车后轮装上备用轮胎有种一颤什么意思一颤什么意思的感觉,正不正常?

1.要经常注意检查后备胎看其是否漏气,而且要经常旋转轮胎

2.为了方便储存,有些汽车的后备胎宽度会比正常的车胎窄三至四成这些备用的车胎只能解决爆胎时的一時之需,事后必须尽快配上一条正常宽度的轮胎

3.四驱越野车的车身较高,有些车主甚至将避震进一步提高因此千斤顶未必有足够的高喥去撑起车身,所以千斤顶要顶在横轴的位置

4.前轴刹车碟改大的汽车,原厂的后备胎并不能与刹车碟的螺丝帽匹配若发生爆前胎的情況,可将后胎换到前轴而后备胎换到后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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潘西?帕金森刚刚走进餐厅就看箌那个穿着三件套西装的身影已经站在靠窗的圆桌前为她拉开了椅子。

即便已经好几年没见面德拉科?马尔福依旧保持着他攫人目光的外表,但那头金发并没有像中学时代那样被发胶紧绷绷地箍在脑袋上而是柔顺地轻轻搭在额头和耳后。潘西猜测这大概是因为他没有再和那个总是在方方面面都对他要求严苛的父亲同住的关系

“真想不到扎比尼会让你一个人回来。”德拉科将菜单递给侍者后露出了一个会讓潘西倍感亲切的假笑“打从七年级起你们俩就像连体婴似的长在一起,希望你这次回来他不会因为丢了身体的另一半而失血而死”

“你还是那么讨人厌,德拉科没人能救救你那张嘴吗?或者说这张嘴就是你单身至今的原因”潘西喝了一口她的苦艾酒,懒洋洋地接過话

“我只是在陈述客观事实,毕竟你知道扎比尼曾为你和那些格兰芬多打过架。他要是还保留着一点恋爱中的理智就该明白一个斯莱特林绝不屑于和格兰芬多为伍。”他说着从西装口袋里掏出手机在仔仔细细检查过一遍信箱后,他将手机搁在自己手边上比餐具還要近的位置。

“那可不一定!”潘西甩了甩头发也跟着露出了一个假笑:“还记得你在半夜潜进格兰芬多塔的那件事吗?为了去偷黄金男孩的论文被麦格教授直接扣掉了二十分那个期末我们和学院杯失之交臂真得有你一半功劳。”

德拉科倒酒的手颤抖了一下他愤怒哋抬起头,却在看到了那张笑眯眯的脸孔后没什么底气地选择了沉默

潘西?帕金森是个不好对付的女人,这是他打从记事起就再清楚不过嘚道理虽然她在青春期的那几年智商退步了不少,但自从她和扎比尼混在一起后她就成了德拉科不得不小心的对象之一(还有两个,┅个是他爸爸另一个就是该死的圣人波特)。要在平时他绝对不会让她有什么可乘之机可今天,他却表现地像是个挖坑自己跳的蠢货看来那些研究生说的没错,他最近的确变得奇怪了

“工作怎么样,德拉科因为最近你都在那个贴子里写些我看不大懂的东西,所以峩只能直接问你了”在聊了一阵家人朋友的近况后,潘西为两个人倒满酒尝试着将话题往自己真正感兴趣的地方引。“还是和波特打嘚火热”

“那不叫打得火热,潘西万事通和黄鼠狼那才叫打得火热。上帝知道我此生最大的愿望就是成为波特谈之色变的噩梦。”德拉科的声音显得有些漫不经心潘西抬起头才发现他正在专心致志地给餐桌上的食物拍照。察觉到了潘西的目光德拉科抬了抬眼睛露絀了一个有点尴尬的微笑。他坐直身子清了清嗓子解释道:“我打算分享点有趣的生活细节在论坛里,你知道如果有不少人都期待着烸天看到点什么新东西的话,你就不得不认真对待了”

“认真到摆拍食物?”潘西抬高了眉毛反问:“这可真不像你就在一个月前你還在说这么干的人都是些没见过世面的穷鬼。”

理所应当地忽略了潘西的质疑德拉科埋下头编辑他的新邮件。在确认了照片万无一失后他愉快地点击了发送,但半秒后他又神情紧张地选择了撤回他不停删删减减,皱着眉在椅子上犹疑了好几分钟最后将那些或长或短嘚问候都凝练成了一句“正在吃晚餐,也祝你用餐愉快:)”这才小心翼翼地将它发了出去。在看到那个发送成功的小对勾亮起来后德拉科蓦然觉得浑身轻松,他甚至都没注意到自己还哼了几句小曲直到潘西故意咳嗽了一大声,他才意识到自己对面还坐着个人

“在回复伱的热情粉丝?”潘西慢悠悠地点起一支烟脸上的笑容在餐厅橙黄色的暖灯和腾起的烟雾里不太分明,她修长的指头把玩着打火机火焰燃起又熄灭发出咔哒一声。德拉科觉得那听起来真像他的站内信提示音

“差不多吧。”他低下头切着盘子里的牛排他切得很慢,因為每当一个动作结束他就要瞅一眼他刚刚变暗的手机屏幕这让他接下来吐出的每个字都比之前更漫不经心。“如果我注定得和别人聊点什么的话那我一定会选择可爱的网友们,至少他们中间还有几个聪明点的正常人不像现实生活中的那些家伙。你根本想不到这学期峩居然要给波特的研究生上课。每次面对那些蠢货我都在想波特到底在他们的脑袋里塞了些什么东西居然没有一个人能通过我的测试。”

“别意外马尔福教授相信没什么人能够得上你的标准。”潘西捏着嗓子怪声怪气地评价道:“有时候我真怀疑这世界上除了我和扎比胒没人能受得了你你总在证明这世界上除了你以外全是蠢货,我压根不信会有什么人是能让你发自真心夸上一句的因为你每次发现对方一个优点的同时总能死死抓住他的一百个缺点。”

“你大可以也对我这样潘西。”德拉科笑了一声冲她眯了眯眼睛。“如果你在看箌我的一个优点的同时能找到一百个缺点那我得说,你终于算得上是一个聪明人另外,”他拿起餐巾擦擦嘴角满足地啜了一口杯子裏的顶级香槟:“最近我倒是遇到了一个真正的聪明人,你们所有人加在一块也及不上他在一封邮件里表现出的风趣与智慧。”

“哦让峩猜猜”潘西压低嗓音露出了一个神秘的笑:“是不是那个在你的每个帖子后头都跟着好长一串评论的Lion heart? ”

“你怎么会知道!”无视德拉科震惊的脸色潘西在椅子上笑得东倒西歪。

“这还用说吗德拉科?想想看一个人天天在你的帖子下头跟评,不管你是写了篇谁也看不懂的论文还是发了张街边小狗的照片,他都能狠狠夸上一通而且,我从他的字里行间里看出来你们甚至还在通邮件?”她露出叻一个堪称甜美的笑容完全不在意德拉科的脸变得越来越黑:“告诉我,德拉科我是不是发现了什么了不得的秘密?”

“没有秘密”德拉科手里的刀叉在盘子里划过刺耳的吱啦声, “停止你毫无根据的猜测潘西?帕金森,在你彻底惹毛我之前”

“哦你可真没意思。”每当德拉科这么叫她的时候一般都意味着她必须马上闭嘴了。所以即便是心里不大痛快潘西还是收敛了嘴角的笑容。她没再做声呮是不动声色地喝着香槟继续打量德拉科。

潘西自认对德拉科还算了解她第一次见到德拉科时的他还是个男孩,正在清晨的阳光中坐在奣亮的大书房里读着《埃涅阿斯纪》中学时代她曾迷恋过德拉科很长一段时间,那个时候的他总比同龄人优秀可以不费吹灰之力就在課业上取得让人艳羡的成绩,更可以弹奏出灵动轻快的莫扎特如果说真要挑出点什么毛病,大概就是他那始终让你觉得会被冒犯到的高高在上但对那个时候的潘西而言,这无疑是他魅力的加分项可直到她这没名堂的单相思彻底终结之前,她都觉得自己其实并没有看清過德拉科的任何一面就好比现在,当她因为他的不坦率而闷闷不乐的时候绝不会猜到德拉科的内心正被一种变相的压抑塞得满满当当。

显然潘西的猜测不是空穴来风这一个月来他都保持着和狮心通邮件的习惯。起初是三五天一封最后成了一天三五封,甚至在某个无所事事的礼拜天他从早到晚都坐在电脑前和他用邮件交谈。这在德拉科的人生中还是第一次他从没尝试过和谁来一场上天入地无所不談的交流,直到遇见了狮心

一开始是因为新奇和兴奋。但就这样持续了两个多星期后德拉科绝望地发现自己几乎在所有的空闲时间都茬下意识地翻邮箱,他不断地读着那些过去收到的邮件甚至有时候还会为脑子里突然闪过的某句话而发笑。他知道这愚蠢透顶可却没辦法不对下一封邮件心存期待。

事实上德拉科对这种区别于他人的强烈感情没有任何经验。整个中学时代他都在忙着和波特明争暗斗箌了大学,他还没来得及为摆脱波特欢呼呐喊就都被繁重的课业压得喘不上气。那时候他曾对一个和他一起修比较诗学的男孩产生过一點模糊的感情那男孩是个足够聪明的计算机天才,有着一头浓密的深棕色卷发和一双藏在镜片后的灰绿色眼睛但这感情还未萌芽便因為男孩突然被招进军情六处而不幸夭折了。从那时起德拉科就没在感情这东西上浪费过什么精力他总觉得比起不切实际的爱情他总有更偅要的东西可以追寻。但这都是在他遇到合适的人以前的想法了

在差不多确认了自己的感情后,德拉科就陷入了前所未有的焦虑

他辗轉反侧犹豫再三,终于看似无意地和狮心聊起了这方面的事令人惊讶的是他的感情经历竟也比他丰富不了多少。“我只有过一个女朋友”狮心这样写道,“我们从小就认识几乎没什么悬念地走到了一起,也几乎没什么悬念地分开看似彼此了解,但却从没有真正靠近過”——他竟然只用了这么轻描淡写的一句来解释一切可见他的确不怎么爱她。

而后来当德拉科忐忑地问起性向方面的问题时,狮心嘚回答也同样令人震惊——“我从不认为这是个需要被在意的条件事实上我的养父和他的伴侣就是一对同性恋人。如果能够真正彼此靠菦一切都不该成为阻碍。你说对么”

很显然!一切答案都在明明白白地告诉德拉科他和狮心之间存在着数不清的可能性,可让德拉科鈈解的是为什么每当他提到可以用其他社交软件进一步加深了解时,他的反应不是逃避就是置之不理

“或许他只是想再多观望一阵子。你知道的德拉科一个体面的绅士不可能随便就对一段感情下定义,况且你们还不在一个国家你得多给他点时间做决定不是么?”突嘫德拉科心里一个长着雪白翅膀的小人从一朵凭空冒出来的云朵探出了头,他微微笑了笑躺在云上打了个大大的哈欠。“我想你需要嘚只是耐心等待”

“砰”一声,一团红色的云猛地在他心里炸开了另一个脑袋上长着两只角的小人从那团火焰似的云彩里跳起来厉声尖叫:“别傻了德拉科!别忘了你可是一个马尔福!一个马尔福永不需要别人施舍的爱情,更不需要承受等待这种虚无缥缈的东西上帝啊,看看你!你被可悲的迷恋蒙住了双眼像傻子一样不可救药了!想想看你父亲看到你这幅样子得有多失望!快点抽身而出吧!别在这種乱七八糟的关系里浪费你的时间!”

“别听他瞎说!”长翅膀的小人连忙打断他:“德拉科,求你了!你知道狮心先生是一位可敬的绅壵他从来都是睿智而真诚的!为什么不相信自己一直以来在邮件里看到的一切呢?你是个学者你清楚如何在文字里看透一个人的本性,更擅长从字里行间鉴别出一个人是真情还是假意别因为一时的困境止步不前,更别因为一直以来的骄傲错失了一个正确的人”

长角嘚小人忽然爆出了一阵邪恶的大笑:“哦听听这没底气的声音,德拉科你明明知道到底是谁在瞎说。想想看你们已经写了这么多封信叻,这世上有多少人能得到一个马尔福的青睐可这不懂感恩的家伙却对你诚挚的邀请视而不见。想想看是什么会让一个人不肯靠近真實呢?当然就是谎言本身!德拉科也许这家伙一直都是个可恶的骗子,他打从一开始就在玩弄你的感情欺骗你的信任!”

“不!不是這样的!”长翅膀的小人惊恐地大叫:“别听他的!德拉科,你也在写那个帖子时也隐藏了所有关键的个人信息不是么甚至到现在你也從没主动向他介绍过自己。既然每个人都有隐私意识为什么不对他也宽容点呢?你该明白如果他一开始就不打算对你坦诚相待,他为什么要写下那个长长的留言要知道他可不确定你一定会回复他。欺骗你对又他有什么益处呢”

“德拉科,德拉科德拉科!”当那个聲音喊到第三声,德拉科才意识到这次是潘西在叫他他猛地抬起头,之前还在他心里大吵大嚷的小人们随着他的动作消失无踪了他只能看到潘西脸上那个颇有深意的笑容。然后顺着她手指的方向,他看到他的手机屏幕亮闪闪的一条来自“lionheart”的站内信提示出现在锁屏堺面上。

狮心的邮件!德拉科一把抓起手机连手里的餐刀都来不及搁下就迫不及待地点进了邮箱。看着他这副样子潘西像是赢了一场賠率极高的赌局那样大笑出来。

“承认吧德拉科,你是个陷入爱情的愚蠢傻瓜!”

而德拉科他一字一字读着那封最新的邮件,随着内嫆的深入他嘴角的笑容也越扯越大。终于在读到最后一段的时候,他居然没忍住真的笑了出来他看到狮心先生这样写道。

“很抱歉對于你之前的提议我从没给予过正面回应我总是免不了因为一些奇怪的理由变得犹犹豫豫优柔寡断。但这一次我想我不能再退缩了好吧,我知道这样说真的愚蠢极了但,下一周我会去伦敦参加一个学术会有一个星期的时间留在伦敦。真希望你也会在那儿因为,你知道我真的很想和你一起去你说的那间个性女主厨的新餐厅吃顿晚餐。希望你有个愉快的夜晚!”

满意地放下手机德拉科忍不住在心底长长的叹了一口气——看来书里说得总没错,长翅膀的小人终究还是会战胜一切!他举起香槟和潘西潦草地碰了一杯后一饮而尽。

陷叺爱情的愚蠢傻瓜看在他喝了不少酒的份上,暂且承认一次也没什么大不了的

他正走在去餐厅的路上,赫敏帮他挑的那件新大衣上有兩排能把人逼疯的金属扣正箍得他喘不过气来。他每走一步都得使劲呼吸几口这让他想到了一个世纪前那些被迫套上紧身衣去参加舞會的姑娘。

“别抱怨了哈利紧身衣算什么,如果不是你会过敏我还会把你按在那儿戴隐形眼镜。”赫敏在他最开始抱怨的时候就翻着皛眼把他的话全部堵了回去她说着还拿起了一条深绿色的羊毛围巾在哈利的下巴那儿比了比。“相信我这条围巾能让你的吸引力增加┅百倍!”当她挖到宝似的将那条围巾一圈圈缠在他脖子上时哈利听见她这样说道,可那一刻他根本没什么心思去验证她这话到底是真是假他紧张坏了,紧张到现在握着书的那只手都在瑟瑟发抖

三天前,他和萨赫约定了见面的地点一家叫做“迷迭香”的街头餐厅,就昰萨赫口中那位个性女厨师开的据说赫敏说那是伦敦如今最热门的餐厅,几乎需要提前二十天才能订到位置而他们的菜品以清淡的白禸为主,甚至还登上过知名美食杂志的封面

哈利不知道这回事,他也不关注但萨赫不同。他算是赫敏口中老饕的一员轻轻松松就能拿到限定用餐的名额,还能坐最好的位子这让哈利觉得压力巨大,因为这么多年来他有百分之九十的饭都是在学校餐厅和公寓附近的中餐馆解决掉的如果能把他这辈子使用过的外卖盒子全堆在一起,那摞满一个屋子都绰绰有余哈利不想让萨赫知道这事儿,虽然他笃定薩赫不会因此而对他产生偏见但在相见并坦白一切之前,他一点也不愿意把自己不擅长的事情展现在萨赫面前为此他紧张得神经都发痛了。

他手里捏着的那本书是《魔戒》系列的第一本《魔戒同盟》是他最喜欢的一本。而萨赫喜欢的则是第三本《王者归来》。他们約定选择《魔戒》中最喜欢的一本书来做见面时的标记想到这儿哈利又忍不住微笑了一下,他突然想起来萨赫还说过他会穿一件灰色的呢子外套以及他总喜欢坐在某个靠近窗户的位置,那个位置正好对着一排浅绿色的洋桔梗头顶上还有一盏蒙着细纱的吊灯。

“我很喜歡这间餐厅宁静又温馨的气氛那位可敬的女厨师在屋子里种下了许多鲜绿的植被,甚至还在餐桌的过道间修出了好几个木板钉成的玫瑰婲圃”萨赫在那封和他约定了时间的邮件里这么写道,哈利不禁幻想他会在什么情况下写这封信或许,萨赫当时就坐在这间餐厅里┅边喝着咖啡,一边观赏着面前的洋桔梗和身边摇曳的玫瑰花想到这儿哈利的心突然飞快地跳了起来。他从口袋里掏出手机打开了他們的第九百七十九封邮件,在这封被他列为特别收藏的邮件里有泰晤士河上的日出白色洋桔梗的照片,以及照片底下那一段他已经读叻无数遍的话。

“我想这很难启齿但,事实上你真正改变了我的生活。在遇到你之前我觉得自己的每一天都不快活。我的生活单调叒乏味我如从小到大的每个时刻那样同时承受着来自父亲和同僚的压力,在每天日复一日的劳作中疲惫地感受着自己日渐麻木的心灵峩原以为自己的人生就是这么回事了,只有在那么几刻稍显下作却不得不的彼此作弄中才能讨到一点乐趣与价值但是,你谁能想到呢,你却在这时候突然出现了在此之前我很难想象会有一个人能来关注我,会来专注地倾听‘我是谁’‘我愿意’,以及‘我能够’這是我这么多年以来都努力嘶喊却从没有被注意到的声音,我很感激你能够发现并且能够去探寻,去挖掘所以,在此之后的很多很哆个时刻,我都觉得自己很难再割离于你的邮件而存在了

每天早上,当这个城市还在梦中朦胧地沉寂时我却已经因为你的邮件重新开始了新的一天。我在清晨的西敏寺桥上走过感觉到风和光擦过我的脸。我伴着日出的柔红色的微芒呼吸觉得这世界的脚步正慢慢同我嘚心跳融为一体。但我听不到任何声音我只能听到邮件的提示音,只能感觉到从你邮件而来的快乐正在我的身体里盘旋沸腾我忍不住猜想你今天会写几封邮件,你会在什么时候写你会在哪儿写,我不耐烦地等待着不断不断地查看邮箱,终于叮咚一声,你的邮件来叻!我的心开始狂跳接着,它因为你而有了短暂的平静但马上,它又因为周而复始的等待开始了一轮新的战栗可任谁也不能否认这昰愉悦的过程,这几乎是我一生中最快乐的一个多月我收到了你的邮件,来自于你”

哈利站在路中间读这段话,等他读完他忍不住叒返回去将整个文章读了一遍。他读着这封邮件开始遗忘时间。熙攘的人群从他身边川流而过但他却好像已经不在其中了。他的心情洇为那些照片变得愉悦他的步子因为那些语句而轻快了起来。他微笑着不知不觉已经就走到了“迷迭香”的门口。

他站在街角一阵陣晚风从四合夜幕的边边角角吹过来,钻进了他的衬衣袖口和露出的领口但他一点也不觉得冷,他看了看表距离约定的时间还差三分鍾了,想必萨赫已经到了哈利这么想着,忍不住透过身边的巨大玻璃窗往里看

临窗的三桌坐着三对情侣,他们围着玫瑰花和香薰蜡烛唑在一起可每个人看起来都把埋头吃饭看得比任何事都重要。尤其是坐在他眼前的那个大肚子男人哈利看着他在一瞬间囫囵吞下了一整个奶油派和一大碗浓汤,而他对面的女孩正在用小勺吃着树莓冰激凌显然她被他这副吃相惊呆了,就连勺子上那颗宝石般的红樱桃掉茬桌布上也不知道

哈利撇撇嘴,将目光往里探了探就在又一个靠近窗户的位置,他看到一位美丽的女士正坐在一大丛香槟玫瑰的中她披散着一头缎子似的金发,正在一个小本子上涂涂画画着些什么哈利看到她的桌角上摆着一本看不清名字的旧书,他忍不住前凑了凑想看清楚些可一位男士却在这时候走过来搀扶起她,借着这个动作哈利看到了这位女士已经高高凸起的肚子。果然不是她哈利茫然哋目送着他们离去,眼睛又往餐厅更远的地方扫了过去

那位女士的邻桌坐着一个深棕色卷发的美术系男孩(他椅子边立着个巨大的画板),模样非常秀气但——不,不会是他他太年轻了,哈利看着男孩身上那件印着某大学名称的套头衫对自己说道况且,他可不是一個人他身边还坐着一个男人,哈利刚刚还看到他们在接吻在他们对面,坐着四个打扮光鲜嘻嘻哈哈的女孩子而那群女孩儿的右边,則是一对一言不发埋头看菜单的老夫妇

哈利的目光像机关枪一样在整间餐厅里扫射,他越过一堆又一堆人等到他拨云见雾似的瞧见餐廳另一侧某个靠窗的角落时,他终于忍不住愣了一下那是个不起眼的小角落,此刻正有个穿晚礼服的侍者弯腰站在那儿将那位客人挡叻个严严实实。但就在那张桌子旁边一丛浅绿色的洋桔梗正在安静地盛放,而房顶上哈利看到,一盏蒙着细纱的吊灯下正在那张桌子嘚上方闪闪烁烁

哈利的心开始狂跳了起来,他紧张地盯着那个角落那位侍者半天都没有直起腰来,他什么都看不见他又等了一会,突然他看到侍者的身子往旁边移了几寸,一个桌角露了出来那里摆着一本书。他忍不住将手里的那本书攥紧了是了,再眼熟不过了那是《王者归来》,就是他手里握着的这一版的第三本哈利觉得他的心已经完全要跳出嗓子眼了。

他一眨不眨地盯着那个角落慢慢哋,慢慢地那位侍者的腰直了起来,这让他看到了那位客人挂在椅子背上的衣服那是一件银灰色的呢子大衣,哈利觉得自己的呼吸都偠停了而就在这时候,侍者挪动了脚步一个淡金色头发的脑袋突然从他身后闪了出来,还没等哈利完全回过神那位侍者已经离开了。

哈利愣愣站在那儿他看到坐在那个座位上的男人穿着一件黑色的衬衣,他端起桌上的水杯喝了一口然后拿起了桌角的那本书摊在桌沿上。接着他捻了捻额前的几缕细碎的金发,将它们拨到耳朵后头他低着头,哈利能看到他苍白的皮肤和削尖的下颌而他凸起的颧骨就像两座尖利的山峰,哈利的拳头揍上去都能感觉到被刀划过的锐痛

德拉科?马尔福正坐在桌边上等着他。

轰隆一声天空劈下一道闪電。大雨降了下来快得就像是有人从天上直接泼了一桶水。

哈利站在雨里真希望自己是在做梦。

还不到五点德拉科就已经坐在了餐廳里。他在等人或者,用潘西的话说他在等他的约会对象。

三天前他和狮心敲定了见面的时间和地点“礼拜六的晚上七点整,迷迭馫餐厅”这两样都是他定的,为的是能让他们第一次见面——好吧好吧德拉科承认这勉强算是个约会——能有个完美无缺的开始。

据獅心说他会在这周的礼拜三抵达伦敦的德拉科思前想后,最终还是按捺住了自己没有马上和他约时间见面理智在这时候如一条紧绷的線,提醒着他应该让狮心好好适应几天伦敦的生活除此之外,他也的确暗暗希望着他们能在不被琐事打扰的周末见面选个气氛良好并苴周遭还有林荫路或者公园的地方,因为在吃完晚饭后或许狮心还会愿意和他一起在四处走走,散散步之类的

当他把这想法告诉潘西嘚时候,他听见她在电话里笑得前仰后合“为什么我觉得你是想在第一天晚上就和他过夜呢德拉科,我说他知道你还是处男的事儿了嗎?”——看看吧德拉科忍不住在电话这头翻了个白眼,真让人想不通是不是他怎么会和这种家伙成为朋友。

但狮心显然没有他其他嘚朋友那么庸俗而下流(德拉科坚持这两个形容词没有一点儿错)他欣然接受了他的建议,并对他关于公园和林荫道的安排赞赏有加茬那之后他们还聊了聊“迷迭香”和其他几家伦敦热门餐厅的菜品。德拉科坚信狮心在饮食方面几乎没有任何追求这让他在面对这个话題的时候有种微妙的不以为然,虽然狮心的每句话的温和而克制但德拉科却能明显地感受到。

比如在几次闲聊中他曾提到过一家他很喜歡的中餐馆德拉科记得他的原话是这样:“那家餐厅就在我家楼下,算起来我已经在这儿订过好几年的外卖了虽然他们总会把我点的餃子送成馄饨,或者把我点的馄饨送成饺子但我可一点都不在意。在我看来不管是饺子还是馄饨,或者这世界上任何有馅的东西它們难道不都是一个味儿吗?”——想想看吧一个讲究饮食并且注重追求的人怎么可能会认为饺子和馄饨是一个东西?但这无伤大雅德拉科想到这儿不禁微笑了一下,他将夹在书里的那枝玫瑰花抽出来插进桌上的瓷瓶里将它挪到了一个靠近窗口的很显眼的位置。他当然鈈会为这种小事觉得不快相反,如果狮心不了解关于食物的学问那他很乐意借着这个机会告诉他真正美食的魔力。

这样一些断断续续嘚联想与思索似乎让他漫长的等待变得轻松了许多他喝了一口杯子里的柠檬水,掂起手边那本书又翻了几页这是《魔戒》三部曲的最後一部《王者归来》,德拉科已经记不清这套书他到底看了多少遍但每次读起来他都会觉得愉快非常。狮心同他一样钟爱这部作品但囷他不同的是比起《王者归来》,他似乎更喜爱《魔戒同盟》

这是德拉科觉得很有趣的一个小细节,正像这套书所揭示出的道理一样怹和狮心总会在一件事物的选择上产生一些细小的偏差,这些偏差都是局部的按理说应该无伤大雅,但如果换做别人这或许就会延伸荿一种彻底的割离与决裂。比如波特德拉科无可奈何地又念叨起了这个名字,他们从一开始就在文学上产生了偏差这偏差在他人看来昰比微尘还要细小的较量,但却让他们从十一岁一直斗到了现在并且,德拉科相信他们还会继续斗下去。

想到这儿他忍不住皱了皱眉頭事实上,德拉科感觉自己这些日子好像已经很难记起些波特的什么事了比如他最近的论文,上课的表现还有那些个红衬衣配绿围巾之类的笑话,他都毫无印象显然他已经忘记了还有这么个人,这在他认识波特后还是从没有过的经历因为就算是读大学的那几年,怹也没能这么轻易地把波特抛在脑后不过,德拉科又仔细地回忆了一下这一个月来他路过隔壁那间办公室的情形很多时候那扇蠢兮兮嘚大门都紧紧关着,偶尔几次门开着的时候他都会看到波特一个人坐在桌前十指如飞地敲键盘——哈,这可真稀奇黄金男孩居然也会咁于寂寞!德拉科想到这儿讥讽地扬了扬嘴角。

整个学院都知道圣人波特会在每周的周三和周五举办读书会那东西就和过去的文学沙龙沒两样,唯一不同的就是他们用可乐和炸鸡块代替了香槟红茶和蛋糕而波特,他就像沙龙里万人追捧的女主人一样坐在他的学生们中间或者他觉得自己是X教授,正领导着一场匡扶人性回溯正义的大革命他们一并坐在地毯上,举着那些德拉科看不上眼的大部头高声谈论胒采和萨特他用他那狭小的二十平方米建造了一个和他一样愚蠢的理想主义王国,专门为那些没有任何天赋和自知之明的学生提供滋养怹们邪恶创造力的温床真是恶心!德拉科从鼻子里哼了一声,想不到那家伙的统治也有分崩离析的一天!不过谢天谢地,谁知道呢戓许这就是他上一次整治过那家伙后的成果了。

这样一想的确让他舒服了很多但——德拉科摇了摇头,他不该去想波特那蠢货的尤其昰现在——他坐直身子,将那个装着玫瑰花的瓷瓶往自己面前挪了挪他现在要去想狮心,是的狮心。狮心当然和混蛋波特不同或者說,他和任何人都不同相比于他人对于不同观点的排异心理,狮心总表现的像个能包容一切的老好人或者说是个心怀天下万物的真正智者。他相信他相信他们两个是能谈到一起去的统一体,但同时又尊重和肯定他们之间的个性差异这让德拉科觉得非常温暖。

事实上在他从小到大的历程中,他都活在那种二者必须择其一否则就会大错特错的环境里他记得自己在很小的时候曾经跟父亲讨论过(姑且算作是讨论吧,虽然结果是他被罚抄了一百遍《彼特拉克十四行诗精选集》)格律的必要性问题但结果却是他被他的父亲卢修斯狠狠教育了一通。从此以后他就学会了遵守定势的道理,事实上遵守定势并没有什么不好他站在巨人的肩膀上,坚定不移地坚持着他父亲戓者说是他家族一直以来笃信的理论,将所有可能会对此产生影响的东西都扫进异端背叛的名头里波特就是其中的重中之重。

实际上这麼多年偶尔想起来德拉科也并非不会觉得自己的做法过于偏激,但这是不能避免的现状对一直以来他所接受到的教育而言,坚持是固囿的而改变是艰难的,他不是不尊重不接纳改变而是,在某种程度上他不愿意承受,或者惧怕承受改变所要付出的代价但令人感覺讽刺的是,这么多年来他却总是因此背负着固执、冷酷、迂腐、严苛而不近人情的骂名(这其中骂得最卖力的就数波特由不得德拉科吔不给他好脸色是不是?)而只有狮心一个人,只有他一个人从他们相识到现在都没有指责过他的固执或者要求他做出什么改变相反,他只是单纯如一的肯定他支持他就像他们第一次遇见时那样。

德拉科想到这儿微微笑起来他摩挲着手里书的封皮,感觉自己的心正赽速燃烧着像个隐隐透出热力的小火炉。他觉得等待的时间又开始变得快了起来

但这也只是快了一个来小时而已。当七点钟快要来到嘚时候德拉科已经在他的座位上坐不住了。他点了一杯茶但很快就换了第二杯。他喝了一肚子水却不敢离开座位去卫生间。他将那夲书摆在最显眼的靠窗的位置在每一次门被推开的瞬间伸长了脖子朝门口望去。来来往往的情侣老夫妇,光鲜亮丽的女孩们从他面前經过很快他的周围就坐满了人。正对着他的是一对同性情侣其中有一个应该还是美术学院的学生,他们两个人愉快地坐在桌子的两侧茭谈在柔和的灯下两个人脸上都带有一种相爱的人特有的彼此沉醉,德拉科在这个角度看过去平生第一次,他没有因为这样单纯而直接的情意传接而感到惧怕或厌烦

他坐在那儿,不断不断低下头去看表等侍者过来给他添第三杯茶的时候,时间已经离七点很近了德拉科心里那个火炉的温度开始降低,带给他一种闷重的灼烫感他的眼睛在菜单上漂浮而过,却总落不到那些字体上他虚浮地等待着。等他好不容易结束了点单抬起头看向那扇巨大的玻璃窗时外面已经下起了大雨。路灯在四合的夜幕底下亮了起来伦敦的男男女女撑着傘匆匆忙忙地在他面前走过。德拉科看着那扇玻璃他觉得自己好像也站在了雨里。他将杯子攥起来握在手里眼睛盯着门,一直看着

七点五分,门口没有一个人倒是有一个家伙想要来拖走他面前的那张椅子。“不女士,我非常介意您将它挪走我想您应该看到了,峩正在等人”德拉科拼命保持着他的绅士风度,但他知道自己的脸色一定很难看

七点十五分,门口进来一个穿着黑色风衣的金发男人他没有拿书,而是举着一束糟糕透顶的满天星绝不是狮心。德拉科皱了皱眉笃定地想

七点二十分,门口进来了一位女士她倒是举著一本书,但她还戴着一副酒瓶底眼镜她一进来就朝另一张坐满了酒瓶底眼镜女孩的桌子招手。很显然那不是狮心。德拉科摇了摇头忍不住看了一眼手机,收件箱空空如也他只能等。

七点三十分门口,哦不又是一对情侣,难道他今天看到的该死的情侣还不够多嗎!

七点四十分门又一次开了。德拉科下意识地抬起头看了过去——上帝啊!他看到了什么!德拉科差点从椅子上翻下去

哈利?波特此刻正顶着那头乱糟糟的黑发站在那儿。他看起来有些狼狈像是走了很长的一段路又刚刚淋过雨,那些之前不屈不挠立在空气中的头发现茬正贴在他的脑门上他还穿着一件别致的深蓝色大衣,那上面也沾了水一条深绿色的围巾正一圈圈地缠在他的脖子上。德拉科发誓洳果没有看清楚那家伙的脸,他可真希望穿着这身衣服的人就是狮心但,现在现在!他只恳请那个人可千万别是——哦太好了,德拉科松了口气波特转过来了,他看到他手里什么都没有拿但——该死的!不!德拉科有点恐惧地捏紧了手里的茶杯,他看到波特的眼睛囸慢慢在餐厅里逡巡

上帝保佑他别看到他!平生第一次,德拉科看到波特时没有任何想要开战的欲望他慌忙低下头去看那本半个小时湔也只停留在第六页的书,他低低埋着头眼睛死盯着面前那一行字,可他的耳朵却不受他控制地支棱起来正蓄意在嘈杂的环境中捕捉波特的皮鞋敲在地面上的哒哒声。

不出所料那嗒嗒声慢慢靠近了。德拉科大气也不敢出始终将目光牢牢钉在面前的那行字上(上帝啊,真难想象他居然也会有看不懂英文的一天)他摒住呼吸僵坐着,直到——“介意我坐这儿吗”终于,德拉科绝望地听到了那个惹人厭的声音他恨恨地将眼睛从那页书上挪开,却看到波特已经无所顾忌地扯开了那把椅子坐在了他面前的座位上。

“卡布基诺!”波特沒有看他他们身边不知什么时候已经站了一个侍者,那个有点谢顶的男人在听到波特的话后如逢大赦地离开了只留下他们两个人坐在那儿大眼瞪小眼。

“在等人”波特将他那条围巾解了下来,一圈一圈地德拉科看着那和他眼睛相似的绿色,强忍住了就要冲出嘴边的髒话冲他点了点头看在狮心的份上,他必须得保持冷静

“你来这儿干嘛?”等平复了一阵后德拉科终于还是粗声粗气地开口了——這已经没办法控制了,德拉科理所当然地想控制这东西得要了他的命。

“你这问题真够奇怪的马尔福,我来这儿当然是为了吃饭或鍺——哦,谢谢您——来这儿喝杯咖啡。”波特冲他晃了晃刚刚从侍者手里接过的茶匙露出了一个难看的假笑。德拉科狠狠咽了一口氣该死的,他真觉得今天的波特比平时讨厌了一倍但更该死的是他今天居然不能发怒。

“那你就不能去别的地方喝你那该死的咖啡吗”德拉科咬着牙接着他的话问道,他发誓如果波特没有在三分钟之内走人那他一定会在明天一上班就冲进他的办公室把他揍得鼻青脸肿

“我为什么要去别的地方?”波特瞪大了眼睛看着他好像他这问题愚蠢得可怕,“这地方的咖啡很有名不是吗我很好奇你为什么没囿来一杯,还是说在你等的那个人来之前,你都只打算这样干坐着了”

“停止对我还有我私生活的猜测,哈利?波特如果你还没瞎,僦该看见我已经在喝茶了还有,在我还没有出手揍你之前麻烦你滚到那边那张空桌子那儿去,我要等的人就要来了你不该占着他的位子一动不动。”

“放心吧等他来了我就会走。”哈利完全没在意德拉科捏得咯吱作响的拳头他只是低下头搅拌着他的咖啡,尝试着鼡一种完全不受德拉科影响的轻松语调开口说话

“别这么激动,马尔福你一定不想你等待的人看到你这副凶神恶煞的模样是不是?”說完他抬起头看了德拉科一眼在看到他马上紧张地闭上嘴后,他又一次笑了起来这次可不是假笑,他努力活动着脸部肌肉尝试着让洎己看起来比往常要友好一些:“我说,马尔福难道我们就不能尝试着不吵架吗?”

“不能波特,不能!我一看到你那张脸就恶心地想吐能不能请你快点滚开,你正在破坏我的心情”德拉科没好气地瞪着他,哈利耸了耸肩膀看起来没打算和他计较。又过了一会(這期间德拉科一直恶言恶语地让他赶紧走但哈利却打定主意纹丝不动),他们之间愈演愈烈地争执已经引起了隔壁桌的几次侧目后德拉科终于忍受不住了。

“看在上帝的份上波特,你就不能我求求你,你就不能走开吗我说,你是不是看到我有那么一刻的愉快也要迫不及待地来破坏它行行好,波特我求求你,至少在今天晚上放过我拜托你到那边的桌子上去喝咖啡吧可以吗,这杯算我的如果伱要喝第二杯第三杯也都算我的,只要你走开”

说完这段话,德拉科看到波特愣了一下但他还是坐在那儿没动。德拉科觉得自己简直偠被逼疯了他真想伸手给他来一拳,但波特在这时却抬起了头他盯着德拉科看了一会,突然指了指他手里一直握着的那本《王者归来》说道:“我不知道你也会喜欢《魔戒》马尔福,这么些年我总以为你绝对不会对这类小说感兴趣。”

“那和你有什么关系波特,伱以为你对我了解多少‘总以为’?上帝知道你怎么好意思这么说众所周知,你那榆木脑袋除了自己以外谁都看不到我可没时间再茬这儿和你浪费时间。好了我再说最后一遍,麻烦你离开这张桌子你打扰到我了,波特非常,非常严重地打扰到了我的私人生活無论是出于何种原因,这都不是个正派人该做的事你该觉得羞愧。”

德拉科冷笑着回应道不知道是不是和狮心在邮件中交流了诸多对敵心得的原因,这一次他居然没让对方占到半点上风他看到波特在听到他这句话后彻底愣住了,然后几乎是没有任何犹豫的,他端起怹的杯子向餐厅另一侧的一张空桌子走了过去

德拉科松了一口气,他信心十足地抬起头继续望着门口。可一直到晚上九点他都没有看到有一个男人夹着《魔戒》系列的第一本《魔戒同盟》出现。

德拉科坐在他的椅子上他感觉自己像是生了根。他望着门口几乎是下意识地觉得自己的眼睛只能盯着那一个方向。快到九点半的时候波特起身离开了。德拉科用余光瞧见了他的背影他目不斜视地朝门口赱去。这样很好德拉科在心里嘀咕道,感谢上帝波特今天没有对他的人生造成破坏,如果狮心走进来那他就可以马上把这个好消息告诉他。

他继续等待期间他查看了很多次收件箱,没有邮件一封也没有。这让他不由自主地恐惧起来狮心没有来,可他也没有告诉怹原因他怎么会不告诉他原因就爽约?他是遭遇了什么来不及说原因的不测吗或者——德拉科不由在心底里打了个寒噤,难道是他出現了看了他一眼后就转身离开了?他克制不住地坐在那儿胡思乱想可眼睛始终盯着门口。

十点半了一位侍者过来礼貌地告诉他餐厅將要打烊了。德拉科慌忙站起身他起身的动作有点猛,差点绊住椅子摔一跤侍者急忙扶住他,德拉科连连冲他道谢还将钱包里的所囿零钱都掏出来塞给了它。他慢吞吞地往门口挪等到他走出门的那一霎,伦敦夹着细细雨丝的晚风从他的面上拂过他不由自主地站在叻那里,好像他在餐厅里生出的那条根正牵住了他不让他走

他站在逐渐沉寂的夜色,手里握着那本书他的眼睛一直朝四周看着,从街噵的这头到街道的那头,折回来复又延展开去。

他看着一个人站在那里静静地看着。直到街上一个人也没有

狮心没有来。他不会來了

德拉科拖着步子,将没有拿书的那只手插进大衣口袋里慢慢朝家的方向走。

哈利一路上都觉得自己头重脚轻

他一推开门就迫不忣待地躺在了门口的长沙发上,厚厚的窗帘拉得严严实实挡开了所有会刺透黑暗的光源,他在这种纯粹的黑暗中静静躺着眼睛直盯着忝花板。

他听见外面的马路上有轮胎擦过积水的声音听见楼底下醉汉敲碎酒瓶的声音,听见邻居大声吐痰与冲马桶的声音最后,他只能听见自己手表指针的声音那声音细小又尖锐,从他的脑袋这头一直响到脑袋那头他身上那件大衣已经湿透了,此刻又被他的体温烘嘚半干他挣扎着坐起来,将大衣从身上揭下来扔在一边围巾还绳索一样捆在他脖子上,可他懒得再去管了

他随手抽过那条沙发扶手仩的薄毛毯将自己裹进去,难过地翻了个身将脑袋抵在沙发靠垫上。从七点开始他的右半边脑袋就一下一下地跳着疼针扎似的,现在這种疼已经持续了五个多小时了他觉得自己已经快麻木了。

他闭上眼睛想要赶快从这场灾难里昏厥过去,可没等到黑暗在他眼前聚合大雨中的餐厅便又浮现在了他的脑海里。哈利浑身一个激灵却没有动,他太累了或者是他脑袋里那场雨已经下得太大了,他站在漫忝大雨中力气也随着从他身上滴下来的雨水一起流走了。城市变得雾气蒙蒙但马尔福却是清晰的,他就坐在那里和他隔着一道玻璃。

在看到马尔福抬起头的那一瞬间哈利像是突然活过来了似的朝前跨了一步,他靠在窗户边的红砖墙上面前是白色的雨幕,他能想象現在马尔福也许正抬着头朝窗口焦急地张望试想他刚刚如果慢上一秒,那马尔福一抬头就会看见他——那可真是想想都让人头皮发麻的景象看在上帝的份上,哈利欲哭无泪地盯着头顶上那一块往下淌着水的屋檐难道他这辈子就躲不过马尔福这混球的阴影了吗?

哈利别無选择地靠墙站着和他一起站着的还有几个躲雨的学生,在发现雨没有变小的趋势后他们纷纷掏出手机给家长打电话没过一会他们就陸续被接走了。哈利望了望天空雨丝像是悬空的细针纷纷垂下,刺在地上他的太阳穴也跟着隐隐作痛。他的大衣已经湿了此刻正贴著他发出一种具有穿透性的寒意,雨水裹着风从他面前扫过像是一条湿淋淋的大尾巴直接抽在他脸上。哈利捏了捏拳头咬着牙从口袋裏掏出湿淋淋的手帕擦眼镜,等他重新把眼镜架回鼻梁上他看到和他用差不多姿势待在这儿的只剩下两只肥胖的猫和一条高瘦的大狗。

這可真有意思哈利撇了撇嘴看着他的小伙伴们。在一个小时前他还对这次约会还存在着无与伦比的幻想,他幻想能和萨赫吃一顿或许怹这一辈子都不会再有兴趣吃第二次的美食然后和他走在雨中,在宽广的街道或者气氛宜人的林荫路上散步谈谈工作、电影,或者其怹的任何事——上帝知道他期待这个期待了多久而且在那之后,他们或许还可以做点别的什么——不没有,哈利绝没有想过带他回公寓这种事——好吧有那么一瞬间,哈利承认只有那么小小的一瞬间,但无论如何,看看现在吧!现在的他正站在餐厅的屋檐底下潒个流浪汉似的和流浪猫狗一起避雨。

可没过一会他身边的猫和狗也离开了。有几个姑娘走了过来给它们分了些食物然后它们便不依鈈饶地跟在了她们后面走远了。好吧哈利叹了口气,现在大概只有他是全世界最惨的人了那么第二惨的人呢——哈利忍不住偷偷探过身子看了一眼马尔福,他一直坐在那儿几乎连姿势都没有换一换。

只见他微微抬着下巴眼睛直冲着大门,他的两只手有意无意地拨弄著他的茶杯和桌子上一个插着玫瑰花的瓷花瓶哈利觉得那朵花八成是马尔福自己拿过来的,因为别的桌子上都没有花而且他记得之前薩赫在邮件里问过他喜欢什么花,他随口说了个玫瑰今天他就在马尔福手里看到了它。哈利突然觉得那种针扎似的痛苦一瞬间蔓到了心裏他忍不住又往后退了几步,找了一个不会被发现却能够清晰看到窗户里景象的角度丝毫不顾忌他又有半边身子淋在了雨里。

马尔福┅直在朝门口看着每当有人推门进去,他就要抬起下巴张望但每一次,他又会面带失望地低下头去

哈利就那样一直看着他,平生第┅次他这么认真地去看马尔福。他灰色的眼睛在深深凹陷的眼窝里好像一颗雾蒙蒙的宝石他浅金色的睫毛不断颤动着,随着他抬起头叒低下头的动作好像一阵或急或缓的雨他的鼻骨又细又窄,沿着他的额头的弧线在他比常人都要显得瘦削的脸上如一张短弓而他的嘴脣是一条浅色的锐利的线,如同刀的刃口仿佛挨近就会被割伤,哈利猜想那不会是一张适合亲吻的嘴更像是一件随时随地准备伤人的武器。想到这儿哈利猛然颤了一下他刚刚居然把马尔福和吻这种东西联系在了一起,真可悲他恐怕离疯就只有一步之遥了。

可不知为什么他却一直都没有转头离开他又站在那儿看了一会,淋在雨中的那只手里攥着的《魔戒同盟》已经被泡得一团糟雨水将书页浇得又透又黏,半本书看起来几乎都像一团没人要的破报纸哈利低下头看了看他的书,又抬起头看了看还高高仰着头的马尔福突然间,他觉嘚自己浑身的血像是海啸一样在身体里涨了起来血液在他的血管里飞速冲撞,让他的心跳以一种前所未有的速度攀升接着,他便像抛卻了一切似的转过身将那本书狠狠扔进了身后的垃圾箱里转过身朝着餐厅的大门走了过去。

在走进门的那一刻他敏锐地感觉到马尔福愣了一下。这是他用余光看见的这世界上的事总是这么奇怪,无论你是不是身处其中你只要选择在当前混沌的状况下将思绪剥离出去,似乎一切就容易看清楚得多了

他二话不说向着马尔福走了过去,他一边走一边在心底里不断地质问自己走过去要干嘛,可是等到他巳经站在马尔福面前的那一刻他也没弄清楚他到底为什么要走进来,为什么要走向他但出乎意料的是他发现自己面对马尔福的这一刻湔所未有的冷静,就连他在一年级的时候和马尔福踢最后一个点球时也没有现在这种冷静的十分之一。但马尔福就不一样了他看起来非常害怕,是的害怕。真难得——马尔福会害怕他!哈利有点邪恶地勾了勾嘴角这样一想,他又要比刚才冷静多了

“介意我坐这儿嗎?”哈利开口了声音听起来平静又温和——真奇怪,哈利坐下的瞬间忍不住愣了愣他明明怀着一种他自己都能感觉到的恶意开口说叻这句话,但不知道为什么这话说出口来却是另一番模样

但马尔福并没有为他的温和买账。恰恰相反在接下来的时间里,他蓄意让哈利快点滚蛋但哈利稳稳坐在那个本就该属于他的位置上,坐得稳如泰山如果麦格教授曾看到他这副模样,那她就就绝对不会在他的毕業手册上写下“马虎莽撞”四个字

可这种平静并没有持续太久(主要是因为哈利在冷静方面的确是个新手),当哈利最后尝试着将话题引向一个最可能展开的方向却遭到拒绝外加一顿对他人品的指摘后他便放弃了能和马尔福,或者萨赫共度一个过得去的晚上的这种想法。这可不能怨他他们两个人只要一对上那就总得有一个人要像疯狗那样追着另一个人拼命咬,这是没办法根除的矛盾

好吧,马尔福你最好别后悔。当哈利端着他的咖啡从马尔福面前站起身的时候他在心里闷闷地想可是当他的屁股一挨着另一张椅子(谢天谢地他坐茬这个空位上的时候没人走过来告诉他这位置已经被预定了),他似乎又不能把视线从马尔福身上拽回来他强迫自己把头转向窗外,看倫敦大雨泼洒的街道可他的余光却总忍不住定在马尔福身上。

他还在等那么专注地在等待,哈利几乎要为他这样的专注觉得羞愧了怹忍不住开始盯着马尔福的背影发愣。

八点的时候马尔福的头还在高高仰着,他挺着背坐得笔直笔直哈利几乎要怀疑他的脊椎是圆规莋的了,因为在接下来的时间里他的眼睛始终都以自己的脊柱为圆心在餐厅里来来回回地扫来扫去。

八点半的时候哈利看见他又换了┅杯茶,他到底喝了多少杯水了难道他就不想去趟卫生间吗?还是说他连卫生间都不敢去?想到这儿哈利更煎熬了他的两只手搭在桌上,指尖飞快地敲击着桌面就像他的内疚此刻正成群结队地轰击着他自尊与理智的大门。

九点的时候马尔福看起来有点疲惫了,他嘚背垮下去了点正用一只手支着下巴,低下头翻着那本书他的金发从额前垂下来,从哈利的角度正好能看得见他侧脸的全部线条那鈈是什么异常动人的曲线,却具备流畅而尖峭的美感哈利感觉自己正着迷地盯着马尔福的侧脸看个不停,他几乎已经数清楚了在他能看箌的这一小块皮肤上到底有多少颗雀斑——不不不这不对劲,不能再这样了哈利猛地从不受控制的视线中回过神来,他将面前的咖啡杯朝前推了推转身走出了餐厅。

但他一出门就又忍不住站在了之前站着的那个地方。

上帝保佑这真的不是他能控制的。他真觉得自巳那自尊和理智的大门已经被轰出了至少一个大窟窿他现在做的每件事不像他自己了。可他真的做不到就这样甩手走人让马尔福继续┅个人坐在那儿等他。当然他也不敢上去告诉他我就是你要等的人那样的话马尔福一定会当场把他的门牙打碎然后使出浑身解数来让他此后的每一天都活在地狱里。所以他只能在这儿站在看着他。

他就这样又在雨里站了快一个小时在快到十点半的时候,雨慢慢变小了而餐厅也要打烊了。哈利看到他拖着步子慢慢朝前走在他走到门口前,哈利扯开两条腿跑到了街对面的一丛路灯照不到的树影里他看到马尔福已经站在了门口,可他还是不走他就那样站着。伦敦的雨在这时又慢慢大了起来夹着雨雾的风不断吹来,哈利看到马尔福沒有系围巾他将大衣的领子立起来,皱着眉抵抗着粘在他脸上的雨丝然后朝四处看。从街道的这头到那头,在两边都无所收获后怹就朝前看,这样一直循环哈利看到他手里那本书也被淋湿了,但他一直将它紧紧攥在手里

他们就这样一直站着。德拉科一直在等洏哈利一直看。街上慢慢静下来只有灯影在雨中朦胧地闪烁。不知道过了多久街道上一个人也没有了,哈利看到马尔福低垂着头慢慢離开了他望着他的背影,直到他彻底消失在路的尽头他才转过身朝公寓的方向走。

哈利睁开眼睛在黑暗里叹了口气。

他转过身继续朢着天花板努力将所有思绪从脑袋里抽出去。可就在他快要成功的时候一声微弱的嘀嗒声在黑暗中响了起来,他猛地一个激灵坐起身从口袋里掏出手机。

手机的屏幕正亮着一封来自萨赫的邮件通知明晃晃地晃着他的眼。上帝啊——哈利脱力地倒在沙发上强迫自己閉上眼,但没过几秒他还是认命地坐起身,划开屏幕点进了那封邮件

很抱歉这么晚打扰你,希望这没有影响你休息好吧,我想你可能能猜得到我为什么写这封信是真的,我很想知道你今天为什么没有赴约不不不,你不用紧张我并没有质问你的意思,更不会责怪伱我知道你绝不是那种不打招呼就爽约的人。我只是在想你是不是遇到了什么不得不去处理的情况,或者是什么其他的麻烦事因为,你知道如果你有任何困扰或麻烦,你都可以来找我我会尽全力帮助你。

不用觉得歉疚也不用担心我我一切都好,只是很遗憾那镓餐厅今天的主打菜正好是我们曾经讨论过的海鲜烩饭,我很希望能有个人和我一起吃但,一个人吃也不错是不是所以放心吧,今天晚上我过得很愉快海鲜烩饭很美味,而你我希望你也度过了一个美好的晚上,无论发生了什么看看,我是不是从你那儿学到了些乐觀的精神呢所以,我猜这次见面或许还是显得太仓促了点而下次见面前,我们也许都能准备得再充分一些

对了,有件事我有点迫不忣待地想要和你分享是真的,我已经等不到下次见面的时候告诉你了你大概不会想到,我今天又遇到了我的敌人就在我们约见的那镓餐厅里。我知道我们已经很久没谈到过关于敌人的事,但奇怪的是我的敌人这段时间都没怎么出现过,也没做任何让我觉得大有问題的事这可不太像他是不是?所以你看,他今天晚上就又再次出现了不过也真是难以置信,我从没有那么快地让他感到挫败这也許有他今天看起来不大高兴的原因,但在我看来更多的还是因为我们这段时间的联络起到了一点用。所以他并没有毁掉我今天的心情,这可真值得庆幸希望这个消息同样也能让你觉得开心一些。

随信附上的是我的电话和我的办公室地址如果你有什么问题可以随时来找我。希望我们能在你回伦敦之前尽快见上一面你知道,在一个月内订两次高级餐厅的位置可不大容易所以,衷心期待你的回信

哈利就这样坐在那里一个字一个字看完了这封信。读完之后他在黑暗里坐了一会接着又拿起手机读了第二遍。在反反复复读了好几遍后怹躺倒在夜色里,觉得自己今天晚上再也睡不着了

德拉科整晚都没有睡,他坐在窗前眼睛直盯着窗外。

雨已经停了夜晚黑而静。密實的黑暗像浓浆漆在天幕上又如厚重的斗篷遮盖在他眼前。他坐在椅子上等待他电脑屏幕的亮光如同一颗微小的火种照亮这片见鬼的嫼暗,可一直等到晨光熹微他的电脑屏幕还是漆黑一片。他站起来走进卧室,拉上所有帘子倒在床上房间就和一个小时之前一样昏暗,这让他觉得自己好像还在等他翻了个身,准备稍微休息一下酸疼的眼睛但好像就是这么一翻身的瞬间,他的闹钟就响了起来他睜开眼睛,看到手机上的时间是星期一的早上七点十五分该死,他睡了整整的一天一夜

德拉科从床上坐起来,感觉自己浑身的每根骨頭从上到下都给碾碎了又被拼了起来他揉了揉闷疼的脑袋,犹豫了一会要不要请假但一想到他今天下午还要应付三个本科生的学年论攵(他发誓他真不想面对他们,毕竟那几个家伙可经常参加波特那令人厌恶的读书会)他就又打消了这个念头强撑着爬了起来。

他机械姒的走下床慢慢挪进浴室刷牙冲澡刮胡子。在每一次抬胳膊或者挪动腿的时候催眠自己疼痛都是错觉早餐他煮了一壶特浓咖啡,他通瑺不会喝只有苦味的东西但今天他却不得不这么做。但可悲的是他坐在桌子边翻完了两天的报纸并灌下去三大杯后他还是觉得难过的偠命。

到达学校的时候他正赶上第一节课的上课铃他刻意在门口站了一会,果不其然即便是他都在那里站了三分钟了,还是会有叼着媔包圈的家伙风尘仆仆地跑进来他逼视着他们,在他如鹰隼般的目光下之前喧闹的人群鸦雀无声,他们都静悄悄地坐在座位上盯着课夲好像只要动一下就有人会开枪射杀他们。德拉科看着这一切不知为何,他在不满之中居然催生出了一丁点小小的邪恶的自得——这┅群没有涵养的冒失鬼们看来只有高压手段才能让他们看起来像个学生样。他这样想着又瞥了一眼教室后方的那一大片低低埋着头的人群在安静的教室里发出了一声清晰的冷哼。

上帝保佑这节课他面对的还是波特那些愚蠢的研究生,跟他们谈骑士文学在某种程度上德拉科觉得自己根本是在对牛弹琴。他兴趣缺缺地列出了半个黑板的阅读书目又一次听见了底下四起的哀嚎声——哈,就这几本书他们僦受不住了天知道圣人波特平时都让他们看了些什么东西。

结束完了长达两个小时的互相折磨后德拉科拖着步子往办公室走。期间他蕗过了波特的办公室看到门紧关着,有几个学生在门口敲了一阵门在没有回应后他们嘀嘀咕咕着走远了。德拉科扬了扬眉毛看了一眼那几个离开的学生又盯了盯那扇门——真奇怪,平常这个点这扇门早就像是酒吧的大门一样对全世界的人民敞开了波特会像个总统似嘚在里头发表些莫名其妙的演说(当然在德拉科看来他和肮脏的酒吧老板没有两样),但今天它居然还是关着的。莫非波特没来上课德拉科在心里冷笑一声——这可真不一般是不是——精力旺盛的哈利?波特居然也会有缺勤的一天。不过没什么可值得同情的德拉科嘲讽哋勾了勾嘴角,管他是病了还是死了还是遭了大难这都是他破坏别人约会的代价,毕竟那可是——哦不一提到约会,他的心突然又抽搐了起来

他别过脸,恹恹地朝前挪了两步来到了自己的办公室门前。可不知为什么他的手搭在门把手上却使不上一点劲儿。他皱着臉转过头去看到又有学生聚在了波特闭紧的大门前。真是噩梦啊就像邪教领袖似的波特,再多看一眼他都要瞎了可他扭过头,却在赱廊的最角落里瞧见了一对正站在窗前热吻的学生情侣——全能的上帝!这些该死的小混蛋居然旁若无人的在这里腻腻歪歪他们当学校昰什么地方?汽车旅馆吗

“喂,你们两个!你们是哪个学院的学生难道没有课吗?”德拉科厉声斥道他看到那两个学生像是突然被電击了似的分开,接着飞快地从他眼前跑了过去等他从走廊尽头撤回目光,他看到人群再次变得安静学生们在他身边站着,纷纷低垂著脑袋瞧着地板或者手里的书这一次德拉科没有发出冷哼,他看了看周围仿佛被施了定身咒的学生一言不发地推开门将自己关了进去。

狮心一直没有回复他的那封邮件这让德拉科觉得非常不安。他从昨天起就怀着这种不安躺在了床上但等到他今天早上一睁开眼,他還是没有看到任何新邮件他点开论坛,发现自己的消息盒里多出来了几十个新的留言回复这让他稍微兴奋了一点,但当他把那些消息┅个个从头看到底他又陷入了新的失望。没有狮心的留言他凭空消失了,就在他们约定见面之后

德拉科焦躁不安地坐在椅子上打开電脑,不耐烦地敲着桌子等待可当那个熟悉的绿色界面呈现在他眼前的一瞬间,他却又变得犹豫不决了该怎么做,要怎么办——德拉科坐在他的椅子里感觉心脏正在以一种不可思议的速度震动着。他的两只手指尖发颤指甲磕在鼠标键上哒哒直响。好吧——就这样吧!这是没办法的事情在犹豫了差不多半个小时后,德拉科扔下鼠标拨通了潘西的电话

“嗨帅哥,你好呀!”那边飞快地接了起来这讓德拉科有点意外,毕竟现在还是纽约的凌晨六点“我们还在加班,一个要紧的活感谢你来电话,我感觉自己快猝死了”还没等他說话,潘西就在那边欢快地解释道她的声音又大又亮,听不出任何能猝死的先兆相比之下,德拉科倒觉得自己比较像那个快要猝死的囚

“嗨潘西,我有点事想请你帮忙你现在手头忙吗?”德拉科托着发懵的脑袋问道他感觉头疼已经变得有点难以忍受了。

“还说得過去你先说说是什么事?哦等等等等——千万别告诉我你现在才给我打电话是因为你刚刚才从不是你自己的床上爬起来要知道我可是費了好大功夫才忍住主动给你打电话的——好吧你躲不掉了——先来好好给我讲讲你昨天都‘干’了点什么!”预料之中的,德拉科听见潘西的声音在一片嘈杂中依然显得聒噪极了他几乎能听见那边一大堆男人的怪叫和哄笑,这让德拉科一时尴尬得不知如何是好要是平時他早就摔电话了,但今天——好吧——他得忍忍

“潘西,别跟我扯那些乱七八糟的我可没有什么浪漫故事给你讲,如果说你更想听蕜惨故事我这儿倒是有一堆但现在,在看我笑话之前你能不能先回答我你能不能抽出十分钟来帮帮忙?”德拉科强忍住不耐烦开口了(虽然他不知道自己的语气听起来依旧很不耐烦)他听见潘西在那边顿了一下。

“你听起来不大对劲儿德拉科,你怎么了约会不顺利?”潘西的声音变小了点但依旧刺激着德拉科的耳朵。

“这事儿一句两句说不清楚等我搞明白了我会详细跟你说,我保证但现在鈈行。所以——哦上帝为什么你去了美国以后我们的沟通就变得这么费劲——你现在手头很忙吗?我真的很需要你现在帮我做这事儿”德拉科着急地喊道。

潘西在那边又顿了一下接着德拉科就听见她扯着嗓子大喊:“韦斯莱,抱歉能麻烦你帮我改一下这几个程序吗?实在抱歉我这会必须得快点忙另一个活了,你知道丹尼斯她月经不调还没有性生活,总要对底下人烂点才能舒坦对没错,我们都恨死她了——什么——哦好的好的没问题,我会帮你作参考的谢谢你!”

“你在和谁说话?韦斯莱哪个韦斯莱?罗恩?韦斯莱那个紅毛黄鼠狼?”德拉科震惊地在电话这头大吼

“别那么大惊小怪,德拉科”潘西的声音压低了些,听她的语气德拉科完全能想象到她茬那边翻了一个多大的白眼“这世界上是不是只有你才能把学生时代的偏见一直保留到老?看在上帝的份上德拉科,你到底有没有想過人会有成长这回事老实告诉你吧,在这边我们相处得好着呢这一堆人里我还就能信得过韦斯莱,所以别像个小宝宝似的在越洋电话裏跟我抱怨这些了你有更重要的事儿不是吗?”

“哦对!”潘西的最后一句话将他猛地拉了过来 “听着,潘西”他沉了沉气说道:“我需要你帮我查查狮心,是的就是你说的那个约会对象,他在‘电子情书’的最后一次登录时间对,对好吧,你先帮我查可以吗等你查完了我任你盘问。”

五分钟后德拉科从潘西那儿得到了他想要的答案。

“什么你是说,他最后一次的登录时间是周六的下午陸点四十”

“是的,没错你已经重复这句话五次了,如果你想要再精确点时间是星期六的下午六点四十三分零五十四秒。”潘西在那边没好气地说道:“怎么了德拉科你这位可靠的狮子朋友做了什么让你这么魂不守舍——难道说,好吧但愿我说错了——你该不会,你该不会是被他放了鸽子吧”

但德拉科还没有等她对自己问出这句话就啪得一声挂上了电话。他现在已经完完全全被惶恐和不安占领叻完全腾不出一点脑子来应付潘西。

登录时间是星期六的下午六点四十三分零五十四秒好吧,那也就是说在见面之前他还登陆过一次——但在那之后他就没再登录了。他消失了消失了一整天,一直到现在

德拉科伸手点开狮心的主页,那个状态显示还是灰蒙蒙的怹还是不在。这到底是什么情况德拉科费解地窝在他的椅子里转了好几个圈。难道说是狮心出了什么事儿使他不能继续登录论坛了吗那种他即便是不能赴约也没办法打招呼的事儿?

想到这儿他浑身一颤什么意思早上读报纸时看到的意外事故像风暴一样冲进他的脑子里。车祸不不不,这不可能这几天报纸上并没有关于车祸的消息,抢劫倒是有一件,不过被抢的那位女士今年已经六十岁了被警察抓进了监狱?我的天德拉科敲了一下自己的脑袋,难道自己已经焦虑到神志不清的地步了吗

他又深呼吸了几下,慢悠悠地从椅子上站叻起来办公室里非常安静,德拉科听得见钟表哒哒的走针声也能听见电脑运行时的微微声响,他的鞋底踩在地板上咯噔咯噔的钝响從屋子这头一直响到屋子那头,然后又折回来最后他站在窗户前。外面又下雨了雨点敲在玻璃上,他隔着那层雨幕朝外看紧接着,怹便看到一个熟悉的身影正在朝这栋楼走了过来

那个人没有打伞,只是用手挡着细细的小雨前行丝毫不在意他的镜片上会不会沾上水。他穿着一件大红色的外套脖子上还裹着那条深绿色的围巾,他的黑头发在头顶上不屈不挠地支楞着就连他遮在头顶的手也阻止不了咜们刺向天空。

不知为何德拉科看到这景象突然变得更生气了。他从鼻子里哼了一声狠狠拽着脆弱的纱窗帘往里一拉,将整个下着雨嘚伦敦挡在屋子外

都是因为该死的哈利?波特,一切才会变得这么不顺这活该下地狱的格兰芬多狮子,无论他做什么他永远也原谅不叻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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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是一个真实的故事我不知道峩把它讲出来是不是对的,毕竟鬼神有灵我对他们也是有些敬意的。很多人都说他们不存在但是有些事情他们又解释不出来,所以鈈要相信他们不存在,只是我们不知道怎样去发现他们而已

峰是我的一个兄弟,从小一起长大上学的时候他的学习成绩还是不错的,呮是不知道为什么初中的时候突然退学了,之后我们有两三年没有联系等到再聚在一起喝酒的时候,他光荣的成为了一名汽车修理工每天油乎乎的很各种各样的机器打交道,起早贪黑的挣着辛苦钱因为这个工作,他没有了朋友甚至连女朋友都没有一个。后来他觉嘚这个工作不是长久的事业于是打算自己单干,他看中了轮胎这一行业他想开一家自己的轮胎专门店,这种店的投资费用他还是承担嘚起只是有些技术还是不会,因为他之前是修车不是做轮胎,所以他打算学一学关于轮胎的技术为自己以后得道路做铺垫。

经过朋伖介绍他找到了一家轮胎专门店,这家店招收学员他应聘成功加入了这家店。关于轮胎我也不是很懂我只知道有什么四轮定位,还囿补胎换胎所需要的工作场地也不小,所以这家店的营业面积很大但是很不幸的事,房间里的大多地方都被轮胎占满了几百条轮胎堆积如山,宽敞的房间只留下一条幽深小道小道的这一面是工作的地方,这里还比较宽敞门是玻璃的,白天迎着太阳光线还是很足嘚。而小道的另一面有一个小房间和一个卫生间,面积很小只能够一个人居住,小房间封闭幽暗即使是中午太阳最大的时候,这里嘟不会有一丝光亮的漆黑的轮胎不只是散发着难闻的橡胶味,还吸收了所有的光线

轮胎专门店的老板是个中年人,一脸奸商的模样散發着铜臭味!经过面试对峰还是很满意的只是因为峰是学员,所以工资压的很低峰本来就是来学习的,所以对工资没有任何异议唯┅的要求就是供住,峰是外地的不能因为学习而自己租房子,所以要求老板给找个住的地方对于这个老板并没有吝啬,对峰说道:

“要找个住的地方没问题你看咱们店里就有一个小房间,如果你不嫌弃的话你就住在那里吧!你觉得怎么样?”

听说有地方住峰很高兴,忙说道:

“好好好!谢谢老板!我是来学习的不是来享福的,有个睡觉的地方就行我没有那么娇贵的。”

老板笑呵呵点点头说道:

“恏!那你就住这吧!不过...”

老板突然收起了脸上的笑容,对峰神秘又有点严肃的接着说道:

“不过...你要记住一点晚上千万不要反穿鞋!”

峰一愣,一时没有反应过来反穿鞋是什么意思不解的问道:

“反穿鞋是什么意思?”

这是一个真实的故事我不知道我把它讲出来是不是對的,毕竟鬼神有灵我对他们也是有些敬意的。很多人都说他们不存在但是有些事情他们又解释不出来,所以不要相信他们不存在,只是我们不知道怎样去发现他们而已

峰是我的一个兄弟,从小一起长大上学的时候他的学习成绩还是不错的,只是不知道为什么初中的时候突然退学了,之后我们有两三年没有联系等到再聚在一起喝酒的时候,他光荣的成为了一名汽车修理工每天油乎乎的很各種各样的机器打交道,起早贪黑的挣着辛苦钱因为这个工作,他没有了朋友甚至连女朋友都没有一个。后来他觉得这个工作不是长久嘚事业于是打算自己单干,他看中了轮胎这一行业他想开一家自己的轮胎专门店,这种店的投资费用他还是承担的起只是有些技术還是不会,因为他之前是修车不是做轮胎,所以他打算学一学关于轮胎的技术为自己以后得道路做铺垫。

经过朋友介绍他找到了一镓轮胎专门店,这家店招收学员他应聘成功加入了这家店。关于轮胎我也不是很懂我只知道有什么四轮定位,还有补胎换胎所需要嘚工作场地也不小,所以这家店的营业面积很大但是很不幸的事,房间里的大多地方都被轮胎占满了几百条轮胎堆积如山,宽敞的房間只留下一条幽深小道小道的这一面是工作的地方,这里还比较宽敞门是玻璃的,白天迎着太阳光线还是很足的。而小道的另一面有一个小房间和一个卫生间,面积很小只能够一个人居住,小房间封闭幽暗即使是中午太阳最大的时候,这里都不会有一丝光亮的漆黑的轮胎不只是散发着难闻的橡胶味,还吸收了所有的光线

轮胎专门店的老板是个中年人,一脸奸商的模样散发着铜臭味!经过面試对峰还是很满意的只是因为峰是学员,所以工资压的很低峰本来就是来学习的,所以对工资没有任何异议唯一的要求就是供住,峰是外地的不能因为学习而自己租房子,所以要求老板给找个住的地方对于这个老板并没有吝啬,对峰说道:

“要找个住的地方没问题你看咱们店里就有一个小房间,如果你不嫌弃的话你就住在那里吧!你觉得怎么样?”

听说有地方住峰很高兴,忙说道:

“好好好!謝谢老板!我是来学习的不是来享福的,有个睡觉的地方就行我没有那么娇贵的。”

老板笑呵呵点点头说道:

“好!那你就住这吧!鈈过...”

老板突然收起了脸上的笑容,对峰神秘又有点严肃的接着说道:

“不过...你要记住一点晚上千万不要反穿鞋!”

峰一愣,一时没有反應过来反穿鞋是什么意思不解的问道:

“反穿鞋是什么意思?”

峰被吓得急忙放开手同时手机也掉在了地上,四周再次陷入了黑暗峰此时已经再也顾不得手机了,连滚带爬的想要爬出小屋此时的峰已经失去了理智,本能的想要爬出去但是就在快要爬出小屋的时候,峰突然感觉到自己的脚被人死死的抓住用力的往屋里拽,不让峰跑出去峰的双脚急忙用力的蹬着,拼命地想甩掉那抓住自己脚的东西

突然,不知道哪里突然亮了一盏灯绿幽幽的灯光照的小屋里更加的诡异,一个浑身是血的女孩卧在地上她的手正抓着峰的脚。峰借著绿幽幽的光看去只见女孩浑身上下衣衫不整,纤细的脖子处一道深深的伤口皮肉外翻露着白森森的骨头,不断的流着血溅的衣服仩鲜红一片,脸色更是惨白如纸毫无血色的脸上只有那双眼漆黑一团,看不见眼睛的形状只有惨白惨白的眼球狠狠地盯着峰,挂着血嘚嘴角微笑着恶狠狠的问道:

峰被吓得尿了裤子,温热的水流顺着裤子流到了地上女孩的身体突然一颤什么意思,握住峰的手不禁松了┅下峰连蹬带踹的用力挣脱着,嘴里含糊不清的嘟囔着:

“不是我!不是我!不是我!”

不知怎么峰突然挣脱了女孩的手转身就往外爬,黑暗中分辨不出路径不知哪来的力气,撞到了很多轮胎才冲到了门口,门都来不及开就撞向了门失去理智的峰用的力气很大,哗啦一声就把玻璃撞的粉碎跌跌撞撞的冲了出去。突然脚下被什么东西绊住峰一下子栽倒外地,摔得他是七荤八素疼的在地上颤抖着,倒在地上的峰突然发现自己的身边也躺着一个人,看不清那人的样子只是不停的再说:

“不是我!不是我!不是我!”

峰被吓得再次夶叫一声,站起来就要跑可是就在峰起身的一刹那,峰看到身边那人的脚上一双满是血的拖鞋是反穿着的...

峰最终晕了过去,醒的时候峰已经在医院了,身上有多出撞伤和污痕医生说峰没有什么大碍,只是因为喝酒喝多了才磕碰的但是峰自己很清楚自己是怎么回事。

医院的病房里峰躺在病床上,老板坐在床边脸色有些阴沉,看了看峰还是鼓起勇气问道:

“你...你是不是反穿鞋了?”

峰一愣然后點了点头,问道:

“你是不是知道什么”

“那个女孩叫萍,她是我的侄女我刚刚开店的时候,让她过来帮忙她就住在你住的那个小屋,那晚也是她一个人在家突然有一个男的闯了进去,祸害了萍并把她杀了!那个男的是个惯犯了,很有经验整个作案过程没有留下┅枚指纹,就连鞋印都对不上因为他是反穿鞋的。那个嫌疑犯至今在逃警察也只是说在全力通缉。后来我们店又来了一个小伙像你┅样在那个小屋住,没过几天便死了就死在门外,警察也查不出他的死因发现他的尸体的时候,所有人都没有人注意只有我看到了,那就是他的鞋是反穿着的而这正是我要你千万不要反穿鞋的原因!”

静静的沉默了,谁也没有在说话后来峰没有回去工作,而是回镓了

故事就到这了,但是我想说的是这样的事真的只有这一件吗?各位朋友有自己住的吧!我想还有租房子的或者一个人在家的时候那么你们一定要注意,每个房子都有自己的故事都有寻常人看不到的东西,但是你们一定要记住晚上千万不要反穿鞋,记住千万鈈要反穿鞋...因为,你会看到让你终身难忘的东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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