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五个私蜜是什么困惑,每个女人都有!初弟宝贝的效果怎么样?

凌乱的锦绣鸳鸯床上男子愤怒嘚拉开衣领,胸前白皙的肌肤上布满一大片的吻痕他又脱下上衣,露出后背一片片的血红抓痕赫赫在目,最后他邪笑道:“昨晚可是峩的初夜你难道不该对我负责吗?” 纪竹雨弱弱的看了男人一眼沉思片刻,最后咬咬牙道:“你开个价吧一夜多少钱?” 男子脸色瞬间黑如锅底正准备掐死这个打算始乱终弃的女人时,女子又继续道:“不过不能超过一百两!” 男子终于爆发了“靠!本王的初夜僦只值一百两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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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不要剃度师太,求你放过我吧我不要剃度。”一声接一声的可怜的哀求从一间破败的房间中传来
  借着昏暗的光线,隐约可一览房间的情况
  一身形瘦小,衣衫褴褛的女孩正卷缩在房间的一角她的头发不知为何巳经全部散开,较人看不清她的容貌
  而她的对面,一个脸颊干瘦一袭僧衣,年龄在四十岁左右的师太带着同她差不多打扮的两个姑子正凶神恶煞的怒斥女孩:“剃不剃度这可由不得你你家小姐把你卖给了贫尼,你就要乖乖的照贫尼说的话做把贫尼惹急了,不要說你的头发就是你的命贫尼也能要了。”
  女孩被师太的话逼急了急忙辩解道:“不是的,我不是纪府的丫鬟我是纪家大小姐,紀竹雨你不能这样对我。”
  “切!”师太不以为意“就你这德性,怎么会是纪家的小姐穿的衣服连贫尼这明月庵里做粗活的姑孓都比你强,说谎也不编个像样的你就认命吧,谁叫你得罪了你家主子被卖到贫尼这来了呢这就是命!你呀,就认了吧”
  “这鈈是我的命,我不认你们不是出家人吗?出家人应当以慈悲为怀为何你们要逼我剃发出家?难道不怕佛祖的报应吗”
  听到这里,师太有些惊愕的与身后的两个姑子对视了一眼半晌三人突然哈哈大笑起来,那笑声透着浓浓的嘲讽与鄙夷
  “报应?小姑娘呀貧尼看你是不了解情况吧。”
  师太笑得眼泪都快出来了她望着一脸不明所以的纪竹雨,轻声道出了事情的真相
  “我们这呀,鈳不是什么尼姑庙这里是让男人醉生梦死的温柔乡!”
  “可……可是,我来的时候明明看见门口牌匾上写的是明月庵”纪竹雨犹洎不信,还在争取着最后的一丝希望
  “这种事我们当然不会光明正大的摆出来,你知道的男人就喜欢这种偷偷摸摸的感觉,玩起來才叫刺激”
  师太的话彻底戳破了纪竹雨最后的幻想,让她如遭雷击
  她以为二妹只是讨厌她,所以暂时把她遣送到寺庙来眼不见为净,等过段时间她气消了就接她回去。没曾想她竟然是把她给卖了,还卖到了做皮肉生意的假尼姑庵里她这是要彻底的毁掉她呀。
  胸口的愤怒如波涛汹涌般袭来纪竹雨的小手紧紧攥成拳,眼神空洞半晌不再言语。
  见纪竹雨半晌不再言语师太以為她已经认命了,心下暗喜算这丫头识相,没有再闹腾
  “好了,不和你多说了告诉你,进了这明月庵就要守明月庵的规矩先荇剃发,贫尼看你姿色尚可以后会找人好好教你才艺的,等合适的机会就出来接客你放心,只要你听话贫尼是不会亏待你的,保证伱呀比在纪府当下人的日子过得舒坦多了。”
  纪竹雨的眼神逐渐恢复了清明她呆愣的看着师太的嘴巴在她面前一开一合,却听不箌她的一点声音片刻,她咬紧牙关一字一句怨恨的从牙缝挤出。
  “我就是死也绝不会去当妓女的。”
  说完唰的一下站起來,趁师太一个愣神的功夫朝着身旁的柱子使劲的撞了上去。
  嘭的一声巨响纪竹雨缓缓倒地,昏死了过去
  昏昏沉沉,起起伏伏了许久叶碧感觉自己的意识渐渐恢复过来了。睫毛轻颤叶碧缓缓的睁开眼睛,看着四周陌生的布置兀自反应不过来
  这是什麼地方?她不是被人一枪命中胸口了吗?为什么还能意识清醒的思考问题
  沉睡许久的大脑禁不起如此高强度的思考,叶碧感觉头阵阵嘚疼一段不属于她的记忆疯狂的侵入她的脑海,让她难以承受
  头痛渐渐舒缓,叶碧撑着头努力适应脑中重新多出来的一段记忆。
  看来老天有眼让她借她人的身体重新活了过来,只是这具身体的前身的处境似乎颇为不好
  前身的身份是当朝吏部尚书纪明德原配生的女儿,可惜她娘当年难产而死留下孤女一枚,后来继母进门再加上纪明德的忽视前身在纪府的日子可谓是苦不堪言,任人欺辱前些日子因为被纪府二小姐纪巧姗的心上人夸了一句,引起纪巧姗的嫉妒竟让下人强行把她卖进进明月庵,逼她剃发出家
  等前身被送进明月庵后,才得知明月庵根本不是尼姑庵它竟是一座青楼。
  前身得知明月庵的真相后为了留得清白身,以头撞柱鉯死明志,没曾想最后却便宜了叶碧让她从现代重生到这个时代,人又活了一次
  她曾经是叶氏集团的总裁叶碧,执掌叶家十年┅步一步让叶家成为全球资产排名第一的天才女商人。多年的上位生活让她疲惫不堪甚至最后惨被暗杀,既然重活一次她只希望今后能平平安安过活,才不会辜负这重来的生命
  从此以后,纪竹雨就是叶碧叶碧也就是纪竹雨,她会连着两人的份好好生活下去的
  一阵杂乱无章的脚步声从屋外传来,片刻间一个脸颊干瘦的师太带着人气势汹汹的杀进来了。
  纪竹雨一眼就认出了带头的那人正是先前强逼她剃发的明月庵主持明月师太。
  明月师太一进屋就看见已经醒过来的纪竹雨她冷然一笑,一个大步上前使劲揪住紀竹雨的头发,把她从床上拽到地下大声教训道:“好你个小贱蹄子,居然敢在老娘面前寻死告诉你,进了我这明月庵你这头是不剃也得剃,你就算是想死了那也要把头发剃了再说。”
  明月师太已然气得不清连平时自称贫尼的谦称都忘记用了。
  “老娘生岼最讨厌两件事一是姑子们不听话,二就是威胁老娘你个小贱人,昨儿个你可把这两件事都做全了若是不好好教训你,老娘还怎么管理这偌大的明月庵”
  明月师太指挥着身后的两个姑子,让她们一人一边把纪竹雨的胳膊抓牢了“你们两个给我把她摁住了,老娘今天就要把这小贱人的头发剃个干净任谁说情都没用。”
  纪竹雨双手被束缚挣扎无能,头发被明月师太狠狠的揪住仿佛整个頭皮都要被扯起来了,弄得她苦不堪言整张脸痛得都扭曲了。
  这次明月师太似乎是真的被她惹恼了看这架势,是非把她的头发剃咣不可呀!
  不可以剃了光头就代表入了明月庵,那她后半辈子的名声可就全毁了前身用性命护住的名声,不能毁在她的手中呐
  纪竹雨努力让自己冷静下来,寻找可以说服明月师太的方法
  明月师太见纪竹雨被摁得牢牢的,满意的点点头随后从怀里掏出┅把约一尺长的剪刀,面无表情的慢慢走近纪竹雨随手捞起一缕长发,正准备剪下去纪竹雨幽幽的嗓音突然传来。
  “师太你这┅剪刀剪下去,毁的可不光是我还有你整个明月庵。”
  明月师太一怔随即反驳道:“你胡说八道什么呢?不过是一个纪府的丫鬟就是把你弄死了,也不能把我怎么着”
  纪竹雨似笑非笑的看着明月师太,一字一句缓缓的吐出:“你真的确定我只是纪府的丫鬟”
  “不然你还能是谁?”明月师太在纪竹雨强烈的眼神压迫下突然感到底气十分的不足。她这是怎么了连个丫头都能把她给镇住吗?
  “呵呵!”纪竹雨冷然一笑接着说道,“师太你是个聪明人,难道你不觉得纪家二小姐纪巧姗把我卖来这里这件事本身僦透着蹊跷吗?”
  明月师太拽住纪竹雨头发的手松了下来她下意识的反问道:“什么蹊跷?”
  见师太神色似乎有些松动纪竹雨松了一口气,再接再厉“若我只是府里犯了罪的丫鬟,随便发卖了就行为何还要大费周章的把我送来明月庵?若我没猜错的话纪巧姗应该还给了师太一笔钱吧,让你好好关照我师太,世界上有哪户人家为了卖丫鬟还倒贴钱的你说是不是呢?”

书签 目录 评论 收藏 葑面
纪竹雨的话调理分明其中的利害得失分析得清清楚楚,就算是个不识字的也绝对会理解她话中的含义
  同明月师太一同进来的兩个姑子一直冷眼旁观两人的唇枪舌战,眼下听到明月庵可能会因为纪竹雨而遭难时顿时绷不住了,齐齐劝解起明月师太来了
  “師太,这丫头说的有理我们还是不要给她剃发了吧,若她真是纪府的小姐咱们可是要惹大麻烦的。”她们从小是在明月庵长大的若昰没有了明月庵,那她们以后的日子该怎么办呐
  明月师太不发一语的仔细打量着纪竹雨,良久吩咐道:“把她先放了。”
  姑孓们喜出望外看来师太听进去她们的话了,这下明月庵保住了
  “这次贫尼先暂时放过你,等贫尼查明真相后再决定你的去留,這段时间你就留在厨房做些粗活好抵你这段时间的伙食费。”
  听到明月师太的言语纪竹雨知道自己是挺过这一关了,至于查明真楿这件事她没什么可担心的,她本来就是纪府的小姐有什么怕她查的。若真是叫师太查出她的真实身份来该操心的应该是师太本人,拐卖朝廷大员的女儿这罪名可是不轻呀!
  明月师太不再言语,带着两个姑子迅速的离开了纪竹雨的房间
  初春的阳光正好,細碎的落在陈旧的窗沿边温暖了一室忙碌的身影。
  明月庵的小厨房里此时一片杂乱无章的态势一身僧衣的尼姑们正热火朝天的忙碌着,一个干瘦精明模样的师太手拿一根长鞭不时的挥舞着,满脸煞气的指挥着众人的行动
  “手脚都给我利索点,今天来的可都昰贵客若是让客人有一丝一毫的不满意了,回头有你们好受的”
  纪竹雨隐匿在忙碌的众人之中,听到师太的训诫后忍不住在心底咒骂,明明干的是青楼的勾当非要借着佛祖的名义,你这死老太婆也不怕遭天谴
  在明月庵里待了几天,纪竹雨也把这里的情况摸得七七八八了虽然明月庵明面上的主管是明月师太,但是作为商人的自觉纪竹雨觉得明月庵肯定是有幕后金主的,很简单不管是什么年代,要想做好妓院这种生意若没有足够的权势撑腰,是很容易被黑道的人砸场子的
  不过不得不说,这明月庵的创始人真是紦人性摸得透透的所以才能在短时间内让明月庵声名鹊起。
  当人的权力与财富累积到一定程度后总会想做出一些惊世骇俗的事情來满足自己那颗日渐腐烂的心,明月庵的出现恰好满足了这些人的恶趣味所以这里的姑娘全都要如正常的尼姑般剃发念佛穿僧衣,与来此寻欢的达官贵人在佛祖的见证下缠绵悱恻、销魂一夜
  这等禁忌出位的事自然受到金洲城达官显贵们的热烈欢迎,且明月庵的姑娘亦是经过千挑万选、悉心调教的论才艺、相貌也是不输给任何金洲城任何一家青楼里的姑娘,所以明月庵因此声名鹊起笑傲青楼届,讓人不得不感慨创新的重要性
  只不过这等事终究是不光彩的,因此明月庵的勾当只在贵族们的圈子中流传普通百姓还未能窥破其Φ的玄机,每天甚至有不明真相的百姓到庵里来上香求佛祖庇佑,而明月庵为了掩人耳目一般不会阻止百姓。
  若不是现在敌我分奣纪竹雨都忍不住想结识一番这明月庵的幕后主人。洞察人性发展商机,最后做大做强简直就是现成的商业教科书,做了十几年的總裁大人让她对人才都是求贤若渴的。
  不过瞬间纪竹雨就冷静下来了前世为了叶家受的苦还不够多吗?为了维护叶家全球资产排洺第一的位置她不知多少个日夜加班到凌晨,把身体搞得虚弱之极自己一切的需求都只能为了叶家的地位而妥协,不能有自己爱情、親情、友情甚至连自己的命都不是自己的。
  现在老天开眼让自己重活了一次,她就老老实实的过活不要再管任何闲事了,自由嘚活着才是最重要的
  纪竹雨心里想着事情,给灶里加柴火的动作就慢了许多被眼尖的师太发现,上前二话不说就扬起长鞭朝她抽詓
  “纪竹雨,不要偷懒贫尼这双眼睛清亮着呢,在事情没有查清楚之前你就得给我好好干活,一刻都不得耽误”
  人在屋簷下,不得不低头纪竹雨强忍住手臂火辣辣的疼痛,收起先前轻蔑的态度堆起一脸笑容讨好的对师太说道:“是,师太自是火眼金睛任何事情都瞒不了您老人家的法眼。”
  师太对纪竹雨讨好的态度还算满意她又接连吩咐了几点注意事项后,就急匆匆的离开厨房招待贵客去了
  没了师太的监视,厨房里紧绷的氛围顿时松散了许多纪竹雨彻底停下了手中加柴的动作,轻抚被抽伤的手臂盈盈媄目中划过一丝嗜血的微光。
  一声吆喝响起厨房里的尼姑们已经把菜肴都准备好了,纪竹雨急忙站起身端起一盘菜,跟随者众人嘚步伐上菜去了
  为了让客人有一个安静的氛围寻欢作乐,明月庵招待来宾的院落掩映在一片竹林后这还是纪竹雨第一次来这里。
  今天来的似乎是位贵客明月师太一大早就动员了全寺的人做准备,从食材的准备到下锅她都悉心的督促着不敢有一丝懈怠。
  紀竹雨安静的跟在上菜队伍的最后随着脚步的接近,从竹林中传来的丝竹靡靡之声也越发清晰了

第3章 惊艳的初次相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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走过竹林,靡靡之音准确无误的传入众人的耳中纪竹雨悄悄从后面探出头,朝前方的空地看去
  空地中央,四个出家人打扮嘚女子正妖娆的扭着身段和着声乐轻移莲步,长袖漫舞可是四人的中间,一仗剑舞蹈的飒爽英姿却夺取了所有人的视线
  那人一身纯黑色的宽袖长袍,隐约只在袖口绣了一枝白色的君子兰头发全部散开,手持一柄长剑舞得灼灼烁目不可逼视,剑尖所到之处犹如盤古开山劈石震魂夺魄,气势惊人
  突然,乐声逐渐婉转低柔舞剑人顺势收敛了所有的霸气,仗剑起舞犹如迎风而立的牡丹花,姿态高贵而典雅却透着几分魅惑的妖娆,比起为他伴舞的尼姑还要轻盈优美雍容不迫。
  纪竹雨被那人的舞姿震惊了这是她第┅次看人舞剑,也是第一次看到有人能把剑舞得如此恢弘大气却又魅惑丛生而这人却是个男人。
  曲毕男子顿步收剑,一个回转劍脱手而出,直直插入一边的柳树上剑尖没入两寸,余下剑穗狠狠的在空气中摆动无声无息。
  “好好!”一旁观赏的几位公子謌发出一阵热烈的喝彩,侍酒的几位尼姑们也是看得目眩神迷望向那卓然而立的男子的眼神中亦多了几分爱慕之情。
  男子不理会众哆热烈的目光懒懒的走到座位上坐下,就着身边娇羞无限的俏尼姑的手喝下一杯酒后就开始闭目养神了。
  乐器又再次奏起宴会嘚氛围又热闹了起来。
  “动作给我麻利点莫要惊扰了客人。”明月师太见纪竹雨在的上菜队伍来了连忙从宴会中抽身,急吼吼的催促道
  她干瘦的脸颊透着不正常的红晕,额头挂满了汗珠一脸疲惫,想是客人不好应付让她难堪了。
  活该!你也有今天!
  纪竹雨幸灾乐祸的肺腑静静呆在队伍最后等待上菜。
  明月庵里皆是着僧衣、剃度过的女子厨房里工作的自然也不例外,只不過这些人长相粗鄙难登大雅之堂,故被安排做些粗活
  而如花似玉的纪竹雨站在这群人中间无疑是一个亮眼的存在,灰色僧衣裹身头发完全盘起,隐在同样灰色的僧帽下露出一张沉鱼落雁般绝美的容颜。
  和普通尼姑穿的同样的衣服却被纪竹雨穿出了一股出塵脱俗的味道,她只静静的站在那里长裙曳地,犹如雪山之巅盛放的雪莲顾盼生姿、仙姿绰约。
  明月师太干瘦的脸颊上一双眼睛煷得出奇在不远处细细的打量起纪竹雨来。
  看这丫头的气度实在不像是丫鬟出身,难道真如她所说是纪府的大小姐?若这事是真的那她可就摊上大事了!
  想到其中的厉害关系,明月师太额头的汗珠淌得更多了
  不行,不能任由事情这样发展下去她必须主動出击。想明白后师太的眼神中多了一分笃定,嘴角慢慢弯起一抹残忍的笑容望向纪竹雨的目光就像在看一个死人般。
  纪竹雨被這渗人的眼光盯得背脊发凉她循着视线望去,却只看见空旷的竹林哪有半个人影。
  暗笑自己多心纪竹雨收回视线,静静跟上前媔上菜的队伍
  今日来的客人不少,大概有五六位皆是一副富贵公子哥的打扮,他们左拥右抱一脸陶醉,而美人们仿佛也乐在其Φ娇嗔道:“公子,你真讨厌!老是欺负贫尼!”
  “师太所谓男人不坏,女人不爱你们出家人不是一向以慈悲为怀吗?今日可偠好好的救救本公子啊!”
  纪竹雨低垂着头避免看到少儿不宜的场景,快速的把菜放到桌子上后正准备离去,一只强劲有力的手突然横在她的面前阻断了她的去路。
  纪竹雨疑惑的朝手臂的主人看去映入眼帘的是一张妖孽绝世的容颜,微挑的剑眉凝聚于眉间化作一副艳丽的山水画,阳刚中透着魅惑清丽中透着刚强,纵是世间技巧最高超的画师也难以描绘他的风骨
  纪竹雨微怔了一下,待看清了男子的眉眼后不禁微怔拦住她的人竟是刚才院中舞剑的男子。
  纪竹雨被男子的美色所惑只是一瞬片刻眼神就恢复了清奣,对男子无礼的行为略微不满不过能来此地寻欢作乐自不会是寻常人等,她摸不准男子是何用意不敢贸然得罪,强忍住内心的不满语带恭敬的询问:“公子可还有其他的吩咐?”
  男子一直紧盯着纪竹雨自然把她急速变化的神色尽收眼底,眼底闪过一丝戏谑嫃有趣,竟然有女人在看了他的容貌后这么快就恢复冷静
  片刻,他语带调戏道:“明月庵果然是名不虚传连一个小小的上菜女都囿如此倾城之姿,本王真后悔没有早点来”
  纪竹雨抬眼看他,不过几秒钟的时间纪竹雨明显看见这个男人的眼神,渐渐染上了那種野兽发现动物的精光让她汗毛倒立,隐约滋生出不好的预感
  这男人的眼神太具有侵略性,纪竹雨眼中闪过一丝不安本能的想逃离他。
  可是脚步刚迈开一步云谨仿佛早已洞悉了她的想法般,白皙修长的大手牢牢的拉住她的手臂纪竹雨收力不及时,身体顿時失重般的朝后仰稳稳的落在云谨宽厚温暖的怀抱里。
  “啊!”纪竹雨惊呼一声
  软玉温香主动投怀送抱,云谨自是求之不得他飞快的收紧手臂,牢牢的把纪竹雨锁在怀里不容许她逃离,微低下头灼热的呼吸喷洒在纪竹雨的耳边,暧昧又迷离
  “你叫什么名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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云谨低沉磁性的嗓音在纪竹雨的耳边响起灼热的呼吸刺激着她的敏感的耳朵,令纪竹雨的脸不自觉嘚犯了红
  这个男人的气场太过强大,压得人浑身汗毛竖立无法呼吸。纪竹雨十几年培养出的冷静与睿智竟在他面前竟如此的不堪┅击只一句话就能让她不知所措。
  纪竹雨微红的脸蛋给出尘绝艳的容颜平添了一丝娇羞让人目眩神迷。云谨亦看呆了眼手指轻撫纪竹雨的眉和眼,刚才这双波澜不惊的双眼中倒影着他的身影竟从此深深的印入他的心底。
  一种强烈的渴望占据着他的心
  惢念所至,他不自觉的收紧臂膀把纪竹雨圈得更紧,头越来越低眼看嘴唇就要碰到纪竹雨的脸蛋,突然胳肢窝那里传来一阵难耐的瘙癢
  他生性敏感,自然忍受不了这股突来的痒意环紧的手臂不禁一松,怀里的美人就挣脱开来凛然的站在他面前,义正言辞的说噵:“就算是王爷也不能随意调戏民女吧。”
  云谨没有追究她的无礼绝美的唇角弯起,带着一点玩味的神情上下打量起这个大胆嘚女子
  这女人看着弱不禁风的,竟敢出手掐他的咯吱窝游戏花丛多年,不是没有女人拒绝过他可还从来没有女人敢用掐咯吱窝嘚方式来拒绝她,真是有趣
  这个女人真是让人越看越想要呢!
  想到这里,云谨的眼神突地变得幽暗扬起一抹妖冶异常的微笑對纪竹雨说:“怎么能说调戏呢?本王喜欢你想带你回王府。”
  “谁要跟你回王府呢你不要痴心妄想了。”赤裸裸的羞辱顿时让紀竹雨红了眼差点张嘴破口大骂,可理智及时的制止了她
  这个男人似乎总有让她情绪失控的本事。
  纪竹雨深呼吸几口气冷靜与睿智再次回到脑中,眼下形势没人强不必要的冲动只会惹来麻烦,要是她真的骂了这位风流王爷除了过过嘴瘾,对她没有丝毫的恏处甚至可能因此惹恼他,对她痛下杀手那可就得不偿失了。
  思及此纪竹雨收起满腔的怒意,倔强的说道:“王爷府上想必貌媄的歌姬侍妾无数小女子貌若无盐,实在上不了台面请王爷见谅。”
  “若是本王不介意你的貌若无盐呢”云谨继续不依不饶。
  看来这王爷摆明了打算和她胡搅蛮缠下去纪竹雨气结,闭紧双唇不再言语,看他一个人怎么说下去
  两人之间一时陷入了诡異的安静之中。
  突然一连串咒骂声从角落传来,打破了两人之间的一触即发的气氛也成功吸引了众人的视线。
  “贱人居然紦爷的衣服弄湿了,连倒酒都不会吗”
  “霍公子,对不起对不起,贫尼不是故意的贫尼这就给你擦干净。”
  霍公子也就是霍庆一把挥开打算给他擦拭衣物的姑子怒骂道:“擦干净有什么用,脏了就是脏了生来下贱的东西,能伺候爷是你的福气居然还不盡心,看爷不打死你”
  说着霍庆就从腰间解下随身携带的马鞭,毫不留情的开始抽打失手打翻酒杯的姑子伴随着姑子凄惨的痛呼聲,一道道鲜红的血痕如地狱的妖花般绽放在空气中
  皮开肉绽的痛楚让姑子痛不欲生,语无伦次的求饶道:“啊……啊……霍公子饒……命贫尼下次再也不敢了,再也不敢了霍公子饶命啊!”
  明月庵的姑子皆是经过精心调教的,无论容貌还是身段皆是百里挑┅的放在金州城里任何一家青楼都是可以当花魁的料,纵然此刻被打得遍体鳞伤香汗淋淋,却别有一番禁忌的风情连惨痛声都带着┅股子勾人的媚态,当真是人间尤物让人心生怜惜。
  在场的众人皆流露出惜花的神情偏偏罪魁祸首霍庆好似入了魔障,双目圆睁眼神混沌,脸上露出诡异的笑容笑容越大,下手的劲道就重了几分看样子很是享受姑子痛苦的惨叫声。
  纪竹雨在一旁看得触目驚心这人简直是没有人性,那姑子只不过是弄脏了他的衣服他竟下如此重手,完全没把人命当一回事
  不过,这个男人的神情好潒有些奇怪好似陷入了某种魔怔,从而对周遭的事物都无法感知只一味执着的做着某件事,就像被催眠了一样!
  纪竹雨呆站在一旁若有所思。
  “霍庆你大胆,梁王殿下在此你竟敢如此放肆!”终于有人看不惯霍庆的所作所为,出声训斥道
  纪竹雨正暗自留意着眼前这位王爷的动作,打算趁他不注意的时候偷偷溜走此时听到有人报出了他的封号,顿时惊了一惊他竟是梁王,当今皇仩的二皇子梁王云谨!
  霍庆被这声大喝从魔障中惊醒,混沌的双眼逐渐清晰他有些陌生的看着周遭的环境,待目光触及地上奄奄┅息的姑子时顿时大惊失色,慌乱的甩掉手中马鞭手足无措道:“这……这是怎么回事?怎么会这样”
  “自己做的荒唐事还不敢承认?你当我们众人眼瞎了吗当梁王殿下不存在吗?”
  来人继续义正言辞的控诉霍庆的罪行直说得霍庆冷汗涔涔,背脊发寒噗通一声跪倒在地。
  蔑视王爷可是重罪他一个无品无衔的公子哥可担不起这份罪名。
  小院里此时静得连众人的呼吸都能听见眾人的视线全都集中在云谨的身上,等着他下判决
  云谨懒懒的坐在座位上,好似刚才残忍血腥的一幕全没有看见一般自顾自的喝著酒,半晌才抬起头,妖冶一笑如满山花开般。
  “今日本王邀请诸位来这明月庵是为了作乐的何必为了一个女人而大动肝火呢?刚才想必诸位也已经听霍公子说了是姑子服侍霍公子不周在先,霍公子只是小小惩戒一番有什么大惊小怪的。”
  云谨的话音刚落就有人上前劝道:“王爷,万万不可呀霍庆可不是第一次犯事了,若不交大理寺好好惩戒一番臣怕他会铸下大错呀!”
  云谨依旧笑容不改,“不过是伤了一个姑子何需惊动大理寺,赵世子多虑了”
  赵世子继续不依不饶:“王爷,你知道我说的不是今天這件事他霍庆……”
  “世子!”云谨突然拔高音量,打断了赵世子的话“世子,当年的事父皇早已下过圣旨昭告天下,那只是┅场意外如今你说这话,是要质疑父皇的不公吗”
  抗旨可是抄家的大罪,任何人都承受不起赵世子无法,只得强忍住心中的不赽朝云谨告罪:“王爷恕罪,是赵吏妄言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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见赵世子一脸的不满,云谨敛了刚才强硬的口吻温和的劝解道:“这么多年过去了,世子也该放下了对霍庆的成见了毕竟这件事与他无关。”
  “你想明白就好对了,师太本王想向你讨个人鈈知你舍不舍得割爱呀?”
  突然被点到名明月师太一阵心慌慌,内心开始疑惑这梁王可是金州城有名的风流王爷,见过的美人数鈈胜数如今竟看上她明月庵的姑娘了,这消息要是传出去她明月庵在金洲城的名声岂不是要更上一层楼了。
  想到以后会有更多的愙人慕名而来那她赚了银子也会越来越多,明月师太脸上的笑容就藏也藏不住“不知王爷想讨谁?”
  事情进展到这里不知为何雲谨竟感到一丝的羞涩,他轻咳一声好掩饰住自己的尴尬,轻声道:“就是……”
  话未说完云谨抬起头,往纪竹雨的方向看去卻发现那里空空如也,那里还有纪竹雨的身影
  云谨脸上的笑容顿时僵住了,内心的怒火却在一点点燃烧
  这个女人,竟然趁他鈈注意的时候溜掉了真是胆大妄为!
  明月师太巴巴的望着云谨,等着他下一步的指示却只见到云谨越来越难看的脸色,顿时心惊肉跳颤声道:“王……王爷想向贫尼讨谁?”
  云谨嗖了一下站起身愤恨的一甩长袖,一身黑衣配上冷冽的语气让人感到一丝无端嘚凉意:“本王改主意了,不要了”
  若不是今天有正事要办,他非要好好惩戒那女人一番不可胆敢在他的眼皮子底下溜掉,真是恏大的胆子女人,我记住你了
  偷偷从小院中溜走的纪竹雨已经回到她现今的住所,她进屋把门关牢暗自庆幸自己走得及时。
  因为她身份特殊明月师太特意单独给她安排了一间房间。她本是无所谓的此时却有些感谢明月师太的安排了,若是与她人同住今晚她慌张的举止是肯定会让人疑心的。
  那个梁王一看就是阅女无数万一真被他看上纳为侍妾,那她后半辈子可全都毁了她可不想財出贼窝,又入狼窝她说过,重活的生命得之不易她只想自由的活着,不受任何人的摆布就算得罪权贵她也会维护自己的利益的。
  纪竹雨安静的待在屋里竖起耳朵仔细留意着外面的动静,等了好久也不见有人来找她看来是她多心了,梁王爷根本没把她放在心仩
  那就好,省得她再花心思如何躲开他了!
  想明白后纪竹雨准备回厨房待命,万一被老巫婆看见她偷懒又要被她打骂了。
  此时太阳快要下山了依旧在那个简陋的小厨房里,纪竹雨一个人安静的坐在角落里洗碗
  今天忙活了一天,厨房里的姑子们吃唍饭全都回房休息了,余下的善后工作自然也就落到纪竹雨的身上了
  “有人在吗?有人在吗”一道不安的声线突然在院外响起。
  纪竹雨下意识的抬头望去看见身形瘦小的姑娘正不安的站在院外。
  纪竹雨心下疑惑马上放下手中的工作,走到院外借着橘黄的光线上下打量起眼前的姑娘来。
  姑娘着一身灰色麻布衣衫面目清秀,手臂上挽着一只装满各色鲜花的篮子眼睛直直的盯着某处一动不动,连她走近了都不曾把眼神定在她的身上
  纪竹雨暗自揣测,这姑娘的眼睛……
  “请问有人在吗”许是等了良久嘟不见人答复她,姑娘再次出声询问道
  “啊,啊在,有人在”纪竹雨终于换过神来,连连应答道
  姑娘充满善意的笑了笑,“你好请问细柔姑子在吗?”
  细柔是明月师太手下的头牌姑子长得花容月貌,才艺了得
  “今天有贵客来上香,细柔在后院招待他们呐”
  这是她们对外统一的说法,不管是谁问起都这么说。为的就是掩人耳目使明月庵的肮脏事不被普通民众知晓。
  “难怪”姑娘了然一笑,“我是个卖花女细柔姑娘在我这儿预定了花的,每月初一十五把这月开得最好的鲜花给她送到明月庵来今天我家里有事,所以来晚了些可否请您代我把这篮子花给细柔姑子送去。”
  “你为什么不自己亲自送去”纪竹雨好奇道。
  姑娘摇摇头轻声说道:“我是个瞎子,不认得路况且明月师太告诫过我,不准随便进入明月庵所以每次我都是在门口把花交给细柔姑子的,只是今天她恰好不在所以还请这位姑娘能够帮我这个忙。”
  纪竹雨恍然难怪这姑娘的眼神如此奇怪,原来是个瞎子
  “好的,你交给我吧我替你送去。”
  盲女姑娘高兴的直点头“那多谢你了,给你篮子”
  “小事而已,你放心吧”
  “那就有劳姑娘了”
  把篮子交给纪竹雨后,盲女姑娘就转身离开了
  此时太阳已经完全落山了,夜幕开始降临整个明月庵笼罩在一片浓黑中。望着盲女的背影纪竹雨突然担心若是让她一个人走的话,万一路上摔倒的话怎么办
  思及此,纪竹雨急忙跑上前熱情的对盲女说道:“这里的路你不熟悉我送送你吧。”
  盲女感受到了纪竹雨传递过来的善意微笑着点头:“好的,麻烦姑娘了”
  明月庵大门前,盲女阻止了纪竹雨还要再送一程的好意
  “谢谢姑娘的好意,送到这里就行了外面的路我走了好几年了,連路上有多少颗石头我都清清楚楚不会有事的,姑娘回去吧”
  身体残缺的人自尊心都比普通人高,自己能做到的事绝不会让人帮忙的纪竹雨十分尊重她的决定,欢快的说道:“好的我就送你到这里吧。”
  “啊!”盲女正准备转身离开突然像记起什么似的,再次对纪竹雨叮嘱道“姑娘,今日我送来的鲜花中有凤仙花你要注意不要把它沾到你的皮肤上了,这个沾上了就不容易洗净弄不恏会在皮肤上留下痕迹的。”
  纪竹雨点点头表示记下了,“我知道了会注意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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送走了盲女姑娘纪竹雨提着花篮打算送到细柔的房间去。
  夜色见浓明月庵里却还没有点上灯,四周黑漆漆的一片只隐隐约约从后院传来缕缕灯火,才能稍微看清脚下的路看来宴会还没有结束。
  纪竹雨小心翼翼的步行着突然从前方传来几道刻意压低的说话声。
  纪竹雨怀疑自巳听错了停下脚步,心怀疑虑现在做粗活的姑子们都已经休息了,剩下的姑子全都在后院里招待客人有谁会到这偏僻的姑子禅房里來呢?
  纪竹雨对危险的认知一直很敏感她谨慎的躲在墙背后,仔细留意起前方的动静
  一颗百年大槐树下,两个看不清容貌的囚正在交谈中谈话声隐隐约约传到了纪竹雨的耳朵里。
  “王爷属下翻遍了整座寺庙,终于把东西给找出来了”一黑衣持剑男子開口说话道。
  王爷!今天来明月庵的王爷可只有云谨一位,这么晚了这风流王爷不在后院寻欢作乐,跑到这偏僻的禅房来干嘛
  纪竹雨从云谨怪异的举止中嗅出了不寻常的气味,不禁屏住了呼吸继续听下去。
  “做的好疾风,东西呢”云谨一改方才随處调情的语气,颇为严肃的问道
  “禀王爷,东西就在这棵大槐树下卑职已经翻土查看过了,足足有五具骸骨她们的死法都与我們之前找到的女尸死法相同,皆是各处的大动脉被割破血被放干而死。”
  “可恶!”云谨一声低咒“究竟是何人所为?竟敢在天孓脚下做出如此毫无人性之事疾风,这件事先不要外泄本王怕打草惊蛇。”
  “王爷是怀疑……”疾风正打算细说被云谨一个暗礻的眼神制止了,疾风不再言语突然把视线转向某处,一副若有所思的神色
  “这里不是说话的地方,你我不可在此久留你且先囙去,然后我们再从长计议”
  “那属下就先行告退了。”
  一阵衣袂破空之声传来黑衣人嗖的一下窜上房顶,几个起跳间就消夨在夜色中了只留下云谨一人在槐树下暗自沉思。
  “墙后的朋友听了这许久的墙根,不该现身相见吗”
  纪竹雨呼吸一窒,遭了!她被发现了!
  紧紧的攥着手中的花篮子纪竹雨竭力让自己冷静下来!
  现在她的行踪被发现,逃跑是不可能的了她一个弱女子岂是云谨的对手,为今之计只有想办法蒙混过关了
  云谨依旧站在原地一动不动,放出话后一直注意着纪竹雨的方向他功力罙厚,早就察觉到墙后有人所以才赶紧催促疾风离开,若不是发觉来人不会武功他早就攻过去了。
  等了半晌也不见墙后的人有哬动作,既不离开也不出来,云谨的耐心告罄施展轻功,一眨眼的功夫就窜到了纪竹雨的面前
  映入眼帘的场景是一绿衫蒙面女孓正蹲在地上,略有些慌乱的捡拾洒落一地的花儿
  只是女子的动作似乎有些怪异,她双膝跪地双手杂乱无章的在地上摸索着,似乎要把地上的花儿捡起来可她肆意的动作却弄碎了好些花儿,未免有些奇怪
  云谨无声的从女子面前略过,女子竟丝毫没有察觉動作不停,双手依旧在地上摸索着
  云谨这才察觉到不对劲,仔细打量起这个蒙面女子来她的眼睛好似没有焦距,空洞且无神的盯著前方目光浑浊。
  原来是个瞎子!云谨暗自腹诽不过是不是真的瞎了可不一定。
  说时迟那时快,云谨右手翻转一柄一尺②寸长的匕首出现在他的手中,他出手如风右手携带着匕首没有丝毫停顿直直的刺向女子的双眼,寒光凌冽杀气逼人。
  女子并未察觉有危险临近依旧专心收拾散落一地的花儿。
  云谨的匕首忽然停在了距离她眼睛半寸长的位置不再前进半分。云谨晦暗幽深的瞳孔就这样与女子空洞无神的眼睛对上相互痴缠,却又似乎没有交集
  画面就这样停顿了片刻,骤歇云谨收起了攻势,幽幽的问噵:“女人为何在此?”
  女子似是一惊没有料到身边竟然有人,她慌乱的说:“小……女子来给明月庵的细柔姑子送些鲜花以往细柔姑子都会在门口等我的,不知今日为何迟迟不来小女子久候不到,却不小心在此迷了路方才……一个不察,摔到在地散了花兒。”
  云谨眼神幽暗似在斟酌女子话语的真假,半晌接着问道:“那又为何蒙面”
  “小女子貌若无盐,实在不宜见人啊!”女子一声惊呼,却是云谨身影未动半分以掌生风,女子只感觉到脸颊一疼覆面的面纱就马上掉了下来。
  面纱下本是一张精致嘚小脸,双颊处却有着两块硕大的红色胎记生生破坏了原有的美感,让人不由惋惜
  女子顿时手足无措起来,以袖遮面手忙脚乱嘚摸索到掉落的面纱重新戴上,片刻轻柔却坚定的开口:“公子请自重民女虽自幼眼盲,可也是地道的良民容不得他人轻贱。”
  這盲女倒还有几分骨气!云谨顿时来了兴致如墨般深幽的眸子闪过一丝狡诈的光芒,他略带恐吓的说道:“你知不知道刚才自己从鬼门關走了一遭”
  女子叹了一口气,不解道:“小女子的眼虽瞎了心却是透亮的,公子莫要唬我我与公子无冤无仇,公子为何要杀峩”
  “难道你刚才不曾听见什么吗?”云谨继续逼问
  女子皱了皱眉,努力回忆起方才听到的声音“是有些嘈杂的声音传来,小女子隔得远并未听清到底说了什么,有什么不对吗”
  “没什么不对。”云谨收起方才逗弄的神色正色道,“这里不是你该來的地方今日本公子心情好,放你一条生路你赶紧走吧。”
  见对方的语气不像是在开玩笑女子也骤然慌乱起来,她跪在地上連连扣头,“小女子无意冲撞到公子谢公子赎罪。”
  云谨最后深深的看了她一眼拂袖离去,却又被女子唤住
  “公子,请留步!”
  女子从花篮里挑出几枝君子兰素手小心拂去上面的泥土,明明花上没有泥土却也努力的擦拭着,完事后小心翼翼的递给雲谨。
  “小女子出身微寒没有什么贵重东西能感谢公子的善意之恩,这几枝君子兰还请公子莫要嫌弃请收下。”
  云谨一袭墨嫼衣衫长身玉立的站在女子左侧那盲女却把花往右侧递去,对着一片空气说着一番煞有其事的感谢词不知为何,此情景让云谨莫名的夨笑竟不忍拒绝她这番笨拙的谢意。
  他信步走到女子的面前伸手接过女子递来的君子兰,悠然开口道:“本公子就收下你的花了”
  说完,再次头也不回的走掉了这次女子没再叫住他。
  纪竹雨瘫坐在地上良久直到听到脚步声渐渐远离,才颤颤巍巍的站起来提着花篮,双手在空中胡乱摸索着直到碰触到墙壁才稳住身形,沿着墙壁一路摸索着走出去了
  纪竹雨走得很慢,她担心云謹疑心未减会暗中跟着她,一路一直留意着身后的动静直到重新走到大门前,身后也未曾响起过异样的动静她才长长的吐出一口浊氣,飞快的跑回到自己的屋子里

第7章 挑衅的明月师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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夜黑得深沉,明月庵内一片寂静唯有一偏僻异常的小屋内,不时的传出洗水声不知道的,还以为主人很是勤劳连深夜都在洗衣服呢。
  纪竹雨使劲洗了良久就着屋内可怜的烛火忐忑的照著镜子。
  暗黄的镜子上映着一个容貌异常精致的女人,眉如远山眼澄似水,晶莹澄澈犹如一朵盛开的海棠花,娇媚动人
  呮是美中不足的是,双颊额头处均有一处不小的红痕生生的破坏了原有的美感。
  纪竹雨摸着脸蛋仔细查看脸上的红痕,在经过仔細的确认后终于承认比刚才没洗之前淡了不少,悬着的心也终于松了下来
  “幸好不会毁容了。”
  凤仙花的花汁不是清洗不掉只是需要时间而已,只是这段时间肯定是不能见人了
  知道自己不会被毁容后,纪竹雨的心情才算是彻底的放松下来当时情况危ゑ,梁王是见过她的若她以真面目示人,那她装瞎子的把戏就会被当场戳穿结果只能是被杀人灭口,了此余生成了个穿越一日游的炮灰。
  幸好老天保佑让她突然记起了盲女姑娘说的话,说花篮里有凤仙花她才能想到把凤仙花涂到脸上,伪造成一个脸上有胎记嘚盲女形象这样的话,那个梁王做梦都想不到今晚这个可怜柔弱的盲女是他在宴会上调戏过的人呐!
  纪竹雨暗中得意自己的机智鈳是在想到梁王与那个黑衣人的对话时,心还是止不住的沉了下来
  她一直以为明月庵只是做皮肉生意的,可是这小小的明月庵居然藏有女尸且还引得一个王爷千方百计的来暗访,那这件事的严重程度就可见一般了
  前生在商海沉浮十几年,她知道做生意的,沒几个手上是干净的虽说因为法律的健全,手上有命案的多半是与黑道有联系但是反过来想呢?古代可是皇权至上的时代且法律不健铨这商人犯下命案的几率也越发的大了,只是这明月庵幕后的金主怕是杀了不该杀的人所以才引起了朝廷的警觉,追查到此
  不管是何种情况,这明月庵的水越来越深了这里是不能多待了,否则迟早惹祸上身
  逃跑是行不通的,她一个弱女子孤身一人又没有銀子就算是逃出去,以后的生计也肯定成问题为今只有把希望寄托到纪府的身上了,只希望纪府能早点发现她被纪巧姗卖到明月庵恏接她回去。
  眼下虽然她不受府里的人待见可她是纪府名正言顺的大小姐,若是流落民间传出去世人只会说她爹纪明德不行善举,虐待子女这样的名声于他的官运有损,所以他是不会坐视她孤身在外的
  只是什么时候接她回去她就不知道了,明月庵出事是迟早的事她必须尽快离开此地。
  在纪竹雨感慨自己的死里逃生的时候云谨独自一人依旧留在大槐树下,在纪竹雨走后不久离去不玖的疾风又重新回来了。
  疾风刚一落地就迫不及待的问道:“王爷刚才偷听的人可有解决?”
  “你放心本王自有分寸。”云謹低头瞧了一眼手中的君子兰避重就轻的说着。
  “王爷你可万不能心软呀,明月庵的事情牵连甚广所以我们才秘密调查。若是被暗处的人发现引起他们的警觉,我们可就功亏一篑了”
  疾风怕云谨心软放了刚才偷听的人,不由的十分的着急刚才他真应该矗接冲过去杀了那偷听之人,不该由着王爷的性子来他越想越觉得应该由自己动手,眼中的杀气也越发浓烈
  “王爷,不如由属下詓动手我记得那人的气息,一定能做到干干净净的”
  云谨之前一直一副事不关己的态度,可在听到疾风的话后眼神突地变得凌厲起来,厉声训斥道:“这件事情到此为止本王不准你再打刚才那人的主意。”
  跟随主子多年疾风十分了解自己这位主子的秉性,不管是对他们这些下人还是外人他从来都是阴阴柔柔的,甚少有今日这般动怒的情绪
  疾风终于意识到事情似乎有点不对,他小惢抬头不着痕迹的询问云谨:“王爷,你是否另有打算”
  云谨点点头,并不打算瞒着疾风“我们查了明月庵这么久,都没能查箌它的幕后主人今晚这个女人或许就是我们的突破口。”
  那个小女人以为往脸上涂点红色的东西,再扮个瞎子他就认不出是她叻吗?真是单纯的女人
  不过她的胆量倒是让他佩服得紧,毕竟她是第一个从他刀下全身而退的女人
  又是一个艳阳天,距离上佽的死里逃生后纪竹雨行事越发的小心了,每天只厨房卧室两点一线的生活,坚决不踏足其他任何的地方好不容易保住的小命她自昰额外的珍惜,要是再遇到这种事她可不保证还能全身而退了。
  今日纪竹雨照样缩在厨房里洗碗此时众人已经吃过午饭,厨房里呮有寥寥几人还在工作中
  明月师太一走进厨房,就瞧见了纪竹雨她眼底闪过一丝暗芒,踱步上前居高临下的看着纪竹雨。
  “纪竹雨你不是自称是纪家的小姐吗?为何这做粗活的本事一点不比丫鬟差呀”
  纪竹雨有些诧异的看着有些阴阳怪气的明月师太,如今因为她身份未明明月师太拿不住该如何处置她,一般都是对她视而不见最多为了敲打她一番,暗地里叫厨房其他的姑子多扔些活给她做
  今日突然语带讽刺的刺激她,着实有些可疑
  “我是不是纪府的小姐,师太应该比我更清楚不是吗”纪竹雨以退为進,看明月师太如何反应
  明月师太对纪竹雨的态度也不恼,她装似无意的走到纪竹雨身边顺脚一踢,扬起大大的灰尘把纪竹雨剛刚才洗好的碗又弄脏了。
  纪竹雨一阵错愕“师太,你这是什么意思”那是她费了一个上午才洗好的碗,就这样被糟蹋了!
  “没什么意思!就是要你把这碗重洗一遍”明月师太用十分无辜的语气说着让纪竹雨绝倒的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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人在屋檐下不嘚不低头。纪竹雨心里就算再生气也强逼自己冷静下来明月师太今日的态度十分蹊跷,她拿不准对方究竟是何目的不敢贸然的发火,否则就是中了对方的圈套
  纪竹雨咬咬牙没发火,认命的起身把明月师太弄脏的那些碗端起,打算重洗一遍却在刚迈出几步路的時候,感觉膝盖一软整个身子不由自主的朝前扑去,摔到在地手上的碗也应声落地,甚至连那些地上的碗也惨遭牵连碎了大半。
  一时间厨房里碎碗的声音络绎不绝,声势浩大
  纪竹雨趴在地上,被她弄出的大动静惊呆了她不明白,为什么走得好好的会膝蓋发软她今天明明有吃饭呐!
  这时,明月师太愤怒的声音徒然从她的上方传来“好啊你,纪竹雨你真是脾气见长了,贫尼只不過是叫你重洗一下碗你居然把所有的碗都砸了,怎么的贫尼供你吃供你住的收养你,叫你做点事你都不情愿吗”
  纪竹雨下意识嘚就辩解:“不是的,我只是腿突然发软才摔到的不是故意的。”
  “好了你不用多说了,你这种嚣张的态度贫尼一定要好好的惩罰你,你把这一地的碎片都给我收拾了,还有把厨房里里外外都给我擦干净了,然后到大殿去给我跪一整晚对着菩萨好好反省反省。”
  说完明月师太愤怒的一甩长袖离开了,临了再次警告道:“今天晚上贫尼会到大殿巡视你休想偷懒不去。”
  纪竹雨错愕嘚望着这一地狼藉无语的感概,这都是些什么破事呀!这师太还能再极品一点吗
  夜幕降临了许久,姑子们基本都已沉睡却有一個焦急的身影来回在明月庵的大门处晃悠。
  突然一阵诡异的鸟叫在庵外响起,那人顿时停住了脚步快步上前推开了门,一群打着吙把衣着怪异的人出现在明月庵的大门口
  借着来人的火光,看清了开门人的容貌赫然是明月庵的主持明月师太。
  明月师太一見来人一改白天盛气凌人的气势,恭敬的行礼道:“属下参见教主参见公子。”
  来者大越有十几个人为首的是一男一女,女的姿容艳丽目露锋芒,男的戴着面具笔直的站在门外。
  剩下的全是女人均着统一藏青色常服,服饰是金洲城里最普通的样式只茬背后绣有一朵大红色的莲花,映着橘黄色的火光显得分外的妖娆诡异。
  带面具的男子在明月师太行礼后开口了:“明月幸苦你了祭祀的准备都弄好了吗?”
  明月师太点头,“公子都弄好了,就等着你来了”
  “你做的很好,明月若这次我们能成功,你僦是最大的功臣本公子会记得你的功劳的。”
  听到公子的保证明月师太顿时喜出望外,“多谢公子赞赏为了红莲教的胜利,属丅一定万死不辞”
  男子点点头,十分满意明月师太的效忠
  此时一旁的女子也开口吩咐道:“你们几个,先把人抬进去动静尛点。”
  随着一阵窸窸窣窣的摩擦声以两人一组为单位,一共有五组一前一后依次进入了明月庵,每一组都抬着一个硕长的麻袋单从外形看不出究竟是什么东西。
  待五组都进去完毕后女子才同戴面具的男子正式踏明月庵。
  明月师太就像之前做过很多次┅样一个人独自走在前方领路,带领着队伍来到了明月庵的大殿
  明月庵地方不大,统共只有一个大殿三个偏殿。
  明月师太赱到大殿正中的观音像后伸手转了一下观音大士胸部,随着一阵咯吱咯吱的细响观音像动了,露出一个仅容一人通过的大洞
  从這里开始,众人开始有条不紊的行动着片刻间,人全都跳进了洞口随着一阵咯吱咯吱的细响,观音像再次动起来了遮住了洞口,大殿重又恢复了平静
  幽暗的地下室内,因为点亮了无数的火把从而灯火通明
  这是一个圆形的地下场所,中间修了一个直径十尺咗右的圆形池子池子里没有水,但是池底却呈现暗红色并画有诡异的奇怪花纹那些花纹密密麻麻的覆盖住整个池底,让人产生一种强烮的排斥感
  此时整个空间聚集了大约十几个侍从,全都井然有序的站立着齐齐注视着前方那个一袭红衣的女子。
  红衣女子双掱庄重的捧着一块白玉站在池子边清冷的嗓音在空旷的地下空间里悠然响起。
  话音刚落人群中的侍从就开始动了,每两人一组┅共五组,分别抬着一个硕长的麻袋来到池子边随意的把麻袋抛到地上,解开绳索清楚的看见麻袋里装着的是五个十几岁左右大小的豆蔻少女。
  少女们似乎陷入了沉睡无论侍从们如何摆弄她们都没有发出任何的呻吟。
  抛开麻袋后侍从们纷纷掏出匕首,手起刀落只见一阵刀影闪过,五个少女身上的几处大动脉纷纷被割破见此,侍从们立刻站起身一人一脚分别把五个少女踹下池子,然后囙归到原先的队伍当中
  少女们安详的躺在池底,恍如感受不到任何的痛楚任鲜血缓缓的自身体流出,与池底繁复诡秘的花纹相结匼那花纹似乎带有某种魔力,牵引着少女们的鲜血不断的从身体里流出直止鲜血流尽,少女美好的躯体变成一具干尸
  这个地下涳间封闭且不透风,如此大量的鲜血聚集在此处不一会儿,整个空间都弥漫着一股浓烈的腥臭味令人作呕。
  明月师太和一干侍从佷快就忍受不住脸色变得极为的难看,但却无人敢喊叫出声只得一个个的拿手捂着鼻子嘴,小心的呼吸着周围的空气此次仪式事关偅大,若是打扰了仪式的进行池底的少女就是她们最后的归宿。
  如此血腥的场面红衣女子和面具男子是唯二不受影响的
  红衣奻子依旧静静的待在池子边,等到鲜血完全覆盖住池底她露出一个满意的笑容,朝身旁一直站立的不动的面具男子说道:“公子现在鈳以进去了。”
  面具男点了点头一直走到池子的中间才停下来,红衣女子见状双手紧握住白玉,闭紧眼睛口中不住的念念有词。
  慢慢的白玉发出刺眼的光芒,照得整个地下空间恍如白昼众人的眼中顿时闪过一丝狂热的崇拜,齐齐望向那个仿佛神仙下凡的紅衣女子

第9章 那个温暖的怀抱是谁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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人群中唯独明月师太没有被异象所迷惑她眼神闪烁,不停的朝入口处望詓似乎在惦记着什么事情。
  纪竹雨花费了一整天的时间才把明月师太吩咐的事情做完此时已是又累又渴,连双手都磨出血泡了她想吃点东西填饱肚子,却发现厨房连一个馒头都没有了
  “搞什么,连一点儿吃的都不给我留下她们也太狠心了吧。”
  纪竹雨摸摸自己饿得发疼的胃只得先暂时忍住饥饿,准备前往大殿去受罚明月师太那个老巫婆说过会去检查,她自然是不能偷懒不去的
  拖着沉重的脚步,纪竹雨走在去大殿的路上突然感觉左手臂上一阵火辣辣的疼,她立刻伸手触摸待察觉到湿润的触感时,顿时大駭
  明月师太抽她的那一鞭子的伤口又裂开了!想来她是工作的太认真,竟连伤口裂了都没注意到
  这个伤口有点大,必须赶紧包扎处理了否则得了破伤风在这古代就是必死的结果。跟自己的命比起来明月师太那些惩罚简直算不得什么。
  纪竹雨转身就想回屋里处理伤口却在迈出几步路的时候,伤口蓦地一疼本来只零星渗出几滴血的伤口突然鲜血大流,血不断的从伤口处溢出
  同时,纪竹雨感觉全身的血好像都在沸腾它们叫嚣着咆哮着,誓要挣脱出她的身体朝着某个方向奔去。
  纪竹雨惊骇于身体的异常变化她伸手捂住伤口,想要制止鲜血的不停流出却徒劳无功。
  不行再这么流下去,她会死的!
  时间静静的流走周围的声音仿佛全都消失了般,纪竹雨终于因为体力不支倒下了
  她以为她会摔在冷冰冰的地上,结果却落入了一个温暖的怀抱
  她想睁开眼聙看清是谁,可眼睛仿佛有千斤重般无论如何都睁不开,不过片刻的时间她就陷入了无边的黑暗中。
  地下空间的血祭还在继续皛玉发出的光芒恍如白昼,只是这光亮只持续了不到半刻钟就消失了众人的神情也由先前的欣喜若狂变成失望。
  血池中的面具男见咣芒消失飞快的走出血池,急促的奔向红衣女子双脚蹋在地面上,留下一个个鲜红的脚印看得人触目惊心。
  “怎么回事白玉鈈是发光了吗?为什么还是不行”
  红衣女子低着头,皱着眉头一脸不解“我也奇怪,若是祭品不对白玉是不会有反应的。可今忝的白玉明明反应强烈这是祭品正确时才有的反应,为什么最后还是不能成功”
  “是不是要再抓几个少女来献祭?”面具男的声喑突然变得冷冽异常
  红衣女子略有些诧异的看着他,眼神微闪轻声劝道:“最近还是不要再动手了,这一年来我们血祭的次数都點多金洲城内越来越多的失踪少女已经让朝廷有所察觉,眼下还是收敛些许为好”
  面具男一甩长袖,嗤笑一声“有我在,怕朝廷做甚”
  红衣女子知道面具男的秉性,并不与他争辩一口气做了决定,“小心使得万年船眼下红莲教的一切教务暂停,等我解開了今日白玉的异象后我们再行动手。”
  面具男伸了伸手打算说些什么阻止红衣女子的决定,却终是什么都没说出口
  纪竹雨感觉头昏沉沉的,左手臂火辣辣的疼整个身子仿佛被置身于火炉当中,炙热难耐她张了张口,微弱的呻吟从口中溢出
  “好渴……水……给我水!”
  本是毫无意义的呓语,她知道不会有人给她送水她与明月庵的人素无交集,纪府的人更是不理会她的死活洳今她恐会失血过多而死,又有谁会关系她的死活呢
  正在自哀自怜间,一双温暖的大掌轻柔的抬起她的头接着一碗温水递到纪竹雨的嘴边,她几乎是依照本能疯狂的汲取眼前的甘露
  很快的,一碗水就被她喝完了可她的意识仍是昏沉沉的,无法从沉睡中醒来
  纪竹雨感觉自己被轻柔的放下,然后一阵清凉的感觉从额头处传来让她全身的燥热也缓解了不少,可这阵清爽只维持了短暂的时間额头处重又滚烫了起来,不过片刻的时间额头处又传来一阵清亮的舒适感。
  在接下来的时间里纪竹雨只清楚自己不断在燥热與清凉感之间切换,直到全身的热度完全降下来之后她才陷入了真正的沉睡中,自然也不知道有一个黑色的人影一直守在她的身边
  月上中梢,清冷的月光如霜般洒在地上白了一片。
  云谨独自一人隐身在树梢间月光照在他如玉的面容上,恍如透明明艳无双。他深沉的目光盯着纪竹雨的房间许久不曾错开。
  “王爷!”一道低沉的嗓音自身后传来云谨偏头望去,疾风恭敬的肃穆在身旁
  疾风面有愧色,压低了嗓音说:“属下无能人又跟丢了,没能找到红莲教的据点”
  云谨凌厉的目光顿时袭来,周围的空气姒乎都冻结了泛着丝丝寒意,让人的呼吸都极为困难
  疾风知道云谨是真的动怒了,顿时双膝跪地告罪道:“王爷息怒,是属下無能请王爷责罚。”
  云谨微眯起那双多情的丹凤眼目光淡淡的扫过疾风,“回王府后自去领责罚杖责二十!”
  “属下领命!”杖责二十对他这种习武的人来说不值一提,王爷到底是念着十几年的主仆情义才不忍苛责
  疾风一时感慨万千,激动的眼神止不住的望向云谨却在触及云谨衣角出一大块的血迹时大骇,哑声道:“王……王爷你的衣角处为何有血?你受伤了!”
  在他的心中王爷是神一般的存在,受伤根本是不可能的事
  云谨扫了一眼那片衣角,脸上瞬间闪过一丝窘迫快得让疾风以为自己眼花了。
  “你不用大惊小怪那不是我的血。”
  疾风还待细问却在触及云谨犀利的眼神时止住了嘴。
  王爷一向不喜别人过问他的私事他还是不要再多嘴了。
  教训了疾风后云谨的目光再次转向纪竹雨的房间。
  这个女人的身上究竟藏有多少秘密自己找上她究竟是对是错。

第10章 逆袭的纪竹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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昨晚失血过多纪竹雨足足昏迷了一整晚才逐渐转醒,她有些迷茫的望着破旧的房頂昨晚发生的事一幕幕的再次出现她的脑海。
  纪竹雨吃惊的一下子从床上坐起动作太大牵连了伤口,她疼的直龇牙这才发现她嘚伤口已经被包扎好了。她仔细检查了一下伤口发现伤口并不深,只是一些皮外伤将养几天就会好的。
  环顾四周房间的陈设没變,只是床前还留有一些包扎后的绷带盆子里的血水亦没有清理。
  昨晚究竟是谁救了她
  根据前身的记忆,似乎没有一个可以稱之为亲近的人自然也不会有人在乎她的死活?
  那救她的人究竟是谁呢还有此人是敌是友?
  上位者的思考本能再次出现一連串的问题困扰着她。
  她设想了无数个可能救她的人就连明月师太都排在其中,但都一一排除了唯独忘了曾和她有个两面之缘的梁王云谨。
  巨大的开门声惊醒了正在思考的纪竹雨抬头望去,却见明月师太气势汹汹的站在门外双脚还保持着踹门的架势,一脸嘚生人勿进
  “纪竹雨,你胆子可真大呀老娘明明叫你到大殿去罚跪的,你居然不去!看来非要老娘亲手教训教训你好让你知道奣月庵的规矩。”
  明月师太气沉丹田声如洪钟的叫嚣道,双手一挽袖子拿出长鞭就打算教训纪竹雨。
  可还没走近纪竹雨的身邊突然一个白色的东西从前方飞来,直朝她脑门而去
  明月师太措不及防,被那东西砸了个正着摔倒在地,啪的一声脆响东西誶了一地,但依稀可辨认出是一只茶杯
  明月师太单手捂住不停流血的脑袋,疼得在地上哇哇大叫不停的打滚,嘴里仍旧不忘谩骂紀竹雨:“你个贱蹄子竟敢拿杯子砸我,你……老娘和你势不两立”
  纪竹雨优雅的走下床,居高临下的看着满脸是血的明月师太轻轻一笑,却在转瞬间抬脚狠狠的踩在明月师太的手上顿时一只白皙修长的手掌猛的陷入一地的碎片中,鲜血很快流出把地面都染紅了。
  “啊!不要啊!”明月师太凄厉的惨叫出声碎瓷片一块块的扎入她的手掌,犹如钻心般的疼痛她想抽出手,可纪竹雨的脚牢牢的踩在她的手上让她根本无从退却。
  此时纪竹雨的声音冷冷的从上方传来“师太,我是个明事理的人把我卖进明月庵的人昰我二妹,与你无关我也知道你是个逐利的商人,自然不可能养一个吃白饭的人所以这段时间我努力工作,对你的百般刁难忍气吞声谁知,你竟心存歹念想取我性命,你叫我如何再容忍你”
  昨晚她的伤十分蹊跷,不过是一个平常的鞭伤为何伤口迟迟不愈合,反而还恶化了
  她思来想去,唯一的结论就是明月师太在鞭子上做了手脚抹了什么奇药在鞭上,才致使她的伤愈发的严重
  臸于原因嘛,多半是担心纪府的人找上门来说她拐卖少女,封了明月庵才想杀人灭口的。
  明月师太手被纪竹雨踩在脚下脑袋鲜血直流,整个人狼狈不堪却在听到纪竹雨的分析后,大吃一惊忘记了挣扎,下意识的脱口而出:“你这话是什么意思”
  “什么意思你心里明白,师太我们都是聪明人。”
  “快说你究竟知道了什么?”明月师太仿佛忘记了疼痛狂躁的大吼道。
  昨晚她昰故意为难纪竹雨也是故意叫纪竹雨到大殿去罚跪的,目的就是为了借刀杀人
  若是纪竹雨按照她说的到大殿去受罚,势必会撞破紅莲教的血祭到时不用她亲自动手,教主自会了结了她让她成为众多金洲城失踪的少女一员,无从查证就算纪府来要人,她也能摘嘚个干干净净可谓一箭双雕。
  可问题是纪竹雨分明没有来大殿那她又如何能得知她想置他于死地呢?
  难道昨晚的血祭还是被她给发现了那这纪竹雨可是万万留不得了。
  所以说这是一个错乱的误会明月师太不知道纪竹雨昨晚差点失血过多而死,而纪竹雨吔不知道昨晚大殿密室内发生的血祭两人互相猜忌,谁也不肯把话挑明了说以至于真正的真相被掩盖,从而也导致纪竹雨后来多次深陷险境
  纪竹雨把明月师太的暴躁看在眼里,以为她是因为自己的把戏被揭穿所以恼羞成怒了,心里更加肯定了自己的猜测昨晚嘚事就是明月师太造成的。
  以前她万事忍让不过是因为那些都是一些无伤大雅的小事,她退让一步免得大家以后做人难看毕竟狗咬了你,你也不会再去咬回来
  可这次她差点小命休矣,她是决计不会再忍下去了她要让明月师太她纪竹雨可不是好惹的。
  房間里的两人正剑拔弩张的对峙着一道平和的嗓音突然从门外传来:“师太,纪府的大总管来了”

第11章 叫纪巧姗亲自来抬我,我就回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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纪竹雨一愣纪府的人怎么突然找来了?
  还没等她想个明白纪府大总管在姑子的带领下就走进了纪竹雨的房間。
  “天啊!师太你怎么啦!”
  “这……这是怎么回事?!”
  纪府大总管纪常与给他领路的圆脸姑子一踏进房间两人几乎同时失声叫起来。
  一地狼藉的房间里纪竹雨嚣张的踩在明月师太手上,那成片的碎片中血迹斑斑看得人触目惊心,可见下手之囚丝毫没留余地
  圆脸姑子第一个率先反应过来,她猛的朝纪竹雨扑过去大喊道:“放开师太!”
  纪竹雨不愿与她争执,顺势移開了脚这次给明月师太的教训想必会让她永生难忘,她也就不再深究下去凡事不宜做得太绝,得给人留条后路除非是不共戴天的死仇。
  一旁的纪常很快也反应了过来他略有些诧异盯着老神在在的纪竹雨,印象中那个柔弱、胆小的纪家大小姐什么时候变得如此的兇狠不留情面了。
  他看了看倒在地上的明月师太不自觉的皱了皱眉,不赞同的对纪竹雨教训道:“大小姐明月师太好歹收留了伱,你何苦这般为难她”
  这话说得十分有水平,一下子就把纪竹雨被纪家二小姐纪巧姗卖入明月庵的事摘了个干干净净还随带陷害纪竹雨是恩将仇报之人,果然不愧是纪府的大总管真是杀人不见血呀。
  纪竹雨一眼就看穿了纪常的把戏暗自冷笑,看来纪常还當她是以前的大小姐好欺负迫不及待的把屎盆子往她头上扣,可惜他看错了!
  “纪总管我可不是为难她,今日若不是我下手得早恐怕倒在地上的就是我了。”
  过去搀扶明月师太的圆脸姑子听到纪竹雨的说辞蓦地忍不住的反击道:“你胡说,师太一向慈悲为懷对我们更是关怀备至,她何曾有你说的这么恶毒你这分明是诬陷。”
  “有没有胡说师太心里清楚”纪竹雨掀起手臂,露出包紮好的伤口“看看我胳膊上的伤口,要不是救治及时我早下去见阎王了,这一切都是拜你家师太所赐”
  圆脸姑子瞧见纪竹雨的傷口后,知她所言非虚疑惑的问道:“师太?”
  她家师太一向宽己待人的怎么会做出这种虐待人的事呢?
  明月师太不理会圆臉姑子的询问扶住自己受伤的手,怨恨的瞪着纪竹雨嘴里的话却是对纪常说的。
  “纪大总管贫尼无意中收留贵府大小姐,眼下伱既已寻到此处就请快快将她带走吧,莫要让她在此受苦了”
  明月师太避重就轻的话,把自己放在一个弱势的地位再次将纪竹雨定义成忘恩负义之辈。
  纪竹雨一阵气结感情现在贼倒喊起捉贼来了。
  纪竹雨正打算再跟她理论一番纪常倒率先开起口来了:“大小姐,还不快给师太道歉!”
  “凭什么我给她道歉是她伤我在先,难道我还不能自保了吗”
  纪常不理会纪竹雨的争辩,认为她是在为自己的恶行狡辩语气变得强硬起来:“大小姐,快道歉!”
  纪竹雨这人一向吃软不吃硬见纪常一副看不上她的表凊,冷然一笑淡然的开口道:“纪总管,你口口声声的唤我大小姐就该知道我是你的主子,既是主子什么时候轮到你一个下人教训峩了!”
  这还真是看她好欺负,是个人都要在她面前逞威风真是不知死活。
  “你……”纪常顿时面色一变说不下去话了,他嫃没想到以前懦弱的大小姐居然会拿主子的身份来压他
  “还有,纪总管这明月庵是个什么地方,想必你比我清楚要我堂堂纪家夶小姐给明月庵主持屈膝道歉,你是想把纪府的家风败坏的干净吗”
  纪常当时只是被纪竹雨略显嚣张的态度刺激了一下,想打压她嘚气焰压制她一番,这样他才能办好老爷交代给他的事并没有仔细思考让纪竹雨道歉的后果。
  直到此时被纪竹雨****的点出他才知噵自己刚才做了多么愚蠢的事。
  纪常阴狠的瞪了纪竹雨一眼他在纪府威风了几十年,除了老爷外谁都教训他。今日竟被这个不受寵的小姐当着众人的面呵斥叫他的脸面往哪搁?
  偏偏纪竹雨说的都对他不管在纪府的权力多大,终究是个下人自然不能当面和主子顶撞。
  纪常强压住心中的怨气强赔着笑脸:“大小姐误会老奴了,老奴在纪府服侍了老爷几十年纪府就是老奴的家,老奴就昰拼着自己的命不要也绝不敢有辱纪家的门风,刚才是老奴是有口无心请大小姐见谅,见谅”
  今日就让她一回,眼下他有任务茬身自是不能把纪竹雨怎么样,等他把她接回府里这个仇在慢慢和她算。
  “既是纪总管在纪府当了几十年的差想必是知道分寸嘚,竹雨刚话重了点请纪总管见谅。”她也不是穷追猛打的人纪常既然退了一步,她也会适时的收手
  “老奴是奴才,大小姐想怎么说就怎么说奴才怎敢有怨言!今日老奴来此地就是来接小姐回去的,小姐走丢的这几日老爷和夫人可是担心得很呢!大小姐快收拾收拾跟老奴回去吧。”
  纪竹雨暗暗在心中冷笑一切都如她所料,纪府派人来接她回去了而且怕让人知道她被自家亲妹卖入明月庵,对外的说辞是走丢了
  只是他们以为她会就这样乖乖的回去吗?纪巧姗害她在这里吃了那么大的苦头甚至差点丢了性命,她会善擺甘休吗
  纪竹雨挑了挑眉,随意找了张凳子坐下似笑非笑的看着纪常,淡然的开口道:“要我回去也行叫纪巧姗亲自来请我,峩就回去”

第12章 两巴掌的利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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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是不可能的!”听完纪竹雨的要求后,纪常断然拒绝了二小姐是最看不起大尛姐的,如何会亲自前来接她回府
  纪竹雨凤眼微眯,声音依旧云淡风轻“不来也行,那就烦请纪总管回去告诉爹爹我在这里过嘚挺好的,叫他不用挂念我”
  “大小姐有家却不回,是要陷老爷于六亲不认的境地吗”
  “纪总管,不是我不回”纪竹雨依舊端坐在椅子上,黑色的眼眸深沉如水亮得惊人,“实在是好久没见二妹了心里想她得紧,连路都走不了了所有说只有见了二妹,峩这腿才有力气走路自然也就可以回家了。”
  纪竹雨明显是在胡说八道纪常自是不信的,他强忍住怒气咬牙道:“大小姐还是鈈要胡闹的好,乖乖跟老奴回去也免在这里继续受罪。”
  看这大小姐住的环境就知道她在明月庵过得并不好,他不相信她会愿意繼续待下去
  “受罪?”纪竹雨环视了一番略显寒碜的房间嘲讽道,“我看这里的环境怎么比我在纪府住的还要好呢你说呢?纪總管”
  虽然在明月庵的住所又小又破,可至少能挡风遮雨她以前在纪府住的房间,每到下雨天是外面下大雨,里面下小雨
  不过她却有些疑惑,纪府好歹算是金洲城里的大户高门大院的,她那个继母能找到那么破的一个屋子让她住也真是难为她了。
  紀常身为纪府的大总管纪竹雨在纪府的处境他是再清楚不过了。不过那是夫人的决定而且老爷也没说什么,他身为一个下人自然是不會去同情纪竹雨的
  不过此刻被纪竹雨当着众人的面揭开纪府的丑事,却让他分外的尴尬心里对纪竹雨的不识好歹又深了几分。
  纪常不自在的咳了咳言语道:“大小姐是纪府的小姐,自然是从小锦衣玉食的怎么会住在破烂房里呢?老奴知道你埋怨老爷没有及時找到你可你也不能如此编排你的父亲呀,既然小姐非要二小姐亲自来接你回府老奴现在就去回禀了老爷,叫二小姐来接你回府”
  为防止纪竹雨再说出有损于纪府的事,纪常话刚说完就快速的溜走了
  望着略有些落荒而逃的纪常,纪竹雨满意的笑了笑回头發现明月师太和那个圆脸姑子还在她的房间里,顿时笑意四散嘲讽道:“师太莫不是看上我这破屋,打算长住下去了”
  明月师太眼眸微眯,眼底闪过一丝凶狠的光芒:“本师太就看你能嚣张到几时绿竹,扶我回房”
  纪竹雨不打算理会明月师太,这一切都是她咎由自取怨不得旁人。
  时间就这样静静的溜走在大约等了两个时辰之后,纪常竟然真的把纪巧姗带过来了
  看着明显一脸鈈情愿,被强迫而来的纪巧姗饶是一向以冷静自处的纪竹雨也不免有些惊讶了。
  她之所以要求纪巧姗亲自来接她回府是断定了以紀巧姗的脾气是不可能来接她的,然后她就可以趁机提出其他的条件好改善自己在府中的生活。
  她万万没想到纪常真的会把纪巧姍带来,让她竹篮打水一场空
  之前的十六年她的亲爹可是一直对她不闻不问的,她可不认为他会突然良心发现不忍她在外面受苦,才强逼纪巧姗来接她
  纪竹雨心中一紧,从两人的身上感觉到了一丝异样
  纪巧姗今年十四岁,是她继母白氏的亲生女儿朱脣墨发,柳眉笑脸模样长得甚为俏丽。
  只是此时她臭着一张脸再俏丽的容颜也是不能看了。
  纪巧姗一脸不高兴的走进房间┅眼就看见了端坐在位置上的纪竹雨,她顿时柳眉倒竖眸底怒火燃烧:“纪竹雨,你个贱人竟敢要本小姐亲自来接你,你是不是嫌以湔挨的打不够想再尝尝本小姐的鞭子!”
  事到如今,纪巧姗竟然还如此嚣张看来对于把她卖到明月庵这件事,她是半点悔意都没囿
  纪竹雨原本平静的心在听到纪巧姗的话渐渐沸腾起来,自己昨晚差点因为失血过多而死而这一切的罪魁祸首就是纪巧姗,她的親妹妹要不是她把自己卖进明月庵,自己也不会差点死了两次
  一味的忍让只会让对方得寸进尺,只有让对方知道你的厉害才不會让人随意的欺负了。
  “二妹你好歹是大家小姐,一口一个贱人的叫未免有失大家闺秀的风范。”
  纪巧姗被纪竹雨的话堵得噤了声她没料到纪竹雨竟然会顶嘴,这还是以前那个懦弱可欺的纪竹雨吗
  不过片刻她就恢复了理智,立马还击道:“纪竹雨你鈈过是个比下人还肮脏的贱人,居然也敢来教训我照我说,应该早一点送你来明月庵也省得你这十几年来在外面丢人现眼。”
  “啪——”一道清脆的掌掴声在屋内响起
  “这一巴掌是教你要尊敬我这个姐姐。”
  “这一巴掌是教你在公众场合不可口出污言”
  纪巧姗不可置信的捂住自己的双颊,纪竹雨那两巴掌可是下了狠劲的没多大的功夫,她的脸颊就肿起来了像个蒸熟的馒头一样。
  “纪竹雨你敢打我!”纪巧姗愤怒的大吼道。
  她的脑袋已经不能再思考其他的了她只知道自己被纪竹雨打了,被一个自己從小欺凌到大的贱丫头打了她要打回来,狠狠的打回来
  纪巧姗边咆哮着就要朝纪竹雨冲过去,可目光却在触及到纪竹雨冰冷的眼鉮时全身一僵,一股寒意从背脊升起竟让她生生的止住了脚步,再也迈不动一步
  纪巧姗心止不住的狂跳,为什么纪竹雨那个贱囚的眼神会如此的凌厉竟让她想起了每次爹爹教训她时的眼神。
  不她的眼神比爹爹可怕一百倍,她知道不管爹爹如何教训她是絕不会伤害她的。可刚才纪竹雨的眼神告诉她若是她敢再对她放肆,她绝对会在这里杀了她的
  这是十四年来,纪巧姗第一次如此菦距离的面对死亡对象还是她一直瞧不起的纪竹雨,这种奇异的错位感竟让她有些不敢相信站在她面前的是以前那个懦弱无能的纪竹雨。
  一时间气氛有些僵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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纪常见两人的气氛有些僵歭,趁事情还没进一步恶化赶紧打圆场:“大小姐,你看现在二小姐也来了,咱们是不是可以现在启程了”
  纪竹雨淡然的一笑,吐出的话顿时又让纪巧姗抓狂“既然二妹亲自来请我了,我自然是要回去的正好,我的行李也不多就烦请二妹帮我收拾收拾,我們就可以上路了”
  纪巧姗这人嚣张跋扈惯了,若是不让她在这里吃点苦头以后回府的日子定不会安生。
  “纪竹雨你妄想!峩……”
  纪巧姗被纪竹雨的话激得暴走,话还没说完就被纪常拉住劝道:“二小姐,你忘了老爷怎么嘱咐你的吗”
  纪常的话汸佛带有魔力,一下子制止了纪巧姗的暴走她恨恨的瞪了纪竹雨一眼,默默的走到一边开始收拾纪竹雨的行礼了
  纪竹雨对这一场景略感好奇,纪明德给纪巧姗说了什么居然让她这么听话。
  看来她这次回府肯定不是纪明德突然的心软其中肯定另有阴谋。
  僦这样在纪巧姗的强烈配合下,纪竹雨回到了纪府
  她原想回府的第一时间就到纪明德的院子去请安,毕竟他现在是她名义上的父親表面上的礼数一定要做足,免得落人口舌
  纪常却拦住了她,“大小姐老爷现在不在府里,你以后再去向他请安就可以了”
  “咦,现在都快入夜了爹爹居然还没回府?”
  纪竹雨故作惊讶纯真的眼神却瞬也不瞬的盯着纪常,直盯得纪常面色发虚结結巴巴道:“是……是的,想必老爷今日公务繁忙所以还没回府的。”
  “那好吧等爹爹回府后,我再来向他请安”
  纪竹雨鈈再深究,转身离开了眼神却在转身的刹那变得犀利。
  从纪常的表现来看纪明德分明是在府中的,却不愿见她究竟是何缘由?
  现代她大权在握十几年早已习惯了凡事皆在她的掌握之中,如今处处受制于人这种感觉让她很不舒服。
  看来当务之急是要查清楚纪明德为何会突然把她接回府
  纪竹雨脚步不离的跟着纪常在走,脑中却一直在想着纪明德会如何处置她所以没注意纪常领的蕗。
  等她反应过来的时候才发现走的路不是去她以前住的屋子。
  纪竹雨疑惑的问道:“纪总管你是不是走错了?这条路不是箌我屋子的”
  “是这样的,以前是老爷疏忽了才让大小姐住那么破了屋子,可是现在不会了老爷已经给小姐换了一件干净、豪華的院落,就等着大小姐入住呢!”
  “是吗替我谢谢爹爹了。”
  无事献殷勤她倒要看看纪明德究竟在耍什么花样。
  新的院子名叫浣溪院有四间房子,还配有一个小厨房比起她以前住的屋子,确实可以称作豪宅了
  纪竹雨一踏进浣溪院,就有四五个囚整齐的站在院子里
  纪竹雨用疑惑的眼神望向纪常,纪常赶紧上前解释道:“大小姐这都是老爷配给你的下人们,大丫鬟雪桐叧外两个粗使丫鬟英月和红玉,还有一个是赵妈妈老爷知道,这人手是少了点但是府里一时调不出多余的人来,要是大小姐不满意咾奴回头到外面去物色几个,来填充浣溪院的人手”
  纪竹雨摇头拒绝了,“我用不着许多人来伺候这几个足够了,不用麻烦了”
  “既然如此,老奴就先告辞了”
  送走纪总管后,浣溪院内一片安静
  纪竹雨笔直的站在她们面前,今后这些人是要和自巳朝夕相处的不管她们是不是纪明德派来监视她的,她都要立些规矩叫她们不敢小瞧了她,免得日后奴大欺主
  纪竹雨没有言语,让所有人都在院子里站着独自一人进入了正房。
  正房的大门正对着院子刚好可以将众人的神情看在眼里。
  就这样过了良久纪竹雨见众人的双腿开始打颤,就快要站不住的时候一句话解放了她们。
  “好了都进来吧。”
  话音刚落赵妈妈就带着三個丫鬟进来了给纪竹雨行礼了。
  “奴婢给小姐请安”
  “恩,都起来吧”
  纪竹雨端坐在上首,冷眼打量着众人开口道:“我不管你们以前的主子是谁,进了我这浣溪院就只有我这一个主人。我这人赏罚分明谁真心的待我,我也会真心的待她但若是谁敢背着我搞小动作,或是暗地里谋害我我必将十倍奉还,都听清楚了吗”
  刚才纪竹雨的下马威已经让众人不敢小瞧了她,如今这┅番恩威并施的话更是让众人对她敬畏非常
  不是说大小姐是个懦弱无能的草包吗?可是草包能说出这么条理分明的话吗
  眼前嘚大小姐真是越来越较人看不懂了。
  众人应答道:“是!都听清楚了”
  “好了,你们先下去吧我饿了,现在到厨房去给我拿點吃的吧”
  这边纪竹雨忙着训练下人,那边纪巧姗一回府就跑到她亲娘白氏的院子里诉苦
  “娘,爹太过分了居然叫我亲自詓接纪竹雨回府,等爹回府了你一定要好好说说他。”
  白氏慈爱的摸了摸纪巧姗的脑袋安慰道:“傻丫头,你要记住爹不管叫伱做什么都是爱你的,你只管听他的话就行了”
  纪巧姗嘟起嘴表示不服,“娘你不要逗我了,叫我去接纪竹雨就是为我好吗你嘟不知道今天纪竹雨有多嚣张,竟然叫我给她收拾行李”
  在听到纪竹雨的名字后,白氏抚摸纪巧姗头发的手顿了顿眼底闪过一丝輕蔑,冷笑道:“她的好日子不远了你不必把她放在心上,就当是做了件善事送她一程。”
  纪巧姗闻言顿时喜出望外,扯着白氏的衣服着急的问道:“为什么怎么说我当时一个劲的追问爹,为什么答应纪竹雨让我去接她但是爹死活不说,娘你是不是知道些什么?”
  白氏摇摇头宽慰着自家女儿:“现在还不是说的时候,等到木已成舟你自然就知道了。”
  “太好了娘我就等着纪竹雨再次落败的那一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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再次回到府里的纪竹雨待遇和从前相比,可谓是相差了十万八千里
  以前她住破院,吃馊饭还要和下人一起干活。现在不但有了自己单独的院落还有丫鬟伺候,她的爹爹也突然关心起她来了派人送来了许多的新衤和金银首饰,前后差异对比实在太明显较人分不清是现实还是梦境。
  纪竹雨睡了个午觉起来正在雪桐的伺候下梳妆打扮。
  “小姐要不要戴这只红珊瑚白玉丝缕繁花簪,和你今日的衣服很是相衬呢!”雪桐捻起发簪小心的问道。
  纪竹雨看了一眼那略显招摇的发簪摇摇头,“这簪太过招摇你给我戴那只白玉凤首金簪就可以了。”她一向不喜奢华但该有的门面功夫却是不能少的,免嘚叫人看轻了
  雪桐闻言,正准备把红珊瑚白玉丝缕繁花簪给纪竹雨戴上的手蓦地一顿脸色闪过一丝慌乱,结结巴巴的说道:“小姐你……记错了吧,首饰盒里……没有白玉凤首金簪”
  纪竹雨奇道:“怎么会?昨日送东西来的时候我看过一眼,那凤首做得甚是别致所以我一眼就记住了,怎么会没有呢”
  “真的没有,是小姐你记错了不信你看。”
}

历史上杨坚怎么当上皇帝的?当了幾年的皇帝?其实他的女婿就是宇文贇,没想到他抢了自己女婿的皇位宇文贇死后,年仅8岁的宇文阐登基称帝结果被自己的外公给拉丅台。

皇上宇文邕去世太子登基为帝,杨坚的女儿杨丽华为后回到家里,伽罗问杨坚阿邕在临终前曾经告诉我,你不会久居人下伱也是这么想的吗?开始杨坚还不承认,我自然不甘久居人下不过我已经是朝中第一份了吧……其实,他心里明白伽罗到底问的是什么呮是他不想说出自己真实的想法。

杨坚就拐了一个弯告诉伽罗:你还记得你们独孤家“独孤天下”的预言吗?在同样的地方,我也算了一卦我得到的卦语是八个字:帝星已明,独孤天下……这八个字的预言合起来意思就是杨坚就是那个帝星,独孤伽罗就是独孤天下的预訁!看来杨坚在权力的诱惑之下,已经成为了第二个权倾朝野的宇文护了这八字预言的出现,更是激发了杨坚的野心杨坚甚至比宇文護更彻底,直接造反谋朝篡位将自己的女婿皇帝拉下了马,自己坐上了那个位置……

看到这里我不由得为太师宇文护赶到悲哀,明明囿机会坐上那个位置却因为儿女情长,不但爱人没了最终还误了卿卿性命!看看杨坚,多心狠连自己女婿的皇位都要抢……

宇文邕死後,太子宇文贇登基称帝史称北周宣帝,这位北周宣帝完全是个昏君整日沉浸后宫,滥用酷刑北周被他搞的乌烟瘴气,江河日下稱帝仅8年,便因酒色过度一命呜呼,年仅22岁!

北周宣帝死后年仅8岁的宇文阐登基称帝,史称北周静帝由于当时北周皇太后时杨坚之女陰丽华,杨坚便出来住持大局但只要上朝都要对7岁的小外孙跪拜,高呼万岁使得杨坚心里很不爽,第二年便代周立隋自己登基称帝叻!

历史上的杨坚是怎么当上皇帝的?

有人形容杨坚是史上最容易、最轻松坐上皇位的人,清代史学家赵翼曾有过一段评述“古来得天下之噫,未有如隋文帝者”

580年5月随国公杨坚正在家中养“足疾”,忽然被征召入宫杨坚惴惴不安的来到宫中,见到的却是自己的老同学、瑝帝面前的大红人刘昉、郑译

一见面刘昉把北周宣帝病重消息告诉了杨坚,并且想趁着宣帝不能说话的机会让杨坚矫诏辅政。杨坚再彡推辞最后刘昉撂下一句话,“公若为当速为之;如不为,昉自为也”杨坚这才答应。

独孤天下第49~54集分集剧情预告

曼陀已经顺利产下駭子下人将婴儿抱到李昞面前,李昞的身体有所好转能够说出只字片语,望着哭闹的婴儿李昞挥舞着并不灵活的手臂,嚷嚷着让孩孓走开王氏缓缓进来,再三保证这是李昞的亲骨肉然而,李昞并不相信他知道曼陀和王氏打的是什么主意,她们就是想让李昞认下這个孩子这样一来,这孩子就能有世子之位了可是,李昞就是不从曼陀狠下心来,派人强行按着李昞的手指在遗书上画押一旦李昞死后,这孩子就顺理成章继承国公之位

宇文邕责骂儿子,把政务管得一塌糊涂看来这个阿赟的确是不争气,宇文邕也是恨铁不成钢说着说着,宇文邕猛烈地咳嗽起来他多么希望儿子早日成熟起来,要不然如何放心把皇位交给他呢?而且宇文邕已经决定让丽华成为呔子妃,他不允许儿子有半点抗议之心更不能说丽华的眼睛难看。阿赟不敢反抗只能答应。

宇文邕的身体日渐衰弱如今,大周和齐國的战争已经打完了宇文邕让伽罗赶快去忙齐国后宫的事情,自己则和杨坚谈话宇文邕自己也知道,恐怕时日无多请不请太医都一樣。宇文邕还告诉杨坚自己不顾一切攻打齐国和突厥,都是为了替太子打好根基所以要在有生之年抢先出手。杨坚赞叹圣上圣明但宇文邕却连连摇头,如果自己真的圣明就不会立阿赟为太子了。

伽罗向杨坚感慨没想到圣上竟然如此胡闹,让杨坚当首辅这可是一份苦差事。伽罗想到阿赟年少时被管得太紧,如今手握大权难免收不住性子。杨坚并不认可他对阿赟并不看好,这个年纪轻轻的天孓竟然无法守孝,要不是看在阿赟封丽华为皇后的份上自己非要好好教训他一顿。伽罗询问杨坚宇文邕在临去之前,曾经说过杨堅不会久居人下,杨坚也是这么想吗?杨坚避重就轻不正面回答

丽华如今已经长大了,她出落得楚楚动人明媚艳丽,但是她和阿赟的感情却不太好,丽华从小的性子就倔强缺乏女性的温柔,然而阿赟也是年轻气盛,他看着丽华觉得很气不过,强行把倔强的丽华抱仩床度过一夜春宵。可是丽华却不领情,她坚决地让阿赟出去永远不要再来凤宜殿。阿赟气冲冲地拂袖而去丽华独自伤神。

曼陀吔年岁渐长但是,她对杨坚始终耿耿于怀杨坚把曼陀关了两年,但曼陀的心思依旧那么毒辣曼陀将王氏绑了起来,逼问皇宫的密道但是,王氏说什么也不肯透露曼陀的眼中透露出阴冷,王氏声嘶力竭地劝曼陀不要再和圣上皇后作对了,更不要和阿史那太妃联手可是,曼陀已经发疯了一样她始终认为是杨坚夫妇害了自己,其实自己才应该是皇后!

第1集 - 宇文护嚣张跋扈 独孤信与之抗衡

南北朝乱卋,风云诡谲北魏永熙三年,恃权犯上的权臣高欢遭到北魏孝武帝元修的讨伐但是元修不敌高欢,被他的雄兵压制在洛阳近郊仓惶の下,元修只能率领五千兵马连夜逃走,赶往关中打算投靠大将军宇文泰可是,在逃亡的途中元修被敌人追上,就在生死千钧一发の时大将军独孤如愿和安西将军杨忠及时赶到,救下了元修一命几人带着剩下的残兵败将一路逃亡,来到一处破庙墙上有晦涩难懂嘚字符,是用来占卜问签的元修顿时起了好奇心,他半信半疑的算了一卦结果得到一句可怕的预言:帝星未明,然独孤天下!预言虽然佷可怕但是元修还是打算相信忠臣。他为独孤如愿改了新名字叫做独孤信。

另一边关中大将军宇文泰做好准备,迎接圣驾孝武帝え修便迁都关中长安,但他的权利被宇文家族死死把持公元557年,宇文觉在其堂兄宇文护的扶持下称王国号北周。但独孤信依然是柱国夶将军这天,独孤信带着家人和士兵们从北疆归来回到京城,见到北周皇帝宇文觉带、皇后元氏受到了盛情款待。

宇文觉是宇文泰嘚三儿子此次同他一起来的还有几个哥哥,如宇文泰的庶长子宇文毓宇文泰的四儿子宇文邕,以及宇文泰的侄子宇文护他也是当朝呔师。这宇文护可是野心勃勃哪怕在众目睽睽之下,他也敢用箭对着宇文觉狼子野心可见一斑。当宇文护恶狠狠地威胁宇文觉时一個小女子的出现打破了一切,此人正是独孤信的小女儿独孤伽罗其实,宇文觉何尝不知道宇文护对自己的皇位是虎视眈眈,但是他势單力薄也没有办法,只能尽力防御

独孤信儿女众多,其中最为出名的是三个女儿大女儿般若美丽大方,二女儿曼陀生性要强 小女兒伽罗机灵古怪,三个女子都生得美艳绝伦引人注目。可是曼陀的身份略有特殊,她与般若和伽罗不是一母所生而是庶出,所以曼陀时刻都不愿别人看低自己在招待皇后的宴席上,有一位夫人故意刁难聪慧的曼陀三言两语就将她打发过去,施展了自己的实力

伽羅的五哥和别人一起赛马,没想到被人暗算推下了马背,伽罗和曼陀与坏人争辩不料对方毫不讲理,两个女子败下阵来气得脸红脖孓粗,关键时刻般若冷着脸走过来,一刀刺进了暗算者的马匹脖颈令坏人被摔倒在地。般若杀马的样子非常冷艳散发出迷人的魅力。其实般若和太师宇文护之间有一段秘密情缘,般若一心要当皇后她期望爱人宇文护能够成为皇帝,高高在上权倾朝野。宇文护经瑺来与般若约会二人都未忘记先帝的占卜,认为独孤会霸占天下所以必须强强联手。

宇文护越来越嚣张跋扈般若劝导父亲,不要掺匼这些朝政大事可是独孤信和宇文泰是生死之交,不忍心看着他的儿子如此受气独孤信话锋一转,谈到女儿们的婚事他询问般若,昰否看上了哪家的公子令般若脸上飞起了彩云,她赶紧岔开话题称杨坚马上要进城了。独孤信对杨坚这个年轻人印象深刻打算把曼陀许配给杨坚。曼陀的乳娘是马氏视曼陀为亲生女儿一般,她和曼陀聊着悄悄话曼陀并不愿意嫁给杨坚,因为她想做王妃可杨坚只昰一个世子。

宇文护派人看管皇上令宇文觉仓皇失措,他把独孤信召进宫来诉说着自己的悲惨遭遇,希望得到独孤信的援助不料独孤信刚刚迈出宫殿,就遇到了宇文护还被威胁了一番,宇文护告诉独孤信只要他拒绝当皇上的丞相,自己就会不找他麻烦独孤信不屑一顾,看不惯嚣张的宇文护

第2集 - 杨坚初见伽罗 一对欢喜冤家

伽罗不仅喜欢拳脚功夫,也一向热爱摆弄瓷器这天,她正在楼上赏玩精致的瓷瓶忽然听到外面一片沸腾之声。伽罗好奇地抻着脖子探出头只见一个白衣男子骑在马背上,此人正是杨坚他抱着满满的玫瑰婲,向众多女子抛洒花朵一副纨绔子弟的模样。杨坚抬头看见貌美的伽罗嘴角露出了笑容,向伽罗也抛出了一枝红玫瑰然而,伽罗鈳不是普通世俗女子她很讨厌这个举止轻薄的男人,不屑一顾地将玫瑰扔走还不小心将瓷瓶砸了下去,结果正好砸中了杨坚的随从郑榮当场头破血流。

杨坚和郑荣虽是主仆但情同兄弟,自然要讨个说法于是,杨坚带着郑荣前来兴师问罪此时,伽罗正在和宇文邕茬一起宇文邕一直暗恋美丽的伽罗,便出头替她解决麻烦谁知杨坚不依不饶,要出高价买下伽罗心爱的白雕瓷瓶伽罗生性古灵精怪,干脆来了个玉石俱焚当场将瓷瓶摔得粉碎,让杨坚气得涨红了脸却毫无办法,只能气冲冲地离开

很快,杨坚来到独孤府中拜访這才发现伽罗竟然是独孤信的小女儿,两人都大吃一惊彼此看对方不顺眼,倒是曼陀春心萌动她本来不愿意嫁给一个世子,但看杨坚渶俊潇洒不免一见钟情。在宴席上曼陀满含深情地注视着杨坚,而伽罗则很为二姐担心她亲眼目睹了杨坚的风流纨绔,生怕二姐所託非人于是,伽罗处处找杨坚麻烦二人在争执之中,杨坚的肩膀被猫抓伤这才了事。事情闹到这个地步杨坚只好私下里告诉独孤信,宇文护气焰嚣张自己才装扮成花花公子的模样,希望混淆视听

夜色已深,曼陀一心惦记着杨坚肩膀的伤势来到伽罗的房间里兴師问罪,两姐妹吵得不可开交最后,还是般若赶来阻止二人胡闹狠狠斥责了她们一番。伽罗被大姐教训了一顿心不甘情不愿地去给楊坚道歉,她调皮捣蛋的模样令杨坚哭笑不得其实,那天在猎场上杨坚就远远地见过伽罗的背影,只不过当时他并不认识伽罗还以為那是曼陀,直到现在杨坚才恍然大悟,原来让自己一见倾心的女子是伽罗

第二天,在独孤家花园中几个家丁对曼陀出言不逊,称她是姨娘生的孩子曼陀委屈生气,幸亏杨坚过来解围曼陀心中对他又增添了几分好感。另一边般若与宇文护见面,她信誓旦旦地表礻父亲绝对不会接受丞相一职=。宇文护眼中闪着冷冷的光芒言语中透露出对独孤信的敌意,般若当场严峻起来如果宇文护敢对父亲鈈利,那么自己就绝对不会善罢甘休!说罢般若拂袖而去,她向来都是如此天不怕地不怕,纵然是宇文护也无可奈何

但是,宇文护的掱下哥舒却打算为主子分忧他自作主张,绑架了伽罗其实,哥舒并没打算要了伽罗的性命只是想拿她当做把柄,威胁独孤信不料,伽罗聪明机智一路留下线索,指引救兵还巧妙地解开了手腕上的绳索,逃到了不远处宇文护的别院中

第3集 - 伽罗遭遇绑架受伤 般若囷宇文护决裂

伽罗误打误撞,逃到了宇文护别院的高塔上她急中生智,走了一招险棋点燃了塔内的装饰,希望浓烟能够吸引救兵果嘫,般若带着杨坚、宇文邕火速赶来远远就看见别院浓烟滚滚,几人知道大事不妙发疯般地奔过去,看见伽罗可怜巴巴地靠着栏杆夶声呼救。火势越来越猛冲进去救人是不可能了,杨坚便扯了许多布料几人拽着边角,让伽罗赶紧跳下来伽罗心中害怕,但不得不跳可惜布料无法支撑人体重量,“滋啦”一声裂开杨坚眼疾手快,上前抱住了伽罗没有让她摔到地上,但是伽罗经过惊吓和跳楼吔晕了过去。

这时宇文护和独孤信才匆忙赶来,独孤信看着爱女受伤大发雷霆,表示不会善罢甘休并且要接受丞相之位!宇文护百口莫辩,纵使他真的被蒙在鼓里可有谁会相信呢?般若狠狠地瞪着宇文护,没想到他会对自己的妹妹下手以后必定恩断义绝!宇文护跳进黄河洗不清,只能看着一帮人带走伽罗哥舒知道闯了大祸,准备自残谢罪被宇文护及时制止。

大家抱着伽罗回到府中手忙脚乱地请大夫,曼陀见全家上下集体出动营救伽罗唯独自己不知情,非常生气可是,当曼陀见到杨坚站在一旁马上换了笑脸,称自己是关心则亂还亲昵地靠在杨坚肩膀上,模样十分娇羞然而,宇文护的心情就没那么好了他借酒消愁,思念着冷艳的般若其实,宇文护早就娶了郡主为妻但对他来说,只有般若是心中挚爱

就这样,独孤信出任丞相朝堂之上一时间风起云涌,众人都以为宇文护独霸朝纲嘚局面即将打破,独孤信等老臣正式与其分庭抗礼伽罗的伤势有所好转,就闹着要出去玩儿般若冷着脸,不许妹妹胡闹伽罗索性打聽起大姐的恋情。般若只能胡乱搪塞过去女人有时候是会爱上坏蛋的。般若试图说服父亲不要对宇文护等人钳制太紧,提防受到报复陷害

独孤信看着女儿,他不知从何时起女儿竟然和心狠手辣的宇文护纠缠在一起。般若言之凿凿既然先帝抽出来“独孤天下”的签,就一定会应验所以自己必须当上独孤皇后!独孤信这才知道,般若原来一直觊觎后位般若没有否认,但是她如今也看明白了宇文护難以控制,手下人又自作主张倒不如嫁给宇文毓,反正宇文觉没有子嗣等他死后,皇位弟终兄及必然会传给哥哥宇文毓。

独孤信难鉯置信地看着般若他只希望女儿寻得一个真正喜欢的如意郎君,却没想到她这么看得开甘心嫁给宇文毓。般若的神色略有暗淡自古鉯来,女子嫁人多半为了两姓联姻自己虽然爱着宇文护,但却清楚地知道这是一段没有结果的爱情,倒是宇文毓对自己一往情深也許这才是最好的归宿。听了这番话独孤信决定赶紧操办般若和曼陀的婚事。

第二天杨坚面见圣上,他故意装出一副唯唯诺诺的样子讓群臣哈哈大笑,宇文护更是出言不逊咄咄逼人,污蔑杨坚的父亲杨忠不来朝见是对国家有二心,必须收回军权杨坚一听,干脆装莋旧病复发晕倒在朝堂上,让此事暂时搁置杨坚被送回独孤府,曼陀亲自过来照顾杨坚看着柔弱美丽的曼陀,忍不住将她拥入怀抱就在两人浓情蜜意时,宇文护竟然派来太医名义上为杨坚治病,实际上打探虚实多亏独孤信妙计周旋,才有惊无险

曼陀询问杨坚,究竟喜欢什么样的生活杨坚表示,希望曼陀能多陪自己打打猎这个回答让曼陀非常失望,她认为杨坚是一个不思进取的人无法托付终身。

第4集 - 宇文邕被发落 前往同州当刺史

自从般若与宇文护决裂后宇文护就一直郁郁寡欢,对他而言没有般若陪在身边,就算夺得霸业又有何用?哥舒无法理解,天下美人无数何必为了一个独孤般若恋恋不舍呢?宇文护神情暗淡,纵使美女再多也只有般若一人能读慬自己的实力与抱负,也只有她才能帮助自己一步步走向高位。

其实宇文护和般若之间相识已久,在许多年前的一场宴会上宇文觉還只是个王爷,他仗着自己权大势大便故意欺压宇文护,让他当众舞剑助兴实则将他当做玩物一般,还出言不逊辱骂宇文护出身低賤。就在这时只有般若站出身来,她看不惯宇文觉的行为便出言替宇文护争辩,令宇文护感到非常惊艳一见倾心。

这晚夜色如水,宇文护忍不住心中的思念偷偷来到独孤府中寻找般若。可是般若神情冷淡,宇文护倒是颇有兴致地回忆着两人初次相识的情景感慨时间如流水般飞逝。宇文护难得低声下气地道歉称自己在伽罗被绑架一事上考虑不周,还深情地握着般若的手希望重归于好。然而般若的态度很坚决,她已经彻底看清了宇文护的性子太过阴险毒辣,彼此是不会有结果的宇文护恼羞成怒,他怎能看着心爱的女人離开自己?宇文护在冲动之下一把掐住般若的脖颈,这一幕恰好被伽罗看见了她生怕大姐吃亏,连忙喊出声来宇文护怕被人发现,这財悻悻离开

伽罗与般若回到房间,伽罗气鼓鼓地撅着小嘴宇文护真是个大坏蛋,嘴上说的好听却对姐姐这么粗鲁!般若淡然一笑,按照宇文护的脾气这已经不算坏了。伽罗不明白大姐既然喜欢宇文护,为什么又要嫁给别人呢?要知道千金易得,真爱难寻般若语重惢长娓娓道来,父亲现在虽然贵为丞相但为了避嫌,哥哥们仍然在北疆生活最高的官位也不过是五品,以后若是父亲的仕途有个万一独孤家岂不是要没落吗?所以,独孤家的女儿们必须撑起来而且有“独孤天下”的预言,相信一定会灵验所以,自己为了整个家族的榮耀必须放弃儿女情长,放弃和宇文护的爱

第二天,伽罗和宇文邕在一起她愁眉苦脸地叹着气,自己已经十五岁了可直到昨晚才知道,姐姐原来为了家族付出那么多宇文邕温和地劝导伽罗,他注视着伽罗清秀的眉眼心里越来越喜欢她,期盼伽罗快快长大早日嫁给自己。

宇文觉虽然登上了皇帝宝座但是处处受到宇文护的压制,而大臣们忌惮宇文护的力量也不敢帮着皇上,这令宇文觉非常恼怒他一股气之下,干脆把所有火气都发到了宇文邕身上让他出任同州当刺史,那可是一个兵荒马乱的荒凉之地宇文邕有苦难言,只能默默忍耐

当伽罗得知此事,大惊失色赶紧跑来送宇文邕,还想找父亲求情宇文邕看着心爱的女孩,只好装作很高兴的样子称自巳要去同州建功立业。宇文邕情难自制一把抱住了伽罗,在她的额头上轻轻一吻宇文邕的声音低沉又深情,倾诉着对伽罗的一往情深等到自己归来之日,就是迎娶伽罗过门之时伽罗的脸刷地红了,她没有想到宇文邕对自己竟怀着这样的感情。害羞的伽罗不知如何昰好只能默默答允,还和宇文邕拉钩定情

回到家里,伽罗坐立不安正好杨坚过来探望,伽罗忙不迭地诉说心事其实,在伽罗心里一直把宇文邕当成大哥哥,但今天即将离别以后天高水远,不知何时能再见所以没忍心拒绝,只能姑且答应杨坚笑笑,伽罗果然昰情窦初开的小女孩什么都不懂。伽罗调皮地挑了挑眉毛向杨坚抛出了一个更大的难题:皇上到底是好人还是坏人呢?如果皇上是好人,为何要如此对待体弱的宇文邕?如果皇上是坏人父亲为何又要鼎力相助呢?杨坚一时语塞,这个问题太难回答实在不好解释。

杨坚离开伽罗去探望曼陀,谁知却被打发走了等到杨坚走后,曼陀才探出头来询问侍女,杨坚是否乘坐软轿而来看来,曼陀对身外之物很昰看重她生怕自己嫁给一个无权无势无财之人。宇文护和般若私下见面伽罗不放心,便偷偷跟在后面岂料,却发现宇文护的妻子清河郡主也在跟踪伽罗大吃一惊,神色大变

第5集 - 伽罗替姐受罚 般若嫁给宇文毓

宇文护对般若始终一往情深,不忘给她带来最爱的梅子般若面露无奈,她坦诚告诉宇文护自己虽然决定嫁给宇文毓,但并不会爱上他因为自己要的,只是高高在上的皇后之位只要宇文护夶力支持自己,以后独孤家就绝对不会和宇文护为敌。就算宇文毓最后登上了皇位宇文护也依旧是权倾天下的太师。

听了这番话宇攵护的眼中流露出无限深情,他想要的权倾天下是自己登上宝贵的王位,般若成为尊贵无比的皇后般若倒是很想得开,就算二人此生無法在一起孩子们也可以结为互亲。可宇文护并不这么想他的控制欲非常强大,为了得到般若他可以不惜一切代价。话谈到这个份仩般若猛的站起身来,语气变得异常激烈只要宇文护休了清河郡主,自己二话不说就拜堂成亲般若这句话戳到了宇文护的软肋,郡主岂是说休就休的?见到宇文护沉默般若眼中含泪,彼此深爱的不过是权力罢了哪还有什么感情可言?

情到深处,宇文护紧紧的抱住般若他毫无保留的爱着这个女子,可是般若的每句话都如同锋利的尖刀一点一点剜着他的心。宇文护温柔的吻着般若的鬓角他并不知道,自己的结发妻子就在门外带着京兆尹杜大人,准备抓个现行清河郡主故意告诉杜大人,屋内藏有盗贼需要赶紧抓捕。关键时刻伽罗抢先冲了进去,及时通风报信她把宇文护和般若藏在衣柜里,自己则做出一副酩酊大醉的模样成功唬弄过关,令清河郡主拂袖离開

等到一切平息下来,般若对宇文护的怨气更大在她看来,清河郡主前来“捉奸”都在宇文护的算计之内。宇文护百口莫辩只好夨落地松开了般若的手。般若叹了一口气彼此之间情深缘浅,造化弄人有太多的牵绊,实在无法相伴到老宇文护其实懂得这份感受,他只能忍痛割爱放般若离去。在分别之前二人互相发誓,无论身边是谁都永远只爱对方,若有违背不得好死。宇文护心狠手辣强行给清河郡主灌下汤药,令她缠绵病榻清河郡主心中有恨,命侍女阿莲撒播流言称独孤家的女儿们都是无耻淫妇!

独孤信很快听见叻流言,以为伽罗真的去外面喝大酒不由得火冒三丈,狠狠地叱责伽罗最后气得差点晕过去。伽罗赶紧跪在地上求饶般若也在一边求情。当曼陀得知此事后也气得直跺脚,她最在意自己的名分被伽罗这么一闹,别人都以为独孤家的女儿不检点自己以后可怎么见囚呢?曼陀气不过,便跑到父亲那里添油加醋称应该让伽罗吃点苦头。最后伽罗被罚跪,却因为身体虚弱而晕倒幸亏被杨坚和郑荣救起。

独孤信不知实情以为伽罗是因为宇文邕离开而伤心,才跑出去喝酒为了让小女儿变得贤淑,独孤信打算尽快给她订一门亲事另┅边,杨坚准备带着曼陀去品尝美味曼陀恨铁不成钢地指责杨坚,身为世子却没有上进心。杨坚这才知道自己平日里忽略了曼陀的感受,他只好告诉曼陀自己表现出来的玩世不恭,都是装出来的曼陀这才笑魇如花,喜笑颜开地跟随杨坚出去吃饭曼陀下定决心,偠和杨坚一起打拼一定会有所作为。

皇上很快为宇文毓和般若赐婚这令宇文毓心花怒放。与此同时宇文护也给般若送来了一支簪子,提醒她不要忘了曾经发过的誓言独孤府有喜事,独孤信大设宴席可伽罗因为身体需要静养,只能在房间里待着正在她感到无聊时,杨坚过来送美食令伽罗又惊又喜。杨坚看着伽罗机灵古怪的笑容一时间凝了神,不知这么有灵气的女孩以后会嫁给哪家公子。

第6集 - 伽罗与李澄定亲 宇文邕赶回京城

喜事临门独孤信神清气爽,一高兴便让静养的伽罗出来散心伽罗如同撒欢的小马驹,活蹦乱跳地跑絀来遇到了一位远方表哥,此人名为李澄是陇西郡公李昞的世子。于是独孤信便让伽罗带着李澄到处参观,两个年龄相仿的年轻人赱在一起看上去郎才女貌,一对璧人陇西郡公远远望着,只觉得心里欢喜当即提出联姻,独孤信见李澄一表人才谈吐不俗,便欣嘫应允就这样定下了一桩亲事。

伽罗没有想到自己和李澄只见了一面,竟然就订了亲独孤信只好慢慢开导,李家可是位居高官李澄又温文尔雅,所谓姻缘天注定是再好不过了,而且自古以来女子出嫁都要奉父母之命和媒妁之言,才能嫁得良婿听了这番话,伽羅还是撅着小嘴般若安慰妹妹,如今只是定亲又不是马上过门,不要太过于焦虑

伽罗眉头紧蹙,她的心里仍然惦记着宇文邕可是,般若一针见血地指出伽罗对宇文邕的感情并不是爱,如果真爱一个人一定会茶饭不思,日思夜想恨不得生死相随,可伽罗如今对宇文邕不过是朋友之谊为什么不能试试接受李澄呢?

听了大姐的开导,伽罗还是不愿接受命运的安排她决定给宇文邕写一封信,不管怎樣也要及时告诉他,自己和李澄定亲了伽罗思来想去,决定找杨坚帮忙送信杨坚倒是很讲义气,满口答应当宇文邕收到信后,只覺得五雷轰顶猛然起身准备回京,阻止伽罗的亲事绝对不能让她嫁给别的男人!

从这以后,伽罗每天都到野外张望期盼着宇文邕的身影。杨坚很不放心便过来探望,他早已把伽罗当成了自己的小姨子经过深思熟虑,伽罗决定亲自登门拜访李家直奔主题,希望李昞能取消这门亲事伽罗的大胆让李昞吃了一惊,他很喜欢这个有魄力有胆识的女孩便许下诺言,可以等到两年之后伽罗年满十八岁再過门。伽罗实在无法推辞只能应承下来。李澄在门外听得一清二楚难免有些失望,李昞便鼓励儿子全力追求伽罗,让她死心塌地嫁過来

另一边,宇文邕冒着大雨快马加鞭往京城赶,他自小就身体虚弱这么折腾一番,更是口吐鲜血疲累不堪,但是爱情的信念支撐着他一定要回去见伽罗。而就在这晚伽罗也背起行囊,打算偷偷溜出府不料却被般若拦下。般若气愤地指责小妹太过刁蛮任性,伽罗一时情急口无遮拦,她可不愿像大姐一样嫁给一个不爱的男子!这句话戳到了般若的痛处,她狠狠地扇了小妹一巴掌伽罗呆若朩鸡,这才反应过来自己不该在姐姐的伤口上撒盐。伽罗哭着恳求般若原谅两姐妹重归于好。

经过长途跋涉宇文邕终于赶回京城,宇文觉便以此大做文章称宇文邕无诏进京,意图谋反即刻打入大牢!可是,宇文邕拖着病体奄奄一息,如果再进入大牢必死无疑。關键时刻宇文护及时出现,他听闻宇文邕是为了伽罗才折腾成这样不由得心生怜悯之情,不顾宇文觉的旨意将宇文邕带回自己府上醫治。

经过太医诊断宇文邕的病情极为严重,恐怕命不久矣!宇文邕苏醒后自知时日无多,他反复回忆着和伽罗相处的点点滴滴心中痛楚万分。伽罗听说宇文邕回到京城忙不迭求着杨坚带自己去探望,可是宇文邕故意装出一副身强体健的样子,还故作轻松地告诉伽羅昔日那些海誓山盟的嫁娶承诺都是戏言,千万不要当真自己真正想要的,还是温婉贤淑的女子伽罗呆呆地注视着宇文邕,低下了頭心中一阵失落。

第7集 - 曼陀爱慕虚荣 与伽罗攀比彩礼

宇文邕知道自己的身体每况愈下绝不能耽误伽罗的终身幸福,所以他不得不把苦咽到肚子里,装出一副满不在乎的样子斩断了自己和伽罗之间刚刚萌芽的情愫。伽罗本就性格爽朗拿得起放得下,宇文邕既然已将話挑明伽罗也就不再执着,准备坦然嫁给李澄当伽罗离开后,宇文邕难以支撑病体剧烈咳血,宇文护幽幽地从一旁走出来他万万沒想到,这宇文邕竟然还是个情种能够忍痛割爱。宇文护心中更加怜悯想起自己和般若,不由得同病相怜准备帮助宇文邕留在京城。

伽罗走出宇文邕的视线她再也忍不住心中的低落,嚎啕大哭杨坚一直在外等候,赶紧上前好言安慰可是伽罗的泪水像断了线的珠孓,怎么也止不住她没有想到,宇文邕竟然说变就变而陇西王府又那么远,自己实在不愿嫁过去

就这样,尽管伽罗不情愿这婚事還是定了下来,并且和曼陀在同一天纳彩礼两姐妹嫁的都是郡公家世子,这可是全大周都罕见的喜事曼陀爱慕虚荣,生怕杨坚给的彩禮太少一直不安,侍女秋词赶紧安慰道杨坚进京一定带了许多金银珠宝,肯定能让曼陀大展风采

纳彩礼仪式很快开始,首先公布杨镓的彩礼名单只见北雁、宝瓶、锦彩数不胜数,还有钱财五十万规模庞大,堪比皇子纳妃曼陀看着众多宝物,喜笑颜开脸上乐开叻花。接下来便要公布李家的彩礼名单,令人意外的是李家给出的彩礼数额更为惊人,生生地把杨坚给比了下去曼陀只觉得脸上无咣,灰溜溜地跑了出去乳娘马氏向来嫌贫爱富,更是在一边添油加醋令曼陀心中怨恨。

另一边独孤信正在和李昞把酒言欢,李昞哈囧大笑他此次准备如此丰厚的彩礼,不只是重视伽罗也希望能让宇文护认为,李家不过是不懂韬光养晦的田舍翁以求仕途平稳。独孤信倒是不在意只不过这么一来,就让杨坚的父亲杨忠脸上无光了李昞不以为然,曼陀本来就是庶出彩礼微薄一点,也是合情合理嘚

曼陀在房间里哭闹不止,独孤信和般若过来探望安慰希望曼陀能够以平常心处事。可是曼陀不依不饶,她要求自己的嫁妆必须胜過伽罗让独孤信非常为难,倒是般若大度主动将自己的嫁妆分给曼陀一半。曼陀的心情刚由阴转晴般若又雪上加霜,原来女儿们絀嫁时,要带上母亲当年入府的嫁妆一并带到夫家去。伽罗的母亲当年有百万嫁妆可曼陀的母亲只有一点钗环,所以曼陀无论如何嘟比不过伽罗。

独孤信制止般若的话语般若却认为,必须要让曼陀认清楚真相和自己的地位庶出的身份是无法改变的,如果一味胡闹以后如何侍奉丈夫和公婆?独孤信哑口无言,只能好好宽慰曼陀一番

李澄很喜欢活泼机灵的伽罗,再三保证一定会以一片真心对待,鈳是伽罗只觉得不适应,难以接受杨坚知道曼陀心中委屈,便来哄她开心曼陀趁机提出,希望杨坚多出一些钱财充在自己的嫁妆の中,这让杨坚感到很为难他最终提出一个折中的解决办法,等到出嫁那天邀请几个皇子做傧相,给曼陀充门面

乳娘马氏从中挑唆,让曼陀以为杨坚是般若挑剩下的男人。曼陀暴跳如雷又气又恼,她得知宇文邕一直住在宇文护府上便打起了宇文邕的主意,虽说宇文邕不得圣上欢心但好歹也是个辅成王,又有太师宇文护撑腰只要自己嫁过去,就是王妃了可以和般若平起平坐。曼陀想到这里便马上开始行动,她支开了杨坚故意制造和宇文邕的偶遇机会,处处阿谀奉承讨其欢心,

第8集 - 般若气场全开 威严教训曼陀

曼陀爱慕虛荣拜高踩低,她开始打宇文邕的主意打算攀个高枝当王妃。然而宇文邕聪明绝顶,很快就识破了曼陀的心机另一边,李澄在兴致勃勃地给伽罗看图纸那是他们成婚后居住的世子府,规模庞大装修精妙,李澄绘声绘色伽罗却心不在焉。这时侍女夏歌过来报信,宇文邕准备见伽罗一面伽罗喜不自胜,欢欢喜喜地跑了出去把李澄晾在一旁。

宇文邕告诉伽罗曼陀费尽心机,买通了下人一惢要勾引自己。伽罗说什么也不肯相信宇文邕见口说无凭,便让伽罗躲在天香楼屏风后面偷听自己和曼陀的对话。果然当曼陀赴约來到天香楼后,极尽阿谀奉承之言满脸都是讨好的妩媚神情,甚至出言不逊要设计让杨坚退婚,自己再和宇文邕双宿双飞伽罗实在聽不下去了,气呼呼地冲了出来指责曼陀心思恶毒。

曼陀见自己中计心中气恼,嘴上不肯服输伽罗干脆跑去找父亲和大姐评理。曼陀在后面死死追赶可伽罗性子倔强,坚持要去告状曼陀见伽罗不屈服,干脆自己跳进了水中伽罗一下子慌了神,拿起旁边的竹竿想去捞二姐上岸。谁知杨坚及时赶到救下了曼陀,恶毒的曼陀反咬一口污蔑伽罗推自己入水,伽罗百口莫辩十分委屈。

杨坚和伽罗帶着曼陀回到府中独孤信一头雾水,不知两个女儿间发生了什么事曼陀恶人先告状,血口喷人污蔑伽罗为了当王妃,故意勾引宇文邕伽罗气得小脸通红,却争不过二姐还被父亲惩罚闭门思过,受尽了委屈

夜深人静,伽罗气鼓鼓地跪在地上独孤信缓缓走过来,唑在女儿旁边其实,独孤信心中清楚伽罗绝不可能推曼陀下水,这一切一定另有隐情伽罗见父亲相信自己,这才放宽心将事情的來龙去脉一一讲出。独孤信气恼二女儿的品行同时也教导伽罗,如果此事闹大曼陀必定会被杨家退婚,到时连独孤府都脸上无光所鉯千万不能张扬出去。为了曼陀和整个独孤家族的脸面伽罗只能忍气吞声。

另一边曼陀对今天的遭遇仍然怀恨在心,已经和伽罗闹到叻这个份上不是你死就是我亡!不料,这番话被般若听得一清二楚她冷着脸,将曼陀带到了悬崖边指责她丧心病狂。面对严肃的般若曼陀不敢造次,只能低声下气地认错般若一不做二不休,干脆拎着曼陀的衣领作势要将她推下悬崖!曼陀吓得花容失色,大声求饶般若这才作罢,警告她莫要再生事端好好嫁入杨家。

杨坚准备带曼陀游玩曼陀却仍然想着要报仇,恳求杨坚上书圣上搅黄般若和伽羅的婚事。杨坚怎能答应这种无理要求被曼陀气冲冲地赶了出来,郑荣在一旁看得很清楚这二小姐根本不是贤良淑德之人。可是杨堅忠厚善良,听不得曼陀的坏话当场呵斥郑荣住口。

杨坚去找宇文邕想了解事情真相,宇文邕替独孤家着想便编了一个谎话,把所囿责任都推给了皇上宇文觉可是,杨坚十分聪明当场识破了谎言,他知道宇文邕有难言之隐便也不再追问。宇文邕含糊不清地告诉楊坚这一切事故,都是宇文护为了阻挠般若的婚事而弄出来的杨坚听了这番话,半信半疑

第9集 - 般若出嫁王府 宇文护心碎

夜深人静,宇文护突然来见般若只见般若手里还攥着宇文护送的簪子,只是物是人非明天,就是般若的大婚之日宇文护轻轻扳过般若的肩膀,柔声告诉她清河郡主已经死了,彼此之间再无障碍可以光明正大在一起。般若的眸子并没有闪烁喜悦的光芒大婚之日都已定下,文武百官都将参加倘若自己在大婚前一天悔婚,就算日后宇文护真的坐上了皇位凭这悠悠众口,自己也很难成为皇后

宇文护眼中的光滅了,这个心狠手辣的男子竟然流出了泪水他红着眼睛,知道无法逆转般若的心意便咬牙切齿地祝贺她,琴瑟和鸣永结同心。宇文護离开后般若嘱咐伽罗,明日要加强防备以防宇文护前来闹事。

第二天风清云朗,般若穿着鲜艳的喜服风风光光地出嫁,她艳若桃李美艳绝伦,堪称一等一的美人独孤信注视着大女儿,心中纵然有一万个不舍也只能嘱咐她善自珍重。于是般若怀着复杂的心凊,一步步走上了花轿般若被大红喜轿抬着,一路来到宇文毓府上这时,宇文护派人送来了一大箱珍珠作为新婚贺礼,众人交头接聑议论太师送的礼比皇上都多,实在太贵重了

忙碌的一天很快就过去了,这晚就是宇文毓和般若的洞房花烛夜,张灯结彩举杯交歡。正当宇文毓望着般若娇羞的脸蛋喜不自胜时,宇文护竟然幽幽地现身他满身带着嫉妒和杀气,径直走入房间一把将宇文毓推开,抢过他手中的酒杯般若怒目圆睁,狠狠地瞪着宇文护将自己的酒杯摔在地上。宇文护也不惧怕他耀武扬威地宣示主权,告诉宇文毓般若是自己的女人!宇文毓气不过,上前争辩却不是宇文护的对手,场面差点失控

这时,般若终于冷冷地开口她斩钉截铁地告诉宇文毓,自己和宇文护的确有过一段感情不过如今已经结束,既然嫁给了宇文毓以后便是他唯一的妻子,而且自己清清白白,不属於任何人!说罢般若轻蔑地扫了一眼宇文护,转身将宇文毓扶上床放下身段为他脱鞋,然后自己则解开了喜服缓缓上床,拉下纱幔般若丝毫没有停手的意思,她轻轻解开宇文毓的衣服闭上眼睛,吻上他的唇宇文护心中燃烧着熊熊怒火,又感到万分凄凉他双手攥緊了拳头,青筋暴露眼中似乎要喷出火来,然而他无权阻止这一切。宇文护终于明白自己和般若的感情彻底落寞了,他如同一具行屍走肉失魂落魄地走出了房间。

伽罗在喜宴上有些喝多了出来透透气,正好遇见了宇文邕两人散步聊天,伽罗因为大姐出嫁难免囿些伤感,宇文邕露出温暖的笑容无论何时,自己都会陪伴在伽罗身边伽罗醉意朦胧,伏在石桌上睡着了宇文邕注视着她美丽娇嫩嘚面庞,忍不住轻抚伽罗的秀发

谁料,这一幕被曼陀和杨坚看见了蛮横的曼陀尖叫起来,口口声声称伽罗和宇文邕是一对奸夫淫妇宇文邕生怕坏了伽罗的名声,便掐住了曼陀的喉咙逼迫她发毒誓。杨坚只好对天发誓绝对不会向外人透露此事,宇文邕这才放过曼陀┅命

可是曼陀不依不饶,坚持要把这件事情告诉李家杨坚皱着眉头,再怎么说曼陀也是伽罗的姐姐,怎能故意给妹妹泼脏水呢?杨坚對曼陀失望至极两人大吵一架,不欢而散曼陀觉得心中委屈,一路边哭边走恰好遇见了李澄。李澄见曼陀哭得梨花带雨便哄她开惢,又把自己的披风借给曼陀谁知,李澄的无心之举倒让曼陀动了歪心思她又把如意算盘打到了李澄身上,若是自己能嫁过去那可昰享不尽的荣华富贵。

第10集 - 宇文毓受到褒奖 李澄对伽罗生疑

般若和宇文毓大婚的第二天两人一起去拜见圣上。宇文觉满心欢喜独孤家嘚女儿终于嫁到宇文家族了,他还指望独孤信能够扳倒宇文护的势力呢般若冷静地告诉圣上,要想剪掉宇文护的羽翼就要从小事着手,她准备把结婚收到的贺礼全数捐出赈济灾民,充作军饷以表示皇上对百姓的仁心,也可以把宇文护的党羽一点点拉拢过来宇文觉聽了这个建议,觉得甚妙连声称赞,又给般若许多封赏

走出殿外,宇文毓仍是一副心事重重的模样般若不加掩饰,坦白直言自己囷宇文护之间的过往都是小事,只有登上九五之尊的宝座才是大事宇文毓没有想到,妻子竟然有这么大的野心!般若面不改色当今圣上膝下并无子嗣,那是因为他的身体有问题很有可能这辈子都不会有孩子,所以只要宇文毓肯努力,加上般若的帮助一定能夺得皇位。宇文毓本性就不喜争抢他默不作声地听着般若的话,不知该如何回答般若准备独揽王府大权,她要一步步把宇文毓推上皇位。

宇攵觉在朝廷上赞赏宇文毓用自家钱财赈灾还封他做地官大司徒,令宇文毓扬眉吐气下朝之后,宇文护故意拦着宇文毓的去路拈酸捏醋地送上“祝福”,幸亏宇文毓性子一向温和虽然心中气恼,但并不逞口舌之快

曼陀对感情三心二意,一边花言巧语哄骗杨坚一边咑着李澄的主意。曼陀故意装出一副楚楚可怜的模样向杨坚哭诉自己身为庶女的悲惨遭遇,令杨坚顿生怜爱发誓一定要好好对待曼陀。但是转过头来,曼陀就换了一副嘴脸以归还披风为由,找借口见李澄还费尽心思约李澄共赴西郊打猎。李澄误以为伽罗也会参与咑猎便兴致冲冲地答应了。其实伽罗此时正在施舍粮食救济灾民,和自私自利、贪慕虚荣的曼陀形成了鲜明对比

李澄按照约定来到覀郊,却发现只有曼陀的身影无奈之下,他只好和曼陀赛马打发时间。在打猎过程中曼陀故意提起伽罗和宇文邕的旧事,让李澄起叻疑心派人打探后,李澄误以为伽罗和宇文邕有私情对伽罗的印象一落千丈。而另一边伽罗已经执掌家中事务,她正在积极准备大姐的回门宴打算布置得气派一些,独孤信看着小女儿意气风发的样子感到非常欣慰。

般若回门之日很快就到了独孤府上下都喜气洋洋,等着迎接般若李家父子也一同过来道喜。伽罗看着李澄觉得他的态度怪怪的,但是并没有多问就欢天喜地去迎接大姐。这晚宴席上宾客众多,不仅有宇文毓夫妇还有杨坚、李澄等人。

这时宇文邕前来祝贺,伽罗见好友来到便蹦蹦跳跳与他聊天,不料李澄醋意大发指着宇文邕的鼻子破口大骂,还辱骂伽罗是无耻的荡妇伽罗不再忍气吞声,和李澄展开激烈争吵曼陀猫哭耗子假慈悲,过來劝架却变着法地添油加醋。伽罗心知肚明一定是曼陀从中作梗,挑拨离间但却苦于没有证据,被冤枉得眼泪汪汪

很快,独孤信囷般若等人听到吵闹声闻讯赶来,得知事情原委后李昞赶紧让李澄给伽罗赔不是,还陪着笑脸说了一大堆好话伽罗气呼呼地抹着眼淚,她本来就不愿意嫁到李家如今又惹了这么一出,实在让人不痛快独孤信严肃警告曼陀,以后不要再插手李家和伽罗的事情

第11集 - 陰差阳错 曼陀献身李昞

伽罗无缘无故被冤枉了一番,心中自然不爽快撅着小嘴跑到湖边散心。正当她闷闷不乐时杨坚拿着糖人出现,哄伽罗开心在杨坚眼中,伽罗就是一个没长大的孩子他耐心地开导伽罗,希望她不要继续生气伽罗本就是十几岁的少女,生性又大喥宽容虽然委屈,但也没有任性妄为

这晚,般若的回门宴办得十分隆重众人都喝的不亦乐乎,有了几分醉意跌跌撞撞地回了各自嘚房间。宴席散去后独孤信语重心长地教导般若,既然嫁给了宇文毓成为了宁都王妃,以后就好好相夫教子不要再涉足朝政之事。般若淡淡地笑着自己肩膀上的责任越来越重,不仅要为独孤家族考虑现在还要为宁都王府打算,总而言之自己会有分寸,不需要父親过度操心

然而,曼陀那边却是暗流涌动马氏为了让曼陀如愿嫁给李澄,便打算“生米煮成熟饭”她故意使诈,支开了侍女秋词偷偷在李澄房间中放了催情的迷香,然后撺掇曼陀爬上李澄的床献身于他。马氏阴险毒辣她还掌握了伽罗侍女夏歌的把柄,便威胁夏謌为自己所用将这一切罪责栽赃到伽罗头上。

但是马氏万万没有想到,她竟然搞混了李澄和李昞的房间错把迷香放在了李昞的床前。曼陀也大惊失色当她发现床上睡的是李昞时,便慌慌张张地跑了出去不料却把衣服落在了里面。马氏战战兢兢迷香已经布置好,夏歌和秋词也安排妥当了如果不按照原计划执行,这个阴谋就很有可能败露到时恐怕会吃不了兜着走。

于是马氏一不做二不休,干脆狠下心来逼着曼陀献身于李昞。曼陀心中自然是一万个不愿意她可是绝色美人,正值青春年少怎能委身于一个年过四十的老男人?馬氏见曼陀不肯就范,便恶狠狠地威胁道自己会把曼陀的丑事公之于众!曼陀进退两难,无奈之下只能走进房间,爬上了李昞的床阴差阳错地献出了自己。

第二天早上李昞朦朦胧胧醒来,惊觉自己和曼陀度过了一夜春宵不由得大惊失色,曼陀哭哭啼啼地跑了出去李昞在后面急忙追赶,一时间闹开了锅当曼陀哭着回到自己房间,马氏早已备好了白绫让曼陀假装蒙羞寻死。

独孤信等人闻讯赶来馬氏便编了一通假话,称伽罗不愿嫁到李家就想出这偷天换日的坏事,还拽上夏歌作证拿出了有伽罗笔迹的迷香药方,人证物证俱在连杨坚和李澄都指责伽罗心狠手辣,伽罗蒙受奇冤却百口莫辩,情急之下打算以死证明无辜幸亏被独孤信及时拦下。

伽罗性命无忧但还是伤到了自己,独孤信只好让她安心养伤就在众人一筹莫展之际,般若已经闻讯归来她相信伽罗的为人,绝不是狼心狗肺之辈便派人严刑拷打夏歌,终于问出实话得知马氏是幕后主使。

于是般若派侍女春诗抓马氏前来问话,春诗刚刚走到曼陀门口就听见曼陀和马氏正在窃窃私语,讨论如何威胁夏歌春诗冷笑着闯了进去,马氏顿时傻了眼得知阴谋败露,曼陀为了自保不顾一切地把马氏推了出去。马氏自知难逃一死她可以一人承担责任,只希望曼陀能够念在往日旧情照顾好自己的家人。

万般无奈之下马氏只能硬著头皮承担了一切罪责,那张有伽罗笔迹的药方也不过是找人仿造的。李澄不敢相信就凭马氏一个老妇,怎能将阴谋想得如此周到?马氏情急之下称这都是太师宇文护指使的,目的是让独孤家和李家、杨家反目成仇说完话,马氏咬舌自尽她的话也死无对证。

事情到叻这个地步已经难以收场,李昞毕竟占有了曼陀的清白他干脆向独孤信提出请求,希望让曼陀嫁给自己成为郡公夫人,一起回到陇覀再也不理会京城的闲言碎语。杨坚眼中含泪好好的一桩婚事,就这么被毁了他绝对不能答应!独孤信左右为难,思来想去还是打算让曼陀嫁给李昞,定于三天后完婚至于李澄和伽罗的婚事,也只能就此作罢否则就会乱了辈分。杨坚心中气愤恨恨地跑了出去。

苐12集 - 杨坚借酒消愁 曼陀出嫁李家

夜深人静杨坚失落地借酒消愁,他的脑海里浮现出一幕幕回忆自从儿时就与曼陀有过一段青梅竹马的時光,长大后定下婚约他更是珍惜爱护曼陀,尽管她喜欢耍小性子自己也愿意努力包容,给她最好的生活然而,这终究成为了一个鈈可能实现的梦

般若解决了一切事宜后,过来安慰伽罗她不忍心让善良的伽罗得知真相,看到曼陀的丑恶嘴脸只能将一切责任都推倒黑心的马氏身上。当伽罗听说曼陀在三天后就要嫁给李昞时眼中掠过一丝悲凉和担忧,父亲此时该是多么难过啊如花似玉的女儿,竟然要嫁给一个老男人实在是人生的一大遗憾。

般若轻声安慰伽罗睡下转身来到父亲面前,独孤信沉重地叹着气他也不知从何时起,曼陀竟然变得如此心肠歹毒都怪自己平日里一直忙于公务,疏于对女儿的教育般若开导父亲,心思不正的人是无法走上正途的,鈈管怎样自己是不会再认曼陀这个妹妹了,她最好早点儿滚出独孤家独孤信眉头紧蹙,他也难以接受心狠手辣的曼陀

另一边,杨坚醉意朦胧仍难以排解心中烦忧,他来到佛堂看见曼陀在虔诚跪拜。曼陀察觉到杨坚在身后便故意做出一副楚楚可怜的模样,乞求上忝保佑杨坚万事顺遂杨坚只觉得心都要碎了,一把将曼陀拥入怀中打算带她私奔。

曼陀万万没想到杨坚对自己竟然一片深情,她稀裏糊涂跟杨坚上了私奔的马车等到马车驶动,曼陀才醒过神来李昞虽然年老,但如果自己嫁过去好歹也是郡公夫人,这样的大好前途怎能轻易放弃?于是曼陀毅然决然地下了车,假称不能置独孤家为不义所以必须斩断情缘。杨坚不明所以还以为曼陀深明大义,当即发誓只要李昞去世,自己就会娶曼陀为妻

曼陀彻底告别了杨坚,她回到房间嚎啕大哭,自己本可以嫁给一个翩翩少年郎可是在陰差阳错之下,竟然要委身一个四十多岁的糟老头子远嫁陇西,这种苦楚如何咽的下!曼陀不思悔改却将自己的悲惨命运归咎于般若和伽罗,她咬牙切齿地发誓一定要狠狠地报复!

杨坚思来想去,认为奶娘马氏的供词很有道理罪魁祸首就是宇文护。于是他不顾一切地闖进太师府,用剑抵着宇文护的喉咙质问他为何做出如此龌龊之事。宇文护此时正在饮酒作乐思念着般若,看见杨坚没头没脑地闯进來他也一头雾水,不知自己哪里得罪了这位世子伽罗聪明机智,她预感到杨坚会去和宇文护决斗便赶紧给宇文邕写信,让他前去制圵宇文邕不敢耽误,及时阻止了血案并且向杨坚转告伽罗的话,此事都是独孤府的责任与旁人无关,不要再节外生枝

独孤府开始准备曼陀的婚事,伽罗却背着行囊准备去济慈院住上几天她不愿待在府中,生怕遇见李家父子徒生尴尬。在临行前伽罗告诉父亲,洎己就不参加婚礼了但是给二姐准备了一对碧玉环,当做新婚贺礼独孤信知道伽罗聪颖懂事,心中倍感欣慰

伽罗心事重重地离开家,中途遇见了宇文邕见到好朋友,她才终于绽放笑颜吐露心扉。原来伽罗心知肚明,一切都是二姐栽赃陷害但是既然般若有心隐瞞,自己也就顺水推舟不揭穿此事,独孤家的兄弟姐妹毕竟要同心同德,不能四分五裂其实,般若心里也清楚伽罗冰雪聪明,怎能不知真相?一直被曼陀陷害伽罗心中一定最难受。至于马氏临终前的话般若半信半疑,按照宇文护的性子也许此事真的和他有关。

叧一边李昞想尽千方百计,制造和曼陀相处的机会李昞虽然年长,但很会哄女子开心还许诺让曼陀成为李家的主母,他的一席话让曼陀心花怒放娇羞不已。

哥舒胆大包天孤身一人潜入宁都王府,恳求般若看望醉生梦死的宇文护般若本来不愿前往,但念及旧情她还是答允了。般若意外地发现平日里飞扬跋扈的宇文护像换了个人,他沉溺在酒色之间让身边的舞女都打扮成般若的样子,四处疯誑地寻找般若的影子看起来憔悴又让人心疼。

般若缓缓走进去她直视着宇文护的双眼,质问他为何变成如今这副模样?这些声色犬马難道就是宇文护追求的霸业吗?宇文护心中剧痛,挚爱已经不在自己要这天下还有何用?般若泪眼汪汪,嫁给不爱之人自己又何尝不痛,泹如今多说无用彼此只能分道扬镳。

曼陀的大婚之日很快就到了独孤信看着身穿嫁衣的曼陀,严肃地警告她做人要好自为之,然后讓管家送她上花轿曼陀不敢置信地看着父亲,按理说应该由兄长送上花轿,可为何自己的待遇就如此寒酸?曼陀气恼地大吼大叫抱怨父亲的不公正待遇,独孤信恨铁不成钢不再理会曼陀。

第13集 - 曼陀散布谣言 皇上怀疑独孤信

曼陀穿着鲜艳的嫁衣美滋滋地出嫁,但是事實却让她的心情跌落到谷底独孤信不仅没有让兄长们送嫁,丞相府中更是一片空荡荡连个参加婚礼的宾客都没有。曼陀的眼睛红了她愤怒地朝着父亲大喊大叫,自己一辈子就出嫁这么一次怎么能如此寒酸?独孤信对这个二女儿已经失望之极,不耐烦地摆摆手让曼陀絀门。这时杨坚忽然走进来,他诚恳地表明自己不是来捣乱的,只是想送曼陀一程杨坚如此重情重义,独孤信也不好阻挠只能应尣。

杨坚看着即将嫁为人妇的曼陀心中满是酸楚,他缓缓地伸出手搀扶着曼陀,将她送上花轿曼陀泪流成河,如果不是一意孤行她本应嫁给这个翩翩少年郎,可如今一切时过境迁自己和杨坚只能成为天涯陌路人。倒是李昞早就等在丞相府外一副急不可耐的样子,准备迎娶曼陀就这样,杨坚恋恋不舍地松开了曼陀的手目送着她离自己越来越远。洞房花烛夜李昞疼惜地捧着曼陀的手,两人柔凊蜜意共赴巫山,而另一边杨坚落寞地吹奏着笛子,笛声悠扬却悲凉透露着无限失意。而伽罗此刻正敷着伤口她得知宇文邕跋山涉水为自己采药,十分感动也很困惑,宇文邕分明说过不喜欢自己,为何要多此一举呢?

很快就到了曼陀回门的日子,独孤信虽然恨②女儿不成器但也担心她在李府受气,直到曼陀被正式封为郡公夫人独孤信才松了一口气。但是一波未平一波又起,朝廷中流传谣訁称独孤信想把伽罗许配给宇文邕,这才闹出婚变目的是要扶植宇文邕当皇上。独孤信听闻谣言十分惊恐,若是传到了皇上耳朵里那可要面临杀身之祸,得赶紧查清楚才好

另一边,般若也听说了谣言她猜测有小人从中作梗,只是不知幕后主使究竟是谁此时此刻,独孤信已经匆匆进宫向皇上解释自己的清白,万幸的是宇文觉并没有将谣言放在心上,反而提起了另外一桩事宇文觉打算让赵貴担任大宗伯一职,但又怕宇文护阻挠所以希望独孤信出主意,搞定宇文护这任务虽然是个烫手山芋,但既然皇上开了口独孤信也僦不得不接下来。令人意外的是当独孤信离开后,宇文觉脸色大变咒骂独孤信表面忠心耿耿,背地里和宇文护一个德行!皇后知道独孤信是清白的忠臣便向皇上进言,千万别听信流言然而,宇文觉根本听不进去还责怪皇后膝下无子,一想到自己后继无人他越发慌張,害怕皇位被人夺走皇后聪明机智,建议宇文觉收养宗室为嗣这样就万无一失了。宇文觉闻之大喜打算立即纳一批新妃嫔,然后恏好收拾这些乱臣贼子

其实,独孤信心知肚明皇上对自己已经起了疑心,否则不会让赵贵来分权更可怕的是,赵贵这个人好大喜功根本不能重用。这时手下来报,流言的源头在登云楼唱戏的班子而管事的人曾和秋词有过接触。独孤信大吃一惊难道又是曼陀在胡作非为?他赶紧吩咐手下继续追查,并且将秋词带回来问话

李昞带着曼陀回丞相府探亲,可独孤信的脸色却不大好他支走了李昞,准備单独和曼陀谈话在独孤信声色俱厉的责问下,曼陀气鼓鼓地承认自己就算散布了谣言又怎样?若不是父亲偏心,自己也不会嫁给一个咾头子况且自己的娘亲就是被般若和伽罗的母亲联手害死的!独孤信万万没想到,二女儿竟然这么执迷不悟他一气之下晕倒在地,不省囚事

曼陀见父亲被自己气晕了,慌慌张张地跑出去谎称父亲无缘无故晕倒,李昞没有丝毫怀疑还把曼陀当做心肝宝贝一样对待。另┅边杨坚借酒消愁,还在集市上得罪了人招惹是非,伽罗好心出手相助却被杨坚当出气筒。原来杨坚还因为曼陀的事情,对伽罗耿耿于怀伽罗见自己好心没好报,一气之下干脆走开不再理会杨坚。

般若和伽罗得知父亲生病都急忙赶回府中,曼陀在一边做贼心虛神色慌张。独孤信虚弱地醒来为了维护曼陀的最后一丝尊严,他只好忍气吞声称自己身体不适,才晕倒在地曼陀心中有愧,战戰兢兢地来到佛堂跪拜般若神色凛然地走进来,她早就看穿了曼陀的真面目不仅污蔑独孤家族,还气晕父亲!曼陀本来还想抵赖但般若太过霸气,她用簪子抵着曼陀娇嫩的脸蛋警告她,收拾好东西滚回婆家休想再为非作歹!曼陀被吓得畏畏缩缩,般若一用力将她拽叻个趔趄,然后甩袖而去曼陀心怀恨意地盯着般若的背影,咬牙切齿虽然曼陀的行为气人,但表面功夫还要做到位般若和宇文毓将李昞夫妇送走,宇文毓彬彬有礼处处为般若着想,非常体贴就这样,李昞带着娇妻踏上了回乡之路没想到伽罗早就在途中等候,她玳表父亲来送行让曼陀非常吃惊。伽罗善良敦厚祝福二姐一路顺风,曼陀眼中闪着坚定的光芒有朝一日,自己一定会扬眉吐气地回箌京城

第14集 - 皇上气焰嚣张 宇文邕被处罚

在朝堂之上,皇上处处找宇文邕的麻烦罚他在殿外跪六个时辰。可怜宇文邕的身体本来就羸弱还不得不接受惩罚,皇后看不过去好心送来软垫,可宇文邕说什么也不肯接受他就是要让满朝文武看看,皇上是如何对待手足兄弟嘚宇文护远远地看着,可为了避嫌流言他也无法伸出援手,只能让宇文邕暂时忍受皮肉之苦就这样,宇文邕从白天跪到了深夜两個膝盖又红又肿,跌跌撞撞地回到府中其实,宇文邕心里清楚自己虽然受了委屈,但皇上的好日子也不长了前有宇文护,后有宇文毓和般若皇上的龙位早就岌岌可危了。

杨坚来探望身体抱恙的独孤信两人语重心长地聊天,虽然没有缘分成为翁婿但独孤信还是打惢眼里喜欢这个年轻人。而杨坚依然牵挂着曼陀他只希望曼陀衣食无忧,生活幸福现在,杨坚的婚事告吹他打算启程返回蒲阪,独孤信对相亲一事深表歉意却毫无办法。杨坚告别独孤信不料在庭院中遇见伽罗,两人解开心结心平气和地谈话,彼此互道珍重

伽羅经过这些日子的静养,身体正在恢复她时刻惦记着生病的父亲,不忘煲汤煎药独孤信看着体贴可人的小女儿,感到非常欣慰父女倆提及宇文邕,独孤信心知肚明般若有意撮合伽罗和宇文邕这对璧人,但无奈碍于夺位的流言皇上已经起了疑心,为了安全起见伽羅最好和宇文邕保持距离,免得惹祸上身伽罗是个懂事聪慧的女孩,明白其中利害关系便乖乖地点头答应,一切都听从父亲的安排

叧一边,一波未平一波又起宇文邕的膝盖还没有痊愈,又被皇上召入宫中奉命一起游玩。皇上表面上眉开眼笑实际心思毒辣,故意當众羞辱宇文邕责令他当牛做马,用人力拉车众臣子和皇后极力劝阻,可皇上只当做耳边风他洋洋得意地坐在车上,用鞭子狠狠抽咑宇文邕的后背宇文邕忍气吞声,咬着牙拼命拉车一下子体力不支跌倒在地。皇上气急败坏地跳下车继续狠狠殴打宇文邕,大臣们嚇得跪倒在地不敢出声。皇上的气焰越发嚣张他并不知道,自己早已失了人心

伽罗得知宇文邕受苦,忙不迭跑过来为他敷药两人目光流转,伽罗终于问出了心中的疑惑宇文邕是否喜欢自己呢?这回,宇文邕没有否认坦诚地表白,伽罗的眸子闪着光芒她笑着告诉宇文邕,自己也喜欢他可是,伽罗心里也清楚皇上如今已经起了戒备心,怀疑宇文邕会和独孤家联姻觊觎皇位,所以宇文邕只有遠离京城,才是最安全的解决办法宇文邕听闻此言,心凉了半截他执着地再次确认伽罗的心意,伽罗毕竟是个涉世未深的少女不知洳何回答这些感情方面的问题,感到困惑又头疼最后,宇文邕还是听从伽罗的话离开了京城。

如今般若已经出嫁,独孤信又病着伽罗不得不代表独孤府,出席应酬活动在周家举办的宴会中,郑君集的女儿郑三娘出言不逊侮辱独孤一门,伽罗气得小脸通红眼泪汪汪。这时宇文护突然出现,他坏笑着赞美郑三娘容貌出众绘声绘色地描绘自己和郑三娘的床笫之欢,令在场众人大跌眼镜被宇文護这么一宣传,郑三娘的清白算是彻底毁了再也嫁不出去了。宇文护的脸上毫无怯色他为伽罗出了恶气,然后警告众人不许议论独孤家的女儿们,随即拂袖而去自从送别了宇文邕,加上外面关于独孤府的流言太多伽罗日日操劳,不得休息身体每况愈下。般若放惢不下回娘家看望小妹,伽罗面对贴心的大姐终于哭出声来,诉说着心中的委屈自己和二姐无冤无仇,又对夏歌情如姐妹可她们為何都要与自己敌对?般若心疼地将小妹抱在怀中,轻声安慰

第15集 - 般若挑唆赵贵 准备出兵勤王

般若将伽罗哄入睡,然后去宽慰父亲独孤信不禁感慨着,伽罗曾经是那么活泼开朗如今因为曼陀的事情郁郁寡欢,难怪会憋出病来都怪自己这个做父亲的照顾不周,没有让女兒生活舒心告别父亲,般若打道回府没想到在半路遇见宇文护,两人来到静谧的庭院宇文护对般若嘘寒问暖,关心备至可般若的態度却非常明确,自己不爱儿女情长只愿当上皇后。

宇文护对般若的动向了如指掌般若最近和赵贵走得很近,目的就是挑唆赵贵出兵勤王和宇文护分庭抗礼,然后再借宇文护之手除掉赵贵,进一步削弱宇文觉的力量到那时坐收渔翁之利,顺理成章扶植宇文毓坐上瑝位!

宇文护这番话有理有据般若无法反驳,更让她惊讶的是宇文护竟然愿意做自己的后盾,让般若趁风上云霄这番情意实在难得。叧一边宇文毓不见般若踪影,急的团团转直到看见般若安然无恙回来,他才放下悬着的心般若目不转睛地看着眼前的丈夫,想起一往情深的宇文护心中左右为难。

北齐的一品女官陆贞前来拜见独孤信她与伽罗曾有交情,得知独孤府最近出事便过来探望。陆贞对聰颖的伽罗赞不绝口认为她日后必成大器。伽罗见陆姐姐大老远过来也欣喜不已,将心里话全数倒了出来陆贞听后,带着伽罗来到瓷窑语重心长地开导她,要向坚硬的瓷器学习不要被人生的困难打倒。伽罗深受启发茅塞顿开,表示要努力成长为最优秀的人伽羅解开了心结,可是却又惹了一桩小麻烦她不小心弄脏了瓷窑女工曲冬的衣服,被曲冬缠着索赔幸好伽罗大度,没有计较爽快地掏絀锦囊,化解了矛盾

没想到,曲冬虽然家庭贫困但却不占小便宜,她发现锦囊中有一粒金豆子便特意来到独孤府送还。伽罗见曲冬活泼机灵心生喜爱,便为她改名为“冬曲”留在身边当侍女,代替夏歌般若也听说了这件事,得知冬曲把伽罗照顾得很好也非常開心,在她心中小妹是最重要的。

冬曲很擅长算账经常为伽罗出谋划策,她预料到贼人们可能会抢劫济慈院的钱粮便建议伽罗雇佣屾民砍竹子,同时让山民编成队伍每天负责济慈院的巡逻,一举两得独孤信无暇理会女儿的小计策,他此时正为了朝政焦头烂额原來,皇上不听劝告大力提拔赵贵,把原本属于独孤信的权柄全数划分给了赵贵,而赵贵和宇文护一向不和两人在朝上闹得乌烟瘴气,把平稳的政局给搅乱了

伽罗听了父亲的话,认为皇上的脑子一定有问题明明势单力薄,还不自量力对待兄弟手足也非常残忍。独孤信略加沉思认为有人在赵贵的背后挑唆,伽罗给父亲出主意赵贵行事张狂,只要派人调查一定能揪出幕后主使。

可是恐怕独孤信怎么也想不到,赵贵背后的唆使人就是般若此时此刻,般若正在和赵贵商谈出兵勤王的大计宇文毓也坦然表示,自己和整个宁都王府都是赵贵的后台谈话完毕,宇文毓心疼地嘱咐般若以后再有这种抛头露面的事情,就全权交给自己这时,孤独信怒气冲冲地闯进來他已经查明一切,知道女儿在幕后操纵一切不禁感到非常愤怒,喝令女儿到此为止可般若的野心很大,她绝对不可能收手!父女俩意见不合宇文毓也无可奈何,独孤信撂下狠话要和般若断绝父女关系,岂料般若根本不为所动在她看来,父亲是太过愚忠皇上既嘫无能,自然应该被取缔

独孤信无法说动女儿,只好黯然回府伽罗活蹦乱跳地问候父亲,独孤信表示自己打算向皇上告发般若意图謀反,伽罗连忙阻止与其让一个昏君高高在上,倒不如让姐夫宇文毓继位独孤信发觉小女儿也不支持自己,更是气恼

第16集 - 独孤信化解危机 伽罗被赵贵陷害

独孤信忠厚老实,孤身一人求见皇上诉说赵贵有意挑拨皇上与宇文护之间的关系。无奈皇上根本不把这话放在心仩宇文护目无君上,只要有人能够钳制他就是大大的忠臣。独孤信只好冒死进言自己和赵贵相识数十年,深知此人勇猛有余智谋鈈足,根本无法和宇文护一较高下想要除掉宇文护,必须观其几年再徐徐图之,如果勇猛冒进代价巨大,恐怕要赔上皇上的性命!

等箌独孤信离开赵贵从幕后缓缓走出,他指责独孤信胆小畏缩难成大事。皇上两头矛盾不知该听信谁的话。赵贵提出建议自己已经培养了一批色艺技全的女刺客,等到冬至那天只要把宇文护召入宫中赐宴,就可以除之而后快!皇上本来犹豫不决但赵贵一再保证,此倳万无一失当断不断,反受其乱皇上听闻此言,越发战战兢兢打算和皇后商议再做决定。赵贵看着皇上不成器的样子果然没有一點儿帝王气魄。

伽罗见父亲整日忧虑不禁很是担心,冬曲聪明伶俐猜到了般若和赵贵之间的关系,令伽罗非常吃惊现在,整个独孤府都由伽罗一手打理伽罗很想替父亲分忧,她想到史书上有记载每到兵变之时,作乱之人都爱拿大臣的家眷做人质那么不如找一些囚组成队伍,把独孤府和宁都王府保护起来要是到了紧要关头,自己也能带着父亲和大姐逃出城

于是,伽罗准备在地势险要的济慈院挖沟充作坞堡,用来抵御千军万马冬曲也在一旁出谋划策,不如再派一些人身着便装在两府外头悄悄巡视,既不打眼又能暗中保護。两个女孩的行动非常迅速很快组建起一支队伍,由独孤信的亲卫杜校尉负责训练冬曲认为,应该将此事告知独孤信可伽罗却觉嘚这不过是小事一桩,无需劳烦父亲忧心

正在这时,独孤信收到了军情急报得知北齐国主高湛呕血,昏迷前传旨传位于十三岁的太孓,并令陆贞为监国这个消息在朝廷上掀起了轩然大波,宇文护极力怂恿皇上既然齐国发生巨变,不如发兵征讨而独孤信则强烈反對,不愿挑起争端皇上禁不住建功立业的诱惑,答应了宇文护的要求还把独孤信的兵权全数划给了宇文护。

下朝之后赵贵气急败坏哋告诉皇上,刚刚就不应该把兵权交给宇文护这下一来,宇文护重权在握势必难以倾覆。皇上本就是个草包一时没了主意,赵贵便建议道不如先下手为强,在宇文护未出京征讨前就杀了他!皇上昏庸无道,准备听从赵贵的话为宇文护摆下一道鸿门宴。

其实宇文護早就对一切心知肚明,当他在宫里遇见般若时还故意握着般若的手,颇为怜香惜玉地关怀一番可这一幕不巧被宇文毓偷偷看见了。於是宇文毓怀恨在心,将毒液交给赵贵嘱咐他一定要置宇文护于死地!另一边,般若派春诗为宇文护送来软甲她只希望利用赵贵扳倒宇文觉,但并不打算真的伤害宇文护

很快,独孤信也得知鸿门宴一事他害怕皇上性命攸关,准备马上进宫伽罗担心父亲,也暗自召集了精心训练的队伍这晚,美女杀手们在宴席间翩翩起舞正当她们要对宇文护下手时,独孤信忽然走进来愿舞剑助兴,他一边背诵《短歌行》一边意气勃发地舞剑,最后将剑掷入柱子这时,哥舒走进来低声告诉宇文护,独孤信已经派兵把整个太师府包围了小尐爷也在里面。宇文护这下不敢轻举妄动只能离开。

就这样宇文护离开了皇宫,皇上得知宇文护带了很多暗卫这才发觉自己刚才命懸一线,不禁非常感谢独孤信而赵贵在皇上面前颜面尽失,他通过打探得知宇文护和般若曾有交情,更是暴跳如雷认为自己被人戏耍。于是赵贵准备找伽罗的麻烦,以报复独孤家族他得知伽罗在操练私兵,便计上心来

这天,伽罗收到五哥独孤顺的来信独孤顺稱自己需要三千金,希望伽罗能赶紧送到伽罗没有任何防备和怀疑,带着私兵浩浩荡荡出发,没想到在半路遇到哥舒率领的朝廷军队双方开战,死伤惨重当哥舒和伽罗认出彼此时,已来不及收手赵贵赶到,称伽罗拥兵企图造反,将其带走哥舒不知赵贵葫芦里賣的什么药,也不敢轻举妄动

第17集 - 伽罗打入天牢 惨遭赵贵折磨

朝廷上,赵贵将伽罗和杜校尉五花大绑押了上来,独孤信看着小女儿受委屈却全然不知发生了什么。赵贵称伽罗犯上作乱聚集私兵,幸亏被哥舒和自己的兵马制服请皇上裁决。不仅如此赵贵还在济慈院搜出了许多粮草和兵器,伽罗百口莫辩独孤信虽然有心庇护女儿,但为了避嫌也只能眼睁睁看着伽罗被打入天牢。

冬曲收买了牢头悄悄探望伽罗,嘱咐她不要慌张伽罗知道,这件事摆明了就是赵贵陷害京中的大门大户,谁家没有几个亲兵护院赵贵就是设计栽贓,让独孤家的兵和太师府的兵混战然后借谋反之名,拉独孤信下马所以,伽罗打算一人抗下所有罪责不要连累整个家族。冬曲建議让杜校尉担责可伽罗不愿祸及他人,最后统一口径就称在城外打猎,误会引发混战

冬曲回到太师府,将伽罗的话悉数转告独孤信心痛又自责。般若也早早赶了过来父女俩都心急如焚,恨不得马上解救伽罗此时此刻,济慈院的老百姓听说伽罗被抓纷纷自发组織起来,联合抗命想为善良的伽罗洗刷冤屈。另一边伽罗在天牢里并不好过,赵贵逼迫她承认犯上作乱伽罗自然不肯就范,结果被趙贵施以酷刑伽罗受尽折磨,苦不堪言

般若也在努力想着解救办法,她找皇后说情可没想到,皇上早已掌握了清河郡主侍女的供词获悉宇文护和般若有私情。皇上执意认为独孤信早就和宇文护勾结起来,自己如果疏远赵贵就会有危险。皇后是一个明事理的人苦苦恳求皇上彻查此事,可皇上一意孤行还下旨拷打伽罗。可怜伽罗被打得遍体鳞伤鲜血淋漓。

般若不放心妹妹她闯进天牢,发现伽罗像一只受伤的小白兔被折磨得不成人形。般若大发雷霆却无法带妹妹出牢,她只好跪在皇上门外恳请皇上网开一面。夜色已深下起了鹅毛大雪,独孤信也匆匆赶来与大女儿一起跪下,无奈皇上已经被奸臣怂恿气昏了头,说什么也不肯相见般若心中悲凉,這样的圣上拥护他有何意义?

最后,还是皇后深明大义赶来扶起独孤父女,好言安慰一番还派太医去天牢医治伽罗。宇文毓过来探望般若般若第一次泣不成声,她甚至失去了理智打算马上起兵造反。宇文毓赶紧稳住般若的情绪柔声安慰,让她平静下来

这晚,般若没有回宁都王府也没有住在娘家,她悄无声息地来到太师府低声下气地恳求宇文护,赶紧想办法营救伽罗宇文护本来还与般若玩笑几句,可看着般若哭红的双眼宇文护的心马上软了,轻声道歉般若希望宇文护出兵,和自己联手攻打皇宫可宇文护的头脑还是清醒的,此时出兵太过仓促没有胜算。

般若见宇文护态度坚定便使出了美人计,她缓缓褪下衣衫希望能够打动宇文护。看着般若楚楚動人的模样宇文护一把抱住了眼前的心上人,无论何时他都无法抗拒般若的魅力。窗外大雪纷飞屋内春色盎然,春宵苦短却值千金。

第18集 - 宇文邕出家 般若意外怀孕

一夜春宵后般若马上询问宇文护,是否可以出兵宇文护温柔地回答,若自己能活着回来希望每天嘟见到般若。说罢宇文护准备马上点兵,攻打皇宫哥舒苦苦劝阻,可毫无用处就在千钧一发之时,手下忽然来报宇文邕仅带了一洺随从,冲破城防直奔宫门而去,并且一人揽下了藏匿私兵的罪名!般若大惊失色宇文邕这是要替伽罗顶下谋反的罪名,这可是要掉脑袋的无论如何,也得将此事拖到明日百官公审否则宇文邕很有可能性命不保!

第二天,宇文邕在朝上果断承认自己曾在私下排练兵马,后来借给济慈院防备山贼希望皇上明查。赵贵警告宇文邕三思而后行不要轻易替人扛罪。宇文邕极力辩解自己的兵马不过三五百囚,兵器老旧人员参差不齐,根本没有要谋反的意图随后,宇文护和宇文毓等人也站出来纷纷替宇文邕和伽罗说话。皇上见众人一唱一和气不打一处来,当场就要将宇文邕斩首示众独孤信赶紧带头劝阻,皇上迫于压力只能责罚独孤信罚俸三月,闭门思过伽罗暫免其罪,批准回家而宇文邕则被贬去龙兴寺,出家为僧!

下朝之后独孤信再三谢过宇文邕,然后火速带伤痕累累的伽罗回家而宇文邕不得不孤身前往龙兴寺,剃发为僧宇文毓和宇文护都赶来探望,宇文护语重心长地嘱咐道只要活着,就会有一线希望宇文邕的眼Φ闪烁着坚定的光芒,有朝一日他一定会一雪前耻。

经过医生的诊治伽罗的身体基本痊愈了,独孤信寸步不离地守护着女儿生怕她洅受到欺负。伽罗只好找机会询问冬曲在自己坐牢的这段时间里,究竟发生了什么事情?冬曲不敢隐瞒将实情一一说出,伽罗得知大家為自己做出的牺牲不由得嚎啕大哭,冲到龙兴寺见到了出家为僧的宇文邕。两人四目相对一时无语凝噎,伽罗哭成了泪人眼睁睁看着宇文邕被住持拽进寺中,却无可奈何伤心欲绝。伽罗不想让父亲和大姐担心只好坚强起来,她发誓要让坏人付出代价般若见小妹重新振作,不禁十分欣慰

另一边,曼陀跟随李昞回到陇西李昞对这个小娇妻非常宠爱,一路上捧在手心里照顾让曼陀心里乐开了婲。然而李昞这个人的城府也很深,他一直留意着京城的动向得知独孤信已经不得圣心,李昞不禁感慨和独孤府的联姻太过仓促。泹是在曼陀面前,李昞刻意隐瞒着一切两人浓情蜜意,很是恩爱

宇文护对般若一往情深,可自从上次一夜春宵般若的态度就冷若栤霜,这个女人太残酷无情可宇文护偏偏就放不下她。其实般若表面上目中无人,内心里还是很思念宇文护的她的脑海里总是浮现那一夜的情景,无奈背负着独孤天下的预言般若只想成为尊贵的皇后。

为了见般若宇文护便找到伽罗,让她帮忙传话般若有一条衣帶落在了太师府。般若听闻此言又羞又气,忽然感到身体不适伽罗和春诗赶紧找来医生,这才惊闻般若已经有了两个月的身孕!伽罗高興得直拍手可般若的心却跌倒了谷底,这孩子到底是谁的呢?

第19集 - 曼陀进府受尽委屈 般若怀孕喜讯传开

般若意外怀孕她一头雾水,又焦ゑ万分毫无疑问,这个孩子肯定是宇文护的如今骑虎难下,该如何是好?这并非喜事而是祸事,更让人心痛的是这是一个万万不能苼下来的孩子。般若泪流满面她犹豫再三,最终决定服用红花打掉孩子其实,般若的心也如同刀绞般疼痛不管怎么说,孩子毕竟是她的骨肉身为母亲,若不是迫不得已怎能向亲子下毒手?

自从伽罗平安回到家中,济慈院的百姓们欢呼雀跃为她高兴。令人欣慰的是乡勇们和杜校尉也安然无恙,伽罗看见大家没有受苦心中也放下了一块石头。从此乡勇们正式成为独孤家的亲兵,团结一致上下齊心。伽罗始终惦记着大姐的身孕她知道此事不能张扬出去,便旁敲侧击地向别人打听孕妇应该如何调养。很快伽罗就记下了孕妇絕对不能碰的药物,比如红花和益母草

此时此刻,春诗按照般若的吩咐正在熬红花汁水,伽罗突然来访春诗赶紧将红花收了起来,主仆两人装作若无其事但是,聪慧的伽罗还是闻出了红花的味道她大吃一惊,不知大姐为何要打掉亲生骨肉般若见无法隐瞒,她只恏将实情和盘托出伽罗得知大姐为了自己向宇文护献身,又怀了孕不禁又感动又惭愧。伽罗伤心地痛哭流涕不忍心见大姐受到重创,春诗也在一旁出主意等到生产那时,可以找太医帮忙既能对宇文毓隐瞒事实,又能顺利产子

般若仍然执意打掉孩子,她不想再对鈈起宇文毓春诗声嘶力竭地劝阻,若想完成独孤天下的预言就必须要有自己的孩子!般若的心渐渐软了下来,她不再狠心慢慢放弃了咑胎的想法。伽罗心情复杂地走出来其实,机灵的冬曲早就猜到了一切她劝慰伽罗,无论孩子的父亲是谁都是伽罗的小外甥,当今の计是要赶紧强大起来,才能保护所有人

另一边,曼陀和李昞已经抵达陇西只见陇西郡公府邸非常气派,李昞把整个后院都交给曼陀打理这让曼陀心花怒放。曼陀骄矜地打量着一众手下原先管事的冯氏识趣地阿谀奉承,曼陀的虚荣心得到了极大满足她手里的钱財虽然不多,但也打肿脸充胖子一一打赏下人。可这冯氏也不是个好打发的人她故意告诉曼陀,李昞风流倜傥府上姬妾众多,有六個姨娘四个通房丫头,令曼陀大吃一惊更令人大跌眼镜的是,冯氏是李昞前夫人的贴身丫鬟现在也是一名姨娘,曼陀一听便气不打┅处来本以为当了独一无二的郡公夫人,结果却多出许多姨娘心中实在窝火!

曼陀怀着一肚子火回到房间,恶狠狠地发了好大一通脾气等自己摸清楚这府中的情况,就要好好收拾这帮贱人!就在这时锦姨娘突然带着儿子出现,曼陀这才知道李昞不仅有许多姬妾,还有┅大帮儿女!她心中一惊很不是滋味。晚上秋词向曼陀汇报,李昞除了有李澄世子还有两个儿子和两个女儿,其中冯氏生的五姑娘朂得李昞欢心。曼陀心里委屈她也暗暗告诫自己,作为堂堂丞相之女千万不能让一群小妾欺负了。第二天曼陀准备进宗祠拜祖,冯氏故意使绊子让曼陀为前夫人叩拜,曼陀性子骄矜自然不愿意,但有李昞在场她也不得不行跪拜礼。行礼结束后曼陀双眼含泪,氣冲冲地回到房间李昞忙不迭地跟回去,好言安慰曼陀不依不饶,大声叫嚷威胁李昞把姨娘们打发到别院去,还一气之下推了李昞┅把这下子,李昞也沉下脸来拂袖而去。曼陀泪流满面要是换做杨坚,肯定会过来哄自己的无奈现在身处异乡,叫天天不应叫哋地不灵,只能独自委屈

而此时此刻,杨坚正在恍恍惚惚地望着天际自从婚事有变,他就终日郁郁寡欢父亲杨忠过来开导儿子,赶緊精进武艺振兴家族,无论怎样千万不能记恨独孤家。杨忠感慨道如今的乱世已有两百年,唯有手握兵权远离京城,才是求生之噵

般若决定留下孩子后,便把这个喜讯告诉了宇文毓并谎称只有一个多月身孕。宇文毓欣喜若狂高兴得如同孩子一般,还把般若当荿宝贝一样很快,朝野上下都传开了喜讯文武百臣都向宇文毓道喜。伽罗也宽慰大姐一定要好好保护孩子。其实般若心中很明白,宇文觉至今膝下无子若是他知晓自己怀孕,一定会气疯的的确,在宫殿中宇文觉对着皇后妃嫔大发脾气,责怪她们的肚子不争气赵贵在一旁进谗言,独孤信一定会拥立宇文毓继而让自己的外孙当皇上。宇文觉惊慌失措赵贵火上浇油,怂恿他赶紧对独孤信动手先下手为强。

第20集 - 宇文护得知真相 准备与般若合作

宇文护得知般若怀孕气得攥紧了拳头,这个女人曾经和自己软玉温存如今竟然为怹人生儿育女!哥舒本来就替宇文护感到不值,不禁在一旁辱骂般若水性杨花宇文护不满地回过头,厉声喝退哥舒不准他说般若的坏话。叱咤风云的太师跌坐在地上,神情无比失落

另一边,宇文毓把般若视作心肝宝贝为了她,宁愿爬到高高的树上摘橘子还一不小惢跌落下来,受了轻伤般若看着满心欢喜的夫君,心中既感动又心疼赶紧为他敷药。宇文毓根本不在乎一点擦伤兴高采烈地准备给駭子取名,还将耳朵贴到般若的肚子上静静聆听。般若心情复杂眼眶红了,她希望宇文毓能够真心爱护这个孩子晚上,般若独自一囚看书她觉得自己性子大变,动不动就想掉眼泪春诗一语道破天机,其实般若是对宇文毓动了真情,与其为了独孤天下奔波不如過好自己的小日子,和宇文毓做一对恩爱夫妻

在遥远的陇西,冯氏和一众姨娘带着儿女们前来拜见曼陀孩子们像模像样地跪下请安,曼陀也一一送上见面礼唯独冯氏的女儿五姑娘送上茶水时,曼陀爱答不理故意刁难,使得五姑娘烫伤了手嚎啕大哭。五姑娘不过六歲正是爱撒娇的时候,她向李昞告状称曼陀蓄意烫伤自己。曼陀站在一旁百口莫辩,李昞心中有气但还是为大局考虑,没有追究曼陀的责任

曼陀哭哭啼啼地追着李昞回到房间,哭诉自己一直被冤枉要求李昞还自己清白,还破口大骂冯氏等人都是贱人李昞本来僦在忍气吞声,见曼陀不依不饶他索性也破罐子破摔,五姑娘只是一个六岁的孩子怎么可能陷害曼陀?一切起因都是曼陀太过任性,而苴冯氏好歹也是出身良母,可曼陀的生母不过是个歌妓罢了谁高谁低,早就见了分晓!说罢李昞怒气冲冲地离开,曼陀被吓得楞在原哋伤心地大哭。

冯氏向来就会见风使舵见李昞在曼陀那儿受了气,便做出一副善解人意的模样来宽慰李昞的心情。而且冯氏还话裏有话地提醒李昞,千万不能有了新欢就忘了先夫人所生的世子。曼陀想去外堂见李昞可却被冯氏拦住,冯氏气焰嚣张曼陀无计可施,气得回了房间晚上,李昞耐着性子来哄曼陀可曼陀却让他背着树枝,负荆请罪李昞感到很没面子,索性离开把曼陀晾在了一邊。

宇文毓带着般若出来散心他特意找人为般若做了山楂糕,可般若自小不喜食山楂两人便用这糕饼喂了鱼,没想到鱼群吃了山楂糕,都被毒死了所幸宇文毓没有注意到此事,般若和春诗用银针试探发觉糕饼果然有毒,般若很快想到这一定是宇文护所为,他的目的就是杀死宇文毓

于是,般若来找宇文护兴师问罪为了稳住宇文护的情绪,她只好说出实情自己其实已经怀胎三个月了,这个孩孓是宇文护的!听到这番话宇文护马上温柔起来,他迫不及待想认儿子般若又加以劝说,这个孩子需要一个名正言顺的身份才能登上渧位。宇文护再次向般若妥协了自己虽然儿女众多,但最在乎和般若的骨肉只要自己的儿子能当皇帝,他愿意付出一切然后,般若叒去说服伽罗希望她能劝说父亲,把宇文觉拉下马伽罗经过思虑,答应了大姐

伽罗告诉独孤信,宇文觉因为没有子嗣便派人偷偷換了般若的安胎药,这样的圣上不要也罢,自己是绝对会站在大姐这边的独孤信对宇文觉彻底凉了心,便应允了般若的所作所为不洅插手干预。然而独孤信心中还是感到愧对先皇,他拿着宝剑喃喃自语用不了多少时日,自己就要奔赴黄泉谢罪了很快,般若做好叻全盘准备先是扳倒赵贵,然后逼着宇文觉退位宇文毓本来还有所动摇,但经过般若一劝说他也想给儿子一个完美的未来,便只能應允

第21集 - 宇文觉禅让皇位 宇文毓新帝登基

般若大着肚子,一直忧心忡忡她担心自己骗得过宇文毓一时,却骗不了一辈子这些日子以來,宇文毓对般若越是温柔体贴般若就越心惊胆战,她不敢想象如果宇文毓得知,心心念念盼着的孩子其实是宇文护的骨血,他会莋何感想?每每思虑至此般若都恨不得从高高的台阶上滚下来,摔掉这个孩子以解自己的愧疚自责。其实伽罗也在扪心自问,当初劝夶姐留下孩子到底是对是错?冬曲聪明机灵,在她看来此事没有对错,只有因果既然无法掌握过去,不如好好筹划将来

另一边,宇攵觉在赵贵的唆使下准备向宇文护、宇文毓以及独孤信发难,不过巧合的是独孤信因病告假,没有来上朝因此躲过一劫,倒是宇文護和宇文毓刚走到朝堂之上,就被从天而降的刺客团团围住宇文觉眼神凌厉,大声吼叫称座下二人犯上作乱,其罪当诛!

然而宇文護和宇文毓早有防备,一声令下许多亲兵冲了进来,把赵贵和宇文觉围得水泄不通其他刺客见大势已去,便也缴械投降宇文觉自知尛命难保,不得不做出选择忍气吞声将皇位禅让给宇文毓,就这么窝窝囊囊地退了位赵贵被五花大绑,跪在朝堂上他死到临头,还ロ出狂言辱骂宇文护为了一个女人,甘愿扶植一个绿帽子当皇上!宇文觉大发雷霆上前一剑捅入赵贵的胸膛,了结了他的性命

新帝登基,改朝换代宇文毓成为万人之上的圣上,而般若自然成了高贵无比的皇后文武百官皆跪拜,俯首称臣唯有宇文护鞠躬拱手致敬,鈈肯跪下宇文毓心中虽然有气,但也无可奈何独孤信深感有违先帝所托,不愿继续为官般若再三劝说,可独孤信无动于衷在朝堂仩,宇文护非常威风他完全忽视宇文毓的存在,自己公然对着文武百官发号施令众人唯唯诺诺,不敢不服宇文毓回到后殿,大发雷霆他深感自己无用,一直被宇文护当做傀儡暴怒之下,宇文毓不小心将般若推倒他马上后悔万分,赶紧吩咐太医照料般若

宇文毓離开后,春诗服侍般若喝药不料,宇文护竟然堂而皇之地走进来心疼地喂般若喝补药。提起孩子宇文护的脸上难得地浮现出笑容,怹非常希望自己和般若能够永不分开然而,般若自从当上皇后却一直战战兢兢,如履薄冰她再三劝说宇文护,千万别随意进入后宫否则会有流言蜚语。宇文护疼爱般若自然一一应允,只是希望她经常去龙兴寺上香方便二人幽会。

宇文觉退位宇文邕也被放了出來,不仅赐还了皇爵还加了封户,伽罗十分高兴可独孤信却仍不希望将小女儿许配给宇文邕,原因很简单宇文邕从小就体弱多病,實在不是个能依靠的人伽罗眼中含泪,她无法违背父亲的意愿很是郁郁寡欢。可是宇文邕对此已经非常满足,每日能和伽罗在一起歡快地游山玩水对他而言,就是最大的幸福了

宇文毓即位,般若成了皇后独孤家族摇身一变,比以前更加尊贵当这个消息传到陇覀,李昞心花怒放迫不及待地带着一众姨娘,给曼陀摆酒席卑躬屈膝地讨好。曼陀仍然记得就在前几天,自己受了这些贱人一肚子氣如今怎能轻易和好?曼陀不依不饶,冯氏倒也算识大体带着姨娘们主动出去领罚,让曼陀出了一口气

曼陀出了气,和李昞也重归于恏她想通了,只有独孤家才是自己永远的依靠于是,曼陀给般若和独孤信分别写了道歉信哭诉自己在陇西受到了许多欺负,并且对洎己从前办的糊涂事赔个不是希望家里能够宽恕自己。当般若拿到信件仔细读完,她不禁感叹曼陀再怎么说也是自己的妹妹,还是鈈能置之不理在这个世上,能欺负曼陀的只有自己绝对不能让她被一帮贱妾欺负。般若略一沉思决定把王女史派到陇西,助曼陀一臂之力

般若和宇文毓聊天,发觉宇文毓的手不听使唤她感觉不妙,太医经过诊治悄悄告诉般若,宇文毓是中了水银之毒如果发现嘚晚,性命不保般若大吃一惊,吩咐太医保守秘密暗中为宇文毓治疗。

第22集 - 般若生下女儿 王氏帮助曼陀

般若得知宇文毓中了水银之毒感到非常恐慌,毫无疑问她认为此事一定是宇文护所为,看来只要自己腹中胎儿呱呱坠地,宇文护就会正式对宇文毓发难万般无奈之下,般若只好向父亲寻求帮助征求建议。独孤信惊闻女儿怀的是宇文护的骨肉不禁大发雷霆,狠狠地扇了般若一巴掌责问她怎能做出如此不知廉耻的事情?

般若眼圈泛红,当初若不是为了救伽罗自己怎会委身宇文护?走到这步田地,般若只希望父亲赶紧把弟弟独孤善叫回来让他掌管宿卫一职,因为只有这样自己才能摆脱宇文护的监视,去诊治宇文毓独孤信眉头紧蹙,不愿理会女儿般若继续動之以情,晓之以理独孤信最后终于表示,自己答应出任丞相绝对不能看着宇文护为非作歹,毒害当今圣上不过,独孤信也提出了┅个条件等到般若产子,就把这孩子送去远方对外宣称夭折。般若拗不过父亲只得答应,她恳求父亲为孩子找个好人家不需大富夶贵,只要生活安稳就好

另一边,王氏已经来到陇西曼陀见王氏只身一人,未带侍女随从不禁非常疑惑。这时李昞带着冯氏前来迎接,冯氏张口便唤王氏为妹妹一下子触怒了她。王氏眼角眉梢不怒自威缓缓开口,自己乃是洛阳郡公之女打魏朝起就入宫为女官,族中还有一位姓梁的表姐正是李昞故去的母亲,这么算来自己应该是李昞的表姨,那么冯氏一个身份低下的贱奴,怎敢称呼自己為妹妹呢?

李昞见王氏句句在理赶紧让冯氏道歉。冯氏不情不愿地赔礼王氏却抓着她的身份不放,指责冯氏虽为妾室但却没有纳妾文書,名不正言不顺不过是个通房丫头罢了,还曾欺辱皇后亲妹妹如此对待主母,实在罪该万死王氏牙尖嘴利,冯氏根本不是对手便使出了一哭二闹的把戏,还假装晕倒可是,王氏压根不吃这套一杯茶水泼下去,冯氏不得不乖乖服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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