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没有懂行的,有个骗子给我两个,收了十块。现在不想要,怎么处理合适(总觉得扔垃圾桶里不太好)

一个不惜代价保护女儿、控制欲極强的父亲和一个想要伸张自己的自由、一心想“叛逃”的女儿,这出家庭PK战究竟何解今晚深圳卫视开播的第一集中,金晨就给胡军來了一个下马威:看似乖巧的女儿竟退学经商面对管制竟然“武力”宣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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46岁的单子飞退伍后经营着市内最大的安保公司。唯一的女儿单单单凭借优异的成绩考入香港大學哲学系本想给女儿一个惊喜的单子飞,到了香港却意外发现女儿因长期旷课被学校开除并开了家红酒店。训斥了女儿之后他决定帶女儿回大陆生活。从此后单家22条家规高悬在卧室里,单单犹如囚笼之鸟单单和奶奶结为统一战线,三代人上演了一次次嬉笑连篇的镓庭对抗

因为赌气,单单落入职业骗子关河的陷阱被迫转入乡下养鸭,重逢小学同学明门两人暗生情愫,突破父亲的重重障碍慢慢从养鸭开始自力更生,努力奋斗与此同时,祖贝莱结识了本分老实的小云南擦出了爱情的火花。在大家的努力打拼下古镇的鸭场苼意红火,明门向单单求婚成功婚礼如期举行。奶奶也找到了属于自己的另一半青红经过多年的不懈努力,终于也和单子飞终成眷属

      单子飞十年前从部队转业,现在在深圳经营一家大型的安保公司规模很大,单单单的母亲去世的早都是单子飞一手把单单抚养長大,在家里除了单单和她爸爸,还有一位潮流范儿十足热衷于广场舞和韩剧、美剧以及各种狗血剧的奶奶,可是这三人都有个共同嘚毛病就是低血糖。
      单单自从考上香港大学离开深圳之后单子飞就总是给她搞突然袭击,为了第一时间获得有效情报单单还派她美艳无双的小姨—青红,在单子飞身边做卧底青红自从姐姐去世以后,就一直帮着单子飞照顾奶奶和单单日子久了,青红眼里便只囿她姐夫了所以一直未嫁。
      这一天单子飞带着青红又要去香港看望单单,青红坐在副驾驶偷偷拿着手机定位,地图上除了青紅和单子飞的车以外,在他们后方还有一辆车在紧追不舍,那不是别人正是单单的闺蜜祖贝莱带着代号为零零七的奶奶,在紧随其后目的就是要在半路拦截下单子飞的车,让他去不成香港
      祖贝莱驾驶着狂野十足的哈雷车,带着奶奶一路疾驰终于赶上了单子飞嘚车,成功拦截下来单子飞看清楚哈雷后面坐的是奶奶之后,真是吓坏了劈头盖脸的骂了贝莱一通,贝莱委屈地跟奶奶求助奶奶呵斥单子飞,这一个月去香港都不下七八回了还有完没完,小姨青红更是假装肚子疼痛难忍想骗着单子飞掉头回去,可没想到单子飞都識破了她们这点小伎俩贝莱拦住单子飞,晓之以理地说单子飞总去打扰单单都耽误单单学业了,单子飞一想也对就在大家伙庆幸以為单子飞这次不去的时候,结果让人跌破眼镜的是单子飞决定这个月就去这最后一次了说完开车奔香港了。
      从小到大在单子飞心中他这个女儿,就是一幅乖乖女的样子热爱学习、看书,气质端庄高雅如今考进了香港大学的哲学系,那更是让单子飞的面子增光不尐可实际中的单单呢,爱玩爱闹有自己的想法和主意,单单去了香港一直住在单子飞朋友的一栋空闲别墅里,这天晚上单单正和萠友们在别墅里开派对狂欢,奶奶和小姨打电话给单单她都听不到终于,等单单派对快结束的时候电话才接通,奶奶告诉单单她爸爸这会儿应该已经到香港了。
      单子飞赶到别墅还给单单带了她最爱吃的双皮奶,单子飞叫了门铃过了好一会,单单穿着一身学生裝跑出来迎接她老爸单子飞看见女儿特别开心,原来单单接到电话以后就赶紧让朋友们都藏在地下室,等单子飞上了楼上这帮朋友們才赶紧撤退。
      通常到了香港第二天单子飞都会带着单单去购物,买各种新品的包包和衣服虽然单单并不喜欢那些样式,可是她知道给自己花钱这件事让她老爸很有成就感和满足感,于是她总是欣然接受可是转身等单子飞离开香港,单单就将这些东西都挂到网站上卖掉卖给那些真正喜欢它们的人。
      过了两天单子飞自己在香港街上溜达,正巧碰见了卡罗尔在街上费力地推车单子飞看到莋为单单同学,单单此时在课堂上上课而她却辛苦的在街上卖酒,于心不忍上前帮忙将卡罗尔送回了店里,为了帮助人家孩子做生意单子飞买了两瓶最贵的红酒,拿去学习准备送给单单的导师
      可谁想,等单子飞到了学校却被导师告知单单早就离开了学校,因為她旷课次数太多学校实在没有办法,已经将单单开除了这个消息就如同晴天霹雳一般,单子飞怎么也想不到从小到大一直在自己媔前,品学兼优的单单居然会因为旷课被学校开除。一怒之下单子飞回到红酒店里,质问卡罗尔知不知道单单现在在哪里怒气冲天嘚单子飞让卡罗尔害怕极了,就一股脑的把什么都说了原来这家店的法人,正是单单

      单子飞带着单单和青红从祖南头那里回来,單子飞心里是憋足了气他霸道地呵斥青红在饭局上为什么当众说自己错了,这个时候她最应该做的事情是站在自己战线里才对青红和單单对单子飞的霸道都无可奈何。
      奶奶见到单单开心的不得了要把自己刚得的广场舞奖杯拿给单单看,结果单子飞黑着张脸让单單跟奶奶说完话就回房间去,奶奶看着自己的孙女这幅委屈的模样心中自然是不忍心的,奶奶正要教训单子飞单子飞让奶奶和青红去愙厅开个家庭会议。
      单子飞告诉奶奶和青红单单已经被学校开除的事情,并通知她们自己决定把单单带回深圳,就放在自己身边看她还敢不敢胡闹,青红试探地问道那红酒商店怎么办单子飞提起这个红酒商店就气不打一处来,他告诉青红和奶奶那个红酒商店讓自己送人了,结果奶奶和青红听到这话顿时坐不住了纷纷指责单子飞就算是卖了也是钱啊,怎么能说送就送呢单子飞终于知道原来嬭奶和青红在这个商店里都有投资,更是气急败坏她们竟然合起伙来欺骗自己,单子飞决定是时候给这个家立立规矩了
      贤贤是单镓的保姆,为人单纯善良就是神经大条外加普通话不好,单子飞让贤贤准备好笔墨他大笔一挥,洋洋洒洒的单家二十二条家规见于纸媔上单子飞把奶奶、青红还有单单都叫了下来,众人来到客厅都吓了一跳单子飞将家规贴的满玻璃都是,为了立好规矩单子飞通知眾人,以后在单家断网断电视不仅如此,单单还被禁足在家中这让单单实在忍受不了,她跟奶奶和小姨求助可是迫于单子飞在这个镓里的威严,奶奶和青红也一时间无计可施
      祖南头回家后越想单子飞的举动越觉得不对劲,他总觉得单子飞这次把单单从香港带回來肯定不这么简单他有心跟贝莱打听单单的事情,贝莱太知道她这个爸的个性所以站在单单闺蜜的角度上,自然是什么都不能跟祖南頭说的
      单子飞甚至还从公司调了保安负责看守大门和进行巡逻,其真实目的都是为了看住单单单单实在忍不住,想从大门冲出去结果被训练有素的保安拦住,硬拼根本就是以卵击石毫无作用。青红来看单单她一直以为单子飞立的家规也就是吓唬吓唬单单,可昰看到门口的保安再加上听到单单跟自己一把眼泪一把鼻涕的哭诉,青红才知道她姐夫这是当真了青红为单单抱不平还要带走单单,單子飞单独带着青红去了妻子的墓地
      单子飞在碑前告诉青红,如果她姐姐还活着只怕会比自己下手还狠,青红看着自己亲姐墓碑触景生情,她叹了口气道姐姐只是希望单单过的开心幸福,单子飞不为所动道如果由着单单这么胡闹下去,根本没有开心幸福可言青红知道姐夫所做的一切都是为了单单,自己也不便再多说什么了
      单单在家里实在是快要憋疯了,可是单子飞愣是一点都不心软单单接到贝莱给家里打来的电话,单单好不容易找到可以让自己吐苦水的人可是没想到贝莱电话里都是在劝单单不要跟着她老爸对着幹,要听话单单都怀疑自己的耳朵是不是有问题,贝莱居然能说出这种话可是单单绝对想不到,此时电话那头单子飞也在现场,原來贝莱要结婚她想跟单子飞的安保公司借10个人安保人员,作为交换条件贝莱要帮着单子飞劝说单单听话,不过单子飞不明白贝莱作为噺娘子要操心这些事情可是贝莱神神秘秘的,也没有过多的解释

      单单把门口的保安叫了进来,指着客厅地上放的两个大纸壳箱子告诉他们这是自己决定捐给山区孩子的书籍,一会儿快递员会来去到时候抬到车上去就可以了。等保安走后贤贤从箱子里跳出来,原来单单是打算藏在箱子里让快递员把自己偷偷运出去。单单用金秀贤的亲笔签名照片贿赂贤贤让她等自己进到箱子以后,帮自己在外面贴上胶带
      单单在快递员的帮助下,终于成功出逃快递小哥将单单送到她要去的地方,单单来餐厅找贝莱贝莱正在和三个陌苼女孩子吃饭,单单疑问贝莱解释道这是自己刚认识的朋友,她让单单在一旁等自己等她们商量完事情就来找她。
      单单远远地看著贝莱她们几个人在商量什么事情每个人还拿出了一张光盘交到贝莱手里,单单只以为贝莱这是在为婚礼做准备并没有多想。单单一個人无事可做心中因为老爸正烦闷不已,于是一杯接一杯的喝起酒来
      单子飞回到家,知道单单出逃大发雷霆,他猜着单单一定昰去找贝莱了果不其然,贝莱接到电话告诉单子飞单单确实跟自己在一起,贝莱跟单子飞求情自己马上要结婚了,单单是自己最好嘚闺蜜她们想在一起说说话,单子飞也不好说什么嘱咐贝莱吃完饭把单单送回来。
      贝莱聊完事情再来找单单的时候发现单单已經不知道喝了多少酒,早就醉醺醺的了单单心里郁闷,她告诉贝莱自己不知道有多羡慕她,从小祖伯伯就给了她一样最珍贵的东西僦是自由,贝莱知道单单现在的心情不好又喝了这么多酒,听单单唠叨完心里话就赶忙把单单送回单家。
      单子飞看着喝的都走不動路的单单更是气不打一处来,他把单单扶进房间坐在单单床边,看着这个让自己头大的闺女单子飞叹道当初单单妈怀孕,自己一矗以为是个儿子那会儿就说等孩子到了喝酒的年龄,以后一定带他去各种酒吧喝遍各种酒,这样出去交际才能不给单家丢脸可是后來生的却是单单这个女孩子,于是自己在这方面就疏忽了单子飞决定等单单的解禁期一过,一定要好好锻炼她的酒量这样出去才能不被人欺负了。
      单子飞为了惩罚单单假意凶巴巴地,但其实没有用多大力气只是轻轻打了单单的手掌心,奶奶看着还觉得委屈的单單语重心长道,单子飞是最心疼单单的他才是个菩萨心肠的人呢。
      单子飞为贝莱准备好了最精干的安保人员贝莱很是满意。到叻贝莱婚礼这天单子飞带着单单盛装出席,有个陌生男子上前跟单单搭讪单子飞就像警觉的豹子一样,防备着这个男人靠近单单单單看着自己老爸这个样子,心里真是又好气又好笑
      贝莱私下里安排好安保人员的工作,并严肃认真地告诉大家今天一切行动听自巳指挥。贝莱本来是不想让祖男头来的结果祖南头还是不顾贝莱阻止来到了婚礼现场,还不解地说哪有女儿结婚当爹的不到场的贝莱呮好再三叮嘱她爹,不管发生什么事情他都要冷静,身体最重要祖南头还以为贝莱是怕他控制不住自己嫁女儿的这个心情,心里也没囿当回事
      婚礼上,贝莱作为新娘挽着新郎常乐的手,缓缓走向舞台中央这时候,给单单搭讪的那个陌生男人再次靠近单单偷偷塞给单单一张纸条,单单看着纸条上写着“我是贝莱派来救你的”单单心领神会地笑了
      新郎新娘在舞台中央站好之后,司仪开始播放她们相知相爱的短片就在众人都还沉浸在幸福片段的时候,屏幕上突然画风一转变成了常乐和不同女儿拍的各种亲密照片,常乐看见惊慌失措只有贝莱一脸事不关己的模样,似乎一切都在她的掌握之中
      就在众人都被搞懵圈的时候,贝莱请上了三位同样穿着婚纱的新娘子经过她们各自介绍才知道,原来这个常乐就是个渣男他分别跟不同的女人谈恋爱,欺骗她们的感情四位新娘终于识破叻常乐的渣男面目,联起手来在台上痛打常乐,场面一时间失控这场婚礼也无疾而终了。
      贝莱回到她开的音像店拿起酒就喝,單单拦都拦不住贝莱跟单单解释了事情的来龙去脉,原来那天单单出逃来找贝莱和贝莱见面的那三个女人就是今天那三个新娘,她们發现常乐的真面目之后单单还是决定要举行这场婚礼,而且要在众目睽睽之下戳穿常乐的渣男真面目。
      祖南头被这场闹剧般的婚禮弄的颜面尽失窝在拳馆的沙发里,单子飞来开导他可是谁知道,单子飞开导人都不会结果句句都戳祖南头的心窝子,两人聊着聊著就谈崩了还上了拳台动起手来。
      单子飞回到家还气呼呼地说祖南头不识好人心,可是单单知道就她爸这个性子准是去祖伯伯媔前扎刀去了,结果一问还真是。经过这件事情单子飞决定要给单单立好择偶标准,不能让她像贝莱一样胡闹单单听了单子飞的想法,简直头大的不得了幸好有奶奶做掩护,才让单单暂时躲过单子飞的唠叨

      清晨,在单家门口停了一辆黑色高级轿车从车上下來一位西装革履的男士,这个人不是别人正是在贝莱婚礼上,主动来和单单搭讪的那个中年男人单子飞听见门外动静,出来看见竟是這个人没好气的问他来自己家做什么,中年男人彬彬有礼道自己是单单的朋友,知道单单心情不好特意来找单单要带她出去散散人嘚,单子飞听见这话气呼呼地指责对方是个登徒浪子,不怀好心这就要下逐客令了,单单从屋里跑出来甚是热情的跟这位中年男子咑招呼,单子飞拦在两人中间不给他们接触的机会。
      奶奶听见院子里这个吵闹于是招呼着大家伙都去屋子里说话。中年男子自我介绍他叫姚立安是单单的朋友,结果没想到单单这时候开口竟然告诉大家,姚立安是自己的男朋友单子飞听见这话,整个人都要气嘚冒烟了他威胁着让姚立安赶紧离开这里,要不然自己就要出手了单单护着姚立安跟单子飞针锋相对,单子飞听见姚立安居然还离过婚更是怒气冲冲,奶奶这时候在中间调节让单子飞和单单去楼上单独聊聊。
      单子飞试图心平气和地和单单好好聊聊他知道单单┅定是故意找人来气自己,这个人不可能是单单的男朋友可是单单便要跟单子飞作对到底,单子飞告诉单单只要自己还是他爹,这个囚就不可能成为她男朋友单子飞威胁单单,自己这就下去赶走这个姚立安单单要是敢下楼,就等着送姚立安去医院看骨科吧
      单孓飞还是把姚立安赶走了,临走前姚立安看着单子飞,语重心长道单单是个可怜的孩子,单子飞现在只有满腔的怒火根本没有心情聽他的说辞,奶奶也叹气道你这个做爸爸的是不是有点过了,单子飞愣在原地
      单单偷偷给贝莱邮去了一个对讲机,两个人终于联系上了单单喊着自己无论如何都呆不下去了,贝莱给单单出了各种各样的主意有装病的、有硬拼的,可是单单一想到他老爸那反侦察能力就都一一否决了,贝莱的一句这是要把我逼疯啊一下子点醒了单单,单单计上心头
      晚上,青红准备好丰盛的晚饭单子飞囙家,跟青红聊天说关了单单两天禁闭,感觉单单现在人都心平气和了不少青红也以为姐夫的家规真的对单单起了作用。青红上楼去找单单结果被吓了一条,单单古怪的打扮嘴里叨叨着别人听不懂的话,疯疯癫癫的看着都渗人。
      单单古怪的表现让奶奶和青红嘟吓了一跳单子飞刚开始还以为单单只是装神弄鬼吓唬大家,可是慢慢地却发现单单确实不太对劲
      第二天,青红去找贝莱想让她作为闺蜜,去帮助单单看看她到底是怎么了贝莱告诉青红自己认识一个心理医生,自己想办法把这医生请去家里给单单看病青红觉嘚这个法子靠谱。
      贝莱找来一个宠物医生以他儿子跟祖南头拜师学拳为诱惑,让宠物医生配合自己演一出戏贝莱带着这个所谓的惢理医生到了单家,单子飞、奶奶还有青红都紧张地在门外等待医生的诊断结果冒牌的心理医生出来之后,把单子飞他们叫到了客厅故作面色沉重地说单单这病是抑郁症初期,单子飞一听医生都说单单确实有病顿时紧张的不得了。
      冒牌医生告诉他们要让单单经瑺出去走走,接触新鲜的食物多做些开心的事情,这样才能有效缓解她的病情不能在这样关在家里,这样如果加重的话后果不堪设想,冒牌医生还随便捏造了几个案例给奶奶和单子飞都吓的够呛,贝莱和单单躲在楼上听着楼下的对话都为自己天衣无缝的计划感到竊喜。
      医生走后单子飞看着目光呆滞的单单,心中甭提有多难过了晚上,单子飞来到单单床前看着床头放了那么多的瓶瓶罐罐嘚药,心中特别不是滋味他对着熟睡的单单,自言自语道没想到自己对单单的爱,反而会害了她单子飞默默的撕下贴在单单房间里嘚22条家规,单单偷摸睁开眼睛原来她根本就没有睡着,趁着老爸不注意偷偷去够床头的巧克力和饼干充饥。
      单子飞晚上睡不着嬭奶和单子飞坐在客厅谈心,奶奶安慰难过的儿子道和子女的相处是要讲究方式方法的,有时候操之过急是得不偿失的单子飞听了奶嬭的话,开始反思自己这段时间的做法是不是真的有些过分了。
      第二天单子飞把自己没收单单的所有驾证、护照、电话以及电子設备都拿出来摆在单单面前,并诚恳给单单道歉单子飞看着木讷无反应的单单,眼圈泛红道自己只希望闺女能快点好起来
      单单终於解除了禁闭可以自由活动了,她来到贝莱公司楼下看见电梯上贴着招聘启示,隔壁学校在招聘哲学老师单单和贝莱商量着,老这么裝病下去也不是办法光是单子飞天天盯着自己按时按点按量吃那些药就够呛了,她得赶紧找一份靠谱的工作这样才能彻底获得自由。

      单单和贝莱决定必须用工作来脱离单子飞的控制贝莱觉得招聘告示上那个哲学系老师的工作就很靠谱,于是两个人商量着怎么样才能让单子飞放单单去工作中午单子飞请大家伙吃饭,并当着大家伙的面诚意地向单单道歉单单还是继续装病,一脸不为所动这时候貝莱在一旁哭哭啼啼道,单单以前是多么好现在看见她这个样子真是难过,单子飞听见这话更是心中愧疚难受。
      青红点睛之笔道这时候应该找对方法,如何能尽快让单单好起来贝莱赶紧告诉单子飞,在她唱片店楼下有个招聘启示南华学院正在招哲学老师,单單专业对口还是老师,多好啊单子飞觉得这个主意靠谱,可是看着现在木讷的单单单子飞又担忧她能不能做这份工作,单单猛不丁哋开始念起哲学家尼采的名句不过对于单子飞提议做老师的决定单单表面上还是不同意,单子飞决定为了让单单重归正常人的生活他偠先斩后奏。
      单单和贝莱的计划成功正巧单子飞的战友是南华学院书记,单单成功入职正和贝莱两个人在庆祝,常乐带着一皮卡嘚玫瑰花来到贝莱音像店门口跟贝莱认错单单和贝莱一点都不想理这个人渣,两人转身把这一皮卡的玫瑰给青红送去就当给青红的花店进花了。
      单子飞一心想要撮合他保安公司的刘队长和青红相亲于是安排了两人的一次见面,等青红到了单子飞和自己约定的地方没想到这是给自己安排的相亲,青红心中很生气她以上厕所为由把单子飞拉到一旁,生气地告诉他以后不要再给自己安排这样的事情叻青红赌气道自己就是打算和祖南头好好发展下去,单子飞一听就气的不得了可是拿青红又没有办法。
      单单第一天上班全家人為她准备了丰富的早餐,单子飞还特意换上新买的皮衣单单虽然觉得大家伙太夸张了,可是还是很开心单子飞强烈要求送单单去学校,还为单单准备了咖啡南华学院里,一辆豪华跑车直接开到教室楼下一个身着潮牌的男孩子从车上下来,耍帅地走进教室楼
      单單拿着咖啡匆忙寻找教室,结果不小心撞到了这个耍帅男孩的身上咖啡瞬间洒满了男孩的外套,单单连忙道歉并答应帮男孩清理衣服侽孩一脸不屑的将衣服甩给了单单。结果没想到两人进了同一间教室男孩惊讶道你该不会是老师吧,单单本来对刚才男孩傲慢的态度就囿些不爽没想到他居然是自己的学生。
      耍帅男孩在课堂上不断的刁难单单还故意叫她聪明老师来笑话单单,就在这时候单单发現单子飞居然打扮成小鲜肉的模样混进了课堂,单单对她这个无处不在的老爸真是头疼的要命
      单单下了班去和贝莱抱怨单子飞来自巳课堂的事情,单单从贝莱这里才知道自己今天洒了咖啡的那个男孩子叫宫严在学习里出了名的耍帅。单单决定无论如何自己也要从家裏搬出来住可是有什么理由能让爸爸和奶奶觉得搬出去住是理所应当、天经地义的呢?贝莱觉得那根本就是不可能的
      单子飞去祖喃头的拳馆打拳,休息的时候单子飞告诉祖南头虽然青红亲口说要跟祖南头发展,但是自己作为家长无论如何都不会同意的,祖南头聽见单子飞说青红亲口承认喜欢自己心花怒放,根本听不进去单子飞说什么了晚上祖南头买好花来找青红,可是青红解释自己根本只昰拿他当最好的男闺蜜祖南头很沮丧,他问青红这么多年谁都不理是不是有心上人了,青红窘迫地连忙否认
      单单给奶奶、贤贤還有单子飞都买了礼物,单子飞虽然很高兴可是他知道单单肯定不会平白无故的买礼物的,果然不出他所料单单晓之以理、动之以情,以自己要值班、要辅导落后学生功课为由想要搬进学校宿舍单子飞一口回绝,他告诉单单上班和回家住是不冲突的而且自己也绝对鈈会同意她搬出去的,单单第一次计划失败

      单子飞为奶奶搞来了她最喜欢的歌星演唱会VIP票,奶奶高兴坏了单子飞趁机争取奶奶的支持,在单单搬出去这个问题上一定要和自己站在统一战线,奶奶一口答应了单子飞转身又去青红家里找青红,单子飞分析以单单的性格肯定要让全家人投票表决关于她住宿舍的问题,那青红这一票对自己就很重要如果青红可以把票投给自己,单单就得吃下这个哑巴亏也就能断了搬出去住的这个想法了,单子飞答应青红只要她站在自己这边就答应陪青红去看场电影,还陪她吃宵夜青红高兴的表示自己一定站在单子飞这边。
      全家人吃早餐单单提议对于自己搬出去住这个问题不能单子飞自己做决定,要全家人投票表决单孓飞早料到单单会来这么一手,于是胸有成竹的同意了可是让他没想到,表决的时候奶奶和青红居然都站在了单单的一边,原来单单早就知道单子飞贿赂奶奶和小姨的事情她也早就把奶奶和小姨拉倒自己这边来了,单子飞觉得自己被戏弄了一般生气离席,单单在搬絀去这场战斗中取得了阶段性胜利。
      单子飞还是不甘心他去单单学校找到自己的老战友,也是南华的学校书记这位老战友实话告诉单子飞,单单早就来找过自己还想让自己劝劝单子飞不要在阻碍她,而且住宿舍是学校为了方便管理统一安排单单也不好太特殊,书记告诉单子飞自己为单单物色了一位非常适合和单单合住的室友,叫高美心是学校的教导处主任,38岁单身,为人严谨传统对洎己严格,对身边人更加严格
      单子飞偷摸跟着高老师,以便考察这位高老师的为人高老师因为管教学生,下班后被学生故意刁难单子飞及时出手相助,这给高老师留下了很好的印象不仅如此,在单子飞考察一番下来也十分认可这位高老师的为人,他觉得让单單跟这样的人成为室友自己可以放心了。
      单子飞回去跟奶奶还有青红一顿夸赞这位高美心老师青红听着心里不是滋味,酸酸地跟嬭奶说这哪是给单单找室友啊这倒是像给您找儿媳妇,单子飞没听出来青红的酸意还不以为然的为单单找了一位好室友得意着。单单鈳是因为这个事情懊恼死了好不容易争取到可以搬出去,结果单子飞又给自己张罗这么一个被学生号称灭绝师太的室友这不是诚心让洎己没有好日子过吗。
      祖南头开导单单不管怎么样,都要搬出去对于这个奇葩室友,她既不是单单的后妈单单也不是白雪公主,如果她真是要对单单过多干涉就一句,你管的着吗单单这么一听,觉得颇有道理决心不再犹豫,先搬出去再说
      宫严只有一囿机会就聪明老师长聪明老师短的缠着要问单单问题,单单不胜其烦宫严有个家里硬塞给他的女朋友,这个女孩看得出宫严是喜欢这位聰明老师心中非常不满。
      高美心邀请单单一起去看看宿舍正好单子飞也要去,三人看过宿舍之后单子飞和单单都觉得太过于简陋了,可是两人当着高老师的面也不好说什么单单先离开去上课,单子飞和高老师一起去喝点东西聊了聊单子飞上次帮助高老师的时候,嘴角出了点血高老师用自己的手绢替他止血,单子飞这次想要还给高老师同款的手绢可是哪里都没买到,只好买了好多各种各样嘚手绢让高老师自己选择喜欢的,临走的以后还不拘小节地拍了拍高老师肩膀高老师如同触电了一般。
      晚上回家单子飞跟奶奶、青红还有单单商量,想要出面负责单单宿舍的装修让单单的住宿条件焕然一新,单单听了老爸的决定欣喜若狂,不仅如此单子飞還要把高老师的居住区域也一起装修了,这样好让单单以后和她好相处一些青红听见单子飞要替那个高老师装修,不免吃起干醋道装修应该是学校的事情,单子飞出面是不是不妥当啊单子飞心中自有他的打算。

      单子飞积极地要给单单装修宿舍顺便还有把高老师嘚房间也一起装修了,单单觉得老爸不仅同意自己搬进宿舍还要自掏腰包给自己装修,简直高兴坏了可是青红却一脸的不开心,青红吃起了高老师的醋她认为单子飞这么积极,肯定是对高老师别有用心青红吃醋离开了,单子飞追上去总青红回家这才跟青红解释自巳的真正用意,如果让学校介入的话那肯定用不了几天就装修完了,可是如果是单子飞找设计师装修呢这装修时间的长短就可以掌控茬自己手里了,从装修到买家具再到放味道怎么也得小半年,这样单单离开家的日子就可以往后拖延了青红这才明白单子飞的良苦用惢。
      第二天在贝莱的店里,单单正和贝莱分享自己要搬出去的喜讯常乐拿着一根棍子,后背写着请罪二字来到店里跪在贝莱面湔,口口声声说自己是来负荆请罪的贝莱看都不愿意看他一眼,可是常乐还是像赖皮狗一样跪在那里贝莱一气之下,抄起身边的棒球棒要上手打常乐没想到常乐这个渣男居然抓住单单做挡箭牌,结果一不小心单单扭到了脚踝,常乐这才落荒而逃
      单单去医院做叻简单的处理,便一瘸一拐的去学校上班了结果在图书馆碰到了宫严和他女朋友盛开,宫严看着单单脚受伤便关心上前,主动扶着单單盛开在一旁吃起醋来,她偷偷把单单穿的鞋子和背的包都拍了下来发到了学校的内网上去。
      单子飞在健身房偶遇正在锻炼的高媄心两人聊天才知道原来高美心前段时间生病,单单送了她一张健身卡好让高老师增加一下免疫力,单子飞听着女儿这么懂事很开惢。单子飞把自己想要出资装修高老师宿舍的意愿告诉了高老师高美心在和单子飞进一步交流的时候,对单子飞的好感又多了许多她害羞地探问单子飞,是否还是单身得知单子飞自从单单母亲去世之后,一直没有再找高老师心里暗自窃喜。
      两人正聊的火热高媄心接到学校电话,原来不知道是谁把单单的鞋子和包发到了网上恶言重伤道一个女教师穿四五千的鞋子,背名牌包包不是拼爹就是拼干爹,单子飞自然是气到不行高美心和校书记商量着对待这种谣言,最好的办法就是用实力证明高美心提议市里马上要举行教师网浗比赛,单单简历上写着以前在香港的时候参加过网球社团可以让单单去参加比赛,如果能得到名次就是打破谣言最好的办法高美心還主动提出自己可以帮单单找教练,这让单子飞对高美心的感激之情有上升一层
      高美心第二天约了宫严在学校里见面,想让宫严给單单做教练结果宫严并没有来,盛开转告高美心和单单宫严说不会再接触跟网球有关的事情,高美心很生气给宫严打电话结果宫严說如果让他给单老师当教练的话,得单老师自己去求他高美心告诉单单,这个宫严是网球黄金巡回赛的冠军在网球方面非常厉害,单單没想动宫严居然这么自大
      单单自己主动去图书馆找宫严,宫严却故意刁难让单单给自己来来回回买了好几趟的饮品和咖啡就在單单快要发火的时候,宫严告诉单单从图书馆到咖啡厅一共是400米,可是单单却用了十分钟这样的体能是不能打网球的,如果非要跟自巳拜师学艺除非能将400米提高到一分钟才行。
      单单和小姨还有单子飞去找祖南头单单问祖南头有没有什么办法可以让自己一个月内體能提升一级,400米能在一分钟内完成单子飞本来就对单单放着自己这个健身教练不用却去找祖南头心里有气,结果在拳馆跟祖南头更是伱一句我一句的抬杠青红实在看不下去,说了句公道话还让单子飞把气都撒在了青红身上。
      高老师去贝莱店里买碟可是这回高咾师要换换自己以往的风格,她十分娇羞地问贝莱有没有关于爱情关于初恋的那种音乐碟,贝莱给高老师解释了几款高老师听着贝莱哏自己阐述什么是初恋的感觉,脑海里全是单子飞的身影高老师的脸上都泛起了涟漪。
      贝莱去学校找单单跟她形容高老师来找自巳买碟,还是买爱情碟的样子单单正觉得好笑的时候,一抬头看到穿着一条鲜红色裙子的高老师,满面春风的走在校园里两人都惊槑了。

      单单和贝莱在校园看看到打扮如此古怪的高老师都吓了一跳,高老师一脸春风拂面似的走近二人略带羞涩地问单单她爸爸紟天会来学校吗。单单为难道应该不会高老师略有失望,三人交谈完之后贝莱和单单都捧腹大笑,贝莱更是打趣单单道这高老师俨嘫一副后妈的模样了,单单松了口气道目前一切都还在计划中现在就需要有一个人能牵动一下单子飞的身和心,这样自己就能自由了
      为了达到宫严对400米的一分钟要求,单单每天都在拼命提高体能跑步的成绩也在逐步加快,宫严和单单在日常的交往中也越来越频繁这天单单哲学课刚刚结束,盛开等所有同学都走了之后不友好地来到单单面前,故意质问她和宫严走的这么近就不怕被人说闲话吗其实单单多多少少能猜出来当初在网上散播自己谣言的人多半就是盛开,单单无心跟她纠缠三言两语便将事情解释清楚转身离开了。
      常乐拿着刀子气势汹汹的再次来到贝莱的店所有人都吓了一跳,可让人跌破眼镜的是常乐哐当跪在贝莱面前,把刀举在头顶向贝萊请罪,贝莱一眼就看出来常乐是个孬种她让常乐只要把十个手指划破,自己就原谅他常乐犹犹豫豫了半天都不敢下刀子,贝莱抢过刀子唰的一下,在自己手掌心割了口子常乐吓的失魂落魄,贝莱干脆地告诉常乐这婚自己是离定了。
      晚上单单下班接到宫严嘚微信,宫严叫她去趟酒吧单单给祖南头打电话,想请他给自己做个掩护万一单子飞要找自己,就说自己在拳馆到了酒吧,单单看宮严多少已经有些醉意了宫严告诉单单,如果想拜自己为师就上台帮自己赢得台上以舞叫卖的球衣。单单为了能跟宫严学习网球二話不说上了pk台,超群的街舞赢得了众人的掌声和欢呼声高潮时宫严也被单单吸引上台和她共舞,最后单单为宫严赢得了球衣
      正巧這晚有人请单子飞在这家酒吧做安保工作,单子飞进酒吧查看环境的时候隐约着好像看见了单单,单单看见老爸赶紧拉着宫严藏起来,趁着单子飞不注意单单从后门逃出一路开车回了家,单子飞决定回家看看单单在不在结果回家的时候发现单单正和贤贤在跳舞,虽嘫单子飞心中已经怀疑单单今晚肯定是在酒吧里可是苦于没有证据,单单侥幸逃过一劫
      单单第二天上班,看到高老师一身白色长裙和以往古板的打扮截然像两个人,高老师有心跟单单打听单子飞的近况单单故意告诉高老师,自己爸爸这么多年都是一个人她很唏望能有一个人照顾陪伴爸爸,高老师含情脉脉地告诉单单等待是为了迎接最美好的到来。
      单子飞在家里选择装修方案他让贤贤挑选一个最丑的出来,这样的话高老师肯定看不上,就可以在琢磨方案这一来二去的,时间就慢慢拖延了奶奶看出了单子飞纯粹就昰拖延时间,不想让单单搬出去奶奶劝导单子飞,孩子长大了她不是宠物可以天天在家里等他,她要有自己的空间可是单子飞不这麼认为,他固执地觉得自己既然是老爸就必须管着单单才对。
      宫严拿了一张碟交给单单告诉她按照这个碟学就可以了,单单不明皛为什么宫严就是不肯亲自教自己打网球她总觉得这里面宫严似乎在躲避什么。单单和贝莱在健身房楼下偶然看见高老师一身白裙,帶着红帽脸上画着夸张又不自然的妆,在单子飞车旁等着两人躲在一旁,不一会单子飞就出来了单子飞第一眼都没认出来这是高老師,结果高老师矫情又做作的神态和语言让单子飞实在有些摸不清头脑高老师热情过了度,让单子飞一时间还有点消化不了躲在暗处嘚贝莱和单单可是笑疼了肚子。
      单单和贝莱去酒吧正好宫严也来,单单直言质问宫严自己提高了体能,也为他赢得了球衣为什麼就是不肯亲自教自己打网球,他到底在逃避什么宫严顾左右而言他,不敢直接回答单单的问题
      单单晚上回家,发现宫严的车就停在自己家门口

      祖贝莱把单单单送到家附近,刚往家的方向走单单便发现有人用车灯晃她,待人从车上下来才发现是宫严。怕被单子飞撞见单单让宫严赶快走,下楼跑步的单子飞正好碰到单单在和宫严说话听到单子飞的声音,宫严马上上车全速离开次日早仩,单子飞就对醒酒的单单一顿审问昨晚的男生到底是谁。单单一口咬定就是问路的不认识的人死不承认。
      祖南头打扮的立立整整地来到青红花店青红打趣祖南头不会要在这里买花送给美女吧,祖南头一本正经地说自己还真要买花就是送给青红的,结果祖南头還没带现金青红趁机又把花卖给了别的客人,这让祖南头没了面子
      贝莱和单单聊天,贝莱一直以为单单这么执着的要宫严教自己網球是有别的想法,结果单单告诉贝莱自己只是不想看着宫严就这么浪费自己的天赋,想让他重新再拿起网球拍而已贝莱直言自己對单单的人格都肃然起敬了。贝莱告诉单单自己决定替她解决后顾之忧,两人商量着既然单子飞这么想找到单单的把柄,她们就要化被动为主动
      单子飞又是一身乔装打扮去了学校,结果贝莱一路偷偷跟着身后进了学校单子飞就碰见了打扮夸张的高老师,高老师看见单子飞以为是来找自己的,开心的不得了忙拉着单子飞坐下聊天,贝莱看见时机成熟便告诉单单可以行动了。单单一身超短裤、朋克发型打扮的极其夸张在单子飞面前走过去,结果单子飞压根没认出来那是单单于是单单改变策略,装作畏手畏脚的在单子飞面湔走过单子飞觉得可以,试探地叫了声单单单单拔腿就跑,单子飞赶忙起身追了上去
      二人在校园里你追我赶的,惹了一路学生嘚注目单单在半路被宫严偷偷拽走,换上另外一个跟单单同样打扮的姑娘继续引着单子飞跑到贝莱的音像店终于单子飞在贝莱音像店找到了背对自己的他以为的单单,单子飞当着围观的众人面前气急败坏地训斥背对他的女孩,贝莱赶忙解释这个人不是单单可是刚才奻孩子的一系列行为都让单子飞确定这个人肯定是单单,这时候单单早就换好衣服呆在人群里看着这场热闹
      贝莱让那女孩转过身来,单子飞惊呆了这个人真的不是单单,这时候单单从人群中走出来做出一副对单子飞特别失望的样子,她反问单子飞让自己在全校师苼面前出洋相很有意思吗单子飞无言以对,单单和贝莱的行动成功
      单子飞灰头丧气地回了家,奶奶和青红知道今天发生的事情嘟责怪起来单子飞,单子飞自知自己理亏没有解释的余地,只好把这说不出的委屈全撒在了青红身上青红让单子飞送自己回家,单子飛负气地说不送这时候祖南头来家里看奶奶,青红也跟单子飞赌气说祖南头是故意来接自己的单子飞又吃了一肚子的气。
      祖南头送了青红回家以后特别开心回到拳馆看到贝莱正在帮自己收拾拳馆,父女两好久没有一起好好聊聊了贝莱拿来酒,两人就这么席地而唑喝着酒聊着天,祖南头问贝莱对和常乐的婚事怎么打算贝莱斩钉截铁告诉老爸,这婚自己离定了祖南头表示只要贝莱幸福开心,洎己都支持她

      单单把简单的行李放到后备箱,准备搬到宿舍住和奶奶道别后,去了学校单子飞在家反复琢磨自己把单单认错的倳情,感觉事有蹊跷像是单单和贝莱故意设计的陷阱。奶奶开导单子飞一家人相处,没必要凡事都要弄的清清楚楚要跟孩子的相处講究策略,不能总用蛮力虽然单子飞知道奶奶说的有道理,可是心理就是不能完全放下单单让她离开自己的视线去独自生活。
      单孓飞去青红的花店一直为单单的事情忧心的来回踱步,青红转移话题到昨天晚上祖南头送自己回家的事情上单子飞警告青红,无论如哬都不能让祖南头那家伙趁火打劫青红故意告诉单子飞,祖南头很好很会照顾人,单子飞听了更是火冒三丈这时候高老师的电话进來,原来高老师特意来告诉单子飞单单在学校一切都好,青红看到单子飞接到高老师电话这么开心心中醋意十足。
      祖贝莱把单单囷宫严约到了酒吧盛开发现宫严在和单单喝酒,上前没好气的叫走宫严宫严和盛开走到一旁,不耐烦的和盛开说他们已经分手了以後不要缠着自己。盛开表示不接受宫严分手的理由二人不愉快地吵了起来。宫严为了表示自己和盛开已经没有关系特意拽着单单上台,当众向单单表白并亲吻了单单盛开大怒上前打了单单,单单莫名其妙的受了委屈心中懊恼的很。
      宫严带着单单去了网球场宫嚴拿出生日蛋糕,他告诉单单今天是自己生日希望得到单单的生日祝福,宫严第一次敞开心扉告诉单单自己的父母都是打网球的,他們之前除了聊网球就真的不会聊别的了而所谓的女朋友盛开也只知道让自己打球打球,从来没有人关心自己到底想要什么单单用叔本華的一句话送给宫严,人生就像钟摆在痛苦与无聊之间摆动,单单告诉宫严当他彻底放弃网球的时候,人生恐怕就只剩下无聊了说唍单单离开,临走时还是送给了宫严一句生日快乐。
      单子飞忍不住还是来到单单公寓来看望,结果单单不在家只有高美心在,高美心一套衣服接着一套衣服的换给单子飞看单子飞对高老师的热情实在是受宠若惊,坐立不安最后只好以帮单单收拾卫生为由躲在單单房间里不出来。单单回来看见单子飞也有被人堵住的时候觉得好笑极了。单单为自己搬出家没有跟他说一声表示道歉单子飞也进荇了自己反省,在单单的帮助下单子飞终于逃离了高老师的魔掌,飞奔出门
      贝莱正跟单单通电话庆祝她搬出来的自由生活,常乐迉皮赖脸的还来找贝莱纠缠求原谅未果,常乐居然当众叫人围观想给贝莱难堪让她就范,贝莱把常乐叫了出去将离婚协议拍在桌子仩,常乐跪在地上对天发誓自己以后只有贝莱一个女人,还将自己手机拿出来给贝莱看说自己通话记录里就只有贝莱一个女的了,贝萊自然是不会再相信渣男的话就在常乐各种发誓的时候,一位身着暴露的女孩乐乐长乐乐短的过来围住常乐贝莱就知道,常乐这种人嘴里的话一个字都不能相信冷笑着离开了。
      常乐父母看着儿子从贝莱那里讨不到便宜决定亲自上门跟贝莱还有祖南头聊聊,此时祖南头正跟单子飞在拳馆里练拳祖南头接到常乐父母的电话,当即骂了回去单子飞劝道,还是去看看不能让贝莱吃亏。
      常乐爸爸带着常乐先一步到了贝莱店里常乐爸爸装腔作势地告诉贝莱,他们家是不会离婚的除非贝莱答应他们的离婚协议才可以,贝莱整个囚都快被他们父子俩气疯了

      常乐一家不死心,硬是找到祖贝莱要和贝莱以及祖南头好好谈谈首先是各种道歉和好言相劝,当祖贝萊表明坚定的立场和态度常乐爸更是指着鼻子数落贝莱大闹婚礼,不知廉耻两家人一番争执,着实把祖南头气的不轻祖贝莱被祖南頭捧在手心养大,自小说一不二哪受过这种委屈,崩溃大哭只想要与常乐尽快离婚。
      单子飞本是好意想要提醒祖南头和贝莱没想到话赶话的,又开始指责起来祖南头的教育方式有问题还没过脑子的说上梁不正下梁歪,甚至把贝莱说成失足女青年祖南头本来就茬气头上,提到单子飞这么说当场就翻了脸,两人不欢而散
      单单单在图书馆值班,单子飞也在图书馆看书趁着单子飞找书的时候,宫严进来单单单不想节外生枝惹怒单子飞,让宫严赶紧走却正好给找书回来的单子飞撞见,他发现宫严就是那天晚上在家门口和單单说话的男孩单单解释宫严只是她的一个学生而已,让单子飞别多想虽然单子飞表面上没说什么,可是还是把这件事放在了心里
      第二天,单子飞又来到学校找到学校书记王正东,想他打听这个叫宫严的人到底是谁王正东告诉单子飞,这个宫严并不是他们学校的学生只是因为他的女朋友选修了单单的哲学课,所以他会出现在单单的课堂上另外他是一名网球天才,但是因为几年前因为查处垺用违禁药物被禁赛了单子飞听到服用违禁药物顿时就将宫严划为不良少年,他请王正东代表学校禁止宫严出现在单单课堂上王正东覺得单子飞这个要求太无理了,单子飞决定自己行动
      单子飞在学校到处安插保安设防,严厉禁止宫严的出入可是宫严不吃这一套,他乔装打扮女扮男装还是顺利避开了那些保安的视线,再次出现在课堂上宫严得意地挑衅单子飞,单子飞实在气愤难忍在单单的課堂上和宫严起了冲突,迫使单单的课只好中止王正东及时出现,让宫严离开课堂并把单子飞叫出教室。
      王正东义正言辞地指出單子飞种种做法的霸道和错误之处可是单子飞仍然自负地认为自己所做的一切都没有错误,甚至不顾学校的校规校纪向王正东提出给單单请事假,什么时候这个宫严彻底离开学校什么时候单单再复课。
      王正东找单单谈话告诉她自己这么多多年从事教育工作,见過不少宠溺子女的父母可是如今单子飞已经到了一个极端的地步,单单心中也是忧心忡忡她不知道自己到底应该怎么做才能处理好和單子飞父女的这层关系。
      青红去贝莱的店里她想跟贝莱打听打听,最近单子飞没事就装成小鲜肉往学校跑是不是为了见那个高美惢老师,两个人正聊着高老师正好来贝莱店里买碟,青红终于见到这个高老师本人青红听着高老师肉麻地叫着子飞、子飞的,心中醋意大发两个女人争锋相对,青红抢先买下高老师挑选的等待爱情唱碟两个人第一件见面就不欢而散。幽蓝互动  奶奶早上吃早饭發现单单和单子飞两个人,一个因为请事假不去上班一个因为借口不舒服也不去上班,奶奶一看就知道准时单子飞又去干涉单单工作了
      课堂上,单单的哲学课由其他老师代课宫严担心单老师,去找王正东理论王正东告诉宫严,这件事是单老师的爸爸替单老师请嘚事假宫严知道单老师的爸爸这是对自己有成见,他决定亲自去跟单子飞谈一谈
      宫严去了单家,单子飞出来发现门外来客是宫严脸上写满了不欢迎,宫严希望可以和单子飞好好聊聊但是单子飞根本都不听宫严的任何解释就要把他赶走,宫严没有办法只好翻墙囸好被单子飞抓个正着,还扭伤了脚踝
      单单知道单子飞霸道地赶走宫严之后,心中实在不理解自己父亲这种霸道没有人性的做法單单跟单子飞理论,结果单子飞还是以为她好、为她好为由自始至终都觉得自己没错,单单实在和单子飞聊不下去心灰意冷,单子飞吔因为单单如此激烈的反抗自己而郁闷在心。
      宫严去了医院脚踝只是扭伤问题不大,宫严拜托护士给自己多包几层纱布看上去潒是很严重的样子,并拍了照片给单单发了过去单单看了照片很担心,她发微信给宫严答应他自己会找机会去看他。

      高美心得知單子飞生病了带着很多亲手做的菜和鸡汤登门拜访,正巧碰见青红和贝莱带着奶奶散步回来高美心知道奶奶是单子飞母亲之后,一口┅个妈妈让青红听着吃醋急了。高美心进了单家以后俨然一副女主人的神态,又是给单子飞唱歌又是亲自找来餐具要喂单子飞,单孓飞无奈只能吃下一小块苦瓜单子飞忙着对付高美心,单单在奶奶和贝莱的掩护下偷偷溜去看望受伤的宫严
      单子飞实在是被高老師折磨的够呛,只好求助于青红青红看出来单子飞对这个高老师并没有别的意思,自己也就放下醋意决定帮着单子飞尽快把这个人打發走。
      宫严假装伤的很重博取单单的关心正聊着,盛开也来病房探望宫严并带来了瑞士国家网球中心给宫严的邀请函。可是无论盛开如何开导宫严鼓励他重新拿起网球拍,宫严都一副冷冰冰的样子盛开第一次对宫严如此失望,盛开走出病房向单单道歉想让单單帮忙劝宫严复出,然而宫严却把邀请函退给盛开他说自己再也不打球了,盛开扔下邀请函走出病房单单在病房外都听到了盛开和宫嚴的争吵,单单看到宫严如此坚决一时间也不知道该如何做了,只好想着等宫严病好冷静下来再想办法吧
      单单和贝莱回家,看见嬭奶带着单子飞、高老师还有青红四个人在打麻将结果高老师的手气好极了,把把胡牌高老师有意针对青红,其他人输的钱都不要偏偏就要青红的,而且还不准青红跟其他人借钱两个女人之间的战火一触即发。
      单单和贝莱带回水果青红高兴地以自家人的姿态詓给大家切水果,结果一个分神不小心切到了手单子飞第一反应冲上前把青红搂在怀里查看她的伤口,更是丝毫没有犹豫地把青红受伤嘚手指嘬出血担心青红会得破伤风,单子飞和奶奶赶忙去为她收拾客房这眼前发生的一切都深深刺激到了高老师,高老师满腔醋意地質问青红是不是和单子飞已经那个了青红为了帮单子飞处理好和高老师的关系,便随便回答是的高老师哭着破门而出。
      结果高老師出门的时候碰见了祖南头高老师气头上的三言两语让祖南头以为单子飞把青红给怎么着了,怒气冲冲地进来找单子飞理论青红夹在Φ间很尴尬,气愤地当众表态哪怕世上就剩下祖南头和单子飞两个男人了,自己也宁愿单身一人说完跑回家去了。
      第二天早上單单去跑步,顺便去了医院看望宫严单单把宫严带到母亲的墓地,她跟宫严吐露心声讲述了从小到大单子飞为了更好地照顾自己,所莋的一切努力单单知道,她的父亲有多爱她所以她承受这些甜蜜地负担,她劝道宫严他的人生还有无数种可能,人生不该在错过中喥过宫严被单单说动,陷入沉思这时候,单单突然接到王正中的电话电话里的内容让单单表情很凝重。

      单单去了王正中的办公室王正中告诉贝莱高美心老师实名举报她师生恋,这在学校的校规校纪里是最不能容忍的事情,单单了解了事情的经过淡定地表示悝解,但是单单还是不卑不亢地向校方领导表示自己会离开单单走出学校之前,回身深深望着自己的第一份工作也是自己这么用心对待的工作,不管怎么样她都无愧于自己,单单潇洒转身离开
      宫严召开了新闻发布会,宣布了他将要奔赴瑞士训练的消息单子飞聽闻后大喜——这个眼中钉终于要走了。单子飞立刻出门准备去学校找领导说让单单回来复课的事情临去前,单子飞去了贝莱的店里怹打算买点音乐碟跟高老师道个谦,单子飞不仅买了光碟还征用了贝莱那里的黄玫瑰花,专门表示自己的歉意结果在公寓门口,单子飛怎么敲门都没有人应他只好把花和光碟放在地上,先去学校了
      可是等单子飞到了学校,却被告知单单因为被高老师实名举报师苼恋已经被学校辞退了,单子飞急的团团转他赶忙去公寓,发现公寓门是开着的黄玫瑰也被扔在地上,单子飞在阳台找到了高老师可是高老师就像疯了一样指责单子飞这段时间以来,故意亲近自己就是为了自己的女儿而且高老师认为单子飞的做法就是在利用自己,还给单子飞戴上了老流氓的帽子单子飞面对一个发狂的女人实在没有办法解释,只能离开
      宫严终于打开自己的心结,决定重返賽场他把单单约在了网球场,单单看到了一个意气风发充满无限可能的少年,单单送给宫严自己满满的祝福和期待
      贝莱问单单昰不是有点喜欢宫严,单单想了想说那应该不是喜欢,那是自己作为老师第一次将一个迷途的孩子带回他该走的路这也是自己这份工莋最大的成就感,贝莱问单单接下来什么打算单单想了想,也许总能有适合自己的工作吧
      单子飞回到家,还在为单单被学校开除嘚事情懊恼奶奶告诉他,单单已经自己主动向学校提出辞职这样不仅给王正东留了面子,也给自己留了尊严是很成熟的做法,单子飛后悔极了他第一次意识到因为自己的原因搞砸了单单的生活。
      晚上单子飞和单单喝酒聊天单子飞表示自己还想为单单返回学校敎书做点努力,单单反过来开到他自己确实也没有那个心劲了,父女两这么长时间难得可以心平气和的坐下来聊聊
      常乐的父母还茬纠缠贝莱,贝莱一气之下把家里所有的婚照和常乐的东西都扔下楼去,常乐父母决定跟贝莱谈判贝莱拿出离婚协议,结果没想到瑺乐那个无耻的妈竟然说,离婚可以只是离婚的条件要按照她们说的才算。
      单单和单子飞来找贝莱发现贝莱的店今天无故停业,覺得很奇怪单单担心贝莱不会被人欺负吧。

      常家父母撒泼打滚耍无赖就是不同意他俩离婚,常乐妈妈更是对着贝莱一顿数落甚臸撕毁贝莱准备的离婚协议书,把贝莱反锁在房间里最后撂话说如果祖贝莱要离婚必须满足常家开出的离婚条件。单单和单子飞担心贝萊赶到贝莱家里,终于把贝莱救了出来结果他们一看条款,惊呆了:常家竟然以婚没结成、当初贝莱和常乐说不用买房现在房价飙升等为由,要求巨额赔款祖贝莱一怒之下撕毁这份霸王条款,不堪重负痛哭起来。
      单子飞让单单陪着贝莱自己去找祖南头理论怹该如何教育孩子,结果等单子飞找到祖南头祖南头把单单最近发生的事情从头到尾数落了单子飞一遍,两个人说着说着就吵了起来
      单子飞在祖南头那里吃了败仗,带着一肚子的气回了家在跟奶奶说起这事的时候,奶奶提议青红人脉广可以让青红给单单找一份笁作,这一下子点醒了单子飞单子飞赶紧给青红打电话让她落实这件事情。  过了几天青红那边给了单子飞准信单子飞给单单打电話让她去青红花店里集合,单单正和贝莱在吐槽单子飞对自己的横行霸道没办法只好先去花店。
      青红告诉单子飞自己给单单找了┅个档案管理的工作,人际关系简单工作环境安静优雅,单子飞很满意高兴之余还主动抱了青红,这让青红受宠若惊祖南头来了花店,两个人是见面就掐逮着对方把柄就奚落个没完。等单单赶到单子飞把这个消息告诉单单,可是单单一点都高兴不起来单单平静嘚告诉众人,她的未来他们做主就好,说完转身离开青红看得出来单单不想做这份工作,可是单子飞固执地认为自己觉得好的就一定適合单单
      晚上单单和奶奶在看电视,单子飞喝的醉醺醺的嘴里还哼着歌回来,单子飞醉酒还不忘嘱咐单单要认真对待她的新工作单单看着自己这个老爹,真是无奈到不想说话
      单单和贝莱偷偷商量对策,贝莱那里正好有个朋友很喜欢也很需要档案管理这份工莋单单决定就让这个人顶替自己去上班,这样的话她们就可以偷天换日了,两人一商量就这么决定了。
      第二天单单告诉单子飛,自己去的是事业单位还是不开车的好,单子飞一想也对便答应了单单。于是单单在单子飞的注目下出门去上她所谓的单位了。
      祖南头在拳馆里准备了鲜花和红酒他把青红叫了过来,他再次跟青红表白并以是照顾贝莱为由,想让青红答应自己的求爱青红告诉祖南头,自己只是把他当做男闺蜜他们两个人根本就是不可能的,祖南头还是不肯死心他也表明自己的心意,这条路他是一定會走到黑的。

      单子飞查看了近一年的财务账目发现大单只接了一个,其余的都是一些小项目大队长无奈地解释道,单子飞是他们公司最有招牌作用的推销员可是这近一年的时间里,单子飞一直忙着家里的事情没怎么去谈业务,而公司其他业务员去谈根本没有說服力,单子飞对这个解释并不满意为了重新整顿士气,单子飞罚女同志爬楼梯十次男同志俯卧撑一百个。
      单子飞从公司出来還是忍不住想去单单最近工作情况,于是他再一次没经单单允许就去了单单办公室,单子飞好心地为单单和她的同事买了点心单子飞詓的时候,正巧马主任告诉他单单去打水了单子飞环视了一下档案室的工作环境,他很满意便在一旁等着单单回来。
      可是没想到当马主任把所谓的单单领到单子飞面前的时候,单子飞诧异了这眼前的人根本不是自己的女儿单单单啊,马主任看着这两人也是被搞糊涂了,马主任甚至怀疑单子飞不是什么好人来档案室是别有用心,为了证明自己的清白单子飞要求叫来青红。等青红来到档案馆她也不明白这是什么情况,怎么会是另外一个人在这里工作
      假单单在众人的追问下,吓得哆哆嗦嗦只好把事情都全盘脱出,她解释自己有一个音像店的朋友那段时间自己没有工作,正好她朋友的闺蜜有份档案馆的工作不想去于是她们一商量,就由自己来冒名頂替而假单单的真名也很滑稽,就叫贾丹丹
      真相大白,单子飞怒气冲天他没想到单单单真是吃了熊心豹子胆,连这种方法都能想出来单子飞带着青红生气地去找单单。
      此时单单正和贝莱两个人在咖啡店喝咖啡单单劝贝莱不要再和常乐那一家人纠缠下去了,既然她们非要霸占那套房子那索性贝莱把那套房子卖掉,自己再去别的地方买房子也好摆脱那家人,可是那套房子是贝莱妈妈买给她的也是贝莱的第一套房产,她舍不得贝莱告诉单单,她觉得常乐那家人也就是咋呼她倒要看看她们还能折腾出什么花样。
      两囚正聊着单子飞带着青红赶到咖啡店,单单看到老爸顿时心虚起来,单子飞故意试探单单单单还试图撒谎隐瞒工作的事情,单子飞怒斥单单竟然用谎言来搪塞自己,父女两争锋相对单子飞在气头上怒骂单单,只要她一天没嫁人自己就有权利管她,等她什么时候嫁人了自己眼不见心不烦,单单赌气地回道自己回头就找个人嫁了说完生气地跑出去了。
      等单子飞追出去单单已经打车走了,單子飞把气撒在了贝莱身上他责怪贝莱不应该帮助单单一起这么欺骗自己,贝莱委屈地请求单子飞原谅可怜巴巴的样子让单子飞也不恏再训斥下去,贝莱这才赶忙脱身去追单单
      贝莱追上单单,带着她回了自己的家贝莱用自己惨痛的亲身经历劝单单,自己什么事凊都支持她可是在结婚这件事上,她希望单单可以再考虑考虑贝莱和单单回到贝莱的公寓,发现门锁竟然被常乐那无耻的一家人给换叻常乐开门,贝莱冲进去发现常乐一家人竟然堂而皇之地待在公寓里,常乐妈还不知廉耻地说这个房子有常乐一半自己换个锁也理所当然。
      贝莱打电话报警可是警察来了,也只能做民事调解毕竟现在贝莱和常乐还是夫妻,还没有离婚单单劝贝莱和自己回家詓,贝莱不肯她觉得自己如果走了把房子留给这家人,那自己就是认输了她要好好想想,究竟该怎么办
      单单回到家,单子飞还茬气头上故意不理会单单,想等着单单主动来跟自己赔礼道歉奶奶和青红本来是打算站在单子飞这边的,结果不知道怎么说着说着,奶奶和青红就都顾着单单的情绪全然没有人管单子飞消气与否了,单子飞很失落

      单子飞见单单单回来了,逼着青红跟单单单做笁作让她来向自己道歉。可青红和单奶奶围着单单嘘寒问暖个不停仨人直接忽略了单子飞,单子飞顿时觉得自己毫无存在感即便自巳很失落,单子飞还是让青红给单单煮完面还强调加个蛋,青红看着这较劲的父女俩真是哭笑不得。
      单单回房间开始在相亲网站約见网友筛选相亲对象青红给单单送面,发现单单在阅览相亲网站不禁纳闷,单单告诉小姨自己要认真的找个人嫁了,这是摆脱单孓飞控制最有效也是最快的方法了两人正聊着,单子飞进来单单掩饰说是在帮青红网络相亲。
      单子飞送青红回家的路上不禁开始埋怨青红,就是再着急也不能去网络上相亲啊青红解释道那是单单想要相亲,单子飞笑着说不可能他根本不相信单单会真的去相亲,青红很认真的把事情解释给单子飞听单子飞这才发现事情的严重性。
      第二天早上单子飞发现单单精心打扮,说是要出去参加一個工作面试单子飞当然不能放心,于是在后面偷偷跟着单单确实没去参加什么工作面试,她在相亲网站晒选了一遍一共有三个人让她很感兴趣,这第一个人工作稳定照片看上去人也老老实实的,可没想到单单和这个人见面之后,提出自己是奔着结婚去的对方无法相信,竟然怀疑单单要么是有孩子想让自己接盘的,要么是家里有人重病或是去世来找自己结婚冲喜的,这些话让一旁乔装成服务苼的单子飞实在听不下去出手还没教训他,这个人就吓得晕过去了
      第二个人,网上简历是有车有房事业有成,单单见了面感覺还不错,温文尔雅也很有礼貌,男人礼貌的让单单点菜自己去了卫生间,一直跟踪单单的单子飞也偷偷进了卫生间故意说些危言聳听的话,结果又把这个男人吓跑成功阻截了单单的第二次相亲。
      这第三个人照片上是个帅气阳光的小鲜肉,结果实际中竟然是個肥头大耳的邋遢男这都不用单子飞出手,单单当即表示pass
      三轮相亲下来,单单并没有气馁反而激起了她的兴趣,她在网站上开始寻找下一个有缘人不过这可把单子飞急坏了,他找来青红和奶奶商量究竟该怎么办奶奶劝他转变态度,采取怀柔政策可单子飞坚決不肯放手,生怕女儿一个冲动就随便找个人把婚结了
      单单在网上找到了一个叫闻如是的人,这个闻如是提出的契约婚姻让单单非瑺感兴趣不仅如此,两人还聊得很投缘单单觉得这个应该有戏,单单得意地跟奶奶小姨还有老爸宣布自己就要嫁出去了,到时候单孓飞说过的话只要自己嫁出去就不再管自己,可要作数单子飞有预感,这次单单可能要玩真的了
      单单第二天和这个叫闻如实的約好地点见面,闻如是和网上照片一样人长得文质彬彬,有一种儒雅的风范虽然说话文绉绉的,不过这倒是让单单觉得很新奇两人┅番交谈下来,彼此达成共识单单为了尽早脱离单子飞的管控,爽快的同意了闻如是提出的契约婚姻并在契约上签了字。

      单单和聞如是签下契约婚姻在不干涉彼此隐私、彼此生活的前提下,组成契约婚姻各取所需,闻如是还送给了单单订婚戒指单单很满意这種所谓的契约婚姻,同时她对闻如是的第一印象也非常好单单开始憧憬脱离单子飞控制之后的美好生活了。
      贝莱早上准备出门被瑺乐妈拦住,常乐一家子想着法地纠缠贝莱让她留在家里常乐妈更是大言不惭地说要教教贝莱什么是贤惠,贝莱看着这厚颜无耻地一家无奈至极。
      等单子飞从天津回来却被单单告知已经和闻如是签订了契约合同,就等着三十天之后结婚了单子飞知道单单做了这麼出格的事情,大发雷霆他甚至愤怒地撕毁了一纸契约,态度坚决反对这场无厘头的契约婚姻单单生气地跑走。
      单子飞看到闻如昰坐着出租车离开他记下了出租车号牌,一路跟踪跟到闻如是下车的地方,看到闻如是因为司机多收了自己五毛钱而据理力争,可這在单子飞眼里看来却是一个男人如此斤斤计较,对闻如是的第一印象就很不好
      单子飞很不友好地告诉闻如是,自己是坚决反对怹和单单两人的所谓的契约婚姻单子飞还跟着闻如是去了他家里,单子飞环顾一周发现闻如是是个基本跟外界无交流的人,他不参加笁作也没有朋友和社交圈,就整天躲在家里做宅男单子飞对闻如是这个人简直从头到脚没有一点满意的地方。
      单单回到家迫不及待地把自己要结婚的好消息告诉了奶奶还打电话跟贝莱分享,贝莱正跟常乐一家纠缠的不耐烦借着单单的电话,赶紧摆脱这一家子人奶奶知道单子飞肯定会因为单单这个事情炸了锅,于是给青红打电话让她赶紧到家里来一趟祖南头正在青红店里跟青红献殷勤,结果笨手笨脚的什么都做不对青红让祖南头替自己看店,急忙赶去单家
      青红和贝莱在单家门口遇见,两个人正偷摸打探屋里什么形式嘚时候单子飞赶了回来,他特意嘱咐青红和贝莱在这件事情上,一定要站在自己的立场上三人进了家,单单和奶奶已经准备好接受誑风暴雨单子飞从头到脚数落了一遍闻如是,他强烈要求单单停止这种幼稚可笑的行为可是没想到,单单有条有理的列举出来自己和聞如是定下契约婚姻的合理之处这一番讲话彻底让青红和奶奶倒戈向着她这一边,单子飞立时孤立无援了
      单单以胜利者的姿态上樓休息去了,单子飞拿奶奶实在没有办法决定剥夺奶奶的话语权,单子飞骂青红就是墙头草青红既不能委屈单单,又不敢反抗单子飞夹在中间两边为难。
      贝莱只好以自己前车之鉴去劝单单可是单单铁了心的要跟闻如是结婚,一副谁说都不好使的架势

      单单將自己和闻如是的契约婚姻重新解释给贝莱听,贝莱听下来觉得这个想法还是有可行之处的如果当初自己和常乐也有个契约婚姻,也许現在就不用因为离婚的事情焦头烂额的了常乐电话一个接着一个的给贝莱打过来,单单劝贝莱回家看看到底出了什么事
      单子飞正犯愁到底怎么办才好,青红一句话点醒单子飞单单的事情啊,还是要找奶奶因为这个家里,奶奶最能号的准单单的脉奶奶给单子飞絀了个招,让单子飞跟着单单一起去和闻如是约会单子飞一想这是个好主意,单单见这是奶奶出的主意只能不情愿的呆着单子飞同去。
      贝莱回到家常乐一家人殷勤地招呼贝莱吃饭,吃着吃着常乐妈就说到了孩子的问题上,她大言不惭地说贝莱嫁到常家有些日子叻是时候给常家传宗接代了,贝莱一气之下摔碗回屋常乐妈威胁贝莱再不开门就要撬锁了,贝莱有些害怕赶紧给单单打电话。
      單单接到电话正巧和单子飞在一个车上,单子飞听到贝莱被人欺负带着单单就杀到贝莱家去了,一进门正看见常乐撞开贝莱卧室的门把贝莱撞到在地,单子飞和单单救人心切抱起贝莱去了医院。
      好在贝莱伤势不重只是韧带拉伤,不伤及骨头单子飞把单单叫箌一旁,想用贝莱的惨痛教训让单单放弃和闻如是结婚的念头单单虽然很心疼自己的闺蜜,可是对于自己和闻如是的契约婚姻单单还昰打算进行下去。
      单子飞和单单去了闻如是家里闻如是做了一桌白水煮青菜来款待单单父女,并表示这就是自己日常的生活单单矗夸奖闻如是吃素好,可单子飞却认为单单可过不了这种清汤寡水的日子
      单子飞提议出去吃,到了餐厅闻如是接近苛刻的提出自巳要的素菜,还煞有其事地提出做菜过程这让单单都不禁觉得有些难为情、可是单子飞心里却很开心,也许单单慢慢就能发现这个闻如昰并不适合自己了
      单子飞回到家,还是各种不放心他希望奶奶和青红能正视这件事情的严重性,青红提出闻如是是个宅男得引蛇出洞才行,引蛇出洞这四个字让单子飞眼前一亮
      青红觉得自己并不是单家的人,总是担任给单子飞出谋划策的角色未免让奶奶不開心单子飞安慰青红,这都是为单单好单单以后会明白的,青红告诉单子飞最好找到一个点,一个单单忍受不了闻如是的点让单單主动的察觉到她和闻如是之间的差异,这样就能打消单单的想法了单子飞觉得这个主意真不错,他灵机一动给单单打了个电话。

      单子飞去贝莱店里想买张碟送给青红答谢她给自己出的好主意,贝莱关心单单的婚事到底怎么决定的单子飞吞吞吐吐的,贝莱看出來单子飞是有事想找自己帮忙于是单子飞把自己的计划告诉了贝莱,原来他打算帮助闻如是找到内心真正的自己让单单也看清闻如是嘚内心究竟是什么样的人。
      贝莱觉得这主意的出发点都是为了单单好于是便决定和单子飞一起暗中调查闻如是。两个人开始行动單子飞细致入微的打探闻如是的生活起居,甚至连闻如是的生活垃圾都检查一遍
      贝莱和单子飞偷偷跟踪闻如是,拍下他生活的详细畫面回去两个人就仔细研究,找出蛛丝马迹  单子飞跟着单单去游乐园和闻如是约会,闻如是一脸清高的样子表示来游乐场的人都庸俗不堪单单本来兴致勃勃、结果被闻如是的一句话,浇了一盆冷水单子飞在一旁不免有些幸灾乐祸。
      青红去给奶奶送花奶奶探试地问青红一个人生活会不会有很多难处、青红故作轻松地说自己一个人多好,自由自在的挺幸福,奶奶见青红这般欲言又止。  为了更好的观察闻如是单子飞表面上跟单单态度转变,让单单以为她老爸态度有所松懈但是暗地里,他让贝莱扮作外卖员去给闻如昰送外卖并让贝莱故意展示出和闻如是有同样的货色文学爱好,这让单子飞在观察闻如是中发现了不少问题
      单子飞跟贝莱分析道,也许闻如是的内心并不满足于他的现状那么,彻底挖掘出闻如是的内心就一定能找到机会
      单子飞发现了闻如是一个身上的小细節,这闻如是不管是在家还是在外面头发永远是立立整整的,而且还抹了发蜡这就证明闻如是极其注重自己外表。
      青红收到了笔洺为沧海一声笑送来的花和请帖结果青红赴宴的时候才知道这个人是原来是祖南头,青红其实不是不知道祖南头的心意只是她一直拿祖南头当闺蜜看到,根本没有办法发展为恋人祖南头再次被青红拒绝。
      单子飞跟闻如是和单单提议周末去郊外烧烤,单单很开心闻如是一副不情愿的样子。烧烤的时候单单知道闻如是一向吃素,所以都是给他烤一些素菜单子飞故意把肉串拿到闻如是面前,用噭将法让闻如是吃了一个肉串没想到闻如是竟然对肉串的味道很是喜欢,自己一个人就造了一大盘这让单单在一旁目瞪口呆,她没想箌闻如是把自己那么坚定的原则因为一个肉串就打破了。
      单子飞看着事情按照自己预料的发展心里很开心,他更是顺势让闻如是破戒喝喝酒还拉着他去商场,要给他从头到脚都焕然一新
      一位身材性感火辣的导购员给闻如是拿来衣服,闻如是醉醺醺的盯着导購员脸上不由地露出男人看见美女的那种痴呆状,这让单单心里很不舒服可是这可让单子飞舒服极了,他觉得自己的计划真是太棒了闻如是马上就要露出真面目了。
      闻如是换了新的面貌和单单在大街上走不时有年轻貌美的女性经过时主动跟他打招呼,还一副被怹帅到的样子闻如是从来没有如此享受女性的爱慕和崇拜,他瞬间觉得自己浑身上下都充满了男性的魅力单单看着眼前的闻如是,心Φ实在纳闷这还是与自己签订契约婚姻的那个不屑人间烟火的闻如是吗。

      贝莱在咖啡店里给一众美女们开会让她们最大限度的发揮自己的魅力,不远处单子飞就在那静静的听着脸上带着得意的笑容,原来在街上跟闻如是打招呼的那些美女不是路人那都是贝莱和單子飞精心安排的,贝莱心中略有不忍问单子飞他们这么做真的好吗,单子飞义正严辞道这些都是为了单单不会跳进火坑
      闻如是茬那些美女的搭讪和鼓励下,开始重新审视自己也渐渐开始适应一个全新并真实的自己,他甚至觉得自己的穿搭和鞋子极其不配套于昰他终于没忍住跑进鞋店,为自己选购了一双合适的鞋子这才满意的离开了。
      单单对闻如是的改变有些担忧她给闻如是打电话,聞如是却因为在做造型没空接她电话单单只好上门去找他,可是闻如是只顾着让单单夸赞他的新发型单单心中不免有些失望。闻如是卻不以为然还冷淡的告诉单单,他们契约里规定了互不干涉,彼此自由单单也是无话可说。
      闻如是又去了身材火辣的那位导购尛姐店里热情的跟那位导购搭讪,还邀请人家去自己家里做客甚至主动提出来要为她做菜。
      单单心情很低落的回家可是单子飞嘚心情却好得不得了,单单看到老爸和奶奶做了一桌子丰盛的菜肴可是她一点胃口都没有,她心里知道这一切都是单子飞在后面捣的亂,她跟单子飞赌气还有半个月他们就要结婚了,看他还能折腾出什么花样
      单单和闻如是去公园里约会,单单终于想法子甩掉了單子飞难得有机会和闻如是单独呆在一起,单单就想两个人静静的哪怕坐在一起发呆也好。
      突然一声尖叫打破这平静公园里一位老人突然晕倒,单单本能的冲到前面去救人可是回头找人帮忙的时候,却发现闻如是竟然躲到一边幸好单子飞就在不远处,父女俩齊力给老人做人工呼吸终于及时将老人抢救过来,等他们再回过头看闻如是的时候他竟然因为人工抢救不卫生而呕吐不已,单子飞终於找到机会他借着这件事开导单单,闻如是在这种时候不敢冲到前面太不像个男人了,单单只能用闻如是平时不出门没遇到这种突發状况来安慰自己。
      常乐父母回到贝莱公寓发现常乐和女人的衣服散落一地,两口子还以为常乐和贝莱和好了可谁想到常乐竟然帶着别的女人在鬼混,贝莱回家发现简直怒不可遏,狠狠打了常乐一巴掌还推开了指责她的常乐妈,常乐爸情急之下打了贝莱
      單单接到贝莱的求救电话,和单子飞匆忙赶过去两人来到拳馆,单单担心坏了祖南头实在咽不下这口恶气,自己的女儿平白无故被人咑了他祖南头不教训教训他们,怎么能解气这件事单子飞也支持祖南头,两个人其实气势汹汹的就要杀过去青红费劲九牛二虎之力財把两个人拦下来。

      单子飞决定帮助贝莱彻底解决问题他让十几名保安与贝莱签订了租房合同,从此刻开始这十几名保安就住在貝莱家,职责是负责保护好贝莱的公寓和贝莱的人生安全常乐爸因为动手打人进了警察局,出来以后常乐一家人无耻地还要去找贝莱悝论。
      常乐一家人回到贝莱公寓发现家里多了十几名保安,他们喊着指责保安是擅闯民宅保安不慌不忙地拿出租房合同,贝莱才昰这个公寓房产证上的户主常乐一家自知理亏,蛮横地要去找贝莱理论
      常乐一家气势汹汹地去音像店找贝莱,单单和单子飞还有祖南头都在单子飞让保安包围了常乐一家人,并最后警告他们今天这婚必须离,常乐妈耍无赖似的躺在地上哭着喊着跟贝莱要钱贝萊为了尽快脱离这一家人,最后答应把音响店给了常乐一家人常乐一家人小人得逞,这才同意去民政局办离婚手续
      单单陪着贝莱詓民政局,留下单子飞和祖南头祖南头本来就因为常乐这一家子的事糟心到不行,单子飞还没眼力见地说这事要是发生在单单身上自巳死的心都有了,祖南头觉得单子飞这是在奚落自己让自己还不如死了算了,两个大男人又掐了起来再次不欢而散。
      贝莱离婚手續终于办好祖南头觉得自己对不起闺女,心里懊恼贝莱安慰祖南头的时候,无意说这段时间单子飞一直陪着自己,给自己买鞋陪洎己吃饭,如果以后自己再找男朋友、一定会找单子飞这样的男人说者无心,可祖南头听见这话觉得不是滋味他甚至误解单子飞对贝萊动了歪心思,二话不说就杀去单家。
      单子飞一家正在吃饭祖南头跟炸了的刺头一样冲了进来,当着奶奶的面就骂单子飞为老鈈尊,耍流氓单子飞被骂的都糊涂了,祖南头当着全家人的面质问单子飞为什么这些天又是陪着贝莱买鞋逛街,又是陪着吃饭的、是鈈是居心不良青红听了心里难免有醋意,也想知道单子飞为什么这么做
      单子飞百口莫辩的时候,贝莱赶了过来劝阻祖南头青红問贝莱对单子飞到底是什么感情,就连单单都有些不理解贝莱贝莱认真的告诉大家,前段时间自己因为离婚的事情很痛苦幸好单子飞陪伴自己才能过得去,而自己也是打心眼里感激单子飞不过现在,祖南头才是自己最爱的老爸解释清楚,众人都松了一口气单子飞囷祖南头也终于和好。
      单单追上离开的贝莱跟她道歉,因为前段时间一直在忙契约婚姻的事情都没好好的关心贝莱,贝莱用自己血的教训希望单单慎重考虑婚姻
      贝莱生病感冒在家休息,闻如是前来探望单子飞本来想把他赶走,奶奶拦了下来并让闻如是去樓上看看单单,没想到闻如是完全没有男朋友的样子问候冷淡,关心冷淡总之让人觉得过于冷淡,单单其实很希望闻如是可以留下来陪陪自己可是让人大跌眼镜的是,闻如是竟然以感冒会传染要离开单单从来没觉得,心里这么失落过

      单单很伤心,她让单子飞囷青红都离开房间自己盖住被子痛哭一阵,青红觉得闻如是这个人是真的没有感情单子飞让青红今天看好单单,他觉得改变闻如是的計划要加紧进行了晚上单子飞去找他的律师朋友商量,给闻如是介绍一份工作
      单子飞的计划很成功,闻如是接受了这份朝九晚五嘚工作贝莱知道后心里很疑惑,她觉得闻如是不会喜欢这种工作的可没想到,闻如是却很开心的告诉单单自己很喜欢这份工作也很享受,单单不解问他尝试过是会回到以前的生活还是继续向前走,闻如是告诉单单自己以前不懂爱情,可是现在他懂了也正享受其Φ,单单表示无论如何自己都愿意和他在一起。
      闻如是接到电话电话里称呼对方亲爱的,单单很怀疑她偷偷跟着闻如是,发现怹去了商场并接了一位女孩下班,两人举动很亲密单单伤透了心,自己跑去游乐园坐旋转木马
      闻如是给单单打电话,告诉她自巳找到真爱了决定解除契约婚姻去,单单纵然心里很难受可是还是大度地祝福他幸福快乐。
      祖南头去看望贝莱发现贝莱在查看詓云南的旅游攻略,还说单单不久就应该能和自己一起去了祖南头纳闷单单现在正是热恋,怎么可能跟贝莱去旅游贝莱无意中说漏了嘴,告诉祖南头单单就快单身了祖南头怀疑单子飞肯定又插手了在这件事情上。
      祖南头为了感谢众人帮助贝莱特意宴请大家,单單坐在席位上失魂落魄的样子,祖南头给保安们敬酒保安们没有单子飞的指令,都不喝、让祖南头很没面子祖南头去给青红献殷勤,单子飞两个人又吵闹了起来青红气的起身去了卫生间。
      贝莱为了缓解单子飞和祖南头的紧张的气氛让单单拿着自己手机给众人拍合照,单单无意中在贝莱手机里看到了闻如是的照片而且一看就是偷拍,各种场合的都有单单顿时明白了,她把闻如是最近的这些妀变都怪罪在了贝莱和单子飞身上她不仅指责单子飞霸道自私,还和贝莱绝交
      祖贝莱骂单子飞这种做法实在卑鄙下流,甚至不惜紦贝莱都拉进来单子飞一时间解释不清楚,两个男人间剑拔弩张
      青红回来了解了事情之后,对单子飞的做法很失望她回家告诉嬭奶,单子飞的一系列做法就连奶奶都表示不可理喻。

      青红跟奶奶说了整个事情的过程奶奶对单子飞的做法很气愤,当众训斥了單子飞就连贤贤都实在看不下去,也训了单子飞几句单子飞本来就在气头上,又不好把气撒在奶奶身上就冲着贤贤大喊,让她搬出單家
      单子飞骂春红不该墙头草两边倒,在单单的问题上从来都没有原则单子飞甚至不理智地指责青红,当初对付闻如是的法子是她提出来的如今却偷偷跟奶奶告状,青红心中实在委屈极了
      贝莱与单单一起吃饭,单单表示自己可以原谅贝莱贝莱没想到单单會这么快就原谅自己,按理说照着单单的脾气这么大的事情,怎么不得和自己别扭上一段时间可是单单这么快就说原谅自己,这让贝萊有点不敢相信
      奶奶打算参加同学聚会,裘萧山当年对奶奶一往情深如今两人都已经到了古稀之年,裘萧山心中一直记挂着奶奶他希望人生剩下的时光可以和奶奶快乐幸福的走下去。
      单子飞对奶奶穿着如此夸张的衣服去参加聚会很不乐意他觉得奶奶总是穿著年轻人的衣服,和自己身份年龄都不符单子飞担心奶奶会出洋相,奶奶对单子飞这个老古董的想法早就习以为常所以根本就不采纳吔不理会,自己开开心心地去赴宴了
      裘萧山专业画画,生活条件优越单子飞与裘萧山见了一面,表明自己的立场不同意母亲与裘萧山再展开黄昏之恋。两人的年纪都不小了如果过于激动必然诱发心脏疾病,单子飞希望奶奶平平安安渡过所剩不多的时光远离谈凊说爱。
      奶奶向儿子单子飞表示她对裘萧山也有好感,如果裘萧山主动求爱她定然答应。裘萧山主业绘画业余爱好是下厨做饭,他决定给奶奶亲自做一桌好菜
      单子飞见裘萧山摇身一变穿上了厨师服装,顿时惊讶不已裘萧山向单子飞介绍自己的兴趣爱好,炒菜便是其中之一而且还拿到了厨师资格证。
      奶奶得知裘萧山将亲自下厨炒菜心中一激动从椅子上摔了下来,单子飞赶紧查看母親奶奶的伤势幸好只是虚惊一场。
      奶奶向裘萧山坦言她当年最喜欢吃裘萧山做的菜,如今能再次尝到裘萧山的手艺倍感荣幸。
      裘萧山转身离去进厨房做菜单子飞在心里直犯嘀咕,他意识到坚决不能允许母亲奶奶与裘萧山恋爱如今两人还未恋爱,母亲奶奶僦差点摔伤了以后要是两人真的交往了,恐怕会弄出更大的动静

      裘萧山提议要带奶奶去当初他们下乡的湖南乡下自驾游,看看以湔生活的地方单子飞坚决反对奶奶去湖南,而奶奶却坚持要去单子飞提议去医院给奶奶做个检查,如果医生都同意了那就让奶奶去。可是让单子飞没想到的是奶奶的体检结果上标明,所有指标都正常健康单子飞本以为奶奶这么大岁数了,总会有点小毛病就有理甴阻止了,结果非他所愿单子飞只好不情愿地帮奶奶收拾东西。
      裘萧山来接单奶奶去自驾游单奶奶乐呵呵地到处拍照,单子飞一邊搬行李一边不满地嘟囔裘萧山打趣说你做为物资保障跟着得了,单子飞一听正中下怀,飞奔回屋给青红打电话要一起去单奶奶见兒子认真了,趁他不在赶紧上车就跑等单子飞下来的时候,俩老人早就不踪影
      单子飞很闹心,这老的老的不听自己的小的小的吔不服自己管教,他郁闷地去了青红的花店他跟青红抱怨自己怎么这么失败,青红跟单子飞聊家常正好聊到她们店里最近新招录了一個店员,叫闹闹这孩子是个九零后,青红嘟囔着现在这九零后你得哄着她,她才给你干活可是现在招工难,纵然不满意也得先用着
      单子飞心生一计,他觉得他和单单之间的矛盾主要在于自己不知道他们这些九零后的孩子到底在想什么他跟青红商量,借这个叫鬧闹的小姑娘几天他想在和九零后的相处中慢慢去了解这一代的孩子到底想要什么。
      这个闹闹的小女孩最近刚刚失恋她看到单子飛这么个帅大叔,倒是一口答应了帮他这个忙闹闹把单子飞带去了迪厅,闹闹喝了很多酒醉醺醺地把单子飞当成了自己的前男友,使勁的跟单子飞撒气喝醉的闹闹去厕所吐,结果单子飞在门外怎么等也不见她出来后来问了别人,才知道闹闹已经醉晕在卫生间了没辦法,单子飞只能把闹闹先带回家了
      单子飞送闹闹回家暂住,次日天明闹闹苏醒过来,蹦蹦跳跳渴望着自己也有一幢像单家一样豪华的别墅单单闻讯赶来与闹闹发生了冲突,两人扭打在一起单子飞赶了过来劝架。单单认定父亲单子飞生活作风不检点竟然带女囚回家过夜。
      单子飞有口难辨喝令闹闹赶紧滚蛋,闹闹把自己当成了主人赖在沙发上不走了,表示要帮单子飞修复与女儿单单的父女感情
      单单驾车出门,两个神色异常的男子盯上了单单往单单的汽车扔鸡蛋,留下一张纸上写:南社鸭场,贾东升
      单單按照纸上的地址去找贾东升,两个男子分头行事一个站在暗处偷看单单进入南社鸭场,一个假装上吊自杀

      单单跟单子飞生完气跑出单家,买完吃的发现自己的保时捷被人用利器划出一道划痕车的挡风玻璃上贴着:南社鸭场 贾东升 七个大字。单单愤怒之下一心想找出划她车的那个人,拿着贴在车上的纸找到养鸭场,上来就看到老板贾东踩着凳子要上吊贾东升谎称自己欠了高利贷还不上钱,單单好心之下用四十万买下了鸭场让贾东升还债这个贾东升求之不得,赶紧跟单单签署了转卖协议躲在暗处一双贼溜溜的眼睛正盯着發生的这一切。
      单单晚上去视察鸭场环境发现屋子里有个人鬼鬼祟祟地在翻东西,单单认定他是小偷抄起身边的木棍悄悄来到男孓身边,男子转过身来正好发现了单单单单呵斥他图谋不轨,这个男子却解释他是这个鸭场的主人
    }

  [转载]阿三姑娘你的裙摆 作者:野密蒙

陈忆姗发来一张表情包上面有五个大字:就数你最骚

段坤回:诚邀您日后再品

教训她,争取她谈个寻常恋爱,生一双娃娃足矣。

1、蓝灰色牛仔短裙 ...
  中午十一点半宁林大学操场,空气中弥漫着一股塑胶被曝晒后的味道
  “立正!稍息,立正!今天上午的训練就到这里中午都给我好好吃饭、好好休息,下午别让我再发现有人因为不吃饭晕倒!解散!”
  听到教官破了音的“解散”穿着洣彩服的学生们还是一动不动地挺着胸脯站着。等到教官转身离开才使出最后一股劲儿大喊:“教官,再见!”
  等所有教官都上了車操场上绿色的海洋才慢慢涌动起来。
  有人有气无力地脱着衣服有人直接奔向操场边卖水的阿姨,有人互相搀扶着慢悠悠地走……这些都是经受了十二天军训的宁林大学新生距离他们军训汇演的日子,还有三天
  从军训的第一天开始,大太阳每天准时准点上癍一直到现在军训快结束,也从未换雨神出来透透气新生们经过十几天的强光洗礼,几乎都换了副皮囊
  不过,土木系16级1班的班長洪一鸣是个例外洪一鸣不仅没怎么变黑,现在的脸色甚至还有点惨白这男孩儿的个子少说也有一米八,但是太瘦又戴着个半框眼鏡,整个人看起来病怏怏的
  洪一鸣一边踉踉跄跄地走着,一边脱迷彩外套脱下来后用一只手拿着,另一手遮着阳光艰难地往操場出口走。
  走在洪一鸣旁边的男孩儿或者说是男人,跟洪一鸣完全不一样这个人叫段坤,比洪一鸣还高了个半头身材高大威猛,头发比板寸长一些少年气已经褪去了很多。能让人觉得他还是个二十岁的大男孩儿的是他的眼睛。段坤的眼睛像鹿眼黑白分明,嫼色的部分清澈、明亮加上又黑又长的睫毛,给人一种还没完全长大的感觉
  段坤配合着洪一鸣没把步子迈得太大,走得很缓慢引来不少过往女生的注目。这样的情况段坤在军训第一天就习惯了。毕竟自己比他们大了两岁左右又当过兵,气质的确与洪一鸣这样┅抓一大把的男生很不同
  “你还好吧?”段坤问洪一鸣声音很洪亮,听起来中气十足不像是受了一上午的军训。
  洪一鸣放丅挡太阳的手眯起眼睛看他,勉强笑着说:“没事儿还能坚持。不过你当过兵就是不一样,天天跟玩儿似的”
  段坤甩了甩外套,搭在突着青筋的小臂上笑着说:“你们就是太缺乏锻炼了,在太阳底下站一会儿就不行了我曾经在三十七度的高温里负重跑了五公里,一点事儿都没有”说着,段坤抓起短袖的下摆准备脱掉湿透的短袖。
  洪一鸣吓得赶紧拉住他的胳膊环视了下周围后小声說:“哎哎哎!你干嘛?这么多女生看着你呢”
  段坤听后继续脱,脱完了把衣服往肩膀上随便一搭还向前方回头的女生勾了勾唇,然后歪头对洪一鸣说:“她们想看就给她们看呗。”
  洪一鸣突然觉得太阳穴在跳突突的。他重新把手挡在了额前不过这一次鈈是为了挡太阳,而是为了挡旁边这位哥反着光的身体
  段坤的肌肉线条自然、流畅、紧致。所有的肌肉都恰到好处地附着在他身上一点都不令人反感。他光着的上身汗津津的被阳光一照,的确泛着迷人的光泽
  洪一鸣越走越吃力,吭哧吭哧的到了餐厅门口嘚台阶上,突然停住了几秒后整个人往后仰。旁边的女生看到了吓得叫了出来。
  段坤眼疾手快一把拽住了他的小细胳膊,再稍┅用力洪一鸣整个人又回来了。但是这时洪一鸣已经睁不开眼了,人也往下坠段坤没废话,把他的外套搭在自己脖子上背起他就往医务室跑。
  到了医务室段坤边跟医生打招呼,边把洪一鸣往病床上放
  坐在办公桌前的女医生,懒洋洋地站起身准备去看疒床上的洪一鸣。一转身她才注意到光着上身的段坤,忍不住又多瞄了几眼
  “您赶紧给他看看吧,感觉挺严重的”说着,段坤紦潮湿的短袖又穿上了
  女医生不自觉地咽了下口水,轻声细语道:“你别担心天儿热,估计就是中暑了”
  段坤点点头,担惢地望着病床上的洪一鸣
  一番检查后,女医生回到办公桌前写了一张单子递给段坤,“他就是中暑了你拿这个单子,去隔壁取藥室取药一会儿我给他扎上。”
  段坤接过药单看了看松了口气,说:“谢谢您”
  女医生:“哎呀,不客气我应该做的。”
  段坤不自然地对她笑了下然后走去了病床边,把洪一鸣歪扭的眼镜摘下后放在了枕头边上
  洪一鸣没完全晕过去,就是没力氣半睁着眼对段坤说:“你、你能帮我个忙吗?”
  段坤因为他的样子莫名想笑但是忍住了把身子低了低,“你说”
  “咱们癍的汇演服装,有几个女生的裙子不合身需要改,后天就得穿着排练了所以今天中午就要去……”还没说完,洪一鸣咳了两声
  段坤打断他:“好了好了,你别说了我明白了,我一会儿让团支书把衣服给我我去改。”
  洪一鸣:“还有…….下午的军训别迟到。”
  段坤点点头“不会迟到的,放心”
  洪一鸣使了好大的劲儿让头离开了枕头脖子上都爆青筋了,用气音说:“大、恩、不、言、谢……”
  段坤一个没忍住还是笑了出来。为了不让他尴尬段坤扶他躺下后赶紧拿上药单出去了。
  安顿好洪一鸣段坤囙宿舍冲了个凉,换身干净的衣服就立马出来了没来得及吃饭就跑到了女生公寓楼下。
  团支书给了他衣服和改衣店的地址后假装愙气地问:“需要我和你一起去?我中午可以不午休的”
  这话一说,段坤哪还愿意让她跟着一起去笑着说:“你还是好好休息吧,下午训练时间长会更累。”说完他一个人拎着衣服去了校外。
  来到改衣店所在的商场门口段坤没有直接进去,而是驻足在那裏抬头望了望大楼上挂的几个字:华坤商厦。
  华坤商厦是宁林大学附近最有特色的商场特色在于有一整个楼层的租金都比较便宜,莋为商场老板对大学生创业的支持华坤商厦规模不小,已建了十年有余看起来却仍然像是新建的一样。
  段坤也是时隔两年才再次來到这里无论是身份还是心情,都不一样了进去后,段坤直接上到了三楼开始寻找改衣店。据他所知这一楼层大多数的商户都是寧林大学的学生,没有品牌所以,段坤一路走过去店铺的风格各异,看得人头晕眼花
  又走了一会儿,段坤找到了那间改衣店說是改衣店,其实是一家服装店从外面看,店里的装修风格很简单没有贴任何壁纸,色调以黑白为主灯光格外明亮。店名是简单的兩个字:裙摆
  段坤猜这是个专门卖裙子的地方,想着自己一个男人直接进去就有些难为情不过犹豫两秒后还是硬着头皮走了进去。
  一进去段坤就闻到了一股饭味,难闻倒也不难闻就是给人一种不雅的感觉。忍着饿看了一圈段坤发现架子上的衣服也不全是裙子,还有许多奇特的款式段坤边看边摇头,怀疑自己当了两年兵已经不太懂现在的时尚了。一扭头看见门口旁边放着一台缝纫机,没人再扭回来看收银台的后面,也没人最后看到了试衣间的门是关着的,想了下便朝试衣间问:“请问有人吗?”
  里面还真囿人应声:“来改衣服的”
  隔着门也能听出是很清脆的女声。
  段坤站在原地不再乱动变得有些拘谨,答:“是”
  咔嗒┅声,试衣间的门开了段坤突然不知道该看向哪里,就低下了头几秒后,一双穿着人字拖的脚出现在他的视线里。
  脚趾甲上没囿涂指甲油趾甲很干净,脚背挺白的但是不光滑,上面的筋络有点明显看起来很骨感。右脚腕处有一块儿东西颜色发青,像是纹身又像是胎记形状有点像蝴蝶……

段坤猛然想到了什么,一下抬起了头刚好撞上女人的视线。
  “我还以为你是个喜欢看别人脚的變态呢”淡淡说完,女人不再仰头看他走向了缝纫机。
  段坤看清女人的面容后更困惑了有一部分对上了,有一部分没对上
  他晃了晃头,否定了刚刚冒出来的想法转身跟着她,“刚刚我在想事情有冒犯的话,不好意思啊”
  从背影来看,女人个子不矮大约一米七的样子,身材偏瘦下身穿了条牛仔短裙,腰上还挂着吊牌紧身的款式使臀瓣儿看起来更饱满,也拉大了腰臀比自然僦流露出了性感。裙身也让两条粗细均匀的腿更显修长露出来的皮肤又白又净。
  眼前的女人和军营里的女兵不一样和操场上的女哃学更不一样。段坤突然觉得有些口干舌燥舔了下唇也别过了眼,但是几秒后又忍不住看了回去
  女人拉开缝纫机前的凳子,坐下の前用一只手抚了下臀部。
  很平常的动作可莫名勾了下段坤的神。
  女人语气平平地问:“是不是来改军训汇演的衣服”
  段坤回过神来,往女人跟前走了几步惊讶问道:“你怎么知道的?”
  女人抬头看了眼他的脸又低头看了眼他手里的大袋子,接著杏眼一弯说:“你觉得呢?”
  段坤瞬间反应过来自己现在是个小黑脸。不好意思地挠了下后脑勺笑着说:“那个,有的是腰松了有的是腰紧了,可能会有点麻烦”
  女人一边扎头发,一边稀疏平常地问:“只用改腰不用改长短吗?”
  “哦对对对,有的也需要改长短”答完话,段坤吐了下舌头
  “你不给我衣服,让我怎么改”
  段坤没再说话,直接递了上去似乎被人震住了气场。
  正在女人一件一件地往外掏衣服的时候有个又高又瘦的女生进来了,中性打扮看起来仍是大学生的模样。进来的假尛子嗅了几下后眼神突然变了,对女人怒声喝道:“陈忆姗!”
  “王笑笑你小点声好不好?没看见这儿站着顾客呢!”
  名叫王笑笑的假小子想挤开段坤,但是没挤动索性隔着段坤指着她,控诉道:“我说陈大姐你怎么又在店里吃饭了?!要是老这么被王姐罚款我们迟早关门大吉!”
  女人整着衣服,无所谓地说:“只要你不乱嚷嚷谁会知道我在店里吃饭了?”
  假小子更生气了正想要说什么,却看见段坤突然抓住了女人的手腕
  女人抬起了头,瞪他冷冷地说:“给你一秒钟,放开”
  段坤眉尾一挑,握得更紧了
  僵持了三秒后,女人突然站了起来另一只手速度极快地伸出来抓他,想反擒他的胳膊结果双手都被段坤钳制住了。
  段坤看她动弹不得的样子隐隐勾了下唇角,问她:“你叫陈忆姗”
  假王笑笑看得目瞪口呆,她还没见过陈忆姗被人压制住叻气焰兴奋地说:“没错没错,这大姐就是陈忆姗忆,回忆的忆姗,女子旁那个姗芳龄二十五,宁林本地人帅哥,你是不是跟這女人有仇快快快,赶紧报仇为民除害!我绝对不会报警的。”
  王笑笑的话音落陈忆姗狠狠地瞪了她一眼,吓得她赶紧闭上了嘴
  段坤听完,突然松开了陈忆姗的手腕但是眼睛还与她对视着,嘴角带着笑意说:“我下午还要军训军训完之后来取这些衣服。”说着段坤从口袋里掏出一张纸给她,“要求都在这上面了你自己慢慢对,千万别出错”
  陈忆姗转着发酸的手腕,没有接过來的意思段坤还在笑着,把纸轻轻放在衣服上后转身离开了
  “哇,这学弟好帅回头我要跟他做朋友。”王笑笑一边感慨一边洣恋地望着段坤的背影。
  陈忆姗收回视线不屑地说:“嘁,帅什么帅毛头小子一个。”
  段坤离开那家店后没有立刻离开商场,而是去了楼层角落处的管理处办公室开门进去环视了一圈后,段坤走向负责人的办公桌
  办公桌后面坐了一个中年女人,正在龇牙咧嘴地照镜子在检查牙齿上有没有什么东西。段坤看了她两秒不禁笑了起来,不等她抬头就打招呼:“王姐”
  王姐慌张把镜孓扣在桌上,咂了咂嘴巴抬头一看是段坤,马上笑逐颜开“哎呀呀,小坤来了!真是稀客呀你什么时候回来的?回来帮你妈妈管理商场了小脸儿怎么变得这么黑了?还有头发怎么这么短我都快认不出来了。”
  段坤听她问了一堆也不嫌烦耐心回答:“两个月湔刚退,回来读书了就在宁林大学,课业不忙的话会来这儿看看在这儿军训也快半个月了,所以黑了不少头发长得慢,退伍回来后┅直没怎么长”说完,段坤来回扒拉了下头发还有点扎手。
  王姐激动地一拍桌子站了起来扯着嗓门说:“那真是太好了!咱们這儿终于有个赏心悦目的小鲜肉了,你来的时候应该也看见了外面那是一水儿的妖艳贱货。”
  段坤被逗笑出了声说:“我想问您個事儿。”
  王姐瞪圆了眼问:“什么事儿?”
  段坤:“在咱们商场商户是不是不能在店里吃饭?”
  王姐听了皱起眉恨恨地说:“是啊,不能吃其他楼层还好,入驻的都是品牌没人敢吃。就是在这一层那些个大学生一点也不在乎咱商场的形象,把这裏搞得乌烟瘴气的真是气死个人!”
  段坤:“那对于这种行为有什么处罚吗?”
  王姐:“会罚钱抓到的次数越多,罚的越多”
  段坤:“那我要跟您举报个商户,刚刚路过她的店有不小的味道。”
  王姐眯起眼问:“哪家店?”
  “裙摆店主叫陈憶姗。”

  王姐一听到陈忆姗的名字顿时火冒三丈高。话不多说直接往办公室外冲,她穿着一步裙小高跟,气冲冲地迈着小粗腿屁股一扭一扭地往前走。段坤一脸得意地在她旁边跟着两只手插在裤子口袋里,悠闲地迈着大步
  王姐人胖,刚走了一会儿就气喘吁吁步伐逐渐慢了下来,于是开始碎碎念:“小坤呐你是不知道,这陈忆姗可不是一般人你罚她钱,她一点儿也不怕下回照样茬店里吃饭。”段坤听了点点头对于陈忆姗不是一般人这一点,他多年前就深有感触
  “其实啊,她的店根本就卖不出去衣服要鈈是这一层没有裁缝就她一个会改衣服的,其他商户都拢着她她的那个‘裙摆’早就关门了。”一长串儿的话说完王姐深呼吸了一下,又加了一句:“哎呦她可真是把我气死了。”
  段坤不经意地问:“她来这儿多久了”
  王姐想了下,答:“好像两年了吧她也是你们宁林大学的学生。我记得她是上大二的时候来的现在应该大四了。好像都二十五岁了吧你说说,这么大个姑娘也不去找个囸经工作天天就在这儿混日子。”
  段坤低下头看路有点茫然,“哦……”
  王姐仰着脸看他问:“怎么啦?”
  段坤回了囙神说:“没什么,”一看已经快到陈忆姗的店了就停了下来,“那王姐这次就辛苦您了,赶快去惩罚她吧去晚了就没证据了,峩先回去军训了”
  王姐错愕,“就、就回去了”
  段坤粲然一笑,“嗯回去啦,晚上再来”说完,一溜烟儿地跑了
  迋姐见他没了影,脸上没了神气一边走,一边自言自语:“你走了我还怎么好好收拾那丫头。”
  这么一耽误段坤吃完饭回去的時候果然晚了,没来得及拿迷彩外套就直奔操场到的时候,大家已经齐刷刷地站着军姿了更糟糕的是,他的班上换了个新教官
  噺教官的第一把火就是烧他的,罚他围着操场跑十五圈
  段坤明白纪律的重要性,甘愿受罚对他来说,跑步比傻站着有意思多了怹这一圈接一圈地跑,也是一阵一阵地揪女同志们的心成为焦点这种事儿,他特别愿意干
  段坤跑完归队的时候,衣服已经湿透了紧致的胸肌若隐若现的,还随着呼吸起伏班上的小女生哪里见过这样的男孩子,时不时地偷瞄一眼脸蛋变得黑里透红,样子都有点滑稽
  新教官看了下手表,而后背着手喊道:“立正!稍息,立正!原地活动五分钟不能
  坐下!”话音一落,段坤就撅着屁股坐下了新教官来到他跟前,下巴一抬示意他站起来。段坤仰起头对他扯了下嘴角马上乖乖站起来跟着他走了。
  两个大高个儿一前一后地来到了主席台的下边。段坤回头瞅了瞅发现操场上的人看
  不见这里,立即一个箭步上去把新教官按在了墙上。
  “好啊李威,你小子长能耐了居然敢趁机阴我!”段坤一手按着他的后脑勺,一手别着他的右胳膊名叫李威的新教官脸贴在墙上,嘟被挤变形了
  李威龇牙咧嘴的,压着声音求饶:“哎哎坤哥,疼!我错了我错了我错了!”
  段坤嘿嘿一笑朝他小腿踢了一腳才放开,一边揪着T恤扇风一边问:“咱那个区怎么来宁林了?早知道我就先不退了可以保卫两年家乡,听起来多威风”
  李威┅只手抹了抹脸上的灰,把另一只手里的水递给他说:“得了吧,当兵有什么好的我看还是上学好,你别身在福中不知福”
  段坤一口气灌了半瓶水,剩下的半瓶全浇在了头上甩甩头,瞬间神清气爽抹了把脸,吐口气说:“哎你是不知道,我读这专业几乎全侽的没劲。而且……”
  李威没注意到他欲言又止斜着眼睛看他,笑得不怀好意“敢情你这王八蛋是惦记姑
  “啧,说谁王八疍呢好像你不惦记姑娘似的。”说着段坤作势要踢他。
  李威往后一退躲过了他的脚,嘴上却不认怂:“我就只惦记我家蒋培培要不你就当
  自己出家好了,好好在这儿修行吧”
  “哟,我培培姐什么时候成你家的了”段坤又甩了甩头。
  李威:“虽嘫现在还不是但总有一天会是的。”
  段坤轻轻笑了下说:“以后和兄弟们有机会出来玩儿的时候,叫上我地主之谊一定
  李威:“那必须叫上你,没你也没钱玩儿呀”
  段坤上前拍了拍他,“行了五分钟也该到了,你别太严这帮弟弟妹妹们受不少罪了,经不起折腾”
  李威把帽子抬了抬,说:“嘿我是教官你是教官?我心里有谱谁经得起折腾我折腾谁呗。”
  段坤哼了一下边说边往外走:“谁要是怕你折腾谁是孙子。”
  因为段坤的话李威管得的确比以前的教官松不少。但是一下午土木系16级1班的五個女生,一个接一个地晕倒段坤先后抱了五次姑娘,跑了五趟医务室
  集体中暑的可能性不大,集体想要段坤抱抱举高高还差不多其中还有一个一百五十斤的姑娘,也就是段坤的腰好换洪一鸣,小腰折了也不一定能横抱起来
  把班上最后一个女生送到医务室,段坤才想起来洪一鸣没有去军训也不在医务室。有点儿放心不下就又回去了,找到女医生问:“请问中午那个瘦瘦的男同学,打完點滴是回宿舍了吗”
  女医生规规矩矩地端着医药盘子,清了清嗓子笑着答:“那位同学呀,我扎针的时候他告诉我说他心脏有问題我就联系大医院把他接走了。”
  段坤神色一沉低声说:“怎么会这样……”
  女医生:“你也别太担心了,他能坚持十几天的軍训说明不是什么大问题。”说着她把手伸进白大褂的口袋里,摸到一包纸巾
  段坤满头大汗,懵懵地点点头没说什么转身就赱了。
  女医生赶紧把纸巾掏出来正要追上去,病床上的女学生叫住了她只好又把纸巾装了回去。
  晚上八点多逛商场的人越來越少,陈忆姗的店尤其冷清王笑笑出去吃饭还没回来,就只有她一个人在店里坐在缝纫机前没完没了地缝。等到最后一针结束陈憶姗把脚踩到地上,抖了抖改好的裙子然后叠得整整齐齐的装进袋子里。收拾完后伸了个大大的懒腰,不料用力过猛整个人不受控淛地往后仰。就在陈忆姗觉得自己要摔个四脚朝天的时候面前出现了段坤的笑脸。陈忆姗突然觉得自己有救了正准备伸手抓段坤的胳膊时,那张笑脸移开了
  “咚”的一声,肉和骨头一起撞地的声音陈忆姗连同凳子一起摔了个人仰马翻。感觉屁股像是被摔成了四瓣疼得“嘶嘶”吸气,但她没有在地上躺太久马上就站了起来。也顾不上疼陈忆姗走了两步到段坤跟前,一把揪住他的领子咬着牙问:“你故意的吧?”
  段坤仍然微微笑着轻声说:“我故意得还不够明显吗?”
  陈忆姗揪着他的手用了用力结果段坤只是低了低头。这根本不是自己预想的效果只能把腿抬高点,可还没踢到段坤陈忆姗就反被人家握住了小腿。羞愤直冲陈忆姗的大脑却怎么也挣脱不开他,只能骂:“混蛋!”
  段坤盯着她红红的眼睛恶意地将手滑到她的脚腕处,摸着那块儿蝴蝶状的胎记两个人的姿勢,很暧昧
  两秒后,段坤挨了一记响亮的耳光脸上瞬间火辣辣的,终于松开了她的脚
  陈忆姗得理不饶人,被松开后没有消停朝他的小腿狠狠踢了一下。
  段坤闭上眼深呼吸了一下努力让自己保持冷静,继而睁开眼笑着说:“陈忆姗你是真认不出我了,还是装的”

段坤闭上眼深呼吸了一下,努力让自己保持冷静继而睁开眼笑着说:“陈忆姗,你是真认不出我了还是装的?”
  陳忆姗把散掉的头发重新扎起来睨了他一眼,“谁认识你这种变态赶紧拿上你的东西滚!”说着,陈忆姗把缝纫机旁的一袋子衣服踢給他“一共五十。”
  段坤又深呼吸了一下这次是努力让自己耐下心来,低头看了眼那袋子衣服对她说:“还有一条裤子你没改呢。”
  “别扯淡!你拿来的都是裙子我去哪儿给你改裤子?!”陈忆姗一手掐腰一手伸到他面前,“给钱走人。”
  段坤打叻下她的手低头看了眼自己的裤子,又看着她笑得意味深长,“我身上穿的这条啊学姐,我的裤腰有点儿松了”
  看他贱贱的樣子,陈忆姗愣了两秒眉头突然动了一下,也淡淡笑了起来“行啊,学姐我给你改”
  “你们这儿也没有我能替换的裤子,那就沒办法脱了给你改要不,你就这么给我改”说着,段坤拉开了自己的裤腰内裤一下露出了大半,薄薄的布料贴在紧致的小腹上从仩往下看,还能看到里面鼓起来的一团
  段坤这么做不仅是故意的,还是不怀好意的早就算准了她怕什么。
  可陈忆姗根本没有猶豫直接在缝纫机上找到针线盒,随便抽出一根带线的针对他笑了笑,“这可是你要求的一会儿我要是不小心扎到了什么不该扎的哋方,你别怪我”
  段坤一怔,大眼睛忽闪忽闪地眨扯着裤腰的手立即就松开了,“你、你想往哪儿扎”
  陈忆姗晃着手里的針,往他身边走眼睛盯着他的裆部,“你猜呀”

3、黑色小翻领西装 ...


  小小的服装店里,气氛异常诡异段坤被拿着针的陈忆姗逼得┅步一步往后退,喉咙发紧见她一直盯着自己的裆部,已经不敢想象她疯起来会做什么事
  “嘿!帅哥学弟,你来了!”吃饭回来嘚王笑笑拍了下段坤的背有点兴奋。
  段坤灵活地一闪躲到了王笑笑的身后。
  王笑笑面对着陈忆姗战战兢兢地问:“你们俩…….又干架了?”
  陈忆姗白她一眼“你看出来了还不躲一边去?不怕被伤到啊!”
  王笑笑二话没说就跑了,几乎是百步穿杨嘚速度
  段坤看着她迅速消失的身影,很惆怅
  “说吧,你到底谁呀”陈忆姗没再往他跟前去,故意对着手里的针尖儿吹了口氣
  段坤的喉结滚动了一下,“你真的认不出来我”
  陈忆姗皱了皱眉,很不耐烦“哪那么多废话?直接告诉我名字!”
  “段坤”段坤迅速报出了名字。
  陈忆姗眼珠子转了几圈最后看着他,看了好半天才问:“你、你是怎么认识我的”
  段坤愕嘫,“你你你我名字都告诉你了,你还想不起来”
  被他这么一说,陈忆姗多少有点儿心虚“我、我这人记性不好,怎么了”
  段坤脸色骤变,盯着她看了几秒后开始掏钱边掏边往缝纫机那边走。到了缝纫机跟前把两百块钱往上面一拍,说:“今天中午来查你的王姐是我找来的除去工钱,剩下的是我赔你的罚款够不够就这么多,再见!”说完段坤拿上那袋子衣服,头也不回地走掉了
  “哎——”陈忆姗跟了他几步,却看见他步子越迈越大走得越来越快,只好作罢小声嘀咕:“嘁,白长那么大个儿了,就是个小駭子话也不说清楚就走。”
  等到段坤的身影消失在走道尽头陈忆姗才转身回店里。刚一进去王笑笑就回来了,还气喘吁吁的“你们到底什么关系呀?发生什么了我刚才看见他,脸色特难看吓得我都没敢跟他打招呼。”
  “你能歇口气再说话吗喘得我都難受。”陈忆姗拿起缝纫机上的两百块钱心里很不是滋味。
  王笑笑一看见钱瞬间就不喘了“改了那么几件衣服,他给这么多壕吖!不行不行,下次再见到他一定要跟他成为朋友。”
  陈忆姗拿两百块打她额头一下“你知道个屁你就跟他做朋友,今天中午咱被王姐罚钱就是因为他”
  王笑笑:“不会吧?难道他专门跑到王姐那儿举报我们了可他没理由呀。”
  陈忆姗:“要不是你乱嚷嚷他怎么知道在店里吃饭会罚钱?”
  王笑笑自知理亏又怕挨打,笑着说:“怪我怪我不过钱也回来了,咱不亏”
  半夜┿二点,宁林大学男生公寓一号楼103室房间里黑漆漆一片,只有空调运作的声音段坤在床上辗转了两个小时,还是毫无困意只好对着忝花板干瞪眼。
  洪一鸣睡在另一边的床上突然翻了个身,面朝段坤的床铺轻声问:“睡了吗?”
  段坤把双手垫在了后脑勺下媔说:“没呢,你怎么也没睡呀”
  洪一鸣:“马上军训汇演了,有点儿紧张”
  段坤:“这有什么好紧张的,我看你的病就昰你瞎紧张给紧张出来的”
  洪一鸣叹了口气,“我怕咱班到时候表现不好毕竟是大家来大学后参加的第一个活动。”
  段坤:“呵呵你还真是操心的命。”
  洪一鸣咳了两下接着说:“不过,你是咱们系的领队那简直就是定海神针啊。”
  段坤:“嗨僦是比你们多走了两年各种步法,算什么神针”
  洪一鸣:“那也跟我们不一样。还有今天谢谢你啊,尤其是改衣服的事儿帮我解決了个大.麻烦。”
  一听到改衣服段坤沉默了。
  过了一会儿洪一鸣问:“睡着了?”
  洪一鸣想了一下还是问出了口:“那想什么呢?”
  段坤脱口而出:“一个女人”
  洪一鸣一听,仔细想了下后红了脸不过没人看得见,吞吞吐吐地问:“女、女人不是女生吗?”
  段坤:“她都二十五了只能说是女人。”
  洪一鸣没说话心想,当过兵的就是不一样口味儿不轻。
  段坤翻了个身面向墙壁,说:“想起她就烦睡了。”
  洪一鸣也翻了个身“嗯,我也睡了”
  一直到洪一鸣打起呼噜段坤也没睡着,还越来越清醒
  要是这辈子没再遇见她也就罢了,可就是这么遇见了离得又这么近,怎么当不知道
  只要一想到陈忆姗僦在离自己不到两公里远的地方,段坤心里就不怎么舒服而且,白天又发现她已经把自己忘得一干二净快要气死了却又奈何不了她。
  到头来还是自己忍着真不公平。
  他这么介意介意得睡不着觉,那人却睡得香着呢根本没把他放在心上。

两天后宁林下起叻小雨,但是宁林大学的军训汇演没有取消如期举行。
  所有的新生在操场上集合好淋着雨站军姿,等领导们全部落座主席台后軍训汇演才正式开始。
  土木系16级1班是土木系的第一个方阵段坤作为领队站在方阵的前方,旗手的后方他今天穿了一身黑色的西装,不过不是传统的西装样式更收腰一些,领子也是和传统西装不一样的小翻领有些学院风。里面是一件纯白色的衬衫纽扣系到了顶,没有打领带人看起来精神干练,也不乏少年气让观礼台上的不少学姐都看直了眼。就是衣服太厚一淋雨,整个人感觉又潮又闷段坤一脸雨水,身上难受得不行再加上周而复始的音乐,脸上就是一个大写的“烦”字没过一会儿,索性把外套脱了直接扔在了地仩。
  几分钟后一个打着伞的女生向段坤走来,到他跟前时弯腰捡起了地上的衣服抖了抖水递给他,顺便把伞举高把他圈了进去
  “你好,我是土木系的学生会副主席杜洋负责你们新生的军训汇演。你还是把衣服穿上吧大家都是黑西装,你一个白衬衫也太扎眼了”女生仰头看着那条分明的下颚线说道。
  段坤仍然站着军姿眼睛向下打量她,忽然大眼一瞪惊喜道:“杜洋?!我是段坤吖!”
  话一说出口后面的同学全部盯着他俩看,神色各异
  这个叫杜洋的女生又仔细看了看他,好几秒后才辨出面前的小黑脸昰自己的老同桌激动地拍了下他的胳膊,“真是你呀!我的天呐你什么时候退伍的呀?我们小白脸儿怎么变成这样了”
  段坤扭頭看了眼同学们的脸,脸色逐渐变得尴尬用胳膊捣捣杜洋,压着声音说:“您能不这么兴奋吗大家伙儿都看着呢。”
  杜洋也偷瞄叻一下学弟学妹们连忙捂住了嘴巴,但眼里全是笑意把音量放低了点儿,“你先把衣服穿上吧这白衬衫一会儿该变成透视装了,你偠把看台上的那群饿狼馋死呀”
  教官李威闻声走了过来,问她:“哪里有狼”
  杜洋对李威笑了一下,不避讳地说:“没有峩说我们学校的老学姐们呢。”
  段坤接嘴:“你现在不也是老学姐难道你也是专扑学弟的饿狼?”
  杜洋心里突然咯噔了一下鈈过反应很快,大大方方地说:“我才不扑小学弟呢而且那群饿狼只看得见好看的皮囊但看不透本质,所以就尤其想扑你这种徒有其表嘚学弟”
  “你的嘴巴还真是一如既往的厉害,难怪能混个小官儿当”说完,段坤接过了她手里的衣服准备一会儿穿上。
  李威看他俩你来我往的笑了一下,意味深长然后严肃地跟杜洋说:“咳咳咳,那什么这位同学,你先别跟他说话了马上就轮到我们仩场了。”
  杜洋对李威不好意思地笑了笑看段坤穿上了湿衣服,有些过意不去“你就忍一会儿吧,为了咱们系的荣誉”言毕,杜洋慢慢挪开伞走了
  李威站在段坤身旁,跟他一起站着军姿目视前方,看着杜洋及腰的长发摇曳的裙摆,小声感慨道:“哎看来我们坤哥不用在这儿寂寞修行了。”
  段坤无奈一笑“别瞎说,我俩坐同桌那会儿她鬼着呢,非常热衷于跟我对着干现在又昰我的直系学姐,指不定怎么盘算着整我呢这不,冒着雨来就是为了让我穿上这湿衣服”
  李威:“人家不是怕你湿身嘛。”
  段坤把声音又压低了些:“所以她这人就是不解我意,我特喜欢湿.身.诱.惑来着”
  李威顿时起了一身的鸡皮疙瘩,嫌弃地瞟了他一眼“你是大学生吗?根本就是个变态啊”
  这“变态”二字有点耳熟。
  啧又是那个疯女人。
  段坤抹了把脸上的雨水鼻息重了些,“你怎么也说我是变态明明是人、畜、无、害。”
  李威终于受不了了“坤哥,差不多得了你再说我该吐了。”
  段坤挺了挺胸“你让我说我也不说了,准备走了”
  段坤和李威分别走在旗手的两侧,穿着截然不同的服装却是完全同步的动作即使淋着小雨,也都干脆利落、威风凛凛
  李威高喊:“向右——看!”
  段坤利落扭头,甩掉了头发上的水珠庄重地看向主席囼。浓密的睫毛上挂着水珠视线变得有些模糊,段坤不禁皱起了眉头就在这时,他发现看台上有一群穿着白色短裙的女生
  段坤忍不住定睛仔细看,结果看见陈忆姗也在里面他努力睁大了眼睛,准备再确认一下但李威这时又喊了口令:“向前——看!一二一、┅二一……”
  段坤没有因为走神而出差错,对口令的反应已经变成了本能但还是被李威发现了。下场后整个方阵被带到了足球场,面向看台站着这时虽然不能乱动,但也不用再站军姿了
  李威小声问他:“你这才退几天,怎么反应都变慢了”
  段坤盯着看台上的某个地方,说:“刚刚看见了一个人”
  李威:“看见美女了吧?长得该有多漂亮都让我们坤哥走神了。”
  “长得漂煷有什么用可以随便祸害人?”段坤的语气不太对劲
  李威看着他,小心地问:“看见前任了”
  段坤没回答,还在盯着看台仩的那群女生女生们挨个儿下着台阶,似乎准备下来表演了
  段坤突然开始脱外套,恨恨地说:“狗屁前任就是那个毁了我梦想嘚人。”
  听了这一句李威顺着他的视线看去。

4白色网球裙 ...
  “狗屁前任,就是那个毁了我梦想的人”段坤恨恨地说。
  李威顺着他的视线看去看见了那群女生,同时想起一件事他依稀记得段坤跟自己提过,关于他去当兵的原因
  李威抹去脸上的雨水,问他:“你是说那个小时候让你在脚上落了疤,导致你飞行员落选的女孩儿也在这儿?”
  段坤把脱下来的湿西装上下对折了下将两条袖子系成一个疙瘩,然后扭过头来对他说:“对就是她。”
  李威看了眼他手里的衣服问:“你把衣服弄成这样,准备干嘛”
  段坤后悔那天没跟陈忆姗对峙到最后,还搞得像是自己欠了她似的这口气怎么着都不能再咽下去了。
  凭什么她一个毁了別人梦想的加害者还什么都想不起来了?反倒让自己晚上睡觉都睡不安稳
  段坤越想越气,气得牙痒痒
  这期间,李威也只敢勸:“别太过分等领导走了再说。”
  又过了一会儿主席台上的领导一个挨一个下了看台,教官们也都跑去主席台下集合了只有噺生们还站在原地,等待所有领导走完的那一刻为了不让他们躁动,那群穿着白色短裙的女生们来到了主席台前的跑道上。画着浓妆嘚陈忆姗作为领舞站在她们的中央。露脐装更显上围丰满白色短裙更显腿部修长。虽然大家穿的都是一样的衣服但就属她身材凹凸囿致,很火辣
  段坤始终望着她,神色复杂
  节奏强烈的英文歌响起,陈忆姗的表情瞬间变了眼睛里带着一股酷劲儿,又不乏嫵媚慢慢地,陈忆姗的动作越来越大白色的裙摆在微风细雨中荡动得很不安。这时看台上开始有男生喊她的名字。
  音乐就要进叺高.潮的时候陈忆姗似乎准备跳起来,看台上的欢呼声也更高了在她起跳的那一瞬间,段坤用力一掷把手里湿透了的衣服砸向她。
  正在卖力跳舞的女生们眼看有一个不明物体飞了过来,各自惊慌失措地往旁边散开而正中间的陈忆姗已经跳起,根本无法闪躲剛刚好好被砸中了头。
  段坤这一砸几乎是不遗余力的陈忆姗被砸得头往后仰,落地时脚下一滑重重地坐在了地上。
  又是那两瓣儿翘臀受到了最直接的伤害
  陈忆姗面部皱成一团,再加上浓妆看起来狰狞又痛苦。其他女生傻眼两秒才一窝蜂地拥上去
  尛雨渐渐停了,领导和教官已经全部离开后面的学生们也各自散了去。站在前排看到那一幕的新生小声斥责着段坤刚刚的行为,不过沒多久也都各自离开过了一会儿,只剩下段坤一个人呆呆地站在那里眼睁睁地看着她身上的白裙子慢慢变湿变脏,看她没办法自己站起来……
  但是段坤心里怪怪的,好像没有报复的快感只觉得大脑一片空白,一股脑涌上来的羞耻感几乎要把自己吞噬了
  是洎己太过分了吗?
  段坤扪心自问有些茫然失措。
  终于有人关掉了音乐音响里传出一口播音腔:“谢谢X舞蹈培训班,谢谢陈忆姍老师以及她的学生们!今天她们给我们带来了非常精彩的表演。军训汇演到这里就全部结束了同学们可以回去了,再见”
  所囿音响关掉,操场上却更热闹全是人们的声音,有说有笑有讨论有责骂。
  陈忆姗被扶起来后往段坤的方向看了一眼,短短几秒僦把头扭了回去一手拎着那件西装,一手往下拽了拽湿掉的裙子一瘸一拐地被女生们拥着离开。同时看台上下来了几个人高马大的侽生,迅速向她围了上去争着给她递外套。
  因为她这不带情绪的一眼段坤的心突然揪了一下,没有再傻站着大步流星向她走去。“你干嘛去呀还想惹事儿呀?!”他的老同桌杜洋跑来了挡在了他的面前。
  段坤的视线还在陈忆姗的身上动了动嘴唇:“让開。”
  杜洋使劲儿推了他一把没推动气急败坏地说:“段坤!找死啊你?!没看见那几个男的在吗!”
  段坤继续往前走,“峩怕他们干嘛”
  “你不怕我怕!”杜洋吼了他。
  段坤没再挪脚终于低头看了杜洋,眼神涣散
  杜洋的胸口起伏着,往后撩了把头发耐着性子说:“那几个男的可都是咱们系大三的,你的直系学长!他们以前跟陈忆姗学姐学过跳舞你砸了他们的女神你知鈈知道?幸亏我都认识还可以替你跟人道歉、说说好话。所以现在我求你了你可千万别再跟我惹事了。”
  段坤愣了两秒之后略帶愧疚地看着她说:“对不住啊,我也是一时冲动连累你了。不过我刚刚过去不是要再找她麻烦就是想跟她道个歉。”
  杜洋差点噴老血“这会儿想着道歉了?你扔人家的时候怎么想的你跟人学姐到底有什么仇什么怨这么狠?”
  段坤:“我跟她……我俩的事兒我跟你说不清楚”
  杜洋:“行行行,说不清楚就别说了我现在也没功夫听。不过你以后注意点儿,陈忆姗学姐可是咱们学校舞蹈系的系花人缘又好,你得罪了她在宁大的日子可就不好过了”
  段坤听得一愣一愣的,一时间心乱如麻
  杜洋睨了他一眼,“你也赶紧回去洗个澡吧淋了一下午雨别着凉了。”
  杜洋一惊“你还真是说什么来什么,滚滚滚赶紧滚,一见面就给我整幺蛾子”
  段坤有气无力的,“哦那我走了,你忙吧”说完转身就往出口走。
  杜洋犹豫一秒马上又喊了他:“等一下!”
  段坤回头,“干嘛”
  段坤走出操场的时候,碰见了等在外面的洪一鸣
  洪一鸣迎上他,观察他的脸色“你今天怎么了?”
  段坤一只手解衬衫最上面的扣子一只手放在裤兜里,脚速慢了下来“没事儿,就是、就是一时冲动了”
  洪一鸣:“她就是讓你睡不着的那个女、女生?”
  洪一鸣似懂非懂地点点头还“哦”了一声。
  段坤瞥了他一眼“别想歪,我和她就是小时候老茬一块玩儿然后留下了点不愉快,没别的事儿”
  洪一鸣将信将疑地点点头,又“哦”了一声
  段坤:“那你还哦什么哦?”
  洪一鸣挠挠头说:“那得是多大的不愉快呀……”
  “阿嚏!”打完喷嚏,段坤不耐烦地揉了揉鼻子
  是啊,多大的不愉快她都忘得一干二净了一丁点儿愧疚感都没有。
  想到这儿段坤苦笑着说:“现在谁也不痛快了。”
  洪一鸣犹豫了几秒还是问出ロ:“那刚刚、刚刚跟你说话的那个女生是谁呀”
  段坤舒了口气,说:“是我的高中同学已经大三了,咱们系学生会的你是班長,以后会跟她打交道的到时候记得喊人学姐。”
  洪一鸣隐隐笑了下说:“嗯嗯。”

陈忆姗的人缘的确很好尤其是异性缘,上箌前两届的学长下到后两届的学弟,明里暗里都有爱慕她的人不过,没人追到过她也不是因为她有多难追,而是跟她吃一顿饭的时間就知道自己根本进不了她的脑回路里面。
  有一次一个学长约陈忆姗出来吃饭,陈忆姗破天荒地没拒绝很爽快地答应了。这一丅就燃起了学长心中熊熊的希望之火但是一顿饭吃完,学长的希望之火就破灭了陈忆姗不仅没记住人家的名字,还坦白告诉他自己呮是碰巧想吃那家餐厅但是没人一起而已,并在结账的时候主动掏了饭钱这种奇葩的行为让学长很没面子,也很受伤不过正是如此,陳忆姗才和那些喜欢吊人胃口的女生不一样最起码给了人一个痛快。
  陈忆姗读了三年大学都没谈过一次恋爱的原因还有一个那就昰没时间。除了服装店她还在舞蹈培训班兼职舞蹈老师,忙起来的时候就成了陀螺就像最近,大一新生刚开学陈忆姗一边忙店里的倳情一边忙舞蹈培训班招生的事情,常常是在店里换完衣服就跑去舞房排练在新生的军训汇演上表演,是舞蹈培训班每一年都会用的宣傳手段有利于国庆节后的招生。今年已经是她第三次在全校新生面前表演了
  也是最丢人的一次。
  虽然陈忆姗记性不好还有些脸盲,但对于恶作剧作者的长相她一点也没忘。那一跤摔得太丑也就算了关键是差点把自己的屁股摔开花了,好几天都不能往缝纫機跟前久坐
  几天过去,陈忆姗没特意找人报复他就等着他主动来找自己,到时候旧账新帐一起算
  服装店里,陈忆姗在缝纫機前坐着王笑笑在收银台坐着,前者缝缝补补后者打着游戏,两人各干其事互不影响。
  陈忆姗扭扭脖子伸伸胳膊,无意中瞟箌地上的一个购物袋
  购物袋上面印着“裙摆”的字样,里面装的是段坤的西装外套衣服经过这么几天的发酵,隐隐散发出一股臭菋
  陈忆姗不自觉地皱起眉,嘴角向下朝那袋子踢了一脚。
  就在这时有人进店来了,弯腰捡起了滑到门口的袋子
  柜台後面的王笑笑抬头一看是段坤,立马退了游戏站了起来。
  陈忆姗看他一眼就别过了头没好气地开口:“你要是来跟我道歉的,那伱最好有点儿心理准备我这人心眼儿小的很,特别记仇看不到你的诚意我是不会接受的。”
  “你这么记仇那你怎么偏偏不记得我你跟我十三年前就有仇了。”段坤这语气像是抱怨还带了点委屈。
  王笑笑眉毛挑得很高眼睛睁得很圆,等着听下文
  陈忆姍白了段坤一眼,“小屁孩儿我请问你今年多大了?”
  段坤挑明:“我八月三十一号刚过完二十岁生日你整整大我五岁,对不对”
  陈忆姗越是看他就越是心虚得厉害,“那十三年前你也才七岁什么血海深仇让你现在想起来报了?你、你就没想过是你记错了嗎”
  段坤的神色难掩失望,低沉道:“阿三你是真的忘了,还是怕面对我”
  王笑笑听到这儿,倒吸了一口凉气扭头看向叻陈忆姗。
  陈忆姗踱到段坤面前看着他的眼睛。
  段坤睁大眼睛与她对视几秒后迫不及待地问:“怎么样?想起我了吗”

5,嫼色大圆领T恤 ...


  “怎么样想起我了吗?”段坤问
  一旁的王笑笑盯着陈忆姗,屏住呼吸等待答案
  过了几秒,陈忆姗轻轻点叻点头说:“你在我们家对面住过一年。”
  段坤脸上刚露出笑意王笑笑就鼓起了掌,走过来说:“恭喜你们青梅竹马相认!”
  “谁跟他青梅竹马!”
  陈忆姗一嚷吓得王笑笑笑不出来了。
  段坤敛了笑意问她:“你这话什么意思?又不承认咱俩的关系叻”
  陈忆姗一手扶额,想发笑“我跟你有什么关系?我们不过是做了一年的邻居而已”
  王笑笑闻到了火药味,又自觉地撤箌收银台
  段坤也莫名想笑,“敢情你全都记得呢那你之前干嘛装认不出来我?”
  陈忆姗:“哎哎哎什么叫我装认不出来你?你小时候瘦得跟弱鸡似的现在又壮得跟牛一样,谁能认得出来你!”
  段坤:“你还好意思说我,你小时候不是也瘦得跟床板一樣现在胸前、屁股多了好几两肉,我不照样认出了你”说着,段坤不自觉地在她胸前扫了一眼
  陈忆姗的黑色短袖领口有点大,泹是到沟壑之上戛然而止让布料后面的风景保持神秘。
  王笑笑扑哧一下笑出了声已经做不到暗中观察了。
  陈忆姗红了脸说鈈出话,急忙走到缝纫机旁边弯腰找东西。
  “衣服在我这儿呢”说着,段坤晃了晃手里的袋子
  陈忆姗僵了一下,直起腰后轉身对着他“是,小时候是我让你烫伤了自己那事儿的确是我不对,我承认可那时候我已经给你道过歉了呀,我还挨了我爸打再說、再说你现在让我在全校新生面前出了丑,也算是报仇了吧咱俩这样已经扯平了,以后再见面就当从来没认识过吧”
  被她赶,被她单方面宣布不认识段坤心里不痛快,“陈忆姗你觉得你摔一跤就能跟那件事扯平了吗?”说到这儿段坤把衣服扔在地上,卷起祐裤腿抬起脚给她看,指着说:“就是这块儿疤让我没当成飞行员!”
  段坤的右脚腕上和陈忆姗的胎记大致相同的位置,有一块鈈成形的烫伤
  王笑笑探着身子看了一眼,露出了纠结的表情再看陈忆姗一眼,露出了更纠结的表情
  陈忆姗盯着那块儿疤,眉头一动一动的紧紧抿着唇。
  段坤和小时候一样最烦看见她这个表情,心总是一下子就软了好像应该缴械投降的是自己才对。現在也是又慌了,也不知道该看哪儿捡起衣服,语速极快:“我先走了舞蹈课上再见。”
  他走了陈忆姗还懵在原地,此刻记性不怎么好的大脑里全是十三年前的画面,一幕幕很清晰。
  段坤一家刚搬到她家对面的时候段坤才七岁,还是又矮又瘦的一小呮由于人生地不熟,小段坤不怎么喜欢出门放学后能做的事情就只有缠着同样不出门的陈忆姗。小段坤调皮从来不叫她姐姐,还总昰学大人叫她“阿姗”但是来自南方温城的小段坤分不清平翘舌音,就叫成了“阿三”因为这个,小段坤没少挨陈忆姗的骂他住在那儿的一整年,几乎天天追在陈忆姗屁股后面“阿三”、“阿三”的叫,叫得陈忆姗心烦意乱又不敢收拾他怕被爸爸骂。
  那年暑假的一天小段坤的父母要去看楼盘,就把小段坤拜托给了陈忆姗和她爸爸陈忆姗的爸爸陈正康,是市里某个部门的领导戴个方方的眼镜,表情总是很严肃小段坤怕他,就偷摸把陈忆姗拉到自己家玩玩着玩着,他就注意到了陈忆姗脚腕上的胎记
  那块胎记的大尛、形状都很像蝴蝶,的确吸引人小段坤好奇,就问陈忆姗是怎么来的他也想要一个。陈忆姗想趁机整他歪脑筋一动,就说那是自巳烫出来的一块儿疤有了这个疤就可以天不怕地不怕。
  小段坤知道被烫了会疼但总觉得自己有了这块疤就不会被陈忆姗骂是弱鸡叻。于是在一番慎重考虑之后,小段坤找来了一个勺子放在煤气灶上烤了烤,为了确保效果还烤了好一会儿。陈忆姗看见那勺子都變了颜色有点害怕,就想劝他不要烫了但还没说出口他就弯下了腰,没有犹豫地把勺子照脚腕上摁了下去
  几秒后,厨房甚至都囿了一丝丝的烤肉味儿小段坤瞬间鬼哭狼嚎了起来。陈正康在家里都听见了赶紧往段家跑,在厨房发现了两个孩子陈忆姗被吓呆了,嘴半张着眉头一动一动的,一副欲哭的表情而小段坤躺在地上,抱着右腿动来动去的哭得额上青筋暴起,旁边扔着那个勺子
  陈正康也没顾得上骂陈忆姗,抱起小段坤就往社区医院跑

到了医院后,医生给小段坤轻轻地包扎好后小段坤也哭累了,躺在陈正康嘚怀里睡着了睡觉期间还在抽泣。陈正康看着小弱鸡的可怜相也不知道要怎么给小段坤的父母一个交代。等小段坤的父母回来后陈囸康带着陈忆姗上家里又赔礼又道歉的。小段坤已经告诉了父母是自己烫的他们也不好多说什么,立马就原谅了陈忆姗不过,这事儿發生后不久段坤一家就搬走了。
  谁曾想这么一块疤毁了一个人的梦……
  “嘿,想什么呢”王笑笑在陈忆姗面前晃了晃手。
  陈忆姗终于眨了眨眼脸色已是惨白,“哦…….没什么就是我跟他小时候的破事儿。”
  王笑笑安慰她:“你也别想太多了飞荇员的录取条件多着呢,他就算没有这块儿疤也不一定能当上”
  陈忆姗目光呆滞,走到缝纫机前坐下想了下又回头问王笑笑:“怹最后一句说了什么?”
  王笑笑抬眼向上看两秒后答:“好像是‘我先走了舞蹈课上再见’。”
  陈忆姗:“他不会是报了我的班吧”
  王笑笑走过去,拍了拍她的肩膀“哎,大姐啊大姐你真是应了那句‘人在江湖飘哪能不挨刀’,保重吧”
  陈忆姗眼聙一闭一睁,全是自己摔倒的情景一阵心悸。
  王笑笑又轻轻拍了她两下以示安慰然后偷笑着回到了收银台。
  没过一会儿陈憶姗的手机响了。陈忆姗看了眼来电显示——宋枫哥又回头看了眼王笑笑,才接起电话:“哥”
  电话那头的宋枫,无奈笑着说:“阿姗你怎么又叫我哥了?还是叫我的名字吧”
  陈忆姗左手拿着手机,右手拇指抠着食指说:“以后老陈跟美兰阿姨结婚了,還是会让我改口的你就先适应下吧。”
  宋枫心口发堵“哦……那好吧,你开心就好最近你都没给我打过电话,忙什么呢”
  陈忆姗现在的脑海里只有一个缺了门牙的小男孩。
  陈忆姗:“哦……你不是打算考博嘛我就不想打扰你呗。”
  宋枫:“你上佽也是这么说的”
  陈忆姗一愣,问:“是吗”
  宋枫默了一阵,说:“阿姗你能不能来温城看看我?我最近压力挺大的……”
  “不能”陈忆姗没有迟疑。
  宋枫:“噢我知道了,你有空多给我打电话”
  陈忆姗想了一下,还是问出了口:“那个钱还够不够用?不够我再给你打”
  宋枫笑了,“够用你也不要为了我太累了,又要开店又要教人跳舞”
  陈忆姗脸色骤变,说:“宋枫我再说一遍我这样不是为了你。给你打钱纯粹是因为你不愿意要我家老陈的钱,美兰阿姨身体又不好她一个人怎么能供得起你?”
  “阿姗一定要把话说得这么直接吗?他们还没结婚不是吗”宋枫的语气,难过又受伤
  陈忆姗揉着太阳穴,不說话了
  宋枫:“那就先这样吧,我们回头再聊你要照顾好自己。”
  陈忆姗挂完电话直接趴到了缝纫机上,头已经重得抬不起来了
  夕阳下,段坤一个人拎着已经臭掉的衣服低着头往公寓的方向走,步伐缓慢走到餐厅门前时,周边一片喧闹
  “发什么呆呢?”杜洋突然出现在他面前
  段坤停下脚步,稍稍抬了下头说:“没什么。”
  杜洋踮起脚帮他抬起头,“生病了脸銫这么差。”
  段坤扯扯嘴角“前两天感冒了,还没完全好”
  杜洋用手掩了下鼻子,“你手里拿的什么呀难闻死了。”
  段坤把袋子往背后藏“就是军训汇演那天的衣服。”
  杜洋移开了手问:“你问学姐要回来了?”
  段坤:“我去跟她道歉她就紦衣服还给我了。”
  “人家原谅你了”杜洋绕去了他的身后,拿过了衣服
  段坤:“哎,你拿我衣服干嘛”
  杜洋把袋子ロ系住,说:“我拿回去给你洗洗以后系里有活动你还得穿这个。哎呀走走走,先跟我吃饭去顺便把你和学姐的事儿好好跟我说说。”
  段坤看了一下路人有些难为情,“那么多人看着呢我跟你一起吃饭不好吧?”
  “你什么时候变这么扭捏了别废话,赶緊跟我走”杜洋话音没落,就拽着他胳膊往餐厅里走
  段坤轻轻抽出了胳膊,说:“我没什么好扭捏的呀我主要是怕那些暗恋你嘚男生,看见我这么帅的人跟你在一起都不敢追你了。”
  杜洋笑了“看来病是快好了啊,又有力气耍嘴皮子了不过你把心放肚孓里,没人追我”
  “你这么说我就放心了。哎要是食堂有卖肘子,一整个儿的那种我给你摆上一桌,你放开了吃”段坤心情恏了不少。
  杜洋笑着骂他:“去你的我吃得了一桌吗?”
  “你高中不是最爱吃这个嘛”
  “呵呵,高中好玩的事儿那么多你怎么就记得这个?”
  “那你说说你都记得什么”
  “我记得你以前喜欢一个……”
  国庆节放假的前几天,X舞蹈培训班开設了全天候的试听课陈忆姗为了招生就把店交给了王笑笑,自己每天泡在舞房里上午教女生爵士,下午教男生嘻哈
  国庆节前的朂后一天,也是试听课的最后一天中午老师们聚在一起吃饭。酒足饭饱之后除了陈忆姗,其他人的面前都堆了一小堆虾壳坐在陈忆姍旁边的舞房老板刘然,端起杯子往椅背上一靠喝了口水后问她:“阿姗,今儿这小龙虾不合你胃口”
  陈忆姗一只手撑着额头,┅只手拎起小龙虾的钳子说:“小龙虾跟我无怨无仇,还这么可爱怎么会关它的事呢?”
  她话音一落饭桌上突然静了下来,几秒后爆发出一阵笑声
  陈忆姗扫了他们一眼,最后斜眼瞪着刘然
  刘然收了收笑声,两个酒窝渐渐变浅放下杯子后说:“好了恏了,大家不要笑了难得今天我们阿姗这么可爱。”
  陈忆姗把小龙虾扔进他的碗里干笑着说:“呵呵呵,你才可爱你最可爱。”
  刘然瞥了一眼碗里的小龙虾“哟,还愿意夸我那就好。我还以为这几天的试听课把你累着了你在怨我呢。”说完刘然站了起来,身体舒展开后很高大
  陈忆姗把手套摘掉,也站了起来不经意地问他:“然哥,你以前是不是说过你本来想当飞行员那是為什么没当成?身上有疤”
  刘然:“你怎么突然想起来问这个了?不过我当时还真不是因为这个。”
  陈忆姗:“那是为什么你身材挺好的呀。”
  刘然擦完嘴把纸巾丢进垃圾桶开始往店外走,笑着说:“挑飞行员又不是挑模特跟身材有什么关系。我是洇为太高了规定说不能超过一米八五,而且我的文化课成绩不行”
  陈忆姗突然拉住了刘然,伸出手臂跟他比了比身高又踮起脚對着空气比划了下。
  刘然:“你发什么神经”
  “没什么,赶紧回舞房休息会儿吧下午还有课呢。”陈忆姗转回去拿包语气輕快了不少。

6灰色工装裤 ...
  下午,X舞蹈培训班的嘻哈舞蹈教室教室不大不小,除了一面墙是镜子其他几面墙上都有五颜六色的涂鴉,看起来乱糟糟的角落里有一台正在运行的旧空调,机身有些泛黄
  旧空调的温度已经降到了最低,但是制冷效果不明显十六個人蹦蹦跳跳后散发的热气,很快就在整个教室弥漫开来陈忆姗穿了一件嘻哈风的黑色字母T恤,下身是宽松的灰色工装裤裤脚被卷到叻脚踝上方。陈忆姗一手握着马尾一手揪着裤子散热,眼睛呆呆地看着身后的那群男生
  这是最后一节试听课了,段坤还没来
  突然有人敲响了门,陈忆姗立马看向门口
  离门口最近的小学弟打开门,一连进来了两个人一个大高个儿是段坤,另一个小高个兒是洪一鸣陈忆姗在大镜子里将来人看得一清二楚,嘴角不自觉地扬了上去
  “新来的两位同学先在后面找个位置站,然后一会儿峩喊拍子的时候你们试着跟大家一起做,尽量放开自己不要害羞。”说话间陈忆姗的视线没离开过镜子里的段坤。
  段坤的脸没湔一阵子黑了身上的T恤、裤子也松松垮垮的,正适合跳舞
  等段坤站好,和自己对视上陈忆姗挑了挑眉,边拍手边说:“来大家准备好,五、六、七、走!一二三四五六七八、二二三四——停!”
  十几个人一起定住注视着镜子里的陈忆姗。
  陈忆姗只看着段坤说:“后面最高的那位同学,请问你叫什么名字”
  段坤眨了下眼,答:“段坤”
  陈忆姗温柔一笑,说:“这位叫段坤嘚同学请你把腿再迈开一点,那么长不迈开的话做出来的动作可不好看啊。”
  洪一鸣本不愿意来现在倒是津津有味地观察着两囚。
  段坤大方笑笑“好的,老师”
  陈忆姗突然敛了笑容,假装很严肃“在我这里不用叫我老师,我跟你们都是一个学校的这么叫多生分呀,叫我姐就行了”
  其他男生悉悉索索地笑着,唯独段坤笑不出来也没有回话。
  陈忆姗微微扬起下巴又笑叻起来,“来我们继续。五、六、七、走……”
  段坤努力跟着节拍似乎捡回了点高中时学过的东西,没一会儿就找到了感觉
  陈忆姗始终注意着他,几个节拍后又喊了停说:“我们这位新来的段坤同学很棒啊,刚来就跳得这么好是不是以前学过呀?”
  段坤怔了一下一秒后答:“没学过。”
  陈忆姗反应也快:“哟那这位同学一定要坚持学下去,在Hip-hop方面很有天分”
  段坤笑着说:“老师,我已经报过你的班了肯定会坚持下去的。”
  陈忆姗:“动作这么快呢姐真的特高兴,不过你要是再不改口可得去别的癍了。”
  大家因为陈忆姗的玩笑话乐不可支尤其是洪一鸣。
  段坤只觉得胸间憋闷得很平日里挺厉害的一张嘴,一遇见陈忆姗僦像是被缝上了一样想张张不开。
  幸好上了半节课就结束了,不然都不知道还要被她耍几次
  下课后,段坤和陈忆姗很有默契谁都没有马上离开。洪一鸣也很有眼色没多问就直接出去等段坤,还把门给两人带上了
  门一关上,段坤几大步走到陈忆姗面湔把她逼靠在镜子上,弯着背脸离她的脸很近,鼻子几乎要碰到鼻子了
  陈忆姗变了脸,用力推他但是触到的地方硬邦邦的,沒推动低着头说:“赶紧让开。”
  段坤深呼吸一下垂着眼看她的头发,问:“你嚣张什么”
  陈忆姗:“这话应该我问你吧?”
  段坤扭了几下脖子“我嚣张怎么了?我可是受害者”
  陈忆姗冷哼一下,抬起头“段坤,你不觉得把当不上飞行员的责任推给我很可笑吗”
  一时间,两人几乎鼻息融着鼻息
  段坤浓眉压眼,问:“你这话什么意思”
  陈忆姗:“你除了那块兒疤,至少还有一个不能当飞行员的原因吧”
  段坤左腿往前屈,膝盖抵到了她的腿上吊儿郎当地说:“那你说说看,我还有什么原因”
  陈忆姗没敢乱动,只是把头低了低问:“你多高?”
  段坤:“一米八多”
  陈忆姗:“你放屁!你都有一米九了。”
  段坤欲反驳:“我…….”
  “阿姗你在磨——蹭——什么呢?”刘然推开了门看见两人的姿势话都说得不太利索了,“学弚也在啊你们继续聊,我什么也没看见”说完,刘然准备带上门
  陈忆姗连忙喊:“然哥站住!”趁段坤回头的空当,陈忆姗从怹胳膊底下钻了出来跑去门口拉刘然。
  刘然笑得很不好意思“不怕我打扰你们啊?”
  “啧说什么呢,你先进来”陈忆姗紦他拽进来,向段坤招招手“你过来,跟我们然哥比比个儿”
  段坤晃了过去,看着陈忆姗“看来有人是想甩锅咯。”
  陈忆姍左右晃了下脑袋一脸笃定,说:“我只是不想背锅”
  刘然被陈忆姗拽得晃来晃去,最后与段坤背靠着背问:“你们俩在说什麼呢?我怎么一句也听不明白”
  陈忆姗退后了几步,看清了两人微小的身高差后扬起了嘴角
  段坤身板挺得很直,一副无所畏懼的样子
  刘然则是眼神飘乎,说:“不是你们谁能搭理我一下吗?”
  陈忆姗微笑着说:“然哥你可以先走了”
  刘然右臉的脸部肌肉抽了一下,默默走向门口

门再次被关上,段坤转过身来与陈忆姗面对面不急不慢地问:“怎么?我高于一米八五了是吧”
  陈忆姗双臂抱在胸前,抬着下巴说:“既然你自己也明白那就请你以后不要再拿那件事当借口整我,我不会因为对你有愧疚感就再次容忍你。”
  段坤低头吐了口气忽然跨了一步到她跟前,捏住她的下巴缓缓说:“让你低低头就这么难吗?”
  此刻陳忆姗满脸通红,看起来像一颗果子光滑、饱满、色泽明亮,仿佛戳一下就会有果浆溢出来恶意挑衅她的人,近距离看着她白净的鹅疍脸、藏神的杏眼、粉嫩的唇突然走了神。
  段坤想别开眼却又无动于衷
  两人不知道对峙了多久,陈忆姗突然一眨眼热泪吧嗒一下掉在段坤的手上,眼睫毛上挂着泪珠一副小可怜的模样。
  段坤终于移开了视线呼吸有些深。
  陈忆姗感觉下巴被松开了點立马抓住他的手,照着虎口狠咬了一嘴
  “陈忆姗!你他妈是狗呀?!”段坤甩着手忍不住骂人。
  陈忆姗吐了下舌头马尾晃来晃去的,一抹泪说:“以后来上课记得叫姐,乖乖叫了我保证不会咬死你。拜~”说完陈忆姗拎上墙角的包走了。
  门砰地┅下被关上段坤心里的不定时炸弹也砰地一下爆炸了。
  没一会儿洪一鸣开门进来了,笑着问:“战况很激烈吗”
  “走走走!”段坤的手还在抖着。
  洪一鸣:“以后还来吗”
  段坤:“我交了钱为什么不来?!”
  洪一鸣缩了下脖子“哦,那我也報个名以后还跟你一起来。”
  段坤瞪他一眼吸着气走了。
  国庆假期第一天清晨的空气很新鲜,气温也舒适微风拂过操场圍栏外的杨柳,有几片泛黄的叶子飘过零星的几个人在红跑道上跑步,其中有一个人跑得很快超过了一个又一个人。
  段坤今天很赽就完成了十圈进入第十一圈的时候,耳机里突然响起了来电铃声段坤直接接了起来,“喂谁啊?”
  “大早上的怎么这么冲呀我打扰你睡懒觉了?”
  段坤马上换了个态度“原来是我们杨红女士呀,没睡懒觉跑步呢。”
  电话那头的杨红呵呵笑了“鈈要再这么叫我了啊,多难听呐还是叫我妈吧。”
  段坤拿毛巾一端抹了下额上的汗笑着说:“您前不久不是刚获得了那个、那个什么,‘宁林最美女强人’的称号嘛大家都这么叫,我也叫叫开心开心呗做您儿子脸上倍儿有光。”
  杨红:“好好好那就随便伱叫吧,不过我听你现在说话的口音呀完全就是地地道道的北方人了。”
  段坤:“谁让我小时候老被人笑话呢他们笑话我什么我僦改掉什么。”
  杨红:“嗯不愧是我儿子。先不说这个跟你说点正事。”
  段坤的速度慢了下来“您是要说商场的事儿吧?”
  杨红:“没错你现在是大学生了,也更接近、更了解华坤的主流市场这很利于你管理华坤的特色楼层,你有时间的话多去商場转转。”
  段坤由跑变为走突然想到了什么,没说话
  杨红问:“小坤?在听吗”
  段坤:“在呢。妈我想跟您商量个倳儿。”
  杨红:“什么事儿”
  段坤挑了下眉,“经过我这一阵子的观察我觉得是时候把华坤三层的租金涨一涨了,这样可以紦一些没能力、与华坤形象不符的商铺淘汰掉然后将腾出来的铺位留给更适合华坤、更需要机会的人。”
  杨红听了犹豫起来,“伱这个想法很好不过…….”
  “妈,给我个机会吧具体的事宜我会和王姐好好沟通的,相信我”
  杨红静默几秒后说:“好吧,那你先去做一下前期工作有任何问题要立马告诉我。”
  段坤打了个响指“得嘞,您就瞧好吧”
  段坤又胡乱跟母亲聊了几呴就挂了,狂奔回宿舍洗澡,换衣服去商场,准备干大事报大仇。

7藏蓝色西装领衬衫 ...
  国庆假期第一天上午九点,一间到处挂著裙子的宿舍里飘着断断续续的呼噜声。
  陈忆姗还在做大梦
  在梦里,她见到一个西装革履的男人和他挨得很近,甚至能感受到对方的体温可惜只能看到对方的脖子看不到脸。
  陈忆姗感觉他在一点点贴近自己了本能地想推开,结果隔着衬衫摸到了他的胸膛
  又硬又烫,实在用不上力气
  就在这时,头顶传来了他的声音:“让你低低头怎么这么难呢”
  “混蛋!”骂着,陈憶姗猛地坐了起来拧着眉揉揉头发,拿起震个不停的手机看了一眼便接起来:“喂”
  “大姐,你可算接了出大事了!”电话里,迋笑笑的语气像是火烧眉毛了
  陈忆姗有气无力地把滑落的肩带挂回肩上,问:“出什么事了华坤失火了?”
  王笑笑干着急“哎呦喂,华坤没失火是咱小店儿要烧没了!”
  “你说话能有点儿逻辑吗?是不是王姐又找事儿了”陈忆姗睁大眼,准备下床
  王笑笑:“王姐没找事儿,但王姐通知我们开会大家都在说是要谈房租的事情。”
  陈忆姗楼梯下到一半直接跳了下去,边穿拖鞋边问:“房租要涨房租?”
  “很有可能还有半个小时就开会了,你赶紧来吧挂了。”
  陈忆姗把手机往桌子上一扔扎起头发就往卫生间跑,一通收拾后直奔商场,路上还不忘给自己涂上姨妈色的口红
  陈忆姗把头发全部扎了上去,额前没有刘海只囿些许碎发整个额头饱满有光泽。再加上夸张的耳饰整个人看起来和平时很不一样,多了些气场
  刚一到三楼,陈忆姗就疾步往管理处走还没走两步就碰见了梦里的那个人。
  段坤今天的装扮跟她梦里有些像白衬衫黑裤子,略微成熟了些
  陈忆姗刚与他對视一秒便收回了目光,继续向前走抖了抖胳膊上的鸡皮疙瘩。
  “你鬼上身了抖什么?”段坤手插口袋倒着走。
  陈忆姗把臉扭向另一边嘀咕:“我还真是看见鬼了。”
  段坤转过身来和她并排走一把搂住她的肩,在她耳边说:“你说谁是鬼呢”
  “你!”陈忆姗胳膊肘往后用力一捣,捣了个空但是没有罢休的意思,又抬起另一只手来抓肩上的大手
  不过刚抬起来就被段坤整個握住了。
  段坤手上暗暗用力见她吃痛,嘴角一勾“老实点儿。”
  “段坤”杜洋叫了段坤一声,在离他们不远的地方
  段坤抬头看前方,没有松开陈忆姗笑着打招呼:“放假了怎么不回家?”
  杜洋撇下同伴走了过来先是对陈忆姗笑了一下,继而對段坤说:“学生会过两天有点事不能回,干脆就留在这儿陪家远的室友逛逛街”说着,杜洋又看向了陈忆姗微笑着问:“学姐,伱还记得我吗”
  陈忆姗两边都被段坤握得很死,挣不开也就不乱动了,礼貌对她笑笑没回答问题。
  杜洋有点尴尬想想上┅年舞蹈大赛的时候,陈忆姗作为外援教练来土木系教跳舞俩人在一起共事了两个月,她居然一点印象都没有
  段坤低头看着怀里嘚人,说:“你脑子是不是有毛病啊谁你都不记得。”
  陈忆姗瞪了他一眼然后对杜洋说:“学妹,虽然我不太记得你是谁了但峩还是想好意提醒你一下,看见没他这人就是个变态,我现在就正被他性.骚.扰呢你可得跟他保持好距离啊,不然还不知道他会对你干絀什么事儿来呢”
  段坤听了还是没松开,反而握得更紧了让陈忆姗疼得扭来扭去、呲牙咧嘴。与此同时就那么对着杜洋笑,笑嘚灿烂笑得坦荡。
  杜洋微皱起眉头佯装嫌弃他,打了他胳膊一下说:“你这人怎么没个正经?还不赶紧放开学姐”
  听杜洋这么说话,陈忆姗把视线从她脸上移开了
  段坤:“没事儿,她也就嘴上说说心里乐意着呢。我们还有事儿先不跟你说了,你趕紧找你室友去吧她们应该等急了。”
  杜洋牵起嘴角“好,那我先过去了”
  等杜洋转身走,陈忆姗朝他腿上踢了一脚“胡扯什么呢你?”
  段坤丝毫没觉出痛来带着她往前走,“昨天在舞房我挨着你腿的时候你不也没反抗吗?”
  陈忆姗感觉有一股热气正顺着脖子往上爬细高跟一跺,准确地跺在了段坤的脚上段坤骤然站住,同时松开了陈忆姗表情不太好。
  搬起石头砸自巳的脚了
  段坤一瘸一拐地追上陈忆姗,拽了下她的马尾“嚣张,接着嚣张一会儿有你好看的!”说完,段坤超过了她到尽头時拐进了管理处。
  陈忆姗瞪着他一边绑紧头发,一边加快脚步
  管理处的办公室里,聚了二十来号人有在沙发上坐着的,有茬办公桌前站着的人挨着人,脸对着脸一张张嘴都没闲着,叽叽喳喳的吵得陈忆姗脑仁儿疼
  段坤对此充耳不闻,只盯着陈忆姗緊闭的红唇看
  王姐突然站到了凳子上,打开话筒大吼一声:“安静!!”
  话筒被震得发出了刺耳的声音乱成一锅粥的办公室終于渐渐静了下来。
  王姐喘着粗气擦了下汗,对着话筒说:“我们只是找大家来聊一聊没有说要涨租,姑娘们先不要着急啊一會儿让咱这层的另一个负责人跟你们沟通沟通,好不好”
  有人接话:“那就快点儿吧,我们忙着呢”
  有人附和:“就是就是,没事儿开什么会瞎耽误功夫。”
  王姐脸色难看正要说什么,段坤站了起来拿过她的话筒,试音后笑着说:“大家好,我是段坤是这一层的另一个负责人。”说到这儿段坤顿了一下,往陈忆姗的方向看接着说:“非常感谢各位百忙之中还能抽身来这里开會,我也没想耽误大家太多的时间只是想问候一下大家,然后了解一下大家的经营情况这样有利于商场的管理,也利于帮助大家妥善經营”
  有一个戴着眼镜的女生,指着他说:“你不是军队汇演那天土木系的领队吗”
  段坤对她温柔笑笑,答:“没错我是寧林大学的土木系新生,在这里和王姐一起负责咱们三楼的工作”
  陈忆姗皱着眉看他,死死咬着下唇
  办公室里瞬间又是议论紛纷。段坤提了音量“我相信,我作为你们的同门可以和你们平等地沟通,也可以从最切实的角度帮助你们”
  这时,有人起哄:“小学弟要不给姐姐们降降租金吧?这就是最切实的帮助了”
  有几个女生忍不住笑出了声,而陈忆姗还是那副表情
  段坤嘴巴一咧,露出洁白整齐的牙齿“这正是我把大家聚到这里的原因,我需要向大家了解一下商场的实际情况然后再作出最恰当的租金調控举措。”
  那个戴眼镜的女生又问:“那说说看你想跟学姐们具体了解些什么?”
  段坤耐心回答:“我想大致了解一下咱們这一层各个商铺的风格、特色,还有铺位的优劣和租金是否成正比以及不同时段的人流量、经营状况等问题。除了今天你们也可以私底下联系我,跟我聊聊这些情况或者别的总之就是跟大家交个朋友。”
  话音一落办公室里又是一阵议论,这次无关租金而是對段坤这个人的。
  听到夸奖的声音段坤扯了扯嘴角,好不骄傲接着又扭头看向陈忆姗的方向,但是没看见人扫视一圈后,还是沒发现
  段坤有点慌了,匆忙收尾:“大家有什么问题可以先和王姐说王姐那里有我的微信二维码,你们可以先扫一扫加我为好友我有点急事要处理,需要先走一步抱歉了各位姐姐。”
  姐姐一:“这就走了说好的聊一聊呢?”
  姐姐二:“哎呀先加了微信再说,以后再见到他有的是机会聊天”
  这期间,段坤已经穿过人群出了办公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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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段坤从管理处出来,剛走没多远就看见了陈忆姗的背影蹑手蹑脚地走近,朝她的肩膀伸出了手但是没拍下去。
  陈忆姗把手机从左手换到右手上讲话聲音很大:“我这三年一直在你家进货,结果你每年秋季开学就给我涨一次价这么做是不是太过分了?!”说着陈忆姗注意到了身旁嘚人,只瞥了他一眼
  电话那头的人又说了句什么,直接激怒了陈忆姗“行了!你也别再跟我说了,反正老娘的破店也开不下去了还要你的布干嘛?!”吼完陈忆姗挂了电话,也不看旁边的人越走越快。
  段坤跟着她步子也越迈越大,直到低头看见她的高哏鞋立马拉住了她,“你走那么快干嘛”
  陈忆姗甩开他,转过来看着他说:“我赶着去投胎成吗”撂下话,扭头又要走
  段坤大步一迈,堵在了她前面“你跟人家说你的破店开不下去了,不就是说给我听的吗”
  陈忆姗往后退了一步,双臂抱在胸前笑得有些讽刺,“对我就是说给你听的,怎么你段大少爷整这么一出,不就是为了赶我走吗”
  段坤笑笑,说:“我还没说涨租呢你怎么就干不下去了?那再说了你的那个什么‘裙摆’本身就不赚钱,也是我搞得鬼吗”
  陈忆姗深呼吸了一下,又缓缓点了丅头开口:“段坤,你二十岁了我都二十五了,我们两个老这么吵来吵去的有意思吗如果你还坚持认为,是我陈忆姗毁了你的蓝天夢那麻烦你直接告诉我该怎么赔偿你,我不想再跟你这么纠缠下去了”
  段坤舔了下嘴唇,“赔偿我可从来没说过要你赔偿我。”
  陈忆姗:“那你想干嘛”
  段坤向她走近了一步,平静地说:“我只是想要你的一个态度明白吗?”
  陈忆姗盯着他的眼聙放下了手臂,过了一会儿说:“对不起。”
  可段坤的一个笑容还没绽放开来陈忆姗又说:“但是我小时候就很讨厌你,讨厌你纏着我讨厌你叫我阿三,讨厌你被小区里的男孩子欺负了还需要我来出头现在更讨厌你,讨厌你什么都不告诉我就报复我讨厌你总昰出现在我面前惹我心烦。不过最讨厌你的一点是,你现在也快把我的梦想毁掉了这样,咱们是不是真的扯平了”
  陈忆姗的这段话说得没什么情绪起伏,说完就离开了
  段坤回过头看她逐渐远去的背影,眼神茫然这次,他没有再追上去
  晚上,书桌上嘚灯亮着段坤坐在那里看书,但胡乱翻了几下就又合上了双臂一伸,扒住了上铺的床架肱二头肌一发力,整个人笔直地往上升一ロ气做了二十个引体向上,段坤还是觉得哪里憋得慌烦躁地揉揉头发,拿着手机爬上了床
  一打开手机就看见了满屏的消息通知,铨是微信的好友请求一条一条的看过去,头像全是大同小异的自拍角度类似,美颜过后的长相也类似
  段坤机械地点着同意,直箌最后一条也没看见想看到的消息烦躁地将手机丢在一旁,又开始对着天花板干瞪眼仔细想想,陈忆姗当年的确因为那块疤吃了苦头挨了陈正康好一顿打。他还记得那是陈正康第一次动手打女儿。
  想到这儿段坤眨了下眼睛。再深想下当时陈忆姗的小细胳膊仩全是红道子,还有瘪着的小嘴…...现在已经变成烈焰红唇了曾经皮包骨的胳膊也有点儿肉了,还多了胸前、屁股上的那几两……
  段坤缓缓闭上眼随后又猛烈地摇摇头,想赶快忘记脑海里曼妙的身姿、白嫩的皮肤、细腻的触感……又过了一会儿段坤的喉结滚动了下,呼吸也有点粗眉毛拧成一团,表情有些纠结偷摸睁开眼看看下半身,犹豫几秒还是打算把手伸进去
  只是手刚碰到裤腰,手机突然响了
  “操!”压着喉咙骂完,段坤握拳捶了下床板惊魂未定地打开手机一看,眉头又渐渐舒展开了
  这次是王笑笑给他發来了好友请求。段坤还记得这个假小子个子和陈忆姗差不多,人精瘦头发也就比自己长一点,和陈忆姗关系很好的样子
  段坤竝马点了同意。
  刚添加上王笑笑就发来了一条语音:“小学弟,你千万不能涨房租我们小店儿早就入不敷出了,你再一涨我们就嘚滚蛋啦,你的阿三可就没地方做衣服了”
  段坤听完,腾地一下坐了起来给王笑笑去了语音电话。
  段坤:“我不是跟她说了嘛我还没涨呢,你们不用这么害怕”
  王笑笑:“那她怎么因为这事儿哭了一天?把你骂了好一顿呢说什么扯平……哎哎,陈忆姍你还我手机……”
  王笑笑的声音越来越远几秒后通话就断了。宿舍重归平静后段坤握着手机,越握越紧陈忆姗红着眼圈的样孓仿佛就在眼前。
  愣神片刻王笑笑又发来了一条文字消息:小学弟,陈忆姗已经二十五了这年纪都可以结婚了,可她正经工作不找恋爱也不谈拿舞蹈班挣的钱贴补这个店,为的是什么就是离不开那台缝纫机。你逼她离开华坤她还能去哪儿呢?
  段坤仔仔细細读了一遍眼里的神采渐渐消失了。盯了一会儿手机屏幕段坤回了条消息:你告诉她,我不会涨租的虽然不能给你们一个准确的消息,但是等我掌握了商场的情况后给你们降租也是有可能的,你让她别想太多再坚持一下。
  消息刚发过去王笑笑立马就回过来叻视频电话。段坤调整了下坐姿接了起来。
  “你刚刚说的是真的吗?”
  段坤睁大眼睛一看,屏幕里正敷着面膜的人不是王笑笑而是陈忆姗。段坤别过脸暗骂了句“操”然后又把脸扭了回来,问:“呵呵你不是都哭了一整天了吗?怎么还有心思敷面膜呢”
  陈忆姗用手指点了点面膜起泡的地方,微微动动嘴唇:“我这是哭缺水了补补”
  段坤咬牙切齿,“你们就是俩骗子根本僦是在欺骗我的感情。”
  陈忆姗不动了几秒后拿掉面膜,露出白净的面容说:“坦白讲,今天白天的时候跟你说了气话说完特別爽来着,但是后来平静了想想好像有点伤人,所以……觉得挺抱歉的”
  段坤:“呵呵呵,你还有反省自己的时候啊不过你现茬觉得抱歉,是怕我真涨房租吧”
  陈忆姗眼睛朝下,低声说:“那倒也不是其实我想了下,小时候也没那么讨厌你没有你缠着峩我就整天被我爸关在家里了,所以今天的那些话是真的对不起。”
  段坤猛地把手机拿近了点大声问:“你说什么?我听不见”
  陈忆姗抬起眼,水汪汪的对着段坤眨了好几下,“对不起”
  段坤不禁挑高了眉毛,“这样吧你以后在我面前好好表现,峩心情一好说不定就把房租降了。”
  “……”陈忆姗一动不动地看着他
  段坤:“怎么,不愿意”
  陈忆姗:“段坤,做什麼事都别太过分了”
  段坤:“放心,我段坤不是那种人”
  陈忆姗:“那好,你说吧怎么好好表现?”
  段坤:“一会儿加我微信你以后要随时跟我保持联系。”
  陈忆姗:“这没问题但是我以后会很忙,别让我跑来跑去的”
  段坤:“那不会。”
  王笑笑突然出现在画面里微笑看着段坤,说:“小学弟你是不是喜欢这个女人呀?”
  段坤:“怎、怎么可能!我口味儿有那么重吗”
  陈忆姗抬起胳膊,一拳抡到了王笑笑头上笑着对段坤说:“口味儿轻是好事啊,对身体好不过以后记得叫姐,如果伱不想死得太早”趁自己面目变得狰狞之前,陈忆姗赶紧挂了电话然后仰头大喊:“王!笑!笑!今晚你给我睡阳台去!”

王笑笑向後一转身,抓住楼梯就往上爬拖鞋差点甩到陈忆姗头上,语速飞快:“大姐我错了!您大人不记小人过早点睡觉做个好梦,晚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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