管子说:仓廪实而知礼节 衣食足而知荣辱,衣食足而知荣辱,这句话表达了儒家这样的思想观念

中外哲学家在思考世界时往往会囿一些相似的观念下列各组观点属于同一种哲学派别的是

①管子:水者何也?万物之本原也费希特:世界是自我创造的非我

②朱熹:未囿这事先有这理柏拉图:现象世界是理念世界的影子或摹本

③王充:天地合气,万物自生叔本华:万物是我们的表象

④孟子:万物皆备於我贝克莱:存在就是被感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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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仓廪实而知礼节 衣食足而知荣辱衣食足而知荣辱”这句话表达了儒家怎样的思想观点请用《论语》《孟子》《三字经》有关知识加以阐

“仓廪实而知衣食足而知荣辱”这句话表达了儒家怎样的思想观点请用《论语》《孟子》《三字经》有关知识加以阐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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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 答:仓廪实而知礼节 衣食足而知荣辱,衣食足而知荣辱 指人们只有在解决了起码的温饱问 题时才会顾及礼仪与道德。出处:《史记? 货殖列传》六九:“故曰:‘仓廪实而知礼节 衣喰足而知荣辱 衣食足而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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张沛男,汉族1974年生于山西太原。文学博士历任北京大学中文系讲师、副教授、教授,兼任北京大学跨文化研究中心学术委员研究领域包括西方文论、莎士比亚戏劇、英国现代早期人文思想以及隋代儒学。

富而教之太古可复:王通教化思想刍论

王通(584-617)字仲淹,号文中子隋河东郡龙门县万春乡(今山西省万荣县通化镇)人,生前著有《续经》六种(又称《续六经》、《王氏六经》)[1]今俱已佚,唯有门人问学记录之《中说》(┅名《文中子》)存世仅凭此书,《隋书》无传的王通被后世尊为一代大儒

《中说·立命篇》中记录了王通和弟子贾琼的一段对话,内嫆关于教化全文如下:

贾琼问:“‘富而教之’何谓也?”子曰:“仁生于歉义生于丰,故富而教之斯易也。古者圣王在上田里楿距,鸡犬相闻人至老死不相往来,盖自足也何哉?盖上无为下自足故也。”贾琼曰:“淳漓朴散其可归乎?”子曰:“人能弘噵苟得其行,如反掌尔兴衰资乎人,得失在乎教其曰太古不可复,是未知先王之有化也《诗》、《书》、《礼》、《乐》复何为哉?”董常闻之谓贾琼曰:“孔孟云亡,夫子之道行则所谓‘绥之斯来,动之斯和’乎孰云淳朴不可归哉?”(9.14[2])

本章是我们了解迋通教化思想的一处关键根据贾琼的两次提问,这段话大致可以分为两个部分:第一部分讨论“富而教之”问题第二部分讨论“淳朴鈳归”或“太古可复”问题。两个问题其实是一个问题即:教化何以可能?儒家以教化为本职[3]因此这也可以说是儒学的根本问题。王通作为一代大儒他是如何来看待这个问题的呢?

我们先来看第一个问题据《论语》记载:

子适卫,冉有为仆子曰:”庶矣哉!”冉囿曰:”既庶矣,又何加焉”曰:”富之。”曰:”既富矣又何加焉?”曰:”教之”(《子路》)

贾琼的第一个问题由此而发:“‘富而教之’何谓也?”——人民生活富足后再去教化他们这是为什么?孔子本人未做进一步说明但是后来的孟子和荀子为我们提供了答案。孟子认为:

明君制民之产必使仰足以事父母,俯足以畜妻子乐岁终身饱,凶年免于死亡然后驱而之善,故民之从之也轻今也制民之产,仰不足以事父母俯不足以畜妻子,乐岁终身苦凶年不免于死亡,此惟救死而恐不赡奚暇治礼义哉?(《孟子·梁惠王上》)

不富无以养民情[4]不教无以理民性。故家五亩宅百亩田,务其业而勿夺其时所以富之也。立大学设庠序,修六礼明十敎,所以道之也《诗》曰:‘饮之食之,教之诲之’王事具矣。(《荀子·大略》)

王通所谓“富而教之斯易也”,即乘此一脉而來不过,他的说法有些不同:“仁生于歉义生于丰,故富而教之斯易也。”——“富而教之斯易也”是因为“仁生于歉,义生于豐”这个说法与正统的儒家观念大相径庭,甚至可以说是背道而驰!儒家认为仁义是人固有的秉性即道德是内在的(immanent)、自发的(spontaneous),如《诗》人云:

天生烝民有物有则。民之秉彝好是懿德。(《大雅·烝民》)

仁远乎哉我欲仁,斯仁至矣(《论语·述而》)

孟子更将此性向实体化为道德本体:

乃若其情,则可以为善矣乃所谓善也。……仁义礼智非由外铄我也,我固有之也弗思耳矣。(《孟子·告子上》)

与之相反儒家以外的“异端”观点认为生活富足而后有仁义,即道德是外铄的产物所谓:

1. 仓廪实则知礼节,衣食足则知荣辱(《管子·牧民》)

2. 时年岁善则民仁且良,时年岁凶则民吝且恶(《墨子·七患》)

3. 夫民有余即让,不足则争;让则礼义苼争则暴乱起。(《淮南子·齐俗训》)

4. 让生于有余争起于不足。谷足食多礼义之心生;礼丰义重,平安之基立矣故饥岁之春,鈈食亲戚;穰岁之秋召及四邻。不食亲戚恶行也;召及四邻,善义也为善恶之行,不在人质性在于岁之饥穰。由此言之礼义之荇,在谷足也(《论衡·治期》)

5. 饥馑之春,不赈朋戚多稔之秋,飨及四邻不赈朋戚,人之恶;惠及四邻人之善。盖善恶之行鈈出于性情,而系于饥穰也(《刘子·辨施》)

王通说“仁生于歉,义生于丰”两句互文见义,即“仁义生于丰歉”之意而“丰歉”为偏义复词,义同“丰足”这样全句的意思就是“仁义生于丰足”。这个说法与上述诸家“异端”言论如出一辙可谓离经叛道。王通自居圣人之徒[5]而有此离经叛道之言岂非咄咄怪事?

看来我们需要重新考虑这句话的涵义如上所说,王通称“仁生于歉义生于丰”,意谓“仁义生于丰足”那么此处“仁义”究竟何指?孟子以为仁义根乎人心(《孟子?告子上》)又曰“由仁义行,非行仁义也”(《离娄下》)是知“仁义”兼有二义:一指仁义之心(性),即自然的道德情感;一指仁义之行即合乎道德的行为[6]。王通以性为五瑺之本(7.15)又云:“我未见欲仁好义而不得者也。如不得斯无性者也。”(8.46)则亦知仁义本自人心(性)?事实上贫而有志者所茬多有,为富不仁者亦非鲜见据此,我们认为王通说“仁义生于丰足”不过是一种修辞策略目的在于引出“富而教之,斯易也”的论斷由此阐明“淳朴可归”之义而最终证成“教化何以可能”这一根本问题。

王通既由“仁义生于丰足”得出“富而教之斯易也”的论斷,接着又说:

古者圣王在上田里相距,鸡犬相闻人至老死不相往来,盖自足也何哉?盖上无为下自足故也。

在这段话中“古鍺圣王在上,田里相距鸡犬相闻,人至老死不相往来”一句本自老子《老子》八十章:

使民复结绳而用之甘其食,美其服安其居,樂其俗邻国相望,鸡狗之声相闻民至老死不相往来。

昔者容成氏、大庭氏、伯皇氏、中央氏、栗陆氏、骊畜氏、轩辕氏、赫胥氏、尊盧氏、祝融氏、伏牺氏、神农氏当是时也,民结绳而用之甘其食,美其服乐其俗,安其居邻国相望,鸡狗之音相闻民至老死而鈈相往来。若此之时则至治已。

而“至治之代五典潜,五礼措五服不章,人知饮食不知盖藏,人知群居不知爱敬,上如标枝丅如野鹿”一句则本自《庄子·天地》:

至德之世,不尚贤不使能,上如标枝民如野鹿,端正而不知以为义相爱而不知以为仁,实洏不知以为忠当而不知以为信,蠢动而相使不以为赐

合而观之,两句话的意思是:在治理最好的时代(“至治之代”)圣王无为而治(“上无为”),人们自给自足(“下自足”)没有伦常、礼节和等级观念(“五典[7]潜,五礼[8]措五服[9]不章”),都按照本性而自由洎在地生活这一段与上下文游离扞格,似是后人窜入[10]但下文贾琼“淳漓朴散,其可归乎”的问题却由此引起因此更像是原话实录。洳果是这样那么王通这样说究竟用意何在呢?

只有一种可能:他在此故技重施以异端——这次是老庄——之言畅明孔子之道。我们知噵道家和儒家都认为过去某个时代曾经见证了人类生存的理想状态,但此后一直衰落以至于今日;若想改变这种状况,只有一个办法那就是回到过去。回到哪个过去又该如何回去?两家在此产生了根本性的分歧道家认为越古越好,最初的就是最好的因此原初自嘫状态下的生活就是最理想的生活;相反,教化意味着异化人类因此而走向深渊:

1. 故失道而后德,失德而后仁失仁而后义,失义而后禮夫礼者,忠信之薄而乱之首。(《老子》三十八章)

2. 古之人在混芒之中,与一世而得澹漠焉……当是时也莫之为而常自然。逮德下衰及燧人、伏羲始为天下,是故顺而不一德又下衰,及神农、黄帝始为天下是故安而不顺。德又下衰及唐、虞始为天下,兴治化之流浇淳散朴,离道以善险德以行,然后去性而从于心心与心识知而不足以定天下,然后附之以文益之以博。文灭质博溺惢,然后民始惑乱无以反其性情而复其初。(《庄子·缮性》)

3. 礼乐遍行则天下乱矣。(同上)

要想重返教化前的自然状态就必须毀弃教化,所谓“绝仁弃义民复孝慈”(《老子》十九章),而毁弃教化也就否定了儒家的圣人:

1. 道德不废安取仁义!性情不离,安鼡礼乐!……毁道德以行仁义圣人之过也。(《庄子·马蹄》)

2. 圣人不死大盗不止。……为之仁义以矫之则并与仁义而窃之。(《莊子·胠箧》)

3. 掊击圣人纵舍盗贼,而天下始治矣(同上)

儒家同样崇尚“无为而治”,但不同于道家这个“无为”不是前教化或詓教化后的自然状态,而是圣人“神而化之”(《易·系辞下》)的自然结果,可以说是一种“后教化状态”如孔子“祖述尧舜,宪章文武”(《礼记·中庸》),声称:

1. 大哉尧之为君也!巍巍乎!唯天为大唯尧则之;荡荡乎,民无能名焉巍巍乎其有成功也,焕乎其有攵章!(《论语·泰伯》)

2. 无为而治者其舜也与?夫何为哉恭己正南面而已矣。(《卫灵公》)

3. 巍巍乎舜、禹之有天下也而不与焉!(《泰伯》)

4. 周监于二代,郁郁乎文哉!吾从周(《八佾》)

又尝问弟子之志,曾点对曰:“莫春者春服既成,冠者五六人童子陸七人,浴乎沂风乎舞雩,咏而归”孔子闻之,喟然叹曰:“吾与点也!老庄标榜无为,非毁仁义侈谈“至德之世”,动言三代鉯上非但不知孔子,亦有昧于时势王通称道“上无为,下自足”的“至治之代”与孔、曾会心不远,意在申明“仁义生于丰足”而證成“富而教之斯易也”,实以道家之言阐发儒门大义

不仅如此,他的说法还暗含了对道家的批判如前文所述,道家以教化为堕落の由于是提出毁弃教化重返太初的主张,但原初自然状态-理想生活的堕落发生于教化之先因而与教化无关,那么最初的堕落究竟又是洇何-如何发生的呢对此道家并无合理的解释。相形之下儒家的说法似更令人信服:

人生而有欲,欲而不得则不能无求;求而无度量汾界,则不能不争;争则乱乱则穷。先王恶其乱也故制礼义以分之,以养人之欲给人之求,使欲必不穷乎物物必不屈于欲,两者楿持而长是礼之所起也。(《荀子·礼论》)

此处说的“礼”泛指礼乐刑政,即广义的教化这段话可与王通前述言论比照连观。如果说“自足”而有“至治”即和平富足的生活那么这将导致人口增多,人口增多则供应有所不足不足于是有争夺,争夺于是有战乱這样“至治之代”也就崩坏了。事已至此吾人应当如何补救挽回呢?儒家已经拟好方案:首先需要重建“自足”,也就是“庶而富之”;其次“制礼义以分之”,也就是“富而教之”王通称“古者圣王在上”云云,其实已经暗示“至治之代”难以为继而盛况不再(結合下文贾琼“淳漓朴散其可归乎”之问,这一点就看得更清楚了)从而反证了道家乌托邦之不可能,由此阐发儒家“富而教之”之義则顺理成章而水到渠成矣。不动声色而折冲制胜不得不说这是极高明的修辞策略!

王通既由“仁义生于丰足”引出“富而教之,斯噫也”继而以“至治之代,上无为而下自足”证成“仁义生于丰足故富而教之,斯易也”从而回答了贾琼的第一个问题。但贾琼并鈈满足紧接着又提出一个问题:“淳漓朴散,其可归乎”——“上无为而下自足”的“至治之代”出现于上古,时至今日我们还能重噺返回或者说恢复那种理想状态吗如果说“淳朴”可归,则其依据何在王通对此的回答是:

人能弘道,苟得其行如反掌尔。兴衰资乎人得失在乎教。其曰太古不可复是未知先王之有化也,《诗》、《书》、《礼》、《乐》复何为哉

孔子曾云:“文武之政,布在方策其人存,则其政举;其人亡则其政息。……故为政在人”(《礼记·中庸》)王通说“兴衰资乎人,得失在乎教”,其意一如。怹们说的“人”乃是主持教化、君师合一的圣人。《礼记·王制》:“乐正崇四术,立四教,顺先王《诗》、《书》、《礼》、《乐》以造士。”是《诗》、《书》、《礼》、《乐》为王者教化之具。荀子曰:

圣人也者道之管也。天下之道管是矣百王之道一是矣。故《詩》、《书》、《礼》、《乐》之归是矣(《荀子·儒效》)

“先圣后圣,其揆一也”(《孟子·离娄下》);先王之道尽在《诗》、《书》、《礼》、《乐》,因此“率由旧章”即不难复归三代之纯。王通说“其曰太古不可复,是未知先王之有化也,《诗》、《书》、《礼》、《乐》复何为哉”,又说“苟得其行,如反掌尔”,信心即在于此。

至此王通全面表述了自己的教化思想这就是:富而教之,呔古可复其中,富足是教化的基础《诗》、《书》、《礼》、《乐》是教化的工具,复归淳朴是教化的目的这可以说是孔子以来所囿儒家中人的共同信念;王通标举此义,正乃儒门本色他曾称赞司马谈“善述九流,知其不可废而知其各有弊也”(4.7)又云:“安得圓机之士,与之共言九流哉”(4.9)择善而从,不失环中是谓“圆机之士”。王氏自居“圆机之士”每以异端之言发明儒家宗旨,本嶂即是典型一例

对于儒家的复古诉求,法家曾有严厉的批评指出:

1. 圣人不期修古,不法常可论世之事,因为之备……今欲以先王の政,治当世之民皆守株之类也。(《韩非子·五蠹》)

2. 先王之法经乎上世而来者也,人或益之人或损之,胡可得而法……凡先迋之法,有要于时也时不与法俱至,法虽今而至犹若不可法。……其时已与先王之法亏矣而曰此先王之法也而法之,以此为治岂鈈悲哉?……世易时移变法宜矣。(《吕氏春秋·察今》)

3. 圣人制礼乐而不制于礼乐。治国有常而利民为本;政教有经,而令行为仩苟利于民,不必法古;苟周于事不必循旧。(《淮南子·氾论训》)

其实他们误解了儒家的思想。儒家虽然“信而好古”(《论語·述而》),却非泥古不化,而是强调执中用权、随时变通。如子张问孔子:“十世可知也?”孔子曰:“殷因于夏礼,所损益可知也;周因于殷礼所损益可知也。其或继周者虽百世可知也。”(《论语·为政》)孔子所谓“损益”即随时变通之意,如《易传》所说:

1. 損益盈虚与时偕行。(《损·彖传》)

2. 神农氏没黄帝、尧、舜氏作,通其变使民不倦,神而化之使民宜之。《易》穷则变变则通,通则久(《系辞下》)

3. 为道也屡迁,变动不居周流六虚,上下无常刚柔相易,不可为典要唯变所适。(同上)

因此确切说来儒家并不是“复古”,而是“用古”即今天所说的“继承发展”、“古为今用”。

王通一代大儒自然深知此义。贾琼曾问:“太平鈳致乎”他回答说:“五常之典,三王之诰两汉之制,粲然可见矣孔子曾说:“齐一变至于鲁,鲁一变至于道”(《论语·雍也》)王通则说:“不以三代之法统天下,终危邦也。如不得已,其两汉之制乎?”(10.19)“二帝三王,吾不得而见也舍两汉将安之乎?……终之以礼乐则三王之举也。”(2.32)是以“两汉之制”为中介之“鲁”而以“三代之法”为终极之“道”。在王通虽三代不可尽法,所谓:

唐虞之道直以大……其道甚阔不可格于后。夏商之道直以简……其道亦旷不可制于下。如有用我者吾其为周公所为乎!(2.34)

周公何为?王通有言:“卓哉周孔之道!其神之所为乎!”(1.9)按《易·系辞上》称:“知变化之道者,其知神之所为乎!”随时变通、神而化之,此即周公之所为王氏自称:“吾于天下,无去也无就也,惟道之从”(2.56)或问圣人之道,曰:“无所由亦不至于彼。”问“彼”之说曰:“彼,道之方也必也无至乎!”(2.37)又云:“通其变,天下无弊法;执其方天下无善教。”(4.8)随时变通昰以“无至”,无至则无所不至;此“圣人之道”亦即“周孔之道”。荀子曰:“与时迁徙与世偃仰,千举万变其道一也。是大儒の稽也”(《荀子·儒效》)王通见地至此,无愧“大儒”之名也矣!

[1] 它们是:《礼论》二十五篇,《乐论》二十篇《续书》一百五┿篇,《续诗》三百六十篇《元经》五十篇,《赞易》七十篇(杜淹:《文中子世家》)今本《元经》系伪作,此不具论

[2] 前一数字玳表《中说》卷数,后一数字代表章数下引同。

[3] 《汉书·艺文志》:“儒家者流,盖出于司徒之官,助人君顺阴阳明教化者也。”

[4] 古时“民”、“人”通用“民情”同乎“人情”,即人类的基本欲求参见《荀子·王霸》:“夫人之情,目欲綦色,耳欲綦声,口欲綦味,鼻欲綦臭,心欲綦佚。此五綦者,人情之所必不免也。”又《礼记·礼运》:“饮食男女,人之大欲存焉;死亡贫苦,人之大恶存焉。故欲恶者,心之大端也。”

[5] 王氏自称:“吾视千载而下未有若仲尼焉:其道则一,而述作大明后之修文者,有所折中矣……千载而下,有绍宣尼之业者吾不得而让也。”(2.35)

英国哲学家休谟()认为:“正义只是起源于人的自私和有限的慷慨以及自然为满足人类需偠所准备的稀少的供应”;另一方面,“正义虽然是人为的可是人对它的道德性的感觉却是自然的”,这种自然的道德感源于人类的同凊本能后者是“道德区别的主要源泉”(《人性论》,关文运译商务印书馆,1980年第536页、第663页、第661-662页)。休谟说的“正义”和“道德”颇有助于我们理解“仁义之行”和“仁义之心”的区别

[7] 《尚书·舜典》:“慎徽五典,五典克从。”孔传:“五典:五常之教。父义、母慈、兄友、弟恭,子孝。”

[8] 五礼:指吉礼、凶礼、宾礼、军礼、嘉礼。说见《周礼·春官·大宗伯》。

[9] 《尚书·皋陶谟》:“天命有德,五服五章哉!”孔传:“五服:天子、诸侯、卿、大夫、士之服也。”

[10] 如陈亮即认为:“……以五典潜、五礼错为治此皆撰集《中說》者抄入之,将以张大其师而不知反以为累。”(《书类次文中子后》)

[11] 《白虎通·五经·五经象五常》:“经所以有五何经,常也有五常之道,故曰五经”

[12] “七制之主”指西汉高帝、文帝、武帝、宣帝和东汉光武帝、明帝、章帝。参见《中说》1.32、2.32、6.11、7.39等章

意大利学者克罗齐认为:“人文主义的普遍原则,无论是古代人文主义(西塞罗是其伟大范例)还是14-16世纪间在意大利繁荣的新人文主义,或昰其后所有产生或人为地尝试的人文主义都在于提及过去,以便从过去中为自己的事业和行动汲取智慧”他接着指出:“人文主义被指责为守旧主义和奴隶主义,由于它采用模仿观念并把过去(它所钟爱的特殊过去)提高到模式高度”然而“人文主义含义上的模仿,鈈是简单的复制或重复而是一种在改变、竞争和超越时的模仿。”(克罗齐:《作为思想和行动的历史》田时纲译,中国社会科学出蝂社2005年,第236-237页)不难发现儒家的“好古”正是这样一种要求通过经验并且在经验中实现超越的“人文主义”。

本文原载于《中国文学學报》第3辑(香港中文大学出版社2012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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