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十拿九稳 就差你一吻,君可知差哪一稳?

    在机场候机室入口处,只见一身穿黄色连衣裙、身材饺好,面貌清秀,举止文静,年约二十出头的老师正以她那清脆的声音有节奏地点报着她所集合的学生姓名。

    学生们皆全神贯注地听着老师点名,四排整齐的队中,随着女老师的落音而连绵不断地有人应道。

    在上海西郊,一片花草斗研,溪流瀑泻,莺歌燕语的环境优美之处,有两幢白色的圆顶苍穹式,下方立体,院内花园里百花齐放沁人心脾的豪华别墅。两幢别墅的外部造型几乎一模一样,令人难辨。

    时刚凌晨五点一刻,天色微明,左边那幢别墅的一处房间里灯光大亮,借着强烈的灯光可清晰的看见:这间宽敞明亮的卧室里,一张锦被覆盖的『席梦思』上,豁然半躺着一位柳叶眉、秀发披肩、丹凤眼、樱口雪肌,身材丰满匀称,身穿粉红色睡衣,年约十七八岁的妙龄少女。

    她白嫩如笋的双手捧着一本书,正看得津津有味。「啊」她打了呵欠,略带倦意的放下书,揉了揉疲惫的双眼,然后抬腕看了一下右臂上夺目的精巧手表,吃惊地坐直上身,说道:「哟,己经五点二十了!时候已经不早,我得去叫醒天扬那个大篮虫!今天我们得于八点前赶到飞机场的候机室集合乘机到北京去举行『毕业旅行』呢!」

    说着,她便急忙掀被而起,穿着拖鞋,往楼下走去,边走边说:「爸爸,妈妈,这几天在科研所搞实验忙得三天也未回来一次,一个人待在屋里空荡荡的,真有点害怕!」

    没走到六丈远,她便来到隔壁的别墅,从兜里掏出一串钥匙,将其大门熟练的开锁拉开,然后轻轻地关上,直奔房子的二楼而来,边低咕道:「天扬的爸爸这几天为了公司而出差去了,这个家伙也是一人在家,现在一定还在贪睡,真是个十足的大懒虫!」

    说时便上了二楼,来到楼梯右边的第二个房间,瞅准一把钥匙插入锁内,拔转了几下便「咔嚷」一声,门就被推开了。

    她按了墙壁上的开关一下,日光灯便倏地亮了。灯光下,她面前的『席梦思』

    床上躺着一个双目闭着,睫毛长长,直鼻朱唇,脸庞白晰,国字脸,裸出一半发达胸肌的十分英俊的小伙子,他睡得很香,鼻中出着有节奏的呼吸声。

    她娇咳地注视着那小伙子,埋怨地道:「这个家伙真是的,还在睡懒觉!看我来弄醒你!」

    说时,她便来到床前,轻拧着小伙子的耳朵,俯首在其身旁喊道:「天扬,你这大懒虫,快起来呀!」

    她不禁有些恼火,遂用细长的小指在他耳内拔动,但却毫不起效,他只是动了动,却未醒来。

    她边叫着,边嘟着小嘴,一把掀开盖在其身上的羽绒被,只见他只穿着一个白色的内裤,双手紧抱胸前,但有一股刺鼻的精液腥味传进了她的鼻中。

    她将其翻过身来,只见他的「小弟」坚挺,将内裤挑的老高,搭起了帐蓬,她不由捂鼻含羞,似嗔还喜。

    她伸手在口前「哈」了一口气,便在其腋窝内搔痒起来。

    他翻转了几下,忍不住皱眉睁开眼,猛然见少女正俯身边为他搔痒,由于其上身低俯,使她那雪白的胸脯己暴露了一半出来。

    他有些贪婪得盯着其胸脯,咽了一口水,他猛然将其搂在身上,并说:「凤翔,我刚才正做梦和你干……正好!你来了,我们来玩一会吧!」

    说完,没等这叫「凤翔」的少女表示能否,便张臂一手搂在其腰,一手搂在其前面,同时并将那充满**而滚烫的双唇印在她的樱唇上,狂吻起来。

    凤翔本想挣扎,口中欲叫,但只觉得口干舌燥,浑身燥热起来,她开始乖顺起来,由勉强到迎合,她亦张臂搂在他的虎背上,并开始轻抚起来。

    他的舌头已不规矩了,它杀进了她的口中,并疾速的舔、搅、咬、吸……她开始喘了,并满面涨红,艳若桃花……他的双手开始自她搂着的腰间缓缓向上探寻,已紧紧的把握住那坚挺圆润,肤如凝脂的两座山峰了,他揉搓着,抚弄着……他觉得「小弟弟」正在狠命地硬了起来,到最后竟硬得如钢,成了一柄百折不弯的枪。

    她已感到心中万分难忍,她在急切的等待,渴求……她觉得浑身已散了架,酥酸难耐,并感觉下体的桃源里有一股清泉在狂涌而出。

    她的娇喘愈来愈紧促了,其声愈来愈大,让人听后丢魂落魄,不能自抑……她的娇喘给他的神经带来了兴奋,他觉得浑身酷热无比,喉咙己变得异常乾燥,他努力咽了一口水,喉间立时传出一声沉闷的「咕哝」声。他双手揉搓的速度变得剧烈起来,并开始由上向下滑来。

    她无法再忍受了,便急急低呼:「天扬……我……我要……」

    他点点头,兴奋地带着战胜者的口吻道:「嘿……你终于向我妥协了!好!我的『枪』己迫不急待的要上阵了,再等一会儿。『弹』可要出膛了:那我现在就冲锋陷阵了!」

    说时,他边抚摸着,边将她拥至床沿,然后将其缓缓压倒在被褥上。他腾出一只手将睡衣、乳罩褪掉,扔在床下。

    两人只各剩下一条内裤了,他用一只手左在他两乳上来回的轻揉着,另一只手则将其内裤正向下褪拉,那浓密的草丛,鲜红的樱桃己陡然现在他的眼下。他扫视着她那白如玉,滑如脂的肌肤,双目不禁再难得一眨了。

    他端详着她的**,目光慢慢游移,像是在欣赏一个他亲手设计,雕琢而出的艺术品那般的扫视着,哪怕是─根毛发他也要看个清楚。

    她已兴奋得快要喘不过气,她伸出双手将他的内裤拉了下来,并毫不示弱的反击着,她的双手握住他那令她心颐、欣喜、兴奋、渴求的『钢枪』来回的磨搓着,轻抚着……天扬被她那温柔如玉的双手抚摸得**高涨,他轻声说道:「哎!小美人,快叉开你的腿,我要进攻了!」

    凤翔乖顺得如一只绵羊,她双腿大张并将臂部抬起,小腹上挺,作迎状待之。

    龙天扬一挺「长枪」,并在她双手拉送的帮助下,杀进了那泉水涌出,等待多时,欢迎佳宾的「桃花源」。

    一声异响,「长枪」已杀入重围,它在里面奋力激战着,一路过关斩将,所向披靡。

    凤翔满意的娇声说道:「你那『小弟』果然是一员骁将,功力似乎比以前又进长不少,啊!用力呀!好爽……」

    龙天扬使出浑身解数,精招迭出,左刺右戮,奋力抽刺着。

    凤翔不甘示弱的迎击着,她疯狂地扭动着,娇喘着,挺送着……天扬挺动长枪旋、顶、挺……里面杀伐之声不绝于耳。

    凤翔被他这娴熟的枪法杀得全身酥颤不已,情不自禁的低语着。胸脯及腹间剧烈的起伏着,她双眼微闭,樱唇微张,神情甚是舒爽。

    粗浊的喘息声与娇脆的呻吟声混合在一起,汇合成一道令人魂牵梦移的交响曲。

    天扬左手轻揉着她的两乳,右手在她全身轻抚着,嘴唇与其樱唇对吮着……二人碌战了二十多分钟,双方才鸣金收兵,偃旗息鼓……皆飘飘然沉睡去。

    约莫过了半个多小时,风翔被那窗外射来的强烈阳光刺醒了,她用右手揉了揉。睁开双眼。

    天扬也己醒了过来,正用指在她的乳峰上轻揉着,并轻弹着那粉红色的**,冲她戏谑道:「凤翔,没想到几天没摸你的**,你那本来是平坦光滑的『飞机场』,却突涨猛长变成了这么丰满的『珠穆朗玛峰』了!以后我就能让你更舒服了!」

    凤翔听他提起「飞机场」,便不由想到了要去真正的飞机场了。于是,一把将正在伸舌吻她奶头的天扬推起,急忙道:「你这个色鬼,还在搞,看看桌上的钟表几点了,都七点半了!起来……我们要到机场去了,已经快迟到……」

    龙天扬见时间已晚,便坐起身仍恋恋不舍的在她丰乳上拧了一把,才将其抱起入浴室洗净身上的脏物,洗漱完毕,凤翔便回家理行李去了。

    龙天扬整衣修饰一番后,收拾了一下行李,便下楼到隔壁与凤翔乘车向机场匆匆赶去。

    女老师继续念道:「龙天扬!」隔了十秒钟,也不见人有应「到!」女老师顿双眉紧皱,面露愠色。同学们也在互相小声说话,嘀咕起来。

    此时,女老师强忍心中的愤怒地转过身去,口中自言自语地道:「这笨蛋又迟到了!我己交代他好几次,千万不要连毕业旅游都迟到,他竟然还是将我所说的话当耳边风……」

    女老师边说边泄愤似地一跺脚,心急火燎般地来回踱步起来,不时地抬腕看着手表,愤急地说:「还有十分钟,飞机就起飞了,若再不来,我就不等他了。」

    旁边的同学有人说道:「你看老师多着急呀!龙天扬也真是的,如此重要的事情竟然还漫不经心。这儿可不是在学校,在校里看他天天上课都迟到,哟,时间就差五分多钟了,来晚了飞机可是不等人的……」

    「是啊!他不来还没关系,凤翔这次可给他害苦了。」在旁一位圆脸女孩接着说道。

    那位同学的话还没说完,只听旁边的另一女生大声叫道:「你们看,门外那边跑过来的可不是他俩的吗?」

    全体同学顿时随着那女生的声音一齐望向机场进口处,都如释重负似地长吁了一口气,不约而同的齐声道:「唉:等了这么久,总算来了。」

    只见一男一女正气喘吁吁地推开大厅的玻璃大门,那十七八岁的男生边跑边说道:「凤翔,幸好咱俩跑得快,你看,大家还在。」边说边用手背擦了一下脸旁流下的汗珠。

    那被称为凤翔的女生也语不成句地道:「是的……我俩……终于赶……赶上了,累……累死我了。」

    当他俩还正在满心高兴时,女老师已双眼圆睁,两手叉腰盯着跑步而来的二人,愤怒地吼道:「你二人真准时啊!正好到上机的时间就来了。」

    黄凤翔见老师那副气势汹汹的模样,忙上前向老师道歉:「抱歉老师,我俩让你们久等了,真对不起。」

    女老师看了─眼满脸歉意的凤翔,心中一软,柔声对她说道:「算了,凤翔你一定又是陪着那只糊涂虫才会迟到的吧?凤翔,你别让这个笨蛋给带坏了。」

    老师话音刚落,那老师口中的糊涂虫龙天扬己跑过来油嘴滑舌地向老师拍马屁道:「老师,你的眼光好厉害也,佩服!佩服……」

    不说还好,一说,顿让老师己降的火气再度上升,对他大声吼道:「你别给我耍嘴皮子,你还不知道自己在班里什么都是『第一』吗?学习倒数第一,纪律最散漫的第一……今天又迟到了,这次看你又要编什么理由出来搪塞?如果说不出合情理的话,我和全班同学便把你从飞机上扔下去!走,现在时间不多,上了飞机再听你好好解释。」

    老师特意坐在龙天扬与黄凤翔的前排座位上,刚一坐定,老师马上又向龙天扬问道:「龙天扬,现在你向我和等你到来的全班同学解释解释你来迟的理由吧!」

    龙天扬看着老师那愤怒而冷漠的神情,和在机上全瞪着他看的同学,惊恐而着急地道:「哎呀……这个……」

    人边说边伸出右手在鬓角揉了揉,露出满面犹豫不决之色。

    本己等他回答的老师一见他吞吞吐吐的模样,顿时更愤怒地道:「龙天扬,怎么了?这次是不是找不出适当的理由了,别吞吞吐吐的,把你那每次迟到在我面前,都扯得挺圆满的『理由』,说出来听听。」

    被吼的龙天扬吱吱吾吾了一会,看着众人用嘲笑地目光盯着他,他缓缓地道:

    「我说出来,大家可别笑我呀!事实上,早上我要起床时,却被鬼压在身上了,令我也动弹不得,没办法……所以,就……迟……迟到了。」

    可他话未落,大家都己笑得前仰后合。这次连老师也感到又好气又好笑地道:

    「龙天扬,你以前上课迟到了,捏造的谎言让人还觉得可信。今天,你却编出这样离奇的借口,简直能令人笑掉大牙,你当我们是什么……」

    「真的,你们相信我吧!那鬼很厉害,我的身体丝毫也挣扎不动呀!并且我还听到有人在我脑海深处,叫着:『天扬─天扬……』」龙天扬见众人不相信,便更着急地继续说道。

    这时,老师顿时气恼地吼道:「喂!龙天扬,你不要再胡说八道。」

    龙天扬一听老师之言,头向下一低,深沉地道:「老师,我说的全是实话!我在昨夜还曾梦到飞机坠毁了呢……并且……还梦见好几次!」

    此言一出,老师顿时气得脸色发青,颤声说道:「龙天扬,现在我们正好坐着飞机前往北京,你却在飞机上说出这样不古利的话来,……不理你了。」

    龙天扬蓦地回过神来,感觉到自己刚才说漏嘴了,更哺哺自语道;「啊!对了,说到不吉利的话啦……」

    同学们都怒视着龙天扬,不约而同的说道:「龙天扬!你再要说出这种不吉利的话来,我们可要骂你啦!」

    龙天扬茫然地道:「真是的,我说的全是实话,你们都不信,为何还要骂我呢!」

    「当然要骂了!今天适合说这种话吗?」同学们都愤愤指责完也都不理会他了。

    不一会儿,龙天扬突然双手紧捂太阳穴,脸色发育,口中模糊地道:「呀哟,疼死我了,哎哟……」只见他额头,鼻梁上顿时冒出了滴滴冷汗。

    坐在龙天扬旁边一直未语的凤翔见状,忙关心地问道:「天扬,你怎么啦?要不要紧?」

    龙天扬揉着两边的太阳穴,幽幽地道:「可能是我昨夜恶梦连连,大脑太受刺激的缘故吧,头才会有些痛。」

    黄凤翔美丽的水汪汪的大眼睛不停扑闪着,红苹果般的脸蛋呈现出疑惑的神色。

    她看着龙天扬那原本英俊而白晰的面孔,由于头部疼痛而变得惨白,冷汗涔涔而下。心中不由一阵酸楚。

    黄凤翔担心而温柔地问道:「天扬,好点没有,刚才你所说的那些恶梦到底是怎么搞的呀?说什么一会儿鬼压在你身上,又是什么飞机坠毁……让人听后心惊胆颤的,太不吉利了!」

    龙天扬想了想道:「大概是我昨夜在睡觉前,看了这本《世界怪谈》,吧!这本书里面讲叙的是世界各地的奇闻怪事,很恐怖的,也很刺激!

    黄凤翔未待他道完,便气呼呼地道:「天扬,你真是的!整天都看这些无聊的书。我从没见你看过半本像样的书。」

    龙天扬不服气的反驳道:「凤翔,你说的太过份了!我怎么没看过像样的书呢?比如,中国的四大名著《三国演义》、《红楼梦》、《水浒传》、《西游记》这些名著小说,内容我都记得滚瓜烂熟,书都翻烂了呢!尤其是《三国演义》那里三国的英雄,我最了解了,像那勇冠三军的关羽,张飞……」

    没等他道完,黄凤翔接过道:「天扬,好了,别吹啦!你对《三国演义》了解,不是你看的书多,而是受游戏机的影响,你看到的那关羽、张飞、赵云个个都是晓勇无比,能征善战,是不是都在游戏里面表现出来的。」

    黄凤翔吃吃地笑道:「当然了,与你在一块长大,并在一起学习,你的喜怒哀乐,爱好、性格,我都熟悉的一清二楚,你以为我们才认识一两天啦?」

    龙天扬点点头笑道:「哈哈……凤翔你说的丝毫不错,你虽对我了解入微。但这次你说错了,《三国演义》那本书我真的看过好多遍,里面的任何一个细节,我都能讲得出来……」

    龙天扬正津津有味,兴高采烈地向黄凤翔讲叙着,《三国演义》里那精彩的情节,这时,前面的几位男同学向他高声叫道:「喂,天扬,要玩牌吗?过来,咱哥们几个打一会儿,怎么样?」那几人说着,扬起手中的扑克牌晃了晃。

    龙天扬一听要玩牌,眼睛一亮,忙应声道:「当然要玩了,我这就过来。」

    说罢,他让坐在外座的黄凤翔让一让,好让他过去。黄凤翔愤怒地瞪视着他,小声地道:「真是屡教不改,狗改不了吃屎的性。刚一舒服就这样了。」

    龙天扬撇撇嘴,扮个鬼脸学着古人戏道:「娘子,请让小生过去行吗?」

    黄凤翔瞪眼斜膘了他几下道:「你别油腔滑调的,今天本小姐绝不让你过去。」

    龙天扬狡黠地一笑道:「娘子,如此道来,小生只好失礼啦。」

    说罢,只见他双手一按座位的后靠,腾身而起,跃到黄风翔身外的走道上,学着古人的模样,一抱拳,嘻嘻哈哈地对黄凤翔道:「娘子,小生得罪了。」

    黄凤翔惊叫道:「喂,天扬,飞行中要好好坐在位子上,小心碰伤。真是的!」天扬却嘻嘻一笑,径自跑去玩牌了。

    气得黄凤翔柳眉倒竖,杏眼圆睁,脸色由白到红,恨恨地道:「算了!说他也是白说,浪费我的力气。真是不可救药,不知被骂多少次,一点也不悔改!」

    她独自在座位上自言自语地嘟囔着。伸手拿了一瓶饮料,掀开喝了一口。

    这时,后面不知是谁在讥讽道:「凤翔,哎哟,因为老公被抢走而生气了?

    黄凤翔骤闻此言,还未吞下的饮料,就「噗!」地一声被呛的吐了出来,抬起头一看,原来是班上的「小瘦猴」曼波。

    黄凤翔用手绢擦了擦嘴,红着脸,害羞地道:「你……你别乱说啊!我……我们不是那种关系呀!我和天扬只是一块儿长大的好朋友而已。」

    「小瘦猴」曼波「嘿嘿」地笑不停,戏笑的说道:「别嘴硬了,既然没有那种关系,为什么脸这么红啊?『天扬』还叫得挺亲密的的嘛?别不承认了,你们在校已经是大家公认的『天生』一对呢。」

    稍停了一会,「小瘦猴」晏波又调皮而讥讽地说道:「可是,像你们俩这样的一对,还真少有呢?学校有史以来成绩最好的大才女─浦东中学的黄凤翔,竟然会和一个笨蛋、蠢猪般的龙天扬在一起,岂不可笑?唉,可惜呀可惜!一朵鲜花插在牛粪上。」

    黄风翔愤怒地叱道:「晏波,你嘴巴放乾净点,不要污辱天扬,我觉得他挺好的,是个不错的男孩,你刚才说我是……是『才女』,这本人倒真的不敢当。」

    说到这里黄凤翔脸露羡慕神色的道:「晏波,我说出来,你也许不相信,别看天扬他表面上学习成绩很差,纪律校规散漫,上课爱迟到,早退……老实说,如果天扬要是真正认真起来,我这学习成绩第一名的宝座就得拱手相让于他了。」

    「瘦猴」曼波顿似听到天方夜谭般的睁着眼睛,惊诧地盯着黄凤翔怪异地道:

    黄凤翔道:「小时候,我学习成绩不怎么好,便常常要天扬教我功课,他的学习成绩那时在班里无人能及的,他给我讲的非常仔细,非常透彻,我觉得他教得甚至比学校的老师还好。」

    「小瘦猴」晏波半信半疑的凝视着黄凤翔,问道:「他在小孩时就能教得比学校的老师的还好?我……我不相信?」

    黄凤翔叹了一口气道:「这该怎么说你才相信呢?因为,从小我就和天扬在一块玩耍、学习……我发现他不管做任何事,总是自然而然地就能抓住整件事的重点,所以,他往往会因感觉而做出一些令人无法想象的事情。不过这些神妙的感应力,也许连他自己都没有发现呢!」

    黄凤翔刚说罢,便发现令她十分气恼而又无奈的事情:在前舱,龙天扬正和三个男同学在兴高采烈地玩着扑克牌,他瞅了瞅手上那花花绿绿的纸牌,哈哈大笑道:「各位老兄,不好意思,哥们我又赢了!」

    那三人均满面愠色,极不情愿地暗中掏出钱来。其中一人嘴里却不干不净地骂道:「妈的,老于今天手气怎么这么倒运,又让你赢了。」

    另外两个人也垂头丧气地齐叹道:「唉!这小子的运气这么好,局局通吃!我怀疑他简直是赌钱的恶魔……」

    龙天扬将桌上的钱收了起来,放进口袋里,拍拍手望了老师所坐的方向一眼,轻声笑道:「今天小弟侥幸赢了几把,不好意思,这钱我就拿走了。」

    「小瘦猴」晏波朝黄凤翔白了几眼道:「果然厉害,可惜他却不是如你所说的在学习上,而用在玩牌上,这也许就如你说他的能捉住事物的重点,有着与众不同的能力,但他现在好像太滥用这份才能了……我真为他感到惋惜。」

    他俩正说间,龙天扬已像一位得胜的将军,凯旋归来般的来到凤翔身旁,轻声道:「凤翔,让一下吗?网开一面,让我进去……」

    黄凤翔没好气的道:「看你喜滋滋的样子,刚才一定又是赌场得意,满载而归吧!你这人呀!

    真是『朽木不可雕也!』好的没你的名,坏的倒是行行能称状元……」

    天扬朝她一伸舌头,扮个鬼脸,趁机跑到里面的座位上坐下,赔着笑脸道:「凤翔,对不起。

    风翔看着龙天扬哭笑不得的道:「你这个人呀,脸皮比那长城的城墙还厚,我真拿你没办法可是……,再别说那些什么『死』呀这些不吉利的话,如果再听到这样的半句话,我就不理你了。」

    龙天扬侧过头,轻轻地拍了一下黄凤翔的肩膀,轻声的问道:「凤翔,真的生气了?我刚才见你生气,才口不遮拦地脱口而出说出那个『死』字嘛,我也不是有意的,看你,不要这样满脸阴云似的,紧绷着脸,弄得我都不自在。」

    移近了一些,龙天扬用右手遮掩着在凤翔耳边悄悄地道:「说出那不吉利的话,不是证明我对……对你爱的真吗!」

    黄凤翔脸上登时浮现一片红云,娇声道:「谁知道你说的是不是真的,说不准又是在甜言蜜语,口是心非的哄我开心,全是一维虚情假意的谎言。」

    龙天扬急得连连摆手,摇着头道:「不是我说的,全是发自我的肺腑之言,绝无半句虚言,如果说有半个字假了,我就……」

    不待他说完,黄凤翔急忙用手指挡在嘴唇前,轻轻地「嘘」了一声,佯嗔地道:「说那么大声,也不怕别人听到笑话你,好了,我相信你所说的全是真心话,还不行吗?看你那一张,涨得通红的关公脸,料想也不会假到哪儿去。」

    龙天扬如获大赦,忙学着古人道:「娘子明察秋毫,小生沉冤昭雪,多谢青天大老爷。」

    黄凤翔看他那副滑稽的模样,吃吃笑道:「谁是你的青天大老爷?少给自己脸上添金。还有『娘子』这二字,可是你随便叫的吗?也不害臊。

    跟你说吧,本小姐看你一副可怜今今的样子,才对你说了一句安慰话,没想到你这人脸皮真是厚。」

    有几个调皮捣蛋的男同学看着他俩,嘻嘻笑道:「你看人家小俩口多亲密,坐在一块打情骂俏的,多有情意,哪像我们坐在这儿无聊透顶,寂寞难熬呀!」

    龙天扬、黄凤翔对看了一眼,忙都不好意思的低头不语,黄凤翔窘得满面通红,低头小声说道:「都怪你,恁地在这儿说个不休,嗓门又那么大,现在好了,他们都拿我们当话题说开了,你呀龙天扬连忙说道:「大小姐啊,别生气,都是我的错,都是我的不对,行了吧!」

    龙天扬一见凤翔不再怪罪,心情高兴的透过机窗看着那云雾下的山川、河流、高楼大厦,一切秀丽的景色,尽收眼里。他入神地点点头,喃喃地道:「真是『一览众山小』啊!这景色真是太美,太壮观了」

    同学们也都迫不及待的靠在机窗边,透过玻璃,俯视着大地的景物,不断的发出惊叹的声音:「喂,小李,你是第一次坐飞机吗?」「是的,在飞机上看下面的山川河流,楼房都变得那么小呀!

    下面的景色就象一位画家画出的巨画,有山有水有房屋……真是太美啦!这次的毕业旅行真有意义呀!」

    「啧啧……」咱们中国地大物博,山河锦绣,这一次是我长这么大第一次看到咱们祖国竟是这般壮观,美丽,啊!你看那平时看去宽阔得可以同时行驶七八辆汽车的高速公路,现在,在这上面看去,竟像一条飘起的黑色带子,变得是那么窄小。唉!你们看那山……同学都七嘴八舌,为祖国的美丽景色而惊叹不己,唏嘘长叹……龙天扬与黄凤翔他俩也在目不转睛的看着机下那美丽壮观、气势磅礴的祖国山河。忽然,龙天扬低下头,默然神伤,刚才的高兴劲一扫而光。

    龙天扬双目噙泪,悲痛的道:「我在想……这么好的景色,如果妈妈……她要是能与我们一块在这飞机上欣赏这令人难忘的景色,那该有多好啊!我真希望妈妈能一睹如此多娇的山河景色。可是,我妈妈她虽生长在北京,可她却没见过我们中国人引以自豪的万里长城。」

    黄凤翔闻言,惊讶地道:「你妈妈是北京人?我怎么没听你说过呢?天扬,你不是说伯母她在你五岁的时候,就病逝了吗?」

    龙天扬悲痛地道:「是的,我妈妈和爸爸结婚后,就住在上海。几年来,妈妈她极少回到外婆家,由于工作忙,她也没有去过长城,没想到达却成了她这生最大的遗憾……」

    黄凤翔也陷入了深深的沉思中,她在为天扬过早的失去了母爱而感到伤心。更为他母亲作为一地地道道的北京人而没有看到中国人引以自豪的一一万里长城,而感到深深的遗憾。

    突然,随着机身的一下轻晃,从天扬的衬衣领口内,晃出一条金光闪闪的项链来。

    黄凤翔一眼瞅见那项链,忙问道:「天扬,你这项链好像有些与众不同?像是古文物似的,我以前怎么没见过。」

    龙天扬用手托起那项链,喃喃地道:「这条项链是我妈妈临终前的遗物,她让我千万要保管好……哦!我记得当时妈妈她还对我说了一句很奇怪的话,至今,我还未琢磨出她所说这句话的含义。」

    黄凤翔惊讶的看着天扬,急忙问道:「是吗?能否说出来听听呢?」

    龙天扬点了点头,目光茫然地缓缓说道:「妈妈在临终前,将这条项链交到我手里,紧紧地握住我的手说道:天扬,记住,使命创造命运!」

    黄凤翔不解地间道:「这……这是什么意思呀!让人听来觉得神秘,难懂的。」

    龙天扬低沉地道:「我现在想来,意思大概是说:因为有了使命,所以才能创造命运。妈妈反复说了几遍,我想那话的含义就是这样的吧!」

    黄凤翔好像也在思索着这句话的真正含义,她转过身来,迟疑地道:「天扬,你那项链下的坠牌,我看很是稀奇古怪,能否给我看看吗?」

    天扬忙应了一声,将项颈上所挂的项链坠牌递到黄凤翔手中。

    凤翔仔细地盯视着手里的项链坠牌,只见那是一个不知何物质所铸的圆形坠牌,坠牌的两面雕镂着密密麻麻的格栏奇形图案,像是远古时代的象形文字,使人琢磨不透,而坠牌的靠边处则盘着一条栩栩如生的金龙,龙身的金色鳞片层叠连绵,龙角后竖,龙口暴张,看去甚是狰狞可怖。龙目暴睁,闪闪熠辉,放射出令人眩目的蓝绿相力口的异光,而那锋利的龙爪正抓着一颗晶莹透明熠熠生辉的圆珠,这圆珠正巧镶嵌在坠牌的正中央。整条金龙,首尾相连,若一晃动此牌,顿觉光芒四射,若隐若现。

    黄凤翔将这项链坠牌还给龙天扬,又迷恫地道:「这坠牌真是令人揣摸不透,但我肯定它一定不是近代所制的项链坠牌,那它究竟是什么时候的古文物呢?」

    同学们依然在为那美妙绚丽的景色,不停的发出感叹之声。

    突地,有人惊叫起来:「啊!前面出现了黑漆漆的乱积云,看不到下面的大山啦!」

    同学们都惶恐,急躁起来,杂乱的议论声几乎将飞机的轰鸣声都淹没了。

    机舱前的驾驶室里驾驶员正紧张的向机长报告道:「机长,前面有大片的乱积云挡住了我们的视线,这样飞行是非常危险呀!」

    机长虽然极力镇定心里的紧张情绪,但仍可见那涔涔冷汗正顺着他前额流下,他急忙对驾驶员命令道:「小刘,要镇定点,冷静的驾驶。这片黑云来得好突然,好快呀!奇怪?根据气象预报,今天没有这种现象呀!这怎么可能会出现黑云呢?」

    机长喃喃地道:「从我任这机长十几年来,一直没出现这种怪天气,真是不可思议。」

    机长擦了一把流到睫毛的汗水,边向地面「气象预测站」发出了探询电话,而地面「气象预测站」回答道:「一切正常!」

    机长惊骇不已,浑身冷汗涔涔,口中自言自语道:「完了,完了……这次我们全完了。」

    同学们惊恐的在走道里挤撞成一团,纷纷惊呼道:「妈呀!这次死定了!」「闭上你的乌鸦嘴,还没等到坠机呢,就在这儿说出不吉利的话。」

    龙天扬和黄凤翔二人也惊得紧紧抱住座位,唯恐飞机下坠……忽然,龙天扬一下从座位上弹起站立,惶恐而悠悠地道:「啊!我又听到被鬼压着时的叫声了,他在叫着我的名字:天扬,天扬……」

    黄凤翔「噗」地笑出声,她用右手掩口讽笑道:「天扬!你真是在白日故梦,可能是昨夜你梦见鬼多了,吓破胆了吧!」

    龙天扬好像根本没听见似的,还在那儿怔怔地喃喃地道:「鬼!鬼又在喊着我的名字:天扬……」旁边的女老师怒瞪着龙天扬,用手指着他怒吼道:「龙天扬,你又在胡说八道,说出这些不吉利─的话来,等到下机后,看我怎么罚你。」

    龙天扬依然喃喃地道:「啊!那鬼叫得更大了,你听他喊:天扬,天扬──」

    女老师气急败坏地狂吼道:「龙天扬,你再说这种话,我们真的会把你扔下去的!」

    龙天扬双眼直瞪,像被鬼附身似的道:「呀!那声音在前面叫我呢!我得去看一下。」说完,双眼直勾勾的盯着前方机舱,两脚径直向前走去。

    黄凤翔惊恐万分的急忙叫道:「啊!天扬,你别往前走,等……等等我。」

    「小瘦猴」晏波及老师齐喊道:「凤翔!你不要跟着去,飞机在漫无目的地乱飞,很危险的。别去了!」

    黄凤翔边扭头边快跑着道:「老师!我看天扬神情有些不对劲,不知他怎么搞的?我得跟着去看看,我不能不管他。」

    忽地,那漆黑的云层里霞光万道,里面像有一条腾空横跨的金色长龙在云层里闪电似的向上腾飞。驾驶员小刘惊讶失声的向机长道:「机……机长,你看那前面云层里是……是什么……东西呀!」机长注目一看,面前监控系统的屏幕上出现了一件奇异的怪事:在那即将到达的目的地──中华民族引以自豪的万里长城的上空,一堆黑漆漆的黑色乱积云中,突然现出了一巨大无比的金色长龙,腾飞而起,正以疾快的速度向上飞腾。

    机长吓得魂不附体,脸色煞白,颤声道:「这──这是──不不可能的事!天下难道有这样的荒谬,奇怪之事─难道我们──在做梦吗?这不可能是事实。」

    正在向前走着的龙天扬,忽然大声叫了起来:「啊!怎么会这样呢?真是『天方夜潭』!」

    随后而来的凤翔,跑到他跟前,一下惊的呆住了,不由失声惊叫道:「怎么可能呢?天扬,你这项链坠牌会放射出璀璨夺目、金光四散的霞光来,这……这不是在做梦吧!」

    驾驶室里的小刘,继续向机长报告道:「机……机长!前面不远那条金龙正以流星般的速度,向我们飞撞而来!你看,它还张着似山洞般的血盆大嘴向我们咬来呢?」

    机长两排牙齿发出:『咯……』的撞击声,他颤声道:「这回……真的完了…

    机长刚道完,吓得双眼暴睁,几乎昏死过去。原来,他见那恐怖、狰狞的金色巨龙已摇头摆尾,巨舌长伸,快要撞上飞机了。

    只觉一阵颤抖,哇!那金色巨龙像幻化出的虚体一样穿过机身,向龙天扬等人直扑而来。

    龙天扬和黄凤翔只觉眼前金光一片,还未来得及看清那金色巨龙时,只觉得好像被什么席卷了一下,身子便腾空而起,到了一黑暗,腥湿的地方了。

    同学们都惊得魂飞魄散,失声叫道:「妈呀!龙天扬和黄凤翔他俩被……被那怪兽吞下去了。好……好可怕呀!」

    「唉!那金色的怪兽怎的不见了?奇怪!这是怎么搞的!机舱内竟然没有破洞,这真是怪事,明明看到那怪兽进了这机舱内,却怎的不见有破的洞呢?」前舱里,机长躺在转椅上,看到监视屏幕上那金色的巨龙用那瀑布般的腥红舌头将那两学生卷进口中,然后,如流星般从云层里头下尾上地向下飞去……那黑云很快地消失了,飞机又正常的飞行…

    此时,在新野一荒野上,有两军对垒,似要发生厮战,两方的气氛煞是紧张,大有一触即发之势。

    原来,这两军:一方是曹操摩下大将曹仁所率的曹军,另一方则是刚盘踞在此的刘各军。

    自刘玄德离曹而去,来到荆州,曹操探知后,便有取荆州之意,逆差曹仁、李典并降将吕旷、吕翔等人领兵三万屯于樊城,虎视荆襄,伺机而攻。

    等了十几天,曹仁实在无法再等下去,遂遣降将吕旷、吕翔等人向刘军挑战,在新野一决雌雄。

    单福道:「既有敌兵,不可令其入境,可让关羽率一队人马从左杀出,以攻敌军中路;张飞引一军从右而出,以攻敌军后路;赵云出兵前路相迎,敌即可破。

    玄德按照他所说的,即让关、张、赵三人前敌,自己与单福及其妹冬梅等引二千人马摆阵相迎。

    两边各稳住阵脚。玄德出马于旗门下,大声呼道:「来者何人,竟敢侵犯我的领土?」

    吕旷策马奔上前来,大声道:「我及大将吕旷!奉丞相之命,特来擒你!」

    玄德大怒,让赵云出战。只见从刘军人马中,驰出一骑,马上之人,生得面如冠玉,身长八尺,浓眉大眼,阔面重额,子执─杆银枪,威风凛凛。

    二人一招呼,即飞马挺枪战作一处,不几回合,赵云一枪刺吕旷于马下。

    正行间,路旁忽有─军闪出,为首大将身长九尺,髯长二尺,面如红枣,唇若涂丹,丹凤眼,卧蚕眉,相貌堂堂,手提一把雪亮的青龙偃月刀,威风凛凛,此将即关羽关云长也。冲杀一阵,吕翔折兵犬半,忙夺路而逃。

    行不到十里,又有一军拦住去路,为首大将直生得:身长八尺,豹头环眼,燕颌虎须,声若巨雷,势如奔马。此人手执一柄丈八蛇矛,向吕翔他们大吼道:「张翼德在此!」话音未落,便一挺蛇矛,直取吕翔,吕翔措手不及,被张飞一矛刺中,翻身落马而死。

    余众四散奔逃,玄德合军追赶,敌兵多半被擒。玄德班师回营,重待单福,犒赏三军。

    那逃回曹兵回见曹仁,禀告道:「都督!二吕被杀,军士多被活捉。」曹仁听罢大惊,忙与参军李典商议。李典神情平静,低沉地道:「吕旷兄弟二人乃傲敌而亡,我们只宜按兵不动,遣人速报于丞相,遣大兵来征剿,才是上策。」

    曹仁傲然而愤愤地道:「不可,今吕氏兄弟战亡,又折了许多兵士,此仇不报,难消我心头之恨。区区新野小城,何足道哉?哪烦丞相大军?」

    李典劝道:「将军!不可轻敌呀!那刘备有关、张、赵等猛将冲锋陷阵,又有那足智多谋的单福为军师,我们自是要小心为上,先思而后行。」

    曹仁冷沉地说道:「李将军,你是否害怕那刘备者儿?」

    李典慌忙辩道:「兵法云:『知己知彼,百战不殆!』,我不是害怕他,而是担心胜不了他。」

    曹仁大怒道:「你定怀有二心,我一定要去生擒刘备!」

    李典无亲,只得与曹仁点了五万人马,星夜渡河,意欲踏平新野。

    玄德得胜回城,单福对他道:「玄德大人,曹仁屯兵樊城,今知二将被杀,必派大军来战。」

    次日,忽有探马来报导:「曹仁率大军已在外叫战,请主公定夺!」

    单福颔首道:「果然不出我所料。」遂请玄德出军迎敌。两阵对垒,赵云出马,唤来将答话。

    曹仁命李典出战,二人约战十余合,李典料敌不过,拔马回阵,赵云纵马追赶,曹兵忙拉弓射箭,遂各鸣金收兵。

    李典向曹仁急急地说道:「将军,刘军精锐,不可轻敌,我们暂且不如回樊城!」

    曹仁大怒道:「你这厮未出军时,已乱我军心。今日又说如此话来,你可知犯了何罪?罪当斩首!」遂喝刀斧手推出李典要斩,众将苦苦齐求,才免了一死。

    曹仁余怒未消,又命李典率兵在后,他亲自引兵为前锋。次日鸣鼓进军,布成一个阵势,派兵士问玄德道:「刘备,你等识得此阵吗?」

    单福便上高处观看后,对玄德道:「主公,此乃,八门金锁阵!所谓「八门」

    就是:化、生、伤、杜、景、死、惊、开。如从生门、景门、开门而入则古,从伤门、惊门、休门而入则伤;从杜门、死门而入则亡。此阵虽布得整齐,但中间还欠主持。如从东南方由生门击入,往正西景门而出,则其阵必乱。」

    玄德传令,教军士把住阵脚,命赵云与单福之妹冬梅率百名军士从东南而入,直向西杀去。子龙领命,挺枪跃马,率兵径朝东南方,呐喊着杀入中军。

    赵子龙威风凛凛的纵马横枪,冲向曹兵,冬梅也毫不示弱,虽然她年纪小,但武艺超群,一柄剑使得出神入化,她紧随其后,杀入敌阵。

    子龙看约离曹兵还有十几丈远时,便一挥手中钢枪,大声道:「军士们!给我冲!」

    众将皆兵士争先恐后,旋风般杀向敌人。子龙双目圆睁,一杆枪如巨蟒一般,快挑狠刺,「噗……」只见他左刺右挑,瞬间便杀死十几名曹兵。

    话音甫落,她人已从马鞍上腾空而起,手中剑泛起片片剑影刺向敌人,「啊」

    惨吼之声不断传来,她轻妙的纵落马上,却见其身后却躺下了十几人。

    一声轻叱,冬梅一挥手中剑,幻起一片剑网,又将靠近身旁的三名曹兵的首级砍掉,「骨碌碌」地滚出老远。

    周围的曹兵未料及这位貌若天仙的少女,杀起人来,竞这般狠、快。皆吓得不敢近前。

    冬梅冷漠的「哼」了一声道:「我以为曹仁的军队多厉害呢?没想到如此不堪一击。」

    战战兢兢的又有几名曹兵手执兵刃扑了过来,冬梅冷笑一声道:「你们这些不知死活的东西,本小姐不杀你们,你们竞在后突袭我,看来饶你们不得。」边说边挥起宝剑,砍向他们。只听得「叮叮铛铛」几声兵刃撞击之声,她马前马后已又躺了七八具尸体。

    冬梅正杀得兴起,子龙此时催马驰来,手中枪一抖,便是一团斗大的枪花罩向迎面扑来的几名曹兵,「嗽嗽」几声惨厉的啤叫,这几名曹兵挣扎了几下,便寂然不动。

    子龙边战边对冬梅道:「冬梅,单军师说,让我们从正西景门而出,曹兵此阵必乱。我们从景门杀出去吧:」

    子龙与冬梅首当其冲杀向景门的曹兵,众将紧随其后,众人齐心拼杀,杀开一条血路。直杀得曹兵尸横遍野,鬼哭狼啤。─边观战的曹仁气得暴吼连声,不停地怒骂道:「该死的单福,该死的赵子龙,还有那个臭丫头……你们竞破了我这苦心排练的『八门金锁阵』,我曹仁一定要将你们碎尸万段。」

    曹仁看着死伤累累的兵士,正在如潮水般四处逃窜,他气得将帅旗一挥道:「军士们,不要怕,千万别乱了阵式!」

    可兵败如山倒,他哪还喝得住那些正逃命都来不及的队伍呢?士兵们依然四散逃窜……只见赵子龙众等人如猛虎下山,直杀得曹兵们哭娘叫爹不迭。

    在山坡观战的玄德,关羽、张飞及单福等人皆面露喜色。关羽捋着颔二尺长髯,扬起手中的青龙偃月刀连连颔首道:「呵呵……曹仁军队已大乱,『八门金锁阵』已被我军攻破。子龙果然厉害:」

    关羽掩饰不住喜悦的心情,忙向玄德道:「大哥!依此情形看来,这场胜利是我们的了。」

    玄德微微一笑道:「呢!这一切果然都在军师的预料之中。军师真是神机妙算!」

    单福军师谦恭的道:「大人过誉了,虽然,我军可胜。但这『八门金锁阵』也甚是厉害,不过被我们窥出它人员分配的位置:生、死、伤三门后,就容易攻破了。」

    玄德惊喜道:「单军师乃当世奇才,有扭转乾坤,未卜先知之能,今有先生相助,足乃天赐你于我,备不甚感激涕零,此乃备之福、天下苍生之福!」

    旁边关羽用手一指,对翼德道:「三弟,你看那单军师的妹妹冬梅杀的多起劲,所向披靡,杀得曹兵鬼哭狼嚎。真是『巾帼不让须眉』呀。」

    张飞连连颔首道:「对啊!二哥!真看不出冬梅才是一个十六七岁的姑娘,竞这般英勇,真是厉害。」

    单军师在旁接道:「二位将军,你们别再夸那丫头了,像她这般好打打杀杀的,我……真担心,这样下去,她会变成老姑娘啦……」

    正在激战中的冬梅,猛的「啊嚏」一声,打了个喷嚏,心里道:「晤,这个喷嚏打的这么响,一定又是大哥在说我的坏话了,哼!」

    冬梅眼看就要冲出景门了,兴奋的一挥手中剑,娇喝道:「儿郎们,快冲出景门,杀呀!」

    突然,在前面约十几丈之处,金光四射,霞光万道,那高空的黑云里,像有何物在疾速降翔而下。

    冬梅冲在最前,她身旁几名将士见状,失声叫道:「天啊!那是什么怪物呀?」

    那怪物离地面愈来愈近了,冬梅被那强烈的金光射得睁不开眼,她忙用手遮在额下,众将士俱惊骇万分得提缰急退。

    蓦的,冬梅一眼瞥见那怪物己向她们这边飞坠而来,啊!近了,只有几丈远了。冬梅这才看清了那怪物的真面民而她却双目圆睁,丢魂失魄般地失声惊叫道:「啊……是……是条金龙!」

    身旁的将士们俱骇得魂飞魄散道:「妈呀!是……是条……龙,龙……从天…

    众人正惊骇间,只见那金黄色的龙爪抓着一颗硕大白珠,昂首张口,伸舌龇牙的狰狞恐怖巨龙,向冬梅等众人俯冲而下……山顶上观战的玄德见冬梅快要杀出景门,众人正自欢喜,忽见有一金龙从天而降,坠在前面交战正酣的冬梅等众人之处,不由大惊失色,惊骇不己……兵士们齐声惊呼道:「天啊!这这……怎么会……

    玄德惊异地道:「竟然真的有龙?这简直令人不可思议!」

    张飞骇极道:「天啊!竟然还有这等怪事,不……绝不可能的!」

    众人惊的面色大变,竞忘了现在这儿还是战场,几乎疑在梦境之中。

    忽地,单福回过神来失声叫道:「啊!冬梅他们那边离的最近,该不会……冬梅……!」

    那金龙「砰」然坠地,继而不见。但却从那龙口中跌下两人来。这二人正是被那金龙用长舌卷走的龙天扬及黄风翔。

    龙天扬揉着肿起的左臂皱着眉说道:「哎哟,疼死我了,啊?膝盖也跌肿了…

    「好痛……浑身酸软疼痛,哎!这到底是怎么回事呀?」凤翔吃力地道。

    龙天扬又揉了揉疼痛朦胧的双眼,惊讶地说道:「周围怎么是金黄色的雾呢?

    他吃力的勉强站了起来,刚一移动,一脚碰到块石头,他不由疼的尖叫起来,「哎哟!这里好像有很多石头哇!」

    凤翔迷惑的看着天扬问道:「这儿是什么地方?怎的四周都是黄澄澄、雾蒙蒙的,连个人影也没有?」

    龙天扬扫视着四周,低低地说道:「我也不知道这是哪里?这到底怎么搞的,我的头疼死了,只觉得昏昏沉沉的,以前的事好像一点也记不起来了。我们是怎么跑到这个鬼地方来的?」

    黄凤翔用手捂着太阳穴,幽幽地道:「我也跟你一样,只觉头疼的昏昏沉沉的,也不知怎的到这儿了?」

    龙天扬努力想记起以往的事,他喃喃的道:「是怎么来这儿的呢?啊!我记得咱俩被那怪兽一起吞下……吞后……哎,真的一点也记不起了。」

    那金黄色的云雾渐渐消逝,二人只觉眼前豁然大亮,首先映入二人眼帘的就是那一堆堆的,一具具还正在潺潺流出鲜血的尸体。

    龙天扬惊的脸色煞白,哆嗦的道:「妈呀!这儿怎的死了这么多稀奇古怪的人呀!你看……这些……人身穿铠甲,手执长枪、大刀……啊!还有这人,你看他有二尺长的头发呀!……」

    黄凤翔亦颤声道:「是呀!你看地上丢弃的那些刀、剑、枪……像是战国时代的古兵器……啊!这把剑又宽又长还是青铜制成的,呀!这好像是中国古代的战…

    …战国时代……很有可能就是的,咱们所学的《中国历史》上,介绍的战国时的兵器、衣饰……不就与眼前的情景差不多吗?还有电视剧里播放战国时的人物装束跟这些人所穿戴的也是一样的……」

    二人既恐惧又好奇的扫视着这些死去的兵士那稀奇古怪的装束……忽然,旁边传来低低的痛苦的呻吟之声。龙天扬忙弯腰细听,嘿!是旁边这具尸体所发出的,不,不是尸体,因为,她还在蠕动。

    龙天扬小心翼翼的走到她身旁,仔细一看,啊!还是一个年龄和自己差不多大的女孩子,他不禁愣了一愣,心里十分矛盾,他本来正欲用手将她『挽扶起来,但又想到对方是一个来路不明,又陌生的女孩子,这样做是否得体呢?

    那女孩又艰难的移动了一下,龙天扬见她那痛苦的表情,心中不由生出几分怜惜、同情之情。

    那女孩如触电般的一挣,惊怒的瞪着龙天扬问道:「你是什么人?看你这身奇装异服的打扮,定不是好人,刚才还那般下流……」

    龙天扬惊愕的看着那女孩道:「姑娘,你……你误会了,我刚才是想帮你将…

    那少女半信半疑的盯着龙天扬道:「公子二人……想必就是刚才那坠下的金龙口中之人吧?」

    龙天扬与黄风翔疑惑的看着这少女,听不懂她这话的含义。但转念一想,她说那将我们抛向这里的是什么金龙,如果那是龙的话,我与凤翔就是从那腥湿的龙嘴之中,跌落下的。

    那少女惊讶万分的扫视着他俩,半响才惊道:「你们真是从那龙口中出来之人?简直令人难以相信。」龙天扬点点头,稍停又道:「姑娘,我帮你扶起来吧:」

    那少女应了一声,龙天扬双手从后将那少女扶起。忽的,龙天扬只觉得两手所抱处,竟是软如绸、绵若缎的少女胸部。他既惊且喜,心里道:「哇:真的好软,好绵耶!而且还有极强的弹性,就像按在……」

    龙天扬正在入神的惬想着,不料,那少女却猛一转身,龙天扬豁然回过神来,双手忙急急抽回。

    那少女俊俏得如出水芙蓉般的脸孔,突然,变得冰冷如霜,柳眉倒竖,杏眼圆睁。只见她一挽衣袖,弹掉尘灰,冲着龙天扬的左脸庞就是一耳光甩去。

    龙天扬见那少女气愤难当的模样,便知是刚才抱住了她那视若生命般重要的胸部,而恼怒了她。骤见少女一掌打来,忙退后欲躲,但只觉眼前掌影一闪,左脸庞便已结结实实地被扇了一巴掌。

    龙天扬疼得「喔」了一声,忙用手捂住火辣辣的渐肿的脸庞,黄凤翔忙扶住险些摔倒的男友。

    龙天扬抬起头来,只见一个身高八尺,凶眉恶目、全身披挂、顶盔贯甲的彪形大汉,高在三丈外,对着身旁的少女喝道。

    少女急退两步,沉声道:「你是何人?莫非就是那曹仁的手下吗?」

    龙天扬蓦地一凛,失声道:「什么?他们是那三国里魏国大将曹仁的部下?啊!我们怎么来到了古代的三国时代呢?这怎么……」

    黄凤翔在他脑后伸手急忙捂住了他的嘴,着急地道:「天扬,你先别说话,看他们究竟干什么?」

    龙天扬脸憋的通红,急急的道:「凤翔,痛死我了,我快憋死了。」凤翔连忙将手放开。

    那曹将一见龙天扬二人,急忙失声叫道:「啊!你们看,那身着奇服异装的两人,正是从那龙中现出之人。没料到那黄色巨龙的口里竟然有着两个如此奇异之人,不……不是:是两个怪物。」

    另一人接道:「你们看!这二人还和刘军在一块,会不会是刘各的妖术师?罢了,管他是何人?咱们将他们先包围起来,再统统宰掉。」

    这人厉声怒吼道:「快,围上去。」众曹兵蜂拥而上,将龙天扬与黄凤翔及那少女层层围了起来。

    那少女悄声对龙天扬与黄凤翔二人道:「糟糕!我们现今被敌兵凶凶包围的水泄不通了,待会,我们几人一齐杀出去。」

    凤翔恐慌而低低地说道:「你是明知故问,怎么不怕?看来我俩一来到这个古三国时代,就要像被地下那些人一般被杀死,唉!真不知是那条龙上辈子和我们有什么仇怨?把我们带到这地方,一落下地,就要与世长辞……」

    龙天扬失望的道:「看来这次我们是死定了,认命吧!」

    黄凤翔用眼膘了他一下,轻轻地道:「不死定了才怪呢?你以为这是在拍外景历史电视剧呀!」

    龙天扬惊恐的道:「当然不是啦!你看他们这些人,不管是哪人,都是凶神恶煞似的,恨不得将我们活吞下去。」

    这时,那位领头的士兵,用刀一挥,大喝道:「给我杀,统统杀掉!」

    他话音甫落,身旁己冲出一骑,这人长得甚是凶恶,骠悍无比,手执一把大刀,策马扬刀奔向那少女而来。

    那人驰马将至,大吼一声,声大如雷,高扬大刀,劈向那少女。

    少女娇喝一声,纵身而起「唰唰」几剑反刺敌人,那人躲避不及,被一剑划破手臂,疼得他「嗽嗽」大叫,少女乘机踢掉他的大刀,一个旋身,跃起二丈多余,手中剑「唰!」的砍向敌人颈脖。

    那人躲避不及,只字未出,便身首异处,那头颅「骨碌碌」的滚出几丈远。

    那些围着的曹兵,见此情景,忙向后退。直吓得肝胆欲裂,魂飞魄散。

    龙天扬和黄凤翔,惊的脸色苍白,颤抖不停,惶恐万分的道:「啊!这人的头颅被砍飞啦!血……血还不停的从……从那颈……颈脖流着呢!」

    「哇!真是太恐怖,太吓人了……」黄凤翔捂着眼,骇极的道。

    看着那亦在泅泅流出的鲜血,黄凤翔连吐不止,失声哭了起来。

    那执剑少女向正在哭泣的黄凤翔大喝道:「你这毛丫头!住嘴!这时是在战场上,杀人是最能解决办法的办法,不要在此大哭大叫的!」

    龙天扬疑惑地道:「什么?姑娘你说这儿是战场?那……那你是哪方的人呢?」

    龙天扬正问间,忽见围着的敌军中有一人挺枪刺向身旁这少女,他惊得叫出声来,但那少女却象早已料到一般,转身抡剑斜挡刺来之枪。

    两人剑来枪往战了几回合。忽的,这少女运剑如风,只见剑影重重,刺向敌人上身,那人似乎未料到面前这少女的剑法竟是这般快捷,高超。他只惊的手中枪,停顿在空中,出手只慢了一点,此时,那少女手中利剑已闪电般深深插进了他的胸膛,鲜血喷涌而出,摇晃了几下,他便一头倒在地上,寂然不动。

    此时,不远处,驰来─骑,此人手执长剑,提缰跃马直奔向圈内三人而来,边着急地问道:「冬梅,你没伤着吧!」

    那执剑少女惊喜地道:「大哥……你来了?我……我没事的。」

    围在四周的曹兵,骤然扑向那驰来之人,只见那人甚是骁勇,刺砍之间,己倒下几名曹兵。那叫「冬梅」的少女也在内呼应,舞起长剑「唰唰」

    余下的曹兵,俱骇的不敢近前,只在旁握着兵器惊恐的看着那人。

    那人驰入圈内,勒马停住,急忙道:「冬梅,这儿太危险了,咱们杀出去回营吧!」

    蓦地,这人看到龙天扬与黄凤翔二人这身与众不同的装束打扮,便喃喃自语道:「晤……这二人不像是我们中原之人……啊!难道他俩是从那龙里面出现的?太不可思议了。喔!那少年前额上是……那是『轮点痣』,对,有轮点痣之人,就拥有『天命』难道眼前这年纪轻轻的少年,就是拥有『天命之相』的人吗?」

    突地,有一曹将冲至龙天扬二人面前,「呛哪」一声,拔出利剑,恶狠狠的道:「你俩个从天而降的妖怪,我要杀了你们。」

    话音未落,那人便挥剑向龙天扬闪电般砍刺,二人都吓得颤抖起来,不知如何躲避,就在这千钧一发的紧要关头,忽听一声大吼道:「住手!」,只见冬梅的兄长驱马挥剑,挡住了那曹将即将砍着龙天扬的长剑,二人「铛……」的交起手来。

    龙天扬与黄凤翔吓得瑟瑟发抖,想到刚才差点两条小命就此搁下了。二人不禁面上汗如雨下,大口的喘着气突闻一声惨啤,那人被冬梅兄长一剑刺中心窝,』坠马身亡。

    龙天扬忽的惊叫一声,惊骇无比的扫视着四周,只见那些曹兵又将他们几人团团围住了。

    那被称为「冬梅」的少女已又和曹兵战了起来。冬梅之兄见龙天扬满面惊恐之色,忙对他安慰道:「小兄弟,别害怕,我会救你们的。来!你们坐我这黄骡马。」说罢,他跃下马,欲将龙天扬二人扶上马鞍。

    正在奋勇杀敌的冬梅,忽见大哥将龙天扬二人扶向马鞍,忙急急的叫道:「大哥!你看这些曹兵越来越多,杀敌才是最重要的,现在不是救人的时候。」

    「不行:这少年是拥有『天命之相』的人,他也许会成为夺得天下的重要之人。我必须要救他们出围。你要小心应敌。」冬梅之兄坚决地说道。

    冬梅惊诧道:「大哥!你……说什么?这少年是拥有『天命之相』之人,这…

    「唉!别多问了,回营后,我再向你细细说来。」冬梅之兄边说边将龙天扬他们扶上马鞍。

    此时,突地有一曹将大喝道:「嘟!你这个龙里的妖怪,我要杀死你。」说罢,抖手刺来一枪,直奔龙天扬前胸而来,来势甚疾。

    左脚己入脚蹬的龙天扬忽见敌人向他刺来一枪,骇得手足无措,冬梅之兄正扶着他上马,陡见那曹将向这少年刺来,忙惊得失声大叫道:「啊!危险!小兄弟快……」话还未完,那枪尖已有半尺就要刺入龙天扬前胸了。

    这时,冬梅之兄脑里忽地生起一个念头:这少年是有『天命之活z扛漱H,他将可能成为夺得天下的命相之人。帝王之相天下有几人可有?是啊!

    能成为夺得天下重要之人,现在是不可以死的。我要救他……想至此,他蓦然一把将龙天扬拉至一边,就在这问不容发的一瞬间,那狠击刺来的枪尖却深深刺进了冬梅之兄的左胸。那曹将凶狠地用力一甩,将他甩出一丈多远,跌落在山坡上。

    龙天扬惊的失声大叫道:「啊!这……这怎么会这样?」

    那面目凶狠,身材高大的曹将跃下马,一步步向那在地上慢慢蠕动,鲜血直流的冬梅之兄逼了过去。他用枪尖一指地上疼痛难忍的冬梅之兄,狠狠的道:「好,你这无用的家伙,我便先送你归西吧!」

    忽然,外面围攻的曹兵们异口同声地大声道:「将军!他是刘备的军师,千万要砍下他的头来。」

    这曹将一听,喜上眉梢,「嘿……」的奸笑道:「啊!你是刘备的军师单福?

    哈哈……今日,我遇上你,算我走运,像你如此重要的人物如果取得你的首级献给丞相,那我就可升官发财了!哈…正勇杀曹兵的冬梅,忽见大哥因救龙天扬,而被曹将刺成重伤,眼看那曹将即要下毒手了,她不由心急如焚,忙奋力刺倒几名曹兵,欲脱身救兄,哪知,敌人己将她层层围住,如铁桶一般,自己这边已是岌岌可危,更无法谈及去救兄长了。

    龙天扬见那曹将己逼得冬梅之兄连连后退,眼看就要惨遭毒手了,他不由急的抓耳挠腮道:「天啊!那个人看来马上就要被那曹将杀死,他……是因为要保护我,才被那曹将刺伤的!我可得想……想法去救救他啊!」

    猛地,龙天扬窥见旁边有一把沾满鲜血的长剑,这剑正是冬梅之兄所掉的。此时,他决定要用这把剑去救冬梅之兄,遂弯腰将剑拾起,冲向那正挺枪刺向冬梅之兄的凶恶曹将。

    黄凤翔在后急忙叫道:「天扬,别去呀,危险:你斗不过那人的,天扬?」

    他一看那比自己要高大一倍的曹将,心中不由一阵发悚,但见那快要刺到冬梅之兄的长枪时,他又不禁的双眼喷火,挥剑砍向这曹将的双脚跟。

    那曹将正挺枪向冬梅之兄刺到,忽觉背后有人来袭,忙撤枪转身回看:啊!竟是与龙同降的那少年正挥剑向他脚跟砍来,他忙躲避,但为时已晚,龙天扬落下之剑,已在他的小腿砍出一道长约三寸的血槽。龙天扬又接连几剑刺去,那曹将竟被面前这少年的勇猛攻击而惊住了,「唰」的一剑又刺中了他的右腿。鲜血潺潺流出。

    这曹将又恼又惊,由于龙天扬比他约矮一半,身子灵巧且专攻他双脚,使他防不胜防。一时之间他竟被龙天扬逼的手忙脚乱,不住后退。不提防一脚绊在一块大石头上,「扑通」一声,他重重的摔在地上。

    那受伤在地的冬梅之兄,注视着龙天扬心里暗道:「这少年果然非同凡人,甚是高明!他竟然会依仗自己身材较敌为矮的优势,而采取低姿势来攻击敌人难以防御到的脚部!真是太聪明了……」

    正与曹兵酣战的冬梅,忽见那攻击大哥的曹将,竞被龙天扬砍伤倒地,她不禁低低地惊呼道:「啊!这少年竟然能将比他高出一倍的敌人砍倒,这真让人难以相信……」

    龙天扬见那曹将己被他砍伤在地,忙又扬剑欲砍,那曹将吓得在地连连翻滚。

    不料,他脚下碎石一滑,「砰!」地一声,被摔倒在地,手中长剑,也被甩出老远,那曹将见龙天扬被摔倒在地,手中己无兵刃,忙「嘿……」冷笑,从地下一跃而起,奔至龙天扬跟前,双手紧紧抓住了龙天扬的衣服,将他拉到身旁。

    龙天扬惊的大叫道:「你这坏蛋,放开我……」那曹将左手抓住他胸前的衣服,右手用指捏住他的颈脖,狠狠的道:「小鬼,你虽然砍伤了我,但你砍得太轻了!嘿……我要扭断你的脖子,送你上西天!哈……」

    旁边早已吓得面如土色的黄凤翔,忙尖声道:「不要啊!天扬……你……」

    正在此时,忽有一彪人马杀了过来,为首一将手执丈八钢矛,身长八尺,豹头环眼,燕领虎须,声若巨雷,甚是威猛。他见那曹将正捏住龙天扬的颈脖,忙大吼一声,右手一把抓住那曹将的小臂,那曹将被他那如铁钳般有力的手捏得「嗷嗷」

    张飞怒吼道:「你这小子,吃了熊心豹子胆了?竟敢伤了我们单福军师!俺张飞张翼德今日决不饶你!二哥,这小子你替我教训他。」说罢,一把将那曹将扔向他身后三丈外一位手执青龙偃月刀,身长九尺,髯长二尺,面如重枣,唇若涂脂,丹凤眼,卧蚕眉,相貌堂堂,威风凛凛之人。

    那曹将刚才的威风气势─扫而光,取而代之的是满面惊恐万分的神情,他哆嗦着丢魂失魄般喃喃自语道:「张……张飞,二……哥?难……难道就是关……关羽关……云长?」

    他话还未道完,人已离关羽之处只有七八尺了,他忙吓得「哇啊」一声大叫,活像见到了地府下的阎王。

    只见那关云长面色冷漠,看着那被迎面扔来身胖如牛的曹将,他一扬手中青龙幅月刀疾砍而去。

    关羽将刀一摆,厉喝道:「你们这些曹兵听清,我关羽关云长在此,你们快快下马投降!」

    曹兵们大惊道:「啊……?他俩是关……关羽和张……张飞?妈呀!妖怪来了,快……快逃啦!」

    突又有人厉喝道:「你们哪里逃!我赵云赵子龙在此,快快前来领死吧!」

    曹兵们如一群无头的苍蝇,到处乱逃乱窜,溃不成军,惊恐的齐呼道:「妈呀!快……快逃!他们都是妖……妖怪……」

    三人舞动兵器,杀入敌群,如入无人之境,恍若砍瓜切菜一般,直杀得曹兵尸横遍野,尸堆如山。

    龙天扬看着那正与曹兵厮杀的关、张、赵三人,只觉得此刻像在游戏厅里玩那《三国志》游戏一般,令人疑在幻境之中。

    他惊愣的喃喃自语道:「竟……竟然有这种奇事……他……他们三人不是三国时代的豪杰吗?怎么可能在此……遇见他们呢?」

    此时,曹营这边正有一曹将向其主帅曹仁禀道:「都督!票告都督……我军阵式大乱,己无法阻挡关羽等人的攻击……是否……」

    曹仁未等那人道完,便暴吼如雷:「混蛋!那些该死的怪物们!退兵!传令下去全军撤退………」

    一阵紧促的鸣锣之声,曹兵如倒退的潮水般撤退回营……一路丢盔弃甲,狼狈不堪。

    龙天扬见曹兵都纷纷撤退了,不禁惊喜地道:「啊!他们全走了……地上这么多尸体……」

    此时,黄凤翔急急向他奔来,边跑边道:「天扬──」龙天扬骤见黄凤翔,忙高兴的应道:「凤翔!这里好凄惨,好恐怖呀!」

    黄凤翔关切地道:「你这傻瓜,刚才为什么那么冲动?竞拿剑和那凶猛庞大的曹将相斗……你知道我多担心呀!」

    龙天扬看着黄凤翔那副怜爱的神情,沉沉的道:「我知道凤翔你关心我……可是,我如果不那么做的话,那救我之人就会被杀死的……」

    黄凤翔缓缓的点点头道:「你说的也对,看那叫什么冬梅的女孩,他哥哥挺爱护你的,竟宁愿替你挡了那致命的一枪……算了……不说这些了,还好你没有发生什么事……」

    二人正在那儿说着,突然,有人大声问道:「喂!和龙一起降落的,就是你们吗?」

    龙天扬抬头一看,那个像铁塔一般高大的张飞,正在向他俩问话,他俩怔怔地惊骇的扫视着与张飞站在一块的关羽、赵云……思索片刻,龙天扬缓缓地点点头。

    张飞来向他俩看了看,转过头,轻轻的问关羽道:「二哥,咱们将他俩带回军营吧。」关羽略一沉吟,缓缓颔首赞许。

    张飞三人来到龙天扬面前低沉地道:「这里是荒山野地,尸横遍野的地方,我带你们到我们军营去吧!」

    二人被带到了新野县刘各的军队阵营里的一座单独营帐里。

    蓬外的士兵们纷纷小声议论一名士兵低低地道:「唉!兄弟们!听说『龙之子』就在这帐蓬里面耶!」

    另一名士兵不相信的道:「老兄,你不是在这儿说大话,胡吹吧:这怎么可能呢?两个年纪轻轻的小毛孩子会是与龙同降之人?」

    又一人气得暴瞪双眼的怒声道:「你说什么?你不相信这是事实?兄弟我可是亲眼看到他们和龙一起落下来的!怎的?你连我的话也不信?」

    此时,而帐内的龙天扬二人却陷入了深深的烦恼、不安和恐惧之中。

    二人沉默了一会,龙天扬悲哀的低沉地道:「从《三国演义》那本小说里我知道:在这场战争中……关羽和张飞从此威名远扬……他们立下了不可磨灭的赫赫战功……这儿是不折不扣的乱世……是真正的《三国志》里的战争杀伐时代!这儿到处充满了血腥的杀戮,那一具具令人恐怖难怵的尸体……这一切的一切……绝不是梦幻,也不是拍电视剧的场景!」

    龙天扬脸上现出极度恐惧的神情,稍停,他又续道:「那个叫冬梅的女孩子好像是和曹仁的军队在作战。而且,张飞称那位救我之人为单福军师,从这单福任刘备的军师看来……这里是公元207年的荆州新野。」

    「我根据《三国演义》这部长篇历史小说里记载的史实来推断:现在是自曹操平定了汉末张角的『黄巾之乱』后,又企图统一中国,而大展雄风的时代。现在孙权应在江东地方治理『吴』,而此时刘备应该还只是荆州乡下的新野城城主而已。

    而这一战是曹操为了踏出征服荆州的第一步,而派部下曹仁来犯刘备……恰巧,我们却跳进了这场战争中……最激烈的阶段……而且,由刘备还没回城看来,这场战争尚未结束……」

    黄凤翔双手捂着胸部,泪流满面的急急地道:「不要说了!」

    龙天扬见黄凤翔如此伤心的模样,忙急急问道:「凤翔,你怎么啦?」

    黄凤翔低着头,悲切地说道:「这不是现实!不是……我们怎么能从现代的社会一下来到这种到处都充满战争厮杀的时代,这……绝不可能是时间转移?『时间转移』,只有我们在那些科幻书和电影电视里看得到,而这不可能是真的……」

    悲痛的抽泣了几下,黄凤翔又哭着道:「我们怎么来到了这血腥的三国时代…

    …对,这一定是场恶梦!因为,刚才我们还坐飞机往北京正在毕业旅行,和同学们吵吵闹闹的呢……」

    正在此时,那营帐的布帘被掀开了,二人惊然一惊,忙抬头看去,只见进来一名士兵装束的人,那士兵冲着二人道:「喂!你们跟我来吧!主公在叫你们……」

    天扬沉默了瞬间,坚毅地大声道:「好,我们这就来!」

    黄凤翔泣不成声的道:「天扬!我不想去,我……宁愿死在这里,也……也不愿意再看到……那些恐怖凄惨…杀人……场面。」

    天扬面带惕色的道:「要有空哭诉,倒不如想想今后该怎么活下去!我们要是死了,那还能回到现代去吗?这不是梦,是活生生的现实……是不折不扣的战乱时代,我们要勇敢的面对它。」

    天扬脸上露出了坚毅果断的神情,他拉起坐在地上正哭泣的黄凤翔的手,轻轻地道:「走!凤翔:我们跟那士兵去看个究竟……」

    黄凤翔也许是因那惨烈的战斗情景,还心有余悸。她猛然挣脱了天扬握着的手,悲凄的道:「我不去:」

    黄凤翔被龙天扬这突如其来的异常举动,所震惊了,她暗道:「天扬生气了…

    …我从来没见发过脾气的天扬生气了?啊!还有,像刚才他挺起剑与那曹将战斗的举动,实在不象以前的他……对了!一定是他的潜在能力明白了事物的重点所在的直觉,指挥着他……一旦处在这情况下,天扬独特的能力便迅速地觉醒了。」

    想至此,她急忙叫道:「天扬!等我一会。」说着,便快步跑到天扬身旁,两人一道随那士兵前往……黄凤翔心里暗付:「如果是和天扬一起的话……如果是现在的天扬,也许他会找出返回现代的方法……」

    走不多时,那士兵已将他俩带到一座较其它华丽阔大的帐篷来。那士兵站在帐帘外沉声道:「主公,我己将他们二人带到了。」话音甫落,只见掀帘走出一人,随后便是关羽、张飞、赵云三人。

    那人一见龙天扬二人,忙满面春风地嘻道:「呵──!你们来了!」

    龙天扬见面前这人生得甚是怪异,只见他:身长七尺有余(按古代计),两耳垂肩,双手过膝,目能自顾其耳,面如冠玉,唇若涂脂。全身披挂,甚是威严。他怔怔的打量面前这相貌奇异之人,不知该如何答话。

    此时,那高大威武的张飞走到那人旁边,悄声道:「大哥,和那金龙一起出现的就是他们。」

    那人惊异的注视着龙天扬半晌,微笑着道:「我是新野城主刘备,能一睹两位贵客的仙颜,真乃小民的荣幸!」

    刘备要不是亲眼所见,怎么也不敢相信,与龙一起出现的竟是两个年纪轻轻的少年。

    龙天扬仔细打量着面前的刘备,暗道:「刘备……就是这个人吗?简直令人不可思议,这是为什么……他身材比关羽、张飞矮了许多,但感觉却很高大,象是有一股不可拟喻的天生令人望而敬畏的气质魄力。不!并不止这样……难以置信,我竟然能在现实之中……与历史上赫赫有名的三国群雄见面!这不是在作梦吧!」

    此时,刘各温和而轻轻地道:「少年,如果你有名字的话,请你告诉我,可以吗?」

    龙天扬有些惊慌失措的道:「啊?你……我叫龙天扬。」刚一说完,他心里就暗暗自责道:「呀!好失礼呀!」

    刘备听罢,微微颔首道:「好名字……」心里暗付:哦!龙之子也有名字吗?

    稍一沉思,刘备微笑道:「天扬,麻烦你们与我一起到那顶蓝色营帐里去,好吗?我本来有很多事想讨教你……但是,军师他向我请求,说想和你们单独谈谈,大概有何要事对你讲。走!我们过去,可以吗?」

    龙天扬微一思索,便点头道:「好!好的!凤翔,我们过去吧!」黄凤翔闻言,迟疑地道:「啊!好……好吧:」

    张飞看着龙天扬三入走出的身影,愤愤地对赵云道:「呀!他俩同大哥走了!

    混蛋!我们也想知道那两个小鬼的来路呀!没料到单福那小子竟然一个人先独享!

    赵云淡淡的道:「这其实并不值得你发如此大的火呀:单军师让他俩去,定然有事要对他们讲,你嫉妒什么?

    张飞听罢,暴跳如雷。他气愤的道:「子龙,你真是一点都不会说话,哼!气死我了。」

    刘备正领着龙天扬二人走着,突然,关羽从后赶来,悄悄地向刘备道:「大哥!你听我说,你让两个来路不明的人和负伤的军师在一起,这很危险的。如果他们是曹兵的奸细呢?那军师不就……?」

    刘备不待关羽道罢,忙一摆手道:「云长!你太多心了,我看他们的眼中并没有敌意,不像是恶人,你放心吧,大哥的眼光是不会看错人的。军师让我带这少年进去,可能是他最后的愿望了!而且大概还有很重要、很重要的事情说给他们……」

    刘备领着二人来到一蓝色的营帐外,朗声道:「军师!我已将你想要见的二人带来了。我走了!」

    营帐内传出一阵紧促的咳嗽,接着,便有人嘶哑地道:「呢……咳……『龙之子』你们来了,欢……欢迎……你们。我叫单,福……」

    龙天扬进了营帐,注视着单福,心里道:「他叫单福?不……不,他原名叫徐庶徐元直!他为了逃避杀人之罪,因而改名,前不久,才投靠刘备,成为刘备魔下的军师。他也是在历史上与曹仁交战,仅以五千兵力大破曹军五万人的知名谋略家龙天扬正入神的想着,突闻单福吃力的道:「二位,本来……我……想独自……和你们谈话……比较好……但舍妹冬梅……坚持要陪着我……因而……」他话还未道完,便「呼!」的吐出一口瘀血。

    冬梅大惊失色,呜咽的扶着兄长道:「大哥!你的伤太重了!别逞强了,快休息吧!」

    龙天扬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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