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浮云风去来在彼不在此。
庭坚嘚邑太和六舅按节出同安邂逅于皖公溪口风雨阻留十日对榻夜语因咏谁知风雨夜复此对床眠别後觉斯言可念列置十字字为八句寄呈十首
阿髯学升堂干母思靡悔。
文成艺桃李不言行道兑。
阿苏妙言语机警欲无对。
子姓何预人兰玉要可佩。
庭坚得邑太和六舅按节出同安邂逅于皖公溪口风雨阻留十日对榻夜语因咏谁知风雨夜复此对床眠别後觉斯言可念列置十字字为八句寄呈十首 解衣卧相语涛波夜掀床。
┿年身百忧险阻心已降。
涉旬风更雨宿昔烛生光。
衾帱无端冷明月一船霜。
庭坚得邑太和六舅按节出同安邂逅于皖公溪口风雨阻留┿日对榻夜语因咏谁知风雨夜复此对床眠别後觉斯言可念列置十字字为八句寄呈十首
亲依为日浅爱不舍我眠。
教我如牧羊更著後者鞭。
得吧迩梅岭开花向春妍。
碌碌幸苟免称觞大人前。
庭坚以去岁九月至鄂登南楼叹其制作之美成长句久欲寄远因循至今书呈公悦
江东鍸北行画图鄂州南楼天下无。
高明广深势抱合表里江山来画阁。
雪延披襟夏簟寒胸吞云梦何足言。
庾公风流冷似铁谁其继之方公悅。
飞盖相追随携手共行乐。
我有一樽酒聊厚不为薄。
珍木郁苍苍众鸟欣有托。
密竹使迳迷初篁包绿箨。
有渰兴南岑森森散雨足。
万物生光辉夕阳暧平陆。
蚕月观时暇振衣聊踯躅。
沈迷簿领书未尝废邱壑。
王度日清夷镇俗在简约。
人生非金石亲友多零落。
漆园有傲吏君平独寂寞。
所愿从之游逝者如可作。
塘上勾帘对晚香半斜红日已侵床。
江妃羞出凌波袜长在高荷扇影凉。
同刘景文游郭氏西园因留宿
人居城市虚华馆秋入园林著晚花。
落日临池见蝌斗必知清夜有鸣蛙。
同钱志仲饭藉田钱孺文官舍
帝藉开千亩農功先九州。
王孙守耒耜吏隐极风流。
永夏丰草木五云卫郊丘。
牛羊卧篱落宾客解衣裘。
汲井羞热啜挽溪供甘柔。
倒靫收莲的剖蚌煮鸿头。
野日草光合水风荷气浮。
稻畦下白鹭林樾应鸣鸠。
主人发清赏况复佳同游。
归扇障小雨真成一赐休。
同世弼韵作寄伯氏在济南兼呈六舅祠部
山光扫黛水挼蓝闻说樽前惬笑谈。
伯氏清修如舅氏济南萧洒似江南。
屡陪风月乾吟笔不解笙簧醉舞衫。
只恐使君乘传去拾遗今日是前衔。
东风何时来堤柳芳且柔。
河冰日已销漫漫春水流。
寒梅未破萼芳草绿犹稠。
岁月不我还念此人苼浮。
高车无完轮积水有覆舟。
鹿门不返者谁得从之游。
同苏子平李德叟登擢秀阁
筑屋皖公城木末置曲栏。
岁晚对烟景人家橘柚間。
独秀司命峰众口让高寒。
松竹二乔宅雪云三祖山。
衰怀造胜境转觉落笔难。
苏李工五字属联不当悭。
田园恰恰值春忙驱马悠悠昆水阳。
古庙藤萝穿户牖断碑风雨碎文章。
真人寂寞神为社坚垒委蛇女采桑。
拂帽村帘夸酒好为君聊解一瓢尝。
同王稚川晏叔原饭寂照房
高人住宝坊重客款斋房。
市声犹在耳静虚生白光。
幽子遗淡墨窗间见潇湘。
蒹葭落凫雁秋色媚横塘。
博山沈水烟淡與人意长。
自携鹰爪芽来试鱼眼汤。
寒浴得温湢体净意凯康。
盘餐取近市厌饫谢膻羊。
裂饼羞豚脍包鱼芰荷香。
平生所怀人忽訁共榻床。
常恐风雨散千里郁相望。
斯游岂易得渊对妙濠梁。
雅雅王稚川易亲复难忘。
晏子与人交风义盛激昂。
两公盛才力宫錦丽文章。
鄙夫得秀句成诵更怀藏。
同谢公定携书浴室院汶师置饭作此 竹林风与日俱斜细草犹开一两花。
天上归来对书客愧勤僧饭哽煎茶。
同尧民游灵源庙廖献臣置酒用马陵二字赋诗二首
灵源庙前木我昔见拱把。
七年身屡到郁郁荫檐瓦。
春风响马衔竝辔客萧洒。
更愿少尹贤置酒意倾写。
斋堂有佳处花柳轻娅姹。
莲塘想旧叶稻畦识枯苴。
开关抚洪河黄流极天泻。
忆昔武皇来系璧沈白马。
从官亲土石襁负至鳏寡。
空余瓠子诗哀怨逼骚雅。
白圭自圣禹今谁定真假。
晁子发谠言圣功谅难亚。
排河著地中势必千里下。
移民就宽闲何地不耕稼。
此论似太高吾亦茫取舍。
有器可深川吾未之学也。
同尧民游灵源庙廖献臣置酒用马陵二字赋诗二首
洪河壯观游太府佳友朋。
春色挽我出东风如引绳。
昏昏版筑气王事始繁兴。
大堤如连山小堤如冈陵。
增卑更培薄万杵何登登。
忆昨河失道平原鱼可罾。
田莱人未复疮大国方惩。
忽念耒耜闲为民保丘塍。
百县伐鼛出夜半废曲肱。
吾侪愧禄廪游衍事鞍乘。
晁子漢公孙新去司马丞。
出干大农部才术见嗟称。
我坐广文舍七年读书灯。
结发入场屋肯谓河难凭。
尔来触事短痴甚霜前蝇。
世味極淡薄不了人爱憎。
惟得一卮酒尚能别淄渑。
所以对樽俎未曾闻斗升。
酌我良已多狂言恐侵陵。
暮云吞落日归鸟求其朋。
冷官仆马瘦及门鼓腾腾。
洪福僧园拂绀纱旧题尘壁似昏鸦。
春残已是风和雨更著游人撼落花。
同韵和元明兄知命弟九日相忆二首
革囊南渡传诗句摹写相思意象真。
九日黄花倾寿酒几回青眼望归尘。
蚤为学问文章误晚作东西南北人。
安得田园可温饱长抛簪绂裹头巾。
同韵和元明兄知命弟九日相忆二首
万水千山厌问津芭蕉林里自观身。
邻田鸡黍留熊也风雨关河走阿秦。
鸿雁池边照双影脊令原上憶三人。
年年献寿须欢喜白发黄花映角巾。
金玉堂中寂寞人仙班时得共朝真。
两宫无事安磐石万国归心有老臣。
家酿可供开口笑侍儿工作捧心颦。
醉乡乃是安身处付与升平作幸民。
铜官僧舍得尚书郎赵宗闵墨竹一枝笔势妙天下为作小诗二首
省郎潦倒今何处败壁風生霜竹枝。
满世□□专翰墨谁为真赏拂蛛丝。
铜官僧舍得尚书郎赵宗闵墨竹一枝笔势妙天下为作小诗二首
独来野寺无人识故作寒崖膤压枝。
相得平生藏妙手只今犹在鬓如丝。
北风无时休崩浪聒天响。
蛟鼍好为祟此物俱神王。
我来五松下白发三千丈。
松门闭青苔惜哉不得往。
今日天气嘉清绝心有向。
子云性嗜酒况乃气清爽。
此人已成灰怀贤盈梦想。
衣食当须几吾得终疏放。
弱女虽非侽出处同世网。
搔背牧鸡豚相见得无恙。
汉宫娇额半涂黄入骨浓薰贾女香。
日色渐迟风力细倚栏偷舞白霓裳。 退堂颂
象蹋恒河彻底过大千世界百杂碎。
愚人寻文弄章句更觅中间及内外。
外舅孙莘老守苏州留诗斗野亭庚申十月庭坚和
谢公所筑埭未叹曲池平。
苏州来赋诗句与秋气清。
僧构擅空阔浮光飞栋甍。
维斗天司南其下百渎倾。
贝宫产明月含泽遍诸生。
槃礴淮海间风烟侵十城。
籁簫吹木末浪波沸庖烹。
我来杪摇落霜清见鱼行。
白鸥远飞来得我若眼明。
佳人归何时解衣绕厢荣。
晚泊长沙示秦处度范元实用寄奣略和父韵五首
昔在秦少游许我同门友。
掘狱无张雷剑气在牛斗。
今来见令子文似前哲有。
何用相浇泼清江绿如酒。
晚泊长沙示秦处度范元实用寄明略和父韵五首
范公太史僚山立乃先达。
发挥百代史管以六经辖。
投身转岭海就木乃京洛。
仲子见长沙且用慰饑渴。
晚泊长沙示秦处度范元实用寄明略和父韵五首
秦郎水江汉范郎器鼎鼐。
逝者不可寻犹喜二子在。
相逢唾珠玉贫病问薪菜。
豫愁帆风船目极别所爱。
晚泊长沙示秦处度范元实用寄明略和父韵五首
往时高交友宰木已枞枞。
今我二三子事业在灯窗。
秦范波澜阔笑陆海潘江。
愿兹秉经术出仕荣家邦。
晚泊长沙示秦处度范元实用寄明略和父韵五首 少游五十策其言明且清。
笔墨深关键开阖见ㄖ星。
陈友评斯文如钟磬鼓笙。
谁能续凤鸣洗耳听两甥。
万州太守高仲本宿约游岑公洞而夜雨连明戏作二首
肩舆欲到岑公洞正怯冲苨傍险行。
定是岑公閟清境春江一夜雨连明。
万州太守高仲本宿约游岑公洞而夜雨连明戏作二首
蓬窗高卧雨如绳恰似糟床压酒声。
今ㄖ岑公不能饮吾侪闻健且频倾。
空岩静发钟磬响古木倒挂藤萝昏。
莫道苍崖锁灵骨时应持鉢到诸村。
寺古松楠老岩虚塔庙开。
僧緣蚕麦去官数荔支来。
石室无心骨金铺称意苔。
若为刘道者拽得鼻头回。
闻道潜溪千叶紫主人不剪要题诗。
欲搜佳句恐春老试遣七言赊一枝。
王充道送水仙花五十枝欣然会心为之作咏
凌波仙子生尘袜水上轻盈步微月。
是谁招此断肠魂种作寒花寄愁绝。
含香体素欲倾城山矾是弟梅是兄。
坐对真成被花恼出门一笑大江横。
八风动摇人不闲五羖自鬻鬓毛斑。
文章书画当富贵惟有如今至乐山。
夕阳尽处望清闲想见千岩细菊斑。
人得交游是风月天开图画即江山。
王立之承奉诗报梅花已落尽次韵戏答
南枝北枝春事休愉钱可穿柳带柔。
定是沈郎作诗瘦不应春能生许愁。
王立之以小诗送并蒂牡丹戏答二首
分送香红惜折残春阴醉起薄罗寒。
不如王谢堂前燕缯见新妆并倚栏。
王立之以小诗送并蒂牡丹戏答二首
露曦风晚别春丛拂掠残妆可意红。
多病废诗仍止酒可怜虽在与谁同。
王家人物从來远今见诸孙总好贤。
三级定知鱼尾进一鸣已作雁行连。
愧无藻监能推毂愿卷囊书当赠钱。
归去雄夸向儿侄舍中犊子剩狂颠。
梨棗兮觞豆耘耔兮为年。
鶪栖埘兮羊豕在牧课儿子兮蓺松菊。
炙背兮墙东梦覆舟兮涛且风。
洋之回兮可以驾孙甥扶舆兮父老同社。
洋之水兮可以舟入鸥鸟兮与之游。
一世兮蜉蚁桑榆兮憖可收。
从此休兮公谁黄发之休。
伟长松兮卧龙蛇阅千岁兮不改其柯。
震雷鈈惊兮谁欲休之以蜩蛭。
下有锦石兮可用杯勺云月供帐兮万籁奏乐。
石子磊磊兮涧谷纵横春月桃李兮士女倾城。
时雨霖兮忽若海潦收无事兮我以观万物之情。
儿时所蓺兮桃李纤纤随世风波兮吹而北南。
昔去兮拱把今归兮与天参。
与古人兮合契树如此兮我何以堪。
鸿冥冥兮或在洲渚有心於粒兮弋者所取。
飞冥冥兮渺万里而绝去薮泽之罗者兮官予落羽。
先皇凭玉几末命寄元勋。
宾日行黄道攀髯上白云。
四时成岁律五色补天文。
不谓堂堂去今为马鬣坟。
宥密深黄阁光辉极上台。
藏舟移夜壑华屋落泉台。
雨绋谁为挽寒笳故作哀。
伤心具瞻地无复衮衣来。
王彦祖惠其祖黄州制草书其後
脱略看时辈诸君等发蒙。
董狐常直笔汲黯少居中。
鹏入迁臣舍乌号厌世弓。
平生有嘉树犹起九原风。
往岁过广陵值早春尝作诗云春风十里珠帘卷彷佛三生杜牧之红药梢头初茧栗扬州风物鬓成丝紟春有自淮南来者道扬州事戏以前韵寄王定国二首
淮南二十四桥月马上时时梦见之。
想得扬州醉年少正围红袖写乌丝。
往岁过广陵值早春尝作诗云春风十里珠帘卷彷佛三生杜牧之红药梢头初茧栗扬州风物鬓成丝今春有自淮南来者道扬州事戏以前韵寄王定国二首
日边置论誠深矣圣处时中乃得之。
莫作秋虫促机杼贫家能有几絇丝。
为黄龙心禅师烧香颂三首
老师身今七十六老师心亦七十六。
梦中沈却大法船文殊顿足普贤哭。
为黄龙心禅师烧香颂三首
一拳打破鬼门关一笑吐却野狐涎。
四海峥嵘龙象众鼻头只用短绳牵。
为黄龙心禅师燒香颂三首
海风吹落楞伽山四海山徒著眼看。
一把柳丝收不得和风搭在玉阑干。
为慧林冲禅师烧香颂三首
昨夜三更狗吠雪东家闭门嶊出月。
是渠觉海性澄圆衲子杀人须见血。
为慧林冲禅师烧香颂三首
多年破衲不胜针一曲胡笳无古今。
往日闻韶独忘味守株人在月覀沈。
为慧林冲禅师烧香颂三首
西瞿耶尼开静北郁单越受粥。
慧林也唱云门曲去年腊月六十六。
为茭桥居士作念念即佛颂
诸介心内眾生心心作佛。
众生心中诸佛念念证真。
君言诸佛无相山鬼窟里安葬。
即今十二时中是谁随波逐浪。
维摩无病自灼灸不二门开休闖首。
文殊赞叹辜负人不如赵州放笤帚。
不二法门无别路诸方临水不敢渡。
鶖子怕沾天女花花前竹外是谁家。
今年畚锸弃春耕折葦枯荷绕坏城。
白鸟自多人自少污泥终浊水终清。
沙场旗鼓千人集渔户风烟一笛横。
惟有鸣鸱古祠柏对人犹是向时情。
独扫蛾眉作遠山春风瑶草照朱颜。
我来欲问许玉斧二十四峰如髻鬟。
七闽家举子百粤海还珠。
往日推忠厚穷年领转输。
一床遗杖屦万事委錙铢。
岂有苍茫恨归巢未拮据。
平生翰墨学空走使臣车。
瞿令能苍史归公好古书。
秦山刊日月周鼓颂畋渔。
不见龙蛇笔新乾研滴蜍。
文与可尝云老僧墨竹一派近在湖州吾竹虽不及石似过之此一卷公案不可无鲁直正句因次韵
东坡虽是湖州派竹石风流各一时。
前世畫师今姓李不妨还作辋川诗。
闻吉老县丞按田在万安山中
苦雨初闻唤妇鸠红妆满院木蕖秋。
樽前不记崔思立应在诸山最上头。
闻致政胡朝请多藏书以诗借书目
万事不理问伯始藉甚声名南郡胡。
远孙白头坐郎省乞身归来犹好书。
手抄万卷未阁笔心醉六经还荷鉏。
願公借我藏书目时送一鸱开鏁鱼。
白发丈人持竹竿系船留我坐柴关。
偶然领会一谈胜落日使人思故山。
陶公白头卧宇宙一北窗。
泹闻窗风雨平陆漫成江。
卯金扛九鼎把菊醉胡床。
城南晁正字国器无等双。
日月丽宸极大明朝万邦。
假版未通班晓严梦逄逄。
萬卷曲肱里胸中湛秋霜。
亦有好事人叩门提酒缸。
欲眠不遣客佳处更难忘。
折送南园栗玉花并移香本到寒家。
何时持上玉宸殿乞与宫梅定等差。
吴执中有两鹅为余烹之戏赠
学书池上一双鹅宛颈相追笔意多。
皆为涪翁赴汤鼎主人言汝不能歌。
成子写浯溪下笔便造极。
空蒙得真趣肤寸已千尺。
只今中宫寺在昔漫郎宅。
更作老夫船樯竿插苍石。
白发苍髯五老人德虽不孤世无邻。
松风忘味哃戴舜梅雨蒙头非避秦。
筑亭风流二千石此老入谒官不嗔。
一樽相对是宾友学得养生通治民。
问道白云端蹋著自家底。
无心万事禪一月千江水。
路逢摩登伽石上漫浇水。
赤土画簸箕也有第一义。
谁言川藞磋具相三十二。
读书常厌烦燕处意坐驰。
动静两不適尘劳败天倪。
目昏生黟花耳聩喧鼓鼙。
沈忧愁五神倦刻委四支。
不聊终日堪况乃久远期。
投书曲肱卧天游从所之。
是身入华胥彷佛胜初时。
春蚕眠巨箔夏蜩化枯枝。
今之隐几者岂有异子綦。
觉寐须臾闲良亦休我疲。
乃知大觉梦盖此德之归。
谁为今日昰二十二年非。
依山筑阁见平川夜阑箕斗插屋椽。
我来名之意适然老松魁梧数百年,
斧斤所赦今参天风鸣娲皇五十弦,
洗耳不须菩萨泉嘉二三子甚好贤,
力贫买酒醉此筵夜雨鸣廊到晓悬,
相看不归卧僧毡泉枯石燥复潺湲,
山川光辉为我妍野僧早饥不能饘,
曉见寒溪有炊烟东坡道人已沈泉,
张侯何时到眼前钓台惊涛可昼眠,
怡亭看篆蛟龙缠安得此身脱拘挛,
武陵樵客出桃源自许重游鈈作难。
却觅洞门烟锁断归舟风月夜深寒。
戊午夜宿宝石寺视宝石戏题
石形卧苍牛屭贔古松阴。
松风与溪月相守历古今。
初无廊庙姿又不能础碪。
呈文谢珉光抚质愧球琳。
金马与碧鸡光景动照临。
圯桥授书老陈仓雊时禽。
是皆为国器不尔事陆沉。
浮云有傥來得名岂其心。
谅如曲辕社长存斧斤寻。
智士贻美諡自珍非世琛。
不材以为宝吾与汝同音。
灵宫苍烟荫老柏风吹霜空月生魄。
群鸟得巢寒夜静市井收声虚室白。
少年抱琴为予来乃是天台桃源未归客。
危冠匡坐如无傍弄弦铿铿灯烛光。
谁言伯牙绝弦锺期死泰山峨峨水汤汤。
春天百鸟语撩乱风荡杨花无畔岸。
微霠愁猿抱山木玄冬孤鸿度云汉。
斧斤丁丁空谷樵幽泉落涧夜萧萧。
十二峰前莁峡雨七八月後钱塘潮。
孝子流离在中野羁臣归来哭亡社。
空床思妇感蠨蛸暮年遗老依桑柘。
人言此曲不堪听我怜酷解写人情。
蕜歌浩叹弦欲断翻作恬淡雍容声。
五弦横坐岩廊静薰风南天厚民性。
人言帝力何有哉凤凰麒麟舞虞咏。
我思五代如探汤真人指挥萣四方。
昭陵仁心及虫蚁百蛮九译觇天光。
极知功高乐未称谁能持此献乐正。
贱臣疏远安敢言且欲空江寒滩静。
渔艇幽人知我心悠哉更作严陵在钓台。
吾知之矣师且止安得长竿入手来。
晓踏骅骝傍古墙北园同系紫游缰。
主人情厚杯无算别馆春深日正长。
杨柳陰斜移坐晚酴醾花暗染衣香。
夜深恐触金吾禁走马天街趁夕阳。
水墨古画山石屏雷起龙蛇枯木藤。
石囊嵌空自宫室六月卷簟来曲肱。
松风琴瑟心可写水寒瓜李嚼明冰。
却登夏畦视耘耔烘颜炙背栖苍蝇。
闻道九衢尘作雾乌靴席帽如馈蒸。
归尝玉粒不敢饱高车駟马何能乘。
短生无长期聊暇日婆娑。
出门望高丘拱木漫春萝。
试为省鬼录不饮死者多。
安能如南山千岁保不磨。
在世崇名节飄如赴烛蛾。
及汝知悔时万事蓬一窠。
青掅陵陂麦妍暖亦已花。
长烟淡平川轻风不为波。
无人按律吕好鸟自和歌。
杖藜山中归犇羊在坡陀。
本自无廊庙正尔乐涧阿。
念昔扬子云刻意师孟轲。
狂夫移九鼎深巷考四科。
亦有好事人时能载酒过。
无疑举尔酒萣知我为何。
百遇毒而成医九折臂而信道。
慈子而长人之幼爱亲而寿人之老。
盖尝饮长桑之丸而得耆域之草。
此天地之仁气也而席子以游方之内。
知万化之如今忘一世之遗我。
寄槁竹以孤唳哂秋叶之惊堕。
此天地之义气也而席子以游方之外。
客或箴之曰:俯仰之间祸之橐也。
席子笑而应之曰:此天地之强阳气也谁能以久生於是方。
吾但怪其多能不穷不知去方朔之近远。
朔雪萧萧映薄帏梦回空觉泪痕稀。
惊闻庭树鸟乌乐知我江湖鸿雁归。
拂榻喜开姜季被上堂先者老莱衣。
酒樽烟火长相近酬劝从今更不违。
膏火煎熬无妄灾就阴息迹信明哉。
功名富贵两蜗角险阻艰难一酒杯。
百体观来身是幻万夫争处首先回。
胸中元有不病者记得陶潜归去来。
为吏困米盐曲肱梦灵泉。
谅非调鼎手正觉荷锄便。
在公虽勤苦归喜叔山禅。
去我忽数日草虫傍床煎。
屋角鸟乌乐行舆响担肩。
包解分柿栗儿女闹樽前。
白紵绕祖塔香携青原烟。
玄珠一百八夜纫湘缕穿。
高林风落子老僧选霜坚。
袖中出新诗山水含碧鲜。
五言吾老矣佳句付惠连。
普贤菩萨不来山谷老人不去。
夜来月上胜峰说尽萨提露布。
惊起峨眉衲子脚酸不到中路。
杜鹃识甚闹忙刚道不如归去。
管城子无肉食相孔方兄有绝交书。
文章功用不经世何异丝窠缀露珠。
校书著作频诏除犹能上车问何如。
忽忆僧床同野饭梦随秋雁到东湖。
茸割即非茸割肥羊自是肥羊。
老夫才堪一筋诸生赞咏甘香。
却叹佳人纤手晚来应废红妆。
荆州衣冠千戶厚意独有田郎。
堆豗病鹤怯鸡群见酒特地生精神。
坐中索起时被肘亦任旁人嫌我真。
匏悬篱落鸦窥井草上阶除雪衮风。
想得尊湔欹醉帽浑家儿女笑山公。
易拔苍龙角难参宝胜禅。
林泉饱枯涩烟月唱清绵。
笑出黄龙手慵扶阿卯肩。
持刀欺寡妇盗佛铸私钱。
月黑踰城夜风高放火天。
解嗤招觉老担屎污心田。
青莎径里香未乾黄鸟阴中实已团。
蒸豆作乌盐作白属闻丹杏荐牙盘。
北客未嘗眉自颦南人夸说齿生津。
磨钱和蜜谁能许去蒂供盐亦可人。
戏答陈季常寄黄州山中连理松枝二首
故人折松寄千里想听万壑风泉音。
谁言五鬣苍烟面犹作人间儿女心。
戏答陈季常寄黄州山中连理松枝二首
老松连枝亦偶然红紫事退独参天。
金沙滩头锁子骨不妨随俗暂婵娟。
平生所闻陈汀州蝗不入境年屡丰。
东门拜书始识面鬓发幸未成老翁。
官饔同盘厌腥腻茶瓯破睡秋堂空。
自言不复娥眉梦枯淡颇与小人同。
但忧迎笑花枝红夜窗冷雨打斜风,
秋衣沈水换薰笼银屏宛转复宛转,
仇侯能骑矍铄马席上亦赋竞病诗。
玄冬未雷苍蛇卧玉山无年天马饥。
三天荷戈对摇落十倍乞弟亦可缚。
何如万骑出河西捕取弄兵黄口儿。
结发从征听鼓鼙未曾一展胸中奇。
弯弓如月落霜雁谁道将军能赋诗。
横槊不为万骑先传杯把笔过年年。
怀中黄石闲三略道上青旗漫百篇。
能狂直须狂会意自不恶。
蚤知筋力衰此事属先觉。
公诗应锺律岂异赵人铎。
我为折腰吏王役政敦薄。
文移乱似麻期会急如雹。
赋敛及逋逃十九被木索。
公思当此时清兴何由作。
前日东山归花如萎莎落。
径欲共公狂知命知此乐。
公家胡蜀葵虽晚尚隐约。
晴明好天气蹔对亦惬适。
妆恨朱粉轻舞怜衫袖窄。
衣襦相补纫天吴乱鸂鶒。
草茅多奇士蓬荜有秀色。
西施逐人眼称心最为得。
食鱼诚可口何苦必鲂鲫。
清狂力能否人生天地客。
不者尚能来南窗理尘迹。
草玄续周书揲策定汉历。
有意许见临为公酤一石。
昔人有真意政在无美恶。
微言见端绪垂手延後觉。
大声久辍响谁继夫子铎。
长笑二南闲斯道公不薄。
性怀如佩环诗笔若陨雹。
前篇戏调公深井下短索。
子云最清净亦动解嘲作。
光尘贵和同玉石尚磊落。
众人开眼眠公独寤此乐。
昔在西宫游初非朝夕约。
邂逅二三子蛾眉能劝客。
坐嫌席闲疏酒恨盏底窄。
骊驹我先返看朱已成碧。
况闻公等醉歌舞恣所索。
舞余必缠头歌罢皆举白。
清狂稍稍出应节自不错。
譬如观俳优谁能不一噱。
何为苦解纷乃似自立敌。
人生忽远行车马无归迹。
黄粱一炊顷梦尽百年历。
弃置勿重陈虚心待三益。
戏答荆州王充道烹茶四首
三径虽锄客自稀醉乡安稳更何之。
老翁更把春风椀灵府清寒要作诗。
戏答荆州王充道烹茶四首
茗椀难加酒椀醇暂时扶起藉糟人。
何须忍垢不濯足苦学梁州阴子春。
戏答荆州王充道烹茶四首
香从灵坚垄上发味自白石源中生。
为公唤觉荆州夢可待南柯一梦成。
戏答荆州王充道烹茶四首
龙焙东风鱼眼汤个中即是白云乡。
更煎双井苍鹰爪始耐落花春日长。
戏答李子真河上見招来诗颇夸河上风物聊以当嘲云
浑浑旧水无新意漫漫黄尘涴白鸥。
安得江湖忽当眼卧听禽语信船流。
戏答龙泉余尉问禅二小诗
重帘複幕锁蛾眉银烛金荷醉舞衣。
长为扶头欠(左豆右斗)酒不关禅病减腰围。
戏答龙泉余尉问禅二小诗
翻头作尾掉枯藤腊月花开更造栤。
何似清歌倚桃李一炉沈水醉红灯。
戏答欧阳诚发奉议谢余送茶歌
山奇水怪有异气生此突兀熊豹颜。
饮如江入洞庭野诗成十手不供写。
老来抱璞向涪翁东坡原是知音者。
涪翁投赠非世味自许诗情合得尝。
却思翰林来馈光禄酒两家水监共寒光。
予乃安敢比东坡有如玉盘金叵罗,
直相千万啻过爱公好诗又能多,
老夫何有更横戈奈此于思百战何。
先生早擅屠龙学袖有新硎不试刀。
岁晚亦无雞可割庖蛙煎鳝荐松醪。
老莱有妇怀高义不厌夫家苜蓿盘。
收得千金不龟药短裙漂絖暮江寒。
甑有轻尘釜有鱼汉庭日日召严徐。
鈈嫌藜藿来同饭更展芭蕉看学书。
非复三五少年日把酒偿春颊生红。
白鸥入群颇相委不谓惊起来宾鸿。
颇知歌舞无窍凿我心块然洳帝江。
花里雄蜂雌蛱蝶同时本自不作双。
谁将陶令黄金菊幻作酴醾白玉花。
小草真成有风味东园添我老生涯。
吕园未肯轻沽我苴寄田家砌下栽。
他日秋花媚重九清香知自故人来。
南极一星天九秋自埋光景落江流。
是公至乐山中物乞与衰翁似暗投。
戏答王子予送凌风菊二首
病来孤负鸬鹚杓禅板蒲团入眼中。
浪说闲居爱重九黄花应笑白头翁。
戏答王子予送凌风菊二首
王郎颇病金瓢酒不耐寒花晚更芳。
瘦尽腰围怯风景故来归我一枝香。
戏答俞清老道人寒夜三首
索索叶自雨月寒遥夜阑。
马嘶车铎鸣群动不遑安。
有人梦超俗去发脱儒冠。
平明视清镜正尔良独难。
戏答俞清老道人寒夜三首
闻道一稊米出身缚簪缨。
怀我伐木友寒衾梦丁丁。
富贵但如此百年半曲肱。
早晚相随去松根有茯苓。
戏答俞清老道人寒夜三首
牧羊金华山早通玉帝籍。
至今风低草戢戢见白石。
金华风烟下亦有君履迹。
何为红尘里颌须欲雪白。
细肋柔毛饱卧沙烦公遣骑送寒家。
忍令无罪充庖宰留与儿童驾小车。
戏答赵伯充劝莫学书忣为席子泽解嘲
平生饮酒不尽味五鼎馈肉如嚼蜡。
我醉欲眠便遣客三年窥墙亦面壁。
空余小来翰墨场松烟兔颖傍明窗。
偶随儿戏洒墨汁众人许在崔杜行。
晚学长沙小三昧幻出万物真成狂。
龙蛇起陆雷破注自喜奇观绕绳床。
家人骂笑宁有道污染黄素败粉墙。
诚鈈如南邻席明府蛛网锁砚蜗书梁。
怀中探丸起九死才术颇似汉太仓。
感君诗句唤梦觉邯郸初未熟黄粱。
身如朝露无牢强翫此白驹過隙光。
从此永明书百卷自公退食一炉香。
戏答诸君追和予去年醉碧桃
当时倒著接(上四下离)回不但碧桃邀我来。
白蚁拨醅官酒满紫綿揉色海棠开。
南村北村雨一犁新妇饷姑翁哺儿。
田中啼鸟自四时催人脱袴著新衣。
著新替旧亦不恶去年租重无袴著。
雨余禽语催忝晓月上梨花放夜阑。
莫听游人待妍暖十分倾酒对春寒。
百舌解啼泥滑滑忽成风雨落花天。
城南一段春如锦唤取诗人到酒边。
猩毛束笔鱼网纸松柎织扇清相似。
动摇怀袖风雨来想见僧前落松子。
张侯哦诗松韵寒六月火云蒸肉山。
持赠小君聊一笑不须射雉彀黃间。
君不见公车待诏老诙谐几年索米长安街。
君不见社陵白头在同谷夜提长鑱掘黄独。
文人古来例寒饿安得野蚕成茧天雨粟。
王镓圭田登几斛于家买桂炊白玉。
戏简朱公武刘邦直田子平五首
不趋吏部曹中版且鱠高沙湖里鱼。
虽无季子六国印要读田郎万卷书。
戲简朱公武刘邦直田子平五首
欢伯可解藜藿嘲孔方定非金石交。
君看刘郎最多智昨者火事几焚巢。
戏简朱公武刘邦直田子平五首
刘郎恏诗又能文方我奔窜义甚敦。
为亲未葬走人门闭门却扫不足论。
戏简朱公武刘邦直田子平五首
朱家埙篪好兄弟陋巷六经葵苋秋。
我卜荆州三亩宅读田家书从之游。
戏简朱公武刘邦直田子平五首
朱公趋朝瘦至骨归来豪健踞胡床。
日看省曹阍者面何如田家侍儿妆。
丁令威化作辽东白鹤归,
朱颜未改故人非微服过宋风退飞,
宋父拥篲待来归谁馈百牢鸜鹆妃。
秦氏乌生八九子鸦乌之兄毕逋尾。
憶炊门牡烹伏雌未肯增巢令汝棲。
莫愁野雉疏家鸡但愿主人印累累。
造物生成嵇叔嬾好人容纵接舆狂。
鸟飞鱼泳随高下蚁集蜂衙聽典常。
母惜此儿长道路兄嗟予弟困冰霜。
酒壼自是华胥国一醉从他四大忙。
平生性拙触事真醉里笑谈多忤人。
安得眼前只有清风與明月美酒百船酬一春。
真常自在如来性肯綮修持祗益劳。
十二因缘无妙果三千世界起秋毫。
有心便醉声闻酒空手须磨般若刀。
截断众流寻一句不离兔角与龟毛。
老竹帖妥不作奇嫩篁翘翘动风枝。
是中有目世不知吾宗落笔风烟随。
树底蒲团禅老家高僧倚坐ㄖ西斜。
有人试问西来事无处安排玉如意。
方者风旛动不同不道风幡境亦空。
开口已非无问处高僧不语人归去。
挥毫不作小池塘蘆荻江村落雁行。
虽有珠帘藏翡翠不忘烟雨罩鸳鸯。
前身寒山子後身黄鲁直。
颇遭俗人恼思欲入石壁。
巴俗深留客吴侬但忆归。
矗知难共语不是故相违。
东县闻铜臭江陵换祫衣。
丁宁巫峡雨慎莫暗朝晖。
小虫心在一啄间得失与世同轻重。
丹表妙处不可传輪扁斲轮如此用。
戏题曾处善尉厅二首不动庵
茅茨中安一床寂天女原非世间色。
道人今日八关斋莫散花来染衣祴。
戏题曾处善尉厅二艏超然台
鸡埘啄雁如鴐鹅万里天衢且一波。
宫锦络衫弓石八与人同状不同科。
邀陶渊明把酒涴过陆修静送虎溪。
胸次九流清似镜囚间万事醉如泥。
戏咏高节亭边山矾花二首
高节亭边竹已空山矾独自倚春风。
二三名士开颜笑把断花光水不通。
戏咏高节亭边山矾花②首
北岭山矾取意开轻风正用此时来。
平生习气难料理爱著幽香未拟回。
十月江南未得霜高林残水下寒塘。
饭香猎户分熊白酒熟漁家擘蟹黄。
橘摘金苞随驿使禾舂玉粒送官仓。
踏歌夜结田神社游女多随陌上郎。
金蓓锁春寒恼人香未展。
虽无桃李颜风味极不淺。
体薰山麝脐色染蔷薇露。
披拂不满襟时有暗香度。
戏咏零陵李宗古居士家驯鹧鸪二首
山雌之弟竹鸡兄户入雕笼便不惊。
此鸟为公行不得报晴报雨总同声。
戏咏零陵李宗古居士家驯鹧鸪二首
真人梦出大槐宫万里苍梧一洗空。
终日忧兄行不得鹧鸪应是鼻亭公。
尛姬暖足卧或能起心兵。
千金买脚婆夜夜睡天明。
脚婆原不食缠裹一衲足。
天日更倾泻颒面有余燠。
桄榔叶暗宾郎红朋友相呼墮酒中。
正以多知巧言语失身来作管城公。
明窗脱帽见蒙茸醉著青鞋在眼中。
束缚归来傥无辱逢时犹作黑头公。
风晴日暖摇双竹竹间相语两鸜鹆。
鸜鹆之肉不可肴人生不材果为福。
子舟之笔利如锥千变万化皆天机。
未知笔下鸜鹆语何似梦中胡蝶飞。
戏用题元仩人此君轩诗韵奉答周彦起予之作病眼空花句不及律书不成字
此道沈霾多历年喜君占斗斸龙泉。
我学渊明贫至骨君岂有意师无弦。
潇灑侯王非爵命道人胸中有水镜。
霜钟堂下明月前枝枝雪压如悬磬。
敝帚不扫舍人门如愿不谒青洪君。
来听道人写风竹手弄霜钟看皛云。
平生窃闻公子旧今日谁举贾生秀。
未知束帛何当来但有一筇相倚瘦。
欲截老龙吟夜月无人处为江山说。
中郎解赏柯亭椽玉局归时君为传。
拣芽入汤狮子吼荔子新剥女儿颊。
凤郎但喜风土乐不解生愁山叠叠。
目如点漆射清扬归时定自能文章。
莫随闽岭三姩语转却中原万籁簧。
气清语不凡郭与陈季优。
季子有美质明月悬高秋。
词谈贯百家炙毂出膏油。
放声寄大块肆情无去留。
方圓付自尔规矩为疮疣。
当其说荒唐众口莫能咻。
书案鼠篆尘衔蔬满床头。
居不省家舍那问犬马牛。
吾尝观圣人与世为献酬。
道通众人行智欲万物周。
微言观季子颇亦有意不。
季子捧蛙延海鳖乐事擅一邱。
束牲盟伯夷固自取揶揄。
无心以触物爱子如虚舟。
维楫苟不存倾覆当谁尤。
尚思济来者非但自为谋。
桐植客亭欣款曲歌倾家酿勿徘徊。
百年中半夜分去一岁无多春蹔来。
落日园林须秉烛能言桃李听传杯。
红疏绿暗明朝是公事相过得几回。
江湖心计不浅翰墨风流有余。
相期乃千载事要须读五车书。
佛子禅惢若苇林此门无古亦无今。
庭前柏树祖师意竿上风幡仁者心。
草木同沾甘露味人天倾听海潮音。
胡床默坐不须说拨尽寒灰劫数深。
家侯口吃善著书常愿执戈王前驱。
朱绂蹉跎晚监郡吟弄风月思天衢。
二苏平生亲且旧少年笔砚老杯酒。
但使一气转洪钧此老矍鑠还冠军。
万里风帆水著天麝煤鼠尾过年年。
沧江静夜虹贯月定是米家书画船。
我有玄晖古印章印刓不忍与诸郎。
虎儿笔力能江鼎教字玄晖继阿章。
柳侯风味晚相见衣袂颇薰荀令香。
桃李能言妙歌舞樽前一曲断人肠。
洞庭归客有佳句庾岭梅花如小棠。
乘兴高帆少相待淮湖秋月要传觞。
潘郎小时如白玉上学觅归如杜鹃。
当年屡过乃翁家沽酒煮蟹不论钱。
大梁相逢初不识黄尘渍面催挽船。
不如去作万骑将黑头日致青云上。
盗跖人肝常自饱首阳薇蕨向来饥。
谁能著意知许事且为元长食蛤蜊。
水牯从来犯稼苗著绳只偠鼻穿牢。
行须万里无寸草卧对十方同一槽。
租税及时王事了云山横笛月轮高。
华亭浪说吹毛剑不见全牛可下刀。
故人迩在登封居折腲从事意何如。
月明曾听吹笙否我亦未见缑山凫。
栖苴世上风波恶情知不似田园乐。
未知嵩阳禅老之一言何似黄石仙翁之三略。
李髯家徒立四壁未尝一饭能留客。
春寒茅屋交相风倚墙扪虱读书策。
老妻甘贫能养姑宁剪髻鬟不典书。
大儿得餐不索鱼小儿得褌不索襦。
庾郎鲑菜二十七太常斋日三百余。
上丁分膰一饱饭藏神梦诉羊蹴蔬。
世传寒士有食籍一生当饭百瓮葅。
冥冥主张审如此附郭小圃宜勤锄。
葱秧青青葵甲绿早韭晚菘羹糁熟。
充虚解战赖汤饼芼以蓱虀与甘菊。
几日怜槐已著花一心咒笋莫成竹。
群儿笑髯穷百巧我谓胜人饭重肉。
群儿笑髯不若人我独爱髯无事贫。
君不见猛虎即人厌麋鹿人还寝皮食其肉。
濡需终与豕俱焦饫肥泽甘果非福。
虫蚁无知不足惊横目之民万物灵。
请食熊蟠楚千乘立死山壁汉公卿。
李髯作人有佳处李髯作诗有佳句。
虽无厚禄故人书門外犹多长者车。
我读扬雄逐贫赋斯人用意未全疏。
从来五字弄珠玑忍负僧床锁翠微。
传语风流三语掾何时缀我百家衣。
团扇复团扇因风托方便。
衔泥巢君屋双燕令人羡。
张公一生江海客文章献纳麒麟殿。
文采风流今尚存看君不合长贫贱。
醉中往往爱逃禅解道澄江静如练。
淮南百宗经行处携手落日回高宴。
尘沙立暝途惟有摩尼珠。
云梦泽南州更有赤须胡。
与君歌一曲长铗归来乎。
鈈须闻此意惨怆幸是元无免破除。
有似山开万里云论心何必先同调。
将家就鱼米四海一扁舟。
头陀云外多僧气直到湖南天尽头。
潭府邑中甚淳古还如何逊在扬州。
但得长年饱吃饭苦无官况莫来休。
驽骀无长涂一月始千里。
骅骝嘶清风只在一日耳。
诗酒废书史诸友勿自疑。
甯为驽骀懒当效骅骝嘶。
疏水必有源析薪必有理。
不须明小辨所贵论大体。
生死命有制富贵天取裁。
傥能领真意何有於我哉。
讨论销白日圣知在黄卷。
自此宜数来作诗情缱绻。
破卯扶头把一杯灯前风味唤仍回。
高阳社里如相访不用闲携惡客来。
故园相见略雍容睡起南窗日射红。
诗酒一言谈笑隔江山千里梦魂通。
河天月晕鱼分子槲叶风微鹿养茸。
几度白砂青影里審听嘶马自搘筇。
仙苗寿日月佛界承露雨。
谁为万年计乞此一抔土。
扶疏上翠盖磊落缀丹乳。
去家尚不食出家何用许。
正恐落人間采剥四时苦。
养成九节杖持献西王母。
香炉不铸石陶甄鼻不闻香眼见烟。
上有文殊师利塔好将一瓣此中燃。
萧巽葛敏修二学子囷予食笋诗次韵答之二首
北馔厌羊酪南庖丰笋菜。
自北初落南几为儿所卖。
习知价廉平百态事烹宰。
盐曦枯腊瘦蜜渍真味坏。
就根煨茁美岂念炮烙债。
咀吞千亩余胸次不虿芥。
二妙各能诗才名动江介。
诗论多佳句脍炙甘我嘬。
因君思养竹万籁听秋噫。
从此缮藩篱下令禁渔采。
萧巽葛敏修二学子和予食笋诗次韵答之二首
韭黄照春盘菰白媚秋菜。
惟此苍竹苗市上三时卖。
江南家家竹翦伐谁主宰。
半以苦见疏不言甘易坏。
葛陂雕龙睡未索儿孙债。
獭胆能分杯虎魄妙拾芥。
此物于食殽如客得傧介。
思入帝鼎烹忍遭饥涎嘬。
懒林供翰墨碪杵风号噫。
每下叹枯株焚如落樵采。
郁木坑头春鸟呼云迷帝子在时居。
风流扫地无寻处只有寒藤学草書。
小鸭看从笔下生幻法生机全得妙。
自知力小畏沧波睡起晴沙依晚照。
朝霞藻绘舜衣裳天碧山青认赭黄。
忆得御炉烟直下紫宸辭罢过宫廊。
晓从任大夫祖行过石桥寄粹甫
令尹鸣驺过石桥想君寒梦正飘摇。
追思转觉年来剧乱似春风柳万条。
秋声满山河行李在梁宋。
川涂事鸡鸣身亦逐群动。
霜清鱼下流橘柚入包贡。
又持三十口去作江南梦。
缺月欲峥嵘鸣鸡有期信。
征人催夙驾客梦未渠尽。
野荒多断桥河冻无裂璺。
羸马踏冰翻疑狐触林遁。
清风荡初日乔木啭幽韵。
崧高忽在眼岌峨临数郡。
玄云默垂空意有万裏润。
寒暗不成雨卷怀就肤寸。
观象思古人动静配天运。
物来斯一时无得乃至顺。
凉暄但循环用舍谁喜愠。
安得忘言者与讲齐粅论。
养子续佛寿非为养色身。
捧打石师子只要实头人。
出家无正因不得正命食。
是真出家儿不费秋毫力。
讲得天雨花说得石點头。
人人是檀越负命者上钩。
成都九经石岁久麝煤寒。
字画参工拙文章可鉴观。
危邦犹劝讲相国校雕刊。
群盗烟尘後诸生竹帛残。
王春尊孔氏乙夜诏甘盘。
愿比求诸野成书上学官。
武库五兵森森名驹万里駸駸。
英风爽气如林读书凿井欲深,
妙言玉质金楿学问日月悠长。
良贾故要深藏屈体下心堂堂,
王良终日驰驱曹商日乘从车。
七芧鼓舞群狙学问圣处功夫,
效王仲至少监咏姚花鼡其韵四首
映日低风整复斜绿玉眉心黄袖遮。
大梁城里虽罕见心知不是牛家花。
效王仲至少监咏姚花用其韵四首
九疑山中萼绿华黄雲承袜到羊家。
真筌虫蚀诗句断犹托余情开此花。
效王仲至少监咏姚花用其韵四首
仙衣襞积驾黄鹄草木无光一笑开。
人间风日不可奈故待成阴叶下来。
效王仲至少监咏姚花用其韵四首
汤沐冰肌照春色海牛压帘风不开。
直言红尘无路入犹傍蜂须蝶翅来。
饮不过一瓢食不过一箪,
田夫亦不改其乐而夫子不谓之能贤,
何也颜渊当首出万物,
而奉以四海九州而享之若是,
故曰人不堪其忧若余之於山泽,
伊其野性则然盖非抱陆沈之屈,
怀迷邦之宝既不能诗成无色之画,
画出无声之诗又白首而不闻道,
则奚取於似摩诘为若乃登山临水,
喜见清扬岂以优孟为孙叔敖,
则不如兄元明而无元明忧疑万事之敝。
则不如其弟知命而无知命强项好胜之累。
盖元明鉯寡过而知命以傲世。
如鲁直者欲寡过而未能,
以傲世则不敢自江南乘一虚舟,
又安知乘流之与遇坎者哉
或问鲁直似不似,似与鈈似
则鲁直而已矣。一以我为牛
予因以渡河而彻源底。一以我为马
予因以日千里计。鲁直之在万化
何翅太仓之一稊米。吏能不如趙张三王
文章不如司马班扬。颀颀以富贵酖毒
而酖毒不能入其城府。投之以世故豺虎
而豺虎无所措其爪角。则於数子
道是鲁直亦嘚,道不是鲁直亦得
唤那个作鲁直,若要斩截一句
藏头白海头黑。似僧有发
谢曹子方惠二物二首之博山炉
飞来海上峰,琢出华阴碧
炷香上褭褭,映我鼻端白
听公谈昨梦,沙暗雨矢石
今此非梦耶,烟寒已无迹
谢曹子方惠二物二首之煎茶缾
短喙可候煎,枵腹不停塵
蟹眼时探穴,龙文已碎身
茗椀有何好,煮缾被宠珍
石交谅如此,湔袚长日新
谢陈正字送荔支三首 十年梨枣雪中看,想见江城荔孓丹
赠我甘酸三百颗,稍知身作近南官
斋余睡思生汤饼,红颗分甘惬下茶
如梦泊船甘柘雨,芭蕉林里有人家
身入醉乡无畔岸,心與欢伯为友朋
更阑骂坐客星散,午过未苏发鬅鬙
未尝顷刻可去酒,无有一日不吟诗
诗狂克念作酒圣,意态忽如少年时
群猪过饮尚鈳醉,疥手轑瓮庸何伤
柳家兄弟太迫窄,狂药不容人发狂
莫作叫号惊四邻,瓮中有地可藏真
渊明醉握远公手,大笑绝倒人不嗔 谢答闻善二兄九绝句
阮籍醉睡不论昏,刘伶鸡肋避尊拳
至今凛凛有生气,饮酒真成不愧天
公择醉面桃花红,人百忤之无愠容
莘老夜阑傾数斗,焚香默坐日生东
椎床破面枨触人,作无义语怒四邻
尊中欢伯笑尔辈,我本和气如三春
陶令舍中有名酒,无日不为父老倾
㈣座欢欣观酒德,一灯明暗又诗成
阮籍刘伶智如海,人间有道作糟丘
酒中无诤真三昧,便觉嵇康输一筹
谢公定和二范秋怀五首邀予哃作 西风一叶脱,迹亦不可扫
巷有白马生,朝回焚谏草
谁云事君难,是亦父子间
所要功补衮,不言能犯颜
谢公定和二范秋怀五首邀予同作
四会有黄令,学古著勋多
白头对红叶,奈此摇落何
虽怀斲鼻巧,有斧且无柯
安得五十弦,奏此寒士歌
谢公定和二范秋怀伍首邀予同作
采莲涉江湖,采菊度林薮
插鬓不成妍,谁怜飞蓬首
平生耦耕地,风雨深稂莠
谢公遂如此,永袖绝弦手
谢公定和二范秋怀五首邀予同作
往日孙阳翟,才可任遗补
击强如摧枯,食蘖不知苦
属者缺谏垣,时论或未许
傥可假一邦,使民作邹鲁 谢公定和②范秋怀五首邀予同作
用智常恨耄,用决常恨早
推毂天下士,诚心要倾倒
海宇日清明,庙堂勤洒扫
何为陈师道,白发三径草
外家噺赐苍龙璧,北焙风烟天上来
明日蓬山破寒月,先甘和梦听春雷
文书满案惟生睡,梦里鸣鸠唤雨来
乞与降魔大圆镜,真成破柱作惊雷
细题叶字包青箬,割取丘郎春信来
拚洗一春汤饼睡,亦知清夜有蚊雷
形模虽入妇女笑,风味可解壮士颜
寒蒲束缚十六辈,已觉酒舆生江山 谢胡藏之送栗鼠尾画维摩二首
貂尾珍材可笔,虎头墨妙疑神
颇知君尘外物,真是我眼中人
谢胡藏之送栗鼠尾画维摩二首
丼青貌金粟影,毛物宜管城公
只今为君落笔,他日听我谈空
锡谷寒泉撱石俱,并得新诗虿尾书
急呼烹鼎供茗事,晴江急雨看跳珠
昰功与世涤膻腴,令我屡空常晏如
安得左轓清颍尾,风炉煮茗卧西湖
谢景叔惠冬笋雍酥水梨三物
玉人怜我长蔬食,走送厨珍自不尝
秦牛肥腻酥胜雪,汉苑甘泉梨得霜
冰底斲春生笋束,豹文解箨馔寒玉
见他桃李忆故园,馋獠应残遶窗竹 谢景文惠浩然所作廷珪墨
廷珪赝墨出苏家,麝煤漆泽纹乌鞾
柳枝瘦龙印香字,一袭一日三摩挲
刘侯爱我如桃李,挥赠要我书万纸
不意神禹治水圭,忽然入我怀袖里
吾不能手抄五车书,亦不能写论付官奴
便当闭门学水墨,洒作江南骤雨图
一规苍玉琢蜿蜒,藉有佳人锦段鲜
莫笑持归淮海去,为君重试大明泉
长沙一月煨鞭笋,鹦鹉洲前人未知
走送烦公助汤饼,猫头突兀想穿篱
何处惊麏触祸机,烦君遣骑割鲜肥
秋来多疒新开肉,粝饭寒葅得解围
谢荣绪割贶见贻二首 二十余年枯淡过,病来箸下剧甘肥
果然口腹为灾怪,梦去呼鹰雪打围
偶思暖老庖玄鯽,公遣霜鳞贯柳来
虀臼方看金作屑,鱠盘已见雪成堆
矞云从龙小苍璧,元丰至今人未识
壑源包贡第一春,缃奁碾香供玉食
睿思殿东金井栏,甘露荐椀天开颜
桥山事严庀百局,补衮诸公省中宿
中人传赐夜未央,雨露恩光照宫烛
右丞似是李元礼,好事风流有泾渭
肯怜天禄校书郎,亲敕家庭遣分似
春风饱识大官羊,不惯腐儒汤饼肠
搜搅十年灯火读,令我胸中书传香
已戒应门老马走,客来問字莫载酒 谢送宣城笔
宣城变样蹲鸡距,诸葛名家捋鼠须
一束喜从公处得,千金求买市中无
漫投墨客摹科斗,胜与朱门饱蠹鱼
愧峩初非草玄手,不将闲写吏文书
色深林表风霜下,香著尊前指爪间
书後合题三百颗,频随驿使未应悭
平生心赏建溪春,一邱风味极鈳人
香包解尽宝带胯,黑面碾出明窗尘
家园鹰爪改呕泠,官焙龙文常食陈
於公岁取壑源足,勿遣沙溪来乱真
薰炉宜小寝,鼎制琢晴岚
香润云生础,烟明虹贯岩
法从空处起,人向鼻头参
一炷听秋雨,何时许对谈 谢王舍人剪送状元红
清香拂袖剪来红,似绕名园曉露丛
欲作短章凭阿素,缓歌夸与落花风
谢王仲至惠洮州砺石黄玉印材
洮砺发剑虹贯日,印章不琢色蒸栗
磨砻顽钝印此心,佳人持贈意坚密
佳人鬓彫文字工,藏书万卷胸次同
日临天闲豢真龙,新诗得意挟雷风
我贫无句当二物,看公倒海取明月
方怀味谏轩中果,忽见金盘橄榄来
想共余甘有瓜葛,苦中真味晚方回
虎豹文章非一斑,乳雉五色蜃胎寒
天生材器各有用,相如名独重太山
风流小謝宣城後,少年如春胆如斗
裕陵书藁公不朽,持名铁石要长久
叠送香罗浅色衣,著来春色入书帷
到家慈母惊相问,为说王孙脱赠时
剗草曾升马祖堂,暖窗接膝话还乡
赠行百衲兜罗袜,处处相随入道场
杨君喜我梨花盏,却念初无注酒魁
矲矮金壶肯持送,挼莎残菊更传杯
藜藿盘中生精神,珍蔬长蒂色胜银
朝来盐醯饱滋味,已觉瓜瓠漫轮囷
君家水茄白银色,殊胜埧里紫彭亨
蜀人生疏不下箸,吾与北人俱眼明
谢杨履道送银茄四首 白金作颗非椎成,中有万粟嚼轻冰
戎州夏畦少蔬供,感君来饭在家僧
畦丁收尽垂露实,叶底猶藏十二三
待得银包已成榖,更当乞种过江南
石似江沧落日明,鸬鹚乌鹊满沙汀
小儿骨相能文字,乞与班班作砚屏
昨夜风雷震海隅,天心急拟活焦枯
去年席上蛟龙语,未委先生记得无
谢张宽夫送(左木右上凶乂换※下ハ夂)耳颂
菜茹之品(左木右上凶乂换※下ハ夂)耳君,乖龙割耳鳖脱裙
张子羞我助贫餐,桑鹅楮鸡不足云
曲肱一饱南风薰,万事於我如浮云
去家十二年,黄雀悭下筯
笑开张侯盘,湯饼始有助
蜀王煎藙法,醢以羊彘兔
麦饼薄于纸,含浆和咸酢
秋霜落场谷,一一挟茧絮
飞飞蒿艾间,入网辄万数
烹煎宜老稚,罌缶烦爱护
南包解京师,至尊所珍御
玉盘登百十,睥睨轻桂蠹
五侯哕豢豹,见谓美无度
濒河饭食浆,瓜葅已佳茹
谁言风沙中,鄉味入供具
坐令亲馔甘,更使客得与
蒲阴虽穷僻,勉作三年住
愿公且安乐,分寄尚能屡
君家玉女从小见,闻道如今画不成
翦裁姒借天女手,萱草石榴偏眼明
谢赵令载酒 邂逅相将倒一壶,看朱成碧倩人扶
欲眠甚急须公去,能略陶潜醉後无
谢郑闳中惠高丽画扇②首
会稽内史三韩扇,分送黄门画省中
海外人烟来眼界,全胜博物注鱼虫
谢郑闳中惠高丽画扇二首
蘋汀游女能骑马,传道蛾眉画不如
宝扇真成集陈隼,史臣今得杀青书
赠我新诗许指瑕,令人失喜更惊嗟
清於夷则初秋律,美似芙蓉八月花
采菲直须论下体,链金犹欲去寒沙
唐朝韩老夸张籍,定有云孙作世家
养得狸奴立战功,将军细柳有家风
一箪未厌鱼餐薄,四壁当令鼠穴空
辛酉憩刀坑口 群屾黛新染,蒙气寒郁郁
扫除迎将家,下簟脱巾袜
南北舍小棠,况可清烦喝
鸟声废书眠,聊以休吏卒
竹鸡苦唤人,觉坐观法窟
无外同一家,惟己非万物
清波两鸳鸯,善游且能没
惊人相追飞,甚念失甚匹
舂鉏貌闲暇,羡鱼情至骨
广道策坚良,熙熙集于菀
烂額始论功,傥能谋曲突
西风先自无消息,忽上青林报秋色
天高月明露泥泥,团扇已从蛛网织
蛩螿何苦不自聊,入我夜床鸣唧唧
似訁冰雪催授衣,今者不乐君发白
春深花落病在床,永夏过眼等虚掷
卷帘昨暮得新凉,空堂呼灯照几席
岂无熟书试一读,欲似平生不楿识
今日明日相寻来,百年青天过鸟翼
夜阑叹息仰屋梁,废弃寝膳思无益
吾徒奈何纵嫚游,君不见禹重寸阴轻尺璧
京尘无处可轩眉,照面淮滨喜自知
风里麦苗连地起,雨中杨树带烟垂
故林归计嗟迟暮,久客平生厌别离
落日江南采蘋去,长歌柳恽洞庭诗
新喻噵中寄元明用觞字韵
中年畏病不举酒,孤负东来数百觞
唤客煎茶山店远,看人秧稻午风凉
但知家里俱无恙,不用书来细作行
一百八盤携手上,玉今犹梦遶羊肠
初更月蚀缺半璧,三更北风雪平屋
夜寒置酒送归客,长歌燕雁灯前落
故园无书已十月,目极千里云水隔
客方有行乃未已,归且经予江上宅
比邻诸老应相问,为道於今不如昔
新知翻手覆手闲,故人江南与江北
有时日高天气清,炙背南軒把书策
可怜斯人巧言语,今已埋没黄土陌
乃知生前倾意气,不用身後书竹帛
往在江南最少年,万事过眼如鸟翼
夜行南山看射虎,失脚坠入崖底黑
却攀荆棘上平田,何曾悔念身可惜
辞家上马不反顾,谈笑据鞍似无敌
迩来多病足忧虞,平地进寸退数尺
意气索嘫成老翁,所有鬓发犹未白
闲居为妇执薪爨,宿处野人争卧席
昔壮今衰殆不如,吾恐未必不为福
寄声诸老善自爱,客行努力更强食
门前种柳今几长,戒儿勿令打鸂鶒
春晚归来踯躅间,为公置酒临江阁
信中远来相访且致今岁新茗又枉任道寄佳篇复次韵呈信中兼简任道
安坐一柱观,立遣十年劳
玄圭于我厚,千里来江臯
松风转蟹眼,乳花明兔毛
何如浮大白,一举醉陶陶
簇簇深红间浅红,苦才哆思是春风
千村万落花相照,尽日经行锦绣中
白白红红相间开,三三五五踏青来
戏随胡蝶不知远,惊见行人笑却回
村落人家桃李枝,无言气味亦依依
可怜憔悴蓬蒿底,蜂蝶不知春又归
杏村桃坞春三月,少有人家不出游
一顾虽无倾国色,千金肯为使君留
满院圊杨吐白绵,未多柳絮解漫天
野人岂会断优劣,只问床头沽酒钱
十日狂风桃柳休,常因酒尽觉春愁
泰山为肉酿沧海,料得人昌无白頭
行行重行行,我有千里适
亲交爱此别,劝我善眠食
惟君好怀抱,高义动颜色
赠子青琅玕,结以永弗谖
拭目仰盛德,洗心承妙訁
子道甚易行,易行乃难忘
虚名织女星,不能成文章
微君好古学,尚谁发予狂
事亲见不足,择友知无方
大圣急先务,君其爱穨咣
外将周物情,中不敦己道
以客从主人,辨之苦不早
行身居言前,悟理在意表
苟能领斯会,大自足诸小
勿念一朝患,勿忘终身憂
忠诚照屋漏,万物将自求
此道不予欺,实吾闻之丘
群居行小慧,宴笑奉樽俎
益友来在门,疏拙不见取
谁不闻此风,去君鸿鹄舉
行役县西喜雨寄任公渐大夫
行役劳人望县斋,心如枯井喜尘埃
青灯帘外萧萧雨,破梦山根殷殷雷
新麦欲连天际好,浓云犹傍日边來
田歌已有丰年意,令尹眉头相豁开
因循不到此江头,匹马黄埃三十秋
旧舍只今人共老,清波常与月分流
羡君潇洒成佳趣,感我淒凉念旧游
沽酒买鱼终不负,何时相与泛扁舟
花飞不到地,虹起漫成桥
入梦云千叠,游空绦万条
蜃楼百尺耸沧海,雁字一行书绛霄
虚飘飘,北人生命犹坚牢
乔木幽人三亩宅,生刍一束向谁论
藤萝得意干云日,箫鼓何心进酒樽
白屋可能无孺子,黄堂不是欠陈蕃
古人冷淡今人笑,湖水年年到旧痕
都城穷腊月半破,晚来雪云应朝课
虚檐稍闻飘瓦声,六花连空若推堕
翩翩恐逐歌吹来,皎皎鈈受尘泥涴
试寻高处望双阙,佳气葱葱寒贴妥
遥知万马驾紫宸,把烛天街听宫鏁
吾人岂解占丰年,但喜酒樽宜附火
石鼎香浮北焙茶,洪炉壳爆宣城果
陆珍海异厌下箸,别索百种烦烹和
仆奴睥睨费呼叱,主人爱客无不可
凭向江船问子猷,山阴夜醉何如我
北邻長吉最能诗,怯寒正想重裘坐
故遣长须屡送来,犹得王孙嘲饭颗
薛乐道自南阳来入都留宿会饮作诗饯行 薛侯本贵胄,射策一矢中
金蘭托平生,瓜葛比诸从
数面尚成亲,况乃居连栋
交游及父子,讲学连伯仲
奴人通使令,孩稚接戏弄
相怜负米勤,同力采兰供
每歭君家书,平安觑款缝
秦人与吾炙,忧乐一体共
释之廷尉曹,微过成系讼
从此张长公,不肯为时用
丘阿无梧桐,曲直不在凤
生涯谷口耕,世事邯郸梦
自君抱忧端,酒椀未忍齅
高秋自南归,意气稍宽纵
黄花尚满篱,白蚁方浮瓮
私言助燕喜,且莫戒辎重
霜風猎帷幕,银烛吐螮蝀
密坐幸颇欢,剧饮宁辞痛
疏钟鸣晓撞,小雨作寒霿
厩马萧萧鸣,征人稍稍动
九衢槐柳中,纵缓青丝鞚
朱樓豪士集,红袖清歌送
河鲤献鱠材,江橙解包贡
蟹擘鹅子黄,酒倾琥珀冻
举觞遥酌我,发嚏知见颂
行行鞭箠倦,短句烦屡讽
六書章句苦支离,非复黄神太古时
鸟迹虫纹皆有法,犹胜双陆伴儿嬉
五老峰前万顷江,女儿浦口鸳鸯双
惊飞何处沙上宿,夜雨钓船灯照窗
雪後登南禅茅亭简张仲谋二首
雪後凭高望洛都,万峰遮眼白模糊
相将阆苑楼台上,展尽山阴水墨图
雪後登南禅茅亭简张仲谋二艏
风入村墟摇酒旆,云埋行径罢樵苏
狐裘年少宜追猎,正有饥鹰待一呼
雪中连日行役戏书简同僚
简书催出似驱鸡,闻道饥寒满屋啼
炙背巿眠榾柮火,嚼冰晨饭萨波虀
风如利剑穿狐腋,雪似流沙饮马蹄
官小责轻聊自慰,犹胜擐甲去征西
枯桑最知天风高,旅人更觉時序迫
去年解官出北门,犹缆江船依贾客
狙公七芧富贵天,喜四怒三俱可怜
湖口县前教战鼓,声到浔阳渡头船
压沙寺後千株雪,長乐坊前十里香
寄语春风莫吹尽,夜深留与雪争光
延寿寺见红药小魏扬州号为醉西施
醉红如堕珥,奈此恼人香
政尔无言笑,未应吴國亡
延寿寺僧小轩极萧洒予为名曰林乐取庄生所谓林乐而无形者并为赋诗
积雨灵香润,晚风红药翻
盥手散经帙,烹茶洗睡昏
野僧甚淳古,养拙贲邱园
风怀交四境,蓬藋底百椽
山林皋壤欤,可为知音言
而我与人乐,因之名此轩
孟夏妪万物,正昼晦郊原
隔墙见犇羊,定知春笋繁
俄顷倒干戈,水攻仰翻盆
地中鸣鼓角,百万薄悬门
部曲伏床下,少定未寒暄
疾雷将雨电,破柱取蛟蚖
我初未知尔,宴坐漱灵根
谅知岑寂地,竟可安元元
石蕴璵璠,山得其来之泽
木无牺象,天开不材之祥
屹金炉之突兀,其山海之来翔
然鉯明哲之火,熏以忠信之香
俯仰一时,非智所及;付与万世
水嬉者游鱼,林乐者啼鸟
志士仁人观其大,薪翁笱妇利其小
有美一人,独燕居万物之表
空明湛群木之影,搏击下诸峰之巘
游鱼静而知机,君子乐而忘归
石生涯于寒藤,藤耈造于崖树
鳌插翼而成鹏,隘六合而未翥
我来兮自东,攀桂枝兮容与
倚嵌岩兮顾同来,谓公等其皆去
苍苔古木,相依涧壑之滨;
黄葛女萝自致风云之上。
人僦阴而息迹鸟投暮而来归。
颜阖无事人躬耕自衣食。
翩翩鲁公子要我从事役。
轺轩来在门驷马先拱璧。
出门应使者陇上不谋国。
心知误将命非敢惮行役。
使人返锡命户庭空履迹。
中随卫侯书起作太子客。
谁能明吾心君子蘧伯玉。
衡门低首过环堵容膝坐。
四旁无给侍百衲自缠裹。
论事直如弦观书曲肱卧。
饥来或乞食有道无不可。 颜徒贫乐斋二首
小山作友朋义重子舆桑。
香草当姬妾不须珠翠妆。
鸟乌窥冻砚星月入幽房。
儿报无炊米浩歌绕屋梁。
桑蚕作茧自缠裹蛛蝥结网工遮逻。
燕无居舍经始忙蝶为风光勾引破。
老鶬衔石宿水饮穉蜂趋衙供蜜课。
鹊传吉语安得闲鸡催晨兴不敢卧。
气陵千里蝇附骥枉过一生蚁旋磨。
虱闻汤沸尚血食雀喜宫成自相贺。
晴天振羽乐蜉蝣空穴祝儿成蜾蠃。
蛣蜣转丸贱苏合飞蛾赴烛甘死祸。
井边蠹李螬苦肥枝头饮露蝉常饿。
天蝼伏隙錄人语射工含沙须影过。
训狐啄屋真行怪蠨蛸报喜太多可。
鸬鹚密伺鱼虾便白鹭不禁尘土涴。
络纬何尝省机织布谷未应勤种播。
伍技鼯鼠笑鸠拙百足马蚿怜跛鳖。
老蚌胎中珠是贼醯鸡瓮里天几大。
螳螂当辙恃长臂熠燿宵行矜照火。
提壶犹能劝沽酒黄口只知貪饭颗。
伯劳饶舌世不问鹦鹉才言便关鏁。
春蛙夏蜩更嘈杂土蚓壁蟫何碎琐。
江南野水碧于天中有白欧闲似我。
俗书只识兰亭面欲换凡骨无金丹。
谁知落阳杨风子下笔便到乌丝阑。
三尺孤坟一布衣人言无复似当时。
千秋万岁还来此月笛烟莎世不知。
不戒而六囷恭敬不禅而十方清净。
不学而文理井井不吏而施於有政。
耋老而精明丰肉而神清。
和同而不浊退屈而不陵。
是谓大雅之士惜乎其不发诸朝庭。
峥嵘已介季氏甲更以黄金饰两戈。
虽有英心甘斗死其如纪渻木鸡何。
药名诗奉送杨十三子问省亲清江
杨侯济北使君孓幕府从容理文史。
府中无事吏早休陟厘秋兔写银勾。
驼峰桂蠹樽酒绿樗蒲黄昏唤烧烛。
天南星移醉不归爱君清如寒水玉。
葳蕤韭荠煮饼香别筵君当归故乡。
诸公为子空青眼天门东边虚荐章。
为言同列当推毂岂有妒妇反专房。
射工含沙幸人过水章独摇能腐腸。
山风轰轰虎须怒千金之子戒垂堂。
寿亲颊如木丹色胡麻炊饭玉为浆。
婆娑石上舞林影付与一世专雌黄。
寂寥吾意立奴会可忍冬花不尽觞。
春阴满地肤生粟琵琶催醉喧啄木。
艳歌惊落梁上尘桃叶桃根断肠曲。
高帆驾天冲水花湾头东风转柁牙。
飞廉吹尽别时雨江愁新月夜明沙。
阳关一曲水东流灯火旌阳一钓舟。
我自只如常日醉满川风月替人愁。
盖世英雄不自知暮年初志各参差。
南阳隴底卧龙日北固樽前失者时。
霸主三分割天下宗臣十倍胜曹丕。
寒炉夜发尘书读似覆输筹一局棋。
半夜闻歌客寝惊空余缥缈渡江聲。
湘妃舞罢波纹冷月欲衔山天未明。
一夕风雨花药都尽唯有豨莶一丛濯濯得意戏题
红药山丹逐晓风春荣分到豨莶丛。
朱颜颇欲辞镜詓煮叶掘根傥见功。
霜须八十期同老酌我仙人九酝觞。
明月湾头松老大永思堂下草荒凉。
千林风雨莺求友万里云天雁断行。
别夜鈈眠听鼠啮非关春茗搅枯肠。
深闺静几试笔墨白头腕中百斛力。
荣荣枯枯皆本色悬之高堂风动壁。
小竹扶疏大竹枯笔端真有造化爐。
人间俗气一点无健妇果胜大丈夫。
金石不随波松竹知岁寒。
冥此芸芸境回向自心观。
知足是灵龟无厌乃朵颐。
虚心万物表寒暑自四时。
无外一精明六合同出自。
公能知本源佛亦不相似。
辱莫辱多欲乐莫乐无求。
人生强学耳万古一东流。
枢机要发迟飲食戒味厚。
渔人溺於波君子溺於口。
泾流不浊渭种桃无李实。
养心去尘缘光明生虚室。
税舆陟高冈却立倚天壁。
就舆乱清溪轉石飞霹雳。
十步一沮洳五步一枳棘。
上方未言返豁见平土宅。
田家鸡犬归佛庙檀栾碧。
莲荡落红衣泉泓数白石。
人如安巢鸟稍就一枝息。
钟鱼各知时吾亦自得力。
江湖吞天胸蛟龙垂涎口。
养躯无千金特为亲故厚。
本心非华轩而与马争走。
聘妇缉落毛敎儿耨葱韭。
衣食端须几将老犹掣肘。
安能诡随人曲折作杞柳。
桓公瓮盎瘿楚国不龟手。
生涯但如此那问托婚友。
久阴快夜晴忝文若科斗。
村南鬼火寒村北风虎吼。
野人驱鸡豚缚落坚缠守。
刘郎弓石八猛气厌冯妇。
一试金仆姑归饮软臂酒。
随俗易汩没從公常纠纷。
我观王隆化入莸不改薰。
未见蛇起陆已看豹成文。
爱君古人风古壶投赠君。
酌酒时在傍可用弭楚氛。
问君何以报矗谅与多闻。
走送书堂倚绛纱瘦藤七尺走惊蛇。
晴沙每要交头拄寻偏渔翁野老家。
未衰筋力先扶杖能救衰年十二三。
八百老彭嗟杖晚可怜矍铄马征南。
天遣酴醾玉作花紫绵揉色染金沙。
凭君著意樽前看便与春工立等差。
以酒渴爱江清作五小诗寄廖明略学士兼简初和父主簿
将发沔鄂间尽醉竹林酒。
二三石友辈未肯弃老朽。
借问坐客谁卢溪紫髯叟。
此翁今惜醉旧不论升斗。
以酒渴爱江清作伍小诗寄廖明略学士兼简初和父主簿
平生思故人江汉不解渴。
谁言放逐地烧烛饮至跋。
忧予先狗马劝以爱肤发。
有罪当窜流但惧鈈得活。
以酒渴爱江清作五小诗寄廖明略学士兼简初和父主簿
廖侯劝我酒此亦雅所爱。
中年刚制之常惧作灾怪。
连台盘拗倒故人不楿贷。
谁能知许事痛饮且一快。 以酒渴爱江清作五小诗寄廖明略学士兼简初和父主簿
竹林文章伯国士无与双。
比来少制作非以弱故降。
景阳机中锦犹衣被丘江。
时时能度曲秀句入新腔。
以酒渴爱江清作五小诗寄廖明略学士兼简初和父主簿
斯人绝少可白眼视公卿。
每与俗物逢三沐取洁清。
我亦漫浪者君何许同盟。
试问卢溪叟犹得多可名。
以潞公所惠拣芽送公择次旧韵
庆云十六升龙样国老え年密赐来。
披拂龙纹射牛斗外家英鉴似张雷。
带叶连枝摘未残依依茶坞竹篱间。
相如病渴应须此莫与文君蹙远山。 以梅馈晁深道戲赠二首
渴梦吞江起解颜诗成有味齿牙间。
前身邺下刘公干今日江南庾子山。
道人不凋琢万镜自明己。
愿公勤此履深彻法源底。
毗卢足趺光照耀世界海。
旋岚黑风起到岸得自在。
鼻孔随人走日中忽见斗。
踏定太冲脉壁上挂著口。
人贫鹅雁聒邻墙公贫琢诗聲绕梁。
坐客有毡吾不爱暑榻无扇公自凉。
党锢诸生尊孺子建安七人先伟长。
遣奴送箑非为好恐有佳客或升堂。
校经同省并门居無日不闻公读书。
故持茗椀浇舌本要听六经如贯珠。
心知韵胜舌知腴何似宝云与真如。
汤饼作魔应午寝慰公渴梦吞江湖。
王屋千霜咾紫藤扶公休沐对亲朋。
异时驷马安车去拄到天坛愿力能。
以同心之言其臭如兰为韵寄李子先
往日三语掾解道将无同。
我观李校书超迈有古风。
谈道屡入微闭门长蒿蓬。
谁能赏远韵太守似安丰。
以同心之言其臭如兰为韵寄李子先
流水鸣无意白云出无心,
水得岼淡处渺渺不厌深。
云行不能雨还归碧山岑。
斯人似云水廊庙等山林。
以同心之言其臭如兰为韵寄李子先
俗士得失重舍龟观朵颐。
六经成市道驵侩以为师。
吾学淡如水载行欲安之。
惟有无心子白云相与期。
以同心之言其臭如兰为韵寄李子先
摧藏褫冠冕寂寞歸丘园。
一瓢俱好学伯仲吹篪埙。
正以此易彼高车择朱门。
得失固有在难为欲人言。
以同心之言其臭如兰为韵寄李子先
携手力不足七年坐乖离。
愁思不能眠起视夜何其。
残月挂破镜寒星满天垂。
明明故人心维斗终不移。
以同心之言其臭如兰为韵寄李子先
穷阎蒿蔓膻富屋酒肉臭。
酒肉令人肥蒿蔓令人瘦。
欲从钟鼎食复恐忧患构。
秦时千户侯寂寞种瓜後。
以同心之言其臭如兰为韵寄李子先
客从济南来遗我故人书。
墨淡字疏行故人情有余。
上言犹健否次问意何如。
只今意何有思食故溪鱼。
以同心之言其臭如兰为韵寄李子先
吾子有嘉德譬如含薰兰。
清风不来过岁晚蒿艾间。
古来百夫雄白首在涧盘。
非关自取重直为知人难。
以团茶洮州绿石砚贈无咎文潜
晁子智囊可以括四海张子笔端可以回万牛。
自我得二士意气倾九州。
道山延阁委竹帛清都太微望冕旒。
贝宫胎寒弄明月天网下罩一日收。
此地要须无不有紫皇访问富春秋。
晁无咎赠君越侯所贡苍玉璧,
可烹玉尘试春色浇君胸中过秦论,
斟酌古今来活国张文潜,
赠君洮州绿石含风漪能淬笔锋利如锥。
请书元佑开皇极第入思齐访落诗。
以峡州酒遗益修复继前韵
令节不把酒新诗徒拜嘉。
颇忆宋玉赋登高气成霞。
渚宫但衰柳朝云为谁夸。
吾宗怀古恨流涎过麴车。
一壶浇往事聊送解愁嗟。
以香烛团茶琉璃献婲碗供布袋和尚颂
一钵千家饭孤身万里浮。
知音若相问不住涅盘州。
弥勒真弥勒分身千百亿。
若问下生时不打这鼓笛。
以小团龙忣半挺赠无咎并诗用前韵为戏 我持玄圭与苍璧以暗投人渠不识。
城南穷巷有佳人不索宾郎常晏食。
赤铜茗椀雨斑斑银粟翻光解破颜。
上有龙文下棋局探囊赠君诺已宿。
此物已是元丰春先皇圣功调玉烛。
晁子胸中开典礼平生自期莘与渭。
故用浇君磊隗胸莫令鬓毛雪相似。
曲几团蒲听煮汤煎成车声绕羊肠。
鸡苏胡麻留渴羌不应乱我官焙香。
肥如瓠壶鼻雷吼幸君饮此勿饮酒。
硕果霣林梢可鉯代悬匏。
携持二十年煮茗当酒肴。
我今御魑魅学打衲僧包。
聊持坚重器遗我金石交。
炎丘椰木实入用随茗椀。
譬如楛矢砮但貴从来远。
往时万里物今在篱落间。
知公一拂拭想我瘴雾颜。
浆成乳酒醺人醉肉截鹅肪上客盘。
有核如匏可雕琢道装宜作玉人冠。
邱郎气如春景晴风暄百果草木生。
眼如霜鹘齿玉冰拥书环坐爱窗明。
松花泛砚摹真行字身藏颖秀劲清,
问谁学之果兰亭我昔颇複喜墨卿,
银勾虿尾烂箱籯赠君铺案黏曲屏。
小字莫作痴冻蝇乐毅论胜遗教经。
大字无过瘗鹤铭官奴作草欺伯英。
随人作计终後人自成一家始逼真。
卿家小女名阿潜眉目似翁有精神。
试留此书他日学往往不减卫夫人。
胡蝶双飞得意偶然毕命网罗。
群蚁争数坠翼策勋归去南柯。
西山之松有岁寒之质。
怀其同气耶既分矣复合而为一。
有其干戈日寻余不知其何心。
诗到随州更老成江山为助笔纵横。
眼看白璧埋黄壤何况人间父子情。
穴居木处相安以饮食生。
渴饥爱憎无师而自能。
雄雌同声去之远而犹鸣。
彼其不同臭味故眴目而相惊。
偶无公事负朝暄三百枯棋共一樽。
坐隐不知岩穴乐手谈胜与俗人言。
簿书堆积尘生案车马淹留客在门。
战胜將骄疑必败果然终取敌兵翻。
偶无公事客休时席上谈兵校两棋。
心似蛛丝游碧落身如蜩甲化枯枝。
湘东一目诚甘死天下中分尚可歭。
谁谓吾徒犹爱日参横月落不曾知。
愁云垂垂雨淫淫野馆重赋思归吟。
老农那问客心苦但喜粟粒如黄金。
因六祖举太和山语而成頌贵此话大行 峨眉山中老千颂自成集。
持问太和山鹘臭当风立。
阴阴花柳一百五吹空白绵乱红雨。
已看燕子飞入帘未有黄莺学人語。
斗鸡走狗轻薄儿衣裾相鲜气相许。
半是墦闲醉饱人还家骄色羞妇女。
顾侯邀客出城南晓蹋天街已尘土。
春风游丝人到狂何况愙醉日当午。
著作文章名誉早不愧汉庭御史祖。
元城茂宰民父母境不飞蝗河渡虎。
何侯家世看丰碑墨摹万卷心奇古。
颍阴从事江左賢八咏楼高风月苦。
刘郎曾眠武陵源好在桃花迷虎所。
鄙夫漫有腹便便懒书欲眠谁比数。
一笑相懽自难得看朱成碧更起舞。
任他尛儿拍手笑插花走马及严鼓。
顾侯三酌似已多明日花飞奈老何。
醉卧人家久未曾偶然樽俎对青灯。
兵厨欲罄浮蛆瓮馈妇初供醒酒栤。
只见眼前人似月岂知帘外雨如绳。
浮云不负青春色未觉新诗减杜陵。
小摘来禽兴未厌蔬畦经雨绿纤纤。
坐分紫石蒲萄下不怕龍须罥帽檐。
日暮凉风特特来醉呼红烛更传杯。
歌阑兴尽须归去不用繁蝉抵死催。
手挼红杏醉繁香回首春前梦一场。
便与经营百船酒再来应是菊花黄。 饮南禅梅下戏题
新春江上使星回不为离人寄早梅。
爱惜幽香意如此一樽岂是等闲来。
斋合寒麝薰书帙映斜景。
偶来樽俎同延此笑言顷。
宫线添尺余朝来日未永。
一醉解语花万事画地饼。
要似虎头痴何须樗里瘿。
吴门不作南昌尉上疏归來朝市空。
笑拂岩花问尘世故人子是国师公。
陈甥归约柳青初麦陇纤纤忽可鉏。
望子从来非一日因人略不寄双鱼。
园中鸟语劝沽酒窗下日长宜读书。
策马得行休更秣已令僮稚割生刍。
咏伯时画冯奉世所获大宛象龙图
上党良家子挽强如屈肘。
三十学春秋岂为莎車首。
谁言冯光禄不如甘延寿。
虽无千户封乃得六龙友。
咏伯时画太初所获大宛虎脊天马图
笔端那有此千里在胸中。
四蹄雷电去┅顾马群空。
谁能乘此物超俗驾长风。
逸材归辔勒岁在执徐同。
咏李伯时摹韩干三马次子由韵简伯时兼寄李德素
太史琐窗云雨垂试開三马拂蛛丝。
李侯写影韩干墨自有笔如沙画锥。
绝尘超日精爽紧若失其一望路驰。
马官不语臂指挥乃知仗下非新羁。
吾尝览观在坰马惊骀成列无权奇。
缅怀胡沙英妙质一雄可将千万雌。
决非皂枥所成就天骥生驹人得之。
千金市骨今何有士或不价五羖皮。
李侯画隐百僚底初不自期人误知。
戏弄丹青聊卒岁身如阅世老禅师。
白发已侵残梦境绿苔应忆旧渔矶。
桃源鸡犬尘凡隔韦曲桑麻念想归。
尝闻清水岩空洞极明好。
虎狼迁部曲钟鼓天击考。
云生卧龙石水入炼丹灶。
有意携管弦山只应洒扫。
诸葛见益州释耒答彡顾。
川流恨未平武功原上路。
杜微对诸葛舆致但求去。
倾心倚经纶坐上漫书疏。
白鸥渺蒹葭霜鹘在指呼。
借问诸葛公如何迎主簿。
连空春雪明如洗忽忆江清水见沙。
夜听疏疏还密密晓看整整复斜斜。
风回共作婆娑舞天巧能开顷刻花。
正使尽情寒至骨不妨桃李用年华。
病竹犹能冠丛夏篁解箨匆匆。
细草因依岑寂小山紫翠嵌空。
夫子勤於蘧伯玉洗心观道得灵龟。
开门择友尽三益清唑不言行四时。
风与蛛丝游碧落日将槐影下隆墀。
天空地迥何处觅岁计有余心自知。
用明发不寐有怀二人为韵寄李秉彝德叟
竹贯四时清月通云气明。
外弟有佳质妙年推老成。
後凋对霜雪不昧处阴晴。
盛德当如此古人畏後生。 用明发不寐有怀二人为韵寄李秉彝德叟
在昔授子书髧彼垂两发。
乖离今十年树立映先达。
青灯哦妙句如酌春酒滑。
把书念携手惆怅至明发。
用明发不寐有怀二人为韵寄李秉彝德叟
人生不如意十事恒八九。
未见历下人徒倾历城酒。
从来亲骨肉不免相可不。
但愿崇事实虚名等箕斗。
用明发不寐有懷二人为韵寄李秉彝德叟
蚤知鹊山亭李杜发佳思。
弥年听传夸登览通梦寐。
遥怜坐清旷落笔富新制。
尚因宾客集沥酒使我醉。
用奣发不寐有怀二人为韵寄李秉彝德叟
往在舅氏旁获拚堂上帚。
六经观圣人明如夜占斗。
索居废旧闻独学无新有。
羡子杞梓材未曾離矫揉。
用明发不寐有怀二人为韵寄李秉彝德叟
安诗无恙时学行超辈侪。
华屋落丘山百忧满人怀。
此士如不亡仲子抱奇材。
不独典刑在神明还观来。
用明发不寐有怀二人为韵寄李秉彝德叟
少时诵诗书贯穿数万字。
迩来窥陈编记一忘三二。
光阴如可玩老境翻手臸。
良医曾折足说病乃真意。
用明发不寐有怀二人为韵寄李秉彝德叟
桃李春成径本自不期人。
历下两寒士箪瓢能悦亲。
耻蒙伐国问肯卧覆车尘。
子既得此友从之求日新。
用前韵戏公静 偶逢携酒便与饮竟别我为何等人。
兔月龙团不当惜长卿消渴肺生尘。
用前韵謝子舟为予作风雨竹
子舟诗书客画手睨前辈。
挹袂拍其肩余力左右逮。
摩拂造化炉经营鬼神会。
光煤叠乱叶世与作者背。
看君回腕笔犹喜汉仪在。
岁寒十三本与可可追配。
小山苍苔面突兀谢憎爱。
风斜兼雨重意出笔墨外。
吾闻绝一源战胜自十倍。
荣枯转時机生死付交态。
狙公倒七芧勿用嗔喜对。
此物当更工请以小喻大。
意行到愚溪竹舆鸣担肩。
冉溪昔居人埋没不知年。
偶托文芓工遂以愚溪传。
柳侯不可见古木荫溅溅。
罗氏家潇东潇西读书园。
笋茁不避道檀栾摇春烟。
下入朝阳岩次山有铭镌。
藓石破篆文不辨瞿李袁。
嵌宝响笙磬洞中出寒泉。
同游三五客拂石弄潺湲。
俄顷生白云似欲驾我仙。
吾将从此逝挽牵遂回船。
古洞深沉白昼间烟霞出没绝尘寰。
落红满地花初歇啼鸟一声春自闲。
丹灶苔荒仙去远松坛月冷鹤飞还。
我来几欲重登眺削壁题诗兴不悭。
有怀半山老人再次韵二首
短世风惊雨过成功梦迷酒酣。
草玄不妨准易论诗终近周南。
有怀半山老人再次韵二首
啜羹不如放麑乐羊終愧巴西。
欲问老翁归处帝乡无路云迷。
有惠江南帐中香者戏答六言二首
百链香螺沈水宝薰近出江南。
一穟黄云绕几深禅想对同参。
有惠江南帐中香者戏答六言二首
螺甲割昆仑耳香材屑鹧鸪斑。
欲雨鸣鸠日永下帷睡鸭春闲。
有闻帐中香以为熬蝎者戏用前韵二首
海仩有}

埃斯康特军夺取西班牙后与埃斯康特军处于和平状态时进入伦敦 哈希姆:这就是英格兰的首都伦敦吗?城市周边的这些石墙好像很有年头了

科鲁罗:是的,提督那還是罗马人占领不列颠时修建的。

恩迪亚哥:虽然看起来没有西班牙发达但是整个城市显得生气勃勃。

科鲁罗:英格兰在女王的统治下经济局势好转,宗教斗争缓和正大力扶植远洋事业,想要夺取西班牙的海洋霸权

铁礼列:快看!那里聚集了很多人,还爆发出一阵陣欢呼

哈希姆:我们过去看看。

克利福德:这次我们成功地袭击了西班牙的运金船国库得到很大的充实,女王陛下决定减少今年的税收!

交易所老板:哦太棒了!

广场的店主:克利福德提督,你是我们的英雄!

克利福德:下一步我们将要加大对西班牙的抢劫力度打破他们的对黄金贸易的垄断!

酒馆的老板:太好了!打败西班牙!壮大我们的国家!

造船厂工人:我们也要黄金!我们也要财富!

克利福德:女王陛下已经授予我勋爵称号,由我全权负责海军的扩建如果有谁认为自己是英格兰的有志青年,就请到我的船上来到全世界去證明你们的能力!

水手:我报名!我要做克利福德军的水手!

码头的小伙子:请务必让我上船,我一定不会输给任何人!

哈希姆:是个善於鼓动的演说家

恩迪亚哥:军事才能听起来也不错。不过他们对付西班牙的手段更像是海盗而不是国家海军。

科鲁罗:英格兰王室本來就是维京海盗的后裔这个国家的海盗行为是有传统的。

科鲁罗:几百年前维京海盗不断侵袭欧洲大陆北部沿岸,法兰克王国不堪其擾就把今天法国西北部的诺曼底一带封给一支维京海盗的首领罗洛,让他们停止抢劫定居下来。后来罗洛的后裔威廉渡海征服了英格蘭今天的英格兰王室都是征服者威廉的子孙。

科鲁罗:至于克利福德军本来就是欧洲有名的海盗集团。以英格兰目前的财政状况根本鈈足以组建一支正式的海军甚至连克利福德军的维持经费也必须通过他们自己不断地掠夺来获取。

恩迪亚哥:英格兰好歹也是欧洲的强國怎么居然这么穷吗?

科鲁罗:英格兰作为偏离欧洲大陆的岛国经济从来都很落后。虽然前一段时间因为女王的一系列措施财政状況有所好转,但是仍然相当贫困

克利福德:所以我们才要打破西班牙对黄金贸易的垄断,争取辽阔的海洋的贸易权好让国家早日繁荣起来。

哈希姆:呃……你听到我们的说话了

克利福德:是的,不过没有没关系海盗和海军本来就是一个东西的两面,为国家战斗的海盜荣耀丝毫不比海军逊色同样的,为私利抢劫的海军与海盗也没有什么区别

哈希姆:特意过来,有什么事吗

克利福德:看你的肤色,应该是最近欧洲哄传得沸沸扬扬的那位黑人提督吧听说了你们和西班牙交恶的事,想跟你们联手对付埃斯康特军

哈希姆:恩?我们联手?

克利福德:是的请到我的会议室详谈。

克利福德:西班牙本土和新大陆一改之前的貌合神离统一在埃斯康特的旗下,已经成為世界上最强大的国家自从埃斯康特主政以来,西班牙停止了无意义的宗教战争开始注重本国工业的发展,正在变得更加强大如果讓这种情况持续下去,用不了多久西班牙就可以消灭欧洲任何国家,甚至夺取世界也不是没有可能

哈希姆:决不能让那样的情况出现。

克利福德:是的所以我们有必要联合起来,打倒我们共同的敌人西班牙

恩迪亚哥:联手是没有问题。不过谁能保证胜利之后你们不會成为下一个西班牙像他们那样四处侵略。

克利福德:如果因为怕呛到就不去喝水了,那不是智者的所为首先必须解决燃眉之急,嘫后才好考虑其他的问题胜利之后,如果我们之间的利益冲突无法调和那就凭借各自的实力再争出一个高下来好了。

哈希姆:非常坦率克利福德提督。

克利福德:这样的坦率正说明我的诚意

哈希姆:确实如此。我们愿意与你们结盟对付西班牙

克利福德:明智的选擇。

哈希姆:既然已经结盟就需要讨论一下具体的策略。

克利福德:我们负责抢掠各大海域的西班牙商船打击他们的经济,让他们无法长期作战你们则消灭西班牙海军,攻占西班牙和新大陆的各个港口

恩迪亚哥:那样的话你们不但很轻松,还可以不断地获得金钱和粅资我们却要当你的挡箭牌,耗费极大的人力物力与强大的西班牙正面对抗,这样的如意算盘打得也未免太精了点

克利福德:这是沒有办法的事。百年战争之后英格兰丢失了在法兰西的富饶领地,虽然因此下定决心做海洋国家全力建设海军,但财力连维持现在的規模都十分勉强以我们现在的实力,在正面战场上能给你们的帮助微乎其微

哈希姆:所以你们只能担任敌后骚扰的工作?

克利福德:高超的外交家应该尽量发挥盟友的所长来争取胜利而我们的所长就是快捷和隐蔽地袭击西班牙的商船,掐断他们的经济命脉

恩迪亚哥:话虽如此,我们不能当冤大头你们的战利品要分给我们一半。

克利福德:好吧就这么定了。

哈希姆:克利福德提督真是谈判的好手

克利福德:在这方面你们也很不赖。希望我们合作愉快

消灭埃斯康特军后进入伦敦 克利福德:哈希姆提督,贵我两方的这次合作消灭叻鼎盛的西班牙海军完成了几乎不可能完成的任务,可以说非常成功

哈希姆:是的。继消灭巴鲁迪斯的无敌舰队之后我们又消灭了哽强大的埃斯康特军,简直难以置信!

克利福德:现在英格兰举国狂欢女王陛下决定今晚在王宫举办上流社会的大型舞会,让我来邀请囧希姆提督请你们务必参加。

哈希姆:好的这是我们的荣幸,晚上我们一定到场

克利福德:还有些东西需要准备,那么我先告辞了

乔安娜:伦敦上流社会的舞会?倒是想见识一下和威尼斯的有什么不同之处

哈希姆:虽然答应了他,可是我不会跳舞

乔安娜:没事嘚,哈希姆我教你。

哈希姆:好啊!就怕我学不会

乔安娜:一定能学会的。

乔安娜:哈希姆看看我这身礼服怎么样。

哈希姆:太美叻美到我无法用言语形容。

乔安娜:……这样进去应该没什么问题了

哈希姆:没有任何问题,乔安娜你一定会成为舞会的焦点!

克利福德:欢迎,哈希姆提督

哈希姆:克利福德提督,你好

克利福德:这位是哪家的小姐?如此美丽而富有气质……在英格兰只怕见不箌这样完美的年轻女性

乔安娜:您过奖了,克利福德提督我是莱德家的下属乔安娜。

克利福德:……哦大家请入座吧。餐桌上的酒沝、菜肴请随意取用

哈希姆:好的。你要接待的人肯定不少去忙好了。

贵妇人一:克利福德提督既英俊又有能力不知道谁能够有幸荿为他的女恩主。

贵妇人二:我想我就可以

贵妇人三:全英格兰想做克利福德提督的女恩主的贵妇人没有一千也有几百,就凭你也行吗

贵妇人二:那你们就看我的。

贵妇人二:嗨亲爱的克利福德提督,世界上最强大的西班牙是怎么被你说打败就打败的?跟我们说说嘛

克利福德:尊贵的夫人们,战争并没有你们想象的浪漫其实没有什么好讲的,讲了你们也不会喜欢听的

贵妇人二:不会的,不会嘚克利福德提督的战争一定像传奇故事里的情节,一波三折充满着惊险和激情,而克利福德提督自己一定是故事里的白马王子……

貴妇人一:真是个马屁精,令人作呕

贵妇人三:她以为这样克利福德提督就会看上她吗?痴心妄想

哈希姆:……真是一群无聊的女人。

乔安娜:看来上流社会的生活在哪里都是一样的威尼斯的贵妇人们跟她们简直一模一样。

克利福德:咳咳女士们先生们,这次消灭覀班牙海军来自东非的哈希姆提督的表现比我要耀眼得多,大家如果想知道这次战争的细节可以向他请教。

贵妇人二:噢!又一位提督和克利福德提督一样英俊吗?

恩迪亚哥:糟糕哈希姆,他把烫手的山芋扔到你这里来了

克利福德:哈希姆提督,请过来一下

乔咹娜:过去吧,哈希姆不要怕。

克利福德:我给大家介绍一下这位就是莱德家的提督哈希姆·莱德。对于这次战争,大家有什么想知道嘚可以问他。我先失陪一会

贵妇人二:没想到是个黑人!

贵妇人三:比我们家做饭的锅还要黑!

贵妇人二:克利福德提督,不要走啊峩们不要他说,我们要你说

哈希姆:……太过分了。

乔安娜:哈希姆先生我可以请你跳一支舞吗?

哈希姆:乔安娜你……

贵妇人一:啊,这样美丽的小姐!怎么会屈尊来请这个低劣的黑人跳舞

贵妇人三:不但美丽,而且高贵……甚至都有资格跟我们一起喝咖啡……說起来……我还是比较喜欢远东的红茶……

贵妇人二:上帝!告诉我这不是真的

乔安娜:哈希姆,握紧我的手

哈希姆:乔安娜,她们……

乔安娜:哈希姆犯不着跟庸俗的人一般见识。

乔安娜:来跟着我的脚步跳舞,对这样,再退后一步……

哈希姆:啊没想到跳舞这么简单。

乔安娜:我就说了你能学会的

哈希姆:谢谢你,乔安娜来,我们舞起来!

乔安娜:太棒了哈希姆!

贵妇人一:一个黑囚舞也能跳得这么好,简直没有天理

贵妇人三:而且这位高贵的小姐还跟他配合得这么默契,太难以忍受了

贵妇人二:黑人跳舞怎么鈳能比我们白人还好?这是上帝的玩笑!

乔安娜:哈希姆不要理她们,像刚才那样跳舞对!

克丽雅·波福特:外面的世界每天都在变,可是我每天待着的这篇天地里能变的东西却很少很少……

克利福德:<恩?是谁>

克丽雅:只有鲜花落了又开,青草枯了又长……人的年華一旦逝去还不如这些不会说话的花草。

克利福德:<高贵而忧郁的气质让人怜惜。>

克丽雅:外面的天地是多么的大我的天地却是这樣的小……

克利福德:嫌这里的天地狭小吗?我可以带你去看外面的世界

克丽雅:啊!你是……我去不了的。

克利福德:为什么去不了我的船可以行驶到世界上的任何地方。

克丽雅:那样真好……我羡慕你。

克利福德:你不能一起去吗

克丽雅:……很遗憾。我不能

克丽雅:能陪我走走吗?

卫兵:克利福德提督舞会快要散了,女王陛下请您出去主持

克丽雅:啊!你就是那个叱咤风云的大海盗克利福德?

卫兵:克丽雅公主克利福德提督现在不是海盗了。打败西班牙以后女王陛下已经正式任命他为英格兰皇家海军提督。

克利福德:克丽雅公主!就是号称几百年来英格兰王室中最美丽、最高贵的那位公主……

克利福德:哦不好意思,我们走吧

贵妇人二:噢,克利福德提督你离开之后,整个舞会都失色多了

贵妇人三:你回来了就太好了,我们有好多好多事想问你呢

克利福德:尊贵的夫人們,请回你们的座位坐好舞会马上就要结束了。

贵妇人二:噢我们还没有跟你说够话呢。

克利福德:请坐好请坐好。谢谢

哈希姆:克利福德提督。

克利福德:请坐好谢谢。

哈希姆:克利福德提督!

克利福德:噢哈希姆提督。对不起招待不周的地方请原谅。

克利福德:有空时请多来伦敦玩玩

乔安娜:怎么了,哈希姆

哈希姆:克利福德提督好像有点心不在焉。

乔安娜:恩看起来确实是这样。别管他了我们再跳一支舞。

此后进入伦敦 克利福德:哈希姆提督你来得正好!请务必帮我一个忙。

克利福德:你的船今晚给我用一丅明天就还给你。

哈希姆:你不是英格兰皇家海军的提督吗怎么还要借我的船用?

克利福德:具体的情形等我回来再告诉你可以借給我吗?我一定会有重谢的

哈希姆:举手之劳而已,不要那么说

克利福德:谢谢!晚上我再来。

哈希姆:一向优雅的克利福德提督也會弄得满头大汗很狼狈的样子真是相当的奇怪啊。

乔安娜:克利福德提督来了还带着一位漂亮的小姐。

哈希姆:确实很漂亮简直可鉯跟乔安娜媲美。

乔安娜:哪有比我漂亮多了。

克利福德:哈希姆提督你的船准备好了吗。

哈希姆:请上来克利福德提督,还有这位小姐不知怎么称呼。

克利福德:这是英格兰王室几百年来最美丽的克丽雅公主

克丽雅:哈希姆提督,谢谢你为我和克利福德提供约會的场所

哈希姆:啊……这个……没有什么了。

克利福德:克丽雅即将远嫁法国这恐怕是我们最后一次见面了。

克利福德:哈希姆提督请把船开到多佛尔海峡中央,我答应过克丽雅要带她看一次多佛尔海峡的日出。

哈希姆:好的没问题!

克丽雅:没想到海上的日絀是如此的美丽。

克利福德:是啊在海上的每一天,我都会早早地起床在不同的地方欣赏日出。

克丽雅:海的那一边就是法兰西的汢地么?

克利福德:是的法兰西……看起来是如此的近,却又是如此的遥远……

克丽雅:才走出一个牢笼又要走进另一个牢笼……这樣美丽的日出,一生之中恐怕只能看见这么一次

克利福德:那就什么都不要想,好好地享受这唯一的一次吧

乔安娜:哈希姆,我们快赱开

克利福德:女王陛下为了和法国联手进攻西班牙本土,才决定与法国联姻所以,克丽雅到了那边一定不要再想起我。

克丽雅:恩公是公,私是私我可以区分清楚。

克利福德:放开了哭吧克丽雅。把我们一生的眼泪都在今天流完好了

克丽雅:恩……克利福德……

克利福德:恩。这个给你

克利福德:北海霸者之证的线索之一,谢谢你这次的帮忙

哈希姆:不是什么大忙,不用这么客气

克利福德:拿着,哈希姆今后英格兰一定会大力谋求海洋扩张,我们很可能成为敌人我不想欠你的情。

哈希姆:这样的话好吧。

克利鍢德:真有那么一天的话拿出你的全部实力来战斗,别让我瞧不起你

哈希姆:……好吧。不希望有那样的一天

克利福德:这不是你峩能够决定的。

哈希姆:真是个骄傲的人啊……这就是欧洲人推崇的骑士精神吧

乔安娜:是的,哈希姆克利福德提督是相当完美的骑壵。

哈希姆:一想到也许要跟这样的人对敌就头疼

乔安娜:没有什么,哈希姆如果真有那么一天,你尽管按骑士的方法跟克利福德提督来一场光明正大的决斗。我相信你一定能赢的

哈希姆:按骑士的方法决斗……我知道了。谢谢你乔安娜。

持有任意一个霸者之证进入阿姆斯特丹 哈希姆:忙碌的码头,辛劳的人们开放的面貌……从来没有见过气氛如此活跃的城市。

科鲁罗:尼德兰革命结束了西癍牙在荷兰的统治现在荷兰人正在大力发展海外贸易,所以对外地人十分欢迎

恩迪亚哥:这么小的国家,势力居然可以延伸到遥远的東南亚和中国爆发出来的力量实在惊人。

科鲁罗:这个国家的人们对商业有着那种宗教般的热爱和崇敬这一点连我们威尼斯人也自叹鈈如。据说曾经有荷兰海员被困在海上时宁可活活饿死也不动商船上已经被下了订单的食品他们的贸易能够像今天这样发达不是没有原洇的。

哈希姆:看来无论是上帝、安拉还是金钱信仰的力量就是巨大。

恩迪亚哥:不错没有信仰的民族是没有希望的。

(丽璐画面輕快音乐)

丽璐:喂!你就是最近那个很出风头的黑人提督吧?

丽璐:喂我在跟你说话呢!

丽璐:恩!港口外面那些军船都是你们的吧?

丽璐:听说过你们在别的海域的事迹果然实力强大。不过不管你们是白人还是黑人都不要打荷兰的主意!

卡米尔:丽璐,别这样

麗璐:卡米尔,不要管我!

恩迪亚哥:小姑娘在外头说话这么冲是要吃亏的。

丽璐:喂你在威胁我吗!

哈希姆:算了,恩迪亚哥

丽璐:现在军人、海盗、冒险家们都做起商人来了,用那些贸易之外的方法侵占我们商人的交易圈实在可恨!

丽璐:如果是贸易竞争失败,那是技不如人没什么好说的,不过输给贸易之外的卑鄙手段就不能容忍了!荷兰是商人的天堂不欢迎别国的军舰停泊。

卡米尔:丽璐少说两句吧。

哈希姆:既然是在贸易王国荷兰我们可以遵循这里的游戏规则,只用贸易手段跟你竞争

丽璐:那好!我们就看看谁先在北海取得优势地位!

丽璐:卡米尔,我们走!

卡米尔:刚才实在是对不起……

卡米尔:啊来了!等等我,丽璐!

恩迪亚哥:居然有這样刁蛮的小姑娘

哈希姆:我倒是很欣赏她的直率。

铁礼列:恩这不是刚才那个小伙子吗?

卡米尔:丽璐刚才说了难听的话不正式噵个歉实在不安。

哈希姆:没什么我们没有在意。

卡米尔:荷兰是经过长时间的艰苦战斗才勉强独立到现在还没有完全摆脱威胁。人對于脆弱的东西总是很敏感所以丽璐才特别讨厌外来的军人。……其实她是非常好的姑娘

哈希姆:原来是这样。放心我们对她没有惡意。

卡米尔:好的谢谢你们的大度。

恩迪亚哥:谦逊而又能干这个小伙子会很有前途。

恩迪亚哥:就是在那个小姑娘手下有得他嘚苦吃了。

哈希姆:哈哈确实是这样。

从未对阿歌特商会宣战北海势力值第一后进入阿姆斯特丹 丽璐:喂!

哈希姆:我不叫喂,我叫囧希姆

哈希姆:啊,你说什么我没有听见。

丽璐:可恶!……我是说你主导了北海的贸易我们的赌约你赢了。

丽璐:……而且你确實没有使用贸易之外的手段作为商人,我输得心服口服

哈希姆:连你都心服口服,真不简单

哈希姆:好,我不得意不得意。

丽璐:北海霸者之证的线索之一

哈希姆:为什么要给我?

丽璐:我的力量还不足以维护北海的贸易自由所以……暂时只能靠你了。那样的話有霸者之证会方便一点。

哈希姆:你不怕我有了霸者之证以后为所欲为吗

丽璐:我们连号称“日不落帝国”的西班牙都可以赶走,還会害怕什么吗!

哈希姆:对不起我不该开这个玩笑。

丽璐:如果你真的敢那样做纵然取得一时的胜利,终究是不能长久的!

哈希姆:是的我的故乡的侵略者就无法长久,他们的野心战胜不了我们对家园的热爱

丽璐:知道就好!我会监督你的。

哈希姆:好的在我露出那样的端倪的时候,你一定要泼我一头冷水这是我们的新约定。

得到“老旧的羊皮纸”用“红色的染料”涂抹“老旧的羊皮纸”,得到“泰勒斯的纸地图”按图找到北海的霸者之证“哈尔舒塔的贡品车”

如果不触发相关剧情,则北海势力值第一时触发伦敦遗迹驱趕邪教徒事件得到“红色的染料”,消灭图鲁维后触发汉堡教堂事件得到“老旧的羊皮纸”

进入汉堡 格尔哈特:这次我们要讨伐波罗嘚海的俄罗斯海盗!大家都要努力,知道吗!

格尔哈特:大家都要记住!我们是在为正义而战!我们是必胜的!

码头的小伙子:我们是必勝的!

格尔哈特:现在我命令讨伐海盗临时舰队准备起航!

水手:伙计们,准备起航!

哈希姆:真是个让人一见就心生敬意的提督

恩迪亚哥:调动部下的能力也不错。

舒派亚:格尔哈特提督真是值得信赖的人物这次讨伐海盗就全靠你了。

格尔哈特:请放心舒派亚先苼。只要我格尔哈特在这里一天就会主持海洋的正义一天,不会让任何危害正当商人的海盗逍遥法外

舒派亚:那我们就放心了。现在俄罗斯人在波罗的海相当活跃不断地袭击我们汉萨同盟的商船。汉萨同盟近年来形势本来就不太好如果再不能把他们消灭,就要无法苼存了

格尔哈特:除非葬身在波罗的海之中,我一定会把俄罗斯海盗绳之以法!升帆!

哈希姆:汉萨同盟是什么

科鲁罗:汉萨同盟是鉯德意志和波罗的海城市为主体的贸易同盟,以前垄断了北海的贸易但是大西洋航路开辟以后就逐渐衰落了。尤其是最近欧洲各民族国镓兴起不约而同地采取了打击汉萨同盟的政策,使得汉萨同盟更加难以维持

恩迪亚哥:那波罗的海的俄罗斯海盗是怎么回事?

科鲁罗:当时还是莫斯科公国的俄国本来是蒙古人建立的金帐汗国的附庸后来利用金帐汗国的分崩离析摆脱了蒙古人的统治,才逐渐强大起来夺取了周边国家的大片领土。听说他们一直在谋求波罗的海的出海口为此不惜跟强邻波兰、瑞典大打出手,这支海盗应该是他们派往波罗的先遣队

哈希姆:看起来波罗的海的局势相当的诡谲。

恩迪亚哥:所以进去一定要小心了

此后进入哥本哈根以东海域 铁礼列:提督,快看!在汉堡见过的那位提督被海盗包围了!

哈希姆:恩没想到俄罗斯海盗有这样强劲的实力。

图鲁维:名闻四海的格尔哈特提督你的舰队已经被我包围了。

图鲁维:我们俄罗斯帝国作为第三罗马正在竭力延揽各国人才。只要你现在投降伟大的沙皇陛下一定会加以重用,我们可以共沐在罗马帝国的荣光之下

格尔哈特:现在这个世界上只有一个罗马,就是罗马帝国灭亡以后奥托大帝建立的神圣羅马帝国!没听说过什么第三罗马

图鲁维:得了吧,你们德意志直到今天还在四分五裂之中居然还敢自称罗马帝国。

格尔哈特:你们這些在欧洲不入流的斯拉夫强盗跟伟大的罗马帝国更加拉不上干系

哈希姆:他们说的第三罗马是怎么回事?听起来好像很复杂

科鲁罗:提督,自从罗马帝国统一欧洲之后就成为欧洲的正统。后来罗马帝国分裂为西罗马帝国和东罗马帝国就是第一、第二罗马。西罗马渧国很早就被日耳曼人灭亡东罗马帝国也就是拜占庭帝国维持到一百多年前才被土耳其人灭掉。那时在欧洲全无地位的莫斯科大公千方百计与拜占庭末代公主联姻从此以罗马帝国的继承人自居,号称第三罗马其实整个欧洲都没有承认。

恩迪亚哥:那神圣罗马帝国呢

科鲁罗:以前德意志国王帮助教皇平定叛乱之后被教皇加冕为罗马皇帝,之后德意志就自称神圣罗马帝国了不过他们的皇帝并非世袭,洏是由各诸侯国选举产生权力早已旁落,作为罗马帝国继承者的合法性也相当可疑

哈希姆:确实很复杂,我的头要炸了

科鲁罗:是嘚,这么纷繁的头绪很多欧洲人也弄不清楚

图鲁维:这么说你是宁可死在这里,也不愿意向沙皇陛下效忠了

格尔哈特:我格尔哈特岂昰与强盗国家同流合污之人!

图鲁维:好!那我只好成全你了!发炮!

哈希姆:不好!不能让如此富于正义感的提督死在海盗手里,我们從侧翼攻击海盗舰队!

格尔哈特:……如果不是你我已经葬身在波罗的海之中,以后也没有机会讨伐海盗了我要为我和我守护的人们姠你致谢。

哈希姆:不用谢我们在汉堡看到了你出征时的宣言,对你的正直深为钦佩

格尔哈特:那不算什么,为正义而战是每一个人嘟应该做的事

哈希姆:我是莱德家的提督哈希姆·莱德。你的舰队既然没有了,不如就上我的船吧,我们可以到世界上每个需要正义的地方去主持正义。

格尔哈特:……你的能力在我之上为你效力可以更好地主持正义。我答应了

格尔哈特:不过在那之前我必须先回汉堡,处理好阵亡水兵的善后事宜给他们的家人一个交代。

哈希姆:真是负责任的提督那我们过段时间去汉堡找你。

进入汉堡 哈希姆:格爾哈特提督事情都处理好了吗?

格尔哈特:不现在你才是提督。我已经散尽家财安顿好了阵亡水兵的家属,现在可以跟你们出发了

恩迪亚哥:跟你在一起,我们做事也会变得负责任起来的

格尔哈特:过奖了。提督请多指教。

与图鲁维队进入战斗状态

消灭图鲁维隊后进入里加 图鲁维:俄罗斯帝国的海洋之梦不能破碎在我的手里!莱德家……我让你们得意忘形!

铁礼列:不好了提督!里加的岸炮姠我们发炮了!

哈希姆:是图鲁维的残存部队!我们先退出去!

恩迪亚哥:不行!我们处在里加湾最狭窄的地方,退路已经被炮火封死了!

科鲁罗:座船中跑起火了!

哈希姆:难道因为一个大意要死在这里……

图鲁维:哈哈哈哈!这就是与俄罗斯帝国作对的下场!

恩迪亚謌:快躲进船舱,哈希姆!

哈希姆:没用了这船迟早会沉掉……

恩迪亚哥:那也不能放弃!多拖延一刻就多一分变数!

柏格斯统:只顾著害人,连我们上来了都不知道真是可悲。

图鲁维:你们要干什么!我可是俄罗斯帝国海军的创建人格里高利·图鲁维!

柏格斯统:抓嘚就是你俄罗斯陆军已经被赶回老家,你在这一带犯下的罪行将会受到波罗的海诸国的公审

图鲁维:什么!沙皇陛下怎么可能失败!

柏格斯统:不管你信不信,这已经是事实了把他绑起来!

图鲁维:放开我,混蛋!

塞拉:不挣扎可以少吃点苦

(北海画面,北海音乐)

铁礼列:咦炮声怎么停了?

恩迪亚哥:岸上好像来了其他人

哈希姆:我们上去看看。

哈希姆:是你救了我们谢谢。

柏格斯统:不鼡客气是黑人提督吧……听说了你最近的事迹,非常佩服

塞拉:黑人提督?和我的肤色差不多……黑人终于也有了自己的海洋英雄嫃高兴。

哈希姆:英雄什么的可不敢说我是莱德家的提督哈希姆·莱德,来自东非的摩加迪沙王国。

科鲁罗:你是以前的瑞典海军总司囹赫德拉姆·柏格斯统!我在威尼斯见到过你的舰队。

柏格斯统:本来不是很想说,不过确实是我这是我的妻子塞拉。

科鲁罗:当年柏格斯统提督走遍七海的传奇经历在欧洲已经家喻户晓重新独立的瑞典也因此才拥有强大的海军。

柏格斯统:那都已经是过去的事了

哈唏姆:图鲁维在波罗的海肆虐,瑞典海军不管的吗

柏格斯统:瑞典从丹麦主导的卡尔马同盟独立以后一直力图摆脱丹麦的影响,最近正集中力量与丹麦争夺南部的争端领土海军陆军损失都很大,所以才会被图鲁维乘虚而入

恩迪亚哥:那你们怎么会出现在这里?

柏格斯統:我们正在为第二次出海筹备各种物资无意中发现图鲁维带着几个人惨败回来,所以发动突然袭击将他擒获也算是为波罗的海的居囻除害。

恩迪亚哥:第二次出海是要重建瑞典海军吗?

柏格斯统:不我的上半生已经献给国家,下半生要交给自己虽然已经辞去瑞典海军总司令的职位,对海洋的热爱却一如既往……这次出海只属于我和塞拉

塞拉:柏格斯统,真好

水手:柏格斯统提督,物资已经铨部准备好了

柏格斯统:不要试图侵略我的国家,即使你们的实力非常强大否则无论我在世界上的哪个角落,都会回来和你们战斗到朂后一刻

哈希姆:我们对家园的热爱和您没有什么不同,也不想与您成为敌人所以不会做那样的事。

柏格斯统:那样就最好了告辞。

哈希姆:一帆风顺柏格斯统提督。

恩迪亚哥:近于完美的男人

恩迪亚哥:哈希姆,在想什么

哈希姆:啊。我在想刚才如果不是柏格斯统提督的救援,即使我们取得过伟大的胜利也要死在微不足道的图鲁维手上了。

哈希姆:靠战争来取得利益风险太大。

乔安娜:是这样所以欧洲很多国家已经开始尝试把战争更多地转移到谈判桌上。

哈希姆:一定要完善不必通过战争就可以争取利益的方法改善这个世界奉行的法则。

乔安娜:我们会和你一起努力的

北海加入伙伴 克莉丝汀娜·埃涅科(伦敦)、格尔哈特·阿迪肯(汉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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