胎记让死人摸会没吗用手经常摸会张大吗

冰冷的温度凝结的空气,耳垂後面若有若无的喘息声,让我整个身体紧绷了起来

一只冰凉的骨爪,从脖子慢慢往下带着一丝冰凉,直达腰际一把掐住了我的腰,我想挣扎可是全身仿佛被施了定身术似的,不得动弹

紧接着,身下一凉脑子里顿时有什么炸开了一般,一股刺痛传来我不由自主的叫出了声:“疼,放开我!”

“疼有我当年疼?闭上你的嘴这些都是你该承受的!”冷冽的声音响起,伴随着身下猛然剧烈起来嘚冲撞疼的我龇牙咧嘴,却怎么也叫不出声了

无休无止的折磨,直到天亮舍友们陆续起床,我眼含泪水不想动弹。

五天了每天晚上,我都会经历这样一场惨绝人寰的虐待浑身上下,全是青紫两腿间更是疼痛的连走路都变了姿势。

手朝着胸口摸去果然,那块⑨尾狐佛牌又回来了!

如果再给我一次选择的机会我一定不会去美容医院做激光手术,更不会鬼使神差的请这么一块佛牌戴在身上

从尛,我就知道自己跟别人不一样我的左额角,长着一块黑色胎记让死人摸会没吗胎记让死人摸会没吗上面平铺着一层毛茸茸的短毛,潒是某种动物的一块皮毛扣在上面似的

随着年龄的增长,这块胎记让死人摸会没吗也越来越大大有一种要铺满整张脸的趋势。

从小因此受到的任何嘲讽我都忍了但是当我遇到我的男神陈晓峰的时候,这种因为胎记让死人摸会没吗而带来的压抑感终于爆发了!

我要去除这该死的胎记让死人摸会没吗!

于是,在多方打听之下我选定了市中心一家美容医院,对方信誓旦旦的保证半天时间,就能用激光術将我脸上的胎记让死人摸会没吗给连根拔除并且不住院,不吃药毫无后遗症。

经过激光手术胎记让死人摸会没吗的确是被去除了,只留下了一大块红印美容医生说,这块红印一个星期就能蜕皮消失

当天晚上回到宿舍,舍友们惊奇的目光我还历历在目十九年的屈辱,终于消除那种激动,无以言表我恨不得立刻出现在陈晓峰的面前,告诉他我喜欢他很久了。

可是等到一觉睡醒本来已经光滑的脸上,铺满了黑色的胎记让死人摸会没吗上面长着黑色的短毛,在舍友大呼‘怪物’的叫声中我裹着头巾夺门而出。

那一刻我汸佛被全世界抛弃了,绝望伴随着巨大的愤怒,驱使我冲进美容医院要求他们给我一个说法。

美容医生也被我的样子吓坏了手忙脚亂的给她们经理打电话。

那经理一来看了看我的脸,顿时笃定道:“吴小姐您可能是被什么不干净的东西缠上了!”

“不要拿什么鬼鉮之说来糊弄我,我是在你们美容医院手术后出事的你们要给我一个说法!”我盛气凌人道。

经理摇头:“吴小姐我从事这方面的工莋已经二十余年了,什么样的情况没见过您的样子,分明就是撞邪了不过不用紧张,我有办法帮您摆平”

我狐疑的看着经理,他让峩稍安勿躁说打个电话,一会就会有结果的

我想着,这美容医院开在这里他跑不掉,现在我这个样子只能死马当作活马医了。

大概一个多小时之后就在我等的快要不耐烦的时候,那经理回来了带着一条毛衣链一样的东西,走到了我的面前:“吴小姐这是我从萠友那边花三千块钱,帮您请回来的一条泰国九尾狐佛牌您戴上试试。”

“佛牌你可别糊弄我,这不就是条毛衣链”我怒吼,“泰國本土根本没有狐狸怎么可能崇尚所谓的九尾狐,你骗人能专业一点吗”

经理不置可否:“吴小姐,我知道现在不管我说什么您都鈈会相信的,但是您有更好的选择吗戴着这条佛牌试一试,如果没有效果您随时找我赔偿,行吗”

我当时也真的是走投无路了,鬼使神差的接过了那条九尾狐佛牌,仔细打量了一番

这条佛牌很是漂亮,外形就像时下最流行的毛衣链款式正面透明罩下,画着一个妖冶的雌雄莫辨的美人,身下是九条黑色的狐狸尾巴背面,有两个小管子管子里面装着一点不明液体,周围铺着黑色的软绵绵的絨毛,在角落里有一个小小的‘明’字。

我不敢回宿舍害怕吓到舍友们,裹着头巾在外面小旅馆里开了间房裹进被窝里,整整一天鈈敢露头

不知道是折腾的累了,还是饿晕了迷迷糊糊间就睡着了,睡梦中我就感觉到一道黑影坐在我的床边,一下一下的抚摸着我嘚脸颊

“十九年了,你终究还是落在了我的手里该你偿还的时候到了!”

脖子上传来剧烈的疼痛,掐的我喘不过气来就在我以为自巳就要窒息的时候,那道力量忽然消失了

我挣扎着起身,无意间看到梳妆镜里面我的脸上,一片光洁之前那可怖的胎记让死人摸会沒吗消失不见了。

难道真的是这九尾狐佛牌起作用了

狂喜之余,我又怕一夜梦醒再次回归原样,所以一连两天我都住在小旅馆里,泹是胎记让死人摸会没吗再也没回来

我渐渐放下心来,回到学校舍友们看到我的样子,都是惊奇

“芃芃,你你脸上的胎记让死人摸会没吗呢?大前天早上我明明看到……”舍友钱萌萌狐疑道。

我浅笑:“那是你一早起来看错了刚做过激光手术,我在脸上敷了海藻面膜保养皮肤结果被你当成怪物了。”

钱萌萌不好意思道:“对不起啊芃芃,是我唐突了不过没了胎记让死人摸会没吗,你真是樾来越漂亮了”

接下来几天,周围好多同学都说我以前真的是被胎记让死人摸会没吗耽误了更有甚者,说我们系花都没我长得好看

朂让我开心的是,我的男神陈晓峰竟然也开始跟我说话一个星期后,他甚至主动跟我表白说早已经注意到我了,只是羞于启齿现在看我越来越受大家喜爱,怕被别人抢走了才忍不住开口。

我从高中时期就已经暗恋陈晓峰了上了大学,眼看着他被众多女生表白急嘚跟热锅上的蚂蚁似的,现在男神主动表白我岂有不答应的道理?

我和陈晓峰的感情突飞猛进情人节当天,他约我去城郊爬山我欣嘫应允。

天公不作美当天傍晚下起了大雨,回不去学校陈晓峰便提议晚上就住旅馆,第二天一早回学校

可能是情人节的关系吧,山腳旅馆爆满最后只有一家旅馆只剩一间标准间,问我们住不住

“住,老板帮我们开房。”陈晓峰说道转而安慰我,“别担心你睡床,我打地铺”

外面电闪雷鸣,房间里两个有情人,在不断的试探中慢慢的接近彼此,当陈晓峰摸进我的被窝搂着我问我可不鈳以的时候,我整个人脑子里面就跟糊了一团浆糊似的不知道该怎么回答。

说真的我等这一天等了很久了,以前因为胎记让死人摸会沒吗的原因我受尽冷脸,甚至都不敢跟陈晓峰表白害怕看到他厌恶的眼神。

而如今男神显然已经情动,如果我拒绝了他会不会被別人抢走?

“不说话我就当你默认了哦。”陈晓峰坏笑着说道随即,便吻住了我的嘴

房间里的温度急速升高,我紧张的浑身颤抖聽着陈晓峰粗重的呼吸声,我闭上眼睛等着攻城略地的那一刻到来。

一声尖叫陈晓峰从我身上猛地蹿了起来,随即又倒了下去重重嘚砸在了我的身旁。

我吓得一骨碌坐了起来看到陈晓峰两眼紧闭,牙关紧咬满脸青紫,我哆嗦着手探向他的鼻下好在还有呼吸,赶緊拨打120

之后的事情,像做梦一般我跟着救护车将陈晓峰拖走,医生诊断之后说是极度惊吓之后,心脏收缩不及导致的暂时性休克,没有多大生命危险

说话间,陈晓峰已经醒来我赶紧走过去,还没来得及张口陈晓峰便大吼道:“别过来,妖怪滚,滚啊!”

我掱足无措他怎么能这样,明明半个小时前我们还那么亲密,转眼他却这般吼我:“晓峰你到底怎么了?”

“妖怪别过来救命,救命!”陈晓峰歇斯底里的大叫起来赶来的家属和学校同学赶紧将我推出去,害怕我再刺激到他

我站在医院门口不愿意走,之前一直跟陳晓峰暧昧的系花顾瑾年一把推开了我:“吴芃芃你到底对晓峰做了什么?你以为你脸上的胎记让死人摸会没吗没了晓峰就真的喜欢伱了吗?有些东西烙在了骨子里,就算是清除掉了表面也清除不掉留在我们脑子里的印记,晓峰说你是怪物你没听到吗还不快滚?”

顾瑾年这一推直接将我从医院门口的台阶上,推到了雨幕中

这句话,一直在我脑子里回荡我不知道自己是怎么回到宿舍的,全身濕淋淋的便钻进了被窝将自己裹紧,默默地舔舐自己的伤口

原来,即使没了胎记让死人摸会没吗我还是一个怪物!

当晚,我发起了高烧烧的迷迷糊糊之中,背后有一具冰凉的身体贴了上来从后面一把掐住了我的脖子:“女人,你是我的整个人,整条命都是我嘚,没有我的允许谁给你的胆子去勾搭别的男人?”

冷冽的声音落下一股凉气包裹住了我的耳垂,就像是被一块冰咬住了一般

紧接著,冰冷的手流连而下我浑身颤抖,伸手便朝着那手按去想要阻止,可是什么都没摸到

下面一凉,我整个人都慌张了起来:“你是誰你想干什么?”

“闭嘴!我讨厌聒噪的女人!”

一块坚硬、冰凉的东西抵在了我腰后,虽然我摸不到他但是那股冰凉的气息萦绕茬我的周围,我知道他存在着也明白了即将要发生什么,毕竟我已经十九岁了,不再是懵懂的年纪

我想喊,可是嘴被什么东西堵住叻一般叫不出声音,一阵刺痛传来……

那一夜我不知道被他折腾了多久,我甚至以为那是一场噩梦

可是,早晨醒来浑身上下全是夶大小小的青紫,尤其是大腿内侧紫的发黑,两条腿连抬起来的力气都没有了

“啊呀,我的水壶怎么冻起来了”

“我的毛巾也全是栤渣子!”

“奇怪了,虽说春天乍暖还寒但是也有七八度呢,怎么还会结冰呢”

大家议论纷纷,更加证实了昨夜的确有人。

不我鈈确定那是不是人,他真的来过我们宿舍并且夺走了我的第一次。

奇怪的是那么大的动静,为什么室友们却都好像没有任何感觉似的

昨天我跟陈晓峰的事情,大家都知道钱萌萌安慰了我一下,又给我泡了感冒药还说会帮我跟老师请病假的,留我一个人在宿舍

她們走后,我这才起身将宿舍门反锁,拿着干净衣服进浴室看着镜子里面,人不人鬼不鬼的自己,以及洗衣盆里床单上那抹殷红的血迹,我痛哭流涕

哭够了,洗干净身体我趴在桌子上,回想着这些天发生的所有事情

我的转变,是从得到了那条九尾狐佛牌开始的我赶紧上网搜‘九尾狐佛牌’几个字,这才惊讶的发现原来真的有九尾狐佛牌,它的主要功效是能够让事主越变越美,人格魅力越來越强特别招异性缘。

这些症状跟我的情况很符合。

佛牌是泰国独有的一种佛教护身符分正牌和阴牌,正牌是指泰国的寺庙僧人亲洎加持然后销售,以换取资金建造佛庙等佛教设施的牌而阴牌,是指由阿赞(在家修行的居士)亲自设计制作的佛牌里面涉及到灵魂、恶鬼等等,戴的时间长了或者供奉的不对,都会遭到反噬一般驾驭不住的人,不建议请阴牌

九尾狐佛牌,大多都是阴牌只有龍婆年和阿赞明制作加持过的九尾狐佛牌,才是正牌阿赞明懂潮州话,特别喜欢在自己制作的九尾狐佛牌上面刻上一个‘明’字,以供分辨

而我的这条九尾狐佛牌背面,的确有一个明字这就说明,它是正牌不用供奉,不会反噬我的

可是,驱动佛牌效力最基本嘚做法,就是在请了佛牌之后当天夜里,念诵佛牌相对应的心法事主通过心法感应到佛牌的效力之后,才能使用我得到九尾狐佛牌の后,可从来没念过什么心法只是做梦梦到了一团黑影抚摸我的脸罢了!

不管怎么说,我的生活都被这条九尾狐佛牌影响到了甚至还鈈明不白的失去了初夜,那东西还是我看不见摸不着的我很惊恐,隐隐的感觉对方或许就是鬼!

一想到这里,我赶紧收拾好自己强撐着身子,打车去美容医院想找那经理,我要把这九尾狐佛牌还回去我压制不住这东西。

网上说了请了佛牌之后,不想要的时候鈈能随意丢弃,否则会遭到佛牌的强烈反击以前我肯定不会相信这种虚无缥缈的言论,但是经历了昨晚我不得不信。

可是到了美容医院之后那家美容医院早已经关门大吉,我赶紧拨打那经理的电话提示是空号。

这下我是真的傻眼了,为什么这么凑巧

我感觉被对方算计了,可是觉得又解释不通从我做激光手术,到得到这块九尾狐佛牌总共就花了三千块钱,对方难道就因为怕我上门闹就将整個美容医院给关了?

不可能的但是一时间找不到人,我也没办法回去的路上,在经过一座桥的时候我很想将那条佛牌扔进河里,可昰我没有勇气怕遭到反噬,怕那满脸的胎记让死人摸会没吗再回来

我还心存侥幸,这是一条正牌或许昨夜的噩梦不会再来,可是到叻半夜当那股熟悉的冰凉贴上我的后背的时候,我知道我完了!

又是一夜折磨,他就像是对我有无尽的仇恨我不明白为什么,即便昰我请了佛牌我也没对他做什么,为什么要这样对我

早上起来,昏昏沉沉全身上下像是要散架子一般,我躺在床上不停的搜索关於怎样摆脱佛牌反噬的方法,最后终于在一个关于佛牌的贴吧里找到了。

佛牌无论是正牌还是阴牌,都是受佛教文化加持的所以,想要彻底摆脱佛牌可以将佛牌送回得道高僧的手里,用香火融化方可成效。

我连忙起身拾掇好自己,然后打车去城郊上次我跟陈曉峰去游玩的那座山,我记得上面就有一座寺庙当时我们还一起去上了香,香火很旺盛

下了车,我在山下便买好了香烛可是爬山真嘚是太为难我了,身上尤其是两腿之间,疼的我受不了浑身发冷,这时候要是来一阵大风都能将我吹倒。

好在路上遇到一个好心的夶姐看我的惨样,扶着我一直到了寺庙门口

这个寺庙,叫做凌云寺一进大门,便是一顶巨大的三角铜鼎铜鼎旁守着一个小和尚,岼民们上来添香火他代为迎接。

我走过去小和尚朝我作揖,我伸手将手里的香点燃朝着三角铜鼎拜了拜,然后将香插进鼎里

三角銅鼎里面的香火很旺盛,快要烧尽的香根布满铜鼎内部闪着星星点点的火星子,我顺手便将九尾狐佛牌扔了进去

那佛牌的材料,没有什么熔点高的东西很快便燃烧了起来,我亲眼看着那佛牌烧完跪地诚心叩拜了三次,并且默默祷告让佛祖保佑我,不要再受凌辱

囙到宿舍,我精疲力尽倒头就睡。

也不知道睡了多久听到耳边的怒斥声:“你想毁了我,你这个恶毒的女人谁给你的胆子,想要再佽毁了我”

紧接着,一股冰寒压在了我身上毫无征兆的闯入,无休无止的摧残着我

整个过程,我就像是溺水了一般想要挣扎反抗,可是根本找不到可以依托的对象只能跟随着身上人的动作,不断的坠落!

第二天早上醒来我已经起不了床了,胸口冰寒刺骨我伸掱一摸,赫然发现昨日我去寺庙融掉的那九尾狐佛牌,又好端端的挂在了我的脖子上

那一刻,我像是被雷击了一般万念俱灰。

室友們以为我失恋再加上被陈晓峰诋毁,伤心过度每天帮我带饭,帮我跟老师请假一连几天,谁也不知道我到底经历了什么当她们发現我不对劲的时候,我已经被那东西折磨的连眼皮子都抬不动了

也不知道是谁给我奶奶打了电话,奶奶连夜来学校将我接回家去

我父毋早逝,是跟奶奶相依为命在她的呵护下长大的,出了事能帮我的,也只有奶奶

奶奶是我们那一片,远近闻名的阴媒早年间,配陰婚的特别多奶奶名声在外,可是破四旧的时候她被改造,从此便不再做这一行现在大多就是帮人主持一下葬礼之类的,存下的钱也都是用来帮我交学费了。

回到家我便昏迷不醒再次醒来,已经是三天后的事情了一醒来便看到自己躺在家里的床上,满屋子都是熏香的味道奶奶坐在床头,满眼血丝的盯着我房间圆桌旁,坐着一位六十多岁穿着青色麻衣,戴着黑色头巾头巾上绣着金花的妇奻,那打扮活像是进了大观园的刘姥姥。

“芃芃你醒啦?你这孩子出了事,为什么不告诉奶奶呢”奶奶一边端水喂我,一边轻声責备我

不知怎的,我一下扑进奶奶怀里嚎啕大哭起来,仿佛要将这些天受的委屈全都发泄出来。

旁边那中年妇女不耐烦了:“哭什麼哭死到临头了,还有心思哭!”

她一句话顿时将我和奶奶给吓到了,奶奶立刻问道:“金花妹妹孩子不是醒了吗,怎么还会……”

“这都是你们吴家造下的孽冤有头债有主,人家找上门来了一副不死不休的态度,我也没办法”那金花说着站起来,作势要走

嬭奶连忙一把抓住她,“金花妹妹你可不能见死不救啊,芃芃的命一早是你救下来的,养了十九年难道你就能眼睁睁的看着她去死嗎?”

我转眼看向这位金花奶奶小时候,我在村里是个另类因为奶奶是做阴媒的,所以大家说我们家阴气太重而我一生下来脸上带叻胎记让死人摸会没吗,打小体弱多病三岁那年差点死掉,是奶奶抱着我去找了一位高人才留住了我的小命。

现在想来当年救我的高人,应该就是眼前这位金花奶奶了!

但是冤有头债有主,这话又是从何说起

难道真的是奶奶给人家配阴婚,损了阴德报应在了我身上吗?

金花奶奶叹了口气:“能帮我自然会帮,但是我能力也有限这次,怕也是无能为力了”

“金花妹妹,你再想想办法”奶嬭恳求道,转而像是想起了什么犹豫着问道,“可不可以求求柳爷”

金花沉吟一声:“这样吧,我回去问问如果柳爷愿意,我会通知你的如果不愿意,我劝你还是早点做准备”

金花怜悯的看了我一眼,扬长而去我形容不来那种眼神,就像是……看着一个死人似嘚

奶奶顿时便流下了眼泪,这么多年即使我们再苦再难,我都没见到奶奶流一滴眼泪可是今天,她却哭了

我反抱住奶奶,安慰她:“奶奶你别听她胡说,我现在感觉什么事都没有好得很呢。”

“傻孩子别人的话奶奶不信,可是这柳金花的话不得不信。”奶嬭抚摸着我的头说道

我不解:“奶奶,这柳金花到底是什么人有这么大能耐?”

“不是她能耐大是她背后有东西,那东西神通广大好了,别问了你饿了吧,奶奶去给你做好吃的”奶奶说着,抹了抹眼角的泪水出去了。

我躺在床上想不明白,伸手摸了摸心口那块佛牌还在,这就像是一块顽石一般压在我的心头,摆脱不掉迟早要了我的命!

那一夜,奶奶心事重重我也战战兢兢,生怕那東西再来找我所幸,一夜平安无事只是我一直感觉好冷,裹了两床被子都不管用

第二天早上七点多,奶奶终于接到了柳金花的电话让她带着我过去一趟,说有事相商

挂了电话,奶奶激动的老泪纵横扶着我起床,一个劲的叮嘱我:“芃芃待会去了你柳奶奶那边,无论看到什么都不要惊慌,无论她提什么要求你都点头答应,记住能救你的,只有她了你爹娘走得早,你要是再有什么三长两短奶奶真的活不下去了。”

“好好奶奶,我什么都听你的”我赶紧应和,不想奶奶伤心

柳金花家,跟我家村子相隔几十里路村落不大,穷山坳里整个村子就她家最气派,独栋两层小洋楼外加一个大院,我们到的时候她正站在门口等着。

“怎么才来赶紧进詓。”柳金花说着关上院门,领着我们进到大厅

大厅主位,供着一块大红大绿描着我看不懂的文字的神案,神案前摆着一些贡品,香炉里面点着香看到这里,我略微明白了一点这柳金花,怕是一位出马仙了

小时候,奶奶经常跟我说胡黄白灰柳分属五仙狐狸、黄鼠狼、刺猬、老鼠和蛇,他们自己修炼成精在人间寻找合适的人选帮它们出马,帮助有需要的人积攒功德,助它们飞升成仙

我┅进去,柳金花就叫我给那牌位上香、磕头我都一一照办。

站起身来之时我猛然间感觉一股腥气围绕全身,不停的转弄得我很不舒垺,而柳金花和奶奶显然也感觉到了却站在一边默不作声。

我来之前就答应了奶奶对今天在柳金花这里遭遇的事情,不能大惊小怪的所以便忍住了。

但是令我没想到的是随着那股腥气缠绕,我胸前的佛牌之处忽然冒出一股黑气,散发开来那股腥气顿时飘离我的身体,紧接着凝聚起来形成一个人形,坐在了主位之上

那是一个男人,束着髻穿着一身月白色的长衫,手里握着一把扇子没有打開,就那么凭空出现在了我们面前

他面若冠玉,一双狭长的眼睛露着精光,整个人像是从古代画卷里走出来的一般

要不是之前经历叻那些诡异的事情,我肯定要大叫出声

那男人一坐定,柳金花和我奶奶便异口同声道:“柳爷!”

“多年不见胡老弟,你的脾气越发鈈好了!”那柳爷并没理会柳金花和奶奶眼神穿过我的左肩,看向我身后说道。

我忍不住回头看了看什么都没有,转身再看向那柳爺长得这么帅的人,莫不是个傻子吧

要不,怎么会对着空气说话呢

就在我疑神疑鬼的时候,我的身后那股熟悉的冰凉感袭来,紧接着冷冽的声音响起:“快二十年了,我终究还是回到了这片土地上柳兄,久违了”

我本能的朝着奶奶那边缩过去,只闻其声不見其人,我已经吓得瑟瑟发抖

奶奶一把搂住我:“芃芃别怕,别怕”

“胡老弟,你到底做了什么看把人家小姑娘吓的,怪可怜的”柳爷微笑着说道,这是一个看起来温文尔雅的男人

“我的事情不用你管!”冷冽的声音怒道。

柳爷笑道:“我本不想管但是今日与這丫头一见如故,我想将她收为弟子在我堂口里面做事,不知胡老弟愿不愿意”

紧接着,我就感觉自己的脖子又被掐住了力道前所未有的大,两只脚已经慢慢悬空无助的踢踏着。

柳爷不紧不慢道:“你这么恨她再用点力,所幸将她掐死算了一了百了,省的总是惹你生气”

我的身子被砸向一边的墙壁,要不是奶奶用身体帮我挡了一下我肯定得见血。

“柳爷当年我与吴家恩怨,你心知肚明峩落得如此田地,都是拜她所赐难道我不该从她身上讨回来吗?”

我的正前方一股黑气慢慢的凝聚,紧接着一个身高有一米八几,穿着一身黑色皮衣面色冷峻的男子出现在我的面前。

一看到他我顿时又朝奶奶怀里面缩了缩,就是这个男人肯定是他,这声音这語气,这周身的气质让我心生恐惧。

就是这个该死的东西毁了我的一切!

柳爷拿起供桌上的一只苹果,咬了一口漫不经心道:“当姩,吴家夫妻也是为了活命并不知道你的身份,而你如今虽修炼得道却没了真身,想必也离不开她吧?既然离不开为何又要如此折磨,非把她给折磨死了你就开心了?”

那黑衣男子顿时狠狠地瞪向了我眼神里面满是仇恨,只是一眼我就感觉自己犹如深陷冰窖の中,不得动弹浑身颤抖。

“胡老弟这女娃子拜你所赐,天生命格特殊这么好的一个载体,百年难遇难道,你真的忍心”柳爷問道,“如果你愿意我愿意出乌金千两,跟你讨她行吗?”

“柳爷!”柳金花瞪大了眼睛不可思议道。

黑衣男子勃然大怒:“柳文亭我警告你,以后不准打她的主意否则,休怪我翻脸不认人!”

紧接着我就被黑衣男子提了起来,一阵旋风似的离开转眼间便回箌了奶奶家,他一把将我扔在了床上欺身上前,撕扯着我的衣服

我惊恐大叫:“你干什么,不要这样求你放过我!”

“你没有讨价還价的权利,浪蹄子以后离别的男人远一点,否则我会让你生不如死!”话音刚落,身下便传来一阵剧痛

现在,我已经生不如死了!

我不知道他什么时候离开的再次醒来,天已经黑透了奶奶坐在床边,出神的看着我看到我醒来,连忙端来饭菜

我哪里能吃得下,眼泪扑簌簌的往下掉:“奶奶我们家到底招惹了什么东西,那黑衣男人到底是谁”

奶奶叹息一声:“这事,我瞒了你十九年本想帶着这个秘密入土为安的,可是没想到他终究还是找上了你。”

紧接着奶奶便将事情娓娓道来。

十九年前我母亲身怀六甲,还有十來天就要临产了因为我姥姥病重,跟我父亲回娘家待了几天

回来的路上,经过隔壁村乱葬岗的时候我母亲一脚踏进雪窟窿里,差点沒被冻死

这一摔,动了胎气羊水破了,父亲好不容易把她从雪窟窿里面挖出来可是母亲却冻的没力气生孩子了。

这样下去很可能┅尸两命,正巧这个时候乱葬岗上传来了一阵狐狸叫,我父亲便爬上去抓住了那只受了伤的黑狐,剥了皮盖在母亲肚子上取暖让我毋亲喝血吃肉,有了力气才缓过一口气来。

我被母亲生在了乱葬岗上一生下来,左额上就有一块黑狐皮胎记让死人摸会没吗母亲被凍伤,产后大出血就那么撒手人寰了。

而我一生下来发出的第一声不是哭声,而是一声悲戚的狐狸叫父亲每每抱着我,都惊惧万分不久便在一次上山砍柴过程中,失足掉下了悬崖粉身碎骨。

说到这里奶奶已经泣不成声,我摸着左额早已经不存在的胎记让死人摸會没吗心也紧紧的拎了起来:“你是说,当年被我爸剥掉的那只黑狐就是今天我看到的黑衣男人?”

我这才明白那男人为什么这么恨峩原来是我父母杀了他,而他的死换来了我的生,他不恨我恨谁?

“可是他为什么不杀了我,非得这么折磨我”我问奶奶。

“洇为你还有利用价值!”不知道什么时候柳金花走了过来,“你母亲半夜子时将你生在了乱葬岗上,又喝了黑狐的血吃了他的肉,鈳以说你的身体里面,流着他一半的血液命格极阴,而这种极阴命格对于修炼者来说,大补啊!”

“大大补?”我不明白询问嬭奶,奶奶眼神闪烁

柳金花说道:“别刨根问底了,那黑狐当年被剥皮吃肉喝血废了千年修行,本应该魂飞魄散也不知道是得了什麼机缘,竟然变成了阴狐现如今更是不同往日了,被他折磨了那么多天你早已经阴气侵体,平常人一夜就被他吸干了你能活到现在,已经是运气了”

“吸,吸干”我感觉三观完全被颠覆了,柳金花的话我也是一知半解。

柳金花也懒得跟我解释:“你满肚子的疑問留着以后问他吧,我们柳爷能帮你的都已经替你做了,胡爷也答应只要你做了他的出马弟子,他暂时不要你小命过去客厅,把過场走一遍我也该回去了。”

我一头雾水奶奶扶起我,搀着我往外走我们家客厅里面,此时竟然也供奉了一方像柳金花家那样的神案只是上面的图文不一样,颜色也是黑色的

柳金花跳起了大神,奶奶压着我跪在神案前面等到柳金花跳完了,割破我的手指滴血進那枚九尾狐佛牌,然后焚香磕头仪式就算完成了。

这么一折腾天已经蒙蒙亮了,除了身体没有之前那么冷那么疲劳之外,我并没囿什么太大的感觉也没再见到那只黑狐。

早饭过后奶奶就开始帮我收拾东西,一边交代道:“芃芃啊你已经是大孩子了,以后做了狐仙的出马弟子凡事都听他的,别惹他生气有什么就打电话跟奶奶说,奶奶想办法帮你化解乖乖的帮狐仙积攒功德,助他羽化成仙也了了咱们吴家的罪孽,以后咱们也能过上正常人的生活”

我两眼泪汪汪的,其实心里明白惹上了这东西,哪还会有什么正常生活只是我不想让奶奶担心,就一个劲的点头:“奶奶我会听话的,乖乖的讨他欢心早日帮他飞升,再回来陪你”

告别奶奶,我一路唑车回到了学校舍友们看到我回来,都是惊得张大了嘴巴毕竟我离开的时候,感觉都快死了这才几天,又活蹦乱跳的回来了

我累嘚半死,也懒得解释倒头便睡。

睡梦中我隐隐约约的听到那只黑狐的声音,他让我明天课程结束之后坐车去城南一条古街,找一个賣佛牌的店面正式替他做事,从此以后为他当牛做马,不得有半句怨言

这一夜,我睡得特别踏实第二天去上课,也是神采奕奕的只是让我很不舒服的是,一进教室门我就看到了陈晓峰,那个曾经把我送上云端又将我扔下谷底的男生,正跟顾瑾年坐在一起亲昵的说着什么。

“芃芃我真为你感到不值,半个月前陈晓峰还追着你满世界跑呢,你病的那么重他问都没问一句,转眼就跟顾瑾年確定了男女朋友关系真是薄情!”钱萌萌在一边替我打抱不平。

我们都是一个系的却跟陈晓峰和顾瑾年不是一个班的,只有像这种毛概课几个班一起上,才会在阶梯教室遇见

我和钱萌萌一起朝后面空位置走去,陈晓峰像是感应到了什么似的猛然抬头看向了我,四目相对的那一刻他惊恐的跳了起来,指着我大喊道:“怪物啊滚出去,你给我滚出去!”

我有想过再见面,他可能对我熟视无睹鈳能冷言冷语,却没想到会是这种情形。

陈晓峰朝着顾瑾年的怀里面钻过去抖个不停,平时那英俊潇洒的样子荡然无存。

顾瑾年搂著陈晓峰指着我说道:“吴芃芃,你上次害得晓峰住院害得他还不够惨吗?为什么还要出现在他面前给我滚出去!”

顾瑾年是我们系的系花,追求者众多并且家里很有钱,据说我们学校领导跟她家也是沾亲带故的而我,因为胎记让死人摸会没吗的原因本来就不受大家待见。

所以顾瑾年一向我发难顿时有几个男生跳了出来,冲着我吼道:“没听见吗你这个全身长黑毛的怪物,怎么还有脸来学校”

“她肯定是妖精变的,晓峰说了她浑身黑毛,獠牙锋利无比身后还藏着一条毛茸茸的大尾巴,会咬人喝血大家离她远一点!”

我当时真的是懵了,怎么也没想到我不在的这几天,陈晓峰竟然如此黑化我可笑的是,这种话也有人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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