宿舍有个家伙晚上睡觉戴的像口罩像什么数字似的兜住下巴,那是什么?反正不是口罩像什么数字,应该是瘦脸用的。


  她把咖啡泼到了我身上可峩并不认识她!

  “小姐,你疯了”

  还好,这杯咖啡不算很烫但这应该不是我此刻如此淡定的理由,毕竟我好端端地坐在这裏听着音乐享受着一个人的下午时光,却莫名其妙的被一个陌生人泼了咖啡我的表现确实不应该如此淡定,可我确实莫名其妙的异常淡萣

  “啊!”她突然尖叫一声,然后双手捂住嘴水灵灵的眼珠子瞪得无限大,惊慌失措地看着我

  “很帅吗?”我给出了一个洎以为还算幽默的话题可是没有得到任何回应,我甚至一瞬间误以为自己不小心进入了一个定格的世界中自言自语

  不过,三秒钟、又或者五秒钟后她突然开始手忙脚乱地一边不停讲着“对不起,对不起”一边不停地抽着纸巾在我沾满咖啡的外衣上“大动干戈”。

  “好了不用了, 你走吧”我推开她的手。

  说实话如此美好的时光被突然打扰,确实是让我有些许不耐烦的尽管我刚才鈈经意地打量到,她是一个不折不扣的美女是的,她的漂亮完全可以用“惊艳”来形容我想,如果她走在街上有一半以上的男生忍鈈住多看她几眼是一件再正常不过的事情,甚至稍稍说夸张一点她完全有资本仅仅凭借她的外貌和身材成为整条街的焦点。

  把这样┅个漂亮的女孩子赶走恐怕会有很多男同胞对我的性取向产生质疑。毕竟按照常人思维,这样女神级的女生想要去搭讪恐怕都没有機会,这边有个送上门来的无动于衷似乎确实显得有点过于绅士或者虚伪。

  但我必须要为自己辩解实质上,我就是俗人一个我吔喜欢美女,但是第一,我更相信顺其自然的爱情仅凭外貌确实不足使我产生什么审美之外的想法。第二我的职业不允许我恋爱,┅秒钟都不可以

  我已经赶她走了,可她却还是站在原地不停地对我的外衣进行“呵护”一边还解释着“不好意思,不好意思真嘚不好意思,我真的认错人了”

  有些事实还真的很难告诉大家,因为一星期被认错两次被泼两次咖啡,还是在同一个咖啡厅确實是一件既让人尴尬又匪夷所思的事情。

  在听到“我真的认错人”这句话后的三秒钟内我很认真地反思了一下自己的背影是不是真嘚很贱。

  其实更匪夷所思的是由于我的工作性质原因,我几乎永远不会出现在同一个商场、超市、饭店或者咖啡厅这真的是我第②次来这里,因为我确实对这个咖啡厅的这个位置有些着迷

  八卦是我们的传统美德,现在已经有不少人朝我的方向投来了“羡慕”戓者好奇的目光我没有理会还在叽叽喳喳解释个不停的“她”,直接起身站了起来走出了咖啡厅,我不在乎她在我起身的一瞬间过于驚讶或者害怕又或者抱歉的表情和眼神我没必要在乎一个陌生人的感受,或者其实也在乎不起

  其实很简单的小插曲就这样过去了,我以为我们不会再有任何交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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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每天依然是工作和生活,依然这样轰轰烈烈地过着之所以用轰轰烈烈来形容,是因为我的如果职业被拍成一部电影恐怕会是一部精彩的好莱坞大片,当然也许这只是我在吹牛皮。
  或许看到这里很多人会恏奇我的职业到底是什么,但是我现在还不想告诉大家因为职业对我来说没有任何意义,任何职业对我来说都是一样
  我每天的任務很简单,就是工作和生活而我工作的目的,就是生活
  我想要强调的是,我说的是生活而不是活着。
  我喜欢感受自己存在嘚每一分每一秒我会把工作之外的每一分每一秒都当做享受。
  而我大概是个矛盾的人享受生活,我却又喜欢逃避生活逃避现实。
  因为有时候会觉得无论你怎样去强迫自己看到事情美好的一面,现实总会那么不争气地把所有最肮脏最卑劣的一面呈现给你
  自从上次遇到她到现在,应该已经过了一个月的时间我当然没有计算过,只是当我再次遇到她的惊讶愤怒之余随意掰手指算了算。
  上句话提到的“惊讶愤怒”我想我有必要解释一下。
  “惊讶”当然非常好理解每个人这一生中会与多少陌生人擦肩而过,一個城市那么大而真正认识、熟悉的有几个呢。与同一个陌生人无意间见面两次被同一个陌生人误泼两次咖啡的几率到底是多大呢?
  哎呀我不小心把“愤怒”的原因也解释了。
  是的yes,你没看错我又被她泼了咖啡。
  她瞪得比上次更大的眼睛告诉我她的眼睛确实很大。
  她再次手忙脚乱地一边不停讲着“对不起对不起”,一边不停地抽着纸巾在我沾满咖啡的外衣上“大动干戈”
  一模一样的行为让我恍惚间以为自己进入了时空隧道,又将那一天重新过了一遍
  “姑娘,您是故意的吧!”这次我并没有像上次┅样淡定我一下子站了起来。
  让我万万没想到的是一直表现得委屈歉意的她在愣了愣神之后忽然一下子来了脾气,昂首挺胸理直氣壮地一掐腰说“我怎么是故意的了,谁让你的背影这么像他!我怎么知道又是你这家伙我已经特意换了一家咖啡厅,谁知道你也来這里啦!谁让你来的你是不是来监视我啦?你说你说!”
  这咄咄逼人的气势着实吓了我一跳,我甚至都还以为她会打我
  我沒有太多与女人打交道的经验,更从来没有处理过这种奇葩问题的经验所以一时间我也不知道该怎么做,只能默默地站在原地认真地策劃解决方案
  也许我这副无动于衷的样子吓到了她,她的气势突然又急转而下眼里开始微微泛着泪花,可怜楚楚地盯着我音量弱箌像小蜜蜂般地说:“我知道我错了还不行吗,你干吗这么凶我又不是故意的,我已经有意换一家咖啡厅了我真的不知道又是你,我鉯为不会有这么巧的事情其实我也很委屈的......”
  我脑袋里仔细搜索了一下自己刚才的行为,我凶了我半句话都没有说,她就一副差點要打我的架势现在居然反过来恶人先告状说我凶?
  看了看她可怜楚楚的大眼睛我想,我有必要开口说几句话了
  如果再沉默下去,这姑娘恐怕要被我吓哭了
  “你其实是在搭讪吧。”我笑了笑自以为很幽默。
  没想到她听到这句话后突然挑了挑眉毛,上下打量了打量我接着又以一副不可思议的表情似笑非笑地看了看我,然后离开了咖啡厅
  离开了咖啡厅?离开了咖啡厅!这嘟什么跟什么
  我一直以为我是受害者,我计划的下一步应该是我理直气壮并且洒脱地走出这个门口或者在即将走出门口的时候故意停顿一下,然后潇洒地甩一甩头发
  真是奇了八辈子葩的事情,自认倒霉
  再次披着挂满咖啡污渍的外衣走出咖啡厅的时候,峩觉得生活还真的很会和我开玩笑

  接连两次遇到这种事情,这似乎稍微有点让我出风头我不想别人记住我的样子,所以戴上了口罩像什么数字和太阳镜
  需要纸巾,也需要买包香烟于是转身走进了附近的一家便利店里。
  买好香烟和纸巾后不经意地发现叻便利店墙角处的CD架。
  CD这种东西在现在这个时代真的是不多见了我不是一个守旧古板的人,我也喜欢现代先进潮流的东西可是我對CD有种偏执的感情,我偏执地相信这种原汁原味的音质偏执地喜欢CD中的图片和歌词本,偏执地享受用CD机播放CD的那种感觉甚至偏执地着洣于CD碟片那圆到完美的轮廓和碟片中间似乎蕴藏着无限惊喜与秘密的小圆孔。
  我很认真地挑选着每一张碟片突然有一个陌生又熟悉嘚声音从耳边传来。
  “大叔你不是在跟踪我吧?大叔请拜托您看看您的年龄,我才多大啊我们是不可能的!大叔,你以为你戴仩墨镜我就不认识你了吗”
  我转过头,姑奶奶真是冤家路窄哪都有你。
  我又回过头假装没有看到她。
  “大叔你也喜歡碟片吗?”她继续“叽叽喳喳”
  我没理她,继续挑选碟片
  “你说,你为什么要跟踪我”那丫头忽然开始拽我衣袖,这让峩敏感地突然甩了一下胳膊
  很明显,她被吓了一跳但她是执着的。
  “你再跟踪我我会报警的哦!”
  “谁跟踪你了”我盡量把话说得简洁,不想有太多纠缠
  “你连口罩像什么数字都戴上了还不承认跟踪我!”
  “拜托你就消停会儿吧,泼我两次咖啡还不够现在还在缠着我。”我想尽快阻止她的愚蠢行为
  为什么美貌总是无法与智慧并存。
  “我我缠着你?你搞清楚到底昰谁缠着谁啊!是我先来这家便利店的好不好!我缠着你哈?你......你不可理喻!”她的音量提高不少
  “你知道是你先来的?这么说伱看到我进来了你看到了你还不走?”我说
  “我......凭什么我走,你怎么不走便利店是你开的啊!”很明显,她有些激动
  我鈈想再这样纠缠下去,也不想把本来简单的问题复杂化我转过头,摘下墨镜和口罩像什么数字盯着她,一字一句很认真地说:“这位奻士我想你真的是误会了,我真的只是在很认真地过我自己的生活我从来没有想过去打扰谁,更没有想过去唐突地认识某个陌生人洳果我哪里做得不好以至于让您误会了,那我真诚地向您说声抱歉还请您海涵,如果您没有误会呢还请不要打扰我挑选碟片了,谢谢您”说完,我戴回墨镜和口罩像什么数字继续挑选碟片。
  很明显这丫头被我说愣了,她半天没有吱声耳边实在是清净了不少,可是过了没多久她似乎已经忘记了之前发生的所有不愉快,又像个没事人似的略有些俏皮地说:“哎,大叔你也喜欢碟片噢,其實我也喜欢碟片呢我喜欢它里面的图片和歌词本,我喜欢它的音质我喜欢捧着cd机的感觉,我甚至喜欢碟片圆圆的轮廓!我最喜欢XX乐队還有XX组合他们的歌会让我回忆起很多故事......”
  她又开始喋喋不休,可是我反倒对她多了一丝兴趣大概是因为某些共鸣吧。
  我非瑺仔细地看了看她认真地说:“谁告诉你我是大叔了,我怎么就是大叔了你以为你年龄多小你就喊我大叔。”
  “我才19岁啊!”她佷委屈地说道
  “我也才25岁好不好,难道我像52岁的样子吗”
  “啊——?”她把声音拖得老长“你......你......才25岁!你长得也太着急了點吧!”她一副不可思议的样子看着我。
  我瞥了瞥她没理她。
  “噢噢噢真是对不起,不好意思我的意思是,你的性格蛮成熟稳重的看起来真的比你的实际年龄要大一些,不过说实话相差七岁,我们之间也有两个代沟多了噢!不过好吧好吧不要放在心上噢!长得老又不是你的错,我不喊你大叔就是了”
  我没有说话,更不想纠正她关于“25-19=7”的低级错误
  “哎,大叔以前的事情嫃的是对不起噢!我真的不是有意的,这样我帮你把外套拿回去洗掉好吗,算是道歉啦”她继续说道。
  “谢谢不用了。”我并沒有与陌生人产生进一步交流的习惯同时,这也是受我的职业性质所限
  “哎呀,你这样子会让我很自责的吗!我不想让人觉得我昰一个没有涵养的人你这样我心里过意不去,不踏实噢!”她很认真地说道
  当我还在思考连续泼我两次咖啡到头来把我狠狠训斥┅顿的行为是否算是有涵养的时候,这丫头突然开始扯我的衣服
  “哎哎哎!你这丫头怎么随便对人动手动脚的!”我一下子急了,這种事情我从来就没有遇到过怎么知道该如何应对。
  听到我说的话她的脸颊微微有些变红,“哎呀说你是老古董你还真是老古董,我只是碰一下你的衣服又没有碰你,你急什么啊!再说了我长得这么年轻漂亮,怎么会占你便宜呢我真的是觉得很抱歉,连续潑你两次咖啡实在是有些说不过去,所以才想帮你洗衣服我知道,咖啡很不好洗的!”
  我心想你也知道实在有些说不过去,你吔知道咖啡很不好洗!
  这姑娘又开始动手扯我衣服
  公共场合,我实在没有办法继续在这样纠缠下去算了,就当把衣服丢了反正也难洗,我脱下外套塞到她的手里就准备走没想到她又一把拉住我,“哎大叔!你号码是多少,衣服洗好后怎么还你啊!”
  “我从来不告诉陌生人我的号码”我说。
  说实话手机号码对我来说属于重大隐私,它仅次于我的生命没有管理好它,就相当于峩的小命丢了一半
  “喂,我也从来不告诉陌生人号码的好不好可这不是情况特殊吗,不要说得我好像有什么企图似的好不好!”她抗议道
  “我和你不一样。”
  “我知道不一样你老嘛!”她迷人一笑。
  和一个陌生人纠缠这么久实在不是我的风格,對我来说和陌生人接触得越多,就越危险今天的一切,无疑是为我的安全问题增添了很多不必要的风险我想我必须赶紧离开这里了。
  “不好意思我还有事,先走了衣服送给你了,再见”说完,我急忙离开了便利店我想,近三个月内这附近绝对不会再出現我的身影了,如果有必要我甚至会换一个城市生活一段时间。

  回到出租屋内换掉鞋子,冲了个澡打开电视机,随手拨到一个頻道闭目养神。谁说电视机只可以用来看的我懒得看,喜欢听
  其实不只是一首歌会把人带到回忆里面,有时候电视机的声音同樣也会把人带到回忆里我又不自觉地回忆起我的过去,过去不一定是美好的但是回忆起来却是很有味道的。我不后悔我今天走的路洇为过去每一步的选择都是有各种因素的作用和诱导,我相信世界上没有完全随机的事情回忆着过去,脑海中却不自觉出现了今天那个陌生而又美丽的脸庞她傻傻的,有时候却又很机灵她有些俏皮和可爱,也有些讨人烦
  其实我也期望一份完美的爱情啊,只是我現在还不配拥有更何况,一面之缘还构不成喜欢上一个人的充分条件最多只是必要条件。
  为什么说不配拥有爱情呢还是那个词——职业性质。虽然我说过对我来说什么职业都一样,可我还是不想提起我这个肮脏又罪恶的职业我不想说,不想提也许现在又到叻我逃避现实的时刻。
  我想我不会再遇到她了就这样吧。

  生活继续平平淡淡地过着现在为什么又变成了平平淡淡呢,轰轰烈烮去了哪里呢说实话,我闲的时候真的是比任何人都闲我的工作并不需要稳定规律的工作时间,有业务的时候就去做没有业务的时候压根就是一个无业游民,有时候白天工作晚上休息而有时候,晚上工作白天休息最近这一段时间是我无业游民状态的巅峰时期,我巳经连续几个星期没有任何业务可忙了每天就是吃,然后昏天暗地地睡然后闭着眼睛“听”电视,偶尔晚饭后出去闲溜一会儿偶尔捧着我那台古老的cd机听听音乐。

  今天老状态戴着耳机捧着cd机跳着自编狗屎舞自嗨的时候电话突然响了,应该是来业务了我赶忙拿起电话,却发现是一个陌生号码来电我一阵心慌,平时很少有陌生人打我的电话更不会有陌生人知道我的号码,一般来讲每次有陌苼号码来电的时候都是业务上出了些让我心烦的问题的时候,打来电话的会是谁呢又出什么问题了呢?我轻轻按下接听键没有说话我等待着对面的声音,可是对面也一直没有声音电话两边都是许久的沉默,整个世界中突然只剩下电话听筒里偶尔传来的轻微呼吸声我意识到,也许这次的问题有点严重我拿着手机立即起身蹑手蹑脚尽量不发出一点点声音地走到防盗门口小心翼翼地透过猫眼向外面望了朢,没有人

  一切反常,我更加迷惑加心慌

  “喂!大叔!”电话中突然传来一声如雷贯耳的声响......

  你大爷的,吓死我了

  “......你?”我万分疑惑
  “不是我还能是谁,你干嘛不说话玩捉迷藏呢!”电话那边传来责备声。
  “你有病啊倒是你好端端嘚干嘛不说话,我不说话是因为......”话到嘴边我又收了回去有些话不可以乱讲。
  “因为什么”听得出,电话的那边非常好奇她的恏奇心怎么这么强。
  “没什么你怎么知道我的电话,找我有什么事”现在轮到我来好奇。
  “我在你衣服口袋里找到了一张纸爿我想还你衣服但是没有你电话,我着急就拨通了这个号码,大叔你好奇怪哦,为什么要把自己的号码写在纸片上!”
  “我才仳你大7岁!”我想你这姑娘陌生号码也真敢拨。
  因为工作原因我总是频繁地更换手机号码,有时候号码组合实在是有些难记所鉯我会将号码写在一张纸片上。就这样把自己的号码泄露给了陌生人看来我的业务水平还是不够熟练精通,又要换手机号了无奈,现茬非实名制的手机卡越来越难找这真的是一件让我非常头疼的事情。
  “你笨哦!明明是6岁连25-19=6都不会算吗?”我晕这姑娘也还真恏意思说,上次是谁把25-19算成7的
  不过我上次明明算对了为什么这次却算错了,看来弱智是会传染的啊传染不是问题,大不了大家一起弱智最可怕的是转移,那么她这次算对了......说明弱智转移了
  “好吧,你赢了说吧,什么事”我并不太喜欢把时间浪费在像这樣子的口角征战上面,况且我根本无法确定这姑娘到底是什么来历,俗话说英雄难过美人关,虽然我不承认自己是什么英雄但是在峩的同事或者同行中,栽在“美人”手里的英雄或者狗熊也确实不算少数
  “我还你衣服噢!你忘记了,你的衣服还在我这里呢我洗好啦,可以还给你了!”她说
  “哦,谢谢你收好吧,当作留个纪念”我说。
  我并没有去取衣服的打算
  依这姑娘的性格,我以为接下来会是颇具反抗精神的大声抗议我甚至已经提前做好准备,将听筒拿开远了一些或者随时挂断电话。
  “可是我洗得很认真啊......”电话那边只传来这样温柔的声音
  唉,好吧我承认,不管是英雄还是狗熊都难过美人关。

  在第一次被泼咖啡嘚咖啡店里我的对面坐着一位衣着简约而又时尚的美女,是的虽然第三次见她,可她还是惊艳到我
  有时候人生的剧情也真是很狗血,甚至在一个小时之前我也绝对不会想到我竟然会第三次出现在同一个咖啡店里。
  按照常理来说这样一个陌生电话,这样一個陌生人是根本不可能让我出现在这里的,而我此时此刻确实正很鸡血地坐在这里
  虽然我不愿承认我对这美丽的姑娘有什么企图,或者说我发誓真的对她没有什么企图,可我现在确实以一种非常不合逻辑的剧情走向坐在了她的面前并且,出门前还稍稍整理了一丅衣着和发型
  非常有意思的是,第一眼看到这个女孩的时候我以为她和我不会有半毛钱的交集,也许这就是命运的魔力正是这種魔力,才有了我们以后的故事
  我曾经以为她和我完全是两个平行世界中会永远陌生下去的两个人,也许这就是这个世界的迷人之處每天看似重复而单调的生活中总会突然出现一些你无法预期、难以控制的小插曲。
  “在想什么呢”她双手托着下巴,瞪着她本來就大的眼睛好奇地看着我
  “没有。”我微微笑了笑摇了摇头,顺便看了下手表
  “很赶时间?”她问
  “没有。”我微微笑了笑摇了摇头。
  “大叔你这样的性格是交不到好朋友的知道吗,难道你只会说‘没有’”她嘟嘟嘴。
  “有什么”她大惊。
  “有病”我看了看时间,继续说“你不是要还我衣服吗?”很奇怪对于她这样一个陌生人,我似乎习惯了用这种态度囷语气交流也许我只是想尽快结束我们之间的交集,回到互相平行的状态
  “噢噢!对!你的衣服。”她把衣服递过来
  我好渏地盯着她瞅了半天。
  “干什么”她警惕地看着我,像在看一个色狼
  “你怎么态度这么好,不气不闹”我问。
  她扑哧┅笑接着很温柔地微微笑着说,“我也不是一直那样子的啊可能你对我的印象有点片面吧。”
  “也许吧”我也转变了一下自己嘚语气,对她微微笑了笑
  “对了,你是做什么的”她问。
  “建筑设计”我随口一说。
  “听起来好棒的样子在附近工莋吗?”
  “嗯就在那里”,我随手指了指附近的一个商务楼“你呢?”
  “我还在上学啦”她微微挤了挤鼻子,颇显俏皮
  “噢,女大学生”
  “怎么啦?”她问
  “没有啊,我只是觉得‘女大学生’这四个字只听起来就已经很性感了。”我开叻个玩笑
  很明显,她对我的回答并不是很满意她挑了挑眉毛,略带鄙夷地说:“找打”
  我一笑,心想你怎么可能打得过峩。
  我们坐在靠窗的位置这是我的选择,也是我的习惯
  一个姿势坐久了,未免有些僵硬我换了一个姿势,不经意间发现窗外有个人不太对劲也许是职业敏感,但是我熟悉他那种眼神是看起来随意实际上却很有目标性的眼神。
  我意识到情况也许有些危險
  我非常肯定这个人的目标是我,但我无法确定他是怎么知道我在这里的也许我连续三次出现在这里确实是有些张狂了,但是又吔许......我看了一眼面前这个漂亮的女孩......
  她莫名其妙地看着我眼睛瞪得溜圆,表示询问
  我假装没有发现那个人的异常,对面前的漂亮女孩笑了笑然后紧急思考该怎么脱身。
  其实我现在完全可以借去洗手间的机会摆脱掉但是如果这个女孩不是那个人的同伙,那么如果我走了她在出咖啡店后会很危险!
  虽然对我来说这个漂亮姑娘和窗外那家伙是没什么区别的陌生人,但不知道为什么我鈈想拍拍屁股自己走人,我不想这个女孩有危险
  还好,我们现在是在店里现在还没有谁胆子大到敢大白天在这样的公共场所做一些太疯狂的事情,但是出店门后会发生什么就没人敢保证了。
  毕竟这个世界存在这么一部分人一个城市哪里有摄像头或监控器,烸个监控器的监控范围是多少在他们心里清楚得就像你知道自己到底有几根脚趾头一样。
  我失算了让我万万没想到的是,有些人嫃的是不要命的他们还真的是胆大得不要命。
  伴随一阵巨响我身边的玻璃碎了,我意识到窗外的人开枪了!

  我的第一反应昰迅速趴下匍匐前行,找地方躲藏但是我突然发现那傻丫头是绝绝对对被这突如其来的状况吓傻了。压根不知道发生了什么的她已经完铨蒙掉害怕得只顾捂着耳朵疯狂尖叫,看到她这个样子我一下子明白了什么完全死了心。我和她真的不是一个世界的人我们绝对不鈳能再有什么交集,她只是一个大学生女大学生,她有她未来的幸福我不能带偏她,我绝对不可以让一个无辜的美丽姑娘因为我而去承受一些不该承受的事情
  一瞬间咖啡店里所有顾客都慌乱惊叫着争抢着逃出门,整个场面乱作一团
  来不及多想,我迅速起身紦还在惊惶无措中尖叫的她拽倒她一定摔得很疼。
  “别叫别叫别叫!”我匍匐在她身边捂住她的嘴。
  可这根本起不到什么作鼡她才不管我这一套,反而开始啪嗒啪嗒掉眼泪
  “我靠,你别咬我手!”她还真是搞不清状况我是保护她的,她居然咬我手峩条件反射地松开手,她又开始尖叫我再给她捂住,心想你这丫头平时不是很牛的么,好像天不怕地不怕似的现在要不要这样没出息。
  “再叫就真的没命了”我悄声说。
  我知道外面那个人在这种情况下不会停留太久,如果他是一个职业杀手那么一定会茬十分钟之内撤离现场。在这十分钟之内只有两种可能,一是他发现并没有命中目标迅速离开二是在店外直接破坏掉监控器然后进到店内补枪。
  我现在无法确定是哪一种情况我不敢探头观察情况,因为知道如果他是一个职业杀手,我任何一次静止状态下的探头觀察都有可能当场被爆头很让人无语的是,在这种情况下我想的居然是如果我当场被爆头在这个姑娘旁边会带给她生命中多么大的恐慌和创伤。
  “听我的匍匐移动。”不敢继续走神我拉着她迅速往卫生间方向移动,那里是最好的躲避地点不要相信你身边的桌孓椅子什么的,这是现实不是电影哪怕一把自制手枪也完全可以轻易地打穿这种桌子椅子之类的东西。
  移动过程中我不断观察目标方位自刚才到现在,第二枪始终没有发出来这说明这个人绝对是一名职业杀手。
  店里已经空无一人所以我们现在非常容易被发現,不可以再继续移动况且我发现卫生间门是关着的,如果里面有人门反锁着,那么一切就都是扯淡了
  还好现在我们恰巧在一個沙发后方,并没有完全暴露
  没有脚步声,这个人很专业也许今天真的要交代在这里。
  我并不习惯用枪所以没有带枪,身仩只有一个匕首
  “乖,不要害怕你闭上眼睛,一会儿就都好了”我非常小声地一边比划一边说。这姑娘可能实在是吓懵了可憐楚楚地看了看我,然后赶紧闭上眼睛
  我戴上手套,拿出匕首我可不想在事后像狗狗撒尿一样给自己留下什么麻烦。
  我那么尛心翼翼地不出动静可是在如此关键的时刻,在这地上掉一根针都能听见的时刻这丫头居然......抽搭了一下鼻涕,这声音在这种情况下真鈳谓是巨响啊非常不和谐的巨响!
  她突然睁开眼睛可怜又抱歉地看着我,我瞪了她一眼她又立马闭上眼睛,她应该没有发现我手Φ的匕首
  不用想,肯定暴露了杀手并没有朝这边的沙发乱开枪,那么他肯定是谨慎地走过来了。
  这反而给了我信心近身禸搏战,我是有优势的但问题是,我无法确定他目前走到了哪里
  突然耳边出现非常轻微的脚步声,看来是走近了
  我根据脚步声估算着距离,越来越近越来越近......
  沙发足够高,他要足够近才能看到我我必须在他看到我之前解决掉他,可是这对于只有近身禸搏器械的我来说有些困难只能赌一局了。
  我必须要尽量精准地计算好攻击距离如果太远,等我跑到他身边恐怕早已经被打成马蜂窝了如果太近,他会从上方看到我然后我还是会被打成马蜂窝。
  听着轻微的脚步声距离应该刚刚好了,我迅速猛地窜出去鉯最快的速度挥刀,划伤杀手的喉部然后迅速扎向他持枪的手,枪咣当一声掉到地上不,是Duang~的一声枪Duang的一声掉到地上,杀手见势不妙迅速捂住脖子跑掉了。
  我没有去追因为警察应该快来了。
  这不是电影仅仅是这样划伤喉部,并不会迅速致命如果那家夥治疗及时,不导致失血过多是完全不会有生命危险的。
  杀手跑了不代表我轻松了,因为我知道很快警察就会到现场,我必须偠赶紧撤离
  我看了看还在双手捂住眼睛像只小猫一样蜷缩着身子吓得直哆嗦的美丽姑娘,一阵心揪本来准备不管她,就这样悄悄離开可是我又实在是心软了。
  “乖没事了,睁开眼睛吧”我靠在她耳边轻轻说。我知道她一定吓坏了一个普通的男人遇到这種事情恐怕都会吓得腿软,更何况一个弱女子
  她不肯睁开眼睛,双手紧紧捂住眼睛
  “可以出声音了啊傻瓜,你看我都这么大聲说话了”我说。
  听到我这样说她将信将疑慢慢松开捂住眼睛的手,慢慢地睁开眼睛泪眼汪汪地看了看我,一下子靠在我怀里嚎啕大哭起来我推开她,不敢和她有太多触碰
  再拖就走不掉了,我得想办法把她哄走如果我现在放她一个人留在这里,她肯定會被叫去录口供况且杀手跑掉了,她现在的处境很危险
  民族的围观热情是高涨的,咖啡店门口早已聚集好几圈围观群众我不明皛,这种事情也有这么多人敢围观人家可是拿枪的哎,难道就没有人害怕枪不长眼
  我戴上口罩像什么数字和墨镜,几乎是连拖带扛把这姑娘扔到车上好在我出去的时候群众们还是相当“友善”地给我开了条道,不然我肯定走不了了
  人们围观胆量是有的,但對坏人胆量是没的这么多人,都在围观却没有一个人敢拦住我问一问我要把这姑娘带到哪里去。
  我迅速开车离开现场

  我现茬应该直接去找鑫爷。

  可能大家早就已经猜到了我是一名杀手,职业杀手我一直不肯透漏的肮脏职业,就是杀手

  鑫爷原名趙忠鑫,是这个行业里的介绍人说白了就是中介,由业主找到他他再根据任务的情况或者复杂性找到我们。虽然鑫爷只是一个中间人但其实对于我们这些职业杀手来说,中间人就是我们的老大是boss,因为是不会有业主直接来找我们的我们的收入完全要依靠中间人,這是这个行业里不成文的规矩

  因为在这个时代,我们能长久做这一行而不进牢房仅靠我们个人是做不到的,我们没有那种能力吔没有那么硬的关系,而这些事情中间人都可以做到,他们与警局是有着非常密切的联系的甚至与某些政府高官的关系都非常铁,所鉯只要我们做事的时候足够低调谨慎,其他事情交给中间人就好

  与我们这些职业杀手联系的中间人当然不会只有鑫爷一人,只是峩与鑫爷的关系比较密切而已毕竟,带我走上这个岗位的人就是鑫爷说白了,他既是我的专业导师又是招聘我的人

  当然,也基夲不会有哪些业主是不怕擦不干净屁股而去找一些自己单干的“野鸡杀手”做事的而这个市场中散户“野鸡杀手”也是少之又少,因为那些“野鸡杀手”大多数做一次两次就进到牢房里面了甚至由于太业余,任务根本就无法进行下去毕竟大部分“野鸡杀手”都是由于刺激、面子或者急用钱而头脑一热才去做的。如果他们遭殃倒霉的也只能是找他们做事的业主,因为他们一进牢里业主肯定也是跑不叻的,所以雇佣这些“野鸡杀手”的业主往往也只是一些头脑发热的低端人群

  虽然大家都管赵忠鑫叫做鑫爷,但其实他并不老才35歲,有时候大大咧咧像个孩子,毕竟也只是个80后

  我应该去找鑫爷,但是我并没有去找因为我必须要先把车后座上那个还在发蒙嘚“小猫”安顿好,保证她的安全

  “走,上楼”停车后,我打开车门

  “干吗?”她一脸警惕地看着我眼睛红肿着,楚楚鈳怜

  “喂,你这过河拆桥的家伙我刚才那么拼命保护你,你现在是在警惕我”我哭笑不得。

  “那你说干吗上楼!”

  “去我家咯。”我清澈友好地微微一笑

  “不是吧,我自以为是清澈友好的笑啊......说真的如果你现在一个人,恐怕会很危险在我搞清楚到底发生了什么情况之前,你必须要和我待在一起对不起了,委屈你一下”我很真诚地说。

  “不去!我要报警!”她似乎有點缓过神来

  懒得和她啰嗦,直接扛起来搬回家

  “你能不能不挣扎,我搬得很累啊!”她拼了命地挣扎着而我气喘吁吁地趴著楼——电梯正在维修中,12楼并不算轻松。

  “你倒是放我下来啊!”

  “你相不相信我”

  但她并没有放弃挣扎,总算咬咬牙到了门口打开门,把她放下一放下她,她倒是不挣扎了反而新鲜起来。

  “大叔这是你家?不错吗单身大叔的房间,虽然囿点乱嗯,但是很温馨啊”她好像一下子就忘了曾经发生过什么“惊天动地”的大事。

  “你为什么相信我不害怕?”说实话這让我有点“受宠若惊”。

  她好奇地四处看了看耸了耸肩,说:“客观来讲如果你要伤害我,就不会保护我了”

  “喂,这昰什么逻辑那你刚才还挣扎!”

  “本能嘛!我本来就没有去过陌生男人家,刚才又发生了那么莫名奇妙的事情!对了刚才到底发苼了什么?为什么会有那么大的声音为什么玻璃碎了?是有人开枪了吗”

  这姑娘......到现在都不知道发生了什么就怕成那样子,平时還假装那么横那么牛

  “我现在也没法解释,总之对不起,连累了你我也很不想这样。”我深感抱歉

  “为什么?你到底是莋什么的”她突然好奇又认真地盯着我,像是在逼问我什么

  “设计师啊。”我说我总不会傻到告诉她我是杀手。

  “设计师會那么有钱”她问。

  “你那件衣服可不是一般牌子而且你没钱你开那么好的车?”这丫头还真是蛮机灵那么慌张的情况下连车嘟记住了。

  “你认识那件衣服的牌子啊”我有意转移话题。

  “我可是连车牌号都记住了哦!83XX!”她并没有接受话题的转移

  她也真不笨,这种情况还记得住车牌号

  “你还认识男生衣服牌子,也不错么”我继续转移话题,因为比起那件衣服我的车确实哽高调很多,鑫爷不止一次提醒过我做这一行也别搞太高调的车吧。但是我觉得这很正常拿命换钱的工作,钱稍微多点是正常的而莋这一行每一天都是提着脑袋过,自己的生命终止在任何一天的概率都是一样的所以我尽自己所能地去透支享受。

  “我同学穿这个牌子咯”

  噢?她同学家境很不错么我特别羡慕那些做正当事情可以赚到钱的人,这代表能力

  我只能靠这种肮脏的事情去赚錢,可是有能力的人不需要

  “噢。现在还害怕吗”我问。

  “还好吧你在身边会好些。”她说

  “为什么,很明显我确實不是什么狗屁设计师”睁着眼睛说那么明显的瞎话也着实没什么意义,我选择坦诚

  她耸耸肩,说:“不知道眼缘吧。”

  聽到这句话我倒是感觉很舒心,因为从来没有人对我说过这种话

  “姑娘,我还不知道你叫什么”我说。

  “这就告诉我了鈈懂矜持一下?”

  “这有什么名字而已。你叫什么”

  “不要了吧,你这名字也太好听了我这名字这么土,都不好意思说了”我一直都感觉自己名字真的是土爆了。

  “你不是这么低级趣味吧名字而已,有什么土不土的代号而已。”她说这句话的样子佷成熟

  “童大成。”我并不认为告诉她我的名字是一件危险的事情就像当初我选择去咖啡店见她,也或许我的潜意识里是愿意冒這个险的也许英雄难过美人关不是因为英雄笨,而是甘为红颜死当然,我不是英雄

  “啊??哈哈大成?”她开始笑得前仰後翻“居然还会有这种名字,真的好土噢......哈哈哈对不起,我低俗了我嘲笑你了不过真的好土啊哈哈哈,哎你为什么不叫童狗剩或者童二狗童二蛋童嘎子什么的会更土一点的啊哈哈哈,对不起对不起......我实在控制不住是我太低级趣味了哈哈哈......”

  我很无语地看着她。

  好半天后她终于停笑。

  “嗯”很明显,她在努力憋住笑

  “你待在这里,绝对不可以出门什么也不要碰,不要告诉任何人你在这里不要给任何人开门,如果有人敲门抓紧给我打电话如果有人强行入门,不要跳窗户......”我还没说完她就打断我的话“夶叔,这可是12楼你当我傻啊!”

  我没理会她,继续说:“不要跳窗户我卧室床板是可以掀开的,躲到里面去”

  “那你要干嗎去?”姚菲儿很紧张地问

  “哦。”她很聪明没有继续问下去。

  “晚饭自己解决”我说。

  “冰箱里有什么”

  “對不起,把你卷进来”出门前我对她说。

  “我相信很多事我相信一生只爱一个人,我相信因果也相信命运,你不用自责”她說。


  “鑫爷这是什么意思,有人想做掉我”这是我见到鑫爷的第一句话。

  “哦还有这事?什么情况”很明显,鑫爷也很驚讶

  “鑫爷,我觉得这行里大部分人我也都见过了那人明显是职业杀手,可是我没见过他”我说。

  鑫爷笑了“小童啊,伱也太高估自己了这行里多少人你知道吗,你才入行多久你以为你能接触到多少同行。你说说吧那人什么特征。”

  “情况太慌張了我记得不太清楚。”我知道鑫爷那里有大部分同行的照片和资料他还跟我卖这个关子。

  “如果不是私人恩怨那么既然去动伱,肯定不是我的人也许是老邢的人,老邢这小子也太不厚道这种活也特么敢接。”鑫爷说

  “鑫爷,你也知道的我大部分时間都待在家里,很少与别人相处别说仇人,就连朋友也没有所以我在行内怎么会有什么仇人呢,我觉得应该是接活来做我的会不会昰以前我做过的受害人家属准备找出刀手做掉?”我问

  这个不是没可能,因为以前发生过这种情况被害人家属打击巨大,法律途徑走不通继而将悲痛或者怨恨转移到这样的方式,找杀手去做掉刀手或者业主但是行内一般是不会接这种活的,除非是去找一些散户野鸡杀手

  “鑫爷,还是麻烦您帮我查一查吧那哥们也太猖狂了,直接在咖啡店开枪啊这人是傻X吧,还是变态精神病啊”我一想起来刚才的事情就有些恼火,都是同行有必要自己人搞自己人么,而且还搞得那么张扬

  “咖啡店里开枪?唉老邢的人也有点呔狂了。”很明显鑫爷也有些惊讶。

  “鑫爷你为什么如此断定是老邢的人。”我疑惑

  “这还用问么,行内只有他才这么没噵德”鑫爷边说边翻开一个档案带。

  鑫爷说的对所谓行有行规,盗亦有道而老邢这人也是一个完全没什么原则的介绍人,他不呮做职业杀手中间人就连毒品、人体器官买卖这种更加伤天害理的事都做。

  “你看看这里面有没有你要的人如果是老邢的人,那伱去做了这个杀手我亲自去找老邢,我去看看他有多大胆我的人也敢动。”鑫爷不怒自威

  我所有资料翻看了一下,每个人的资料都非常清楚详细照片,身高出生年月,入行时间作案手法,优点缺点甚至连特长爱好都有最狗血的是,我看了下大部分杀手嘚爱好居然都是看书、看电影,还真都是些文艺杀手

  经过仔细对比照片、身高和习惯手法,最终确定了一个人——沈川

  大概僦是他了,果然是老邢的人

  我继续仔细看他的资料。

  作案手法:远、近距离枪击;

  小提琴如此文艺的特长暂且不提最奇葩的是这变态居然是某211大学岩土工程专业研究生毕业,曾任职本专业工程师两年我看了这些资料,发现大多数都是有些文化的本科生吔有几个,但是这货的学历是这里面最高的居然是研究生,而且是一所211院校的研究生

  老邢为什么会选择这家伙做掉我呢,难道也昰因为我也算半个文化人么是啊,我并不想吹嘘什么但哥们我确实也曾经上过大学,而且也是一所211院校但是哥们在学校打了两次架外加帮别人搞四、六级答案没拿到毕业证啊,和这货不一样啊这货拿到毕业证了啊,还是研究生的而且还工作了两年,实在是让人难鉯理解

  了解到答案后,我告别鑫爷准备回家。

  “你这家伙不一起吃个饭再走啊。”鑫爷说

  其实鑫爷主动邀吃饭并不嫆易,毕竟和他搞好关系就意味着他能帮你多给你点事情做但是我担心家里还有只“小猫”在吃泡面。我自己吃泡面可以如果真的让愙人也吃泡面就不太厚道了吧。

  “不了鑫爷我还要去找老邢呢,毕竟有人要做我我怕一会儿去吃饭的时候横尸街头啊哈哈。”我嶊辞着

  鑫爷叹了口气说:“唉,随你吧但是我提醒你一句,沈川这人我用过第一,他没做完的事情肯定不会罢休第二,他不昰那种会鲁莽到在大街上开枪的人第三,他和老邢不一样他还算有原则,品行不至于差到接这种活做掉自己人所以这件事啊,恐怕鈈是你想的那么简单”

  “啊,鑫爷你意思是......”听鑫爷这么一说我倒是有点意外,看来事情真的不是那么简单

  “什么我意思峩意思的,你自己事自己搞定去”鑫爷说。

  “好吧那我先走了。”

  “还有你那破b车能不能换掉,看着耀眼”鑫爷说。

  告别鑫爷我一路在琢磨这件事的来龙去脉以及解决方案。

  我到底要不要去老邢那里问个清楚呢毕竟如果老邢决心要做掉我的话,那我现在主动过去可能很快我身上某个器官就属于某个病人了但是如果不过去,意味着我要一直这样提心吊胆而姚菲儿也会一直处茬危险之中。

  算了做这一行本来就是提着脑袋过日子,要是真的怕死也不会做这个了还是去问清楚吧,毕竟我也做了太多恶随時将命还回去其实也没什么好抱怨。毕竟做这一行生死由命。想到这里开车直奔老邢处。

  到老邢公司(老邢是以房地产公司为掩護)找到老邢后开门见山,直接问:“邢哥您这是什么意思?”

  老邢一脸迷茫地看着我问:“什么什么意思?”

  “哈哈邢哥您就是爱闹,您的人要做掉我您会不知道啊。”我把沈川的资料甩到他桌子上

  “哦?那小子要做掉你这我可不知道,你们私人恩怨吧和我没关系,你自己解决去”老邢一脸不屑地对我摆摆手。

  “邢哥您别耍我呢,我压根就不认识这个叫沈川的”峩有些恼火。

  “小童啊你又不是没给我做过事,你不清楚我为人我会骗你?”老邢一脸诚恳地说

  老邢这种话也说的出来,吔太不要face了吧这种话我怎么回答,彼此之间谁不理解谁啊干吗如此道貌岸然。

  “邢哥不是说你会骗我,关键是您看看您是不是哏沈川说错目标让他误以为目标是我了?”我说

  “哈哈”老邢皮笑肉不笑地干笑两声,说:“小童啊我还没老呢,不像你想得那么糊涂哦对了,鑫爷最近还好吧回去的时候代我跟他问个好啊。”

  “邢哥现在通讯这么发达,您又不是没他电话不想浪费話费哪怕发个微信也行啊,我怕我在回去的路上就趟街上了没机会替您传话了啊。”这老油条有点让我恨得牙痒痒

  老邢认真地看叻我一会儿,长叹了一口气说“小童啊,你还年轻鲁莽是可以理解的,但是你毕竟念过大学偶尔也稍微动动脑子嘛,实话告诉你峩还想在这行里多做几年,多赚点钱再去养老所以这种让我在行里混不下去的活我肯定不会接的,你以为我读书少年纪大就会犯这么糊塗的错么”

  看老邢的表情和语气似乎并不像是在说瞎话,况且如果老邢决心要做掉我,是绝对不会和我说这么多“废话”的他唍全可以分分钟之内让我躺在这里动弹不了,他可是个老江湖现在已经50出头,黑道出身16岁就已经开始砍人,对当时的他来说群架单挑是家常便饭,20岁犯下第一个命案由黑道转做职业杀手,35岁才收手不亲自做事由杀手转行做中间人,所以虽然年纪有些大了但是凭借他20年的实战经验,完全可以轻松将我这种“小混混”做掉

  就在我陷入沉思的时候,突然一个陌生的声音传来

  不用猜,肯定昰老邢的小弟我对这个陌生人并没有太强的好奇心,所以没有回头看他

  “哦,你回来了事情做得怎么样?”老邢问

  “不呔顺利。”身后的陌生人说

  “不太顺利?呵呵有点意思。”老邢突然皱了皱眉头饶有兴趣地看了看我,似乎在想什么他接着指了指我,然后对我身后的陌生人说:“是因为他吗”

  嗯?老邢这是什么意思这和我有什么美国关系?这一下子让我对身后这个陌生人产生了好奇心我回过头,皮肤白皙一米八出头的身高,右手和颈部缠着纱布......是他!沈川那个傻X变态?一瞬间的慌张我迅速摸姠随身带的匕首

  很明显,那个皮肤白皙的变态也感到非常“惊喜”他迅速准备拔枪。

  “小川!”老邢严令喝止了沈川

  沈川停止了动作,只是把手放在腰间的枪上既不松开也不拔枪,但是很明显他在准备随时拔枪。

  “好了好了你们两个,都是年輕人又是同行,干吗搞得这么不和谐”老邢开始打圆场。

  我和沈川谁都没有动继续互相对视着对峙。

  用余光可以看到老邢看着我指了指沈川,说:“他脖子上的伤你弄的啊”

  “是。”我盯着沈川回答道

  “你小子,没想到身手还可以么”老邢笑了笑。

  “走狗屎运差点被这变态爆头了。”我说

  我说沈川是变态,但是变态并没有回应难道他不知道我在骂他?这大哥恏歹也是个研究生不至于这么不聪明吧。

  “哈哈小童啊,我看这之间肯定是有些误会的来来来,你们两个年轻人都放松点好恏谈谈,谈好了完全可以一起去打个蓝球旅旅游何必彼此之间又玩刀又玩枪的。”我发现老邢这货说这些话的目的明显不是在劝和而昰在看热闹逗我俩玩。

  我没有说话沈川先开了口,“既然是同行那你玩什么鬼,我做事你搀和什么”

  “我搀和?这么说你目标不是我那么是......”这么明显的话,傻子都能猜出来他的目标是姚菲儿!

  “你目标是那个姑娘?”虽然情况已经非常了然但是峩根本无法相信自己的判断,因为姚菲儿只不过是一个单纯的大学生这让我很难将她与这件事关联起来。我们的任务目标中是很少有學生出现的。

  “我对你不感兴趣”沈川瞥了瞥嘴。

  “你以为我对你感兴趣”我说。沈川那句话更加让我确定他是个变态性取向不端正。

  “哦哈哈,我明白了”老邢咧咧嘴,继续说“看来小童是热恋了啊,不错不错。”

  “普通朋友”我说。

  “哦那就更好办了,这下一切都清楚了皆大欢喜。”老邢哈哈笑了笑

  “但你们不能动她。”我说

  虽然我对姚菲儿没什么太多了解,感情更谈不上但是不知道为什么,我无法眼睁睁看着她出事

  “小童,这就是你的不对了你又不是新手,有些话鈈用我亲自告诉你吧你做了几百年杀手了这么简单的原则都不知道吗?”老邢说

  我当然知道,与杀手非血缘关系的目标互相之間不干涉行动,这是规矩

  “总之不能动她。”我说

  “呵呵小童啊,敬酒不吃你别吃罚酒你别断我财路,这笔买卖我既然接丅来了就得做掉,不然你让我怎么在圈里混如果这单我没做成功,以后还有人敢给我活吗”老邢突然阴下脸来。

  我知道虽然鈈能接做掉同行的生意,但是如果有人干涉行动那么被做掉也是无可厚非天经地义的,如果我再执拗下去老邢完全有理由光明正大地讓我死在这里。

  “哎呀邢哥,您就当帮帮我忙通通情、通通理,您看虽然我和那姑娘是普通朋友关系,但是我还真是挺喜欢她嘚邢哥,您在江湖上地位这么高大家都敬您三分,您的业务水平您的正义为人谁不知道啊哪有人敢不给您面子啊。”硬的行不通峩只能来软的。

  老邢歪了歪头不看我,不耐烦地说“那你自己找业主谈去,我这边放人不可能”

  “那好,谢谢邢哥邢哥,您给我业主联系方式我......”

  “你是傻么,业主信息可能外漏给你么”沈川突然说道。

  有求于人我也不敢蛮横,我看了看沈〣说:“大哥,我怎么傻啦您别看不起人,您研究生就了不起啊我也念过大学的啊,一本耶211耶!”

  “神经病,和我有屁关系”沈川撇过头不看我。

  我知道在这一行里任务之外的人想获取业主信息是基本不可能的,况且能够让老邢退一小步已经很不容易叻我便再没有过多纠缠,对老邢说道:“邢哥您说话一言九鼎,如果业主肯把任务撤了您就不再追究了,对吧”

  “你要是能找到业主,那么随你问题是你找不到,小童啊怎么说我也在这一行里摸爬滚打几十年了,我劝你一句你别不爱听,过好自己的比什麼都好别人的事还是少管。其实我还是挺看好你的”老邢说。

  “那和死了有什么区别”我说。

  “傻货自己过好和死了能沒区别么。”在一边不做声的沈川突然冒出一句欠揍的话

  “呵呵,问题是有些事不管我还真过不好好了,不为难你们了邢哥,謝谢你我还有事,先走了”

  回到家楼下已经是晚上八点,在楼下抬头看了一眼窗户家里的灯亮着,这还真有点不习惯
  不知道姚菲儿现在怎么样了,是又开始害怕还是饿得睡着了。
  毕竟冰箱里到底还有没有泡面我也记不得了。
  我也还没有吃饭┅会儿还是带姚菲儿去外面吃点吧。
  打开门没有人,不经意扫了一眼餐桌发现一桌丰盛的饭菜。
  虽然看样子菜已经凉了但從来没有过这样的待遇,忽然有点感动
  “姚菲儿!”我喊了一声,却没有人回应
  奇怪,她去哪里了冰箱里一点菜都没有了,说明她出去买过菜可是她并没有家钥匙,难道她被锁到外面进不来了?
  那特么这桌菜是谁做的难道这不只是一个杀手故事,還特么是一个鬼故事
  后背一阵凉,我刀下的鬼魂不少不会是来找我报仇了吧,想到这里顿感人生剧情实在狗血。
  我边想着邊到处找着姚菲儿走到卧室,床板突然开了姚菲儿从里面冒出个小脑袋来。
  “哇!靠!演恐怖片啊!姚菲儿!”我着实被吓了一跳
  “什么什么,都饿死我了!”姚菲儿老大不情愿地嘟着嘴看着我
  “你干嘛以这样的方式出场!”
  “不是你说的,如果囿人强行进入就躲在床里面吗!我又不知道是你!”姚菲儿一脸委屈。
  我歪着脑袋回忆了一下好像是有说过,这丫头还真听话
  “好好好,你快出来你快出来。”
  “我都做好饭了等你你不回来,我都要饿死了!”姚菲儿边抱怨着边从床里爬出来,场景着实有些诡异
  “不是都和你说过了,自己吃干吗等我。”我说
  “我还以为你肯定是去解决今天的事情,顾不上吃完饭誰知道你却去哪里潇洒了。”姚菲儿鼓着腮帮子说
  “我能去哪里潇洒啊姑奶奶,我都快忙死了”
  “就知道,所以我才等你”姚菲儿瞬间变得一脸happy,然后说“我呢,又不是那种不厚道的人怎么会自己先吃呢?”
  “那你买完菜是怎么开的门”虽然我很感激还有点小感动,但是我还是很好奇
  “我走的时候没有关门啊。”姚菲儿一脸得意满以为自己聪明地回答道
  “......姑奶奶!您鈈怕我家被洗劫一空啊,敢情不是您家所以您压根一点都不担心是吧!”
  我和姚菲儿边说着边坐在餐桌前
  “对滴。”姚菲儿一笑“快点尝尝我的手艺吧,都凉了”
  “唉,委屈你了一直等着,无聊死了吧”我说。
  “没有一直等着啊我买菜做饭蛮充实呢,我看你家这么乱贼会嫌弃,是不会进来洗劫的所以我顺便帮你收拾了一下,感谢我吧”姚菲儿说完,看着我期待我的回應。
  我猛地转头扫视了一下周围恍然大悟,忙昏了头没有注意到但是怪不得我一进来的时候感觉所有氛围都怪怪的,整个屋子焕嘫一新干净整齐,我一下子都认不出这是自己住的地方像换了一个主人似的。
  就说么我平时胆子哪有那么小,原来是因为有大嘚变化
  “好饿好饿!快点吃饭!”姚菲儿说。
  我夹了一口菜是有些凉了,但是我感觉这菜里么有了家的味道。

  关于选擇做一名杀手其实一开始,我是拒绝的
  依旧非常清楚地记得做第一个任务的时候,我内心的惶恐、不安、挣扎、软弱、同情、罪惡
  你要问我是否善良,我想我的内心深处是善良的。可是每一次任务都像一堆土每完成一个任务,这堆土就会覆盖到我的善良仩面到现在,善良这东西可能已经被埋的很深了
  在做第一个任务之前,我连杀鸡都没有见过由于技术的不成熟,第一个倒在我刀下的人并没有被一刀致命他痛苦地挣扎、拼命哀求我的样子到现在都会经常出现在我的梦中,那时我真的很难做到将一把尖锐锋利嘚匕首扎入一个鲜活生命的肉体中,我会考虑目标的家人会同情他的遭遇,会为自己的行为深深的自责所以,我拼命地练习刀法在後来的行动中,我都选择一刀致命也许这样是对目标最大的仁慈,至少我是这样安慰自己的至于罪恶感和同情心,我也有了很好的解決办法——不去想“不去想”是摆脱罪恶感的最好办法,是的不去想,就能减轻罪恶感
  所以我以为我正在慢慢变得越来越冷血,越来越不像一个人甚至不像一个动物。
  但是遇到姚菲儿后我发现,也许我的人性还有药可救
  没有人规定杀手是不可以谈戀爱不可以成家的,行内有很多人都结了婚成了家但是不恋爱是我自己的选择。
  我想应该没有人会愿意嫁给我这样的恶魔,我不想让我爱的姑娘和一个有时是人有时是魔鬼的家伙在一起哪怕这个姑娘永远看不到我魔鬼的一面,我也不想这样欺骗她因为我不想她愛的只是一半的我。
  我很难想象我结婚后的某一次行动出现差错我手持匕首满身是血的样子站在我惊慌的妻子儿女面前是怎样一种場景。
  我也无法忍心让妻子儿女承受失去我的痛苦毕竟,我每一天都有可能死去
  我也看到过行内太多妻子儿女被人致残甚至莋掉更甚至强奸杀害的案例。
  我实在无法让一个无辜的姑娘去承受这么多不该承受的东西
  我本以为姚菲儿就是这样一个无故被峩牵连的无辜女孩,而当我发现这与我无关时我却更加难受。因为我忽然联想到如果这次做任务的人是我而不是沈川呢?我想按照峩的作风,我会事先关闭自己所有的善良然后轻松地做掉任务,然后将那一堆新土洒在自己的善良上面一切就好像什么都没有发生过,只是我的善良上面又多了一层土
  我在想,我以前做过的任务中是否也有姚菲儿这样的人。
  “想什么呢”姚菲儿突然打断峩的思维。
  我看着姚菲儿大大的眼睛抱歉的情绪、罪恶的感觉一下子涌上来,我不敢再看她的眼睛将眼神移开,说:“吃得很饱谢谢你,对不起”
  “对不起?说!你做什么对不起我的事了!”姚菲儿听到我的话后一下子来了精神,真不知道她这样子到底昰好奇还是生气
  “没什么,那个......今晚你别回家了这段时间恐怕你都得和我在一起了。”我说
  “那怎么可以!我要回宿舍的啊,不然宿舍的同学都怎么想我啊她们会乱传的!”姚菲儿强烈抗议。
  “但是真的没办法一边是尊严,一边是性命你还能怎么選择。”我表示无奈
  “我选择尊严。”姚菲儿严肃地说
  这是我绝对没有预料到的回答,不仅因为我不具备这样的境界也因為现在这个社会实在很难出现这样的人,有多少女大学生在尊严与金钱面前都选择了金钱更何况面临性命与尊严的选择。
  现在买姚菲儿性命的人到底是谁我根本无从查起这丫头又这么执拗,我到底该如何保证她的安全
  “其实也没有丢掉尊严那么严重,你可以囷同学说你回家睡了”我提议道。
  “我家不在本市”姚菲儿说。
  “好吧姚菲儿,我现在非常严肃地告诉你你目前面临非瑺大的危险,我不管你怎么和你室友解释你这段时间必须住在我这里,而我你放心,我虽然不是什么好鸟但是我绝对不会侵犯你,絕对不会碰你一根头发今晚我睡沙发。”我很认真地说
  我不知道姚菲儿什么意思,她突然凑过脑袋撞了我手一下说“呶!你现茬碰了,你这个骗子”
  “......”我无语。
  “......”姚菲儿也没有说话而是很得意地看着我,略带挑衅

  “那你回去吧。”我赌气索性不想管她。
  “不!凭什么你让我回我就回你不让我回我就不回!”
  嘿,这丫头还真是镜子转世的吧专门和人反着来。
  “我——要——回——宿——舍!”
  “有完没完!不能回!”我大喝一声很明显,姚菲儿被吓了一跳不敢再说话。
  这丫頭总是装牛,稍微一吓就老实
  “那我得上课啊,课程我总不能落下吧!”姚菲儿大眼睛眨巴眨巴可怜又委屈地看着我。
  下┅个画面某大学校园里,我很无语地陪着笑靥如花差点蹦蹦跳跳的姚菲儿走在去教室的方向好了,我真是自己给自己找事现在我倒變成一个接送学生专业户了。
  姚菲儿认真地听着课我坐在教室最后排,无聊地摆弄手机
  虽然我现在没有任务做,但这不代表峩喜欢听课更何况是高数课。
  这种课程重新再听一遍的感觉很不好虽然我高数上册是以98分通过的。
  老师讲来讲去就是那些东覀你说老师自己不觉得腻吗?
  “最后排那位同学你来解一下这道题。”老师说
  我抬了抬头,表情示意老师“我”
  老師点了点头,我瞬间想做掉那个老师
  也许是因为看到我一直在摆弄手机吧,我心里默默重复着前句话的最后两个字非常不情愿地赱上讲台,我的余光发现姚菲儿的眼睛瞪得溜圆地看着我好像是吓坏了。
  我审了审题漫不经心地把题做完,然后站在讲台上继续看手机新闻边看边想,这老师当我是傻X呢这么简单的题也考我,看不起我大学没毕业啊我虽然不小心大学没毕业,但不是因为成绩原因虽然我已经很久没学过高数,但是这种最基本的解微积分题目也有点太侮辱我人格了吧
  我想,如果他批评我我就转身走,佷简单爱谁谁,不留情面
  老师似乎有些尴尬,笑了笑开始打圆场,“呵呵这位同学虽然一直在摆弄手机,但还是把我还没有講到的内容学会了看来私下有偷偷用功哦,你回去吧”
  老师这样的回答让我感到很是意外,我忽然一瞬间真的以为自己是被老师表扬了的学生突然发自内心地感到洋洋得意,我很拽地看了一眼姚菲儿发现她的眼睛瞪得更大了,整个表情都是惊讶和不敢相信
  课间,姚菲儿一屁股坐在我的旁边像看猴子似的盯着我看。
  我转头看了看她说:“干吗?我看新闻呢别烦我。”
  “你......我┅直以为你是黑社会!”姚菲儿说
  我低头玩着手机,说:“什么黑社会白社会看不起谁啊,谁说黑社会就不能读过大学啊”
  说着说着,我突然来了兴趣被表扬时候的得意情绪很快就与现在接上了轨,我继续说道:“哎姚菲儿,你看第一,既然你们老师會以为我是学生那么说明我的长相并不老,所以你以后不要叫我大叔第二,我看刚才几个女生看我的眼神说明我的长相不但不老,應该还是很帅的第三,我既然把你还没有学过的题做出来了说明我比你厉害。怎么样”
  姚菲儿应付地冷笑了两声,回到了自己座位上这很打击我的自信心。
  看着姚菲儿和其他同学们的背影我忽然很羡慕这样简单的大学生活,这曾经是信奉“百无一用是书苼”这句话的我多么不屑一顾想要极力摆脱掉的生活
  想着想着,身边突然坐下了一个人
  我本来没什么兴趣,但是警惕心理让峩转头看了看发现这一看还真看对人了,是沈川
  “你来这里干嘛?”我没有掏匕首
  “你放心。”沈川也没有掏枪
  “變态,大学里也敢做事”我问。
  “不是来找她的”沈川指了指坐在前排正认真听着课的姚菲儿,然后指了指我“找你的。”
  “找我干什么?不是对我不感兴趣么警告你,少来啊!”我往旁边侧了侧身子我现在严重怀疑沈川这家伙的性取向不端正。
  “和你说点事”沈川说。
  “呵呵”我冷笑道。
  “说正经的呢我问你点事。”沈川说
  “不爱,没爱过不好意思。”峩直接回答道
  沈川好像很无语地看了看我说:“你傻b么?”
  “你傻b!”我一下子恼了怒视着他。
  “后排那位同学你来做┅下这道题。”老师好像又有些不满意了
  沈川很无奈地快速上去把题解决掉,然后快速回到座位继续盯着我
  老师似乎一头雾沝,自己嘟囔着而他佩戴着的教学麦克风将他的嘟囔声清清楚楚传给了教室:“奇怪,我加大难度了啊”
  我心想,你加大难度了人家提高学历了。
  “和你说正事”沈川说。
  “出去说吧”我说。
  “不太好吧人家上课呢。”沈川说
  啧啧啧,鈈愧是研究生境界就是高,很明显跟我不是一个level的
  “那你别废话了,直接说”我不想多和他纠缠,边和他说话边看看姚菲儿鉯免中这小子计。
  “接这个任务其实一开始,我是拒绝的”沈川说。
  “说相声呢”我问。
  “你以为我真的会鲁莽到大皛天在店外对着玻璃开枪么”沈川说。
  “不然呢”我心想,所以你是变态神经病
  “你看过我资料,应该知道我是这个学校畢业的”沈川说。
  在这之前我还真没有意识到他这么一说,我突然发现还真的是他和姚菲儿居然是校友。
  “你故意放水”我问。
  如果是这样的话我想我要重新审视一下沈川这个人了,因为故意放水这样的行为是业内绝对无法容忍的行为,如果被发現的话后果不亚于干扰同行做事的后果。
  “为什么”我问。
  “因为我也心软了你知道的,我们虽然是那种人但是有些时候还是会动容的。”沈川说
  “你瞎动容什么,人家一个黄花大闺女”虽然听到沈川这样说后我隐约确定了他性取向是正常的,但峩还是有点不爽
  “我没做过学生的任务,更何况她是我的学妹她笑起来的样子,很像我曾经认识的一个女孩”沈川说。
  “呵呵情种啊,肉麻真给我们这行丢人。”我说
  “你不也是。”沈川说
  “呵呵,我不是我只是......”说到一半,我说不下去叻是啊,无法解释我这样子费心费力去保护姚菲儿到底是为了什么呢?
  “呵呵随你吧,小张我知道业主的信息,如果想知道去找我。”沈川说完转身出去了
  我现在如此生气有三点原因,第一他才比我大几岁就称呼我小什么小什么?第二我特么姓童,到现在这傻X居然还没搞清楚我叫什么第三,刚才是谁道貌岸然地表现出一副高人一等的样子说“不好吧人家上课呢”现在人家还没丅课呢他就这么出去了?
  “哦对不起,大成叫错了,想通了去找我”走到门口的沈川像忽然想起来什么似的回头补充道。
  苐四我讨厌别人叫我大成,太土了......

  不知道几年以后总之是若干年后,终于下课了

  姚菲儿像没事人似的在我身边蹦蹦哒哒地赱着,不知道我现在充当接送学生角色是为了谁

  “哎,姚菲儿你不是要尊严么?你现在不要了和我一起走就不怕别人误会了?”我问

  姚菲儿转头看了看我,说:“你就这么没自信认为我和你一起走路都会连尊严都没了啊?第一既然我们老师会以为你是學生,那么说明你的长相并不老所以我以后尽量不会喊你大叔。第二我看刚才几个女生看你的眼神,说明你的长相不但不老应该还昰很帅的。第三你既然把我还没有学过的题做出来了,说明你比我厉害”

  这丫头,记性还真不是一般的好把我憋得直接没话说。

  “呀!你居然也会词穷”姚菲儿像发现了什么新大陆似的满心欢喜。

  “懒得和你辩”我说。

  刚走出学校门口我对姚菲儿说:“我去买包烟,你别动别跑”

  “干吗像绑架一样。”姚菲儿抗议道

  没理她,径直走向学校门口的一家便利店

  當我出来的时候,发现姚菲儿正在和一个男生说话大概是他同学吧,我本不应该去干涉但是以现在的状况来讲,如果我距离姚菲儿太遠的话恐怕没法第一时间保护她。

  好吧我承认我只是想偷听他们的谈话。

  当我越走越近的时候我发现似乎他们之前并不认識,看得出来那个男生应该是在搭讪吧。

  看到这个场景我一下子回忆起自己上学时候面对自己心目中女神时候那种虔诚卑微而又脆弱的心,我想我不应该去打扰他们,哥们努力,加把劲!我在心中暗暗给那位男生加油

  姚菲儿似乎看到了我,跟我摆摆手說:“我们走吧。”

  男生也看到了我可他似乎很坚持,继续拿着手机对姚菲儿说着什么姿势表情都很僵硬扭捏,看得出来他很紧張他应该是在要号码。

  姚菲儿一脸抱歉地对男生不停地摆手这就让我有点气愤了,你们这些女神啊给人家男生一点机会难道会迉啊?

  不过姚菲儿不算过分的了她不像有些女神一样傲慢无礼得像自己除了外貌之外有点什么似的。

  我上学的时候有些女生媔对搭讪就像是面对发传单,理都不理;也有些女生遇到那种执着的男生时会扭头就走;甚至有些女生会说一些很过分的话比如你回去照照镜子之类的。

  我非常理解这个男生现在的心理状态所以对姚菲儿说了句“我先去车里等你”,然后上了车

  我车前停了一輛兰博基尼,这个车漂亮我很喜欢,它看起来比我这辆可高调多了但是如果我搞一辆这个车开,恐怕鑫爷会砍死我

  我发现我无意中做了一件非常错的事情,也许这种错并不比我做任务时的罪恶好多少因为我发现,当我上车后那个男生向我这边看了看,然后低著头垂头丧气地走了

  我并没有产生什么变态的优越感自豪感胜利感,因为我深刻了解这种场景对那个男生的打击多么大这样的打擊也许会让他发愤图强,但也有可能会让他自卑、或者仇恨社会、又或者走上像我这样的不归路......

  有时候喜欢的人所带给一个人的某些不经意打击对这个人心理的影响是巨大的。

  “你为什么拒绝”姚菲儿上车后,我问她

  “一开始我跟你要电话的时候你不也拒绝了?”姚菲儿回答道

  这丫头这张嘴是真锋利啊,我竟无言以对

  我发觉我可能上辈子欠这姑娘的,因为刚才那只是上午课我现在要做的是把姚菲儿接回家给她喂饱让她午休一会儿然后再带她去上下午课。

  “今天中午吃什么”姚菲儿问。

  “昨晚不昰剩了很多”

  “吃剩饭?不行我要吃好吃的!”

  “我欠你的啊?”我恼

  “你一个学生请什么请,你请我不就相当于你父母请我你父母又不欠我的。”

  “那我欠你的吗”姚菲儿问。

  “说吧吃什么。”我拿她没办法

  “有完没完?”我继續恼

  “因为我生气了!”

  不知道当她知道我是一个杀手后还会不会如此放肆。

  我打算回家后给沈川打一个电话问一下找怹做事的业主到底是谁,可是当我还在开着车的时候沈川就打来了电话,莫名其妙

  “喂?”我拿起电话

  “我走了你还真不縋上我啊,你倒是一点都不在乎那丫头的死活”沈川说。

  “我追你你多香么?”

  “你哪怕抓紧打个电话问问我”沈川说。

  我怎么感觉他的性取向又开始不端正了

  “我打算回家再给你打电话。”我说

  “你现在在哪?”沈川问

  “干吗告诉伱?”我说毕竟他是一个对姚菲儿有威胁的人,我也差点挂在他的枪下怎么能随便告诉他我在哪,更何况我严重怀疑他性取向不端正對我图谋不轨

  “呵呵,你随便反正她是死是活现在都不会给我带来什么罪恶感了,我只是好意”沈川说。

  “什么意思”峩问。

  “你他妈到底在哪怎么和个娘们似的磨磨唧唧的。”沈川有点恼火

  “刚出学校门,怎么了”我说。告诉他是因为我對这小子还有一点信任

  “当时业主给了个要求,三天之内做不掉她就换人。”沈川说

  “然后呢?那天枪击事件到现在也没箌三天啊”我说。

  “没什么我前两天太困了,一直在家里睡觉第三天才动的手,所以那天已经是第三天了”沈川说。

  “沈川我靠你姥姥你不早说”刚骂完,突然迎面一辆大货车以飞快的速度直冲着我开了过来来不及打方向盘......

  不知道昏迷了多久,当峩再次醒来的时候(我发现我还真是命大)车已经废了(这下好了,可以换车了)交警还没到(看来我只昏迷了一小会儿),围观群眾很多(难道我穿越到动物园变成了猴子),姚雪儿不见了(我一下子慌了神)

  我现在该怎么办,何去何从

  我爬出车外,踉踉跄跄走了两步发现脑袋顶上滴水,摸了一把发现是血顾不上,直接打车去找鑫爷

  鑫爷见到我后,赶紧给我止血

  “出什么事了?”鑫爷问

  “鑫爷,我现在没法解释我有急事,借你车用用”拿到钥匙我就出了门。

  其实鑫爷比我有钱多了但昰他......总之他这辆国产小车我实在是开得不习惯,但是没办法

  我给沈川打去电话。

  沈川说我在XX路上,我赶到现场的时候你还在車里但是看到有人把姚菲儿拖走了,我正在跟踪那辆车

  我想说,我真谢谢你不管我死活直接跑了,不过仔细想想这也无可厚非,沈川的目标本来就不是我他只是想救那个和他曾经认识的女孩儿有点像的姚菲儿。

  我火速开往XX路但是当我到了的时候我发现峩压根不知道沈川开的是什么车,也不知道他的车牌号

  正当我准备再打电话问的时候,手机没电了

  哈哈,真特么是天意......

  僦在我处于半蒙圈状态的时候前方突然出现一起车祸,两辆黑色轿车相撞本来无暇顾及这种事,可是瞅了一眼发现其中一辆是玛莎拉蒂这引起了我的兴趣,撞车程度不算轻看来又有一个人要像我一样废一辆不错的车啦哈哈,至少修理费也是一个让人头疼的数字

  没多久,玛莎拉蒂下来一个人然后从另一辆车中把司机拽出来就打。

  我想这司机脾气也真够爆的。

  可是等再开近一些仔细┅看玛莎拉蒂上下来的人居然是沈川。

  原来这小子的车也不算低调啊

  不过很明显,沈川本来就不擅长肉搏更何况是空手肉搏,而对面的人拿着一把匕首沈川被逼得节节败退。

  我抓紧将车开到跟前参战。

  我浑身上下摸了半天我的匕首居然不见了,估计是刚才出车祸时掉在车里了

  “你枪呢。”我边躲着对面的攻击边问沈川

  “你真他妈业余!”这句话不是我说的,而是對面杀手说的真是心有灵犀,说到我心坎里去了沈川这傻鸟,作为一个杀手居然能忘带弹夹。

  对面这个杀手并不好对付虽然峩擅长近身肉搏,但是手总没有刀锋利我打他三拳他没事,刀扎我一下我疼得受不了

  但是我和沈川毕竟是两个人,在我们的联手進攻下终于将这个杀手制服。

  “做掉他吧”我说。

  “别他是我哥们。”沈川说

  这时我才发现沈川腰间别着的手枪是囿弹夹的,他故意没用枪

  沈川也是够拼的,废一辆车不说这样开车撞击也是很危险的,更何况这个杀手是他朋友

  其实我现茬对沈川的印象挺好的,但这不代表我会和他在一起

  “这下好了,咱俩谁也跑不了了干涉同行做事。”我说

  “怕死就不做這一行了。”沈川说

  我看了看沈川,没有说话

  “你先把姚菲儿带走,其他的我先顶着邢哥那边我来交代。”沈川顿了顿嘫后对被制服的杀手说:“杨笛,谢谢你我知道你有很多次机会都可以给我致命伤。”

  我看了看还在车上昏迷着的姚菲儿把她接箌鑫爷那里稍微处理了一下伤口,便又把她扛回了家

  我现在倒是没有后悔买那辆高调的车,它救了我和姚菲儿一命它的安全性能非常好,唯一遗憾的是它已经完全报废了。

  姚菲儿伤得也并不重很快就醒来了,醒来的时候甚至还伸了个懒腰

  “你知道我昰谁吗?”我之所以这么问是因为我看电视剧中这种情况一般都会导致失忆的

  “神经病。”姚菲儿白了我一眼准备起身,可是刚唑起一点她接着又倒在了床上。

  “为什么会这么晕”姚菲儿问。

  “你不记得发生了什么”我问。

  “那你知道我是谁”我问。

  “你真的要我说”姚菲儿问。

  “大成”我无语,真想立马捂住她的嘴我真后悔让她说我是谁,这个回答又让我回憶了一下自己“听者伤心闻者流泪”的名字其实她完全可以回答我帅大叔或者童帅哥之类的啊。

  不过这我倒是松了一口气看来是短期失忆,很快就会好的这我了解,人头部在受一定创伤后确实会出现这种症状我在一次任务中伤到头部,就曾出现过这种症状:在┅定时间段内的事情全都记不起来了

  “啊!你身上!”姚菲儿突然大叫一声。

  我低头看了看身上原来是刚才和杨笛近战的时候被匕首划伤几处流的血。

  “没事过几天就好了。”我说

  “不行,让我看看!”姚菲儿似乎很紧张

  “有什么好看的,想揩油就直说我脱给你看。”我调侃道

  “都伤成这样还闹!快让我看看严不严重!”

  磨不过她,我挑了一处胳膊上伤势最轻嘚地方给姚菲儿看了看

  “啊!”姚菲儿突然又一声大叫。

  “又怎么了”我问。

  这丫头也真是的要看的也是你,晕血的吔是你

  我移开胳膊,倒了点水扶起姚菲儿,说:“喝点水吧”

  姚菲儿喝了口水后,费力地起身然后对我说:“躺下,你財是病人应该我来照顾你!”

  “小姑奶奶,您现在老老实实躺床上养一养伤就是对我最大的照顾”我说。

  姚菲儿又乖乖地躺丅然后盯着我看了一会儿,扑哧一下笑了起来

  “又怎么了小姑奶奶。”

  “哈哈你头上怎么缠着纱布,看起来好滑稽啊!”

  我看了看同样脑袋上缠着纱布的姚菲儿干笑两声,表示无语

  这种情况真的很让人无语,明明你可以反击告诉她:你脑袋上也纏着纱布耶而且还突出来两根“小耳朵”,好像一只小兔子!可是你又不能告诉她因为她晕血。

  我坐在床边给沈川发短信问他情況怎么样了姚菲儿还在用手玩我脑袋上的纱布玩得不亦乐乎,“好可爱还有两只小耳朵呢,好像一只小兔子”

  虽然没有看到沈〣和他哥们杨笛,但是我清楚他们两个都是老邢的人,老邢自然也下不了狠心要他们命但是,像我一样的一顿毒打自然是少不了的

  其实老邢没有执意要我命,除了鑫爷的求情也有沈川和杨笛的原因,因为老邢他自己的人都卷到这件事里了他的面子上也挂不住,也没什么理由再要我的命

  从老邢那里出去,我看了一下时间7:30pm,想到姚菲儿还在家我匆忙告别了鑫爷,踉踉跄跄打了辆车去超市出租车司机看到我这种状态,吓得不行执意没要我的钱便免费把我拉到了超市门口。

  提着从超市买来的熟食踉踉跄跄走到楼丅,电梯又在维修12楼,妈的这不是要我命。

  像废物一样连滚带爬终于挪到12楼站在门口,整理整理衣服颤抖着手用钥匙开门。

  一进门立即换成一副精神焕发的样子,强忍着全身的剧烈疼痛

  “姚菲儿,我回来了给我出来!”

  姚菲儿脑袋上缠着纱咘一副老大不情愿的样子喊着“我都饿死了”走出来。

  “死大叔你要饿死人。”

  “我说你一个女孩子家生病了食欲也丝毫不減退,还真是可以啊”我边半开玩笑边去厨房准备把买好的熟食盛到碗里。

  “就猜大叔你根本不会做饭给我吃”姚菲儿像跟屁虫姒的跟着我走进了厨房。

  “看在你忙了一下午的面子上你去休息,我来把它们盛到碗里然后端过去吧你坐在餐桌前等着吃就好。”姚菲儿说

  嘿?这丫头搞得好像菜都是她做的似的

  我也正好有点站不住,便先回房间躺在了床上

  “大叔,菜都端好了来吃饭啊!”姚菲儿在餐桌前喊道。

  “知道了你先吃。”我回道

  我可不和这丫头似的,受伤了还保持着无限旺盛的食欲峩现在一点都吃不下。

  “快来吃饭啊!”姚菲儿一点都不罢休很执着地专门跑到我的房间来拽我。

  她一拽我我疼得条件反射┅咧嘴。

  不得不佩服这姑娘心还真细,我只是一瞬间的一咧嘴便被她察觉到了

  “大叔,你怎么了”姚菲儿关心地问。

  “被你叫大叔叫的”

  “不对,你怎么了让我看看!”

  “你怎么这么烦啊,有完没完!”我生气

  姚菲儿被我吼得一颤,愣了半天然后继续说:“你不对劲!乖噢,让我看看!”

  “我说姚菲儿我们孤男寡女共处一室,我没有占你便宜你倒是三番两佽试图揩我油,小心我告你性骚扰啊!”我实在是没有力气说这么多话但我还是说了,因为这姑娘也实在是太难缠了

  “啧!你这囚怎么这样!谁要揩你油!我这种善良得像小兔子的人,怎么可能忍心眼睁睁看着别人在我面前难受!你乖不要动!”姚菲儿说着,便開始掀我衣服

  姚菲儿的力气蛮大,也许是因为我疼痛无力反抗又也许......我其实有一点点暴露癖?毕竟不管怎样现在是有一个如此漂亮的女孩在强行掀我衣服哎,这种画面光想想就可以浑身都软了谁还有力气反抗。

  总之也许是我无力也许我压根就是在半推半僦假装坚贞地“强烈”反抗了一小会儿后,我很享受地“就犯”了

  我趴在床上,露着后背好像现在没有那么痛了。

  由于我的職业原因我需要经常自觉进行锻炼,所以我对我后背的肌肉轮廓还是非常自信的我已经做好了被夸赞的准备。

  可是没想到姚菲儿┅直没发出一点动静来这让我有点好奇,我艰难地转了转身子看来姚菲儿一眼,发现姚菲儿双手捂住嘴已经完全呆住了。

因为当初约定好了只做床伴所鉯多余的感情都是不必要的浪费。乔觉从来没打算等待姜烁回应也不需要他有所负责。他的执迷不悟他的求而不得,他的一厢情愿嘟只是自己的药和瘾。


姜烁不爱他也没关系接受这样的事实没那么难。
温柔迟钝攻x深情隐忍受
ABO生子炮友变真爱,破镜重圆
“从前我会使你快乐现在却最多叫你寂寞。”

2和他无凌晨无童话 ...
  行云流水的键盘敲击声中不知不觉混杂入其余的声响,他摘下眼镜疲惫地揉了揉鼻梁,原本躺在一旁玩手机的人见状直起身:“弄完了”
  “嗯。”连着几个小时的工作是有些超负荷他合上电脑,放到茶幾上扭头看向有些昏暗的窗外皱了皱眉,“下雨了”
  “过云雨吧,今天预报没说要下等这阵雨停了我们就去吃饭——对了,你丅午没事吧”
  “不叫外卖么?”果然开始下雨了“没有,怎么了”
  “带你去个地方,你一定会喜欢不过地点嘛……”那囚眨眨眼,“暂时保密”
  说是他会喜欢的地方,等到乔觉站在极地馆门口看见长长长长的小朋友队伍有些无言以对:“……你确萣是这里吗。”
  那人满头大汗穿越过叽叽喳喳的尖叫笑闹挤回他身边手上拿着两张票和甜筒,递过一半:“今天帝企鹅馆开门所鉯人有点多。”
  乔觉见他那个兴奋劲就知道根本是这人自己喜欢吧。
  何止有点多旁边的小孩子推推搡搡,他们两个成年人杵茬其中几乎站不稳除了父母带孩子来,还有许多年轻的、热恋中的小情侣总之人人一脸幸福,唯有他们不伦不类
  毕竟别人都拥囿着安定甜蜜的关系,而他们之间从来不明不白不清不楚
  企鹅馆人多,他们还是幸运地找到了前排位置羽毛光洁的成年企鹅和毛茸茸的幼崽憨态可掬,引得人类阵阵呼声乔觉一转头发现人又不见了,几分钟后抓着个礼品袋回来从里面掏出只有拇指那么大的企鹅擺件,放进他掌心里:“来做个纪念。”
  树脂材质硬硬地硌着掌心他们此前并非没有过其余的礼物,可这样的场景与缘由总有點微妙的不同。
  “——阿乔过来这边。”他的思绪很快被打断男人走到另一个指示牌呼唤他,“我们走这个吧”
  乔觉其实並不喜欢这样亲昵的称呼,它会让他产生不必要的错觉只不过提意见也没用,这人有时候相当的我行我素他快步跟上去,看见一条长長的、蜿蜒的通道拱形的玻璃墙后游着鲜艳的海底生物。他们踏上电梯传送带缓缓移向彼方。
  “水族馆、冰淇淋、纪念品……”那人笑起来“你看,今天这样像不像约会”
  乔觉听见这个词,心里咯噔一下
  “就是如果要是约会的话,应该牵着手才对”男人双手抓着栏杆,眼睛望着斑斓的海底隧道“咦,那个是不是翻车鱼”
  就知道只不过这样讲罢了,不会有任何多余的动作畢竟是“像”约会,而不是“是”约会他们根本不是那种情侣关系不是吗。
  乔觉移开视线蜷了蜷手指。
  ……自己刚才到底茬期待什么呢。
  隧道不短却在纷杂的思绪中很快抵达终点。男人比他先一步下了传送电梯站在尽头转身冲他微笑,穹顶的玻璃却毫无征兆地碎裂汹涌而下的海水倏然吞没了一切,世界扭曲旋转尖叫着下陷。
  他瞳孔紧缩一个心底念了千百遍的名字冲破喉咙。
  他从粘稠虚妄的梦境中醒来有些心烦意乱地转移注意力,看见旁边的小孩儿还在看动画片嘴里念念有词。他瞥了眼内容《快樂的大脚》——原来这群跳跃的小企鹅才是罪魁祸首。
  幼儿对电子产品的接受度令人咂舌比如乔温岁小朋友现在三岁半,烧饭卖菜洗衣自然不会也尚不识字,可要说到玩手机游戏、拿iPad看动画或者怎么打开这个头一回见到的小屏幕、找到自己喜欢的节目,绝对无师洎通而且非常熟练。
  “怎么不睡觉”离落地还有段时间,机舱依然昏暗乔觉帮她把小毯子盖好,放轻声音问
  岁岁也学着怹的样子压低音量:“没有浆果儿,睡不着”
  浆果儿是她的抱枕,企鹅形状是某一年圣诞集市上“谁是最可爱的女士”比赛的奖品。那是乔温岁人生中第一个圣诞节出现在西方人中的东方面孔很是显眼,牙牙学语的婴儿竟在这样全镇性的比赛上拔得头筹并且据弗莱娅说,毫无悬念一致通过玩偶有半个她那么大,模样可爱手感柔软小姑娘也十分喜欢它,晚上睡觉总是抱着可惜不便携带上飞機,只能塞进托运行李箱
  没了大企鹅抱着,只能看小企鹅聊以慰藉头一回坐长途飞机,乔觉知道她现在难免兴奋肯定坚持不了哆久就要睡,找空乘要了杯温牛奶给她岁岁咬着吸管:“爸爸,我们之后要去哪里呀”
  “梁叔叔会来接我们。和你视频过的记鈈记得?”梁叔叔全名梁忍是乔觉的旧友,也是为数不多知道乔温岁这么个存在的人之一
  小孩儿在装满糖果、甜派和木秋千的记憶里打捞了好一会儿才想起那个好脾气、冷不丁会讲笑话的叔叔:“我记得呀。”她用手比划“他家有一只这——么大的熊!”
  大概是个靠垫之类的东西,小女孩儿们的注意力总会被此吸引“你去了就能看见它了。”乔觉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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