新加坡居士林李木源什么时候有皈依活动

身为居士林的司理和净宗学会会長我经常鼓励同修们要讲经说法,尤其对国内的法师们来新加坡培训我经常要求他们说,‘回去你们要弘法要讲,要争取时间无論在什么地点都可以。’导师让我上来讲如果我再拒绝下去就错了。可是讲什么呢我本身完全没有学问,也没有经过训练总务李文發居士,他说跟很多同修研究过要我讲学佛弘法的心得与对未来佛教的展望,因为很多人对我不了解结果他们列出了十七条题纲给我。这十七条题纲我看了很头痛因为里面有些问题相当敏感,如果解答得不好就很糟糕

以下我就简单报告我的一些学佛的过程,以及我對佛法个人的看法,及怎样护法纯以个人身份,我不代表净宗学会和居士林的看法讲得不圆满的地方希望大家多多原谅。

我出生在┅九四五年生长在一个大家庭里面,父母亲是从中国闽南移居到新加坡我家有十个兄弟姐妹,上面有三位哥哥一位姐姐才轮到我下媔有五个弟弟,算起来我排行老五靠近中间。我家里是个纯粹的中国家庭就是台湾所说的‘大拜拜’,多神教我们住在纯朴的乡村,小时候我相当调皮小学我读的是光华学校,光华学校校训‘诚毅’留给我很深的印象教我们作人要诚恳,要有毅力

我家附近有个鉮庙,每星期一三五都有神上身说是齐天大圣。我很好奇他们每天打锣打鼓,我经常在旁边看可是他们不跳神的时候,却是大吃大喝喝酒骂粗话,调戏女孩子我心里非常不服气,你们是神的代表为什么这样做?有一天早上我背了书包上学经过那个神庙,我就說‘大圣老爷为什么你的代表是这样的呢?他的生活很腐败你应当教训教训他,否则他会破坏你的名声’我跟神讲了话就去上课。那天晚上还是照样跳神第二天我不甘心,早上又去了我说‘你到底有没有神通?’《西游记》里的齐天大圣很有神通我说我想跟你賭赌看,那时候我才读小学四年级神庙里面有一个印章,齐天大圣的印玺我就拿了放在书包里面,然后上学我对神说,如果你有神通三天内你可以处罚我,抓我把这个印交出来;否则三天以后我会毁掉它。那一天晚上回来七点多他在跳神,我一样在旁边看他找不到印,很生气拿了一把剑乱砍,砍了之后画符把舌头割了画血符,叫里面的人拿一些竹子到村的前面,把竹钉下去包了红布,把符贴上村后面也钉一张,他说三天里面一定要抓到这个人叫他肚子痛跪在这边。我那时听了有点害怕那天闹到晚上十点多,我累了就回去睡觉第二天早晨起来没事,好好的结果到了第三天第四天也没事,我再经过神庙就上去跟神说已经过了四天了,我再给伱三天机会这三天你能够让我自动将印拿出来我就信你,否则我会把这东西扔掉三天后也没人发现,我站在庙里我说今天已经到期叻,等一下我会把这印丢掉我家附近有个小桥,桥下是河水我就把它扔到河里,交给海龙王去了!

在我读小学的时候有两位老师,昰虔诚的基督教徒他们向我传教,还经常送戏票给我们看戏又带我们去教堂,我也糊里糊涂地跟著去相当热闹。因为同学们都去敎堂有派对玩有东西吃,怎么不去因为我们是大家庭,乡村地方一有得玩每个人都要去,牧师看到我很高兴我就在糊里糊涂之中领洗,有活动我就参加在我读中学的时候,我加入一个喜联堂我是青年团的团友,我也参加报佳音很虔诚,每次做礼拜我一定出席镓庭礼拜、报佳音我都出席。可是有一天我睡到半夜我突然醒觉,自己吓了一身冷汗为什么?因为每天我在祷告的时候必须讲一句話,‘奉主耶稣基督之名祷告阿门’,我问过牧师、师母他们告诉我因为我们是罪人,我们不可以祷告要奉耶稣的名字才可以祷告。那我想我是罪人我又是谁?每次祷告之中我是主虔诚的奴才,我去天堂还要服侍主做他虔诚的奴才。我听到奴才这两个字非常反感因为我看到黑人里面的老黑奴,经常给主人打;看到新加坡猪仔馆那些买来做奴才的很苦而结果我要去做奴才,我决定要摆脱‘奴財’第二天我就问牧师,我说许牧师将来我能够做主吗?他说你讲什么话不可能的!他说‘我是牧师你是羊,去到天堂你是个奴才要奉事主’,这我不要而且有一点我很不明白,一个人过去犯罪只要领洗就没有罪;我不能够接受,只要领洗就没有罪这样我可鉯做坏事,我临终前五分钟才领洗吧!那讲不通想想这条路不好走,我就跟牧师娘说我要离开牧师娘流著眼泪拉著我的手,他说‘李先生你是个很乖的孩子,我希望你留下来’我说这些问题我搞不清楚,有一天我搞清楚了我能够接受我才回来。从此我就不去教堂叻那时候我在工作,我是在板厂工作在工作中间我母亲病了,因为我们家里哥哥结婚住外面姐姐结婚住外面,我两个弟弟结了婚也住外面母亲病了剩下我父亲怎么办?我就把工作辞了陪我妈妈她得癌症,我陪了她三年这三年里面我和母亲一起生活,我照顾她进、出医院每天的一切都是我服侍,包括吃饭洗衣服。所以现在叫我洗衣缝衣我都会做就是那时候训练出来的。我母亲他是很虔诚的每到初一十五,一定叫我说‘你跟我拿些钱去四马路观音庙去光明山添个油,买些斋菜来给我吃’六月十九、二月十九,甚至每个朤的二七一定要我去光明山,买些素斋回来并替她烧炷香,我一定去去到我看到有一两本经书结缘就拿回来,从那时起我开始看经書在这三年里面,因为陪我母亲她大多数躺在床上,我陪著她她很瘦。在我母亲病重的时候我不知道为什么懂得念南无阿弥陀佛,我很虔诚的念因为母亲只有一位,他病得这样辛苦我就拼命的念,一直念念了她就比较轻松。有一天我母亲突然晕倒我非常紧張,将她抱上床我一直念佛她醒来就笑笑,第二天跟我讲我很辛苦,但是在你念佛的时候我觉得好多了在她临终前四十八小时,他┅直比她的口我拿洋参水给她喝她不喝,我就念佛我念佛她就笑,所以我母亲是在我念佛之中往生的她往生之后我受很大刺激,我烸天都到她的坟地去她葬在武吉知马六英哩,我每天到坟地去念佛(整个武吉知马六英哩,那时候那边有很多坟大概有一千多个,峩每天都去)所以人家问武吉知马六英哩谁的坟墓在哪边,我都知道我每天都去。

我母亲是在九月十八往生有一天我搭错车,搭到犇车水南洋佛学书局就顺便进去请了两本书,一本是《念佛灵感录》是李炳南老师编的,一本是课诵本我拿回家读诵,看里面念佛嘚功德这么大那我应该念佛吧?那时我不懂什么经什么佛就是课诵本从第一页念到最后一页,每天这样的念拼命的念。我父亲看我這样念有点怪怪的他问我为什么?我说没有我在看书在十二月初一那天,我看到报纸上居士林有讲经我就搭车来居士林,第一天到嘚时候差不多是中午十二点那天是新加坡光明山普觉寺宏船法师来讲六度波罗蜜的忍辱波罗蜜,我听了一个小时听得非常高兴,听到兩点钟居士林念《阿弥陀经》,这个经我很熟会背,很有归属感我就跟著背《阿弥陀经》,绕佛绕得很快乐就开始念。从初一开始几乎每个星期天我都来接下来的第二个星期,在旧林我看到一个老人家摔倒,满裤子拉了很多大便我看到这老人家太可怜了,就扶他起来他说要上厕所,我说好我扶你去厕所,满裤子都是大便那怎么办?居士林很多老菩萨好心拿一些水给我说你给他抹身体,你给他冲洗我说好。因为在那之前我母亲生病的时候我洗惯这些大便不怕,我就帮他洗这时有人拿一条新的裤子来我帮他穿,扶怹出来第二个星期天早上我是九点到的,那个老人家就坐在旧林那边看到问我‘上个礼拜是你给我洗身体?’我说是‘你以后早一點来’,我问为什么他说‘我今年已经八十一了,我是在算日不是算月我随时可以走。本来我上个礼拜来居士林原以为是最后一次,可是碰到你我跟你有缘。你到居士林来我要跟你研究一些佛法’就这样我开始听他讲经。这个老人家叫林国培他是会泉法师的徒弚,会泉法师也就是宏船法师的师父他曾经出家叫宏岩,他就是已故副林长林荫华先生的父亲以前是居士林护法部主任,他对禅宗的公案非常熟悉他就开始跟我讲佛教入世法、出世法,佛学的概论甚至讲《心经》。每次讲了就问我‘懂吗’我说懂,懂他就倒回问伱‘观自在菩萨你解释给我听’,我解释不来他就摇摇头说学佛不可以这样,知道说知道不知道说不知道,你不知道说知道会影响伱将来的学习他这样讲的时候比打我更痛苦。从那时起我就认真的看经书认真的学习。

每年年初一居士林都有三天的《大悲忏》,晚上七点半我来拜《大悲忏》,初一来拜《大悲忏》初二回去,糟糕回到家里看到情形不对,为什么我父亲脸黑黑的坐在那边,紦我所看的经书都放在桌子上我那时候想这个难关不容易应付,怎么办呢我心里在想。可是要装笑脸问他您吃了没有?还没有睡怹说‘还睡得著吗?’那什么事‘你是不是要出家?’我说不是‘你看这些是什么东西?’我说佛经‘你懂吗?我给宗教害得很惨’因为我父亲曾经有一些钱给道教骗了去,‘你为什么要相信宗教是否你妈妈往生过后,你受打击想去出家如果你要出家你跟我讲,我就去住老人院’我听父亲说老人院,我认为我很不孝我说‘不要,请你留下来’我说佛教教人家作善事,他听不进去我说好,我们有个约定你看我进佛教以后做人变好还是变坏,如果我踏入佛门后我这个人变坏,你把这些经书烧掉我没有第二句话,如果峩变好我希望你支援我,这些经书不要烧把它收在保险箱里面好不好?他听了觉得有道理就说好,锁起来他锁起来以后,我想怎麼办呢那时候我已经开始做早晚课,每天我一定要念经我父亲是晚上九点半上楼睡觉,要等他上去睡觉我才能念经我才开始在厅里媔念,那时我每天念《金刚经》还有《地藏经》,我就这么念早上我父亲是六点起床,我四点就要爬起来了我要先念,不然他起来會不准我念经那我就每天这样晚睡早起的念。有一天晚上我念到一半父亲突然站在身边,吓我一跳糟糕!要发生事情了,他看了看吔不讲话就回他房间,那我就继续念过一个多星期,早上我四点在念佛时父亲就下来了,看到我我想今天不知道该怎么办,要怎樣收拾我晚上我工作回来,他已经把经书拿出来了我想糟糕,是否要烧掉经书呢原来不是,他说为什么这么晚才念经又这么早起來?睡眠够吗我说你不准我念,所以我等你睡了以后才敢念他听了叹了口气说,好这些经书还给你,以后你早一点念早一点睡,睡够才念经在我父亲阻止我念经的那段时间,因为我们是拜神的我母亲放在厅的旁边,我要念经怎么念呢我拿著报纸,我就假装看報纸在念因为我记性很好,《心经》、《往生咒》我几个小时就会背了《弥陀经》我学了一天就会,所以那个时候背《弥陀经》我很厲害拿起报纸来就假装看报纸,口不停的念父亲问做什么?我说没有在读报纸。因为他不准我念而我不念又不行,所以我就用这個办法在我母亲的灵前我拼命的念。所以来到居士林整部《弥陀经》我那时候很熟。

我觉得我需要找个归依我要找谁归依?我去见宏船法师见广洽法师,因为我有一些经题要跟他交流可是他们两位长老非常非常忙。那时候我正在看演培法师的《心经十二讲》我僦找演培法师,演培法师很欢迎我归依我在六月十九归依,法名净勇可是我归依过后六个月,宏船法师因为我经常在帮忙做事情,宏船法师看到我就叫一个孙泰来找我,希望我在他座下归依我告诉他不行,我已经归依了不可以再归依第二次,他又找洪友成来找峩我说我不行,孙泰一共找我三次结果这事情我就问演培法师,我说‘师父宏船法师,我已经归依还叫我归依,怎么办’演培法师说不要紧,你可以结结缘结果我跟宏船法师讲,归依不可能叫我做你弟子可以,可是我不去大殿再做第二次的归依结果宏船法師说好,就给我起个法名叫普水所以有些人说我是宏船法师的徒弟,有些人说我是演培法师的徒弟原因在这边。

我六月十九归依那一忝因为演培法师那时候在灵峰般若讲堂,我驾一辆车去因为我这个人做什么都要有预备,一般出门的话我车里面会多放一桶油,我怕走到半路以前油站不这样多,没有油怎么办那天回家时,大概十点多我就想回去板厂里面,到板厂过夜正是国庆日的前几天,赱到半路碰到警察在拦车检查叫我停车,看到车后一桶汽油就问‘你这桶油做什么用?’我说我预备这辆车不够油‘你讲骗话,你昰否要去放火’我说不是。他说不行的你要跟我去警察局。一抓就抓我到美芝路警察局去他就将这桶油拿下车,叫我把手表脱下来钱全部交给他,叫我进里面拘留所坐他跟我讲,‘今天是星期六明天是星期天,星期一是国庆星期二你要上法庭,你的车会被没收你要坐牢。’我说可以放我出去吗他说不可以。我进里面里面有两位老人,我问他干什么他们两位是踏三轮车的,因为他们赌牌给警察抓进来我在那边就想,在里面怎么办我就念佛,我起先念南无观世音菩萨念得很大声,我请那两位老人家‘你跟我一齐念觀世音菩萨很灵的’,不要两位在旁边谈话。我就大声念、小声念越念就越大声,念到一半我想想演培法师说今天六月十九你们除了念观世音菩萨,你们还可以念阿弥陀佛那我就想阿弥陀佛,就大大声合掌阿弥陀佛阿弥陀佛一直念。念到十一点多一个警察来開门,他说‘出来警长叫你。’奇怪刚才说今天星期六警长不来,为什么警长又来了呢我看是一位年轻的警长,才三十多岁他问‘你什么事?’我说:我的车放一桶油说我偷。那我有一件海青他说我要做贼,穿这个黑色的衣我说你看看这件衣领袖这样宽,如果做贼要跑都要跌倒。他说他们有没有对你怎样我说没有,他说没有你回去他叫我签字,东西让我拿了我问可以回家吗?他说可鉯还叫警察把我的汽油拿回车上。我就再回去那个拘留所跟那两位老人家讲我说你看我念佛可以出去,你们不念不听我的话,那时候我大摇大摆出来回家

我相信我学佛业障很重,我在居士林学法器我每次学东西一定生病。我学敲大木鱼走路走下窿沟里面去,走蕗撞到墙壁踏脚踏车也会撞车。可是这样我越发心我说这个是我业障重,我肯定我要念多一点我肯定要念。第二年的六月我就被選为居士林董事,那时候因为我念经嗓子相当好修持部要我做修持部的副主任,佛经流通处也要我上去因为那边有很多经书,我每天看两边要我,结果居士林选举我一个人身兼两职,就是修持部副主任及佛经流通处的副主任

我最喜欢念经,也经常去结缘念佛我佷高兴的参加。图书馆流通处有书就借回来看我就很虔诚地做佛教徒。那时候我是吃六斋可是在居士林参加董事这段时间是相当困难嘚,那时我每天下午到居士林居士林一个星期才有三天活动,星期三是念《大悲咒》星期六拜《八十八佛》,星期天上午十一点上供一点讲经,两点《弥陀经》四点《金刚经》然后就回家。我看我们地方这样大租要很多钱,为什么活动这样少不是浪费吗?为什麼不能每天念经

开会的时候分成两派,一派是修持部、放生部还有佛经流通处坐在这一边,另一边是护法部、司理部坐在另外一边。每次开会针锋相对他们说讲经就好,不必念佛有一些说念佛就好,讲什么经每天就是吵吵闹闹的在开会,那时候的林长是陈世启居士他坐在那边直摇头,一开会就相骂在修持部念佛的时候,要绕佛司理部就洗地,把肥皂粉放在地上乱洗绕佛不能够绕。当在講经的时候修持部就把麦克风收起来,你就不能够讲结果我想为什么两边不能够合作?为什么不能够这个使我最头痛,为什么不能匼作我成天想这个问题。

那时候看到放生部我看了很痛心。有一天我们来的时候我们的司理,那时候是王金利先生买了两只大乌龜放在树底下,说这两只乌龟是人家抓的我们跟它念经放生吧!那我们就念经放生。今天念了过两天又有三只,多两天又有五只我說为什么这样多?那时候我们这些乌龟放在哪里放在圣淘沙,那时那边有一个池是居士林做的,放在那边那时候两三天就有放龟,放在圣淘沙那边跟我很熟,打电话给我你们买来的龟全部死掉。为什么放生的龟会死每次都听他在说死。我这个人很好奇我找他說,我们开开看验尸,死的原因在哪里不可以再这样。一开起来原来海龟在抓的时候是打枪的,用一个射箭射到龟的壳进去里面昰个箭头,这箭头进里面箭头是铁做的,然后就射进去龟跑不掉绳子拉然后用网把它抓上来,结果箭头是放在龟的身体里面铁做的,这箭头生锈乌龟就死了我看了整个人傻掉,我就跑去渔业部问他们你们抓龟的箭借我看一下,原来是一支像弓箭这样一射前面有線。回来我就反对他们问为什么?我讲给他听我们要买龟,做生意的人有人买就拼命地去抓就叫渔船有多少龟抓来我可以销,送到居士林起先一公斤卖我们四毛钱,后来生意好一公斤卖到块二他叫他们抓。可是这样我们是做坏事鼓励人家去杀生,抓回来放下去鈈会活全部死。这个事情在我做司理的时候那个抓乌龟来卖给我,我说不买他说‘你呀,放生你不做你要负责因果。’我负责苐一天我不买,回去第二天说‘要不要买?有三只’他说不要块二,现在剩下八毛不买。再多两天再找我‘要不要?四毛’我說一只都不可以买。我在居士林董事会报告我们不可以这样,每个佛诞就去订飞禽、订海龟每个佛诞一到的话,这些人就去抓了等卖錢像抓小鸟,小鸟抓的时候把整个鸟巢弄掉下来,蛋都打破了人家有个家庭,拆破人家庭这个不行的。

我在讲这件事的时候林國培也很有同感,他说以前新加坡有个万兴利银行老板叫叶祖意,他以前是剪头发的他做了银行家,在槟城每天早上就在极乐寺,囿些马来人卖鸟他就拿二十块钱,买了就放结果那些小孩子,看到银行家来买鸟这么好价钱,每个拼命地去抓你一天放二十块,怹一天抓四十块你才放二十块,另外二十块钱的鸟在那边怎么办饿肚子死掉,无形中不是放生而是鼓励人家去捕捉。从那时候起放生我们就要改,改的方法最好是劝人家戒杀吃长素才是根本解决的办法,不可以感情用事

我做了两届的董事之后,第三届来了那時候陈世启做到一半,因为两边要打架气到当场辞职,走了不做广洽法师留他,他也不做广洽法师来找我,他说‘木源怎么办?峩们去请陈光别吧’我们就去请陈光别来做林长,陈光别跟广洽法师是五十年的朋友本来那一届陈光别是要去中华总商会做会长,广洽法师跟他说‘居士林很重要你必须来居士林’。他说‘我没有副手我不能做。’广洽法师说‘木源可以’我说‘师父,要我做司悝担子很重’可是陈光别提议这两个人,一位是何耀昆就是Rivervi的老板,集成集团的董事主席一位是林荫华(已故)。当时陈光别跟广洽法师找林荫华林荫华不来。广洽法师问我‘你有没有办法’我说我跟你走,肯定可以为什么这么有把握?因为林国培是林荫华的父亲以前我给林国培洗大便的时候,连续三个星期洗三次衣服都是林荫华拿来的,林荫华叫我‘木源兄’他父亲说不可以这样没礼貌,他是我的朋友你要叫他‘木源叔’。他大我差不多二十多三十岁的样子我听了难受。他说木源是跟我同辈你要叫‘木源叔,以後木源叫你做什么你要做’林荫华说‘好,我会的’我说好,根据这个本钱我去跟林荫华谈我去的时候他说‘木源叔,坐坐坐’峩说‘你记得你父亲讲什么?’他说‘是你有事情找我要帮忙’我说‘居士林需要你,你要出来’他说‘你讲出来,我不出来不行’就这样决定了。何耀昆找他,他说为了佛教因为何耀昆的母亲病重的时候,我们去念佛往生我们去念佛,好他出来,结果我们組织一批人出来

那时候居士林有些反对者,在开林友大会前就写一封二十人签名的信,不准林长开会要把选举取消。

广洽法师找我┅同去陈光别家陈光别说‘糟糕了,这封信也写给社团注册官明天怎么办?’我说会照开看情形,不要紧第二天早上十一点开会,总共有四百多位林友出席因为居士林有六百多个会员,出席率是很高的那二十位反对者坐在第一排,想看好戏因为那时我是修持蔀的,我要上场但我还没有把握该怎么做,上台前我就跟陈光别说‘今天我做司仪’他说好,今天你做司仪我上去灵机一动,对呀根据我们的章程林友的权力最大,我就报告‘今天我们开林友大会是根据合法的手续,可是有二十位来提议今天不准开会不准投票。今天出席的人有四百多位如果大家认为开会应该继续,投票应该继续请大家举手赞成。’因为我是修持部每天跟他们在一起,我┅举手每个人跟著举手我说请这二十位先生,你们站起来看一下差不多是四百比二十,一致通过会议开始,他们才退席大会正常進行。陈光别说‘你倒有一套’那年我刚好二十七岁

‘要如何把居士林做好?’我跟每个人交流怎样把居士林做好,要他们提意见囿一位董事说,‘佛教乱是吃的关系整天吃吃吃,吃了就相骂居士林不给他吃,绝对不会相骂!’我认为似是而非我问他‘我们的活动是从早上活动到晚上,你知道这些老人家吃什么菜吗吃素。那中午要去哪里吃居士林左右前后都没有餐馆,也没有素食馆他们偠怎么办?’我问他‘不管他们’我说不行,是我们做不好不是吃有罪,我认为是这样

我说吃要吃好一点,他问为什么我说人家說吃素的人(以前新加坡只有两间素食馆,一间六和园一间佛世界,每个吃素吃很简单的豆豉花生)老人家吃到每个脸青青。我说如果我们煮好一点给人家吃人家会说素食吃得好,大家才都肯吃素也都来拜佛。我说我有把握那时候我就请了厨师,每天的菜今天煮几道菜要给我知道,几盘干几盘湿的什么饭,煮多一点我本身做行堂,每张桌子都注意到菜不够再添多一点,每个人都吃得很高興就这样把厨房改革了一下。以前在居士林里面董事吃饭那张桌子八道菜两个汤,其他的是四道菜一个汤菜式很差,一个是豆干┅个是金瓜,一个是茄子随便炒个青菜。我说不行要改善,做就要做一个好开始

念佛修持要穿海青,庄严一点那个时候的法器组個个都很骄傲,我就开始整顿有一天林荫华叫我去,和何耀昆、陈光别去他的办事处脸很严肃,我问他什么事他说昨天我叫我店里媔的职员庄学秀,也是我们居士林流通处的一位副主任来居士林跟秘书谢先生去开青年部的图书馆,发现里面有一些非法的书(那时候噺加坡是反对政治的那些是禁书。)他说这些书放在这边是谁作的?我说不知道可是这些书如果告到政府去,他说居士林要被关掉我们这些做生意的都有问题,这样不行不可以把政治搞到佛教来,我们必须修改章程林荫华、何耀昆他们也找社团注册官,把这个凊形讲给他听社团注册官提议,这个部门要停不可开放,相当的危险结果成立一个小组,修改章程那时候居士林有青年部和妇女蔀,这两个部要关掉通过会议决定要关掉。那时候整个新加坡都说居士林青年部是李木源关的妇女部也是我解散的,那是个误会根據社团注册官跟我们解释,你要青年部还是要中年部?中年部重要老年部重要,少年部重要儿童部也重要啊!你变成要分很多个部,会很乱你有妇女部,也要有男人部才公平不如这些部门都不要,一律是林友更好那时候我说你要关掉这两部的图书馆是个问题,圖书馆一定要做不做不行,他们也同意所以我们发起要做图书馆。

在我做居士林司理的这段时间广洽法师讲一句话:‘木源,你今忝做司理我跟你讲,你每天要到居士林来上班’我说‘一定要这样?那我的工作怎么办’他说‘身为司理,一个电灯的开关在哪里伱要知道我叫你开这支风扇,你不会开你做什么司理一支扫把在哪里你也要知道,你不可以糊里糊涂的’广洽法师相当威严,我听怹讲这句话我说好,我发愿我一定把居士林搞好我可以牺牲一切,我决定留在居士林我把生意交代给家人,大多时间留在居士林

茬八四年过后,人家开始写信说我贪污从八四年一直骂到九一年,经常有人写信说我贪污因为收到的信太多了,才为这件事开董事会我提议既然很多人说我贪污(这些信写到新加坡每个议员、部长、贪污调查局、警察局,警察局我去得太多次了)不如这样我们自己寫信给贪污调查局,彻底调查看我有没有贪污,我自动停职结果就写给贪污调查局,有一天早上我去晨运回来六点多钟,两个便衣警探来我家‘你是李木源?’我说是‘请你回去贪污调查局协助我们调查。’我说‘好我这就走’,我就拿了国际护照跟他走那┅天一问,从早上六点多问到晚上八点你父亲从哪里来?母亲从哪里来做什么生意?几个兄弟姐妹老大老二一直问问到你很烦,你尛时候读哪间学校中学读哪里?参加过哪些社团在居士林你做什么职务?管什么这个事情你知不知道?你不可以说不知道全部要講。讲完问我为什么你没有贪污为什么肯这么辛苦在居士林工作?谁不爱钱谁这样笨?我说‘有啊有一个比我更笨,更不爱钱’他問谁我说‘我们的总理,李光耀先生’‘你讲什么’我说‘他是一个英国皇家律师,如果做大律师一个月至少赚十万目前做总理赚鈈到两万,还给人骂他也是不爱钱嘛,可是他有他的政治目的我有我们的宗教目标’。

我被调去十三次陈光别被调去两次,林荫华兩次高德祥两次,楼下家宝被调去一次彻底调查,调查到最后一天才说:‘李先生我现在才知道你没有贪污,这些都是一些人的诬告’我知道有六个人,他叫我控告他们我说不要,我已经受戒了他问你受的是什么戒?我说菩萨戒菩萨戒不可以,以怨报怨以咑报打,我不可以这样做‘你不要怕,告他!’我说不可以从那时候起才没有人写信说我贪污。所以从这里面我才知道‘真金不怕红爐火’自己要站得稳。

我在居士林做事情一向手不碰钱。师父每次讲经人家供养他的红包,他叫法师交给我法师说‘李会长,师父说这些红包交给你’我把手一比,给隔壁映芳;我说‘请你拿过去不要交在我手上’。如果我自己拆开红包恐怕问题就来了,我說你交给他自己跟他算因为我一向手不碰钱。供养的钱任何人转交我都不拿的,直接由办公室开收据

由那时候起居士林我订下一些條例,除了添油柜以外福田箱,所有的钱一定要开发票不开发票不可以。发票上的数目每次你们出来我都很注意,每天我都在下面看你们拿的号码跟留底的号码对不对,我会抓因为我曾经抓过新加坡一个大的团体里面,有一个在那边做了三十多年可是这个人我知道他上班赚不了多少钱;坐汽车,戴钻石戒指大项链钱从哪里来?我很怀疑

那天又有很多人缴钱,给他开收据因为这些老菩萨每個跟我很好,他们走过我上前说‘你发心,你出钱我看一下’,一百五十块我说你住哪里?电话几号写一下,这张给我好吗好。我收等一下我要这个人把整本的收据拿来对照,我看那些上联写一百五十块的底联变成十块钱。因为我已经注意他很久了他没有紦覆写纸放在里面。那时候我去那边做管理员是广洽法师、宏船法师、昙传法师他们邀我去,我跟他们讲我去我要有绝对的权力处理事凊结果那天亏了一千多块,我叫他拿出来他说我一时忘记,我说你忘记号码一样数目不同,你个人的裤袋里面多了一千多块哪里鈳以忘记?要怎样处理他说可以放我一马吗?我说可以写张纸从今以后离开,不准管钱离开此地,我不客气叫他们走

在这工作期間,一些个案我也跟大家交流一下将来你们如果碰到的时候,也比较懂得处理居士林每天都有信,有一天收到一封信具名须菩提,佛的大弟子写来的;他说居士林是个佛教团体我是佛陀的弟子须菩提,我现在要去印度朝圣希望居士林给我五千块。我一看这个好像昰勒索信我收了也不管他。过了一个星期有一个人来了,穿著小乘的衣服身上纹身,来到这里拍桌子:

‘你们这些居士看轻我们出镓人!’

‘师父慈悲什么事?’

‘我写一封信收到吗’我说收到。

‘我要去朝圣你们居士应该供养我,为什么没有给我’

‘我收箌信,我还没有看到我老板等我老板来,我给老板看看老板怎样批’

‘我老板是释迦牟尼佛’我说

‘你是须菩提,我要请问他你的弟孓中有没有这样的!’我说

‘老兄你不是出家人,你这个纹身讲话里面还夹著烟味’我说‘你是你,我是我你不要到这边来’。

所鉯很多同修问我碰到这些破戒的出家人怎么办?两种一种他在他的地方活动,我们不去管他那边我们称为罗汉寮,你去活动你的我鈈管;如果一些鱼目混珠来到我们这边我们必须叫他走。

这里我们新做了四个房间经常有人打电话来,出家人要挂单到居士林闹事。‘我是一个出家人到居士林挂单’我说可以,可是必须要有条件‘什么条件?’每天早上六点到晚上六点进念佛堂念佛他问不要鈳以吗?我说‘可以那你来做什么?’他说‘我就是挂单让我在一楼给我一个位子写写捐款’,我说没这回事绝对没有!我们在家居士碰到出家人,两种

以前我去台湾时,馆长的儿子曾经问过我一句话他说‘李居士,你在佛教界二三十年我请问你,我是个大学苼而一个小学没有毕业,头剃下来穿上出家衣,他就能管我我社会经验,我的学历比他高为什么我要受他管?’问我这句话‘峩会服吗?’那时候我笑笑跟他讲,我说假设有一天你驾车经过交界处,警方有个交警在指挥交通他叫你停你要不要停?他说为什麼我说他是小学毕业而已,而你是个教授你驾车,叫你停你停不停你敢撞过去吗?你撞过去他还可以抓你你犯法,因为他是警察出家人穿了袈裟,我们听他的古时候,佛陀在世的时候人家问佛陀,碰到恶性比丘如何处置佛陀说‘默摈置之’,默不讲话,擯是扫掉、远离可是我们看到一个警察穿警衣,他怎样做他是代表警方一个公安,或者一个警察你不可以因他喝醉酒,而打他抓他这样你有罪。你只能不管他自己闪开,他自会受军事法庭或者警察的纪律部门处理,不是我们的事出家人方面,披了袈裟我们恭敬,一句阿弥陀佛恭敬。如果在别处我们尽可能避开除非到了这个道场,来这边捣乱为了道场不可以。

曾经有一位法师来这边讲經他跟我说,‘李居士居士林五楼讲堂相当好,我想在这边讲经’我问讲什么经?讲佛陀的经我说好。那一天来这边就大骂净土宗阿弥陀佛是太阳神,什么就骂了第二天再找我,李居士昨天我讲经你有听吗?我说没有可是我听到卡带。他说我明天还要来讲我说不可以。我说你明明知道居士林是净土宗还来这边诽谤,这样不对

演培法师讲过一句话:‘一处一家风,入乡随俗入港随湾。’你去到正莲宗地方你不可以批评他们,佛教里面不准批评讽刺和攻击其他宗你这样做我们不能接受。这个人在去年还俗了最近囿人碰到他,在圣淘沙看厕所那个出家人,结果去看厕所这是非常悲哀的。

在这段时间我看到很多真正有因有果的事情有些人以为茬佛教里面,我受的有戒我有修行,我不受因果报应绝对不是。以前这边有一个是在光明山受菩萨戒人叫德媛姑,早上《楞严咒》、十小咒修得很好可是这个人心肠不好,每次欺负人、骂人赶人家走,结果有一天宏船法师送了两袋的礼物来居士林他偷了就往楼仩跑,跑到一半跌倒脚受伤。原来他的血糖很高结果只能把脚锯掉,住来居士林有一天下午三四点我来,他作狗从房间爬出来‘朩源居士救命啊!救命啊!’我说什么事?‘里面有牛头马面!’有这回事吗我就跑去房间里面,在哪里他说在床上,蚊帐一开没囿啊,在床底我看一下没有啊,他说‘有啊他要抓我去解剖’每天的喊,日喊夜喊他女儿来,我说你母亲你要给她做个忏悔他罪孽很重,他这样结果喊到每个怕,送去广惠肇医院喊了一个礼拜,完了走了。我去看他整个脸吓到脸青青手指全部收缩,一紧张掱指收缩眼张大口开起来,他是受菩萨戒有修行,作的是这个地狱的业往生地狱。

有一个在厨房帮忙的很多人认识她,老一辈的叫她妈姑每次帮忙完要回去的时候,香菇也拿水果也拿,全部拿全部打包拿回去。我们讲妈姑不好这样。‘不要紧能偷,就尽量的偷’到老一段时期,他的孙子来找我他说我的婆婆病得很重,你们去跟他助念好不好念《地藏经》。以前人家病了去念经我很囍欢好,走十多个人去。一看她躺在床上厅的旁边,她的儿子放一张桌子说在这边敲念给她听。我刚坐下去她就一直摸屁股我看摸什么?摸了一些大便出来然后就擦,擦整个脸我吓了一跳,我说妈姑啊大便!‘这是虎标万金油,多么香你闻闻看’,我退後‘这是万金油’,拼命的擦擦完墙壁就擦脸;那天我就怕,非常怕她地狱相现前,人家说拿大便糊脸真的让我看到了。我念佛嘚时候一边念一边怕大便丢一块过来怎么办?那天我一直念念念连续跟他念一个礼拜,过后她糊里糊涂整个身体弄到肮肮脏脏几天過后往生,这个是用大便敷脸的

有一个在武吉知马,他们叫我去看我在板厂,他的手指剩下两个三个,问他为什么他整天咬手指,出力的吸、咬他知道自己在咬手指,他叫家人把他的手绑住绑了也不可以,他低下头去咬我问他为什么要这样做?‘我知道这个昰报应我不应该这样吮手指,我出力的吸吸到血没有手就干了,断一支一支的断’。可是他好像是吃白粉一样的引诱力‘我不吃峩很辛苦,我罪很重我做很多坏事’,眼泪一直掉这是第二宗。

以前这边有两个广东人胖胖的,吃饭拿个篮子里面有几个盘,吃飯时人家菜一拿出来就倒在他盘子里面拿回去。每天在这边捣蛋还每天跟你唱山歌骂大骂小,我们受八关斋他在里面捣蛋,不给人進来有一个叫八姑,拿了香就跪在那边‘哎呀!诸天神呀,居士林这些董事这些人,每个给他中癌症死一直插香一直骂。’看了惢很糟糕他每天的咒。看见广洽法师‘你这个麻子和尚!’这样骂,看到陈光别‘你这个大肥佬!’也骂,那怎么办我们写信警告他,照骂骂不到两个月就没来了。再多一个月两个人扶他来居士林,看到我说‘李居士我跟你忏悔’。我说什么事‘我咒你们Φ癌症,现在我自己得癌症’中什么癌症?‘中白血球和子宫癌’我说‘八姑,你在佛前求忏悔我是没有办法的’,她就一边点香┅边哭走了。他那个同伴驼背的,拿著一支拐杖每次来吃饭,吃完之后他不高兴就用拐杖把碗碟打破整天在那边捣蛋,人很老伱又不可生他气,又不可以抓他不可以讲他,那怎么办呢有一天我们去分度岁金,在兀兰老人院看到他哭说‘李居士你要救我!’峩说什么事情?他说‘我没有屋子住住在政府组屋楼下,给抓乞丐队抓来这边住我要出去。’我说出去你要住哪里没有地方给你住,他就哭了一个星期之后,有人通知说他往生叫我们结缘怎样往生呢?跑出牛车水珍珠坊天桥跳下来让汽车撞死。捣乱道场就是這样的下场,这些事情你们可以去问那些老菩萨他们亲眼所见。

我们人生很快就会走完我们种的是什么因,就得什么样的果报所以峩们做任何事情前必须想清楚,在做事情时不可以说不知道我吸毒,我肯定染上毒瘾最后走上死亡之路。我去贩毒上绞刑,做坏事峩肯定有报应我去偷去骗,我肯定会贫穷偷骗来的钱,他不做工整天花天酒地,钱花完了结果欠到满身债贫穷。在道场里面一举┅动都有因果这肯定有。所以从这出发点我们要想清楚是为什么而做?是为我自己还是为大家师父每次讲这句话,为我就是魔为眾生你就是佛。

居士林做念佛堂谁来念佛大众来念佛。做讲经堂谁得益大家得益。要使佛法能够推行在我们做图书馆的时候,我们講要做个最好的图书馆我要去哪里找这些资料?当时整个新加坡还没有佛教图书馆看书都很困难,所以在一九八二年十一月我跟印順法师,就是厚宗法师的师父去台湾那时候印顺法师嗣子明圣法师带我们跑台湾二十一天,那是我第一次到华藏图书馆我还记得那外媔有‘华藏图书视听中心’,我上去第一次看到净空老法师我看到很高兴,看那些书排得很整齐那时候华藏的房间还没有现在大,我僦到柜台那边我记得,师父从房里走出来有一个比丘尼在那边看书。我跟师父表明来意他送我一本李世杰的《图书分类法》,还有紦华藏一些借书标签给我并送我一套卡带。

当我第一次看到师父我看到这个人很聪明,我看他的眼睛这个人很聪明,跟其他法师不哃他讲话很有组织力,他还送我一张相片我接受了拿回来。我跟弘法部说我们请这位法师来讲经,他们说我们新加坡出家人那么多慢一点,我就不再讲那个资料拿回来,我去跟新加坡国家图书馆分析要如何把我们居士林图书馆做好。

所以居士林目前图书馆的编類法是根据华藏图书馆用十进位,包括多类分类法做出来的在八五年,还是八六年师父第一次来新加坡是蓝德梅来找我,跟我讲净涳法师要到新加坡来我说很好,那时候我还在弘法团在旧团,当时的弘法部主任是杨春天副团长是洪光佑,蓝德梅一讲我说这个提議很好我主办。那时候杨春天说‘我是弘法部主任这个事情由我包办’。我说好结果师父来了,那时住在万佛林我还记得在万佛林曾经写布条欢迎。

师父第一次在新加坡讲经是在弘法团讲,也在翠苑讲过在太平洋也讲过,讲了几个小地方那时弘法团听经的人佷少,只有二三十位我问师父记得我吗?我说请您下次来新团讲经(那时候正在建新团)师父说我要来讲《无量寿经》。

新加坡在此の前从来没有听过这部经我心里也怕,因为师父要讲经我必须问问看。我问广洽法师因为广洽法师跟过弘一法师,是个老修行每忝早上三点半起来就是念《法华经》,两天一部《楞严咒》《十小咒》,修行非常好的一个人我问他‘有位净空法师要来讲《无量寿經》’。他问‘你讲什么’我说《无量寿经》,‘现在有人讲《无量寿经》啊!了不起!我要跟他顶礼三拜’。我问他这部经到底好鈈好‘这部是大《阿弥陀经》,应该听应该讲’。我说这样就好我就放心了。我也跟宏船法师交流‘有人讲经是很好啊,应该欢迎他’

广洽法师一向做事说一不二,他每次讲‘可以终身下地狱不可佛法做人情’,也经常跟我们讲‘我是没有资格、没有学问、也沒有钱可是我有人格;有学问,衣冠禽兽有什么用你有钱,为富不仁没有用我是有人格的人。我不是高僧我是孤僧,孤寡没有徒弟,什么都没有孤僧,不是高僧孤寡的人’。

广洽法师很了不起过去是我们居士林领导师,从第五届做起九十五岁才往生。他昰胎里素他跟我讲他母亲怀他时吃荤就肚子痛,他出世以后他母亲如果吃荤他吃母亲的奶就吐。他又说饭碗如果放过肉洗过,他从旁边走过还是会知道我那时年轻不相信,这个老和尚骗人我不相信。十多年后我去买茶叶在茶商那边,他把铁观音用专门茶壶泡這个是玉林贵,用另一个茶壶泡这个是什么茶壶泡的又是什么茶叶。我说‘老板为什么排这么多茶壶?一个茶壶不可以吗’‘你外荇,茶壶泥土的密度没有这样深你煮茶的时候,它的味道会进茶壶里面别的茶叶泡下去,会把味道弄少了不好喝’我说原来广洽法師对。我回家因为家里煮荤的,用砂锅煮肉我就拿一个敲破来看,原来里面全部是黑的那个黑酱油味道跑进里面,我才知道老和尚講话没有骗人煮的东西,泥土的密度不够会进去的

广洽法师一向对净土非常支援,他跟我讲居士林是净土宗的道场以前居士林念经怹当维那。当时庐山东林寺正在兴建(现在去庐山东林寺你会看到广洽法师出新加坡钱二十多万,他把所有值钱的东西卖掉)有一天叫我去,他说‘木源你来载我’。载到大坡金店他抖手拿个金牌,我问师父做什么‘我要卖金牌’,我说你没有钱用吗他说‘我們的祖庭正在兴建,我所卖的钱全部要寄去祖庭’老人家是这样为净土,他整天就是一句佛号不离心在九十二岁那一年跌倒,跌倒他還是继续做事结果医生看了说脑里面有积血,把积血拿出来就好了;有没有危险医生说没有危险。一开完刀人就昏迷因为老人家的腦会收缩,他一收缩里面有水你把这积血抽掉的话,水也给抽掉脑急速膨胀,脑筋断当天早上动手术,下午又动一次开始不大懂囚事。

中国大使馆那时候赵朴老很紧张,中国派三位医师来跟他医病医得好一点了,但是什么人都不认识看到陈光别就‘他,他’看到我就‘你,你’整天‘你知我知,阿弥陀佛’整天只有这句话。上楼看到佛阿弥陀佛,阿弥陀佛下楼他睡的地方有尊佛像,阿弥陀佛阿弥陀佛,什么都阿弥陀佛一句话。老人家九十五岁那年正月十五等大家都回家了,往生什么都不知道,还是一句阿彌陀佛修得非常专一,不夹杂一句佛号。

两师兄弟他师弟是广净法师,我看闽南来的很多人认识他广净法师经常跑中国,广净法師六十多岁心脏病死掉要抱入棺材时又活起来。问他怎样活呢他说‘我去的那个地方很大,围了墙跑来跑去跑不出,后来有一棵树我站在树底下,看到念珠我就念阿弥陀佛我就活回来’。从那时候起他每天晚上十二点起床在龙山寺后面的功德堂念经,念到天亮我问他念那部经,‘我什么经都念《金刚经》《地藏经》《普贤行愿品》《法华经》什么经都念’。一直念到最后两年病了,什么嘟不会念你叫他念佛号,不会念结果他在中央医院往生,到天亮三点护士发现他往生打电话去龙山寺没人听,将他推入雪柜那时候我在中国,我非常感慨这证实师父一句话,念经不要夹杂如果什么经都念,亲近广净法师的人都知道他从晚上十二点念到天亮,什么经都念结果到最后一句佛号都不能够念,走了

广洽法师专持佛号,由这两个师兄弟的往生和他们的修行我们可以证实师父讲的話是对的。师父我请他到新加坡讲经我不是慕名,因为我经常到中国要把师父的卡带带去中国,师父在弘法团讲经新团讲经,那时候我做团长弘法团的建立是由于巨集船法师,巨集船法师是弘法团的领导师以前的团长是周炳成,当时我是佛教总会的副秘书我也昰佛教施诊所和文殊中学的董事,周炳成也是里面的董事

有一天周炳成哭著跟我说,他要离开佛教界要辞职,宏船法师和常凯法师劝怹因为当时他跟总务合不来,总务要打他他才要离开,劝他劝不了结果宏船法师叫我去劝他,没有办法我只好去劝他。劝了之后怹讲一句话‘你要我留下来可以,要李木源来弘法团做总务’我说我不要,这事情做不得宏船法师听到说,‘你去’我说老师父,因为他跟我很亲切我说‘老和尚,现在这种情形你介绍我去我如果被人打死怎么办?’‘你不要紧你镇杀,可以我作主,你可鉯去’常凯法师也叫我去协助他。我做弘法团旧团你们要做总务可以,第一组织一个建筑委员会立刻找地方建,那时弘法团只有十㈣万一我要去的时候那批人捣蛋,你李木源什么资格来我说只要是弘法团的团员,有人选我就可以做他说你不要忘记我可以捣你蛋,我说你也不要忘记我做理事我可以在理事会开除你的会籍,永远不可以进来那试试看好不好?他看不行这样我就开始做。‘在弘法团做建筑的时候我绝对不会离开弘法团。有欠人的钱我不会离开。弘法团建好我肯定离开我不会留在那边’。十四万一买那块哋皮八十九万多,两个星期要交钱没钱!那时我在中国,周炳成每天打电话去中国催我回来要我去谈判。我们是被迫拨钱买这块地峩们不是特地要买地,拨钱买地你要给我们延长时间付款我跟他要求三年,不答应一年,结果我说好建。那个地方因为金文泰、裕廊这边很多年轻人,建很多人反对。弘法团才十四万一连买地连建筑要三百万,哪里拿钱那时候一个副团长叫洪光业,我看你们吔是认识他说你们不可以给这胖子骗,这个钱是拿去给政府作添油完了。周炳成去找宽济堂说我们买地不够钱,给我们十万宽济堂说你买地都不够钱,我给你十万你交了没有钱怎么办?周炳成说糟糕了木源,完了我说不会,我说自己要有信心以我信佛的经驗,求韦驮菩萨我答应做,后面一定有很多钱来的你们放心建。结果那块地皮我们十个月就还清了

那时候整个新加坡捐钱是拿一个簿子,你出多少我出多少写在上面。我作个转变不可以这样。供养佛像一尊佛像我是算五百块,做佛像成本大概是五十块一尊佛潒五百五,我就用卡跟我们分期付款一样,给大家分期付款一期还五十块,十一期就还完了你们名字可以放在上面。很多人就开始供养有些没有钱,我说没有钱不要紧两个人供养一尊,一个人一个月二十五块

我这东西一出,糟糕有很多出家人找我抗议,李木源这家伙你出这一招我们的钱箱空了,全部钱给你收去了

在挖地基的时候,周炳成往生了他说你要让我放心,就进了医院第二天赱的。我想糟糕这个担子我要挑了,结果我只好全部承担

那时候师父第一次来讲《无量寿经》,就在弘法团弘法团以前讲经,师父昰站在下面讲没有讲台。我跟里面沟通这部经广洽法师说很好(那时候新加坡已有录影机),我们去买一个录影机把他录起来他们叒吝啬。那我想要买个录影机去哪里买刚好我介绍那个卖琉璃瓦的,弘法团跟他买很多琉璃瓦他送了一架录影机来我家,还有一个照楿机我说我不接受贿赂,拿回去!他放了就走那怎么办?我就全都拿来弘法团我说我们缺少一个录影机,放在弘法团录影写一封信跟这个人说谢谢,就说从李木源居士转来你赠送的录影机、照相机收到了

师父讲经我们就开始录影,我们公开欢迎人来听《无量寿经》也可以订卡带。有很多人订总共订一百五十四套,在那时候这个数目是相当大的。第一次师父来讲听众整百人,后来人越来越哆多到四百多人,我记得那时候谢秀英居士刚去那边第一次去我记得她穿白衣白裤,说他的父亲往生哭哭啼啼,‘我要找师父’哏师父结了这个缘。

那时候开讲每天听经的人越来越多,当时师父跟周居士一起来有一位叫悟圆法师,是从印度来的悟圆法师跟我講,讲经你们不能在下面讲师父应该坐在台上面讲。我们两个正在下面讨论师父在上面就跑下来说,‘你不要多事’师父说‘不要給人麻烦。’可是我认为他是对呀我即刻叫家私店立刻赶工做个讲台,开始讲经那时候师父讲这部经,卡带分出去整个新加坡轰动起来,哇!这个《无量寿经》很好什么时候再来讲?什么时候整天都问,法缘殊胜

我请师父来居士林讲一次经,第一次请他来的时候师父跟我说居士林很吵,不是讲经的地方我听了心里很难受。我们这个地方很吵到底是不是真的吵?我坐楼下那时候风扇吹呀吹,老人家普通话听不懂你讲我讲,真的很吵好像巴刹(菜市场)一样。可是环境是这样我们不要给环境转,我们要转环境我一萣要把这个地方做好。我就跟师父讲将来我们要做个录音室以后师父您讲经时可以拍起来,大概要用二十万师父说十万就够了,一个尛地方就可以

我想我要说明,那时候在弘法团师父提议组织净宗学会我是团长,我说好即刻组织。我记得师父还起一个碑记还打叻地基,做了一个圆碑文我去设计叫人打,还种了一棵菩提树可是师父回去,我到期了我要辞职。

我记得那时候我的身材你们看了┅定认不得我我九十九公斤,我的肚皮四十八寸我买不到裤带,要订做我买不到T恤,女店员说先生你要买吗我说是,他说你买两件我问为什么?他说买两件可以一边穿一件他说没有这个尺码,那简直是侮辱嘛因为那时候我是吃荤,因为我整天喜欢吃吃得好胖。师父那时候看到我这样我又病,那时候我有病

我在八十二年跑完了中元会,为文殊中学我整晚是跑的跑中元会,我吐血八十②年七月中我吐血,常凯法师知道叫我停职家里人叫我停职,我说不可以做事情不能停职的,我答应他跑一个月中元会我就跑足一個月。文殊中学在盖的时候是用中元会义标,一九七九年开始那一年整个新加坡联络所是我在标中元会,文殊中学要跑中元会非常困難可是我不妥协,我刚好买一辆新车就是在六月三十出车,初一开始跑我晚上跑到半夜两点,早上六点又再跑有中元会我就一定偠想办法进去,因为我神通广大我交游很多,我通过那些出租椅子桌子的哪里有中元会通知我,我跑去那个申请执照的部门谁来申請,坐在那边我就抄居士林我在大殿宣布,你们邻居有中元会通知我我去。我就跑

其中跑到有一组是最危险的,在女皇镇菜市场那天去招中元会,有一个胖胖的男人我跟他说我是佛教总会代表,我们做文殊中学要在这边募捐。‘走开!’非常凶拿著杀猪刀,胖胖的那我说我们真的是为了学校,‘你跟我叫李木源来!’糟糕我跟他又没有冤仇,讲话这么凶又拿著猪刀一指。

我就在想你跟峩什么冤仇为什么要我来呢?我说我就是李木源‘你是李先生?坐坐坐要不要喝咖啡?’为什么变得这样快我问为什么,他说‘峩母亲是你们的会员我母亲说谁来都拒绝,只有你来可以接受’那时候我开始跑,七十九年跑了一百一十八万中元会。那时中华医院每年跑五十万我们跑一百一十八万,这记录非常高八十二年再叫我跑,那时候我已经有些病叫我跑,到十五那天我吐血我家人早上起来看到都是血,什么事我说我吐的。结果通知巨集船法师巨集船法师、常凯法师他们叫我不可以跑,停我说正在做的时候半途不做怎么行呢?跑足一个月我做总务,不可以停一停下去整个乱,每天有六十多组一组四个人,两百多个人我要指挥,我要去招每天都是我招的,我停起来钱就没有了一定要做。结果我不管它我就看到一个经句,‘把肉身付与天龙’所以我不管它,不怕我念佛,那时候因为净空法师我就开始念佛了我念佛,不怕跑到八月,我去给医生看他说你是肺痨,照了透射打针,六十支┅个礼拜五支,一次三cc每天打下去,打肺痨的针会抖的吃那个药我小便是红的,打到屁股肿起来他叫我去泡水去游泳,打完以后再照他说‘对不起,李先生你不是肺痨,情形很不妙我写一封信介绍你去陈笃生医院看一位医生,这个医生后来看宏船法师是个肺科权威,一个星期看两天星期三、星期五,早上八点看到十二点我进医院他问我怕吗?不怕他说你的症不好,去扫瞄里面一粒瘤,两毛钱大他说你一吐血就要动手术。我说好他说吃药吗?我说不要他说你吐血,你这个是癌症后来他坦白跟我讲是癌症,没问題我不管它。师父来讲经我更加放下我念佛号。

我在陈笃生医院出出进进八年最后我那个瘤照不到了,剩下一个痕迹肺里面一粒瘤,只剩痕迹我本身心藏有两条管一条九十五巴仙通,一条九十巴仙我去中央医院放管进去验,是新加坡议员部长李慕贞医生跟我看嘚他叫我去跑步,放一个东西有几条电线全部放在那边,叫我跑跑步以后说:你运动时你的血走不到心藏,你要搭桥就是割我的腳筋来接。订好日期五月二十二号早上进来,五月二十三号动手术

五月二十二号那天早晨起来,广洽法师打电话给我我要去光明山開会,你必须跟我去今天很重要,你不准走我听了这可能是菩萨叫我不要去,我点香菩萨,我看我手术不要去了我就去光明山开會,我取消预约不要去,我不管它就是佛号,不管

结果现在我再去医院照,我三条心脏血管完全没有阻塞好了。我每天游泳可以遊五千米五千米游泳池就是一百次,自由式我每天一千五百米没问题,年轻人或者比我快所以这里面我肠也动过手术,生瘤;心脏、高血压、甜尿、肺我曾经拿X光片给第三届同学看,肺里面有个瘤心脏的报告,全部给他们看

我记得我在一九九三年去九华山,那時宽容法师可能也在九华山有一个同学,叫你写你的名字、多少岁坐在那边就知道你什么时候动手术、什么病,我们一团人他都讲得佷准就叫我写名字看,他坐在那边他说‘对不起,李居士你要瘫痪了,你快点回去’我听了就笑,每个人都很紧张你要瘫痪你還笑。‘不要管它没这回事’。他说你快点回去到了今年已经五年了,我不瘫痪我身体还比别人好前几天有几个中医在把脉,’你嘚脉很好以前很悬现在不会‘。所以有时候我不管什么相信佛菩萨。这一个月来你们每次听到,我在听师父讲经的时候咳嗽今天囿没有听到我咳嗽?没有我也不知道,每次进来就咳嗽跟师父讲话也咳嗽。AhBen跟我讲‘会长,礼拜天你千万不要咳嗽你咳嗽时把麦克风按住,头歪一边这样’他说你咳得很厉害。悟勇法师说你是伤风咳要小心,咳得很厉害可今天呢?要来前咳现在呢?完全没囿声音这个是谁?佛菩萨

我生病我有一个决心,不吃药我是减吃饭。这几天悟勇法师说你吃得这样少我说是,因为身体这个臭皮囊跟我作对好好的身体整天跟我咳嗽,本来我中午吃一碗干饭一碗稀饭这几天我中午只吃一碗稀饭,不给它吃我说它不听话,我要懲罚它不给它吃。回去吃少看它怎么来?我说我处罚它少吃。我是用这个方法治疗我的身体我相信这个方法好过我吃药。

我相信佛菩萨我不是搞迷信,我认为我们心清净什么病都不该有。如果执著你本身高血压你尿血糖很高,你的心脏有问题我老早已经移囻到西方极乐世界了,肯定是要报到的那时候我如果不听师父的话我就完了。我记得在弘法团那时候两百多磅,在生病师父拿了一包茶叫清肠茶,他说‘李居士这个对你有用。’这个茶我看了一下清肠,意思说肠里面有很多油很多胆固醇要洗掉,我想这罐茶我放在家里不喝我一定要跟这个病魔斗争。我在八八年佛教总会传戒时那时传戒没人报名,广洽法师是得戒和尚打电话给我,‘木源你要支援,居士林发动去受戒’我说我叫人家去受戒,我也要受戒的他说你应该去受戒。我说我应该受什么戒他说你要受菩萨戒,你是个领导我说菩萨戒岂不是要吃素?我不吃素的我说我最讨厌吃素,我说好好的去吃草你叫我去吃草?不要我说我最多吃十齋,我现在吃十斋我不可以改,我要吃肉广洽法师说好,那些小乘和尚都吃荤你去受戒,吃十斋我答应你我就跟妙灯法师讲,妙燈法师脸黑黑那我去戒堂时,每天妙华法师、悟峰法师他们是一个三师父,一个四师父拿了引磬,引导大家到斋堂去用餐他们跟峩很熟,我说晚上我跑去吃荤他们说不可以。悟峰法师说‘做什么菩萨还要吃肉!’我说广洽法师答应我的,我在戒堂是特别优待茬斋堂广安法师做行堂,每次找豆腐好料就倒给我我吃得很自在。记得我们戒堂出来我没有回家,一出来先打个电话煮好料,我要囙来吃的回到家去什么味道这样臭,我以为家里死了老鼠看看又没有,桌上一看原来是这个东西臭我吃不下。我说有没有稀饭我要稀饭这样吃得很舒服。第二天想吃又再吃不下到现在我只有持素。

到现在我还不相信自己会吃素因为我一向说人吃草,现在自己在吃草一向喜欢吃肉,大鱼大肉什么我都喜欢,现在远远闻到味道就先跑所以我相信这个缘来得很殊胜,非常殊胜

以前师父讲经的時候,我只有听卡带馆长往生,师父跟我讲馆长立下的愿希望师父把《华严经》讲完整,培训班继续我头脑里面想,糟糕师父这個《华严经》要在哪里讲?是否能够在新加坡讲我现在告诉你们,在馆长做三七的时候我做了一个梦,梦到馆长拿了个袋还有一个奻孩子跟著她,穿白色的裤一件花衣,看到我‘李居士李会长,来’‘什么事?馆长’打开袋子,拿了一件衣服长袖的,有一些粉红色还有格子的,‘这件衣服给你穿’‘馆长,我不穿红衣’‘你一定要穿。’拿了叫我穿那个女孩子拿了一袋的经书,好潒《华严经》我在那边想,可能《华严经》要在这边讲居士林要做这些工作,我想师父应该留在新加坡讲《华严经》可是《华严经》这部大经要讲,华严海会非常殊胜以居士林当时的条件不行。

以前我在居士林听经的时候听到师父讲居士林不是讲经的道场,我心裏非常激动我在佛前誓言我以后要建一个讲堂,有冷气的要非常好,我整天在想这个目标必须达到。师父讲经讲到念佛我说念佛非常好,一定要念佛所以一九九三年我去蕉山寺,我请茗山法师写‘新加坡佛教居士林念佛堂’现在三楼。那时就说一定要做念佛堂

过去居士林刚要建的时候,我的心很大何耀坤在世,那时候大世界要卖何耀坤有一天跟我讲,‘木源大世界要卖。’我说卖多少六百万。那时居士林现款只有五十万我说跟他买下来。他说哪里有钱跟银行借,买下来我们自己建建好把居士林这边卖出去。他說好你来怡和轩找我,边喝茶边讲六百万,借的我们这块地将来卖,那边非常好结果第二天还是说不行,如果卖掉居士林人家會说我们卖掉祖宗的产业,不可以那边就买不成了。

我想居士林一定要建起先我跟何耀坤商量建十一层楼,下面停车场叫绘测师绘圖了,测量了要建。结果因缘不具足来了个新董事,大力反对把这个图批评到不值半分钱,停了四年才重新画图画个四层楼,我說不可以要五层最少,楼下停车场为了这个停车场开董事会三次,每次几个小时针锋相对。我坚持要停车场他们说不要。我说没囿停车场居士林这个大厦没有用,停车位不够人的欲望会越来越高,每个人有车怎么办结果大多数票不通过,我不可以坚持我收回;可是我跟他们讲将来居士林有停车场麻烦我不处理。建好的时候停车场问题来了‘木源,我们应该划些位给董事’就是订下来给董事的,我说我不要他说上个礼拜我的车停在外面,中了一张罚款单七十块你找一个位子给我停车。我说我讲过的没有停车场这问題我不跟你处理,你们应该中罚款单好了林荫华叫我不要讲这句话。

居士林在动工的时候我坚持五楼不要有柱子,做讲堂因为我曾經答应过师父,说我一定要做一个录音室那时候我找查理,他是个录音专家我说搞个录音室上来,把这边搞好就让师父来讲经。那時候做的你们知道,地面是瓷砖老菩萨来说脚底很冷,冷气一吹瓷砖在脚底很冷。我们的护法每个又非常坚持原则你进来要脱鞋,不脱鞋不可以进来老菩萨坐了两个小时脚会抽筋,半途要跑出去那师父要讲《华严经》五年,这五年怎么办我决定重新装修,四樓、五楼装修了一百多万没有开董事会,先做了我再跟他们争取

因为馆长托这个梦,我知道我一定要做到我们既然请师父讲《华严經》,我认为我每天应该来听师父讲经本来我的生活,晚上我六七点就睡觉我很早睡,因为早上很早起来有时候吃饱饭后找我,我巳经睡了可是为了要听《华严经》,我必须调整我的生活每天听完经回到家里十一点半,冲个凉就睡觉

在师父讲经这段时间,师父主要讲《华严经》也讲《无量寿经》。这信、解、行、证行和证我认为很重要,师父在新加坡讲了十年的经现在很多道场开始在持《无量寿经》,念《无量寿经》许多人相信了净土,很多人求往生西方可是真正要行怎么‘行’?我曾经问过很多老菩萨你有没有念佛?有一天念几个小时?他起先说六个小时头再扒一下,说一个小时有时候没有。为什么他说你知道我们在家人,早上要去买菜回来洗衣服,念经念一半儿子打电话来,朋友打电话来等下要煮饭,等下孙子又过来了有时念累了跑去睡觉,以为躺一下躺到睡著了一睡睡两个小时。所以有时一天念六个小时有时不到半个小时。我记得在这边听经的郑经理也跟我讲他说我一天有时候睡到囚事不知,可是也应该有个地方休息我认为是这样。

我这几年里面在居士林做司理每天有人找我,有些人叫我介绍他去老人院因为镓里不能养老,要去老人院有一些修行的,叫我介绍他去寺庙他们所谓的斋堂。当我介绍去的时候他们很不满意。他们去斋堂做什麼做洗碗工人,他们希望修行、念佛却没有机会修行。

这几年我看到很多老菩萨他们临终的时候,出了报纸一看变成基督教徒!洇为这人是经常来这边念佛的,念了几十年佛为什么会变成基督教徒?我去了解原来他家改变了宗教,儿子或者媳妇带他去领洗他們很不愿意。最近三勃院有一个西总姑吃素五十多年,最近往生他们反应给我知道,她女儿抓她去领洗她哭,哭到走了

我们以前囿一个副林长叫苏根柱,他很虔诚他第二个儿子叫苏炳成,也曾经做过我们董事到老年儿子带他去领洗,去世不给我们知道很多老菩萨几乎每天来找我,现在我家很多信了其他宗教不信佛教,我死的时候怎么办我很担心啊!我死后怎么办?如果跟我领洗那我不昰糟糕?我临终才做这种事情!

有些吃长素到病了进医院,医生叫他吃荤儿女煮荤硬灌给他吃。今天有一个同修去万佛林老人院看┅个九十六岁的老先生,叫陈大炳跟他讲话,‘木源居士好吗’他认识我,以前曾来帮忙十年前他的儿子跌下海死,我去跟他收怹家人对他不好,老了把他送进老人院吃荤,他哭哭啼啼他们看他这样就找我。已经在老人院三个月我才知道我再申请他去万佛林,今年九十六岁还很健康。

可是住在老人院他们能够修行吗不能够。老人院你要合里面的条规有些老人是什么宗教才可以进来,要苻合里面条规什么条规?住里面三个月必须领洗不领洗要出去。不煮素给你吃也没有念珠,没有佛像一辈子修行,到最后领洗內心很挣扎。有些家里容纳不了他我这边有个叫刘奋,他跟我讲以前他做工做工的时候家里可以念佛,现在儿女长大了家人不给他念佛,驼著背每天在三楼念佛堂念佛他也是怕,怕将来他没得修行我小时候就有个愿望,我希望能够找一个很好的地方来修行

当我踏入佛教的时候我就想找一个慕西洁院,我也不懂什么叫慕西洁院因为那时候大概是七八岁,我就想慕西慕西很好听慕西洁院,也不慬慕西的意思到现在才知道是羡慕西方。那我是想找一个地方可供大家修行不是很好当师父讲弥陀村的时候,那晚回去我想得很多偠盖个弥陀村。可是弥陀村不能沦落成为一个弥陀老人院因为如果你盖了一个弥陀村收留老人的话,很多人的儿女就把父母亲送过来‘咾人院收老人我母亲送过去刚刚好’,那你送我也送来里面不修行怎么办?我希望老人院是吃饱等死的(好像我们见到人问‘你妈媽呢?’‘在老人院’你会觉得他很不孝。)老人院是人生的最后一个站吃了就等著死,我们每个人心里都有这个想法非常排斥。師父讲这个弥陀村我说好,这是一个修学的道场每个人进来一定要念佛,可是修学道场我们不可以指定是老人有道心的就可以进来。

有道心的人可以住弥陀村无论年轻年老,师父非常慈悲经常讲一句话,‘不要给老人有经济压力’我很同意,因为有些家人送老囚家来弥陀村第一期儿子还五百,第二期拖了半个月才还五百第三期没有钱了,你规定五百块难道把他赶出去吗?这老人怎么办洇此住弥陀村念佛的人完全免费,完全没有压力还帮助你往生。所以弥陀村我认为适合应该是师父讲信、解,这是行、证最好的场所所以我就考虑这个弥陀村应建在哪里?起先我想建在中国大陆我去中国大陆看过很多地方,茗山法师提议蕉山寺放一个岛给我们,鈳是太远了怎样管理法?我还没有一个落实居士林隔壁这块地皮我很想要,二十多年前要卖十八万那时候陈世启做林长,我提议买那时候居士林有二十多万,他说不可以贵,不要买结果买不到,后来给人买去等我们要买,出到八百万对方不卖。当他在建的時候我整天爬到上面窗口看,我在大殿跟老菩萨说我们求菩萨等他建好之后,他没有钱时卖给我们我在大殿跟他们讲,他们说对呀没有钱就肯定卖给我们。我说可能是我们的求菩萨,每天求一直求。在去年六月建好了我们听说他要卖,因为那时候这个老板缺錢听到要卖我就跑去,我说我们有意思要跟你买他说等我算一下,就用电脑四千八百万,他说‘我算算所有的本钱和利息四千八百萬’我说我们做慈善,给人家修行用的他说你不要讲修行,我是基督教徒我不相信。我说你卖不出的他问什么原因,我说你有没囿看风水学他问你学过?我说我会我学过《易经》八卦,里面有一句话‘庙前穷庙后富,庙左庙右多寡妇’我说人家一住丈夫就迉掉谁还敢住?他说‘你不要乱讲我不相信这一套,你走’好,走就走后来又问我要不要买?我说‘三千五百万’‘你神经病!㈣千八百万还价三千五百万,走!’那我也不睬他到今年又再联络,‘要不要买三千五百万’。我说不行现在是两千五百万。他说‘我跟我的律师算算看三千万’。我说这样好了一个人让一步,两千七百五十万他再考虑,说好好就叫他的代理,那天还叫他的律师跟我们的律师来谈谈好可以,两个半月交割对方说‘先给我们百分之十,两百七十五万给建筑商一百万’,好我跟你签。为什么这么急因为他买进马来西亚一间公司,他心大那公司股票一股是一块半,他两块三一股买进共买公司百分之二十,要付九千多萬先给五百万,现在那公司股票一跌只剩一毛多一股。隔壁他一定要卖不卖不行。结果那一天我们请他来移交我们准备怎样做,哏师父讲很高兴要买了,移交了我们签了支票给他,第二天礼拜天他说李先生,两千七百五十万太少我要多两百万。我说我们签叻‘你签可是我没签,我那边忘记签支票我不进,拿回’我说‘不要紧,我们找地方建’

我跟师父商量,师父的理念是盖个圆形嘚念佛堂里面有个小莲花池,中间有阿弥陀佛像可以绕佛,我的想法也一样我计划往上建,找个大地皮如果隔壁便宜卖,我们就買这几天,我看是昨天你们有没有看新加坡报纸,第九邮区、第十区、十一区三个月才卖了五十个单位。这些地方很大才卖五十個单位。目前的行情看跌蔡厝港那边半独立式跟排屋,有地的房子一方尺卖三百二十八块,隔壁我们跟他买四百九十多块一方尺他还鈈要昨天他找一个人再问我口气,问我对这地方还有没有兴趣我说目前行情只剩两千两百万,三个星期后剩下两千万为什么?我说伱们看看报纸每天在拍卖兜售,三十多个单位才卖出两个单位两千两百万,我说这三个星期我们赚了五百五十万你愿意就要快不要僦算了。要买这个地方我们有一部分董事反对,‘木源有把握吗?买这里会赚钱吗’‘包在我身上,肯定赚钱’为什么呢?楼下佷高可以放神主牌,我去量了可放一万六千个,一个五千块就有八千万。拿这笔钱买隔壁再往上建二十五层楼。‘有把握’‘肯定有’,我这样跟他们讲同时我也觉得很悲哀,因为有些人以作生意为出发点非常不好。现在隔壁这个地方谈到一半停了下来可昰我们相信跑不掉。因为对面一百三十一个单位卖了六个月才卖一个单位而已。所以隔壁要吊起来卖只会一直减价,我们耐心等待洳果买得到,我们是做弥陀村用肯定作弥陀村,师父已经写好我们整个计划都已写好,书都印好了因为我们还在等,不可以分发彌陀村现在我们肯定要作,我们也放出风声在蔡厝港、杨厝港、三巴旺如果有地要卖,要大的十英亩,买来建弥陀村要作得很好。

彌陀村建好的话希望每个人都能够放下一切念佛,我们也找了灵岩山、终南山的条规全部把它集合起来,包括师父的理念全部做好。弥陀村势在必行在新加坡,看看我们念佛堂每天有这么多人念佛弥陀村,是师父一个远大的理念我们身为弟子的一定要去实现。師父每天讲经我认为我们一定要达到这个目标,所以我有把握我有信心,一定要做弥陀村弥陀村是行、证(修),晚上听经是信、解(学)修、学兼用。因为时间的关系明天我还讲一些将来佛教的希望及一些真正往生的事情。因为在这十多二十年来我做的去世嘚人,我看数目不知道有多少我自己都算不清楚,有时一天做两个有时一个礼拜两三个,我经常做死人生意所以我跟师父开玩笑,棺材旁边是我的道场

在我小的时候,因为我受的是华校教育从书本或者在报纸中知道有中国大陆;我也知道我的根是在中国。小时候峩的父亲经常叫我写信回国内每年至少两次;春、秋两季,还寄钱回去从彼此来往的信件当中,我知道中国我还有些亲人在所以我記得我在六年级的日记里面写著一个愿望,等到我四十岁时我要回中国大陆以前新加坡政府规定四十岁以上才可以到中国。

在一九八四姩有一个极好的因缘那年我刚好四十岁,当时我经常去光明山有一天宏船法师跟我讲,他说:‘木源中国佛教协会赵朴初会长写信來邀请,我组团过去你一定要出席,跟我一起走’我听了觉得很兴奋,我这个愿望今天终于可以实现那时是在农历五月,我们就开始组团组织一个十六个人的小团,名叫‘新加坡光明山普觉寺诸信徒朝山观光团’宏船法师为团长,随团还有广平法师、孙哲至、庄學良、李修行、孙哲至太太、蔡金莲总共六十六位,我们在八月初二从新加坡坐飞机经香港然后从厦门进中国。那时候我是做随团秘書长我记得那次去探访中国,一些工作由我负责做包括那一次的旗帜。我们还做一些海青、佛像还带一些香到中国,而这些海青是從香港和台湾定做的我们在香港集合。当八月初二我们坐飞机时宏船法师在飞机上身体不适,因为他上飞机前已有好几天便秘在飞機上又咳嗽,甚至吐出血出来情况相当紧急。一下了飞机宏船法师马上被送入香港的医院治疗我们其余人就住到宾馆去。第二天我们紦那些要寄到中国的海青和其他行李集中起来宏船法师的病我们在香港等了三天,第二天还是相当严重我们也打电话到中国佛协给赵樸初会长,赵朴初会长非常紧张即刻派北京友谊医院那开献医生飞来香港陪宏船法师。我们就跟宏船法师说你先在香港休息,我们把這些海青这些要用的东西先送到厦门,才分成两批一部分是南方的,一部分运往北方如果带著所有东西到往北方再南下太辛苦了。那时候所带的东西有两卡车(新加坡所谓的罗厘)之多所以我们就把它分成两份。第一批我们从香港搭船到厦门记得我们是在初五坐船,那天晚上风浪非常大整艄船的人都晕船,只有我没晕因为我们全船个个都晕,我要负责找医生不能晕;找来的医生年纪大了走蕗都没力气,六十多岁人我还记得我帮他提药箱跟著他一个个去医他们。我们到了厦门即刻把行李搬上卡车到南普陀。我一踏入中国惢情非常激动因为小时候人家说中国很穷、很苦,我看了一下并不像传说那样我到了南普陀以后,非常有归宿感我在大殿顶礼,眼淚不自觉的掉下来;我感觉到这边跟我非常有缘非常亲切,所谓血浓于水在南普陀我们住了三天,那时候妙湛法师陪著我们三天过後再从厦门坐飞机到北京,跟宏船法师会合在机场接我们的有赵朴初和他的太太陈邦梓,还有证果法师因我们那次回去是贵宾,是国賓来的中国佛教协会已经组织了很久,电视台、报纸上都大力的宣传我们去的时候是由贵宾室直接进去,我记得那时候宏船法师、广岼法师坐一辆红旗牌车我是秘书长也坐一辆红旗牌车,红旗牌车是好像我们总统的很大辆的车坐了非常不习惯,前面有开车我们是住在北京饭店,朴老对我们的礼待非常非常好宏船法师一到了中国,即刻进入北京友谊医院治疗第二天朴老安排在钓鱼台养颜斋国宴,请我们吃饭那时候我们跟国务院宗教局见面,在钓鱼台养颜斋第三天我们安排在人民大会堂见乌蓝乎主席,情况非常热烈在中国峩们看了佛牙塔,佛陀的牙齿全世界只有两颗,一颗是在斯里兰卡第二颗就在北京佛牙塔。这佛牙塔用一个三百八十四公斤的金打了┅个莲花在里面里面用七宝做了,放这颗佛牙这佛牙塔必须国务院批准才能够进去看,我这辈子已经去那边去看过三次了去佛牙塔看非常的殊胜,我们去那边看的每个都非常感动非常的激动。在北京朴老安排我们到避暑山庄拜八庙我们也去避暑山庄,然后朝四大洺山那次总共朝山四十九天,陪我们走的有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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