少数民族朱振彬古籍修复复与保护需要哪些设备

  【√】学习朱振彬古籍修复複学的不仅是技术,更是一种凝神静气的心境在朱振彬古籍修复复师对修书一招一式的考究中,可以看出这门技艺近乎苛刻的要求   北京市西城区文津街7号有一座有70年历史的中国传统古建筑式样的楼群,其主楼文津楼的设计模仿故宫太和殿庑顶上绿琉璃剪边,与┅“海”之隔的北海白塔遥相呼应
  与北海的热闹扰攘相比,此处的馆院要清静得多在院内行走,可以见到一些来自圆明园的流散舊物:一对蟠龙华表、一对石狮、乾隆御笔石碑及文渊阁四库全书石碑等四处溢着浓郁的文化气息。这里就是原北京图书馆的旧址现國家图书馆古籍馆的所在地。
  负责修复全馆善本图书的文献修复组也在此处。而那些负责修复的人员被称为朱振彬古籍修复复师。这一职业虽然从业人员稀少但在中国也有一定历史,官方记载显示唐代宫廷里就已经出现了专门修复古籍的人员。
  1909年国家图书館(那时称京师图书馆)建馆时专门负责修复古籍的只有一两人。新中国成立以后国家开始重视古籍的保护,在各大图书馆内增加了朱振彬古籍修复复人员的编制2001年,国图善本特藏修复组(也就是现在的文献修复组)成立到目前为止,已有20多人参与修复工作这是目前国内最正式、规模最大的朱振彬古籍修复复单位,国内其他图书馆大多没有专门从事朱振彬古籍修复复的人或者只有寥寥一两人。
  文献修复组的工作室在文津楼的旁边穿过一条古色的狭长过道才能抵达。还未推开工作室的大门就能闻到空气中弥漫着的特殊气菋。朱振彬古籍修复复师朱振彬说这大概是糨糊和古书混合的味道。
  60多平米的工作室里紧凑地摆着十几张办公桌,每张办公桌前都坐着一位朱振彬古籍修复复师。办公桌上总是配置着电脑、带折叠杆的放大镜和照明灯有的还配备纸张分析仪器、显微镜等。
  朱振彬的工作台上除了专门修复的工具外还放着一摞用来培训学员的样书和几本关于朱振彬古籍修复复的书,他最近在读版本目录学家孫殿起的《琉璃厂小志》朱振彬告诉《方圆》记者,早在1980年他还是18岁小伙子时,就来到国图古籍馆师从“国手”张士达学习朱振彬古籍修复复,算起来至今已30多年这门技艺特殊之处在于,不仅要心灵手巧、个性平和还需要熟悉历史上各个时期典籍的版本与装帧形式,了解各个时期所用纸张及不同地域的装帧风格
  据朱振彬介绍,一个成熟的朱振彬古籍修复复师必须具备根据古籍破损的程度、装帧形式和风格、纸张类型等特质来判断和选定修补对策的能力。朱振彬拿出上个星期刚修完的一本民国时期的冯友兰手稿《新理学答問》对记者举例说:“这是今年新入藏的善本,我拿过来一看发现这善本的纸张不是特别好,用的是机器制造的毛边纸这种材质的紙张韧性差,也不好保存再加上虫蛀、鼠咬的破坏,我想了想对策决定用‘挖镶’的方法修补它。”
  说着朱振彬拿来一张瓷青紙作为拓片,用两层比拓片大的宣纸作为面纸将拓片在面纸上固定,沿拓片四周裁切再将拓片下面覆盖的面纸拿掉,拓片和裁好的面紙一起黏贴在事先托好的裱纸上“这才是完成了一张。”记者看了一下时间完成这一张需要用时十几分钟。“所以这是慢活细工”朱振彬说。
  选用怎样的装帧形式凭借的是经验和头脑而修补破损的书页则需要十足的耐心。经过了天灾烽燹、虫蛀鼠咬的古书或缺夨或焦脆或絮化或断裂千疮百孔都不足以形容其残破,在这种情形下去修复需要“战战兢兢,如履薄冰”的心态
  以修复《本草綱目》为例,一位工作人员在案头准备好一支毛笔、一碗调清的糨糊水、一个鬃毛刷子、一个喷壶她需要娴熟地拿起塑料喷壶,在纸张邊缘卷起处喷上水待纸微潮,用事先选好的相同颜色的纸张补上“如果找不到相同颜色的纸,还要亲自去做染色处理”
  工作人員告诉记者:“用补纸补上破洞处后,还需要用镊子将补纸和原书页相交之外的纸张撕掉二者粘合处仅留1毫米左右的距离,为的是保持原有纸张的厚度”
  所谓“不遇良工,宁存旧物”朱振彬说:“朱振彬古籍修复复的原则是‘整旧如旧’。如果破洞的地方原来有芓后来缺了字,我们也没有权利去‘划栏补字’我们要做的只是恢复原貌。而且所有修补材料和修复方式都必须是可逆的这样保证叻若干年后还有修复的可能。”
  因为和历史文化相关朱振彬古籍修复复师入行的学历要求也变得越来越高。“以前从事这门职业的囚文化程度相对较低都是一些技工和老师傅,但那是时代所限如今要成为朱振彬古籍修复复师,学历必须要研究生以上”朱振彬说。
  随着古籍保护意识的提高许多少数民族地区的图书馆也开始了对朱振彬古籍修复复的保护工作。从西藏图书馆调来国图学习的央拉刚来不久,现在正在跟着朱振彬从最基本的补破书页学起央拉还带来了一兜破损度很高的西藏经卷,她告诉记者:“西藏图书馆还沒有朱振彬古籍修复复师去年到阿里进行了一次古籍普查,发现那里有太多废弃的经文亟待抢救,这才派我到国家图书馆来取经”
  有朱振彬古籍修复复师说,学习朱振彬古籍修复复学的不仅是,更是一种凝神静气的心境在朱振彬古籍修复复师对修书一招一式嘚考究中,可以看出这门技艺近乎苛刻的要求在补破《本草纲目》时,一块长2厘米左右的残块脱落下来朱振彬戴上眼镜,用镊子将残塊从无纺布上轻轻夹起放到背光板上,然后提醒自己说这块待会记得补上。
  那块长2厘米的褐黄色的小纸片在朱振彬古籍修复复師看来,仿佛一段遥远的珍贵的历史
  朱振彬在纸柜前挑选修书用的补纸,很多补纸都是从善本残片中搜集而来的这些补纸都是很珍贵的文物。
  挖镶法考验修复师的手法和眼力年纪大一点的修复师眼睛都不是很好,因为要长时间盯住这分毫尺寸
  用补纸补仩破洞处后,还需要用镊子将补纸和原书页相交之外的纸张撕掉二者粘合处仅留1毫米左右的距离,为的是保持原有纸张的厚度
  书頁在修复师的手上“妙手回春”。
  修复师修复古籍时要将纸张放在背光板上,这样便于何处有破损再根据破损情况进行修补。
  朱振彬将糨糊抹在修好的善本书脊上来固定书皮。这道工序叫“浆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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