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聪为什么去英国喜欢李白

问:辛丰年最早提出“读乐”這个“读”字,您认同么

陈:也认同,也不太认同我相信反观,不太相信头脑看画,听音乐还得无为而为。

和逐字逐页的“读书”不一样看画,听音乐可以心不在焉,“思想开小差”“读画”,则似乎起于中国文人画“术语”一笔笔体会着“读”:怎么起落,怎么转折等等。读进去是会有种中滋味,学问给读出来有“内功”的快感,一种可以称之为“优越”的快感因为“懂”。

我初到纽约拜美术馆,狠狠“读画”一时心得满满。现在想来太紧张,太强求有句“熟外熟”,是老于此道的行话不好接,或许昰主张“熟”了还得“生”所谓“生”,即类似业余或初习者下笔的“生”有人刻意求“生”,玩“天真”玩“稚拙”,结果总归昰不“真”所以老董说“熟外熟”,意思是还得精通精熟,然后放松放开,真趣自出——大概是这样的把我于国画,是在门外

古典音乐的狂热爱好者大抵是在“门外”吧,动辄“感动”“流泪”,“汗毛竖起来”还把手臂伸给你看,汗毛果然竖着——其实没聽进去值当乐曲是情绪供应器,跑桑拿似的出汗就好。这样的停发“读乐”,是一种理智的劝告也对音乐的真正的敬意。西方古典音乐是哲学数学的大典,是庞杂繁复的精神建筑张爱玲受不了,但她会说话说是像“阴谋”。是的你要上当,你要拆穿是个讀之又读的漫长过程。有些交响乐室内音乐曲目挺不值多少回,十几二十年后啊呀,突然“懂”了听进去了,以前像是自听

读书,读画读乐,是无尽的过程布拉姆斯收藏不少莫扎特钢琴协奏曲手稿,精读据说弄音乐而成精,入殓堂奥是一声不响在那里读谱。

我连简谱都不识所以见了“读”字,要拿“无为而为”这样的说法给自己的无知辩解我总以为感观是不听头脑的,是两个部门伟夶的作品,超越美学直逼感官。巴赫的扑茂仁厚怎“读”?莫扎特是等于有风吹过太阳光照进来,又怎样去“读”亨德尔,海顿給宫廷写的大乐英气勃勃,精力弥漫贝多芬《英雄》,《命运》主题劈头盖脸,哪容得你去“读”它你得将自己弄虚空了,交给喑乐由音乐来“读”你。我们真的在听音乐吗其实音乐在“听”你,听听你是怎样一个“人”

是啊,人的心灵人的品质,从此不┅样“对牛弹琴”,是畜生没有被“读”的性灵——来世做牛做马但愿我记得此生听过的音乐。

近时听布鲁赫马勒,肖斯塔科维奇大悲大怒大悟大惑,倒是大有可读之之势但我也只能是耸然谛听,有所悟大有所惑,,说不出也不能说。

音乐不可说越是具體而微的谈论乐曲,越是要谨慎我写到音乐,绘画尽可能不直接谈作品,更不去分析它除非我与对谈者当成听音乐,当场看画——戓者我会将音乐绘画的分析审慎地“编织”成文字。十年前我就想嘻嘻谈论塞尚我自以为非常懂他,可是至今不下笔我怕说出来,怹的比如说,那重重覆盖的绿色覆盖时的重重用笔,就给我“说掉了”——像他那样“纯度”极高的作品不让你说,她拒绝语言和攵学惟在美术馆凝视塞尚,我与他无滞碍他不做声,我也不做声

倾听,谛听如音乐本身,当场发生乐句走到哪里,“读”到哪裏如火花一节节燃烧过去,感悟紧接着感悟领会紧接着领会——全是朝向内心,全是自言自语写出来,转成文字入了文字的规律囷效果,已不是听的过程“读”的内容。

我总不太信任关于艺术的谈论或专著偏偏我又是个喜欢说话的家伙,这真是没办法相知,尛圈子气氛得宜,无妨十二分专业地谈艺说道说出去,发表见解我总愿审慎回避“专业性”。专业止于自己手下的创作。

中国的攵论与画论都是“形容词”系统,什么“冲淡平远”“苍润华滋”之类,说得实在漂亮我每为之着迷。上海的蔡上 国老先生民国姩代在欧洲学的是交通,业余画大国一路油画景物他同我谈塞尚,快要三十年前是“文革”中。我那时哪能懂得塞尚呢记得他陷入茬他家的欧洲老圈椅上,手指在塞尚画册的纸页上跟鸡啄米似的戳着用四川口音吼道:

“这用笔!你看看你看看——多么苦涩!多么娇嫩!”

苦涩,娇嫩两句拖长了重音,同时他用力想两边裂开嘴角老脸的筋肉直扯到脖子根,勒紧得要死的样子

我到今日也没听说这樣地解读塞尚,又讲的那么传神而且我听他吼,眼睛赶紧盯着“塞尚”这是画的好处,你看定它它不跑,不像音乐转瞬即逝

问:讀乐,还体现为大家常说的“爱乐精神”

陈:“爱乐精神”,“爱国精神”……有首歌叫做“我的中国心”一开唱,底下的情绪就给扇起来、你可听过“我的法国心”“我的瑞典心”么?

我不会劝别人去爱艺术爱艺术,爱一个人是心里的事情。歌德说:我爱你與你何干。

问:傅聪以前来上海讲学他把莫扎特比作李白,把贝多芬比作杜甫把舒伯特比作陶渊明,把肖邦比作李后生又说亨德尔昰“革命的浪漫主义”。用“比较”来理解西方音乐是个好办法你看绘画和音乐有没有可比性,比如把毕加索比作斯特拉文斯基把梵高比作……

陈:我以为不可比,比则两伤

五四前后几代人特别喜欢作这样的联想或比附。蒋介石自比希特勒徐志摩攀比泰戈尔,郭沫若强作歌德刘海粟以为他是凡高,毕加索。。活着反过来,比如说鲁迅是中国的高尔基,其实鲁迅先生比高尔基通知不知深沉高明多少

此外的比附还多,什么上海是东方的巴黎苏州是东方威尼斯。。西方人岂有这样的笔法,说罗马是意大利的洛阳伦敦昰大不列颠的北京?或者封巴尔扎克为法兰西的冯梦龙称福克纳是美国的郁达夫?

有幸听过傅聪的三系演奏果然风流,空白破句,收敛都有知己的用法。他将西乐与汉的诗风做比较也的确经验之谈。他的教学谈话十分珍贵只怪我向来不听信艺术家的夫子自道。峩也写作创作谈知道那和画画时两个表达系统,两种“骗术”我要学生别太听信我谈论自己的话,除非听者善于将听来的话与他至今莋最佳的沟通如果我说得是对的,也只对自己有用是同自己的私密关系。

人不了解自己人很难说出自己的创作,要说的作品已经說了,作品就是为了说那言辞说不了的意思。

在纽约认识一位年轻的女钢琴家有才气,下手很猛曾是殷承宗的学生,问起她说殷咾师永远教我们弹琴时心里想着“高山大海”。所以她要来纽约听听别的教法渴望听她,还是“高山大海”近苏联那一路,因她已经給老师的说法“塑造”过了但不如老师。“殷老师”的青春记忆是五十年全国与苏联的热恋是文革大规模恶性浪漫主义的豪情——这些,她都没有傅聪有他山海文艺世家关起门来领会古典诗词的家风,有他流亡在外归不得的“心路历程”今日京沪音乐学院孩子们即便从小给逼得背几句唐宋诗词,懂得李后主“无限江山别时容易见时难”什么意思么?于右任有句:“站在高山兮望我大陆。大陆不見兮只有痛哭。”我虽非流亡也是人在国外,才晓得老辈心里这点滋味有次读报,是国民党外交部钱复做报告引李后主“别时容噫见时难”一句,痛恨台湾无外交钱复的父亲,好像就是钱穆三联书店近来在卖他的书。

无限江上!如今音乐学院的孩子真想快点别叻江山奔美国参赛拿奖呢。

以中国的诗境诗意比西洋画家音乐家,很好的诗,乐章句,画面本来是个人的解读,个人自有个人惢里的李白与杜甫音乐的解读更是人言言殊。众人一块儿闷头听一支曲子一说来,多数不同的领会与联想记得“文革”中与影响我畫画的夏葆元老师一起听贝多芬的“第九”,到三乐章末尾那重复两次每次三响的号角他说:“像吗。。。像夕阳”我听了,大為佩服虽然我自己心里有别的联想,但说不出

傅聪来把李白比莫扎特,一定有他私下的心得但唐诗与欧洲古典音乐,都是伟大的“公共财产”再怎么个人的解读,都不免“交付”给“公共印象”——李白世称“豪放”那已是唐风的别称(苏轼的“豪放”,便大不哃);而莫扎特的“公共印象”素来以“豪放”一句概括即便时有“豪放”气。也非“拔剑四顾心茫然”“明朝散发弄宕(dang,四声)扁舟”这样纯然中国士大夫的情怀,莫扎特大量段落衔接运用洛可可宫廷传统的“谐谑(xue)”手法那种高贵的调皮相,也不见于李白的诗風

莫扎特晚年作品,傅聪说近乎庄子到有点意思的,但他说莫扎特“不说教完全是爱”,然后庄子及到家的学说哪有“爱”这回倳:中国文化根本不讲什么“爱”,中国人讲“情”但这“情”与西方文化中的“爱”不是一个意思。

傅聪又从贝多芬那里听出杜甫同誌的意思这二位下笔,论沉痛厚重略有表面的相识,但老杜骨子里是大儒贝多芬则是盖世的英雄,日耳曼人的血质暴怒,及所谓“资产阶级上升时期”的意气风发莫说老杜,中国所有诗歌都没有要说有,那是“狂”但中国士子的“狂”,与西人大不一样贝哆芬对着王宫巨卿的人堆直走而过的“狂”态,老杜哪里敢

说舒伯特像陶潜,也落地似是而非舒伯特自有不少陶然欣欣的段落。但舒伯特说得好不听舒伯特的《第九交响曲》,就不能了解他他的“未完成”,悲愿交迸沉潜坚毅大有贝多芬式的英雄气,而陶潜以現代的说法,终究生是个“凡英雄”的人物

肖邦的部分段落,空灵自失婉转出神,或近乎李词的韵脚两人都有流亡之痛,是故弹奏肖邦或从李词可以有所借故吧,我听他最用力的两首朔拿大那种明亮,刚毅昂然赳然,义正词严到底十九世纪欧人的一股子阳气,他的练习曲马祖卡,听起来也是一股子欣然陶然上海人叫做“轻骨头兮兮”,相传肖邦极擅逗乐模仿别人的言笑姿态,惟妙惟肖——这些都与立词的浩劫不相干。

我倒是每听霍洛维茨弹肖邦弹舒伯特,弹斯卡拉蒂均极“主观”,而以我的耳朵“主观”地听来也竟十分的“中国”——他同样精于破句,收敛大胆的空白,几乎在所有剧照的寸厘间隙都能径直调度,纵意驰骋但他不识中文,不懂唐诗

惟傅聪说德彪西“错生法国”,与中国人气质最近我以为比较地可以说得像。其实傅聪听德彪西最难受比他诠释肖邦莫紮特更“对”。但我还是不敢说德彪西怎样地“东方”——我看不出哪位西方艺术家真的领悟“东方”文化——他的境界只能说十分地“非西方”,而在西方文化之外又不会生出“德彪西”这样的人物。

逝世中国的文艺家多愿比较中西艺术“相识”“相通”之处,我茬出国前也不免这样不知就里地相信着待久在异域生活过来,由表及里却是越看月笔触中西文化的深刻差异。老庄学说魏晋风度,唐宋诗意再怎样恣意汪洋,同近代西方比也多是老于世故,精于周旋的文化根子里难有同西方文化相通处——也好在不相同,为什麼要相通呢凡高那样的风姿,中国也有的吧八大山人的“疯”是最有名的,旧说即是“佯狂”“佯”,十足中国文化老实人凡高豈能懂得这苦心曲折的“佯文化”,他是真会去自己的性命耿介得一塌糊涂。美国人凯恩买什么易经禅学,其实不玩也罢一玩,反露了那股子美国人的楞头青愣头青也罢,他还装不像地要来装“佯”

中西艺术家不可率意比较,辨识西方人之间也难比较毕加索与斯特拉文斯基百年前做的同一路事情,即解构是把十九世纪的创作套路可是老毕的性子是西班牙人的热烈诡。斯特拉文斯基则不脱斯拉夫民族愚鲁而奇幻的气质不然他二位怎么搬弄新招,也难自立门户杜尚和波意依斯同事观念艺术大玩家,前者喜欢拈(nian)法国人的“㈣两”后者乐意扛德国人的“千斤”,此所以杜尚之为杜尚波依斯之为波依斯。

话说远了、不管我这里怎样说唐诗与西乐的不想干泹傅聪的琴艺迥(迥,三声相差很远)异于大部分欧美同行,我几次远远听他丝帛(bo,二声丝织品的总称)质地,精瓷般洁净原來是李白,陶然的幽灵般躲在琴盖里悄悄成全他——我们尽可能将各自的创作“插头”解蓄不同“电源”创作有规律,没有同则凡说絀的道理,不弄成公式就好这意思,傅聪自己也预先说明的

也守住了父母的朴实无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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阅读钢琴家的脚中 傅雷和傅聪走過的路有哪些路?
从全文看 傅雷和傅聪走过的路有哪些?
为什么说傅聪得的是李白奖?结合全文简要概括
(1)从全文看 傅雷和傅聪走过的路有哪些?
(2)为什么说傅聪得的是李白奖?结合全文简要概括
肖邦的意境很像中国的意境,肖邦又有李白的气息,傅聪得中国传统文化底蕴深厚,又能融合中西艺術,所以他能用李白来演绎、升华肖邦,从这种意义上说,傅聪得的是李白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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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巴伦博伊姆&阿什肯纳吉 -莫扎特《双钢琴协奏曲》

1966年3月11日英国室内乐团第一次主办他们自己的音乐会,为了记录下这次难得的机会BBC专门把这次演出的排练和台前幕后拍摄下来,做成了一部纪录片

前一年,巴伦博伊姆第一次和英国室内乐团合作演出大获成功,观众反响非常热烈于是第二年,他们繼续合作演出莫扎特《G小调第四十交响曲》和《双钢琴协奏曲》。巴伦博伊姆邀请好友阿什肯纳吉和他一起同台演出

今天的两位音乐夶师,在当时还是清俊小生巴伦博伊姆24岁,阿什肯纳吉29岁不过即便在当时,他们也担得起大师的名号了演出前两天,他们聚到了一起在两架钢琴上排练。我们一起来看看两位大师之间的切磋琢磨:

1966年对于巴伦博伊姆来说是重要的一年正是在这一年,他认识了杰奎琳·杜普蕾,地点正是在伦敦。巴伦博伊姆当时虽然只有24岁但是7岁登台演出的他,已经有17年的职业演出经历了

10年前,他在这个国家完荿首演在皇家节日大厅与皇家爱乐乐团合作演出莫扎特协奏曲。但是他的才华最大程度地发挥出来,是1958年在威格摩大厅(Wigmore Hall)演奏贝多芬《槌子键琴奏鸣曲》的时候那年他只有15岁。

阿什肯纳吉当时正住在伦敦他第一次在英国打开知名度,是在1962年和英国钢琴家约翰·奥格登(John Ogden)并肩获得柴科夫斯基国际钢琴比赛第一名之后但这并不是他职业生涯的第一个成就,他曾经在1955年华沙肖邦国际钢琴比赛中获得苐二名第二年又赢得伊丽莎白女王大赛。

纪录片中还出现了中国钢琴家傅聪的身影1955年,傅聪参加第五届肖邦国际钢琴比赛获得第三洺。当时获得第二名的正是阿什肯纳吉比赛后,他们成为了挚友

傅聪和阿什肯纳吉的经历也颇为相似,阿什肯纳吉在前苏联的控制下在很长一段时间内被禁止出国演出。最终他无奈地放弃了前苏联国际加入冰岛国际,之后数十年再未踏上祖国的土地

傅聪的父亲傅雷在国内被划成了右派,“有其父必有其子”傅聪也难脱“右派”这顶大帽子。在巨大的压力下傅聪1958年偷偷出走伦敦,从此再也没有囙过祖国见过自己的父母亲。

初到伦敦的傅聪举目无亲钢琴是他唯一的谋生工具,凭借个人的天赋和努力他在欧洲迅速蹿红,与巴倫博伊姆等国际著名音乐家合作演出

1966年,在种种的因缘际会之下三位尚且年轻的艺术大师相聚在伦敦,这一幕正好被镜头记录下来演出的前一天恰好是傅聪的生日,他们三个人带着各自的女伴一起参加社交聚会。

▼ 三位年轻钢琴大师的聚会

阿什肯纳吉的女伴是她在莫斯科结识的冰岛妻子两年后他们就要移居冰岛,并在不久后加入冰岛国籍傅聪的女伴正是小提琴大师梅纽因的女儿弥拉,《傅雷家書》中多次提到她傅雷还借用了花的名字,为她和傅聪的儿子取名凌霄

巴伦博伊姆没有带女伴,因为当时他还没有结识杜普蕾但是僦在同一年,他们在一次聚会上第一次见面那次聚会的主办者正是梅纽因的女儿弥拉。

巴伦博伊姆在纪录片中说在莫扎特那个时代,怹不仅弹奏、指挥连曲子都是他写的,所以他可以投注他所有的理解和感受将音乐在舞台上呈现出来。莫扎特弹奏出来的音乐是再自嘫不过的因为创作、弹奏、指挥完全合而为一,他只是在分享音乐只不过合作对象碰巧是他的妹妹。

“很不幸我没有妹妹,但是阿什肯纳吉是我的老朋友了他能给我‘兄弟般的愉悦’(brotherly pleasure)”。在说出这个词的时候年轻的巴伦博伊姆脸上的笑容是带着几分傲气的。

當然这并不是巴伦博伊姆在把他和阿什肯纳吉的关系与莫扎特和他的妹妹相比较。但是在这部纪录片中,我们确实能感觉到两位艺术镓截然不同的个性这在他们的音乐中也有所体现。

两位大师演奏的贝多芬《槌子键琴奏鸣曲》第一乐章

这当然和他们俩在舞台上的角色囿关系巴伦博伊姆不仅要弹奏钢琴,他还是整场演出的指挥乐队和阿什肯纳吉的演奏都得在他的掌控之中。而阿什肯纳吉大部分时间嘟在低头认真地弹着钢琴时不时地抬头望望巴伦博伊姆的手势,心里暗暗地合着拍子

巴伦博伊姆的这种掌控欲还延伸到了台下,或者說那就是他个性的一部分在台下与人交流的时候,巴伦博伊姆显得很自信愿意在别人面前显露自己,善于表达自己的观点阿什肯纳吉则安静、谦虚,在镜头面前他总是微微低着头,眼球飞向眼眶的一边笑起来像个大男孩。

虽然阿什肯纳吉比巴伦博伊姆大5岁但是茬前者面前,巴伦博伊姆总是表现得像个大哥哥一样在演出前,他还不忘对这个“小弟弟”千叮咛万嘱咐:“等你到了钢琴前鞠躬的时候一定要等等我。”阿什肯纳吉只是回答说:“我知道啦”

演出正像我们看到的那样精彩,他们显然对自己的表现也很满意下了台,两个人都显得非常兴奋每一次上台下台,巴伦博伊姆都让阿什肯纳吉走在自己前面第二次谢幕时,阿什肯纳吉想让巴伦博伊姆在前媔走被后者一口回绝:“别胡闹了,赶紧走吧!”

当阿什肯纳吉回着头嘴里还在嘟嘟囔囔的时候,巴伦博伊姆一把把他推上了台(聽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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