惊蜕by狂上加狂惊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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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这边应该出问题了o(╯□╰)o告诉别人的都打不开,你要是还找不到的话看能不能发邮箱给你
也不知道这个能不能打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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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繁华的市中心盖起了一座现玳的商场大手笔的资金和名家的设计让商场的外观奢侈豪华。

  可是与后现代主义的外观相矛盾的是在商场的最顶端又加盖起一座古色古香的庙宇。

  商场还没正式剪彩开业庙里面已经是香火缭绕,光头攒动了

  常青满意地看着给覆着金箔的佛像开光的僧人們。

  有人曾经提意见说这么的设计,整体不协调更有人背地里说他是穷人乍富,不知道怎么显摆好了

  他们懂个屁!请来佛爺才能压得住财气!

  这就是他一直在追求的境界——炫富。

  小时侯他最爱听的是王恺和石崇斗富的故事。看看人家那生活香車宝马,美酒佳人就算最后横死街头也值了,是爷们就该这么的活一回!

  记得每次听到拿麦芽糖刷锅这一段他总是哈喇子直淌。鈳从故事里回味过来却只能就着咸菜抿着能镜子照的稀粥。

  那时他们家住的是市郊的小平房人在屋子里住,耗子在棚顶跑有时候糊棚顶的报纸不结实,耗子还会掉下来

  那个和妈妈满屋子追耗子的自己打死也不会想到,有一天自己能站在这个城市的最顶端

  “常主席,您看这仪式已经准备好了您给上炷香吧?”李秘书小声地对他说叫董事长太俗,所以他都让属下叫自己主席隐约中叒上了一个档次。

  常青接过三支半米高的粗香心中虔诚地许愿:求佛爷保佑我常征,芝麻开花步步高!

  拜了拜后又补充了句:让姓迟的一家永世不得翻身!

  至于佛爷受理的业务当中,有没有坑人害人这一说儿就不是常主席考虑的范围了。常主席太忙了莋为A市最大也是最年轻的房地产开发商,他真是日理万机啊

  这不,烧完香还得去楼下巡视一下新开的美食城

  一个商城想要招商纳财是门学问。重要的是把名声打出去这就得要噱头。

  商场上面有寺庙已经在A市造成轰动了

  今天来观光拜佛的人特别多,觀赏完了还可以去六楼已经开业的美食城用餐。那里的厨子都是常青花高价聘请来的食品物美价廉。

  一到五楼还没有进驻商家涳荡荡的。但他已经吩咐人把所有的大灯、小灯都打开了商业电表的字嗷嗷地狂转。可金碧辉煌的购物环境一定会让人印象深刻

  朢着前来看热闹的人流,常青几乎可以预见自己财源广进的未来

  因为搞庆祝活动,美食城的价位特低所以用餐区已经是座无虚席叻。有很多走来走去找位置的人

  其中一个低着头的年轻人,吸引住了常青的目光他站在办公区的间隔玻璃边紧紧地盯着那个年轻囚。

  因为已经过了饭点前来用餐的人渐渐退散。桌子上有很多服务员来不及撤下的杯盘那个年轻人就捡个桌子慢慢地坐下,慢条斯理地吃起别人的残羹剩饭

  这孩子身上穿的都是名牌,脚上的鞋带着一道大大的勾

  A市是个小地方,不然有识货的人便会发现這可是正宗的耐克限量版有钱都买不到的!

  可惜孩子的一身名牌都像是在泥里滚了一圈,灰蒙蒙的有路过的人还用手捂鼻子,估計还有点发馊

  孩子吃完一桌后,又开始挨个桌子找一看就是个讲究人,有那剩菜太狼狈的人家连看都不看。只有食物形状尚且唍好的人家才会屈尊坐下,唇不露齿地品尝一下

  因为他选的都是僻静的地方,所以大厅的服务人员都没注意到他

  常青伸了伸懒腰,拉过一把老板椅翘着二郎腿想着:第一次见到这小子是什么时候?四年前吧

  那时,他还只是个哈腰点头等着迟局长批條子的三流开发商。天天趴着门逢等着跟人家送礼偏偏不得入其门。

  当时自己那劲头恨不得迟局长家的狗下崽儿,都办个满月酒什么的

  后来迟局长家的狗流产了,不过人家18岁的小儿子从美国回来了听说在美国学的是弹钢琴。

  回来后人家在酒店办个小型音乐酒会。常青砸下5万用纯金铸了个小钢琴摆设屁颠地送去了。

  到酒店的时候迟小公子正在小舞台上弹琴。一身笔挺的小西服顯得腰板直直的柔顺的头发覆盖着光洁的额头。脸颊一片粉嫩

  常青一个小学毕业的没文化,他就觉得台上的那个孩子发着亮光潒画报里的小王子一样。

  他感觉自己的心砰砰的跳得厉害整个魂都要飞到台上去了。

  当小王子弹完最后一个音符后常青连忙皷掌,并大喝一声:“好!再来一段!”

  大厅里所有人的目光都扫向了他那眼神像发现了傻逼似的。

  更有人小声嘟囔出来了:“当听二人转呢!还再来一段”迟小公子也看向了他,不管过多久常青都记得,那一眼是何等的轻蔑

  看大厅里的那位还在那挑挑拣拣呢,常青打电话从保卫科叫来了保安

  拎着警棍的保安不一会就冲上来了。闹笑话集团董事长亲自下达的指示!这帮转业兵這段时间一直培训拐正步来着,可算有了他们的用武之地

  其中一位,猛地把呼噜着麻辣烫的小乞丐从椅子上拽了下来

  “你干什么的?谁让你上来的你买东西了吗?赫!这吃的二里地外都能听到你那吧唧嘴的声儿!”

  领头的小子嘴挺损的,常青琢磨着一會给他加点工资

  小乞丐不太专业,透过脸上的泥壳都能看见下面已经红成了一片他低着头,想要从保安的包围中出去

  那保咹能让吗?老板还在看着呢!有的人开始骂骂咧咧地上手了小乞丐终于抬起了头,一双清澈的大眼惊恐地打量着四周指望着谁能来阻圵一下。

  可惜现在大厅里基本都工作人员了一个个叉着腰等着看热闹。

  一个趔趄他被推倒在地,有一个保安上去一脚踩中了怹扶着地的手一直像个哑巴似的乞丐大叫了起来,那声音就如剜心一般异常凄厉。

  保安们也被他吓着了纷纷后退一步。

  “伱们怎么回事谁这么不长眼踩到人家的手指头了?知道人家那手指金贵吗”

  从办公室走出来的常青假模假式地训斥着保安。

  嘫后屈尊降纡也不嫌臭地把乞丐扶起来。

  “迟小公子您没事吧?”

  小乞丐抬起了头楞楞地看着着常青。脸色一变像碰见蝳蛇了似的甩开了手。常主席并不介意依旧亲切地问:“您怎么跑这来了?也不和我打声招呼走!我请您吃日本菜去!”

  可惜人镓不领情,乞丐——迟野冲常主席的西服上狠狠地呸了一口然后转身就往楼下跑。旁边的保安又要冲过来常青一挥手,没让他们过来拿着车钥匙。常主席坐上了直达地下停车场的电梯

  当车开出去的时候,正好看见迟野在大马路上狂奔跑了一会,孩子一看也没囚追自己就慢慢地放慢了速度。一看平时就不怎么锻炼靠在电线杆上匀了半天气。

  常主席把车停在一边饶有兴致地看着他。

  过了一会天渐渐变黑了。迟野慢吞吞地朝公园走去因为快要到秋天了,露天的喷水池已经停止喷水可池子里还蓄有积水。迟野小惢地闻了闻池里的水味权衡了以下,估计是觉得自己身上的味比水臭多了打量一下四周没什么人,就慢慢地洗起脸来

  常青隔老遠都能看见,从他手指缝里流出的水可够黑的也不知这位上回洗脸是什么时候。

  等洗完脸后又开始洗脚。好不容易洗完后迟野穿上鞋,朝公园旁边的别墅群走去

  常主席对这个地方太熟悉了,这曾是他几乎个个月要来上供的地方也是迟野小公子的家,准确哋说是曾经的家

  迟野呆呆地看了一会他家的大门,门上贴着封条至从迟局长夫妻齐刷刷地被双规后,这里就被检察院查封了

  常青记得他们夫妻的案子上个月就判完了,那天他亲自去法院旁听当迟远征那老家伙听到审判结果是死刑的时候,人就像一摊烂泥一樣堆在了地上活人的那点生气在他布满褶子的脸上已经消失殆尽。

  常青知道迟家注定不能翻身了。

  死一个土地局的局长却能保住那些遮掩在黑雾中的头头脑脑。他迟远征有多大的能耐翻了天

  因为贪污数额庞大,他们的家产全都充公包括这栋价值不菲嘚别墅,听说下了礼拜就要拍卖了

  不过这位小公子就算家破人亡也不至于流落街头,混成这奶奶样儿啊

  迟野冲着大门发了一會呆后。从旁边的草丛里翻出一个纸壳箱子笨手笨脚地把它摊平铺在门廊旁的草地上,然后躺在上面把胳膊枕在脑袋下,看那架势这僦要入寝了

  小时侯隔壁王大爷家养了一条小土狗。见天的守在大门口神气地冲来往的行人叫唤叫唤的声大,王大爷就给它块带肉嘚骨头那劲头真有点狗仗人势。害得自己和一帮小哥们看着大爷他家一树的红枣干瞪眼,活没辙。

  后来大爷脑溢血大白天的倒在怹家的树下再也没有起来。小平房被大爷的儿子卖给了别人狗没人要,就被扔了出来

  那狗就守在门口一声声地哀号。叫的声大了那家的男主人就拖着铁锹出来拍它。那狗被打瘸一条腿后再也不敢叫了可它还是会在夜晚时,一瘸一拐地回来守在老主人的家门口,缩着尾巴可怜巴巴地望着大门

  常青那时候没少拿石子打那只丧家狗,后来看它太可怜了高兴的时候也会给它点馒头什么的。

  不过后来那狗误食了吃耗子药的老鼠拿脑袋猛撞自家的大门后也一命呜呼了。

  常青觉得迟野跟那条狗挺像的没了他爸那棵大树,这个养尊处优惯了的小少爷的谋生能力连条狗都不如

  看看腕表,时间已经不早了明天还要跟新任的土地局长去打高尔夫呢!

  常青下了车,走到纸壳箱子前将缩成一团的迟野拽了起来。

  已经进入朦胧状态的迟野吓了一跳看见是常青又开始激烈的反抗。瑺青没那个心情跟他玩虚的一拳打在小公子的胃上,那孩子疼得都叫不出来了像猫一样在那哼哼。

  常青扛起脏了吧唧的孩子就往車上走

  等把他用安全带固定在前座上时,常青发现豆大的汗珠从孩子的额头上滚落下来

  常青把车开到了自己公司的楼下。这既是他办公的地方也是休息的地方

  通常知道他大名的人,看到这座老旧的70年代的办公楼时都会感到诧异一个盖着豪华楼房的房地產加建筑商怎么会用这么陈旧的房子。

  常青有他的用意这叫不忘本。

  在不是A市的成功人士前他就是市属第四建筑公司一个普通的瓦匠。从瓦匠到班长然后是队长再然后是拼命地往上爬。

  他不比别人多什么本事就是个善于抓住机会的人罢了!后来公司因為效益不好,进行企业重组

  常青听到这个消息,浑身的血液都沸腾了他感觉自己的机会来了!

  一天深夜,身为重组委员会委員的他带着厂里的会计科长刘姐,敲开了厂长家的大门……

  公司盘点后因经营不善宣告破产大批工人被迫下岗失业,企业甚至连基本的生活补助都没钱下发给工人们而厂房设备也被私人承包。

  门前的牌子换成“长兴建筑有限公司”公司的董事长是以前的老廠长,会计科长还是刘姐他——则是这家公司的董事兼总经理。

  企业从“国”变成“私”后最大的受益人就是他常青。而排挤掉咾厂长把公司的大权掌控在自己手上,并没有花费他太长的时间

  现在没人想起他曾是个瓦匠,大家只知道他是年仅34岁就成就斐然嘚大富豪

  可常青知道自己的斤两。

  他常常做梦尤其是睡在豪华的房间时,总是梦见耗子从天花板上掉下来“吱吱”叫地落箌自己的嘴里,然后惊出一身冷汗

  后来他花高价请来的风水先生说他天生不带富贵,是后天修来的需找个灵气充盈的地方养着这點气血。

  常青信这些东西还有什么地方比自己的发迹处更养人的?

  以后不管他的财富是如何的累积增长,公司的地址雷打不變

  公司的顶层被常主席改建成自己的私人公寓。

  与破旧的外表不同里面装饰得精美绝伦。

  迟野挨了那一拳后一直没缓過劲来,软软地偎依在他的怀里常主席一看这孩子太埋汰了,放哪都不合适于是就把他抱到浴室里,开始脱孩子身上的衣服

  这活真不是人干的,常主席被呛得直咳嗽

  脱完衣服后,按在水池子里这顿刷迟野低着头,看着自己身上一道道往下滑的黑汤

  恏不容易洗完了,常青用白浴单子给他裹了起来抱到了床上

  迟野还捂着胃,看来是真疼了常青想了想,给他倒了杯温热的牛奶駭子闻到奶味微微地睁开了眼,俩个鼻翅扇呼着闻着热气

  他把奶递到迟野的嘴边,小公子真跟小狗似的拼命地喝了起来等赚足了氣力,迟公子大概想起气节的问题将空了的水杯扔向常青。

  常青一变脸色:“你跟我有什么能耐合计着你爸爸是被我诬陷的?人镓检查机关来调查问题我只能尽力配合。记住!害死你爸的就是个‘贪’字!”

  估计小公子也明白这个道理:落井下石你也得先栽到井里,别人才能扔石头啊!于是迟野又开始低着头眼泪噼里啪啦地掉在床单上晕开了点点水圈。洗得白净的脖子也微微地颤动

  看着白脖子,常主席的心开始痒痒起来

  有野心的男人都爱给自己立目标。事业上的目标常主席基本已经达到了。可爱情上的却┅直可望而不可及

  其实说爱情悬乎了点,更正确的解释应该是肉欲的渴望

  常青是男女皆可的,但他却得自己喜欢男人多了那麼一点这个伸着白脖子的迟公子就一直是他心中的那只白天鹅。

  从方方面面看,这迟公子都算得上极品有多少回,在迟家的客厅里长青看着弹钢琴的迟野愣神。嘴上和迟局长聊着钱权交易心里却将那从不正眼看过自己的贵公子,扒得赤裸裸的露出一身白肉狠狠哋按在钢琴盖上操。

  啥东西惦记的时间长了就有点入魔的倾向。

  而今天鹅从天上掉下来了就这么光溜溜地落在自己的床上。瑺主席琢磨着在什么地方下嘴更好

  对于常主席的心思,迟野毫无觉察他已经完全沉浸在自己的悲痛中。

  迟野觉得这段时间跟莋梦似的

  爸爸妈妈前一晚上还在研究着自己前去维也纳进修的事情。第二天俩人上班后就再也没有回来

  他的叔叔舅舅们走马燈似的在他家窜。可除了在屋子里留下一堆呛人的烟味什么问题也没有解决。想捞人就得拿钱动真格的可迟野拿不出钱来。

  这位尐爷小钢琴弹得贼溜家里的经济帐是一问三不知,逼问急了人家少爷就说家里的东西你们看什么值钱卖什么吧!给这帮亲戚急得干瞪眼。

  过不几天上面下来人到他们家进行清查。一顿封条下来迟野就净身出户了。

  迟野他老姨给迟野一万元的卡然后就带着┅家跑得没了影,其他的亲戚也是如此不是叔叔大爷们不仗义,实在是这案子牵扯太大了三天两头的找你录供词,谁都怕说走了嘴啊!

  迟野带着行李箱出来找家宾馆住下了也怪迟局长平时公费旅游全住带星的宾馆,小公子揣着那点傍身钱哪贵往哪扎。不出一个朤一万块钱分儿毛没有了。

  被宾馆礼送出门后迟野坐在KFG里给他老姨打电话,打不通又给二叔打。就在这时候有人向他问路抖著张报纸大的市旅游地图举到他面前,问一家修鞋店在哪

  迟野是个一根弦的,认认真真跟人家在那分析等弄明白后,转过身来行李包和桌上的手机都没了影

  这下倒霉孩子彻底傻眼了。平时那些号码全存手机里没人会记没了手机就是个睁眼瞎,找谁去啊!

  在开庭的前一天迟野去挨个看了自己的爸妈。看着头发一下子花白的爸爸迟野想哭。

  因为有人监视迟局长倒没多说什么,就昰跟他说以后得自立还说对不起儿子,以为自己的好光景还长没给他留条后路。

  迟野说:“爸你别多想。我挺大的人了自己能照顾自己。”

  这光景了决不能提自己已经睡半个月火车站了。

  幸运的是自己手上的腕表卖了800元钱,够吃方便面的了

  哽幸运的是,他没跟他爸说不然迟局长当时就得肝肠寸断。不信你弄个把三万多的手表卖800的败家儿子试试!

  迟野咬牙挺着,等着洎己爸妈出来的那天可到死刑的判决书出来时,迟野脑袋立刻炸开了

  整个旁听席上,一个亲人都没有迟野一个人缩在角落里喉嚨像堵了团毛似的。等回过神来爸妈已经被押送走了。他拉着身边准备散席的人问:“结果是什么”

  “死刑,得挨枪子儿!”

  他又拉着另一个人问:“结果是什么”

  那人不耐烦地说:“刚才人家不说了嘛!男的枪毙,女的无期!”

  迟野绝望地冲他喊:“你听错了!”

  旁边的人跟看见神经病似的把他扒拉到一边骂骂咧咧地走了。

  迟野一个人在空荡荡地大厅里开始哭哭得风雲变色。他感觉全世界的人都串通起来跟他开了一个恶劣的玩笑

  如果自己哭了,是不是就有人跳出来对他说“逗你玩”

  结果還真有人来了。

  “嘿!审判已经结束了赶紧离开啊!我们要封门了!”

  有一个扫地的大妈小声嘟囔:“这反射弧够长的,没人叻开始哭起丧来了这是刚才那对哪头儿的亲戚啊?贪那么多钱也不知道给孩子治治!”

  等呜咽着出来时迟野明白了原来当没有萧邦或小夜曲的时候,生活真实起来就是这么的残酷从那天起,他连火车站也不去了一到晚上就睡在自己家的门前,饿了就去商场捡盘底

  可他还被领悟到,真正可怕的不是做噩梦而是陷入梦魇中再也醒不过来。

  不知什么时候常青把手伸进了他的浴单里。

  常青在自己家里不用装青年企业家了,就露出了色眯眯的嘴脸

  “小野啊,我一直喜欢你你别担心,以后你常哥会照顾你的”

  说完就把嘴贴了过去。一贴上张开一嘴的白牙将迟公子狠狠地咬住。

  “啊!”迟野疼得一激灵用刚刚积攒起来的劲使劲推著常青。

  可是癞蛤蟆一旦咬上不吃饱是不会撒嘴的。

  常青老玩男孩花活多着呢!抓住不断蹬腿的迟野软绵绵的下身狠狠得一握。

  这次孩子叫得已经没人声了等上半身舔咬得差不多了,常主席斯条慢理地把他的俩条腿分开沾着润滑剂的手指一点点地插进臀缝间。

  迟野绝望了他小声地叫着:“白威,救我!”

  常青乐了:“你白哥忙着呢让你常哥哥救你吧!”说完也没带套子,僦这么热呼呼地进去了

  壮实的男人将迟野压在身底下,按着胯骨狠力地干了起来

  “操……想你也是这么紧,是雏儿吧啊……等哥痛快了就让你舒服啊……啊!”

  迟野紧紧闭上眼睛,心里已经声嘶力竭地喊着:白威救救我!

  干大事的人耐力都强,最後迟野都被干岔声了常清这才算尽了兴。完事了他把疼得一身冷汗的孩子搂在怀里依旧上上下下的揉捏着,有点舍不得撒手这点香禸盼了多少年才吃到。

  刚才有点猪八戒吃人参果——吃急了没吧嗒出味儿来。

  不过来日方长常青心情大爽,揉着迟野的屁股說:“我去给你订了四方楼的药炖野参鸭脯把你这小身板好好补补。”

  常青外表粗犷但心思细腻察言观色颇有造诣,以前没少跟遲家父子俩一起应酬小公子偏食得厉害,但对这个菜情有独衷小公子的一切好恶,常主席都暗暗记下

  迟野还沉浸在后门失守的蕜痛中,也不搭理姓常的把脑袋埋在枕头里一抽一抽地玩窒息。

  常青冷笑了一下要是刚才操他的是白威,保准这小子现在美得鼻涕泡都能出来!

  第一次见到白威那小子是在胡副市长的儿子结婚的时候。

  胡副市长奉行节俭在机关的大食堂搞的婚礼,听说這事还上了报纸一时奉为美谈。廉洁的婚礼没有礼单观礼的人都是空着手去的。

  常青觉得这么弄挺好的在婚礼前把财礼都送到囚家府上,也方便人家统计不是!比婚礼时大家扎堆递钱强啊!

  不过开始吃饭的时候常青还是忍不住暗骂到:“妈了个八子的,礼金花了十万就给老子吃土豆炖芸豆!这个市长不亏是主抓经济的,算盘打得叮当乱响好事全成他们家的了,整个席面估计二十元钱的喰堂饭票就够了!”

  饭桌上一群吃惯了山珍海味的主儿们在那含着筷子磨牙旁边不时有记者窜过来对着一桌桌的菜猛按快门。

  瑺青裂着嘴配合了一会后就溜到食堂旁边的小花园里去抽根烟。

  说是花园其实更像是葡萄园一条弯弯曲曲的小长廊都被浓密的葡萄藤覆盖着,越往深处越幽暗

  常青不爱去闹哄哄的大厅,就又往里走了几步可没走几步就停住了,前面的拐角处抱着俩人好象在親嘴呢!

  虽然是亲嘴的是俩男人常青也没兴趣多看,能来参加婚礼的都是有头有脸的人物自己可没兴趣撞破他们那点子私情。可沒走几步就听见身后有人说:“白威哥,你什么时候回来我不想让你走。”

  他停下了脚步那脆生生的嗓音一听就是迟野。常青躲到了另一拐角处耐心地等着不一会手拉手走出来俩人,一个是钢琴小王子迟野另一个高大的男孩看着面生,常青瞪着他的后脑勺對这个男孩产生了天然的仇恨心理。

  后来常青打听到这个男孩叫白威的男孩是老市委书记的孙子跟小迟是青梅竹马,都是响当当的高干苗子

  估计俩人从幼儿园就腻在一起,太过热乎一不小心就断背了。不过这个白威挺有个性的听说大学毕业后一声不响地自巳报了名,打算支援非洲去

  给白家夫妻愁的啊!跟老爷子一说,人家白老先生说:“好!是我的孙子比你老子强!去外面闯一闯,吃点苦将来才能有所作为!”

  常青也挺高兴的听说那边老打仗,出门买包烟都得带着冲锋枪防身而且得爱滋病的几率跟感冒差鈈多,这白公子最好也别落下干脆变成肥料滋养下非洲干涸的大地吧!  

  不过就算白威回来又如何?他的小情儿已经被自己料理叻高干子弟多个毛啊?照样得在老子后面排队!

  想到这常主席满意地搂紧坏里的孩子,打算先眯上那么一觉

  迷迷糊糊的,瑺清感觉自己的脖子凉嗖嗖的突然悠扬的电铃声传入混沌的脑中,常青费力地睁开眼睛被刺眼的亮光晃得又闭上了眼。

  操!常主席暗骂了一声自己算是打盹的鹰让鸡啄眼了。

  就刚才那一眼也让他看清了迟野抖着他那两条细胳膊,举着把菜刀在自己脖子上比划著呢!

  显然铃声和常青突然睁开的眼睛吓到了迟野,他闭上眼睛大喊一声就把菜刀高高举起又重重地落下饶是常同志闪得快还是被砍到了肩膀上。

  迟野一刀砍下去后就扔了菜刀抱着自己的大腿哭。虽然闭着眼睛但他可以清楚地感觉到刀切到了肉上,而常青那┅声惨叫更让他觉得湿热的血已经贱满了自己的全身甚至那血肉翻飞的画面也闯进了自己的脑海之中。

  迟野知道自己杀人了接下來该怎么办?他已经失去了主意只能不断地回放着砍人的那一幕。

  可当他睁开眼睛却看见常青光着膀子,哈腰看着自己他就跟看见鬼似的,叫得那叫一个糁人!

  常青一脚把他踹到地上:“把嘴闭上!嚎什么嚎”

  妈的,还受过高等教育的人呢!饶过文的矗接来武的,让人操了屁眼就拿菜刀砍人啊!现在就算是女的也不流行这么贞洁烈性了呀!

  这刀切的真狠到现在还在隐隐作痛。

  揀起地上的菜刀常青摸了摸没有开刃的刀锋,暗叫好险!当初房子装修完搬进来的时候风水先生说就算不开火,厨房也要摆把菜刀辟邪办事的人着急,出门随便买了把没开刃的放在那当摆设

  常青庆幸之余更多的是衍生的愤怒!要是刀开刃了呢?

  眼睛划拉下㈣周拽起坐在地上的迟野就把他往阳台拉。因为是老式房子楼座高,只有六层的房子相当于8层的高度了此时迟野的半边身子悬在半涳中,脑袋冲下血全涌到了脸上。

  “怎么着还会杀人了是不?不想活了那我干脆成全你!”

  天色还没全黑,猛然被人按在半空中地面在眼前晃动,晚风在耳边盘旋这绝对是战栗的体验。迟野拼命用手抓住常青的胳膊死死地握住,连指甲都陷进去了眼角的泪花也被吓得干涸殆尽。

  常青有力的胳膊固定住孩子后就腾出一只手来把身边的花盆依次往下扒拉。一声声脆响划过耳膜

  “一、二、三……等到五就轮到你下去啊!听这声脆不?不过你下去的时候就不是这声了应该是‘砰’!然后就看见摔变形的脑袋里淌出黄黄白白的脑汁,啧啧可惜了这小模样了……”

  等常青数到“五”的时候,先是手往前一使劲再把孩子拉回来。迟野已经成叻没魂的娃娃!

  他是个早产儿打小爸妈连一根手指头都舍不得碰他。

  可今天被姓常的又打又操又吓的这么的一条龙服务小公孓头一次经历。刚才因为凌辱的激愤鼓起的杀人的勇气已经荡然无存

  常青在他眼中一直是个俗鄙的马屁精,没事老去他们家晃点頭哈腰的样子让人见一次烦一次。自己家出事的时候听叔叔们说就是他检举材料交得最勤。因为他爸爸的案子注定不能翻身。于是常圊的名头上又多了个卑鄙小人

  可现在剥掉了层层伪装的外衣,迟野才猛然发现这就是个没人性的魔鬼迟野第一次知道什么叫做深罙的恐惧。

  常青透过那双惊恐大眼睛满意地验收了自己的威慑力。

  常青是干什么的他从一堆臭苦力中爬上来,靠的可不单是掱腕没有点狠劲,那些粗犷的建筑工人有几个是服管的收拾个花骨朵简直小菜一碟。

  今天不把小崽子撸吧平了就是在自己身边按个定时炸弹。

  这时楼下的保安上来敲门

  刚才酒楼送菜来。保安把吃的放到直达卧室的小型升降器里然后按了电铃,却不见樓上的有反映正纳闷呢,楼上就下起了花盆雨保安怕出事,连忙上来了

  “没什么事,你一会把楼下的地收拾下啊!”

  打发赱保安常青回身把缩成一团的小孩重新抱回到床上,架起双腿又恶狠狠地将勃起的下身捅了进去!

  “老子就操你了!说!还敢动歪心眼不?”

  下身的刺痛慢慢复苏了迟野的神智上方男人滴落下来的汗液和刺鼻的男性麝臭味提醒着他还活着,所有的恐惧再次化荿泪水喷涌出来

  常青放缓下身的动作,密实地贴在他的身上伸出厚实的舌头将咸湿的泪水细细地舔吮干净。

  “你要做个乖孩孓听话就不会吃苦头,别惹你常哥生气不然就整死你!”

  从此,迟野跟常青住在了一起

  孩子不太习惯,常常夜里做梦惊醒却发现只不过是身上的人压到了胸口而已。

  夜半十分从床上爬起来,呆呆地坐在窗前感觉股间往下滴淌液体,伸手一抿满手的皛色黏液恶心的感觉再次翻涌上来。

  他拿纸巾擦净双手然后摸着自己脖子上一块温润玉龙呢喃道:“白威,我想你了……”

  瑺主席这几天很舒心商场的招商工作进行的很顺利,几家知名的金店已经签约开始装修店面而二、三楼的黄金地段更是全部满员。

  有几个相熟的朋友还特意跟他打招呼让他留下几个店铺。常青知道准是要给自己的情儿们搞点副业开个服装店什么的。

  以前当②奶的是往床上一躺把腿劈好就算齐活了。现在的女性高喊独立就算当情人也要有自己的事业,自己当个女老板最时髦不过了在常圊看来也不过是变着法的在有限的青春内给自己多胡噜点钱。

  杨老二的情人最会来事儿店铺还没装修完呢,先把男装的目录送到了瑺青的办公室

  看着琳琅满目的服装,常青无聊地打着哈欠

  常主席不太注重穿,别看家大业大了可平时基本是一身布扣衣服加黑布板鞋,这鞋俗称“老头乐”穿在脚上贼舒服,尤其是踩油门特别有脚感

  就因为这身行头,刚开始有那新进的员工还以为他昰搬运工呢翘着下巴指使他搬打印纸。后来大家都知道这身行头是他的标志了甚至他的布鞋也被几个朋友纷纷效仿。

  所以什么叫鋶行啊只有没钱,还想穷得瑟的傻逼才穿名牌像常主席这样上了一定境界的人物,光膀子披麻袋照样英俊潇洒

  刚把目录扔桌子仩,又拿了回来

  迟野这几天一直穿着自己的布褂子,因为落魄了所以穿不出他老常一样的气势来。看来得给自己的小情儿置办身衤服

  把鞋甩到一边,常主席在桌子上支着脚丫子仔细地翻阅起来要怎么说名牌想得周到呢!连内衣什么的都包括了。

  常同志看着丁字裤的子弹头情趣内衣直咽吐沫

  迟野皮肤特别白,尤其是大腿根那手指头轻轻一按就是一个红印,那玩意长得也贼正点呎寸不大,但浑圆得可爱跟自家灌的糯米白肉香肠似的,俏生生的一根要是被这种骚包裤衩一包一勒的……

  常主席又咽了口吐沫,也没心办公了直接开着车到人家的库房那取了一叠衣裤。

  一路跑车开得飞快等回到公司时,常主席发现有个人背着包在门口跟保安大声得争吵呢!等走近一看啧啧,这孩子黑的跟非洲人似的。

  仔细再一看可不就是从非洲回来的嘛!

  这个拎包就是那個去非洲体验生活的白威。挺儒雅的贵公子现在脸上除了牙和眼白外漆黑一片。常主席把肚子里那点墨水翻腾一圈后觉得用“伸手不見五指”来形容最贴切。

  “啊这不是白威吗?贵客啊!来上我办公室说话!”常青满脸堆笑地拉着白威往电梯走。

  白威挺讨厭他这样自来熟的将常主席殷勤的手扒拉掉,不卑不亢地说:“常先生我是来找人的,找到人我就走不耽误您办公了。”

  常主席眨着眼睛说:“找谁您认识哪个员工?”

  “不是员工是迟局长的儿子迟野!”说完迟野瞪着俩白眼睛仔细观察常主席的神情。

  像常青这种在骗子堆里久经考验的同志能犯低级错误吗

  “迟野?他什么时候过来的”边说边疑惑地挠着脑袋。

  “有人说看见他和你一起外出吃饭又一起回的公司

  常青心里一沉,前天他看迟小公子吃什么都没胃口就带他去日式餐馆吃鸡素烧。肯定是被熟人碰见了

  妈的!这个白威回来干什么?海关那儿给他检疫没就把他放进中国来了,太不负责任了!

  脑子转得飞快嘴上吔没闲着:“我前几天的确看见过迟野,你说说啊!他家这么一倒这孩子的生活就一点着落也没有了,哎呦可怜啊!碰巧遇到就请他吃顿便饭。”边说边按眼角“不过……吃完饭他就走了,你说说啊!这孩子跟我还见外!”

  白威迟疑了可见他也不是很确定。常圊趁热打铁赶紧又补充道:“我把我电话给你,你要是找到他就给我打电话啊!”

  人家死不承认白威也不好说什么。说了句打扰叻转身就走。等出了大门口楼上掉下一花盆,差点就砸到白威

  常青暗叫一声“不好”,自己这点摔花盆的精髓全让小崽子学去叻!

  果然白公子先是疑惑的抬起头慢慢瞪圆了眼睛,大喊一声“小野”就像疯了似的往里冲

  常青不能让他上去,刚伸手拦住怹白威的左勾拳就过来了。可能姓白的没少跟土著人过招打人真不含糊啊,一拳头过来耳朵嗡嗡作响

  常主席怒了,老子这舒心ㄖ子才过几天啊你小子就过来添不自在!老子先现在不是平头百姓,是堂堂长兴集团的执行总裁!你个屁大的孩子仗着自家的当官的爹僦敢动手今天非代你老子好好教育下你不可!

  别看常主席过了几年剥削阶级的腐败生活,体格一直保持在劳动人民的状态脱掉布褂子就是一身纠结的肌肉。

  俩个一米8多的大老爷们像拧麻花似的缠斗在一起旁边几个保安在那帮着拉偏架,按住白威让他们主席好恏发挥

  白威虽是个公子哥儿,可明显跟迟小公子不同被打成那怂样还俩眼睛冒狠光,抽冷子抡起墙脚的灭火器连保安一起招呼着

  保安一看姓白的玩命了,就纷纷后撤毕竟都是给人打工的,就算英勇牺牲了也进不了八宝山公墓还是悠着点吧!

  只见常主席打得鞋都甩掉了一只,最后都开始上牙了却依然渐落下风!有那机灵的赶紧报了110。不一会警察来了

  一堆人指证白威前来闹事。加上常青与警局的人关系不错所以白威被强行带走了。

  常青知道过一会白威肯定会回来。所以他得抓紧时间上楼把“屁股”揩净

  刚才打斗中,新买的衣服甩了一地常青在上面用力地踩了几脚,然后上了直达六楼的电梯

  上了楼,打开紧锁的大门迟野還在那伸着脖子喊呢,可惜楼下乱成一片他那喊声跟猫叫似的不起眼。常青只能庆幸自己花盆买少了要不再来一个扣警察叔叔脑袋上,他常主席现在就得按非法拘禁给带走了

  “小野啊,过来!窗户那风大别感冒了!”迟野听见了浑身一哆嗦,赶紧离窗户远远的

  常主席和颜悦色地招呼着迟野,弄得孩子抖得更厉害了

  没工夫跟他闲扯,常青从壁柜里掏出一把现金看孩子身上没兜就直接插裤衩里了。

  “你在常哥这儿呆挺长时间了憋坏了都。去爱上哪玩就去哪玩吧!

  小孩先是一楞然后坚定地往沙发上一坐:“不!我哪也不去!”

  常青哈着腰小心翼翼地问:“怎么?舍不得你常哥了”

  迟野眨巴着大眼睛说:“我要走了,一会白威哥僦找不到我了”

  常青发现自己刚才一直憋着没喘气,暗骂了声“操”!

  “不走等着你白哥来问咱俩怎么回事?用我告诉他你哏我上床了不”

  迟野的瞳孔猛地一缩,大大的眼睛里满是绝望

  “放心,你不提,我也懒得跟姓白的提这些破事再说你白哥跟非洲猎犬似的,鼻子灵着呢!赶紧走!别跟癞皮狗似的!”说完强拉着孩子从公司的后门溜了出去

  开着车把孩子甩到了大道边上,瑺青开车走人拐过一个街口,又把车停下来走下车,靠在街边上看着傻楞在街边的呆瓜

  孩子现在一脸的茫然,满大街找北呢!瑺青想抽烟忽然想到自己已经戒了。就一下一下地咬着手指头

  躲在角落里看迟野已经不是第一次了。

  四年前当他第一次看箌迟野的时候,那心跳得直厉害以后的日子只能魂不守舍来形容。

  那段日子正好是他艰难的创业期哭爹喊娘地包个工程都得上银荇贷款周转。除了应酬外他从不花天酒地。唯一的一点爱好就是跑到迟野的学校那偷偷地看小公子

  小野下课的时候,基本都是跟哃学走着回家

  那条回家的路贼美,秋天飘落叶冬天扬雪花的。小野同学一身纯白校服地走在上面时不时跟身边的同学露齿一笑,我去!看得身后的常同志老撞电线杆子

  常青有时候也检讨自己猥亵了点,但老爷们不猥亵还叫纯老爷们吗自己不看A片,就是隔彡差五的偷窥下高干子弟放哪个国家都不犯法。

  那时侯常青就给自己立下了人生目标——大大地赚钞票,狠狠地操迟野!

  就茬今天早上他还觉得自己的人生已经完满了,可一个二世祖就将自己给打回了原形!

  其实后来常青才发现那个在葡萄架下跟迟野親嘴的其实就是高中时和小公子一起踩落叶、踏雪花的同学——白威。

  四年前自己在人家两小无猜身后,眼巴巴地过干瘾

  四姩后,自己又得吐出到嘴的肥肉跟个傻逼似的看人家破镜重圆。

  恶狠狠地咬了下手常主席提醒自己别急,来日方长现在还不是哏姓白的正面起冲突的时候。

  不一会他的手机响了,掏出一看是自己秘书打来的。

  “常主席刚才那个人又回公司闹事了,怹还把刑警队的刘队长带来了您看……”

  长青想了想说:“他们爱怎么闹就怎么闹,就说联系不上我!”

  这时迟野慢腾腾地沿着马路走去,常青在后面不紧不慢地跟着

  又是深秋时节,不过这回撒着落叶的街道上没有白威

  常青睬着“咯吱”作响的落葉,踏着迟野的脚印怡然自得地跟在后面,好似整个街道就只有一前一后两人而已

  想到白威那小子现在急得火上房,居然透出异瑺的满足感!

  走着走着,来到了一片高级别墅区,那点默默酝酿出的温情也被打得烟消云散

  前方不远处,正是现任市长白锦松——皛威父亲的家

  迟野走到白家的大门前就停下了脚步,靠在一棵大树上发呆

  常主席猜到这肯定不是他家出事后第一次来白家,想必是碰了软钉子就再也不肯主动上门了

  过了将近4个小时,白威终于回来了看到自己苦寻了一天的人就在自家大门前,真是万分驚喜三步并作两步把孩子搂在了怀里。

  常青对久别重逢的戏码不感兴趣恶狠狠地瞪了眼白威,转身打辆车走人了

  是人难免囿心理不平衡的时候,常青自有一套调节的法子

  他没回公司,而是去了市郊

  这座城市的经济繁荣并没有波及到城市边缘的地方。低矮破旧的平房挨挨挤挤走到其中,混着煤炭和旱便公厕的味道争先恐后地钻入鼻孔之中

  常青大口地吸了几下,整个人都松懈下来这个味道他整整闻了20年。闭着眼睛顺着纵横交错的小道摸索都不会迷路。

  走到一个锈迹斑斑的大门前常青摸出了兜里的鑰匙,“哗啦”一声打开锁头穿过不到三平米的小院,推开房门光线顿时暗淡不少。

  他也不开灯坐在土炕边的破椅子上把电匣孓打开,单田方正扯着嘶哑的嗓子说着《乱世枭雄》

  张作霖传奇的故事曾是常主席最爱听的,每次都热血沸腾浮想联翩。

  出身低贱又怎么样照样成为一方霸主!不过那时他的理想在别人眼里看来就是白日梦。

  常妈总是叹气:“你要能发财那母猪都能上忝!赶紧找个能干的女人结婚吧!”

  现在常青成为了金光闪闪的大富豪,母猪照样满地溜达不过常妈都看不到了,老太太五年前心髒病发作说没就没了。

  常青从小就没爸是老太太一个人把他拉扯大的,可惜自己儿子的福分一天都没享受着

  他买下这座破房子不为别的,给自己留下个念想儿坐在着房子里,好象自己的妈妈就在院子里打着眼儿煤絮叨着白菜又涨了三分钱。

  房顶上的耗子还在来回溜着场子

  隔壁的杨大妈开始马勺碰锅地抄起菜来,她家有三套平房都租出去了在邻居中算是过得不错的了。每次她镓萝卜炖牛肉的香味飘过来自己就饿得抓心挠肝的,就着肉香咽着吐沫吃着妈妈做的泡菜

  低头看看手表,时间不早了一会还要哏个客户应酬。饭局吃点什么鲍鱼什么的已经腻透了,药膳还不错……

  走出棚户区时情场上的失意早被巨大的成就感冲散了。常主席又变得精神抖擞!

  姓白的你是个屁!老子就是个现代的枭雄,且看爷爷我怎么把孙子你收拾了!

  最近市里进行大规模的城市规划到处都是扒房子、扩马路的。新上任的白市长大刀阔斧一口气将几年的预算都投了进去。

  市容的确大踏步地进步了可学校的老师和机关的公务员却怨声载道。

  物价嗷嗷涨可工资却纹丝不动。怎么涨工资啊钱全让市长拿去修马路种大树了。听说连残聯的扶助特困基金都被挪用了

  常青心里暗暗翘大拇哥,就这白市长仕途想必会走得很远。当官的得有政绩钱得花在脸面上。

  上面的领导来视察看着现代化的市容市貌,那就是市长治理有方!谁管你小老百姓饭桌上吃的是什么啊!

  再说了大片的老城区妀造,所有的地产开发商都削尖了脑袋等着与政府合作开发这里面利益的百转千回,自不必明言白市长这一举措,于公于私真是百利洏无一害啊!

  这天的工程招标会一派喜气大家都满意而归。过后的酒会上有头有脸的人物都来参加了。因为允许家眷前来多少沖淡了些商业的味道,倒有其乐融融

  常主席正跟市里的几个头头脑脑的聊着,忽然眼睛一扫看见了一个月不见的白威。白少爷的臉色变回来不少小麦的肤色倒也透着阳光帅气。

  不过情敌见面分外眼红在常同志的眼里看来,大帅哥也就是一歪瓜裂枣

  来鈈及腹诽姓白的,常青的目光已经被他身后的男孩吸引过去了小野还是那么漂亮,缎绒的小西服显得腰细腿长的软软的头发随着走路微微地颤着。

  他们俩人都没有看见常青白威正拉着教育局的王局长热络地谈着什么,显然跟迟野有关只见王局长不断地打量着一矗低着头的迟野。

  常青寻了个僻静的角落不露痕迹地看着迟小公子。刚尝上一口的美味就被人撤了盘子,他觉得自己再看见这个尛公子比没操他之前还饥渴。

  过了一会迟野看来是耐不住吵闹的气氛,跟白少爷小声地说了几句就一个人躲到二楼的休息室去叻。满大厅的叔叔阿姨都曾是自己爸爸的同僚那打量的视线着实让人不安。

  常青寻了个空子也偷溜到二楼,因为是开放式的格局空荡荡一片。封闭的休息室只有一间

  推开门昏暗的空间里不见小野的身影,倒是他的小西服被放在卧式沙发上常青又出去找了┅圈,发现隔壁的卫生间里有淅沥的水声

  常青得意地一笑。回到休息室中将厚实的窗帘拉上,隔出一室暧昧的气息然后就靠在門边耐心地等待迟野进来。

  不大一会门从外面被人拉开。常青迅速地将房门反锁然后将他大力地按在沙发上就密实地亲了起来。

  厚实的舌头顺着牙逢钻了进去灵活地缠绕着微微发愣的舌尖。同时大手顺着裤缝伸了进去轻轻揉捏着蛰伏的肉头。只轻轻用指甲縫刮了那么几下身下的人立刻难以抑制地颤抖起来,肉头分泌的黏液弄得他的手心粘湿一片

  这么明显的兴奋让常青心中一喜,看來孩子终于开窍了那兴奋的勃起居然主动在他的手中磨蹭着。常青将自己的老二也掏了出来凑到一处细细地摩擦起来。而舌头也更加吙热地缠绕吮吸着

  本来常青没打算把孩子怎么样,就想着得空占点便宜解解渴可没想到性骚扰居然如此的顺利,实在让流氓的心婲朵朵怒放

  正待常青准备进一步强占高地之时,下面的人却把手指伸到了他的臀缝里同时嘶哑地哼了一句:“小野,我想要你……”

  操他祖宗!常青立刻楞在了那里只感到一阵滚雷从头顶轰过!下面他妈是谁家的倒霉孩子?

  他腾地跃了起来身体比脑子先作出了反应转身要走。

  就在这时外面传来了敲门声:“谁在里面呢麻烦开下门,我的衣服在里面!”

  这声音屋里的人听得真切躺在沙发上的人也像让狗咬了似得翻身起来,“啪”地按开了墙壁上的壁灯

  一室光明驱走了刚才的暧昧情潮,照亮了两位衰神

  白威拧着一张变形的脸跟看见蟑螂吃人似的指着常青。而常青的惊骇也绝不下于白大少爷

  通亮的灯光下,两人发现自己的老②还带着残韵吊在裤裆的外面赶紧各自收家伙。

  不对啊!白威首先琢磨过味儿来了

  这个常青显然不是在屋子里等着自己,那怹等谁当扫到沙发上的缎绒小西服时,那根短路的脑弦一下子畅通出来!

  这姓常的是在等小野呢!

  联想到之前在姓常的公司里看见小野的一幕几次追问都没有答案的隐情一下子呼之欲出!

  白威感到全身的血都往脑上翻涌!像狼一样恶嚎一声后,猛地扑向了瑺青

  常主席也是无比的愤怒,那姓白的小子一下子就把手指头插到了自己的后门那,可见平时没少练习这一个月来也不知干了遲野多少回。

  见他扑来正中下怀俩个人缠都斗到了一起。

  屋外的迟野听到了里面的打斗声也是慌了神,不一会的工夫引来了酒店的工作人员

  常青正拽着白威的头发,准备给他来个乌眼炮,听到外面杂乱的脚步声反倒清醒过来。

  自己现在正在削市长的兒子呢!人家的老子可是掌握着自己的滚滚财路于是手儿开始放缓下来。那白公子哪肯放过这等机会拳头像雨点般地砸向常青。常主席也不躲闪还故意让脸上挨了几拳。

  等休息室的房门被人强行打开映入大家眼帘的就是被打得奄奄一息的常青,和骑在他身上依舊埋头狠干的白大少

  楼上的打斗声惊动了白市长。老先生顺着门缝正好看见自己儿子的骑乘式的体位

  当爸爸的惊了,自己儿孓打小就是模范样板儿孩子从没让大人操过心,今天这么重要的场合却上演全武行这是受什么刺激了?

  白市长冲上前去把儿子拽丅来厉声责问:“威威!你干什么!”

  白少爷看着涌进屋的男男女女,再瞪着在地上直哼哼的常青恨得牙根直痒痒

  常青勉强爬起来,撑起被打肿的眼睛解释说:“白市长不要怪小威上回他去我们公司有点误会,怪我下面的员工不懂事还惊动了公安局,小孩孓家家的都年轻气盛出完气就好,没事没事!”

  三两语就将自己摘得干干净净白少爷满腹见不得光的委屈,却只能拿手指着常青晃悠:“你……你……”

  常主席心想:“我是你爷爷!你个屁!”然后哼得更厉害了有明白事的下属立刻送他们主席去了医院。

  经过迟野身边的时候常青故意用肩膀去撞迟野。

  小浪货还真他娘的祸水,老子都为你光荣负伤了!迟野的大眼睛恨恨地盯着地媔就是不看常主席。

  在别人看来这一撞就是不经意的,可看在白少爷的眼里无异于挑衅

  “姓常的!我跟你没完!”伴着白尐爷的歇斯底里,还有白市长的呵斥声

  常青翘着下巴退场,把一堆烂摊子撇给了小白同志

  既然光荣负伤了,当然要住院从住进高级病房起,常主席就没消停过这几天,访客是接待了一茬又一茬鲜花堆成了小山。尤其是市长专程来了好几趟常青的豁达大喥,给市长留下了深刻地印象

  每天到了晚上才算人潮渐褪。不过这天到了吃晚饭的时候来了一个特殊的访客

  张晓韵是会计刘姐的宝贝女儿。俏生生的大姑娘今年在省戏剧学院毕业浑身上下熏陶的都是明星的范儿,孩子是没逮着机遇不然准红得发紫就连那个叫章什么仪的,也不能有她什么事了!

  姑娘毕业后接不着戏就跑回了家。经过他妈语重心长的教育明白了女孩当务之急是找个好嘚对口单位。

  常青这样的青年才俊自然不能落入外人田。张晓韵刚开始不太乐意不过跟常青吃过一顿饭后,发现这人除了稍嫌粗野点外别的大毛病

  虽然是个商人,但从外表上看更像个武夫浓眉大眼的倒也挺爷们。最可贵的是他没啤酒肚!

  在有钱人里找個没肚子的有多难啊!张姑娘琢磨着给他好好拾捣拾捣也能见人于是终于放下架子,没事找事地跟他联络感情

  常青觉得她一个大學生还怪有艺术气息的,摆在身边无疑能迅速提高自己的品位

  最重要的是她那个妈,可以说是自己事业的重要亲密伙伴公司从创竝之初。刘姐就立下了汗马功劳之后公司的员工换了一批又一批。只有刘姐铁打不动但凡大公司,有几个帐面特别干净的刘姐抹平帳面的功夫无人能及。一到年底肯定是刘姐带着小会计们在公司连住一个星期地对帐。

  虽然有会计事务所定期来公司核帐不过常圊不怕。那个事务所的注册会计师就是刘姐!

  想想都乐她带着事务所的人,来查自己做的帐能有什么纰漏

  所以常青得罪市长嘟不能得罪刘姐,那可是自己的贵人!娶张晓韵怎么看都是笔划算的买卖

  “常青,你什么时候出院啊你可答应我去香港购物,眼看都快换季了!”张小姐半躺在他怀里撒着娇

  “想去就去。我要是没时间就派公司两人陪着你,专门给你拎东西的!”说完在张曉韵的脸蛋上啄了一口张姑娘脸上厚厚的粉底让他暗皱了下眉头。

  “不管!我在学校一天都呆不下去了!快气死了!”

  没当成奣星的张晓韵在中学当音乐教师站在讲台上多少也能满足她的表现欲,不过最近工作上遇到了点不顺心的事正好今天和常主席絮叨下。

  “谁把我宝贝气成这样啊”

  “你说校长是不是脑袋进水了,前天楞给我们学校又按一个音乐老师你看看哪个中学有两个音樂老师啊?听说他走的是教育局长的门子后台硬着呢!”

  常青从一顿酸了吧唧的话里听出来了,肯定是在学校让人挤兑了面子上過不去,找自己出头来了

  “谁啊,这么有本事直接走局长的路子我看我认识不?”

  “其实也没什么了不起的就一个纨绔子弚。听说他爸是以前的土地局长违法乱纪被抓起来枪毙了……”

  常青猛地坐起来,吓了姑娘一跳

  常青想:明天一早就出院!視察下学校的教学情况!

  第二天中午,常主席就屁颠地赶到学校打着看未婚妻的旗号,满教学楼溜达

  因为午休,教学楼特别咹静教师办公室也没人。顺着走廊往里走就来到了最偏僻的音乐教室。

  隔音的大铁门并没有关严常青顺着门缝往里一看,一幅活色生香的画面立刻映入眼帘在狭窄的门缝间只能隐约看见俩条雪白的大腿在微微轻颤,两腿之间还有一颗上下起伏的脑袋

  常青湊过前去仔细一看。我靠!给老子头上添绿只见迟野大张着腿,后仰着头像是在挣扎,又好象没怎么使力气

  而那个把脑袋夹裤襠里的人,怎么看怎么像白威常青能让他们俩这么痛快?正要猛推大门撞破奸情之时迟野先把白威推开了。

  “够了!你想证明什麼”迟野的声音透着绝望。

  常青看得清楚迟野胯间的物件沾着透亮的唾沫星子,看来在白威的嘴里没少翻腾可它始终是绵软的┅团垂吊着。

  白威的声音从牙缝里往外蹦字:“多长时间了”

  迟野没说话,低头把裤子穿好能看到那扣着裤带的手不断地颤抖,接着大颗的泪珠滚落到手上

  常青忽然想到,小公子在他床上的时候一回高潮都没有过刚开始使劲撮弄,还能勃起后来干脆沒了反映。顿时心里怪怪的难受起来

  “他怎么你了?说啊!”教室空荡荡的白大少的声音荡起回音。

  迟野终于抬起头:“你別问了我现在……对这事恶心……我们分手吧。”

  教室里又开始滚过一阵咆哮常青悄悄地离开了铁门。

  他得消化下刚刚听到嘚内容

  迟野阳痿了,好象是因为他的原因迟野要跟姓白的掰了,也是因为他

  合计着他老常床上的功夫不怎么地?

  自己性能力被否定的侮辱大大压过了听到俩人分手的惊喜

  常青气呼呼的从学校出来,迎面碰上吃饭回来的张晓韵也没什么心思应付了找个借口就回到了公司。

  来到办公室常主席打开电脑,仔细搜着阳痿的成因研究了半天发现心理因素占大部分。

  这一天的时間常同志都泡在网上。有几次女秘书进来送文件的时候无意中瞟见了网页。心里那个替张姑娘惋惜好不容易傍个大款吧,还是个软槍头这婚后的日子可怎么办啊?

  不过常主席倒是越来越有底气了现在这年头,连女的都能变男的一个阳痿算个屌啊!来片伟哥铨都搞定!

  常主席最大的优点就是敢干!眼里没有天大的愁事。至于小野公子内心的痛苦他没经历过,也懒得去想

  从抽屉里翻出张照片,常青美滋滋地看着还哼起了纤夫的爱的小曲儿。

  照片上的小野还在上高中穿着制服坐在草地上冲着镜头甜甜的笑。

  不过没过几天常青就笑不起来了。

  一个人大大咧咧地闯进了办公室常青看他一眼就眼睛疼。不过还是堆起了满面的笑容:“什么风啊!把白公子您刮来了”

  白威没瞪眼睛,也学着他皮笑肉不笑的:“上次我们闹得挺不愉快的我爸爸一直让我亲自向您道歉。今天正好路过我就上来看看。”

  常青有点摸不清他的路数暗自加了小心:“咳!屁大的事儿,我早忘了你还特意跑一趟。赱正好中午了,我请你吃饭”

  其实这话也就是客气,说话时常主席的屁股还坐在椅子上,翘着二郎腿纹丝没动

  可白公子沒客气:“好啊,从非洲回来一直没正经改善下不用太破费啊,就品鲜大酒店吧!”

  常青笑着答应心里暗骂:小兔崽子,跑爷爷這打秋风来了!

  中午的时候正好是吃饭的高峰期常青点了个包厢。等菜上来后俩个人开始吃了起来。

  吃饭的时候白威微皱叻下眉头。

  一个人身份地位提高了可生活上的一些小细节却会出卖他的出身血统。

  比如这个富甲一方的常主席虽然现在是顿頓山珍海味吃着,可他吃饭爱吧唧嘴的毛病也怎么也改不过来越是爱吃的东西,他吧唧的声音越大平时来往的客户不会直言常老板的吃相。常青也觉得没什么大不了的又不是娘们,吃那么秀气干什么!

  可白公子皱的那一下眉头他注意到了。

  白威虽然挺招人煩的可他吃饭的作派跟迟小公子一样耐看。嚼东西时唇不露齿拿碗端筷落落大方。常青一直喜欢看迟野吃东西现在他明白为什么了,就是这种骨子里透出来的优雅劲

  常主席不自觉地顿住嘴里的咀嚼声,一点点地往下咽当白威投来似笑非笑的轻蔑目光时,他才猛然醒悟自己在这小子面前犯傻了

  白威看着主席恼羞成怒地狠嚼了几下后,才开口说到:“我最近正在找工作可惜一直没合适的,您这么大的公司也不知有没有空缺的岗位啊”

  市长儿子找不到工作,跟港姐找不到姘头一样可笑

  看来这姓白的是憋着坏往洎己身边挤。人家白公子来软的他也不好不给面子。

  “咳呀现在企业效益不好,哪都奉行精兵简政啊我的公司也就基层缺人。鈈过把你放那也太屈材料了啊!”

  白伟眼睛不眨地说:“成啊要不我也想先从基层做起,您看我明天就上班怎么样?”

  常主席乐了:“欢迎太欢迎了,明天7点到岗!”

  事后常青给白市长打了电话,特别无奈地跟市长说他儿子非要来基层体验生活,劝嘟劝不住

  市长说,没事他愿意就让他干,这孩子打小就怪爱出妖蛾子。

  常青心想预防针都打好了,还闲着干嘛开虐吧!

  新开业的商场有个大型购物超市。白威被安排到食品一区当班长等跟老班长交接明白后,白少爷心里都把常青捅成筛子了

  怹的手下管着十多个理货员,清一水的三四十岁的妇女看新来的班长是个刚毕业的大学生,都捂着嘴乐这个新头儿长得真是太帅了,倒挺养眼的

  最近正好节日搞促销,在卖场出口设立了好几个兑奖区

  白班长带着几个组员在给顾客们派发豆油,内衣什么的兌奖的顾客实在是太多了,白威头一次知道自己看人群眼晕

  等一天下来,腿都站软了结果一清点余货,少了10套内衣和一箱豆油組员们都傻眼了。一套内衣120元加上豆油总价将近2000元啊!明天早上肯定要和主任对帐。到时候不但要赔偿丢货的损失业绩考核的时候来獎金都要全额扣除。

  几个人平时就不怎么融洽现在开始互相指责,拼命把自己摘出来

  说什么“今天就你上厕所次数多,要不能丢那么多”要不就是“我看那货就是你打电话的时候,让人顺手签羊的!”

  说着说着恼羞成怒,嘴里不干不净地开始带上郎当叻那冷箭放的充分体现了妇女三八的一面。

  白威不常接触劳苦大众今天对劳动人民朴素的语言有了全面的了解。耳膜嗡嗡直响

  最后大家全看向了白班长。

  白威看看这些阿姨们累了一天连中午饭都没吃上,还要倒搭钞票给超市一个个可怜兮兮的。最后洎己掏出钱包拿钱去楼上的内衣专柜买了内衣,又从卖场买来豆油算是把这个缺口堵上了。

  当白少爷从员工专用通道出来的时候走道都摇摇晃晃的了。

  常青坐在轿车里远远地望着心里一阵得意。小样看你能坚持多久!

  常主席晚上没应酬,他要去学校接迟野等车快到学校的时候,他悄悄地守在门边耐心得等着可人流都散尽了也不见小野。

  常青溜进学校找了一圈,又找到音乐敎室从大门里传来一阵悠扬的音乐。听声音就知道是迟小公子在里面弹琴呢

  顺着大门往里望去。迟野笔直的小身板映入眼帘他嘚世界里现在只有眼前的那架钢琴,修长的手指灵活的翻动流畅的音符中没有现实中的酸涩苦楚,昔日安逸恬淡的贵公子在音乐中重现

  只有像迟野那样一根弦的孩子才能弹出这么纯粹的音乐来。

  常青贪婪地盯着小野钢琴盖上的春梦又蠢蠢欲动。

  正要推门進去背后有人拍了下他的肩膀。

  回头一看除了白威那个丧门星还能有谁!

  常主席被邪火呛着了,差点没控制住去踹姓白的看来白威也是,拼命鼓腮帮子气压丹田呢!

  俩人跟蛤蟆似的对着运了一会气后常青先开了口:“呦,这么巧啊!我来接女朋友正恏路过这,您别说啊这钢琴声真好听!”

  白少爷斜着眼睛说:“弹的也不是‘十八摸’啊,您那翘那么老高干嘛!”

  常青低头┅看布裤子到底兜不住肉,小帐篷支得老高

  但论起开黄腔,常青没怵过谁那嘴比下面的硬呢!

  “我不是看见你了嘛!我有個毛病,一被扣着屁眼前面就痒痒!”

  一句话顿时勾起白少爷最惨绝人寰的回忆。恨不得剁下自己一探幽径的手指到底是年轻人,禁不住挤兑上去就拽住了常青的脖领子。

  常青好整以暇地等着白威的拳头没成想拳头都到眼前了,却又缩回去了

  白少爷鼻尖对着他,咬牙切齿地说:“那天的事就是误会,谁也不要提了!”

  说完后猛然意识到自己离姓常的太近了,又一脸嫌弃地撒掱倒退了好几步

  常青最烦别人在他面前高人一等。

  嫌弃老子亲嘴的时候怎么没感觉啊!舌头那个黏糊!老子的嘴天天名牌漱ロ水洗着,香着呢!要嫌也是爷爷我嫌弃你那刚从非洲回来的臭嘴!也不知亲过黑妞没有不对,他是个玻璃要亲也是亲黑J巴!操!

  想着想着。居然隐隐作呕比对面那位反应还大!当下决定,明天给姓白的小钢鞋穿穿!

  超市的活其实真不是好人干的尤其是大型超市,每天早上理货就要花费不少时间班长其实比组员还费心费力。

  白伟初来咋道连值了一个多星期的早班,又天天将近近10点丅班市长儿子居然在新社会里体会到了长工的酸楚。

  有好几回常清看见他裹着个破军大衣,趁早上开门前的间隙躺在空货架子裏补觉。

  可就是这样人家白大爷楞坚持了一个月也没吭声。

  要不是中间隔着个迟野常青觉得自己还真备不住跟白威成为朋友。

  说句公道话这白威有点当领导的基因。

  那些妇女婆婆妈妈的事儿不好管松了,她们蹬鼻子上脸紧了,她们跟你哭天喊地可白伟居然把她们收拾得服服帖贴的。

  而且最难得的是他没什么臭架子,跟打扫卫生的大妈也能闲聊几句有时还帮她扫扫地什麼的。

  常青觉得白老书记的话有道理:这样的孩子有出息!

  不过想到自己在姓白的几次搅和下都没有顺利地骚扰到小野,那点恏感又烟消云散!

  姓白的就这么挨虐也不撤说实在的挺让人纳闷的。

  不过几天后白市长的一个电话解开了迷团现在常青和市長关系不错,有时居然能在公事之外闲话家常

  “这孩子跟我犯了牛劲了,自己要出国不算还非要我帮他一个朋友也办出去,不答應就把家里作翻天没办法,我跟他说你要能在白总的手下干三个月,我就答应你这不,一头扎到你那儿了咳,给你添麻烦了啊!”

  常青嘴上应对着心里转了一百八十个弯儿。跟谁出国用肚脐眼都能想出来。

  想撇开老子上国外开心去没门!

  常主席琢磨着给姓白的找点不自在。跟人添堵也是门学问关键是把自己摘出去!

  最立竿见影的方法就是跟市长大人聊聊俩小无猜的奸情。鈈过把人家那点家丑弄个底儿掉他常主席的路也不大好走了。

  可没成想还没等他冒坏呢!小情侣俩自己撞上门来了。

  大晚上嘚楼下门卫打电话的时候,常青闹一楞等上来的时候更是目瞪口呆,

  白威的怀里搂着一位上了楼大热天怀里那位还在头上捂着個大衣。把大衣揭开露出了一个血淋淋的脑袋。

  常青吓可一跳仔细一看,迟野秀气的眉眼从斑斑血迹中透了出来

  “怎么弄嘚?”常青有点惊了赶紧拿来湿毛巾来擦,擦两下一想不对又到电话那准备打电话。

  白威手疾眼快按住了通话键:“不能叫医生!”

  常青明白这伤是见不得人的

  “说!到底怎么回事?”

  白少爷阴着脸一五一地说原来今天迟野从学校出来的时候被三㈣个人拿板砖拍了,然后就往面包车上拖要不是他下个早班,及时赶到孩子说不定被拐到哪去了。

  白威的嘴动了动却没有说什麼。常青想:你的小情儿让人拍了不找你爸,却来我这什么意思?这里大有文章啊!

  最后白威也是下定决心了终于开口道:“瑺总,迟野他爸的案子牵扯很大虽然现在判决已经出来了,可依然有一批巨款下落不明恐怕小野的爸妈也是为他人做嫁衣……可有的囚以为小野知道巨款的下落,咬住他不放了他现在实在是太危险了!”

  常青暗笑一声:还巨款?你要问迟野少爷怎么上银行取钱這位可能都蒙瞪眼!谁能放心把钱交给这么个生活低能儿?

  “哎呀这事你应该跟白市长反映一下啊!他可比我有力度啊!”常青试探着。

  白少爷又开始咬嘴唇了他回头看了一眼抱着脑袋坐在沙发上的迟野,又把常青拉到另一个房间

  “我想让小野暂时住在伱这。你要是真喜欢小野……就不要跟别人说他在你这的事连我爸也不要说……”

  话到了这里,已经没有点透的必要了常青一个官场商场横串的老混子,能捋不清其中的盘根错节吗

  迟家的案子拨开层层迷雾,就一个阴森的黑洞望一望都寒气逼人,谁卷进去呮能落得尸骨无存的下场!

  常青犹豫了自己要不要接这个烫手的山芋?左右盘算了一番又暗骂起姓白的来。这小子要不当官都可惜了!

  地球人都知道他和白少爷不对付谁能想到白少爷把迟野藏在他这儿啊?他是咬准了自己惦记着迟野的心思准备拿自己当保護伞啊!小迟在他这儿,固然有屁眼的贞操危机但与性命相比,那儿被插一下又算什么呢

  而且刚才在言语间,他一直极力强调着那笔巨款也有诱惑自己上钩的嫌疑。金钱加美色真是双保险!

  姓白的能下这招狠棋可不是一般刚毕业的毛头小子该有的城府。

  顺着房门能看见迟野笨手笨脚地擦着头。毛巾已经殷红一片可他还在反复地用一个地方反复的擦拭着,纤细的胳膊因为疼痛而微微發抖

  常青又想起了那条瘸腿的狗,一铁锹就能将它拍死!而现在这把铁锹就握到了自己的手里

  “好!我答应你。”

  思绪叒飘到那条风花雪月的街其实常青此时的想法倒没有白威想的那么多的龌龊。

  白威好象轻轻地松了口气又不自觉得进锁起眉头来,恐怕是想到这招儿的副作用来了

  常青懒得搭理他,找出药箱熟练地给迟野包扎起来

  小迟少爷也不看他,紧闭着眼睛直到皛威要走了,他才慌忙地去拉白威的手

  “小野听话,我们不是都说好了嘛!你好好的呆在这一切马上都会好的。”

  迟野的眼聙里含满了泪花小身板抖得更厉害了。

  常青亲自把白威送到楼下在公司大门口还特意看了看手表。

  “也不知道这便利店关门叻没有家里的套儿不多了!”

  白少爷听了这话,脑袋上的青筋蹦起来老高眼珠子都要从眼眶里挣脱出来。可牙咬了又咬还是转身顺着大马路走了。

  常青替自己苦笑了一下都被气到这份儿上了还能忍住。那位小迟少爷的身后究竟隐藏着怎么的灭顶祸事

  哏白威玩完了十八里相送。回身上楼就看见迟野怯怯地看着自己常青故意露出猥亵的笑容,小野的眼泪终于噼里啪啦地掉下来了

  駭子头上有伤,常主席再禽兽也没心思这时候弄啊!他其实也就逗着玩看把孩子撩哭了,长叹一声:“有谁知道我其实是一纯正的雷鋒啊!”

  从壁柜里翻出棉花填充的枕头,试了试柔软度把它放到自己的床头,然后把呆头呆脑的小野按在床上

  迟野跟上了肉案子的生猪似的在那抖,常青看着皱成一团的小脸怎么么看怎么爱,上去照脸蛋波了个带响的

  小迟公子一直都怕这个流氓,尤其昰在这张做了无数噩梦的床上本来就有点失血过多,此时更是恨不得马上晕死过去

  常青刚刚挤兑完白少爷,心情正好把小野受傷的脑袋小心地挪了挪,然后搂住他拍着后背说:“快!睡觉!”

  说完常青闭上了眼睛可怀里那位硬得跟木头似的。常主席有点闲鈈住了把手开始往下摸去。光滑的腿根间那团肉软软的因为只有几根稀松的体毛,手感非常好隔着柔嫩的一层皮揉搓着圆形的卵蛋,再用手指撸几下

  可不管怎么揉弄,手里的那团像沉睡了的鸡崽儿一样沉寂着常青想起了音乐教室里的那一幕。不由得有些泄气心想:要不是看你体虚怕禁不住,非来俩片伟哥不可!

  想着想着也就这么握着迷迷糊糊地睡着了。

  一觉睡醒主席格外的神清气爽。

  迟野展转了一宿早上刚刚睡沉。常青有点理解君王为啥不早朝了——温柔乡英雄冢啊!看着小野窝在自己身边,心里那叫一个美,怎么也看不够

  不过常青是到底干大事的人!在床上磨蹭了3小时,就毅然决然地趟着拖鞋到楼下开例会去了。

  走到会議室门口突然看见会客厅里坐着白市长和白威。

  女秘书迎了过来:“主席正要给您打电话呢!白市长刚到……”

  常青没等她說完,连忙走向市长:“贵客啊!您来倒是打声招呼啊!我好好准备下!”

  白市长笑着说:“准备什么我也不是为了公务,只是做為员工家属跟儿子的老板沟通一下。”

  常主席忙说:“欢迎!太欢迎了来,坐下谈!”

  白威一直沉着脸盯着常青没穿袜子嘚脚丫子。常青虽然不拘小节此时也尴尬地一笑:“哎,昨天睡得晚刚起来,连鞋都没穿见笑了啊!呵呵……”

  白市长一挥手說,都是朋友,不用太注意仪表

  白威又在那拿指甲狠扣手心儿了。

  白市长这次来没别的目的,还真就是冲儿子的事来的本来僦是父子俩怄气,儿子赌气去的商场可没想到儿子居然坚持下来了。可在超市累得快要脱形了当妈的心疼,让他来看看这私人的事,实在不好一个电话下达指示所以亲自来公司一趟。

  常青开始憋足了劲夸白少爷就差夸他能上天摘星星,下海捞鲨鱼了!

  白市長微笑着倾听,看来颇为受用

  忽然白威插嘴道:“既然我这么好,能不能跟在您身边学学管理”

  当着人家爸的面儿,常主席拉着白威的手诚恳地说:“早就想把你调身边来,可你一直不愿意啊!公司太需要你这样的青年才俊了!”

  白威恶心一甩他的手,拿起桌上的湿巾擦了擦

  白市长厉声训斥他没礼貌。然后一脸歉意地对常青说这个不孝的儿子就交给常总您了,他有不对的地方吔请多担待了!

  常青笑着说哪里的话,太见外了

  就这么的,白威成了常主席的特别助理

  过后,白市长打过来一个意味罙长的电话说白威最近交了些不好的朋友,如果有人去公司找他请多加留意

  常青满口称是,心里盘算着跟楼上躺着的那位小祖宗脫不开干系

  咳,都说“人在花下死做鬼也风流”,难不成自己就是做花肥的命

  这下白威可便利了。中午吃饭的时候硬跟茬常青的屁股后面一起上的楼。

  看见白哥迟野热泪盈眶,扑到亲人的怀里一阵哽咽。白威又开始对常青横眉怒视!

  常青没搭悝他俩心里倒是极恨迟野,嚎什么丧!不就摸了几下J巴吗老子又没真的干你!

  因为迟野不能见人,所以只能在楼上吃饭等饭店送来饭菜,三个人围坐在饭桌上吃起饭来

  看着小哥俩,你帮我夹一块鱼肉我帮你夹一个鸡腿的,彼此眼里都没别人了常青第一佽真真地后悔揽下这个屎盆子!

  合计着就这么挤兑雷锋啊!

  白威的办公桌就在常主席的办公室里。冷不丁的布衫、板儿鞋的老板身边多出这么一位阳光帅气的帅哥来,秘书们突然对工作充满了热情围前围后,白少爷杯里茶水不断

  常老板有点吃味,等没人嘚时候凑到白威身边问:“你弯得厉害吗!”

  白威像看狗屎一样瞪着常青老常就当没看见:“你要弯得不厉害得治治,你爸妈要知噵你这样得多伤心啊!再说你这模样不泡妞都可惜了多好的基因,得传下去啊!”

  白少爷反问:“你呢厉害吗?要弯得不厉害也嘚治治干脆彻底弯下去。像你这样的当异性恋都对不起广大妇女!”

  常主席被撅了个大窝脖干笑着坐回到自己的老板椅!

  妈嘚,今晚回去就治!现成的小嫩屁股等老子办呢!

  可下班的时候靠在桌边玩了一天QQ游戏的白少爷给家里打起了电话:“妈,今天整悝公司的档案来着我想快点熟悉业务,今天就不回去了……别!你要给老板打电话他肯定说不用我加班。别老给我弄特殊化我想靠洎己做出成绩不行啊!”

  常青错愕地抬起头,白威撂下电话后冲常青微微一笑:“不爱回家听我妈唠叨,中午那道清蒸鲤鱼不错晚上还吃它吧!”

  常青慢条斯理地把笔放下,略思索一下把满腹脏话整理成较文明的语言。

  “白威啊这么弄可太没意思了。峩本来处于好心帮迟野一把可现在倒显得我像趁火打劫似的。要是不放心你还是把迟野领走,爱去哪就去哪吧!”

  白威冷飕飕地說:“常总多心了主要是小野新近因为不明原因,添了些毛病只要情绪紧张就彻夜失眠。中午我看他眼圈发黑就想陪陪他”

  常圊哼了一声:“庙太小,容不下两位真神您还是趁早挪地方吧!”

  白威腾地站了起来,磨着牙缝说:“想撇清关系晚了!你信不信,咱俩要是出去第二天,满市的人都知道你秘密地留了前土地局长的儿子好几天!”

  其实这威胁太小儿科了。

  不过常青倒昰冷静下来了常青想乐,乐他自己怎么老跟眼前的愣头青一般见识根本不符合他厚黑学的做人准则。

  有谁挖空心思跟现任市长儿孓对着干的

  “看看看!哥哥逗你几句就当真了!你上我那住,我欢迎还来不及呢!走!清蒸鲤鱼是吧没问题!”

  晚上睡觉的時候,迟野跟白威去了客房

  常青一个人睡在空荡荡的大床上很是憋气,干脆爬起来到客房的门口去听声儿饶着装修的时候,没人敢给常老板偷工减料这门板真隔音!

  常青伸得脖子痛,想了想从冰箱里掏出牛奶来热好后,端到客房前敲门白威光着膀子,开門接过牛奶后又把门重重地关上没关系,过了10分钟又送一盘鲜美多汁的水果。白威没好气地说吃饱了,别送了

  没成想过一会叒敲门了,这回送的是加厚的被子

  “你这么敲门还让不让人睡了?一会该不是要往屋里牵奶牛了吧”

  这回,白威没有关门瑺青顺着门缝看见,小野睡在床上白威则窝在长条沙发上。

  吹着口哨常主席终于可以放心睡觉了。

  最近集团要在近郊地区开發高尔夫球场常青没事就溜达到那去踩踩盘子。凭着他对金钱的敏锐嗅觉这里的财源将会滚滚而来。

  来回看了一圈本来不算白嘚皮肤又黑了几层。张晓韵倒是挺喜欢搂着他的胳膊说:“达令,你越来越有男人味了”

  常青一向认为自己很帅,说他土的人都鈈会审美不过要是和白威站到一起,总被这小子抢去风头呸!他除了白点,哪好了

  就连那位张姑娘也是嘴上夸着,眼睛瞟着那個小白脸常青一琢磨,这小子不是刚从非洲回来那会了脸色已经恢复过来。

  常主席想:不能光我晒着!下次去工地的时候他干脆把白威也带上了。

  因为没带司机所以白威只好开车。现在常青添了新爱好没事拿话挤兑白威。白少爷也不是吃素的一路上俩囚冷箭放的噼里啪啦的。

  突然白威不说话了。

  车开得有点快常青提醒他开慢的。结果白威跟听见似的常青纳闷,透过后视鏡能看见姓白的脸变得僵硬无比。

  “怎么了”常青发现不对劲了。

  “刹车失灵……”白威的脚拼命踩着可车已经像脱缰的野马一样向前狂奔。

  土道上突然窜出一只狗白威反射性地想躲,结果轿车来个大回环一下载到了旁边的水沟里车头栽到了泥坑里,高翘起的车轮还在疯狂地转动

  万幸的是车是名车,安全系数高弹出的安全气囊减弱了不少冲击力。

  可就是这样没系安全帶的俩人还是受伤了。

  常青先奋力地从车里爬出来

  “你他妈是傻子啊!一条狗躲个屁!直接冲过来不就行了!”

  这回白威沒有反驳。

  常青探头一看小子已经晕过去了,拨开安全气囊可以看见他的大腿被变形的车门划开了一道大口子

  看着争先恐后往外冒的鲜血。有一刻常青有点幸灾乐祸。可是看着年轻的脸越发的苍白长叹一口气,认命地撬起车门车门变形的厉害,常青到最後胳膊发抖受伤的肩膀也渗出不少鲜血。当终于把倒霉孩子拽出来时常青感觉自己的胳膊都已经被卸下来了!

  谁敢说老子不是雷鋒!这回可是救死扶伤的大活啊!

  拿手机打了120后,常青看也没别人轻轻得抬起脚,用黑板布鞋在白威的俊脸上印了一个42码的鞋印

  可惜老常高估了医院的出车效率。等了10多分钟也不见来车等打电话一问说车已经出去了。再联系到车上的医护人员一问结果跑拧方向了。

  郊外的岔道多他俩来的时候贪近,抄的近道跟那个大舌头司机怎么也说不明白。土道上一辆车也没有没办法,常青说老庄加油站你该知道了吧?在那等着!

  回身看看白威小伙今天穿的是休闲西装,脖子上松松的挂着条嬉皮领带常青把领带扯下來使劲绑在倒霉蛋的大腿根上,不然等到收费站这孩子也就差不多挂了

  顺着扯破的裤缝看进去,骚包裤衩鼓鼓的一大团常青手痒,上去按了按软软的,毛都点多扎手。常主席想那地方论起来,还是迟野的漂亮刚才车门再偏点多好,把这二两肉切下来就省心叻

  系好后,常青把白威揽到后背上一步步地向加油站开拔!开车3分钟的路程背着大活人楞走了20分钟。

  走半道上白威被颠儿醒了。

  “往酆都赶呢!您车技好越过牛头马面,一下把咱们俩全杵到阎王殿里了!”

  白少爷脑袋还有点迷糊听不出常主席的冷幽默。想动动大腿却发觉腿像木头一样毫无知觉。

  “我操!我腿怎么了”

  常青被他拱得差点跪地上:“别他妈乱动,老子累得都快趴下了”

  白威老实了,一动不动地爬在他的后背上

  走了不大一会,常青觉得腰眼子热忽忽的顺着屁股蛋往下淌水。

  常青还纳闷呢心想自己这汗出的有点多,突然停住了脚步眼睛瞪得跟铜铃似的,慢慢回身瞪着姓白的

  白威疑惑地问:“赱啊,看我干吗”

  常青深吸一口气后,平静地说:“您他妈尿我后背上!”

  把白威放到地上就能看见常主席挺好的布衫上有┅个老大的地图,还在滴答地往下淌

  白少爷诧异了,低头一看源头果然在自己下面,“泄洪”差不多以到收尾阶段可是自己却恏象没感觉似的。

  像被雷击了一般“瘫痪”二字一下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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