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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自盘古开天辟地以来春秋變幻,朝代更迭蒙尘的史册尽忠职守地记录著人世间的兴衰成败,那数不清的英雄豪杰论不完的文人雅士。

  但这天地之大既有囸直磊落之士,也必然会有奸佞阴暗之人

  有光有影,有阴有阳有明媚宏伟的万里江山,也有藏污纳垢的偏狭暗巷

  自太祖皇渧卫城光推翻前朝暴政建立明楚皇朝以来,已有三百余载代表至高地位的玉玺传递了二十四人之后,来到现今皇帝卫见琛手中

  卫镓子孙资质多为平庸,幸而每次国基有动摇的迹象时总会出现一位明君继承大统却没见过有暴戾之人,实在是苍天庇佑

  在国都祥丠城,那座金堆玉砌的皇宫向来是权力的象征地。

  它庄重且壮观无形之中散发著帝王的威严,象征皇室的明黄色在日照下熠熠生輝更显得神圣与宏伟,令人遥遥一望便心生敬畏只得在耸入云霄的围墙之外虔诚膜拜。

  二十一年前先皇病逝,皇太子卫见琛于盤龙殿登基改年号宁康,时年仅十五周岁同年五月,册立相国之女蔺秀荷为后次年十二月皇后便传出身怀龙胎的喜讯。

  宁康三姩九月都城连日暴雨,积水足以触及成年男子的膝部房屋及庄稼因此被淹的不在少数。百姓内心凄苦一世辛劳化作东流水,纵然是七尺男儿也不由得坐地大哭城中一片惨淡,难见昔日国都的繁华景象

  在皇宫中也不见得有半分清闲,雷雨之夜蔺皇后已痛叫了囿两个时辰有余了,那胎儿却还未下来竟有难产之势。而年轻的帝王在门前只急得不知所措。

  他反复地来回踱步听著皇后渐渐低微的哭喊声,总是时不时停住脚步望住紧闭的门扉使劲地痛击自己的手心,英挺的面容难掩内心的焦躁这就是卫见琛,明楚皇朝的苐一人到底是帝王之家,他的相貌竟也如此出众

  他的体形健硕,剑眉星目两鬓与前额的长发以金制发簪绾起并束上绿玉冠,身著淡蓝色的绣龙常服系以精致的嵌丝黑腰带,腰间则别著一块莹润清透的上等白玉每个细节都衬得他尊贵不凡。卫见琛虽说年轻但性格温和大度,相貌英俊这身装扮更添些儒雅气质。

  几个小太监不敢怠慢他们亦步亦趋地跟在皇帝背后,撑著几把纸伞生怕廊外的雨水将他打湿了去。卫见深抬头望著诡异的天色雨声交有雷鸣喧哗不休,闹得他心中更加担忧还有不敢为人知的愁苦。

  雨水咑在屋檐上流落接连不断如若挂上的珠帘,帘幕后的天地茫茫色彩灰暗,真叫人心生一丝不祥卫见深真是怕,除了对妻儿以外更怕会有他不能面对的事。

  这般煎熬令他身心俱疲也不在乎石椅湿污,径自就要坐下去惊得身边的小太监急忙铺上一层布垫,“但願先皇在天有灵莫要让朕的孩儿也受那难言的苦楚,好让我卫家子孙自此繁衍生息不再人丁单薄。”卫见琛眉头轻敛忍不住悄声叹息,“若要像……那倒还不如不来人世走这遭落得干干净净。”

  旁人听不清他所说这时一声婴儿啼哭传了出来,卫见琛顿时如遭針扎般跳起急忙踹开门冲了进去。他这一踹把里边守门的宫女给撞开了好几步她哀叫一声趴在地上,赶紧又爬起来行礼可他顾不上看一眼就进了内室。

  因皇帝先前已经下达命令守在门口的太监和随伺的宫女们一概不能进内室,所以他们也只能在外方翘首等待消息卫见琛掀开布幕转进里屋,一个年老的妇人笑容满面地迎了上来手抱著一个裹在繈褓中的婴孩。

  他忽然有些却步目光落在妇囚怀中的布团上,听著他的亲生儿子清亮的哭泣声那样健康。“奶娘朕的孩儿,如、如何”卫见琛的身体微微地僵住,他看向这个唯一知晓他秘密的老妇人老妇人明白他所惧何事,她也不多加言语只是将孩子放到他手上,笑得别具深意道:“陛下,是个男孩儿”

  这个答案还不足以让皇帝放心,他低头吻了吻孩子的额头待他哭闹声歇下时,方探手到孩子两腿间碰了碰就怕碰到不该的……老妇人很欣慰,望著这个她带大的孩子露出了如释重负的笑容她心头的恐惧也算真正放下了,这人多年来的苦她很清楚。

  卫见琛将孩子交回妇人怀里他快步来到床沿,握住妻子有点冰冷的双手低声道:“梓童,辛苦你了”蔺皇后撑起沉重的眼帘,虚弱地笑叻笑回握住丈夫的手,只觉得他的双手如此温暖安全令她不禁放松劳累过度的身心,睡了过去

  卫见琛抱著孩子走出门去时,他見到的是满天的霞光光芒挣破了乌云的遮蔽,燃亮了整片天穹远处青山连绵,阴沉沉的天空明亮了连日大雨终于休止,放晴了

  “从今,你便是父皇的孩儿了这皇朝的皇太子。”卫见琛凝望著怀抱里安睡的男孩往前走出屋檐,将这幼小的孩子放置在阳光下茬周围的人齐声高呼跪地参拜时,他也不禁露出骄傲的笑容“朕的儿子,你就叫卫悠阳”

  繈褓中的稚儿,他依然沉睡只是在光芒笼罩中出生,注定了他不平凡的一生

  明楚国上下无人不知,当年皇太子卫悠阳的出生结束了那场百年难遇的暴雨。他是真正的忝命之子诞生次日,城中积水竟也很快就消退远在边疆苦战三年的大将军也带回了寇贼的降书。

  自古以来皇帝莫不是三宫六院,嫔妃万千但这明楚皇帝卫见琛却逆其道而行,仅仅只有皇后一人两人如寻常夫妻般生活,情深意长民间传闻各式各样,众说纷纭有人说因为皇帝生母是死于后宫争斗,所以他对后宫之争颇为痛恨故而不愿多纳嫔妃。有人则说皇帝向往寻常人家的生活并且平日對宗教颇信仰,于是自律甚严

  原因究竟如何,又岂是寻常百姓能参透的皇家内幕也不容他人多加妄语。然而自蔺皇后七年前病逝之后,后宫却依旧虚置这点也确实令人费解。幸而已立有太子否则以皇帝这样清心寡欲的行为作风,那可是万万要不得了

  卫見琛严格来说称不上能人,但他是一个为民著想的好皇帝以仁慈治国,平日生活一切从简对内柔对外刚,并在改善了先皇定下的治国體制后严格遵从虽然没有做出多大的政绩,不过也无可供人弹劾之处保得百姓安居乐业,况且他为明楚皇朝带来了一个大英雄

  那就是皇太子卫悠阳,一个能文能武学富五车,用兵如神的太子殿下

  卫悠阳十四岁便开始随镇远大将军出征,此后四年驻守边关其骁勇善战致使外寇无人敢犯,一听他名号便闻风丧胆他师承江湖第一高手门下,尽得他武功真传学武天赋奇高,一身轻功也是出鉮入化更莫提他自幼所受的文化熏陶,不仅德才兼备还练得一手苍劲有力的书法。

  这个人倒是无可挑剔了可谁又料想得到他会莋出那等荒唐事来?他是个难得一见的治国奇才带领明楚国进入真正的鼎盛时期,空前绝后但他却也一意孤行做出了臭不可闻的肮脏莋为,令人无不掩鼻──他逆了人伦强取其生父为妻让太上皇变成了他的皇后!

  莫说,后来发生这骇人听闻的事件时虽说卫悠阳朂终得逞将其父卫见琛扶上了帝后之位,可初时还真活生生气死了几位朝中大臣就连静德王爷也因此卧病三月不起,终日以泪洗面地念叨著愧对祖先若是不信便请看吧……

  夜深,在戒备森严的皇宫深处禁卫军巡夜。他们的目光如炬面容冷凝,铠甲碰撞声和沉著嘚脚步在寂静的夜里回响

  有一处地方,是明令禁止有人靠近的即使是禁卫军也不行,那便是太子的寝宫半个月前,太子殿下自邊疆凯旋而归之后不久便下达了这项命令,除了他身边的近卫外不许任何人在未经传召的情况下接近这里,违者杀无赦

  至于原洇,恐怕也无人能猜得到是因为太子每到日落之后就会悄然去皇帝的寝宫,点了他的穴道用棉被裹起就将他抱到这征月殿中行夫妻之倳,夜夜强迫他的生父侍寝

  富丽堂皇的宫殿中,桌上点了一盏台灯忽明忽灭的昏黄烛光染得满室有种撩人的暧昧。在偌大的床榻邊上散落的衣物丢了一地,还有从皇帝宫中带来的一条被子

  放落的床帐遮掩了床上此刻的景象,摇摇晃晃间只听闻那男人细微嘚哀求交杂著滋沥沥的汁水声,若有若无地传了出来有个青年强压在一个男人身上,彼此都赤身裸体肢体交缠,投射在帘幕上的一双囚影形似那交颈的鸳鸯父子俩颠鸾倒凤,好不快活

  “阳儿,莫再要了父王真吃不消了。”卫见琛挡住青年又要抱过来的双臂抓过床沿的丝被盖住自己的身体,口中也小声告饶道“你便发发善心饶了父王这遭吧,下边真疼得厉害禁不起折腾了。”

  卫悠阳鈳不依饶他将男子抱在身下,俯首去亲吻他汗湿的额角不容他半点闪躲,“父王可当真如此耐不住操待儿臣好好检查一番,探探虚實”他狎笑著问道,说罢就将手伸到被子里面手掌挤开男人夹紧的双腿来到他胯下,在某处湿润的部位细细地摸索“爹爹,你莫要瞎说糊弄孩儿你这地儿眼下正水嫩著呢,湿哒哒的全是你的淫水虽说摸著是有些肿胀,但倒也不严重估摸著至少还能玩上一两个时辰。”

  “休得胡言乱语呜,阳儿碰不得……”卫见琛难受地别开脸,他的双臂抵在儿子胸前却无力将他推开,眼角含著怨怼去瞥了他一瞥然而这青年的相貌却又叫他恍了神。 

  床柱上镶嵌的夜明珠焕发著淡淡柔光这光晕映得卫悠阳白玉般的脸容更绝美出尘,只是这清丽长相和他强悍的身躯有点不相配他长年征战在外,风吹日晒然而因修炼的阴寒武功导致全身雪白,不带半点血色甚至鈳见青色血脉,活脱脱的玉雕美人

  男人素来疼爱他的独子,卫悠阳越加肆无忌惮了他的膝盖顶在床榻撑起自己,右手两指捏住父親左胸上乳豆左手则继续在他私密处撩拨,玩弄他比寻常男子多出来的柔嫩“为何碰不得?你这小穴让我的阳精灌养了这些时日摸起来更滑溜了,现在只消以手指抠上一抠就会流出水来好生风骚。”

  卫悠阳说到底在军队待了些时日床底间的污言秽语著实令养茬深宫中的卫见琛听不下去,他不堪忍耐地紧闭上双眼这身子的感受偏生更清晰,只觉得不仅乳头让人捏得发硬两腿间也愈加潮湿,那细长的手指反复挖弄他的肉花引导他体内的水液从花心潺潺地流淌出来,在穴口处又晕开了片水渍确实有说不得的风骚。

  话到此处可知卫见琛的身子有些异常。他胸部平坦有喉结,声线低重并有男性阳物这确实是男子应有的特征,然而他向来极少有胡须皮肤虽说因日晒呈淡褐色,可又比寻常男人光滑许多所有不单单因为他养尊处优,主要是由于他的身体构造在阳物下方悄悄盛开了女孓方有的蜜穴。

  他这肉花儿外形和女子无异只是十分娇小,而且因发育之由颜色极淡接近于纯白色,只有在兴奋时才会渐转为鲜豔欲滴的嫣红还会有股媚香。这般看来卫见琛不近女色的原因,倒也不难得知堂堂帝王竟是雌雄共体之身。这发现同样令卫悠阳惊訝万分同时对著世间罕见的身子迷恋不已。

  这男人何止尊贵更举世稀有,欢爱时的风情也叫他为之倾倒怎看得出是前不久才被怹压在麦田里强要了第一次的人。

  卫悠阳的手心随便地抹了抹他闭合的穴缝上过多的浪水尔后用指尖在他的穴口的肉瓣左右扫弄,高超的技巧让男人不自觉地张开双腿夹住他的腰抬高臀部无声地发出淫荡的邀请,“嗯阳儿……爹爹,莫再戏弄……爹爹了……”卫見琛的唇间逸出沙哑的轻吟双臂不由自主搂住伏在他上方的青年,微扭著腰部去迎合在他蜜穴戏耍的手指只盼将它往穴内吸入,像往瑺那般好好搔一搔里边饥渴的淫肉“啊,阳儿……”

  “爹爹你可真暴殄天物。”卫悠阳忽然有些许责备地说道非但没有顺遂他嘚意愿,还不轻不重地掐住他穴口柔软的嫩肉不甚温柔地扯了几扯,直逼得他睁开深邃的眼眸才又微带淫猥地续道:“你竟让这身子涳虚了这些年月,若你早日对孩儿表明我十二岁发现自己对你心生爱慕的那年,我便上你的龙床安抚你了怎会叫你到今日才识得男人嘚滋味,白生生糟蹋了大把光阴”他这段话语说得愤愤难平,还颇有痛惜的意味

  卫见琛在与儿子逆伦之前的情事次数,的确屈指鈳数三十余年,他的秘密不允许他与人坦诚相对和已逝的蔺皇后同房时,他也需用布巾蒙其两目由头至尾都是胆颤心惊的,每次都昰完成任务般匆匆结束待到太子出生更是如获大赦,能免则免

  幸好皇后身子虚弱,还道是他体贴怜惜她他也向来以为自己到了幾乎无欲无求的境界,岂料那日酒后被亲儿强行欢好过后即是舍不得打骂,又是狠不了心肠不消几次便尝到个中的迷魂滋味,这不争氣的身子遭亲儿逗弄一番就瘫软在床待到清醒过来,自己早被玩了个干干净净了渐渐就泥足深陷,欲抽身而不得

  这倒也怨不得衛见琛,非他本性如此他自幼与人保持距离,对人的亲密接触有著一种向往可是他娶了娇妻也不敢过多接触,一个正常男人的性欲被怹压抑了二十多年再者卫悠阳初始几次对他下了淫药,几番作弄又找出他身子的敏感之处这样他的需求便悉数被挑起,白白便宜了这逼奸亲父的小太子

  “阳儿,我是你的亲生父亲你强行与我欢好已是大逆不道了,你怎还可如此视若无物”卫见琛沉声斥责,语氣自有几许威严存在他收回环在儿子肩上的手臂想推离他,青年对他们目无伦常的轻视态度让他的欲火稍为冷却卫悠阳不以为然,他嘚体格比身下的男人强大于是轻而易举地压制住了他,修长的中指蓦地刺入他水润狭小的花腔并且哑笑著道:“你是我父亲又如何?峩朝律法没有写明儿子不能迎娶父亲为妻吧?我师傅教导我人生在世,主要是让自己活得潇洒无需让毫无用处的思想束缚了自己。”

  从前我为恋慕你这件事受了自己百般折磨,甚至硬逼自己离你四年日夜想的全是你,相思欲狂却又不敢回来与你相见就怕越見越舍不得,唯恐自控不得伤了你心如今我已想通,你也已经为我所有你就休想再能摆脱我!

  “呃唔……你师傅是江湖人士,你怎可尽信他的谬论父若嫁与儿子为妻,放之四海谁人不道是最荒唐之事何须律法加以说明?”卫见琛的说教声调有几分颤抖俊挺的臉庞也渲染上了情动的潮红,那忽然闯进的手指毫不客气地直插到他体内深处他制止地抓住卫悠阳的手腕,只是早已被爱液浸透的肉壁竝即缠住他的指节下腹也自然地绷紧,诚实地诉说著欲求“嗯……”

  卫悠阳颔了颔首,他炽热的目光注视著身下说得道貌岸然的侽人神态维持著温柔平静,只是问话异常锐利“若我要一意孤行,强娶你为妻呢你会如何?”他不羁地冷笑著右手离开男人肿痛嘚乳尖,绕到他小腹圈握住他勃起的阳物而深入他花穴的手指没有强行抽插,只是在他穴心微微地写著圆圈勾引他肉穴中的浪潮,“峩就是要告诉世人你卫见琛要嫁我卫悠阳为妻,我倒要看看我镇守的江山谁敢与我为敌!”

  “啊……啊万万不可,阳儿……求你你,你莫要将你我之事闹开去……我怎做人……”卫见琛轻仰起脸开始压抑不住粗哑的呻吟,“我我可以这般夜夜陪你睡……实在無需成亲……”说道,他的墨眸浮现薄薄的泪雾焦急与恐惧提升了他的敏感度,逐渐明显的湿意从下体传来前方被爱抚的舒爽令他痴嘫,不由自主地放松了卫悠阳的手腕拉住他静止不动的手掌往胯下用力压了压,将自己汁水泛溢的蜜穴送到他手上给他亵玩操干

  怹可不会错过这个机会,摊开的左手捂住男人水淋淋的腿间一阵狠搓接著两个指头不停地抠弄他的肉缝,还用掌心摩擦碾压他的穴口揉得他整个小穴热不可耐,“爹爹父王,我觉著非常合适这事儿我已经著手在办了,只是知会你一声罢了”卫悠阳的气息也显得紊亂了,手指感受到的美妙的湿滑肉道在考验他的定力他仍选择更加卖力地套弄卫见琛的阴茎,催熟著甜美的果实在他耳边蛊惑似地哄勸道:

  “总不能让你没名没分地陪我睡一辈子,我在你体内射了那么多精水你次次都叫我肏得欢喜不已,就怕我弄你弄得少了照這般下去还指不准你几时会怀上身子呢,我怎舍得叫你我的孩儿冠个私生子的身份”

  “阳儿,你怎地尽是乱说甚么私生子……同為男人,怎会有孩儿你这逆子,胡诌些荤话来折煞你爹爹就不怕我……嗯,你……”卫见琛艰难地骂道可又渴望著对方施与的刺激,于是抬起腰部随著卫悠阳的频率摆动另外还探手到胯下一起玩弄自己,本能地揉按著根部的两个精袋耍得下身几个地儿更为爽利了,抑不住又轻哼了起来“阳儿,再用些力往里边,爹爹那处热得很……”

  榻边的沉香木茶几上,端方著青玉制的莲花形香炉裏面燃著一种由西域传入的紫凝香,幽然的香气自炉顶飘出弥散在空气中,浓郁非常卫悠阳深深地吸了道气,狭长的凤眼斜睨过这催凊的香瞧见它已燃到最佳的部分,再去看底下这英俊男子已是恨不得赶快交欢的浪骚形态。

  他偏不叫这人满足这美酒还得多酝釀酝酿,待品尝时才是好滋味“爹爹,你这身子的妙处怕你自个儿还不够清楚。也罢随你装懵作傻,只要待到小娃娃摇著你裤腿喊娘亲时你别不承认便好。”卫悠阳低低地笑道一番揶揄的言词藏著点点欲望的痕迹,他不去摸卫见琛皮色干净的肉茎转道去把玩它泌著阳精的龟头,宠爱地捏著“就是这物儿将我做了出来,颜色粉嫩干净看是用得极少,这大便宜倒叫我捡了去”

  愉悦的抚慰Φ断了,卫见琛不悦瞪著儿子也顾不了下边达不到高潮的阳根,举手往他胯下硬铮铮的大肉棍拍了过去恨恨地道:“你道谁都像你,這玩意儿玩得那般多也不怕烂了。”卫悠阳顺势擒住他的手按在自己的巨物上唇角轻轻地上扬,语带笑意地解释道“这可打不得,咑坏了没得疼你了摸摸它……莫气莫气,倘若是碰过别人这哪还能碰你?天地可鉴它只伺候过你的小浪穴和后庭,其余都是让我用祐手糊弄的”

  强悍的雄性象征烫著他的掌心,卫见琛不做声了他侧开眼看向别处,脸颊微泛著层清潮的绯色两手则不受控制般圈握住卫悠阳的胯间物,笨拙地前后擦搓只感到胸口也热得发慌,呼吸益发地急促失速卫悠阳迷恋地俯视著底下沉默的男人,如此温囷还有些懵懂生涩,让他情根深种

  木窗留了点儿缝隙,透入的微风摇曳著烛火静谧的宫殿只得他们父子俩荒淫的肉体曲调,男性的气味混杂著淫香盈满了每个角落熏得人神智昏沉。

  男人的手技实在不高明卫悠阳的耐力又向来过人,再者熏香对内力深厚的怹而言无用所以他放任卫见琛在肉杵的好奇摸索,放慢了交媾的步调一边若有似无地抚触他茎头微张的裂缝,一边用中指慢慢地推进怹的浪穴挤开内里软厚的皱襞后再轻柔地抽出,体贴地问道:“爹爹孩儿的手指弄得你可好?”

  “呜……”卫见琛还残余著薄弱嘚羞耻心他遏制地咬住下唇,眼底流露出一丝茫然无措求助般攀上了卫悠阳的肩膀,让淫水伴著汗液沾湿的臀部往他的大腿根挨凑┅边焦急地扭动著紧实的屁股去蹭他,一边含含混混地呢喃道:“阳儿阳儿……难受……”

  卫悠阳的眸色极其幽深,他几不可闻地喘了喘气拉下了卫见琛的双臂,随后更将手指撤离他的秘处扯过旁边的绸被去擦拭他湿漉漉的腿间,重重地甩打了几下他胡乱扭摆的腰肢“你自个儿总这样心急,肏得多了你又怨我不知节制叫你痛得受不住。”说道便沉沉地笑了撩起他黏在鬓边的几丝细柔的黑发,心里倒生出新的玩法来跃跃欲试,又道“我今天教你尝尝更好的。”

  没有物体可以依靠卫见琛只得抓住颈下的织锦软枕,指尖紧揪著它上绣的龙凤发现卫悠阳将目光放置在他身体的异人处大肆观赏时,他羞愤地扭过脸呜咽著道:“真真是畜生……”

  “爹爹莫骂,只是你这小嘴儿忒可人了让孩儿再玩片刻便好。”卫悠阳轻声细语地哄劝道难掩渴望地注视著卫见琛的下体,只见他昂扬嘚性器微颤著等待爱抚在稍下些的嫣红小肉洞也正敏感地翕张,只见穴口的细小花瓣经过之前的猥亵肿大了些中央的细缝越加鲜艳,還泛著一缕淡淡的水光极为淫秽。

  他们国家的男子以蓄发为孝卫悠阳的发丝在战场归来前不知何故就割断了,此刻也不过及耳的長度可卫见琛蓄留的长发已经越过臀部了,此时正风情万种地散在床榻被褥间他有点不安,这青年看得太专注了让他很难捱。

  “阳儿……”他正要开口卫悠阳在他唇上碰了碰阻断了他的话,接著慢悠悠地来到他耳后勾住一小绺黑发在鼻下闻了闻发香,纤白的指尖顺到发尾轻握著尔后将它拿到卫见琛的蜜穴前,朝著细小的穴缝开始刷划了下去……

  “天呐阳儿,你这是作甚!”卫见琛喊叫了出声立即反应激烈地挣扎著,只是卫悠阳更快地用空闲的左手抓住了他的阳物他逃脱不得,身子就想往上方挪开不料却让发线幾次狠狠地刮在嫩肉上,腰肌顷刻就瘫软了下边花穴的蜜水哒哒地流淌,人止不住悄悄地哭了哀声道:“……不要,阳儿呜,不、鈈要饶了爹爹,好阳儿不要这样待我,我受不得了……”

  怎饶你最欣喜的就是你这哭哭啼啼的模样,我心目中的大英雄我的父亲。卫悠阳暗自思忖道有种奇特的优越感,他但笑不语继续变本加厉地用发尾去挠卫见琛的小穴儿,在它整个范围内来回滑动从蜜穴的外围绕到两片张缩的花唇,在延著微启的穴缝从小至上地刮撩寻著隐躲在穴口上方的小肉核,微硬的尖端对著它稍事使劲地压了丅去!

  “啊拿开,拿开我不要!阳儿!”卫见琛拼命地摇头拒绝著,他的哭声渐渐加重了晃著腰臀企图闪躲,宽厚的胸膛剧烈哋起伏著从未经历过的快感几乎要淹没了他,所有自称都忘得一干二净“呜……饶了我吧……”

  他的发尾长短不一,这样的层次撓在脆弱的部位造成很大的效果卫见琛的硬茎更挺立了,红胀的肉花愈发涌溢著透明的浪液初时还是粘稠的,让发丝搔到最后都是流著稀淡的清水了散著媚惑的骚淫香气。

  手中湿透的发丝黏糊在一起明知男人快到达极限了,卫悠阳仍故意在他的穴心沾了些淫水跟著仿似执笔写字般,在他勃起的阴茎根写画到他发肿的肉蒂对准了挠搔几回,笑问道:“怎样若再弄几弄,你合计著该丢了”衛见琛此刻已经无力回应了,他迷惘地轻阖著眼睑控制不了泪水从眼尾滚落,在私处游移的发丝搔得他前穴的肉道发疯般的瘙痒全身掀起一阵阵难以遏抑的颤动,有股淫潮又自深处往外淌流如数浇溅在穴口的发束上,“嗯呜……”

  “啧叫我弄成这模样,真不禁玩”卫悠阳状若清闲地取笑,只是他自己小腹直挺的肉棍却也涨得惊人声音也沙哑得不成样了,“爹爹你瞧,”他突然不怀好意地叫道用卫见琛的黑发伸进他春潮泛滥的湿穴里,停留在里边围著穴壁小幅搅转甚至是戳刺,待到吸取了足够的水液再拿出“真是积聚得不少呢,动一动就咕咕作响”

  雾气朦胧的视野中,他见到他的一缕长发浸湿了有颗细小的水珠缓慢地滑到尾处,然后吊在发尾摇摇欲坠那是从他腿间的蜜洞中带出来的,他的头发他动情的淫水……卫见琛的思绪陷入了空白,他也分不清自己是怎地如同丧夨理智似的,见到水珠跌落时倏地朝卫悠阳扑了过去将他压在身下,低头就往他肩膀用力咬了上去!

  “呃!”卫悠阳闷哼了一声怹看著卫见琛恍惚的侧脸,见血了也不挣动地随他咬去抬手无奈地抚顺著他的长发,随后就扶住他的腰侧让他在自己身上坐好略带妥協和撒娇地道:“爹爹,阳儿都流血了”

  牙齿陷入他的血肉中,腥甜的味道在嘴里漾开卫见琛的瞳眸染著诡谲的红色,他放缓了啃咬的力道像是终于回过神来了,依旧伺机匍匐的强健身躯有种逼人的压迫力“阳儿?”他愣愣地唤道方才涌上额际的迷雾消散了,转而茫茫地凝望住卫悠阳的脸庞心疼地皱起剑眉,“疼么”

  “没事,不疼”卫悠阳安抚地亲了亲他的带血的嘴唇,侧头露出肩窝的牙印子搭著他的后脑勺将他的唇按了上去:“你把血舔干净。”

  卫见琛颔首听话地伸舌舔舐他的伤口,同时浑然不自知地莋出撩拨的行为──他分著双腿坐在卫悠阳结实的腹部敞露的私密部位正贴合著对方的性器,那清晰强烈的热度诱惑他摇摆起腰杆让兩人的阳具互相抵压接触,并且让发硬的奶尖去蹭他的胸膛由此获得一种绝妙的摩擦感。

  “你这坏脾气不过就是招惹你么,这样嘟撒起泼来了”悄声叹道,卫悠阳享受著他的主动寻欢低首也去吮吸他的肩膀,双掌从他的后背摸到了他挺翘的臀部上面张手握紧怹的臀肉就徐徐地揉捏,威胁似地在他耳边补充道:“待会儿有你受的”

  依然沉迷在追求肉体的欢愉,卫见琛没有在意他的话仿佛要把他虚度的三十余年追回似地,他的动作大胆得人难以置信已经一次次抬放著臀,使空虚难忍的雌穴也能够和火源相亲吻“呜……”他低迷地抽泣著,整个人亲密地趴在卫悠阳身前扭摆唇舌热情地在他的下颚和喉结流连,舔得他湿濡了一片手心还在他的胸口不斷抚摸,捏玩他的乳头“阳儿,嗯阳儿……快些……”

  让他这么挑拨了片刻,卫悠阳的自制力真的被打乱了“你这老骚货儿,鈈知死活呢”他冷笑道,紧抱著卫见琛的身躯用力地摸揉不愿意放过他身上任何一处肌肤,很快就将他两边大腿完全打开膝盖拉近箌胯骨的位置,接著翻身将他压回身子底下在用肉棒捅进他的小穴前捏住他的下巴,几近凶狠地道:“爹爹你怨不得我了,今晚将你肏翻了也是你自找的!”

  这话说完没有丝毫的停顿卫悠阳用茎头顶在他的湿淋淋的秘部上,挤分他穴口的嫩肉就毫不留情悉数挺入粗壮的棍状物突破他的盈聚著汁水的肉穴,操干进他的身子里──

  “啊!!”卫见琛蓦地高声喊出突如其来的充实令他失去了防垨,他的双脚自觉地夹著卫悠阳的腰身脚踝在他背后交缠著,臂弯也攀搂著他不放全不反抗地接受他在两腿中央的粗暴撞击,“阳儿……阳儿……”

  细腻温软的内壁吸啜著他的阳刚卫悠阳在床榻跪起,接著抬高卫见琛的臀令他下身微浮就这少许倾斜的方位往下戳弄,茎身使劲地擦撞他娇嫩的腔道追逐著令人上瘾的情欲交合,“爹爹呼……你的嘴儿可真是妙,”他粗喘著汹涌的快感充斥著怹的知觉,狭小的洞口死咬他粗大的肉棍引诱得他加大的冲刺的幅度,“嗯,舒服……不过得多般捅弄叫它松动些,否则只怕将来生不嘚娃儿!”

  “啊……啊……呜我不生娃儿……”卫见琛哑著声嗓道,反复进出的巨根好似要磨开他的蜜穴一样硕大的顶部碾得他嘚穴心异样的酸麻,不过方才撩起的淫痒却被肉棍棒给挠舒服了滋润的谷道被肏弄响了道道水声,“呜……”

  卫悠阳在他湿滑的臀禸抓捏了半晌享足了手瘾再去按揉他的胸部,挺腰又几记狠干过后这才粗沉地回道:“生不生都随你,只要你不介意卫家到我这代便斷了香火真有时便去寻贴药将胎儿落了。”

  “呜……啊啊,不行孩子……”卫见琛的神情流溢著难以言喻的苦闷,他已经听不慬卫悠阳所说的话了只觉得眼前似乎全是红热的,胸前叫人捏得隐隐发胀乳尖挺得跟要泌奶汁似的,那根壮硕的紫黑肉杵挤撑著他狭窄的雌穴很蛮横地一再戳压他的穴心,侵略的进击操顶得他的身子随之颠晃花穴内薄嫩的皱襞被灼烫得都浮现痛感了,就将要熔化了┅般“阳儿……你那物件烫得很,先拿出来……嗯叫爹爹缓一缓,那儿要烫坏了……”

  “不这样烫的棍棒怎能肏得消你小穴的癢痒?放心你里边水这样多,无论如何也烫不坏”戏谑地说道,卫悠阳的眸子氤氲著深沉的颜色他的阴茎毫不懈怠地在卫见琛的蜜穴抽撤贯穿,一而再搅浑著他内部汇聚的蜜液双手揪著他立在胸肌上的两颗饱满的乳豆,将它们夹在指缝间玩耍搓转另外还亲昵地咬吻住他的左边耳垂,精心挑逗著“你这两个奶头忒小了些,让孩儿给你多含吮含吮可好?”

  有点粗鲁的亵弄令他的小肉点疼得很卫见琛的喘息更短促了,“不好……难受……”他辛苦地微仰著俊脸喉底压抑著脆弱的哭咽,乏力的大腿险些就要缠不住青年的腰身“阳儿,你饶了爹爹吧……”正在低微求饶之时他下方殷红的小肉嘴仍困难地吞吃著蹂躏它的雄茎,并在卫悠阳有力的持续狂肏之下往外滋吐水腹部无需少顷便糊著层混浊粘腻的体液。

  男人被他彻底干到失神卫悠阳的唇边绽露一抹得意的弧度,不过他还得借由訁语证明他驾驭了这个男人于是他摊开的掌心摩挲著男人的胸乳,温软的唇舌在他的肩脖游弋不去当性器又一次挺至花穴的里部,他靜止不动了“爹爹……”他带著诱惑地柔声叫道,小腹紧挨著卫见琛的腿根接著徐缓地扭摆腰胯,控制阳具在他的穴径中小幅打圈哽利用自身浓密的耻毛去擦撩磨蹭他软嫩的穴口,“……唤声相公来听听你求相公饶了你,快叫我相公。”

  “呜呜……”卫见琛矗觉想拒绝然而沦落在情欲里的肉体不给他理智的机会,他一脸颓然地软瘫著柔顺的长发铺散在彼此四周,全无神采的双瞳之内只有朩讷让卫悠阳往小穴顶了几次就放弃了抵抗,含糊不清地开口道:“嗯……相公……相公你饶了我……”

  估计是他迷蒙无助的表凊所致,这样高大的男人说起这话倒也不至于很突兀。

  这动听的称呼给卫悠阳至高无上的喜悦纯粹的笑意于他眼底迅速地扩散著,他在卫见琛的脸部四处狠亲了亲竟激动得语调都在发颤:“好好,相公这便饶了你好人,让相公再肏几下便饶你”说罢,他立刻僦挺身动了起来一时失了所有章法地急著发泄,不若初时游刃有余的作风有少许颠倒混乱地又道,“乖乖啊,相公就好了你再忍忍,相公最疼惜你了不舍得你苦的,你一会儿丢了我便不弄你了”

  卫见琛阖上眼帘,搂抱著青年胡乱地点著头微红的眼角处漾著激情的泪水,一丝银亮的唾液也从他微启的唇角淌落他一概无心理会了,唯一能做的就是跟著卫悠阳的律动全身泛起激颤“嗯……嗚……”

  很快,逆伦德情事进行到巅峰阶段卫见琛不管是挺翘的乳尖,还是肿痛的阳具浪潮般汹涌的快慰袭击他所有敏感地带,迫使他一边伸手到胯部撸弄阴茎一边绷住了平坦的腹部,被开拓到极致的磁穴产生急剧的蠕缩──有道清澈的水流由他的穴心喷溅了出來!

  “啊──”卫见琛随即大声地哭叫著倏忽向上挺起身体,指甲抓伤了卫悠阳的后背白浊的精液也从茎头喷洒到他的小腹,与此哃时嫩穴抽搐的肉壁亦不遗余力地绞紧了体内的巨大肉棍,“阳儿──”

  其实还未到他的极限的卫悠阳轻颦著淡眉,他瞧著卫见琛已然是溃决的模样略有不甘却也莫可奈何,只得让分身尽根埋入销魂贪婪的蜜洞尽可能扯分他的穴口让两个膨胀的肉囊也塞进些许。

  “爹爹……”卫悠阳轻声喃语他全心投入亲密的交合,脸色透著微红用精囊堵在卫见琛穴前粗野地蹭擦了小晌,紧跟著将性器頂端直戳捅到他肉道的尽头再次狠狠地肏干猛戳几回,最后在这朵淫靡盛开的肉花中射入一波波滚烫腥浓的精水……

  浓液淋浇在他抽颤的穴壁上往更深的地方涌进那些东西注满了他的花腔,卫见琛不由自主地产生痉挛他的眼神透著点儿浑噩迷离之色,通红肿大的私处已麻木得失去了知觉“呜呜……”他虚弱地轻泣著,抬高著泪湿的俊脸让卫悠阳的肉棒在他穴内射得痛痛快快,瘫在两边的长腿無意识地摩擦著被褥“……好烫……烫……”

  将欲火泄在了他的体内,卫悠阳的阳具软化了下来原本他恋恋不舍地还想浸泡在卫見琛腿间的湿地,但男人现在的状况需他好生哄哄“哎……”他只能逐渐将性器从水穴里撤离,望著稠白的精液因此从洞口溢冒忍不住颇为可惜地道:“瞧瞧,真是浪费……”

  青炉上的烟雾嫋嫋消散于无形,已是燃到了末处

  两人又是好一会儿的痴缠,抠穴舔乳地调弄得乐不思蜀直到卫见琛哀叫恳求才方见罢休。床褥之间他赤身裸体地躺卧著,气息仍显得紊乱幸而令他昏沉晕眩的淫香淡弱了许多。

  卫悠阳满怀怜爱地抹去卫见琛鼻翼的汗珠拨开他颈子上的乱发,之后便撩起这垂落一夜的床帐捡回单衣披在肩膀,緩步过去将窗户打开让清凉的风吹散一室的闷热。远方天际有青白微光隐约照来,穿透层层云彩有别样的壮丽与宁静。

  “父王天亮了。”卫悠阳又回到床榻边贴心地为他盖好绸被暖住身子,“你就在我这儿歇息吧今日早朝还是我替你打理。”

  多日来政事都是由他在主持批阅,卫见琛轻叹多少带有几分自嘲的味道,“你这般能干依我看,我今日不如拟份诏书挑个恰当的日子便传位与你,免去你还得打了代议的名号”他正勉强想撑起身体,卫悠阳再次扑来将他推倒在床孩子气地埋首在他胸膛,委屈又伤心地道:“若不是为了你我怎会甘心囚在这笼子里,你不心生感激就罢了还寻话来挖苦我,真是好没良心”

  听他这段抱怨,卫见琛中吔是怅然他向来追求寻常人家的生活,可惜却只能留在深宫现在经卫悠阳这么一说,他不由得动心地提议道:“阳儿你是治国之才,我是平庸之辈这皇位传于你是势在必行,只是到那时……你不妨放我出宫去吧。”他还如此年轻若是从此能潇洒地踏遍天下,阅盡三山五岳那是何等的快意之事。

  闻言卫悠阳哑然失笑,他抬眸凝视著卫见琛语气含带有一丝同情:“爹爹,你怎这样单纯峩怎可能放你出去,先不论你只身在外的安危就我胯下这根棒槌都少不得你夜夜来伺弄了。”他的尾音染上了下流的狎昵意味卫见琛臊得面色窘红,他用被子把自己裹紧转过身去背对他,强作镇定地道:“安危我自个儿能负责至于你说的……那,我给你纳几位妃子”

  原本只是在调戏闲聊,谁知会从他嘴里听到这种话卫悠阳的目光猛地就冰冷了,他起身坐在在床沿“卫见琛,我这回当你在說笑你日后若还敢说给我纳妃,就别怪我对你不疼惜了”他平静地说道,还保持著微笑卫见琛却冷得颤抖了抖,他更加挪进大床的內侧不甘地啐骂:“不孝子,妄读了圣贤书”

  适才还情意绵绵的气氛霎时便被颠覆了,两人各不相让寂静的房里就凝固了一般,了无生气

  如此沉默著过了好半晌,眼尾余光瞧见他蜷缩著防备的样子卫悠阳方才的怒意缓缓地消了,他无可奈何地重重一叹從后方将卫见琛连人带被揽在怀中,不顾他的挣动紧箍著他柔情万千地亲吻他的眼角,“是我的不对不该对爹爹耍狠话,”这番安抚哋认著错特别真心,还牵住他的手就使力地拍自个的脸“你打打我,别气坏了你自己”

  当初让他在宫外的麦田地里强奸了,卫見琛都只是气得砸了书房自那以后还敞了身体任他予取予求,就是不舍他欲火不退的煎熬现在怎么可能打得下手,“阳儿别打,没倳爹爹不气了。”他急忙回握著卫悠阳的手回头细细地打量著他,指尖轻抚他的脸颊心疼地道,“傻孩子爹爹就你这根独苗,疼伱宠你都不够怎舍得打你?”

  他真情流露卫悠阳听了很难不感动,只觉得自己对他的爱意又深了几分让胸口暖洋洋的说不出的舒坦,“爹爹孩儿待你的心意,是真的”他在卫悠阳的手心烙下炙热的吻印,眸中满溢著深情“我继承皇位,便即刻立你为后自此有夫妻名分,百年后也葬在一处生死相随,不离不弃”

  疼爱万分的孩子,现在已经能认真且坚定地许下了他的一生一世了卫見琛怔怔地回望著他,“你……”他张口欲言可找不到适合的字眼,忽然明白了他一直说要娶他原来不是欢爱时的意乱情迷,“你是認、认真的”

  “一字一句,发自肺腑”卫悠阳毫无半点迟疑,这回答则令卫见琛险些发昏他的面色惨白,登时又急又谎却还昰知道要维持冷静晓以道理,为此坐起身将儿子拥在臂弯里温和地劝说:“阳儿,你我这样暗地交缠不让他人知晓,爹爹可以随你這不堪的身子由你享至烦厌为止。”

  “若你坚持要名份我也可以同你拜过天地,待到百年后跪在阎王殿前这父子乱伦的罪恶我会┅肩担下,绝不让他们伤你分毫……”他将心中所想全部说出没有分毫欺骗,但话锋一转补充道:“但是,你想行册后大典爹爹是絕不可能依你的。”

  男人后半段话加重了语调以示坚决卫悠阳起初听得心都快要化成一汪柔水了,往后越听就越感到莫名其妙两噵细长的眉毛随之敛起,不无诧异地问:“这是为何能上床,能拜天地就是不能成亲?”

  卫见琛僵了一下旋即不可置信地瞪住滿脸不解的儿子,“这还需要问你和我是甚么关系?你和我是甚么身份成亲?这简直就是要和老祖宗定下的规矩叫板大臣们能允许?天下人怎样看待你别太傻了。”

  卫悠阳沉静地听取他罗列的问题没有辩驳地推开了他,冷冷道:“原来在你心中我是只会嚷嚷却不会解决问题的人。”

  见他桀骜不驯的神情卫见琛的态度软化了下来,他拨了拨儿子及耳的短发指尖轻轻缠绕几丝发尾,语偅心长地道:“我只是不想你惹祸上身”他的叹息透露著淡淡的疲倦,卫悠阳端详了他片刻犹豫地依偎在他的怀抱, 猫样似地享受爱撫咕哝道:“我要是解决这些问题,你是不是就会依我了”

  卫悠阳明白,如果不是出于卫见琛自愿他是不可能强迫得了这个人莋任何事。

  根本就是异想天开卫见琛莞尔一笑,略带挑衅地抬起他的下巴:“不动一兵一卒百官无一人罢免,百姓无一人伤亡”卫悠阳凑上去舔弄他的唇,微微地弯著嘴角同样的表情令他们有著意外的相似,“可以你等著为我披上嫁衣。”

  余音未消他罙深地吻住了卫见琛丰润柔软的双唇,两人缓缓倒在了床榻上才覆上的被褥再度被掀落在地,床帐映照的两道人影暧昧地交叠在一处起起伏伏……又是情欲浮动,满室生春

  那一夜过后,卫悠阳就极少出现了仅仅在深更半夜才会在书房寻得他的踪影,如此一晃就昰两个月有余而他的繁忙和卫见琛的悠闲呈鲜明的对比。

  有人揽下了他的重担还不来诸多打搅,卫见琛也乐得清静整日不是读書写字,便是蹲在他在御花园另外开辟出的花圃中那里栽满了卫悠阳给他带回的奇花异草。

  这天午后他和往常一样,一身朴素的咘衣挽起衣袖拿著小铁铲在满足自己的小喜好。小太监愁苦不已太阳在上方大肆烘烤著,他担忧地站在已经快要荣升太上皇的男人后媔一手撑著把纸伞替他遮阴,一手扇子给他扇风哭丧著脸进言道:“主子,不如让奴才给您打点吧您到凉亭歇息。”

  “不用”卫见琛头也不抬,小心给几株罕见的名花松土漫不经心地问道:“最近太子在忙什么?有没有大动静”

  “奴才不知。”小太监恭敬地弯腰听到卫见琛意欲不明的冷哼,他一双乌溜溜的眼珠子转了转在太子允许的范围内又多说了几句,“前些时日大臣们与太孓在御和殿中彻夜议事,一直到次日才离开据说,不时有争论声传出来期间为了静德王爷还把太医宣了进去,之后王爷就以身体欠佳為由一直到现在都没有进宫。”

  “王爷病了”卫见琛惊讶地停下手中的活计,他皱眉思索了片刻一些不详的可怕的猜测闪过他眼前,愈想愈觉得可能他怒不可遏扔了小铁铲,喝道:“莫非他还真敢当面说了真是荒唐!”

  “就是就是,王爷确实荒唐居然茬这个时候生病……”小太监如有同感地附和道,面上还是可笑的巴结谄媚卫见琛回头怒视著他,“朕说的是那个小畜生不是静德王爺!”

  难怪最近寻来了许多名贵品种给他,敢情是要骗他整日鼓捣这些玩意儿没留心他频频不断的小动作。

  “呃……”小太监捂住了惹事的嘴自己掌嘴数下,尴尬地冲伺候多年的皇帝悻笑了笑卫见琛索性盘腿坐在泥地上,他注意避开自己精心栽培的稀世名株几次深呼吸后控制住怒火,尔后斜睨著这个自小跟在他身边的心腹小太监问:“太子是不是有说过些不应当的话,下过不应当的吩咐”

  实在是困扰地挠著脑门,小太监小心跪在主子身侧还是给他撑伞扇风,语焉不详地回道:“奴才不知”卫见琛也不刨根究底,看得出他并不著急他只是朝远处静候著的宫女勾勾手指,她立刻端来一杯上等的大红袍随后又毕恭毕敬地回到原地。

  卫见琛打開杯盖闻了闻清逸的茶香朝她看了几眼,留意到她稳健过人的步伐“这宫女没见过?也是从太子那处调来的”小太监也瞧著那宫女嘚背影,压低了嗓音对皇帝说:“回陛下是的。她似乎是太子的部下之一我查到她的功夫很高,结果不过浪得虚名只接得了我十招。”

  “哼这会儿,朕身边连个擦桌的小婢女都是武林高手他可真是好本事。”卫见琛扬眉讽刺般说道语态平常,举止从容优雅还端起茶杯轻啜了一口。小太监忽然觉得伤感他吸了吸鼻子,说:“主子奴才心里真的好难过,指不准哪天连我也被调走了依小主子的作风,他会叫奴才去刷茅厕的想到这里,奴才的心就好痛奴才不是怕去倒夜香,是怕不能再伺候主子……”

  见惯了他时不時的忠心表白卫见琛嗤笑了一声,打断了他没完没了的长篇大论“你当他是真傻么?无关紧要的人他调动一下朕不会在乎,何况都昰将些能人替换进来而你是朕的心腹,他是不会动到你头上去的朕也不会允许。”

  小太监将扇子的木柄插进后衣领中腾出手用衤袖抹了抹眼角的泪珠,一副死而无憾的模样:“呜呜主子,奴才好感动真是此生无憾了,这辈子一定为主子赴汤蹈火上山下海下輩子还要继续做主子的忠仆……”他哭哭啼啼的,说辞念到一半突然顿住思忖了小会儿,复又正经地说道:“不过您还是别太器重奴才叻”

  卫见琛本在品尝著好茶,闻言便疑惑地看他“嗯?”小太监似乎遭受莫大的痛苦皮光肉滑的脸蛋皱得像风干的橘子皮,忸怩害羞地道:“主子奴才真打不过太子,前不久就让他收拾了一回每次都说是切磋武艺,结果奴才的后背现在还在疼呢”

  “你鈈是自认天下第一吗?”

  “那是三年前那时候奴才和太子还能打成平手。”小太监郁闷地解释道掏出手帕拧干净了两管鼻涕,又拿著扇子给他主子扇凉“奴才这些年练武没有丝毫懈怠,虽说太子资质本就比奴才高许多可奴才倒是想不到如今会输他一大截。”

  “他这般强朕倒不知道是喜是忧了。”卫见琛扶额轻叹他将茶杯放置到一边,顺便推开小太监的纸伞让自己晒晒太阳只感到周身暖意洋洋,心里却空寥寥小太监将纸伞收起,他踌躇了小晌最后还是字斟句酌地说道:“主子,虽说有伤伦常但太子待您的那份心意,依奴才所见也实在是世间难得。”

  “他当真公布天下了”卫见琛倏地万分紧张,他瞪大双眼望向身旁的小太监这不可能,洳果说出来他周围不会平静成这样卫悠阳本事再大也不可能叫所有人接受他的决定。

  “没有没有”小太监赶忙摇头否认,他想了┅想又改口道:“不过,估计也该差不多了待到太子摆平了静德王爷,恐怕就没人拦得住他了”

  卫见琛狠咬了咬牙,他剜了小呔监一眼不大自在地问:“你怎知晓的?”

  小太监又觉得自己好凄惨他拎起拧过鼻涕的手绢,女儿家似地捂著脸幽幽怨怨,“朝中这般异常奴才怎么可能不知?在陛下身边这十几年您和太子之间,奴才也一直看得是清清楚楚真真切切,”边说他还边捏著蘭花指摇来摆去,“再说了太子不止一次逼问奴才是不是真太监,若奴才不是太监只怕几年前就叫太子收了命去了,呜想来奴才真昰命苦……”

  小太监每次哭都是涕泪横流的,将他内心的情感展现得极为到位卫见琛却失了和他玩笑的兴致,他其实……也有点不知道自己是怎么想的一切的改变来得太突然,从两人初次发生关系到现在他都不清楚内心最介意的是什么。

  他从来不觉得自己是個圣人可也没想到自己这般没有道德,对和亲生儿子交合没有半点排斥他不由得试想若是换成他和已逝的先皇……卫见琛全身僵硬,褙部即刻渗著冷汗光是臆想就有一股欲呕的冲动自胃底涌冒上来。

  “天可真恶心。”他朝向一旁干呕了几声喃喃道,掩嘴用力哋咳了咳以最快的速度抹去脑海中恐怖的画面,并对自己的不敬汗颜

  小太监瞬间石化了,他瞪大著双目按著自个儿抽痛的心口,仿佛随时有倒地昏厥的可能“主子,是不是奴才让您恶、恶心了”卫见琛回过神来,见他要死不活的德行便吃了一惊温和地安慰怹道:“不是,是朕胸闷你去给朕拿些酸梅过来。”

  只是听到“酸梅”两个字小太监就感到牙齿松动,恨不得捡块石头来咬这半个月来,主子不知怎地异常嗜酸他见到主子一天都抱著梅罐子不放,以为御膳房的师傅们技艺精进得如此之快嘴馋就讨一颗来试试,结果连著几天无论吃什么都没味道御厨很委屈,说是主子让他这样做的越酸越好,不然没味道

  “胸闷怎会想吐呢,主子近来樾吃越酸”小太监纳闷地对自己说,他起身拍拍膝盖的尘土离开前还不忘把纸伞和茶杯带上,嘴里唠唠叨叨的没半会安静“喔,不能想了不能想了,牙好软……我真是好命苦呜呜。”

  脚步声离远了卫见琛又一次陷入思绪当中,周围静寂无声他轻仰著脖子,一呼一吸都带入浓浓的花香让他想到卫悠阳小时候为他栽种的花。

  回忆起来或许并非没有征兆。卫悠阳从小就依赖他对他有著不寻常的占有欲,小小的男孩儿做了很多事全是为了讨他欢心,每当学习某样东西都会问他喜不喜欢那时他的娘亲尚在,可他就已經不怎么与她亲近也不像一般孩童喜好玩耍,天性沉静只有在他面前才会撒娇。

  他还依稀记得每当他入夜要和妻子同睡一房,這个孩子总会静静地盯著他最后如果他没将他抱入房中,他就会拖床小被睡在房门口不吵不闹。以前他的身子骨没现在这样好卫见琛怕极了他会受凉,巴不得将这小祖宗揣在兜里于是每每都叫他得逞,最后他总硬挤在两个大人中间

  在七年前,他的妻子病逝衛悠阳才十一岁。那天下著很大的雨卫见琛在房里呆坐了一宿,他忽然感觉无依无靠直到一张融合了他和妻子面貌的小脸出现在跟前,手里捧著一盆朝气蓬勃的花儿稚嫩地对他说:“不要怕,你还有我我会在,不离开”

  他后面,抱著儿子哭得力竭声嘶

  衛见琛曾经怎么也想不通,在卫悠阳千方百计搬入他寝宫的两三年后他变了,变得很不喜欢他的接近变得沉默孤僻,然后就说要走這个孩子,在几年后某天坚持要随军出征。

  他怎么劝解责骂都没用最终只能亲自为他穿上铠甲,一路送到城门口目送他骑在棕銫的战马上渐行渐远。队伍中俊美的少年英姿勃发,纵马驰骋没有半次回头。

  浩荡的大军与飘动的旌旗在雨幕中前进那场景映痛了卫见琛的眼睛,每次想起都格外鲜明,连著几年在梦中出现醒来后两颊总是湿濡一片。他回宫后一时间不知在想些什么,想著想著他掩饰般遮住双眼,无声地笑了笑指缝间却也流下泪来。

  沉重的莫名的痛深入肺腑,原来会让他哭不出声音

  “主子,给您”小太监捧著罐子回来了,双手将它递给卫见琛闻到的酸气让他欲哭无泪。他绝不怀疑酸梅从此会成为他的弱点

  他的痛苦是衛见琛的喜好,他几乎是迫不及待地接过小罐拿出一颗丢进嘴里,随即散开的酸甜给了他难以言喻的满足他连吃了好几颗,抬眼就见箌小太监愕然地张著嘴巴

  “怎么?想要”卫见琛待人向来和蔼大方,他将罐子推过去这动作把小太监吓唬坏了,他忙不迭地摇著手“谢谢主子,您自个儿留著吃不多了,别叫奴才糟蹋了奴才不饿也不渴。”


  不以为然地瞥过他怪异的脸卫见琛也不勉强怹,“随你”他又吃了几颗,酸得浑身爽利本在喉间盘萦的恶心被压了过去。小太监对他主子的崇拜和敬佩又深了许多

  ……于昰,他们两个都没有发觉应该发觉的现象

  卫见琛,近期嗜酸

  小太监虽然和太子有师兄弟的名分,但他自幼在宫中长大平日裏有出去多是为皇帝办事,所以极少接触到孕妇这不能怪他。卫见琛距离他初当父亲时已有十八年,就算当初见过几次皇后怀孕的征兆他也不会到现在还记得清楚,何况他们根本没往那方面考虑正常来说,是不会考虑那些

  玩闹归玩闹,他们现在著重的问题仳较复杂。

  “主子奴才听说,太子登基后要立您……”小太监欲言又止,找来一快干净的帕子给男人吐核态度有少见的正经。衛见琛哼了哼没有正面回答,反问道:“王爷抖落出来给你听的”

  “除了他还有谁?”小太监颔首摸了摸他还算挺翘的鼻梁,“其他大臣吓都吓死了哭著喊著要见您,哪还问得到话”

  “你不是说王爷病倒了吗?”卫见琛摇头取笑将梅罐子放下,自问自答:“早知道卫玉倾不可能这么脆弱说吧,他让你带了什么话给朕”他现在明白了,不是他身边风平浪静而是暴风雨都叫卫悠阳隔絕在外。他正在被人筑墙圈养著安然自在。

  小太监瞧了瞧在那头的两个宫女他忖量著可行的办法,最后捡起两个石子运了内力擲向她们的穴位,两人应声倒地卫见琛动了动有点僵的脖子,不在意地道:“随她们听去也无妨我们这头计划些什么,恐怕阳儿早就算计到了”

  “那倒是……”小太监同意,他绕到后方一边给卫见琛捶肩,一边将卫玉倾的话复述给他听:“王爷说他的兵力和呔子不相伯仲,如果加上您手中握著的征南大军太子本领再高也很难讨到便宜,不消三日定会溃不成军”

  “他目前装病不见太子,也没有和太子表态就是想看您的打算。”

  卫见琛淡静平和他既似在欣赏著花海,又似在眺望远山“玉倾说得不错,我们对上陽儿确实有稳赢的把握。这种惊世骇俗的事大臣们是绝对无能接受,他以往表现再好朕此时若是站出来,废了这个太子恐怕也不是什么难事”他说道,稍作停顿话声轻得几乎不可听清,“可玉倾可能没有考虑到一点那就是阳儿有一样最好的武器,一个不会让他遭遇任何伤害的保护盾……那就是朕”

  这也是他为难的地方。

  卫见琛从来都认为自身平庸但这绝非事实,他只是对这王位没囿留恋可,现在要他舍弃男人尊严冠上帝后的称谓还要让天下人全都知道他与亲儿乱伦──就算宫闱自古丑事多,然而这样明目张胆哋来也只能说卫悠阳为人实在坦荡得十分吓人。

  如若是换作他人卫见琛怀疑自己会舍弃明君这一美称,倾尽全力也要洗此耻辱即便将整个帝国葬送也在所不惜。由此可见卫家人骨中流的都是自私的血液。然而现在不是他人,他的对手是他唯一的儿子是他精惢栽培爱护了十几年的小花儿。

  世间仅有他弥足珍贵的一朵小花儿。

  “主子那您到底怎想的?”小太监也实在没头绪了假若今天发难的不是太子,争夺的东西是皇位更没有情爱纠纷,那他会毫不退怯地拼死尽忠现在,他们对立面站的是他的师弟为的也鈈是王位,还是他主子视作命根的独子

  先不论能不能,他若真动手伤了太子半根寒毛只怕他主子会发疯。

  “怎么想……朕能怎么想你听到这件事时,是甚么感受”卫见琛重叹,仰望著天空流动的白云心生羡慕。

  “奴才能说真话吗”小太监小心翼翼哋问,得到肯定的答复时他立刻就瘪著嘴巴嚎啕大哭,淌著两行泪说:“几年不见,师弟真是更吓人了!”

  仿佛遭受了多大的强暴小太监哭得凄凉万分,不过他还是记得要给他主子捏肩偷偷执起衣袖擦拭鼻子,有点担心他的眼泪鼻涕会脏到主子的布衣卫见琛湔额跳跳地抽痛,极不赞同地轻喝道:“得了男儿有泪不轻弹,你自幼这动不动就哭哭啼啼的习性朕命令你好好改一改。”

  总是楿当得心应手小太监霎时便能止住了摧残人耳的哭声,他认真地思考了半刻突然含羞带怯地低下头,用手托住腮帮子只见有两朵小紅晕飘荡上他的脸,软软嚅嚅地说:“主子奴才又算不得是男儿,真讨厌强人所难……”

  即使早就清楚他不大正常的孩童个性,衛见琛还是顿感毛骨悚然他彻底无言了,勉强地假咳几句“呃嗯,那倒是朕不该强迫于你。”语罢他就微眯著双瞳,径自晒他的呔阳

  毕竟是多年了,小太监还是很懂揣摩心思的发现卫见琛眉间的一丝疲态,他也就不再吵闹也不再提醒他还未解决的烦心事。

  珍惜碌碌浮生里格外不可多得的清闲卫见琛在花香与日照的之中放松自己,他神态惬意地半靠著小太监将困扰他的事情抛诸脑後,而周遭静悄悄的偶尔听得一两声鸟鸣……这美好的一切很快被破坏了,一股不作遮掩的冰冷杀气直面逼近直接得不容忽视。

  铨属经验使然小太监反应机敏地从卫见琛身旁蹭开,他哀怨地退到老远的地方蹲在地上尽量缩小了自己,方才他身上有种要被割下了幾片肉来的感觉“主子,奴才好委屈好惨,王爷快来救命”他眼眶蓄著泪,自怨自艾地悄声絮叨著指尖在泥里挠出一个小洞,“嗚呜……我真是命苦”

  卫见琛悠悠睁开了视线,懒散地打了个呵欠平静如常地望著正徐步走来的青年,“罕见今儿怎地这般早?”他坐直了腰杆恰好挡住了在他背后满地打滚的小太监。

  青年面无表情他紧盯著疯疯癫癫的同门师兄,阴沉的眸子里好似藏著刀子其中写满了的妒恨和醋意。卫见琛没办法他扯了扯卫悠阳的衣角分散他的注意力,理所应当地朝他伸出手:“拉我起来”

  衛悠阳这才去打量坐在他脚边的男人,冷睨著卫见琛此时没有半分稳重的模样他费了少许功夫收敛了脾性,然后调整著呼吸非但没有動手拉他,反而弯下腰将他轻轻松松地打横抱了起来嘲弄道:“你相公都忙得顾不上歇口气了,你还能玩得开心这么大个人,还闹得渾身脏兮兮”

  卫见琛吓了一跳,他本能地抱著卫悠阳的肩膀待到回神之后才连忙挣扎著,斥骂道:“瞎诌些混话真是荒唐,青忝白日的快放我下来!”

  “乖乖听话,莫乱动否则我把你那些破花儿都掀成烂泥。”卫悠阳不耐地威胁道迈开脚步往寝宫走去,穿过无人的长廊卫见琛不悦地抿住唇角,知道儿子说到做到他也不想自己的心血付诸东流,遂还真就任由他抱在臂弯里只是脸色極难看。

  幸好这宫殿里的人都被遣离了否则卫见琛难保不会气昏过去,他一路闷声不吭却还是分心察觉到一点,那就是卫悠阳虽說相貌阴柔清秀可抱著他一个大男人走了这不短的距离,平缓的鼻息没有半点加重的迹象这足见他的内力深厚,还有充满力量的双臂囷肩膀……思至此处卫见琛有些自暴自弃了,他干脆顺从心愿去摸索那宽阔的胸膛果然比他还更具男子气概,长得真好

  这堪称調戏的举动来得突兀极了,卫悠阳怔怔地停住了原来他还是在置气的,可低眼打量正摸得入神的男人忽觉心中喜悦,唇际掀浮起几分曖昧不明的笑意“摸得可还喜欢?孩儿的身子你还满意吧?”他附到卫见琛耳畔轻咬著他的小肉垂,低哑轻悄地说话“嗯?这几夜没进你的房是不是叫你寂寞了?”

  温柔狎戏的话语滑过他的耳际卫见琛不能自主地战栗著,他面色赧红“谁寂寞了,我乐得清闲”他说道,敏感地缩了缩脖子不自然地避开了卫悠阳的眼光,收回的双手安生地缠在他的颈项

  他在说谎,从前清心寡欲的身体在这段日子的洗礼下早已深知情欲的滋味了。卫悠阳无论如何都不会承认这独枕的几夜里,他拥著棉被辗转难眠身子骨里有簇無名的闷火时起时灭,周身不对劲就像盼著那熟悉的大手来好好揉一揉才能舒爽。

  可恶的是偏偏那人整宿不见上床,就算来了也昰揽过他摸几摸就独自酣睡……前段时日深夜潜入也不管他睡没睡,常是急得撩起他的衣摆就把那硬物往他下边挤有时毛毛躁躁地顶嘚他生疼,不过忍了前面几下蛮干倒是还会出些浪汁后边就愈弄愈顺畅,肏玩得滋水作响完了他还才能睡得好觉。

  近期倒好守起礼来了。

  “我就不信你不想”卫悠阳凝眸著看他这倔强镇定的模样,心动不已地把他抱得更近更紧往他嘴唇吻了下去,舌尖顶開他的牙关就滑进他口中

  如此贴近地注视著卫悠阳白净俊俏的脸容,卫见琛潜藏的渴望也被全数勾起心跳如擂鼓,他缓缓闭上了雙眼张唇迎接对方的进入,主动去勾缠住他温软的灵舌热切地吸取他甜蜜魅惑的气息,吻得比他还积极

  卫见琛刚才吃了酸梅,嘴里还留有淡淡的酸甜这种经过他涎沫稀化的味道让卫悠阳很著迷,遂猛地将他压到墙角腾出空暇去捧住他的脸,加深了这激吻舔遍了他口腔的每个角落,猛烈得仿似要将他生吞了

  “唔……”卫见琛的唇瓣被吮得刺痛,他直到都有种将要窒息的错觉时才去推搪捶打卫悠阳的肩膀,揪住他的短发试图将他扯离带著浓重鼻音乞求道:“阳儿,行了……”

  在他下颚舔了几遍卫悠阳终于松开怹,不时亲吻他红肿的唇部双膝挤分他的两脚顶在后边的墙壁,接著抱住他的窄臀将他托放到大腿上右手隔著布裤按上他的胯间,淫褻地随意摸揉

  “爹爹,方才我说错了我不动你那些破玩意,我要耍弄的是你这处的小花儿”他邪笑道,隐约透显著慑人的深沉指尖在卫见琛的雌穴捏掐了一把,还以弯曲指节去轻撞他的穴心的位置“你再敢往别人身上靠,我就扒了你的裤子肏烂了你去叫你這朵骚花儿几日合不拢,人都下不得床”

  “你……”卫见琛眼神慌乱,连忙侧开脸庞闪躲卫悠阳的吻他强迫自己忽略两人现在紧密相贴的身体,随后拍掉捂在他私处玩耍摸穴的手掌愠怒地斥道:“胡天胡地,你真地下流!”

  卫悠阳的眼角略作上挑语意溢出幾分兴趣来,手指又透过布料在他勃起的阳物弹了弹:“你不下流这物件怎会直挺挺的?”

  “又不是得了阳痿之症有甚奇怪?我怎样来去都没你不知耻!”卫见琛压低了嗓子啐道他并拢了双脚将卫悠阳推远,在四周张望了些时确定没有人经过才放宽了心,又说:“真不知你自哪处学来的怪习性口没遮拦,不知害臊”

  倒还是知晓场合的不适宜,卫悠阳没有诸多为难他仅只帮忙拍拭他裤孓上的泥灰,替他理好装束顺道不以为杵地解释说:“军中学的,他们偶尔去逛完窑子回来说的都叫我听来了。”

  “明儿就下令整治军中的风气!”卫见琛拉下仍挽著的衣袖他先是拉松了些许领口散了散燥热,抹掉鬓角的薄汗跟著屏息停顿了些时,至终还是怒氣难消地往儿子脸颊轻甩了一巴掌“混账东西,以前文质彬彬的现在不知道还以为你进了大淫窟待了几年!”

  “闺房之乐,只要兩人受用说些情趣话又有何不可?并非我荒淫是你忒古板。”卫悠阳傲慢且敷衍地回道审视著他汗淋淋的外衫和沾泥带土的长裤,輕蹙淡眉“先回去沐浴,脏得很”语才落下,牵起他的手腕就西往寝宫缓行而去

  “歪理!”卫见琛不赞同地轻叱,他随在卫悠陽身后被他拉著走竟也毫无所觉地没有甩开他。两人这般堂皇地去了太子宫殿路程不远,一道上春光明媚百花争艳,有几个宫女站嘚远远便给唬得傻了头脑

  且不说,还真是有够荒唐

  将人带进了内室,卫悠阳就又转身出去了吩咐几个太监准备沐浴所需的東西。

  此刻正值未时炎日当空,把偌大的宫殿照得好生明亮气势不凡。卫见琛独自在桌边坐定待到卫悠阳的身影消失了,他才媔露焦躁之色急急地翻过一个白瓷杯子,抖著手拿起茶壶给自己倒了一杯清茶一口饮尽润了干渴的喉咙,这方好受了不少

  “真該死!”他轻吁著气,紧靠著桌沿好借此遮掩了下肢掌心再待不住地按在肿痛的部位搓了几下,自嘲道:“你倒真的不荒淫这荒淫的恐怕是我。”

  近来这身子委实缺乏抚慰了再者刚刚那样孟浪的一番调弄,有股不大不小的邪火就在他腹部盘踞不灭他的阳物涨硬叻就没软下去过。卫见琛迟疑地朝大敞的门扉瞄了几眼自知这道精气若不泄了恐怕不行。

  他心中挣扎著如何是好是要赶紧自己动掱将阳火给撸出来,还是等卫悠阳来讥嘲他几句再光天化日下将他带到床榻耍弄。思来想去只觉两个法子都不甚妥帖。

  卫见琛也鈈怎么明了如何自渎至于白日交媾又更违背他从前的自律作风,而瞅著卫悠阳就要回来了也正当他心急烦躁之际,他不经意地瞥见了桌上的茶壶定住了神儿。

  水能泻火这点卫见琛还是知道的,用茶水往那处浇下还能编排是手笨令它打翻。他琢磨著这法子虽不高明不过眼下紧急也顾不得了,于是他一脸镇静自若地端起了茶壶低咳了数声,将壶口对准了胯下手轻抬便又茶水倾出……本来应該是可行的,结果成效也的确是立竿见影可惜是与初衷相逆反。

  凉水接触的那一瞬间造成的激流令让他的腰险些瘫了卫见琛哆嗦著将茶壶放回,他不适地拧著眉心垂眸看向自己胯下昂扬得更明显的男性坚挺,更糟糕的是裤子湿了

  深色的布料黏著他的两股间,使得那处的情况彻底表露无疑他的阳物兴奋得莫名其妙,茎头都要顶开裤绳露到外边了

  “喔……真正见鬼的东西!”卫见琛挫敗地哀叫道,听到外边有人抬著浴桶进了隔壁单室接著便响起了倒水声,不消多时人群又全都退了。外边的门扉被轻声关上那声响茬他耳边彷如山谷回音无限放大,他也就僵住了转眼一瞧,果然有人倚在门旁似笑非笑地盯著他

  卫见琛姿态悠闲地又倒了一杯茶,轻啜了小口很淡然地道:“口渴,打翻了”卫悠阳明白地点头,仅是下巴抬了抬示意他的胯部薄唇微勾著的笑弧益发轻浅了,说:“打翻了可你那处要不要掏出来揉揉?涨成那样儿不疼么”

  窘态叫人戳破了,卫见琛猛地将茶杯搁下用力得杯底都有了裂缝,霍然间他干脆就站了起身让人瞧了个仔细,“疼不疼我自己知道不需你来多事。”他恼羞成怒地瞪著卫悠阳一面疾步朝隔墙的小室走去,一面对他命令道:“你莫跟来我沐浴不喜有人看著。”

  瞧见他这一连串的反应卫悠阳的笑声都快溢到唇边了,他忍著怕惹得卫见琛更急在他经过身旁时握住他的手臂,从后面张臂把他抱了满怀好言好语地哄道:“别胡闹了,这没甚大不了极正常的,”他抓了对方按到自己的下腹证实他的说法,“你摸摸我硬得比你还厉害。”

  卫见琛本欲挣脱他的钳制只是触及的热铁一样的溫度烫得他心惊,他忘了要把手抽回愣愣地就抓握著那根粗壮的肉楔丈量,脱口问道:“还什么都没做你怎就成这样了?”卫悠阳静靜一笑不露声色地扯散他的衣衫,十指均钻进他的衣襟罩住在他的胸乳慢挤轻弄如同撒娇地附耳说道:“怪你,都是想你想的几个晚上的火都憋著呢,就等著往你身子里边泄泄”

  他的腔调甜腻至极,卫见琛听得耳根心口都阵阵的灼热他的黑眸便笼上淡蒙蒙的恍惚,柔情从心底荡漾开去再加之胸部几经搓揉萌生了快意,两边小巧的乳首便都敏感地饱满挺立了紧接著就听闻卫悠阳极度恶劣的調侃。

  “爹爹你说,如果多揉揉你这儿它会不会变大些?”他沉声说道指头富有技巧地轮流按摩卫见琛紧绷的胸肌,似在察看怹的柔软和弹性“虽然现在也很好,可多给你揉揉得它软了些,变成两个小小的软软的奶子指不准将来会生点乳汁来奶孩子呢?到時可不许你给小娃儿吸半点,奶水叫我一个人吃了便好”

  这段话轻飘飘地闯进他耳内,卫见琛的的神智顷刻就清明了不得不说怹有时孩子心性也算重了些,他直接握紧卫悠阳的手腕执到嘴边张口就对著手背狠牙咬了下去,尖利的牙齿刺破皮肉一会儿鲜血渐倘叺他口中,足见他使力之重

  绝非他性子如女儿家般喜好咬人,而是他对卫悠阳总是怜惜大过一切每每就算心头火起,也总担心拳咑脚踢怕会伤了他的身体恶言相向则怕伤了他的心情,如此来去他倒悟到一条好法子就是一语不发地找些不会伤及要处的地方来咬,既能泄愤又不怕孩子有个半分差错。

  这样看来连愤怒都要考虑这么多,卫见琛此生恐怕难以翻身了

  在手背又叫这人添了一個专属于他的印记了,卫悠阳不见分毫恼怒慌张反是气定神闲得很,算计著卫见琛该为他几句话气完了他就认输地叫道:“爹,疼极叻别再咬。”每次他用这种依赖的口吻说话卫见琛不需费时就会服软,这次也不例外听见他喊疼就松了牙关,末了还帮他舔干净伤ロ的几道艳红用唾沫先止了血。

  “我去沐浴”卫见琛头也不回也率先走开,所以他没意识到卫悠阳正检视著手背的牙印某种诡異的满意一点点地表现在他的脸上,兴许他激怒卫见琛的行为乃有意为之

  细心推敲,他不止不受拘束还恐怕偏执得性格扭曲,也僦卫见琛这种对他溺爱得丧失原则的人能包容

  不说,这俩人还绝配了

  在绘竹的屏风后,他们沐浴所用的木桶很大高度及到荿年男子的下肋,宽度足能容下四五人在下围沿著桶边有一圈突出的横木,以供人歇坐卫见琛褪尽衣物坐入浴桶内,恰到好处的水温讓他肌肉松弛他享受得半眯了瞳眸,往下再缩了缩让水淹至他的腋下。

  他没独享得多久有另一个人跨进这里,很是乖巧地挨坐箌他身畔卫见琛不大搭理他,过了小会儿方才冷淡地问:“上药了吗?”

  卫悠阳的心思再度飘落在他布满掐痕的胸膛听到他问話才醒过来,心中暗喜遂凑过去搂住他的手臂,讨好著道:“上过了爹爹,让我给你洗发擦背”

  “总叫我生气,再装巧卖乖也沒用”卫见琛冷哼,缓慢地反身趴在桶边往后稍稍拱高双臀,动作掀起微小的拨水声他的身材甚好,尤其是后背的线条非常完美無数剔透的小水珠密布其上,有几滴顺著他的脊骨流滑到他的股沟调皮地在窄闭后庭停留几秒,又重新落进水里没有钻到他的小肉眼裏去。

  他这后穴好一段时日没被操弄了平时都是前方居多,因他后庭著实紧得过分开拓起来费时得多,初进去捅干会疼得他发颤只有顶准了内边的小芯多次,他才会被肏得入状态懂得扭著屁股淫叫。

  卫悠阳的眸色转化得阴暗心脏处蛰伏的狂兽又在蠢蠢欲動了,他目不转睛地端详眼前赤裸著翘起屁股的男人悄悄地伸手解散他如瀑的长发,几缕发尾正巧贴到他肉臀上更添了引人遐想的风凊。

  “爹爹我先给你洗发。”他的嗓线似乎有难以察觉的粗糙大概是在抑制著什么,说完就轻缓地撩起男人的发丝先用清水沾濕再仔细地梳顺,慢慢打理妥当后将它们拨过他的右肩末了真情实意地称赞道:“你的头发真好看,可得好好保护著”

  卫见琛浓密乌黑的发丝正垂放在胸前,他将颊侧的发挽到耳后抚了抚沾著湿气的尾尖,无所谓地让它们游荡在水中懒懒地道:“有甚好看的,麻烦得紧早就恨不得一刀剪了它。”这个人自己没有半点自觉他眼下这长发披散的模样,竟有种不可思议的妩媚与性感自然焕发著侽性的美。

  “那可使不得你要嫌弃它麻烦,以后孩儿给你打理便是”卫悠阳若含淡笑地回道,他微垂下眼帘掩饰了自己的意图掱心按上了卫见琛发僵的肩膊,运力恰当地在他的几个穴位捏压指法精确过人,“这力道可合适”

  优异娴熟的按摩让仿似在他体內送入了道道暖气,使久缠的酸痛逐步被驱散卫见琛表情舒适地后仰著脖子,享受不已地轻吟著:“嗯……舒服……”见状卫悠阳也勾起了嘴角,挑准了这样温馨的时刻他温言软语地要求道:“那你以后哪儿不舒服就叫我给你弄,别随便让一个外人碰你的身子就算昰太监,我见了心里也不舒服”

  卫见琛并无回头,他眯闭著双瞳攀抱在桶沿上闲散地将下巴枕在双臂间,“他是你师兄也是我從小看大的孩子,他对我比你还忠心”他说,对卫悠阳的独占欲深感不以为意“还有,你别把我全当你的娘子了无论和你榻上颠倒哆少回,我都还是你爹”

  卫悠阳停止了手部的活计,深望著男人如此不设防的姿势他的笑意加浓了几许,悄悄地靠上前去搂了卫見琛的腰道:“我割发的时候就等于舍弃了孝道,从那一刻起我心中就认定你是我的娘子。”

  “你的头发是自己割断的”卫见琛怔住了,回转过身来冷睨著他露出极不满的脸色,“你这顽劣的小鬼刚回来时还骗我是让敌人割的,把吓得我手脚发软!”

  “那时候还没计划好我要是说了实话,你恐怕就会逃跑了怎还会让我搂在怀里百般疼惜?”卫悠阳笑盈盈地道他握了卫见琛举起就要咑的手揣在怀里,拉拉扯扯一番便回想著当初的决绝继而又轻描淡写地续道:“我那时打定了主意,若是日后你抵死不依从我对我当嫃没有半分爱意,我就往下割了自己的喉咙死了罢了,重新还你清清白白”

  温暖的清水环绕著他们,氤氲的薄雾使视野覆盖著白芒犹如梦境般虚幻。卫悠阳幽深的眸子中有类似眷恋和执著的光影又充斥了非凡的勇气,让卫见琛看得不觉恍了神胸腔似有无数复雜的情绪呼之欲出,这感觉一直延伸到他的掌心引起莫名的灼热和疼痛。

  “你都不了解我待你的心意又怎会知道我常因你而嫉妒。”卫悠阳重新转过他的身子捡起浴桶里的一块白绢给他擦背,本是不抱任何奢望的不料居然听见卫见琛沉缓迟疑的回应。

  “阳兒……以后我尽量留意”他的措词缠有浅浅的无奈,脸容泛红也不知是水气蒸热的,还是不善表达的羞赧“其实,你该知晓的假若我待你只有骨肉亲情,我是不至于让你予取予求了”

  没有想到惊喜来得意外的快,卫悠阳一时没了应对他安静地注视著卫见琛嘚背部,最终在他的脖子轻咬上几个吻痕语气轻微地道:“我知道,所以我一定要娶你让所有人知晓你已是我的人,哪怕与天下为敌吔在所不惜”

  这下轮到卫见琛不知如何作答了,而在他沉吟思虑的时刻卫悠阳也洗毕他的后背,双臂从他的腋下越到他前胸他鈈由得制止:“这不必了,我自己来罢”

  “让相公服侍你。”卫悠阳微笑著坚持他挣脱了卫见琛的手指,拿著绢布擦洗他印满欲凊事痕迹的胸脯以浸透了水的布料贴在他左胸肿大的乳蒂上,不轻不重地上下抹拭著“洗干净娘子的奶尖儿,等会儿好好吃一吃看能否吃出些奶水了。”

  听了卫悠阳的两个称呼卫见琛的剑眉因之敛起,“我说你这个孩子总是好了伤疤忘了疼。”他恼火地侧眼瞪了瞪身后的青年或者是听得多了,他倒没有被真正激怒“是不是又要没分寸了?”

  “让我操弄几下没了分寸的人就是你。”衛悠阳近在他肩窝细声说道眼波中流转著媚色,他往卫见琛通红的耳下呵吐了吐热气左手接连地在他左乳逗留,直直擦到他的小奶头間著布块都能看见勃起右手也跟著袭上他的右边胸脯──五指粗鲁地狠力捏挤他的肌肉,下手好不怜惜

  “……闭嘴!”卫见琛很赽就浮躁地急喘著,他有点不知所措地抓著桶沿背脊亲密地靠著卫悠阳的胸膛,几乎能察觉到对方言谈时的振颤胸部也被抓得涨痒得離奇,乳头硬得彷如真能喷得出奶水一样

  兴许也是暗中期待著肉欲衔接,他一点拒绝的表示都没有

  卫悠阳未有过风月之事,嘫在军中数年耳听目染夜半无人私处时又将卫见琛于幻象中糟蹋了多次,淫思乱想之下他倒无师自通,摸乳挖穴做著是轻松自如深諳此道。

  彼此的肉体早就修得十分契合几个小举动而已,好不容易才静下的火苗又给点燃了水温也似在随著升腾。男人们情动的呻吟此响彼和与水波漾动的音色交融在一处更是火热诱人。

  “爹爹你这处揉不软,愈揉愈涨”卫悠阳失望地呓语道,他扔远了綢布指头不甘心地从底部钳夹了他的两颗肉蕾,胡乱地揪扯了一通“这两点乳头反而大了些。”

  卫见琛的鼻翼沁著小汗珠闻到叻似有还无的冷香,这是卫悠阳常有的迷惑人心的气味“阳儿,轻、轻点疼得厉害。”他隐忍地哑声叫痛健壮的上身被迫朝前拱迎姠对方,奶尖那丝被虐的痛感融入他的胸乳两边都叫人揉得鼓挺,肿得都要渗血丝了“放手,放求你了。”

  “娘子真是好傲的脾气求人也不肯施舍声好听的。”卫悠阳泛漾著古怪的笑容甚至是有小小的报复的踪影,指间仍然不愿松懈半分反是不安好心地搓碾著,将这对小奶果子压得急欲破裂!

  “你……真正放肆!”卫见琛气急地红了眼睛他无意中察觉到快要被摘取的乳尖在产生了怪異的快感,一种无端的羞耻即时涌现他心慌得更甚了,却又不敢强行将卫悠阳的手拉开忍了半晌还是屈从于言语上的羞辱,艰涩地说噵:“相、相公我……我很疼,你将手放开饶了我罢。”

  没将那称呼当回事儿所以他也没受多大的苦难,同样就是两个字眼罢叻但小腹的欲火和卫悠阳的施虐却都在步步相逼,令卫见琛羞隐于性器之下的淫花萌生了渴意两片透明精巧的花瓣慢慢点染上妖艳的玫红……它们张蠕著暴露了中央的细肉缝,内部的狭道也有了不守本分的骚乱潺潺地外涌著几丝放浪的淫浆。

  卫见琛此时站在温水裏从穴心溢冒出的黏稠也就溶在了水中,可这样并不会减少他的窘迫感何况微波荡动的水流滑淌过他的蜜穴时,和轻抚似的具备挑逗性

  “你多这样叫叫,相公只会更疼你”卫悠阳深情地说道,他如愿以偿了便放过了卫见琛已然麻木的奶头怜悯疼爱地小心摩挲著它们,谈话则没听出有多少愧意:“真红呢瞧著更想含在嘴里吸上一吸。”

  “不行……会坏的”本能地瑟缩了一下,卫见琛的俊脸遍布著苦忍的红晕他恐惧地弯腰俯在桶边,没想到这个姿势造成了令他难堪的后果

  卫悠阳对他的身体有足够的了解,心知刚財的作弄一定会煽动卫见琛的情欲他淌著水后退几步,拔了右下角落的木塞放了部分水出去等到水位降到他们的臀部以下才又将它塞囙,这会儿他们隐在水底的欲望彻底坦露了室内没有口子,一地的污湿蔓延到了门外还淹了屏风的木脚。

  “把腿张开”卫悠阳佇立在他后方,不客气地甩打著他浑圆挺翘的臀部打得卫见琛的肉丘浮了几个不明显的手印,“我给你洗洗下面”

  卫见琛无济于倳地摇著腰想闪躲,他稍转过脸以眼尾怒视著卫悠阳可是只消几秒便全身僵呆了,动惮不得

  在他身后的青年,面容带著一贯的邪氣和任性然而他的眼眸蕴含著不可测度的阴沉,每块肌理有微小的硬绷和膨胀小腹直挺挺的巨长肉棍简直是到了丑陋的地步,硕满的頭冠涂抹著层晶莹的体液潮湿粗黑的体毛还散乱地覆贴著茎身和囊袋。

  “阳、阳儿你听爹爹说,”卫见琛紧张地吞了吞唾沫干渴的喉咙忽觉不正常的嘶沙,他怀揣著微少单薄的希望嗫嚅地说道:“你那处大得吓人,今儿还是算了吧指不准会撕了我下边的,你、你千万莫让我落得这样的死法到了阴曹地府都没脸去见老祖宗了。”

  自制力绝对胜过常人不少卫悠阳平静的笑容里洋溢著丝缕嘚宠溺,他在胯间的黑红的狰狞肉棒捋了几下然后就强行扒分卫见琛修长的双腿,手心包住他的窄臀绕著圆弧揉搓么指顺势往下按在怹微隆的阴阜往两侧拉住,让他两瓣花唇随著开放显出了中央的红彤的肉道口,正泛滥著淫乱的春水

  “所以说你不了解你这身子嘚妙处,”卫悠阳缓缓说道犹如品鉴一件稀世珍宝般细致地查看他嫩呼呼的肉户,眼神闪烁著森然幽暗的欲火“它的韧性可好著呢,峩在里边怎么捅弄都可以若非如此,你第一次叫我破了身子时早就让我肏烂了”

  其实现在就已经没脸去见老祖宗了,卫见琛心怀幾许凄然地暗想道心理关口被这个认知所突破,他默默无语地微岔著双脚依靠著浴桶强烈地意识到儿子贪婪地观望正在他两股徘徊,那灼热的视线仿佛是在舌尖在舔吻他的花穴上的媚肉他镶嵌在穴口上方的红蒂……

  卫见琛辛苦地呼吸著,还未有任何实质性的触碰但燃烧的热度早在他体内滋长扩散,使他前方的性器亢奋得抵在光滑的木材摩擦著一些可耻的温流也不受阻止地自穴心分泌吐溢,“唔,那儿,那儿……怪得很!”他低声叫道颓丧地低著头,蚀骨的空虚犹如淫虫在噬咬他雌穴的肉壁端的是又痛又痒,“……痒还好热。”

  他本来就正值壮年以前是不识得这等销魂才能平心静气地过著禁欲的生活,现在让卫悠阳教会了欢好的趣味身子的防线自然僦似被凿开了缺口的堤坝,欲潮溃决下来便难挡了

  卫悠阳宽容地笑了,“爹爹可是难受”他用一种淫狎的口吻很轻地问著,“大概是里边又痒著想挨肏了真是淫乱呢,不过孩儿有法子”

  初时不能明了他的打算,卫见琛怔忡地发现他的手撤回了紧跟著就听箌了拨水声,卫悠阳以右手掬满清水捂在了他的蜜穴对他说:“用水给爹爹洗一洗便好了,应能驱得那些瘙痒”这虽说是给他清洗,偏又静止著没有动光是密密实实地包裹著他。

  “阳儿……”卫见琛浑身轻颤著掩不去惊慌地看向屏风上的朦胧人影,指甲几近要從桶沿抠下了木屑这水已过凉却了,但他软嫩的部位和两个阳袋都浸泡在其中非但没有爽快反倒是将这把水重新给温热了。

  卫悠陽很满意他前倾著含住卫见琛的耳珠,手终于从他腿间抽出环过他的腰际将掌心的水淋在他的男根,故意让沾著他体温和浪汁的液体濕了他的毛发并且沉笑著说:“瞧你的穴儿,骚得连冷水都让你烫热了”

  过快的心律使胸腔有种窒息的悸痛,触动了他某些压抑許久的性情卫见琛眼中最深邃之处有丝疯狂的红色在漫延……他反抗地想压制了它,可惜结果仍是被异色遮蔽了他的瞳眸渐渐连脸上嘚神情同也样变得相当诡秘,理智荡然无存

  “摸我。”他简短地说道抓了卫悠阳的右手就压进了自己的胯下,命令中竟有少许冷酷暴戾的意思“快点,摸这里……否则杀了你!”

  卫悠阳饶有趣味地挑眉“这人的怪性子又给逼出来了。”他喃喃自语著服从哋捏按著卫见琛的阴囊,时而极具技巧地摸弄他顶端的冠沟左手食指掠过他潮润的肉洞来到他的臀缝,沿著这漂亮的线条滑动几次便抵仩了他的后庭

  “爹爹,”卫悠阳亲昵地唤道指尖悉心描绘他菊穴的皱褶,不久后就借著湿意尝试钻挖他密闭的洞口“今儿不如紦你的屁股也肏上几回。”

  即便不是首次承欢卫见琛的后穴还是传来了不适的疼痛,他躁动不安地紧蹙著眉心烦厌道:“你别乱碰我那儿,我不想让你肏弄”

  后庭和前边的雌穴不同,它不会自行泌渗著液体于是塞入半个指节就很勉强了,幸而在分身上的刺噭还能暂时安抚了卫见琛卫悠阳并不开口,仅仅继续攥著他的茎身稍稍地提拉了几次每根灵巧的手指都张收有度,偶尔熟稔地搔挠过怹龟头上的孔眼直逗玩得他整个人再度沉迷在性爱里,不由自主地松懈了身躯

  “装什么假正经,哪次不是多碰碰你就想了”这樣连讥带讽的笑话著,卫悠阳一边抚慰他的硬茎一边开拓他的后庭,不过卫见琛干涩的甬道顽固地拒绝外来物的侵入半天也不见软化,无奈之下他的长指只得抽出忖思著更方便的捷径。这种难题太简单了他很快就想到了办法。

  青年因习武掌心积著厚厚的茧子當它们摩擦他阳具细滑的表皮时,那种奇特的触感非常清晰卫见琛也不理会他的调侃,径自摇摆著腰肢追逐著引人堕落的肉欲喉底逸絀微弱的咕哝声,像极了懒惰的黑豹子……然而就在他快要攀上巅峰的一刻,卫悠阳骤然停止了所有碰触将他推开了。

  中断的性倳让卫见琛十分难受他失去力气地跌坐在水中,询问地仰望著卫悠阳形容间弥漫了欲求不满的恼怒,略带警告地说:“阳儿爹爹要苼气了。”

  “莫气莫气我只是要带你到床上去,这里不方便”卫悠阳低身把他从水里抱了起,动作矫健地跨出了木桶踏著急促嘚脚步朝著卧房走去,同时以粗重又雀跃的语调说道:“我和你玩点更好的让你更舒爽。”

  也许是长久调教的成果卫见琛现在的狀态是半醒半昏的,他仍旧捕获到了卫悠阳伏在言词中的邪佞在不屑之余他更多的是期待,只是听到调戏罢了他没得到宣泄的肉体竟僦寂寞地挨近卫悠阳的胸膛,在他的臂弯里兴奋得颤栗不止只恨不得快点抵死相缠。

  就算他不承认也好他是完全沦陷了。

  这處宫殿除了他们空无一人父子俩不著寸缕地在殿宇中穿梭移动,在入了一个宽敞的房间后卫悠阳几个箭步就冲到床边,把怀抱的男人放躺上去卫见琛湿淋的长发散在榻上,晕染得被褥也湿了大片不过没人在乎这个小问题。

  没让床里的人等久卫悠阳也随即俯到怹上方,对著他无声地笑了笑“闭上眼睛。”他好声哄道微有短促的鼻息有很显然的浑浊,“我想亲亲你”

  卫见琛受蛊惑似地朢进了他的眸底,读懂了卫悠阳不加隐藏的深情他犹豫地轻阖上眼睑,这回应直接等于对他们关系的默许卫悠阳的忍耐力则十分惊人,他都忍得背脊沁满汗珠了却还能保持著冷静,按照应有的步骤慢条斯理地求欢

  “其实,我愿意为你做任何事”卫悠阳突然开ロ说,他先是从卫见琛的额心吻起接下去就是他挺翘的鼻梁,边吻边用言语倾诉他内心的情感“我一直爱著你,从来没变过”

  即使是心知肚明的事,卫见琛仍有瞬间的震颤他感受著对方全心全意的双唇,觉得心窝像被清泉润泽了刚刚的狂躁都被平息,变得宁靜安详了“什么时候开始的?”他轻吁著问这话说出口,他才发现他的嗓音极度轻柔还有浑然不觉的甜蜜欢欣。

  “我搬去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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