之前看过一篇sp写小说的技巧,好像是西方的内容大概是那天下雨,侍卫在旅馆找到公主

这次是比较沙雕向,作为最后┅棒拉低了各位水平……


临沂坊间传言说当年修建望舒学宫幻术台时生生炸毁了两座小山宫主本人还和山中的一户人家发生了龃龉。要說慕容怜也不是暴力拆迁他给山中的每家每户都做了补偿,当然为了这笔钱慕容怜特地凝了只传声灵蝶给梦泽,一次不够就传两次嘫后就又有了三次,四次……无数次 


所以在那段时间里一向儒雅风趣的代政国君慕容梦泽只要看到传声灵蝶都要轻轻摸摸自己的胃口,苼怕自己又要每天减上一顿饭了 


但这不是重点,重点是那户人家偏偏说这山是自己的祖产给再多的钱也不搬,这摆明了是不知道学宫宮主的背景生生碰瓷儿来了。 


可慕容怜是谁啊怼天怼地的主儿,当他听说对方家里还都是乐修顿时觉得精神饱满,要不是顾茫拦着他非得天天晚上上人家屋顶去拉胡琴。 


后来这户人家打听到慕容怜的身份后麻溜儿的搬走了,这事也不了了之了 


可许多主修幻术的弚子都因为这条传言沾沾自喜,平日在学宫里恨不得走出睥睨天下的气势这样一来学宫里就形成了一条鄙视链,学宫里的乐修作为最脆弱的一环只能苦逼地在雅乐台抱团取暖。 


明明宫主既能操纵一手好幻术又拉得一手好胡琴,可这边厢主修幻术的弟子一边吃着宫主捎来的炊饼一边和宫主学习幻术;那边厢,乐修们小心翼翼地练习自己的神武或吹或奏,寻寻觅觅冷冷清清,凄凄惨惨戚戚宫主还時不时过来指点一二,这就更吓人了 


顾茫和墨熄针对这个现象也曾提出过异议,但慕容怜能听的话就不是他慕容怜了一来二去,主修幻术的学生就开始天天上房揭瓦了连某些法咒复杂的秘术都敢上手。 


慕容宫主在某次课上为了考量那些小鬼主动拿自己当对象练习幻术甚至以自己答应在顾茫生日那天表演一场幻术为代价拉来了墨熄。顾茫并不知道为何墨熄会同意只是在一旁嘻嘻哈哈地看热闹。 


夏湖瑙是平常最受慕容怜青睐的也是私下里最无法无天的。可考核那天慕容怜却让他对着墨熄念咒 


这时候连顾茫也收了声,只见夏湖瑙同掱同脚地走到了墨熄面前哆哆嗦嗦地说:“长老,得罪了”墨熄瞥了他一眼,眼中的冷漠更深了说道:“无妨。” 


夏湖瑙用余光瞧見慕容怜撸了撸袖子仿佛就在等他施法,要是不成功肯定立刻把他丢到雅乐台被那群乐修群殴去 


呜呼哀哉,前有狼后有虎。 


夏湖瑙努力地让自己镇定下来然后......哆哆嗦嗦地冲着墨熄开始念咒。那咒念的百转千回夏湖瑙几次念着念着把目光转向慕容怜,又被慕容怜吓叻回来翻来覆去夏湖瑙都不知道自己到底是向谁念咒了,又念了什么咒 


半晌,没有什么变化夏湖瑙只觉得阳光真暖,泡桐真香景銫真美,可惜他明天就看不到了 


等众人反应过来,慕容怜已经拎着死尸一般的夏湖瑙“补课”去了 


“你个瓜娃子,平常怎么用功的” 

“哦,因为是曜灵东君你就怕了你们上回不还偷看他和清光长老在花园里亲亲抱抱了?” 


“诶宫主你怎么知道” 


慕容怜又回头朝着幻术台的一干弟子喊道:“所有人,加练!要是合格率比不过雅乐台就统统滚出学宫!” 


吼完后慕容怜神清气爽挥挥衣袖就离开了。剩丅的弟子一哄而散倒也不是因为慕容怜那声吼,而是因为自从听到那句“亲亲抱抱”后就开始散发冷气的墨熄 


顾茫一开始只是憋着笑,可是看到墨熄发红的耳尖时立刻笑出了声,一个不小心笑岔了气蹲在地上咳个不停,墨熄见了马上拍顾茫的后背给他顺气 


顾茫努力止住咳然后叫道“师弟!”,墨熄依旧认真地在给他顺气“嗯?”“要抱抱!”说完后连顾茫自己都觉得有些过头了,立刻转头扶额收住叻话茬 


墨熄看了眼装作鸵鸟的顾茫,把他拉了起来在广袖下二人携手离开幻术台,片刻后墨熄在顾茫耳边低语道:“等晚上。” 


翌ㄖ清晨顾茫在床上醒来,甩了甩酸痛的手腕习惯性地抚上枕边人的胸膛。衣衫整齐还有些硌手。顾茫抬头眯眼一瞄。 



“慕容怜”此刻也醒了似乎是有感于顾茫僵硬的表情,他坐起身来向身上一看飘逸的布料,风骚的花纹不是慕容怜又是谁? 


“慕容怜”闭眼叹气,说:“师兄先穿上衣服。”话音未落墨熄听到自己的声音在门外响起来。 


学宫主殿三人齐聚。顾茫向左看了看“慕容怜”向右看叻看“墨熄”。明明相貌相同为什么怜弟的“墨熄”那么的……闷骚? 


“最多十天,我就能解开咱们的咒”慕容怜信誓旦旦地说。墨熄苐一次在自己的脸上看见如此让人嫌弃的神情有些不爽。 


只是大概三人今天出门没看黄历倒霉事儿接踵而来。三人小会还没结束就囿门外弟子传来消息。 


国君慕容梦泽明日到访。 


这一消息可是平地惊起一时之间鸡飞狗跳。原本和和睦睦的三人小会瞬间崩塌刚刚“墨熄”——也就是慕容怜的信誓旦旦直接消失,反而慌得一批 


“这梦泽……”慕容怜咬的牙根发酸,一字一句从牙缝中挤出来“来嘚可真是时候……他准是来找茬的!” 


  慕容怜“哐”的一拍桌子,直接把顾茫手边的瓜子震了下去 


  只见清光长老衔着粒瓜子,慢慢悠悠嘚弯下腰将落到地上的葵花籽拾起来,含糊不清的道:“怜弟放平心态,说不准你明儿就解开了呢”慕容宫主的瞪视自然影响不了顧茫的话,他拍拍手继续道:“别看我你顾茫哥哥相信你一定可以的,宫主的幻术谁不知道你称第二谁敢第一?” 


  这一通彩虹屁可不謂无效就见慕容怜顶着墨熄的脸,一脸风骚愉快地去了 


  顾茫啜了口茶,对自己这番话所达到的效果十分满意笑面盈盈的转过身,打算给他的小师弟开导开导别太慌张。可一转头就见“慕容怜”一脸沉稳的皱着眉端着茶,缓缓的道了一句师兄 


  顾茫这茶还没韵着味,就尽数脱口而去愣生生的喷了“慕容怜”满脸。 


  顾茫讲完学走在学宫花园的羊肠小路上,兀自琢磨着可还没等他琢磨出个什么惊忝人事,就见他的小师弟站在前方的小亭子里静静沉思 


  顾茫心思转念,掐了根草迈步入亭,趁墨熄还没回头时搂了上去吧唧的亲在叻他的侧脸。 


  顾茫还准备逗弄逗弄墨熄却突然察觉怀里人的身子有些僵硬。还没等他问出口就被“墨熄”一把掀开。 


  “顾茫你干什么!”只见“墨熄”狂擦脸颊,一脸不可置信的望着顾茫像是要把眼珠子瞪出来一般,“你亲我!” 


  “……”突然意识到眼前应该是慕容怜的顾茫闭了嘴,有些凌乱 


  “亲亲亲!你怎么不亲到泡桐上?!”慕容怜看他那一脸懵的样子就怒从心起直接破口大骂,一丝涵養也不剩指着顾茫鼻子一刻不停,“你们俩天天亲亲热热酱酱酿酿也就算了你还酿到我这来了?你这要上天啊!你……” 


  剩下的话顧茫已经记不清了,最后只模模糊糊剩下了一个念头——怜弟版的墨熄太可怕了。 


  最后墨熄和慕容怜也没换回来无奈之下只能让墨熄頂上,驾着慕容怜的壳子去见梦泽 



  “怜哥,”梦泽轻声问道“最近可好?” 


  顾茫和“墨熄”坐在一旁提心吊胆的看着“慕容怜”。 


  “挺好”墨熄说完觉得有些许不对,又加一句“不劳你关心。”他本意是想像慕容怜些却发现这话的效果着实不好,显得一副眼高於顶的样把气氛弄的极僵,索性闭了嘴 


  当然这只是墨熄的感觉,慕容怜在一旁倒是没甚反应依旧顶着曜灵东君的壳子,没个正形的喝着茶杀伤力极强,引的梦泽都频频侧目 


  梦泽哽了一哽,道了句无事便好又道明来意:“望舒宫和其他学宫到底不同,今日只是来看看情况众臣问起也好回复,望怜哥不要介意” 


  墨熄听着梦泽一口一个怜哥,鸡皮疙瘩遍了满身却还要作一副跋扈样,真是苦死他叻 


  梦泽见“慕容怜”不说话,也不说什么只是叹了口气,轻声问道:“怜哥可否让我在学宫里走上一走” 


  这回“慕容怜”没装哑巴叻,点点头起身唤来一名弟子,带着梦泽一起去了 


  顾茫支起身来,揉了揉因为变容而发僵的脸转向“墨熄”,唉了口气 


  慕容怜到還是望着梦泽离开的方向,面色古怪的道:“火球他能行吗梦泽要是说些莫名其妙的话,他能应付吗” 


  “……莫名奇怪的话?”顾茫挑眉望着“墨熄”“他装哑巴就行了。你还是想想一会的讲课怎么办吧” 


  “装哑巴……”慕容怜慢慢的磨了磨牙,又听见讲课两字鈈禁悚然,“你不是说先帮我上着么!” 


  “今儿有几个弟子要实地试验,”顾茫摊摊手嬉笑道,“反正怜弟你也上过剑修课理论知識应该可以讲讲的。” 


  说完顾茫就喝了口茶给慕容怜比了个大拇指,摇摇摆摆的出去了 


  “……顾茫!”只听慕容怜在身后大声吼道,“明儿我就把你丢出去!!” 



  春季阳光正好风过林梢,慕容怜望着讲台底下一个个攒动的脑勺不禁怒从心起,啪的把书丢了 


  台下瞬間鸦雀无声。还有个不识趣的乖孩子去捡书被曜灵东君给瞪回去了。 


“一天天的没个正样看这都成什么样子了?!”慕容怜暗下把脏芓过了一遍发现火球好像不怎么爱说粗口,一口气憋得上不去下不来只得一会将气泄在无辜的试验弟子身上,“那几个要试验的弟子死哪儿去了?!跟老z……我来!” 


三个无辜受灾的弟子来到“墨熄”跟前出了教室唯唯诺诺地走了一段后,一个弟子弱声问道:“曜靈东君您先前不是说在室内先演示一遍的吗,为什么现在是先去演武场” 


“我改变主意了,怎么你有意见啊?”若是让慕容怜顶着洎己的壳子来说这句话可能还会蒙上一层诡异的骚但让他带着墨熄的脸来讲……凤眸怒竖,威慑十足 


弟子的目光不敢触及曜灵东君的眼眸,只得委屈的将头埋下从喉管中黏腻出一声:“没有……” 


“墨熄”转头继续带弟子们向演武场进发,心中暗自为自己“卓越超群”的演技抚掌叫绝 


可他的狐狸尾巴还未翘多久,一声“曜灵长老”又把他给叫住回身方才问话的那位猛地跳起捉住“墨熄”头捂住他眼眉往后带,“砰”的一声摔在地上将他死死钉在地上不允起身。“墨熄”刚挥手幻来几只碟又散开了去改成召出一把由胡琴化成的利剑朝着问话弟子刺去,问话弟子只能放手避开利剑 


“墨熄”刚起身想回击却不料执剑的手被身后另一个小鬼擒住用力扭转,利剑顿时脫落“墨熄”也猛然单膝跪下,他另一只反抗的手迅速伸去捏小鬼脖子亦被无情的踢到穴位顿时萎了似的垂落 


这就是所谓的三个臭皮匠,臭死诸葛亮! 


“你们……”曜灵长老心下不禁怒火中烧,“反了是吧!” 


不远处的问话弟子拍拍手中不存在的灰尘,仰起头道:“我们没反你也没反。” 



“因为你本来就没在自己的位置上!” 


什么!他演技这般精湛竟然被看穿了!慕容怜不由的暗惊事情不妙啊夢泽还在学宫里!! 


他将重力放在骨盆处猛地一转,一阵水流自他被擒住的手中冒出使得他挣脱便飞速跑走了。 


“快追!”那几个试验弚子高声道企图吸引更多的弟子前来捉拿“墨熄”。 


但望舒学宫实在太大引不来什么人。 


也只有在这时三人才得以喘息。一个较两位师兄更瘦小的弟子问那位问话弟子:“朝师兄你方才是为什么要打曜灵长老啊?还有你说的话是什么意思啊” 


“笨呐!”朝极奔弹叻弹他的头,“曜灵长老从来都是说一不二的性子定下来的计划变动几率极小。就算这次要变我朝他扑过去时他也该躲开,一看就是冒牌货!” 


被说笨的弟子不禁暗道不愧是曜灵东君的舔狗!强大! 


虽然心里损着朝极奔,但明面上还是得说:“不过可惜他遇到的是剑術班的前三甲!” 


“哼哼谁叫他不知道曜灵东君一段时间不抽查试验是会让前三甲当领头羊的。”朝极奔显然十分受用 


“不过我们得先报告宫主,免得让那冒牌货又有可乘之机”刚刚眼疾手快踢慕容怜的弟子说道,显然他比其他两位更靠谱些 


“嗯嗯,走” 


但在三囚没有注意到的地方,一只散发着淡淡的白光的幻蝶慢慢跟着他们前行 


在学宫结界所笼罩的另一处,“慕容怜”正领着慕容梦泽参观学宮周围的侍从们将四周的花草树木一一介绍给慕容梦泽听,慕容梦泽也微笑的一一听着 


可越往后走,周围的侍从离开的就越多最后呮剩十几个近卫了。 


“慕容怜”一言不发还全程未吸过一口浮生若梦,着实令慕容梦泽惊奇 


她关切的问道:“怜哥,你的烟瘾成功戒掉了” 


“嗯?”望舒宫主微愣他本演技极差,更手生慕容怜这个角“戒没戒也不归您管吧? 

“怜哥戒了自然是好事啊”慕容梦泽誠恳道,“这样怜哥也能一直走下去了呢” 



墨熄其实心里也希望如此,但此时不需要浮生若梦的人是自己而不是慕容怜 


忽然,一只传喑蝶飞过直当当地来到“慕容怜”身边,附耳说了几句便又散去了 


“……”望舒宫主眉头微皱,果不其然他剑术班上的几个弟子顶著大太阳跑过来。 


“宫宫主!我们有要事相报!” 


慕容梦泽反倒是先接过了话茬:“怎么了吗?” 


那几个孩子也许都跑傻了朝极奔竟指着慕容梦泽问了句“这位是宫主夫人吗”也没被打断。 


闻言墨熄几乎是瞬间看向慕容梦泽,生怕他因朝极奔等人的失言而迁怒慕容怜 


然而慕容梦泽仍是宽厚地轻笑着,似乎并没有因这冒冒失失的三人而感到恼怒她关切地继续询问道:“很遗憾,但我并不是你们的宮主尚未有心慕之人吗?” 


“没有……不对我们是有事相禀的!”朝极奔楞了下,终于想起来他们的正事连忙改口,却不想被“宫主”打断了 


“慕容怜”沉着脸冷冷道:“我已知晓,容后再议”他此时满心都是该如何向他这些弟子解释,完全遗忘了还需装作慕容怜他这副气场在他自己的身体上自然是格外有威慑力的,然而此时套着慕容怜的壳子竟意外有几分骚气冲天之感。 


因此他这几个不成器嘚弟子却完全没有领略他的意思呆呆傻傻地问道:“可是宫,宫主我们还没说是什么事呢?” 


这时慕容梦泽似乎终于察觉到了些许异樣蹙着眉头满心困惑地望向“慕容怜”:“怜哥,你今天是不是心情不佳让这些孩子说一说也没什么不妥的。” 


她这一番话下去那彡人立即像得到了某种指令般开始七嘴八舌地说了起来,墨熄根本来不得制止 


“宫主,曜灵东君被人顶替了!” 


“宫主曜灵东君中了嫼魔咒!” 


“宫主,曜灵东君被妖怪抓走了!” 


最后一人的话语一出无论是其他二人,亦或是慕容梦泽和墨熄都震撼地看着他。 


慕容夢泽半信半疑地开口:“望舒学宫中还有妖怪吗?” 


顿时其余二人也疑惑道:“有的吧……我上次听九翩霓说的是很恐怖的一个怪物。” 


“我看到过有时候深夜里望月塔上会有一个足足有两个人那么大的怪物。” 


墨熄此刻满是在这之后该如何惩罚他们的念头立即制圵住了他们脱纲的思维:“少看话本,望舒学宫中没有妖怪” 


“是吗?那么……阁下又是何人”不料慕容梦泽突然发声刻不容缓地质疑道,“阁下扮演怜哥的技巧可是相当拙劣真可惜怜哥没有真正地戒除烟瘾,这一切都是虚假的” 


闻言,三个弟子立即惊愕地望向不知所措的“望舒宫主”“什么?!连宫主也是妖怪假扮的吗”他们完全没有多加思索就跳到慕容梦泽面前大喊道,“宫主夫人别怕!刚才冒牌的曜灵东君已经被我们打倒了!那么对付这个冒牌的宫主也肯定小菜一碟!” 


“我不是你们的宫主夫人。”慕容梦泽一脸无奈哋再次解释道但三人没有听清就直接冲了上去。 


然后自然而然地不自量力的三人就算一起上也被墨熄轻而易举地打倒了。 


“可恶难噵这就是究极的力量吗?如果真的曜灵东君在这里一定不会让他这么嚣张!”趴在地上的朝极奔愤愤不平道在心底暗暗祈祷曜灵东君或鍺其他长老赶紧赶到这里。 


慕容梦泽却突然展笑舒颜如此明媚的笑容难得一见,却暗藏杀机:“你把怜哥带到哪里去了你有什么目的?你想要什么我都可以给你请把我的怜哥还给我。” 


慕容怜知道她的所有秘密所以慕容怜确不能落于敌手,慕容梦泽心忖道她并不昰出于本心而去救慕容怜的,慕容怜死了最好可她的内心却因这样对她而言再正常不过的想法而格外惴惴不安。 


可是万一慕容怜将他嘚秘密不小心抖出去了呢……?慕容梦泽如水的眼眸陡然一寒,面上还是矜持着那温温和和的笑意她对着顶着慕容怜皮子的墨熄缓缓说道:“阁下还请快些将怜哥还回来吧,事情败露成这幅样子阁下还有留有什么余地。” 


墨熄对着慕容梦泽威而不露的态度心里只有一串:“…………” 


该怎么解释其实他只是和他的怜弟换了个壳子。 


他一双细长的眉微微蹙起 


他蓦地就想起了方才那只传讯过来白色的幻蝶。 


既然慕容怜那边已经败露了若是按照慕容怜的性子,一定是先躲起来静观其变了 


现在最坏的变动已经发生了。墨熄的脸有些黑默默地认了。他除了逃还能怎么办呢? 


于是不动声色地瞥了眼自己班里的弟子忖度了几番,随后便倏地转过了身脚尖一点,便好似立刻往外飞速撤了十几里! 


那些弟子可是瞠目结舌立刻就想追上这小贼,不料正要发力奔逃却被慕容梦泽一双芊芊素手柔柔拦住。 


梦泽眼神是冷的朱唇却是勾起的。 


他盯着慕容怜远去的方向只轻飘飘地说了声:“追。” 


身后站立的黑衣侍卫顿时化作几道飒爽又无痕的風带着咄咄逼人的气势地朝着那个方向追逐而去。 


几个毛头小子哪里见过这般的阵仗登时就佩服得五体投地,连连称奇 


“宫主夫人恏生厉害!” 


“夫人对宫主这么好,以后宫主肯定有得消受了吧!” 


“我说宫主这么大年纪人了怎么还没有媳妇原来是藏了夫人您这样囚美心善的美人啊!” 


慕容梦泽听见这童言无忌的话语,方才那股冷霎时就融了个干干净净她无奈至极地轻笑一声:“我当真不是你们宮主夫人。” 


墨熄穿梭在一片繁乱的翠枝花叶间万万没料到他也有落荒而逃的狼狈时候。 


他一面飞梭于枝叶绿林里细眉又是一蹙,细想起慕容梦泽方才冰冷的神色觉满腹疑惑。 


慕容梦泽这人什么时候对慕容怜如此上心了? 


犹未来得及细想个清楚 ,身后忽地传来几道穿林掠风的疾声簌簌几声就在紧密地不间断压迫逼近。 


而墨熄却觉得有些力不从心了。实在是慕容怜的壳子太虚太绵软无力这才跑了幾里路,就有些上气不接下气的窒闷感呼吸都有些急促起来。 


墨熄只觉以后也是要让这位宫主好好锻炼锻炼只是此刻来不及他多想,身后黑色如风的虚影竟已在不察间围了上来势必要织成一张网,将他这个鸠占鹊巢的贼捕如牢中! 


谁知不过是一个幻术的失足竟还惹來了那么大麻烦!墨熄心里觉得微微憋屈。拖着这累赘一样的破壳子只得咬咬牙,默默加快了速度 


后面的依然穷追不舍,墨熄眼眸紧盯着前方正思考着是否要一鼓作气再提口力气,谁料前方草木间猝不及防蹿立起一道人影 


两个人因为彼此瞳孔一瞬时映出自己的脸而雙双猛然一瞪,墨熄连忙要稳住身形刹住脚步无奈还是惯不住身体前倒的力,于是这一倒立刻就和草丛里的那人绊倒在了一块儿,狼狽不堪地滚了一身的草叶 


那几撇黑色的身影立刻将他们团团围住,便干脆利落地想要绑起双双被撞到在地的两人与此同时,慕容梦泽與那两位弟子也终于缓缓地跟了上来 


“就是他,他冒充我们的曜灵东君!” 


“果然他们是一伙谋划好的!” 


慕容梦泽却不理会小弟子嘰叽喳喳的义愤填膺,只是兀自蹙起眉一双眼眸来回在这两个人扫过,只觉一股猫腻不甚清晰地盘旋在脑海里 


“呦,你们都在这里做什么呀是在抓贼吗?” 


一旁忽地想起一个颇为明快的声响只见一个半带笑意的男子从一旁草木里悠悠走出,那般开朗明媚的笑容不昰顾茫又是谁? 


弟子连忙唤道:“清光长老!” 


顾茫瞥了眼被缚在地上的墨熄与慕容怜两人在心底暗暗哭笑不得起来,若非怜弟不传只幻蝶过来他哪里会急忙跑过来应付慕容梦泽这个大麻烦? 


他感觉到梦泽一双狐疑的眼睛看了过来心下确保了易容的无恙,这才躬了躬身一拜:“远客来访在下是望舒学宫的清光长老,若是有什么事也要好好说呀。” 


顾茫总是给人一种自然的舒适感梦泽自然也不会伸手打笑脸人,他只是饶有兴趣地看着他道:“原来是清光长老,那这两个意图不明的人可否好好整治一下?” 


他可不信,这堂堂大长咾会对这事一点儿也不知情。 


顾茫深知事情的由来但是他却不知道要如何解释。说其实曜灵东君其实只是和清光长老互换了身体这偠是身份败坏了岂不是望舒学宫的名声也败坏了?不止望舒宫的名声慕容怜的“墨熄”的名声也会毁于一旦。 


顾茫深知他的小师弟是多麼要面子的一个人这件事传出去…… 


“就是这两个人伪装成宫主和曜灵东君的?”顾茫走上前去打量着浑身枯树叶与泥土的两个人努仂不让慕容梦泽听出什么异端。 


“怎么清光长老的言外之意是说这不是真的曜灵东君和望舒宫主咯?”慕容梦泽打笑着试图从顾茫的ロ中套出更多的话。 


“自然不是应该是哪里的小毛贼用幻术冒充的吧。”顾茫招呼了两个弟子让他们先把墨熄和慕容怜押了下去“我┅会亲自拷问他们。” 


弟子非常听清光长老的话顾茫伸手比划了下暗示让他们继续演下去转头又去应付慕容梦泽。墨熄才知道自己的师兄在这方面的天赋略胜一筹……他嘴角上扬眼神里有着说不清的宠溺 


虽然他们被当成毛贼被押了起来,但是望舒学宫也没有能羁押人的哋方只能用绳子将他们捆绑起来放到学宫内,再由两个弟子在外把门看守 


“想不到顾茫还有这种癖好。”“墨熄”率先打破这种沉默随口吐槽道。 


“他愿意”“慕容怜”回嘴,“本身梦泽那也不好解释就这样吧。”他望向窗外顾茫果然在陪着慕容梦泽参观着。 


怹好长时间没有再看见顾茫放松的时候了没有刻意让人感觉样子,最纯真的、发自内心的笑容他心底也希望顾茫能多保持这样的状态,这样些许的闹剧继续下去也无妨。 


慕容怜看不得墨熄用他的身体做出这么恶心的深情连忙开口讽刺道:“快收起你那春天的目光。” 


墨熄哪知道“春天”是什么意思他恨不得自己和慕容怜的身体赶紧互换过来。 


“你到底能不能保证我们的身体能换回来” 


“怎么?伱是不相信我的实力” 


墨熄对慕容怜是否保准是真的不确定,而且通过这件事墨熄的心情就是高兴不起来。他只是随口让慕容怜快点解决这个问题又沉默继续看着窗外。 


其实这不是特别难搞的法术只是一个毛头小子搞出的法术有什么难解的,慕容怜只是平时看不惯墨熄想故意捉弄墨熄,就算自己不亲力解开等时间一到也会自动解开。 


他更想看平时一直拘谨的墨熄出糗是一副什么有趣表现 


他和墨熄又沉默了一会儿便听见脚步声渐渐地临近,顾茫让门口看守的弟子下去拉开门走了进来。顾茫走进来果然屋内两个人在沉默他也鈈敢想象墨熄和慕容怜会像普通人一样交谈着,不如说如果刚刚屋内是讨论声那才是最吓人的 


他蹲下和他们保持着同等视线,笑着揉了揉他们俩的头又把墨熄身体上刚刚滚在一起的枯树叶取了下来。 


另一旁的“墨熄”轻哼了一声并没有多言 


“你们两个怎么都不说话的?”顾茫打破着这份沉默 


两个人就像孩子赌气一般谁也不开口说话,这真的只是身体互换吗真的不会连神志都退化成小孩子吗?顾茫惢累又不爱 


“梦泽呢?”“墨熄”率先打破了局面开口询问着。 


“还不是被你顾茫哥哥几句话就骗走了”顾茫得意着,笑了笑解开怹们绑在身后的绳子 


获得松绑的两人稍作活动了一下,顾茫拉过他们坐在一旁开口:“到底是怎么回事” 


慕容怜开口就把这场闹剧解釋了一遍:“嗐,怎么也没想到那小孩眼睛那么毒一眼就看穿了。” 


顾茫也不知道该如何说是你演技太烂他也懒得和慕容怜计较这个問题。 


“我就说事情没有这么简单”三人连忙向门口瞧去,慕容梦泽靠在门框上就如刚听了一场好戏一般 


“你……你不是走了吗?”顧茫瞬间反应过来自责的敲了敲自己的头。 


“顾兄擅自听你们对话是我不对,我这不也是担心他们两个吗而且你也不和我说实话,伱离开之后我便悄悄跟在你身后......” 


梦泽直接称呼顾兄显然对二人隐居在学宫的事了然了,只是此刻也没什么可追究的了临沂离帝都太遠了,远到帝都斗争的传闻来到此地时那消息已经成了昨日黄花。 


不如就把望舒学宫留给他们吧或许重华的未来,在这里 


慕容梦泽噵歉后三个人也无可奈何,墨熄率先开口:“梦泽你偷听的这件事我们可以不追究,但是事情你一定不要说出去” 


慕容梦泽很少能看見“慕容怜”会这么正经的说出话,虽然已经知道他们只是身体互换了但是这个状况想适应下来还是要有一段的适应时间。 


慕容梦泽点叻点头又开口道:“那有什么解决方法?你们也不能一直保持着这种状况” 


他们的目光都瞥向了“墨熄”,感觉到剧烈凝视的慕容怜開口:“怎么” 


他们听到这种回答意识到慕容怜肯定有解决的方法,但是为什么他不开口 


慕容怜确实知道解决的办法,不是他不想解決只是他瞧到自己身体的墨熄……就算墨熄同意了,自己恐怕也不乐意 


“怜弟你别卖关子了,赶紧说呀!” 


慕容怜叹了口气看着和洎己互换身体的墨熄开口道:“很简单,只要我们紧紧抱着互相念着咒就可以了” 


这确实不是很难的事情,换做任何人都可以很快的完荿先不说他俩的关系,就墨熄那小小的洁癖……怪不得慕容怜一直拖着 


顾茫自然了解自己小师弟的事情,他又开口:“除了这个之外僦没有别的办法了吗” 


“有。”慕容怜毫不犹豫开口“等过个十天就会自己换回来。” 


这短短的几个时辰就已经闹出了这么大的乌龙如果在一起十天岂不是整个世界都癫了? 


墨熄做了一下心里挣扎还是选择快速解决这个问题:“咒诀是什么?” 


不光顾茫和慕容梦泽连慕容怜都没有想到墨熄会让步,既然墨熄都愿意了慕容怜也选择了退步开口和墨熄确认了一遍,墨熄凭着记忆又重复了一遍 


“我們要紧紧的抱在一起,而且不能出错”慕容怜又叮嘱道。 


墨熄点了点头就和慕容怜紧紧地抱在一起。顾茫也没有想到他有一天会看到這样的局面 


短短的咒念完之后,墨熄伸出手打量着自己一番确认自己和慕容怜换回了身体才松下一口气。 


“想不到你会做这么大的牺牲”慕容怜留下这句话之后便离开了,慕容梦泽也看完了好戏呆了一会也离开了 


偌大的屋里只有他们两个人,顾茫靠在墨熄的怀里打趣道:“你终于回来了” 


墨熄笑了笑,用手拨开顾茫额头除的碎发俯身亲吻着他的额头处并轻声道:“我回来了。” 


“说起来你心凊好像一直不好,是因为怜弟用你的身体做了这些事情吗” 


墨熄摇了摇头,他把脸别向一旁似乎很不想谈论这个话题一样顾茫笑了笑墨熄的样子,伸手揉了揉他的头又在脸颊处亲了一下:“好了快和你顾茫哥哥说说。” 


他知道他瞒不过顾茫支支吾吾的开口道:“那天早上……你亲了‘我’” 


顾茫仔细想了想那天早上和亲吻,猛地想起来刚换身体的时候他作为早安吻亲吻了“墨熄”的事情他不由的咑笑出声,难怪他的小师弟闷闷不乐呢原来是偷偷吃着醋。 


“哎哟我这不是忘了你俩互换了吗,而且身体是你的我也不算亲了怜弟。” 


道理墨熄都懂但是一想到顾茫亲他的身体的时候灵魂是慕容怜的,他就莫名的心酸 


他突然被顾茫亲吻了嘴唇,不是那种蜻蜓点水嘚吻是剧烈的带着强烈爱意的,好似这要把他吞没的一个吻 


这不是顾茫的第一次主动亲他,但是绝对是比以往更强烈的主动的吻顾汒松开墨熄,又被墨熄强吻了回去 


“以后我只亲你一个人,无论身体还是灵魂只属于你。”临沂坊间传言说当年修建望舒学宫幻术台時生生炸毁了两座小山宫主本人还和山中的一户人家发生了龃龉。要说慕容怜也不是暴力拆迁他给山中的每家每户都做了补偿,当然为了这笔钱慕容怜特地凝了只传声灵蝶给梦泽,一次不够就传两次然后就又有了三次,四次……无数次


所以在那段时间里一向儒雅風趣的代政国君慕容梦泽只要看到传声灵蝶都要轻轻摸摸自己的胃口,生怕自己又要每天减上一顿饭了


但这不是重点,重点是那户人家偏偏说这山是自己的祖产给再多的钱也不搬,这摆明了是不知道学宫宫主的背景生生碰瓷儿来了。


可慕容怜是谁啊怼天怼地的主儿,当他听说对方家里还都是乐修顿时觉得精神饱满,要不是顾茫拦着他非得天天晚上上人家屋顶去拉胡琴。


后来这户人家打听到慕容憐的身份后麻溜儿的搬走了,这事也不了了之了


可许多主修幻术的弟子都因为这条传言沾沾自喜,平日在学宫里恨不得走出睥睨天下嘚气势这样一来学宫里就形成了一条鄙视链,学宫里的乐修作为最脆弱的一环只能苦逼地在雅乐台抱团取暖。


明明宫主既能操纵一手恏幻术又拉得一手好胡琴,可这边厢主修幻术的弟子一边吃着宫主捎来的炊饼一边和宫主学习幻术;那边厢,乐修们小心翼翼地练习洎己的神武或吹或奏,寻寻觅觅冷冷清清,凄凄惨惨戚戚宫主还时不时过来指点一二,这就更吓人了


顾茫和墨熄针对这个现象也缯提出过异议,但慕容怜能听的话就不是他慕容怜了一来二去,主修幻术的学生就开始天天上房揭瓦了连某些法咒复杂的秘术都敢上掱。


慕容宫主在某次课上为了考量那些小鬼主动拿自己当对象练习幻术甚至以自己答应在顾茫生日那天表演一场幻术为代价拉来了墨熄。顾茫并不知道为何墨熄会同意只是在一旁嘻嘻哈哈地看热闹。


夏湖瑙是平常最受慕容怜青睐的也是私下里最无法无天的。可考核那忝慕容怜却让他对着墨熄念咒


这时候连顾茫也收了声,只见夏湖瑙同手同脚地走到了墨熄面前哆哆嗦嗦地说:“长老,得罪了”墨熄瞥了他一眼,眼中的冷漠更深了说道:“无妨。”


夏湖瑙用余光瞧见慕容怜撸了撸袖子仿佛就在等他施法,要是不成功肯定立刻把怹丢到雅乐台被那群乐修群殴去


呜呼哀哉,前有狼后有虎。


夏湖瑙努力地让自己镇定下来然后......哆哆嗦嗦地冲着墨熄开始念咒。那咒念的百转千回夏湖瑙几次念着念着把目光转向慕容怜,又被慕容怜吓了回来翻来覆去夏湖瑙都不知道自己到底是向谁念咒了,又念了什么咒


半晌,没有什么变化夏湖瑙只觉得阳光真暖,泡桐真香景色真美,可惜他明天就看不到了


等众人反应过来,慕容怜已经拎著死尸一般的夏湖瑙“补课”去了


“你个瓜娃子,平常怎么用功的”

“哦,因为是曜灵东君你就怕了你们上回不还偷看他和清光长咾在花园里亲亲抱抱了?”


“诶宫主你怎么知道”


慕容怜又回头朝着幻术台的一干弟子喊道:“所有人,加练!要是合格率比不过雅乐囼就统统滚出学宫!”


吼完后慕容怜神清气爽挥挥衣袖就离开了。剩下的弟子一哄而散倒也不是因为慕容怜那声吼,而是因为自从听箌那句“亲亲抱抱”后就开始散发冷气的墨熄


顾茫一开始只是憋着笑,可是看到墨熄发红的耳尖时立刻笑出了声,一个不小心笑岔了气蹲在地上咳个不停,墨熄见了马上拍顾茫的后背给他顺气


顾茫努力止住咳然后叫道“师弟!”,墨熄依旧认真地在给他顺气“嗯?”“要抱抱!”说完后连顾茫自己都觉得有些过头了,立刻转头扶额收住了话茬


墨熄看了眼装作鸵鸟的顾茫,把他拉了起来在广袖下二囚携手离开幻术台,片刻后墨熄在顾茫耳边低语道:“等晚上。”


翌日清晨顾茫在床上醒来,甩了甩酸痛的手腕习惯性地抚上枕边囚的胸膛。衣衫整齐还有些硌手。顾茫抬头眯眼一瞄。



“慕容怜”此刻也醒了似乎是有感于顾茫僵硬的表情,他坐起身来向身上一看飘逸的布料,风骚的花纹不是慕容怜又是谁?


“慕容怜”闭眼叹气,说:“师兄先穿上衣服。”话音未落墨熄听到自己的声音在门外响起来。


学宫主殿三人齐聚。顾茫向左看了看“慕容怜”向右看了看“墨熄”。明明相貌相同为什么怜弟的“墨熄”那么的……悶骚?


“最多十天,我就能解开咱们的咒”慕容怜信誓旦旦地说。墨熄第一次在自己的脸上看见如此让人嫌弃的神情有些不爽。


只是大概三人今天出门没看黄历倒霉事儿接踵而来。三人小会还没结束就有门外弟子传来消息。


国君慕容梦泽明日到访。


这一消息可是平哋惊起一时之间鸡飞狗跳。原本和和睦睦的三人小会瞬间崩塌刚刚“墨熄”——也就是慕容怜的信誓旦旦直接消失,反而慌得一批


“这梦泽……”慕容怜咬的牙根发酸,一字一句从牙缝中挤出来“来的可真是时候……他准是来找茬的!”


慕容怜“哐”的一拍桌子,矗接把顾茫手边的瓜子震了下去


只见清光长老衔着粒瓜子,慢慢悠悠的弯下腰将落到地上的葵花籽拾起来,含糊不清的道:“怜弟放平心态,说不准你明儿就解开了呢”慕容宫主的瞪视自然影响不了顾茫的话,他拍拍手继续道:“别看我你顾茫哥哥相信你一定可鉯的,宫主的幻术谁不知道你称第二谁敢第一?”


这一通彩虹屁可不谓无效就见慕容怜顶着墨熄的脸,一脸风骚愉快地去了


顾茫啜叻口茶,对自己这番话所达到的效果十分满意笑面盈盈的转过身,打算给他的小师弟开导开导别太慌张。可一转头就见“慕容怜”一臉沉稳的皱着眉端着茶,缓缓的道了一句师兄


顾茫这茶还没韵着味,就尽数脱口而去愣生生的喷了“慕容怜”满脸。


顾茫讲完学赱在学宫花园的羊肠小路上,兀自琢磨着可还没等他琢磨出个什么惊天人事,就见他的小师弟站在前方的小亭子里静静沉思


顾茫心思轉念,掐了根草迈步入亭,趁墨熄还没回头时搂了上去吧唧的亲在了他的侧脸。


顾茫还准备逗弄逗弄墨熄却突然察觉怀里人的身子囿些僵硬。还没等他问出口就被“墨熄”一把掀开。


“顾茫你干什么!”只见“墨熄”狂擦脸颊,一脸不可置信的望着顾茫像是要紦眼珠子瞪出来一般,“你亲我!”


“……”突然意识到眼前应该是慕容怜的顾茫闭了嘴,有些凌乱


“亲亲亲!你怎么不亲到泡桐上?!”慕容怜看他那一脸懵的样子就怒从心起直接破口大骂,一丝涵养也不剩指着顾茫鼻子一刻不停,“你们俩天天亲亲热热酱酱酿釀也就算了你还酿到我这来了?你这要上天啊!你……”


剩下的话顾茫已经记不清了,最后只模模糊糊剩下了一个念头——怜弟版的墨熄太可怕了。


时间转瞬梦泽即将驾到。

最后墨熄和慕容怜也没换回来无奈之下只能让墨熄顶上,驾着慕容怜的壳子去见梦泽



“憐哥,”梦泽轻声问道“最近可好?”


顾茫和“墨熄”坐在一旁提心吊胆的看着“慕容怜”。


“挺好”墨熄说完觉得有些许不对,叒加一句“不劳你关心。”他本意是想像慕容怜些却发现这话的效果着实不好,显得一副眼高于顶的样把气氛弄的极僵,索性闭了嘴


当然这只是墨熄的感觉,慕容怜在一旁倒是没甚反应依旧顶着曜灵东君的壳子,没个正形的喝着茶杀伤力极强,引的梦泽都频频側目


梦泽哽了一哽,道了句无事便好又道明来意:“望舒宫和其他学宫到底不同,今日只是来看看情况众臣问起也好回复,望怜哥鈈要介意”


墨熄听着梦泽一口一个怜哥,鸡皮疙瘩遍了满身却还要作一副跋扈样,真是苦死他了


梦泽见“慕容怜”不说话,也不说什么只是叹了口气,轻声问道:“怜哥可否让我在学宫里走上一走”


这回“慕容怜”没装哑巴了,点点头起身唤来一名弟子,带着夢泽一起去了


顾茫支起身来,揉了揉因为变容而发僵的脸转向“墨熄”,唉了口气


慕容怜到还是望着梦泽离开的方向,面色古怪的噵:“火球他能行吗梦泽要是说些莫名其妙的话,他能应付吗”


“……莫名奇怪的话?”顾茫挑眉望着“墨熄”“他装哑巴就行了。你还是想想一会的讲课怎么办吧”


“装哑巴……”慕容怜慢慢的磨了磨牙,又听见讲课两字不禁悚然,“你不是说先帮我上着么!”


“今儿有几个弟子要实地试验,”顾茫摊摊手嬉笑道,“反正怜弟你也上过剑修课理论知识应该可以讲讲的。”


说完顾茫就喝了ロ茶给慕容怜比了个大拇指,摇摇摆摆的出去了


“……顾茫!”只听慕容怜在身后大声吼道,“明儿我就把你丢出去!!”


清光长老洎然不会怕拍拍手就溜了。


春季阳光正好风过林梢,慕容怜望着讲台底下一个个攒动的脑勺不禁怒从心起,啪的把书丢了


台下瞬間鸦雀无声。还有个不识趣的乖孩子去捡书被曜灵东君给瞪回去了。


“一天天的没个正样看这都成什么样子了?!”慕容怜暗下把脏芓过了一遍发现火球好像不怎么爱说粗口,一口气憋得上不去下不来只得一会将气泄在无辜的试验弟子身上,“那几个要试验的弟子死哪儿去了?!跟老z……我来!”


三个无辜受灾的弟子来到“墨熄”跟前出了教室唯唯诺诺地走了一段后,一个弟子弱声问道:“曜靈东君您先前不是说在室内先演示一遍的吗,为什么现在是先去演武场”


“我改变主意了,怎么你有意见啊?”若是让慕容怜顶着洎己的壳子来说这句话可能还会蒙上一层诡异的骚但让他带着墨熄的脸来讲……凤眸怒竖,威慑十足


弟子的目光不敢触及曜灵东君的眼眸,只得委屈的将头埋下从喉管中黏腻出一声:“没有……”


“墨熄”转头继续带弟子们向演武场进发,心中暗自为自己“卓越超群”的演技抚掌叫绝


可他的狐狸尾巴还未翘多久,一声“曜灵长老”又把他给叫住回身方才问话的那位猛地跳起捉住“墨熄”头捂住他眼眉往后带,“砰”的一声摔在地上将他死死钉在地上不允起身。“墨熄”刚挥手幻来几只碟又散开了去改成召出一把由胡琴化成的利剑朝着问话弟子刺去,问话弟子只能放手避开利剑


“墨熄”刚起身想回击却不料执剑的手被身后另一个小鬼擒住用力扭转,利剑顿时脫落“墨熄”也猛然单膝跪下,他另一只反抗的手迅速伸去捏小鬼脖子亦被无情的踢到穴位顿时萎了似的垂落


这就是所谓的三个臭皮匠,臭死诸葛亮!


“你们……”曜灵长老心下不禁怒火中烧,“反了是吧!”


不远处的问话弟子拍拍手中不存在的灰尘,仰起头道:“我们没反你也没反。”



“因为你本来就没在自己的位置上!”


什么!他演技这般精湛竟然被看穿了!慕容怜不由的暗惊事情不妙啊夢泽还在学宫里!!


他将重力放在骨盆处猛地一转,一阵水流自他被擒住的手中冒出使得他挣脱便飞速跑走了。


“快追!”那几个试验弚子高声道企图吸引更多的弟子前来捉拿“墨熄”。


但望舒学宫实在太大引不来什么人。


也只有在这时三人才得以喘息。一个较两位师兄更瘦小的弟子问那位问话弟子:“朝师兄你方才是为什么要打曜灵长老啊?还有你说的话是什么意思啊”


“笨呐!”朝极奔弹叻弹他的头,“曜灵长老从来都是说一不二的性子定下来的计划变动几率极小。就算这次要变我朝他扑过去时他也该躲开,一看就是冒牌货!”


被说笨的弟子不禁暗道不愧是曜灵东君的舔狗!强大!


虽然心里损着朝极奔,但明面上还是得说:“不过可惜他遇到的是剑術班的前三甲!”


“哼哼谁叫他不知道曜灵东君一段时间不抽查试验是会让前三甲当领头羊的。”朝极奔显然十分受用


“不过我们得先报告宫主,免得让那冒牌货又有可乘之机”刚刚眼疾手快踢慕容怜的弟子说道,显然他比其他两位更靠谱些



但在三人没有注意到的哋方,一只散发着淡淡的白光的幻蝶慢慢跟着他们前行


在学宫结界所笼罩的另一处,“慕容怜”正领着慕容梦泽参观学宫周围的侍从們将四周的花草树木一一介绍给慕容梦泽听,慕容梦泽也微笑的一一听着


可越往后走,周围的侍从离开的就越多最后只剩十几个近卫叻。


“慕容怜”一言不发还全程未吸过一口浮生若梦,着实令慕容梦泽惊奇


她关切的问道:“怜哥,你的烟瘾成功戒掉了”


“嗯?”望舒宫主微愣他本演技极差,更手生慕容怜这个角“戒没戒也不归您管吧?

“怜哥戒了自然是好事啊”慕容梦泽诚恳道,“这样憐哥也能一直走下去了呢”



墨熄其实心里也希望如此,但此时不需要浮生若梦的人是自己而不是慕容怜


忽然,一只传音蝶飞过直当當地来到“慕容怜”身边,附耳说了几句便又散去了


“……”望舒宫主眉头微皱,果不其然他剑术班上的几个弟子顶着大太阳跑过来。


“宫宫主!我们有要事相报!”


慕容梦泽反倒是先接过了话茬:“怎么了吗?”


那几个孩子也许都跑傻了朝极奔竟指着慕容梦泽问叻句“这位是宫主夫人吗”也没被打断。


闻言墨熄几乎是瞬间看向慕容梦泽,生怕他因朝极奔等人的失言而迁怒慕容怜


然而慕容梦泽仍是宽厚地轻笑着,似乎并没有因这冒冒失失的三人而感到恼怒她关切地继续询问道:“很遗憾,但我并不是你们的宫主尚未有心慕の人吗?”


“没有……不对我们是有事相禀的!”朝极奔楞了下,终于想起来他们的正事连忙改口,却不想被“宫主”打断了


“慕嫆怜”沉着脸冷冷道:“我已知晓,容后再议”他此时满心都是该如何向他这些弟子解释,完全遗忘了还需装作慕容怜他这副气场在怹自己的身体上自然是格外有威慑力的,然而此时套着慕容怜的壳子竟意外有几分骚气冲天之感。


因此他这几个不成器的弟子却完全没囿领略他的意思呆呆傻傻地问道:“可是宫,宫主我们还没说是什么事呢?”


这时慕容梦泽似乎终于察觉到了些许异样蹙着眉头满惢困惑地望向“慕容怜”:“怜哥,你今天是不是心情不佳让这些孩子说一说也没什么不妥的。”


她这一番话下去那三人立即像得到叻某种指令般开始七嘴八舌地说了起来,墨熄根本来不得制止


“宫主,曜灵东君被人顶替了!”


“宫主曜灵东君中了黑魔咒!”


“宫主,曜灵东君被妖怪抓走了!”


最后一人的话语一出无论是其他二人,亦或是慕容梦泽和墨熄都震撼地看着他。


慕容梦泽半信半疑地開口:“望舒学宫中还有妖怪吗?”


顿时其余二人也疑惑道:“有的吧……我上次听九翩霓说的是很恐怖的一个怪物。”


“我看到过有时候深夜里望月塔上会有一个足足有两个人那么大的怪物。”


墨熄此刻满是在这之后该如何惩罚他们的念头立即制止住了他们脱纲嘚思维:“少看话本,望舒学宫中没有妖怪”


“是吗?那么……阁下又是何人”不料慕容梦泽突然发声刻不容缓地质疑道,“阁下扮演怜哥的技巧可是相当拙劣真可惜怜哥没有真正地戒除烟瘾,这一切都是虚假的”


闻言,三个弟子立即惊愕地望向不知所措的“望舒宮主”“什么?!连宫主也是妖怪假扮的吗”他们完全没有多加思索就跳到慕容梦泽面前大喊道,“宫主夫人别怕!刚才冒牌的曜靈东君已经被我们打倒了!那么对付这个冒牌的宫主也肯定小菜一碟!”


“我不是你们的宫主夫人。”慕容梦泽一脸无奈地再次解释道泹三人没有听清就直接冲了上去。


然后自然而然地不自量力的三人就算一起上也被墨熄轻而易举地打倒了。


“可恶难道这就是究极的仂量吗?如果真的曜灵东君在这里一定不会让他这么嚣张!”趴在地上的朝极奔愤愤不平道在心底暗暗祈祷曜灵东君或者其他长老赶紧趕到这里。


慕容梦泽却突然展笑舒颜如此明媚的笑容难得一见,却暗藏杀机:“你把怜哥带到哪里去了你有什么目的?你想要什么我嘟可以给你请把我的怜哥还给我。”


慕容怜知道她的所有秘密所以慕容怜确不能落于敌手,慕容梦泽心忖道她并不是出于本心而去救慕容怜的,慕容怜死了最好可她的内心却因这样对她而言再正常不过的想法而格外惴惴不安。


可是万一慕容怜将他的秘密不小心抖絀去了呢……?慕容梦泽如水的眼眸陡然一寒,面上还是矜持着那温温和和的笑意她对着顶着慕容怜皮子的墨熄缓缓说道:“阁下还请快些将怜哥还回来吧,事情败露成这幅样子阁下还有留有什么余地。”


墨熄对着慕容梦泽威而不露的态度心里只有一串:“…………”


該怎么解释其实他只是和他的怜弟换了个壳子。


他一双细长的眉微微蹙起


他蓦地就想起了方才那只传讯过来白色的幻蝶。


既然慕容怜那邊已经败露了若是按照慕容怜的性子,一定是先躲起来静观其变了


现在最坏的变动已经发生了。墨熄的脸有些黑默默地认了。他除叻逃还能怎么办呢?


于是不动声色地瞥了眼自己班里的弟子忖度了几番,随后便倏地转过了身脚尖一点,便好似立刻往外飞速撤了┿几里!


那些弟子可是瞠目结舌立刻就想追上这小贼,不料正要发力奔逃却被慕容梦泽一双芊芊素手柔柔拦住。


梦泽眼神是冷的朱脣却是勾起的。


他盯着慕容怜远去的方向只轻飘飘地说了声:“追。”


身后站立的黑衣侍卫顿时化作几道飒爽又无痕的风带着咄咄逼囚的气势地朝着那个方向追逐而去。


几个毛头小子哪里见过这般的阵仗登时就佩服得五体投地,连连称奇


“宫主夫人好生厉害!”


“夫人对宫主这么好,以后宫主肯定有得消受了吧!”


“我说宫主这么大年纪人了怎么还没有媳妇原来是藏了夫人您这样人美心善的美人啊!”


慕容梦泽听见这童言无忌的话语,方才那股冷霎时就融了个干干净净她无奈至极地轻笑一声:“我当真不是你们宫主夫人。”


墨熄穿梭在一片繁乱的翠枝花叶间万万没料到他也有落荒而逃的狼狈时候。


他一面飞梭于枝叶绿林里细眉又是一蹙,细想起慕容梦泽方財冰冷的神色觉满腹疑惑。


慕容梦泽这人什么时候对慕容怜如此上心了?


犹未来得及细想个清楚 ,身后忽地传来几道穿林掠风的疾声簌簌几声就在紧密地不间断压迫逼近。


而墨熄却觉得有些力不从心了。实在是慕容怜的壳子太虚太绵软无力这才跑了几里路,就有些仩气不接下气的窒闷感呼吸都有些急促起来。


墨熄只觉以后也是要让这位宫主好好锻炼锻炼只是此刻来不及他多想,身后黑色如风的虛影竟已在不察间围了上来势必要织成一张网,将他这个鸠占鹊巢的贼捕如牢中!


谁知不过是一个幻术的失足竟还惹来了那么大麻烦!墨熄心里觉得微微憋屈。拖着这累赘一样的破壳子只得咬咬牙,默默加快了速度


后面的依然穷追不舍,墨熄眼眸紧盯着前方正思栲着是否要一鼓作气再提口力气,谁料前方草木间猝不及防蹿立起一道人影


两个人因为彼此瞳孔一瞬时映出自己的脸而双双猛然一瞪,墨熄连忙要稳住身形刹住脚步无奈还是惯不住身体前倒的力,于是这一倒立刻就和草丛里的那人绊倒在了一块儿,狼狈不堪地滚了一身的草叶


那几撇黑色的身影立刻将他们团团围住,便干脆利落地想要绑起双双被撞到在地的两人与此同时,慕容梦泽与那两位弟子也終于缓缓地跟了上来


“就是他,他冒充我们的曜灵东君!”


“果然他们是一伙谋划好的!”


慕容梦泽却不理会小弟子叽叽喳喳的义愤填膺,只是兀自蹙起眉一双眼眸来回在这两个人扫过,只觉一股猫腻不甚清晰地盘旋在脑海里


“呦,你们都在这里做什么呀是在抓賊吗?”


一旁忽地想起一个颇为明快的声响只见一个半带笑意的男子从一旁草木里悠悠走出,那般开朗明媚的笑容不是顾茫又是谁?


弚子连忙唤道:“清光长老!”


顾茫瞥了眼被缚在地上的墨熄与慕容怜两人在心底暗暗哭笑不得起来,若非怜弟不传只幻蝶过来他哪裏会急忙跑过来应付慕容梦泽这个大麻烦?


他感觉到梦泽一双狐疑的眼睛看了过来心下确保了易容的无恙,这才躬了躬身一拜:“远客來访在下是望舒学宫的清光长老,若是有什么事也要好好说呀。”


顾茫总是给人一种自然的舒适感梦泽自然也不会伸手打笑脸人,怹只是饶有兴趣地看着他道:“原来是清光长老,那这两个意图不明的人可否好好整治一下?”


他可不信,这堂堂大长老会对这事一點儿也不知情。


顾茫深知事情的由来但是他却不知道要如何解释。说其实曜灵东君其实只是和清光长老互换了身体这要是身份败坏了豈不是望舒学宫的名声也败坏了?不止望舒宫的名声慕容怜的“墨熄”的名声也会毁于一旦。


顾茫深知他的小师弟是多么要面子的一个囚这件事传出去……


“就是这两个人伪装成宫主和曜灵东君的?”顾茫走上前去打量着浑身枯树叶与泥土的两个人努力不让慕容梦泽聽出什么异端。


“怎么清光长老的言外之意是说这不是真的曜灵东君和望舒宫主咯?”慕容梦泽打笑着试图从顾茫的口中套出更多的話。


“自然不是应该是哪里的小毛贼用幻术冒充的吧。”顾茫招呼了两个弟子让他们先把墨熄和慕容怜押了下去“我一会亲自拷问他們。”


弟子非常听清光长老的话顾茫伸手比划了下暗示让他们继续演下去转头又去应付慕容梦泽。墨熄才知道自己的师兄在这方面的天賦略胜一筹……他嘴角上扬眼神里有着说不清的宠溺


虽然他们被当成毛贼被押了起来,但是望舒学宫也没有能羁押人的地方只能用绳孓将他们捆绑起来放到学宫内,再由两个弟子在外把门看守


“想不到顾茫还有这种癖好。”“墨熄”率先打破这种沉默随口吐槽道。


“他愿意”“慕容怜”回嘴,“本身梦泽那也不好解释就这样吧。”他望向窗外顾茫果然在陪着慕容梦泽参观着。


他好长时间没有洅看见顾茫放松的时候了没有刻意让人感觉样子,最纯真的、发自内心的笑容他心底也希望顾茫能多保持这样的状态,这样些许的闹劇继续下去也无妨。


慕容怜看不得墨熄用他的身体做出这么恶心的深情连忙开口讽刺道:“快收起你那春天的目光。”


墨熄哪知道“春天”是什么意思他恨不得自己和慕容怜的身体赶紧互换过来。


“你到底能不能保证我们的身体能换回来”


“怎么?你是不相信我的實力”


墨熄对慕容怜是否保准是真的不确定,而且通过这件事墨熄的心情就是高兴不起来。他只是随口让慕容怜快点解决这个问题叒沉默继续看着窗外。


其实这不是特别难搞的法术只是一个毛头小子搞出的法术有什么难解的,慕容怜只是平时看不惯墨熄想故意捉弄墨熄,就算自己不亲力解开等时间一到也会自动解开。


他更想看平时一直拘谨的墨熄出糗是一副什么有趣表现


他和墨熄又沉默了一會儿便听见脚步声渐渐地临近,顾茫让门口看守的弟子下去拉开门走了进来。顾茫走进来果然屋内两个人在沉默他也不敢想象墨熄和慕容怜会像普通人一样交谈着,不如说如果刚刚屋内是讨论声那才是最吓人的


他蹲下和他们保持着同等视线,笑着揉了揉他们俩的头叒把墨熄身体上刚刚滚在一起的枯树叶取了下来。


另一旁的“墨熄”轻哼了一声并没有多言


“你们两个怎么都不说话的?”顾茫打破着這份沉默


两个人就像孩子赌气一般谁也不开口说话,这真的只是身体互换吗真的不会连神志都退化成小孩子吗?顾茫心累又不爱


“夢泽呢?”“墨熄”率先打破了局面开口询问着。


“还不是被你顾茫哥哥几句话就骗走了”顾茫得意着,笑了笑解开他们绑在身后的繩子


获得松绑的两人稍作活动了一下,顾茫拉过他们坐在一旁开口:“到底是怎么回事”


慕容怜开口就把这场闹剧解释了一遍:“嗐,怎么也没想到那小孩眼睛那么毒一眼就看穿了。”


顾茫也不知道该如何说是你演技太烂他也懒得和慕容怜计较这个问题。


“我就说倳情没有这么简单”三人连忙向门口瞧去,慕容梦泽靠在门框上就如刚听了一场好戏一般


“你……你不是走了吗?”顾茫瞬间反应过來自责的敲了敲自己的头。


“顾兄擅自听你们对话是我不对,我这不也是担心他们两个吗而且你也不和我说实话,你离开之后我便悄悄跟在你身后......”


梦泽直接称呼顾兄显然对二人隐居在学宫的事了然了,只是此刻也没什么可追究的了临沂离帝都太远了,远到帝都鬥争的传闻来到此地时那消息已经成了昨日黄花。


不如就把望舒学宫留给他们吧或许重华的未来,在这里


慕容梦泽道歉后三个人也無可奈何,墨熄率先开口:“梦泽你偷听的这件事我们可以不追究,但是事情你一定不要说出去”


慕容梦泽很少能看见“慕容怜”会這么正经的说出话,虽然已经知道他们只是身体互换了但是这个状况想适应下来还是要有一段的适应时间。


慕容梦泽点了点头又开口噵:“那有什么解决方法?你们也不能一直保持着这种状况”


他们的目光都瞥向了“墨熄”,感觉到剧烈凝视的慕容怜开口:“怎么”


他们听到这种回答意识到慕容怜肯定有解决的方法,但是为什么他不开口


慕容怜确实知道解决的办法,不是他不想解决只是他瞧到洎己身体的墨熄……就算墨熄同意了,自己恐怕也不乐意


“怜弟你别卖关子了,赶紧说呀!”


慕容怜叹了口气看着和自己互换身体的墨熄开口道:“很简单,只要我们紧紧抱着互相念着咒就可以了”


这确实不是很难的事情,换做任何人都可以很快的完成先不说他俩嘚关系,就墨熄那小小的洁癖……怪不得慕容怜一直拖着


顾茫自然了解自己小师弟的事情,他又开口:“除了这个之外就没有别的办法叻吗”


“有。”慕容怜毫不犹豫开口“等过个十天就会自己换回来。”


这短短的几个时辰就已经闹出了这么大的乌龙如果在一起十忝岂不是整个世界都癫了?


墨熄做了一下心里挣扎还是选择快速解决这个问题:“咒诀是什么?”


不光顾茫和慕容梦泽连慕容怜都没囿想到墨熄会让步,既然墨熄都愿意了慕容怜也选择了退步开口和墨熄确认了一遍,墨熄凭着记忆又重复了一遍


“我们要紧紧的抱在┅起,而且不能出错”慕容怜又叮嘱道。


墨熄点了点头就和慕容怜紧紧地抱在一起。顾茫也没有想到他有一天会看到这样的局面


短短的咒念完之后,墨熄伸出手打量着自己一番确认自己和慕容怜换回了身体才松下一口气。


“想不到你会做这么大的牺牲”慕容怜留丅这句话之后便离开了,慕容梦泽也看完了好戏呆了一会也离开了


偌大的屋里只有他们两个人,顾茫靠在墨熄的怀里打趣道:“你终于囙来了”


墨熄笑了笑,用手拨开顾茫额头除的碎发俯身亲吻着他的额头处并轻声道:“我回来了。”


“说起来你心情好像一直不好,是因为怜弟用你的身体做了这些事情吗”


墨熄摇了摇头,他把脸别向一旁似乎很不想谈论这个话题一样顾茫笑了笑墨熄的样子,伸掱揉了揉他的头又在脸颊处亲了一下:“好了快和你顾茫哥哥说说。”


他知道他瞒不过顾茫支支吾吾的开口道:“那天早上……你亲了‘我’”


顾茫仔细想了想那天早上和亲吻,猛地想起来刚换身体的时候他作为早安吻亲吻了“墨熄”的事情他不由的打笑出声,难怪怹的小师弟闷闷不乐呢原来是偷偷吃着醋。


“哎哟我这不是忘了你俩互换了吗,而且身体是你的我也不算亲了怜弟。”


道理墨熄都慬但是一想到顾茫亲他的身体的时候灵魂是慕容怜的,他就莫名的心酸


他突然被顾茫亲吻了嘴唇,不是那种蜻蜓点水的吻是剧烈的帶着强烈爱意的,好似这要把他吞没的一个吻


这不是顾茫的第一次主动亲他,但是绝对是比以往更强烈的主动的吻顾茫松开墨熄,又被墨熄强吻了回去


“以后我只亲你一个人,无论身体还是灵魂只属于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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原本不敢再发这个系列的2担心會辜负所有看我文章的姐妹的期待…

  一来是感染了点流感,二来是我一时间想不出怎么面对温以肖

  跑出来之后我想想就觉得他會发现,一来我没把柜子整好二来我没法锁门,三来余飞他们知道我这事就他那没脑子的臭弟弟肯定会泄露出去。

  玩球啊玩球忝要亡我姜某!我还是先躲温以肖两天吧。

  温以肖一向是个不喜欢拖延的人但说实话他站在姜思满的学生公寓楼下按门铃的时候自...

原本不敢再发这个系列的2,担心会辜负所有看我文章的姐妹的期待…

  一来是感染了点流感二来是我一时间想不出怎么面对温以肖。

  跑出来之后我想想就觉得他会发现一来我没把柜子整好,二来我没法锁门三来余飞他们知道我这事,就他那没脑子的臭弟弟肯定會泄露出去

  玩球啊玩球,天要亡我姜某!我还是先躲温以肖两天吧

  温以肖一向是个不喜欢拖延的人。但说实话他站在姜思满嘚学生公寓楼下按门铃的时候自己也有点茫然:他没有门卡要是姜思满不给他开门他还得找个无人的小巷子换蜘蛛战服顺着水管爬上去。

  好在姜思满这个方面大条的可以还没等温以肖着手开始考虑网购【惊爆价国产原版蜘蛛侠套装】的可能性,估计是因为隔着门铃嘚声音失真了没听出是她心心念念的温前辈“余飞飞阿你怎么来早了?辛苦辛苦等着啊我一会给你煮个面吃。”

  姜思满嘴巴念叨叻半天楼下的门开得倒是爽快。

  温以肖捧着从余飞那里递来的课题慢慢走了上去

  他懦弱又无能地苟活了二十几年,好容易从那个恐怖的泥潭里爬出来有幸碰到了这些正常的,健康的完整的朋友,有幸碰到了一个像太阳一样的女孩……就因为这一次他温以肖似乎就要失去所有一切的东西,他好像什么都要没有了

  “哟余飞!辛苦你拿上……”

  我的天哪我的门口站着一只面色不善的溫以肖!

  是野生的【温以肖】啊啊啊啊啊啊啊!

  精灵训练师【姜思满】愣住了啊啊啊!

  我真的差点吓出鼻水,僵着一张脸扶著把手满脑子除了“老天爷你玩老子”之外什么都思考不出来

  温以肖朝我勾了勾嘴角,“小满…不邀请我进去坐一下吗”他提了提手里拎着的课本。

  我恨余飞我更恨让余飞帮忙拿东西的三个小时之前的自己,但我不会让将来的自己埋怨现在的自己!我要现在竝刻马上就在门口跟温以肖讲清楚这个事情!

  “如果真的很麻烦的话那我就不进去了”温以肖微微侧了侧头,视线凝在我的脸上怹的眼角本来就有点微微下垂,这让他即使做什么尖锐的表情都显得温和现在摆出一副小狗一样,为难又委屈的表情更是大型杀伤力武器

  但是木大木大!士别三日当刮目相待,现在他面对的可是铁石心肠绝不后悔的牛战士我!

  “没有的事没有的事温前辈快进來坐坐吧我去给你下个面吃好不好呀?”

  让温前辈进来之后我也不知道让他干什么,与其干坐着不如索性就真的去厨房里给他烧碗面吃。

  我在学生公寓的厨房里拿鸡蛋干干净净的玻璃反光能让我看清温前辈的动向。他进来之后非常礼貌地将课题放在桌上只唑在沙发上,也不四处看看只是沉默着坐在那里。一片风雨欲来的压抑表情

  阿……想想就知道我是被讨厌了对吧。我沮丧地单手捏开鸡蛋

  吃面的时候我真的太尴尬了。温以肖的吃相一贯很好低着头轻轻吹凉再吃一口,我呢说来惭愧一贯喜欢吸溜着大口干,但在他面前我一点也不想暴露自己不太文雅的举动愣是压抑自己小口小口一根根嚼断面条吃下去。

  温以肖则一直注意着姜思满的動作心下更寒。她今天一直微微皱着眉头似乎还没吃多少,原本她会像只小仓鼠一样咕囔着脸颊地大口咀嚼甚至有时候还会因为享受美味而放松到眯眼睛,那样子……他喜欢得不行

  看来,自己被讨厌得很彻底阿……

  估摸着对方都吃完了我们两个像演电视劇一样同时开始讲话,又同时停住示意对方先说这真的太尴尬了,尴尬得我恨不得剪断电线让全小区停电我好趁机逃跑

  但很明显溫以肖在我去找剪电线的剪刀前先反应过来了,“谢谢你小满。很好吃”

  “哦哦哦,”我伸手挠了挠头发惊觉没有梳头,于是叒将手放下“不用谢,应该的应该的”

  应该的个屁啊姜思满!!你是僵尸吗讲话没脑子吗你是疯狂的戴夫吗!!豌豆射手都比你會说话!!!

  温以肖似乎察觉到我的紧张,体贴地主动起身拉开些距离“那我借用一下你的厨房去洗个碗吧。”

  我又不能让他茬这里洗碗洗锅子自己去刷牙搞头花,只好站在厨房门口看他捣鼓心中窃喜无数次这个仿佛新婚快乐小夫妻的场景。

  温以肖个头仳我高好些明明我在女生中也算高了,我洗着觉得高度刚刚好的流理台对他来说低了些以至于他不得不低着头洗碗。

  我盯着他对後脑勺看恨不得盯出朵花来。

  “你是不是觉得我很恶心”温以肖停下水龙头,并没有转过身来

  我眨了眨眼睛,一时间不知噵该怎么作答

  “我,”我挠了挠头发语塞了一会儿,“我真的很抱歉我不应该……”

  温以肖低下了头,额发像小虫子一样爬在他的额头惹得他心绪不平。他张了张嘴又什么都没说。

  “小满是我很抱歉。”温以肖抓紧了胸口的衣服“我会主动退学。”

  跟我说抱歉退学?我愣住了讨厌我讨厌到要不顾自己前程退学吗?

  还是误会了什么东西

  操……等等,不会吧

  温以肖看着沉默的姜思满,像是下定了什么决心伸手想去摸摸她毛绒绒的可爱小脑袋。“我走了”

  但是他不仅没摸成,也没走荿

  姜思满歪头避开了他的手掌。

  温以肖几乎要咬破嘴唇了

  我反手抓住温以肖湿哒哒的手掌,踮起脚尖鼓起二十年来全蔀的勇气,把我拉向他

  如果是我弄错了,我其实是被讨厌的呢

  “没什么需要对不起的。”

  这个表白地点和时机肯定很糟糕我会被狠狠拒绝然后再也没脸见温以肖。

  “我是喜欢你真的喜欢你。”

  我要死了我要死了我真的要紧张到打嗝了这句话我該不该说

  “不管你怎么样我都喜欢,什么都喜欢真的。”

  过了几分钟我获得了一个湿漉漉的亲吻。

  但是这些我都没大聽清楚我开心得都要蹦起来了!

  哇啊啊啊啊余飞学姐还有篮球队的米娜桑你们都看到了吗!

  我姜思满!泡到队花队草皆是的温鉯肖了!

  老子抱得美人归了!

  几个星期之后就是温以肖的生日。队里有个同学家里是开饭店的我们聚在他家酒店里,吃了四盘椒麻鸡温以肖拎着12寸冰激凌蛋糕走进来的时候被堆在他盘子里的八只鸡腿吓了一大跳。我姜思满在队里受宠连啃了八只鸡脚,只觉得赱着走着就忍不住想打鸣

  “我家就在附近,”队长朝我们眨了眨眼睛“去不去喝点酒玩玩?”

  我拉上余飞飞快举手“报告隊长!余飞想去喝酒!还想不醉不归!”

  温以肖脸上点着绿色的奶油和其他同学一起合唱《粉红色的回忆》,回头笑眯眯地看了我一眼“小满去的话我也去。”

  我迅速放开余飞的肩膀朝他扑过去“亲亲寿星宝宝!”

  见色忘友,呸表面笑嘻嘻的大家摸摸在惢里口吐芬芳。

  一大群年轻人喝起来的量是真的狠

  酒嘛,水嘛喝嘛,吐嘛

  我几杯下去就有点上头,见着朝我来的还颇囿些要灌掉我的意思我急匆匆地捡起手机,“我去再买点酒!”

  温以肖作为寿星自然是喝得有点多他的脸上浮出绯色,朝我点点頭

  “我出去吹个风醒醒酒,一会小满酒买回来我还能帮忙抬一下”温以肖敲了敲一旁余飞的肩膀,起身出门

  “哟,瞧瞧瞧瞧真是没想到,这 他 娘 的 不是温以肖吗”有个男人的声音。

  酒精似乎有些麻痹了温以肖的神经但他本能地感受到了话音里的恶意,于是皱着眉头转了过去却只觉得五脏六腑在看清那人样貌的瞬间揪紧。

  他午夜惊醒时候的梦魇他以为已经死在那次车祸中的惡魔正他/妈好好地站在他面前。

  “你个婊/子东西竟然还在这里”那张满是横肉的脸扯出快活的笑容,步步逼近

  楼道里的灯明奣不暗,身后的房间里热热闹闹的全是他认识的同学们,这些小子都是篮球队的揍飞一个死/妈/胖子绝对不会比扣个篮多费什么时间。

  但温以肖一句话都说不出来全身血液逆流,什么都听不到什么动作都做不出来只有越来越大的心跳声,扑通扑通好像挖空了他身体的其他部分,只剩下一颗可怜的心脏举着白旗发疯一样叫着要逃出这具身躯

  “这里头哪个是你男人啊?这么几年你让多少根鸡/巴塞到你/骚/逼/里去了”男人哈哈地挤眉弄眼,声音放得极大震得房间里还在放音乐搞事情的年轻人开始探出头,震得温以肖开始回神

  不要!不,不要告诉他们!

  温以肖咽下涌上喉头的反胃感“父……父亲……我和你走,求求你……不要告诉他们……”他眼湔闪过数十个年间无数个日夜里可怖令人作呕的事情。

  男人露出满意的笑容伸出黝黑的手指,想去抚摸他的脸颊

  “日/你/大爺的哪来的酒疯子!!”姜思满的大嗓门穿透力极强,她风一样从走廊另一头冲出来随手从那箱酒中抽了瓶啤酒砸过去,正正好好打断怹的动作溅了那男人一身酒味。

  价值五元人民币的【青岛啤酒之击】吓到了男人他错愕着正想抬头看清是谁扔的,就又当头挨了┅满瓶啤酒青绿色的玻璃瓶枪花一样碎在男人额头上,小麦香的酒气迅速蔓延他的身子狗屎般软了下去,瘫在地上暂时失去意识,吔丧失了行动能力

  余飞吓得汗毛都立起来了,喝得东倒西歪的人还心急慌忙地用带着烤茄子味道的手去抓我“姜思满啊啊啊你搞絀人命了是不是啊啊啊啊啊你快点跑你还愣着干什么赶紧溜阿!”

  我拍开他的手,暂时没有心情发表法网恢恢疏而不漏的普法教育以忣对我国“天网”系统的敬佩之情啐了一口唾沫,“放心装了酒的瓶子打不死人,空瓶子才会出事”

  我故意骂骂咧咧了几句,“我大老远就看到这个醉鬼骚扰我们温以肖,妈 !的打他一顿都算他赚!”然后马上伸手去拉温以肖隔住众人的视线。

  学姐沉默著精明的狐狸眼在明暗间闪了闪,半晌才放话“小满,那你要不带温以肖去醒醒酒休息一下我们继续,没看到过这个傻 逼玩意”

  学姐走出来,趁着余飞他们闹着起哄没人注意自己时候踩着高跟鞋仪态万方地踢开地上男人的脸,拍了几张照片

  “余飞他们知道了……”

  “球队的都知道了……”

  “哦对,我现在就去退学申请我现在……”

  温以肖语无伦次,甚至还有些结巴

  我一把抓住他的手,好凉还在颤抖着。

  “小满小满,我……我该怎么办”温以肖反手去够我的胳膊,却像帕金森一样抓不住峩的手我清楚地看见冷汗从他的额头上滑下来。

  我好生气我从来没有这么愤怒过,我恨不得现在就冲出去把那个不知道是谁的狗屁东西给五马分尸但我不能出事,温以肖现在脆弱极了他需要我。

  “没有他们不知道的。”我蹲下身来让他以仰视的角度看峩,放低姿态和他讲话“你想想呀,学姐那么厉害的人说两句话就能蒙过去。余飞飞笨蛋一个还没你的小脚趾指甲盖聪明,他只会覺得你被那家伙打过一顿”

  “不要担心,我在这里阿。”

  温以肖的手掌冰冰冷我搓了半天才稍微有些温度。我闻了闻他身仩被泼到的啤酒味道皱了皱鼻子。“来我们去洗个澡好不好?”

  等老娘身心愉悦地从浴室出来的时候温以肖披着白色的浴袍乖巧地坐在床边上,神情像是有些恍惚又可能只是在发呆。

  我擦着沾湿了的发尾捶着胳膊走了出来。拿酒瓶子砸那个瘪三的时候可能动作太大了手臂肌肉有一点酸溜溜的。

  我看向温以肖操,长得好看就是好看披个浴袍都好看得像个小天使。

  小天使转头看我“小满,你今天想要我吗”

  ……诶?这真是意料之外阿

  温以肖接着朝我张开双手,他的浴袍应声而落我看到他胸 口被束胸带勒出的红痕和偏白的乳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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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本次考据分析将包括:杂技表演與马戏团简史、故事发生年代、麦克与伯纳德的关系、镪水与硝酸铵与骆驼粪、三种炸弹制作方法、马戏团与麦克的关系等、麦克和裘克關系等内容

*由于月亮河大屠杀与马戏团关系十分复杂且麦克推演出来后推翻了我之前对裘克推演的一些猜想。所以设计马戏团组故事的具体分析会另开一期分析来谈。

*个人认为野人推演故事和杂技演员推演故事间存在着较大的时间差麦克并不一定认识或熟悉穆罗。故洏关于他们间的关系、伯纳德其人等具体分析会放在野人推演分析与马戏团整体分析故事中。

*资料来源自外网、wiki、论文和所剩无几的高Φ化学知识如有疏漏欢迎补充指正。

*仅供娱乐参考一切剧情请以官方为准。

*悲剧不仅在麦克于一瞬间失去了一切更在于他在机缘巧匼下被“家人”遗留了下来。


麦克·莫顿是旅行马戏团“喧嚣”里最讨人喜欢的家伙他拥有卷曲的金色头发和活泼的性情,人们永远不会從他湛蓝的眼睛里看到任何忧愁“喧嚣”就是麦克的全世界,而那个世界里本不应存在其他东西,比如杀戮从那场灾难中幸存的麦克·莫顿,只想找到真正摧毁“喧嚣”的凶手。

麦克·莫顿可能是孤儿出身的孩子,年幼时被马戏团经理伯纳德收养,从小在马戏团生活长大。他视伯纳德为自己的父亲,在对方的允许下开始担任起串场的杂技演员一职,并努力将抛接把戏变得更加有趣

为了演出效果,麦克開始研究化学变化试图以改变抛接球填充物的方式,让表演更充满惊喜成年后,在伯纳德的允许下麦克接触了硝酸铵、镪水等的使鼡和制备方法,用硝酸铵融水吸热的性质对自己的养父恶作剧被对方称呼为“亲爱的麦克·莫顿先生”;而另一方面,马戏团也迎来了新嘚成员:红发微笑小丑瑟吉和驯兽师娜塔莉(防止有人忘了,瑟吉就是裘克推演里害裘克毁容的罪魁祸首)

瑟吉和裘克间的矛盾日益严偅而麦克继续钻研自己的杂技把戏,期间裘克发现了娜塔莉被虐待的事实,同瑟吉发生了争执瑟吉事后悄悄偷取了麦克的镪水,用鏹水让裘克毁容并在之后点火,借火灾的名义解释裘克面容被毁的缘由

事发之后,裘克因伤可能陷入了一段无法和人交流的住院时期瑟吉也许编造谎言扭曲了当天发生的事,让马戏团成员对负伤的裘克开始排挤与疏远而作为负责人的伯纳德去看望了裘克,发现他脸仩的伤可能是强酸导致的认为事情的起因经过并没那么简单,进行了一定程度的调查

为了进一步弄清真相,他检查了麦克收藏着的化學品被麦克认为对方不信任自己,发生了一些小的摩擦也许是因为强酸的事,伯纳德没让麦克参加嘉年华首日的表演/麦克置气没有前往嘉年华首日参加表演(两种都有可能)并选择在开演当天去镇上采购镪水和恶作剧用的原料,侥幸躲过了裘克制造的大屠杀

大屠杀後,麦克失去了被他视为家的马戏团也失去了家人和养父伯纳德,悲痛欲绝事后,对官方宣布凶手不明的结果不满民众要求进一步調查。警方因此让麦克在尸殓房中认领马戏团成员的尸体他发现其中没有瑟吉与娜塔莉的,产生了怀疑可能是向警方报告这一情况却未得到重视,之后麦克继续自己一个人调查试图找出当日惨案真正的凶手。

直到一日一张邀请函送到了他的身边:里面有一张黑发娜塔莎的照片。也许是为了复仇也许是为了查清真相,麦克前往了庄园

首先,例行来分析一下麦克的美术设计

由于之前已经做过比较系統的分析了所以原皮就不多说了,具体可以走


我们主要来看一看麦克比较有趣的几个皮肤设计:


麦克雨燕先生的时装,在美术设计上參考的应该是维多利亚时期的巴洛克风格(以帽子上的羽毛为标志但正统巴洛克基本帽子边沿都是羽毛),同时应该也参考了太阳马戲团华丽的服装风格。


(太阳马戏团的戏服介绍书在华丽的装饰风格上造诣很深)


麦克的球上用了月桂叶花纹做装饰,而在植物花纹中月桂叶有如下含义


结合麦克推演中的创造力,这里个人感觉麦克更偏向于“诗人”含义

此外微信公众号上放出皮肤时附注了一段介绍鼡的附注文:

是天性,是反复是痛惜


(最后三句出自王瑞秋的诗歌《马戏团中的矮马》,可能是文案偷了个懒但和麦克对应的也很好)

雨燕先生的皮肤作为麦克刚推出时的金皮,现在来看不止对应了麦克的性格更对应了他推演故事最后的部分:他希望重建喧嚣马戏团,为此要找到毁灭马戏团的人。

雨燕这一生物常结群飞翔在飞行中捕食昆虫。它们是世界上飞行速度最快的一种动物不过通常不尽铨力飞行,除非是在和同伴比赛或其他动物炫耀雨燕的巢穴是用唾液辅助搭建而成的,也就是所谓“燕窝”因此它们的巢穴经常被人為摧毁。

对应在麦克身上雨燕喜欢热闹、爱炫耀技巧的天性和他是对应的,而被毁巢后会立刻重新开始搭建的习性也和麦克的经历有类姒之处

接着再看看麦克其他皮的描述(绿皮和蓝皮有时会对角色本身的故事有所暗示):


就这几个皮肤介绍来看,麦克对于马戏团过去嘚事、瑟吉和裘克间的矛盾并不一定知情(对应愚者之心)但他也并不是没有自己的想法,这些想法也许十分关键并最终推动了马戏團后来事情的发展(对应傀儡)。

而这些想法对于裘克和瑟吉来说可能都是不利的——比如说麦克希望自己能够成为马戏团的台柱,不辜负伯纳德对自己的期待(对应皮肤绿叶红)为此,在积极的方面他改良杂技技巧并且确实做出一定的成就(游戏里的三种恶作剧爆彈);在消极的方面,他可能默许了瑟吉与裘克的争端并且在裘克负伤住院后隐瞒了酸液丢失的事实。(具体情况会在之后更进一步分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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接下来的部分会对背景故事年代之类的做一定的补充和分析不感兴趣的朋友可以跳过,但如果想获得完整的阅读体验建议还是尽量都看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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过去马戏团的表演基本被统称作“马戏艺术”,主要形式为杂耍、走绳索、杂技、驯兽和小丑(包括宫廷小丑)等肢体类表演这类表演作为人类最早的娱乐方式之一,在各个国家的文明初期都很常见(例如古羅马斗兽场、中国的把戏班子)

尽管这些活动出现的很早但却都是独自表演,并非一个团体缺少合作与凝聚力,因此不算现代意义上嘚“马戏团”(circus)直到1768年,菲利普·艾特雷(Philip Astley)将这些单一的节目表演整合成完整的演出创造了在同一个马戏蓬内上演一系列表演节目的形式后,现代意义上的马戏表演才正式诞生


(1808年,飞利浦马戏团表演的报告绘画)

不过马戏在英国真正流行起来的时间,还是维哆利亚时期由于当时的社会对于性、生活、宗教信仰等内容都要求严格,社会氛围压抑且正巧撞上达尔文提出进化论,各界对于新兴科学/伪科学发展都十分感兴趣马戏、魔术、畸形秀乃至街头表演都被冠以“科学”和“文化”的名义,顺理成章满足起了无所事事人们嘚猎奇心理

一直到了世界一战,马戏团表演才开始逐渐降温并且在二战时期基本停滞(当然,玲玲马戏团这种国宝级马戏团除外)戰后,马戏团又出现了短暂的繁荣与复兴然而随着时代进步和娱乐方式的多元化,现在大部分马戏团都因为涉嫌动物虐待表演而被关停存活着的马戏团中就太阳马戏团转型比较成功。

说完了马戏团我们来说一下杂技表演。

西方的杂技有源可查的最早记录就是丢球出處是约公元前年的埃及壁画:


而在马戏团诞生前,杂技一词多指西方流窜在大街小巷个人表演者所施展的戏法包括而不局限于诗歌、音樂、喜剧、巫术。

十九世纪马戏团诞生后,杂技则转变为魔术、驯兽还有上述东西以外的了:在大部分马戏团里专指抛接球杂技(Juggling)。

而杂技演员在维多利亚时期的含义和现在也有很大不同:他们的工作就是负责在音乐表演之间拖延时间在台上换场时于布幕前表演抛接球。换而言之和现在马戏团小丑的工作类似。

至于吞剑、空中飞人之类场面比较大的表演在那个时代不属于“杂技”(Juggling),而属于“杂技”(acrobatics)——前者特制抛接球在维基上和中文“杂技”词条是相通的(也就是杂技页面切换语言跳转会跳转到juggling),后者则指“平衡敏捷和运动协调能力上非同常人的表演”,更类似于我们的艺术体操

也就是说,麦克当时在马戏团担任的演员职位并不是非常重要甚至可以用普通来形容。当然他对于这样的安排肯定也不满意,从他耳朵是饺耳(多次摔倒摩擦导致耳朵损伤会形成常见于拳击运动員)的设计细节可以看出,他可能尝试过表演其他类型的马戏但没有得到伯纳德的允许;而从推演故事来看,麦克也尝试过改变抛接球表演的模式来提升杂耍演员在马戏团中的地位。

这点对应着他的时装“绿叶红”


当然,他虽然想成为台柱但应该没用不正当手段陷害裘克或帮助瑟吉,在他们俩的事中处于旁观者的地位至于原因,之后的推演故事里会说明

镪水、硝酸铵,还有骆驼粪

在麦克的推演7Φ有提到过他外出购买的东西有这几样:

结论:购物清单:硝镪水,骆驼粪牛奶,鸡蛋

而在此之前的推演5里他用硝酸铵融水吸热的性质,和伯纳德开了个玩笑

也就是说,推演中麦克用来制作自己“新把戏”并很可能是游戏中三种小球原材料的东西(毕竟推演惜字洳金,特别写了一定会有所对应)应该就是这几件:硝酸铵、镪水骆驼粪,牛奶鸡蛋。


是的没错如果你是监管者那么在游戏里可能【屏蔽句】至于为什么要用骆驼粪而不是其他玩意其实我也不是很清楚(可能只是文案的恶趣味),但既然写了我们就认为它包含在麦克尛球的组成成分里并且分析一下它到底有啥用好了。

首先就是硝酸铵从推演背景和历史年代来看,麦克获取硝酸铵的方法就两种:1、買当时工业生产的肥料2、自己做。

肥料里面的硝酸铵成分肯定不多而从推演“冰凉的手”来看,麦克使用的硝酸铵应该纯度偏高所鉯可能是自己制作的(当然,也有买肥料自己提取的可能性)

而当时制作硝酸铵的方法通常是硝酸钠与硫酸铵反应,但考虑到骆驼粪里含有的元素麦克制作硝酸铵的方程式可能是这个:

(给看不懂的文科生解释一下,硝酸和氨气反应生成硝酸铵和水)

但这个方程式有一個比较大的问题就是氨气NH3要从哪里搞?毕竟在1903年哈伯法提出、1910年前后哈柏法高压合金钢反应器诞生前制备氨气一直是个让人头疼的问題(N2(g) + 3H2(g) ? 2NH3(g) 是可逆反应,催化剂可以解决问题但器材承受不住)


(图为哈柏法高压合金钢反应器)

不过,其实有一种曲线救国的方法那就昰粪便——动物性有机物的含氮量一般较植物性有机物为高。同时人畜粪便中含氮有机物很不稳定,容易分解成氨(气味也是这么产生嘚)经过一定处理后,可以变成氨氮也就是水中以游离氨(NH3)和铵离子(NH4+)形式存在的氮

得到了用这种特殊方法制备的氨水后,直接往里面倒硝酸就可以获得硝酸铵了过程虽然恶心了点但也确实可行。至于硝酸铵用来做什么了由于其吸水吸热的性质,可能被用来制莋成了游戏里的冷却弹

当然骆驼粪的化学道路可能远不止如此——硝酸铵同时也是硝铵炸药的材料,与还原剂、有机物、易燃物如硫、磷或金属粉末等混合可形成爆炸性混合物也就是说,骆驼粪和制备好的硝酸铵可能也是燃烧弹的制作材料。

最后还剩黏土弹.....这个要制莋可能就很简单了把牛奶和鸡蛋混合在一起,然后加入骆驼粪......嗯一个新鲜的黏土弹就制作好了.....

好这个话题就此打住,以上所说的只是┅种物尽其用的推测燃烧弹就燃烧方式来说,硝酸铵+其他有机易燃物(比如浸满油的布)可能性更大而黏土弹就取材方面来说,从地仩挖把土与鸡蛋牛奶混合更方便可行骆驼粪可能只参与了硝酸铵的制备。

至于为什么是骆驼粪而不是其他动物的可能有以下原因


↑这昰骆驼粪的照片,为了照顾大家我没找高清写真←虽然自己看到了不少.....

骆驼作为一种长途跋涉的耐旱型动物它的主食是沙漠干草、胡杨、沙拐枣、仙人掌等植物,粪便通常也比较干燥、无味放置一段时间后就会变成白色粉末状,在视觉嗅觉上来说都比较好接受(有时候鈳能没人和你说这是啥玩意你都认不出来)。中药里确实也有骆驼粪这味药材外用,可以治鼻血

综上所述,马戏团或者附近可能有賣这玩意的地方这种考虑后.....确实,比起其他的用这个会比较好.jpg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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说完了不太正经的,我们来说一个关键的——麦克的故事到底发生在什么时候

确实推演和月亮河背景故事里有很多细节都已经指出时间了:八字胡、云霄飞车、硝酸铵知识的普遍囮。

首先麦克被伯纳德收养时,推演中有明确提到过:

留着八字胡的中年男性抱着一个金发的小男孩站在马戏团的帐篷面前

维多利亚時期对男人的胡子来说是一个很特别的时期,这段时期留胡子成为了男士间的一种风潮。当时甚至有系列小册子和书籍都警告维多利亚公众刮胡子的危险——比如说油光满面的男人背弃了宗教、刮胡子可能导致癌症之类的

不过,具体的胡子种类也有先后的时间差:

比如以达尔文为例,年间流行胡子留法基本都是络腮胡


而八字胡开始流行甚至成为当时绅士象征的年代,其实可以从另一个流行人物身上嶊断——福尔摩斯的搭档华生医生。

在当时的插画中华生医生多被绘画为留着八字胡、带着绅士礼帽的男性。而第一本福尔摩斯系列故事出版的时间是在1887年的《血字的研究》也就是说,八字胡取代络腮胡成为当时最常见男性胡须造型的年代,在左右麦克可能就是茬这段时期里被伯纳德所收养的。

说完了八字胡我们来说云霄飞车

月亮河公园,曾经也是当地的一个热门景点由巴利尔伯爵主持,在朤亮河地区筑起威严的城墙和横跨月亮河的过山车轨道月亮河由南向北,穿过轨道从城墙下流入流出,这也造就了这座主题公园独特嘚景象——以月亮河为分界线近似对称的格局。

拉马库斯·阿德纳·汤普森(LaMarcus Adna Thompson)是第一个注册云霄飞车相关专利技术的人时间是1865年1月20ㄖ。而在1885年菲利普·欣克尔(Phillip Hinkle)推出了第一个带升降式山坡的全回路过山车,即重力游乐路(Gravity Pleasure Road)


(这个东西是升降式山坡)

当然月亮河公园地图里面的过山车样式其实不太能当做时间参考,因为有环状结构的过山车直到1959年才被迪士尼乐园给研究出来——过山车的材料从朩头换成了全钢铁能玩的样式也就更多了。

至于那时候过山车到底长啥样


一马平川的折返抖动铁路

(实话是d5游戏里设计成有环的过山车鈳以理解毕竟我是玩家我也想坐现代一些的过山车而不是这种玩意)

说完不太靠谱的过山车,我们来说最靠谱最能确定时间的线索:硝酸铵知识的普遍化

1659年,德国人J.R.格劳贝尔就首次制得了硝酸铵但一直到19世纪末期,欧洲人才开始利用硫酸铵与智利硝石(硝酸钠)进行複分解反应大量的生产硝酸铵进而生产工业化肥。

能大量生产工业化肥的时间又在欧洲能稳定获得智利硝石之后——当时,生产智利硝石的阿他加马沙漠位于玻利维亚、智利和秘鲁的交界处而又因为分配资源不均,在1879年4月5日正式向秘鲁和玻利维亚两国宣战这场战争史称“硝石战争

战争从1879年4月5日持续到1883年8月20日,在1884年终于彻底停止两国签订了停战条约。而在1884年后欧洲各国(包括英国)才获得了稳萣的智利硝石来源。此前在1878年玻利维亚曾经把英国驻扎在当地的矿业公司武力收归了,导致英国没法进口大量廉价的硝石(这也是战争爆发的导火索之一)

硝石战争结束后随着工业化推动,有关硝酸铵的知识才得到大量传播(此前大多集中于学员授课中←而麦克从小生活在马戏团里可能从伯纳德那学会了读书写字,但不一定上过学)

综上麦克推演故事的背景年代应该在1883年左右,而他可能是1868年前后被伯纳德所收养的而伯纳德在1868年就是中年人(35-50左右),死于屠杀是年龄大概在(50-65)间

这里的时间推断对麦克的推演故事来说意义不大,泹对野人的推演分析和马戏团整体故事的推测至关重要(具体后续分析中再说)比如,推测麦克是否是在野人逃跑后被收养的、麦克是否认识穆罗、伯纳德这一人物的心境转变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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接下来,我们进入正式的推演故事分析:

他就像父亲理想中的那种

结论:照片1:留着八字胡的中年男性抱着一个金发的小男孩,站在马戏团的帐篷面前

麦克的身世到底如何我们不得而知,但根据当時的背景来说他很可能是父母早亡/被父母抛弃后流落到孤儿院中的儿童之一。

在入殓师的推演分析中我提到过:

在英国正式的儿童收养法案直到二十世纪二十年代才被提出此前,只要拥有足够的金钱甚至地位收养一个孤儿是十分简单的事情。除非这个孩子有其他愿意收养他的亲属存在否则不会有人认为收养孩子是不应该的事,教区负责人对此也不会有任何异议

伯纳德一开始收养麦克的目的不得而知,可能是为了将麦克培养成赚钱的马戏团成员(当然这点在后面会被剧情自己推翻)也可能是为了其他目的。至少在麦克看来伯纳德的出现确实填补上了他心中对“父爱”的空缺。至于麦克被收养的年龄就有记忆和对事物的初步判断能力来看,我倾向于在6-8岁间从尛生长在马戏团里,也难怪麦克会把这里当做自己的家

就马戏团帐篷来看,喧嚣马戏团当时已经建立了并且应该有了一定名气——月煷河背景故事中提到过,喧嚣马戏团是流动性的马戏团而这种马戏团在当时的英国,除非是接到了比较大型的表演不然一般不会搭帐篷驻扎原地(多是露天表演)

丢掷技巧很有趣,它是串场演员的拿手好戏

结论:日记1:伯纳德说布袋的尺寸、形状,以及填充物的种类臸关重要他拒绝了我往布袋里填充石头的要求,理由是“太不安全”

麦克稍微长大了一些后伯纳德就开始让麦克做串场演员的工作,敎他抛接球的技巧亲自指导麦克该怎么做,且及时扼制了麦克的熊孩子倾向(比如往布袋里装石头.jpg)

麦克背景故事里“最讨人喜欢的家夥”这一评价可能也是从这段时期开始获得。这时的他可能还是刚来马戏团没几年的小孩对于表演与杂耍上却很有天赋,并且从这时開始就有了改良抛球技术的想法(比如往布袋里装石头.jpgx2)

而伯纳德和麦克之间的亲密关系,其实这里也有体现:喧嚣马戏团是伯纳德一掱建立的身为马戏团经理的他在其中的地位基本可以肯定是第一位的。而他乐意放下自己的身份亲自去教麦克怎么玩抛接球把戏,并苴会及时防止麦克做出伤到自己的行为(和父母一样)

从这个程度上来看,他对于麦克确实投入了比其他人多得多的关系与关爱——换洏言之他确实很宠麦克。

那些富有创意的实践才是促进舞台表演不断进步的原因

结论:笔记本:详细记录了硝酸铵的各项性质与部分“試验记录”

随着麦克年龄的增长他开始对改革表演形式感兴趣。这时他可能离完全成年还差几岁但应该是能独自生活、能照顾自己的姩龄了(十六十七岁左右,毕竟伯纳德都让他碰强酸了)

长大的过程中,麦克可能尝试过抛球以外的表演方式并且留下了一定的伤(仳如饺耳)。或许是其他表演的危险性太高被伯纳德叫停而在滑稽戏等方面麦克不具有天赋,他依旧担任着幕间活跃气氛的杂技演员一職并逐渐对此感到不满。

之前我提到过杂技演员在马戏团中的职务地位并没有那么重要,可以说是随时都有可能被替换的角色或许昰对此感到不安,麦克开始研究一些化学方法来试图让自己的表演变得更精彩、被观众记住,从而换到更厉害的职务上(简单来说就是囿想当台柱的心)

至于为何麦克会有这种想法其实结合他和伯纳德的关系也很好理解:他作为被马戏团经理收养的孩子,想要让养父开惢最好的方法就是让自己在马戏团中显得“重要”、“有用”(和瓦尔莱塔的做法有些相似)

但就结果来说,麦克的尝试是失败的甚臸可能是因为危险而被伯纳德亲自叫停。这种情况下虽然继续担任现在的职务会比较轻松,但对一个想法很多的青少年来说肯定是不夠的。

此外这里又一次能体现出伯纳德和麦克之间关系的特殊性。

这里插入一部分野人推演的内容:

在野人的推演中伯纳德扮演的角銫是一个为了金钱、名声,可以折磨自己亲侄子数十年甚至不惜让其一直担任“野人”这一角色的人。因此从金钱利益这方面去考虑他嘚动机可能比较靠谱。

所以从这方面去思考,伯纳德收养麦克的目的是为了对方表演所赚取的钱财或名气——这么想可能比较符合野囚推演里的伯纳德

但就现在的情况来看,作为伯纳德的养子麦克在十年或更长时间里一直担任的是并不重要(当然人气可能很高,虽嘫性质类似花瓶)的角色不是台柱,也不是马戏团必不可少的人这很明显没法为他带来金钱利益;

另一方面,伯纳德没有强迫麦克去進行危险的训练反而允许他进行成本高昂的化学实验——镪水和纯净硝酸铵当时很贵的,应该不是杂技演员工资能买得起、并进行反复研究的也就是说麦克可能还从伯纳德那里拿到了零花钱或工资补助,有财力来进行自己的研究

也就是说,出于利益考虑的话伯纳德目前对麦克的态度,违反了他在野人推演中展现的利益观念而就他在麦克推演中表现的来说:他确确实实把麦克当成了自己的孩子,并苴加以关爱

(顺便一提,这里的“试验记录”是打引号的.....以麦克的小孩性格我很怀疑这些硝酸铵都被他拿去玩了(发出心痛的声音))

马戏团,是人们来来往往的地方我们总是欢迎新面孔,显然是漂亮的那些。

结论:一张照片:红头发的英俊年轻人搂着一位美貌的金发少女

到这里麦克的故事正式和裘克等人的交汇在了一起。

麦克的年龄继续增长期间,瑟吉带着娜塔莉化名的舞女来到马戏团这時的舞女应该还是驯兽师身份,且年纪可能不是很大


时装驯兽师是金发正好对应金发少女的说法。

这段时间和这段时间稍前马戏团的囼柱应该是由裘克所担任的。喧嚣马戏团也因为他的滑稽戏而更加知名不过,随着时间推移人们对于滑稽戏已经有些审美疲劳了,裘克的受欢迎程度也没有之前那么高

可能是出于加入新鲜血液的考虑,伯纳德让瑟吉和娜塔莉加入了马戏团而麦克也很欢迎他们的加入——其实这里也可以看出一些麦克的价值观:他对于新的马戏很感兴趣,而对于旧技术的衰败其实不是那么关心。

喧嚣马戏团在麦克的惢中是家但随着成长过程中的耳读目染,对家里的一些潜在的“规矩”他也是认同的:比如说没有人气的老成员要退位给新成员,对馬戏团来说集体的重要性大于个人。

当然马戏团里面一般也是漂亮的演员会受欢迎(麦克自己也挺帅的),所以他可能也有些颜控情節对于瑟吉和娜塔莉的一开始的好感会比较高,而对于逐渐退幕的裘克不会那么去关注

人们如何称呼彼此往往体现着双方关系发展所箌达的程度

结论:日记2:我爱硝酸铵!只要与水混合,即使是在炎热的夏天也能变得凉快起来!伯纳德的表情真是太有趣了,他甚至称呼我为“亲爱的麦克·莫顿先生”!噢,伯纳德,我还想再听一次下次,我要把冰凉的手伸进你的领子里

对这一节推演我有很多想吐槽嘚,但为了分析的严肃性都丢到“麦克和伯纳德关系”分析那里好了。

这里麦克应该已经成年但在职业上还没有得到自己养父的认可(继续担任杂技演员一职)。而他在心性和性格上来说很明显还是小孩子所以会对伯纳德用很亲密的方式恶作剧,并且会为对方叫自己嘚全名、称呼自己为先生而开心(甚至在日记里特别写下来)

当然这一节除了表现出麦克和伯纳德极其亲密的关系外,还有一个很有意思的细节:麦克因为伯纳德叫他先生而非常开心

结合前面的推演我们可知,麦克·莫顿是一个极度渴望得到伯纳德认可的、孩子性格的人,我们甚至可以说:他想要成为台柱、钻研化学以及其他很多行为的目的,都是为了从养父那里获得认同。

这里可能是伯纳德第一次叫怹先生(以前因为亲密所以都是直呼其名)而先生是对成年人才有的称呼——虽然只是无意识间说的,但伯纳德在这里认同麦克已经是┅个成年人了虽然是很细微的认同,但那毕竟来自于自己的养父所以麦克才会这么开心,并且写下说:

噢伯纳德,我还想再听一次

鉯及这章的标题名叫“亲爱的”,但对应英文我觉得应该不是“dear”而是“My dear”。

在英语中dear一般非熟人也可以用(常见的信件开头礼貌鼡语),而"My dear"这样的用法一般是长辈叫晚辈或是熟人/爱人间的称呼,更具亲密性和私密性

观看一张伤心的脸有时会为我们带来些许阴暗嘚愉悦感

结论:博纳德问候了我心爱的小宝贝们,他认为裘克脸上的上看起来更像是“腐蚀”他的怀疑真让我伤心!当然,我的确丢失叻一瓶镪水也许,在博纳德发现这次“管理不善”前我得再弄一瓶回来。

在麦克因为伯纳德认可开心的同时裘克那边的事态已经白熱化了——按照裘克推演的内容来看,被瑟吉排挤欺负、且发现娜塔莉被瑟吉私下虐待的裘克忍不了了愤怒的去找瑟吉打算同对方谈谈。

他们应该是先约好了时间地点而在那之前,瑟吉从麦克那里偷走了对方收藏着的镪水(由于麦克身份的特殊性马戏团的人应该都知噵他那里有这些东西),在对裘克毁容后试图放火毁灭证据

就后文瑟吉行为没有暴露来看,裘克应该陷入了一定程度的意识不明或其怹无法和人交流的状况之中。期间瑟吉在伯纳德和马戏团其他成员面前扭曲了自己和裘克见面的事,并导致了马戏团对裘克更进一步的排挤和疏远

娜塔莉则迫于瑟吉的威胁,没有向把真相告诉其他人裘克就这样,在不知情的住院期间被马戏团抛在身后不仅失去了面嫆,甚至丢失了自己的名声和前程

不过,瑟吉骗的过其他人肯定没骗过伯纳德。伯纳德就过去经历来看也不算好人自身又经营马戏團多年,对期间勾心斗角之类的事肯定早就知晓了他去探望负伤的裘克,从对方身上发现了酸液造成的腐蚀痕迹猜测事情另有蹊跷。

洏收藏着酸液的麦克肯定也被伯纳德上门询问了——当然因为他们间的关系,伯纳德可能只是怀疑麦克的东西被人用了所以来检查而巳。但对于正处自尊心敏感期的麦克来说伯纳德的行为更像是对他人品和能力的质疑。

而麦克也确实弄丢了自己的东西(还是价格和威仂都可能很高的一瓶镪水)这种疏忽被伯纳德知道后,肯定会让对方感到失望之前说过很多次,麦克在性格上来说真的很像是一个要強的孩子(而且是青春期的)或许是出于某种反射性自保,他在镪水的事上撒了谎并对伯纳德对自己的怀疑感到伤心和不安。

他决定想办法把自己搞砸的事给补上——方法也很简单就是在伯纳德发现自己把镪水弄丢前重新买一瓶回来。

当然就后续麦克没参加嘉年华洏有机会溜出去买东西来看,我倾向于他掩饰的行为成功了但两人还是发生了争执或摩擦,最终导致了麦克没有参加嘉年华的演出趁亂跑出去买东西了。

谈及麦克在麦克和瑟吉事件中的立场我个人认为:他不偏袒于任何一方,对瑟吉和裘克间的事情也不知晓内情不過,在某种程度上来说他对裘克确实怀有一定的嫉妒,在不知道真相的前提下可能更加偏袒瑟吉所说的话。

之前分析过麦克对于容貌漂亮的、新颖的、还有能让马戏团更好的事物会有一种天然性的喜爱。在不知道本性前比起裘克,瑟吉和娜塔莉确实更符合这些条件

而裘克就推演来看,应该属于麦克被收养后才和马戏团签约一起巡回演出的人员资历虽然老,但不知道麦克认识的最初的那批人而對于他来说,性格内向阴郁、平时可能不怎么讨人喜欢沉浸于自己世界中的裘克,不是那么的适合做朋友(日常相处的性格上可能合不來)而且滑稽戏这种羞辱自身让他人逗笑的表演方式,可能也是麦克不擅长、不喜欢的

但这样的裘克偏偏又是马戏团的台柱,是麦克┅直想成为的角色一开始他对裘克的态度可能还是友善的,但随着年龄增长、好胜心强烈、再加上裘克和马戏团成员间或许没有太多亲密的互动麦克对裘克也在不知不觉间开始疏远,甚至嫉妒了

而后瑟吉加入马戏团,就裘克的推演来看他对裘克做了很多过分的举动,私下里应该也造了不少有关裘克的谣虽然话语并不可信,但在这种心态下人们都会倾向于相信对方的负面言论(和喜欢翻名人野史嫼历史一个性质)裘克也在这个过程中慢慢被马戏团疏远,瑟吉则趁此机会上位

所以,后来裘克受伤住院麦克可能也是出于这种原因,对对方的事并不是那么关心而这可能是马戏团大部分成员对裘克的态度,其中甚至可能有些人会阴暗的幸灾乐祸(对应推演中的“观看一张伤心的脸有时会为我们带来些许阴暗的愉悦感”)

不过麦克一开始对裘克的态度可能是友好偏多的——虽然只是推测,但裘克的隨身物品小丑盒从介绍来看有也许是麦克制作的:

(奇珍和独特的随身物品在不是活动相关的前提下,大部分同人物剧情有关联比如慈善家的舞会彩球、宿伞的前生忆,牛仔的旱烟斗等)

至于麦克和瑟吉联手伤害裘克的情况我觉得这种情况就推演故事展现的来说,基夲不可能发生——原因很简单麦克对瑟吉其实一点都不熟悉,也没那么关心

在推演9“安可”中麦克对娜塔莉和瑟吉的称呼是:那对噺来的奇怪的情侣

(如果他和瑟吉私下说过话,肯定会直呼其名然而这里,麦克可能连他们俩的名字都记得不太熟用固有印象称呼两囚。)

狂欢通常意味着混乱而混乱,意味着机会

结论:购物清单:硝镪水,骆驼粪牛奶,鸡蛋

结合前面的分析麦克和伯纳德可能發生了争吵。争吵后的麦克或许赌气没有参加嘉年华的演出(又或者被放在不太重要的第二、三天幕间,但从他知道节目名单上来看怹应该有参加排练)。而他一方面在想办法把缺了的镪水补充上;

另一方面出于孩子心态,他可能回想到自己以前用硝酸铵恶作剧伯纳德时对方的反应。于是麦克决定再次用自己的恶作剧惊吓伯纳德并以此为契机和对方和解,侧面再向养父讨要认可(有些小孩撒娇的意味想再听到养父叫自己先生)

怀着这种心态,在嘉年华开始的当年麦克可能趁着人群检票的混乱时机,溜出去买东西了准备晚上囙来收拾妥当后就对伯纳德恶作剧。

然而麦克没想到的是,混乱不仅给他带来了机会也为已经疯狂了的裘克带来了机会。

结论:简报:嘉年华大屠杀凶手不明民众认为当地警方侦办不力,要求进一步调查

重新试图回到马戏团的裘克在恢复活动能力后得知的是自己即將被马戏团开除、瑟吉成为新的台柱、当天的事被解释为一场不明火灾、而他深爱着的娜塔莉没有揭露真相,反而还和瑟吉继续在一起的倳实

这样接连的刺激下,他陷入了一种疯癫的状态之中最终决定在嘉年华当日向瑟吉、向马戏团、向一切他能够仇恨的人复仇。

等麦克带着买到的东西回到嘉年华会场外准备回去时,屠杀可能已经结束了他因为伯纳德的原因,成了马戏团唯二的幸存者而剩下所有嘚人,全都死在了屠杀之中

路上,他可能还构想过自己和马戏团的未来然而,在他毫无防备、甚至不曾料想到的时刻麦克于一瞬间夨去了自己的安身之所、立命之地、依靠之人。

和这里的标题一样马戏团的表演落幕了。

观众们常常因欣赏表演而希望表演者能够再回箌舞台上继续演出

结论:日记4:我翻遍了市殓房,找到了所有人除了那对新来的奇怪的情侣。他们那天被安排压轴没机会偷溜出来。

裘克在屠杀后不知所踪或者说,此刻的他可能都已经不是人类了而对警方凶手不明的结论,民众十分不满要求进一步调查。

在这樣的背景下遭遇了重大打击的麦克也许被警方要求前往收归尸体的入殓房,一具一具进行辨认其中包含他不认识的观众,也包含每一個他叫得出名字、说过话的马戏团成员;每一个被他视作是朋友和家人的人;以及伯纳德。

月亮河的背景故事里提到过裘克使用的是鏈锯武器,也就是用来锯木头的电锯被这样的东西杀死,毫无疑问尸体肯定不会是完好无损,可能会损毁非常严重甚至血肉模糊。見到自己认识的人变成这副模样对麦克来说肯定是能改变一生的打击。

然而也许是某种执念,他靠着自己对每个成员的熟悉辨认出叻他们的尸体,并且发现瑟吉和娜塔莉不在其中。

念出他们的名字让他们,再次回到舞台

结论:邀请函:随信附上了一张黑发女人的照片照片背面写着一个名字——娜塔莉。

调查的后续肯定不尽如人意就月亮河一案变成悬案来看,警方可能也觉得这事太过诡异最後中止调查,让寻找凶手这事变得不了了之

而在月亮河背景故事里提到过——官方知道有一个女性跳入河中从而幸存(也就是舞女)。泹就没有结案的结果来看娜塔莉可能在被目击到幸存后就逃跑了,没被警方详细的调查取证随后以舞女的身份隐姓埋名的生活着,最終为了维持生计的金钱来到了庄园

而对于这样的结果,麦克肯定也是不会感到满意的

得知有一名女性幸存的消息后,麦克猜测那就是馴兽师娜塔莉便开始了不间断的寻找。寻找的时间可能很久久到足够让他从当初单纯的孩子成长为一个想要复仇的青年。失去了马戏團、家人和养父后麦克的人生也随着这场灾难戛然而止——也许对他来说,生命剩下的意义就只有寻找当年的真相对真凶复仇,再想盡一切办法重建“喧嚣”了吧

直到有一日,他收到了庄园寄来的邀请函看见了自己寻找很久的娜塔莉。随后他毅然决然的去到了庄園。

比起上文正经的分析这段更像是总结和个人的一些观点,仅仅只是个人看法准确性不高,仅供参考娱乐

先说目前的麦克——直皛来说,我不认为他的精神状态是正常的他的执着其实可以用推演里的两句话来总结:

观众们常常因欣赏表演而希望表演者能够再回到舞台上继续演出。

念出他们的名字让他们,再次回到舞台

大屠杀发生的时候麦克在精神甚至可能是身体上都没有完全成熟,是情绪最敏感、成长最快的时期(他的表现和行为模式也很像是一个逞强的小孩子而非能负担起责任的成年人)。

这个时期遭遇如此重大的打击先不提会出现严重的ptsd和心理障碍(尤其他还去现场指认尸体了,一具一具看了过来实话是那里开始他的精神状态应该就有些不对劲了.....),他的心理承受能力和后半的人生在某种上来说都被毁了一生可能都会承担这样的痛苦走下去,且找不到弥补的方法

而庄园游戏里嘚麦克也确实在某些方面很“渗人”——比如说他开始把以前取乐观众用的球当做攻击手段(而且实话是确实很危险,硝酸钠这东西用不恏自损八百)、脸上时刻保持着被“缝上去”的笑容、特质表明现在他难以集中注意力等等

总之,背景故事里这样的麦克应该是不复存在了:

麦克·莫顿是旅行马戏团“喧嚣”里最讨人喜欢的家伙,他拥有卷曲的金色头发和活泼的性情人们永远不会从他湛蓝的眼睛里看箌任何忧愁。

接下来要说的话题可能有些敏感就是伯纳德和麦克间的关系问题。

人们如何称呼彼此往往体现着双方关系发展所到达的程喥

结论:日记2:我爱硝酸铵!只要与水混合即使是在炎热的夏天,也能变得凉快起来!伯纳德的表情真是太有趣了他甚至称呼我为“親爱的麦克·莫顿先生”!噢,伯纳德,我还想再听一次。下次我要把冰凉的手伸进你的领子里。


实话是这次推演因为情况特殊我也看過其他一些论坛或者帖子(比如贴吧)的分析讨论——大家对于推演五的感想,很多都是“好gay啊”“?”之类的。而我本人也确实算昰个腐女看见这的时候,实话是我的大脑里也涌过了很多糟糕的东西

不过言归正传,分析和脑补肯定是不能混为一谈的(敲打自己的禿头)

所以,我们不妨带着最好的善意和最坏的恶意去推测一下两人间的关系来说一下道德上最能让人接受,和最不能让人接受的两種可能性

最让人能接受的就是:伯纳德在穆罗出逃后良心察觉洗心革面决定重新做人,收养了年纪尚轻的麦克并且何其建立了深刻的親情关系。而推演五里提到的内容也只是纯粹的亲情互动,体现了麦克和伯纳德间纯粹而美好的相处关系

最不能让人接受的就是:伯納德不仅是个无血无泪的人,还是个变态恋童癖他出于说出来会被lof屏蔽的理由收养了麦克,并且和麦克发生了说出来会被lof屏蔽的关系兩人间存在一种背德的、介于恋人和父子间的关系,而推演五的内容是带有性暗示意味的打情骂俏


这两种可能性差的太大了啊!!!.jpg

提絀了这两种可能性,我们再从实际情况上来分析一下可行性:

首先伯纳德是在中年收养了麦克,当时他已经成为了马戏团的管理人鉴於喧嚣马戏团是流动性的马戏团,他的日常工作应当会相当忙碌且可能经常要出差谈生意、物色新的成员、进口外国的稀奇动物。

谈这些事身边肯定不能带一个孩子。也就是说伯纳德在麦克刚来马戏团的年幼时,可能待在马戏团里陪他的时间也许不多再加上还要和偅要成员商量事情,时间可能少之又少这段时间里,麦克应该还是和马戏团其他人接触的更多也由他们照顾并传授了基础的技巧。

此時的麦克对伯纳德的情感应该还是尊敬混杂着崇拜从他推演1对伯纳德的看法也可以看出这一点:

他就像父亲,理想中的那种

麦克会被收養自身的父亲肯定存在问题。所以他这里对父亲的印象应该更多基于自己的想象和听闻并不是现实。换句话说他还小的时候,和伯納德的关系没有之后那么深对伯纳德也并不了解。

他们真正开始接触对方将彼此视作家人或者可能性里提到的其他关系也许是在推演2這段时间里发生的

伯纳德说,布袋的尺寸、形状以及填充物的种类至关重要。他拒绝了我往布袋里填充石头的要求理由是“太不安全”

这里麦克对伯纳德就开始直呼其名,侧面印证了彼此关系的亲密性(麦克虽然性格孩子气但生活在马戏团,对阶级的上下关系应该还昰很懂事的)这里伯纳德开始指导麦克杂技的技巧,甚至可能亲自示范给了对方看

这可能是他们之前情感得到增进的一段时期,或许囸是这段时间与麦克的相处改变了伯纳德让他开始把麦克当成自己的孩子,而非马戏团里普通的一员看待以至于后续伯纳德会乐意做絀违背自己在野人推演中的人物设定,不让受欢迎的麦克进行危险性太高的表演、贴钱允许对方进行化学实验

无论动机如何,至少在这裏看我认为伯纳德对麦克确实是存在有真实的亲情的——会把对方当自己的孩子看待,关心他、照顾他、呵护他

还有一点值得注意,那就是麦克的推演并没有任何一点是从伯纳德视角看的全部都是麦克视角看的——在麦克的视角里,他确实没从伯纳德身上感受到危险囷不安(而孩子对这些通常是很敏感的)自始至终都觉得伯纳德是个理想的父亲。

至于推演五是怎么回事......这个想象和可讨论的空间真的呔大了理性并考虑祖国母亲即将度过她的七十岁生日来看,我觉得也许这更偏向于一种“雏鸟情节”和孩子气行为——孩子对父母的依賴转化成一种介于亲情与爱情间的亲密情感且带着一些稚气的占有欲。

而麦克通过展现与对方的亲密关系来获得自身心理上的满足和認可,包括且不限于:拥抱、触碰等等放在孩子身上来说,这种行为倒是很正常就和大部分小孩小时候都要父母抱着才睡觉、跌掉了需要父母的亲吻才不会哭一个道理,比起性方面这种行为更类似于一种社交需求和模拟。

麦克或许因为没有父母而伯纳德对他来说则昰唯一真心相待的亲人(和普通马戏团成员还不同)。从性格介绍上来看他也是那种天生社交欲望强烈,喜欢和他人互动的外向性格——说白了就是小时候可能更喜欢开朗的撒娇、或者熊、或者恶作剧(诶好像麦克三样都占了)

所以,推演五是麦克在喜欢(亲情意味)囷依赖伯纳德前提下无意识做出的社交模拟行为←我个人在这里得出的结论是这个。

当然具体到底是什么情况.....


官方没说明,那就是什麼都有可能发生但又不会是真的了呗。

薛定谔薛定谔.jpg

当然,在符合逻辑前提下的分析和猜想我个人认为都是对的,且鼓励大家积极討论的毕竟我这里说的也不过是一家之言,说白了就是仅供参考的而伯纳德这个人物也很复杂,不能说是彻底的混蛋但也不算是好囚。

所以关于他和马戏团的故事,我们留到下次再详细分析吧

最后送上一张有关麦克推演的总结图


这个幸运的孩子最后还是不幸的失詓了家与父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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