求顾上的重生之回头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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没看过,挽
有人看了吗?虽然在连载
楼主,那是个坑,千万不要看虽然写的不错
不跳坑+1虽然最近莫名其妙进了好几个坑啊TAT一脸血
肯定很好看的,顾上的文有保证啊。。。少年控的作者,,,喜欢少年的绝对不要错过她的文。。。不过此文已经入V了,我还在犹豫,到底要不要看
摸摸,祝你下次不跳坑
等他完结再看吧,最近跳的坑实在有点多了~~~~~
和张大佛爷、二月红一起去探秘矿洞墓穴!
完结了咩?
话说我好想知道在追连载的文的妹子的心情是怎样的。。。
真的很好看
可是为什么是个坑啊啊啊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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502 Bad Gateway
nginx/1.6.2(书号:3407)
  
  重生一次,除了给予一次生命和公平的机会,并没有得到改变命运的超能力。
  他的人生,还是要一个台阶一个台阶地走上去,中间会有什么变数和艰辛,谁又知道呢。
  
  李一北翻着手里薄薄的纸,像是命运在指缝穿过一样,抓不住的感觉。
  这个时候他会想起从前的自己,想很少的东西,总觉得人生太长,漫长无聊,高考和大学都是简单的事情,至于更远的未来,还不在忧愁的范围里。
  
  “我会去参加高考的,就算是左手写字也会去。”李一北固执地自言自语,密长的睫毛遮住了眼神,神态宁静。
  破釜沉舟而已,不到最后,没人能保证结果。
  
  李越格摸摸他的头顶,换了话题,“听说是蓝抒送你来医院的?”
  “嗯,他说是碰巧路过,我在想我是不是被扔到大街上去的,不然谁会经过那种背街。”李一北自嘲地笑笑,完全没把这个事放在心上,如果李越格不提,他都忘了。
  “还记不记得那天打你的人长什么样子?”
  李一北这个时候才警觉地抬头看他一眼,“干吗?要给我报仇呢?这个时候出事,你爸那边也不好交代。”
  “那你说要怎么样?”
  “反正我自己会解决。”
  
18、强制的爱(捉虫)
  每次右手换药李一北都会盯着右手反复看很多遍,没到残废的程度,但是狰狞的伤口很吓人。医生护士对他的追问也总是三缄其口,每次都说很快就会好,被他问的次数多了,那些小护士就很怕他,每次换完药脚底生风溜得很快,搞的好像他是得了绝症一样。
  
  期间邵颐来看过他两次,带来了他自己所有的总结笔记和针对他整理的复习资料。
  “对不起。”离开的时候段邵颐和他道歉,脸色苍白难看,像那次在教学楼阳台上见到是一样,脆弱难堪,却倔强地直视着他的眼睛。
  李一北对他的行为很意外,有些惊讶地看着邵颐。
  “曹琛一直不喜欢我和别人走太近,之前就警告了几次……是我连累你了。”邵颐木着双唇,每个字都说的艰难,流动在身体里的的血液有渐渐变冷的感觉,所到之处,连最后的热量也一并带走,冷飕飕的冰着他的心脏,他很怕伤害别人,超越自己被伤害。
  没人生来冷漠,他觉得自己有拥有朋友的资格,却只会给人带来灾难。
  
  李一北难得迟钝一次,几秒钟之后才反应过来自己是得罪了哪尊神,也不知道该笑还是该哭,为这种事受伤,这个亏吃的也太大了,尤其之前李越格还反复警告过他不要和邵颐走太近。
  
  李一北看着床边梗着脖子脸色苍白地和他道歉的邵颐,真怕他把自己绷太紧,一扯就七零八落地彻底崩溃了。
  “没事,医生说高考之前我能出院的,也能写字。”李一北不以为然地晃晃自己刚拆完线长好疤的右手,表情故作轻松。
  就算要愧疚,也轮不到邵颐愧疚。
  
  “真的没问题么?只有一个星期了。”邵颐看着那只手,还是不太确定。
  “嗯,我的恢复能力很强,不会有问题的。”李一北不想纠结这个问题,都是一半安慰邵颐,一半也是安慰他自己,他现在能抓握东西都困难。不痛不痒,就是无力,像麻药还没过去一样,很多感觉都是失灵的。
  
  “过两天我再来看你,你好好养伤。”邵颐也不知道有没有听进他的话,极度愧疚的负面情绪让他变的好像有些迟钝,转身出去的背影让人觉得他比自己还要悲惨。
  
  “邵颐,我们一直都会是朋友的。”李一北在邵颐背后留下这句话。
  邵颐回过头朝他笑一下,“我知道。”
  
  邵颐回到家,看到客厅里他爸妈表情紧张的脸孔就知道肯定是那个人又来了。
  他在门口顿了一下,背着书包直接回自己房间。
  “小颐,有话好好说,别吵架了。”养母在后面紧张地加一句。
  
  邵颐推开自己的房门,顺便锁上,把书包放在说桌上视线才转到床上的少年身上。曹琛从他进门就一直盯着他,犀利的眼神鹰隼一样,秀丽的外表被衬得冶艳又危险,和狭小逼仄的空间一样压迫人。
  邵颐看着眼前这张比自己精致艳丽许多的白皙脸孔,依旧想不出自己有什么吸引他的地方。牵强寻找的话,好像只是天壤之别的差距。
  两种极端的差距,才彰显他们这种关系存在的合理性。
  
  邵颐低着头解衬衣的扣子,连着长裤一并脱下,裸着身体面无表情地跨坐到曹琛腿上,“今天要从哪里开始?”
  邵颐已经很久没和他说过一句话,曹琛听着他的清冷的声音,一瞬间想抱紧他,一瞬间又因为话的内容想掐死他,眼神刻毒地剜在他脸上,“今天你自己做。”
  
  邵颐一直僵着身体,但是岿然不动的神情麻木冷漠,像一只没有感情的木偶,动作都受别人的牵引。
  他闭着眼凑上去亲吻曹琛的唇,双手在西面解皮带的扣子。
  不管亲吻过多少次,这双唇都是一样的冰凉无情,像是被逼迫亲吻什么恶心的东西,只要一有机会,他就会逃的很远。
  
  曹琛痛恨他这种冷漠的顺从,嫌恶地把腿上的人一把推来,“走开,别做出一副婊子的嘴脸恶心人。”
  
  邵颐冷不防被他推到地上,冷漠地看他一眼,“不做就别出现在我面前。”
  “我不上你你不是要出去找更多的人来上?又不是谁都像我一样给那么钱。还是你以为自己的屁股真值那么多钱?”曹琛微笑着嘲讽。
  他不笑的时候已然给人妖娆的感觉,笑起来像一株黑色的曼陀罗,开出来的花都带着剧毒。
  
  邵颐以前很腼腆,和陌生人说话都会脸红,被人说过最难听的话可能都没有曹琛一个眼神恶毒。
  曹琛给了他太多的毁灭,像走在一条铁轨上,你永远猜不到下一个站口会出现在哪里,前方永远有路,你却不知道出口在哪里。
  他曾经痛苦过很长时间,逃避,苦闷,仇恨,愤世嫉俗,最后渐渐变得麻木感觉不到疼。
  现在不管曹琛说什么他都会当做没听到。
  
  就算是故意折磨,曹琛迟早也会厌弃他。这是现在高考之外他想得最多的。
  
  邵颐越表现的不在意,曹琛就会越加愤怒。
  两个人的关系已经从最初猫捉老鼠的游戏完全变质,没人感觉越快,却要明知故犯地纠缠下去。太容易得到一件东西,就会觉得无趣,太难得到,又不想放手的话,就会变成一种偏执。曹琛对人对事都很少用心,生活太过安逸幸福,就会叛逆地想要去惹是生非和破坏。
  是邵颐逼着他从一点一点认真起来的,到最后却发现自始至终都是他一个人在自导自演。
  
  曹琛把邵颐猛的一下扯过来压在床上,捏着他的下巴满腔怒火地啃咬嘴唇。
  
  硬挺的性器粗暴进入的过程依旧令人痛不欲生,邵颐趴在床上,闭着眼睛表情痛苦地忍耐身后一下比一下用力的撞击。
  房间里只有肉体撞击和喘息的声音,曹琛扳着邵颐的脸,手指伸到口腔里搅弄舌头,想让他发出声音。邵颐被弄得几乎窒息,掰着他的手挣扎。
  曹琛蹂躏够了才松开手,弯□有些温情地吻身下已经忍出一身汗的光滑脊背,自言自语地喊,“邵颐……邵颐……”
  声音情欲浓重,性感磁性,如果不是邵颐全无反应,这会是一场活色生香的性爱。
  
  不管开始的是欲火还是怒火,一旦意识到身下的人尸体一样毫无反应,再好的兴致都会霜冻一样迅速消失一半。曹琛伸手抚摸邵颐身下垂软的东西,套弄了半天都全无反应,最后怒不可遏地狠狠掐了一下。
  邵颐疼得哼吟一声,身体剧烈地蜷缩。
  曹琛被下身的紧缩袭击,没有防备地射了出来。
  
  曹琛压在怀里汗湿的身体上平复呼吸,下身还插在温暖的身体里,然后就这这个姿势侧躺在狭窄的单人床上。只有身体疲惫,汗水蒸发感觉到冷意时他会靠在他怀里。
  曹琛觉得贪恋这几分钟温暖的自己有些可怜。
  
  “你别再做针对李一北的事了,我把他当朋友的。”
  
  曹琛以为自己是幻听,好一会儿才看撑起头看着邵颐,“你在和我说话?”
  邵颐又不说话了。
  曹琛忽然小孩子一样地笑了,亲着他的脸颊语调都有些飞扬,“我不会对他做什么,你别天天和他在一起就行。”
  “……”
  邵颐不再说话,曹琛却依旧开心,吻着他邵颐的脖子自说自话,“等高考过了我们出去玩,哪里都可以,国外也可以,然后去提前去看看学校,再看看周围的房子怎么样……”
  
  曹琛兴致勃勃地计划着关于两个人的未来,邵颐在他看不见的地方住睁着一双明亮的眼睛,目光平静纯粹。
  他的未来计划里不会有曹琛,这一点和他的理想一样坚定。
  
  快八点了两个人才冲了澡从房间出来,桌餐上的菜已经有些冷了。
  邵颐爸妈看着曹琛依旧是诚惶诚恐的表情,很小心地问,“要在这里吃饭吗?菜做的挺多的。”
  “好啊。”曹琛顺口回答,他心情不错,唇角带点微笑的表情偶尔会有无害的一面,看上去只是个外表奢华的漂亮少年而已。
  
  其实也没什么特别的菜,一个青椒肉丝,一个香菇肉片,还有两个素菜和一个番茄鸡蛋汤。曹琛似乎真的饿了,吃的挺香。
  邵颐不会给他夹菜,他爸妈是怕被嫌弃不敢夹菜。
  曹琛自己很随意,偶尔还给邵颐夹菜,“你太瘦了,要多吃一点。”
  
  邵颐只是低着头吃东西,养父母对他很好,但缺乏交流基础,感情一直有些生疏,但即使这样,要当着被叫做爸妈的人和曹琛和颜悦色地坐在一张餐桌上吃饭,那种耻辱还是比被压在身下侵犯还要来的浓烈。
  他想要平顺的生活,想要爸妈过的好一点,仅此而已。
  
19、一个结束
  高考于每个人来说都是一场深刻的回忆,闷热,紧张,颜色微黄的卷子散发着淡淡的铅味,好像呼吸重一点,都能把身上的能量带走。每张脸庞都重叠成相似的表情,五官淡化,在半米之外坐了六场考试,也没记住谁的长相。
  
  李一北感觉最深的是右手的疼痛,没写一个字都要加倍用力,指骨断裂的小指不能弯曲,只能以一个奇怪的角度翘在一边,每次等到收卷,身上都出了一身的汗,黏腻地粘在身上,和窗外的炽热阳光一样考验人的意志。
  
  第三天的下午整个城市被暴雨侵袭,雨声掩盖了写字的沙沙声,以至于后来每次联想起高考,脑子里印象最深的都是雨水的声音。
  
  李一北在最后出考场,站在走廊上隔着雨帘看底下密密麻麻的人群,警戒线之外是撑着伞望眼欲穿的家长,雨声,喧嚣声,嘈杂地交织在一起。
  这个场面有点探监的感觉。
  
  他没能在走廊上站很久就没被一个监考老师表情严肃地赶走了,要他远离考场区。于是他也变成了人群里等待离开的一份子。他没带伞,旁边的一个女生帮他撑了一下。
  李一北偏头看女生一眼,说谢谢。
  女生没看他,脸上是考完试后的疲惫,一点说话的欲望都没有。
  
  到校门口时女生把伞塞给他,自己挤上了一辆公交车,自始至终都没有说一句话。
  李一北撑着伞慢慢往回走,雨水带走了高温,浸到身体里的是一种秋季才有的凉薄气息。这样的感觉缓释了右手的一些疼痛,这两天一直紧张沉郁的神经也轻松了不少。
  
  回到家里时姚婉然正在做晚饭,房间里弥漫着一股浓郁的香味。
  姚婉然听到他开门的声音,系着围裙从厨房出来,拉着他的右手仔细地看了看,“写字的时候是不是很疼?”
  “还好,就是比较慢。”
  “晚上再去医院看看。”
  “嗯,我先回房间睡一会儿,饭做好你先吃。”
  姚婉然一直只关心他的身体健康和性格修养,成绩都是其次,其他家长看得很重的高考,她也觉得随意就好,甚至最开始都不赞同他参见。
  
  李一北回房间冲了个热水澡,只套了一条内裤就躺到了床上,这一次他是真的累了,身心俱疲,前所未有。
  他睡着的很快,期间感觉到似乎有人在旁边躺下也没醒过来。
  醒过来时房间里只有微弱的光线,李一北在身后的怀里翻一个身,头发刷过李越格的脸庞。
  
  “不睡了?”李越格摸他的脸,“感觉好点没有?”
  
  说话间温热的气息吹在脸上,李一北讨厌这种突兀的温情,从床上坐起来,不小心挤到右手,疼得眉心直抽,深深地吸了口气。
  李越格下床去衣柜里找了一身衣服给他。
  李一北感觉右手木的厉害,没动,等着李越格给他穿衣服。
  
  “这是被伺候的上瘾了?”李越格抱怨,还是帮他把衣服扣上。
  又没求你。李一北在心里回他一句,他现在心平气和,不想和李越格抬杠找不痛快。
  “考的怎么样?”最后李越格问了姚婉然该问的问题。
  “不知道,我现在连下午考考的什么都忘记了。”李一北自己心里也没底,回忆起考场上的感觉只觉得太阳穴痛的厉害。
  
  两个人热了冷掉的菜吃晚饭,李一北动了动这三天试用过度半残废的右手,连筷子都不想捏,拿了个勺子吃饭。只能说英雄都是逼出来的,换一个情境,任何小事都会放大成不可能完成的任务。
  
  接下来的几天李一北都在出入医院,不再着急恢复速度之后反而感觉恢复的很快,本来医生建议静养不要乱动,高考完了去医院复查,差点没被戳着脑门痛骂,没被打残,差点被他自己废掉了。
  李一北点着头态度谦逊地听医生训诫,不管结果怎么样,他不想因为一些外因造成遗憾。
  
  每天除了长时间的睡觉,做的最多的事情就是估分,查询学校准备报志愿。
  这一世从他重生那一刻就是崭新的,除了原有的人和景,每件事都在按新的轨迹发展,也就是说,就算他记得98年很多高校的录取线也没用。
  那些影响深远的大事会不会发生他不知道,但是这种在一个固定范围内游移变化,影响每个人切身利益的事,充满了太多的变因。即使重生,也很公平,不会让谁凌驾于命运之上。
  
  他有这样的认知,从一开始就没抱侥幸之心,不过现在的问题似乎比高考用一只半残的手还要叫人郁闷――他忘记了许多题目的答案,而且是死活回忆不起来那种。
  最后没办法,大胆地估了一个高分,再估一个保守分,取平均值。
  结果出来了,还是觉得高了很多,而且如他最初做的最坏打算一样,可能连上一世所上的大学都进不去。
  
  纠结几天后,第一志愿填了一本院校的C大,第二志愿填了沿海的二本院校,中间落差挺大,看上去明显的搞不成低不就。
  虽然从一开始就对这场高考寄予了很高的期望,但真正尘埃落定了,内心反而很平静。
  用一句简单的话来开解就是,人生才刚开始而已。
  
  李越格打电话问他要报哪个学校,李一北想了一下才说,“没确定呢,可能会填X大。”
  “那过两天到学校里到学校里再说。”
  
  李越格不必在志愿上花费时间,他考的很好,而且一早就有人给他当顾问参考,把分数学校专业都分析了个透彻。不过还没等他计划怎么挥霍这个轻松的假期,他父亲李名岑就从北京回来了。
  
  李名岑位高权重,常年居住在北京,忙碌的生活里很少想起独居异地的小儿子,教育李越格最多的是怎么聪明处事低调做人,即使想起来,印象里也是很久之前那个在他面前沉默少语却有着乖戾眼神的俊秀少年。所以偶尔的惹是生非传到他耳朵里,他也只当是年幼无知的反叛,从来没有太当回事。
  
  如果这一次打的不是曹复兴的小儿子,消息传到他耳朵里肯定又只是寻常的打架。
  曹复兴和他多年朋友,在官场上是孜遥一派中流砥柱的人物,精明圆滑,为人处事无可挑剔,却出名的溺爱幼子曹琛,捧在手心都怕被风吹到。
  他对曹家的小儿子还有点印象,苍白瘦小,长了一张比女孩子还要精致柔美的脸孔,也不太开口说话,似乎有轻微的自闭症。
  
  有这个印象先入为主,不管原因经过如何,李越格的罪行都会放大十倍。
  
  李名岑亲自去道了歉,回来把儿子叫到了自己书房里。
  也许是相处时间很少的缘故,李越格和他并不亲近,尊敬之外,带着一点生疏。
  
  李名岑看着已经长得和自己一样高的儿子,声音温和,像和朋友聊天一样,“不管怎么样打人总要有个理由吧,还是你平常就这样,遇到什么问题都用暴力解决?那我哪天是不是就要去警察局的人打电话来了?”
  
  “没您想的那么严重,只是一点矛盾而已。”李越格避重就轻,想要快点把这个话题结束,他不认为这些玩转政治和人心的家长能理解年轻人的想法。他也不喜欢暴力,甚至觉得无聊,但是作为报复,这种简单的方法似乎最直接有效,至少比阴险的算计更光明磊落。
  
  “别滥用权力,何况你还没有权力。”这是李名岑最后告诫的话。
  
  天色很晚的时候邵颐才抱着几本书回家,拐进巷口时才看到门边靠墙站着的颓废身影,少年穿一件白色T恤却靠在满是灰尘的砖墙上,鲜红的耳钉在晕染的光线里若隐若现,像即将复燃的一簇火星,跳跃着微弱的温度。
  邵颐都不知道自己给曹琛的定义为什么都是鲜亮而冷漠的色彩,像一把颜色漂亮的刀子,锋利张扬,随便碰一下就能被伤到。
  
  “邵颐……”曹琛开口叫他,从阴影里露出脸来。
  邵颐这个时候才看到他脸上有伤,不算很严重,但是有几块明显的淤青。他的肤色很白,五官又妖冶,一点小伤都会显得很突兀。
  曹琛意识到邵颐的目光在自己脸上,别扭地撇过了脸,小声地嘟囔,“别盯着看了,我知道很难看。”
  他不露出残暴的一面时会有小孩子的一面,能给人深重的错觉。
  
  从高考前那次曹琛就没再来找过他,邵颐过了一段轻松的日子,再次见到曹琛,也不像以前应敌似的绷紧神经了,只当没看见曹琛的脸红,径自转身开门。他更习惯应付喜怒无常、暴躁的曹琛,而不是收敛了爪子像猫一样在身边取暖温存的曹琛,这种需要动感情费脑子的相处会让他手足无措,因为他也需要温暖。
  
  曹琛跟着他进去。
  邵颐开了灯,橘色的光线充斥每个角落,连带着曹琛的脸也变成了柔和的颜色。
  “有吃的吗?我一天没吃东西了。”曹琛也不指望邵颐搭他的话,自己去老旧的冰箱里翻东西。准备了几天的话,在见到邵颐的时候完全消散不见,我等了你一天这种示弱一样的话更说不出来。
  
  厨房很小,好几次转身曹琛都撞在桌角上,疼得龇牙咧嘴。
  
  “你要吃什么?我帮你做。”邵颐沉默了半天,还是开口。
  
  曹琛受宠若惊,却装模作样地冷着一张高傲的脸,“随便什么都行。”
  于是邵颐随便给他弄了一个炒饭。
  
  曹琛吃的很慢,邵颐坐在他旁边的沙发上看电视,每个台停留四五秒,然后换台,眼睛一直盯着电视。
  “邵颐……”曹琛第二次喊他。
  “嗯?”
  曹琛咬着勺子,红色的唇上沾着一层晶亮的油脂,“如果我说我要出国了,你会不会很开心?”
  邵颐看着他,神色平静,像是没反应过来一样。
  
  “别这样看着我,不然我会反悔。”曹琛很突然地凑过来吻他的唇,动作轻柔,唇齿上还残留着蛋黄的香味。
  邵颐第一次没有抗拒这种亲吻,甚至还回吻了一下,因为这次是真的结束了。
  
作者有话要说:我最近有三门考试,平时课满,写文时间很少,更新不稳定,经常两天才能写一章,筒子们见谅了,鞠躬~
ps:本文纯属虚构,本人情节废柴,很多地方可能不合理和夸张,筒子们看文愉快,权当娱乐,切勿认真~
20、蓝抒的蛊
  填报志愿那天李一北去的很早,老师都知道他是这次带伤参加的考试,看他的目光俨然是在看一个身残志坚的榜样少年,热情地帮他做信息分析,指导他填志愿。
  意见不统一,他还是固执地填了之前就决定的学校,头疼地逃离了老师的包围圈。
  
  远离教学楼的操场空旷一片,旁边没有修理的草坪长满了高草,在盛夏的空气里摇曳着野生的张扬。李一北手里捏着志愿的草稿表,看了几眼顺手扔进旁边的垃圾桶里,坐在水泥台阶上给自己点了一根烟。
  
  感觉有人走到身边时,他下意识地收起自己放在外面的右手,却忘了把嘴里的烟拿掉。
  于是蓝抒看到的就是少年咬着烟偏过来看他的脸,炽热的光线在黑色的头发上微微反光。
  
  他们在学校有过很多次的擦肩而过,但是一直都没有交集,彼此熟知姓名,却好像不是生活在一个世界的人,点头之交都不算。李一北给他的印象全部来自李越格,看上去是个文静淡漠的漂亮男生,眼神偶尔嚣张,笑起来有着欺骗人心的温柔。
  不够真实,就不会让人产生想要接近的欲望,李一北就属于这一类,充斥着一种天然的虚假,猜不透的感觉。
  如果不是他招惹在先,蓝抒觉得自己不会主动接近这类人。
  
  “是你呐。”李一北笑一下,说话的时候嘴里的烟跟颤巍巍的,掉了一身的灰烬在衬衣上。
  “看你好像心情不好?”
  蓝抒在他身边坐下,李一北闻到一股清淡的薄荷味,有点像夏天的味道,不张扬但是很无所不在地弥散在空气里,有种懒洋洋的舒服感。
  “还好了,过来呼吸一下新鲜空气而已。”李一北把抽了一半的烟捻灭,随口问,“你考的怎么样?”
  “一般吧,所以随便填报了一个学校。”
  李一北扬扬眉毛,没说话。蓝抒口吻淡然地说这种话时和李越格给他的感觉一模一样,好像任何事都很简单无所谓,失败和成功之间都没有明显的界限。
  不是一个世界,无法理解时,这个原因总是通用。
  
  “你的手怎么样了?”蓝抒看着他一直放在腿边的右手问。
  “恢复的不错,最后可能只会留点疤,上次医院的事谢谢了。”李一北晃晃右手,轻松的表情。
  “假期想不想出去散心?”
  “旅游?”
  “不算吧,就是出去走一走。”
  “你是在邀请我么?”李一北看着蓝抒笑,语气调笑。
  “似乎你也很乐意。”蓝抒的笑容很干净,一丝让人误会的暧昧都没有,但是措辞用的很微妙,并不吃亏。
  李一北耸耸肩,“当然十分乐意。”
  
  第二天一早李一北就收拾了一个包,只是姚婉然说要出去玩几天。
  到约定的地点时蓝抒已经在那里了,和他一样只简单地背了一个包,穿一身深色的休闲装,安静地站在那里,风景如画的感觉。他长的斯文俊美,气质却很衬阴郁的颜色,反差愈大,愈加显得特别。
  
  这种矛盾的气质和那双眼睛一样吸引人,李一北喜欢这种神秘又有些危险的人,那种被诱惑着去靠近,抽丝剥茧去了解的过程很有趣,哪怕结果会让人失望。
  
  两人上了一辆客车蓝抒才问他,“你就这么放心什么都不问就跟着我走了?”
  “你不是也很放心我么。”李一北打开车窗,凉风吹在脸上的感觉很舒服,让他很有心情说笑,嘴角一直挂着愉悦的笑容。
  “我一直以为你戒心很重。”蓝抒偏着头看他,探究的笑容。
  “只是不熟而已,谈不上有什么戒心,我不太喜欢和陌生人来往。”当然,那种引诱他的陌生感除外。
  
  蓝抒不喜欢说无意义的废话,偶尔会和他聊一些有意思的话题,观念有分歧的时候就会巧妙地引申到别的话题上,一路下来给人的感觉就是什么话题都聊的很开心,两人像是默契十足的朋友。
  李一北喜欢和这种聪明的人来往,想要单纯的相处愉快简直再简单不过。
  
  客车开了几个小时候在郊区的一个小镇停下,不是旅游的古镇,只是普通的农村乡镇,红砖白墙,中间有大片的绿色水田,中间一条狭窄的柏油马路通进去,蜿蜒地延伸到看不见的地方。
  两个人沿着那条路走了很久,又绕了几条小路才在一间普通的房子前停下。
  
  蓝抒像进自己家一样径自推门进去,喊了一声外婆。
  房间里光线有点暗,李一北适应了两秒才看到椅子上手里摇着扇子在打盹的老人。
  老人听到蓝抒的声音,反应有些迟钝地喊他的小名,说话的语速也很慢,“这次还带朋友来看我了?”
  李一北礼貌地打招呼,有保姆样的年轻女人从里屋出来招呼他,对蓝抒的到来有点惶恐的样子。
  蓝抒喊保姆孔姐。
  
  房子的装修很普通,但是简洁舒适,很多细节看上去是方便老人行动设计的,看得出很用心。
  
  晚饭都是家常菜,但是意外的丰盛,很多是李一北没吃过的味道,感觉很新奇。
  蓝抒给他夹菜,“这些都是我喜欢的菜,也不知道你是不是喜欢。”
  “味道很好。”李一北真心称赞,顺手给蓝抒夹了他喜欢的菜色,“看来你很会吃。”
  “还好,口腹之欲而已。”
  “啧,年轻人,小小年纪不用这样故作老成,什么年纪就该做真么事,太早成熟了,会失掉很多的乐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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