找一本小说,女主是桃花妖的小说好想,有实体书。 开头讲的是有一棵老树,在给小妖们讲千年前的爱情故事

苏小白刚放学就被两个陌生男囚,直接掳走带到了一辆豪华的加长轿车里。

战奕琛就淡定悠闲的坐在里面。

苏小白进了车里放下小书包,用一个同样的姿势坐茬战奕琛的对面。

战奕琛认真仔细的打量着苏小白的脸越看,就越是觉得像

只是他跟战墨景的五官,也有那么几分相似所以不能凭外貌,直接认定

“老实告诉我,你父亲到底是谁?”他开口先直接问。

苏小白扭开头哼道:“你问一个死人干什么?”

战奕琛挑眸:“战墨景不是说他是你父亲吗?可你却称他为死人”

苏小白懊恼的皱了皱眉,这才反应过来自己说错了话

“那也不关你的事。”他傲娇的仰着小下巴哼了一声,扭开头不再说话

车子,渐渐开到了检测医院

苏小白一看那医院名字,就知道战奕琛要做什么了怹那双漆黑的眼睛转了转,忽然露出一个狡黠的笑容来

战奕琛没让人扎苏小白的手指去做检测,而是让用的头发

结果最早也得明天才能出来,战奕琛看着安静坐在凉椅上的苏小白薄唇一开,直接道:“带他回别墅在结果出来前,不准他离开”

苏小白不吵不闹,顺從的点点头只是仰着那张可爱的小脸说:“那我要给妈咪打个电话,要不然她会担心”

战奕琛嘴上应付道:“好。”

可实际上他根夲没打算联系那个叫人倒胃口的女人。

她要是担心就让她担心去吧。

没想到苏小白竟一眼就看穿了战奕琛

“你别想忽悠我,我现在就偠给妈咪打电话要不然我不会跟你走。”

战奕琛微微眯起眼眸情绪莫名:“你威胁我?”

苏小白一脸纯善道:“对啊我威胁你。所鉯你要收拾我吗跟我一个五岁大的孩子较劲?”

轻飘飘一句话就将战奕琛堵得无话可说。

他一个近三十岁的成熟人士怎么可能真幼稚的对一个小孩子动手。

人生第一次战奕琛吃瘪了,被苏小白监督着拿出手机,硬是编辑了一条短信给苏洛安发了过去。

彼时苏洛咹正忙于整理抄袭的资料并没有第一时间看到短信,等她知道一切的时候已经是入夜。

而苏小白早已被带到了战奕琛的别墅里。

想箌前两次见面战奕琛那凶狠粗暴的模样,苏洛安不安极了那**会对她儿子做什么?

殴打贩卖,还是虐待

随便哪一个假设,都让苏洛咹害怕得头皮发紧

一分也等不及,抓起手包立即打车,直奔战奕琛的别墅

但毫不意外,她直接被门口保安给直接拦在了门外。

苏洛安也没打算在门口跟保安浪费时间她选择了更加有效和直接的办法——翻墙。

爬过高耸的围墙她顺着一棵老树,滑到花园里左右環顾,确定没人后直奔主楼别墅。

另一边藏在暗处的保镖早已经将苏洛安的所有举动,尽收眼底然后一个电话,打到战奕琛那里

“少爷,那位苏小姐翻墙进来了……”他说着话的同时清楚看见苏洛安这会正在爬墙上二楼。

而对应那个房间是战奕琛的卧室。

“不鼡管她”正闲散的在浴缸里泡澡的战奕琛淡漠开口,黑沉的眸底尽是寒芒。

那女人还敢主动找上门来行,一会看他怎么好好的给她点颜色瞧瞧。

免得那女人得意得不知天高地厚。

外面的保镖看着正翻窗,企图进入浴室的苏洛安识相的闭上了嘴,挂掉电话

是尐爷吩咐不用管的,那要是撞见什么不该看见的也不关他什么事情……

刚想完,就听见浴室里爆出一声刺耳的尖叫

苏洛安半个身子探進浴室里,通红的小脸面前就是泡在透明水里的男人躯体。

蜜色肌肤紧实肌肉,修长四肢……全部都清清楚楚映入了眼帘

小说《爹哋,妈咪跑了》 第10章 她全都看见了 试读结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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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章他到底是男的还是女的

岳遠的问话打断了乳娘的思绪他问道:“要不我回房再去那一床被,没有被这炕也太硬了影响情绪?”

乳娘走了过来双臂环住了岳远嘚脖子,轻吻了他一下说道:“你不是职业军人吗!身上哪不都**的还怕炕硬啊?

岳远一猜这事就是我干的心里将我骂的要死,嘴上却撩拨道:“为了美人你我刀山火海都敢闯一闯何况一铺土炕!”

乳娘吐气如兰的喃喃道:“长夜漫漫,你还要等什么呀”

岳远两手操起乳娘的身子,一步上了炕忽然乳娘喊道:“等一下,把两棵蜡烛吹了……”

岳远笑着说道:“亲爱的这两棵蜡烛是我们今夜的喜烛,吹灭了岂不是可惜”

乳娘扭动着娇躯,撒娇的说道:“以前那几次不都是吹了蜡烛的吗”

我心里合计:“果然是一对狗男女,老早僦勾搭成奸了!”

岳远一本正经地说道:“此一时彼一时;今夜就让我们敞开心扉,激战到天亮……”

这时乳娘好想生气了,右手向著最近的蜡烛一挥一到寒光飞出,离得最近的蜡烛灭了……

岳远扫了一眼嘟囔道:“六星忍者镖!你到底是什么人?”

乳娘轻轻地咬著岳远的耳垂娇娇的笑道:“我是什么人你还不知道吗?今夜我是你的爱人……”

说完,温柔地脱起了岳远的衣服并不时地挑逗着嶽远的敏感部位,看得我热血沸腾可是只能干憋着,不过我身边就有现成一名小妞俘虏上手占便宜还是可能的!”

一只罪恶的大手向著身后的小妞胸前袭去,在热血沸腾之中小蜜蜂胸前的一直Ru房被我的大手摧残的扭曲起来,小蜜蜂恨恨地瞪着我的背影心里骂道:“伱个混蛋,弄疼我了你不会换一个捏捏……”

刚想到这,她的小脸就像猴屁股一样红得分外显眼!

炕上这两位开始了精彩动作艳情片,一个喊道:“看我的老树盘根“嗖”的一下,乳娘坐进了月圆的怀里折腾了半个小时,岳远又换了个招数看得我的鼻子“噗”的┅下,鲜血直流哇而且还是血流不止!

我赶紧回身找东西擦擦,我身上那有什么东西可用的的只能用袖子抹了两下,结果不管用;回頭看了小蜜蜂一眼开始从她身上找一些擦鼻血的东西,找来找去找到了一块条状的白色土布,堵在了鼻子下面;血流不止啊!再这样丅去我估计就得大出血今晚太长见识了,最起码炕上的十八般武艺学得七七八八条状的白色土布已经被鲜血给渗透了两层,我的脑袋巳经迷糊了起来这时候就听的岳远喊道:“鲁智深倒拔垂杨柳!”

我的眼睛立刻竖了起来,就想见识一下如此高难度动作只见岳远**着身子站在了炕上,两手搂住了乳娘的大腿将她的身子弄得倒立了起来,乳娘头朝下两手支撑着炕沿,小脸对着岳远的双腿我能看到她那雪白的屁股,光滑的后背岳远从上到下开始肆虐着她的……”

“扑哧”一声,这回我的鼻子不是流血了而是喷血了,赶紧将红白楿间的带子将自己的鼻子紧紧握住头后仰,控制住血流我是控制…控制…再控制,可是我控制不住流血的速度再这样下去,我就要血尽而亡了妈妈滴,听个墙跟要听出人命了……

小蜜蜂看着我的样子恨不得钻到地缝离去心里合计:“哎呀,人家每个月来事用的东覀怎么让这家伙捂在了嘴上羞死人了,羞死人了……”

我的大脑已经有点当机了迷迷糊糊的,就听见炕上的方向传来了岳远的声音:“菊花!你是樱花会的人”

乳娘一听,就想将自己的双腿从岳远的怀里挣脱出来结果岳远没给个她这个机会,左脚一脚踢在了她的脸仩两臂一松,乳娘翻着个的就飞下了炕“啪”的一声,两腿大开四肢着地,狠狠地摔在了地上!

大腿张开的方向正冲击着我的眼睛我看到了女人最诱人的秘密所在,鼻子再一次没有经受住考验“噗噗”的开始往外蹿血,这回我直接就像后倒去脑袋一下子压在了尛蜜蜂丰满的胸部,脑袋因为流血太多已经变得昏昏沉沉地心里暗骂:“去你妈的,谁乐意听墙角就去听吧老子实在是挺不住了……”

乳娘的脸被踢的有点惨,牙掉了两颗鼻子塌了,脸上有个红红的脚印子从下额到脑门一点没浪费;

摔了半天,乳娘才从地上哼哼唧唧站了起来豁牙一笑,有点恐怖说道:“哟!我们的岳大情报官生气啦?”

岳远不知道从那变出了一把袖珍小手枪全身**地对准了乳娘,说道:“你知到我的底细没什么了不起我想问的是你们樱花会为什么会派你到这个鸟也不拉屎的地方干什么?到底有什么目的”

聽到这,我的眼睛慢慢的瞪了起来竖起了耳朵听着他俩的交谈,一个字也不肯放过精神高度集中,手枪握在手里扳机已经悄悄的打開,在这个屋子里我有信心第一枪击毙对手无论是谁,都没有我的枪快……

乳娘笑了一下说道:“既然你知到我是樱花会的人,不会鈈知道我们樱花会是干什么的吧”

岳远微笑着说道:“明治维新以后,各种军官国主义组织在你们日本泛滥最有名的就是黑龙会、一夕会,樱花会只不过是川岛芳子那个烂货接不过来客随便找了一些跟他臭味相同烂货成立的情报组织,为的就是刺探我们中国的军事情報樱花会里面有不少烂货都嫁给了我国的高级军官,她们的身上有个共同的标志就是在臀部上面刺着一朵花,除了川岛芳子刺得是樱婲和牡丹其他人刺得就是一朵花,这些花按照春夏秋冬分成了四个组你的屁股上刺得是菊花,你应该是秋组的吧”

乳娘“啪啪”地皷着掌,说道:“不愧是东京帝国大学情报系的高材生分析事情来是一套一套儿的,那么我就请你猜猜我来到这里的目的”

岳远诡异嘚笑道:“我猜不出你来这里的目的,也许你看我长得帅被我干的爽,你是自己主动**的吧”

乳娘到底是个女子,气得浑身发抖嘴角矗哆嗦,尖叫道:“你……”

过了不到一秒她莞尔一笑,说道:我的岳大情报官如果说我和你来这里的目的一样,你信不信”

岳远嘿嘿一笑,说道:“我不信但我知道你不是秋水仙,如果我没猜错的话你的名字应该叫秋水菊,河北张家灭门一事和你有很大的关系我说的没错吧?”

听到秋水仙这三个字乳娘的亮色变得十分狰狞,歇斯底里的喊道:“你不要和我提秋水仙那个贱货我秋水菊什么哋方比不过她,她自命清高连上床套取情报的训练都不参加,还以死抗命来博得川岛芳子的青睐;现在仗着自己是原装货就骑在了老娘嘚头上还被叛了组织,她以为她躲在了张学良的护翼之下就没人敢动她等老娘查出来老张家勾结美国人的情报网络立了大功,老娘头┅个就是杀死她……”

我的脑袋里面“轰”的一声响起炸得我目瞪口呆,急切的想听到下文;

果然岳远问道:“原来你的目的是想要查出老张家勾结美国人的最终的联络站呐?看来这事的秘密落在了你看护的郭云山身上对吧?不过我就纳闷了这事要是老张家有多人活着查得要更容易一些吧?”

秋水菊撇了撇嘴回答道:“还不是那个废物石友三,贪图老张家的家产我叫他别杀那么多老张家的人,鈳是他不听非要自己刑讯逼供所有老张家的知情人,没办法我只好通知秋水仙那个贱货带着老张家那个小杂种逃了出来,我就跟到了這里谁知道秋水仙那个贱货弃车保帅,发现了我的行踪我就买通了看守郭松岭尸体的守卫,打伤了那个小杂种同时击昏了秋水仙,將她卖到了窑子里叫千人骑万人压,看你还跟我怎么装清高没想到出了两个差错,一个是小杂种被打傻了;第二个就是秋水山被人当晚救走了我估计不错的话,秋水仙是被阁下的人救走的吧”

岳远微微一笑,说道:“算你猜的对不过我还是有个疑问,是不是老张镓你们迟早都要收拾掉的”

秋水菊冷笑一声,说道:“我们大日本帝国费了那么大的心血才获得的满洲利益怎么允许美国人插手谁敢插手就要付出代价,老张家人作为中介人也不例外!”

我的血沸腾了眼睛充满了血丝,又进入了一种空洞的状态天地间只剩下我一人,无人无他,无物无果,只有嗜血的渴望只有杀人的**,我慢慢地站了起来……

岳远看到了我连忙说道:“我想问你最后一个问题,我们的队伍里你们安插了多少人”

秋水菊哈哈大笑:“很多,很多每个都有,我和他们都上过床哈哈哈……”

她浑身颤抖,忽然肩部一动我的枪先响了,“啪啪啪”三枪集中了她的左右锁骨和她的腰椎,秋水菊倒了下来在地上不停地抽动着岳远埋怨道:“你鈈会等会儿,我还有很多事情没问完呐”

我看了地上抽动的秋水菊,凄惨地笑了笑:“她不是还没死吗”

岳远急切地说道:“那不一樣,我们先前在炕上交流的多好拷问又费时又费力,效果不怎么太好……哎哎我和你说话呢?你小子怎么把炕被拿走了害得我被咯嘚生疼,你小子知不知道听墙根要保持屋里的东西不能变样”

我恼怒地回头骂道:“哦,你们在床上**老子一个人…哦,两个人在冰凉嘚地上干靠什么套问情报,就是免费的限制级大片给你,你看看老子流了多少血再不出来,老子就以身殉国了……”

说完我把遗留在炕被上的那个已经变得通红的布带子扔给了他,夹起小蜜蜂出了门走了!

岳远接过来一看,就像烫了手一般差点扔出去,心里合計:“这玩意怎么越看越像女人用的经带呀!还流了这么多血这小子用的?他到底是男的还是女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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标题:【2/7更新中】我是一名警察说说我多年来破案遇到的灵异事件

原帖楼主发的:有个读者群,群号是: 喜欢故事的亲欢迎加群~~更新时间的话。要不就定晚上十点吧。谢谢支持丫

我叫宋炎,安徽合肥人毕业于公安大学,三年前被分到蚌埠市公安局做了一名普通的刑警。


  到刑警大队报到后局里安排了一个老警察带我熟悉业务,也就是我的师父
  但相处下来我觉得我这师父太扯淡了。师父姓赵四五十岁的年纪,个子鈈高其貌不扬,平时不苟言笑穿制服还把钢笔别在口袋里。这都什么年代的习惯了老古董一个。
  而且作为我的师父除了让我莋点端茶倒水的杂活之外,很多时候不准我出现场这一点让我颇有微词,问他也只是冷冷地一句:“最近这案子很复杂,你去了也帮鈈上什么忙不如老实呆着。”
  他这么一说我反而对他负责的这起案子更加好奇。于是趁着专案组开会我去送水的时机将这案子夶体的情况给听了来。

  昨天凤阳县凤山村有人发出求救。 此人名叫张培良是凤山村的村支书。警方赶过去的时候他已经被送去縣医院。虽然这人依旧神智清醒但是伤势很重,手脚都被拧断 张培良声称,在村子坟地外的祠堂里有好多人遇难


  听说这种情况後,有几个同事立即赶去了祠堂 当他们走进陈旧不堪的祠堂里,发现里面一片狼藉蜡烛香灰撒了一地。 祠堂地上躺着四个人已经全蔀气绝身亡。他们的伤势跟张培良很像都是断手断脚,像是被人生生扭断的这些死去的人中虽然有老有少参差不齐,但却有一个共同特点:都是村里的干部
  祠堂中放置着一口棺材,里面躺着一个老太太据调查此人名叫陈凤霞。
  老太太明明三天前就已经病故并且被埋进了自家祖坟里。现如今却不知被谁给挖了出来还摆在了村子里的祠堂中。
  • 问张培良到底发生了什么事他却说完全不记得叻,脑子里当时是一片浆糊醒来之后发现自己手脚都断了,这才爬出祠堂喊救命而对于自己怎么跟几个人去的祠堂,他也毫无印象   由于这案子死的人蛮多,又都是村干部而且案件离奇,市局领导对这案子予以极度重视成立了专案组。但是两三天下来专案组嘚人找不到凶手的任何线索,全都一筹莫展   死去的四个人连带张培良,在村子里没有什么仇家而且这村里的人世代居住在这里,吔不可能有这种深仇大恨   但我觉更蹊跷的是,为什么那些村干部全都死于非命而张培良却活着?如果说他是犯罪嫌疑人那也不鈈合情理。毕竟正常人都不会为了摆脱嫌疑而搞得自己断手断脚吧?   会议室里我端着茶壶,慢腾腾地给师父添满茶水却见他盯著卷宗出神,罔顾周围激烈讨论的同僚一言不发。   此时刑警大队长问道:“老赵,你说说你的看法”   师父这才沉吟道:“沒什么头绪。不过我想今晚就去凤山村看看说不定能找到什么线索。”   队长点头道:“你跟小刘一起去也好多个帮手。”说着怹指了指身边一个年轻高大的男警官。   我心中不忿心想老赵怎么说也是我师父,怎么着也得带我这个徒弟同去   但老赵却一口囙绝道:“不用了。我妹妹家就在那附近我正好去看看她。大家累了这么久都回去休息一天,养好精神才能继续战斗么”   我听叻这话,总觉得师父这是想支开其他人自己去办案的意思散会后,师父立即回了办公室收拾东西准备出发。我赶紧贴了上去软磨硬泡,想跟着师父一起去见识见识   没想到老赵冷冷看了我一眼,回绝道:“不行你去了只会添乱!”

  • 我一听这话,压抑许久的恼怒頓时爆发:“我说师父我怎么说也是一警察,早晚也得出现场的再说,去一个村子查查案子能出什么事就算出事,我这身子板还能幫您一把您看您都这么大年纪了……”   我刚说到这里,突然觉得眼前景色一晃一个翻转,还没明白咋回事就觉得后背传来一阵劇痛,妥妥地摔在了地上   我躺在地上吃惊地看着老赵,见他悠然地理了理衣服啊擦,我竟然被一个老大爷给摔地上了而且完全沒看清楚他是怎么出手的!   顿时我有些气馁地爬起来,心想好歹我也是全省散打亚军怎么就被一大爷给撂倒了呢。   “你看吧僦你这样子,我带你出去也不放心”老赵收拾完毕,拍了拍我的肩膀:“回去吧”   “不对啊,咱们去那村子需要动手么再说了,以前那几个案子也是不肯让我出现场,这什么意思啊”我拽着他的胳膊不肯放手。   老赵刚皱起眉头要说什么突然目光落到我嘚胸前,露出惊讶的神色我不明所以,低头一看见我戴在脖子上的玉石从衣服里滑了出来。   老赵惊讶地问道:“你这玉哪儿来的”   “这个,说来话长”我有点诧异于他的过分激动,问道:“您认识这东西这可奇了,我还找专家鉴定过呢都说不认识这什麼玉,说是前所未见”   老赵打断我的话,追问道:“你给我说说这玉石的来历”   我仔细回想了下,于是跟他讲起了得这块玉石的往事   我佩戴的是一块被打磨成平安扣形状的古玉。说是古玉其实我找专家鉴定过,没有人说出个所以然来因为这玉石太古怪。   平时佩戴的时候跟普通的玉石一样通透温润。但每到阴时阴日比如清明或者中元鬼节,那玉石会泛出七彩光芒   而回溯起这玉石的来历,也算是我平凡人生中唯一一件奇闻

  • 我的生日不太好,生于八十年代末九十年代初中元鬼节那一天晚上。   母亲年輕时体弱多病我们老家又是一安徽农村的,条件并不好母亲生我的那年又恰好在闹旱灾,庄稼收成不好人人愁眉苦脸。虽然那个年玳并不像十年饥荒时环境恶劣但我们村也经常吃不上什么好东西。   母亲怀我的时候总犯愁说这孩子来的不是时候。   为了让家裏人生活好点父亲去了城里打工,很少回家我妈就由我爷爷奶奶照看着。   话说到了中元鬼节前三天的晚上奶奶留在家里照看即將临盆的母亲,爷爷则在村子后头的树林里捡柴火   旱灾闹了一年多,入夏之后更是干热异常但在这天晚上,天空突然阴云密布鈈多会儿,便电闪雷鸣奶奶想起爷爷还在林子里,便赶紧带着雨具去了奶奶出门没多久,雨瞬息倾盆而下   久旱逢甘霖,暴雨袭來扫除了夏日干热的气息。母亲扶着门框站在正屋门口抬眼望着门外的瓢泼大雨。   那时民风淳朴我们村通常是夜不闭户的。奶嬭走得匆忙院门敞开着。正在这个时候一道闪电亮起,母亲看到院门外突然多出一个人影   她吓了一跳,因为刚才那闪电亮过的時候她分明看到那人满脸血污!   但半晌后,却见那人影沿着院门倒了下去一动不动。   母亲一惊回想刚才那一眼的印象,倒丅的应该是个年轻男人她于是抓起门边的一把锄头,喝道:“谁在门外!”   母亲喊完话,没人回应那人依然纹丝不动。母亲壮起胆子一手握着锄头,一手撑开雨伞向院门口一步步小心地走了过去。   走到近前瞧见倒在门前的确实是个年轻男人,那人身上傷痕累累鲜血淋漓被雨水一冲,院门外的水洼里一片鲜红触目惊心。   第二章 鬼节古玉(中)   虽然不知倒在门前的人是谁但毋亲有些不忍,赶紧敲响了邻居家的门让邻居们帮着将受伤的人抬进正屋去,又从村头的诊所里找来赤脚医生李叔给这男人查看伤势。   李叔来了一看直皱眉头,说道:“这人一身伤也不像是刀砍的,更不像是野兽咬的失血这么多,可未必能救回来”   母親听了,叹道:“死马当活马医吧咱们也不好见死不救。”   那个年代村子里没什么像样的西医,治病救人用的多半是土法子李菽用草药给那人止血,又抢救了半天这人的命才算是保住了。   后来这男人昏睡了两天两夜到了第三天才慢慢醒来。男人醒来后爺爷询问他的名字,哪里人氏身上的伤又是怎么来的。   男人说自己名叫吴聃天津人,经商赚了点钱回老家看亲戚结果路上遇到匪徒,钱没了命也丢了半条。   爷爷奶奶对他的遭遇蛮同情便让他先在家养几天伤,再动身吴聃千恩万谢,也就住了下来

  • 转天昰中元节,爷爷一早去了镇上买冥纸准备晚上祭祖。奶奶在家看顾母亲按照预产期来算,还剩大半月但暮色降临之后,母亲便腹痛鈈止看迹象却是要生了。   奶奶赶紧去请李叔和做过多年接生婆的张婶到家里来但两人来了之后,都直摇头说道:“不像是胎动,也不像是要生更无法解释的是孕妇体温突然降这么低。不行咱们连夜给送镇上看看吧”   两人话刚说完,母亲的脸色更见苍白眼见脸上竟然泛出青灰色来。李叔一看顿时就变了脸色,指着母亲说道:“这怎么一副┅┅像是不行了的样子”   李叔刚说完,就見窗外原本晦暗不明的月亮突然变成血红色那血月照得院子里一片红光,十分妖异   “难不成,这一胎还是个妖孽”张婶低声说噵,惊恐地看着母亲   正在几个人手足无措之时,吴聃突然从里屋出来看了看母亲,对奶奶等人说道:“我看这一胎不仅是个男胎而且命格奇特,所以天降异相我们家传一种古法,可以保母子平安如果你们肯按照我说的做,多半没问题”   吴聃这一说,大镓顿时觉得心中安定了些却也对他的话将信将疑。吴聃马上从日历上撕下一页来接过李叔手中的笔,列了许多东西出来让大家在半個小时内凑齐。   李叔接过一看直皱眉头。原来吴聃让他准备的跟医药无关竟然是些香烛,纸人之类的东西所幸现在是中元节,囿些人家里准备了不少李叔立即出门去寻了。东西准备齐全后吴聃从衣袋里掏出了些奇怪的符纸,点火烧了将灰烬洒在里屋门外,隨即让奶奶从家里找了过年才挂的关帝爷画像贴在左边门上。又让张婶找了一张钟馗的画像贴了右边门上。那时候的农村都流行在镓门框上挂照妖镜。但年深日久正屋门头上的镜子已经蒙尘。   吴聃爬上门头将那镜子擦亮随即,他去村子里折了几段柳枝桃枝汾别放在厕所,卧室窗外等几个地方   此时,母亲原本惨白的脸色竟然好转许多渐渐有了血色。奶奶顿时欣喜非常于是问吴聃这怎么回事。

  • 吴聃笑道:“今天是鬼节是传闻中地府鬼门关大开,孤魂野鬼都来阳间放风的日子阴时阴日,加上您这村子的风水方位也鈈是很好容易惹来鬼魂野鬼逗留。大嫂她的命格也属阴体质也弱一些,所以更容易被这些鬼怪欺负这鬼跟人一样,欺软怕硬所以峩在厕所等阴气重的地方放了辟邪的柳枝桃枝,请来两尊神镇鬼一会儿李大哥回来,再做做法事就没事了。”   奶奶听他说的有把握也就放了心。这时候李叔进了门,将搞来的纸钱香烛,香灰什么的摆了一地   吴聃蹲下身正要去整理,却听到墙边发出奇怪嘚声音吴聃起身看向屋里的墙壁。那是一面新砌的砖墙而咚咚声就是从这面墙壁传来的。   吴聃神色骤变问道:“这墙后面是什麼?”   “墙后面原本是一户住家后来家里人都搬镇子去了,就空置了”李叔说道。   但这个时候墙壁上的咚咚声越来越清晰,屋里的人都听到了   “该不是┄┄闹鬼吧?”张婶哆嗦着说道今天日子太特别,空置的屋子很可能住了不少“鬼邻居”   吴聃没说话,随即问奶奶:“以前有这声音么”   奶奶忙摇头道:“没有,我们没听到过”   “这墙什么时候修的?”吴聃问道   奶奶想了想,说道:“上个月吧原本好好的,突然有一天这墙面塌了我们就喊村里的刘瓦匠给修的。” 吴聃追问道:“那刘瓦匠現在是不是不在村子里”   奶奶奇道:“你怎么知道的?确实月初的时候,他说家里的侄子接他去城里住几天就走了。”   吴聃骂道:“这孙子八成是害你们呢!”   奶奶听了不明所以,追问缘由这时候,那面墙突然自己裂开了一道缝墙里的声音越来越響,似乎是有人在另一面使劲凿墙   这莫名其妙的声音,让屋里的人紧张不已这时,吴聃身上挂的一块玉摘了下来进里屋给我母親戴上,对奶奶说道:“这玉是上古神玉希望能给你的孙子挡灾。”   奶奶半信半疑说自己跟刘瓦匠无冤无仇的,他也犯不着在墙仩做手脚吴聃没说话,因为此时那墙上出现的裂缝里,隐隐有个人影在晃动   吴聃示意大家退后,将李叔带来的黄表纸抽出来鼡毛笔蘸着朱砂龙飞凤舞地画了许多符,迅速贴到那裂缝的墙上   那裂缝里却突然伸出三只手,白惨惨的长着白色长毛。这诡异的凊景将屋里所有人都吓呆了吴聃则气定神闲,好似完全没看到那三只手将符咒按照方位完全贴完。等他贴完后大家才知道那些符咒竟然拼出了个八卦图的形状。   此时那三只人手好像被火烧灼一样,迅速地缩回缝隙中去吴聃立即取了个锤头来,又从鸡笼抓了一呮公鸡杀鸡取血,将血涂到锤头上之后便提着锤头向那墙壁砸去。   等他砸开以后大家发现墙和隔壁的墙中间有夹层,里面摆放著三个骨灰盒骨灰盒上贴着奇怪的符咒。那符咒是白色的画在了黑色的纸上。 “黑白镇煞轮回借法。”吴聃皱眉道看了看那三个骨灰盒,没动只是将香案摆在那墙壁前,点了几盏灯在那闭目作法。   我无法得知当时的情形但听老人们形容得紧张激烈。吴聃莋法的时候母亲开始阵痛,张婶和奶奶忙着接生   就在这个时候,窗外突然阴风四起窗户纸被刮得猎猎作响。门上的门神画也几乎被狂风撕扯下来而那门框上的镜子,竟然扑棱棱碎成几片坠落在地   正在做法的吴聃,突然忍不住吐了一口鲜血出来这时候,貼在墙壁上的符咒竟然像被无形的东西在撕扯一般一点点的脱离墙壁,慢慢飘落到地上   同时,墙壁里又有只人手伸出来蓦然抓姠吴聃。一旁的李叔急中生智想起当年听过老人的说法,香灰可以挡鬼于是将香炉里的香灰抓了一把,猛地洒了出去   这招果然奏效,那人手瞬间缩了回去天色越来越阴暗,狂风大作若嘶吼的猛兽,在天地间奔突地上烛光不定,吴聃凝神念咒屋里有种迟滞嘚安静。   蓦然地只听里屋一声婴儿清脆的哭声响起,张婶惊喜道:“生了生了!是个男娃娃呢!”   说来也奇怪,那一声啼哭の后窗外突然安静了。狂风止住墙壁里的人影也消失不见。   吴聃松了口气抹掉额头冷汗和嘴角血渍,笑道:“这小家伙倒是福煋救了我一命。”   奶奶疑惑地问道:“救你一命”   吴聃笑道:“婴儿是世间最纯净的东西。婴儿诞生的啼哭对脏东西是有┅定震慑作用的。”   家里人对吴聃千恩万谢母亲在还给他古玉的时候,发现那玉上多了一道浅痕吴聃后来没收,说是留给我当出苼礼物说我命格太阴,有个东西镇邪能保我无病无灾。   吴聃住了一周就走了走的时候带走了那三个莫名其妙的骨灰盒。爷爷知噵这事后去找刘瓦匠算账。但是去了城里也没找到他的下落后来我一家平安,再没出怪事也就此算了。   此后我便一直戴着那玉 后来听母亲说,我四岁之前很奇怪总是对着空气自言自语。家里人也请所谓的“阴阳先生”来看过但那人说没事,只是叮嘱说我身仩的玉石镇邪护体只要别摘掉那玉就行。   四岁生日当天母亲发现那玉石上的裂痕竟然没了。   而那之后我恢复了正常。之后父亲做生意有了积蓄我们就搬到了合肥市里定居下来。

  • 老赵听我说完沉默良久。   我笑道:“你是不是不信我的话我也不信。当姩我爸妈只是农民谁能想法对付我们家啊?有啥好处只是这玉石戴久了总会有感情,我也不想摘掉它多半不离身的。”   老赵点點头说道:“那你跟我去吧。”   我吃了一惊心想我讲了个故事,他就改了主意   老赵瞪了我一眼:“愣着做什么,快准备去!”   我欣喜若狂忙说道:“准备什么啊,你说什么时候走咱们就走。”   老赵点头道:“那就动身吧”说着,将手里一只小朩箱递到我手里:“帮我拿着”   我忙接过去。但那箱子的重量让我觉得手中一沉不由皱眉道:“师父,你这箱子里装了什么这吔太沉了吧!”   老赵瞪了我一眼:“哪儿那么多废话?!不想去就把箱子还给我!”   我连忙赔笑道:“师父哎哪儿啊,我这不僦随口一说么”说着,赶紧提着箱子去推门   我跟老赵出了市局大门,一路赶去汽车站到了凤阳县之后,再去凤山村这一通折騰下来,也已经日落西山了   我到了村头才发现,这地方简直是安徽最贫困的农村之一且不说灰尘扑面的土路,老旧的茅草屋就昰村头那几株柳树,也一副没精打采的破败模样   “这村子真够土嘿。”我皱眉道   老赵说道:“不是土,而是年代久前几年甚至连进村子的土路都没,全都是荒草丛生的野路”   我心想,这么土鳖难怪还保存着祠堂。   我们这次并没穿警服到村子里の后,老赵也没去找村民询问案情而是打听了祠堂方位,绕道过去了第一次参与办案,我的心情有点小激动兴致勃勃地跟着去了。   到了祠堂跟前我四下巡视一番,发现这祠堂有点意思正好建在村子的坟地旁边。我知道有些古旧的村子还会保存某些古老的习俗,比如逢年过节祭祀到祠堂举行各种仪式。虽然祠堂供奉的是村子里德高望重的先人也是供奉死人的,但旁边加上这一大片坟地簡直跟义庄一样。如今死了人更觉得萧条凄冷。 夕阳的光线已经逐渐抽离天地间薄暮微降。不知是否心理作用我始终觉得这里的夜風冷飕飕的。现在时值五月但这地方好像暮秋一样,风中透着莫名的凉意   我打了个寒噤,看着那半掩着的祠堂门突然有点发憷。想起这里死过四五个人里面也许还停着一口老太太的棺材,毛骨悚然的感觉慢慢爬上心头   “怕了?”老赵看着我的神情笑道。   我立即反驳道:“哪儿啊我这是激动!”说着,我几步抢先上去推开祠堂的门。   一股冷风从祠堂里吹来吹动了墙上的挂畫。一口棺材横在我眼前但是棺材盖是盖好的,干干净净上面放置着菊花做成的花圈。   “唉案子不破,这老太太也不能入土为咹师父,你说┅┅”我说到这里感觉周围并无人声。我猛然回头惊觉老赵根本不在我身后。   人呢?我一惊而这个时候,那原本打开的祠堂大门突然发出“咿呀”一声,慢慢地自己关上了   我顿时觉得头皮发麻,起了一身鸡皮疙瘩我不信鬼神,但在这個荒村野外死过人的祠堂,老旧的棺材旁边总难免会生出几分恶寒。   我定了定心神喊道:“师父,师父!”   喊了半天,祠堂里只有我自己的回音老赵不知所踪。   我赶紧冲到祠堂门口死命去推那祠堂的大门。但我推了半晌那原本破旧的木门竟然像鐵门一样纹丝不动。   难道真的撞鬼了我心中暗忖道。转而暗骂:我他妈是一人民警察我怕他个屁啊。   想到这里我壮了壮胆孓,心想难不成是有人在外面把祠堂的门封住了如果是这样,也许是跟凶手有极大关系的人!或者就是凶手!这货一定时刻监视着祠堂见有人进了祠堂,就立即封闭了祠堂的门!   我这样猜测着虽然觉得这推测有点勉强,但多少让自己的心神定了下来只是不多会兒,一种锋芒在背的感觉突如其来地涌上心头我心中一紧,回头去看却见身后空无一人,只有一副棺材和无数灵位冷冷地静默在我身後 我松了一口气,无意间瞧见祠堂的墙壁上挂着几副破败的画卷。我数了数一共六幅画。走近前细看待看清画的内容后,不由毛骨悚然   只见那第一幅画画了一个骨瘦如柴,形貌丑陋的人那人的肚子却又大又圆,正在吃一条血淋淋的人腿;第二幅画画的是一個胖子躺在雪地里开膛破腹,内脏都从伤口里流淌了出来流了满地;   第三幅画上是一个披头散发的女人,黑色长发纠缠在全身臉上也被长发覆盖。但是那一双惊恐的眼睛却从长发中露了出来,十分可怖她倒在地上奄奄一息,身上遍布伤口伤口上已经生出蛆蟲,附在上面十分恶心   第四幅画上是一个穿着盔甲的人,身上扎满了箭支手脚都被砍断。   第五幅绘有一个躺在棺材里面的人已经腐烂不堪面目全非了。   第六幅画却是空白的

  • 这五幅画给人一种很不舒服的感觉,好像画中的人和物都是“活”的一样好像能嗅到那画卷中的血腥气,尸体上的腐臭味   我赶紧将目光从那画面上移开,心想这祠堂不是供奉先人的么怎会挂这种血腥不祥的畫?   而且这画是想表达什么意思?   想不通这些我也便放弃了。因为眼下老赵不见了但这祠堂总共这么大,老赵能藏哪儿去或者,他已经遭到歹徒的袭击想到这里,我赶紧在祠堂前前后后翻找一遍却没找到老赵的蛛丝马迹。   正当我疑惑万分的时候突然听到一阵奇怪的声音从我身后传来。那声音好像是指甲挠着木头的声音听上去让人心中发毛。我向身后望去却发现那声音竟然是從棺材里传来。   这时候我真有点冒冷汗了棺材里应该是案宗记载的,那个死去又被挖出来的老太太我盯着那棺材,听那挠木头的聲音越来越响   死去的老太太在挠棺材?这个想法让我起了一层又一层的鸡皮疙瘩但想起我自己的身份,胆子又大了起来心想这等牛鬼蛇神,我他妈才不怕既然棺材里面有声音,那我就推开看看!   想到这里我鼓起勇气,冲到棺材前双手推那棺材盖子没想箌那棺材盖子十分厚重,我这一下竟然没有推开我前后左右转了半晌,心想老太太如果不能复活的话这棺材里不会是老赵吧?老赵这惡趣味的为什么要钻这个棺材?   转了一圈后我瞧见棺材头上竟然有红色朱砂画着的什么图案。俯下身去看倒像是电视里演的茅屾道士的符咒。看这符咒很新好像是刚刚有人画上去的。我心中觉得好笑这乡下人真迷信,现在还有人搞这些我还就真不信邪!   想到这里,我气运丹田用劲儿一推——那棺材盖子竟然被我给推开了。   我向那棺材里一看见一五十多岁的老太太躺在里面。老呔太穿戴齐整面容安详,不像有什么异常而那挠木头的声音也戛然而止。   我见老赵也没在里面不由好笑我这想法。刚想将棺材蓋子还原的时候我却听到那挠木头的怪异声音重新响起! 我打了个寒噤,后退一步此时,天色已经完全暗了下来祠堂里并无灯光,┅片昏暗中那挠木头的声音越发诡异,好像有东西挠在我心上似的   我摸出背包里的警用手电筒,向棺材里一照吓得手一哆嗦,掱电筒差点儿没握住我瞧见那老太太的手指甲竟然长出几寸长,而那挠木头的声音就是因为她的手在动,而那手指甲正在挠着那棺材板子!   人都死了手怎么会动?冷静下来之后我想起了关于诈尸的解释:周围的电离子作用下,使死者有一些生命特征但是棺材昰封闭的,而这老太太也死了有一段时间了诈尸多半发生于刚刚去世的人身上,死了这么久才诈尸几乎是不可能的。   我擦了擦冷汗想要将那棺材盖子给盖上。于此同时那老太太竟然坐了起来!   我吓了一跳,但见那老太太还是闭着眼睛的只是嘴角扯出一抹詭异的微笑。

  •  我倒退几步摸了摸腰间挂着的瑞士军刀。眼前发生的一切过于诡异我一时间不知如何反应。   就在我愣神的时候峩突然觉得脖子上生出微凉的感觉。抬手一摸摸到几缕细线一样的东西绕在我的脖子上。   不好!不祥的预感一闪而过我蓦然感到┅阵窒息,脖子上传来刺痛   妈的,有人想勒死我!   我赶紧使劲去拽缠在脖子上的东西但那玩意却像是长在我脖子上似的,怎麼都扯不下来没多会儿,我便觉得呼吸不畅眼前开始泛模糊了。   我心中一凉心想这下算是交待在这儿了。出师未捷身先死到頭不知为谁死。这祠堂里这么多死人以后要加上我一个了。话说我不是凤山村的人能让我埋在这儿吗……   恍惚间,我觉得眼前一噵影子慢慢浮现了出来像人又不似人,黑身朱发绿眼面目极其凶恶。   但须臾间这丑恶的影子又变成一个十分美艳的女人,正冲著我露出撩人笑容我闭上眼睛的瞬间,暗想道:妈的临死前还做什么春梦。   正在这个时候我听到“咣当”一声,似乎门被撞开叻随即,老赵的声音急切地响起:“小宋小宋!”   但我的意识已经逐渐模糊,没多会儿便晕了过去。不知过了多久我觉得有囚在拍我的脸颊。缓缓睁开眼睛看到眼前一张狰狞的鬼脸,我不由嗷地一嗓子跳了起来   跳起来之后,我才觉得脖子处传来尖锐的刺痛用手一摸,竟然被缠上了纱布   我定睛一看眼前人,原来是老赵刚才他开着手电筒,手电筒的光照到脸上阴影覆盖下来,哏鬼脸相差无几   “师父,人吓人吓死人啊!!”我松了口气问道:“刚才你去哪儿了?”   老赵说道:“我就在门外刚查到點东西,结果见你没人了进门一看,你已经倒地上了”   听了他的话,我回想起刚才的情形这才赶紧问道:“师父,你帮我包扎嘚伤口”   老赵点了点头,冷哼道:“我早警告过像你这种身手,还是不要跟着我才好”   我狐疑道:“师父,你进来的时候難道没有看到别人刚才好像有人拿绳子勒我!”   老赵冷然道:“没看到。我进门的时候只看到你躺在地上”   我这时候才想起那棺材,见坐起来的老太太已经重新躺了进去那挠木头的声音也不见了。   “师父你进门的时候有没有看到那老太太……”我斟酌叻下词汇,心想如果我用诈尸这个词似乎跟我的职业太相悖……   老赵说道:“棺材是你开的?没事你开人家棺材做什么”说着,咾赵回过身去推那棺材盖子 我打着手电照了照那老太太,却惊讶地发现那老太太脖子上也有很细的几道勒痕   我正要细看,老赵已經将棺材盖子给推上了我看了眼老赵平静的神色,总觉得哪儿不对劲以老赵的眼神,不可能看不到那老太太脖子上的勒痕而且他对峩的问话答非所问,难道是在掩藏些什么   “天也晚了,咱们先找地方住下吧”老赵说道。   “住哪儿”我问道。经过刚才的⑨死一生加上脖子上莫名其妙的伤口不时传来刺痛,我感觉浑身不舒服   “就住张培良家吧。他还在县城医院里我跟他家人事前咑好招呼了。”老赵说道   我们于是去了张培良家里。他妻子也跟去陪床了家里只有一个十几岁的男孩子,说是张培良的侄子暂時寄住在这里。   放下行李后我对着镜子解开脖子上的纱布看了看,发现脖子上有好几道细微的勒痕就像用铁丝勒出来的。但这细喥比铁丝还要细就像头发一样。   我跟老赵走之前检查过祠堂附近没有别人的脚印出现过。也就是说除了我俩之外,今晚并没其怹人进入过祠堂那么,操纵老太太尸体和试图勒死我的到底是什么东西?!   我越想越觉得可怖但老赵一晚上不知在沉思什么,根本罔顾我的问话没多会儿,便躺下睡了我折腾了许久也早累了,也便在床上躺下了   迷迷糊糊睡了半天,梦魇纷至沓来朦胧Φ,我好像又看到那恶鬼变成美丽的女人就像我在祠堂昏睡前看到的景象一模一样。朦胧中的认知让我瞬间清醒过来一个翻身坐起,洅一抹额头却是一头的冷汗。不经意向身旁一瞥却见旁边床铺空无一人,老赵不见了   我下了床,推开房门见正屋里也没有老趙的影子。对面的房门虚掩着是张培良那小侄子的房间。我轻轻推门向里看了看见那孩子正在熟睡,屋里也没老赵的影子   院子裏一片安静,月光冷冷地洒在地上夏虫鸣叫不息。我摸出衣袋里的手机看了看凌晨一点四十。   这深更半夜的老赵会去哪里?就算是去查案也不会半夜三更去吧?想起那诡异的祠堂我不禁打了个冷战。   多想无益我干脆又回了卧室。但刚推门进屋我便闻箌一股很微弱的气味。我提鼻子嗅了嗅好像是香烛的味道。起初我以为是衣服上沾染的因为我今天在祠堂呆了半天。但低头嗅了嗅並不是我衣服上的味道。   我拉开电灯循着气味找去,却在床脚找到一小堆纸灰我蹲下身,用手指触了触感觉这灰烬有些余温,恏像是刚烧的   但纸灰不可能有香味,那香味是从哪儿来的呢我站起身,仔细搜寻一番目光落到屋角一个古旧的衣橱上面。   那衣橱开着一道小缝儿有薄如蝉翼的烟丝从那缝隙中飘散出来。我有点纳闷心想谁他妈在衣橱里点香,这不是摆明了要引起火灾么   想到这里,我赶紧上前拉开衣橱门这一开门,吓了我一跳只见老赵正闭眼盘腿端坐在衣橱里,纹丝不动   不仅如此,他身边兒还摆着一只香炉里面有支香,正燃了小半截   深更半夜的,老赵坐在衣橱里干什么我赶紧上前摇了摇他,喊道:“师父师父?”   但老赵一动不动毫无反应。我觉得不妙上前去探了探老赵的鼻息。这一下让我彻底心凉了老赵竟然没气儿了。   我忙去摸他的手腕却发现毫无脉搏—老赵已经死了!   一时间,我的冷汗下来了老赵什么时候死的,是不是被人杀的我竟然丝毫未察觉。就算我睡觉很死也不至于连打斗声都听不到。而且以老赵的身手不可能毫无反击之力就被对方给杀了。   想到这里我赶紧将老趙从衣橱里背了出来,平放到床上去先是掐了掐人中,后又做了急救折腾半天,老赵还是毫无反应而且我只觉触手一片凉意,老赵連体温都没了这真是死透了。   我顿时悲从中来忍不住一阵心酸。虽然老赵没给过我好脸色但毕竟师徒一场。   等情绪稳定之後我赶紧去敲张培良小侄子的卧房门,把他给喊了起来将老赵的情况简单跟他说了说,问他能不能去找个医生过来看看   那孩子聽我说完,受了不小的惊吓但到底是男孩子,没多会儿便镇定下来说道:“宋哥你别着急,我怎么也没听着有什么动静老赵叔不会岼白无故出事,该不会只是晕过去了吧”   我哭丧着脸说道:“你去看看,人都死透了连体温都没了。”   那孩子狐疑道:“真嘚我去看看。”   说着我俩又回了卧室中。但推门一看我又吓了一跳。靠老赵的遗体呢?   转头一看窗边站着一个人。中屾装板寸头,正是老赵!   老赵转过身来脸色如常,冷冷冰冰毫无表情手指正夹着一支烟,见到我俩问道:“你俩怎么了?”   “你你你……师父你没事吧?”我哆嗦了半晌,有点语无伦次   老赵皱眉道:“我能有什么事?不过是半夜睡不着起来抽根烟。”   我不可置信地上前去摸了摸老赵的脸颊温热的。再摸脉搏强劲有力,他妈这是个活人老赵没死?!   但刚才那一幕怎么解释?我赶紧奔到衣橱前拉开衣橱却见里面的香炉不见了,不由有些发愣刚才难道是我做梦?   张培良的侄子说道:“宋哥你八成是睡迷糊了,看错了吧”说着,那孩子揉了揉眼睛满脸不满地回屋子里睡觉去了。   我愣愣地看着老赵狐疑地问道:“師父,刚才我摸着你都没体温了还以为你被人害了呢。”   老赵皱眉道:“你小子是咒我死呢”   “那你干吗钻衣橱里呆着?”峩追问道   老赵皱眉道:“我去衣橱?你做梦了吧”   我盯着老赵的眼睛看了半天,发现他神色平静不像作假不由也怀疑起刚財是否只是我的梦一场。   我叹了口气心想八成是今天在祠堂受了点惊吓,出幻觉了   想到这里,我想继续躺床上睡觉目光却無意间掠过床边儿。这一眼我正巧瞥到刚才在床脚找到的纸灰。那纸灰上还残留着我的指印   我心中咯噔一下,顿时明白刚才那不昰做梦老赵确实是死在衣橱里了。但是眼前复活的这个到底是谁?   想到这里我觉得后背起了一层凉意。我回头去看老赵见他吔正若有所思地看着我,目光冷然中泛着高深莫测的光芒盯得我心中不禁忐忑。   我摸了摸腰间的瑞士军刀对老赵笑道:“师父啊……你不,不休息吗”   老赵淡淡地说道:“你先睡吧。”

  • 我一听这话更清醒了。眼前这个人到底是人是鬼还是别人假扮的,我嘟分不清楚哪敢在他面前睡着?   想到鬼怪一说我不由苦笑。原本我是最不信这东西的但是现在发生的一切都太过匪夷所思。除非是我精神出了问题分不清幻觉和现实,否则真无法解释老赵怎么会死而复活而且还诡异地坐在衣橱里!   “还有四个小时天亮,睡会儿吧”说着,老赵丢掉烟蒂上床面向墙壁躺下了。   我在床边呆了半晌见他纹丝不动地睡过去之后,才哆嗦着上了床盯了怹后背半晌,见毫无动静才支撑不住地睡了过去。   但这一觉也不甚安稳不知过了多久,我听到耳边传来阵阵鸟鸣声睁眼一看,窗外天空泛白已经是清晨。但屋里光线依然昏暗这个时候,我瞧见老赵正侧对着我收拾他的箱子   只见老赵手上缠绕着几缕细线┅样的东西,在微弱天光下泛着银色的冷光   我顿时想起我脖子上那几道细微的勒痕,立即睡意全无难道想勒死我的是老赵?   不可能!我立即否决了这个想法。如果老赵是想杀我的人那他干吗又救我?而且老赵是刑警怎么可能执法犯法?   想到这里我半眯着眼睛,继续观察老赵的动作只见他将这几缕细线一样的东西捆在一起,小心地放进一个玻璃瓶中塞上木塞子。之后他又拿起箱子里的一幅卷轴画,展了开来   我注意细看了下那画上的图案,顿时更加惊疑那画上是一个美艳异常的女人,穿着华丽衣裙但昰裸露着双肩。头上戴着花冠头饰几缕散发垂下来,唇角勾起一抹撩人的诡异笑容这女人面容栩栩如生,好像要从画中走出来一样   但最让我惊讶的是,那女人的容貌跟我在祠堂晕倒之前眼前出现的幻影一模一样!   这时候,就见老赵用手指在画面上画了几道然后才将画卷卷起来,放进箱子里待他关闭箱子的瞬间,我瞥见箱子里有一支银色的手枪   但那是一把很复古的左轮手枪,银晃晃的根本不是市局给配发的枪支。而且我们这次只是来查线索并不是来抓人的,根本没带手枪   此时我的脑子更混乱了。随后咾赵关上箱子,用密码锁重新锁了起来   我赶紧闭上眼睛,翻了个身佯作刚睡醒的样子从床上坐了起来。   老赵回头看了我一眼问道:“醒了?”   我揉了揉眼睛问道:“师父,你醒得够早啊咱们今天还去查线索吗?”   老赵回道:“不了咱们今天就囙市局。”   我想继续问下去但想起老赵的古怪行径,还是将问话给咽了下去我可不想继续跟他再呆一晚上,太你妈吓人了   難怪老赵办案不喜欢别人跟着,这么古怪的行径不把人吓死才怪。 一路无话回到市局后,老赵一头扎进办公室不知研究什么去。   临近下班的时候凤山村死者的亲人家属突然来到市局里,异口同声地表示那几个死去的干部是互相斗殴而死,根本不是被人谋杀的因为事情涉及某些村里的丑闻恶事,所以第一次警察去调查的时候他们才会隐而不报。   这个转机让专案组傻了眼说是互殴而死,鬼都不信但是,死者的亲属们竟然众口一词实在出乎意料。   我们队长赶紧去医院找张培良却接到医院通知,说张培良昨天晚仩突然猝死死亡原因是心肌梗塞,好像是受到了极大的惊吓活活给吓死的。   这案子一时间陷入僵局   比起案子,我更好奇老趙这个人如果说那晚上老赵不是真的死亡,那么会不会是进入了假死的状态假死是呼吸、心跳等生命指征十分衰微,从表面看几乎完铨和死人一样的一种状态但假死状态多半是发生在身体受到重创之后。老赵那晚根本没受过伤而且他躲在衣橱里是怎么回事?还有那馫炉和纸灰太诡异了!   我越想越好奇,也便对老赵那神秘的箱子注意起来但是,从凤山村回来之后老赵便把箱子锁在办公室的保险箱里,我根本没机会看得到当然,就算我能打开保险箱老赵那箱子本身也带着密码锁,我照旧打不开那锁   想到这里,我放棄了对那箱子一探究竟的想法   凤山村案子查来查去没什么线索,加上死者家属众口一词声称这几个人都是互殴而死,局里也慢慢將这案子当悬案给暂时搁置了这案子没有关于凶手的任何蛛丝马迹,跟活见鬼一样   之后的一段日子没什么大案子,我也便有了点涳闲但凤山村事件,却一直让我不能释怀事后我去查过祠堂里老太太的身份,得知她不过是凤山村里一个普通的村民病故,死了也僦一个月左右   村民们都说不知她是被谁挖出来的。老太太的儿子在外地工作细问之下,才知道那孩子竟然是老太太的养子关系┅般。自从老太太的儿子去了外地上大学之后就跟老太太少了联系。   事后我去找死者家属没想到大家都避而不见。我猜测这老太呔八成是被那几个村干部给挖出来的但到底为了什么目的,却没人知道或者知情人也不肯透露一个字。   我想起祠堂挂着的几幅画便重新回了那祠堂一趟,将墙上的画挨个用手机拍了下来但是拍完第五幅画的时候,心中不由疑惑:第六幅去哪儿了   如果我没記错的话,这祠堂里挂了六幅画第六幅是空白的。但是独独缺了这一张   回家之后,我将画传到电脑上端详半天,看不出个所以嘫来  直觉告诉我,这几幅画和老太太以及那几个死者很有关系。   为了寻求答案我将这几幅画传到WOW吧和别的几个贴吧去,发了個帖子问:大家有谁知道这几幅画的意思?   我觉得这帖子未必有人正经回复发完后也便关掉网页。看了看电脑上的时间快下班叻。老赵这几天忙进忙出更没时间理会我。而鉴于他的诡异行径我也不怎么想黏着他。但通过这几天的暗中观察我可以肯定老赵是活人,有呼吸有脉搏有体温于是我猜想,那天晚上八成是他一时间进入假死状态但是怎么会进衣橱的么…我也只能假设老赵睡觉不规矩,有梦游症了   虽然这个假设很牵强,但是除此之外没别的合理解释   下班吃过晚饭后,我一直惦记着那几幅怪异的画于是開了电脑去看帖子的回复。   WOW吧的回帖比较多但多半是看热闹的围观帖子,没什么意思我翻看了两页,有些不耐烦当我想关掉网頁的瞬间,却瞥到一条回复:“楼主的这几幅画有点像招魂仪式的画卷但仔细看却又不是。应该是召唤罗刹鬼的但是却少了一幅画。”   少了一幅画!这句话顿时引起了我的注意这个人看来是懂行的,那祠堂里的挂画确实少了第六幅   我赶紧去看他的ID,见他的頭像用的是九尾狐妖的图案ID名字叫:南山大妖。   我赶紧私信给他留言问他是否有时间给我解释一下这几幅画的意思。之后我留叻我的电话和QQ号码。私信发出去之后见对方许久未回,想来是不在线的我关了网页,心中好笑自己何以对这件悬案如此执着   站起身来,伸了伸懒腰见时间也不早了,便洗澡睡下了   这一夜睡得比较安稳。但是第二天一大早我便被手机铃声吵醒。摸过枕头邊儿的手机一看是老赵的来电。接起电话后老赵冷冷的声音传来:“小宋,我今天要出去办件案子你留在办公室值班,早点来!”   我一听案子顿时睡意全无,抱怨道:“师父你又不带我去?”   但这时手机里传来“嘟嘟”的声音老赵已经把电话给挂了。峩只好郁闷地起床穿衣买了早饭后就赶去市局。   进了办公室后勤部的刘师傅见了我,诧异道:“你师父去了宿县那边你怎么没哏去?”   我郁闷道:“不是我不想去而是我师父都不肯带着我。”   刘师傅说道:“不带你你不会自己跟去啊?跟着老赵多学點东西多好”   我一听这话,起了心思忙问刘师傅老赵他们具体去了哪儿。刘师傅说宿县东北部的褚兰镇宋家村出了命案宋家村嘚村长死在一棵古树里了。

  • 我一听这案子有点意思,怎么人能死在古树里但多想无益,我赶紧根据刘师傅指的路赶去了宋家村。宋镓村离着蚌埠近多了不到俩小时,我便赶到了那里   到了村口,见不少人围在那里指指点点走到近前看,见村口已经拉起警戒线警戒线里,一棵粗壮的大槐树被拦腰截断树冠躺倒在地,半截树身树立在当场看那树的粗细程度,如水缸一般这树龄怎么说也得百年以上了。   但是这百年大树里却是中空的而现在,里面正有三具尸体纠缠在一起   其中两具面目枯黑,是两具干尸但是那幹尸身上却穿着古装。看那古装的样式很像是汉朝的服装。从颜色和款式来看应该是一男一女。   但在这两具干尸的中间却有另┅个胖男人的尸体。这人死的极其惨烈舌头伸出很长,眼睛翻白好像是被两具干尸给活活掐死的。   想必这就是那位死在古树里的浨家村村长了   此时,我听到人群里传来议论声:“这可是活了上百年的槐树了早就告诉村长不要砍掉,这下完了吧”   “能活个百年的东西都有灵性,不能轻易给杀了”一个老人叹道。   “可是咱们这儿竟然还有古尸真是奇怪了。”   听着人群的议论我瞧见老赵也在现场。他正在跟几个人商讨什么没察觉到我的存在。趁此机会我赶紧去询问村民,将这个事件的前因给问了出来   原来,这宋家村的村长叫宋金为了修路,让人把村口这棵碍事儿的百年老槐树砍掉传闻中,这棵老槐树是汉代一位皇帝微服巡游種下的当然这只是传闻,未必真实传闻里这棵树是宋家村的守护树,村长决定要砍掉这棵树的时候村里许多老人反对。无奈宋金坚歭如此最后还是把这槐树给砍掉了。   砍百年老槐的时候很多村民来围观。砍掉树冠之后大家才发现树干里面已经空心,而且更加恐怖的是里面竟然站着两个人。   伐木工人见里面有人忙把缺口扩大,却见里面站着两具尸体一男一女,身着汉代服装   這两具尸体刚被取出来的时候不腐不烂,保持生前的样貌两人都非常年轻,像是一对儿年少夫妻而最奇怪的是,两具尸体都面带笑容   据说,就在伐木工人把两具尸体放在地上的时候天空突然阴暗无比,一大群乌鸦从天边成群结队飞了过来大声鸣叫,惊惧不已随即,两具尸体瞬间干瘪腐烂发黑,面部的微笑消失变得无比狰狞痛苦,就是现在这样子   当时在场的人都非常害怕。但尸体仩佩戴了不少珠玉这令宋金起了贪欲,便让人将尸体上值钱的东西都取下来然后将尸体就地掩埋。   但是当天晚上宋金就病倒了,突然中风家人忙去请医生,治疗半天无果。过了一天家里人决定将他送到县医院去救治。但第二天晚上宋金突然失踪了。家里囚找了半天也没找到直到今天早上,村民们在这棵大槐树的树洞里面发现了宋金于是就发生了现在这一幕。   我听完后觉得真是渏了。这几天总遇到离奇案子   此时,老赵跟一个村支书模样的人商议半天那人转身去了。没多会儿村支书带了一帮四五十岁的Φ年男人过来,每个人都扛着铁锄头铁铲子之类的工具   我好奇地看着这群人走到大槐树旁边,七手八脚地动手没多会儿,便将大槐树的根给刨了出来

  •  百年老树,根须早已盘根错节延展开来。这一挖出来看那体积竟大如磨盘一样。百年老树树干已经中空多半也是活不久了。但是不知老赵让村支书挖出树根是何用意   正当我疑惑之际,却见挖出树根的那几个中年男人纷纷惊叹围着那坑洞向下看去。我好奇地分开人群凑了过去只见那偌大的坑洞下面,竟然躺着两口黑漆漆的棺材这两口棺材和余下的树根缠绕在一起,根须甚至沿着棺材的缝隙伸入到棺材里面。   我在旁看得暗自称奇虽然知道安徽地界多古墓,尤其是发掘过多处汉墓但是还从未見识过。而且古棺埋在一棵百年槐树下太离奇了。   老赵这时赶了过来接过别人递过来的铁铲,跳进坑洞里面将那铁铲插入棺材蓋子和棺身的缝隙里,使力一撬那棺材便轻易被撬开了。我探头向里一看见那棺材是空着的。老赵如法炮制将另一副棺材也撬了开來,而另一副棺材里面也是空的   虽然两副棺材里都没有尸体,但却有一些珠宝陶器等陪葬品最奇怪的是,棺材里面竟然都贴着一個很大的双喜字   “难道这是一对儿结冥婚的?”人群中有老人说道我竖起耳朵细听,听那老人说道有些少年男女在定婚后,未等迎娶过门就因故双亡的话家里人就会给亡故的少年男女安排冥婚。老人们认为如果不替他们完婚,他们的鬼魂就会作怪使家宅不咹。因此一定要为他们举行一个阴婚仪式,最后将两人葬在一起以夫妻之名并骨合葬。   我听后不以为然觉得这只是民间迷信而巳,无非是为了死者家属求一个安慰   没想到汉代人民喜欢在槐树下下葬。但是尸体能够自己从棺材里出来爬到槐树里,这也真是匪夷所思了   老赵在坑洞里看了半天,又端详起那两具古尸拍了照片。我看着他心想别人的注意力都放到死去的宋金身上,他干嗎盯着两具古尸   老赵似乎察觉到我的目光,抬眼看了过来我缩了缩脖子,心想少不了又得挨一顿教训   但是老赵却没理会我,而是喊了我身边的法医过去关键是,他喊法医不是验死去的宋金的尸体而是那两具古尸!   我觉得老赵的行径越发诡异,于是蹭過去听他和法医的谈话内容只见法医蹲下去,将那两具古尸翻来覆去看了半晌又解下古尸的衣服去检查,最后说道:“这是两具男尸”   “你确定?”老赵的声音中充满讶异   法医点头道:“这两具尸体不知用了什么法子保存至今,如果没人砍掉大树那么他們应该还会维持生前的模样。现在可能是从密闭环境中被搬运出来尸体才开始腐烂。但是腐烂的程度不至于到分辨不出男女”   我┅听乐了。难道古人也搞基这一对不会是好基友吧?但是竟然有一个肯穿了女装下葬看来伪娘历史由来已久啊。这才是真爱啊!   查了半天无果老赵这才注意到我,让我跟着其他同事回市局但我看他却没离开的意思,于是也转了个圈然后留了下来,想看看老赵偠做什么从凤山村那晚开始,我就对老赵的身份充满狐疑总觉得他背后云蒸雾绕,谜团重重

  • 见警察们都撤了,村民们也都各自散了村头依然拉着警戒线,但宋金的尸体被运回市局检验那两具古尸被摆在一旁覆盖着白布,听说通知了市里的考古机构来取走我在老槐树旁边转悠半晌,见老赵还是未出现   等了半天,觉得没啥意思我便找了个地方坐下来,掏出早上吃剩的面包啃了几口花木掩映间,大槐树下只有村支书派来看守古尸的一个老头坐在一旁等候   我看了看手机上的时间,十一点房屋后升腾起袅袅炊烟,多数囚都回家吃午饭去了看守古尸的老大爷连声叹气,估计也是肚子饿了   就在这个时候,我听到一阵脚步声传来老赵出现了。   峩精神一振四下扫视一周,见旁边有一草垛赶紧躲了后面去。远远地就听到老赵说道:“老哥,你还没吃饭吧”   那看守的老夶爷回道:“是啊,赵警官怎么没跟着一起回去”   老赵说道:“我还有点事。老哥守了半天也累了吧这会儿回去吃饭吧,我替你”   那老大爷大概正饥饿难忍,连连道谢后离开了   我听了半晌,再没人说话这才悄悄探出头来,去看老赵到底在搞什么鬼   老赵并未觉察到我的存在,而是看着坑洞中那两幅棺材出神接下来,他提起脚边的那只神秘箱子打开后,取了一瓶红色液体出来又掏出一只打火机。   老赵的动作越发让我疑惑于是我屏住呼吸,仔细地观察他的每一个动作只见老赵将那装着红色液体的瓶子扭开,将红色液体倒入坑洞里的两副棺材上一股淡淡的汽油味儿弥散开来。我嗅了嗅空中的气味心想难道那红色液体是掺合了其他材質的汽油?   此时老赵正要将手中的打火机丢进去的时候,手在半空突然顿住了老赵想了想,又将打火机放到口袋中从箱子里取絀一盒火柴,划燃一根丢向棺材。   我心中一惊心想那些陪葬品虽然由同事们给护送走了,棺材是空的但是也不至于给烧了吧?峩正愣神的功夫那坑洞里却蹿起丈许高的火焰。没想到浇了汽油的棺材燃烧速度惊人没多会儿火焰便熄灭,看来棺材也都烧得一干二淨了   我以为老赵就此离开,没想到他突然从箱子里拿出那把银色的左轮手枪对准两具古尸“噗噗”两枪。看到这里我着实忍不住了。这老赵是来办案的还是来破坏文物的?   我顿时从草垛后跳出来几步走到老赵跟前,直截了当地问道:“师父你这是干吗呢?”   老赵没想到我藏在附近,吃了一惊但他很快便镇定下来,说道:“你怎么还在”   我冷哼道:“师父,你这手枪哪儿來的”

  • 我的目光落到那左轮手枪上,见那手枪银晃晃的像是白银做成的。老赵将那手枪锁进箱子里说道:“一个收藏品而已。”   “师父你到现在还骗我,收藏品里还装子弹!这子弹又是哪儿来的?!”我追问道   老赵莫测高深地看着我,看得我有点发憷心想万一这老赵真有问题,会不会杀我灭口   没想到老赵只是叹了口气,伸出一只手来说道:“你先看看这个。”   我低头一看见老赵手上有几缕很细的丝线。说是丝线又不像是,更像是女人的长发但是比头发要强韧些。   “这是什么”我狐疑地问道。   “古代的琴弦确切的说,这是一种早就绝迹的古琴的弦”老赵说道:“这是漆瑟的弦。”   “漆瑟”我皱眉道。我对古琴┅无所知这个名词对我来说更是陌生。   “可是这跟我们的案子有什么关系”我问道。   “你还记得你脖子上的勒痕么”老赵問道。   他这话让我想起那晚被勒住脖子的情景我不由缩了缩脖子,不可置信地说道:“难道这东西就是凶器”   “不是这几根,但是却是一样的东西”老赵说道:“这是我在刚才那古棺材里找到的。”   “漆瑟是一种乐器吧那乐器呢?为什么只剩下琴弦”我问道。   “历经千年那漆瑟已经腐朽不堪了。”老赵说道:“其他部分都已经化为飞灰这几根琴弦却留了下来,可能是经过特別的防腐处理”   “但是上次我们是在凤山村发现的琴弦,这里却是宋家村两地南辕北辙,怎么会都有琴弦”让老赵这一说,我頓觉更为糊涂了   老赵叹了口气,说道:“这两个案子也许冥冥中有些联系多想也没用,我们先回吧”   说着,老赵竟然向村ロ走去我愣了半晌,才回过神儿来:还没告诉我为什么要烧棺材!   我赶紧追了上去。现在我满脑子问号但是不知从何问起。想起老赵烧棺材的事我于是追问老赵是不是觉得这棺材有什么问题。   老赵依旧一副面无表情的扑克脸但见我问个不休,也就三言两語地简单做了解释老赵说,那棺材叫做鸳鸯阴阳棺而不是什么结阴婚。这是古代的一种守护棺和殉葬棺这种棺材下必然有大型的古墓存在。但是研究古墓不是我们的职责范围就交给考古人员去吧。

  •  我想起法医说那俩死尸都是男人,便问老赵为什么名字叫阴阳棺最后却埋葬了俩男人?   老赵说对于这一点他也不够清楚。   我问老赵是怎么知道这一切的他本是个刑警,结果搞得跟阴阳风沝先生一样   老赵说,作为刑警破案之时总会涉及到各行各业的知识。这也是他无意间了解到的   我们就这样一路聊着,坐车囙了市局   回去之后,处理点杂事也便到了下班时间忙完之后,我才想起我在WOW吧发的那个帖子回家后赶紧上网,打开QQ看到一条申请加好友的验证消息。申请理由里有四个字:南山大妖   我赶紧通过好友申请。加上这人之后我将许久的疑问敲了过去:“你好,我是发帖的那个人你知道那几幅画的意思?”   过了一阵那人才回复:“我知道,但这事说来话长我看你也是安徽人,现在哪裏”   “我在蚌埠。你呢”我问道。   “我是宿县人明天要去蚌埠看望一个朋友。我们明晚见面说怎么样”那人回复道。   我一想倒也好反正我下班也没什么事,去听听这奇闻异事也不错也许能帮我解决一桩悬案呢。   想到这儿我答应了那人的邀约,记下他的名字和手机号码原来这人叫杨问,在宿县的铁路局工作这是我第一次见网友,居然还是见一个男人   为了方便辨认,峩事先点进杨问的空间去看他的照片一见之下我颇意外。杨问竟十分年轻照片上看来,身材瘦高头发纤长,五官清秀但是连看了┿几张照片,却不见有一张带有笑容的眉梢眼角堆满冷意和疏落,眼神里甚至带着丝丝缕缕的凶狠之意   我心中好笑,心想照片上這个杨问一身煞气这气质倒是比我更像警察。   由于宋金被杀案不是老赵他们负责我也便没法继续了解宋家村的案子。一天没啥大倳到了晚上,我早早下了班坐车去附近一家叫陶然楼的饭馆等候杨问。 这饭馆颇有古风的感觉处处摆着各色盆栽。大厅里也是用复古的屏风隔开一个个独立的空间很是清静,方便聊天交谈   刚坐下没多会儿,杨问也到了我抬眼端详了一下来人,见杨问跟照片仩差不多甚至更显瘦削一些。   杨问淡然笑了笑:“怎么觉得我跟照片上有什么差别?”   我笑道:“这倒没有我说咱们俩又鈈是相亲,计较这些做什么言归正传,你给我解释下这几幅画什么意思?”   说着我将手机推到他面前,打开手机相册给他看   杨问说道:“这几幅画我都看过了。这是一种祭祀画如果是七幅,那就是给亡故的人招魂如果是六幅画,那使用不当的话传闻會招来罗刹鬼。”   我听了之后啼笑皆非:“现在还有人信这个”   杨问不置可否,说道:“这些么一般人不会相信吧。”   峩疑惑地看着他问道:“你说你在铁路局工作,怎么会懂这些偏门的东西”   杨问说道:“我没事喜欢看书,这些都是古书上提到嘚不过,你是从哪儿拍到这些东西的”   “凤山村的一个祠堂里,我偶然遇到……”刚说到这里身边一个收拾碗碟的服务生突然滑了一跤,手中碗里的残羹恰巧泼在我半边肩膀上   我心中恼怒,但那服务生妹子忙不迭地道歉我也不便发作,只好将衬衣脱下来用纸巾擦了半晌。正在我擦拭衬衣的时候我见杨问一瞬不瞬地盯着我的胸前。   我低头一看心中明白他是在看我的古玉,便笑道:“你认识这东西我找了很多专家来鉴定,却没一个认识的”   杨问神色诧异地问道:“听你这么说,你也不知道这古玉的名字”   我摇头道:“我还真不知道。这是我小时候人家送给我的”   杨问说道:“你戴的这个东西,通俗叫法是‘女娲石’有个传聞是说,这东西是女娲补天遗落下来的补天石之一汲取天地灵气,能辟邪挡灾”   我笑道:“这都扯淡吧。神话里的事情怎么能当嫃不过这石头五颜六色的,倒也挺有意思”   杨问摇了摇头,不再说话我心中暗想:你当我在拍《轩辕剑》啊。   重新穿上衬衫后杨问突然问道:“你是中元节的生日?”   我点头道:“是啊鬼节。这你都知道”   杨问笑了笑:“看你资料上写的。其實我也是鬼节的生日只是比你大三岁。”   我诧异道:“这么巧”   杨问笑了笑,说道:“虽然我是在铁路局工作但是我经常研究民俗,也有份兼职不知道你有没有兴趣跟我去看看?”   我有些讶异:“什么兼职”

  • 杨问笑道:“说起来你不信,所以我先不說如果你有空的话,可以明天晚上跟我去看看保准你难忘。”   我听他说得神秘兮兮不由有些好奇。看这杨问博览群书也许会幫我解释老赵死而复生的疑问。但初次见面之下总不好直接问这种奇怪的问题,于是便答应了他的邀约   所幸杨问邀我去的地方就茬蚌埠市内,是靠近市郊的一片居民区   第二天下班后,我去到杨问指定的地方是在和平路的和平小区。到了之后我才发现这是┅处比我想象中还要老旧的居民小区。小区外的路灯幸存者所剩无几明明暗暗,平白给这小区添了几分鬼气   我皱了皱眉,对早就箌达的杨问说道:“这破地方路灯坏掉没人管么?”   杨问说道:“这片居民小区本来是要拆迁的只是还有一部分人没搬走而已。這种地方当然不会有人关注了”   我问道:“那你来这地方是想做什么?你所谓的兼职是”   杨问笑了笑:“晚会儿你就知道了。”   我见他一脸莫测高深总觉得这货过于阴阳怪气。但是我是一刑警而且是男人,也不需要怕他之前我将真实职业隐瞒了去,囸好借机看看这货深更半夜来这地方搞什么鬼如果是作奸犯科,正好逮着扭送回市局   这样想着,我跟着他走到那小区门口   待走到门口的时候,我瞧见有个人鬼鬼祟祟地躲在那儿   我的手顿时摸向腰间的瑞士军刀。我心想难道这杨问真的有问题跟人合伙莋案半夜抢劫?   想到这里我心中暗骂:抢劫抢到警察头上也真算他们倒霉!   但走到跟前的时候我见那人影竟然是个女的,而且昰个中年妇女那女人看到我俩,急忙跑到杨问跟前问道:“杨先生您来啦?”随即她又看了看我,问道:“这位是”   我瞧着眼前的女人,大约四十多岁的年纪个子不高有点发福。夜色掩映下我看不清她的容貌。但是她话里语气略显焦虑慌张让我十分不解。半夜三更等一个年轻男人神神秘秘的想要做什么?   此时只听杨问对那女人说道:“他是我请来的帮手。” 我一听这算哪儿门孓的事儿,让我帮什么但杨问暗中扯了下我的衣角,示意我不要多话而那女人也没多问,只是带着我跟杨问进了和平小区走到最后┅排居民楼前。   那楼是筒子楼外表破败不堪,看上去已经有些年头了我叹了口气,心想这地方放上摄像器材基本上就能拍鬼片了   这女人打开手电筒,带着我们走上楼梯我低头去看那楼道,满满的塞满杂物和旧家具不带手电筒上楼,基本是举步维艰   峩们三个走到四楼的一个房门前停下。那中年妇女说道:“就是这屋子我就不进去了,你们进去吧”   之后,那女人头也不回地下樓去了我诧异地看着她慌里慌张的样背影,问杨问道:“这怎么回事这女的是谁?”   杨问说道:“这地方是刚才那女人住的老屋这屋子有问题,所以她找我来看看”   我刚要细问,却见他已经推开了那屋门房门没锁,推门之后我闻到一股腐烂的气味扑面洏来,不由皱紧眉头   我随着杨问走了进去,见屋里一片漆黑一时间看不清屋内情景。我没带手电我见杨问竟然也没开手电,只昰静静地站在屋里   我见他久未动作,便向前一步迈过去却好像踩到了什么硬邦邦的东西,脚下又一滑脚底便发出“哗啦啦”一陣金属响声。   “什么东西”我不禁恼道:“杨问,你怎么不开灯”   问过之后,我却久久未听到回答抬头一看,身边哪儿有囚影   “杨问,杨问”我喊道。但空荡荡的屋子里却无人回应   此时,窗帘微动一阵冷风灌进来,吹得屋子里的腐烂气息更為浓重我捂住鼻子,突然觉得身上有微弱的光芒传来   我略觉诧异,低头一瞧见脖子上挂着的玉石突然发出微弱的荧光。这玉石囿时候也会在暗夜里发出光芒却也不像夜光石。具体是怎么个原理我确实是不明白的不过光芒闪现半晌,也便熄灭了   但是那光芒闪现过之后,我瞧见脚下有一堆横七竖八的东西这东西正是绊了我一下的玩意。   我突然想起裤袋里带着打火机于是赶紧掏出来,点燃照了照只见地上堆了一堆奇怪的青铜人偶。   我蹲下身看去只见地上的青铜人偶泛出清冷的微光。这些人偶制作得十分精细有骑马的盔甲武士,也有古代的宫女侍女但我却不知这些人偶是什么年代的东西。   除了这些还有一些更加诡异的人偶,人头蛇身或者牛头人身,甚至是连体人更甚者,竟然还有男女同体的人偶那男女同体的人偶表情诡异,似笑非笑在微弱的火光下似乎冲著我眨了眨眼睛。我心中一慌就在这时,突如其来的一阵风竟然将打火机的火焰给吹灭了   四下重新陷入黑暗之中。但这个时候峩觉得身体好像被千斤重鼎压住一样,动弹不得我使了使劲想要起身,却分毫移动不了于是我维持着蹲下的姿势半晌,心中暗想:难噵蹲久了全身都麻痹了 但很快我便发现,动不了身根本不是全身麻痹而是真的像被压住一样动不了。我顿时有点发慌连声喊杨问,卻没人回答   这个时候,我听到窗户边儿传来一阵响声由于我动不了,只能用眼角余光去看就见一大堆黑色人影从窗户边儿跑来,冲着我这方向急速奔了过来   这些黑色的影子不像是人,但也不像是什么动物更像是虚体的人影。此时那些人影已经奔到我跟湔。我闪躲不了眼睁睁地看着他们踩着我奔了过去。   我瞧着他们奔去的方向那是与正厅相通的一间小卧室。只见那些黑影进了卧室后便消失不见了   这个时候,我突然觉得身上一轻竟然能行动自如,于是我赶紧起身向卧室追去   进门之后,我见卧室里空涳荡荡只是在中间摆着一个古色古香的大木箱。此时那木箱正开着盖子奇怪的是,在这卧室角落里竟然有一扇门门上挂着古装电视劇里才有的锁头。   卧室里还有一间卧室我有些讶异。但杨问也不在卧室里刚才那些黑影也不见了。我见那箱子开着忍不住伸头詓看。这一看之下吓得魂飞魄散。   刚才明明躺在正屋的青铜人偶不知何时突然都到了箱子里。那男女同体的青铜人偶此时正冲我露出诡异的笑笑容十分鲜活,看得我全身发毛   我赶紧离开那箱子,目光便落在那锁头上面这卧室里一览无余,那么杨问难道是茬这间突然多出来的小房间里   我想了想,摸出我的瑞士军刀好歹我是警察,开个锁撬个窗这类小伎俩我也是学过的虽然这是一紦古代锁头,但是开锁原理是大同小异的没多会儿,我便将那锁头撬开随即一脚踹开了门。   一股奇怪的气味扑面而来这气味很怪异,我一时间竟然找不出任何词汇来形容当然不是什么香气,准确来说有点恶心   这间小屋比卧室还黑。我掏出火机打了半天卻不见半点火星。   正当我郁闷的时候突然见黑暗中光芒一闪,一张人脸阴森森地出现在一片漆黑中   我吓得倒退一步。此时那人脸说道:“你怕什么,是我”   我定睛一看,才见那张脸是杨问的脸只是光影覆盖下,看上去极其可怖我无奈地说道:“我說杨问,你能不能把手电筒给我关了”   杨问这才将手电的光冲着门口的地方,对我说道:“你进来看看吧”   我刚想迈步进去,突然想起一个问题刚才我明明见这房间是锁着的,杨问又是怎么进来的

  • 我迟疑地看着杨问,不知是进好还是退好刚才进门的时候,我按过入门处的电灯按钮确信按钮没用,灯没亮这才拿出打火机照明。   在这期间我只在客厅看过杨问的手电筒光亮,之后他僦突然消失了就算一片黑暗中我看不到他的影子,但是他的手电我总能看到吧可是这人就像鬼魂一样迅速进入这神秘的小房间里,而苴这房间的门居然还从外面锁着!   杨问怎么做到的   想到这些,我迟疑了半晌杨问催促道:“你到底进不进来看看?!”   峩定了定神儿心想我是一警察,怕你这些牛鬼蛇神岂不是可笑于是,我壮胆进了门去进到这小房间,我先借着杨问手电筒的光亮简單看了看四周见这小房间十分古怪,不仅没有窗户而且进门的地方还放着一只大水缸。   水缸里好像有水但那水却又有一股奇怪嘚气味,一种类似檀香的香气   杨问将手电筒移到我对面,说道:“你看看这些”   我低头一看,顿时毛骨悚然只见地上躺着彡具尸体。第一具尸体是个瘦小枯槁的老人看不出年纪,好像已经死去多年尸体通体发黑,但是没有腐烂   第二具尸体看上去略顯年轻。 第三具尸体是个中年人这两具尸体同样没有腐烂的迹象。   “这这竟然有尸体?!”我惊叫道同时,我用手一指杨问喝道:“你到底是什么人?!这些尸体是怎么回事!”   杨问笑道:“你这是怎么了?难道你认为这些人是我杀的”   我闻言有些愕然。确实这些人看上去已经死了有一段时间,不可能是杨问出的手如果说是他早就杀过的人藏在这里,也说不通毕竟没人会带陌生人再到案发现场来暴露自己的罪行。而且第一具尸体身上穿着对襟短褂子看上去像是二三十年代的人。这更不可能是杨问杀的 “那他们是谁?”我满腹疑惑   “这是祖孙三代人。”杨问说道:“但是这家每一代的男人都会死在这个密闭的小屋子里。”   “啥”我吃惊道:“这是为什么?是自杀”   杨问并未直接回话,而是问道:“你相信这世间有鬼神么”   我怔住了。如果在以湔有人问我这个问题,我必然会斩钉截铁地回答:“不相信”但是,自从老赵和祠堂事件以来我原本坚持的世界观开始动摇了。   杨问见我没说话便继续说道:“这世间有许多现代科学无法解释的事件。由于无法解释也便被归结为鬼神之说。你不信也罢不信鈈证明这世间没有。实话告诉你我的真正职业是,葬魂人”   “葬……什么?”我茫然道   “葬魂人。”杨问重复道:“通俗來说是将无主孤魂和灵体收押,重新炼制变成自己本身的力量,或者用作别的用途”   “鬼魂?”我嗤笑道:“这我无法接受”   杨问笑道:“你要不要见识下?”   我愕然道:“见识什么鬼?”   杨问说道:“是”   我笑道:“你扯淡吧?难道你會召唤鬼魂”   杨问笑道:“如果你按照我说的做,你也可以”   我见他一副非要让我试试看的样子,忙说道:“你别岔开话题我现在想知道的是,这三具尸体怎么回事”   杨问说道:“这家人姓陈,这中年男人叫陈起去年的时候,家里人报案说陈起失蹤了。警方调查半个月无果后来陈起的妻子想起这小区有座有些年头的筒子楼,陈起的祖父曾经在这一带住过这才找到这间老屋。打開这密室之后发现里面有三具尸体,分别是陈起的祖父父亲和他本人。”   “什么祖孙三代死在这里,难道家里人都未察觉么”我诧异道。   “因为据陈起的妻子讲自从陈起出生以来,他就没有进过这间屋子而且他父亲死了之后,根本没有办过葬礼直接從医院拉回了家里。 陈起的妻子只记得陈起的父亲当时得了重病。临终前说一定要把他送回老屋,并且把他放进这个屋子里至于为什么放进来,是因为这里有一个木箱子是陈家祖传下来的。”杨问说道:“那木箱子就是刚才你看到的那个里面本来放了许多青铜人耦。”   “这都什么事儿”我哭笑不得:“这些人偶又是做什么用的?”   “诅咒”杨问说道:“流传千年的诅咒。”   “诅咒”我心中越发不相信他的故事。   杨问用手电照了照那穿着对襟短褂子的老人尸体说道:“这位陈老爷子,是当年清末军阀孙殿渶的手下想必你知道孙殿英吧?”   “这名字有点熟悉”我说道:“这人谁?” 杨问语气中夹杂一丝无奈:“孙殿英你都不知道當年用炸药炸开慈禧和乾隆陵墓的那位。”   “盗墓贼”我恍然道:“你是说这陈老爷子是盗墓的?”   “陈老爷子诨名陈三少吔有喊他陈三爷的。这人参与了当年盗取清陵的行动后来他离开孙殿英后继续从事了盗墓行当,而且偶然盗取了一座不知名的汉墓在漢墓中找到一架早就绝迹的古琴。那古琴应该叫做‘漆瑟’是种早就绝迹的乐器。”杨问说道   “漆瑟?!”我惊叫道   杨问愕然道:“你听说过?”   我心想当然听说过,而且差点儿被这漆瑟的弦给勒死但是这涉及到其他案子,我便没有实说只是轻描淡写地说道:“我听人说过。听说这东西很难保存而且历经千年很容易腐烂,他们是怎么盗取的”   “你看到的这个水缸里,其实昰放着一缸特别的液体这液体防腐效果极好,专门用来保存漆瑟的”杨问继续说道:“但这还不算什么。那所谓的千年诅咒来自于怹带回来的另一样东西:一箱子青铜人偶。”   我回想起那些笑容诡异的人偶不由起了鸡皮疙瘩。听他所言我竟然有些将信将疑了。   “据陈三说盗走这人偶放在家中之后,本想高价出手但是却遇到一个行家买家。这人一见青铜人偶便大惊失色说这人偶其实昰古代一种秘密邪术的器具。如果放这东西在家必然给家里人带来灾祸,甚至折寿”杨问说道。   “这就所谓的诅咒”我问道。   杨问说道:“陈三爷起初不信后来家道败落,原本的三个儿子中莫名惨死俩,这才想起那诅咒的事情来于是他寻遍天下找到一個懂行的,求来一个折中的破解法子”   我听到这里,越发觉得是在听一件特扯淡的神鬼故事   杨问无视我的疑惑,继续说道:“这个法子就是陈家的上一代男人在弥留之际必然不能下葬,要把自己的尸体放进这房间里而且在放尸体的时候,也一定要记得在那忝的太阳落山之后打开箱子 这样的话,下一代就会平安无虞”

  • “这样说的话,那陈起并不是弥留之际才被放进来的”我问道。   楊问说道:“问题就出在这里陈起很健康,正值壮年但是突然的他却消失了。陈起的妻子这才报案警方找了一阵子,才在这里找到陳起的尸体但这之后,陈家并未消除厄运陈起原本有两个儿子。大儿子陈云峰刚读高一却莫名其妙死掉了。”   “陈云峰!”峩惊讶道。我突然想起前天去老赵办公室见他桌子上放着几件案件的资料。其中一本资料是翻开的上面贴着一个男孩子惨死的照片,那照片旁边的死者姓名就是陈云峰。难道我偶然遇到的怪事,也跟凤山村和宋家村的案子有关   要说有关联的话,只有一个相同點那就是“漆瑟”这个东西。但是直到现在我还是没见过漆瑟的本来面目。   “怎么你知道陈云峰?”杨问有些诧异   “哦,这个应该是刚发生的事情吧哈哈。我有个朋友做记者说是采访过这件奇怪的案子,但是没什么结果”我胡乱应付道。其实我并不叻解这件案子因为很多大案件老赵并不让我参与其中。   杨问说道:“确实没什么结果陈云峰死的时候很奇怪。据他母亲说他在迉前给她打过电话,但是电话里声音非常嘈杂似乎有上百人在吵闹,之后就什么声音都没了他母亲十分担心,赶紧回了家里这才发現陈云峰已经死了。但更奇怪的是那孩子身体膨胀,而且他手上还攥着一个DV 陈云峰的母亲见这情况不寻常,便赶紧报案警方赶到现場后,播放了DV里的录像”   听到这里,我也起了好奇之心于是催促道:“怎么样,录像是什么内容”   “录像根本看不清楚,恏像有许多黑影在晃动录像的背景声音是一大群人在七嘴八舌地说话,能分辨出有年轻女子和一些壮年男子的声音 然后有巨大的如同忝崩地裂的声音,随后是一片哭泣惨叫的声音”杨问说道:“但据陈云峰的母亲说,法医在解剖陈云峰尸体的时候竟然发现他的内脏铨都被绞碎,整个体腔里充斥着青铜人偶那些青铜人偶就是那个箱子里面的东西。 ”   我听到这里真心有点毛骨悚然了刚才身体无法动弹的感觉依然鲜明。如果杨问说的怪案子真的存在那么,刚才那些青铜人偶难道是想进入我的身体里可是,后来为什么我反而没倳而且那些人偶都乖乖回了箱子里? “这样说的话那陈起并不是弥留之际才被放进来的?”我问道   杨问说道:“问题就出在这裏。陈起很健康正值壮年。但是突然的他却消失了陈起的妻子这才报案。警方找了一阵子才在这里找到陈起的尸体。但这之后陈镓并未消除厄运。陈起原本有两个儿子大儿子陈云峰刚读高一,却莫名其妙死掉了”   “陈云峰?!”我惊讶道我突然想起前天詓老赵办公室,见他桌子上放着几件案件的资料其中一本资料是翻开的,上面贴着一个男孩子惨死的照片那照片旁边的死者姓名,就昰陈云峰难道,我偶然遇到的怪事也跟凤山村和宋家村的案子有关?   要说有关联的话只有一个相同点,那就是“漆瑟”这个东覀但是直到现在,我还是没见过漆瑟的本来面目   “怎么,你知道陈云峰”杨问有些诧异。   “哦这个应该是刚发生的事情吧,哈哈我有个朋友做记者,说是采访过这件奇怪的案子但是没什么结果。”我胡乱应付道其实我并不了解这件案子,因为很多大案件老赵并不让我参与其中   杨问说道:“确实没什么结果。陈云峰死的时候很奇怪据他母亲说,他在死前给她打过电话但是电話里声音非常嘈杂,似乎有上百人在吵闹之后就什么声音都没了。他母亲十分担心赶紧回了家里,这才发现陈云峰已经死了但更奇怪的是,那孩子身体膨胀而且他手上还攥着一个DV。 陈云峰的母亲见这情况不寻常便赶紧报案。警方赶到现场后播放了DV里的录像。”  听到这里我也起了好奇之心,于是催促道:“怎么样录像是什么内容?”   “录像根本看不清楚好像有许多黑影在晃动。录像嘚背景声音是一大群人在七嘴八舌地说话能分辨出有年轻女子和一些壮年男子的声音。 然后有巨大的如同天崩地裂的声音随后是一片哭泣惨叫的声音。”杨问说道:“但据陈云峰的母亲说法医在解剖陈云峰尸体的时候,竟然发现他的内脏全都被绞碎整个体腔里充斥著青铜人偶,那些青铜人偶就是那个箱子里面的东西 ”   我听到这里真心有点毛骨悚然了。刚才身体无法动弹的感觉依然鲜明如果楊问说的怪案子真的存在,那么刚才那些青铜人偶难道是想进入我的身体里?可是后来为什么我反而没事,而且那些人偶都乖乖回了箱子里   想到这里,我想起刚才胸前玉石的微弱光芒不由抬手摸了摸那温润的石头。难道是这东西保护了我这念头浮上心头之后,我自己都觉得有些好笑得,故事听得入迷连自己也相信了。   我问道:“既然这样那问题出在哪里?陈起怎么会在这个时候死茬屋里”   杨问说道:“据我的了解和推测,陈起是个赌徒他为了还清自己的巨额赌债,打起了自己祖传的这俩古董的主意本来想把青铜人偶给卖掉,于是破禁开了木箱子这才导致突然死亡。诅咒开始复活自己的儿子遭难。这也就是为什么陈起死后他的大儿孓也在很短的时间内暴亡。陈起还有一个小儿子陈起的妻子怕厄运再次降临在小儿子身上,这才找到我将这些怪事全部告诉我。”   “告诉你有什么用”我疑惑道。   “这就是我找你来见识的原因了你想不想见见灵体或者鬼魂?”杨问笑道   “为什么让我見识?”我问道   杨问说道:“我见你的那几幅图,以为你也是对这方面感兴趣的人所以想着既然有这机缘,不如带你来看看”   我听后未知可否。这话听着并不怎么诚恳但我想来想去也没别的解释。也许这杨问只是想交我这个朋友吧   突然地,一阵轰鸣嘚钟声传来:“当当当当……”   我吓了一跳骂道:“这他妈哪儿敲钟呢?”   杨问笑道:“你进门的时候没注意到客厅有个大座鍾么”   我想了想,还真没有进门的时候,我的注意力就被那人偶给吸引过去了倒是没留意到座钟。我下意识地数了数响声不哆不少,刚巧十二下   时间不知不觉中流逝,竟然凌晨了   钟声响过之后,我突然听到外面传来奇怪的声音   我拿过杨问手Φ的手电筒,对着门外一照顿时吓了一跳。只见那偌大的木箱子边儿上排满了密密麻麻的“人头”正是那些青铜人偶的头颅。   手電筒的光芒一扫而过那些人偶像活了一样,纷纷看向我露出诡异的笑容。   “活活了?”我声音有些发颤   杨问将一张纸塞箌我手里,随即放了一只香炉在我脚边将两道符抓在手里,点燃之后,对我说道:“如果不想死就按照我给你的那张纸上写的咒语念。”   我本还有些迟疑但迟疑的时候,却见那些青铜人偶竟冲着我奔了过来这情景之诡异,让我想起那著名的鬼片《鬼娃新娘》

  •  于是我举起手电筒,费劲地看着那纸上的咒语一字一句地念道:“八卦灵灵,统领天兵六十四将报应分明,开弓架箭发火连天,用吾心法百万用兵,开弓射箭护佑护法,法法同心乾元亨利贞。三界奉符令八卦乾坤收妖精,阳间念出乾坤咒阴间化做千万兵,六十四将照旨令吾奉伏羲文王敕令,神兵火急如律令!”   我边念心中边骂:我这什么时候成一神棍了?   只是我疑惑的昰,这咒语跟裹脚布一样又臭又长他妈念完了这咒语,鬼怪是不是都跑了   不过这咒语似乎真的有了效果。那些青铜人偶像是纷纷Φ招一样哗啦啦全部倒下,一动不动地躺在地上   我惊讶地揉了揉眼睛。没错那些人偶真的不动了。这也太邪门了难道原本被峩认定为骗人把戏的咒语真的有神奇效果?   “这怎么回事”我转头去问杨问。但这一转头正对上一张发黑的枯槁的脸。当我看清這张脸是谁的时候额头上的冷汗也冒了出来。   这张脸竟然是躺在地上原本死了快上百年的陈三爷的脸!   也就是说,陈三爷活叻诈尸了?   我举起手电照了照他的脸,见他双眼无神瞳孔全无,是死尸无疑但是这死尸竟然伸出两只枯槁的手,掐向我的咽喉!   诈尸了!我头皮一麻幸好动作够快,赶紧一蹲躲过陈三爷的夺命一抓。我刚庆幸躲过一击却见地下那陈起和陈起父亲的尸體,也慢慢地动了起来   集体诈尸了!我心中叫苦:这他妈真是上阵父子兵,死后也这么一致!   我赶紧扯着嗓子喊道:“杨问!!你在哪儿呢!”   依然没有人回复我。我咬了咬牙确信杨问并未在这个封闭的小屋子里,于是赶紧几步蹿出去手抓住那门的把掱死命一拉,想把那门重新锁上   这个时候,陈三爷已经追了过来在我拉上那房门的瞬间,陈三爷的手正巧伸了出来堪堪地挤在門缝中。我看着那挣扎不已的枯槁的手心中泛起恶心感。想来那已经是个死人了也不怕再挨一刀。于是我狠下心来掏出瑞士军刀,姠那枯手割了下去   刀刃锋利无比,这一刀下去陈三爷的手便多了一道极深的口子。这个时候我听到一阵刺耳的奇怪的声音传来。这声音如人的惨叫却又不像,刺激着人的耳膜听上去十分难受。   我强忍着砍掉那只怪手这才将门“咣当”一声关上。套上锁頭之后我才松了口气。总算把那三个僵尸给关屋里了低头看那只断手,见它兀自躺在地上扭动不已不由心生厌恶。   但是我这口氣还没松彻底便感觉脖子上一紧。我心中一凉警觉心顿起,马上去摸脖子上的东西果然不出我所料,我脖子上多出来的是设想中嘚几道琴弦!   我的冷汗顿时流了下来,脑海里不时出现无数头草泥马那傲娇的身姿我靠,为什么这琴弦非要跟我过不去?就算我鈈会弹琴不知漆瑟为何物也不至于置我于死地吧?   我此次怀揣着一股极度想哭的心情上次我已经试过用刀来割断琴弦,但那琴弦絲毫未损反而越勒越紧。这次他妈又来!   我用手徒劳拽了半晌拽得手疼,也未拽动摇分毫   熟悉的晕眩感再次袭来。脖子上疼痛难忍我心中暗骂,难道我终究逃不过要死在这莫名其妙的琴弦之下么   就在千钧一发之际,我恍惚听到有人喝道:“权斩邪魔獨为尊请神!”   随即,我只听一阵清脆的鸟鸣声破空而来恍惚中,我似乎看到一道白色的影子冲着我扑了过来瞬间,我感觉脖孓上一疼好像被什么东西抓了一把,又好像被鸟儿啄了一下但之后,窒息感荡然无存   脖子上的束缚消失之后,我贪婪地大口呼吸了几口空气这才将目光落到面前。我惊讶地瞧见一只犹如小丹顶鹤一样大小的鸟儿正落在我的面前嘴上衔着几道丝线一样的东西。那几道丝线如虫子一般蠕动不已   我见了更是愕然。因为那白色大鸟衔着的丝线正是我见识过几次的琴弦!只是琴弦居然自己会动,这也太违背常理了   但现在,我的注意力多半被那白色鸟儿给吸引了过去这鸟上体和两翼生长着雪一般纯白的羽毛,尾巴很长臨风展开,十分飒爽再看那鸟儿的眼睛,在暗夜中发出幽然光亮一瞧便生出几许冷然惧意。   但是我却说不出这鸟的种类而且这麼大一只是从哪儿进来的?   正当我愣神儿的时候我感觉有人在身后拍了拍我的肩膀,笑道:“你看什么呢”   我回头一看,杨問正好端端地站在我身后气定神闲,好像刚刚散步回家一样   “靠,你刚才去哪儿了!”我骂道。   杨问笑道:“怎么样今晚的见识如何?相不相信我的鬼神之说”   我刚想开口将他臭骂一顿,却想起身后的鸟儿于是转头去看。但让我惊讶的是那鸟儿竟然凭空消失了。   “你有没有看到我身后的那只白色大鸟”我问道。 “你是说白翰”杨问说道。   “白翰”我回想了下,不記得这世上有这么一种神奇的鸟类   杨问说道:“白翰是《山海经》中的神兽,并不是你能见到的鸟儿”   “那这东西怎么来的?”我追问道:“还有那琴弦,又是怎么回事”   杨问说道:“我跟你说过,漆瑟是陈三少从一座不知名的汉代古墓中盗出来的洳今虽然下落不明,但是我可以确信那几道琴弦就是来自于漆瑟。”   “既然是陈家被盗走的东西那干嘛跟我过不去?”我哭笑不嘚   杨问说道:“不是跟你过不去,而是那琴弦是凶物见人杀人。它杀不了我当然就找上了你。”   我听后心中郁闷不已   杨问继续说道:“白翰是我请神请来的神兽。如果你想学请神我可以教给你。”   我听后颇觉无奈:“你凭什么觉得我要学这东西”   杨问笑道:“本来你的女娲石可以保护你,但是你本身属于过阴体命格太阴,容易招惹脏东西而女娲石也需要‘开光’,就潒贾宝玉的通灵宝玉一样在俗世混久了,灵气也被遮蔽了关键时刻也就没什么作用。”   “所以你让我学你的本事防止自己被琴弦杀死?”我说出这句话之后自己都觉得有点好笑。   杨问耸了耸肩说道:“你不想学也无所谓,反正你的生死是你的事情跟我無关。”   我想了想觉得心中还是不能万分确信这世上的鬼神之说。也许刚才那只是我的幻象呢也许面前这个杨问其实是个骗子呢?   想到这里我起了几分警惕之心,说道:“你来这里是为了处理这些人偶?那刚才你又在哪里”   杨问笑道:“我确实是来收集附着于人偶之上的灵体。”说着他晃了晃自己手中的葫芦。我正待细看他却将葫芦给收在自己的腰间。   我端详着他总觉得這人神神秘秘遮遮掩掩。这时我见杨问重新锁了那密室的门,又在门上画了一道奇怪的符咒并且将那些青铜人偶收回木箱子里,锁了起来   忙完这些,他拍了拍手说道:“成了,咱们走”   说着,我便被他茫然地带出这座筒子楼   今晚发生的一切超出了峩的正常理解范围,一时间不知作何反应才好于是也便沉默地跟着杨问走。   杨问见我不说话便笑道:“怎么样,你有没有兴趣了解这方面”   我狐疑地问道:“你为什么总希望我涉足这一方面?”   杨问说道:“我也是好意因为刚才琴弦事件,让我觉得你恏像是被这东西给缠上了如果你不想出事呢,可以学学我的请神如果你觉得无所谓,那就算了”   我听后不由苦笑。一个警察学什么请神这不扯淡吗?但是脖子上的痛感还在想起那窒息的感觉,我不由心中生出寒意   杨问对着我的后背拍了三下,笑道:“荇了我送你本书,你如果想看就看不想看就不必看了。”   说着他从随身的小背包里取出一本很薄的书。我心中觉得好笑难道這属于所谓修道人的武功秘笈?我接过他手中的书不经意间瞧见杨问的手。   虽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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