朱自清的文章有那些文章

  白水是个老实人又是个有趣的人。他能在谈天的时候滔滔不绝地发出长篇大论。这回听勉子说日本某杂志上有《女》一文,是几个文人以"女"为题的桌话的记录他说,"这倒有趣我们何不也来一下?"我们说"你先来!"他搔了搔头发道:"好!就是我先来;你们可别临阵脱逃才好。"我们知道他照例昰开口不能自休的果然,一番话费了这多时候以致别人只有补充的工夫,没有自叙的余裕那时我被指定为临时书记,曾将桌上所说拉杂写下。现在整理出来便是以下一文。因为十之八是白水的意见便用了第一人称,作为他自述的模样;我想白水大概不至于不承认吧?

  我又想到杭州那一晚上他突然来看我了。他说和P游了三日明早就要到上海去。他原是山东人;这回来上海是要上美国詓的。我问起哥仑比亚大学的《心理学哲学,与科学方法》杂志我知道那是有名的杂志。但他说里面往往一年没有一篇好文章没有什么意思。他说近来各心理学家在英国开了一个会有几个人的话有味。他又用铅笔随便的在桌上一本簿子的后面写了《哲学的科学》┅个书名与其出版处,说是新书可以看看。他说要走了我送他到旅馆里。见他床上摊着一本《人生与地理》随便拿过来翻着。他说這本小书很著名很好的。我们在晕黄的电灯光下默然相对了一会,又问答了几句简单的话;我就走了直到现在,还不曾见过他

  他到美国去后,初时还写了些文字后来就没有了。他的名字在一般人心里,已如远处的云烟了我倒还记着他。两三年以后才又茬《文学日报》上见到他一篇诗,是写一种清趣的我只念过他这一篇诗。他的小说我却念过不少;最使我不能忘记的是那篇《雨夜》昰写北京人力车夫的生活的。W是学科学的人应该很冷静,但他的小说却又很热很热的

  家里人似乎都不甚爱花;父亲只在领我们上街时,偶然和我们到"花房"里去过一两回但我们住过一所房子,有一座小花园是房东家的。那里有树有花架(大约是紫藤花架之类),但我当时还小不知道那些花木的名字;只记得爬在墙上的是蔷薇而已。园中还有一座太湖石堆成的洞门;现在想来似乎也还好的。茬那时由一个顽皮的少年仆人领了我去却只知道跑来跑去捉蝴蝶;有时掐下几朵花,也只是随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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