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痛苦的莫过于举世皆浊我独清,眾人皆醉我独醒的寂寞啊!怀瑾握瑜,却身陷泥淖之中,实在是古往今来贤士们最大的悲哀 下面是我的一点看法,以见笑于大方之家(这不是我现茬写的,而是我因寂寞而痛苦的时候写的): 说到寂寞,我认为咱们的寂寞只是为了处理“自闭”与“开朗”的矛盾只是一种人类普遍的需求。
我向来追慕古贤深以为屈原的“举世皆浊我独清,众人皆醉我独醒”、李太白的“相看两不厌惟有敬亭山”、稼轩的“天凉好个秋”似乎层次更深。他们在尘世中饱经沧桑识尽了“愁滋味”,暮然回首却发现高洁的自己不为这污浊的社会所容,就像沧海中的一粟不愿被溶解,厌恶随波逐流的生活却身不由己。
这种“遗世独立”的寂寞天下又有几个人能明了? 于是他们三人,一个“从彭咸の所居”投了汨罗;一个“明朝散发弄扁舟”,从此弃世;另一个只好在“可怜白发生”的悲叹中了此余生他们是寂寞的,但更因寂寞而伟大 说了这么多,恐怕大家要问:“那你自己寂寞么”我只好故弄玄虚地再用稼轩先生的话来回答:“我见青山多妩媚,料青山見我应如是
情与貌,略相似”这句话有人不理解没关系,因为有了我刚才的铺垫想必有人应该明白了。若是实在看不懂我不反对夶家把这些废话当成“满纸荒唐言,一把辛酸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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