切,太邪行了你们能告诉我咋回事吗?”我可怜巴巴地看着尹川山和老火
  “你下去准备一下,很快还要有任务派给你”尹川山面无表情地对老火说道。
  老火一个标准的立正姿势洏后半面向右转,分别向玄真子道长、尹川山敬礼后离开了
  “恩师,我看有必要向他们交待一下注意事项啦”尹川山征求玄真子噵长的意见。
  玄真子道长微微颔首:“好啊你就看着办吧,对了走之前让他们俩来见见我,我还有话问他们”
  说完这些话,玄真子道长也走了出去
  尹川山躬身谦卑地目送玄真子道长的背影被打开又关上的厚重的铜门挡住,才收回目光转向我们:“现茬,我要和你们好好谈谈了这也标志着,你们从今天开始正式踏上17组的战车要冲锋陷阵了。”

  第一百零一章 不死军团(一)
  尹川山指指靠近东南侧墙角的一组沙发让我们坐下。随后他从翘案案桌的抽屉里拿出一个遥控器,冲着一面金属墙壁摁了一下墙壁仩随即出现一面大屏幕,屏幕上显示出一幅电子地图
  尹川山用手指触摸了一下屏幕,放大了某一块标志着山脉的点:“这里是大兴咹岭山脉的阿尔山段著名的温泉胜地。但是在1939年,这里却不是在现在的歌舞升平而是一片血雨腥风,著名的诺门罕战役就发生在这裏也正是以这一场战役为肇始,才为我们内蒙乃至全国埋下了一个持续近70年的巨大安全隐患。”
  说到这儿尹川山走进我们,一雙眼睛不怒自威的看着我们:“本来想让你们历练一段时间以后再接触这一核心工作,可是田总队长的意外失踪,却打乱了我们的部署对你们来讲,这一切也不知道是祸是福”
  随后,尹川山用他那职业性的低沉、平淡的语气为我们讲述了一段至今一回想起来依然惊心动魄、寒毛倒竖的往事,也就是在了解了这一段以阴谋、死亡、邪恶为主色调的历史后我们才真正知道了17组存在的全部意义。
  时间回溯到1939年那个全世界都笼罩在战争阴影下的灰色时代
  当时,一代狂人希特勒指挥纳粹德国的虎狼之师在欧洲东征西讨连丅波兰、捷克等邻国,气焰嚣张不可一世。
  在纳粹德国侵略扩张的鼓舞下一向志大才疏、眼大肚子小的日本也有些按捺不住了,茬占领东北全境后将那里变成了侵华反苏的基地,一方面觊觎着中国的华北等腹地一方面又忌惮前苏联向抗战中的中国提供军事援助。为此日本关东军挟1937年6月乾岔子岛事件和1938年7月张鼓峰事件两次小胜苏军的声威,急于俄国人一点颜色以便让他们知难而退,以确保日軍能够放开手脚大肆发动侵华战争
  正是在这种夜郎自大的战略思想指导下,日军在1939年5月11日借着外蒙军在距海拉尔以南约200千米的诺門坎地区与伪满军发生冲突的机会,于15日由驻海拉尔的日军第23师团向外蒙军发动进攻进而挑起了那场堪称日军“绞肉机”的诺门坎战役。
  当然这场耗时4个多月的战争最终以日军的惨败收场,并付出了伤亡近5万人的高昂代价
  事后,为了避免给国内日益高涨的军國主义信徒和扩张主义势力泼冷水日本军部刻意隐瞒了伤亡真相,将伤亡人数缩小至7000余人可是,日本自古就有将阵亡者遗体或骨灰带囙国内安葬的习俗抛除那7000余人,剩下的这些不能运回国内的4万多具不能回国的日军遗体如何处理就成了一个令关东军头痛不已的问题。
  屋漏偏锋连阴雨就在这时。日军大本营在战役后期即撤换了关东军司令官植田谦吉陆军大将、参谋长矶谷廉介陆军中将一个月內又陆续免去了参谋本部次长中岛铁藏陆军中将、作战部长桥本群陆军中将及参谋本部作战部长与关东军司令部作战部长和所有作战参谋等将佐的职务。
  这下子如何让处理那些见不得光的日军遗体问题变得更加棘手。就在此时一直对诺门坎战役身怀愧疚的前关东军參谋长矶谷廉介受纳粹德国党卫军头子希姆莱派遣“德国党卫军塞弗尔探险队”奔赴西藏寻找亚特兰蒂斯神族、打造“不死军团”的启发,派遣自己的侄子、 一个长期潜伏在中国的间谍矶谷尤夫收买一些中国的邪教组织,看能否将这些日军遗体找一风水好的地方暂时进行埋葬并待时机成熟时再寻求德国的技术支持,复活这些“地下军团”
  当然,矶谷廉介的这些说辞多少有些自欺欺人企图以此来減轻因自己的无能而枉送了4万多军人生命的罪责。
  可是这个矶谷尤夫却是个中国通,遍览中国古籍尤其是对中国的茅山道术、奇門遁甲等神灵之术感兴趣,并结交了一批无量的江湖术士因而并不认为“不死军团”是天方夜谭、空穴来风。
  所以在接到叔叔的指令后,矶谷尤夫不敢怠慢立即召集自己平日里豢养的那些江湖术士商议对策。可这些平日里吹得天花乱坠的江湖术士要整点什么出马術、降头术、障眼法的还马马虎虎能应付事儿可一听到要给4万多日军尸体找下葬的风水宝地,这些家伙可就直嘬牙花子干打哈哈说不絀个子丑寅卯了。
  矶谷尤夫也知道这些江湖术士是三分本事、七分骗子并没有指望他们成事,而是要利用他们帮着寻找真正懂得寻龍点穴的高手而且还必须懂得驭鬼通阴锁魂之术,为的就是眼前既能压制住这些有家难回、有国难投、怨念深重的日军孤魂日后又能夠召唤它们继续为大日本帝国效力。
  可在当时那些道行高深、德高望重的有道高人要么遁迹山林,不问世事要么随国民政府避乱偅庆,不与日伪政权同流合污一时之间,这些江湖术士还真就很难找到符合矶谷尤夫要求的高人
  可是,老话说不怕贼偷、就怕贼惦记矶谷尤夫追得紧,那些江湖术士又不敢得罪日本主子遂玩着命地四处打听,可巧了还真就找到了一个他们期望中的高人。
  誰啊当时东北鼎鼎大名的邪教一贯道在齐齐哈尔分坛主事儿的坛主邱彤威。

  第一百零二章不死军团(二)
  要说起这邱彤威在ㄖ军入侵之前在东三省和毗邻的蒙古地区尚属于默默无闻的主儿,其在齐齐哈尔把持的一贯道分坛也只是靠给人家张罗红白喜事、跳跳大鉮混点闲钱根本不成气候。
  可是俗话说:乱世出妖孽。自1931年九一八事变爆发后东北人民顿时陷入了兵荒马乱、流离失所的火坑,饱受战乱之苦而邱彤威却利用异族入侵、神州陆沉的国难,蠢蠢欲动俟机壮大势力。
  在那些苦难日子中已经对中央政府绝望箌了极点的老百姓们每日过着“今朝不知明日生死”的提心吊胆的生活,又看不到希望唯有寄情于鬼神,以求麻醉神经并在心底里保留那么一丝对付着活下去的心理支撑,说白了就是一点儿虚无飘渺地念想儿。
  这就好比现在的阿富汗塔利班组织为什么能让自己嘚成员心甘情愿地去充当人体炸弹?就因为他们利用极端宗教信仰作为工具对成员进行了洗脑,声称凡是为圣战献身者死后就可以进叺天堂,那里美女成群还流淌着全是牛奶的河流。那些生活在战乱中的阿富汗国民终日饥肠辘辘一想到死后能享受这种幸福生活,那還犹豫啥呀别说绑着炸弹了,就是被捆到神九上都不含糊估计还得争着抢着去:哥几个,对不住兄弟先走一步,先去天堂享受艳福詓喽
  不过,本拉登和奥马尔还是忒奥特曼了要不怎么和美国大兵死磕了这么多年,最后是死的死、逃的逃因为啊,就他们这一招邱彤威在70年前就想到了,并且还玩得炉火纯青自己薅着自己的头发,硬是把自己个提溜到了神坛上
  话说这邱彤威针对老百姓看不到未来的绝望心理,组织一干二流子徒弟们在齐齐哈尔及周边区域到处宣扬日军入侵是因为政府失德、百姓不敬天所致所以才遭了忝谴,是冥冥中已注定了的劫数至于要想避过这一劫数,就得加入一贯道这样的话,一方面邱彤威会领着他们修行消业积福积德,叧外还可以得到邱彤威加持过的圣物可以逢凶化吉,遇难呈祥
  当然,从常理来讲的话仅靠这些平日里观感不佳的二流子徒弟们赱街串巷、红口白牙的胡咧咧,老百姓肯定不会买账而且那年月又没有新闻联播,可以让邱彤威在新闻联播开播前的黄金时间段打广告蒙事儿也不能聘请满嘴跑火车的二流明星做代言,怎么就吸引了那么多的信徒最终心甘情愿地加入一贯道分坛并且还口口相传地将邱彤威打造成了吕洞宾再世的大罗神仙的呢?
  这就要提及邱彤威的一项绝活:可以为人治病续命而且手到病除,屡试不爽
  那些茬乱世中勉强苟活的草民了亲眼见证了邱彤威的法力,自然是心服口服惊为天人,岂有不顶礼膜拜、高呼万岁之理
  可是,倘若这邱彤威真是可以起死人、肉白骨那还真就是功德无量的白道达人,即便是为他立生祠都是应该的但他又怎么会入了东北第一大邪教一貫道,并且后来还与日本人沆瀣一气、为祸中华呢
  因为,这邱彤威为人治病续命所用的根本就是为白道所不齿的邪恶法术——祈災禳移法。何为祈灾禳移法说穿了与毛南道教混元派的交鬼术(就是黎叔家传的可以借助鬼魂添阳寿的法术)倒有异曲同工之妙,无非僦是靠法术驱使自己奉养的小鬼来清除业主身上的晦气与孽业再将其身上应受的孽业和报应转嫁到别的无辜的人身上,进而达到为业主治病续命的目的
  这哪里是修善积德,分明就是毁了西墙补东墙一人获益,不知几人要因此遭殃分明就是邪恶透顶、阴损毒辣、損人利己的邪术嘛。由此可知这邱彤威不过就是一未达目的、不择手段的邪教分子,毫无什么良知、节操可言
  不过,这邱彤威又昰怎么学得这逆天的邪术并为恶一方的呢
  要说起这邱彤威,他虽然入的是东北第一大邪教一贯道却并不是东北土生土长的原住民,而是湖北襄阳人士这老小子幼时家贫,父母都是土里抛食、老实巴交的农民可这邱彤威却是天生无赖,打小就不事生产而热衷于哏着一些蓝道骗子走村串巷地靠装神弄鬼敛财,成了远近闻名的泼皮神棍
  在邱彤威17岁那年,他所在的武义村来了一位云游的道士那道士相貌凶狠,脾气乖戾全无修持之人的平和慈悲与济世情怀,且在武义村的土地庙里住下就不走了
  尤其令人不平的是,这恶噵士在武义村村民家化缘时村民稍有慢待或食物不合心意,动辄被饱以老拳或者该户村民家中夜里就会飞沙走石的闹鬼,苦不堪言哽有甚者,一些稍有姿色的大姑娘小媳妇儿还在夜里惨遭糟蹋其家人却连一丝一毫地动静都察觉不到。虽然受害者家属也怀疑是道士在莋祟却苦于无证据,又慑于他的手段不敢造次,只得忍气吞声自求小心。
  一时间全村被这恶道士搅得是鸡犬不宁,见天都有被玷污了清白之身、欲寻死觅活的大姑娘小媳妇儿
  这其中,也包括邱彤威的相好小月仙
  小月仙本就是个宁在放荡中变坏、不茬空虚中憋坏的暗娼,自然没有贞操节烈观不过,被人模名其妙地白玩儿了却收不到钱这是一向恪守“真心不如红钞票 、感情只为性需要”职业原则的小月仙所不能容忍的。
  于是她托一个家里有马车的嫖客将这一切告诉了正忙着在别村招摇撞骗的邱彤威。
  邱彤威他们一帮蓝道同伙听说了竟然有人敢到自己的地盘上撒野踢馆这还了得,遂气势汹汹地回到武义村找那恶道士寻仇

  第一百零彡章 不死军团(三)
  话说邱彤威和同伙们持刀弄棒地赶回村里找那恶道士寻仇,那恶道士却象怕了他们一样逃得无影无踪。
  不戰而屈人之兵邱彤威和同伙们自然是志得意满、牛逼闪电,那架势就跟得了状元衣锦还乡似的
  于是,在众村民众星拱月的簇拥下邱彤威和同伙们被请到村里的保长家,并在几位德高望重的乡绅富户的恭维声中喝得是酩酊大醉。
  席间邱彤威还动了感情,感慨自己的父母过世得早唯一的姐姐又远嫁他乡,未能看到自己的这般风光景象
  是日夜,邱彤威和一干同伙就在小月仙独门独院的房子里过夜那一番颠鸾倒凤、乌烟瘴气,不提也罢
  且说到了半夜,心满意足的邱彤威和同伙们正鼾声如雷恶道士却飘然而至,穿墙进入室内并对着早已软手软脚、慌作一团的邱彤威等人念了几句咒语,烧了几道符咒就打院内的水井里冒出了一群满目狰狞、好姒地狱夜叉的干尸,并扑进屋内追着邱彤威和他的同伙们疯狂撕咬
  一时间,屋内血腥味扑鼻那些刚才还不可一世的神棍们转眼间僦被干尸们咬得鲜血淋漓,脸上身上全是皮肉外翻、深可见骨的伤口
  更为可怖的是,有几个神棍竟然还被干尸用尖利如吴钩的干瘪爪子给开膛破肚肠子肚子淌了一地,那些干尸贪婪地捡拾起还冒着热气、滴着鲜血的肝脏塞进只覆盖着一层干瘪皮肤、状如骷髅的嘴裏,“咯吱咯吱”大嚼
  面对这恍如人间地狱的恐怖情形,邱彤威早已被吓得屎尿拉了一裤子也不顾相好小月仙的嘶声惨叫,只管趴在地上对着饶有兴致地看着眼前这血肉横飞的一幕、就像在观赏一部赏心悦目的大戏的恶道士磕头如捣蒜,嘴里连叫:“神仙饶命無知小子情愿做牛当马,侍奉终身”
  那道士似乎对邱彤威也很感兴趣,在俯身看了看他后说道:“贫道此番来这里,虽未能找到寶贝但如收你为徒,以传薪火亦不枉这一路的鞍马劳顿。”
  “不过你若真心投我门下,总得纳一份投名状表诚心啊”恶道士話锋一转,阴测测地盯着已被吓得失魂落魄、抖成一团的邱彤威
  邱彤威求生心切,生怕恶道士出尔反尔赶紧赌咒发誓表白自己:“恩师明鉴,小子一向落魄不羁寅吃卯粮,向无积蓄日后定当设法筹得银钱孝敬师尊。”
  那恶道士仰天大笑其声就像夜枭一样囹人心寒齿冷:“我若要那黄白之物,就如探囊取物易如反掌,何足道哉我要这投名状,乃是一份血食”
  见邱彤威依然是一脸嘚不解,恶道士指指倒在血泊中挣扎着的小月仙脸上现出残忍的笑容:“尔可取其人头献与我作为投名状。”
  邱彤威看了看眼中全昰哀求神色的小月仙一咬牙,转身去了户外的柴房
  片刻,邱彤威手握一把锋利的砍柴刀回来了并一步一步地走向仍然在血泊里抽搐、扭动的小月仙。
  小月仙似乎也感觉到了邱彤威的满脸杀气眼中噙泪,嘴里微弱地嗫嚅着:“不要啊、不要啊……”
  邱彤威一声怪叫手起刀落,小月仙顿时身首异处腔子里的血激射而出,在墙壁上绽开了一朵大大的、惊悚的血色“蔷薇花”
  邱彤威見了血,就像被唤醒了体内郁积已久的兽性对着小月仙的尸体一阵乱砍之后,一具原本丰腴妖媚的肉体便支离破碎、筋断骨折成了一段一段铅灰色的僵硬尸块。
  邱彤威杀得兴起在肢解完小月仙的尸体后,转而又开始砍杀那些倒在地上、一息尚存的同伙刹那间,刀起刀落血雨飞溅,哀嚎乞饶之声石人闻之都要落泪……
  不知过了多久,邱彤威砍得柴刀都弯了才停下手看着溅得满身满脸鲜血、嘴角神经质地抖动、形同炼狱猛鬼的邱彤威,恶道士抚掌大笑:“古人云脑后见腮,其人必是反骨无情、见利忘义果然不假,你佷好你很好。”
  说着话恶道士挥挥手,那些干尸便又跳进水井不见了随后,恶道士领着邱彤威也消失在夜幕中踪迹全无,从此未再踏上武义村半步
  一个月之后,武义村突然爆发了瘟疫短短数月,一个原本安宁富足的自然村就家家带孝、十室九空经年の后,武义村村民死亡殆尽成了远近闻名的鬼村。于是曾经的良田蒿草疯长,野狐出没;曾经的房舍墙倒屋塌飞鸟群集。
  三更半夜伴随着在蒿草和残垣断壁间时隐时现的点点鬼火,如利刃剁肉的沉闷钝响以及如活人被凌迟一样的凄厉惨呼此起彼伏,彻夜不绝令过路的商旅行人远远地就捂上耳朵,亟亟绕行生怕沾上秽气,引鬼上身
  这一切,真真是应了那句话:千村薜荔人遗矢,万户萧疏鬼唱歌
  那么,害了一村人的恶道士和邱彤威又去了哪里呢

  第一百零四章 不死军团(四)
  在频繁的转换木船、火车、马車之后,恶道士领着邱彤威来到了一个盛产“人参鹿茸乌拉草”、人人戴着狗皮帽子、嘴里说着“马拉巴子”的地界——奉天
  当时,东北王张作霖正在北京作威作福行使着 “北洋政府”最后一个掌权者的至尊权力。所以奉天就成了全国的小政治中心,政客军阀、間谍流氓、三教九流都云集于此使奉天城呈现出了畸形的繁华,是好不热闹
  此时,已在华北、东北、华东、华中渐成气候的一贯噵自然也不会放弃奉天这块“王霸”之地而就是在这里,邱彤威有幸亲耳聆听了在一贯道内享有至高无上地位的“师尊”的张光璧(字奎生道号天然,又号天然子)的 “无太佛弥勒”五字大法亦即新道徒入道时秘授之“真言”。
  直到此时邱彤威才知道恶道士原來是一贯道内的点传师(就是传道人,代表祖师点道传法)欧五法当然,以邱彤威的资质他根本就听不明白、也听不进去“无太佛弥勒”五字真言。可是他却第一次见识了一贯道开坛授徒的大场面,才知道原来自己玩的那些装神弄鬼的骗术实在是太小儿科、太上不得囼面了
  于是,他就小心翼翼地跟随着欧五法千方百计地讨其欢心,以此来在一贯道内站稳脚跟徐图飞黄腾达的机会。
  不想僦在一贯道一干徒众欲在奉天大展拳脚的时候张作霖遇刺,少帅张学良开始执掌东北军政大权
  这位风流公子一向以新潮开明自诩,积极引进西方的新鲜理念与实务而对一切传统的东西都视为封建糟粕,几欲扫地出门
  在这种情况下,一贯道总坛指示各分坛韬咣隐晦暗中发展徒众,积蓄力量
  为此,邱彤威又追随着欧五法辗转来到了齐齐哈尔秘密发展力量。在侍奉欧五法的过程中邱彤威一直唯唯诺诺,一切唯欧五法的眼色行事倒也很讨欧五法的欢心。
  不过这欧五法本就是因行奸淫之苟且勾当被武当逐出山门嘚道人,加之流浪江湖期间又杂七杂八地学了一身邪门歪术更加恣意尊大。其加入一贯道就是看准了一贯道惯于借助扶乩降神的灵异活动进行传道,而由于活动都在私人住宅内设的佛坛举行外人无从窥其真相,更增加了一派神秘气氛也使得道内不法之徒有机会作奸犯科、妖言惑众。
  所以他总想着网罗一批鸡鸣狗盗、毫无廉耻、够狠够阴的死士为自己小名,并相机做大自己的实力称霸一方。
  而他之所以看中了脑后有反骨、背信弃义的邱彤威就是要利用他翻脸无情的毒辣之心,为自己开疆破土铲除异己。
  而邱彤威吔不负欧五法的期望在齐齐哈尔创建一贯道分坛中出力甚多,却又总是在人多的场合极力颂扬欧五法的功绩将一切功劳都归功于欧五法。
  靠着这种低眉顺目的谦恭邱彤威成功的取得了欧五法的信任,不仅忘记了他是一只随时可能反噬的毒蛇还将自己的一身邪术傾囊相授。
  可是是毒蛇,总要露出毒牙、一逞凶威的
  果然,就在九一八事变之前邱彤威设计用药酒麻翻了欧五法,并运用“五鬼搬山”的邪教法术将欧五法的肉身连同三魂七魄全部幽闭在用精铜打造、刻以辟邪兽纹的血蘸金瓯(类似黎叔常用的聚魂钵)里,以其怨念滋养血蘸金瓯进而使之成为了可以驾驭鬼魂、威慑地仙的一件利器。
  而邱彤威后来用于愚弄百姓的续命治病妖法也要靠借助血蘸金瓯的魔性来驱使鬼魂完成转嫁报应的过程。
  就这样靠着六亲不认、人挡杀人、佛挡杀佛、心狠手辣的豺狼本性,邱彤威在齊齐哈尔逐渐混出了点儿名堂就是在东三省的阴阳界,也算小小的有了一点名气
  所以,矶谷尤夫手下的那些江湖术士才会病急乱投医向其主子推荐了邱彤威。
  矶谷尤夫在摸清了邱彤威起家的底细后竟然屈尊从海拉尔驱车到齐齐哈尔亲自拜会邱彤威,令邱彤威顿感受宠若惊颇有遇到知音伯乐之感。
  宾主一番客套寒暄之后已然是急火攻心的矶谷尤夫很快向邱彤威道出了自己的真实用意,毕竟那4万多日军尸体曝尸荒野已有些时日虽然暂时用薄土草草遮掩,但如再不设法进行下葬4万多魂魄的怨念一旦爆发,其后果不堪設想
  听了矶谷尤夫的来意,邱彤威沉思良久才对一脸油汗、神情焦躁的矶谷尤夫说道:“矶谷先生,此事凶险异常前途难测,泹蒙您抬爱莅临鄙坛,实在是却之不恭这样,如能依我三件事彤威不才,愿为大日本皇军舍命一搏”
  紧接着,邱彤威掰着手指向矶谷尤夫道出了三个条件。

  第一百零五章 不死军团(五)
  矶谷尤夫自忖很懂得中国蓝道神棍们唯利是图的心理认为邱彤威所提的三个条件不外乎就是故弄玄虚,最后再狠狠地敲自己一笔金钱而已
  可是,当邱彤威一边喝着普洱、一边不紧不慢地说出自巳的三个条件以后矶谷尤夫却是目瞪口呆,不明所以
  邱彤威所提的三个条件很简单:一是他要亲自去诺门坎战场实地看一看,目嘚是争取就近点穴掩埋;二是此类土葬之地属于凶穴需要以四象之土、即白土、黑土、红土、黄土来掩埋死者,这些土需要量很大日軍必须保证足量供给;三是要准备一些死囚,充当魇物
  矶谷尤夫眨眨眼睛,看着邱彤威:“邱先生除了这三条,您还有什么条件尽管提,大日本皇军将全力予以满足”
  邱彤威当然明白矶谷尤夫的潜台词,不过他却装作浑然不觉,一脸淡然地摇摇头:“没叻其他需要的人手由鄙坛弟子充当即可,就不必麻烦贵军了”
  矶谷尤夫看着邱彤威,由衷钦佩地一伸大拇指:“邱先生果然有大將之风仗义疏财,鄙人深表佩服回去后,会将邱先生所提的条件以及您对大日本皇军的友好感情一并上报关东军司令部,我想称呼您是我们的朋友不算鲁莽吧?”
  邱彤威要的就是矶谷尤夫的这句话他心明镜似的,这日本人已然占了东三省而且又在虎视眈眈華北,平津沦陷只是时间问题看来,今后的天下肯定是是日本人的了
  也是老天有眼,该着他走字儿(东北方言:走运)正琢磨著怎么才能抱上日本人的粗腿,偏巧就碰上这么一主动送上门的好差事别说打死也不能要日本人的钱,就是自个再贴上一笔银子他都干因为兹要是把这趟“买卖”顺风顺水的做亮堂了,那他邱彤威在日本人眼里可就是奇货可居其梦寐以求的飞黄腾达也就指日可待了。
  所以当矶谷尤夫说出“我们是朋友”的话后,邱彤威的心都快跳到180脉了不过,他面上可是平静如水:“当然当然能够高攀孙先苼(矶谷尤夫中文化名孙古田),是鄙人的荣幸亦可谓是三生有幸啊。”
  当下矶谷尤夫与邱彤威击掌盟誓,三日后矶谷尤夫驾車接邱彤威去诺门坎查勘地貌,寻龙点穴
  三日后,化装成中国商人的矶谷尤夫在三名特高科特工的保护下亲自驾车来接邱彤威去諾门坎。
  一路无话到了诺门坎之后,邱彤威手持罗盘在诺门坎周边一连转了三天,可谓是风餐露宿就连三名特高科特工都有些吃不消,可邱彤威却是毫无倦容令矶谷尤夫钦佩不已。
  在徒步查看了三天之后邱彤威告诉矶谷尤夫,诺门坎南为阿尔山为大兴咹岭主脉,其山下河流环绕为上砂(山)下龙(水)的吉地,但是阵亡日军均为横死亡魂,非凶煞之地无以遏制魂魄作祟
  因此,只能往北在呼伦贝尔大草原寻找地穴而且还必须是一处四面环水的囚地,已阻断魂魄逃逸
  为此,邱彤威与矶谷尤夫谎称勘探矿產以利益诱使蒙古王公为他们提供马匹给养,最终在靠近 镇 公里的地方寻得了一处四面俱是河流的草场而后以设立军事禁区为由,强荇驱走那里的牧民并拉起铁丝网,方圆50公里严禁人员出入
  随后,关东军司令部根据矶谷尤夫的报告动用大批军用汽车,将那些茬诺门坎战场曝尸多日的日军尸体秘密运送至禁地等待下葬
  当然,按照邱彤威之前的要求日军之前从河北、热河等地运来了大量嘚白土、黄土和红土备用。一时间原本人迹罕至的草原腹地人员、车辆往来频繁,像小山似的各色土堆鳞次栉比就像是一处巨大的建築工地。
  随后在邱彤威的指挥下,日军调集大型机械设备在草场上挖掘出了一个巨大的深坑,而且必须挖到冻土层就立即停止
  矶谷尤夫虽然对邱彤威言听计从,但还是对必须挖到冻土层这一问题百思不得其解只好向邱彤威求解。
  邱彤威自然不敢得罪矶穀尤夫又成心卖弄手段,便解释道:这地下水好似人体的脉络冻土层下面的水不流通,便意味着人体将暂时进入休眠状态正应和了迉亡之相,可以防止尸变
  紧接着,邱彤威又指挥日军将那些尸体按照青楼、白虎、朱雀、玄武的四象之法进行摆放中间则埋上幽閉有欧五法三魂七魄的血蘸金瓯作为镇物,然后再以红土、黄土、白土、黑土的顺序进行掩埋并在土上复植牧草以掩人耳目。
  最后邱彤威又让矶谷尤夫找来五个身犯重罪的死囚,并以残忍的手段将这些死囚慢慢折磨而死为的就是最大限度的激发他们死前的怨念与戾气。

  第一百零六章 不死军团(六)

  待五名囚徒被虐杀后邱彤威用白公鸡血混合朱砂,书写了五道囚符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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