蝶飞蝶舞祖宁花满天求上联

说风流太客气叫登徒子还差不哆 悍厉狂邪的「炽焰岛」焰主 怎会这般无耻至极? 非礼勿视的道理不懂就算了 还恬不知耻地对她上下其手 趁她熟睡之时为所欲为 害她连睡覺也得把自己裹得像个粽子 可层层防护还是挡不住他的霸道探索 完了!继她的心沦陷後她的身子似乎也将不保...... 小说系列: 问情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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说风流太客气叫登徒子还差不哆,悍厉狂邪的“炽焰岛”焰主怎会这般无耻至极?非礼勿视的道理不懂就算了还恬不知耻地对她上下其手,趁她熟睡之时为所欲为害她连睡觉也得把自己裹得像个粽子,可层层防护还是挡不住他的霸道探索完了!继她的心沦陷後,她的身子似乎也将不保……

柳蝶戀与柳蝶舞祖宁是一对倾国倾城的名花

  这一对名花本是柳家人娇养在深閨呵疼宠爱着的,奈何一场家变让她们从深閨中被移置到醜陋诡譎的俗世间,历经一场场惊心动魄、震撼人心的惊涛骇浪

  怎么形容柳蝶恋的美呢?

  一瀑乌黑青丝襯着清清冷冷的气韻姣美容颜上嵌着一对如夜一样黑的眸子,长而浓翘的睫毛附着其上;没有多余的娇媚但那冷涼的气质,绝不是绝艳二字可以形容的她姒傲立雪中的寒梅,更像深壑山谷间的孤兰

  妹妹柳蝶舞祖宁明眸皓齿、丽色照人,尤其那一双蘊含无限生意的明眸总像块磁石般吸引所有人的视线,教人不忍稍移希望能一生常伴左右,只为那一双波光醉人的美眸

  如果说蝶恋似空谷幽兰,是清灵月神下凡间;那蝶舞祖宁就是娇艳盛开的薔薇有如顽皮精灵的化身。

  而关于她们两人缠绵炽烈、淒美动人的爱情故事呵!

  就在后人的茶余飯后闲谈间流传下来直到永远……

恋姐姐……来找我呀……”

  一串串银铃般的笑声回漾在初夏的林荫里,伴着蝉儿的呜叫妆点出歡乐愉悦的气氛。盛开的花儿绽放在暖暖的阳光下间有蝴蝶飞舞,或有蜂儿采蜜更有几

  只不知名的虫子在草地上爬着;旁边的一窪水池里盛开着各色清荷,有白有粉水面上浮着翠绿色的荷叶,像极了绿色毯子清淡的香气撩绕在整个水畔,花儿迎风摇曳好一幅囚间美景。

  可这好景、好水却怎么也比不上在林荫下嬉戏的一对娇娃来得教人赏心悦目

  两个女娃儿都是美人胚子,精致如白玉般的容颜浮现淡淡红晕较大的那个年约十来岁,婉约的气质衬得她有如谪下凡尘的仙子秀雅的净颜上有着早熟的沉静,粉嫩的红唇则洇为愉悦而弯出美丽的弧线

  较小的女娃儿大约五岁,头上梳着两个小圆髻因为调皮而有些松散着;她缩着身子躲在树上,想藉着雜乱交错的树叶遮住自己灵动的眸里闪烁着兴奋的光彩,弯弯的肩则因想看清楚姐姐的踪迹而微磨着温润的红唇也因而微抿。

  “舞儿别闹了,夫子生气了”较大的女娃儿无可奈何的站在树下,仰起头对着妹妹的光脚丫子不赞同地摇着头脸上却是一副疼惜的表凊。

  银铃似的笑声再度响起

  “舞儿,下来嘛……”柳蝶恋望着那双犹在半空中晃动的脚丫子又好气又好笑的恳求着。但脚丫孓的主人像欺负她不敢爬树似的顽皮的乱晃着双脚,摇动树桠上的树叶一片片鲜绿的叶片飘落下来,落在树下娇娃的发上、地上树仩人儿咯咯笑起来,笑声可爱又得意就像个成功偷吃了糖的顽皮精灵。

  “恋姐姐你的发上有好多树叶,就像个绿美人哦”不安汾的小脚丫终于停止晃动,只见柳蝶舞祖宁弯身拨开遮住视线的叶子由叶片的缝隙中危险的侧着头看着树下的姐姐,另一只手则牢牢的菢着树身白玉般的脸蛋因剧烈的活动而漾着红晕,可爱得一如林中不知愁苦的精灵

  灿亮的阳光透过叶片迤逦出一地光芒,而透过葉片的遮挡暖阳没有平时的骄炙,只有和煦的感觉在娇人儿之间传递着

  “什么绿美人,你又胡说八道快点下来啦!”抬起藕般嘚玉臂,柳蝶恋担心地看着不听话的小捣蛋生怕她一个不小心跌下来。

  “舞儿你要是再不下来,姐姐真的生气了一、二、三……”树枝承受不了重量而传来的断裂声让她神经紧绷,她真的有点生气了

  “好嘛,好嘛!人家下来就是别数了啦……”

  灵巧嘚翻身下树,柳蝶舞祖宁以瞬间之差险险躲过摔跌落地的命运同姐姐脸上的薄怒仍在。

  这辈子她最怕的就是两件事了一是惹姐姐苼气,二是让姐姐数一、二、三上一次姐姐在数完数儿后还气得一整天都不理她。一整天耶!好长哦

  “好姐姐,别气舞儿嘛!舞兒以后不敢了舞儿下次若是再不听话,就随便姐姐处罚好不好?”讨好的笑弯了眼柳蝶舞祖宁不断扯着柳蝶恋的袖子,不停的道着巳经数不清次数的歉

  “好,这是你说的哦下次你再这样,我就罚你……罚你……”一时之间柳蝶恋地想不出该怎么惩罚这个胆孓比天还要大的调皮妹妹。

  “罚我一天不许吃饭”兴奋的亮着眼,柳蝶舞祖宁迫不及待的提供姐姐惩罚自己的法子

  “你想得鈳真好哟!”柳蝶恋笑着轻捏了下舞儿的粉颊。这丫头一肚子算计谁不晓得她天生只爱吃零嘴,罚她一天不吃饭这算哪门子处罚?

  “姐姐最好了姐姐是世界上最好的姐姐。”柳蝶舞祖宁谄媚极了

  “走吧,回书房默书夫子正等着你呢!”柳蝶恋牵起妹妹的尛手,就怕不听话的她又一溜烟跑掉让自己找半天。

  “什么夫子还没走啊……”惨呼一声,柳蝶舞祖宁也只能没辙的任由姐姐捉她回去

  一时间,偌大的庭院里只有柳蝶舞祖宁的哀声叹气轻及柳蝶恋的轻笑声与水面上的荷花相辉映。

  行过一条长长的回廊穿过西厅,已经八岁的柳蝶舞祖宁牵着姐姐的手哦不,应该是说扯吧!她扯着姐姐的手奋力的往正厅跑去,整个小身子因疾奔而喘息着

  听说爹爹回来了呢!听说爹爹为她及姐姐带了好棒的礼物……两组一式一样的

  茶壶哦!听说还有许多新奇叉有趣的东西,哦!好多的听说……柳蝶舞祖宁兴奋极了

  “姐姐,快点嘛你好慢哦!”柳蝶舞祖宁焦急的抱怨着。她可是等了好久好久才等到爹爹回来套一句大人们的说辞,她等到头发都快白了这是夫子昨儿个教她的,早生华发的意思

听说楚国有个叫伍子胥的大人物,他因為……因为……哎呀!为了什么原因她忘记了总之他因为焦急过度而一夕尽白头。好可怜!好丑哦!

  想到自己美美的头发变成老太嘙的……哎哟柳蝶舞祖宁的五官全皱在一块儿,她实在不敢想象自己变成白发老妖精的模样

  疾奔的小脚跑得更快了。

  欢呼一聲柳蝶舞祖宁放掉紧扯着姐姐的手,投向面前敞开的宽大怀抱里小小的双臂紧揽着男子的颈项不放。在献上甜甜一吻的同时嘴里还潒和着蜜似的叫嚷着:“爹,舞儿好想您哦好想好想呢!”

  她的娇憨引来男子的开怀大笑。“爹爹也想小舞儿呢!”俊秀的中年男孓如此回答她

  “那……爹爹还记得吗?”笑盈盈的双眼因期待而闪闪发亮柳蝶舞祖宁可爱的偏着头,漾着一脸甜笑似有所求的盯著爹爹瞧长睫毛还调皮的眨个不停。

  她可是等了好久呢!自从上一回她在影姐姐家看见她的壶具之后心里头便喜欢得不得了。那昰属于影姐姐的壶具呢!上面有影姐姐最喜欢的彩虹图案

  她也好想有一组属于自个儿的壶具哦!

  于是她便趁着爹爹出门时,求爹爹为她带回来

  “记得什么啊?小舞儿”中年男子戏弄着一脸期待的女儿。

  柳蝶舞祖宁嘟着小嘴不依的撒娇着:“爹爹最討厌了啦!”

  “舞儿,不可以对爹爹无礼”一旁一身素衣的清丽女子朝小舞儿警告地摇了

  摇头。她温柔中不失厉色的说:“爹爹才返家让爹爹喘口气,歇息一下”

  “可是……”柳蝶舞祖宁儿委屈的扭绞着双手,眼眶已经有些泛红她好想抗议,可是娘一臉不悦一旁的恋姐姐又示意她不许再吵闹,呜……

  “好啦别逗她了。”中年男子拿起桌上的锦盒放进小舞儿等待已久的双手里。“喏这是你要的东西,一式一样共两份你一份,恋儿也一样”

  柳蝶舞祖宁这才收起苦苦的表情,如获至宝的捧着怀中的白瓷茶壶兴奋的旋转飞舞着,就像一只游戏花丛间的美丽彩蝶一般

  “谢谢爹爹!舞儿好喜欢峨!”柳蝶舞祖宁笑得好满足,她好喜欢恏喜欢哦!她的壶具跟影姐姐的一样是白色的呢!上面还绘了对迎风飞舞的粉蝶儿,壶盖上还有一只羽翼半张的小粉蝶哇!好漂亮,連杯子都一样呢!

  舞儿是世界上最幸福的小孩

  有爹爹疼,有娘爱还有一个世界上最棒的姐姐,现在又有一套世界上最棒的瓷壺呵!舞儿好幸福。

  大厅里只见小小的身影开心的飞舞旋转着一旁出色的中年夫妇则一脸宠溺的望着面前的一双宝贝;而长相略姒中年美妇的柳蝶恋则静静的站立着,同样是一脸笑意的望着开心咭笑的妹妹

  好一幅幸福无忧的天伦图。

  秋风呼啸地吹拂着茬阒黑的夜里制造出诡谲不安的气氛。

  “恋姐姐……开门吶……”颤抖的哭声应和着拍打木门的声音响起划破夜的宁静。

  柳蝶舞祖宁甜美的脸蛋上有着不同以往的伤心

  “姐姐……恋姐姐……”拍门声急遽的响着,一声急过一声伴着门响声的是稚嫩嗓音中清楚分明的哽咽。

  门飞快的往两侧打开小身子立即扑跌进敞开的纤弱双臂里。

  今人心碎的低泣转为嚎哭只见小舞儿的小身躯哭得哆嗦个不停,白玉般的小手紧紧揪住柳蝶恋的袖子

  “舞儿,你怎么啦肚子疼?还是哪里不舒服”柳蝶恋将怀中的心身子推開寸余,仔细的检查着

  “恋姐姐……人家……”抬起汪汪泪眼,柳蝶舞祖宁话才开头便又再次大哭出声。

  “作恶梦了”柳蝶恋安抚地轻晃怀中的小身子,一边柔声问道上一次见小舞儿伤心大哭,是因为遗失心爱的小纱扇这一次又是为了什么?

  “姐姐壶破了,舞儿的壶破了小粉蝶也死翘翘了。”越说越伤心柳蝶舞祖宁索性放声哭个痛快。

  没头没脑的回答搞得柳蝶恋一头雾水

壶破了,小粉蝶死了什么意思?舞儿再说一次好不好”柳蝶恋按捺住焦急,示意她把话说清楚

  “就是爹爹送舞儿的小瓷壶破叻啊!”眨着一双泪眼,柳蝶舞祖宁伤心的说:“那个有着美丽蝴蝶的小壶嘛还有一对漂亮杯子的小壶啊!姐姐也有的。”说完还用那雙带着泪水的大眼瞥了案上与自己一式一样的壶一眼

  “所以小舞儿就伤心的哭了起来,还哭得浙沥哗啦的”柳蝶恋有点好笑的下叻结论。

  “嗯”柳蝶舞祖宁重重的点头表示同意,然后有点烦恼的用哽咽的音调向姐姐诉说自己的担心“姐姐……怎么办?那是爹爹好辛苦、好辛苦才带回来的爹爹如果知道我打破了……那他一定会很伤心的。”

  “舞儿很喜欢这套瓷壶对不对?”拉起袖子┅角柳蝶恋轻轻的为妹妹拭泪。

  “嗯舞儿好喜欢、好喜欢。”说着红润的小嘴又威胁的往下扁、一副将要大哭一场的态势。

  “那……如果姐姐将自己的瓷壶送给舞儿舞儿就不会哭了,对不对”柳蝶恋笑问着小泪人。

  兴奋又欢喜的表情迅速攻占柳蝶舞祖宁的泪颊

  片刻,欢欣又让乌云取代

  “舞儿怎么啦?为什么又不开心了”

  “不行啦!舞儿不可以的。”扭绞成麻花辫嘚小手彷佛在诉说着主人的委屈

  “为什么?”柳蝶恋讶异的问她

  “因为……因为那是姐姐的,如果舞儿……舞儿……娘说过恏孩子不可以贪心不可以看见漂亮的东西便想占为己有。舞儿是好小孩所以舞儿不可以,可是……”可是舞儿真的好喜欢啊!柳蝶舞祖宁在心里默默加上这一句

  “是姐姐自己送你的,不是舞儿开口要的所以舞儿一样是好小孩,娘不会生气的”柳蝶恋以似是而非的思考模式劝诱她。

  “真的吗”不确定的乌黑大眼依依不舍的流连在案上的瓷壶与姐姐之间。

  “真的”柳蝶恋举起右手作竝誓状。

  片刻喜爱的心战胜怀疑。柳蝶舞祖宁朝姐姐露出个艳丽无双的笑脸开心得一扫忧虑,咭笑出声

  一笑便像桃花舞春風,一笑也是倾国兼倾城

  “谢谢姐姐,恋姐姐是世上最好的姐姐”

  欢乐并没有持续太久,大约只有一个时辰吧!老天爷嫉妒起她们的无忧残忍的开了她们一个大玩笑。这玩笑来得既仓促又恶意让她们连仔细回顾的时间都没有。

  “恋儿小姐快!快收拾簡单的包袱,带着舞儿小姐一同上你爹娘的房间记得,动作要快!”一脸焦急的奶娘急切地催促着睡得正安稳的人儿在看见一旁的小尛身子时愣了一下,随后又似安心的舒了口气“舞儿小姐也在这儿那更好,我不必再多跑一趟快,快点起来呀!”

  睡梦中的两人┅脸惺松的醒过来

睡梦中的两人一脸惺松的醒过来。

  “快点啊!快!”奶娘将小舞儿由软软的被褥里抱出来快手快脚的帮她穿衣,可小舞儿却不肯合作她挣扎着偎进姐姐的身旁,不依地用犹带睡意的眼睨着奶娘小嘴还抗议的高高嘟起。

  “姐姐舞儿好困哦。”

  大大的呵欠懒懒的响起奶娘更急了!

  “恋儿小姐,快一点啊!府里出事了老爷及夫人正等着你们呢!”奶娘一边解释着,一边强扯小舞儿过来不理会她的尖叫抗议,硬是替她穿上外衣

  门外的宁静已让鼓噪声取代,透过窗子的倒映有慌乱不安的黑影急窜过。

  “出事什么事?奶娘你说明白些好吗”

  究竟发生什么事,怎么奶娘一脸焦急在思考之际,柳蝶恋倒也迅速的着裝完毕牵起妹妹的小手,她旋身往门口的方向走去

  “等一下,夫人吩咐小姐们带几件衣服小姐们将有远行。”奶娘喊住一大一尛的人儿将手上已整理妥当的包袱递过去,老脸上已经爬满泪水彷佛已发觉事态严重,柳蝶恋没有多问严肃着脸接过包袱,转过身便打算疾步而去

  “不要,舞儿不要舞儿要漂亮的壶一起去。”挣脱姐姐小舞儿奔向床榻里侧,将角落里的锦盒抱进怀里然后鼡微怒的小脸与姐姐对峙。

  这是她的壶既然娘要带她远行,那她的壶也要一起去她才不要与它分开哩!

  八岁的小脑袋里分不清事情的严重性,柳蝶舞祖宁一脸坚持的看着姐姐一副你不同意我就赖在原地不动的表情。

  “姐姐帮舞儿拿好吗?”直接取过舞兒怀中的锦盒没有赘言,柳蝶恋再度牵起妹妹往爹娘的房间走去无瑕的丽颜上是一片紧张;虽然奶娘没有说明因由,但心底沉甸甸的夶石却压得她喘不过气

她知道,这是生命攸关的当口已经没有时间再让她迟疑了。匆匆的回头一瞥她只来得及将墙上的绣图纳入眼底,那是娘教她、与她一起完成的第一幅刺绣……春戏图

  这一次,柳蝶舞祖宁像是突然开了窍她乖巧的、不再吵闹的任由姐姐带著她,往未知走去

  天上的月色鲜明,它将底下人儿的表情不论喜悲,都忠实的映照出来

  微弱的烛火摇曳,在蜡烛的四周盈荿一堆烛泪

  蜡烛的眼泪,像是在为命运乖舛的姐妹悲泣

  “娘,你为什么哭……”柳蝶舞祖宁奔进娘的怀里踮起脚尖想为娘拭泪。

  “蓉蓉别再犹豫了,你快带女儿走吧”同是一脸痛苦的俊秀男子哑着嗓对妻子说。

  “爹爹”柳蝶舞祖宁惊惧的看向爹,爹与娘在说什么为什么她听不懂?

  “蓉蓉”柳家主人的脸上全是挣扎与痛苦。“蓉蓉再不走就来不及了,女儿——”

  “不!不要!要走咱们一起走”丰满的下唇让她咬出深深的齿痕,她发狂的摇着头黑瀑般的乌丝也疯狂的舞动着,衬着她一脸宛若冰晶的泪

  “蓉蓉,你带着恋儿与舞儿先走我很快会去和你们会合。”中年男子的声音已透出紧张和焦虑自远方传来的鼓噪声隐隐約约威胁着要扼杀他们原本幸福的生活,由远而近……再不走怕是要来不及了!

  “不!骗我!你是骗我的我知道只要我一离开这里,施大人一定不会放过你他要的是我,如果他见不到我那你……”红颜祸水!祸水红颜!老天啊!你何其残忍,为什么在赐给我无双媄貌后又让我的家人因而受罪呢?如果美丽有罪那你收回去!收回去啊!我不想要,不想要啊!

  中年男子含泪朝妻子摇摇头虽嘫知道她说的是事实,那施大人只要没见着她这一屋子的人绝对是死路一条。但是……这是他的妻他温柔解意的妻,而面前这一双娇奻是他此生最大的骄傲他的小蝶恋与小蝶舞祖宁啊!因此,对于他生命中的这一份宝藏他绝对是护卫到底,即使是一死也在所不惜。

  “蓉蓉你不听我的话了吗?”严厉的声调充满哀伤与痛苦他强忍心中的疼痛,逼自己狠下心肠送走她们他必须确保妻子与女兒安全无虞。

  “不!我以前什么都依你可这次不行,这次我不听你的绝不听你的。”自灵魂深处吶喊出的拒绝狠狠的划痛男子强莋坚强的心

不!我以前什么都依你,可这次不行这次我不听你的,绝不听你的”自灵魂深处吶喊出的拒绝狠狠的划痛男子强作坚强嘚心。

  “蓉蓉你听我说,求你听我说!”男子将视线从一双娇女身上移回他深深地、像用尽每一丝力气地看着妻子。“你先带着奻儿到北街的城隍庙口去那儿有一辆马车,车夫是我安排好的人他会送你们到一个安全的地方,过几天我一定会去和你们会合。”

  “女儿……”她的女儿……是啊她怎么忘了呢?抬起低垂的眼帘她决绝的扬起一抹凄美的微笑。“好我会带着女儿等你,等这兒平静以后不管要等多久,我都会带着女儿等你”

  男子搂紧妻子,哽咽得几乎说不出话

  人世间最教人痛彻心扉的,莫过于苼离死别如今,他原先幸福美好的家庭即将在这一刻分崩离析他所挚爱的妻与女将在此刻与他分别;这一别,只怕是再也无法相见苼离与死别……老天何其残忍,竟让他在短短时间内经历一回

  蓉蓉轻淡的笑了,她抬起纤纤柔荑温存的抚摸着丈夫略显黜黑的脸頰。这或许是她此生最后一次吧!以前不懂珍惜的竟在即将失去的时候才知道它的珍贵。

  “恋儿舞儿,和爹爹……拜别”

  “娘,舞儿不懂为什么要同爹爹拜别,爹爹不和咱们一起去吗还有娘您为什么哭?”柳蝶舞祖宁紧揪住爹爹的袖子原本灵动的黑胖裏已有泪光闪现。虽然她不明白究竟发生什么事同她却隐约知道不能放手,像是放手便会永远失去一样

  “恋姐姐,舞儿不要不偠同爹爹拜别,你叫爹爹同咱们一起去好吗”年幼稚弱的心灵不安地寻求支持。

  可她的恋姐姐只是紧紧的将她锁进怀里

  泪水與低位回漾在沉闷的空间里。

  每一个人都不断的落泪包括她自己。

  为什么为什么?为什么……舞儿不懂啊……

  “恋儿舞儿,这是爹爹为你们准备的中秋节礼物现在只好提早给你们了。”柳家主人将包装精致的小盒子交到她们手上这是他最后能给女儿嘚。

  喧闹声、嘶喊声与惨叫声在房门外交织成一场人间炼狱与房里的凝重形成强烈对比,男子狠狠的颤抖一下紧握成拳的双手已泛白。

  理智与情感激烈交战在他脸上扭曲成深刻的痛苦及挣扎……然后,他放弃了最后一次拥抱女儿的机会

没有时间让他再一次擁抱他的骄傲,他聪慧善良的恋儿及娇甜可爱的舞儿啊

  再也没有机会了,再也没有机会看见舞儿满场飞舞的开心表情他明白,这┅次他是真的失去了!

  毅然的转过身他旋动开启地道的机关。

  将妻子与女儿推进黑暗的通道里也叫她们直往前走,不许回头

  然后,不敢再望满脸泪水的妻子一眼他只是瞅着一脸惊恐的女儿,在心底道了声再见后绝然的关上地道的大门。

  舞儿哭着喊爹的声音折磨着他残存的理智

  她们是他的最爱啊……不理会心中撕扯着的刺痛,他强忍下紧追而去的脚步

  不行,他不能这麼自私庄子里这一百多条的人命,他必须有所交代

  窗棂上已有血迹飞溅,描绘出人间炼狱的可怕景象

  推落烛火,绣工精细嘚桌巾迅速吞熔在火焰中

  火势快速在他四周蔓延……爆裂的燃烧声与火光让四周的景象扭曲成妖异般的视线。

  一阵阵浓烈的焦菋与热气席卷火势愈烧愈狂野,愈烧愈剧烈将所有的一切吞没。

  过往的欢乐影像自柳家主人眼前一一掠过在熊熊火势中,他彷佛看见妻女的一脸粲笑

  快逃……快逃……我的宝贝们。

  这个念头成为他断气前的唯一信念

  火仍在狂野的蔓延着……

  血泪与火光交织得太过匆匆,谁料想得到不过是短暂的瞬间一个原本笑语纷纷的家园竟成火光震天、尸野遍地的凄惨景象,哭泣哀号声聲不绝

  “恋姐姐,娘呢娘去哪里了?”柳蝶舞祖宁揉着困倦的双眼挣扎着醒来她害怕的、小声的问着坐在床边的姐姐,起身缩進姐姐的怀里小手像攀着浮木似的紧揽着姐姐的颈子不放。

  姐姐规律的心跳声奇异的安抚了她的不安

  简陋的木屋中只有桌上嘚烛火绽放着光芒。

  “姐姐你怎么都不说话啊?”放松紧揽的力道柳蝶舞祖宁伸出手在姐姐的脸颊上摩挲着。

  “你为什么哭还有娘呢?”固执的嗓音持续追问着

  “姐姐……娘呢?”娘去哪里了她睡着前娘还在她身旁的,娘还唱很好听的歌给她听

  娘去哪里了?对了还有爹呢?

  “姐姐那爹呢?爹知不知道咱们在这儿”柳蝶舞祖宁不停的问着。

  “舞儿”柳蝶恋搂紧懷中的妹妹,干涩的喉咙拼命要挤出声音未了,她宣告放弃

  她只是任由沙哑的哭泣声伴随着眼泪滑落,直到天明

  她只是拥住舞儿,任凭彼此无措的低泣抑抑地折磨到天明……

  昔时横波目今作流泪泉。多少欢笑尽在极恨里……

  昔日的小舞儿已蜕变為亭亭玉立的美少女,年方十五的她甜美得让人百想采撷并且私藏

  这一天,是个蔚蓝无云的好天气和风轻轻的吹拂,林荫里有艳黃的野菊盛开着湖边则有一位裸足天使在旋舞着。

  一切就像一幅画一样银铃般的笑声伴着蝉儿的呜叫悦耳的响起,清澈的湖水倒映着水边翩翩起舞的佳人以着脚尖戏水的少女美得不可思议。

  弯弯的黛眉下是一双会说话的眼睛娇俏的红唇则哼着轻快的小曲,彷佛落入凡尘的精灵她晶莹剔透得教人移不开视线。

  她就这么在湖边开心地嬉玩着调皮的小手还不停的往湖心里抛掷小石子,水婲飞溅已是一身湿的她开心得聚笑不已。

  “舞儿你又不听话了。”听似不悦的薄责出自离岸约三尺远的女子口中她用如被夜深邃的眼不赞同地盯视着衣衫半湿的柳蝶舞祖宁。

  “哎呀!又教姐姐给捉到了”柳蝶舞祖宁俏生生的朝来人扮了个鬼脸,一点也没给來人严厉的表情唬住

  “不是同你说过吗?末时一过就不许再上这儿玩耍你怎么老是忘记?”宠溺的薄责在看见她微湿的发梢后再喥响起:“还有不是已经警告过你,你已经十五岁了不许再像以前一样……”

一样上小湖戏水兼沐浴是吗?”柳蝶舞祖宁调皮的代姐姐说完当然,她的举动立时惹来柳蝶恋不悦的瞪视

  皮皮的笑声自丰美的唇间逸出。

  “咬哟!好姐姐舞儿以后不敢了,你就別生气嘛!”柳蝶舞祖宁用娇甜的嗓音软软的求饶她知道恋姐姐才不会真的生她的气。

  况且天气有点热嘛,小湖的水多清凉泡泡水真的很舒服呢!可惜姐姐不爱。

  “你哟!我记得这句话你昨天才说过的”无视于舞儿求饶的表情,柳蝶恋再一次数落她

  “别这样嘛,这湖真的很棒呢舞儿也想听话的,可是不知怎么的双脚就是会自动上这儿,舞儿也没办法啊!”柳蝶舞祖宁笑瞇瞇的继續说下去:“反正这儿人烟稀少又没有野兽出没,很安全的”

  柳蝶恋没开口,只是用不赞同的眼神斜睨她

  “哎呀!”柔软嘚身躯磨蹭着赖进柳蝶恋怀里,不停地撒娇“好姐姐,舞儿只是玩玩水很安全的,你就别说了好不好?”

  “最后一次”柳蝶戀向妹妹寻求着显然没信用的保证。

  “最后一次”柳蝶舞祖宁笑着允诺。

  一串串的娇笑伴随着啁啾鸟呜传来林子里的小动物們皆好奇的采出头看着远去的一双俏影。

  月儿柔和地洒落一地银光

  夜色里,凉风轻吹藕紫色衣裙翩翩飞舞;同色系的绣鞋则靜静躺在微湿的草丛边。

  “哇!好累啊”停下舞动的身躯,两颊微泛红晕的柳蝶舞祖宁香汗淋漓地望着诱惑着她的清澈湖水弯弯嘚秀眉微蹙。

  水面上倒映的圆月恁地诱人如果可以陪它一同玩耍,那有多美妙啊!

  可是自个儿下午才答应姐姐的好歹也得撑個一天再食言吧!柳蝶舞祖宁自言自语着。

  天人交战的表情可爱得令人发噱

  末了,残余的理智再度兵败如山倒

  她快手快腳的褪下裙衫,抱起放在一旁的蝶形匣盒开心的往小湖里走去。

  波动的水纹让明月扭曲不成形涟漪在水面上扩散出无数个同心圆。她不断的拨动水面哗啦啦的水花飞溅引起她开怀的畅笑。

波动的水纹让明月扭曲不成形涟漪在水面上扩散出无数个同心圆。她不断嘚拨动水面哗啦啦的水花飞溅引起她开怀的畅笑。

  “好好玩峨!”柳蝶舞祖宁将蝶盒的暗扣旋开自里面拿出一条薄纱丝巾,沾些栤凉的湖水似游戏般的擦拭着蝶匣的外壳,嘴边还哼着不成调的小曲白玉般的娇躯缓缓舞动着。

  沐浴在月光下的她像极了娇俏的沝精灵

  “很安全嘛,这个湖可是我的专属浴池”一个梦幻的秘密天堂。

  片刻浸润在水中的白玉娇躯似是受不住冰凉的池水,微微打起颤来

  柳蝶舞祖宁只好依恋不舍的上岸。

  “讨厌为什么要有四季的变化呢?如果只有夏天那该多好啊……”秋天的寒意使她无法久待水里哆嗦着双唇,她不甘心的絮絮叨叨着气候的多变

  她穿好草地上的衫裙,将藕紫绣鞋拎在手中灵动的黑眸調皮的闪了闪。

  衩袜步香阶手提金缕鞋。

  “嘻……”她觉得自己像是与李后主偷情的小周后呢!

  花明月暗轻飞雾……多帖切啊!

  阒黑的林子笼罩在薄雾中天边的月儿若隐若现地透着银辉……呵,好景!好词!好人儿……

  浑然忘我的纤纤佳人陶醉地茬草地上翩翩起舞丝毫不觉她已为自己招来了危险。

  沙……沙沙……沙沙……沙沙……一条色泽鲜艳、有着赤色纹路的毒蛇正虎视眈眈的盯着眼前舞动的美食

  兀自开心地沉醉其中的人儿仍不停旋转着。

  咻的一声连尖叫都来不及,舞动的人儿即因小腿突来嘚剧痛而摔滑在地叩的一声闷响声在林间传开来。

  石子上的血迹触目惊心的召告了佳人受伤昏倒的事实

  草地上,聚集了数名嫼衣人只见他们在一侧排成一列,状似守护

  月色中,一名黑衣男子一脸兴味的瞧着昏迷中的佳人俊薄的唇上勾起笑意,静静的咑量她片刻——

  像有所决定似的他再度开口:“将她带上船。”

  同是黑衣打扮的中年汉子将地上昏迷不醒的女子抱起来以眼鉮向主子征询下一个步骤。

  “将她交给如敏”月光下的他有一丝冷魅的气息。“告诉她这是我送给大哥的生辰贺礼。”

  “可昰……”中年汉子一脸迟疑的看向怀中女子

  “可是什么?”冷冷的声调显示者不悦

  男子满意的颔首,转过身无声的往黑暗Φ行去。

  中年汉子无奈的叹口气他示意一旁的护卫将草地上显然是昏迷女子所拥有的匣盒拾起,一并带走

  一行人,默默且迅速的从湖边撤离

  而昏迷中的柳蝶舞祖宁仍末清醒。

  黑衣男子的一句话就此决定她的命运

  朝曦初露,蓊郁的树林里有一抹焦急的人影在狂奔吶喊着

  只见她跌倒,再爬起再跌倒,再爬起……衣衫上已沾满灰褐色的尘土

  “舞儿……你在哪里?”

  “舞儿……别吓姐姐呀……舞儿……”

  素衣女子的丽颜上布满恐慌与不安只见她不停的搜寻着,直到她看见湖边的

  绣鞋后財乏力的跪倒在地。

  心碎的泪水一滴滴地掉落在绣鞋上将鞋子上的粉蝶沾湿了……

  柳蝶舞祖宁醒来已经是隔日晌午之时。她在搖摇晃晃申挣扎着坐起身眨着长睫毛的美眸既困惑又畏惧的环顾四周的景物。

  这是哪儿怎么所有的桌椅全是固定在地板上?连桌仩的灯烛都以同样的方式牢牢镶嵌在桌面上

  这里究竟是什么地方,怎么会摇晃个不停

  还有,小腿怎么会传来一阵阵的刺疼她飞快的撩高绸衫下襬,疼痛处已用棉布包扎妥当是谁帮她包扎的?为什么她一点印象都没有

  不……不……这是哪里……头……恏痛,好痛……

 不……不……这是哪里……头……好痛好痛……

  “哎呀,你醒了”慌乱中,只见推门进来的女子急忙地往床铺嘚位置走去她伸出手制止柳蝶舞祖宁敲搥自己头部的动作。

  “别这样你会弄痛自己的,风叔才刚替你换好药”柔白细嫩的素手洅度制止她近乎自虐的动作。

  抬起仓皇惊惧的眼柳蝶舞祖宁哆嗦着双唇看着面前的姑娘,她绽放甜笑的模样慢慢的安抚她的不安

  “我……你是谁?为什么我会在这儿”柳蝶舞祖宁迟疑了片刻,才嗫嚅地问出心中的疑惑

  “我叫如敏,厉如敏至于你为什麼会在这儿……”厉如敏把她被蛇咬伤,然后又摔伤头以致昏迷的经过简单的告诉她当然,厉如敏自动省略二哥将她当成贺礼送人的那┅段

  不是她不肯说,而是她不知该从何说起尤其主事者还是自己一向畏惧的二哥。

  “那……”柳蝶舞祖宁看着一脸同情的厉洳敏片刻后才像下定决心似的问:“你说你叫如敏……那……你知不知道我的名字?”

  沉默的气流凝窒在两人之间

  厉如敏无訁的看着面前的人儿,柳蝶舞祖宁也同样回视她

  “你……再说一次!”

  “我不知道自己是谁……我忘了自己叫什么名字。”柳蝶舞祖宁泪潸潸的表情证明了她所言不假

  她忘了自己是谁,真的忘了自己是谁!

  “我叫你舞蝶好不好”厉如敏砰的一声撞开門,气喘吁吁的问

  两个年纪相仿的女孩在短时间里成了手帕交,可能是厉如敏无忧不知愁苦的模样让柳蝶舞祖宁觉得安心吧

  柳蝶舞祖宁笑着点点头,算是同意厉如敏的安排

真的,你喜欢这个名字不骗我?”伴随着甜甜的嗓音是厉如敏连珠炮式的自问自答。“你知道为什么我要叫你舞蝶吗因为风叔抱你上船时你的衣服上全是蝴蝶,袖子上是裙襬边缘也是,好多好多呢!全是一只只飞来飛去的蝴蝶所以我才叫你舞蝶哦!对了,我的舱房里有一个很漂亮的蝶形匣盒风叔说是在你昏倒的草地上捡到的,我去拿来给你”話才说完,她便转过身往外跑去

  房门砰的一声再度关上。

  柳蝶舞祖宁笑着挪身下床追随着厉如敏的步伐而去。

  推开房门她步上阶梯往甲板走去。

  放眼望去皆是晴空万里碧海蓝天的壮丽景象,船行过处蓝蓝的海面划开一条白浪,海风和煦的吹拂着远处还有数只海鸟在空中盘旋。

  她舒畅的笑开眉眼虽然已失去记忆,但幸好她得到一位好知己

  风叔说失去的记忆很快便能找回来。

  柳蝶舞祖宁乐观的安慰自己到那时,她便能知道自己是谁了到时再回家也不迟啊!

  是吗?命运之神是最爱捉弄人的正所谓天不从人愿。如果她知道此时的乐观将在日后转化成无止境的悔恨她必定会想尽办法回家吧!

  晴空依然蔚蓝如洗,它将老忝的恶意捉弄隐藏得极好只在白云深处不知名的角落中……伺机而动。

  两条人影翻滚厮磨着放浪的吟哦声传开来,空气中弥漫着歡爱后的气息

  “焰主……”娇嗲的嗓音自美人抹染胭脂的唇瓣逸出,伴随着抚弄健硕胸膛的动作涂上蔻丹的手指挑弄着男子,沿著身上的线条缓缓往下游移

  “焰主……丽儿还要……”蠕动着微覆香汗的胴体,丽儿极尽魅惑之能事的偎紧身旁男子摩挲浓妆艳抹的她故作娇羞状的微抬螓首,美眸半合的娇声呢喃

  好不容易她才让他成为自己的入幕之宾,这一次她定要使出浑身解数,让他沉醉在温柔乡中;如果她能因此而飞上枝头……思及此抚揉的手指更加带劲。

  谁不知道这“炽焰岛”连当今皇帝都敬畏三分而他——焰主,正是炽焰岛的主宰者

  厉劲焰,有人说他是海上纵横四方的海贼靠着劫掠商船而富甲一方;有人说他是皇族后裔,因不囍皇室规范而退隐到这个东南沿海的岛屿自成霸主;也有人说……反正关于他的传言多如过江之鲫早已没有人存心探究。

  总之他昰神秘莫测的海上霸主,在他的规画下炽焰岛俨然自成一个小型的国家,岛上的屋舍以棋盘似的交错方式建筑有商行、酒肆、成衣铺、学堂等等。

  岛的中心则是厉劲焰居住的处所

岛的中心则是厉劲焰居住的处所。

  炽焰岛就在他的领导下成为一个自给自足的海島如果能得其眷宠,那富贵荣华岂不是如探囊取物般容易吗

  焰后……多么尊荣的地位。

  丽儿媚惑的红唇变得更加美丽“焰主……再来一回好吗……丽儿……”

  厉劲焰俊傲的面容上勾起一抹摄人心魂的邪笑,他佣懒的伸展着四肢任丽儿的纤指在他的身上撫摸着。

  “焰主……”娇柔的呢喃再次索求

  “嗯……”只见他伸手揉捏丽儿丰软柔嫩的胸脯,算是回应她的贪求

  呢喃樱嚀声顿时充满纱帐中。

  “焰主……”丽儿喘息着微微颤动的胴体软绵无力的偎进厉劲焰的胸膛里,她妖媚不已的磨蹭着

  他一個翻身,结实的身子压住白玉娇躯丽儿酥软的嘤咛声再次响起。

  厉劲焰淡笑正欲满足身下的娇躯时——急迫又莽撞的敲门声忽地傳来,他敛去嘴角的笑意翻身下床。

  披衣束带,动作利落又流畅

  “你很奇怪哟,为什么我不能进去”房门外的娇斥声又困惑又不悦的传开

  “如敏小姐,请你别为难我好吗焰主……焰主他已经休息了。”门外守卫的

  解释听起来既心虚又不其说服力

  “你是说……焰哥哥正在睡觉?在这个时间”厉如敏狐疑的继续手上敲击的动作。哼!就不信你不出来休息?骗谁啊!看他一臉躁急的表情就知道焰哥哥一定又在和哪个姑娘翻云覆雨了。

  总有一天作茧自缚风流鬼。厉如敏鼓着腮帮子继续搥门的动作

  “焰哥哥,快点开门啦!”

  一旁的守卫见状不停的哀声叹气着,这天字第一号小祖宗天不怕地不怕只怕炎主,偏偏炎主不在岛仩而焰主对如敏小姐偏又特别宠溺。

里头的得罪不起而面前这一位嘛……则是不敢得罪。

  “如敏别敲了啦……”柳蝶舞祖宁扯扯她的衣袖。

  “不行!做事不能虎头蛇尾”她振振有辞。

  “如敏……”柳蝶舞祖宁同情的看着已经脸色发青的守卫一眼“别敲了……咱们可以等等再来啊!”

  “不要。子曰:‘做事不可半途而废’”她再度滥用成语。

  咦这是孔子说的吗?守卫发青嘚脸上有着疑惑

  轻微的声响传来,但三人都没有注意到

  厉如敏搥门的动作越来越用力,忽地她惊呼一声,整个人摔进一个高大男子的怀抱

  “焰哥哥,你终于出来了!”在看清楚搂抱自己的人是谁后厉如敏欢呼的尖叫一声,随即露出大大的笑靥

  “焰哥哥,我向你介绍她叫舞蝶,是我取的名字哦很棒吧!”她开心地矶矶喳喳的。

  噙笑的眼顺着她的手势望向房门口

  “峩……”柳蝶舞祖宁紧张的后退一步,不知为何她的心怦怦直跳着,然后地做了一个连自己也不了解的动作——她……转过身像躲瘟疫般的逃开。

  “你的手帕交跑了”深黑的眼眸闪了闪,厉劲焰持续方才带笑的佣懒表情状似漫不经心。

  “咦舞蝶怎么了?”奇怪方才地也同意随自己前来的啊……对了!一定是人累了,才下船一定会水土不服的她又不像自己,搭船像吃饭

  可是,好潒还是怪怪的……

  “想什么还不快追过去?”厉劲焰柔声催促着

  “好吧,那我等一下再来对了,我告诉你哦二哥他……”厉如敏在他耳畔嘀嘀咕咕一阵后,便转身找寻舞蝶去了

好吧,那我等一下再来对了,我告诉你哦二哥他……”厉如敏在他耳畔嘀嘀咕咕一阵后,便转身找寻舞蝶去了

  房门处,俊美的脸上是复杂难辨的神情

  “生辰贺礼?”厉劲焰呢喃着这句话深沉的眸咣里是一抹玩味的笑意。

  房门再度合上守卫露出松了口气的表情。

  脱衣解带的动作一如方才的利落他欺身,再度压上等候已玖的娇躯

  这一夜,厉劲焰的寝房大门反常的始终紧紧合着

  激昂的吟叫声断断续续的回漾在星子密布的夜里,回漾在拂晓的天咣间……隐隐约约

  “舞蝶,等……等我啦舞……蝶——”

  紧追着前面的人影,厉如敏气喘吁吁的喊着终于在长廊的尽头揪住飘袂,她紧扯着不放

  “你是怎么回事,人家同你介绍大哥你怎么转身就跑了呢?”

  “我……我也不知道啊!”柳蝶舞祖宁吶吶地回答她的追问脸上是无辜又困惑的表情。

  她也不知道自己为什么要跑只觉得怦跳得异常厉害的心脏差点让自己喘不过气来。

  尤其是他那懒懒的邪笑更是让她差点停止呼吸,彷佛再不躲开便会在当场丢脸的昏厥过去于是她才会转身跑开的。

  至于为什么会有这样的反应她自己真的不知道啊!

  “如敏,你说他就是炽焰岛的主宰那……你的爹娘呢?”柳蝶舞祖宁突然想起这个盘旋在她心头许久的疑问在这几天的相处中,厉如敏从不曾提及她的爹娘为什么?

  “我……”厉如敏的笑颜霎时黯淡几分“我爹娘已经去世,是在一场暴风雨中……他们的船因触礁而……所以……”

  想起那段往事厉如敏的眼中积蓄了一层水气,那是她幸福人苼里唯一的伤心

  “如敏……对不起……”看着她难过的模样,柳蝶舞祖宁有点不知所措的扯扯她的衣袖都是自己不好,害得她掉眼泪

  “没关系,虽然我爹娘离开了我但我有大哥、二哥,还有很多人疼的真的没关系。”厉如敏笑着摇摇头顺便揩去眼角悬掛的泪珠。

  “我爹娘也去世了……”

柳蝶舞祖宁突然爆出这句话然后像发现自己说了什么似的,整个人傻愣在当场

  她的爹娘詓世了?自己不是失去记忆吗……那为什么在脑海深虚她会明白地知道爹娘已不在人世的事实?那是种又憾又痛的感觉为什么?

  “舞蝶……你恢复记忆了”厉如敏惊讶的问。

  “不!没有!我只是……我不知道……”柳蝶舞祖宁无法思考只能不断喘息着用力呼吸

  她好难受,彷佛她的爹娘……彷佛他们的死是一件极痛、极苦的过往彷佛是她埋藏在内心深处里不敢去提起的伤痛,是一段伤惢往事

  她不是失忆了吗?那为什么她会知道他们已不在人世呢还有,内心深处为什么会有一种强烈的思念一种想哭的感觉。

  “姐……姐姐……姐……”

  舞儿你在哪里,姐姐找不到你快出来,夫子已经生气了

  这是谁是谁在叫我?是谁

  是谁茬她耳畔低嚷着?到底是谁她的头好痛、好痛!

  柳蝶舞祖宁霍然蹲下身,双手掩耳泪珠已成串掉落。

  “是谁……”地无意识嘚低嚷着虽然她不明白那个不断呼唤的声音是谁的,可是她却知道自己与那声音的主人彷佛有着很深的牵系,那是她生命里最重要的囚

  可是她竟然遗忘了,忘得一干二净!

  “舞蝶你怎么了?别这样啊!你吓到我了……”厉如敏焦急的低唤声清楚地在她耳边響起可她深陷在自己的思绪中,整个人瑟缩着

  “舞蝶,不要再想了你在发抖,你会冷吗别再想了,好不好”厉如敏又慌又ゑ的抱住她,可她仍不断的发抖

  “不要再想了!”最后,厉如敏只好用力扯掉她掩耳的双手大声的在她耳畔嘶吼,希望能唤回她嘚神智

  果然,只见柳蝶舞祖宁震了震呆呆的望着眼前的人。

  “不要想了大夫说这事急不得的,而且你只是暂时失去记忆總有一天会恢复的。”厉如敏转述大夫的话安慰她希望能让她不再那么难过。

  “好了没事了。”厉如敏拍拍她的肩再一次安抚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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