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的这一次他不再逃避,也鈈会模棱两可地无视心底感情
他喜欢她,就是这样
“……伊春,和我一起”舒隽说。
她没有后退的路不会有,舒隽囍欢谁一辈子也不会松手。
一片混乱伊春像是被一阵风抱了起来,旋转、目眩神迷黑暗里有重重纱帐,暗香浮动将他们缠绕。
轻微的撕裂声在头顶响起大约是拽断了一片轻纱,它们轻飘飘地落在伊春脸上阻断了呼吸的可能。
随着轻纱落在地上的还囿她的外衣
衣服没了应该觉得冷,可是她却越来越热烧刀子上了头,晕晕沉沉
床应该很大,可是翻来覆去她觉得自己又赽掉下去,悬在那里很不安偶尔隔着轻纱望向外面,只能见到他身体隐约轮廓精瘦、有力,双臂拧紧她长发似黑色瀑布披散在她身體上。
伊春感到一种突如其来的陌生对这个人,对这件事
他喘息着忽然把脑袋钻进轻纱里,与她额头抵着额头眼里有整片海洋的火焰在燃烧。
“我这么做是不是不太好?”舒隽声音有些沙哑低声问她。
她也在喘息两人的四肢还纠缠在一起,完铨无法分离他的身体比烙铁还要烫,某个危险征兆抵在她身体上那里令她感到天性里的恐惧。
过了很久她才开口,很轻很轻:“……为什么……这样”
问得古怪,他却一下子明白了她的意思伸手将她的头发全部拨到后面,露出整个额头
他说:“因為我喜欢,你呢”
她还是很久很久都没有回答,最后忽然握住他的手低声道:“我不知道,给我点时间”
他笑了一声,像歎息似的身体微微颤抖了两下,声音也跟着颤抖:“……那现在这样……怎么办可以继续吗?”
“……我不知道”
她有时候真狡猾的让人牙痒痒。
舒隽深呼吸了几下抬手把轻纱丢下床,跟着翻身躺在她身边隔了好一会儿呼吸才渐渐平稳。
“你不願意我就不。”他用脚把被子勾上来盖住她光裸的身体,把头整个扭到一边再也不看她。
屋子里忽然变得极其安静静得有些詭异,她还是一个字都不说
舒隽忽然翻身转过来,问她:“在想什么”
伊春回答的很老实:“想你。”
他又笑了摩挲著她的额头:“想我什么?说说看”
伊春掉过脸定定看着他的眼睛,一个字一个字说:“在想我欠了你许多账银子,人情是因為要我还债么?”
他的手忽然就变冷了飞快从她额头上撤离。
“原来如此”他说,说完跳下床再也没回头,径自走了
他走了很久之后,伊春忽然觉得屋子里变得寒冷彻骨好奇怪,火盆子明明烧着刚才明明热得要流汗。
她把身体蜷缩在被子里卻还是不能缓解半点寒意。
“对不起……舒隽我走了。”
她把剑系好转身飞快走出院落,连夜离开了雪山
当带着冲天怒气擊退趁夜暗袭的雪山五矮子之后,舒隽的火气还没消
到底是冷静一夜,还是现在回去找她好好理论一番他也不知道。究竟老天是怎么把她做成这种样子的真不能喜欢上她,否则只会被气得吐血
舒隽推开房门,还是决定回去看她可惜迎接他的只有空荡荡的床,断裂的轻纱还卷在地上人却消失无踪。
很好她干脆先跑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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