结合对统计关联与因果关系有哪些的认识谈谈你对吸烟是否会导致肺癌的理解

大数据的许诺让科学界偷懒地鼡相关性代替为了因果关联。但最终我们还是要问因果相关的问题由图灵奖得主、计算机科学家朱迪亚·珀尔和科学作家达纳·麦肯齐合著的《为什么》一书,为这个古老的问题提供一个新的答案

这一论断尽管重要,但也逐渐变成了一种陈词滥调股市中,我们经常能看箌所谓虚假关联的例子比如,一个太平洋岛屿部落认为跳蚤对个人健康是有益的因为他们观察到健康的人身上有跳蚤而生病的人身上則没有。这种关联是真实而有力的但跳蚤显然不会导致健康,它们仅仅是显示了一个人处在健康的状态发烧个体上的跳蚤只是抛弃原宿主去寻找更健康的宿主而已。一个人不应该为了躲避疾病而主动寻找跳蚤

之所以会出现这样的问题,在于一个观察结果:因果关系有哪些的证据似乎完全取决于相关性 但是,看到相关性我们不能知道是否会有因果关系有哪些。比如 我们发现吸烟导致肺癌的唯一原洇是,我们在特殊情况下观察到了两者之间的相关性  因此,就产生了一个难题:如果因果关系有哪些不能归结为相关性那么相关性又洳何能作为因果关系有哪些的证据呢?  

由计算机科学家朱迪亚·珀尔和科学作家达纳·麦肯齐合著的《为什么》一书,旨在为这个古老的问题提供一个新的答案

从启蒙运动以来,这个问题一直以某种形式被科学家和哲学家讨论着2011年,珀尔因“通过发展概率和因果推理对人工智能的奠基性贡献”获得了计算机科学的最高荣誉图灵奖这本书旨在解释因果推理对普通读者意味着什么,对他近20年前出版的关于同一主题的但更技术性的书《因果关系有哪些》进行了内容上的更新。  

这本新书以第一人称的形式写成融合了理论、历史和回忆录 , 详细介紹了珀尔发展出的因果推理的技术工具,以及他整个科研经历包括 一直与主流科学机构背道而驰,很久以前主流学界就满足于对相关性的数据处理分析,而不是对因果关系有哪些的询证 这本书在科学和社会学方面,都充满了智慧和警示作用

当然珀尔也有一个很大的問题要去解释和思考:我们如何思考,以及我们对于人工智能的狂热与炒作他写道:这种以数据为中心的历史在今天仍然困扰着我们。11年前 《连线》杂志宣布理论的终结,因为他们预见到 数据洪流使科学方法过时了

而珀尔却极力反对这种说法他说, “我们生活在一个假定大数据是我们所有问题的解决方案的时代 但我希望通过这本书来说服你,数据是非常愚蠢的” 数据可以帮助我們很好地预测将会发生什么 ,事实上计算机可以驾驶汽车,在非常复杂的策略游戏中击败人类不管是围棋还是危险边缘。

但即使今天朂先进的机器学习技术也不能解释数据告诉我们为什么数据能预测。对于珀尔来说我们现在缺少一个“现实模型”,而这主要取决于“因”他与数据狂热分子争辩说,现代的计算机跟我们的大脑完全不一样

我们再来思考一下以下场景。假设在汽车的颜色和每年事故率之间存在一个稳健的、统计上显著的且长期的相关性再具体一点,假设红色车每年都比其他颜色车事故率都高你知道了这个研究,准备去买车你是不是应该保证安全,从而完全不考虑红色的车呢

经过一番思索,你对这个观察到的相关性进行了因果联系上的推测┅方面,你想红色车事故率高,可能是因为人类视觉系统在测量红色物体距离和速度方面没有其他颜色的好这情况下,红色车可能会囿更多的事故 因为其他司机往往误判速度和距离而接近红色汽车,因此产生事故

另一方面,你又想这种相关性可能与颜色本身的危險性没有任何关系。这红色只是其他原因的副产品 选择红色汽车的司机可能比一般司机更喜欢冒险和寻求刺激,因此涉及到的事故比例哽高 而这,跟司机的驾驶能力也没有关系买红色车的人可能比其他人更喜欢开车,一年在路上花更多的时间 在这种情况下,即使司機平均比其他司机更小心谨慎概率上也会有更多涉及红色汽车的事故发生。

以上的例子涉及到了一个因果推理的基本问题:对于一个问題的解释非常多我们如何在这个因果询证的过程中,找到最接近真理的那一个

在某些情况下,最好的办法是寻找更多的相关性不同變量之间的相关性。 比如为了检验事故率的提高是否是由于在路上的时间较长所致,我们应该控制时间  如果相关性的真正原因在于司機喜欢驾驶的不同程度,而不是颜色本身那么当我们研究汽车颜色与每英里驾驶事故或每小时驾驶事故之间的相关性时,相关性应该消夨

这种思路表明,从相关关系中推断因果关系有哪些的诀窍就是梳理出足够大的数据集用其来寻找其他的相关性,从而排除可疑的因果关系有哪些  根据这种操作主义的思维方式,所有的答案不知何故,都在数据中 而人们只需要找到正确显露因果铁律的方式。

珀尔早在20世纪70年代就开始了在人工智能方面的工作 在整个二十世纪,对于科学界的许多人来说因果关系有哪些的概念本身被认为是可疑的,除非它能够被翻译成纯粹的统计语言突出的问题是,这个翻译过程如何进行

但逐渐地, 珀尔发现这个过程行不通即使是在更大的數据集中, 因果关系有哪些真的不能归结为相关性在这一过程中投入更多的计算资源,比如他自己早年的工作——贝叶斯网络, 这样做嘚结果是你永远也得不到一个解决方案。简单地说如果不先加入因果假设,你就永远不会得到因果信息  

这本书讲述了珀尔是如何认识箌这一点的。 在这之后他开发了简单但强大的技术,使用他所谓的“因果图”来回答关于因果关系有哪些的问题或者确定什么时候这些问题根本不能从数据中得到答案。  对于任何有兴趣的读者来说这本书应该是可以理解的,只需要读者在一些公式上停下来消化它们的概念与含义 

值得一提的是, 珀尔在宣传这本书的时候用简单易懂的方式阐述了因果假设的使用因果假设,与其说是在充满代数的统计數据中不如说是在直观的图片中,这种图叫“有向图”说明可能的因果结构,箭头从假设的原因指向结果  

这种有向因果图有两个基夲的部分。如果两个箭头从同一节点起始那么我们就有了一个“共同原因事件”,它可以使本身不存在因果关系有哪些的属性之间呈现統计学上的相关性 在这种情况下A可能导致B和C,但B和C没有因果关系有哪些 另一方面,如果两个不同的箭头进入同一个节点那么我们就囿了一个“对撞机”,这需要新的方法来考量了  在这种情况下,A和B可能共同导致C但A和B没有因果关系有哪些。

 这两种结构之间的区别对洇果推理有着重要的影响 正如珀尔所展示的,给定某种因果模型的一般分析方法是识别连接节点的“后门”和“前门”路径并视情况洏采取谨慎的调整。

让我们来看一些简单的例子我们知道,红色车和某年事故率有着正相关但我们不知道的是,这辆车如果是红色昰否会让它更危险。因此我们开始思考各种因果假设,并用有向图表示它们:用箭头连接起来的各个节点

在一个假设中,红色是事故率高的原因所以我们画了一个箭头从节点“红色汽车”到节点“事故”。 

在另一个假设中某些性格特质是购买红色汽车和驾驶时长更長的原因,而驾驶更久是每年发生事故数目的原因在这个因果图里,箭头从“性格特质”节点指向“红色汽车”节点和“更多驾驶”节點,还有一个箭头从“更多驾驶”指向“事故数目”人格特质只会间接导致事故。

待验证的红色汽车与事故率的因果关系有哪些示意圖

在这张图中从“红色汽车”到“事故数目”仍然有一条连通的路径,这可以解释这种相关性但这是一条后门路径:它通过一个共同嘚原因。  我们可以通过控制“个性特质”或““更多驾驶”来检验这个假设  如果当这两者中的任何一个被控制时,相关性仍然存在那麼我们知道这种因果假设是错误的。  

但是我们如何决定首先测试哪些因果模型呢? 对珀尔来说,这些模型是由理论家根据背景信息、基于瑺识的推测甚至是盲目的猜测提供的,而不是从数据中得出的因果图的存在允许我们通过引用数据来测试假设,既可以单独测试假设也可以相互测试假设;它不告诉我们要测试哪些假设。有时数据可能会反驳一个理论有时我们发现,我们手头的数据不能在一对相互競争的因果假设之间做出决定但我们可以获取新数据后再分析。有时我们则会发现根本没有数据可以用来区分这些假设 

虽然这种用假設的因果结构从统计数据中梳理出因果结论的方法非常简单,正如珀尔和麦肯齐给读者提供的例子那样但是珀尔探索并提出这些方法的途径是困难和迂回的。 这主要是因为 当他们开始普及这个方法时,整个统计学领域已经开始不再谈论因果关系有哪些所以珀尔的方法需要与该领域的“常识”背道而驰。 珀尔 从上世纪80年代末和90年代初开始脱离主流在本书中,他颇为自豪地讲述了自己在知识和体制方面嘚与主流的抗争 

《为什么》的第二作者,科学作家Dana Mackenzie

这似乎是一个古老而熟悉的故事对世界的描述,无论是科学的还是常识的都假定叻各种事物不能被立即观察到。 但是评估这种理论所依据的数据必须是可观察的:这就是使它们成为数据的原因。因此在我们相信什麼和我们相信它的理由之间出现了差距。 哲学家称之为“证据理论的不确定性  ”这意味着数据不能完全证明理论是正确的。敏感的人会發现这种认知上的差距是不可容忍的因此很多科学领域会一次次的试图去减少这个差距,并以某种方式将科学框定为可观察的数据结构

这种“回归数据”的方法已经被尝试过很多次了,心理学上的行为主义和物理学上的实证主义都失败了  在统计学上,据珀尔所说它所采取的形式是放弃了所有关于因果关系有哪些的讨论,因为正如启蒙运动哲学家大卫·休谟在17世纪所指出的那样事件之间的因果关系囿哪些本身不是立即可见的。 正如休谟所说我们可以观察到的是事物之间的连接,比如一个事情一致地跟随另一事件出现但这连接不昰因果关系有哪些。

实证主义者的逻辑是不说因果关系有哪些如珀尔所说,“你会发现 在统计教科书的索引中寻找一个关于”原因“嘚条目是徒劳的。” 学生不能说x是y的原因而只能说x和y是“相关的”。

但我们通常关心的是有效的干预而有哪些办法则取决于因果结构。 如果红色车事故率高的原因是红色车确实很难被有效准确地看到那么买一辆不同颜色的车确实会更安全。如果这种相关性仅仅是由于┅个共同的原因比如买家的心理特质,那么你也可以选择你喜欢的颜色避开那辆红色的车并不会神奇地让你成为一个更好的司机。不嘚不说的是试图通过讨论相关性来压制对因果关系有哪些的讨论,这使得统计分析领域陷入了混乱 

客观地说,主流学界其实也不算是壓制因果关系有哪些的讨论而只是被降级到更专业的领域中去,实验科学远远不止统计分析而实验科学本身也专注于结论而不是原因。

事实上有一种普遍的认识是,观察到的相关性可以被接受为因果关系有哪些的证据:采用随机对照试验  假设我们把一大群购车者随機分成两组,实验组和对照组  然后,我们强迫实验组驾驶红色汽车并禁止对照组这样做。  由于这些组是随机形成的因此极有可能,咜们在统计上的各个方面都是相似的

例如,每个群体中鲁莽驾驶员的比例大致相同如果实验组的事故数量超过对照组的数量,达到了統计上的显著水平我们就有了“金标准”的证据,即颜色本身就会导致事故 

当然,也不一定是真正的金标准更严谨的金标准是双盲實验。在这个实验中受试者和实验者都不知道谁在哪一组。 而在汽车颜色的情境里我们实际上要使得司机失明才能做双盲实验,然而這么做当然会大大提高事故率所以我们别再纠结这个问题了。

随机对照试验的关键在于 通过随机方式将成员分配到这两个组,而不是讓他们自行选择我们控制其他可能的解释。 当然其实分配随机的方式也不完全是彻底随机,它们实际上由投掷骰子或随机数发生器决萣只是,这些决定方式的影响不会达到任何显著水平

珀尔通过“Do 操作符”来识别这种情况,“Do X”表示一种干预而不仅仅是观察x的结果。如果我睁开眼睛看着从我身边经过的车流我就能记录下谁开着一辆红色的车,谁不开红色的车 但是,“开红色汽车”就要求一个駕驶一辆红色汽车或者驾驶不是红色的车子这恰恰就是观察研究和随机对照实验的区别,观察研究不会进行干预

珀尔并不质疑随机对照实验的证据价值。 但RCT 成本高、难度大有时也不道德。 吸烟导致人类癌症的最佳证据来自一项实验该实验将一大群婴儿随机分为两组,迫使一组每天吸烟两包另一组则阻止吸烟。但这样的实验在道德上显然是不允许的 

他和他的学生与同事展示的是,如果一个人从某種情况的因果结构的精确图形模型开始箭头显示某些变量可能是其他变量的原因,那么在某些情况下一个人可以用观察替代干预。也僦是说适当的被动观测数据可以提供与RCT相同的证据,当然前提是初始因果模型是准确的。RCT的优点是它提供了因果关系有哪些的证据洏不需要任何初始的因果假设。“Do calculus”演算的优点是 它可以提供同样强大的因果推测能力,而不需要干预 

这本书的最后部分进入了哲学領域。珀尔描述了从仅仅观察相关性到检验因果性的转变即从因果关系有哪些阶梯的第一级上升到第二级。

其中的区别是仅仅注意数据Φ的相关性和得出因果结构的结论之间的区别但是,现在的情况变得相当复杂因为珀尔还坚持认为,还有一个更高的因果关系有哪些階梯:第三阶段这涉及到反事实的推理。  

如果世界在某种程度上不是原来的样子反事实推理就会断言会发生什么。举个例子考虑一丅这个说法,“如果奥斯瓦尔德没有射杀肯尼迪其他人也会射杀肯尼迪。” 这个说法理所当然地认为奥斯瓦尔德确实射杀了肯尼迪并聲称如果他不这样做的话,事情会如何发展我们可能没有理由认为这种反事实是真的,但很容易想象它会出现的情况例如,如果有第②个刺客藏在草丘里他的工作是在奥斯瓦尔德失败的情况下充当后援。  

在某种意义上反事实是关于虚构的世界或未实现的可能性,因為他们的前因与事实相反:他们是关于什么可能发生但没发生。因此从表面上看,它们似乎超出了正常科学研究的范围毕竟,不可能有上帝视角来揭示可能但没有发生的事情事实上, 人们很容易认为反事实完全超出了科学的范围正如物理学家阿瑟·佩雷斯曾经说过的那样,未完成的实验是没有结果的。那么反事实在珀尔的书里面是什么样的角色?

事实是珀尔似乎认为反事实具有哲学意义:在他的講述中,对反事实的考虑比对因果要求的考虑具有更高的认知层次他认为,许多非人类动物可以进行因果思维但也许只有人类和一些非常先进的动物可以接受反事实。提升到第三级就像吃了知识之树的果实一样,将人类与动物王国的其他部分区别开来他用书的最后幾章来描述反事实推理,以及我们必须相信它们的理由

但在将因果推理和反事实推理的区分开是一个错误。反事实是如此紧密地与因果關系有哪些联系在一起以至于不可能用因果关系有哪些而不用反事实推理来思考。这一事实常常被哲学家们忽视所以看到珀尔落入同樣的陷阱也就不足为奇了。 

试想一下你拿着一盏珍贵而易碎的蒂芙尼灯,地板是坚硬的石头地板一只苍蝇在你的头附近嗡嗡叫,打扰伱而你希望嗡嗡声停止,该怎么办你可以放开灯来拍苍蝇, 但是作为一个因果推理者你可以预见到这样做的结果:你可能会杀死苍蠅,但灯会掉到地板上并摔碎 

这个结果并不好,所以你还是不能松手但是,在接受了掉灯和它粉碎之间的因果联系之后假设你实际仩没有掉灯,那么你就会不由自主地想反事实中的“如果我当时放开灯它现在已经粉碎。”  所以你会发现因果思维和反事实思维其实昰联系在一起的。

由于未能领会因果推理和反事实推理之间的联系这本书后面的章节比前面的更加晦涩。 珀尔讨论因果联系是有坚实基礎的但将反事实推理加到更上的一层就有些疯狂了。这和他在书的最后讨论自由意志一样都缺乏对哲学文献的熟知。

《为什么》一书嘚这些方面提出了个有趣的问题即哲学在珀尔职业生涯中有什么作用,以及在更广泛的科学中有什么作用作为一个哲学家读这本书,峩发现有很多值得欣慰的地方珀尔阅读并欣赏关于因果关系有哪些和反事实的哲学讨论。 这本书引用了大卫·休谟,大卫·刘易斯,汉斯·赖欣巴哈和其他哲学家的话与科学家通常对哲学表现出的蔑视相比,珀尔的态度简直就是一盏明灯

这本书同样是一本警示寓言。统計学严谨的训练让珀尔发现统计学避免谈论英国关系,从而使他逆流而上恢复了西沃尔·赖特在20世纪20年代关于“线性路径分析”的工莋,又推动了这些想法相比之下,我从1980年到1986年是匹兹堡大学历史和科学哲学的研究生我可以证明,当时珀尔所争论的概念是我们赖以苼存的东西当然,科学哲学专业的学生读过他提到过所有哲学家的书甚至更多。

但除此之外肯·沙夫纳在医学研究的背景下教授路径分析和西沃尔·赖特。更重要的是,克拉克·格莱摩和他的学生彼得·斯皮尔特斯和理乍得·谢恩斯一起努力,研制出了用于测试因果关系囿哪些模型的统计软件Tetrad他们的研究成果出现在2001年出版的《因果关系有哪些、预测和搜索》一书中。

如果珀尔早点知道这项工作他本可鉯节省他自己多年的时间。他在书中承认他从彼得·斯皮尔特斯那里学到,强迫进行干预就像抹去了因果关系有哪些的箭头,,但考虑到我自己的背景,我不禁想知道,如果珀尔接受了我作为哲学家的训练,他能走多远物理学家理乍得·费曼曾说过广为流传的一句话:“科学哲学对科学家的作用就像鸟类学对鸟类的作用一样。”我总是感到惊讶的是没人指出,如果鸟类可以说话可以向鸟类学家征求意见嘚话,那鸟类学确实对于鸟类有很多的作用

隐藏的因果,天生的好奇心

《为什么》一书对因果分析的现状提供了精彩的概述它有力地論证了提出有充分支持的因果假设既是必要的,也是困难的

困难的是,不管数据集有多大因果结论不会仅仅从观察到的统计规律中得絀。相反我们必须利用我们所有的线索和想象力来创建合理的因果假设,然后分析这些假设看看其是否合理以及如何通过数据来检验咜们。仅仅靠堆砌更多的数字并不是获得因果洞察力的捷径

但为什么要关注这个世界或时间的本源与原因呢?其中一个原因是纯粹的科學好奇心:我们想了解世界而了解的一部分需要找出它隐藏的因果结构。但同样重要的是我们不仅是世界的被动观察者:我们也有主觀能动性。

我们想知道如何有效地干预世界以防止灾难和促进福祉。光有良好的意图是不够的我们还需要深入了解自然的馈赠和其力量是如何由因果关系有哪些连接起来的。因此如果我们要理解如何获得成功,最终必须要去理解这个世界的运转的因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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实习二 吸烟与肺癌 《预防医学》苐5版 P400 目的 运用病例对照研究方法探讨吸烟与肺癌关联 学习计算OR值并根据结果建立病因假设 复习 病例对照:也称回顾性研究,选择患有特萣疾病人群作为病例组和未患这种疾病的人群作为对照组,调查两组人群过去暴露于某种可能危险因素的比例判断暴露危险因素算是否与疾病关联及其关联程度大小的一种观察性研究方法。 病例对照研究 观察性研究无人为干预 设立对照 观察方向:果到因,回顾性 只能判断暴露与疾病的因果关系有哪些 特点 用途 检验病因假说 描述疾病的自然史 评价自发的预防效果 病例对照研究 优点 运用广泛特别适用于罕见病研究 节省,样本少 可检验明确危险因素假设也可探索病因尚不明确的 短时间可完成 缺点 不适用于研究人群中暴露比例低的因素 代表性低,易产生选择偏倚 易产生回忆偏倚 混杂因素较难控制 不能计算发病率、死亡率不能直接分析相对危险度,不能实证因果关系有哪些 队列研究 队列研究定义:选择暴露和未暴露于某种因素的两种人群跟踪其各自的发病结局,比较两者发病结局的差异从而判断暴露洇素与发病因素有无因果关联及关联大小的一种观察性研究方法, 观察性研究无人为干预 设立对照 观察方向:因到果,前瞻性 能判断验證暴露于与疾病是否有关联难以证实因果关系有哪些 特点 用途 探索疾病的可能危险因素 建立病因假说 提供研究线索 队列研究 优点 适用于瑺见研究 偏倚少,验证因果能力强 可计算暴露及非暴露组的发病率、相对危险度和特异危险度 一次调查可观察多种结果并了解疾病的自嘫史 可将暴露因素分级,便于计算“剂量反应关系” 缺点 不适用于研究人群中发病比例低的疾病 易失访 设计科学性高实施复杂,花费高出结果慢 每次只可研究一个或一组暴露因素,多病因的疾病不适用 队列研究 资料分析 统计描述 一般情况描述 均衡性检验:t检验卡方检驗 统计推断 整理四格表 统计学检验:卡方检验 OR/RR值及其可信区间 成组病例对照研究资料整理表 病例对照研究分析 整理四格表 n 计算比值比OR (OR=病唎组的暴露比值/对照组的暴露比值) 病例对照研究分析 比值比 (odds ratio, OR)   OR的含义与RR相同,指暴露组的疾病危险性为非暴露组的多少倍 OR>1,说明疾疒的危险度因暴露而增加; OR<1说明疾病的危险度因暴露而减少; OR=1,说明疾病的发生与暴露与否无关 病例对照研究分析 病例对照研究分析 計算比值比OR的可信限 估计95%的置信,采用Mietinen法计算 区间跨越1,暴露与疾病无关联 意义与统计学假设检验差异无统计学意义结果相同 问题1:有人認为肺癌死亡率增加不一定是真的增加而是诊断技术或诊断标准有所改进所致。你将如何解决这一问题呢你能完全排除这一可能性吗? 使用同一医院的病例(诊断技术、标准不变)可以排除诊断方法改进的影响。 问题2:请考虑如何区分大气污染和吸烟这两种因素对肺癌的作用 若确定大气污染与肺癌是否关联: 需排除吸烟因素的影响 可采用以吸烟为配比因素的病例-对照研究方法; 若确定吸烟与肺癌昰否关联 需排除大气污染因素的影响 可采用以大气污染为配比因素(也可选择同一环境)的病例-对照研究方法。 问题3:调查对象不仅为患肺癌的人同时附带查胃癌、肠癌、肝癌病人,请考虑这样做的意义 选用消化系统肿瘤作为对照可以消除其他致癌因素的作用 选用非呼吸系统疾病病人,是为了消除引起呼吸系统疾病的一些因素对肺癌的影响 选取与肺癌病人在同一医院,且同期入院的非肺癌病人作为對照是为了增加与病例的除研究因素以外的其它因素的可比性。 问题4:a选择住院的肺癌患者作为病例组其代表性如何? 病例最好的来源是自随机抽样选出的病例 但不易获得,需用大量的人力、物力和时间 用住院病人作为研究对象 有诊断确凿 节省人力、物力、省时被调查者合作提供的信息比较可靠等优点。 肺癌病人一般均入院治疗且病例来自20家医院,具有一定代表性 要选择与肺癌患者在人口学特征盡量相同的非呼吸系统疾病的病人 减少人口学上的混杂因素 尽量使其他致癌因素相近。 问题4:b选择住院的其他疾病患者作为对照应注意什么问题? 问题5::肺癌组与对照组病人为什么要考虑这些配比因素还应考虑什么干扰因素? 消除人口学上的主要混杂因素(年龄、性别、经济状况和居住地区) 男性高于女性 随年龄增加而上升 种族 职业 文化程度 其他生活习惯(饮食) ...... 遗传(p53基因突变) 厨师 还应考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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