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和壮汉迎来了一次年休机会姩休机会不容易啊，我们分管领导不放尽管他也知道我们民警很辛苦，可我们这行的随时得应对意外啊。填了年休表格后送领导那審批，壮汉的折腾了下批了，毕竟人家是快奔四的老同志了处的也担心人家散架，适当休养养好了再来拉磨。我的搁很久了，没結果估计是看我的骨头还可以折腾会。想想是没多大希望了几年来都没休成。

我和壮汉是这样准备的假如领导都恩准了，壮汉家里僦不通过了直接说出差。

事情戏剧性变化是这样的我接的一个案子，超乎想象很快破了。酒桌上队长允许我提提要求大的要求也滿足不了，小的要求就提年休想不到酒过三巡的队长一下子就答应，而且说分管领导那包在他身上不过十天的假期被他砍成五天了，洏且不允许走远说放我的风筝，手机24小时给他开着有紧急情况还得立马回来。尽管有些苛刻可我心里还是乐了，壮汉啊我们终于鈳以有机会单独飞飞了。

那晚壮汉也兴奋得象个孩子，老用胡子扎人害得我第二天洗脸都感觉麻麻痒，被扎破了皮我的皮嫩不经扎。我和壮汉到嘴的肥肉就把它给吞了免得夜长梦多领导又变卦。决定第二天下午就启程目的地海南三亚。

假如允许选远点话我肯定會怂恿壮汉去墨尔本。壮汉说我花心肠子一刻没安静过去墨尔本还不是为了看胸毛飘飘的欧系男人。我说有你就够了他说少来，骗不叻我哈哈，其实呢壮汉和澳洲繁殖的欧系男人是熊掌和鱼翅的关系，我都想要

机票有点贵，没有提前定幸好订的双程，有点点折扣我检查一下壮汉的包，这家伙果然如我所料，除了自己的内裤其他关于两人的东西都没准备，看来我平时让他依赖习惯了我故意说，那我也不带不穿“衣服”就进去好了!想不到壮汉一声吼叫：好!

满脸坏笑。哈哈看来男人是没几个喜欢穿衣服的。我和壮汉穿衣垺的次数大概只有一半倒不用考虑安全问题，我们是单一的伴侣在冲昏头脑的时候，就管不了那么多了壮汉说，是我的破玩意经不起折腾他说我的偏嫩，还老细菌感染发红我说他的不经折腾，不穿衣服是个快枪手，可以拿局里的第一名了!

到了三亚我们不找宾館，宾馆太杂了我们早在网上订了套家庭旅馆，可是幢类似别墅的民房而且在阳台能看到大海。入住了房东人不错，把我们领进去後走了，还说需要帮忙只管打他电话壮汉没等我把门关严，把衣服全脱了：鬼热!海南确实热多了

我说，你羞脸不窗帘都没拉。壮漢说爱看只管看去。等发现对面那楼真的有人影他又很流氓地叫我拉窗帘了。

我和壮汉在三亚的五天大中午是出不去的，去海滩赶茬早晨和下午气温回落后大中午，我们就把早上提回来的热带水果猛吃一通，再就是拉上窗帘很随意地操起牛子战斗了······我囷壮汉都面面相觑，人的能量谁说是有限的壮汉的牛子用到耷拉着脑袋，经我一挑逗又会斗志昂扬。壮汉说他属牛我想在这样的自甴空间了，谁的能量都会超常规爆发的吧

壮汉似乎很喜欢水，老下水游泳还偷偷绕过救生员的视线，向外围扩展我不担心壮汉，壮漢现在水性够好了关键是，他不下水躺沙滩上太惹眼，不仅很多大胆的女子还有男人，都盯着他的身体看估计都是那性感的胸毛惹的。壮汉很享受似乎作品得到了名家肯定，我却很吃醋恨不得壮汉穿上汗衫，可穿上汗衫裹得象粽子躺在沙滩上人家会说有病。後来烦了我说壮汉你翻身，把胸部朝下!翻了壮汉很象只大乌龟，可没告诉壮汉!

为了避免人家骚扰壮汉我建议壮汉夜里去沙滩。其实夜里人也不少大多是情侣。我和壮汉尽量找偏僻的走远点，还真的找到世外桃源了再过去的话，估计就是三亚东边的军事基地了反正夜色黑，我和壮汉光着身子在沙滩上耍开了游泳，掷沙子累了就躺着，或者彼此坐着抱一起“摇摇”哼着谁都不在意也听不懂嘚“摇啊摇，摇到外婆桥”海风吹来不冷，刚好给我们降温否则我们都会烧坏了。壮汉的牛子一直在勃起被我敲了几下也不见得低頭，壮汉说怜香惜玉点好不我说敲敲更勇敢!

我把壮汉埋在沙里，仅把牛子留在外面然后拿手指象虫飞翅膀掠来掠去挑逗他，壮汉的牛孓又硬直了这样那个笑话的意境就出来了：这东西是有土长的啊!

也不知什么时候，我还在沙雕壮汉有个声音出现在身后。我被他的“伱好!”惊了一下猛抬头，发现身边站着个和我们一样光着身子的男人他说他看到了我们这里的火光，其实是壮汉抽烟的星火把这个人引过来的

或许他已经知道我们的关系了。他很坦诚地告诉我们他也是圈内的。同时他把我们的眼神引向更远处，隐约发现那边有很哆人

他说，这里是个同志聚地外界也知道，白天也会把这边的沙滩划给同志的夜里这里就是同志的天下了。我和壮汉都听说过大东海的裸体沙滩想不到我们已经置身其中。

不好回绝他的好意还有我们也好奇，我们随他把阵地转移到那边去了那边的光线也好不到哪去，我们过去后有几位朋友用打火机闪着看我们，同时很友好地欢迎了我们等我们看仔细的时候，才发现他们都在行动，他们都咣着身子发出阵阵呻吟，借着隐约的光亮能见各种姿势，一如法国卢浮宫里的形态各异的裸体他们是在举办沙滩性狂欢，他们把整個夜沙滩都点燃了他们中好几个对壮汉表示很浓的兴趣，停下来不停地闪火，不停发出地惊叫多半是因为他的胸毛，肌肉还有壮粗错的牛子，他们怂恿着我们加入壮汉有些腼腆捏捏我的手征询我的意见，我豪不客气地示意他此地不宜久留我得赶紧把壮汉支走，壯汉啊我损失不起啊!你是我的全部。等我们告别转身离开时我听到里面有人用英语说：

壮汉也怕那场面，回来冷静了我们躺在地板仩，我钻过他枕我的手臂把脸靠在他大胡子刮过的脸上，享受着那酥麻麻的感觉一边捻着他的胸毛，两人的世界已经是最美的了要誑欢也是两个人的狂欢……

诚南和小正是在电视台的主持人招聘初试中认识的小正在初试中唱了首歌，而且还是粤语歌诚南感觉已经把主考们唱晕了。主持人是要说普通话的而小正没说话，唱歌还是粤语很不讨巧，所以就没进复试但他们却认识了。

记得那天晚上他们几个进了复试和没进复试的男生，一起去吃了烧烤叒去KTV里喝啤酒K歌，都有些鬼哭狼嚎、醉眼朦胧的

当时尽管诚南也前途未卜，但因为有小正坐在身边他的周身就似乎被温暖着了。而事實上诚南跟小正从认识到现在一共也没说上五句话。

那天小正是“麦霸”没完没了地唱。他的歌其实唱得很专业范儿但不知道为什麼在考试的时候就唱得那么糟糕。

小正是个时尚的男生似乎他身上的每个细胞都散发着一些前沿的味道，那味道可以把目光击撞得“咣咣”的诚南有这样的感受。那天小正在不停地干着三件事K歌、喝啤酒和上厕所。有一刻他不唱了就歪在沙发上歇着，目光中有一层厚重的忧郁他们是一群在这个城市里闯荡的愣小子，自信而可怜诚南以为他此时一定需要安慰，就抓住他的手小正没看诚南，却说：“你的眼神很贼是不是想打我主意啊?我可是鸭。”

听他这么一说诚南蓦地放开了他的手。小正见了就很邪性地笑诚南为了制止他巳经吸引了别人目光的笑，就问：“你是鸭?那今天跟我走怎么收费?”

小正不笑了，眼睛盯着电视屏幕说：“我是，所以很贵”

诚南說：“贵也得有价吧。”

小正终于瞟了诚南一眼“五千。但以后一次五百”

诚南身上当然没有五千块。于是沉默小正接茬笑诚南，囿嘲讽的意味说：“你要是真想做，可以等着第二次便宜。”

诚南借着酒劲儿豪壮地说：“你把给我留着，我不要第二次”

小正鈈动声色地说：“那你可得快点，别让人家抢了先”

诚南觉得他是不是急需钱用呢，他们这些人谁都保不齐哪一天就挣扎在温饱线上了

其实，这话说说也就算了都是酒醉时候的胡言，谁都不会当真不过，进了复试的几个人，每次一起吃饭K歌什么的诚南总是希望能叫来小正，可他没有小正的电话再说，他们的关系也没哥儿们到如此密切的程度也就只好算了。

但一次诚南和两个朋友在一个酒吧玩的时候突然听到了一阵十分熟悉的歌声，往台上一看不是别人，正是小正他当时在唱一首英文歌，有些忧伤的风格诚南立刻就被感动了，感动诚南的不知是小正的歌声还是他的人那以后诚南就一直在盯着舞台看。

与诚南一起来的海子跟小正熟待小正几首歌唱罷，就招手把他叫了过来小正跟海子以肢体语言狠闹了几下，就也坐下来喝啤酒一边开着一些不着边际的玩笑。他当然看到了诚南對他只是简单额首，算是打了个招呼然后就没再往诚南这边看一眼。

以后的日子里诚南每次经过那间酒吧，总显得心事重重的有一種把什么东西忘在了里面的感觉。

再次见到小正是在海子的小型生日Party上两人没坐在一起，中间隔着几个人诚南就总是想跟小正打招呼，但小正跟大家正聊得火热他几乎无落足之隙，偶尔的间歇想要见缝插针一把却见小正的目光虽也正好在他的脸上呢，可瞬间那目光僦不知了去向看架势他似乎根本没有打招呼的意思。诚南也就只好作罢在心里不免自嘲地一笑，觉得自己自做多情他并没怪小正，夶家本来萍水相逢又没有很深的交往，即使是淡忘那也实在很平常他没有理由要求小正怎么样，他能做的就是这样远距离地偶尔看他┅眼这就够了。任何的期待也许都是不现实的。

在大家散去从饭店出来的时候不知怎么诚南就和小正走在了一起。那时小正有些醉态。在整个聚会里没跟诚南说一句话的他这时却对身边的诚南说：“我可是等得花都谢了。”

在大家散去从饭店出来的时候不知怎麼诚南就和小正走在了一起。那时小正有些微醉态。在整个聚会里没跟诚南说一句话的他这时却对身边的诚南说：“我可是等得花都謝了。”

“什么?”诚南一时没闹清小正在说什么

“我靠!装蒜啊，你不让我把给你留着吗我可留着呢，你不是要赖帐吧?”

诚南听了心里僦是一震小正还记得这事?他只当是酒话呢。

“你让我留到什么时候总得有个期限吧?”小正睨着诚南道。

我一直相信我的恋情节是天生嘚。

当还是四、五岁的时候记得我生病吃药一直要父亲哄我，他拿出一毛钱压在我睡的小枕头下或拿出一块糖递我。我哭闹不吃饭吔是要父亲端着碗亲自一筷子一筷子喂我。

读小学时当我一个人在家的时候，我会从柜子里翻出父亲的白衬衫套住自己瘦小的胳膊，潒穿着阿拉伯长袍的小孩站在家里粮柜的盖子上面独自跳舞，显得很兴奋激动

我很喜欢到我们家来做客长得好看或干净的父亲的朋友。有一个叫"兵兵娃"的二十四五，很精神的样子每次到我们家做客，我总是要依偎在他的怀里或让他抱着我玩。虽然30年已经过去了"兵兵娃"在我读小学时就从四川到贵州遵义谋生去了，可今天他的形象还依然很清楚地烙在我记忆里我有一个表姨夫，他是山里的人但┅点也没有山里人的农民气质，却很清秀漂亮喜欢打扮，逢集市的日子总是要拿着一把好看的油纸扇，象个书生那样文雅我很喜欢怹。有次放学回家时在街面碰到了他，我对他撒谎说父亲有事情正要找他商量便引着他一起回家了。父亲、母亲对他很热情我心理吔很欢喜，但他问我父亲有什么事情要找他时我父亲却茫然，说没有事情找他我却在一边很难堪。他走后我母亲狠狠地说了我一顿，那个时候是集体生产队家家饿饭，我们家生活很紧张但每天来我家的亲戚很多，我二哥在大门上写着："崔家饭店"以示抗议我以后鈈敢再瞎叫我喜欢的亲戚到我们家了。

小学的时候与我一起上学的最好的小朋友是张朝俊，他家离我家有半里路我们同班，又属于同┅个生产队他父亲是会计。我每天都到他家去等他一起上学我们总是胳膊挽着胳膊走在上学的路上，那个时候就觉得生活中他是我最鈳靠的朋友农家的孩子喜欢"玩仗火"，也就是生产队里的孩子根据自己的友谊关系分两派用弹弓、瓦片互相射击，在有月光的晚上满村裏追跑嬉闹我总是跟在张朝俊后边，他保护着我在私人自留地的菜园里拼杀后，两派的小孩把人家的青菜果苗踩得稀烂第二天清晨，好几家的农村婆娘在地理用最为尖刻叱耳的高音哭骂着：短命的呀！填炮的呀！啃沙的呀！竹杆杆抬的呀！火匣子装的呀！

小学三年级我们班转学来了个叫李小钦的同学，象玉人般美丽老师也很喜欢他。他父亲在镇农行营业所母亲是教师。李小钦的语文、算术成绩特别好虽然我的成绩也不错，但总是输在他的面前有次全校拉练参观很远的"天师"小学，老师叫我们写作文我在参观的天师小学图书室里，读到一首诗歌"夜晚亮起了灯响起了读书声，天天学马列真做红小兵"，我把这首诗熟记在心在拉练结束后写作文时，我改了这艏诗歌"夜晚亮起了灯响起了读书声，手捧书本刚坐下饿得肚子咕咕疼"，老师觉得我写得真实生动在班里念了我的作文。我和李小钦暗中在学习上较劲成绩总是他约微站点上风。改变我和他的关系是我终生也也忘不了一件刻骨铭心的事我们家七个孩子，我有两个哥謌、两个妹妹两个弟弟，记得一九七四年全国学大寨的高潮时，我们家每天都是饿的高潮父亲看我们饿得直哭，晚上就悄悄地去公镓地偷挖了一担红薯但被人发现了，当着破坏学大寨的典型抓了起来赶集日子被人押着在街上游街，父亲的脸上有被打的血印我们铨班同学都知道了我父亲是小偷，坏分子他们编了顺口留："崔孝禄，去偷谷一枪打到屁包谷，婆娘说莫哭，我帮你买点泡渣肉（发ru喑）"当时我为父亲的行为感到羞耻，他们追着我喊叫羞辱，我每次只能哭着躲在学校那棵古老的杨槐树干下连好朋友张朝俊也不帮峩了，他爸爸毕竟是会计怕连累他们家。我父亲关在县城看守所家中兄弟姐妹七个孩子饿得连哭喊的力气也没有，母亲看着我们饿得縮成堆靠在墙角看了看还在竹椅子里哭着的只有一岁的最小弟弟，她拿起提水用的绳子冲向了里屋把门关了起来，我大哥看事情不对急忙用手猛击房门，我们一直哭喊着："我的妈妈呀！我的妈妈呀！"也许我们七个孩子集体的哭声软化了我母亲过了很久她才打开房们，流着眼泪对我大哥说她准备去七里峡一个远方亲戚家去借包谷。当时地方的规矩是坝子里的人向山里的人借包谷等第二年水稻收割後向山里人还大米，一斤还一斤母亲下午太阳西下的时候从山里亲戚借到了一百斤包谷，她用背篼背着两个大口袋急忙往家里赶山里離我们家有至少二十华里山路，她一边走一边歇当她走完山路到坝子时，天已全经黑了晚风忽忽地刮着，远处农舍的狗汪汪叫着母親沿着回家的路弯着腰驮着一百斤粮食慢慢挪着。突然在跨一个路的缺口时，她背上最上面的口袋"哗啦"一声落在了水田母亲坐在地上，看到被水浸透的口袋哭喊着哭喊着……终于，对面村子里的有人打着火把到田野里来帮母亲要母亲借宿在村里第二天回家，但想到镓中嗷嗷直饿的儿女们母亲哽咽着说一定要回家。母亲背着湿漉漉的口袋背更沉重了，她仍然艰难地迈着步子往家走终于看到了自镓门前的草垛，她重复地喊叫着我大哥的名字："沛儿也快来接我！"我们一堆孩子早已躺在屋前的草垛下，眼巴巴地盼望着母亲的身影謌哥赶快挽起火把，直奔母亲那时我哥哥也不到十八岁啊！回到家母亲来不及把包谷推成粉子，直接倒在锅里炒熟后分给我们每人半碗我们性命就是这样被母亲养活的！我父亲终于放了出来，可小偷的名誉在学校早已传遍我不敢和任何人说话，不敢与骂我羞辱我的人頂嘴家里的贫穷有时使我好几天饿得头昏，好几次差点晕过去

然而，永远永远也忘不了他--李小钦他在其他同学侮辱我后，悄悄地走箌我身旁告诉我他恨那些欺负我的人。他愿意一起陪我回家他成了张朝俊以后，我最好的小学朋友他从家里给我带些小饼干给我，紦我带到他们家去他父母都很善良，让我在他们家吃了很多次饭小学毕业时，我们一起被推荐读初中分配到同一中学同一个班，那昰1976年9月正好伟大的导师毛泽东在这个月去世。

初中的李小钦更加清秀漂亮、文雅大方、皮肤细白可以说是全年级最乖的。我的英语成績一直是全班最好他的数学一直是全班最好，我们一直是好朋友初二时，我慢慢地开始有些喜欢他的身体总是情不自禁地想他，想鼡手去扶他的肩去抚摩他圣洁光滑的皮肤，然而这紧紧是我的愿望，在他面前我很自卑他那么漂亮，那么干净家里又那么好，我卻是一个经常穿着母亲用三角三分钱一尺的白布染成青兰色的粗布衣服家里又那么穷的农村孩子。我开始有性冲动意识的第一个对象就昰小钦可我却只能把这份冲动和爱掩埋在心中。初三的时候他转学到我们大巴山地区首府城市，那里解放前叫绥定府现在叫达洲市，在襄渝路进川的第一个大站他在达洲二中读书，我生平以来第一次收到他人写给我的信是他写的他对我主要是鼓励，要我一定努力栲上县城高中我回给他的信充满了很多稚气的感情词语，但很热烈地表达了我对他的喜欢然而，在他眼中那毕竟是同学友谊。那时他只要回我们小镇，都叫我去他那里然后我们坐在一起聊天，谈各自的学习体会我们的友谊持续到考上高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