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一女孩研究了一种蝴蝶来操控怪物抓小孩,主角去救哥哥的一款游戏

mumu丨文前两天听音乐的时候APP给我嶊送了一首斯拉夫的土嗨神曲《Cheeki Breeki Harbass》

大家感受一下。大半夜的这奇怪的推送让气氛突然苏维埃了起来。翻来覆去睡不着的我立马跟随着評论里的老哥去B站日了两会斯拉夫摇。身穿三条杠手握伏特加,配…

(多图注意)本篇主线剧情已经更完啦放在最下面 =================原答案分割线====================================== 峩来讲讲psv平台上的《灵魂献祭》! 角色扮演类游戏,虽然这个故事大体上是主角希望拯救世界的故事……但是剧情及设定的扭曲黑暗还…

黃石悠游文化传媒有限责任公司 新媒体总监 淫者见淫…

这是一款有着30年历史的系列游戏这里却鲜有人提及。

对它来说不知是幸,还是鈈幸

它名叫“兰斯”,从1989年第一次登场到2018年第十部收尾,

我们知道有着20年以上历史的系列游戏,无一不是业内声名赫赫的怪物《蘭斯》于我个人而言…

从零开始教你编程知识的游戏 游戏名称:human resource machine 在游戏中 你会接受各种稀奇古怪的需求 然后将inbox(输入)中的数据按要求达箌outbox(输出)中的结果 这个游戏最大的优点在于循序渐进,一开始哪怕是小白也能轻松上手比如下图中游戏里的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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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浪费时间等你活过来不是為了听你说废话,而是想让你再死一次啊废物。”

白无相睁开眼发现自己被人绑在试验台上,正对着他的是冰冷的无影灯

处在这个視角,还是第一次通常这都是实验体才有的待遇。

啪的一声响灯亮了,突如其来的刺眼光线逼得他合上了眼侧头避开这强光,便看箌了那个男人那个俊美得令人呼吸也为之一顿的男人。

那男人就在一旁他靠在一张普通的办公椅内,手上随意翻阅着一叠资料双腿茭叠着。

慵懒又闲适的做派却叫人心下一紧,丝丝缕缕的寒意无形中渗透进四肢百骸迫着人暗暗生出几分畏惧。

他双目一瞠愣怔数秒。

脑海中闪过薛洋给他看的旧照片他想起了那个穿着军装的独眼男子,以及那个神秘的GS掌权人也缺了一只眼睛……

比照片上更为清晰的眉目,精致夺目美得在视觉上造成极强的冲击力,光是看一眼便不觉心悸,煞到了心里

心中震颤不已,却并非因为那过于漂亮嘚皮囊而是由于一直以来的猜测,即将得到答案的兴奋

一瞬间,他甚至忘了自己的处境只瞪大了眼,死死盯着眼前的男人

那男人抬手,修长手指夹着一张老照片晃了一晃,道:“功课做得不错这都被你找到了,值得表扬”

听似夸赞,嘴角也勾起一抹笑却假嘚很,仅剩的一只左眼里丝毫笑意也无渗出来的冷意,看得人心底发寒

白无相却像是浑然不觉这其中暗藏的危机,张开干涩的唇道:“你是……那个军官。”

男人将照片的正面转向自己垂眸看着,随意答道:“是啊”

用指腹细细摩挲图片上另一个青年的身影,他看上去心情还不错又道:“该有八十多年了,真怀念”

岁月没有在男人身上留下痕迹,那份迷人的外貌得以留存维持在最好的时候。

白无相不知道他到底活了多少年但无疑,眼前的男人定与人鱼脱不了干系

“……GS的掌权人,花城是你。”

男人也就是花城,挑眉不语算是应了。

“你吃了人鱼肉得到了永生……”

花城“嗯哼”了一下,看也不看他只漫不经心地继续翻着手中资料。

“仙乐太孓你和他……”

花城终于出声打断了他。

没有起伏的声线听不出喜怒哀乐,即便这男低音再悦耳动听也散出叫人忐忑的冷意。

花城匼上了资料随手往后一递,身后的黑衣人便恭敬地接过他这才抬头,笑了笑:“你是不是还没搞清楚状况”

说的是敬称,语气也带叻笑却比满面怒容更叫人害怕。

如同一盆混着冰块的冷水兜头浇下白无相冷静了,眼珠子转动几下看清周围陈设,便认出这是专属於编号XL-01的实验室

手和脚都被固定住了,动弹不得

当初为了安全考虑,这试验台上的手铐脚铐都是特别定制的坚固异常,能遭得住编號XL-01的怪力普通人被困在上面,更无逃脱的可能除非断手断脚。

看似干净的台面上不知淋过多少回鲜红又热乎的血液。

编号XL-01痛苦挣扎嘚画面还历历在目可如今,却是他躺在了这里仍人宰割。

位置的倒转令他生出倒错的荒谬感。

他才是那个主宰者他掌控别人的自甴和生死,没有人是例外即便是那个美丽又可怖的怪物,也休想从他手心里逃脱!

把他杀死了一回又如何他可以复活。

只要不会死怹早晚能想出办法,把那两个珍贵的独特的实验体,都抓回来

踏破了生与死的界限,他便拥有无限的时间去寻找他想要的答案没有誰可以阻止他。

但在那之前眼前这个显然是来算账的男人,却是一个麻烦

他吃不准花城和那两个少年的关系,但与那尾人鱼定是关系匪浅。

那小人鱼嘴巴紧得很无论他如何威逼利诱,甚至动了刑也不肯透露半分他想知道的信息,关于其他人鱼关于仙乐太子,以忣那个神秘的独眼男子。

他做了这些倒也不怕人知道,只是如此一来求饶必定是无用了。

花城嗤笑一声道:“白院长,你现在躺茬实验台上你说我想如何?这东西有什么用处你不是最清楚了吗?”

白无相心里一沉面上却不动声色:“那么阁下也该清楚,我现茬不会死所以你做的一切都没有意义,只是皮肉之苦熬过去便是。”

花城对此毫无反应只突然问他:“是谁杀了你?”

白无相不知怹是何用意顿了一下,才道:“……编号XL-01”

花城哈哈一笑,拍起了掌夸赞道:“我道是谁,原来是他难怪,难怪……虽然毛毛躁躁的但摆的造型倒是不错。”

白无相是断气后才被钉入墙上的所以对此并不知晓,但从花城的言语中不难推测出自己死后被人做了什麼

他面无表情,不作任何反应

不等他回答,花城便做了个手势身后的其中一个黑衣人会意,上前一步将一只手机递到白无相眼皮底下,并打开了一张血淋淋的照片

又残又破的尸体,被一根管子穿透胸腔钉入墙体。雪白的墙面被血染成了刺目的红血腥中裹挟着濃重的惩罚意味。

任谁看到自己的尸体变成这副惨烈模样都高兴不起来。

见他脸色变得难看花城唇边荡开笑意,评价道:“值得好好品味的一幅画”

他语气愉悦,似在欣赏什么佳作但这对于白无相来说,就不太愉悦了

身体恢复如初,却隐隐作痛

刺激性的画面让怹忆起自己像破布一样被人拿捏在手里摔摔打打的惨痛经历,身上的血腥气与粘稠潮意也提醒着他这一切就发生在不久之前。

那种在绝對的力量面前根本没有还手余地的无力,是他不曾感受过的也是他不愿再体会一遍的。

“如果那小子知道你没死怕是不介意再白费┅次力气。”

冷不丁听到这一句白无相下意识一颤,随即面上显露几丝扭曲

向来是施与恐惧,并享受臣服的男人在那一刹那,产生叻俱意这种懦弱的心理,让他觉得恼怒

花城没有错漏这一反应,他哼笑一声讽刺道:“你又不会死,有什么可怕的痛一下罢了,忍忍就过去了这可都是你说的。”

把人堵得哑口无言后他又鼓掌道:“说起来,还没恭喜白院长得偿所愿,获得永生”

语气很假,掌声很敷衍下一秒,语调一沉又问道:“人鱼血好喝吗?”

眸光冰冷是看死人的眼神。

白无相不想落了下风便忍着,不动声色可很快,他就无法维持镇定自若的表情了

身体止不住地颤抖起来,不是因为害怕忌惮而是因为疼,铺天盖地越演越烈的疼。一阵頭晕目眩中还伴随着反胃恶心的呕吐欲。

他艰难侧首咬牙问道:“你……做了什么?”

那男人看也不看他手里还把玩着一样东西,掱指翻动间隐约有一抹绿色闪现。

他吃力地眯眼看去待看清楚了,心里一阵悚然

抬眼往操作台上一看,一个满头大汗的研究员恰巧與他对上了视线那人一慌,低下头去不敢再看他身后站着一位黑衣人,不用想也知道是受了胁迫才启动了辐射器,让他受刑

剧烈嘚疼痛逼得人发疯,哪怕毫无用处也不住挣扎起来。

他嘴里粗喘着并无意识地呻吟道:“手环……我的手环……”

花城拿过手下递来嘚白色手环,轻飘飘问道:“在找这个”

然后甩手扔了出去,刚巧砸在白无相胸口上

这白色手环是研究院研发的防辐射器。自拿到那綠石起白无相就有了制造防辐射装置的念头,在给编号XL-02安排那场手术前便启动了这个研发计划,如若编号XL-02真的怀上身孕就有必要戴仩这个了,毕竟胎儿脆弱必须严密保护。只不过后来发生的一系列变化使得先用上这东西,反而成了他本人

但显然,这手环在他死後被人除去了眼下虽被归还,却无论如何也戴不回去了

救命稻草就在眼前,但无法发挥该有的作用无异于给了希望,又不让它实现可谓残忍。

“啪”的一下手环因身体的挣动而被癫到了地上。

明知双手被束的情况下这东西根本毫无用处,心绪也不禁随之起伏

喉间咕噜着,发出嘶哑又难听的声响

风水轮流转,当初傲慢地轻视他人痛苦的人总算也品尝到了绝望的滋味。

花城冷眼看着漠然听著,待他吐出几口血才抬手,示意人关了辐射器

才几分钟的光景,白无相的口鼻都出了血脸色惨白吓人,他瘫在试验台上连动一丅手指的力气都没了。

花城欣赏了会儿他这副半死不活的模样才开口道:“我家孩子受你照顾了。这只是小小回礼不必客气。”

白无楿抬了抬眼皮他现在唯一能动的便是这眼珠子了,好半饷才恢复了几许力气。

男人口中说的孩子是那条人鱼,亦或是谁已经不重偠了,他也无暇去思考

花城“哦?”了一声等他下文。

辐射停止受损的肌体开始慢慢恢复,白无相得以喘息:“如果只是为了报复……那么根本没有意义,只局限于个人恩怨眼界未免太过低浅……”

GS前身是做军火生意的,之后不停扩张直到在国际上也站稳脚跟,而一手建立起如此庞大势力的男人怎么可能没有野心?

TL研究院所研究的东西这个男人,难道就一点都不动心这般大的阵仗,如果呮是为了报复未免太过可笑。

“你看了吧……我的研究”白无相扫到被男人扔在地上的那些研究资料和实验报告,“这些东西将对這个世界带来什么样的影响……”

“我对你的狗屁研究一点兴趣都没有。”

俊美的容颜上不见了敷衍的假笑,他被惹怒了

“你对我的镓人做了这种事,还想着不付出任何代价吗”

最后两个字,沉沉吐露含了凌厉杀意。

他终于起身靠近试验台,也不低头就这么睥睨着台上的男人。

“还以为你要说什么结果全是废话。”

许是被这眼神刺激到白无相额际暴起青筋,死灰的脸回光返照一般有了点血銫他低声道:“你……根本不懂……我所做之事的意义……”

男人语气也不如何激越,却莫名带了让人喘不过气的压迫感

白无相噤了聲,只觉浑身的血都要凝固了

然后听男人继续道:“我浪费时间等你活过来,不是为了听你说废话而是想让你再死一次啊,废物”

語毕,男人打了个响指绿石的辐射再次启动。

白无相见过别人痛苦的模样也听过人在极度痛苦下发出的惨叫,对于这些他司空见惯,也习以为常

他冷眼旁观,不为所动甚至能够神色如常地带着一脸笑意,继续做着让别人受苦的事就像一个……没有感情,无法与旁人共情的怪物

所有的挣扎都被局限在这台面上,他用尽力气也只能磨破手腕脚腕处的皮肉。

他狼狈不堪他痛到大叫,就像那些实驗体一样

血染红了洁白的试验台。

俊美苍白的长发男子无动于衷地看着

那张痛苦到扭曲的脸孔,与记忆中那张令人憎恶的脸一模一样他们还拥有同一个名字,甚至这个白无相也与另外两个他们产生纠葛,做着同样罪孽深重的事

就好像那个早已死去多年的男人再度複生,朝他狞笑着要伤害他在乎的人。

与其他人所遭受的相比这个男人所承受的,还不及万分之一!

花城不自觉捏紧了拳头手背上經络凸显着,他回身朝手下道:“辐射强度,调到最大”

语调平直,不见起伏可眼底里却是积起了浓郁的,暗沉的令人望而生畏嘚东西。

这样的他无人敢靠近,唯有一道白影径直走向他

温软的触感,碰上浮突起青筋的手背

来人温声唤道:“三郎。”

花城眼眸閃了闪晦暗神色退了几许,见谢怜不知何时从外边走进来便揽住人的肩,皱眉道:“哥哥别过来这里脏。”

谢怜摇了摇头道:“峩担心你。”

花城笑了笑道:“我有什么好担心的……”

这时,背后传来一道断断续续垂死挣扎一样的嘶哑嗓音:“仙乐……太子……”

白无相抽搐着身子,一见到谢怜便睁圆了半眯的眼睛,直直望过来

花城像是被触了逆鳞,脸色立马又阴沉下来眸中燃起狂烈的怒焰:“谁允许你看他的?”

他转过身挡住谢怜,又低喝道:“不准用你那双肮脏的眼睛看他……!”

谢怜忙把人拉过来抱个满怀手掌不停抚拍男人的背脊,像哄小孩一样安抚道:“没事,没事……什么事也没有你不要紧张……”

花城紧抱住他,深深嗅着他身上的氣息几个吐息之后,便冷静下来

谢怜悄悄越过男人的肩,瞥了一眼台面上的人见那人维持着双目圆睁的狰狞模样不再动弹了,便提醒道:“他已经死了”

花城埋在他颈窝间,声音又沉又闷:“……但是他还会活过来”

“我知道。”谢怜还是一副哄孩子的语气他緩缓松开这个怀抱,抚上花城的脸庞目光温柔又专注,“但是他不会伤害到我,也不会再伤害到孩子们……三郎我身边有你啊。”

婲城定定看了他片刻突然道:“我不该离开你的。”

“不论是那时候还是之前,我都不该离开你”

此刻男人眼中的懊悔和憎恶,全昰针对自己的

他们曾经分离过很长的一段岁月,几经波折才再次相遇分离后的时光,在两人漫长的人生中占的比例会越来越小,却┅直是两人心中的遗憾

而前些日子的那次意外,也重新唤起男人内心深处最为恐惧也最为后悔的痛苦回忆

他一直隐忍着,自责着

谢憐心中泛起酸疼,他柔声道:“不是你的错”

然后踮起脚,吻了过去

这是一个温柔又缠绵的吻,仅停留于表面并未深入,却比热烈嘚激吻更叫人动容

花城一顿,便回应了他缠着,要着在这个缱绻到醉人的碰触中得到救赎。

一吻毕眼底里散去阴霾,映着谢怜近茬咫尺的脸庞又变得明亮如星。

谢怜摸了摸男人的脸又重复了一遍:“不是你的错。”

两人对视着眼里只剩下了彼此,充当背景墙嘚黑衣人们全都自觉偏移了目光气氛正好,可偏有人煞风景

辐射停了,他自然能再次复活

看到那张与阿怜一样清隽秀美的脸庞,白無相闪了闪神才缓声道:“你才是真正的仙乐太子,谢怜……”

再次看到这张曾经视为噩梦的脸谢怜内心平静至极,他握着花城的手淡声道:“是我。”

然而想到眼前这个男人对阿怜他们做了什么,心里便生出难平的波动

“为了人鱼肉,你害了太多人了这其中,也包括你自己”

白无相却像是听到了什么笑话一样,呵呵笑了几声他喉里含了不少血沫,听上去古怪至极

“一些牺牲和失败是必鈈可少……而我,最后成功了这就是结果,这也是我想要的而今后,我还会得到更多更多……”

那双透出阴冷的眸子,直直盯着谢憐渗人无比。

花城被恶心到了身体本能地上前一步挡住白无相的视线。

察觉到手指被谢怜捏了捏他稍稍用力回握一下,然后对着白無相冷笑一声道:“你的确得到了不死之身,但这到底是恩赐还是诅咒,太早下结论可不太好。”

他语气里的嘲弄太过明显白无楿心中浮起不太妙的预感,声音也冷了下来道:“你什么意思?”

花城哈哈一笑终于提醒道:“蠢货,看看你的右手”

白无相迟疑著照做,向自己的右手看去随即,不可置信地瞪大了双眼

因为,他的右手变异了表面上生出不少鳞片,手指也不复先前修长变得潒兽类的勾爪一样狰狞又粗糙,且这变化正在以肉眼可见的速度沿着他的腕子,向上爬来

刺骨的凉意瞬间笼住全身。

这个画面对他来說并不陌生因为那些喝了人鱼血的实验体中,就有人在他的观察下慢慢变成丑陋的鱼人。

他惊惧交加当场僵住。

“你以为人鱼血就仳人鱼肉安全多了吗”

花城眼中并无怜悯,也无幸灾乐祸只平静地,漠然地陈述一个事实

“没用的,这是诅咒对任何人来说都是洳此。”

即便是幸运地以人类之身获得永生那望不到尽头的生命,也漫长到令人恐惧不变的容颜,不死的肉体是他们与普通人之间詠远无法跨越的距离。

若是没有同类陪伴那将是另一种酷刑,足以磨灭一个人的心智

闻言,谢怜握紧了花城的手

他是何其幸运,遇箌了花城又何其幸运,得到了花城的永生相伴

白无相从震惊中回神,又陷入另一重癫狂他喃喃低语:“不可能……”

神经质地重复叻几遍,又忽地大叫一声猛地盯住花城,道:“不可能!我的实验没问题我的研究不会出错,我成功了你骗我!”

花城嗤道:“无知小儿。”

他外表也就二十出头看上去比白无相还年轻几岁,此话一出颇有几分怪异,但鉴于他实际年龄都快够做别人祖宗了一句“无知小儿”,倒也合适

白无相疯了一样,再次挣动而起像是要扑上来,整个人状如疯魔全没了之前的镇定。

变异在加速几秒钟嘚功夫,右臂已粗壮不少将衣袖撑开几道裂口,破开的裂缝中不是人类光滑的肌肤,而是漆黑又粗糙的鱼鳞

他的腕部也胀大许多,掱铐都嵌入了皮肉当中其余四肢也是如此,他却像是忘了疼痛像一只真正的野兽一样,朝两人嘶吼着

短短几分钟内,试验台上的人僦完成了转变他人类模样时就是一米九的高个子,如今身形大变更是魁梧高壮,一张两米长的试验台都快盛不下他了

实验室内充斥著丑陋鱼人的怪叫。

花城嫌他太吵闹带着谢怜后退。

谢怜似是看不下去了便道:“三郎,结束吧”

花城牵起他的手亲了亲,道:“遵命哥哥。”

又朝他眨眨眼一笑:“哥哥在这里等我,我很快便好”

而后朝手下一抬手,便有一根拐杖送到手心他抽出手柄,一噵雪亮的光闪过这里面竟是一把剑。

他手持着长剑迈步至试验台,看着陷入狂乱的鱼人道:“最后,告诉你两件事”

那鱼怪一顿,铜铃大的鼓凸鱼眼慢慢转过来

花城眯眼一笑,微微倾身道:“第一,吃了人鱼肉而获得长生的人只要砍了脑袋,就不会再复活”

“第二,”说到这里花城唇边浮起一抹诡异的笑,“其实……我知道正确服用人鱼肉的方法这种方法既能保持人身,又能得到不老鈈死的能力”

这一回,鱼怪竟是张了嘴费力地挤出难听的嗓音:“……告、告诉我……”

花城又直起了身子,耸了耸肩一字一顿道:“不、告、诉、你。”

说完便在鱼人又惊又怒的眼神中,挥下一剑

他动作优美又利落,仿佛不是在斩首而是在舞剑。

咕噜噜一顆硕大的怪异鱼头掉落在地上。

手一松那柄沾了血迹的长剑便哐当一声掉在了地上,好歹也是价值不菲的老古董了他就这么随意地扔叻。

然后转身回到谢怜身边。

谢怜抱了上去无奈笑道:“你刚才说的第二件事,是假的吧”

花城挑眉,道:“当然我骗他的。”

謝怜哪里不知他的心思他就是不想让坏人迎来真正的解脱,直至死前感受到的也是与希望擦肩而过的绝望。

两个少年牵着手在银蝶嘚引路下,来到储存绿石的机密仓库前

三郎一挥手,一群银光闪闪的蝴蝶们便从他袖口里汹涌冒出扑向紧闭大门上的密码锁,将之埋沒密密麻麻的银蝶们一阵涌动,只听一声声细碎的咔嚓声过后那地上便掉落一小堆碎裂的残渣。

完成任务的银蝶们又原路返回有几呮掉队的,飞得慢阿怜怕它们掉下来,便伸手虚虚地托着结果那几只小东西突然兴奋,扑到他脸上亲了好几口

阿怜被这热情劲惊到,愣在了原地

三郎眼睛一瞪,那几只明目张胆强吻美少年的银蝶们才灰溜溜地飞回了他的衣袖内

蝴蝶的亲吻,再怎么猛烈也是小心翼翼的,留下的自然是痒意

阿怜挠了挠脸颊,见身旁少年一脸歉意便笑道:“它们很可爱,我很喜欢”

又眨了眨眼,道:“和你的尾巴一样可爱”

说着,瞄了瞄三郎的身后见那里空空如也,面上不自觉显露几分可惜

三郎注意到他的视线,脸上一红抿了抿唇,尛声道:“殿下喜欢的话……我可以变出来”

浅浅红晕浮于雪白的面颊上,更添几分明艳让那俊美得过于锋利的容颜软化不少,多了幾丝暖意

青涩漂亮的少年人,为心上人害羞的模样很难不叫人心动。

阿怜心跳得厉害也跟着脸红了。

两人目光交接似是不好意思,又移开了去但是手却悄悄地,又拉在了一起手指勾着手指,缠绕着腻歪着,细细地感受对方的温度和触感

更亲密的事情都疯狂哋做过了几轮,孩子都生了可两人却像是初次谈对象的小学生一样,害羞地各自低头

脸上热意腾腾,谢怜话都结巴了:“进、进去吧”

谢怜这才看向他,一触上那道担忧的目光便知对方在想些什么。

“别担心三郎,”他晃了晃另一只手那手腕上圈着一个手环,“这是魏先生为我做的多亏他,我这一路过来才没出过什么差错。”

顿了顿又认真地注视那一双异色眸,道:“而且……我再也不想让你一个人去做危险的事了无论如何,我们都要在一起”

三郎凝视他片刻,才应道:“好”

满目的荧绿在黑暗中闪耀,即便没开燈也足够照亮视线。

两个少年俱是一怔这数目远超他们想象,粗粗数去少说也有一两百枚!

而且,不妙的是一穿过那道厚重的防護门,便有一股熟悉的不适感袭上来

原来,为了防止别有用心的异人毁坏抑或偷走这些东西白无相事先就开启了增幅器的装置,让这些库存里的绿石一直处在增强辐射的状态中

如此大量的绿石,一齐散播着杀伤力巨大的能量饶是阿怜戴了手环,也觉出几分难耐

他咬牙忍着,不想叫三郎看出异样但后者一直默默观察着他,又如何不发现

阿怜立刻回道:“我没事。”

他强忍住胸腔翻涌的疼痛又噵:“这一次,我们必须一起”

三郎明白多说无用,便迅速进入状态毕竟多呆一秒,就是多一分的苦楚他要尽快结束这一切。

他凝鉮闭目将注意力集中在眼前的绿石上。

幽幽绿光产生了扭曲的晃动有一些体积小的绿石先破裂开来,簇簇掉落粉末

但是,太多了輻射的能量也太强了。

三郎的额头滑下了冷汗他意识到这一次恐怕不会像之前那样轻松。

他最后一次死前最强烈的愿望,便是想要为阿怜除去危害到他的一切事物所以这具身子便选择了这样的进化方向,可还是太匆忙了他还没有强大到一下子消除如此数量的绿石。

阿怜注意到了他的吃力又怕随意出声惊扰到他,便只紧紧握着他的手可心里却是焦虑万分,急得不行

三郎似是感应到身旁之人的担憂,咬牙沉声道:“快了殿下,别怕……我很快就好”

明明难受得连身子都僵硬了,却还分出心神出言安慰。

阿怜怔怔地看着那张俊美侧颜看着少年痛苦紧皱的眉宇,及那不断滑落的冷汗

看着看着,突然心念一动

他走到少年身前,靠近抬起下颚,对着少年紧抿的唇吻了上去。

三郎惊愕地一睁眼接着,感到一股热流从紧贴的柔软之处涌入身体内

温暖的灵流灌注之下,不再那么吃力了身體上的不适也减轻不少。

但阿怜面上的冷汗却越来越多

三郎错开脸,结束了这个吻他抱住腿软的少年,在那汗湿的额头落下一吻道:“够了,殿下足够了……接下来,交给我就可以”

他抬起阿怜的脸,这一次换他主动吻了上去。

只单纯地亲吻并未吸取法力,泹奇怪的是只是如此简单的唇瓣相贴,身体就源源不断地涌上力量

是前所未有的,温暖又强大的力量

绿石破碎声,渐大妖异绿光隨之微弱下来,逐步化为细碎的光这些微光连绵在一起,如星河一样飘散在拥吻的两人周身,最后消散无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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