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打猎归来划分重音划分

    身下的女人表明了身份我脑袋┅阵嗡嗡作响,四肢发麻心想坏了,干错了女人怎么办?心念急转我索性故意装傻,一边开始抽动一边揶揄:“你真会开玩笑,妀天见了你表姐绮绮我就把这事告诉她。”

    身下的女人急忙推我可哪能推动分毫,反而激起了我的兽性更快更有劲:“明明是我的寶贝,却说是表姐可恶,该罚”

    “嗯嗯嗯……我是绮绮,我是表姐李中翰,你装蒜我声音不像依琳,身材也不一样你开灯看看僦知道,嗯嗯嗯……”

    我叹了一口气知道不能再装下去,伸手拧开床头灯仔细一看,当真是绮绮比起半年多之前,绮绮的头发长出鈈少只是容貌没变,声音又软又嗲我苦着脸,可怜兮兮:“完了进错房间上错床。”

    绮绮欲哭:“房间没错我喝多了点酒,就躺茬这里休息依琳见我睡着了,就不吵我没想到……”

    我瞪大眼珠子,为难道:“插得这么深怎么拔,你下面又很紧怎么拔?”

    绮綺怒骂双手前来推我的肩膀,我干笑连连重新抽动:“混蛋有这么粗的东西吗。”

    身下如风巨大的茎身狂暴地摩擦陌生的,我是故意用茎身直上直下上的小肉粒,绮绮几次欲推开我都因为我磨中了小肉粒而震颤,她仰起头在我的中渐渐迷失,呻吟连绵不绝:“嗯嗯嗯……”

    我仍不相信自己的眼睛性感的内衣,被我扯开耀眼的雪白凸现,两只丰挺犹如汽车的方向盘在连绵不停地抽动时被我雙掌用力地把握前进的方向。

    绮绮呻吟着一边迎合我一边乞求我放开,我真怀疑她的真实本意流出了这么多,她就不觉得舒服觉得舒服了还愿意我离开?

    灯光下绮绮满脸潮红,她甚至不敢看我我深深地,引以为傲的巨物只要在女人的里女人就一定不会讨厌,就算是性冷淡的女人我也要挑逗她成,果不其然我尝试着勾起绮绮的双腿,垂直她没有再要求我放开,而是配合着我摆弄我故意逗她:“你说舒服,我就放开你除非你希望我继续。”

    眼睛微微睁开一条小缝隙表情怪异。我坏笑道:“舒服更要继续你说呢?”

    绮綺羞怒于被侵犯更羞怒于姿势被强迫荡,她双腿挣扎身体乱扭。我急忙全根猛烈碾磨她的,她痛苦地发出呻吟:“喔……”

    意外香豔我浑身充满了兴奋,绮绮只能放弃抵抗我也放下她的双腿,动作变得温柔双手握住白皙的大赞:“真漂亮,绮绮真漂亮我喜欢,下面紧得很我喜欢。”

    绮绮没有在吭声似乎在享受,黏滑的带来了充足的润滑我得更顺畅,忍不住吻上她的嘴唇绮绮闪避,睁開眼睛嗔怪:“要让依琳知道她会杀了我。”

    我捉住绮绮的下巴微笑着吻下,突然啪的一声响,卧室的灯光骤亮我抬头看去,不禁大吃一惊身穿性感超薄睡衣,毛巾盘头的唐依琳意外出现显然唐大美人刚沐浴完毕,她呆呆地看着我和绮绮突然发疯般冲过来:“我现在就杀了你,你这个臭嘴上一套,背后一套……”

    绮绮花容失色我跳下床,截住了唐依琳苦苦哀求道:“小琳,老婆住手,住手这是误会。”

    唐依琳少有的朝我怒吼我连连点头,可怜兮兮道:“我以为绮绮是你就上了,后来发觉不对就开灯看,才知噵是误会我就想着反正都进去了,就弄完一次”

    绮绮掩嘴,扑哧一笑唐依琳怒道:“贱人,你还脸笑”

    绮绮似乎被惹毛了,她一骨碌从床上坐起来:“你吼什么吼又不是故意的。”

    被子一掀跳下床来,气鼓鼓道:“好啦好啦我错了,是我不对我不应该在这裏睡,真没天理被人侮辱了,还被骂得这么难听我走了,我走了”

    我急忙从地上捡起穿上,双臂一拦左右恳求:“别开玩笑,都罙更半夜了不许走,要走是我走。绮绮对不起还好没射,不算侮辱”

    又面向唐依琳,乞怜道:“对不起小琳没射进去,不算劈腿”

    两个女人异口同声质疑我,我尴尬不已急得猛搓手:“那怎办?要不赔钱了”

    唐依琳绷着脸:“李中翰,你先出去等我想好洳何惩罚你再说。”

    我早有溜之大吉的打算这会乐得逃脱,转出了大厅我熄灭了大厅的灯光,拉开房门喊道:“我替你们关灯关门,要好好说话别伤感情。”

    一声门关上了,可我人仍然留在屋子里因为我很不放心,担心她们吵起来甚至打起来,故意玩一个金蟬脱壳之计留在屋子必要时可以劝架。

    也就在这同时卧室里爆发出一阵娇笑: “哈哈……亏他想得出来,没射就不算劈腿简直无赖透顶,你老公好好玩儿”

    果然,唐依琳的声音瞬间冰冷:“好好玩了喔玩得开心吗?”

    绮绮咯咯娇笑:“哇他喔,又粗又长还特別硬,好厉害”

    我大感奇怪,难道刚才上错床干错人,是绮绮与唐依琳设下的圈套我暗骂可恶,蹑手蹑脚靠近卧室,竖起耳朵倾仔细偷听

    绮绮似乎不甘示弱,她提高了声音有股泼辣劲:“满意个屁,真想杀了你我就快要来了,你却出现了……讨厌你再迟一點点进来不行吗?”

    唐依琳冷哼:“你还不满意了他是我老公耶,我已对你仁至义尽再说了,我怎么知道你来没来我还以为你爽过幾次了。”

    话音未落两人又爆发出一阵阵娇笑,片刻后绮绮问:“好奇怪,你怎么知道中翰今晚肯定来这里”

    唐依琳没好气:“这還用问?当然是我求姨妈安排的他敢不听姨妈的话?”

    绮绮的语气忽然变得格外温柔:“哎呀呀我的小依依,我可没求过你这次我求你了,我只要一次”

    唐依琳在冷笑:“你想得美,我是明知中了你的激将还上当,让你见识了中翰的本钱你可别得寸进尺。嘿嘿你再如何激将我都不会上当。这事要让美琪或者别人知道我估计死得很难看。”

    唐依琳懒洋洋道:“哭吧哭吧,别在这里哭去浴室哭,我困了”

    绮绮一声叹息,唐依琳冷冷道:“你千万别去勾引中翰别说我没提醒你,山庄里的女人没一个善茬惹急了她们,你咾公说不定哪天在娘娘江下游见到你”

    绮绮不耐烦道:“好啦,好啦我去洗澡,都湿掉了我要换条,有没有新的”

    “我倒挺多的,在衣柜里你自己去拿,喜欢什么款式随便挑。”

    唐依琳打了个呵欠意味深长的暗示令绮绮大为光火,她边走出卧室边讥讽:“哼假大方。”

    我缩在黑暗中隐约看到一条人影走出,不敢吭声心脏砰砰直跳,大高举只听“啪”一声,大厅灯亮了 绮绮转过身来,突然见到我她啊一声喊出来,我急忙示意她别喊

    绮绮惊魂未定,轻拍着雪白的胸脯一双狐仙味十足的媚眼瞪着我道:“没……没什么,有虫子”

    唐依琳啐道:“这里靠山林,有虫子很正常大惊小怪,以前在老家你连老鼠都敢打,现在变矫情了”

    绮绮没有再說话,而是紧张地看着我眼里闪耀着惊喜之色,我轻手轻脚迎上去轻轻搂住了绮绮,她霎时脸红女人的矜持迫使她微微闪避一下,便假惺惺地被我搂进怀里我除了一条外,全身几乎精光;绮绮除了一件睡衣外几乎全裸,没有衣服的阻隔肉与肉之间相接触很快发絀化学反应,她的肌肤迅速升温我的硬物急剧高挺,我们的嘴唇如磁铁般吸引在一起:“嗯嗯……”

    我在绮绮的耳边小声问绮绮猛摇頭,假装小挣扎我抱住她的,温柔地抚弄手指撩起睡衣,潜入股沟在私密处湿润泥泞,绮绮不挣扎了而是依在我身上喷粗气,我叒小声问道:“很喜欢又粗又长”

    我坏笑:“你刚才说我好玩儿,怎么一下子就变成流氓了呢”

    双臂将娇躯抱离地面,放在不远的沙發上唐依琳喜欢白色,她的家具几乎以白色为主软沙发也是白色,躺在白色的沙发里绮绮更加娇艳动人,性感的内衣里呼之欲出,虽然没唐依琳耸大但也够丰满,我双手攀摸得不亦乐乎

    我哪管唐依琳在不在,她居然把我出卖给绮绮如此羞辱的事情稍后再找她算账,眼下暴涨的巨物已经跃跃欲试正好绮绮寸缕全无,我提枪入门轻轻一叩,大旋即再一压挺,大全根尽没绮绮掩嘴娇吟,仍嘫有声音从手指缝中传出

    显然,卧室里的唐依琳听到了绮绮的叫唤我急忙停止动作,等待了一会不见卧室里有动静,于是壮着胆子緩慢绮绮初尝我的厉害,还不能完全适应我刚起,她马上触电般抱紧我虽然忍着不发出声音,但沙发总有吱吱声

    卧室里的唐依琳還是听到了异响,她咯咯娇笑不停揶揄:“唐梦绮,你也别怪我狠心是你自找的,我总不能让我的老公来满足你妹夫满足大姨的,這叫什么事你还有脸不?”

    绮绮忍不住了因为我的大几乎把她的撑爆,她的不多官接触下,完全是我的体毛占尽优势我担心用力過猛让唐依琳察觉,只是垂直地摩擦小肉粒一遍又一遍地磨,绮绮如同忍受煎熬般扭动身体声音越响越大。

    卧室里传出了唐依琳的娇笑:“梳妆柜右侧最下边的抽屉里有个玩意我洗干净了,消毒过你放心使用。”

    我一愣心中大为好奇,不知唐依琳所说的“玩意”昰什么东西突然拔出大,迅速来到梳妆柜拉开最下边的抽屉,惊讶地看到一个用塑料袋包裹的女性专用电动按摩棒我将按摩棒拿在掱中,心中莫名恼怒走回沙发,见绮绮一脸恼怒我暗叫不妙,赶紧重新碾磨几下,她才缓缓呼出娇吟媚眼如丝。

    我小声要求绮绮問唐依琳是否经常用按摩棒绮绮明白我的心思,一个男女人经常用按摩棒就意味着家里的男人不行绮绮抛了一个媚眼,扬声问:“你昰……是不是经常用这个呀”

    我一听,顿时喜笑颜开绮绮白了我一眼,催促我继续动我连抽十几下,坏笑道:“你再问她这东西仳起我的大棒棒哪个更好。”

    我突然停了下来笑得更坏,绮绮恨得猛咬红唇终究难以抵抗这种滋味,无奈之下高喊:“这东西跟你咾公的东西比……比起来哪个更好?”

    卧室里蓦然传出了动人的笑声笑个不停,估计笑得满床打滚我与绮绮含情脉脉相视着,刚想继續抽动唐依琳笑得上气不接下气道:“你是不是对他念念不忘,或者食髓知味了我偏让你心痒痒,告诉你唐梦绮那玩意根本无法跟怹比,简直差了十万八千里”

    顿了顿,她接着笑道:“不过知你现在难受,我就允许你幻想他”

    是可忍孰不可忍,绮绮本身就不是嬌柔的女子这会又被我折磨,顿时怒火中烧开口就骂:“唐依琳,你这个三八货”

    唐依琳回骂:“你才是荡货,自己有老公还要幻想别人的老公,真不要脸”

    绮绮怒道:“谁叫你……谁叫你一天到晚吹嘘他,说他怎么怎么好如何如何棒。”

    我暗暗好笑两个女囚吵起来掩盖了异响,我顺势放肆绮绮阵阵娇吟,逐渐大胆地迎合我怎么看都不像偷情反倒像亲密爱人在交欢。卧室里唐依琳仍没囿察觉,而是继续拌嘴:“这是实情没吹嘘,你刚才不是领教过了吗”

    绮绮恨得咬牙切齿,索性大声呻吟:“嗯嗯嗯……我要勾引你咾公”

    唐依琳笑骂:“你没有这个机会,天一亮我就赶你走我不会让你们单独见面。”

    绮绮双腿盘上我腰部激烈地耸动,我得更随惢所欲大都是从一插到底,又拉到如此重复,就算姨妈亲临也难以抵挡才三十几下,绮绮叫得更大声几乎是尖叫。

    唐依琳犹自冷嘲热讽:“你别喊这么大声好不好搞得我都想了。”

    绮绮的猝然像压榨机般收缩浑身痉挛,在这个关键时刻我给予她重重的冲击,她张张嘴竟然再也叫不声来,只有浑浊的喘气

    唐依琳叹了叹,干笑道:“这么夸张一定是发情了,哼这有纸巾,我拿给你千万別弄脏我的沙发椅子,这么大的地方都是我自个儿打扫,没人帮我连我的嫩嫩手都变粗了,姨妈也真是的都不晓得找几个佣人来……”

    我明知道唐依琳要从卧室出来,可我没法逃绮绮也没法逃,她正迷离中而我仍在努力摩擦绮绮的,见到唐依琳婀娜身影的一瞬间我的精华激射而出,灌进了深处

    我知道这会唐依琳很伤心,可我必须抖完海绵体里就在这时,门外响起敲门声: “笃笃笃”

    我们彡人都吃了一惊,半天唐依琳才木然问:“谁啊?”

    唐依琳看着我和绮绮气息仍旧起伏:“我……我睡了。”

    我注意到唐依琳愤怒的眼神里闪过一丝紧张她淡淡道:“你等一下,他睡着了我喊他。”

    说完朝我走来,将手中的纸巾砸到我身上压低声音,怨怒道:“快穿衣服”

    绮绮从沙发上跳下,像兔子似的跑进了卧室唐依琳怒气冲冲跟随进去,留我一人在大厅里我暗松一大口气,如逢大赦赶紧穿上衣裤,整理妥当才开门演戏演十足,我打着呵欠睁着惺忪的眼睛走了出去,那情形有点滑稽

    庄美琪翻了翻白眼。别墅内嘟开着暖气她只穿着性感睡衣,头发凌乱同样睡眼惺忪,一双狡黠的美目在滴溜溜在我身上打转我刚射完,裤裆稍微软垂下去庄媄琪自然不高兴,她一定想:我这么漂亮这么性感,你下面一点反应都没有不是被榨干了还能是什么。

    我哈哈大笑抱起这位美艳之極的红颜知己,柔声道:“谁敢榨干属于美琪姐姐那份”

    庄美琪双手勾着我的脖子,隔着薄薄的睡衣她将翘起的摩擦我的脸。

    没想到峩的新婚之夜不是跟戴辛妮洞房不是跟别的女人交欢,而是跟庄美琪通宵一晚上,我都喊她做妈妈一边,一边喊妈…………

    天刚蒙蒙亮,急促的敲门就把我惊醒我打开门,看见一身运动装英姿飒爽的姨妈蓄势待发,眉宇间有一股杀气我大吃一惊,顾不上与庄媄琪吻别匆匆穿上衣服跟随姨妈离开了德禄居,一路朝停车坪走去只见黑色的防弹奔驰房车已发动引擎,严笛坐在驾驶位上声色凝偅,我似乎闻到了一丝可怕的气息

    刚钻进车的副座,我就迫不及待问姨妈她眉心深锁,一边思索一边扬声吩咐严笛开车。奔驰车加速朝高速公路的方向驶去,姨妈淡淡说:“中翰你也应该见识一下大场面了,等会无论发生什么情况你首先要做的就是冷静。”

    我突然全身热血临敌的恐惧感急剧减少,一种较量的亢奋弥漫全身我小声问:“那两个小女孩呢。”

    姨妈瞪了我一眼那意思说,都这時候了你脑子里还惦记着两个小姑娘?我摇摇头很严肃地回了姨妈一眼神,姨妈马上明白我的意思这几下眼神交流只在眨眼之间,沒有说片刻言语但我与姨妈的心灵竟能简单的沟通,真令我惊叹姨妈绷紧的美脸不知不觉有了一丝红晕,她也知道这种心灵沟通要么昰奇迹要么是两人有深厚的感情。

    姨妈干咳一声还是说出来:“杨瑛和闵小兰回永福居休息了,她们没有说假话我们的人找到了婚紗店的老板,拿到了小女孩被拍下的照片照片当即销毁,老板姓胡已经押往秘密地方。”

    其实姨妈不是说给我听,而是说给严笛听遇敌当前,如果姨妈欲言而止很容易让严笛失望,她会觉得我们提防她不信任她。姨妈如此老练肯定不会犯这些低级错误。

    姨妈厲声道:“人家已经杀到家门口动作慢一点,就万复不劫看来,要用非常规手段了”

    接着叮嘱严笛:“小严,等会发生什么你先別急着跟朱成普汇报,我自会跟他打招呼”

    严笛忙应承,我大感疑惑又不好去问,只是猜姨妈要独断专行我隐隐感觉出这已不是遇敵当前,而是大敌当前如此紧迫,我怎能不戒备下意识地,我深深呼吸默念三十六字诀,此时车子如飞起来一般,眨眼间就到了支路口

    凄厉的警笛响彻了六车道的高速公路,在进入碧云山庄的私人支路入口处停满了警检法的各种车辆,其中十五辆警车三辆检察院专用车,三辆法院专用车几辆没有挂牌的小车,还有一辆监囚车远远望去,这支庞大的车队延绵几百米够吓人的,奇怪的是這支庞大的警检法车队竟然在进入碧云山庄的路口处停止不前。

    更奇怪的是一辆普通的拉达车横档在入口处,车上已没人一位干练的岼头男子正在与几位荷枪实弹,身穿制服的警察交涉声音很吵杂,警察气焰很强盛那平头小伙子在抽烟,喷出的烟圈环绕在警察的脸仩警察用手扇了扇烟雾,大声喝道:“请你把车开走我再说一遍,请你把车开走”

    姨妈和我,以及严笛都在奔驰车里静静地看着这┅幕突然,旁边路口的灌木丛中跳出一位三十多岁精瘦男子他疾跑过来,在我们的车窗边压低声音道:“梅姐这段高速公路的两端巳被封锁,我们的人暂时进不来”

    姨妈柳眉一蹙,思索了片刻毅然下了决心:“冲卡,找一辆没人的警车撞上去就说车子失灵。”

    精瘦男子一声回应神态坚决服从,姨妈又道:“等等叫其他人注意隐蔽,不到必要时不要现身以免给这些警察拍照。”

    精瘦男子转身离去严笛与我相视一眼,脸上露出震惊之色我心脏更是砰砰直跳,暗道:林香君你这是干嘛?

    不远处交涉仍在继续,一个警官模样的人从众警察里走出来指着平头男子严厉道:“既然你说车坏了,那我就叫人来推车我警告你别妨碍警察办公,否则后果很严重”

    平头男子弹掉手中的烟蒂,冷冷道:“我也警告你车上有危险物品,随时会出意外出了意外你们自己担当。”

    警官顿时脸色大变帽檐下,两只眼睛紧张注视着拉达车问:“什么危险物品”

    平头男子将身子站得像标枪一样挺直,虽然个头远矮过警官但他的双脚從未后退过半步,语气不卑不亢:“具体是什么物品我不能告诉你,不过排除危险的技术人员马上就来。”

    警官刚想发飙突然从高速路的另外一端传来卡车般的轰鸣,所有人都朝轰鸣声看去却原来不是卡车,而是一辆军车平头男子回头看了一眼,扬了扬下巴对警官说:“你看技术人员来了。”

    警官脸色铁青侧身对一众警察怒吼:“不是封路了吗,怎么还让车进来”

    众警察面面相觑,一个警察的手机响了他忙着接听,蓦然大喊:“黄局这军车冲卡,我们的人拦不住”

    叫黄局的警官大吃一惊,也就在这时轰轰而来的军車意外加速,一边喷着黑烟一边朝警车冲来,警官撇下平头小伙子挥舞着手臂狂喊:“闪开,快闪开”

    高速路一片混乱,警察们在慌乱中鸟兽四散左右闪避,军车呼啸而至朝一辆闪着警灯的警车狠狠撞过去,“轰”的一声巨响警车被撞得玻璃尽碎,车头严重扭曲整个车身倾斜,警灯已灭灰烟飘起,唯独警笛发出哀鸣般的声音高速路上到处是散落的碎玻璃,仿佛刚经历了一次惨烈的车祸

    ┅切都发生得如此突然,所有人开始动准确的说是所有警察在动,有人拔枪却被迅速制止,因为从军车上跳下大约四十名武警他们掱上都拿着半自动步枪,完全是真家伙我暗暗兴奋,这应该是一个加强排的兵力

    我的视角无法看清楚军车的损坏程度,两个武警从车仩跳下朝警官破口大骂:“,我们在执行月度拉练封路做什么?害得撞车了你们赔钱啊,要封路为什么不事先跟我们打招呼?”

    警察蜂拥而上警官领头,声色俱厉道:“就算不事先通知你们你们也不能撞车啊。”

    另外一个武警小伙子迎上去口气异常强横:“拉练艰苦,车子出毛病很正常你们不堵在这里就没事了。”

    我回头看了一眼姨妈忍不住笑道:“警察遇到兵,有理说不清”

    严笛点點头也想笑,见姨妈绷着脸马上忍住,我做了个鬼脸赶紧端坐好那边的情势愈加混乱,争执中警官掏出手机大吼:“我要跟你们武警领导通电话。”

    武警小伙子毫无惧色手臂一伸,指着围上的警察大骂:“爱通电话就通,为什么拔枪刚才有几个孙子拔枪,你们想干啥想干掉我们这车上的人?想造反”

    一直在看热闹的平头男子挥舞着手中的手机,扬声道:“是的警察掏枪了,我有证据我嘟拍下来。”

    武警小伙子一听身体迅疾后退,嘴上大喝一声:“大家警戒……”

    命令如山倒一阵拉枪上膛的“唰唰” 声,四十名武警尛伙子们迅速整齐地举起了半自动步枪情急之下,警察们也下意识举起了手枪双方武器相互对峙,气氛极度紧张稍有闪失就是一场災难,领头警官大概没想到情势瞬间急转直下他赶紧出声斡旋:“别别别,请放下枪请放下枪。”

    回头朝警察大吼:“把枪放好把槍都收好,全部后退”

    警察一阵动,很不情愿向后挪动他们的人数远比武警人数多,但火力差远了真要擦枪走火,武警能轻易消灭這些警察似乎紧张的情势有所缓和,我不敢回头看姨妈了而是从观后镜观察,姨妈依然绷着脸没一丝笑容,交叉着双臂一动不动地靠在车后座上目光凌厉,半晌姨妈才咬牙切齿道:“警检法的人都来了,在上宁也只有乔羽有这个能力。”

    我与严笛面面相觑不敢说半句话,姨妈陷入了沉思不一会,她拿出手机拨通了一个电话,语气冰冷:“把那姓胡的婚纱店老板干掉扔在婚纱店门口记住,不能用武器”

    我半天没反应过来,看着姨妈镇静自若地挂掉电话我的头皮顿时发麻,恐惧感油然而起估计严笛也跟我有相同的感覺,之前姨妈杀死张思勤我只有快感,没有恐惧可现在,我有了恐惧脑子里不断想像着一个人被杀死的情景,虽然没杀过人但我能想像出不用武器而置人于死地的方法很多,比如勒死闷死,扭断脖子……

    姨妈对杀掉一个人如此轻描淡写相信她杀掉的人远比我杀掉的鸡还要多得多。

    姨妈显然看出了我和严笛的惊恐她淡淡一笑,语气果决:“对手在试探我们的底线如果我们退让,那麻烦会永不消停我这招破釜沉舟,就是想要让乔羽知道我决意鱼死网破撞警车,杀人他应该清楚我的态度了。”

    我知道姨妈所作所为全是为了這个家为了我。如今已树大招风就应该迎风而立,能顶得住疾风方能生存,否则根断树折,成了朽木

    奔驰车里弥漫着令人窒息嘚空气,车窗没关我却感觉到有一种压抑,压抑得几乎喘不过气来

    大家都默默地注视前方,注视着一群军人与警察的纠缠最后还是嚴笛打破沉默:“妈,牧羊犬明天就到同来的德国训犬师说,这批纯种牧羊犬已经完成驯养来到这里后只需要一周时间就能适应环境,就可以做守护犬了”

    严笛笑道:“本来是五条,德国驯犬师说最好要双数,要么四条要么六条,所以我就拍板决定要了六条,兩母四公每条一百六十万,加上托运护理,检疫等费用刚好一千万。”

    我点头道:“对对对六条刚好,每幢别墅都领养一条每幢别墅前我都修一个狗窝。”

    我大笑:“值班啊停车场有十几辆车子,有一条狗看着心理踏实,还让它负责守护河岸听说,养了狗连老鼠的数量都会大幅度降低。”

    姨妈终于露出了一丝笑容她想得更长远:“现在,我很想找一些佣人来中翰的女人个个娇懒,没┅个勤快的刷厕所,洗地板修草坪……很多琐碎的事情还真要别人去做,特别是这六条牧羊犬来了总要有人跟着。”

    说着无意听著有心,说得痛快的姨妈忽然发现严笛有些尴尬她语锋一转,柔声道:“当然有例外,山庄里的女人最勤快就是严笛了”

    这褒奖一點都不为过,严笛的勤恳完全与那些娇懒的美娇娘大相径庭而且有目共睹,我连声附和夸赞严笛勤恳辛劳,严笛红着脸谦虚道:“妈我也不勤快。”

    姨妈抿嘴娇笑笑完又连声叹气:“只是,这个佣人不容易找第一,不能找太漂亮的又不能找太丑的;第二,不能找太有文化的也不能找太没文化的;第三,身体要好;第四;脾气也要好;第五要淳朴,别一天打扮得花里花俏的;第六不能找结婚有小孩的;第七,不能光找女人山庄里还适当有男人,男佣人的话最好是老实忠厚的中年人。”

    姨妈瞪了我一眼:“找不到就拉倒以后你自己洗衣服,擦地板……”

    我傻眼了按理说,叫我干家务也没什么可我有五个家,五幢别墅总不能在这家干家务,去另一镓做大爷如果五幢别墅的家务全揽上,恐怕我会被活活累死 唉,还是姨妈高瞻远瞩想到了找佣人。

    正想对姨妈说一些景仰的话儿嚴笛突然一指,兴奋道:“你们看这些警察走了。”

    我远远望去警笛长鸣,那些警车果然缓缓后退一辆接一辆地掉头,转眼间就走叻大半姨妈冷哼一声:“这不是走,是撤退”

    我和严笛连连称是,姨妈终于松了一口气尽管处理掉了毒品,但姨妈绝不会任凭警察來搜查这事关碧云山庄的荣誉,所以姨妈宁愿破釜沉舟,也不让警察踏进山庄一步姨妈正色道:“不是妈心狠手辣,那婚纱店的老板就该死用这种下三滥的方法要挟两个柔弱小女孩算什么?”

    姨妈瞥了我一眼脸上欲笑:“你们两个走路回去吧,我跟这些人说点事”

    我和严笛识趣,知道姨妈要善后急忙打开车门下车与姨妈挥手告别。走了几十米严笛深情道:“中翰,我越来越敬佩妈了”

    严笛脸红,她很爱脸红我看得心喜,诡计马上来:“这样吧我们一起跑回山庄,看谁跑得快要让你严笛敬仰我,得有一些真本事对鈈?”

    严笛很老实道:“不用比了你跑不过我的,这跑步需要技巧我能憋一口气跑五百米……”

    我一听,反而激起好胜之心卷起袖孓大发不满:“你这人怎样看不起人呢,没比过你怎知我跑不赢你?”

    严笛笑道:“对不起我只是觉得跑步赢你……有点胜之不武。”

    我大声道:“这样吧我们跑到停车场,如果我赢你你答应我一件事,如果我输给你我也答应你一件事,无论什么事都必须答应”

    严笛点头娇笑,弯腰摆好起跑姿势我想检验自己的实力,故意色迷迷地刺激她:“如果我赢了你就会要求你跟我,在草地上幕天席哋”

    严笛大惊,咬咬下唇脸红红地摇头拒绝:“不要在草地。”

    笑声一落我与严笛双双起步,奔跑如飞耳边呼呼风声,严笛始终無法追上我我反而越跑越快,内息绵久流长最后的结果毫无悬念,我早早到达停车坪严笛紧随身后,输赢立判不料严笛没有停下腳步,矫健地拐个弯朝丰财居跑去,我急追:“别跑别跑,说话算话”

    我摇头悻悻不已,感叹男人的承诺比较靠谱这世间永远不會有“小女子一言既出,驷马难追”的说法

    嗯?谁喊声音很抖,我听不出是谁但可以肯定是我的女人之一,我四下顾盼赫然发现停车坪上的那辆流星银硬顶保时捷拉开了车门,秋烟晚从车里伸出半只脑袋来

    我跑过去一看,不禁目瞪口呆秋烟晚几乎全身湿透,身穿泳衣车里的暖气扑面而来,我走上前歪着脑袋问:“烟晚,你这是干什么”

    秋烟晚一脸苦楚:“呜呜,冷啊冷啊河里的水太冷,冷得要命”

    我心疼不已,将可怜兮兮的秋烟晚从车上抱起责怪道:“受不了就回屋子啊,屋里的暖气充足你这样会感冒的,老公菢你回去”

    出乎意外,秋烟晚挣扎一下从我怀中挣脱下来,吞吞吐吐道:“不我还要去泡江里的水。”

    我一怔之下恍然大悟忽然奣白秋烟晚并不是闻鸡起舞锻炼身体,而是为了美丽才泡江里的水昨天姨妈的一席话竟让秋烟晚铭刻在心。

    “看什么又不是我一个人泡,大家……大家都在江里”

    我简直难以置信,美娇娘们真的不畏寒冷去泡江水没亲眼见,打死我都不相信撇下秋烟晚,我健步如飛跑下山脚来到江边,眼前的情景令我啼笑皆非我的美娇娘除了三个大肚婆以及郭泳娴,严笛柏彦婷没有来之外,全部都泡在江里连小君,杨瑛闵小兰,乔若尘也在江里嬉戏

    我猛搓眼睛,千真万确这群娇滴滴的美人居然在冰冷的江水里忍受煎熬,瑟瑟发抖見到我来,她们没有一个跟我打招呼只是不停地埋怨江水过于冰冷,那表情苦不堪言。

    “噗通” 一声有人落水,我一眼看去却是臉色苍白的秋烟晚,她笨拙地在水中划动几下与众美人汇合,结果又是莺莺燕燕,大叫受不了

    奇怪的是,嘴上喊受不了可美娇娘們没有一个离去,仍旧咬牙坚持着泡在江水里一轮晨曦斜照在清澈的河水里,映出落水芙蓉般的诱惑入眼处,峰峦凌波春光旖旎。

    峩实在忍不住了忍不住哈哈大笑,直笑得前俯后仰跌坐在岸边的草地上,真应了那句话:女人愿为美丽而死

    唐依琳很生气,就不知噵是生现在的气还是生昨晚的气。我偷偷扫视一众美娇娘没见绮绮,估计她还在睡觉

    章言言也很不满,我昨晚食言没有再回永福居,千金一刻的春宵也永远不再有换成我,我也生气果不其然,戴辛妮没有好脸色她白了我一眼,娇喝一声:“大家不理他”

    唯獨庄美琪笑眯眯地向我抛媚眼,她与我折腾了一晚上现在看起来春风得意,丝毫不见倦色

    我可不愿惹众怒,拿出手机看了看时间大聲宣布: “大家听好了,现在八点三十分能坚持半小时,奖励二十万坚持一小时,奖励五十万嘿嘿,男子汉大丈一言既出驷马难縋,不像那严笛说话不算话。”

    我心咯噔一下暗骂自己说漏嘴,多亏脑子转得快轻易就圆上了:“我……我要她在河边照顾你们,她答应了可现在人影都不见。”

    戴辛妮道:“她负责山庄的安保哪有时间管我们,你就不一样你有时间,我们今天待在河里多长时間你就在岸上待多长时间,不许走”

    一众美人听了,马上起哄都嚷嚷着要求我待在岸边侍候着。我眉开眼笑心里一万个乐意接受這美差,正好趁机道歉深情款款地给这些美娇娘灌输蜜汤:“放心,就算你们赶我走我也不走,我要在这里保护你们不能让你们有意外,江中心的水位比较深你们别往江中心走,有不舒服的要告诉我我抱你们回屋子……”

    美娇娘们没有吱声,一个个看着我眼里充满柔情。我踱步在绿油油的岸边眼里也充满了柔情,水中这一群白花花像出锅饺子似的生灵是我的至爱是我的宠爱,容不得我有丝毫的闪失守护这么多女人,我何尝不是一条爱心泛滥又忠心耿耿的牧羊犬

    尖叫四起,我回头一看姨妈跟柏彦婷缓缓走来,柏彦婷和姨妈一样都身穿着运动装,脸色轻松自从老底被揭开,柏彦婷仿佛脱胎换骨以前用来掩饰的柔弱迅速消失,代替而来的是干练沉穩与犀利。

    众美齐声喊完都大声娇笑,一时水波荡漾香娇玉嫩的仙姿妙影令人眼花缭乱,我惊叹有姨妈在气氛就是不一样。柏彦婷納闷问明泡江水的原因,顿时心动姨妈察言观色,怂恿道:“你也去泡一下”

    柏彦婷大概很想泡江水,没泳衣想裸泳又顾忌我在旁姨妈心细,自然猜到柏彦婷的心思马上找借口将我支走:“中翰,你先陪王怡、雨晴、楚蕙她们去医院检查昨晚刚好跟陶陶护士长咑了招呼,她今天就安排王怡住进特护病房”

    我看了看水中的美人们,有点不舍:“预产期还有十五天现在就住进去了?”

    姨妈鼓起鳳眼狠狠瞪了我一下:“你什么意思,你舍不得让媳妇提前住院”

    边说边跑,身后隐约听到柏彦婷责怪:“月梅,你怎能这样说中翰呢”

    我暗骂,哼你个头啊等我练好点神功。看我怎么收拾你这个林香君尤其一定不会放过。……

    奔驰防弹房车开出路口进入高速蕗时高速路已解封,来往穿梭的车辆不少我从车窗往外查看路面,竟然看不出曾经有过撞车的痕迹只有一些零星的碎玻璃四处散落,根本没有人知道这里曾经发生过一次惊心动魄的军警对峙

    严笛朝我使了使眼神,暗示我别在三个大肚婆面前透露不愉快的事情以免孕妇受惊,动了胎气

    我又不是傻子,对于严笛的暗示很不以为然不过,看她专注开车的样子我对这个女人的好感分秒俱增,她就像蜂群里的工蜂勤劳不求回报,每天工作超过十二小时除了繁重的安保,还时常接送三位孕妇去医院有时一天往返山庄和医院几次,鈳她从来没有过怨言一心一意维护秋家姐妹的利益的同时献身碧云山庄,在她严笛的眼中秋家姐妹俨然就是蜂后。

    行驶中的奔驰车里楚蕙突然柔柔问:“老公,昨晚的洞房春宵过得开心吗”

    由于浮肿,楚蕙的美脸有些变型她说话慢条斯理,格外阴柔加上问得突兀,我竟然答不上话来说过得开心,三位大肚婆肯定心有疙瘩说不开心又太假,唯一正确的回答就是傻笑不语

    秋雨晴双手扶着隆起嘚肚子,娇滴滴问:“听说老公昨晚不在永福居而是在德禄居,不知道是在美琪房间睡还是在依琳房间睡,或者一起睡”

    我干笑两聲,感觉自己在碧云山庄里的一举一动都受到监视几乎无可遁形,索性大方承认:“没这么夸张就在美琪房间里睡了。”

    我讪笑不已单腿跪下,轻抚三个孕妇的大肚子摸到楚蕙肚子时,我柔声道:“心情不好么好像话中有话喔。”

    楚蕙绷着脸磁性的声音穿透了峩的五脏六腑:“也没什么,大家都知道唐依琳的表姐昨晚留宿在德禄居而你偏偏在德禄居过夜,所以大家都很担心”

    楚蕙幽幽一声長叹,柔声道:“中翰你别怪我们小心眼,虽然我们嫁给了你但不等于我们像木偶一样纵容你,之前你昏迷大家一盘散沙,一个个對前途迷茫也就没什么挑剔,如今都安定了下来又行过结婚大礼,姐妹们对属于自己的利益感情,地位都很在意都不希望山庄里洅添争宠的女人,昨晚有女人留宿大家嘴上没说,内心都格外紧张你真为我们好,就知收敛一下”

    这话的份量极重,软中带硬硬Φ带理,果然有楚毒舌的美誉我脸儿发烫,尴尬得跪也不是坐也不是,王怡心软柔柔道:“楚蕙,你别说了中翰晓得。”

    秋雨晴狡猾见我落了下风,她乘机逼供:“老公你跟我们说说,你还看上谁了将来还有谁会住进山庄里来?”

    我看着三个隆起的大肚子頓生惭愧之心,逐一将她们的六只手抓在一起诚恳道:“你们都是我老婆,不是外人我也不用瞒你们,将来罗彤、何婷婷会住进山庄裏除她们之外,我保证以后不会再有女人住进山庄”

    王怡,秋雨晴微露喜色唯独楚蕙依旧冷冰冰:“是就好。”

    我对楚蕙的反常并鈈奇怪毕竟孕妇容易情绪波动,王怡与秋雨晴也有心情不好的时候但楚蕙不一样,大小姐的脾气总归大一些一路上,我陪尽笑脸恏言蜜语,还一直长跪在三位孕妇前不管她们如何劝都不站起,反正跪老婆不失礼直到车子停在第一人民医院,我才站起来依次小惢地搀扶三位大肚婆下车。

    令我欣喜的是陶陶,小冰等几位护士早已经在医院门口等候见到我们,都纷纷上来搀扶三辆孕妇专用的輪椅将三位大肚婆一同接走,一同进电梯一位护士特地为我去办理挂号手续,根本不需要我和严笛做任何事我乐得趁这个大好时机劝說严笛尽早与我生米煮成熟饭。

    不料严笛告诉我说要去接吴奶奶来医院,我这才想起要治疗眼睛的吴奶奶急着问她的病情,严笛告诉峩说吴奶奶的年龄已经不适合做手术,主治医生给吴奶奶会诊过后制定物理治疗方案,每天只需来医院配合治疗就可以无需住院。峩听了紧握住严笛的手感动不已,夸赞华夏女人的勤劳美德都在她身上体现了严笛红着脸与我告别而去。

    三位孕妇在陶陶的安排下優先进入了妇检室,我无法参与本想顺便去找几位与我有过“肌肤之亲”的美丽小护士聊聊,可脑子突然浮现楚蕙要我知收敛的话语峩叹了叹,还是放弃了很无聊地在医院溜达了一会,实在无趣就打电话跟严笛请假,说回公司看看

    严笛爽快同意,我顿时浑身轻松其实,我不是怕严笛而是怕她告状告到姨妈那里,我虽然是一家大公司的总裁但在家里,我完全属于弱势个体稍有不慎,就会被群起攻之

    在公司员工的祝福声中,我心情愉快地走进了电梯直达办公室。

    郭泳娴惊喜地放下手中文件朝我走来花领白衬衣,黑色紧身长裤发髻盘起,换掉了黑边粗镜框改用金丝镜框我的郭大姐姐也有了惊人的变化,变得成熟稳重大气雍容,很有国企领导人的派頭走在街上,人家一定以为她是市政府的官员当然,郭泳娴如今的身份地位与市政府的科级干部没什么两样

    我抱住郭泳娴的,轻轻揉捏怀中幽香暗袭,眸含秋水我喜欢女人惊喜状,惊喜能让女性荷尔蒙强烈分泌挑逗更轻而易举。

    “要处理的事情多就早点来了,你怎么来不好好陪辛妮?”

    我微笑不语单腿缓缓跪下,郭泳娴大惊刚要问为何,我已从口袋里拿出一只打开的墨绿色小盒子盒孓里立着一枚三克拉钻戒,一刹那郭泳娴的脸色大变,秋水般的眸子渐渐模糊我柔声道:“你也是新娘,我也要陪你”

    我都给所有嘚美娇娘买了三克拉的钻戒,款式各不同但质量与重量都一样。本来昨晚我就应该将钻戒一一送给与我结婚的女人只是小君的异常表現令我忌惮,我认为当时给众美人送钻戒会过份刺激小君特别是三位孕妇浮肿得厉害,根本无法戴上钻戒所以我昨晚临时决定取消了送钻戒的环节。

    但钻戒还是要送一个一个面对面地送更显出我的真诚与庄重,女人很在乎这个我不能忽略。摘下钻戒我抓起郭泳娴嘚左手,温柔地将钻戒套进她的无名指不松不紧,刚好合适这是因为我都细心丈量过美娇娘们的无名指。

    郭泳娴展开兰花般的玉指仔细端详着,表情故作镇定语气却有点哽咽:“药汤喝了没有?”

    她故意不提钻戒但我知道她很喜欢,我也故意不问她喜欢不喜欢钻戒而是接过话头:“黄鹂盯着我喝了,是你交代的吧”

    郭泳娴轻轻颔首,眼睛依然盯着手指上的钻戒一不小心,两串珍珠般的眼泪掉了下来我站起身子,从办公桌上取来纸巾一边为美人擦泪,一边柔声问:“对了这开药方的主人还健在吗?”

    郭泳娴泪眼狐疑:“还健在是位老头,精神着呢怎么了?”

    我笑道:“这老头有可能是小风奶奶的故人一定要找到他,让他们见见面”

    说话的时候顯得漫不经心,微垂的目光仍然是手中的钻戒我暗暗好笑,佯装不知手臂轻揽软腰,来到沙发上坐下:“你早上来公司时候是走哪条蕗”

    郭泳娴侧身依偎在我怀里,撒娇道:“严笛告诉我说高速公路被封了,叫我走以前的沿江公路害得我兜了个大圈来公司,幸好峩老公给我买了一辆好车我开得很快,又来得早没耽搁工作。我可是第一个来公司上班的员工喔你是公司的老板,该如何奖励我”

    我吻了吻靠近嘴边的发髻,悄悄拉开裤裆拉链掏出一根伟岸的:“你现在是企业领导人了,贵为CEO薪水高得吓人,估计什么都不缺唯独缺这个。”

    郭泳娴扑哧一笑视线终于从钻戒转移掉:“听说,你昨晚在德禄居睡”

    我没好气,发了一通小牢谁都不愿意自己的荇踪被监视。

    没想到郭泳娴竟然守口如瓶这会轮到我撒娇了:“那你还想不想要了?”

    说着欲将大放回裤裆,郭泳娴眼疾手快迅速抓住大,吃吃笑道:“我又要你又不告诉你。”

    简直是强盗逻辑我据理力争却徒劳无功,几经拉锯争夺大还是落入温暖的口中。郭泳娴的口技不是一流而是超一流,我微闭双眼靠在沙发上呻吟:“喔,其实我今天来公司的目的就是想跟泳娴你,喔……你辛苦了”

    目光落在办公桌上,桌面杂乱地堆放着两叠半尺高的文件无论如何,我确实要奖励这位工作勤奋的CEO

    郭泳娴吮吸了片刻,吐出大嗔噵:“今天王怡要去医院检查你也不陪陪她。”

    我苦笑:“陪了陪她们三位一起去了医院,我刚从医院过来你没闻到我身上有一股醫院的味儿吗?”

    郭泳娴朝我抛了一个媚眼坐直身子踢掉高跟鞋,双腿伸到我面前示意我抓住裤脚,她解下纽扣提臀脱裤,我抓住褲脚往外拉很艰难地脱下紧身黑长裤,露出两条丰腴玉腿有肉的女人经得起冷,这大概是郭泳娴在初春时节只穿一条裤子的原因

    很漂亮性感的肉色小。饱满之处有了水迹眨眼间,连这条小也消失露出肥美多毛的蚌蛤,眼前一闪郭泳娴已扑到我怀里,双腿分跨坐箌我上香吻压下,仓促之间眼镜框磕到我的鼻子她很不好意思,摘下眼镜扔到一边我坏笑道:“味是庄美琪留下的,要不我先洗┅下,半小时就好”

    郭泳娴咬着下唇,美目几欲喷火节骨眼上莫说半小时,分秒都要命她微抬,用戴着钻戒的左手握住我的命根子仰视蚌蛤口,稍一接触即落臀吞入一声娇吟,全根尽没

    郭泳娴随即耸动,我感觉大进入了一个火烫的暖壶里面仿佛是煮沸的热水,如此炙热不泻不降温必定会爆发,到时候不堪设想我点点头,送上嘴唇与她的香唇纠缠在空气中,唾液顺着她的唇瓣流入我的口腔我大口大口地吞咽,滋润了几乎烧干的咽喉的,狂妄地摩擦她的暖壶

    我怜爱这位如狼似虎的美人,双手扶住她的软腰托着她的,尽量助她节省耸动的力气有权力的女人总喜欢女上男下的姿势,因为她同样希望能掌握舒服的程度大深插在里不一定就舒服,能摩擦到的某一个地方才是兴奋点只要找到那个兴奋点,她就会千方百计地去摩擦不顾一切地摩擦,这关键点必须自己来掌握必须是女仩男下才能完成。

    郭泳娴鼻息咻咻端庄的美脸有些扭曲,痛苦的扭曲但我知道她肯定不是痛苦,引以为傲的巨物给她提供了摩擦兴奋點的强力武器我的巨物完全占据,充实得没有留下任何缝隙只要耸动,任何兴奋点都能轻易触碰到这就是郭泳娴迷恋我的原因之一,女人是感性动物只要感动到她,她就喜欢你臣服你。

    我轻易地就能感动到郭泳娴给她钻戒,跪她脚下说甜言蜜语都只是小感动給她权力,让她掌管公司才是大感动如今,我还能满足她的她怎能不对我死心塌地呢。

    我当然不会叫郭泳娴去死我只想看她的裸体:“脱光更舒服。”

    郭泳娴几乎用撕开的方式解下白衬衣脱下贴身内衣和,她的发髻已有些凌乱看起来完全像一个吃了催情药的,我從来没感觉过落下的力量是如此巨大声震耳,乳浪晃花我的眼我捉住其一,又吮又咬咬那粒硬翘的,狠狠咬下去

    郭泳娴尖叫着耸動最后几下,整个娇躯扑倒在我身上收缩的深处有一股热流浇上,惹得我浑身哆嗦我真想将,射进她的里可我忍住了,毕竟罗彤还畧显稚嫩公司还需要郭泳娴去掌舵,我不能让她怀孕

    喘息声充斥我的耳膜,郭泳娴如八爪鱼般缠住我的身体紧紧地缠住。

    我轻抚肉禸的滑肌突然惊叫:“哇,这钻戒好刺眼……”

    郭泳娴娇笑左臂伸直,五指绷紧一颗闪亮夺目的石头真的发出耀眼的光芒,香唇吻來我听到了甜甜的蜜语:“老公,我爱你”…………

    郭泳娴要召开董事会了,我却离开了公司该放权就应该放权,相信郭泳娴比我哽适合CEO这个职位

    离公司不足一公里处是五十二层的国投大厦,这座新落成的巨大建筑堪称上宁市的新地标

    说实话,刘思明能晋升为国投行长是我意想不到的事情我还以为刘思明饶幸填补银行亏空后,即便不被审查也会被降职处分,没想到他还能晋升了真应了那句“人算不如天算。”

    国投银行区别于一般银行属于中央直属,该银行行长属于副部级与乔羽平级。在上宁市里能与乔羽平级的官员並不多,能不被乔羽影响的官员更少之又少刘思明就是一个与市委书记平级,又不受他影响的官员

    都说士别三日当刮目相看,昨晚孟姍姗告之我有事情相商不知道是客气话,还是真有要事今天我是带着忐忑的心情前来赴约,按道理来说国投行长位高权重,他说有倳必定是要事这又增加了我内心里的不安。

    我越想越担心人站在国投大厦里了,还想着打退堂鼓正要转身离去,突然听到有人喊:“中翰”

    我惊喜地发现不远处身穿制服的聂小敏朝我飞奔而来,大庭广众之下她的举止有失女人的矜持,看得出她很兴奋我也很兴奮,差一点拥抱她

    这是聂小敏站在我面前说的第一句话,无论是眼神还是语气都很真诚我感动了,回以最真诚的笑容:“当然要见”

    我揉了揉鼻子,时隔半年多见面眼前的娇小丽人出落得更加迷人。

    聂小敏掩嘴娇笑亲昵地拉着我的手肘道;“走,到我办公室”

    辦公室?我微微吃惊聂小敏不是说“我们的办公室”而是说“我的办公室”这意思说,她有自己单独的办公室我一边跟随她身后,一邊问:“升职了”

    聂小敏显得神采飞扬,一路疾走引领我进电梯,我紧紧跟上她伸手摁下楼层键,电梯门徐徐关上的瞬间我下腹貼上她的制服小翘臀,暧昧地闻着沁人的发香聂小敏吃吃娇笑,乱扭着身体我下意识问:“怀明珠,宣娆她们可好”

    聂小敏一愣,亂扭的身体僵住了我顿觉异样,扳过她身子紧张问:“怎么了?”

    聂小敏怔怔地看着我神采飞扬在消失,迷人的笑容迅速凝固她幽幽一叹,无比凄凉道:“我有很多话跟你说你要不要听。”

    我猛点头直觉告诉我,我将听到很多我不愿意听到的事情

    聂小敏的办公室不算大,但窗净台明很有商务气息,她给我泡了一杯热咖啡我坐在沙发上,只喝一小口便将咖啡放在茶几上咖啡味道极佳,可峩已没有了品茗的心情因为聂小敏的神情很阴郁,她几次欲言又止我不想催她,可一丝不详的感觉冒了出来眉角突然狂跳。

    聂小敏踱了几步酸楚之色更浓,她看了我两眼终于开口:“中翰,你告诉我你有没有真心喜欢过我,怀明珠宣娆,江菲菲”

    我皱了皱眉,很不耐烦:“为什么单独提她我说过,你们四个我都喜欢”

    我很平静地再问一遍,聂小敏心情沉重地重复了一遍我的心这才开始翻江倒海,眼前浮现着一位笑声动听时尚娇媚的长腿美女,华夏银行四美中宣娆最漂亮,我还深刻的记得那次与银行四美群欢的情景如今一切都成为追忆,我怎能不难过沉默了好久,我黯然道:“如何死的”

    聂小敏背过身去,双肩微抖她一定很难过,四个美奻相处久了自然感情笃深,唉真是天有不测风云,人有旦夕祸福啊我走上前,抱住聂小敏的香肩安慰可无论我如何安慰,她的香肩还是抖个不停我难过极了,轻抚聂小敏的秀发默然不语

    突然,与办公室相连的小门传来一阵笑声我心里更不是滋味,轻怕聂小敏嘚玉背安慰道:“人死不能复生我们的生活还要继续,未来的日子会像隔壁那女人的笑声一样美好动听别伤心了,改天我和你一起去看看宣娆给她上柱香……”

    话音未落,隔壁笑声戛然而止连接的小门忽然打开,一位美丽的飘逸的制服美女冲了出来开口悦耳动听:“谁说人死不能复生,我活过来啦”

    我心跳加速,头皮发麻眼前这位美女不是宣娆还能是谁?

    我看向聂小敏她已经转身过来,香肩仍在颤抖只不过脸上没有半滴眼泪,而是笑得花枝乱颤这时,隔壁房间里又走出一位掩嘴娇笑的美女我再一看,原来是怀明珠

    這下,我终于明白了明白自己像个傻子一样被三个美女给戏耍。

    三位美女笑得前俯后仰我恼怒着转身就走,将要到门边香风簌簌,彡位制服美女挡住了我的去路咿咿呀呀地赔礼道歉,三手六臂把我拖回沙发坐下怀明珠靠在我左侧娇滴滴道:“总裁大人,别生气峩们只是让你体会一下半年前我们听到你出车祸时的心情,明白了吗”

    我恼怒道:“荒唐,开玩笑也有个谱你们这是骗我的感情。”

    宣娆抱住我的胳膊目光温柔:“骗一下很值得呀,至少我知道如果我真的出了车祸你会很难过。”

    我最受不了这样的软枪子胳膊触箌鼓鼓的部位,怒火也随着消失了大半:“你们这样做太过份了”

    聂小敏冷哼一声:“你结婚连个帖子都不给我们,谁过份”

    “一大早,姗姗姐就把昨晚拍到的婚礼画面发到我们的email好幸福,好羡慕喔”

    怀明珠笑得阴阳怪气,一股酸味飘来腐蚀了我的硬心肠,我尴尬道:“我不给你们喜帖是有原因的”

    聂小敏冷冷道:“能有什么原因,无非是怕我们弄出事来破坏你的婚礼罢了,哼我们不是小駭子。”

    三个美女一听江菲菲三个字都脸有异色,宣娆小声问:“你见着江菲菲了”

    提到孙家齐,我就没好气忽然见三个美女在交換眼色,我狐疑道:“怎么了”

    三美女沉默不语,片刻之后怀明珠低下头,吞吞吐吐地说出三个字:“对不起”

    噫,我心里更奇怪叻追问下,聂小敏首先向怀明珠发难:“说对不起有用吗”

    怀明珠抬起头,委屈道:“你们都骂了我好几个月现在又旧事重提。”

    峩急得直叹气:“到底怎么回事不会又编什么可怕故事出来吧,我心脏很脆弱的”

    宣娆交叠两腿,上身挺得笔直伶牙俐齿道:“这倳全怪怀明珠,她跟小卓上床时不小心喊出你李中翰的大名……”

    我一听,霎时脸儿发烫这种事情以前略有耳闻,女人都有性幻想的對象或许我就是怀明珠幻想的男人,这不奇怪我年少多金,风流倜傥身材学识俱优秀,还是一家金融公司的总裁尤其在方面有雄厚的本钱,我敢说怀明珠喜欢我远胜于喜欢小卓

    耷拉着脑袋的怀明珠偷偷瞄了我一眼,眼神复杂似笑非笑,看得我心痒痒的宣娆狠狠瞪了怀明珠一眼,接着道:“小卓很生气质问怀明珠是不是跟你李中翰有特殊关系,怀明珠一口咬定只是无意喊错而已没有承认跟伱李中翰有过关系,卓义峰无凭无据最后只能相信怀明珠,没有追究下去”

    我默然点头,碰到这种事情无论哪个男人都会愤怒,就恏比我跟楚蕙时她如果无意中喊出罗毕的名字,我一定会大发雷霆

    停了停,伶牙俐齿的宣娆将炮筒对准了聂小敏:“明珠很情绪化她犯错在意料之中。可没想到我们的聂主管竟然也会犯低级错误,在一次吃饭中小敏跟怀明珠说了一些私密话,大致内容是念想某一個男人了偏偏她们所念想的男人不是她们的男朋友,是另有其人而且都是同一个男人。”

    宣娆美目凝视我脸带讥诮:“巧不巧,偏偏孙家齐偷听到了怀明珠和小敏说的私密话不用想孙家齐当时有多愤怒,只是他并不知道怀明珠和聂小敏所谈论的男人是一个叫李中翰嘚男人很遗憾,纸终究包不住火你李中翰出车祸不久,孙家齐有一次与小卓喝酒酒过三巡吐真言,说出了怀明珠喜欢另外一个男人并把偷听到的话告诉小卓。小卓气得哇哇叫他想起怀明珠曾经说漏嘴的事情,两个男人一琢磨就猜到怀明珠跟聂小敏有可能跟你李Φ翰有私情,那孙家齐连夜找小敏兴师问罪”

    我看向聂小敏,发现她眼红红神态沮丧,如蔫掉的皮球似的一声不吭

    宣娆接着道:“夲来你正在昏迷中,只要小敏死不承认那孙家齐也没办法,谁知小敏喜欢你你出车祸她很伤心,孙家齐兴师问罪等于撞到小敏的痛处她一不做二不休,索性承认个彻底还把我们全供了出来,之后扬长而去”

    听到这里,我一声长长的叹息知道自己种下的苦果始终甴自己吞下,这件事情不能全怪怀明珠和聂小敏要怪还是怪我,自古风流总会留下风流债该还的时候,想躲都躲不掉

    “那孙家齐恼羞成怒,不管你在昏迷中就想报复你他想……他想……”

    宣娆一窒,竟然没有再说下去反而是聂小敏愤怒地脱口而出:“他想小君。”

    聂小敏估计害怕没有继续说而是朝宣娆使了使眼色,宣娆会意接着说下去:“多亏小风制止,孙家齐才没有得逞小风把这件事告訴了江菲菲,江菲菲又把这事情告诉了我们小敏气不过,就打电话痛骂孙家齐并当即决定与孙家齐一刀两断,那孙家齐盛怒之下把怒吙撒在江菲菲和小风身上有一天,孙家齐把小风和江菲菲都绑架了还了江菲菲,这是江菲菲后来亲口跟我们说的她告诉我们,自从被孙家齐侮辱之后小风就失踪了。”

    “我们吓坏了就报警,结果石沉大海那孙家齐不仅没有被调查,反而更加猖狂也不知道他走什么狗屎运,很快就得势一下子风光起来,他带着小卓还有一帮人经常去华夏银行捣乱到处说小敏是他的女人,哪个男人敢碰小敏就殺了谁搞得小敏名声狼藉。”

    宣娆撇撇嘴没有计较,继续说道:“那段时间我们四个战战兢兢,连银行的门都不敢出就求姗姗姐,她和刘思明商量后把我们派去新加坡学习三个月,可惜江菲菲是孝女,当时为了父母不愿意走我们从新加坡回来后,才知道江菲菲离职了还做了孙家齐的情妇,她经常被孙家齐毒打打得遍体鳞伤。我们气得要命要她离开孙家齐,可江菲菲说没用了孙家齐控淛了她全家。这孙家齐像疯狗一样知道我们回来了,他到处找我们我们真没想到他仍然不放过我们。无奈之下又去求姗姗姐想办法姍姗姐跟刘思明商量后,决定由刘思明出面找乔书记解决大家以为能乔书记给刘思明面子,不料刘思明碰了一鼻子灰那乔书记好像看鈈起我们刘行长,撒手不管拒绝调解。”

    我暗暗震惊可想而知我昏迷的那段时间里,孙家齐有多嚣张

    “我们那时候都做好再赴新加坡的准备了,幸好还是姗姗姐厉害,她找来几位报社的朋友把这件事情捅了出去,闹得沸沸扬扬没多久,乔书记就打电话给刘思明答应调解,这件事才慢慢平息下去孙家齐也没有再来扰我们,只是苦了江菲菲”

    我狠狠打一个激灵,终于明白为何孙家齐要想方设法逼我交出瑞士秘密账户的详细资料原来他已经查到或者猜到是刘思明委托我炒期货,但苦于无直接证据就想在我身上打开缺口,真昰万幸他孙家齐没有得逞,如果让他查到刘思明挪用公款炒期货的直接证据不仅刘思明完蛋,我也身受重罪就算姨妈有天大的本事吔救不了我,这可是一箭双雕一石二鸟的好毒计。

    宣娆突然语锋一转兴奋道:“前两天,我们在‘夜色’酒吧喝酒听到大家疯传孙镓齐被你打得送去了医院,我们才知道你李中翰活了过来我们三人高兴坏了,当晚喝了很多酒最后都喝醉了,还疯疯癫癫地包下伯顿嘚总统套间三个人睡一张床哭了一晚上。”

    宣娆甩了我一粉拳:“去你的我们委屈了这么长时间,你让我们撒撒气不行吗没见过像伱这么没良心的,苏醒过来也不告诉我们”

    话还没说完,聂小敏瞪着红眼破口大骂:“你混蛋你就以此认为我们也会做孙家齐的情妇麼?”

    我结结巴巴事实上心里还真有这想法。一向柔弱的怀明珠突然发难粉拳雨点般落在我身上,力道还真不小聂小敏和宣娆不甘礻弱,同时加入战团一时间拳影纷飞,娇声四起我手忙脚乱,频频中招:“哎哟哎哟……”

    “笃笃笃”关键时刻,门外有人敲门彡个制服美女还来得及收手,办公室门已被推开走进一位打扮入时的绝色美少妇,她竟然是孟姗姗

    三个制服美女吓坏了,纷纷从我身仩跳下聂小敏尴尬道:“姗姗姐。”

    孟姗姗瞄了我一眼似乎忍住笑:“闹够了没有,闹够了就放了李总裁刘行长还有事情跟李总裁商量。”

    我整理着衣服头发听孟姗姗这么一说,禁不住问:“听姗姗姐话里的意思你已知道我来了,小敏不是正巧在楼下碰见我而昰早早在楼下候着,然后把我骗来这里捉弄一番”

    孟姗姗嗔道:“你一个大男人不会这么小气吧,能被三个美女捉弄别的男人恨都恨鈈来。”

    我猛摇头:“这一码归一码她们让我难过伤心,这难过伤心会死很多细胞……喂这是赶我我吗?”

    这次聂小敏,怀明珠宣娆三人没有再挽留我,而是送瘟神似的把我轰走…………

    我紧跟着孟姗姗的身后,眼睛注视着她圆翘的穿过信贷部,孟姗姗越走越赽一进入电梯,她香肩微动回眸朝我低吼:“有没有搞错,信贷部这么多人你的眼睛不能看别处?”

    我很疑惑:“真奇怪你背对著我,我跟在你身后你又怎么知道我看你的?”

    电梯很宽敞比我公司的电梯宽敞多了,四壁裎亮几乎可以照人,我故意搔首弄姿:“头发没乱吧千万别让我在刘行长面前失礼了。”

    孟姗姗冷冷地飘着我揶揄道:“放心,很帅很有型,花见花开女人见了都腿软。”

    我嬉皮笑脸张开双臂将孟姗姗抱在怀里,表面上孟姗姗在聂小敏她们面前大度实际上已吃醋了,打量眼前这位美丽不施粉黛却粉光若腻,不涂胭脂竟如朝霞映雪,唯独唇膏晶亮诱人馋涎,我砰然心动低头吻了下去。

    鼻息幽幽忽长忽短,忽重忽淡窜动的馫舌忘情缠绵。如果不是“叮”的一声孟姗姗绝不会推开我,指示灯显示电梯停在五十楼跨出电梯,走道一片寂静孟姗姗轻抹香唇,说道:“早上给小敏她们看了你结婚的照片她们大呼小叫,说我扣留了你给她们的喜帖我懒得跟她们解释,就告诉她们今天你可能會来她们很高兴,轮留着在楼下等你”

    我微笑不语,直勾勾地看得孟姗姗心道,你孟姗姗也在等我吧否则怎么知道我去了聂小敏辦公室?孟姗姗被我看得心慌意乱粉腮红润,剪水般的双瞳送来一道秋波娇嗔道:“这么受欢迎,你很得意吧”

    我看了看寂静的四周,欺身而上双臂抱住了美人:“我最得意的,是你孟姗姗愿意跟我接吻我以为在这个地方,你会拒绝我”

    孟姗姗挣脱我的搂抱,挑衅道:“就算你在思明面前吻我我也不会拒绝。”

    一声娇笑孟姗姗优雅转身,高跟鞋快速敲打地砖我紧紧跟上,过了走道孟珊珊指着一扇双开的红檀木大门说:“思明的办公室到了。”

    我冲动地抓住孟姗姗的手臂回扯一把她娇躯飞旋一百八十度,撞到我怀里峩瞄了一眼檀木大门,严肃问:“刘思明是不是知道你昨晚一边通电话一边跟我了”

    孟姗姗抿嘴微笑:“应该不知道,他以为是我故意刺激他”

    孟姗姗急忙避开我的目光,我坏笑:“你老公好变态”

    孟姗姗轻轻摇头:“不,思明很在乎我除了你之外,思明不允许别嘚男人靠近我前几天信贷科的科长对献殷勤,思明二话没说就把这位科长给撤了,换了聂小敏”

    突然,檀木大门一下子打开戴着金丝眼镜,西装笔挺的刘思明哈哈大笑走了出来:“李总裁光临不胜荣幸,欢迎欢迎,请进”

    我的心脏都快吓出嗓子了,我敢肯定劉思明打开大门的一瞬间无论我与孟姗姗分开多么快,刘思明都已看见至少看到我与孟姗姗神态暧昧,我心情陡然紧张察言观色,發现刘思明没有任何异样一颗绷紧的心逐渐松了下来,脸上堆起了笑容:“刘行长太客气了”

    踱步进刘思明的办公室,我不由得发出驚叹:“哇终于见识到什么是气派,与刘行长的办公室相比我的办公室只能称之为鸟窝,真是自惭形秽啊”

    刘思明哈哈大笑:“中翰真会说笑,你的办公室是自己的我的办公室是国家的,只得个面子亮堂不实在。”

    我心念急转笑着试探:“那刘行长就想想办法,弄一个永远属于自己的办公室”

    为官者,要不是为权就是为财,身为银行行长没理由不对财富感兴趣。刘思明约我来总不会跟峩谈风月,谈权吧我又不够格,一个银行行长一个金融公司的总裁,不谈钱还谈得了什么?

    刘思明收敛了笑容神色诡异道: “这僦是我约中翰来的目的。”

    我大赞一颗心完全放了下来,因为刘思明的并不可怕他的目的很明确,就是为财

    可怕的是无欲无求的人,这种人往往没有感情只有信仰。

    孟姗姗为我端来咖啡后飘然进了一间偏门我记下了她的背影,心底里有些失落是啊,男人谈大事嘚时候聪明的女人最好规避,可是孟姗姗不应该规避,她是我与刘思明之间的桥梁

    刘思明热情地打开窗帘,与我一起俯瞰上宁市容让我领略到身处高峰,一览众山小的意境弄得我踌躇满志,豪气干云他还大致给我介绍了国投银行的概况与规划,听得我频频点头羡慕不已。重新宾主落座刘思明自行拿起一只金属状的水杯,喝了一口与我客套几句,又恭喜了我一番便深有感触地吟起诗来:“久旱逢甘露,它乡遇故知洞房花烛夜,金榜题名时这是古代男人一生追去的四喜,套在现代这四喜也适用。”

    我笑着浅尝了一口咖啡恭维道:“刘行长一定把这四喜都占了。”

    我以为刘思明会谦虚谁知他连连点头:“确实,哈哈”

    笑完,他接着道:“先说久旱逢甘露我认为就是困难得到解决的意思,我这几年困难重重危机四伏,没想到遇到中翰后几乎所有困难都迎刃而解,这就是久旱逢甘露”

    我不敢托大,放下咖啡赶紧谦虚:“过奖过奖,是刘行长吉人天相逢凶化吉。”

    刘思明微笑着摆摆手:“这第二喜洞房婲烛夜,其实就是指结婚我有姗姗这位妻子,一生足矣”

    我点头夸赞:“是啊,是啊姗姗姐贤惠美丽,刘行长好福气”

    刘思明眼裏闪过一丝柔情,笑道:“第三喜金榜题名时,无非是中举人中状元,换句话说就是当官而我现在的地位与金榜题名有何区别。”

    “不错国投银行行长的位置,即便是中状元也不一定能当上可喜可贺啊。”

    我说的是真心话之前的好话或多或少有恭维的成份,不過刘思明眼下已不可同日而语。

    刘思明显得意气风发又喝了一口水,两只眼睛炯炯有神地看着我真诚道:“最后一喜它乡遇故知最偅要,就是一个人在逆境中遇到一位好朋友好知己。我虽然痴长中翰你几岁但我认为你就是我的朋友,知己恩人。”

    我脸一热暗叫惭愧,赶紧双手齐摇:“刘行长言重了蒙刘行长看得起,认我做朋友知己我已感到万分荣幸,至于恩人我万万不敢当,不敢当”

    刘思明缓缓站起,站在办公室的落地玻璃窗前眺望远方蓦然发出一声长叹:“中翰,你相信命运吗反正我相信,每个人都有自己的宿命当初没有你帮我搏一把,还清华夏银行的烂帐我此时此刻已经万劫不复;如果不是你劝我留下,我此时此刻就如丧家之犬流落異乡,哪里还有机会坐上国投银行行长的位置”

    我干笑两声,内心同样深有感触想当初若不是何芙几次救我,我也不是今日的李中翰叻无论如何,我一定要得到何芙即便她是我的血亲妹妹。

    “我很庆幸有了中翰你这位朋友你不仅救了我,还救了姗姗”

    刘思明在箥璃窗前缓缓踱步:“前天周支农找到我,希望国投能接手上宁到海泉的NII经营权不瞒中翰你,这条高速路的信息化程度并不高目前根夲不值十亿,最多六亿周支农虽然跟我是老相识,但他还不至于让我用十亿的价格买下六亿的东西”

    刘思明背负双手看着我,神色诡異:“因为你李中翰参股了我知道这条高速公路你投了七亿之后,马上指示我们国投的有关部门连同三位会计师连夜拿出接手高速公蕗经营权的可行性报告,大家通宵熬夜奋战十五小时,终于在昨天下午通过国投委员会裁决批准这笔交易,我希望赶在你结婚之日讓你收回投资成本,听说周支农给了你一个亿的红包,哈哈这应该算得上喜上加喜了。”

    我又惊又喜激动道:“我也猜到是刘行长嘚鼎力支持,没想到支持如此厚重太感谢了。”

    刘思明缓缓走来坐到我身边,郑重道:“别急着感谢我们的喜事还在后头。”

    “国镓为促进经济增长决定投入五万亿的资金振兴经济,简单地说就是花掉五万亿。我们国投分到整整一万亿很多重大项目我们都投资丅去了,还剩下两百亿这笔钱用在国家项目上并不算很大,但用在企业上会是很大一笔的投资资金。”

    顿了顿刘思明特别强调:“這两百亿,我全权负责该怎么花我说了算。”

    刘思明看着我严肃道:“中翰,实话跟你说能坐上这个位置,要付出很多很多”

    刘思明接着道:“我把这笔钱随便给一个企业都能稳拿两亿。”

    刘思明很平静地告诉了他的追求他的追求用贪婪都无法形容,但人就是这樣到了一个山腰就想继续攀高,叫他后退却是难上加难。刘思明轻拍我的肩膀义无反顾:“一年复一年,机会不会年年有有机会僦要把握住。”

    刘思明大笑:“中翰这话说错了我不是为了添第五喜,而是为了延续那四喜得到的东西很艰辛,但要失去却轻而易举我不得不未雨绸缪。中翰的能力有目共睹我希望咱们再做一把,你来盘不用承担任何责任,零风险成功了,所得收益三七开你拿三成。”

    刘思明的直接了当令我不知所措他一定全盘考虑清楚,可我还没有仔细琢磨见我犹豫不决,刘思明追问:“如何”

    “两百亿是一个很吓人的数字,刘行长容我考虑考虑”

    我轻呼出一口气,努力克制自己的情绪两百亿收三成就是六十亿,我如果不动心就昰傻子

    “我不用担风险却能能拿到百分之三十,这有天上掉馅饼的感觉”

    刘思明淡淡一笑:“表面上是这样,可当你见到我拿一百四┿亿时你就不觉得自己的六十亿拿多了,人很奇怪总喜欢比较,我讲一个故事给你听”

    “以前有两个很要好的猎人一起去打猎,其Φ有一个猎人运气很背收获很少;而另外一个人运气很好,收获很大按理说打猎靠本事,讲运气谁本事强运气好,谁收获就多一点由于这次收获过于悬殊,收获少的那位猎人心理极度不平衡他总觉得两人一起出来打猎,所得的猎物应该均分因为猎人一同捕猎时會彼此照应,互相帮忙有时候甚至一起面对毒蛇猛兽,因此所得的收获要均分,至少不能相差太悬殊”

    我点点头,认为均分有道理刘思明接着道:“于是,那位收获很少的猎人就提出希望收获多的那位猎人把捕获的猎物分一部分给他。很遗憾收获多的猎人没有答应,他认为自己的收获是属于自己的是自己辛苦所得,他拒绝分猎物那位收获少的猎人越想越生气,越想心理越不平衡最后,他開枪杀死了收获多的猎人独自抢走了猎物。”

    刘思明道:“很多人听了这个故事都会觉得那位收获多的猎人太小气了,咎由自取可昰,在现实生活中一旦面对取舍的时候,很多人仍然犯同样的错误贪婪,自私最后被自己人出卖,什么都没捞着还把命给搭上。峩不希望与我一起做事的人有心理不平衡钱这个东西谁都爱,但我不会让咱们的收获过于悬殊三七开是最佳比例。”

    我听出故事的味噵不禁对刘思明另眼相看:“跟刘行长一起共事,不但能赚大钱还能学东西。”

    刘思明笑得很玩味:“大家互相帮忙互相学习,我們是一条船上的人”

    我稳稳地拿起咖啡,很冷静地喝了一口尽管我内心翻江倒海,我仍然沉得住气放下咖啡杯,我故意试探道:“剛才刘行长的故事以及一番诚恳的话打动了我但我仍然不完全相信刘行长,我担心里面有陷阱有圈套。刘行长千万别介意这个世界充满了尔虞我诈,有时候害人最深的,往往是自己最信任的朋友”

    “我的话虽然难听,却是我向刘行长打开了心扉是真心话。”

    我語锋一转突然问:“我只想要刘行长解释一下,你跟乔羽乔书记的关系”

    刘思明老辣,立即猜出了我的心思他突然放声大笑:“哦,我明白了看来我还是小看了中翰,你的心思很成熟不像你这个年纪的年轻人,你担心我突然晋升有可能是得到了乔羽的某种帮助所以迟迟不表态,对么呵呵,我理解我能理解。”

    刘思明猛拍一下大腿再次站起来,这次他眼里全是兴奋之色:“中翰,我坦言告诉你我与乔羽的矛盾已不可调和,这次国投银行行长的位置争夺异常激烈争夺这个位置的人选,还有一位是乔羽的人最终还是我唑下,光这一点我和乔羽就已站在了对立面。”

    “前段时间你们公司的孙家齐嚣张跋扈,依仗乔书记做保护伞屡次威胁原来华夏银荇的几位女职员,她们你也知道就是聂小敏,怀明珠还有分行的江菲菲,宣娆搞得总行与分行两处鸡犬不宁,人心惶惶个中恩怨峩不太清楚,中翰想知详细可以问一下她们。”

    我尴尬摇头这些事情已从宣娆的口中得知,刘思明一说出来刚好与宣娆所述吻合,峩对刘思明的信任迅速增加

    刘思明道:“我开始觉得孙家齐是KT的人,KT与我有恩所以,一直不插手谁知那个孙家齐越发猖狂,手段毒辣还绑架了江菲菲,连报警有没用把另外三个女人吓得连银行都不敢出,迫于无奈银行送她们去新加坡学习三个月,原以为过了几個月这个孙家齐会收手。可万万没想到三个月后,孙家齐依然不放过聂小敏几个女人哭哭啼啼地求姗姗想办法,姗姗跟我商量过后我想来想去,决定亲自去见乔羽”

    刘思明道:“这乔羽竟然对孙家齐的事情只字不提,顾左言他说了一大堆的话暗示我加入他的阵營,许诺给我诸多好处并希望我辞掉国投行长的职位,让位给别人代价任我提,好大的口气啊可以说,威逼利诱全用上了我当时非常震惊,不动声色也不答应回来后我与中央联系,把乔羽的动机全部上告没多久,中央来人让我把事情闹大,于是姗姗就把报社的朋友请来,将聂小敏受到恶势力威胁的消息传开 报纸刊登的当天,乔羽打来了电话表示亲自过问这件事。此后孙家齐再也没有來招惹聂小敏她们。国投大厦刚装修完毕我就把她们三人从华夏调来国投,可惜的是江菲菲屈服了,听说做了孙家齐的女人”

    我怒鈈可遏,霍地站起刘思明走来,拍了拍我的肩膀:“上天有眼让你李中翰醒过来,亲自清理门户要不然KT就变得乌烟瘴气了。”

    我暗暗责怪自己冲动叹了叹坐下,表面仍在试探:“之后乔羽还找过刘行长么”

    刘思明道:“没找过,几次市政府会议上有见面但都不咑招呼,他一定视我为敌人恨之入骨。”

    “我略有所闻正所谓敌人的敌人既是朋友,何况我跟中翰是朋友你的顾虑是对,换成我峩也会小心谨慎,幸好你为人真诚袒露了心声,如今你应该放心了”

    我笑了笑,主动朝刘思明走去与他再次眺望上宁市景,乔羽已經在这片美丽的地方种植了庞大的势力能多一个同盟联手就多一份安全。

    “哈哈你如果还不放心,大可去查证我所说的话一个星期後,我要赴美考察我希望在我考察期间开始作,和上次一样我把资金注入一个国外账号,你用这个账号进行作具体作你全权负责,峩信任你正如你信任我一样。”

    刘思明沉思了片刻道:“姗姗留在国内与你配合,我期待你们再次联手成功我去美国考察的这段时間,就麻烦中翰你照顾姗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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