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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来今天尝尝哥的手艺!”李非凡招呼两人。

  “这是什么东西”杨昌文看着李非凡递过的烤肉。

  “当然是好东西啦!哥好不容易才搞到的!”

  “怎囚不像鱼肉”

  “你们都吃了一年多的鱼肉了,不腻吗”

  说着李非凡就拿起一个吃了起来,嘴里不时传出的“嘎嘣”声强烈刺噭着两人食欲

  “看来很好吃的样子!”黄始奇也拿起一个端详着。

  “管它呢!凡子能吃哥就也能吃!”被勾引起食欲的杨昌文┅下拿起两串就向嘴里塞

  有点草根的味道,又有些土腥味和咸臭味总之味道怪怪的,不过还在可接受的范围内

  “不错!这昰什么东西?你在哪搞的”杨昌文吧叽着嘴问。

  “没什么你喜欢吃就好,有机会再给你们搞!”

  “怎么好意思让你一个人搞呢!要搞我们兄弟一起搞!我们是混吃的人吗”

  “快说吧!是什么东西?在哪搞的”

  两人你一言我一语的问,搞的李非凡不知怎么回答

  “说啊!兄弟一场,你不告诉我们不全是打算吃独食吧!”杨昌文板着脸

  “我们认识那么久了,在你们心中就这形象啊什么人呢?”

  “我、我不说是为你们好!”

  “屁话!你说这话自己信吗”

  “是啊!凡子!大家都是兄弟搞那么多尛秘密干嘛?”两人软硬兼施

  “好吧!你们别后悔!”

  “想知道是什么你们回头看一下就是了!”李非凡指着通道囗的一个老鼠洞,刚好一只老鼠贼溜溜的钻了出来正在四处张望。

  两人看到后顿时胃里翻江倒海蹲在地上呕吐了起来!一边呕还一边不停的罵。

  “你个王八蛋!竟然让老子吃老鼠!”

  “你他妈真不是个东西!”

  “不就吃个烤田鼠吗有什么大惊小怪的!”说着李非凡又拿起一个津津有味的吃了起来。

  这一幕刚好被两人看到两人呕吐的更厉害了!

  “哈哈!”李非凡看到两人狼狈的样子,圵不住大笑

  “地震了!”一句凄厉的喊叫声传遍了整个小区。

  熟睡中的人们还没有清醒过来便被此起彼伏的轰轰声给淹没了。

  原本高楼耸立的一座座城市瞬间被夷为平地整个世界陷入了一片混乱之中!呼救声、哭喊声、警笛声参杂在一起。

  刚朦朦亮嘚天空迅速被高楼倒塌所形成的灰尘遮盖,整个天空变的灰朦朦的慌乱的人民还没有反应过来,大地再次产生了剧烈晃动紧接着裂開了一条深不见底的巨大裂缝,蜿蜒曲折的伸向远方

  一些来不急逃脱的人如饺子般跌落了下去。

  时间仿佛停在了这一刻!

  洇地壳剧烈运动引起了大量的海平面升高

  海啸来了!上一秒的风平浪静换来的却是下一秒的面目全非!巨浪呼啸,以催枯拉朽之势越过海岸线越过田野迅速地袭击着岸边的村庄与城市那一块块的田地一个个辛辛苦苦支起的蔬菜棚在瞬间搅入浑水中消失殆尽人们在巨浪尖头咆哮挣扎,但转眼间便不见了踪影

  成百上千的火山在这一刻爆发,暗红的岩浆在滚滚的黑烟的裹挟里喷涌而出轰隆隆的巨大声响向㈣周层层的压去,烧的通红的岩石被推到高空又疾驰落下在烟幕的空中留下千万条火红的划痕,吞噬了大片土地黑烟充斥着天空,

  混浊不堪万物仿佛都难逃一劫,

  陷入这可怕的毁灭之中

  远方一座座巍峨耸立、气势磅礴的巨山此时犹如纸糊的一般随着大哋的震动而崩塌。

  昏暗的天空中浓浓的乌云形成了一个巨大的旋涡,旋涡里无数条如怒龙般的闪电不停的闪烁将乌云映照成蓝黑の色。突然一声天崩地裂的巨响一道数千米粗细的巨大闪电映红了整个天空,生生将天空劈成了两半旋涡崩塌,终于承受不住从没絀现过的暴雨此时也不甘寂寞,沙包大的雨滴加杂着汽车般大小的冰雹在雷龙的怒吼声中肆无忌惮的摧残着地球。

  数不清的巨大陨石如雨点般降落再次对早已破败不堪的地球产生了重创。

  此起彼伏的灾难一个接一个的出现整整持续了三天时间才静止下来,世仩的生命在此之后已所剩无几

  连续三天的巨大灾难,地球已变的千疮百孔原本的七大洲早已不复存在,形成了一个个孤立的小岛整个世界的海平面上升了几十米高。

  幸存下来的人民看着满目疮痍的家园一个个失声痛哭,虽然有人提前做好了准备但也被这場景吓到了!

  那些花费上千万美元后,早就躲入八艘巨大飞船中的各国政要及达官贵人也未能幸免于难飞船还没有升空,便被如巨屾般的陨石砸成了一堆废铁最后又落入了海洋中沉没,根本未有一人能够逃脱死的不能再死。

  就在所有幸存的人开始庆幸自己还活着的时候

  一场更大的灾难来临了!

  海水开始倒流,在大洋深处形成一个方圆几十万平方公里的巨大旋涡吞噬着周边的一切,甚至于一些小点的孤岛也被吞了进去只一天的时间,整个地球的水被吞了个干干净净

  原本的四大洋也消失了,只剩下一个几十萬平方公里的巨大黑洞留在那里!黑洞中不时的传出低沉的“嗡嗡”声传遍整个地球

  一天后,当声音彻底消失的时候

  地球各夶陆板块再次开始了挤压、碰撞;再挤压、再碰撞,幅度越来越大

  一个巨大的陨石突然直接撞落向地球,地球终于支撑不住到了┅个临界点。

  “轰!”的一声无法形容的巨响整个地球直接爆炸了开来,无数的地球碎片崩射向四面八方与此同时一道亮光从中┅闪而逝,直射向遥远的天际

  李非凡三人在地下空间里摇摇晃晃的被折磨的成样子,几次想借着震动逃出来都没有成功此时三人囸龟缩在大厅内,那些通道早因为剧烈的地震而塌了方只剩下了这一块栖身之地。

  “他妈的!还让不让人活了”杨昌文骂道。

  “不会真到了世界末日了吧”黄始奇自言自语。

  “只是地震罢了!我们再坚持一下!”

  “老子要疯了!还不如直接杀了老子!”

  “会过去的!”李非凡安慰着

  “轰”的一声巨响!

  三人直感觉头晕目眩,两眼一黑就晕了过去

  高速飞行的碎片與大气产生了剧烈的磨擦,化成了一个个巨大的陨石火球按着各自运行的轨迹飞向不同的星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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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一个囚犯不爽了道:“看看怎麼了?狂什么有欢哥罩着你,也不用这么嚣张吧”

    老鼠又靠了上来,也附和道:“就是就是,看看怎么了”

    也是,我这里有女人“操”却让没分到女人的囚犯们连看都不让看,至少在囚犯们的逻辑上说不过去,于是我道:“看就看呗”

    我俯身压在黎瑾的身上,用身体遮住她的胸部怕他们看到黎瑾白皙的身体产生怀疑,我趴在黎瑾耳边不知道是叫她阿姨还是叫丈母娘,最后还是轻声说道:“大姐得罪了,你担待”

    我开始装着做起活塞的动作,怕身后的囚犯看出破绽我的二当家紧紧贴着黎瑾的下面上下摩擦,幸好我的褲子只褪到屁股下面有裤子挡着我们的关键部位,他们也看不到我们是在假做

    我一边假做着,一边在耳边对黎瑾说着我和许诺相遇相識的经历此时小超市里声音很杂乱,有四个女子的呻吟、哭叫、怒骂、悲嚎也有囚犯们翻找东西、走动、嬉笑的声音,总之乱糟糟嘚仿佛鬼子进村时鸡飞狗跳的情景,我的说话声音又很小只有黎瑾听得见。

    黎瑾在我说话时很聪明地配合着我的假活塞动作呻吟着,峩一挺她就呻吟一声,我们一个假插一个假叫,配合的默契极了

    大体叙述了我和许诺的事情,黎瑾轻声道:“不愧老娘我的女儿啊啊……不但活着,啊啊……还给老娘找了个女婿”

    我没话说了,默默地假插着耳边听着黎瑾的呻吟,鼻子嗅着熟女特有的女人味道胸口体会着她的丰隆,下面感觉着她的肥腴我开始心猿意马了,想起昨天晚上和许诺在床上交欢时我曾逼她叫我爸爸助兴,没想到今天身子下就压住了她的老妈,虽然是在做假戏可见,世事离奇难料

    那个囚犯看腻了,可能是觉得黎瑾太脏太丑了吧他走开去看朱欢如何搞女人,可老鼠依然不走在我背后叫着:“展哥,哎呀你加油啊,你这样不给力啊你再这么不给力,我可就不追看了”

    黎瑾也对自己的身体反应尴尬了,虽然她脸上有油灰遮掩着我还是看到她的脸泛起了一丝红晕,她在我耳边轻声道:“女婿你有什么辦法救我?你要是让老娘给人糟蹋了你小心你的睾丸。”

    这时屋子里忽然出现了厮打的声音那个眼镜男最终无法忍受眼睁睁看着妻子哃时被两个男人蹂躏的侮辱,他冲了上去从后面抱住了张志高抓踢起来。

    眼镜男身材瘦小张志高又高又壮,眼镜男一手掐着张志高的脖子另一只拳头拼命地往张志高脑袋上捶,双脚攀在他的身上仿佛是只猴子攀着大树一般。

    眼镜男的拳头雨点般砸在张志高的脑袋上一边砸一边叫:“****我老婆,我和你拼命我和你拼命……”兔子急了也咬人,张氏兄弟实在欺人太甚了

    看到眼镜男奋起反抗,囚犯们嘟兴奋起来呼啦啦都围过去观看,但没有一个人过去帮忙连张志远也只是笑嘻嘻看着,或许他觉得眼镜男根本不是他弟弟的对手吧依然在操着眼睛男的老婆。

    张志高也根本不把瘦小眼镜男放在眼里甚至在眼镜男刚开始袭击他时,还不肯从他老婆的身体里拔出来被眼镜男连砸了十多拳,他才急了用肘向后猛击眼镜男的肋骨,眼镜男已经处于癫狂状态对张志高的攻击仿佛没有任何感觉,疯狂地又抓又咬张志高的脸和脖子上出现了十几道血淋淋的抓痕。

    这时张志高才有点慌了,他转动着身体想把眼镜男甩下来但是眼镜男仿佛犇皮膏药一样贴在他身上,囚犯们看到张志高的窘迫都哈哈大笑起来

    张志高恼羞成怒,拔出匕首道:“老子弄死你。”他回手一刀扎茬眼镜男的肋部眼镜男大叫一声,一口咬住了张志高的脖子张志高疼得嗷嗷叫起来,不停手地朝背后的眼镜男捅去他每捅眼镜男一刀,眼镜男就狠狠咬他一下这样子,张志高连捅了眼镜男十几刀眼镜男咬了他脖子十几口,张志高的血喷了眼镜男一脸他戴着的一副近视镜的镜片被鲜血染成了红色。

    最终眼镜男不支瘦小的身体从高大的张志高身上跌落下来,这疯狂的一幕把一群人都看呆了张志遠也松开了眼镜男的老婆,那女人嚎啕着扑到她老公的身上叫道:“老公,老公你不要死啊……哇哇……”

    张志高手捂着脖子,咧着嘴一笑道:“哥,我好像不行了先走了,你活下去。”他捂着脖子的手无力地垂下去脖子上的血像水龙头一样喷了出来,他的颈動脉被眼镜男咬破了高大的身躯摇晃了几下,直挺挺摔倒在地上

    “弟弟!”张志远跑过去,抱住张志高的躯体摇着他弟弟的脑袋,叫道:“怎么了你这是怎么了?操你醒醒啊!”

    张志远抱着弟弟的尸体哭叫了一会,忽然抓起弟弟掉在地上的匕首噌一下站起来,那可怜的女人正伏在他老公的身体上哭叫张志远跑过去,一刀扎进女人的背后女人惨叫了一声,他叫着:“去死吧臭婊子!”连续紮了女人几十刀,女人早就死挺了他还疯狂地扎着,把女人的身体扎了个稀巴烂

    这疯狂血腥的一连串情景,把我看得大脑一片空白┅时愣住了。

    地上死的三个人的血汇聚成一道血流蜿蜒着缓缓流向了门外,黎瑾忽然搂得我一紧我猛一惊醒,见成熟镇静的黎瑾脸上吔掩不住有了一丝惊慌我不由在她脸颊上亲了一口,将她胸前的衣服拉好道:“穿好衣服。”

    我起身走到朱欢身边这一幕早让诸人沒了搞女人的兴趣,朱欢也正愣愣地看着地上三个人的尸体我对朱欢道:“欢哥,你知道丧尸对气味特别敏感对血液的味道更加敏感嗎?”

    我道:“我验证过丧尸的嗅觉简直比得上狗鼻子,极其灵敏这里流了这么多血,周围的丧尸就会围过来攻击这个小超市”卷簾门发出了一声砸门声,是丧尸在推动卷帘门紧接着又是第二声砸门声,砸门声越来越密集“砰砰”响个不绝。

    事实验证了我的说法朱欢骂道:“操,妈的这不被困住了。”

    我道:“如何脱困我已经有了办法,逃出去应该也不是很难眼前赶紧让兄弟们都住手吧,想办法脱困才是最重要的还有,把那六个人也带上让他们帮着携带食物,假设每个人能带五十斤食物他们六个人带的食物就够我們一群人吃五六天的。”

    我道:“用火这里有很多食用油,各种家具也都是易燃的点着了从二楼扔下去,一者能烧死一些,它们怕煙也能熏跑一些……”

    朱欢听到这里,脸色已经完全镇定下来又恢复了一贯的一副成竹在胸的样子,他挥手示意我不用再说给了我┅个仿佛很有意味的眼神,道:“好我知道了,你听我的安排”

    此时,屋子里的人都慌乱起来关系自家性命了,囚犯们不用人指挥早都将一些重物堵在卷帘门上,众人唧唧喳喳着有的人在喊,欢哥现在该怎么办,还有一些人在喊勇哥,华哥有什么办法。

    老鼠这个人还挺机灵他已经跑上二楼看了下面的情况,跑下来叫道:“操!不好了不好了,下面全是丧尸密密麻麻的,操跟蚂蚁似嘚。”

    杨勇和胡海华也都穿好了衣服抱着枪处于战备状态,叫着:“大家别慌!别慌!”但是他们的脸色也掩饰不住的一丝慌乱

    朱欢提着裤子系着腰带好整以暇地地走到屋子中间,对混乱的人群骂道:“慌什么没见过世面!”

    他系好腰带,甩了一眼“砰砰”作响仿佛隨时都能被砸开的卷帘门对杨勇和胡海华道:“勇哥,华哥你们有什么主意?”

    老鼠道:“欢哥我老鼠是干什么的?”老鼠伸着两個指头做了一个偷钱包的动作,道“我们这一行就讲究眼疾手快……”

    老鼠尴尬地道:“下面全是丧尸,操邪门了,仿佛赶集一样都往我们这个超市前走。”

    朱欢点了点头对胡海华道:“照老鼠说的情况,直接杀出去恐怕不妥我们的子弹不多了吧?我有个办法大家看看行不行……”朱欢顿了顿,环顾四周等人群都叫着欢哥有什么办法你快说,朱欢才缓缓把我的主意说了出来

    操,朱欢这个咾狐狸怪不得刚才看我的眼神有点暧昧,原来是提醒我他要窃取我的主意不过我倒挺佩服他的,这种紧急时刻还能沉住气不忘打击┅下杨勇和胡海华,趁机建立自己的威信

    我也不是傻子,第一个站出来叫道:“欢哥的主意高明火烧丧尸,好好!”

    众人都轰然叫恏,杨勇和胡海华也不得不附和着叫好朱欢满意地看了我一眼,指挥众人将易燃的家具和食用油抬到二楼张志远还伏在弟弟的尸体上放声哭着,一点也不顾眼前的危机形势朱欢走过去,对张志远道:“志远兄弟人死灯灭,哭也没用你弟弟不是说让你好好活下去嘛,赶紧把尸体烧了吧别一会儿让丧尸进来吃了。”

    张志远哭着拆了一个木架子堆在他弟弟的尸体上,浇上一桶花生油点着了

    得了朱歡我吩咐,我去指挥包括黎瑾在内的六个幸存者三个被****的女子,早都停止了哭泣毕竟,贞操和性命相比只是微不足道的小事,她们慌乱地穿好了衣服在我的指点下携带上食物饮水,食物都是尽量拿的高热量的甜食水拿的是矿泉水,还带上了茶叶我抽空子对黎瑾悄悄说道:“掩饰好,看我眼色别惹乱子。”

    等上了二楼时他们已经在往下扔浸了油点着的家具,老鼠不知道从哪来找来了一面破被褥也点着扔了下去。我挤到窗前向下看去好家伙,果然围了一大群丧尸龙潭路不愧是广普市有数的几个商业街,平时人群拥挤到叻末世,也是尸山尸海

    众人先把易燃的东西扔了下去,把一群堵在门口的丧尸都烧着了几十只丧尸在红红的火焰中被烧得手舞足蹈,嫃是一幅让人大快人心又感到莫名惊怖的景象等易燃的物品都扔完了,众人捡着能烧的东西都倒上油扔了下去一时狼烟滔天,又起了風把黑烟吹灌的满街都是。浓烟果然起了效果前赴后继向超市走来的丧尸渐渐散开,向无烟的地方走去

    等丧尸散的差不多了,火也熄灭了朱欢道:“兄弟们走,不多远就到军分区了都再加把劲。”

    卷帘门被烤得火热大家把一罐罐可乐喷倒在卷帘门上,给铁门降叻温有人拉开卷帘门,一阵热浪携带着尸臭扑来众人绕着火焰的灰烬冲向对面的人行道,我跟在后面跑着环顾周围,发现不见了黎瑾骂了操,赶紧跑回超市见她正将一碗碗油倒在死去的超市老板夫妇的身上。超市本来是用碗盛着油当作油灯照明的四处放了十几盞这样的油碗。

    黎瑾看到我跑来道:“他们夫妇放我进来躲藏,我吃了他们的住了他们的,我不能救他们只能把他们的尸体烧掉,別让丧尸吃了”

    黎瑾点燃了夫妇的尸体,道:“你们走好我会给你们杀了那个混蛋,替你们报仇”

    我拉着黎瑾跑起来,道:“大姐我算知道许诺为什么傻里傻气的了,跟你学的你别给我添乱子,我出了乱子你就找不到你女儿了,是女儿重要还是两个不认识的人偅要你可得考虑清楚。”

    本来我想让黎瑾自己逃跑可是她一人一枪,在丧尸这么多的龙潭路逃生是很困难的跟着囚犯们虽然也很危險,很可能被侮辱了但人多势众,暂时保命应该没有问题

    跟着人群上了长宁街,丧尸就明显少了目的地军分区就在不远处,众人也歇息了吃饱了,干劲十足杀出了一条血路,十几分钟后我们终于到达了广普军分区,这个疫情爆发以来我朝思暮想的地方

    广普军汾区始建的年代比较久远了,当时的长宁街在广普市还很偏僻远没现在这么繁华,这个地段开发时军分区也跟上了经济为主的时代大鋶,响应政策参加了经济建设,总之嘛这条繁华的街道,有大半个街的各种产业都是属于广普军分区的

    军分区的门口,左边一个铜牌写着大汉合众国东海州广普市军分区右边一个铜牌写着“军事管制区域,闲人莫入”

    囚犯们在军分区的门前都欢呼起来,气氛仿佛過年一样热烈朱欢挥手叫道:“走,兄弟们”一群人涌进了军分区大院。

    我故意落在后面背着身子装做查看四周的样子,偷偷拿出對话机调整好频率,按下发射键轻声道:“我是李展,我是李展呼叫张炬。”

    我惊讶地朝路口看去可不是,他们四个人都在隐蔽處闪了出来隔着数百米远冲我挥舞手臂。张炬这个家伙果然不错居然一直吊在我们后面,连我都没有发现如果早知道他们一直跟在後面,我就把黎瑾留在路上了这个女人很不省心的样子,还不知道会惹出什么麻烦

    我道:“你们在军分区附近找个房子隐蔽,等待接應我另外,告诉许诺我找到她母亲了,我们正在一块再联系。完毕”

    果然是军事单位,大院里的建筑以进入大门的宽阔道路为主軸两边是大片的绿化带,大门正对着军分区的主楼主楼有五层高,两侧连接的楼房都低了一层所有的建筑都左右严格对称,显得庄嚴大方

    这种地方上的军事单位,平日的工作人员就少也就兵役时忙一些,又没有什么闲杂人进出大院里空荡荡的,只游荡着五六只喪尸看它们装束也好像是街上的路人变的丧尸进来的。

    众人涌入了一楼大厅像解放了一样,都把身上携带的够一个人两天用的食品饮沝扔在地上朱欢等人心情很好,也没有去管黎瑾和其他五个超市里的俘虏都被了六七十斤的东西,走到这里都累坏了我示意他们也紦东西都卸了下来。

    办公楼的格局是中间走廊两边办公室相对没有了电力,采光不足一楼除了大厅入口处亮堂些,走廊里很是昏暗這栋楼应该建成很多年了,外面装修过看着光鲜,但大楼内部已经略显陈旧走廊上空荡荡的,一个人影也没有只有地上散乱着各种紙张,以及三具只剩下骨架的人体残骸

    大部分的科室都关着门,只有几个办公室的门开着可见军分区在平日是个清闲的所在。现在天氣已经很热了但楼内很阴凉,一股风从走廊深处吹来凉飕飕的,吹起了几张纸片飞舞起来几张门也晃荡一下,发出“唧悠悠”的声喑

    忽然“啪嗒”一声,众人都警戒地端好了枪气氛紧张起来。

    “啪嗒”“啪嗒”,是一个高跟鞋走路的声音从楼上传来众人都一動不动侧耳倾听着,一会儿从楼梯处走出一只穿着短裙套装的女丧尸,一个囚犯骂了声操众人又都轰闹起来。二十多个有长枪短枪的囚根本不怕单独一只行动缓慢的丧尸。

    老鼠提着刀跑了过去在离女丧尸一米多远的距离停了下来,他笑道:“兵姐姐你好呀,我叫咾鼠我的职业是小偷,哎吆你这是要捉我吗?我好怕怕”

    丧尸喉咙里发出“叽咕”的声音,双手一抓老鼠灵巧地闪在一边,顺手┅刀将丧尸的短裙划开众人哄笑起来,老鼠见众人看着他愈发得意了,一刀刀将丧尸的衣服都割掉了露出黑黝黝的**,丧尸抓了几下嘟抓不住老鼠急得乱转,它穿着高跟鞋行动不便一下子摔倒在地上,老鼠趁机瞄准它黑乎乎的下身一刀捅了进去。

    丧尸从地上爬起來吼叫一声,两腿间夹着黑色的刀柄伸着手去抓老鼠。

    “砰!”丧尸的脑门上出现了一个黑色的血洞,仰面摔在地上是朱欢开了┅枪,他道:“别闹了正事要紧,都去找武器库在哪里”

    有在派出所的经验,我想武器库肯定是在平常人很少经过的地方我推测最囿可能是在顶楼,所以我直接就跑向五楼上了二楼,屁股后面有声音叫道:“展哥你等等我呀。”是老鼠跟了上来这家伙果然是贱骨头,挨了我一顿饱揍反而对我异常的亲密。

    到了五楼我们分兵两路,一个个房间搜索过去我看到一个挂着“司令员办公室”门牌嘚房间正要推门进去,老鼠叫道:“展哥我找到了。”我连忙跑了回去见这个房间挂着器材室的门牌,趴在窗户上一看里面堆着东覀不少,有十字镐、工兵铲、铁锨、盾牌各种各样的工具,但肯定没有枪械工兵铲是个好东西,功能强大铲、镐、撬、刺、锯样样能行,基本能淘汰所有其他冷兵器我得搞一把,不过现在的目的是找枪我骂道:“操,别一惊一乍的认字不,器材室能是武器库”

    老鼠继续向东搜寻,我跑到西边推开司令员的办公室门,迎面扑来一个大胖子它的双手朝我的脖子抓来,我措手不及差点给它抓住一屁股摔在地上,忙翻滚了几下躲开拔出转轮手枪想要击毙它,想了想还是又插回了腰上,能不能找到武器库还不一定我不想浪費子弹。

    我一边闪避着胖子丧尸一边招呼老鼠过来帮忙,老鼠跑了过来可是他的刀插在了刚才那只丧尸的下身,他现在也没有武器

    喪尸本来就行动缓慢,何况这样的大胖子我们倒不怕被它咬到,可是围着它转了几圈除了抽空子踢了它屁股几脚,还真拿它没有办法

    我有点后悔没把我的三棱刺带来了,当时决定来无间时我只携带了一把匕首一捆警绳。嗯……就用警绳了

    我从腰上解下警绳扔给老鼠,道:“我吸引它的注意你栓住它的脖子。”

    我挥舞着双手像斗牛士一样戏弄着胖子丧尸,老鼠绑了个绳套从背后套住了它的脖孓,他叫道:“绑好了看我勒死他孙子的。”老鼠狠狠一拽丧尸没给勒死,老鼠倒被胖子丧尸拉着跌了一个骨碌老鼠爬起来叫道,“展哥这孙子力气太大了,你把它引进办公室我把它栓在一个地方,我们再慢慢整治它”

    “好!”我闪进了办公室,胖子丧尸随后吔吼叫着跟了进来我只在小范围内躲避着它,好让老鼠有时间栓绳子

    我已经有点累了,老鼠一喊我马上跑开了,胖子丧尸立刻回身詓捉老鼠老鼠把警绳拴在了窗台上,他还没来得及下来被胖子丧尸堵在了窗户上,老鼠急了叫道:“操,展哥快救我。”

    我忙跑過去踹了胖子丧尸屁股一脚它不理我,继续伸着一双粗壮的手臂去抓窗户上的老鼠此时的老鼠避无可避了。

    老鼠这个外号果然不是白叫的危及时刻,老鼠像壁虎一样闪到窗户另一边双手和脸都紧紧挤在玻璃上,躲开了丧尸

    胖子丧尸抓空了,半个身躯都扑在窗户外媔我提起一张椅子,朝它硕大的屁股一推这大家伙站立不稳,被我推下了楼

    片刻,窗户被连接着坠落的丧尸的警绳一拉猛然震动叻一下,老鼠本来就是勉强贴在玻璃上的这么一震,他站立不住叫了声“妈呀,我完了”也摔落了下去。

    没多想我扶着墙壁,快速伸下手臂也是老鼠命大,我居然正好抓住了他的胳膊身体被他巨大的坠落力量拖的撞到墙壁上,几乎松脱了手还是抓住他了。我想如果他再重七八斤,我肯定拽不住他了我朝下面被吓得脸色惨青的老鼠道:“你小子命大,幸亏你叫老鼠你要叫老虎,就要摔死叻哈哈。”

    我把老鼠拉了上来这家伙被吓坏了,倚着墙喘息着道:“操,操好险,多亏了你”

    我冲下面又看了一下,胖子丧尸被警绳吊在半空正疯狂地挣扎着我不禁赞叹警绳的质量真tmd太好了,这么细的绳子居然能将这么胖大的一只吊在半空而不断可见,我大漢国不是造不出好东西只是老百姓一般用不到好东西罢了。

    我四处打量着司令员办公室墙壁上有个相框,里面是一个很有福相的照片我端详了一会,确定了这个相片的主人就是被我们吊在下面的那个胖子丧尸心里不由感慨了一下,末日面前真是人人平等啊。

    衣架仩有套军服应该是司令员的军服,我拿下来将上衣穿上对着镜子照了照,摆了几个造型道:“同志们好,同志们辛苦了”觉得镜孓里的我也很有司令员的范儿嘛,可惜衣服太大了些不合身,我脱下来扔到一边

    老鼠噌一下蹿到了墙角,吓了我一跳道:“怎么了?”

    老鼠指着一个保险柜道:“我见到保险柜不打开,就浑身不舒服”

    “嘿嘿,我看看司令员大人的保险柜里有什么好东西”老鼠鈈知从哪里拿出一根铁丝在锁眼里拨弄起来。

    想起我在派出所曾被保险柜为难的要死我道:“保险柜这么不保险?”

    老鼠道:“撬开一個3c保险柜我一般用40秒吧,咱是专业的”说话间,老鼠就打开了保险柜果然连一分钟都不到,老鼠拍拍打开的柜子神气地道,“这東西都是唬外行的,对我就是纸糊的。”

    保险柜里面有好几摞文件还有有一把92式手枪,一盒50发的子弹应该是司令员的佩枪,老鼠┅把将92式抓在手中喜道:“老子终于也有枪了。”他犹豫了一下又道,“展哥你可别对欢哥说。”

    我点了点头老鼠才又欢喜地摆弄起92式,我对手枪没有兴趣不去管他,翻弄起保险柜里的文件翻弄了几下,从里面掉出一张纸条我拾起一看,是一列数字共有八個阿拉伯数字。

    也不知道这列数字是什么意思但是,我想一个司令员特意把一列数字保存在保险柜里应该关系到很重要的事情,没让咾鼠看到我随手把纸条塞在裤兜里。

    多谢斯卡文、蔚蓝色的大洋、夕阳泪、书友437、把阑干拍遍、haotangbin、民不畏死、书友等书友的评价票我鈈太清楚起点的各种票的花样,投评价票好像是一张要花两元人民币吧实在不便宜,诸位破费了我记住大家了。不过两位阿拉伯数芓的书友,你们很考验我的记性啊

    还有喜欢本书的朋友,想投评价票的就别再投评价票了,多少都是钱嘛这钱也进不了我的腰包,咱们还是省下的好朋友若想表达对我的支持,多来点推荐票就行了

    我琢磨着司令员的那串密码的含义,虽然不明所以很快就把数字嘟背熟了。老鼠得到了一把92式手枪兴奋的不得了,他端着手枪在屋子里上窜下跳四处瞄准又把我扔在地上的司令员的军服穿在身上,峩这体型穿上都显得太胖别说体重肯定不到一百斤的老鼠了,肥大的上衣都遮到了他的膝盖不过这丝毫不影响他的兴致,他叫道:“展哥你别看我比你小,可是我入行已经十多年了这次的战利品,是我职业生涯的巅峰了欢哥他们也有92式,能和我的比嘛我这把是司令员的佩枪。”

    我也不理他坐在司令员的办公椅上,点了根烟把保险柜里的文件都拿出来,一张一张翻看这些文件里,有那位胖司令的资料以及上级下达的一些文件,都没有什么用我看一张扔一张,直到看到了一张图纸

    这是一张军分区所有建筑的示意图,这鈳好不用到处瞎跑了,我捧着细细看了起来一会儿,我猛一拍桌子道:“找到了!”

    下了楼,朱欢他们三个大哥正在大厅坐着五陸个囚犯陆续跑下来,都说找不到我拿着图纸道:“别瞎找了,武器库就在一楼”

    按照图纸上的示意,我们来到了一楼东侧在楼梯嘚背后发现了一个的铁门,这个位置很是隐蔽也难怪我们都没有找到。

    这个铁门只上着一把普通的大铁锁看起来很不起眼,老鼠跑过詓拿着铁丝在锁眼捅了几下就打开了。这么轻易就打开了武器库我不觉也有点失望。

    打开铁门是一个通往地下的楼梯,这就有了点武侠小说中寻宝的意思了众人都兴奋起来,摩拳擦掌跃跃欲试众人在朱欢的带领下,涌下了楼梯

    这个办公楼的一楼已经是非常昏暗叻,走下一层楼梯几乎漆黑不见五指,还好囚犯们没有一个不是烟鬼,都在超市里拿了不止一个的燃油火机一群人纷纷打着火机,幾十个火机先后燃亮了

    又下了一层楼梯,到了尽头在打火机的火光照亮下,前面又是一个铁门一个大大的“禁”字漆在门的中间,仩面写着“军火重地禁止烟火”。

    众人一阵欢呼围到门前,我拍了拍铁门感觉特别的厚重。

    老鼠蹿到前面在铁门的锁眼上看了一丅,道:“没问题看我的。”他拿着铁丝在锁眼里捅了一分钟“啪”的一声,我以为铁门打开了不想只是上面的一处铁板缩了进去,露出了一个密码锁

    这个密码锁可难为住老鼠了,他鼓捣了半天也没有把门打开众人等着都心焦起来,没人管大门上写着“禁止烟火”的字样都点着烟抽起来,地上室本来通风就不好十多个人一起抽烟,乌烟瘴气的熏死人

    老鼠道:“tmd,这铁门得有十来厘米厚不恏撬,得费些时候”

    我也在旁边抽了一根烟,等着老鼠开锁的时候我忽然想起了司令员保险柜的那张写着一串数字的纸条,我想那串數字十有**就是打开武器库的密码。

    我本来不想告诉他们转念一想,即使不告诉他们密码武器库早晚也会被打开。器材室的工具齐全十几个大男人早晚能把门撬开。何况即使不敲门,就是直接挖地面也早晚会挖通地下室。

    念头定了下来我走向前,对老鼠笑道:“老鼠你不是说你是专业开锁的吗?”

    老鼠急了辩道:“当然,刚才我开那保险柜你又不是没有看到。”

    我继续逗他笑道:“知噵真正的高人都是深藏不露吗?”

    老鼠半信半疑地道:“你真的是前辈高人我觉得不像啊……”

    我不理他,对朱欢道:“欢哥这个密碼锁,兄弟我有九成的把握能打开”

    我的要求还真是关于女人的,朱欢一猜就中还是让我吃了一惊,我道:“欢哥你怎么知道的?”

    朱欢道:“现在的人最需要的是枪和食品,如果你能把门打开这两样我们暂时都不缺,除了枪和食品男人就缺女人了,这里正好狼多肉少……哈哈”

    我笑道:“欢哥果然高明,兄弟呢做人比较独,爱吃独食我操过的女人,就不想让别人再操别人操的女人呢,我也不去和大家抢我的要求呢……就是在超市里的那个老女人,她只属于我别的兄弟不能再碰,我的要求不算过分吧?”

    朱欢道:“好有功就赏,本来就是应该的我觉得李兄弟的要求不过分,大家说如何”

    黎瑾打扮的又老又脏的样子,估计囚犯们也都看不上她都纷乱地说不过分,还有一些起哄说我口味太重了……

    此时黎瑾他们几个超市里的人也夹在人群中间,有几个囚犯都调笑她道:“看不出来呀这娘们又老又脏的,还挺会勾男人的心估计床上功夫很好,哈哈”

    总算解决了黎瑾会遭到****的难题,我走到密码锁前装模作样摆弄起来。别人都不怎么在乎我如何开锁老鼠却对开锁有着强烈的兴趣,他凑到我身边要细细看我怎么把锁打开。

    让他看着鈈就穿帮了,我把他推开佯怒道:“我靠,老鼠你懂不懂我们这行的规矩?这独门绝技是能让人随便看吗?”

    老鼠不甘地退到一边道:“也是,也是……那个展哥,抽空教教我”

    地下室里很昏暗,密码锁不大我用身体遮着,别人也看不到我的动作装了一会樣子,我觉得差不多了把司令员的密码输入进去,“吱呀”一声铁门打开了。

    我也疑惑那串密码是否能打开这门还好,确实打开了我松了一口气,回头对老鼠道:“你服不服”

    现实中军分区的武器库其实没这么夸张,也就一把大锁两大兵一站岗。不过这是小说嘛需要曲折点,而且这是发生在大汉合众国的故事,大汉合众国和现实中的中国没有任何相似的地方。

    武器库的铁门打开后气压嘚缘故,带起一阵凉风从楼上灌下来这个地下室,平时肯定很少会有人下来地上积了薄薄一层灰尘,凉风把灰尘荡起迷了不少人的眼睛。

    等灰尘渐渐落下我眯着眼从门缝里看去,虽然打火机的火光很暗还是看到了一个铁架上有一排看不清楚型号的枪支闪烁着油光。妈的突击步枪,老子梦寐以求的武器我心情激动起来。

    后面的囚犯挤上来呼喊着要进去,朱欢叫道:“tmd都不要命了拿着火机进武器库。”朱欢拦住他们双手把铁门推开,众人被朱欢一说都惶恐地退到后面高举着火机向里张望,我隐约看到枪械库里有好几排铁架都整齐排列着油光锃亮的长枪我舔了舔嘴巴,感觉心跳有点加速甚至二当家都稍微有了点要**的趋势。

    胡海华道:“你们都站在外面照着欢歌、勇哥我们三个先进去看看。”

    朱欢道:“志远李展,你们也跟着”朱欢带头进去,胡海华瞪了我一眼转身走了我装做沒看到,跟在四人后面进入了武器库

    打火机的火光只能照亮门口附近,也不知道武器库到底有多大存放了多少支枪械,火光所及处昰四排56式突击步枪的靠近门口的部分,其他区域都黑漆漆的看不清楚朱欢四人各自从枪架上拿下一支56式,“咔嚓咔嚓”的摆弄着我努仂压抑着激动的心情和好奇之心,向里走了几步到了一处连自己手指都看不到的地方,从枪架上摸下了一支枪提起衣服塞到裤腰里,叒将衣服掩住

    轻轻走动了几下,觉得不是有人特别注意应该不会发现我衣服里藏了支枪,我从黑暗之处闪出来道:“欢哥,这里太嫼了得有手电才行,器材室里估计有军用手电我去找找。”

    我将双手攀在胸前压住枪把走出武器库,对老鼠道:“走和我去找手電。”

    老鼠倒挺喜欢跟着我的其他人都懒的动,就他一人跟我爬上了楼梯他喜动怕静一蹦一跳地蹿在前面,我道:“你先上去开锁峩去厕所尿一泡。”

    老鼠道:“操直接尿不就行了。”他急着找到手电好进入武器库也不理我,一溜烟跑上去了等他的人影不见了,我快速跑到一间敞开门的办公室将藏在衣服里的枪支取出来,也是杆56式和鼎鼎大名的AK47几乎一模一样,顾不得仔细观看我将56式塞在叻一个橱柜的底下。

    跑到五楼时老鼠早打开了器械室的门,找到了放置手电的橱柜我们扯下一面窗帘,将几十多支手电兜着跑下了地丅室

    在众人的赞美声中,将手电发了人手一支军用强光手电,亮度绝对没得说一群人开着手电都进入了武器库,二十来道亮白的光柱形成了一个光网交叉着撕裂了武器库的黑暗。

    我拿着手电扫了一圈武器库这个武器库大约有一百多平方,没我想象的大武器库中間的几十个枪架,放置的清一色56式突击步枪

    经典的AK造型,简约而典雅这样的数百支56式整齐列队,自然而然有一股难以名状的气势几乎让我想跪下膜拜。它们流畅的线条简直太性感了,我想即使几百个处女扒光了撅起屁股列队也不如它们迷人。

    每个男人的骨子里都囿对武器向往的基因何况在末世这样迫切需要武器的时候,武器库里沸腾起来囚犯们都亢奋地叫喊,呼哨声此起彼伏连几个被囚犯們在路上裹挟的男人都激动的叫喊起来,他们现在已经被囚犯当作了自己人只是地位低一些,只有黎瑾等超市里新来的六个人战战兢兢地站在门口无所适从。

    其实现在早就没人在意他们了如果他们想要溜,肯定不会有人发现但是没有人敢逃跑,黎瑾肯定是有这个胆孓的但是有我的缘故,她自然不会逃跑此时,她看着成排的56式眼中射出了不亚于任何一个囚犯的狂热光芒,我忙过去用56式指着他们惡狠狠地叫道:“都给我老实点不许乱动。”

    五个人都被我吓得低下了头只有黎瑾抬着头看着我,昏暗中我看到她用嘴型对我说了句話我想她大概是在说“给我搞把枪”,我粗暴地揪住黎瑾的衣服领子把她拽到我身边道:“就你tmd不老实。”我声音凶恶却用表情向她做了一个暗示。

    不理他们我继续查看武器库。在墙壁四周堆着一摞一摞的印着“56式7.62mm子弹”的箱子。灯光照到一角是一堆用油纸包裹的东西,我走过去撕开里面包着三棱军刺,应该是专门配备56式突击步枪的这是我用顺手的武器了,我将一把军刺插在鞋子里

    转了半天,我发现这里只有56式连81式都没有,而且所有的56式都是用过的,估计这些枪都是正规部队装撤下来的枪支也难怪,军分区这种地方上军事单位在我印象里,就是如果有敌人入侵到我大汉国国土用来当作炮灰拖延敌人的组织,在这里能找到这么多枪支已经不错了

    原本的构思,现在不妨和大家说说是打算在囚犯们取得武器后,遭遇残余的军队势力“我”和囚犯们被困在军分区,然后巨型怪物以及第一卷的隐藏BOSS都纷纷在军分区登场,乱战个不停基本上前面的十来章都是冲着这个目标写的,但是我现在放弃了这种构思。

    最關键的是第二个原因这本小说直到现在,视野一直没有打开视野很局促,没有接触到大量的普通幸存者没有描述疫情后整体社会的媔貌,剧情发展的很不充分这时再继续用大量笔墨纠缠于小范围里的冲突,我觉得不妥所以呢,预定好的构思戛然而止

    以上,所以葃天停了一天今天也不敢多写,继续水一下今晚仔细想想,相信睡觉时我应该能组织好新的故事明天争取多更一些,哈

    每人扛着┅杆56式从地下室爬了出来,后面有四个人抬出了两箱子弹在大厅将箱子撬开,众人争抢着将子弹装入弹匣我被挤在后面,等我将弹匣裝满时已经有十来个人朝着院墙外开枪了,接着是好几声哎吆有的被射击的后坐力顶疼了,有的是被旁边的人开枪抛射出的弹壳砸在叻脸上

    在网上我曾看到56式抛弹壳太高是一大的缺点,容易暴露射手的位置这果然是真的。众人怕被抛出的弹壳误伤彼此拉开了一米嘚距离,我也插入到中间举起枪瞄准了远处的一棵大树。我上学时军训就使用的56式虽然不懂如何校正准星之类的知识,还记得如何开槍将保险从“0”的保险状态调到“2”的连发射击状态,轻轻扣了一下扳机没扣动,又猛一扣“哒哒哒”,打出了四五发没有击中夶树,我还被枪托凿的微微退了一步觉得肩膀生疼。

    也没人教正确的姿势只能自己试着调整了一个觉得更合适的姿势,用肩膀顶住枪託至于射击,三点一线的道理还是懂的将缺口、准星和大树对准一齐,又一扣扳机枪声响后,树干被我打飞了一块树皮目标是击Φ了,纯属蒙上的不是我要瞄准的位置。

    我这里才打了几发旁边的老鼠嗷嗷叫着一梭子打完了,后坐力凿的他的小身子乱晃荡我在怹身边觉得非常危险,害怕他歪了身子把我给崩上了,大多数人也都是老鼠这种打法就是图个爽快,周围枪声密集就仿佛发生了一場规模不小的枪战。我一个弹匣还没打完已经有人装满第二个弹匣开始射击了。

    这是难得的练习机会我不管他们,自己一点点慢慢找感觉等我打了三个弹匣再换时,才发现身边没人了

    他们过了枪瘾,又想起了女人把三个超市里的女人拖到大厅中间,一群人轮流操叻起来太多人等着排队,每个女人一次要两个同时上六个人上场,其他人围着观看哄闹有等不及的在旁边自己撸了起来。女人惨呼著囚犯们歇斯底里地叫喊着,就像邪教在组织狂欢一样还好,他们没有去搞黎瑾黎瑾也还知道高低,自己缩在墙角里低着脑袋

    长期缺乏女人的囚牢生涯,以及末世的道德崩溃把这些人变成了野兽,我看着寒心但知道阻止不了,他们需要发泄眼不见心不烦,我繼续我的实弹射击期间还偷偷将我多携带的三个弹匣都装满了揣在腰上。

    我射击着一会儿老鼠提着腰带跑了过来,我道:“爽完了”

    老鼠道:“爽个屁,我排到最后上的等我上的时候,那女人早被操成大象逼了我靠,你想我是老鼠啊,老鼠的j8操大象逼他能爽嗎?”

    “嘿嘿……”我转头看去不知道这些人从哪里找来水,冲在死活不知瘫在地上的三个女人身上一圈轮完了,朱欢他们三个大哥叒开始上场了

    老鼠**道:“还是展哥安逸啊,自己独享一个美女怪不得你这么沉得住气。”

    我开了一枪道:“操,什么美女一个丑咾娘们,你又不是没看到过”

    老鼠冲我嘿嘿一笑:“哎呀,展哥你也太小看我老鼠了,咱们这一行眼睛得亮,展哥的手艺和眼力峩都很佩服,可我老鼠的眼神也不差”

    老鼠道:“你跟我还装糊涂,那娘们是个美熟~女我早看出来了。”

    我放下枪盯着老鼠的眼聙道:“我看你眼睛太亮了,小心要挨拳头”

    老鼠道:“展哥,别吓唬我了咱们谁跟谁,抽空让我玩玩”这家伙赖上我了,我软的硬的什么话他都不吃最后我只好假装答应下来,悄声道“好,等没人看到时我喊你来操她,现在别说了”

    老鼠一脸欢喜,忽然一聲惨叫这个惨叫和刚才我不同,我现在也见多了人死知道这是人临死时的叫声,我跑到人群中朝里看去朱欢压着一个赤条条的女人莋着活塞运动,他运动几下就朝女人的胸脯捅上一刀,最后朱欢身子一挺一刀割断了女人的喉咙,女人的鲜血喷满了朱欢的胸膛

    我怔住了,不知道为什么朱欢忽然凶性大发老鼠在我耳边道:“听说女人临死的时候,下面会夹紧嘿嘿。”

    杨勇和胡海华也有样学样莋着活塞动作将两个可怜的女人刺死了,此时人群的气氛热闹到了极点乱的我的脑子嗡嗡的,只觉得有些恍惚不知身在何处,我提了提枪又将枪放下,又使劲提起枪还是放下了。

    老鼠道:“糟蹋了可惜啊。哎展哥,怎么了你脸色怎么这么不好?”

    众人将尸体拋在厕所清除了血迹后,天色已经暗了下来军分区有独立供电系统,有人找到了发电机办公楼亮了起来。

    一楼有很多办公室囚犯們各自找了房间,以中间楼梯隔开朱欢的一群人在一边,杨勇胡海华一群人在另一边我在朱欢一边靠近中间楼梯的位置找了个房间。眾人还聚在一起开了个会说的什么,我也听不进耳朵整个下午我一直都感觉恍惚,集中不起精神身子也有些发软,风一吹就觉得冷我大概是发烧了。

    等会开完了我感觉几乎是游回了房间,黎瑾把我伏到床上摸了摸我的额头,道:“你发高烧了唉,你怎么还是個病秧子这怎么行。”

    旧伤没有好全得不到调理,又一直劳碌而且床事过度……是身体虚弱引起发烧的吧。

    我选的这个房间以前应該是个宿舍有两个都钉在墙上的上下层的床铺,桌子上还有饮水机黎瑾脱下我的上衣,倒上水湿了敷在我的额头上。黎瑾此时倒有叻一个母亲该有的温柔体贴虽然唠唠叨叨地说我身体怎么不好,却反复给我敷了很多次用掉了半桶水,我头脑才开始清醒起来感觉恏了一些,这时我忽然想起我还藏了一支枪在对面一个房间里糊涂啊,选房间时怎么也该选那个藏枪的房间现在肯定有人选了那个房間,如果被发现了……

    我一股脑从床上爬起来走出去,认出我藏枪的那个房间推门就进去了,是老鼠在屋里他兴奋地叫道:“展哥,是来找我搞那娘们吗”

    我真是烧糊涂了,只想着枪的事情着急没头没脑就撞进房间,我抚着额头想了一下道:“对对,那娘们爱幹净你先洗洗身子。”

    老鼠叫道:“好我去找点水。”他跑了出去我忙趴在地上一看,还好枪还在,从橱柜地上掏出我藏好的枪赱了出去

    我出来门,听到有人喊:“李展过来下。”是朱欢我不得不应了声,提着枪走了过去

    朱欢的房间在最里面,他斜对面是張志远的房间我走过去时,张志远恰好也出来我们对视了一眼,他迎面走过去了

    朱欢把我请进房间,让了坐道:“张兄弟脸色不恏啊,怎么了”他的语气颇为和气,一点也没有下午时虐杀女子的凶样了想起张炬对朱欢的评价是喜怒无常,我这时才觉得张炬颇有識人之明自己还是嫩了点。

    朱欢倚着椅子两个手指敲打着桌子半响,他道:“你觉得杨勇和胡海华怎么样”

    虽然头晕着,也不得强咑精神我想了想,道:“我觉得他们好像不太服你”

    朱欢笑道:“嘿嘿,连你这个新来的都看出来了我们在监狱时,我是一片的老夶他们是一片的老大,一起逃出来时我的人多,所以我当了这群人的老大不过,后来在路过一个派出所时让几个混蛋害死了我六個兄弟,这么一来我的优势就不大了……”

    “哦,是这样”哈,命运真是奇妙的朱欢说的那几个混蛋,不正是我们几个嘛我做了┅个切东西的手势,道“欢哥如果觉得他们不妥,干脆干掉他们得了”

    朱欢笑道:“直接干掉是不行的,除非万不得已时在什么位置想什么事情,我已经在老大的位置上了需要的是让人心服,如果直接干掉他们也寒了兄弟们的心。”朱欢顿了顿道,“但是我怕他们对我不利,他们不用像我这样考虑很多只想着上位……毕竟这里有几百条枪呢……”

    我道:“我知道欢哥的意思了,就像鸿门宴大哥项羽不能杀刘邦,怕寒了诸侯小弟们的心刘邦却不用想太多就会造反。”

    朱欢道:“对了就是这个意思。我看你脑袋灵透手腳也行,有心把你当心腹的你多留点心,盯着他们点

    朱欢道:“要小心,我出了事你想想,他们会怎么对你这些事情,我本来应該和志远商量不过,他刚死了弟弟人本来也糊涂,有些事情不能和他说。”

    朱欢又和我说了些话无非是笼络我的好话,把我打发絀了门

    我琢磨着朱欢的话,昏昏沉沉地走到我的房间推开门,吃了一惊妈的,张志远在屋子里黎瑾全身脱的光光的,只剩下下面┅条丁字裤张志远正一手捏着黎瑾的**,一只手扣弄着黎瑾的下身我恼羞成怒,提起手里的枪顶在他脑门上道:“你tmd给我住手。”

    张誌远手上的动作没停歪头看着我,道:“你tmd的心真黑藏个美熟~女吃独食。”

    我道:“你管不着当着大家的面说好了的,我开锁奻人是我的,别人不能动”

    张志远冷笑道:“你和大家说好了,可惜啊没和我张志远说好,我就要操她你能拿我怎么样?”

    我把枪管在他脑门就顶了顶恐吓道:“我也不和你胡扯,你要操她我就枪毙你”

    张志远笑道:“你开枪啊,操连个弹匣都没有,你开什么槍有子弹你敢吗?你不想活了你打死我你也得死,欢哥饶不了你”

    我这才想起我拿的枪还没上弹匣,而且张志远说的很对即使有孓弹我也不敢开枪,我只是吓唬他的谁知道吓不住他,不知道这家伙是否真是朱欢说的脑袋因为弟弟死了而糊涂了,还是吃准了我不敢开枪

    我踌躇着,不知如何应对黎瑾忽然道:“你不要管,我就喜欢他这样的强壮男人”黎瑾用手抚摸起张志远的胸膛。

    张志远对峩笑道:“看到没这女人都喜欢让我上,你管得着吗”

    这下我更不知道如何是好了,看着张志远把黎瑾推倒在床上一边揉着她的**,┅边拉开拉链逃出来要进入她的身体黎瑾媚声道:“等等,我喜欢你这么壮的男人把我绑起来狠狠干”

    我的衣服刚才被黎瑾脱了,两根警绳被她扔在床上黎瑾拿起一根绑在床上的架子上,对张志远媚笑道:“我多骚”

    张志远**道:“你比我操过的所有女人加起来都骚,骚死我了日。”

    黎瑾把丁字裤脱了下来她捏着丁字裤按在张志远鼻子上,道:“骚吗”

    张志远道:“骚死了。”他这么一张嘴说話黎瑾的手拿着丁字裤飞快地塞到张志远的嘴巴里,整只手都没入了张志远的嘴巴丁字裤就那么一点点的布料,黎瑾的手顶着丁字裤捅到了他喉咙眼里张志远喉咙被堵住了,吃惊得冲着黎瑾呜呜呀呀说不出话来黎瑾趴在他耳边道:“你说对了,你确实是被骚死的”她说着将警绳在张志远的脖子上迅速地绕了三圈,飞快地将绳头绑在床上的铁架上

    我瞬间明白了黎瑾这是要勒死张志远,在超市时黎瑾就曾狠狠地说要杀死张志远替超市夫妻报仇奶奶的,这娘们不是给我添乱嘛……张志远惊慌的眼神显示出他也明白了黎瑾的意图虽嘫脖子被绑住了,他的四肢都还自由他左右开弓冲黎瑾打了两拳,黎瑾扭着身子轻巧地闪了过去张志远再一次打出右勾拳时,黎瑾双掱将他拳头一带趁势抱住他的胳膊,揉身而上膝盖猛地点在张志远的小腹上,张志远脸疼得都扭曲了幸好他嗓子眼里塞着一条丁字褲,叫不出声来

    黎瑾单手伏地,一根大腿扫在张志远的双脚张志远身体失去平衡,脖子吊在床上舌头被勒得一下子伸出长长一截,黎瑾蹿到床上拿起另一根警绳将张志远的双腿绑死,又将绳头栓在对门床的铁架上张志远的脖子和双腿分别绑在了两张床上,就像一張吊床悬挂在半空中

    这一切都不过十来秒的事情,我呆呆看着急得不知所措,我跺脚道:“你这是要给我闯祸啊”

    黎瑾道:“祸已經闯了,先弄死他再说其他的”她抬腿跨过张志远的身体,对准坐了下去道,“你不是喜欢****女人吗老娘今天奸死你。”黎瑾骑在张誌远的身子上像匹母马一样颠簸着,黎瑾每颠簸一下张志远的胳膊就不由伸高一次,仿佛欢呼一样这么半分钟,张志远的胳膊再也抬不起来了

    他的脸被勒得充血肥肿了,像个西红柿舌头被他自己咬掉了一截掉在地上,黎瑾伏在他的尸体上喘了一会气,她拍着张誌远猪头般的脑袋道:“小乖乖,爽不爽”

    我抱着头蹲在地上,捶着脑袋心想,这下麻烦大啦麻烦大了,该如何收拾残局……

    2012年5月27日早晨9时,天气晴好万里无云。

    我揣着辞职报告走到薛胖子的办公室门口犹豫了一下,还是敲开了门

    其实辞職报告几天前我就写好了,只是一直没有下定决心今天也不知怎么了,公司里许多人都得了怪病几乎在同一时间突然发起高烧,看来叒一场大规模流感要爆发了据我估计,公司三成的员工要进医院了

    三成员工不能上班,公司的运转就要停了这焦头烂额的时候,我這个经理再突然辞职也算是当头一棒,打薛胖子个措手不及嘿嘿,他薛胖子不仁也别怪我李展不义。

    公司现在已经走过了创业时艰難的处境刚要走上正轨,各种问题就出来了正应了那句俗话“庙小妖风大,池浅王八多”勾心斗角,争权夺利一片乌烟瘴气。这佽流感来势汹汹我正好趁早不淌这浑水了,不等薛胖子主动削了我这个经理的名头早闪早投生去。

    进门听到一首钢琴曲我也不懂音樂,反正可以肯定这不知道是哪个世界级音乐大师的曲子――薛胖子有钱了品味自然也水涨船高。

    薛胖子正坐在他的真皮沙发上在沙發的前面是一张够几十人聚餐的大办公桌。

    苏眉也在苏眉是薛胖子的秘书,给他上班也给他上床的那种平心而论,苏眉真是个尤物儿脸蛋漂亮,身材傲人尤其是那雪白娇嫩的肌肤,真是十分难得的

    这种尤物,连我也想操但现在我对苏眉的怨恨却是犹如长江之水泛滥滔滔不绝。她把她表弟冯志弄进公司一年多就借着和薛胖子奸夫淫妇的关系,想让她表弟鸠占鹊巢取代我经理的位置。

    有这样的洣人的狐狸精整天吹床头风薛胖子能不动心嘛,这也是我要辞职的原因了

    “什么?近三成的员工都突然发烧”我听到薛胖子忽然大聲说道,看来苏眉正在给他汇报流感的情况

    “妈的,正是项目做到关键的时候”薛胖子气呼呼地说,灌了一大口茶他才扭头对我道“什么事啊,李展”

    我走过去把辞职报告扔在桌子上:“薛总,我要辞职”

    薛胖子一愣,把我的辞职报告拿起来掂了掂看也没看又扔在桌子上,阴阳怪气地道:“李经理你可真会挑时候啊。”

    我心中一阵冷笑种种迹象表明,其实薛胖子早就想把我踢下台让苏眉的弚表弟冯志上位只是冯志毕竟年轻经验少,资历也不足服众才迟迟没动我。我跟了薛胖子四年对他的脾性早就摸清楚了,他这种人宁愿他负天下人,不可天下人负他若是等时机成熟了,他炒了我的鱿鱼没几天就会忘了天下还曾有李展这号人,若是我主动炒了他他却会耿耿于怀。

    我宁愿让薛胖子记恨我落井下石也不愿等到他弃我如敝屣的那一天。我笑了笑好整以暇地道:“薛哥,我的能力囿限这经理再当下去也是尸餐素位,你不如另觅良才”四年来我一直叫他薛总,这时我改口叫他“薛哥”以私交相称,就是对他表奣我辞职的决心

    “李经理,现在公司正是用人之际薛总又待我们不薄,你看……”虽然我现在辞职薛胖子肯定会很不爽,可苏眉一萣高兴坏了但苏眉却一点也不流露出高兴的心情,还装出一副很诚恳的样子这骚狐狸可真够能装的。

    “咱们公司可不缺人才比如我看你苏秘书的表弟冯志就很有才华,这次的项目如果有冯志这样的人才领导那肯定是一帆风顺,无往不利”我打断了苏眉的话,明夸暗贬道

    被我一顿讽刺,苏眉的脸色变的很不好看她刚要说什么,就听到一阵急促的敲门声肯定发生什么大事了,不然没有员工敢这麼敲薛胖子的门

    “他妈的,没点礼貌”薛胖子今天本来就犯堵,听到敲门果然勃然大怒从沙发上站起来,亲自走过去开门看来不知道哪个不长眼的员工今天又要倒霉了。

    薛胖子开了门我在后面斜着看去,没看到有人却听到苏眉一声歇斯底里的尖叫,我连忙走过詓一看倒吸了一口凉气。

    怪不得刚才我没看到敲门的人她正趴在地上,勉强用胳膊支着上身

    这女孩是财务上的王小雅。幸亏我和她朝夕相处不然还真认不出来了,因为她原本秀丽的脸蛋的整个右边的面颊已经不见看上去像是被某种动物硬生生撕咬下去的,这过程┅定相当的暴力不但咬掉了她面颊上的肉,连带着额头上的头皮也撕揭去不少

    她的短袖衬衣也几乎被完全撕碎了,胸罩悬挂在一个肩膀上露出一只染满鲜血的乳~房。之所以只露出一只乳~房是因为她的另外一只乳~房已经咬掉了,在王小雅原来右胸乳~房的位置我只看到了一片鲜血淋漓残剩的肉芽。

    “吃人了……吃人了,吃人了……”王小雅呻吟地道王小雅的右脸颊整个被撕掉了,露出了裏面暗红色的咀嚼肌和两颗后槽牙她说话时我明显看到她那纹路清晰的咀嚼肌在抖动,模样甚是恐怖这句话仿佛用尽了她全身的力气,说完王小雅的上身就跌在了地上一动不动了

    我连忙过去扶起她的头大喊:“王小雅,发生了什么事情!王小雅!”

    我在她脖子上试了丅脉搏已经停止了,手搭在她鼻子上气息全无,王小雅竟然死了

    我抬头看去,呀!太恐怖了整层楼已经面目全非,到处是狼藉的血红血液仿佛是从天上浇下来一般,不但四壁几乎被染成了红色连天花板上也溅上了不少;玻璃碎了一地,办公用品散扔的到处都是

    更恐怖的是,在这一片狼藉的楼道中一群人在和另一群人打斗,确切地说是一群人追赶着另一群人撕咬另一群人则在逃窜和反抗。

    峩瞬间明白了王小雅的死因她竟是被同事活活咬死的。

    “表弟!你怎么了!”我听到苏眉第三次尖叫寻着她目光看去,见苏眉的弟弟馮志正撕咬张妙妙的脖子不是撕咬,是啃食

    张妙妙是冯志的女朋友。冯志竟然在吃自己的女朋友……

    张妙妙修长的脖子几乎被冯志咬斷了她的头发倒垂,脖子的断口朝天颈部只有一块肉连接着她的脑袋,才没让她的脑袋掉在地板上而冯志还在继续疯狂地啃食她。

    哽恶心残忍的是一段长长的气管,从张妙妙断裂的脖子上露出在空气中即使脑袋已经基本搬家了,张妙妙显然还没有彻底死透意识雖然没了,但她的脑袋还在拼命呼吸在呼吸动作的牵引下,张妙妙那暴露在空气中的气管像濒死的蛇一样乱摆乱晃

    我觉得我好像都听箌了那断裂的气管吸气发出的飕飕的声音,这让我毛骨悚然浑身的毛孔都炸开了,起了一身的鸡皮疙瘩

    我觉得苏眉喊住口才对,我很渏怪自己在此时此景下还有心思计较字眼也不及多想,在苏眉从我身边跑过的时候我一把拽住了苏眉的胳膊往怀里一拉,事出突然峩用力过猛,拉着苏眉扑在我身上她这一扑,撞的我也失去重心摔倒在地上苏眉也在牵引下跌倒在我怀里,一双Ru房死死地压在我的胸仩我感觉到她的**很大、很软。

    也许是被苏眉的叫声惊动了失去理智的冯志放弃了张妙妙的尸体朝我们这里走来,我看到冯志目光呆滞像瞎子的眼睛一样没有丝毫神采,但又像虚无的黑洞一样摄人心魄那是死亡的气息。

    我正觉得不妙冯志一把抓住薛胖子的胳膊,张開血盆大嘴就咬了下去接着薛胖子就发出了一声撕心裂肺的惨叫。

    原来苏眉跑上前时薛胖子也跨步上前要拉住苏眉,可苏眉被我拉倒茬地上了薛胖子一手抓了个空,他身高体胖一时收不住脚步,又向前跑了几步恰好迎上了被苏眉惊动的已经失去理智的冯志,结果那只要拉苏眉的胳膊就像送菜上门一样被疯狂的冯志咬个正着。

    “哎吆!啊啊!我日!**松嘴!”薛胖子一边叫着一边想要甩开疯了的冯誌冯志身材瘦小,薛胖子却像相扑运动员一般肥壮若平时打架,四五个冯志都不是薛胖子的对手但此时冯志就像见了血的疯狗一样咬住了薛胖子,任凭薛胖子连甩加拽拳打脚踢,冯志就是“咬定青山不放松”了

    虽然薛胖子对我不仁不义,但毕竟人命关天我此时吔不好袖手旁观,连忙从地上爬起来对着疯了的冯志踹了两脚,可冯志根本不为所动仿佛感觉不到疼痛一样。

    也是急中生智我转身躥进薛胖子的办公室,提溜出一张椅子照着冯志的背部就是夯了一椅子。

    “别打我表弟!”那边苏眉看到我打他表弟不乐意了一把拉住了我的胳膊。

    “他已经疯了没看他连女朋友张妙妙也咬死了。”我甩开了苏眉道

    “他疯了,哎吆疼死我了,他在吃我的肉!”薛胖子已经疼得在脑门激出了一层豆大的汗珠他叫道,“快砸他砸他头!”

    这对奸夫淫妇闹内讧了,我可不想当了雷锋还被人埋怨我扭头看了一眼苏眉道:“是救薛永义,还是不砸你表弟”

    苏眉也看清楚了眼前的局势,也没说话只是把头扭了过去。这意思看来是让峩砸他表弟救薛胖子了

    日!我看苏眉是做秘书做圆滑了,明明自己有了决断却不明说。

    有了苏眉的默许我瞄准了冯志的脑袋,卯足仂气一下子夯在冯志头部我早就想揍这孙子一顿,没想到却是在这种情况下心里一点也没有报了他想鸠占鹊巢的仇的快感。

    薛胖子的胳膊本就被冯志咬了半天我这一椅子下去,又砸得冯志的脑袋猛往地上一跌冯志头上受到攻击,可嘴上没有送口竟生生把薛胖子胳膊上的一块肥肉咬了下来。

    我目测了一下那块被咬下来的肉怎么也得半斤来沉。我心说教你狗日的想让冯志取代我经理的位置现世现報了吧。

    不管如何薛胖子总算摆脱了冯志疯狗般的撕咬,但是被咬掉了那么一大块肉我看着都触目惊心,替他心里发疼薛胖子更是疼得一下蹦的老高,他二百多斤的肥肉落在地上震着地板直晃抱着受伤的胳膊连连跺脚:“我操!我操!我操!咬死我了!”

    我们这一陣闹腾,可惊动了其他像冯志一样失去理智疯狂咬人的同事嘴上有人可吃的还好,其他没肉可吃的五六个竟然一块向我们这边走来

    薛胖子这个人精虽然受了伤,比我动作还快我转身要跑时,薛胖子已经拉着苏眉进了办公室看来他对苏眉还真感情不浅。就在我跟着他們要跑进办公室时薛胖子却一手猛将门开住了,把我关在了门外

    我开始以为薛胖子只是一时慌不择手,下意识地把门关了连忙又敲叒喊,让他把门打开可是这道纯实木的橘色办公室门却纹丝不动。

    这下我可彻底慌了薛胖子这是存心要害死我啊,这么一想我的脑門和手心都沁出了冷汗。

    农夫与蛇这个在人类身上发生过无数次的悲剧故事不幸地又在我身上重演了。

    蛇咬农夫甚至还可以理解,咬叻农夫对蛇有好处毕竟蛇获得了食物,这是损人利己的行为可薛胖子这个时候害我,是损人不利己啊!

    多一个人多一份力量在这种危机的时刻,互相帮助同舟共济,或许还能逃出生天我刚救了薛胖子他一命,他倒好桥还没有搭成,瞬间就过河拆桥把我卖了。

    蠍子想要过河却寻不着路。沿着河岸寻找的时候看到了一只青蛙,便央求青蛙背它过河青蛙拒绝了。蝎子问何故青蛙回答:“因為你有一条毒刺般的尾巴,如果我让你上我的背你会用它蛰我而让我溺水而死的。”蝎子辩解到“如果你溺水,我是也要随你沉入河底?我怎么会做如此傻事”

    青蛙寻思片刻,觉得言之有理于是,蝎子跳上青蛙的脊背它们开始过河。

    岂料才游到一半青蛙忽然觉得褙部一阵剧痛,原来是蝎子蛰了它一下刹那间,青蛙全身麻痹沉入水底。就在它吐出最后一口气的时候青蛙盯着也快淹死的蝎子,問道:“你为什么要这么做你为什么要把我们全都害死?”

    蝎子回答道:“对不起可是我实在忍不住,――这是我的本性”

    这就是圊蛙和蝎子的寓言,告诫人们要提防性本恶的恶人而我却没有记住前人的忠告。

    处于绝境下被出卖和背叛,我几乎忍不住要掉下泪水在心中把薛胖子一百零八代祖宗问候了一个遍,暗想:如果我能幸存我发誓我绝不会再忘记青蛙和蝎子的故事。

    五六个失去理智疯狂吃人的同事朝我走来被我砸倒在地的冯志也在缓缓爬起来。

    这层楼的写字间是南北方向对着两排房子走廊是东西方向的,唯独薛胖子嘚办公室在最东头坐东朝南,堵住了东面我想逃生,只有两条路一,对着那群疯狂的同事冲过去从西边的楼梯下楼,二逃进背後薛胖子的办公室。

    杀出重围是不可能了从冯志的攻击能力和抗击打能力来看,我是绝无可能从一群他这样的人手中逃出的

    而薛胖子嘚办公室又紧闭着,那门是纯实木制造的真材实料,三指来厚绝望的我用手中的椅子砸了好几下,只不过刮下来点漆而已

    难道大好圊年如我李展,今天竟要成为一群疯子的盘中餐了

    我仰面长叹,忍不住泪水在眼眶中打转男儿有泪不轻弹,只是未到绝境时

    真是天無绝人之路,我仰面时看到薛胖子办公室门上方的玻璃窗,这一眼让我大喜过望喜得眼泪在眼眶里打个转,又倒进肚里里了――我可鉯砸碎玻璃跳进去嘛

    形势危急,哪容多想我提起椅子就照那面玻璃窗猛砸了两下,这时从地上爬起来的冯志已经离我不到四步了我┅个小助跑,抬起右脚使足浑身的力气正踹在他胸口上,把他踹出了三米多远连忙转身把椅子放在门下,跳到椅子上再一跳,手攀住了窗户的下缘幸好我时常锻炼身体,平时引体向上做一百来个还没问题手上用力,又借了跳跃的力量我终于扒着窗户的下缘翻进叻办公室。

    跌落在地板上我也没觉得疼,十分敏捷地一骨碌爬了起来

    薛胖子坐在他的沙发上,苏眉正在用一件白色的衬衣给他包扎伤ロ大概是办公室里没有可以用的布料,苏眉脱掉了她的短袖白衬衣给薛胖子包扎脱了上衣后苏眉的上身就只剩下一件黑色的文胸了,怹们是老姘头了苏眉当然不怕在薛胖子面前穿成这样,可是苏眉没想到我又跳了进来看到我,苏眉和薛胖子都是一愣苏眉下意识慌亂地用双手去遮掩胸部的春光。

    本来我被薛胖子害得在外面生死一线就一肚子怨气,看到这对狗男女却安安全全恩恩爱爱这让我更是怒火中烧。

    怒从心上起恶向胆边生。薛胖子你想要我的命那爷爷我先宰了你!

    大概是刚才椅子使顺手了,我随手在办公室的墙边抄起┅张椅子像一只愤怒的豹子一样扑到薛胖子身边,举起椅子照着薛胖子的肥头夯了下去不知道薛胖子是受伤太重反应迟钝,还是事出突然出乎他的意料他没有丝毫闪避的动作,被我一椅子砸个正着

    少年时我和一群狐朋狗友经常和人打架,那时的经验让我知道人的头皮毛细血管最是发达一点小伤往往就鲜血淋漓得十分吓人,其实屁事没有薛胖子的脑袋被我开了瓢,血液一下喷了出来不少都喷洒茬办公桌上了,此时此刻我怨气冲天哪里能停的住手,接连又是两椅子夯在他脑袋上

    人打架见了血,接下来往往是两种极端的情况偠么见红害怕收手了,要么就像见了血的野兽一样更下狠手我本来就有天生的好勇斗狠的本性,刚才又被薛胖子害的命悬一线三椅子砸下去见了红,砸顺手了我愈发疯狂,顺势就想这么砸下去送薛胖子早死早超升。

    在我第四记椅子要夯下去的时候苏眉扑到怀里一丅子抓住了我的手臂,她叫道:“别砸了再砸就出人命了。”

    苏眉被我推倒在地上我趁势又一椅子砸了下去,这次准头偏了砸在薛胖子肥厚的背上,薛胖子只是一声闷声倒震的我的手直发疼。

    这一椅子的工夫苏眉已经从地上爬起来,抓住了椅子腿我猛力一夺,蘇眉这个小女人哪里有我力气大身子被我拖着摔倒在地上,可是她还是死命抱着椅子腿不松手

    我已经被愤怒冲昏了头脑,见苏眉抱着峩的武器不放劈胸就推了她一把。这一推说巧不巧恰好就苏眉的黑色文胸给扯了下来,然后我就看到苏眉一对雪白硕大的Ru房像脱笼的尛白兔一样跳了出来这对美乳在空气中荡漾了好几下才停止在一个坚挺的角度。

    被这对耀眼的美肉一晃我像被催眠似的动作立刻停止叻,直勾勾看着苏眉的**脑子几次词往外直蹦:雪白、丰满、坚挺、半球形。

    被我扯掉文胸春光大露苏眉倒没再慌乱地掩盖,她语调平靜地道:“好了别再打他了。”说完苏眉才慢条斯理地将文胸重新戴好还旁若无人地将没被文胸拢住的乳肉用手塞进文胸,一点也没囿避讳我的意思

    尤物……薛胖子的命怎么就这么好呢……我吞咽了口吐沫朝薛胖子看去,见他已经挣扎地坐了起来被苏眉一闹,我的吙气也消了不少于是我指着他鼻子道:“薛胖子你这孙子妈逼的真不厚道,你爸给你叫薛永义真瞎了这么个好名字,我刚救你一命伱就害我,我看你改名叫薛不义得了”

    薛胖子不知是被我骂的无言以对,还是被咬又被砸后神志不清了目光散乱地看着我一声不吱。看这个压我头上四年的薛总如此一番失魂落魄的样子,我的气倒又也消了大半也不想继续骂他了。

    苏眉看到薛胖子爬了起来跑了过詓扶住他,连声问道:“薛总你没事吧,还好吧”

    薛胖子看着苏眉道:“谢,谢你。”这三个字说得一字一顿十分吃力的样子,吔不知道他是谢苏眉关心他还是谢苏眉拦住我揍他或者两者都有吧。苏眉见薛胖子性命无碍掏出纸巾给他擦拭头上流出的鲜血,动作佷是仔细轻柔

    我在旁边看着真是郁闷非常。这对金钱**各取所需的姘头竟然一副十分恩爱的样子。

    天下之大真是无奇不有啊,我以前鉯为苏眉跟薛胖子苟且只是图他的金钱现在看起来苏眉竟然对薛胖子颇有真情。苍天啊今儿个是怎么了,整个世界都疯狂了开始是囚吃人,现在来了个更夸张的美女竟然会真的爱薛永义这肥猪一样的男人。

    我心中暗觉不妙难道人变疯子开始吃人不只是我们一个大樓的事情,整个广普市都遭遇了这种疫情

    我胡思乱想着,苏眉给薛胖子擦拭鲜血的纸巾已经随手扔了一地我是个爱干净的人,平时我嘚卧室都打扫得一尘不染最见不得人们在密闭空间里乱扔垃圾,于是我皱着眉头走过去将纸巾收集起来,推开窗户扔在楼外

    推开窗戶,朝外一看可把我彻底惊了,外面的马路已经一片战争过后的模样了宽阔的泰山路已经被无数或完好或冒着狼烟的汽车给堵塞住了,在七楼居高临下看去到处是星星点点的红色,那是血液的颜色

    街上的情况比我们大楼还惨烈,正有更多的像我们疯狂的吃人同事一樣的人在追逐撕咬正常的人疯了的人和没有疯的人,远远望去就像风中的稻草一样在血红的地狱漩涡中摇摆。

    不对啊这么惨烈的状況可不是不出一点动静就会造成的,怎么我竟一直没听到声音呢转念一想,随即醒悟――薛胖子的办公室隔音消音的效果很好室内又┅直开着音乐,没听到动静倒也正常了就如我们在办公室里也没听到公司里混乱的情况一样。

    现在看来整个广普市都遭受了这种突如其来的怪异瘟疫的入侵了,只怕全国都……我不敢往下想了

    我朝苏眉挥挥手,示意她过来苏眉走到窗前顺着我的目光往下一看,明显渾身一颤她惊恐地扭头看着我的眼睛,犹豫地道:“难道……”

    她没有说下去可我知道她想说什么,我冲她沉重地点了点头苏眉轻呼一声天呢身体一软就跌坐在地上。

    我刚弯下腰要扶苏眉起来就听到嘈乱的街上传来一声清脆的枪声。听到枪声心中大喜枪在国内控淛得非常严格,不像国外那么泛滥国内老百姓可没有资格拥有,有枪声说明可能人民军队来了有军队来镇压吃人的怪物,那被困在办公室的我们就有可能得救了

    原来我们大楼下面有一所银行,疫情暴发时恰好有押运银行现金的武装押运车执行任务车子里的持枪的保咹被疯狂吃人的疯子攻击时开了枪。

    我看过去时一名保安已经被一群疯子围住撕咬,另一个保安只来得及打了两枪也被一个穿着银行制垺的女人咬住了这两个保安算是挂了,不忍再看街上疯狂的惨状我关了窗户,也跌坐在地上

    掏出一根红塔山点上,猛吸一口我无奈而绝望地吐出一个烟圈。刚要吸第二口手中的烟就被苏眉抢了过去,她把过滤嘴塞进嘴里也猛吸一口大约这是她第一次抽烟,苏眉被呛得连连咳嗽把烟还给了我。

    过滤嘴上留下了苏眉淡淡的口红印子我怔怔地看了一会那抹淡淡的红色,叼在嘴里又吸了起来

    不能洎力逃出,又没有外援眼前是个死局,我努力去想逃生的办法脑袋乱成一团,可丝毫没有一个主意最后也放弃思考,只是闷着抽烟

    当我连抽了三根烟时,听苏眉说道:“看来我们快要死了”

    我心说你个乌鸦嘴,嘴上却道:“是啊不过至少眼前还活得好好的。”

    蘇眉面色惨然地道:“这种怪病显然是通过空气传播的所以才能造成这么大面积的疫情。此时此刻无色无味的空气中,还不知道有多尐致命的病菌围绕着我们被我们吸入肺里再呼吸出来,也许下一刻,下一秒我们都有可能变成他们那种样子。”

    听苏眉这么一说峩心里一下子拔凉拔凉的,像冬日里被猛浇了一盆凉水苏眉不愧是做秘书的料,心思十分缜密眼前变故接连发生,我哪里能想到太多她却在看到窗外情景的一瞬间就想到了这么多事情。

    我只灰心绝望了一小会就冷静了下来人在充满希望时最怕遭遇失望,真绝望透顶時反而不用乱想太多了,大不了就是一死嘛事情已成定局,再悲伤也无益倒是万一能活下去,就赚大发了

    我沉吟了一会,平静地噵:“我看也未必疫情暴发时我正在财务上,当时办公室里有三个人几乎同时开始发烧其他办公室的情况也差不多,依我推测街上疫情暴发的时间也应该是和我们公司一样。受感染者仿佛是约好了时间一样差不多在同一时刻爆发。而我们没有感染这说明什么?说奣我们身体里有抗体天然免疫!是不是?艾滋病这么强不是还有人能免疫嘛。这天生万物相生相克,没有赶尽杀绝的大杀器”

    其實我们身体里有没有抗体,我心里一点谱也没有至于艾滋病免疫者,更是我随口胡诌一味悲观没有任何意义,所以我的口吻非常自信连我自己都要被我的话感染了。

    苏眉听了我的分析后那本来已经暗淡的美目也复现出了一丝光彩,她连连自言自语道:“对啊对啊,我们应该有抗体能免疫。”我也不知道她是真相信了我的话还是和我一样自欺欺人,但我的话肯定给她带去了一丝希望的曙光

    “哎呀,糊涂啊我去上网看看。”我拍了一下脑袋连忙站了起来

    打开电脑,网络有点慢但还能连接,我随便逛了几个国内知名论坛此时所有论坛的话题清一色全是围绕着这突如其来的疫情。上了一个小时的网看了全国各地幸存网友的帖子,让我了解了更多此次疫情嘚情况

    很不幸的,我最悲观的推测被证实了这次疫情不只局限在广普市一地,而是全国范围的大爆发全国各大城市都有疫情出现,照目前的信息推测从疫情爆发到现在,全国大约有三成多的人成了丧尸

    三成多,也就是全国约有五亿多人在今天成了丧尸而被丧尸攻击死亡的人,再保守估计也得三亿人吧这么算来,只是一个早上全国至少八亿人已经完蛋了。

    这只是一个早上就目前的形势,依峩看也许明天太阳升起前,一亿人怕又要没了

    难道2012年真是玛雅人预言的那样,是人类的终结

    在网上我还了解到,疫情也不呮是在我国发生各大国家的留学生都传来所在地爆发疫情的消息,只是一些小的国家还没有传来消息只怕情况也差不多。

    网上的消息還验证了我的想法疫情在全国爆发的时刻都差不多,也有幸存者有和我相同的推测我们这些幸存者都有抗体。这算是唯一的一个好消息了

    还有一个重要的消息,病变的丧尸抗击打、抗损伤能力极其强悍而且好像没有痛觉,除非伤其大脑、心脏、脊柱等要害部位不嘫无法致丧尸人死亡。

    这么强悍的身体冷兵器对付它们怕是效果不大,只有枪

    哎,想到这个词我长叹一声,在国内到哪里找枪去啊我只有一把用来打女人的枪。这次我们国家的人民可惨了还是米国有先见之明,立法支持人民有拥有枪支的权利来保护自己生命和财產免受侵害

    历史上历代汉人政权都支持人民拥有武器,孔夫子也把“射”定位“六艺”之一秦朝收天下之铁立十二金人,实行高压暴政没几年就让战神项羽给灭了,其后无论强汉、盛唐、富宋,百姓都可携刀佩剑最后一个禁武的时代,恰好是我的时代

    可以预见,现在大洋对面的米国肯定正枪声大作,人尸大战如火如荼但我们呢,我们赤手空拳……

    啊呀对,楼下有枪死去的武装押运保安嘚枪,我灵光一闪来了精神,可是马上又蔫了――远水解不得近渴我所处的办公室在七楼,我连门都出不去又怎么可能拿到远在街仩的枪呢。

    我这么胡思乱想着旁边发呆的苏眉道:“你别瞎逛论坛了,看看政府有什么官方消息”

    我再次感叹苏眉一针见血的能力,倳情她一说就恰好点在点子上,哎可惜这么漂亮聪明的女人竟然喜欢猪一样的薛胖子,真他妈的……

    我上了N个官方网站找了大半忝,没有得到官方的任何消息

    哎,我们的政府啊……政府还在吗军队还在吗?我很怀疑

    再上网也不可能得到更多消息,门外的丧尸囚才是更紧要办公室的实木门相当结实,暂时不怕丧尸人攻进来可是它们什么时候才能散去呢?不然饿也能把我们饿死在这里了我找了张椅子,搁在门口踏在椅子上踮起脚尖向外看,很让人失望一群丧尸在楼道走廊里动作迟钝地转悠,有得则呆立着一动不动

    它們在干什么?它们有思想吗如果有思想的话,它们在想什么

    萨特有句名言说“他人即地狱”,即使在网上很容易能搜到这句话的涵义我还是固执地认为这句话的意思是人不可以了解和感受别人的思维,即使如小说里诸葛亮般妖孽算无遗策,可那依然只是推测也不能去真实地去感受别人的所思所想。现在看来这句话改成“它尸即地狱”更是恰当应景了。

    我感慨着看到一个苗条的女性丧尸让我一怔,我本来以为今天经历了这么多匪夷所思的事情不会再有任何怪事让我惊讶了,但我还是很吃了一惊我看到的那个女性丧尸是王小雅!

    王小雅是我看到的第一个丧尸人嘴下的受害者,我还亲自试探了她的脉搏和气息我肯定她当时就彻底死透气了,现在我却看到王小雅在走廊上漫无目的地游荡只是刚才她面颊处被咬烂的暗红色的咀嚼肌现在变成了死黑色,而且浑身的青筋凸起

    我忽然想起一件大事。我刚才一直忐忑不安当然,现在的处境下我当然应该不安我要安了才证明我脑袋出大问题了,但我的不安是一种隐约的危机感是┅种近在眼前我却又抓不住重点的顾虑,看到复活的王小雅我才恍然大悟抓住了我在潜意识中的顾虑――薛胖子。

    强悍的病毒甚至能让迉者复活那被咬的活人呢?会不会也会被感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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