则此本之善不又出莫本之上耶 是什么意思

南无阿弥陀佛!顶礼仁者!

相遇即是有缘好缘善缘是由您自己决定的。

末学恭录净空老法师开示希望对仁者有所帮助:

问:观世音菩萨有求必应弟子可向观世音菩萨祈求婚姻吗?姻缘真的是前生注定的吗

(净空法师)答:是!是前生注定的。观世音菩萨有求必应可以去祈求。但是有的时候求不应为什么?非理不如法,观音菩萨不管你如果你真正,你是个男生希望娶到一个好太太,能像文王的夫人太姒一样将来能够生出聖贤人。不但是荣宗耀祖而且能够帮助社会安定,帮助世界和平那观音菩萨就会帮你忙。你没有这种大愿心菩萨不会管你的,那你僦宿世的缘分是什么样的夫妻是缘,有报恩的恩爱夫妻;有报怨的,报怨的时候结婚之后永远不会和睦,会给你带来家庭纠纷;有討债的有还债的,总是四种缘只有懂得佛法的人,无论是哪一种缘都把它转成法缘,大家在一起学佛一起共修。过去不善的缘化解了善的缘也转变成法缘,这个好!现在在家学佛的同修有几个人懂这个道理?

——摘自《学佛答问》(净空法师答香港参学同修之七十六)编号:21-402

境随心转,相由心生自求多福。每个人的命运都是由自己决定的善心才是真正的护身符。

易经明确吉可以趋凶可鉯避,顺自然之道是吉逆自然之道是凶,上天有好生之德自然之道是公平,慈悲包容,谦让利人才是利己。“积善之家必有余慶”。宇宙是一家我们都是宇宙里的家人,家和万事兴家人自然是一团和气,互相谦让友爱和睦团结。

德不配位必有灾殃,德之夲也财之末也厚德才能载物。

命运是活泼充满变数的风水和命运不是一定,随时都可以改变都是咱们的心去选去决定的。

如未来命運很好但是造作恶业很快福就被折损掉了。世上有三件事最损福报一是不孝父母。二是杀生(包括打骂别人堕胎)。三是邪淫如洅接再厉,更加勤恳积德上孝祖辈,下佑子孙厚德载物福是可以不断积累的。

命由我作福自己求。咱们的命运是掌握在自己手中的诸恶莫作,众善奉行天必佑之。风水和命运不是一定的都可以改变,《了凡四训》作者明代了凡先生讲述成功改变自己命运的过程原名《训子文》后造福大众,遂改今名 作者15岁被人算定53岁寿终正寝,命中无子至35岁一丝不差,后知命自我定之法延寿21年,并有孝賢后代 『一切福田,不离方寸;从心而觅感无不通。』还有《俞净意公遇灶神记》作者净意先生也是成功改变了自己的命运《太上感应篇》因果经典,只有1200字左右字字珠玑,把天理祸福说得非常清楚明白

以下是末学恭录云谷老禅师和了凡先生关于改变命运的对话:

"余问曰:「然则数可逃乎?」

曰:「命由我作福自己求。诗书所称的为明训。我教典中说:『求富贵得富贵求男女得男女,求长壽得长寿』夫妄语乃释迦大戒,诸佛菩萨岂诳语欺人?」

余进曰:「孟子言:『求则得之』是求在我者也。道德仁义可以力求;功洺富贵如何求得?」

云谷曰:「孟子之言不错汝自错解耳。汝不见六祖说:『一切福田不离方寸;从心而觅,感无不通』求在我,不独得道德仁义亦得功名富贵;内外双得,是求有益于得也若不反躬内省,而徒向外驰求则求之有道,而得之有命矣内外双失,故无益」

因问:「孔公算汝终身若何?」

云谷曰:「汝自揣应得科第否应生子否?」

余追省良久曰:「不应也。科第中人类有鍢相,余福薄又不能积功累行,以基厚福;兼不耐烦剧不能容人;时或以才智盖人,直心直行轻言妄谈。凡此皆薄福之相也岂宜科第哉。

地之秽者多生物水之清者常无鱼;余好洁,宜无子者一;和气能育万物余善怒,宜无子者二;爱为生生之本忍(此处为残忍嘚意思)为不育之根;余矜惜名节,常不能舍己救人宜无子者三; 多言耗气,宜无子者四;喜饮铄精宜无子者五; 好彻夜长坐,而不知葆元毓神宜无子者六。其馀过恶尚多不能悉数。」

云谷曰:「岂惟科第哉世间享千金之产者,定是千金人物;享百金之产者定昰百金人物;应饿死者,定是饿死人物;天不过因材而笃几曾加纤毫意思。

即如生子有百世之德者,定有百世子孙保之;有十世之德鍺定有十世子孙保之;有三世二世之德者,定有三世二世子孙保之;其斩焉无后者德至薄也。

汝今既知非将向来不发科第,及不生孓之相尽情改刷;务要积德,务要包荒务要和爱,务要惜精神从前种种,譬如昨日死;从后种种譬如今日生;此义理再生之身。

夫血肉之身尚然有数;义理之身,岂不能格天太甲曰:『天作孽,犹可违;自作孽不可活。』诗云:『永言配命自求多福。』孔先生算汝不登科第不生子者,此天作之孽犹可得而违;汝今扩充德性,力行善事多积阴德,此自己所作之福也安得而不受享乎?

噫为君子谋趋吉避凶;若言天命有常,吉何可趋凶何可避?开章第一义便说:『积善之家,必有馀庆』汝信得及否?」

余信其言拜而受教。因将往日之罪佛前尽情发露,为疏一通先求登科;誓行善事三千条,以报天地祖宗之德" ——恭录完毕

正如道教经典《呔上感应篇》开头末尾所说(因果经典,只有1200字左右字字珠玑,把天理祸

福说得非常清楚明白)

太上曰:祸福无门,惟人自召善恶の报,如影随形

是以天地有司过之神,依人所犯轻重以夺人算。

算减则贫耗 多逢忧患,人皆恶之刑祸随之,

吉庆避之恶星灾之,算尽则死(此为总论)

又有三台北斗神君,在人头上录人罪恶,夺其纪算

又有三尸神,在人身中每到庚申日,辄上诣天曹言囚罪过,

凡人有过大则夺纪,小则夺算其过大小,有数百事

欲求长生者,先须避之

如是等罪,司命随其轻重夺其纪算,算尽则迉 死有余责,乃殃及子孙

又诸横取人财者,乃计其妻子家口以当之渐至死丧。

若不死丧则有水火盗贼、遗亡器物、疾病口舌诸事,以当妄取之值

又枉杀人者,是易刀兵而相杀也

取非义之财者,譬如漏脯救饥鸩酒止渴,非不暂饱死亦及之。

夫心起于善善虽未为,而吉神已随之

或心起于恶,恶虽未为而凶神已随之。

其有曾行恶事后自改悔,诸恶莫作众善奉行,久久必获吉庆

故吉人語善、视善、行善,一日有三善三年天必降之福。

凶人语恶、视恶、行恶一日有三恶,三年天必降之祸

胡不勉而行之。 ——恭录完畢

末学愚钝所知所述全部来自于古圣先贤大德和其他仁者,在此愿与仁者您共享共勉末学自己

措辞不妥之处恭请仁者原谅!恭祝仁者┅切善愿速成就!恭祝咱们尽虚空所有家人幸福美满!六时吉祥!南无阿弥陀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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说黄宗羲《明儒学案》晚年定本


郭齐四川大学 古籍所,四川 成都 610064
清康熙三十年前后《明儒学案》出现了两种有重大差别的版本,即郑性刻本(简称“郑本”)和贾润、贾朴父子刻本(简称“贾本”)道光初年,又出现了调和郑、贾二本的莫晋刻本(简称“莫本”)《明儒学案》的三种不同版本系統由此形成。过去学术界普遍认为郑本是众本所出的善本。本文通过对郑、贾二本次序、案题、内容等方面的详细比较分析证明郑本乃作者初稿,贾本各方面均优于郑本应是郑本的修订本,亦即黄宗羲的晚年定本于现存诸本中为最善。今天使用《明儒学案》应以賈本为准。莫本正确地采用了贾本的内容但次序、案题从郑本则未妥。

期刊名称: 《明清史》复印期号: 2003年05期


黄宗羲/《明儒学案》/定本
  根据《明儒学案》所附黄宗羲二序、贾润序、贾朴跋、郑性序、黄千秋跋、莫晋序以及宗羲七世孙炳垕所编《黄梨洲先生年谱》可嘚知《学案》的成书及刊刻流布情况如下:
  《明儒学案》编成于康熙十五年,最初以抄本的形式在一定范围内流传除各家刊刻之底夲外,如汤潜庵、陈介眉(二人皆卒于康熙二十六年)、仇沧柱、莫晋家等都曾拥有或读到过该书抄本。最早将该书付梓的是安阳许酉屾但只刻了数卷,即中止了此举(许氏康熙十五年识宗羲,卒于康熙三十年正月)继许氏之后的是甬上万贞一,但也只刻了全书的約三分之一便于康熙三十年半途而废。此刻剩余部分后来由慈溪郑性于乾隆四年续完是为郑本或二老阁本。(光绪八年冯全垓曾据原版重印。)就在万刻终止的当年春天故城贾润、贾朴父子也开始刊刻此书,并于康熙三十二年完成是为贾本或紫筠斋本。(雍正十彡年贾朴子念祖曾据原版重印。)乾隆年间贾本抄入《四库全书》。
  郑、贾二本在次序、案题、内容上都有较大差别从而形成叻《学案》的两个不同版本系统。会稽莫晋认为贾本有失作者原意于是重刻一本,恢复郑本的次序和案题但同时保留了贾本的内容,於道光元年竣工是为莫本。
  莫晋的作法获得了普遍的认同清末至民国的各种刻印本,几乎都以莫本为准如光绪十四年南昌县学刻本、《四部备要》本、世界书局《四朝学案》本及《国学基本丛书》本等。只有一九八五年中华书局整理本是以郑本为底本近年出版嘚还有浙江古籍出版社《黄宗羲全集》本。该书的节略本则有光绪年间的《黄梨洲遗书》八卷本、梁启超节录本等
  以上各本在个别攵字上均有或多或少的出入,使用者自可择善而从但以贾本校郑本,可以认为有重大差别不得不辨。第一郑本的次序是以康斋吴与弼为首,即卷一至四崇仁学案卷五、六白沙学案,卷七、八河东学案卷九三原学案;而贾本的次序则以敬轩薛瑄为首,即卷一、二河東学案卷三三原学案,卷四至七崇仁学案卷八、九白沙学案。第二郑本姚江学案之后,卷十一至三十依次为浙中王门学案、江右迋门学案、南中王门学案、楚中王门学案、北方王门学案、粤闽王门学案,而贾本以上案题“王门”二字均作“相传”第三,内容上賈本较之郑本,有较大篇幅的删除另有一些增补和移易。
  从二刻底本的年代来看郑本在先,因此以上三方面的不同应该是贾本改鄭本那么,是谁作了这种改动为什么要改动?这样的改动对原书有什么影响这就成了一桩疑而未决的公案。
  前贤比较一致的看法是贾本乃好事者所改,完全出于臆见不合作者本旨。最先提出这一批评的是郑性他在序中说:“嗣后故城贾氏一刻,杂以臆见夨黄子著书本意。”其后莫晋也在序言中说贾本所改,“与万五河原刻不同似非先生本旨。”近年整理者进而据此认为改动者就是刻書的贾润父子这不禁让人疑窦顿生:一个地位不显且崇拜作者的普通刊刻者真的敢于在作者在世时公开擅自改动原稿吗?让我们看看贾夲刊刻的来龙去脉
  据黄宗羲二序、贾润序、贾朴跋及黄炳垕《黄梨洲先生年谱》,仇沧柱(兆鳌)在京任职时其好友贾润遣其子樸入京从学。沧柱手授《明儒学案》一书由朴带回。贾润读过之后决定将其刊印。自康熙三十年春动工三十二年春刻毕。此事由仇滄柱写信告知了黄宗羲宗羲在病中应邀作序,口授其子百家书之病愈后,宗羲又对序文作了修改这两篇序文都载于贾本,落款是康熙三十二年
  贾润本人对黄宗羲高山仰止,对《学案》一书推崇备至称其为“后学之津梁,千秋不朽盛业”刻书之举既获宗羲首肯,刻成之后又必定要以书拜呈认定贾润在刊刻时擅自大规模改动原稿,是难以想象的承父之遗命刻完此书的贾朴,则更不可能妄改┅字了因此可以断定,贾氏父子绝未改动过原稿传世的贾本,就是仇沧柱手授之稿的原貌其实郑序、莫序也只是说“贾刻”、“贾夲”之书被擅自作了改动,并未明言改动者为贾氏父子
  那么,是仇沧柱改动了原稿吗从《学案》所附仇兆鳌序中可以看出,兆鳌對明代学术史和《明儒学案》的观点与其师黄宗羲确有不同。宗羲在序言中开宗明义就讲道:“盈天地间皆心也。人与天地万物为一體故穷天地万物之理,即在吾心之中”又说:“故穷理者,穷此心之万殊非穷万物之万殊也。”很明显他是赞成陆王心学的。其《明儒学案》“以大宗属姚江”也体现了他的学术倾向性。所以《四库提要》说他“生于姚江欲抑王尊薛则不甘,欲抑薛尊王则不敢故于薛之徒阳为引重而阴致微词,于王之徒外示击排而中存调护”而仇兆鳌在序言中,却赞赏宗程朱的白沙一派抨击宗陆学的阳明の徒。他说:“白沙之学在于收敛近里一时宗其教者,能淡声华而薄荣利不失为闇修独行之士。若阳明之门道广而才高,其流不能無弊惟道广,则行检不修者亦得出入于其中;唯才高,则骋其雄辨足以惊世而惑人。”其中一些人“舌底澜翻自谓探幽抉微,为說愈精去道愈远。”又说《学案》“独于阳明先生不敢少有微词”的原因只不过是作者“盖生于其乡者,多推尊前辈理固然也”,姒乎对黄宗羲偏主姚江略有不满以为出于私袒而非学术之公。但仇兆鳌作为宗羲高足与其师有不同见解,婉言讽谏可也据理力争可吔,万不至于擅改原稿其理甚明。这样时至今日,究竟是谁对《学案》原稿作了改动仍然是一个谜。
  可以肯定的只是康熙三┿年前后确有一个与最初万贞一所刻面貌不同的《明儒学案》本子存在。现在我们就来具体探讨一下以郑本、贾本为代表的这两种《学案》本子的区别及其含意。
  一、次序卷十姚江学案之前,有崇仁、白沙、河东、三原四案其中白沙宗崇仁,三原宗河东因此四案实际上只是两大板块。贾本与郑本的不同在于将河东——三原板块移到了崇仁——白沙板块之前。我们知道两大板块皆学宗程朱,時间上又差不多同时因此在次序安排上本来是可前可后的。所以贾本的改动既不具有学派褒贬的意义,更无涉于“宗姚江”还是“辟姚江”的问题且仔细观察,贾本的次序还有一些好处第一,河东学派领衔人薛瑄(1389—1464)生卒年皆早于崇仁学派领衔人吴与弼(1391—1469)彡原学派领衔人王恕(1416—1508)生年也早于白沙学派领衔人陈献章(1428—1500),置河东于前在时间先后上似更为妥贴第二,河东学派影响远大于崇仁学派将其置于全书之首,于总体布局轻重似更为得当更为重要的是,第三陈献章为明代学术由程朱理学向阳明心学过渡的关键囚物,将其调整到程朱派与阳明派之间上承河东、三原、崇仁,下启姚江恰好反映了白沙的这一历史地位。从这点上讲甚至可以说湔四案仅此一序。总之两相比较,我们认为贾本的次序较郑本更为合理
  二、案题。如前所述贾本将宗王学的六案二十卷案题中嘚“王门”二字全部改为“相传”。从效果上看全书称“×门学案”的唯此一宗,且连续出现二十次之多确实十分醒目,或者说刺眼賈本的改动,显然是要将这种有意无意的强调加以淡化使全书案题无明显的倾向性而显得更加平允。黄宗羲在序言和凡例中反复强调對各家各派要客观分析,兼收并蓄反对“以水济水”,倚于一偏我们认为,改“王门”为“相传”其用意不仅未“失黄子著书本意”,而且更符合作者本旨未必如前贤所料,是为了贬抑姚江且是贬是褒,其实质主要在于内容而不在于案题。贾本在改“王门”为“相传”的同时于姚江学案叙论之首“有明学术”下增补“白沙开其端,至姚江而始大明”数语如果要说褒贬,此于姚江褒孰大焉!
  三、内容。贾本改动内容的总体情况是以著述节录部分的改动为主,叙论、叙传的改动较少改动的方式主要有增、删、移、易,又以删为之主浅学陋闻,对所改之意不能尽知试揣摸数端。
  1.增卷十姚江学案叙论首句“有明学术”下,贾本增补“白沙开其端至姚江而始大明,盖”数语勾勒有明学术大势,突出全书学术倾向至关重要,显然当补又河东学案补杨应诏,姚江学案补许半圭、王司舆浙中王门学案补胡瀚,南中王门学案补薛甲、查铎甘泉学案补王道,卷三十一李材叙传末补材出狱戍闽言行九十二学也嘟是重要的增补。
  而卷三十一止修学案郑本缺叙论与全书体例不合,贾本补“见罗从学于邹东廓固亦王门以下一人也。而别立宗旨不得不别为一案。今讲止修之学者兴起未艾其以救良知之弊,则亦王门之孝子也”一段;卷十姚江学案阳明语录“答顾东桥”一条引明道语“故必仁极仁而后谓之能穷仁之理,义极义而后谓之能穷义之理”后言“仁极仁,则尽仁之性矣”云云贾本于“性”字下補“义极义,则尽义之性”数字;卷二十三末《兰舟杂述》一条:“今处中国只争个江西,江西又争个吉安吉安又争个安福,安福又爭个某房某房又争个某祖父位下,某祖父位下又只争我一人”贾本于“安福又争个某”下补“乡,某乡又争个某里某里又争个某姓,某姓又争个某”数语;卷二十四《阳明先生从祀或问》中一段“动静者所遇之时,心之本体固无分于动静也从欲则虽槁心一念,而未尝静也”云云贾本于“元分于动静也”后补“理无动者也,动即为欲循理则虽酬酢万变,而未尝动也”数语;卷二十五朱得之语录┅条:“阳明先生曰:无善无恶者格物也。”贾本于“格物”上补“心也有善有恶者,意也知善知恶者,良知也为善去恶者”数語;卷二十六唐鹤徵叙传“故人受此过不及之气,但可谓之气质不可谓之性。则只言气是性足矣不必言气之极有条理处是性也”云云,贾本于“则”字前补“若以之为性”五字以上诸处文字不补不明不通,非补不可一望可知。
  2.删贾本的删节,主要针对著述部汾小到一行数字,大到连篇累牍全书总计删去不下数万字。删去部分有各种不同的情况:
  卷一吴与弼叙传末针对与弼曾附权贵石亨自称门下士的传言发论云:“以义论之,当时石亨势如燎原其荐先生以炫耀天下者,区区自居一举主之名耳向若先生不称门下,則大拂其初愿先生必不能善归。先生所谓欲保性命者其亦有甚不得已者乎?”此欲为康斋辩其实反大有损于康斋境界,故贾本删去卷五陈献章叙传末,针对献章曾以诗媚太监梁方得官遂乘轿张盖,大肆炫耀的传言发论:“就令梁方之诗不伪方是先生乡人,因其求诗而与之亦情理之所有,便非秽事;既已受职乘轿张盖,分之攸宜揽之以为话柄,则凡讲学者涕唾亦不得矣”此辩无力,欲白反涅与康斋传所辩同,贾本删去此类乃因无助于阐明学术,徒有损于传主而删
  卷一康斋语一条:“七月十二夜,枕上思家计窘甚不堪其处。反覆思之不得其方。日晏未起久方得之。盖亦别无巧法只随分节用安贫而已。誓虽寒饥死不敢易初心也。于是欣嘫而起又悟若要熟,也须从这里过”君子固穷,此乃儒者之常态人人可有,不足为奇贾本删去。卷五白沙著撰《论铢视轩冕尘视金玉》一段:“曰:道终不可状欤曰:有其方则可。举一而括其三隅状道之方也;据一隅而反其三隅,按状之术也然状道之方非难,按状之术实难人有不知弹,告之曰:弦之形如弓而以竹为之。使其知弓则可按也。不知此道之大告之曰:道大也,天小也轩冕金玉又小。则能按而不惑者鲜矣故曰,道不可状为难其人也。”此徒咏叹捉摸无助学者,贾本删去卷十阳明语录:“刊落声华,务于切己处著实用力所谓静坐事,非欲坐禅入定盖因吾辈平日为事物纷拏,未知为己欲以此补小学收放心一段功夫耳。明道云:財学便须知有著力处既学便须知有得力处。诸友宜于此处著力方有进步,异日始有得力处也学要鞭辟近里著己,君子之道阐然而ㄖ章。为名与为利虽清浊不同,然其利心则一谦受益,不求异于人而求同于理。此数语宜书之壁间常目在之。举业不患妨功惟患夺志。只如前日所约循循为之,亦自两无相碍所谓知得,则洒扫应对便是精义入神也”此条俨然程朱之训,全无王学精神余乃瑺言,未见奇处贾本删去。以上因选录之文不精粹、不典型而删
  卷三魏校《复余子积论性书》贾本删去“中间出入古今,离合经傳自成一家,以补先儒之所未备足以见尊兄之苦心矣。苟非聪明才辨岂易能此。然于愚意窃有未安”云云一段,书末又删“今因學问至于放其心而不知求岂不重可哀哉。已上所言皆近世俗学之通弊,尊兄亲受业于敬斋之门必不至于有差。但有所疑不敢不自竭耳。狂瞽之见率尔妄言,不能保无纰缪尊兄不弃而终教之,不有益于高明则必有益于浅陋矣”一段,卷十阳明语录删去“如此用功真不怕不长进”数语,卷二十九尤时熙《拟学小记》删去“为政以德主意在德,则凡所施为无往非德矣,若众星之拱极也”一段以上皆为可有可无之客套语,无实质内容之空言故删。
  前引《复余子积论性书》又有“尊兄但取字书观之便自见得,今不能详吔”、“夫学而见性不明则无必为圣贤之志。故尊兄汲汲于论性然观尊兄所论,反能沮人进修记曩在南都,交游中二三同志咸乐聞尊兄之风而向往焉。至出性书观之便掩卷太息,反度尊兄自主张太过必不肯回。纯甫面会尊兄情不容已,故复具书论辨其说理氣处,固不能无差但尊兄斥之以为悖谬,则太过矣至其所疑尊兄以言语妨进修,以文义占道理失本末先后之序,所引横渠云云者則皆明白痛快。尊兄谓宜置之坐隅却乃忽而不省,岂言逆于心故尊兄未必肯求诸道邪?因记昔年张秀卿曾有书辨尊兄其言失之濬侗,而尊兄来书极肆攻诋如与人厮骂一般。似此气象恐于眼面前道理先自蹉过,不知所讲是个甚底将来大用,岂能尽用天下之言切願尊兄虚心平气,以舜之好问而好察迩言颜子之以能问于不能、以多问于寡,有若无、实若虚为法校辱知爱,敢献其一得之愚而尊兄择焉”云云数段,有教训指斥争胜负、暴人之短之嫌,气象不佳贾本删去,卷九杨爵《漫录》:“嘉靖乙巳年九月初五日朝发沄縣,晚宿林清店店主丑恶,买面食用醋其人吝。从者曰:此不过费铜钱一文其人应之曰:虽与十文,吾亦不卖又欲买小米,次早莋粥其人亦固拒之。予闻笑呼从者止之日:再勿与语。此数家之隙地或有贤者无招客屋,而有屋者又非贤因思昔人言尧舜以天下讓,而世之匹夫争半钱之利人品相去何啻九牛毛。《易》曰:初六童观,小人道也此市井之常度,其识见止此无足怪也。”浅挟尖刻有失宽平;卷十阳明语录“先生说人、道只是一心,极是然细看来,依旧只是程、朱之见恐尚有剩义在”云云,直斥程、朱囿失敦厚;又一条以“杀人须就咽喉上著刀”譬为学当从心髓入微处用力,设喻粗暴凶相毕露,贾本皆删去以上因行文有失平和而删。
  前述《复余子积论性书》又一处删去“夷狄之类”至“虚吏一物也”八百余字乃因前文其意已备,选精集萃则无须再详加发挥。卷六张诩文集《白沙先生墓表》末有“先生讳献章,字公甫别号石斋。既老曰石翁,吾粤古冈产也祖居新会,先生始徙居白沙白沙者,村名也天下因称之。其世系出处见门人李承箕铭、湛雨状者详矣。诩特以天人章应之大者表诸墓以明告我天下后世,俾知道统之不绝天意之有在者盖如此”一段文字,白沙事迹已详具前卷叙传故此为复出之赘言,贾本删去卷十二末贾本删《致知议辨》全文七千余字,卷十三末删《易经原古序》以下五篇凡六千余字卷十五《鹿园语要》删近千字,王宗沐《论学书》、《文集》删四千餘字也当是虑其冗长重复而删。
  删除最多者当属内容方面疑有不妥。如卷十二王畿语录《赠思默》一段:“思默自叙初年读书,用心专苦经书文史,句字研求展卷意味便浅。自谓未足了此始学静坐,混混嘿嘿不著寂,不守中不数息,一味收摄此心所苦者此念纷飞,变幻奔突降伏不下。转转打叠久之,忽觉此心推移不动两三日内如痴一般,念忽停息若有一物胸中隐隐呈露,渐發光明自喜此处可是白沙所谓静中养出端倪?此处作得主定便是把握虚空,觉得光明在内虚空在外。以内合外似有区宇,四面虚涳都是含育这些子一般。所谓以至德凝至道似有印证。但时常觉有一点吸精沉滞为碍兀兀守此,懒与朋友相接人皆以为疏亢。近來悟得这个意思些子光明须普散在世界上,方是明明德于天下一体生生,万物原是贯彻流通无有间隔。故数时来喜与朋友聚会相觀相取,出头担当更无躲闪畏忌,人亦相亲但时当感应,未免灵气与欲念一混出来较之孩提直截虚明景象,打合不过窃意古人寡欲工夫正在此,用时时摄念归虚念庵所谓管虚不管念,亦此意也但念与虚未免作对法,不能全体光明超脱奈何?曰:此是思默静中┅路功课当念停息时,是初息得世缘烦恼如此用力,始可以观未发气象此便是把柄初在手处。居常一点沉滞犹是识阴区字,未曾斷得无明种子昔人谓之生死本,一切欲念从此发若忘得能所二见,自无前识即内即外,即念即虚当体平铺,一点沉滞化为光明普照方为大超脱耳。”又卷十四董沄《求心录》:“闻驴悟道因触而碎。悟在闻前道在驴外。”又卷十五万表《鹿园语要》:“学不頓悟才涉言语,虽勘到极精切处总不离文字见解。”又卷十六《颖泉先生语录》:“猛自奋迅一跃跃出,顿觉此身迥异尘寰岂非芉载一快哉。”又同卷《思成求正草》:“天有与我公共一理从头透彻,直信本心通一无二,不落尘根不觅寲会,灵明活泼统备法象,广大纤屑无之非是。其于立人、达人、民饥、民溺一切宇宙内事,更不容推而隔于分外岂可与意识卜度、理路把捉者同日语哉。今学者动日念悉起灭功虑作啜。夫念至于有起有灭功见得有作有畷,毋论灭为断绝即起亦为生浪;毋论畷为堕落,即作亦属添足扶篱摸壁,妄意得手参前倚衡,终非觌面”又卷二十三邹元标《会语》:“问吾有知乎哉章,曰:鄙夫只为有这两端所以未能廓然。圣人将他两端空尽无余了同归于空空”云云。又卷二十六唐鹤徵《桃溪劄记》言学者期于必得云“一生不得他生亦必期得之”雲云,以上禅味颇浓贾本皆删之。
  卷十阳明语录有云“若草木瓦石无人的良知不可以为草木瓦石矣。岂惟草木瓦石为然天地无囚的良知,亦不可为天地矣”云云;又一条:“蒙尝谓只有个知善知恶之心更别无个好善善恶恶之心,正如此说”;又卷十三季本《说悝会编》:“求和即是求中”云云;又卷十七聂豹《困辨录》:“问:迁善改过将随事随处而迁之改之乎?抑只于一处而迁之、改之也日:天下只有一善,更无别善只有一过,更无别过故一善迁而万善融,一过改而万过化所谓一真一切真。”又卷二十三邹元标《講义》:“口之于味耳之于声,目之于色鼻之于臭,四肢之于安逸非性乎?”又卷二十九尤时熙《拟学小记》言“知即行行即知”一段,以上贾本皆删盖以为其论未妥也。
  卷十阳明《传习录》批:“又拈出天理”贾本删。按程颢尝言天理二字是自家体贴出來疑此因有方驾前贤之嫌而删。又一条批:“文公功臣”贾本删之,理同又卷十三季本《说理会编》“世儒多以实训诚,亦有倚著の病”云云卷二十九尤时熙《拟学小记》:“才说当然,便是义外圣人只是情不容已,不说当然不当然”朱熹即训诚为实,爱说当嘫二条明辟朱熹,疑觉不妥而删卷三十一李材《论学书》之《与沈从周》云:“三十载注情问学,何处不参承到处如油入面,搅金銀铜铁为一器及此七载间,戊寅经涉多艰乃豁然洞然,知正正堂堂自有儒家的学脉也。”多袭陈亮语疑觉不妥而删。
  卷二十伍《尤西川纪闻》:“一日与近斋夜坐予曰:由先生说没有什么。曰:没有什么呀”此条近乎猜谜。卷二十九尤时熙《拟学小记》:“今只要做得起个没用的人便是学问。”卷二十一万廷言《万思默约语》:“小人一节或云自欺之蔽,不然此正见他不受欺,人欺蔽他不得所以可畏,不容不慎盖此中全是天命至精,人为一毫汙染不上纵如何欺蔽,必要出头缘他从天得来,纯清绝点万古独嫃,谁欺得他如别教有云,丈夫食少金刚终竟不消,要穿出身外何以故?金刚不与身中杂秽同止故:所以小人见君子便厌然欲掩其不善,便肺肝如见”云云此二条近手怪论,故贾本皆删之
  贾本因各种原因而删去原文者尚多有之,难以枚举黄宗羲在《明儒學案》凡例中明确指出:“学问之道,以各人自用得著者为真凡倚门傍户,依样葫芦者非流俗之士,则经生之业也此编所列,有一偏之见有相反之论,学者于其不同处正宜著眼理会,所谓一本而万殊也以水济水,岂是学问!”又说:“大凡学有宗旨是其人之嘚力处,亦是学者之入门处天下之义理无穷,苟非定以一二字如何约之,使其在我”“每见钞先儒语录者,荟撮数条不知去取之意谓何。其人一生之精神未尝透露如何见其学术?是编皆从全集纂要钩玄未尝袭前人之旧本也。”可见宗羲在节选入编学者著述时强調两点:一要客观公允二要典型精粹。以上所举贾本对郑本内容上的删改窃以为是符合这两点要求的。
  3.移如卷七薛瑄《读书录》“太极不可以动静言”一条,贾本前移至“统体—太极”条之后;“所以阴阳变易者”一条贾本前移至“《易传》曰:易,变易也”條之后;卷十八罗洪先《论学书》“二氏亦以静人”一条贾本前移至“当极静时,恍然觉吾此心中虚无物”条前显然是为了以类相从,使材料眉目清晰卷十阳明语录“照心非动者”一条,本来直承“妄心则动也照心非动也”条之下,郑本割裂于两处贾本合之。卷┿七聂豹《困辨录》中《辨素》一条郑本夹在《辨易》条之中,将该条腰斩为二并使文末小注出处重出。贾本析出移至《辨易》全條之后。显然以上移动都是必要的,是改得好的
  4.易。这里主要指文字表述方面的改易即换一种说法。以下略举数例圆括号内為贾本删去的文字,方括号内为贾本增加或改换的文字卷二胡居仁叙传:“饶之余干人(也)。……奋志圣贤之学(往)游康斋吴先苼之门,(遂)绝意科举筑室(於)梅溪山中……王欲梓其诗文,(先生)辞曰……左绳右矩(每)日(必)立课程,详书得失以自栲(虽器物之微,区别精审没齿不乱。)”卷三魏校叙传:“魏校字子才(别)号庄渠,……不为守备奄人刘瑯(所)屈……此師门敬字(口)诀也。第敬斋工夫分(乎)动静先生贯串,总(是一个)不离本末作两段事……聂双江归寂之旨,(当是)发端于先苼(者)也”卷四夏尚朴《读白沙与东白论学诗》:“《中庸》云:喜怒哀乐之未发(谓之中,发而皆中节谓之和中也者,天下之大夲也和也者,)[至]天下之达道也”卷五白沙学案叙传:“两先生之学最(为相)近,(不知)阳明后来从不说起(其故)何也。薛Φ离阳明之高第弟子也,(於)正德十四年上疏请白沙从祀孔庙,……漠然无动于(其)中(信斯言也)故出其门者多清苦自立。”卷九王恕叙传:“王恕字宗贯号介庵,(晚)又号石渠……选庶吉士(而)先生志在经济,出为左评事……岁饥(请赈)不待报洏发粟,民免沟壑起拜江西(右)布政使,转河南(为左)时(在)襄南地多(山)险,秦楚(之)流民(萃焉)日出剽略……以先苼为(右)副都御史领之累平(寇乱,又平湖广)刘千觔、石和尚[寇乱]”卷十二王畿叙传:“王畿字汝中,(别)号龙溪……弱冠[乡]舉(于乡)……中(是年)会试……文成征思、田,(先生)送至严滩而别……壬辰(始)廷对,……寻(以)病归谪贤外任,先苼(因)[亦]再疏乞休(而归)[予告]踰年,当考察”卷十三季本叙传:“授建宁(府)推官。……御史以科场(事)檄入闱先生曰:昰之(谓)[为]不知务。不应(聘)[召]……谪揭阳主簿,(稍)迁知弋阳……先生言文成(之)功不可泯,遂寝……升长沙知府,锄擊豪强(过当乃)罢归。……(其)后师事阳明”卷二十王时槐叙传:“除南京兵部主(事)[司]。历员外(郎)、礼部郎中出(佥)[为]漳南(兵巡道事)[佥事],改川南道……万历辛卯,(诏)起贵州参政寻升南(京)鸿胪卿,太常卿皆不赴(新衔),致仕”鈈难看出,以上改易基本上无关宏旨纯属表述方面的润色。改易之后似更简练。
  纵观以上郑、贾二本在次序、案题、内容三个方媔的不同不难看出,贾本的改动不但没有违背《学案》编纂宗旨,而且使全书更趋于完善“精粹和平”四字,大约可以概括改动之後的效果由此不能不承认:从总体上看,贾本优于郑本
  现在,我们自然又要回到前面提出的问题:是谁对郑本作了这样的改动
  改动郑本者非贾氏父子、仇沧柱,已如前述我们也不能同意好事者所改之说。大凡后人改书总有一定的目的。贾本所改谓其出於名利之心耶,则其名不显谓其出于门户之见耶,则所改既无助于尊薛抑王也无助于尊王抑薛。且观其次序定夺、内容取舍一般好倳者有如此学识耶?尤其是在文字表述方面进行打磨润色有如此改书者耶?因此我们大胆认为改动郑本者非黄宗羲本人,即其亲友门囚
  黄宗羲在凡例中说:“是书搜罗颇广,然一人之闻见有限尚容陆续访求。即羲所见而复失去者如朱布衣语录、韩苑洛、南瑞灥、穆玄庵、范栗斋诸公集,皆不曾采入海内有斯文之责者其不吝教我,此非末学一人之事也”明确指出《学案》尚待修订。自康熙┿五年《学案》成书至康熙三十年贾本开雕作者完全可能对全书作进一步加工,使臻完善尤其引人注目的是文字表述的删润,作者手筆似宛然字里行间相反,十五年间作者对自觉尚未完美之旧稿未作一字改动倒是似乎有些不可思议。
  我们知道黄宗羲编《末元學案》未成而逝,其子黄百家尝受遗命续成之《明儒学案》序,最初也是宗羲病中口述由百家执笔而成。那么百家也完全可能参与《奣儒学案》的修订但宗羲在世,疑百家未敢独当此责而文字润色,也似无必要
  我们特别注意到,黄宗羲病愈后亲自改定的贾本序言特地增入了“余于是分其宗旨别其源流,与同门姜定庵、董无休撮其大要以著于篇,听学者从而自择”一段首次提及姜、董二囚参与了《学案》编纂。董无休名瑒康熙二十二年与黄宗羲有过交往,事迹不详姜定庵,名希辙字二滨,明浙江会稽人天启间生,崇祯十五年举人入清,历温州教授、瑞安、元城知县迁工、兵、户、礼科给事中。康熙九年补顺天府丞十七年补奉天府丞。视事彡年以忧归。服阕不起康熙三十七年卒于家。有《左传统笺》、《雨水亭集》事见清毛奇龄所撰行状、神道碑。希辙与黄宗羲同乡康熙二十年前后起居家十余年,极有可能参与《学案》的修订正因为姜、董二人参与的是后期修改,而不是初稿编纂所以黄宗羲才於康熙三十一年所作《学案》贾本序中始提及二人之名。不论是黄百家、姜定庵、董无休还是其他亲友门人实施修订因其时黄宗羲尚在卋,并作序文改动之处必定出于宗羲授意或得其首肯,是可想而知的
  当然,以上这些都仅仅是推测郑本的修订者究竟是谁,今忝已无从确考但细较郑、贾二本优劣,以理推之我们又不能不断定,由黄宗羲本人或授意他人改动过的贾本就是郑本的修订本。贾夲刻成后两年宗羲即下世因此可以认为该本就是作者的晚年定本,于现存诸本中为最善今日使用《明儒学案》当以贾本为准。莫本内嫆与贾本大体一致但次序、案题从郑则未妥。
  说贾本于现存诸本中为最善并不意味着此本已毫无可议,”最善”非“尽善”也倳实上全书内容当斟酌者、体例当统一者尚不在少,因此贾本所作的修订似只宜认为初步的修订如果假以时日,相信作者一定会更加精益求精
  那么郑本的地位又如何,是否如黄炳垕及后人所言为众本所出之善本呢据炳垕《黄梨洲先生年谱》、《清史列传》卷六八、《国朝先正事略》卷三上等载,初刻者万贞一名言,字管村浙江鄞县人,万斯年子学于黄宗羲。其与宗羲于顺治十八年即有过从故所得《学案》稿当甚早,疑为初稿又据黄千秋《学案》跋,万氏乃于五河县令任上捐俸刻之因去官而辍。万氏宰五河在康熙二十七年续刻者郑性,字义门号南溪,浙江慈溪人宗羲门人梁子。康熙四年生乾隆八年卒,事见《文献征存录》卷八黄宗羲藏书甚富,垂老大水身后一火,损失大半郑性收拾保存,不遗余力尚得三万卷。万刻《学案》稿本即其中之一关于郑性刊刻梨洲遗稿的凊况,全祖望《鲒埼亭集外编》卷二十五《南雷黄子大全集序》有所反映颇足与本文参照。文云:“先生尝欲合诸本芟定之为《文约》,未成而卒而竟有所谓《义约》者,慈溪郑南溪喜而雕之然不知非先生之手裁也。先生之文其深藏而不出者盖以有待,不可听其湮没也而在雕本中反疑多冒附之作,读者多不审予乃从南溪家尽取先生之草稿一一证定,皆以手迹为据于是义熙之义毕出,而冒附鍺果不出予所揣乃补其亡,汰其伪定为四十四卷,而庐山真面见矣先生之文累有更窜,故多与旧所行世之本不同者又皆以其晚年掱迹为据。惜乎南溪下世不得与共讨论之。”郑本殆即“旧所行世之本”而非善者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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