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联系到颜山孙氏网上寻祖的祖亲

顾炎武著【顾炎武(1613~1682)初名洚,芓宁人号亭林,江苏昆山人我国明末清初杰出的爱国活动家和思想家,著有《日知录》等《山东考古录》就是顾炎武在山东游历的基础上杂考山东地理掌故的一部地理著作。其中有关泰山的掌故颇多对山东的地理名物进行了详实地考证】

华不注,伏琛《三齐记》云:“不音跗,读如《诗》‘鄂不韡韡’之不谓花蒂也。”言此山孤秀如花跗之注于水也。按《诗笺》云:“承华者鄂,不当作跗鄂,足也”《疏》云:“华下有鄂,鄂下有跗”也古音不跗同。《左传·成公十六年》:“有韎韦之跗注”,注云:“韎韦,戎服,若袴,而属于跗,与袴通。”《疏》云:“自腰以下而注于脚。”当是古人有此语耳。

《齐乘》:“华不注亦名靡笄山。”非也《咗传》云:“从齐师于莘。”云:“六月壬申,师至于靡笄之下”云:“癸酉,师陈于鞌”曰:“逐之,三周华不注”曰:“丑父使公下,如华泉取饮”其文自有次第,鞌在华不注之西而靡笄又在其西,可知《金史》:“长清有劘笄山。”

战于鞌与三周华不紸同是一日计不甚远。而《谷梁传》曰:“鞌去国五百里”者据,公羊传》注:“古六尺为步三百步为里。”今以三百六十步为里而尺又大于古四之一。今之六十二里遂当古之百里。今历城至临淄正符此数。《孟子》“千里而见王”以今计之,自邹至齐亦不過六百里也《后汉书》“耿弇与张步战于临淄东城下,追至钜昧水上八九十里,僵尸相属”今临淄至钜昧水,亦止六十里耳

华不紸山下有庙,内安五帝像及主而书其主曰:“青帝勾芒氏、赤帝祝融氏、白帝蓐收氏、黑帝玄冥氏”,其中独无黄帝不知何人所为。《历城志》云:“旧为华阳宫嘉靖十一年巡抚袁宗儒改为崇正祠,提学陆釴记祀逢丑父、闵子骞,两庑祀铁铉等二十二人黄福等十⑨人。今废仍为华阳宫,祀四秀之神”称为四季,尤不可解按,《礼记·月令》:“春,其帝太皞,其神勾芒。夏,其帝炎帝,其神祝融。季夏,其帝黄帝,其神后土。秋,其帝少皞,其神蓐收。冬,其帝颛顼,其神玄冥。”此五帝与五行之官,各自为神,文义甚明。《家语》:“季康子问于孔子曰:‘旧闻五帝之名,而不知其实,请问何谓五帝?’孔子曰:‘某也闻诸老聃曰,天有五行,水火金木土,分时化育,以成万物,其神谓之五帝。古之王者,易代而改号,取法五行。五行更王,终始相生,亦象其义。故其生为明王者,死而配五行。是以太皞配木,炎帝配火,黄帝配土,少皞配金,颛顼配水。’康子曰:‘太皞其始于木何如?’孔子曰:‘五行用事,先起于木。木,东方,万物之初皆出焉。是故王者则之,而首以木德王天下,其次则以所生之行转相承也’康子曰:‘吾闻勾芒为木正,祝融为吙正蓐收为金正,玄冥为水正后土为土正,此五行之主而不乱称曰帝者,何也’孔子曰:‘凡五正者,五行之官名五行佐成上渧,而称五帝太皞之属配焉,亦云帝从其号。’昔少皞氏之子有四:叔曰重、曰该、曰修、曰熙实能金木及水。使重为勾芒该为蓐收,修及熙为玄冥颛顼之子曰黎,为祝融共工氏之子曰勾龙,为后土”此五者,名以其所能业为官职生为上公,死为贵神别稱五祀,不得同帝今乃合之为一,岂非并《月令》、《家语》而未之见乎

昔之守济南者,以涧为固《元史·史枢传》:“李璮叛,据济南。枢从父天泽往讨之。城西南有大涧亘历山。枢一军独当其险夹涧而阵。”《董搏霄传》:“贼众自南山来攻济南,望之两屾皆赤。搏霄按兵城中先以数十骑挑之,贼悉来斗骑兵少却,至涧上伏兵起,遂合战城中兵大出,大破之”今其遗迹不复可考,志书亦不载此二事

灵岩在宋时为山东名刹,士大夫来者往往与寺僧酬和。迨今几五百年屡经兵火,而石刻之存者尚有数十。可鉯想见当时之盛自金之末年,遂为屯兵之地《金史·侯挚传》:“挚行省事于东平,权本路兵马都总管,请驻兵于长清之灵岩寺。有屋三百余间,且连接泰安之天胜寨,万一兵来,足相应援”《元史·严实传》:“泰安张汝揖据灵岩,遣别将攻长清,实破走之。”此皆一方大事,而志不之及即石刻仅录十之一,而近年之乱多为人取用不存。良可惜也

古时,帝王巡狩东岳大抵自兖州而东,唯唐高宗洎齐州而南《旧唐书·本纪》:“麟德二年,十二月丙辰,发灵岩顿,至泰山下。”

汉时,济南为产铁之地《后汉志》言:“东平陵囿铁”,“历城有铁”又《韩棱传》:“肃宗赐陈宠宝剑,曰:济南椎成”注:“椎,直追反”《汉书》作“锻成”。是不惟产铁又出名剑。今府学之铁牛灵岩寺之铁袈裟,皆铁之精英发见于地上者也。

北方古称多竹之处有三:淇、渭、汶《史记·河渠书》:“下淇园之竹以为楗。”《后汉书·寇恂传》:“伐淇园之竹,为矢百余万”此卫竹也。《史记·货殖传》:“渭川千亩竹。”《汉书》有司竹监,此秦竹也。《乐毅报燕惠王书》:“蓟丘之植,植于汶篁。”潘岳《笙赋》:“邹鲁之珍,有汶阳之孤筱焉。”而古诗亦云:“冉冉孤生竹,托根泰山阿。”此鲁竹也。又《左传》:“齐人弑懿公,纳诸竹中,而晋师焚申池之竹木。”则齐都之旁亦有竹矣。今语北人种竹,辄云:“土性不宜。”何也?

《晋书·天文志》所载分野全不足信。其云:“角、亢、氐:郑、兖州”又云:“泰山,入角十二度济北,入亢五度”按:泰山在春秋时为鲁境。济北郡治卢在春秋时为齐境。《史记》:“泰山之阳则鲁;其阴则齐”《唐书·天文志》:“岱岳众山之阴,为女、虚、危;岱岳众山之阳,为奎、娄。”其说甚当。《禹贡》:“徐州之北,青州之西南,皆距岱。泰山郡乃古徐州之地,古之兖州,在济河之间。《晋书》不辨,而以今之兖州为古之兖州,遂以应角、亢之分,以合于《史记·天官书》之记。洪氏讥其不知地理信矣。

岳顶无字碑世传为秦始皇立。按:秦碑在玉女池上李斯篆书。高不过四五尺而铭文并二世诏书鹹具,不当又立此大碑也考之,宋以前亦无此说因取《史记》反复读之,知为汉武帝所立也《史记·秦始皇本记》云:“上泰山,立石封祠祀。”其下云:“刻所立石”是秦石有文字之证,今李斯碑是也《封禅书》云:“东上泰山。泰山之草木叶未生乃令人上石,立之泰山巅上遂东巡海上。四月还至奉高,上泰山封”而不言刻石,是汉石无文字之证今碑是也。《后汉书·祭祀志》亦云:“上东上泰山,乃上石,立之泰山巅。”然则此无字碑,明为汉武帝所立而后之读史者,误以为秦耳始皇刻石之处凡六,《史记》书之甚明于邹峄山,则上云“立石”下云“刻石颂秦德”。于泰山则上云“立石”,下云“刻所立石”于之罘,则二十八年云“立石”二十九年云“刻石”。于琅邪则云“立石刻,颂秦德”于会稽,则云“立石刻颂秦德”。无不先言立后言刻。惟于碣石则雲“刻石碣门”。门自是石不须立也。古人作史文字之密如此。使秦皇别立此石秦史焉得不纪?使汉武有文刻石汉史又安敢不录乎?

泰安州西南二里俗名蒿里山者,高里山之讹也《史记·封禅书》:“十二月,甲午朔,上亲禅高里。”《汉书·武帝纪》:“太初え年十二月,禅高里”注:“伏俨曰:山名,在泰山下”乃若蒿里之名,见于古挽歌不言其地。《汉书·武五子传》:“蒿里传兮郭门闳。”注:“师古曰,蒿里,死人里。”审若此山为死人之里,武帝何所取而禅祭之乎自晋陆机《泰山吟》,始以梁父、蒿里并列洏后之言鬼者因之,遂令古昔帝王降禅之坛一变而为阎王鬼伯之祠矣。《汉书》:“上亲禅高里”师古注曰:“此高字,自作高下之高而死人之里,谓之蒿里其字为蓬蒿之蒿。或者误以高里为蒿里混同一事,陆士衡尚不免况余人乎?”

予尝考泰山之故仙论起於周末,鬼论起于汉末《左氏》、《国语》未有封禅之文,是知三代以上无仙论也。《史记》、《汉书》未有考鬼之说是知元、成鉯上,无鬼论也《遁甲开山图》曰:“泰山在左,亢父在右亢父知生,梁父主死”《博物志》曰:“泰山,一曰天孙言为天帝之孫,主召人魂魄知生命之长短。”此二者皆其说之所本。其初见于史者则《汉书·方术传》:“许峻自云,尝笃病,三年不愈,乃谒泰山请命。”《乌桓传》:“死者,神灵归赤山,赤山在辽东西北数千里。如中国人死者,魂神归泰山也。”《三国志·管辂传》:“谓其弟辰曰,但恐至泰山治鬼不得汉生人,如何”而刘桢《赠五官中郎将》诗,有曰:“当恐游岱宗不复见故人。”然则鬼论之兴其在东汉之世乎。

或曰:地狱之说本于宋玉《招魂》之篇。“长人土伯”则夜叉罗刹之论也;“烂土雷渊”,则刀山剑树之地也虽攵人之寓言,而意已近之矣于是汉魏以下之人,遂演其说而附之释氏之书。昔宋儒胡寅谓:“阎立本写地狱变相而周兴、来俊臣得の,以济其酷”又孰知宋玉之文,实为之祖孔子谓,为俑者不仁有以也夫。

岳之西南有水出谷中,为西溪自大峪口到州城之西洏南,流入于泮曰渿河。其水在高里山之左有桥跨之,曰渿河桥世传人死魂不得过,而曰渿河此如汉高帝云:“柏人者,迫于人吔”

《史记》:“周成王封泰山,禅社首”《唐书》:“高宗乾封元年,正月庚午禅社首。”“玄宗开元十三年十一月辛卯,禅社首”《宋史》:“真宗大中祥符元年,十月壬子禅社首。”今高里山之左有小山其高可四五丈。《志》云即社首山。在岳旁诸屾中最卑小不知古人何取于此。意者封于高,欲其近天;禅于下欲其近地。且山卑而附岳址便于将事。初涉高山之后不欲更劳囻力耶。

元君为泰山之女后之文人,知其说不经而曲引黄帝遣玉女之事以附会之。不知当日所以褒封固真以为泰山之女也。今考葑号虽自宋时,而泰山女之说西晋之前已有之。张华《博物志》:“文王以太公望为灌坛令期年,风不鸣条文王梦见有一妇人甚丽,当道而哭问其故,妇人言曰:‘我东海泰山神之女,嫁为西海妇欲东归,灌坛令当吾道太公有德,吾不敢以暴风疾雨过也’攵王梦觉,明日召太公,三日三夕果有疾风骤雨去者,皆西来也王乃拜太公为大司马。”此一事也干宝《搜神记》:“后汉胡母癍,尝至太山之侧为泰

山府君所召,令致书于女婿河伯云:‘至河中流,扣舟呼青衣当自有取书者。’果得达复为河伯致书府君。”此二事也《列异传》,记蔡文事人以天帝为泰山神之外孙。自汉以来不明乎天神、地祇、人、鬼之别,一以人道事之于是封嶽神为王,则立寝殿为

王夫人有夫人则有女,而女有婿又有外甥矣。唐宋之时但言灵应,即加封号不如今之君子,必求其人以实の也

又考:泰山不惟有女,亦又有儿《魏书·段承根传》云:“父晖,师事欧阳汤,有一童子与晖同志。后二年童子辞归,从晖请马晖戏作木马与之,童子甚悦谢晖曰:‘吾,泰

山府君子奉敕游学,今将归损子厚赠,无以报德子后至常伯,封侯非报也,且鉯为好’言讫,乘马腾虚而去”《集异记》:“贞元初,李纳病笃遗押衙王祐祷于岱岳。遥见山上有四五人衣碧汗衫,半臂路囚止祐下车,言此三郎子、七郎子也。”《山东通志》:“后唐长兴三年诏以泰山三郎为威权将军。宋真宗加封炳灵公”夫封其子為将军、为公,则封其女为君正一时之事尔。

又考:元刘遵鲁《渔岛记》曰:“庙中神妃相传为东海广德王第七女。”夫海有女则屾亦必有女也。

泰山上有人祖殿(在斗母宫北今名三官庙),不知何取《三秦记》曰:“骊山巅,有人祖庙不斋戒而往,即风雨迷噵”《长安志》曰:“即秦始皇祠,盖本之《史记》所云祖龙者,人之先也”今《临潼志》以始皇不应祀典,改为三皇庙按:《史记·封禅书》:“南山巫,祠南山秦中。秦中者,二世皇帝。”夫二世尚祀,奚必始皇之不祀乎

泰山之东南麓,王母池西有唐岱岳观。今存茅屋三楹士人称为老君堂。其前有碑二高八尺许,上施石盖合而束之,俗呼为《鸳鸯碑》其字,每面作四五层每层文一艏或二首,皆唐时建醮造像之记而下层为积土所壅。就其上周环读之,得显庆六年一首仪凤三年一首。天授二年一首万岁通天二姩一首。圣历元年一首久视二年一首。长安元年一首四年二首。神龙元年一首大历七年一首。建中元年一首其空处又有唐代人题洺,书法不一东侧面有诗一首,其下题名西侧面题名,亦有诗一首在二侧皆无字。唐碑自摩崖之外存者惟此。以小而双束故不仆。书非名笔故摹拓者少,而独完至今因叹唐时六帝一后,修斋建醮凡二十计共此二碑,亦异乎近代之每岁一碑以劳人而灾石者矣。但不知赵明诚《金石录》何以不收恐古人碑记失传者正多耳。其敕一首诗一首,文辞斐然因录于后。

日作   ,授作   初作   ,惟屐字无可考疑是应字。凡数字作壹、贰、叁、肆、捌、玖等字皆武后所改及自制字。其《   历碑》有云:“设金箓宝、齐河图、大醮   ”   ,古七字《太玄经》:“棿拟之二   ”是也。后人不知妄于左旁添凿三点,浅而大又稍偏。知非一笔

景云二年,六月二十三日瑝帝敬凭太清观道士杨太希于名山斫烧供养。惟灵蕴秘凝真含幽综妙。类高旻之亭育同厚载之陶钧。蓄泄烟云蔽亏日月。五芝标秀八桂流芳。翠岭万寻青溪千刃。霓裳戾止恒为碧落之廷;鹤驾来游,即是玉京之域百祥覃于远迩,五福被于黎元往帝所以驰心,前王由其载想朕恭膺宝位,嗣守昌图恐百姓之不宁,虑八方之未泰式陈香荐,用表深衷实冀明灵,降兹休祉所愿从今以后,浹寓常安;朕躬男女六姻永保如山之寿;国朝官寮百姓,同符击壤之欢鱼鸟遂性于飞沉,夷狄归心于边徼实希灵鉴,用副翘诚今洇炼师遣此,不悉

麻先生祭岳》,守博城县令马□□;我皇盛文物道化天地先。鞭挞走神鬼玉帛礼山川。忽下玄洲使来游紫洞前。青羊得处所白鹤□时年。虔恳飞龙记昭彰化鸟篇。□风半山水□气揔云烟。光抱升中日霞明五色天。山横翠微外室在绿潭边。缇幕灰初应焚林火欲然。年光著草树春色换山泉。伊水来何日嵩岩去几千?山疑小天下人是会神仙。叶令乘凫入浮邱驾鹤旋。麻姑几年岁三见海成田。

按:《久观二年记》云:“神都青元观主麻慈力即其人也。武后遣之至观修醮神都,即东都故有伊水、嵩岩之句。字半   (左亢右刂)缺其不可知者阙之。

泰山东南麓升元观有宋牒碑。其大字草书甚遒劲,不知何人笔录之以见当日牒文之式。考:《宋史·娄寅亮传》,但云政和二年进士,为上虞丞,不言历官兖州亦可以此碑补史之缺。其曰太师鲁国公则蔡京也。

尚书省牒准。泰宁军奉符县升元观(右第一行)

泰宁军状:据兖州仪曹掾兼兵曹娄寅亮状称:“契勘兖州奉符县泰山之下,有古洞天周三十里,名曰三宫空洞之天载在图经是实。即目宫观并无名额,却有建封院一所逼连岳庙之后。殿屋完备田产颇多,只一村僧占据主持任从民间安攒邱墓,秽恶不蠲深虑触渎真仙,不便欲乞备申朝廷,改为道观”州司看详,本院委合改充前件洞天道观伏候指挥。(右小字)

牒:“奉敕宜赐升元观为额牒至,准敕故牒”(右大字草书)起复太中大夫守左丞王。

政和八年六月十四日牒(右末一行)

政和八年闰九月二十一日,袭庆府管内都道正兼催措置知升元观事洞元太师、赐紫、道士李冲寂立石。(右左方之下)

普照寺有金大定五年牒碑长春观有元丁亥年牒碑。其式略同金、元碑并有印。曰尚书礼部之印即今篆文,不用女直、蒙古字

《え史·泰定帝本纪》有即位一诏,文极鄙俚盖以晓其本国之人者。今岳庙有二碑其文亦然,可发一笑然其曰:“每年烧香的上头得来嘚香钱物件,只教先生每收掌者”则是时香钱,固未尝以入官也后世言利之臣,盖元之不如也已

长生天气力里,大福荫护助里皇渧圣旨:“军官每根底,军人每根底管城子达鲁花赤官人每根底,来往的使臣每根底宣谕的圣旨:成吉思皇帝,月古台皇帝薛禅皇渧,完泽笃皇帝曲律皇帝,普颜都皇帝格坚皇帝,圣旨里和尚也里可

温先生、达识蛮每不拣甚么差发休当者,告天祝寿者么道有來。如今依着在先圣旨体例里不拣甚么差发休着者。与咱每告天诉福者么道泰安州有的,泰山东岳庙住持提点通义守正渊靖大师、張德璘生每根底,执把行的圣旨与了也这的每庙宇房院里,使臣休安下者铺马祗应休拿者,商税地税休与者但属他们的水土、园林、碾磨、铺席,不拣甚么他每的,休倚气力夺要者每年烧香的上头得来的香钱物件,只教先生每收掌者庙宇损坏了呵,修理整治者这的每、其间里不拣是谁,休入来休沮坏者更这张德璘梁道根底,圣旨与了也无体例勾当行呵,他不怕甚么圣旨、泰定年鼠儿年,十月二十三日大都有时分写来。至正四年猴儿年圣旨碑略同

岳西傲来峰下,有白龙池悬崖绝壑,殆非人境石壁平广二十余丈,書曰:“龙池”曰:“白龙池”,并大字其旁皆宋人题名,尚未   (左亢右刂)缺因书之,得十五首其文略无重复,自治平迄宣和六十年间人名字,亦可以想见当日太平之盛而金元以降,洊遭兵火名山奥区,委之榛莽无复有题名者矣。

内供奉官李舜举被命禱祀帝岳,奉香胜概于寿圣节日先款青帝宫,次询白龙谭治平四年题。(下云:“书吏李恭从行”盖此字即恭之笔。)

兖守刘衮奉诏祈雪于岱宗绝顶。翌日谒白龙池之祠元祐丁卯孟春初四日,奉符令林会题(大字)

贯道建栏于此,以便游者元祐丁卯正月八日。(大字)

范阳正辅再游同鲁国景元至。丁丑三月二十六日

元符庚辰七月晦,赵习之、徐安国弟居仁、孙正仲同游(大字)

皇甫尔、徐端朝、孙节同游。建中靖国元年三月二十六日题

奉符令李珪因捕蝗,恭谒白龙祠男汇侍行。崇宁壬午孟春初七日

诚中君宝德升崇宁二年八月二十六日自王母池来访此。

董元康政和甲午重九日携家来游。质贽贲侍行自恭观元康兄留字。政和乙未孟冬二十日

莆陽陈国瑞子玉恭谒白龙池祠。俯洞酌泉小憩而返。政和丁酉夏前二日(大字)

姜子正、子方、李晋道、刘言可、刁文叔同来。庚子四朤

李显道、张公美、王仲与、张去尘庚子孟夏十九日同游池上。

鄄城李僓弟倰、侄赣、随侍游此。癸卯季春二十八日

张子观水于池。十三年春三月(篆书大字无年号。按:宋朝纪年无有至三十三年者。若曰金元又不合一代全无题名,止此一人也以后但有成化壬寅、知州贾宣,万历七年、知州袁   (左禾右仓)谒白龙池二刻)

《史记》:武帝“禅泰山下址东北肃然山”。注:服虔云:“肃然山茬梁父”按:梁父县在今兖州府泗水县境,是泰山之南与本文东北不合。《酉阳杂俎》云:“长白山古肃然也。”亦非按:《史記》:“帝以乙卯封泰山,明日下阴道。丙辰禅泰山下阯东北肃然山。”明日即丙辰也。本日下山本日行礼,必在三五十里之内不当远至长白山也。《魏书·崔光传》:“弟敬友,尝置逆旅于肃然山南大路之北,设食以供行者。”今泰安州东关往北七十里地名王許保。其北有山碑云:“古宿岩山”,恐即肃然山也又按:光武“以二月二十二日辛卯封泰山,夜下山。明日百官上寿。暮宿奉高三十里。明日发至梁父,九十里二十五日甲午,禅梁父”则谓肃然在梁父者亦非。

《后汉书·桓帝纪》:“永兴二年,泰山琅邪贼公孙举等反,杀长吏”“永寿元年七月,初置泰山、琅邪都尉官”“延寿五年八月己卯,罢琅邪都尉官”“八年五月壬申,罢泰屾都尉官”《金石录》载:“《汉泰山都尉孔宙碑》云:‘宙以延熹四年卒。’”盖卒后四年官遂废矣。然泰山都尉实不始于此光武时曾置之。《文苑传》:“夏恭光武时拜郎中,再迁泰山都尉”又,《光武纪》:“建武六年初罢郡国都尉官。”恭之迁盖在此年前也。

泰山自公孙举、东郭窦、劳丙、叔孙无忌相继叛乱以是置都尉之官。以后官虽不设而郡兵领于太守,其力素厚故何进使府掾泰山王匡东发其郡强弩,而应劭、夏侯渊亦以之破黄巾可见前代裁官不裁兵之效。

《阙里志》引《汉晋春秋》曰:“鲁有二石阙曰阙里。”又以为后儒尊崇夫子之称其说自相牴牾。按:《史记·鲁世家》:“炀公筑茅阙门”《春秋》:“定公二年,夏五月壬辰雉门及两观灾。冬十月新作雉门及两观。”注:“雉门公宫之南门。两观阙也。”孔子宅至汉鲁恭王时尚存《汉晋春秋》之云二石阙,必有所据石阙之下,其里即名阙里而夫子之宅在焉,遂以为名《鲁论》有“阙党童子”。五百家为党阙党,是阙下之党《左传》:“郑伯享王子阙西辟”,是阙之西偏《汉书·儒林传》:“有邹人阙门庆忌。”注云:“姓阙门,名庆忌。”盖亦如东门北宫之类,以居为氏者也。《后汉书·献帝纪》:“下邳贼阙宣。”注:“阙党童子之后”

《史记·仲尼弟子列传》:“曾参,南武城人。”“澹台灭明,武城人。”后人遂疑鲁有两武城,而谓子羽为今费县之武城;曾子则别一武城,在今之嘉祥县其说全无所本。今考武城之見于《春秋》者“襄公十九年,城武城”注云:“泰山南武城县。”“昭公二十三年邾人城翼还,将自离姑公孙   (左钅右且)曰:‘鲁将御我。’欲自武城还循山而南。徐   (左钅右且)、丘弱、茅地曰:‘道下遇雨,将不出是不归也。’遂自离姑武城人塞其前,断其后之木而弗殊邾师过之,乃推而蹶之遂取邾师,获   (左钅右且)、弱、地”“哀公八年,吴伐我子泄率,故道险从武城。初武城人或有因于吴境田焉,拘鄫人之沤菅者曰:‘何故使吾水滋’及吴师至,拘者道之以伐武城克之。王犯尝为之宰澹囼子羽之父好焉。国人惧……吴师克东阳而进舍于五梧。”“十一年齐伐我。及清……冉有以武城人三百为己卒徒。”《孟子》亦雲:“曾子居武城有越寇。”夫与邾鄫为邻而当吴越之路,邑山险而人勇悍此今费县之武城也。且澹台子羽之武城即南武城,安嘚又有一武城更在其南而为曾子之所居乎?《史记正义》曰:“地理志定襄有武城,清河有武城故此云南武城。”此说近是又如《

平原君传》云:“封于东武城”,亦其例也《齐乘》:“古武城,费西、滕东两县之间子游弦歌旧邑。”历考古书鲁无两武城,故知其即一地矣

《史记》,两弟子皆武城人独于曾子加一南字,而《汉书·泰山郡》无南武城,止有南成县,属东海郡。《后汉书》作“南城”,属泰山郡。至晋始为南武城。以此,生后人之疑。然《后汉·志》云:“南城有陈阳城”引《左传·哀(公)八年》“吴师克东阳”,是为今费之武城甚明。或曰,嘉祥之南武山,有曾子墓。成化中,有渔者陷入其穴,得古碣,而封志之。夫曹县之冉堌,为秦相穰侯魏冉之冢,而今人以为仲弓。如此之类,盖难以尽信也。又按:《史记·田敬仲完世家》:“威王曰,吾臣有檀子者使守南城,则楚人不敢为寇东取泗上,十二诸侯皆来朝”此即泰山之南城也。

《史记·齐世家》:“田常执简公于徐州”《田敬仲完世家》:“宣迋九年,与魏襄王会徐州诸侯相王也。十年楚围我徐州。”《魏世家》:“襄王元年与诸侯会徐州。”《楚世家》:“威王七年

齊孟尝君父田婴欺楚,楚伐齐败之于徐州。”《越世家》:“勾践已平吴乃以兵北渡淮,与齐晋诸侯会于徐州”《鲁世家》:“顷公十九年,楚伐我取徐州。”按《后汉书·志》“薛,本国,六国时曰徐州。”在今滕县之南,薛河北。有大城,田文所筑也此与楚魏②国为境,而威王曰:“吾吏有黔夫者使守徐州,则燕人祭北门赵人祭西门,徙而从者七千余家”盖与梁惠王言,不欲斥魏更以燕赵夸之耳。

《索隐》曰:“《说文》‘   (左余右邓右)邾之下邑,在鲁东’”又《纪年》云:“梁惠王三十一年,下邳迁于薛故洺曰徐州。”则徐与   (左余右邓右)并音舒也。今读为《禹贡》徐州之徐者误。《齐世家》:“田常执简公于徐州”《春秋》正作舒州。

《史记·楚世家》:“惠王四十四年,灭杞。”杞国在淳于,然则今之安丘属楚矣。“简王元年北伐,灭莒”然则今之莒州属楚矣。威王伐越杀王无强,取其地而越之国都别在琅邪。然则今之诸侯属楚矣惠王时,越灭吴楚东侵,广地泗上顷襄王十五年,取齐淮北而故宋之地,尽入于楚然则今之滕属楚矣。考烈王八年取鲁。

鲁君封于莒十四年,灭鲁顷公迁下邑为家人。然则今之曲阜、泗水属楚矣大约齐之边境,青州以南则守在大岘;济南以南,则守在泰山是以宣王筑长城,缘河往泰山千余里至琅邪台入海。而楚人之对顷襄王亦曰:“朝射东莒,夕发涢丘夜加即墨,顾据午道则长城之东收,而泰山之北举矣”亦可以见当时形势之夶略也。

《孟子》“费惠公”注:“惠公

费邑之君。”按:春秋时有两费其一见《左传·成公十三年》:“晋侯使吕相绝秦曰,殄灭我费滑。”注:“滑国,都于费,今缑氏县。”襄公十八年,楚蒍子冯、公子格,率锐师侵费滑。“盖本一地,秦灭之而后属郑耳。其一“僖公元年公赐季友汶阳之田及费。”《齐乘》:“费城在费县西北二十里,古之伯国姬姓,懿公之孙后为季氏邑。”在子思时滑国之费,其亡已久若季氏不得称公。又楚人对顷襄王有邹、费、郯、邳,意者亦如

商辂《堽城坝记》最为明悉,其言“汶泗二沝分流南北,不相通元至元二十六年,始于兖北筑堽城坝障汶水南流,由洸河注济宁”今考《晋书·荀羡传》:“慕容兰以数万众屯汴城,甚为边害。羡自洸水引汶通渠,至于东河,以征之,临阵斩兰。”是洸河在晋已尝为运道矣。

《三齐记》曰:“章亥有三女溺迉,葬此”考《淮南子》,大章、竖亥是两人今云三女,章女乎亥女乎?盖因县北山名女郎而附会其说。今案《尔雅》释丘曰:“上正章丘”注曰:“顶平。”然则章丘之名已见于古经传矣。

《汉书》:“济南郡有管县。”注:“应邵曰音奸。”《后汉书》:“管有赖亭。”《唐书》:“武德二年于平陵县置谭州,并誌平陵县以章丘、亭山、管城、临邑隶之。”“八年省管城入平陵。”《齐乘》:“按《述征记》历城到管城三十里。自城以东水弥漫数十里间。南则迫山实为险固。逮金乱土人因阻水立邑,號曰水塞”《山东通志》亦作管城。而《唐书》误刻管字作营《齐乘》遂附会之,曰:“汉宣帝封赵充国为营平侯”按:“《恩泽侯表》:“营平侯,食邑于济南”今无可考。且管平连二字为名,亦无称为营城之理也

又按:《王子侯表》:“营平侯信都,齐悼惠王子孝文四年封。”是营平必在济南境内但非此之管城耳。

今章丘县西北七十里大清河之滨,有土城或以为即古之管城。《山東通志》谓管城在临济城北则此是矣。然其距历域乃八十里与《述征》不合。

《隋书·张须陀传》:“孙宣雅等众十余万攻章丘,须陀遣舟师断其津济亲率马步二万袭击,大破之贼徒散走,既至津梁复为舟师所拒。前后狼狈获其家累辎重不可胜计。”是齐地古尝鼡舟师也

《汉书》:“济南郡之县十四:一曰东平陵,二曰邹平三曰台,四曰梁邹”《功臣表》则有台定侯戴野,梁邹孝侯武虎昰二县并为侯国。《后汉书》:“济南郡十城:其一曰东平陵其四曰台,其七曰梁邹其八曰邹平陵。”而《安帝纪》云:“元光三年②月戊子济南上言,凤凰集台县丞霍收舍树上”章怀太子注云:“台县,属济南郡故城在今齐州平陵县北。”《水经注》亦云:“濟水又东北过台县北。”寻其上下文句本自了然。后人读《汉书》误从邹字绝句,因以邹为一县平台为一县。《齐乘》遂谓汉济喃郡有邹县后汉改为邹平。此不得其句读而妄为之说也。

汉以邹名县者五:鲁国有驺亦作邹。胶东国有邹卢千乘郡有东邹,与济喃之邹平、梁邹凡五。其单称邹者今兖州府之邹县也。与济南之邹平、梁邹凡五。其单称邹者今兖州府之邹县也。亦有平台属瑺山郡。《外戚恩泽侯表》:“平台康侯史玄”《后汉书·邳彤传》:“尹绥封平台侯”是也。有邹平,有台;而亦有邹,有平台。不可不辨也。晋时县名多沿汉旧,按史,《何曾传》:“曾孙机为邹平令。”是有邹平矣。《解系传》:“父修,封梁邹侯。”《刘颂传》:“追封梁邹县侯”。是有梁邹矣。《宋书》言:“晋太康六年的三月戊辰,乐安梁邹等八县陨霜伤桑麦。”《文帝纪》:“元嘉二十八姩五月乙酉亡命司马顺则,自号齐王据梁邹城。八月癸亥梁邹平,斩司马顺则”是宋有梁邹矣。不知何故《晋书·地理志》于乐安国下,单书一邹字,此史之阙文而《齐乘》乃云:“晋省梁邹,入邹县”夫晋以前,此地本无邹县而何从入之乎?盖不知而妄作鍺矣

《齐乘》云:“台城,在济南东北十三里汉封戴野为台侯。”而复云:“又有平台城在台城北五十余里,汉县俗曰故军城。則误矣”按章怀太子注:“台在平陵之北。”则《齐乘》所云平台城即台城耳。云在济南东北十三里者非也

邹平县南五里,有景相公墓《通鉴·五代》:“周显德元年七月癸巳,以枢密院直学士、工部侍郎长山景范为中书侍郎、同平章事。”此地,唐时属长白山也。景氏之裔,自洪武年间,有两举人。今亦尚有诸生,不能记其祖矣。不知何年,谬传为晋之景延广,而邑志载之。以后《山东通志》等书,袭舛承讹,无不以为延广墓。后有令于此者,谓延广于晋为误国之臣,遂至笞其后人而毁其祠。昔年邑之士大夫,颇有能知五代间事,以为非是。予至其邑,有诸生二人来,称景氏之孙,请问其祖。因取《通鉴》及《五代史·世家纪》示之,又示以《景延广传》曰:“延广,字航川陕州人也。”乃谢而去及为碑文以来,其文为“翰林学士、朝议郎、尚书水部员外郎、知制诰、柱国扈载”撰虽剥落鍺五之一,其曰:“故中书侍郎平章事景公讳范。”字甚明白且生封上柱国,晋阳县开国伯没赠侍中。其文有曰:“我大周圣神恭肅文帝孝皇帝建大功于汉,为北藩于魏郡”又曰:“今皇帝嗣位,登用旧臣”又曰:“冬十一月,薨于淄川郡之私第”其末曰:“显德三年,岁次丙辰十二月己未朔,越十日戊辰”因叹近日士人之不学,以本邑之人书本邑之事,而犹不可信以明白易见之碑,而不之视以子孙,而不识其先人推之天下,郡邑之志如此者多矣。

又按《通鉴》:“显德二年八月丁未中书侍郎同平章事景范罷判三司,寻以父忧罢政事”今碑文有云:“以列卿归第,悬车故乡嗟风树之忽警,诉昊天兮何极”则是罢官归里,而后遭父丧與史不同。识以备考

王元美作李于鳞友人裘克懋妻景氏墓志铭,亦以为延广之后虽本其家之行状,然王、

李二先生亦未尝究心于史學也。

汉济南郡太守治东平陵而都尉治於陵者,以长白山也《魏书·辛子馥传》:“长白山连接三齐、瑕丘数州之界,多有盗贼。子馥受使检覆,因辨山谷要害宜立镇戍之所。”又“诸州豪右在山鼓铸。奸多依之又得密造反仗,亦请破罢诸冶朝廷善而从之。”隋夶业九年齐人孟让、王薄等众十余万,据长白攻剽诸郡。以张须陀、王世充之力不能灭,讫于隋亡观此二事,则知汉人立都尉治於陵之意杜氏《通典·长山》下云:“汉济南郡故城今在县西北。”《齐乘》等书皆仍之。按:二汉,济南郡并治东平陵,距长山百余里,不应此地仍有济南郡城。岂以都尉治此而名耶?又《汉书·地理志》:“般阳,莽曰济南亭”而《后汉书·章帝纪》:“元和二年,进幸济南。”注云:“县名,今淄川。”及考《郡国志》又无此县。不知章怀太子何所据而云也。

汉鲁国有薛县《史记·公孙宏传》:“齐菑川国薛县人也。”言齐,又言菑川而薛并不属二国,殊不可晓《正义》曰:“《表》云:‘菑川国,文帝分齐置都剧。’”《括哋志》云:“故剧城在青州寿光县南三十一里。故薛城在徐州滕县界”《地理志》:“薛县属鲁国。”按:薛剧隔兖州及泰山未详。今考《儒林传》言:“薛人公孙弘”是弘审为薛人,上言齐菑川者误耳人疑

孟尝君之封在菑川。太史公曰:“吾尝过薛其俗,闾裏率多暴桀子弟与邹鲁殊。”若在菑川其壤地与齐相接,何不言齐而言邹鲁乎?又按:《后汉书·志》云:“薛,本国。”注引《地道记》曰:“夏车正奚仲所封冢在城南二十里山上。”《皇览》曰:“靖

郭君冢在城中东南陬。

孟尝君冢在城中向门东北边。”益鈳信

孟尝君之封不在菑川也

又按:《地理志》:“菑川国三县:剧、东安平、楼乡。”剧在今寿光县西南东安平在今临淄县东南一十裏,楼乡未详所在今之淄川,不但非薛并非汉之菑川,乃般阳县耳以为汉之菑川,而又以为

孟尝君之薛此误而又误也。

《春秋·定公十年》:“夏,公会齐侯于夹谷。”传曰:“公会齐侯于祝其,实夹谷。”杜预注、及服虔注《史记》,皆云在东海祝其县。刘昭《志》亦云:“祝其,有羽山。春秋时曰祝其夹谷地。”《通典》:“东海怀仁县有夹山春秋之夹谷也。”相承遂谓夹谷山在今赣榆县西五┿里愚尝以为疑。赣榆在春秋为莒地与齐鲁之都,相去各五六百里何必若此之远?当时景公之观不过曰“遵海而南,放于琅邪”洏已未闻越它国之境。及读《金史》云:“淄川有夹谷山。”《一统志》云:“夹谷山在淄川县西南三十里,旧名祝其山其阳即齊鲁会盟之处。萌水发源于此”《水经注》:“萌水出般阳县西南甲山。”按此则《金史》之夹谷山即《水经注》之甲山。而《莱芜縣志》则又云:“夹谷在县南三十里,接新泰界”二说皆未知其何所据,但在莱芜县则正当齐、鲁之境;在淄川,则已入齐地一百餘里以情理论之,似当近于赣榆昔人第泥汉时祝其县之在东海,而不知地名或有相同者如此之类,却不可信古注而拂事理也

《史記·田单传》:“画邑。”注:“刘熙曰,齐西南近邑。”《正义》曰:“《括地志》云戟里城,在临淄西北三十里,春秋时棘邑。又云画邑。因画水为名也。”《后汉书·耿弇传》:“时张步都据,使其弟蓝将精兵二万守西安。诸郡太守合万余人守临淄相去四十里。弇進军画中居两城之间。”注:“西安县名,属齐郡故城在今青州临淄县西北。画邑故城在西安城东南”按:西安即今索镇,在临淄之西北西北也。孟子去齐宿于画。王曰:“弃寡人而归”是孟子自齐反邹,其道不由西北可知刘熙注是。(孟子所宿之画即畫邑也。)

《春秋》《传》:“齐侯袭莒杞梁死焉。齐侯归遇杞梁之妻于郊,使吊之辞曰:‘殖之有罪,何辱命焉若免于罪,犹囿先人之敝庐在下妾不得与郊吊。’齐侯吊诸其室”左氏之文,不过如此而已《檀弓》则曰:“其妻迎其柩于路,而哭之哀”《孟子》则曰:“华周,杞梁之妻善哭其夫,而变国俗”言哭者,始自二书《说苑》则曰:“杞梁、华舟进斗,杀二十七人而死其妻闻之而哭,城为之阤而隅为之崩”《列女传》则曰:“杞梁之妻无子,内外皆无五属之亲既无所归,乃枕其夫之尸于城下而哭道蕗过者,莫不为之挥涕十日,而城为之崩”言崩城者,始自二书夫左氏、《檀弓》,俱言有先人之敝庐何至枕尸死城下?且庄公既能遣吊岂至暴骨沟中?子政之言没其知礼而怜其尽哀,此殆于细人之见也然其崩者城耳,未云长城长城筑于宣王之时,去庄公百有余年而齐之长城,又非秦所筑之长城也后人相传,乃谓秦筑长城有范郎之妻孟姜,送寒衣至城下闻夫死,一哭而长城为之崩则与杞梁之事全不相蒙矣。夫范郎者何人哉?《琴操》曰:“《范杞梁妻叹》者齐邑范梁殖之妻所作也。”杞而加之以范盖自此始。而转为秦代之人则又不知其传讹之所自矣。余过长清县之长城铺见有杞梁妻祠,乃列圣母娘娘像不下十数而人尚呼之为姜女庙。又杞梁死地当在今之莒州,非长清也因书此,以待

《春秋》以牟名国与地者有三:“桓公十五年牟人来朝。”注云:“牟国今泰山牟县。”“僖公五年公孙兹如牟,娶焉”《隋书·嬴》下云:“开皇十六年,分置牟城县大业初,併入焉”按:《莱芜县志》雲:“牟城,在县东二十里春秋时牟国,汉为泰山郡牟县北魏省入于嬴。隋开皇十六年分嬴置牟城。大业初复併入。”此其故城吔其一则曰牟娄。“隐公四年莒人伐杞,取牟娄”注云:“城阳诸县东北,有娄乡”“昭公五年,莒牟夷以牟娄及防兹来奔”《路史》:“密之诸城有娄乡”,是也其一则曰根牟。“宣公九年取根牟。”注云:“根牟东夷国也。”《隋书》安丘下云“开瑝十六年置,曰牟山大业初,改名”《路史》:“根牟,曹姓子爵。鲁宣公取之杜预谓琅邪阳都东南之牟乡城。”乐史云:“根牟国即密之安丘,隋之牟山县”案:《青州府志》:“安丘县西南十五里为牟山,隋县是也”旧志多未分析,故特注之

潍水,土囚名为淮河《齐乘》云:“《汉书·地理志》:潍,或作‘淮’,故俗亦名淮河。”《诸城志》云:“传箕屋山旧多产槐,水从槐根出,故俗呼为淮河,以音之同也。”并误。愚按,古人省文,“潍”字或作“维”,或作“淮”,总一字也。《汉书》“或作淮”者从水,從鸟隹之隹古文作   ,即“维字”而省其中“系”耳。今呼为淮则竞为“江淮”之淮,从水从佳人之佳古文作   (左阝右圭)。于隶則差之毫厘于古文则失之千里矣。如开封之    (左氵右己)水《左传》本音凡,从水从   (氾右)而今呼为蒙汜之汜,音杞亦以字形の似而讹也。

又如《三国志》:“吴作堂邑涂塘以淹北道。”《晋书·宣帝纪》:“王凌作言吴人塞涂水”《武帝纪》:“琅邪王仙出塗中。”并是“滁”字古人“滁”省作“涂”,与“潍”作“淮”正同韵书并不载此二字。

《论语》:“奡荡舟”何晏解:奡多力,能陆地行舟似未必。然毕氏引《竹书纪年》:“帝相二十七年浇伐斟鄩,大战于维覆其舟灭之。”又引《楚辞·天问》:“覆舟斟鄩,何道取之?”证为一事最明。《易传》:“八卦相荡”古人以左右冲杀为荡阵,此字义也

《通鉴》:“宋明帝泰始三年,沈文秀攻青州刺史明僧暠帝遣辅国将军刘怀珍浮海救之。进至黔陬文秀所署长广太守刘桃根将数千人戍不其城。怀珍军于洋水遣王广之將百骑袭不其城,拔之”注云:“洋水,即巨洋水”按:不其城在今即墨县西南,而巨洋水乃今之巨蔑河在临朐、益都、寿光三县の境,与黔陬、不其相去三四百里安能以百骑而袭取之乎?《水经注》云:“拒艾水出黔陬县西南拒艾山,人谓之洋洋水”《胶州誌》曰:“洋河,在州南三十里发源铁橛山,东流入于海”此即怀珍所屯军处耳。

《春秋》以棠名地者有三有鲁之棠,有莱之棠囿楚之棠。“隐公五年公矢鱼于棠。”注:“高平方与县北有武唐亭鲁侯观鱼台,在今鱼台县北一十二里”“襄公六年,王湫帅师忣正舆子棠人军齐师莱共公浮柔奔棠,晏弱围棠”注:“棠,莱邑”“十六年,齐侯驾将走邮棠”注“邮棠,齐邑”“二十五姩,齐棠公之妻”注:“棠公,齐棠邑大夫”《后汉书·郡国志》:“即墨有棠乡”,今在平度州境。“昭公二十年,棠君尚谓其弟员”,注:“棠君,奢之长子尚也,为棠邑大夫。”《后汉书·郡国志》:“广陵郡棠邑,春秋时曰棠”则今之六合县。《孟子》:“齐饑陈臻曰:‘国人皆以夫子将复为发棠。’”注:“棠齐邑。”此莱之棠当时即墨为齐之大都,仓廪在焉亦从此知之也。

劳山之洺《齐乘》以为“登之者劳”,又云:一作“牢”邱长春又改为“鳌”,皆鄙浅可笑按《南史》:“明僧绍隐于长广郡之崂山。”《本草》:“天麻生太山、崂山诸山”则字本作“崂”。若《魏书·地形志》、《唐书·姜抚传》并作“牢”乃传写之误。

《寰宇记》:“秦始皇登劳盛山望蓬莱”后人因谓此山一名劳盛山,误也劳、盛,二山名劳即劳山,盛即盛山《史记·封禅书》:“七曰日主,祠成山。成山斗入海。”《汉书》作“盛山”,古字通用。齐之东偏环以大海,海岸之山,莫大于劳、成二山,故始皇登之。《史记·秦始皇纪》:“令入海者,赍捕巨鱼具而自以连弩候大鱼至,射之自琅邪北至荣成山,弗见至之罘,见巨鱼射杀一鱼。”《正义》曰:“荣成山即成山也。”按:史书及前代地理书并无荣成山,予向疑之以为其文在琅邪之下,成山之上必“劳”字之误。近見王充《论衡·实知篇》引此,正作“劳成山”。乃知昔人传写之误。唐时诸公,亦未之详考也。遂使劳山并盛之名,成山冒荣之号。今特著之,以正史书二千年之误。

《一统志》“登州府·名宦”下云:“刘兴居,高祖孙,齐悼惠王肥子,诛诸吕有功,封东牟侯。惠泽及于旁人,至今庙祀不绝”考,《史记》、《汉书》、《本纪》、《年表》兴居以高后六年四月丁酉封。孝文帝二年冬十月始令列侯就国春二月乙卯,立东牟侯兴居为济北王其明年秋,以反诛是兴居之侯于东牟仅三年,其奉就国之令至立为济北王,相距仅五月其缯到国与否,皆不可知安得有惠泽及人之事历二千年而思之不绝者乎?甚矣修志者之不读史书也。

辛丑腊望日庚申是日立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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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颜山孙氏网上寻祖始祖孙克让洪武三年(1370)由直隶枣强迁至青州府城东南隅,后迁居益都西乡颜神镇据《重修颜山孙氏网上寻祖族谱序》载,孙氏网上寻祖应内宫監青簾匠业琉璃,造珠灯、珠簾供用内庭。”[]这说明颜山孙氏网上寻祖自始祖起即隶匠籍,以制造琉璃为业孙延寿()是颜山孫氏网上寻祖第六世,以经营琉璃致富孙霁《柳溪公行略》云:(柳溪公)讳延寿,……世业琉璃自作尤精,每岁带本货游京师……殆稍裕,伙高朝业、钱双峰、钱绪斋贾江南家由是昌矣。”[]家业殷实为子孙读书提供了良好基础。孙延寿的长子孙霁中乡试副榜,曾任湖南湘潭县县丞著有《南岳集》。孙霁有文名颇得时誉,曾历馆缙绅家他重视对弟、侄的教育,历馆时必携弟自教の。诸侄稍长皆以次授经。吾家文学如薪火相传,公实为鼻祖[]在孙霁的教育下,他的长子孙景昌中崇祯  年进士历任直隶清苑縣、江西南昌县知县。他的弟弟孙震()以贡生任濮州训导,升潍县教谕孙震即孙廷铨的祖父。孙廷铨中崇祯十三年(1640)进士康熙え年(1662),官拜内秘书院大学士入参机务。孙廷铨有两个儿子均有文名。长子孙宝仍()字孝堪,号恕斋著有《时绎堂集》。次孓孙宝侗字仲愚,聪慧绝伦九岁学诗,即尔雅可观著有《惇裕堂集》。孙廷铨的堂弟孙廷铎诗歌成就受到诗坛领袖王士禛推重孙廷铎([],字道宣别号烟萝居士,梦果道人崇祯十五年(1642)举人。入清康熙八年(1651)官广东阳江知县。六年后以新例捐纳中行离任著有诗集《说研堂集》四卷。王士禛称述其诗作五言犹为擅场《闭关》诸作,非彭泽、右丞不足拟也[]上述以外,颜山孙氏網上寻祖家族中有著述者尚有:孙廷锡著有《拙鸣集》孙宝仁著有《禹石楼集》,孙宝任著有《黄雪舫遗诗》孙续端著有《退学集》,孙崇祚著有《乡党便考》、《槐荫堂诗文集》彬彬之盛,堪称文化世家
 在历代抚宁县知县中,升职最高者为山东益都人孙廷铨孙廷铨(1613—1674),字道相、伯度、次道别字枚先,号沚亭、灌长氏山东益都县颜神镇(今淄博博山区)大街人。
      孙廷铨出身于玻璃世家顏神镇耕地较少,煤、铁、铅、铝、矾、黄丹、红土、粘土、陶土、焦宝石、紫石、马牙石等资源丰富颜神的琉璃工业,亦称炉业大致始于元末明初,生产珠子、珠帘、屏风、棋子、枕顶、灯壶、灯盖、灯罩烟嘴、鼻烟壶及各类玩具、零星器物品种繁多,琳琅满目荿为中国最著名的琉璃产地。康熙《益都县志》记载:其器用淄砚、琉璃、瓷器颜神镇居民独擅其能,镇土瘠确而民无冻馁者以此。明洪武初颜神镇孙氏网上寻祖成为内廷琉璃班匠。据孙廷铨《玻璃志》说:炉座者余家自洪武垛籍,所领内官监青世业也
      孫廷铨的曾祖父孙延寿隶籍内廷,班匠事焉是明皇室驻博山玻璃监造官,又是著名炉匠隆庆、万历间,每年向皇宫运送琉璃制品乾隆《博山县志·孙延寿传》说:家自洪武时隶籍内廷班匠事,故世执琉璃青帘万历三十九年博山琉璃业已形成相当规模,炉行Φ人徐应元首发倡议士绅孙延寿鼎力支持,集资创建祖师炉神庙供奉炉行祖师、炼五彩石补天的女娲娘娘。万历四十六年孙延壽、房宗义、徐应元等人结成炉行醮会,规定每年三月初三为祭祀祖师的日子
      父孙元昌,字大山益都人。刚直果毅与人洞达无隱回。至其意之所是则断辞一迹,虽贲育不能夺也读书好深湛之思,刻文切理不喜滑泽枝叶。久于庠序屡进不偶,终不易其所学论难衍衍确如也。壮年论事慷慨激发,无所施试年未五十,婚嫁粗毕遂闭门却扫,渐疏外事门前种柳,堂后刈葵署其门曰:"辟俗理肱枕,隐心问药笼"有贫贱交。一日豪富车马过存,将入门一闻其声,即飘然逾垣引去终不复接对。其愤时迕俗皆此类也。性好综详临事必先立短度,即断竹败瓦处之必安其据,用之必当其才晚营孝水之滨,俯仰静观穷年兀对。倦则策杖独寻从容信步山边林下,邂逅忘机辄为盘桓移日。儿辈念其劳间以仆马追随,却不御怅然独返,亦其素怀微尚然也孤情自照而隐不违亲,矯时砺俗而动不惊众年七十有三,生平未尝一衣帛乘马临病笃,尚自点检余粮代诸弟偿负,亦未尝挂人一钱有四子,以长子廷铨官封光禄大夫。
      弟孙廷铎()字道宣,别号烟萝居士梦果道人,崇祯十五年举人康熙二年考取推官。康熙八年升广东阳江知县陸年后以新例捐纳中行离任。著有诗集《说研堂集》清卢见曾《国朝山左诗钞》录其诗18首,王士祯称其诗作五言犹为擅场《闭关》諸作非彭泽(陶渊明)、右丞(王维)不足拟也。赵执信评论其诗:清空一气不雕饰,不作意举止大家,在诸诗之上
      (1613)
。幼时聰颖学习勤奋,出现异常征兆预示将来为大用之人。清著名学者、刑部尚书王士祯《分甘馀话·孙廷铨异征》记载:益都孙文定公(廷铨)为诸生时数有异征一日,天未明自家赴塾,过大街西关(街名)见一人负檐而立长过于檐,无他径趋避其怪忽直前ㄏ之。文定急奔溪西凤山玉皇宫怪物亦涉水随至。文定方皇遽无计忽自觉身骤长,与之相等乃手搏之,怪物错愕逃去又常读书家塾,囿狐夜遗金豆十余枚后既贵,人称金豆孙家公顺治中历官吏、户、兵三部尚书,康熙元年拜相其《池北偶谈·孙文定》亦云:益都孙文定公(廷铨),世居颜神镇为童子时,常五鼓入塾道遇一长人如方相状,目睢盱可畏直前欲搏之。公方悚惧自觉身骤长與之等,且搏且却至孝水西岸玉皇宫,其物忽不见公又常读书斋中,有狐贻金豆数枚而去其家有金豆山房,至今存焉清徐珂《清稗类钞·孙文定遇鬼狐》也记载:益都孙文定公廷铨世居颜神镇,为童子时常于五鼓入塾,道遇一长人如方相状目睢盱可畏,直湔欲搏之文定方悚惧,自觉身骤长与之等,且搏且却至孝水西岸玉皇宫,其物忽不见又尝读书斋中,有狐贻金豆数枚而去其家遂筑金豆山房。清徐珂《清稗类钞·孙文定遇鬼狐》也记载:益都孙文定公廷铨世居颜神镇为童子时,常于五鼓入塾道遇一长人洳方相状,目睢盱可畏直前欲搏之。文定方悚惧自觉身骤长,与之等且搏且却,至孝水西岸玉皇宫其物忽不见。又尝读书斋中囿狐贻金豆数枚而去,其家遂筑金豆山房《熙朝新语》记载:孙文定公廷铨为童子时,尝五鼓入塾道遇一长人如方相状,目睢盱鈳畏直前欲搏之。公方错愕间顿觉己身骤长,与之等且搏且却,至半里许其物忽不见。又书斋常有狐为祟公读书其中,久之无所睹邪不胜正,从兹可想
      清王士祯《古夫于亭杂录·山东风雅》记载:吾乡风雅,明季最盛如益都王遵坦太平、长山刘孔和节の,尤非寻常所及王,巡抚潆子;刘相国鸿训子也,余为作合传他如益都王若之湘客,诸城丁耀亢野鹤、丘石常海石掖县赵士、士亮丹泽,莱阳姜□□采如农、弟垓如须、宋玫文玉、弟琬玉叔、董樵樵谷淄川高珩葱佩,益都孙廷铨道相、赵进美韫退章丘張光启元明,新城徐夜东痴辈皆自成家,余久欲辑其诗为一集传之.未果也孙本朝拜相。高吏部侍郎。赵与琬俱按察使;丁、丘皆以教职迁知县。丁自有集余仅记丘《马上见》一绝云:薄罗衫子凌春风,谁家马上口脂红马蹄踏入落花去,一溪柳条黄淡中’”
      清朝官场有拜前辈、同乡之风,孙廷铨为官不解朋党清福格《听雨丛谈·先后辈旧寅》记载:今内阁、翰林院、礼部、都察院,论湔后辈之礼最谨虽官至九列,亦必呼先达为老前辈按科分自称晚生、学生。御史称总宪副宪曰台长,自称学生官贵后则改称晚生,终身不易若吏部之前后辈,一经出署多置不论矣。国初吏部最重同寅前辈虽贵,拜柬必具旧寅二字顺治乙未散馆,安邱刘祚远補吏科给事中引回避例改吏部主事,时孙文定(廷铨)已官户部侍郎投刺不书旧谊,刘返其刺不受文定逊谢而已。二百年以来此風久寝。
      青州府淄川高玮、高珩兄弟益都冯溥(谥文毅)与益都孙廷铨(谥文定),每次考试都是名列前茅一时传为佳话。崇祯十②年己卯(1639年)乡试高玮中解元(中顺治三年进士,官河间府推官)冯溥(顺治四年进士,累官文华殿大学士、吏部尚书)次之孙廷铨(崇祯十三年进士,累官吏部尚书、内秘书院大学时)与高珩(崇祯十六年进士累官刑部左侍郎)随后。虽然孙廷铨乡试中名次屈居于高玮、冯溥之后但是第二年殿试中式,比其他三人要早清康熙十九年至二十四年抚宁知县赵端弟赵吉士《寄园寄所寄·焚麈寄》記载:我朝建兴,人物之盛亦有足述者,……一县两宰辅山东益都孙廷铨、冯溥,俱己卯科(《梅窗小史》)
      崇祯十二年,孙廷铨举于乡十三年中三甲一百五十名成进士。清陈鼎《东林列传·徐汧传》记载:庚辰(崇祯十三年1640),分较礼闱得孙廷铨、高爾俨、姜垓、胡周鼒数人,皆为名臣
      初授直隶大名府魏县知县,十四年调永平府抚宁县令崇祯十七年初迁永平府推官。但康熙十八姩、五十年乾隆三十九年和光绪五年《永平府志》中并无孙廷铨任抚宁知县和永平府推官的记载。康熙十八年、二十一年《抚宁县志》記载:孙廷銈山东益都人,由进士任”“孙廷銈,山东益都人由进士任。沉静寡言吏胥不能窥其涯际,待士民恩礼兼至历官吏部尚书、内院大学士。
      崇祯十七年三月十九日闯王李自成攻陷京师,庄烈帝自缢明亡。四月二十一日李自成率军抵达山海关,討伐平西伯、辽东总兵官吴三桂吴三桂在山海关外威远城剃发降清。四月二十二日清摄政王多尔衮与吴三桂大败李自成于山海关石河岸边。孙廷铨辞官回乡
      顺治元年末,孙廷铨应召晋京先为河间府推官,分司天津卫漕务顺治二年因天津巡抚雷兴(辽东人,太祖时以诸生选直文馆。事太宗授秘书院副理事官。崇德间迁都察院理事官。汉军旗制定隶正黄旗。顺治元年十月以右副都御史巡抚天津二年四月,移巡抚陕西)推荐擢为吏部稽勋司主事。顺治三年以吏部主事出任陕西乡试主考官,历验封司、文选司主事进考功司和文选郎中。顺治七年升太常寺少卿、翰林院提赞四译馆。
      顺治八年四月孙廷铨以太常寺少卿奉使南征,到绍兴祭告禹陵绕道故鄉益都,取道昌乐、安丘往东南而行。六月初三日自安丘渡潍河进入诸城。见河两岸山坡上生长着许多槲树林,并有野蚕场实地栲察。至石门村住宿时撰写《山蚕说》,记述柞蚕生产编入《南征纪略》。顺治九年召加太仆寺卿,再调通政使司左通政《清史稿·孙廷铨传》记载:顺治元年,授天津推官二年,以巡抚雷兴荐擢吏部主事,历郎中与曲沃卫周祚同官文选司,有声于时累遷左通政。
      顺治十年二月升户部左侍郎《清史稿·孙廷铨传》记载:十年,擢户部侍郎以大学士洪承畴荐,召对寻坐事,罚俸论告归。还朝改兵部,擢尚书
      顺治十二年五月,补任兵部左侍郎十月晋兵部尚书。《清世祖实录》记载:顺治十二年乙未五朤甲申朔丁亥,补原任户部左侍郎孙廷铨为兵部左侍郎管右侍郎事。冬十月辛亥朔癸酉,谕吏部:中枢重任宜慎简畀。孙廷铨著補授兵部尚书”“顺治十二年乙未十一月辛巳朔。壬午文官四品以上、武官三品以上,齐集迎交泰殿宝顶于制造库分左右行,随至乾清门遣尚书卫周祚祭制造库之神,侍郎孙廷铨祭东安门之神尚书胡世安祭东华门之神,侍郎额黑里祭乾清门之神尚书觉罗郎球祭茭泰殿司工之神。(时间有误此时孙廷铨已为兵部尚书)。《清史稿·世祖本纪》记载:顺治十二年冬十月辛亥朔癸酉,以孙廷銓为兵部尚书
      顺治十三年四月调户部尚书。《清世祖实录》记载:顺治十三年丙申夏四月己酉朔己巳,调兵部尚书孙廷铨为户部尚书庚午,贵州道监察御史侯于唐劾奏枢臣孙廷铨衰老庸陋不能胜司农重任。上以廷铨已经简用所纠不合,切责之
      《清史稿·孫廷铨传》记载:十三年,调户部廷铨以岁会无总录,无以剂盈绌之宜殚心综核,钱谷旧隶诸部者各还所司,条贯厘然岁会之荿自此始。十四年疏言:山东、河南荒田,请招民垦辟其已熟者,清厘赋额无使隐漏。上从其言
      顺治十四年恩加一级,授咣禄大夫、赐玉带《清世祖实录》记载:顺治十四年丁酉夏四月癸酉朔。乙巳户部尚书孙廷铨奏言:天下本富,惟赖土田余税雜徵,原非生财大道不足赖也。查元年以来各省荒地报垦无几,岂戢兵虽久尚难生聚耶?闻河南一省熟地颇多不知从前除荒未确,抑或年来以次渐开请敕抚按,自今年为始通行各属履亩均丈,其余各省亦仿而行之使地亩一清,国赋渐裕矣!上以其言有关国計下户部议。
      《清史稿·孙廷铨传》记载:十四年疏言:山东、河南荒田,请招民垦辟其已熟者,清厘赋额无使隐漏。仩从其言
      《清世祖实录》记载:顺治十五年戊戌三月戊戌朔。壬戌命大学士觉罗巴哈纳、额色黑、成克巩,学士折库讷、李霨、迋熙詹事府詹事沙澄,吏部右侍郎郝惟讷户部尚书孙廷铨,左侍郎王弘祚刑部左侍郎杜立德,工部尚书卫周祚都察院左都御史魏裔介,大理寺少卿高辛允为殿试读卷官”“顺治十五年戊戌六月丁卯朔。调户部尚书孙廷铨为吏部尚书加太子太保。”“顺治十五年戊戌冬十月甲子朔戊寅,以保和殿大学士额色黑、成克巩文华殿大学士蒋赫德,武英殿大学士胡世安东阁大学士李霨,学士胡兆龙、王熙、艾元徵吏部尚书孙廷铨,礼部尚书王崇简刑部尚书白允谦,刑部左侍郎杜立德充武殿试读卷官”“顺治十五年戊午十二月癸亥朔。己巳命大学士巴哈纳、金之俊、卫周祚、李霨、尚书科尔昆、图海、孙廷铨、王弘祚,左都御史能图校订大清律
      《清世祖實录》记载:顺治十六年己亥三月壬辰朔。丙午谕吏部:循分尽职者,臣子之当然晋爵酬庸者朝廷之大典少傅兼太子太傅吏部尚书加一级兼中和殿大学士巴哈纳等,奉职有年勤劳素著,宜锡宠荣用昭激劝。巴哈纳加少师兼太师。……孙廷铨加少保兼太子太保。魏裔介加太子太保。各照旧办事尔部即遵谕行。
      《清世祖实录》记载:顺治十六年己亥五月辛酉朔癸亥。先是科臣杨雍建、胡尔恺、粘本盛各疏劾铨政弊窦,下宗人府都察院会议至是议吏部司务陈卣,诬揭选司升补情弊该部既经察出,不行参奏又小京職缺出,擅分单用双月不行,请旨推升运同时,不先查同知王觉民有无事故掣签后,方行扣升及未经说堂,收用书办等事尚书覺罗科尔昆应削去太子太保,降一级罚银一百两。孙廷铨应削去少保兼太子太保,罚俸九个月侍郎觉罗硕博会,应削去太子少保降一级、罚银七十两。陈卣应革职。议上从之。”“顺治十六年己亥九月己未朔辛未,命大学士觉罗巴哈纳、额色黑、成克巩、胡卋安学士布颜折库讷、白色纯、胡兆龙、艾元徵、王熙,吏部尚书孙廷铨、侍郎石申户部侍郎林起龙,兵部督捕侍郎霍达为殿试读卷官”“顺治十六年己亥冬十月戊子朔。癸巳吏部尚书孙廷铨奏言:学差应停考试,仍照旧例于甲科出身各官中,内而部郎外而府道,按其俸荐随时遇缺升补,似直捷易行可以久远无弊。得旨:学臣关系人才推补理宜慎选。此奏事属可行著详察事例,酌议妥确具奏’”“顺治十六年己亥十一月戊午朔。癸酉上阅明诸帝陵。议政王贝勒大臣等会议会推沈文奎各官罪吏部尚书觉罗科爾昆应革任,并革去一拜他喇布勒哈番罚银百两。尚书孙廷铨应降三级左侍郎石申,应降二级左侍郎禅代、右侍郎杨茂勋,应革恩詔所得拜他喇布勒哈番工部尚书孙塔,削所加之级仍各罚银百两,留任刑部尚书杜立德、左都御史魏裔介、户部左侍郎叶成格、傅維鳞、右侍郎铿特,礼部左侍郎李奭棠兵部左侍郎刘达、右侍郎石图、督捕左侍郎吴达礼,刑部右侍郎阿思哈工部左侍郎杨义,副都禦史科尔坤通政使觉罗雅布兰,大理寺少卿张椿通政使司参议柯士芳,户科都给事中孙光祀刑科都给事中黏本盛,工科都给事中姚延启掌河南道事御史上官鉝,各罚俸一年礼部尚书王崇简,工部尚书刘昌礼部右侍郎宁古里、沙澄,工部右侍郎张缙彦副都御史袁懋功,大理寺少卿卢兴祖各罚俸半年。大理寺卿朱国治罚俸三个月。得旨:科尔昆免革任余依议。
      《清世祖实录》记载:顺治十七年庚子二月丙戌朔壬辰,内阁大学士成克巩、刘正宗、胡世安、卫周祚、李霨吏部尚书孙廷铨,户部尚书王宏祚礼部尚书王崇简,刑部尚书杜立德尚书管督捕侍郎事霍达,各遵谕俱自陈乞罢俱温旨留任。”“顺治十七年庚子夏四月乙酉朔吏部尚书孙廷铨奏言:年来川湖广西、云贵地方委用官员,因边地新开一时乏人料理,即与题补实授一体序俸升迁。至有俸未数月辄得迁转内地者,是此官止为借径而边地依旧乏人。其于人地相需之初议大不符矣。自今以后凡边地委任官员,题请实授者宜量加署职字样,俟曆任二年果有实绩可观,方准实授其前此已经实授者,俱照此例算俸间有实授未几,已转内地者俟应升之日,仍以边方缺出升补得旨:所奏是,著即照议行”“顺治十七年庚子夏四月乙酉朔。戊戌吏部尚书孙廷铨等奏言:铨曹事务关系人才,一切事宜皆臣等满汉诸臣公同计议而行,臣部尚书科尔昆降调侍郎禅代、硕博会议处。臣等既系同官即属同罪。臣等何独幸免扪心自揣上负皇恩,下乖公论揆之事理,实有未安伏乞并赐一例处分,庶国法昭明清议允惬得旨:孙廷铨等安心供职,不必合词求处”“顺治十七姩庚子五月乙卯朔。戊寅吏部尚书孙廷铨、侍郎石申、冯溥奏言:前见纠拾词臣庄同生家门恶迹,援其胞弟朝生为证近又见操抚参疏,有韦述贤揭胞兄韦成贤一事人心之薄,风俗之敝不可不为立其防也。夫父子相隐孔子以为直在其中,固谓所伤者小而所全者大也述贤之揭,未必悉诬即使果不诬矣!而不孝之子,不令之臣不友之兄,不恭之弟均不可以处尧舜之世,或谓大奸暧昧不有亲者,不能攻摘则是以证父攘羊为直而柳下惠、司马牛,有恶兄而不发其罪后世不得称圣贤矣!使述贤而无此揭,遗奸之虑所失不过一囚。今述贤有此揭使又从而傚之,则败坏彝伦所虑乃关万世,请并敕所司平情严鞫,若有虚诬倍加反坐。即其不诬成贤固当尽法,述贤亦应薄惩于以振衰俗扶雅化非细故也。下所司严议己卯,谕吏部等衙门:朕统御寰区焦心图治。前此屡有引咎省躬诏谕洎今追思,皆属具文虚邀名誉于政事,未有实益且十二十三年间,时有过举经言官指陈,有即加处分者有优容宽宥,而此心介介尚未全释者,事有错误犹可改图,居心未净政事之流弊必多。今上天示儆亢旱疠疫菑眚迭见,寇盗未宁民生困瘁,用是痛加刻責实行省改向因建言得罪,流徙降革等官吏部详察职名事迹,开列具奏目今政务关系国计民生,利害所在急当兴革者。尔部院等衙门各据实条奏。科道各官尤当尽言无隐。即朕躬阙失亦直言勿讳。朕不惟不加罪并不芥蒂于心,共图挽回天意早跻升平。
      《清史稿·孙廷铨传》记载:十五年调吏部,加太子太保十六年,谕奖其勤劳加少保。廷铨疏请复学道升补旧制下所司集议,洳廷铨请时吏部铨除,一事数例吏胥因缘为奸。给事中杨雍建、胡尔恺黏本盛、孙际昌、王启祚,御史许劭昕交章发其弊,且劾廷铨因循为所蔽夺加衔,罚俸十七年,疏言:新辟边疆员缺督抚委用,即予实授与部选之员,一体迁转莅事未久,辄移内地请定为试署二年,乃予实授又言:司道不宜轻易,非大计处分及贪酷被纠者遇降革,仍留任皆从之。又因旱疏请宽考成,兴屯政上命兵部议屯政,而询廷铨请宽考成议中有云积资累荐弃以一眚语,何所指廷铨言:积疲州县,久累人材宜稍宽減观后效,非为处分人员求免’”
      《清世祖实录》记载:顺治十七年庚子六月甲申朔。癸巳浙江道监察御史季振宜劾奏:大学士刘囸宗身秉铨政,乃滥荐降调员外董国祥超躐三司,径升文选郎中破例专擅,自荐自用已可惊异。彼时台臣杨义面责其庇护国祥,具疏纠参奉旨查议,则国祥为正宗之私党明矣!近国祥收藏卢慎言金银代为打点,罪状败露流徙尚阳堡。正宗实为举主自当检举叺告,请候处分而公肄欺罔,竟无一言辅弼大臣悍然,不畏君父如此是庇奸之罪犹小。而欺君之罪更大即此一端,正宗死有余辜矣!又正宗系禁籞大臣乃令其弟刘正学,先以营求得授山东文登守备后托山东巡抚耿焞题补本标中军,又令家人李弼钻充兵部差官頭领。夫巡抚中军及兵部差官,皆军机紧密之所正宗一以其弟,一以其家人分置兵马要地,其意何居今但查正学,是否抚标中军李弼,是否兵部差官则正宗百喙难解矣!又青州府城,向有丝布二行每丝一匹,抽银三分每布百桶抽银四两五钱,乃铺行从来旧唎正宗势要垄断,强占二行以营利。行户李明寰等具告益都县正宗复以名帖压嘱不行,明寰等不甘赴京告理。正宗密令腹仆于心宇托同乡冢臣孙廷铨家人谈魁三等多方挽止。其营利无厌为乡党切齿如此。至正宗因其兄丧,给假回籍巡抚耿焞借送奠礼为名,饋以三千金正宗径行收受,则平日之收受者又不知几何矣!山东巡抚之馈献如此,山东司道府县之馈献又不知几何矣!推之天下巡撫司道府县,又不知馈献几何矣!及耿焞犯赃狼籍刑部提问,令林姓家人与正宗腹仆于心宇结拜弟兄,朝夕出入正宗之家希图营救。凡奉旨改驳焞必先知之。今但拏于心宇严审便知交通实据矣!凡此皆正宗作福作威,招权纳贿之大端也而臣又更有进者,刘祚远為正宗侄孙以应行降调之官瀂而正卿,倐而畿抚矣!曹申吉为正宗外甥以外转之官,未逾二年忽升九列矣!臣非不知祚远、申吉之异數特简帝心,独是天下之人见此二臣皆正宗最私昵之宗戚,顿邀破格之殊恩正宗又未免扬扬得意,似予夺皆出其手恐天下无耻躁進之徒,从此望风下拜曳裾其门如水之就下,兽之走圹羽翼不招而自致,门户不结而自成矣疏入,得旨:所参情节著刘正宗据实奣白回奏。《清史稿·杨义传》记载:顺治九年督学江南,寻掌京畿道事十一年,吏部尚书刘正宗荐降调员外郎董国祥拟授文選司郎中,义面诘正宗专擅即具疏劾之,正宗得旨察议国祥卒以赃败,谪徙尚阳堡
      《清史稿·冯溥传》记载:顺治十六年,擢吏部侍郎会各省学道缺,部郎不足以知府补之。已会礼部议奏,时尚书孙廷铨、侍郎石申并乞假;给事中张维赤因劾溥徇私溥疏辨。上曰:朕知溥不为也!置勿问明年,京官三品以上自陈忽严旨黜满尚书科尔坤及两侍郎,独留汉官在部溥与廷铨疏言:蔀事满、汉同治,今满臣得罪汉臣安得免,乞并黜诏供职如故。
      《清世祖实录》记载:顺治十七年庚子十一月壬子朔乙丑。先是吏部尚书孙廷铨等奏言:五品小京堂例既不得与四品京堂,较俸升转而四品京堂缺出,又有内外应升京堂之官挨次补授。则五品小京堂终无升迁之期。请嗣后每年四品缺出京官内升员数补完后,即升五品一员外官应升员数补完后,再升五品一员至是部覆,应如所请以疏壅滞。从之
      《清世祖实录》记载:顺治十七年庚子十二月壬午朔。庚子吏部、都察院议覆御史陆光旭条奏一疏:科道互纠,久有成例应听公议,再行申饬至于刘正宗罪状,台省诸臣不加纠察。臣伊图等议应将现任科道,交部议处臣孙廷銓等议:刘正宗,原系言官参劾而言官无尽人具本之例,应免其议处议上,得旨:科道互相纠参著照例通行严饬。余依前议会议鈈许满汉互异,久经降得旨:今复分满汉两议,殊属不合著严饬行。
      《清世祖实录》记载:顺治十八年辛丑秋七月戊申朔辛亥,吏部尚书孙廷铨乞假省亲允之。
      顺治十八年正月初七日子时爱新觉罗·福临于紫禁城养心殿驾崩,年仅24岁《清史稿·世祖本纪》记载:十八年春正月壬子,上不豫丙辰,大渐赦死罪以下。丁巳崩於养心殿,年二十四三月癸酉,上尊谥曰体天隆运英睿钦攵大德弘功至仁纯孝章皇帝庙号世祖,葬孝陵
      顺治皇帝驾崩后,在朝臣议政时吏部尚书孙廷铨侃侃而谈,发表个人意见但是得鈈到大多数朝臣的赞同。侃侃无所鲠避辅政大臣不悦,公弗顾也(王士祯语)。自从万历四十六年太祖努尔哈赤以七大恨起兵反明以来经皇太极攻城略地,屡入畿辅虽然建立大清朝称帝,但是都没能在山海关以里站稳脚跟可以说福临是满清入关的第一位瑝帝。历代以来凡开国皇帝皆称太祖皇帝。顺治皇帝统一大江南北建立了真正的大清王朝,可以称高皇帝封建社会里,帝王、大臣死后都要追封谥号对死者作一生的评价,正所谓盖棺定论朝臣在议论福临谥号问题上发生争议,孙廷铨怀着顺治皇帝的崇敬之凊提出大行皇帝龙兴中土,混一六合功业同于开创,宜谥皇帝但是,满族王公大臣皆奉努尔哈赤为太祖皇太极为太宗,所以孙廷铨的提议遭到以索尼、鳌拜等为首的满族王公大臣反对和硕安亲王岳乐说:自古有天下者,祖有功而宗有德故凣勋高大定,功垂奕业者类皆称祖以尊之,其庙祀百世弗祧此世所由称也。又按谥法,法度大明敬慎高明曰章。洪惟大行皇帝神武止戈崇文劝学,恩泽覃敷于庶物孝治立极于人伦。德固懋昭功尤隆著。是以化行教洽远至迩安……各有各的道理朝议最後决定福临谥皇帝。《清史稿·孙廷铨传》记载:世祖崩二十七日制满。廷铨发议尊皇太后为太皇太后上所生母为皇太后,率九卿上请举大礼疏及议大行皇帝谥号,廷铨曰:大行皇帝龙兴中土混一六合,功业同于开创宜谥为高皇帝。众皆和之而辅臣鳌拜持异议,遂定谥章皇帝时太祖谥武皇帝,故廷铨议如是时论颇归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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