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子带一群人穿越沙漠王子越剧的战争电影

求一部电影,中国的,开始是战争时期,飞机失事掉在沙漠里中国的,应该在战争时期飞机失事掉在沙漠里,他们集中水给两个人,让他们走出沙漠带来水救剩下的人.可是那两个人里有一个为了自己能够走出来,开枪打了另一个.然后情节到了现在好像,人们发现了那架在沙漠里的飞机,按照当时飞机失事上的人算少了两个人.在附近还发现了现在人的一具尸体.具体沙漠情节我也记不得了,
这部影片叫《天王盖地虎》.内容简介: 沉寂的戈壁沙漠里一架国民党军用飞机残骸引起了我公安人员警觉.特种部队包围了飞机,队长李振和维族战士达维跨进机舱,被眼前的惨景惊呆了:在离飞机残骸不远处又发现一具年轻男子的尸体.经查这是一架38年前遭遇沙暴而坠落的国民党军用飞机.但飞行记录的名单和机上死者人数不相符,并且机舱里有部分武器和珍贵文物遭窃.根据线索,李振和达维展开了缜密的破案工作.初夏的古城之夜,一条认领查找机上死亡者的公告,通过电视、广播向海内外播出,引起香港、台湾不少人的注目.香港黑社会头目获悉一份失事飞机上的古兰经被人窃走后,流入国内走私分子手中的情报,便派出既是死者家属又是黑社会杀手的夏长候来大陆同走私集团接头.公开广播的消息,引起了在乌市生活的两个老头的惊恐和痛苦的回忆.现为考古学家的谷澜和电器工程师顾达铭都出现在认领死者的现场.两人相见,互相充满敌意.原来他俩是那架失事飞机上的幸存者.此时,李振通过电视屏幕发现了两个老头的异常举动.李振和达维感到顾达铭与从飞机上死者军装口袋单找到的卢治雄照片十分相似,最后确认就是他.经解剖分析,年轻男性尸体是谷澜教授的儿子谷晓云.从谷晓云女友毛瑛那里得知,曾有一方条脸来找过晓云,并在刑事档案里找到了他的头像,他是走私流氓团伙地虎帮分子.又顺线索发现了一个叫颐林鹰的.原来,谷晓云从父亲日记中发现飞机失事内幕,并得知机上有珍贵文物,为搞到钱出国,他撕下飞机失事地点图,伙闻林鹰去盗古兰经.顾林鹰打死了他,独吞古兰经并盗走枪支弹药.谷澜和颐达铭相见后,各自心情都不平静.此时,夏长候已与顾林鹰接上了头,交易正在进行.顾林鹰一方面打电话恐吓从台湾来认领遗体的卢燕女士和一对夫妇,另一方面用刀刺向父亲,阻止他去公安局,逼其将古兰经卖给夏长候.李振他们将计就计,同时帮符澜和颐达铭消除了敌意,取得谅解.当夏长候得意的准备带古兰经逃走时,被李振捉拿归案祝你周末愉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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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楼兰》故事梗概  在与马军的一场战争中,骆绍轩战败,幸得仙女紫芸相救并将其安排到千年前的楼兰。骆绍轩骁勇善战很快得到楼兰王重用和楼兰公主阿尔古丽垂青。匈奴觊觎楼兰已久,派女巫蛊惑楼兰将军,楼兰危在旦夕。骆绍轩能否拯救楼兰,楼兰是否就此灭亡?  《楼兰》主要人物介绍  骆绍轩:年轻英俊,侠肝义胆,是典型的英雄人物。  公主:
美丽温柔,情感丰富,为爱而付出生命。  女匪首:野性骄纵,外历内柔,是公主的后世。  库尔泰: 西域商人,性格活泼,重情义而又有商人狡黠。  奥尔德克:为人善良,厚道朴实,是库尔泰的后世。  女神紫芸:画里神女,心系沧桑,为拯救楼兰而现身。  女巫:
匈奴爪牙,心如毒蝎,以色引诱吐木尔判敌。  吐木尔: 楼兰将军,情感复杂,受女巫挑唆弑君投敌。  斯文?赫定:瑞典探险家。  电影小说  《 楼兰 》  引子  楼兰——充满神秘和想像的地方。  它是怎么诞生的?  神寓、外族迁徙……  又是如何消失的?  诅咒、战争、自然灾害……  随着它的发现,迷底似乎即将解开,  然而更多的迷团又出现了。  电影小说《楼兰》重现了楼兰昔日的辉煌,把我们从想像带回了那个亦真亦幻的神奇国度……  一  一只沙漠蜥蜴在沙砾上爬行,不时四周张望。忽然好象发现了什么,匆忙钻进一蓬枯黄的草丛里。  空旷苍茫的戈壁沙滩,看不到一点绿色,浑黄的大地与灰色的天空混为一体,混浊一片。  远远地,地平线上涌起一股黑雾般的沙尘,而且越来越大,越来越近,转眼间,沙尘里冲出一支身穿黄军装的骑兵,飞速地朝这边逼近过来。  两匹战马箭一般射向城堡,马上的士兵心急火燎地朝城楼上大喊:“马军来了,马军来了,快开城门!”城门洞开,骑兵如一阵风穿越城门,厚重的大门“哐”地一声关了个严实。  古朴的城堡内一片混乱,战马嘶鸣,鸡狗乱窜。士兵混作一团,穿衣的穿衣,寻枪的寻枪,手忙脚乱,人心惶惶。  一位指挥官从容地登上高台,寻视四周,大声喊道:“都给我镇静,兵来将挡,水来土掩。都到城台上去,准备迎战。”  急乱的士兵扛着枪支弹药爬上城台,紧张的气息笼罩整个城堡。  指挥官继续喊道:“一营长。”  “到!”人群里站出一位胡子拉茬的壮汉。  “你带领你的部下守护东边。二营长你在西边。”人群中又跳出一位军官。“三营在中间。”指挥官挥舞着马鞭:“都听好了,要镇定,别他妈的一听枪响就吓得屁滚尿流。炮兵听我命令,两门放在大门口,其它的分散各处。马军过来给我狠狠地揍。骆副官,你负责联络各部,有临阵脱逃的给我就地正法。”  “是!”指挥官身后跨出一个年轻后生,一身戎装,英俊威武。  马军的骑兵在城外两百多米外停下来,随后扛着轻重武器的步兵一起赶到。浩浩荡荡的队伍摆成一条长线,气势汹汹,随时准备攻击。  一骑兵举着黄旗从马军中飙出,径直来到城下,冲着城上呐喊:“你们已经被包围了,赶快投降,不然,扫平城堡,鸡犬不留。”  望着黑压压的敌军,有些士兵胆怯畏缩,握枪的手在颤抖。  一声枪响,马军骑兵手里的黄旗拦腰折断坠地,骑兵一惊,掉头就往回跑。  骆绍轩把长枪丢回给一个士兵,拔出短枪喊道:“弟兄们!养兵千日,用在一时,现在是我们大显身手的时候。打完这一战,团座说了,人人有赏,都到敦煌城去喝酒吃肉。”  士兵鼓起勇气,齐整整的枪口对着远处的敌军。  二  马军发起了攻击,十几门大炮首先朝城堡轰击,呼啸的炮声划过长空,“轰”地一声落地开花,飞溅的尘土撒向四野。  无数的骑兵像决了堤的洪水向城堡扑来。马蹄踏起的黄尘如狼烟沸腾。骑兵的呼叫声与枪炮声混杂一起,震撼大地。  残酷的战争如狂风骤雨,撕扯着这片古老的土地。  城外:尘土飞扬,战马嘶鸣,前面的骑兵在密集的枪声中,人仰马翻,血花飞溅。  城内:硝烟弥漫,枪声大作。中弹的士兵摔下城垛,有的被炮弹炸得血肉横飞。  城外:马军指挥官指挥大炮猛烈轰击。  城内:轻重武器嘎嘠直响,子弹像骤雨射向敌群。  城外:一匹匹战马被炮火炸得仰蹄嘶叫。  城内:一个个士兵中弹倒地身亡。  骆绍轩猫着腰指挥战斗,不时在城垛口朝外射击。  马军骑兵一批批倒下,又一批批涌来,来势凶猛,似有打不完,杀不尽的阵势。  “轰!”一声巨响,一城垛被炸崩塌下来,接着又一城垛被炸,“哗!”地倒塌一片。  骆绍轩眼看着身边士兵一个个中枪倒地,受伤的躺在地上呻吟,动荡不得。  伤亡士兵越来越多,抵抗力越来越弱。  骆绍轩跑下城台,扑进一个土房指挥所里。  指挥官焦躁不安在地上走来走去,炮声震得尘土直掉,落满了桌子上的地图。  参谋长诚惶诚恐地说:“团座,敌人越打越多,弟兄们伤亡惨重,恐怕难以坚持住……”  团座怒吼道:“妈拉个巴子,叫弟兄们挺住,敦煌的援军就快到了,到时候两面夹击,打他个稀巴烂。”  参谋长:“敦煌离这太远,等援军到了,我们恐怕已殉职了。”  城里城外,尸横遍野,血流成河。  “军人当尽忠尽职,战死沙场,在所不惜。”团座慷慨激昂,一副大义凛然样子。  参谋长深谋远虑道:“团座,还是留条后路吧,保存一点实力,不怕以后不翻身。”他回头对骆绍轩命令道:“骆副官,准备保护团座撤!”  马军已攻至城下,骑兵边跑边朝城上射击,一些骑兵从倒塌的城缺口冲上去。  一队骑兵冲进城楼下,同时抛出手榴弹掷向城门,一阵巨响,木质的大门被炸成碎片。骑兵冲进城门,却遭到门后一排枪声射击,纷纷坠马倒地。  城墙不断被炸塌,马军骑兵如蝇群聚向缺口。士兵负隅顽抗,但已剩寥寥无几。  马军冲进城里,短兵相接,长枪上堂已来不及。士兵抽出马刀,变成了一场血腥肉搏,刀光闪烁间,血肉纷飞。  骆绍轩双枪迸发,左右开弓,护送团座往西门撤退。紧随的士兵一个个中弹倒亡,护送兵越来越少。  马军一骑兵举枪瞄准。  团座背部中枪,坠马身亡。  马军骑兵在城里横冲直闯,喊杀声、枪声混作一团。  一个士兵趴在屋顶上朝马军射击,很快被一颗手榴弹炸塌房子,士兵摔下来掉进烟尘里。  无数的生命倒在血泊里,再也不能起来。满街的尸体像一只只破烂的布袋随处乱丢。  骆绍轩一手持枪,一手挥刀,杀出一条血路,孤身冲出城门,往西奔逃。  马军一队骑兵紧追不舍,一个骑兵紧贴骆绍轩马后,挥刀就砍。  骆绍轩回身一枪,骑兵滚下马鞍。另一骑兵逼过来,骆绍轩抬手开枪,却没子弹,只好挥刀拼搏,两人在马上一阵搏杀,骆绍轩一个蛟龙出海将马骑兵劈于马下。  其余马军骑兵咬住不放,拼命追赶,并不停朝骆绍轩开枪射击。  骆绍轩伏在马背上,一会儿左,一会儿右,躲避嗖嗖掠过的子弹。  翻越戈壁沙丘,穿过峡谷沟壑。  在一片沙漠里,骆绍轩的马中弹了,他从马背上摔了下来。  马军骑兵围上,一起举枪朝他瞄准。  骆绍轩踉跄地从黄沙里爬起身,望着眼前的敌人,绝望地等待死亡。  漫天的沙风暴如万马奔腾席卷过来,伴随着恐怖的声音,掩卷着整个大地。  一骑兵惊叫一声:“沙风暴来了!快跑!”掉转马头就跑。  肆虐的狂风裹着沙砾像巨大的猛兽,吞噬着地上的一切,怒吼着,咆哮着……
  @竹林混混
18:12:00  不错 顶一下  -----------------------------  谢谢!
  继续添加-  三  沙风暴逐渐减弱,开始慢慢旋转,呈螺旋形上升,最后缠绕成一柱,化为一个模糊的人形。人形越来越清晰,忽然闪出一道绚丽的七彩光环,一个美丽的仙女缓慢地飘落到地面。  仙女紫芸来到昏迷的骆绍轩身边,口里念念有词:“时光轮回,天宇更替。前世今生终有一事未了,不管成与否,都是上天的安排。”  紫芸左手托莲花盆,右手持柳树枝。树枝在莲花盆里轻盈地一沾,然后轻轻一洒,溅落的甘露滴进沙土里,顷刻间,青草鲜花小树唰唰从沙土里冒出来,并迅速向四周扩展延伸。  长袖善舞,衣袂飘曳。紫芸飞身上天,手臂不断挥洒,远远近近荒芜的沙滩戈壁,转眼变成了绿草如茵,鲜花遍地,树木葱郁,鸟鸣蝶飞的绿色海洋。  紫芸越飞越远,最后化云而去。  两只蝴蝶在骆绍轩昏睡的脸上飞来绕去,不时蜻蜓点水般触碰他的皮肤。  骆绍轩迷迷糊糊睁开眼,眼前是一片阳光明媚的世界:湛蓝的天空,碧绿的草地,清澈的河流,神化般的城堡,遥远处皑皑的雪山闪耀着银光。  他疑惑地站起身,茫然环顾四野,不知身在何处?  四  微风吹拂小草,河水静静流淌。骆绍轩把头埋进水里大口大口往肚里灌水,那样子他已渴得要命。喝足水的他抬起头来用双手摸干脸上的水珠,忽然一颗石子落在他面前,水花又溅了一脸。他抹了一把脸,回头一看,一支驼队在他身后的岸上。一个新疆青年哈哈大笑:“嗨!哪里冒出来的你,在这汉人可不多。我叫库尔泰,是个商人。”他拍拍骆驼的屁股,“这是我的驼队。你叫什么?”  “骆绍轩。”骆绍轩勉强地回答。  “做什么来的?”库尔泰接着问。  骆绍轩用小手指掏掏耳朵里的水,摇摇头甩着头发的水:“我也不知是怎么来的? 好象是沙风暴吹来的。”  库尔泰又是一阵大笑:“乌云遮蔽了蓝天,白雪隐藏了黑土。我看你像是沙漠里迷途的骆驼,跟我们一起走吧!到楼兰城去,前面就是。”  骆绍轩上了岸,随着库尔泰的驼队往楼兰方向走去。  一路上,库尔泰口若悬河,喋喋不休:“我常去你们汉人的敦煌城,用我们西域的玉器、皮毛、香精换你们那里的丝绸、瓷器、茶叶。你们那丝绸真不错,拿到波斯市场都是好价钱。有机会你跟我们一起去,你是汉人,我们很喜欢与汉人作朋友。汉人豪爽友善……”  “可我到底是谁? 你都不知道?” 骆绍轩接过话,反问。  “雄鹰永远在高空翱翔,蜗牛只会在地上爬行。你是雄鹰还是蜗牛?”库尔泰眼望向天空,好象上面真有雄鹰飞过。  骆绍轩说:“我想做雄鹰,可我是只蜗牛。”  楼兰城已入视野,库尔泰指着说:“这个楼兰城是丝绸之路上的重镇,是我们商人打脚歇肩,买卖交易的好地方。”  “你让我跟着你走,别是要把我当奴役卖了吧?”  “卖你?你以为自己姓骆,就是一牲口骆驼。在这里人还不如牲口,你值几个钱?”  “几个钱也是钱,路上白捡的。商人最喜欢做无本生意。”骆绍轩故作正经说。  “你可不要抬举我,我库尔泰贩牛贩马贩骆驼,就是不贩人,特别是姓骆的人。哈哈!”驼队的人跟着库尔泰一起大笑。他扯着唇上的短胡须继续说:“楼兰出美女,到那里肯定有你喜欢的姑娘,我就把你卖给她,还倒给她钱,你说行不行?哈哈!”又是一片笑声。  骆绍轩有些窘迫地说:“我说一句,你都说十句了。”
  五  楼兰城外的草地上,一队队披甲戴盔的士兵在演习操练,干戈如林,气势威武。年轻的吐木尔将军站在高台上,挥旗排兵布阵。另一边,一群士兵练习搏杀格斗,身姿骁勇矫健。还有一队骑兵催马扬蹄,弯弓搭箭,训练马上箭法。  骆绍轩看得入迷,忘记了挪步。  库尔泰过来扯了一把说:“快走吧!进城去。”  骆绍轩问:“他们是什么部队?”  库尔泰低声说:“那当然是楼兰的军队了。听说,北边匈奴人征服了大宛、乌孙等国,说不定要攻到这里来呢!你看楼兰士兵在加紧练兵,预防匈奴人的进犯。要是匈奴人真的占了楼兰,这丝绸之路就断了,我们商人生意也就不好做了。”  进入楼兰高大的城门,一片闹市繁杂的景象尽收眼底。拥挤不堪的街面上店铺林立,旗幡飘扬。街道上,人头攒动,市声连天。摊贩吆喝着招徕顾客,客商细致地挑选商品。一队队骆驼和马帮闲悠悠地招摇过市。  在这人潮如涌的闹市中,库尔泰的商队如同一支小溪汇入繁华的河流之中。  库尔泰一边走着一边瞧着路边的商品,有时停下来,拿在手上掂量摸摸,询问价钱。骆绍轩在一卖刀剑的摊铺前,一把把拔出来看。  “让开!让开!”一队士兵分两路划开人群,后面一群扈从侍女护着一个蒙着纱巾,披着薄衫的女子缓缓过来。女子骑在一匹披着锦缎的白马上,美丽、妩媚,像孔雀一样炫丽光彩。  忽然,一个小女孩被人挤出人群,摔到在路当中,眼看要被马蹄踏上。骆绍轩一个箭步飞身上前,一把抱起小女孩迅速地回到街边,躲过了一场危难。  白马停了下来,女子掀开幕帘,露出一双清澈透明的眼睛直直看着骆绍轩好一会儿,然后娥眉轻扬,嫣然一笑,随着扈从往前走去。走了一段又回过头来,看了骆绍轩一眼,回目之间,顾盼生辉,柔情似水。  骆绍轩目送着女子走了好远,库尔泰跑过来,眼看着女子去处说:“好美呀!你知道那是谁吗?”  骆绍轩:“不知道,是哪家大小姐吧?”  库尔泰:“公主!楼兰国的公主,阿尔古丽。世界上最美的姑娘,谁能娶上她,谁就是世上最幸福的人。海市蜃楼在天边闪现,可望不可及呀!”库尔泰歆羡一声拉着骆绍轩的手说:“走吧!前面就到客栈了,我们安顿下来去喝酒。”  六  酒馆里,骆绍轩和库尔泰一边把酒畅饮,一边欣赏院子中一群姑娘欢快地跳舞。乐曲激扬,舞姿蹁跹。仙女紫芸化身其中,与舞女们一起水袖飘扬,肢体飞旋,她们宛如一群彩蝶嬉戏于花中,似一袭弱柳迎醉于春风。  库尔泰醉眼迷蒙地说:“骆兄,我没有骗你吧!这楼兰姑娘个个如花似玉,美似天仙呐!”  骆绍轩眼看着紫芸她们在舞动,似乎没听见。库尔泰饮尽一杯酒,用空杯子碰了一下骆绍轩的酒杯说:“美酒伴佳人,人生须尽欢。喝酒。骆兄可知昭君出塞之事,当年汉元帝拱手让美人,成就了匈汉联姻,致使汉疆大地烽火停息了几十年。好一个舍生取义的女子,敬佩,敬佩。来,为一个美女干一杯。”库尔泰又斟满一杯酒。  骆绍轩说:“一个平凡女子,忍辱负重,换来多少生命安然和国家安定。而我们堂堂七尺男儿却有几人成就一番大业,为国为民带来福音。”  库尔泰说:“是人谁不想建功立业,报效国家,光宗耀祖。但并不是人人都有这样的机会……不说这些了,来,我们喝酒。”  两人一起举杯共饮。  天空中“嘠嘎”传来怪叫声,两只巨大的鸷鸟扇动巨大的翅膀,飞掠过楼兰城的上空。  紫芸突然停下了舞步,仰头望着天空,欢笑的脸一下子阴沉下来。
  七  富丽庄严的国王宫殿里,沉重的气息挂在每个人的脸上。风从殿外吹来,撩起帏幔飞舞。  年已花甲的楼兰国王端座于宝座上,文武大臣各座两旁低头无语。  国王说:“匈奴人已经攻占了乌孙、月氏、呼揭等国,西部北部都成了匈奴的天下。我们楼兰可能也难逃一劫,各位贤臣可有办法?”  一位大臣站起来进言:“陛下,我们楼兰物产富饶,美女出众。可用物资美女进献匈奴,以求言和,也许能保我楼兰免于战火,百姓可保安宁。”  另一位老臣直言:“不可,陛下,自楼兰立国以来,人民安居乐业,国家富强安定。如屈服于外邦,国将不国,王将不王。臣民百姓,更是遭殃。据说,匈奴人嗜血成性,凶暴残忍。月氏国的王子不是听说头壳被他们拿来作饮酒器吗!如臣服于他们,楼兰将永远置于水深火热之中无疑。现在,我楼兰兵强马壮,粮草充沛,况且民心归一,与其苟且偷生还不如就此一搏。只要把他们打回北方,楼兰必将永享太平,国土安定。”  言毕,大臣们交头接耳,各持己见。  国王看了一会儿,咳嗽一声,忽然转了话题说:“昨晚,我做有一梦,见太阳携七色光环从东方而来。国师,你说这梦是吉是凶?”  国师参拜道:“陛下,当是吉兆,紫气东来,光霞万丈。太阳之神护我楼兰,楼兰可免大难。”  国王:“传我口喻,伽蓝寺日夜念诵太阳经。祈求太阳神的无量恩惠。”  国师:“是,陛下!”  八  巨大的鸷鸟飞翔于天空中,掠过楼兰,飞过草原,越过高山,降落在一座庞大的兵营里。  一个披头散发、着装古怪的年轻女巫从帐营里出来。鸷鸟“嘎嘎”叫着,扇动翅膀向女巫表示亲昵。女巫两只魅眼忽然闪出两束蓝光,直射向鸷鸟的眼睛。鸷鸟的犀眼同时也发出蓝光,六目对视,似在传递信息。  一会儿,女巫收起眼光,恢复原来的魅眼,然后回转身走进帐营里。  宽大的帐营内,两边分座匈奴文武大臣,当中是匈奴王单于。  女巫上前启奏:“禀告单于,我的鸷鸟传来消息,楼兰国正加紧操练兵马,似有所防备。”  将军阿布勒站起来吼道:“小小一个楼兰,以我匈奴铁骑,一日便可把它踏成粉齑。请单于下令发兵,看我扫平楼兰。”  单于示意阿布勒坐下说:“将军稍安勿躁,知己知彼,方能百战不殆。楼兰国不大,也不要小瞧于它,当年月氏想吞并却未成功。消灭楼兰并不是大碍。但损失过重,伤我匈奴元气,对于我们统霸西域三十六国是不利的。”他转过头对女巫说:“巫师,你亲自再去打探,有情况再来汇报,以作决定。”  女巫应一声:“是!”领命退下。
  九  人潮如海的街市,骆绍轩与库尔泰缓步穿行于人群中,在一个古货摊前,库尔泰拿起一个青铜鼎对骆绍轩说:“这是你们秦朝时候制作的祭祀器,那时候的冶炼技术已达到顶峰。不知道这个是不是真货。”  骆绍轩说:“即使是一件赝品,年代久远了,照样值钱。一件宝物,除了工艺精美、材质稀有,还要有它的特殊历史意义,就是一件平常物,如果是某个名人或帝王将相使用过,那么它将镀上一层灿烂的光环而身价百倍。”  库尔泰惊叹地望着骆绍轩说:“骆兄对古物还是蛮有见解的,不如我们一起去盗墓,干这行比做买卖来的快,还不用本钱。”  “盗非道,那是不道德的行为,有人挖你祖坟,你愿意?”  “我只是开个玩笑,其实有些事,你不干,照样有人干。你看这些还不是盗墓人干的。”库尔泰指指摊上的古物。  “走别人的路,说明自己无路可走。再没路走。我也不会干伤天害理之事。”  “骆兄还真是一个仁人正士,哈哈!”库尔泰说完就和商贩聊起天来。  骆绍轩看见不远处一群人围着一堵墙壁在看什么。说了一句:“我过去看看!”就走了过去。  骆绍轩挤进人群,仔细一看,是一榜征兵布告,上面写着:近来,常有沙匪活动于楼兰周围,抢掠商队物资和百姓牛羊。为严加防范,征剿沙匪,现大量征招兵士,望有志之士踊跃报名参与。楼兰国王颁令。  人们纷纷议论着,有人说:“听说这个沙匪可利害了,十几个士兵也奈何不了他。”另一人说:“有人看见他,长得像座黑塔,满脸杀气,以后出去还真的要小心才是。”  骆绍轩正听着,库尔泰在远处直喊:“骆兄,你在哪儿?”  骆绍轩猛转身往回走,冷不防撞到一个女子,一篮子蔬菜撒落在地,女子惊慌一下立刻镇定自若,是女巫化装的年轻村姑。  “不好意思,对不起!”骆绍轩与女巫对视一眼,赶忙蹲下身把散落的蔬菜拾进篮里。  库尔泰跑过来说:“你在这干什么?”一看见女巫,马上嬉皮笑脸献殷勤:“姑娘,你好漂亮噢!雪莲花开在山上是害怕你的美丽;金孔雀躲进树林是畏惧你的光彩。”  女巫咬着牙冷眼看他。  库尔泰继续死皮赖脸道:“撞到哪了,疼不疼。要不我给你揉揉。”  女巫瞪他一眼,快速从骆绍轩手里抢过篮子,转过身就走,很快消失于人群中。  库尔泰追着喊:“姑娘,我赔你钱,你住哪儿?”  骆绍轩拉住他说:“得了得了,别丢人显眼了。”  库尔泰仍心有不甘:“这姑娘好漂亮!”  骆绍轩回头看着墙上的布告说:“真有沙匪吗?”  库尔泰幸灾乐祸地说:“也许有吧!我这人运气好,从没碰上这种倒霉事。”  骆绍轩说:“我想去应兵……”  库尔泰咆哮道:“你不要命呀!剿匪和打战一样,要出人命的。得,得,你不要胡思乱想,跟着我跑商队,不会亏待你。这几天城里逛腻了,我带你到城外走走,散散心。”说完,拉着骆绍轩就走。  十  两匹骏马在辽阔无垠的戈壁沙滩纵情奔跑,一会儿骆绍轩跑在前面,一会儿库尔泰赶超在前。雄鹰在蓝天上翱翔,白云在天边游荡。壮丽的西域风光令人心胸宽广。  在一条峡谷边缘,骆绍轩和库尔泰勒住马,遥望山川大地,只见长河落日,大漠孤烟。  库尔泰指着远处的山丘说:“从这条路走翻过山丘,可以到于阗王国,在往西去一直走,就到波斯、罗马等国。当年,你们汉人张骞出使西域,想联合大月氏国共同对抗匈奴。结果人却被匈奴掳去,软禁十三年。使命没完成,倒是开辟了一条丝绸之路,给我们商人开通一条生财之道。  骆绍轩说:“那你们还得真应该感谢他才对。“  库尔泰说:“是呀!我想请他喝杯酒,可又寻不到他人,除非他现在有几百岁了。”  两人哈哈大笑。  这时,有一队人马慌慌张张朝这边跑来,有人喊:“快跑呀!沙匪乌糜来了!”  两人朝他们后面望去,远处有七八个人骑着快马风驰电逝追过来。为首是一个黑脸大汉,提着流星大锤,凶神恶煞般狂叫着。  库尔泰勒起马缰,催着骆绍轩说:“骆兄,快走!撞上沙匪了,真倒霉!”  骆绍轩从库尔泰腰里抽出一把长刀,说:“你先走,我倒要会会这个沙匪。”  “你不要命了,快点走!再不走就跑不了了!”库尔泰心急火燎催骆绍轩快跑。  骆绍轩说:“你快走,我不怕他。”  库尔泰见他执意不走,自顾打马就跑了。  转眼间,沙匪乌糜已到跟前,见骆绍轩挡住去路,勃然大怒:“你小子找死,还敢挡我的道,活腻了!”  骆绍轩看看天色说:“天就要黑了,你妈在家等你吃饭呢!你妈还说,以后不要做沙匪了,回家放羊种地好好过日子。”  乌糜气得哇哇大叫:“兔仔子,我砸烂你的头,看你还说。”手一扬呼地一声黑乎乎的铁锤飞了出去,直奔骆绍轩。  骆绍轩身子一低,避开流锤,一抻手,长刀直刺乌糜正心。  锤飞刀舞,火星迸溅。金属碰撞声激荡着荒洲的冷寂。  乌糜膀大腰粗,力大如牛,流星锤舞得呼呼直响,如恶虎扑食。  骆绍轩轻巧灵活,眼疾手快,长刀使得神出鬼没,似狡蛇出洞。  两人从马上又斗到地上,直杀得尘土飞扬,暗无天日。  其他几个沙匪围着他俩打转,伺机出手偷袭骆绍轩。  库尔泰在远处打住马,紧张地远远望着,吓得直冒冷汗,又不敢上前来助阵。  几十个回合过去,乌糜有些顶不住,浑身是汗,气喘如牛。骆绍轩眼明手快一把抓住飞来的流锤铁链,顺势一拽,飞起一脚,正中乌糜胸口。乌糜一下子摔出丈外,正想爬起逃走,骆绍轩用刀尖顶着他的喉咙,迫使他动荡不得。其余沙匪见头领被俘,一起拥过来,合围骆绍轩。  骆绍轩喝道:“都别动,我一刀刺破他的喉咙!”沙匪们面面相觑,不知道动还是不动。  一阵马蹄声由远而近,楼兰骑兵赶了过来。沙匪们见事不妙,撇下头领自顾逃遁而去。
  到底是在写剧本还是在写小说?  有点像四不像呢?
  如果以剧本格式写,看起来很累人也不易明白。所以我采用镜头式描述,力求画面感让人身临其境。
  十一  楼兰城内,人声鼎沸,热闹非凡。沙匪乌糜手脚戴铐,被装进囚车里游街示众。愤怒的人们用石子、土块、果皮甚至鸡蛋砸向他。有人扯着嗓子大喊:“吊死他!”“把他千刀万剐!”“烧死这个十恶不赦的土匪!”……  朝阳下国王宫殿辉煌庄严,威武的士兵罗列两旁,使这座庞大的宫殿更加神圣而威严。骆绍轩和库尔泰在宫殿外台阶下听候传旨。  库尔泰一张嘴总是不会闲着,对骆绍轩大加赞叹:“浪再大挡不住鱼游水,山再高遮不住太阳红。我早就看出骆兄非比常人,果然身手不凡,而且胆略过人。钦佩钦佩。有时间一定教我几招,哪一天也捉个土匪回来。”  骆绍轩诙趣地说:“我只看过猫捉老鼠,没见过老鼠捉猫的。”  “你说我是老鼠,还是猫?”  两人又一起大笑不止。这时,只听侍卫大声传唤:“传骆绍轩进殿!”  骆绍轩抬步登上台阶,库尔泰也要跟着上去,一个士兵横枪挡住他,不许他进去。库尔泰大叫:“我们一起的,捉拿乌糜我也有份。”士兵说:“国王只传他,没叫你。”骆绍轩只好说:“你就在外面等着吧!”  骆绍轩走进殿内,单腿跪地:“拜见国王陛下!”  国王喜形于色,从宝座上下来,扶起骆绍轩,拉着他的手说:“壮士,艺高胆大,生擒匪首,剿灭匪患,为楼兰立下大功。本王奖赏你骆驼十只,良马四匹。本王还想请壮士屈身做我楼兰军营都尉,不知可否?”  “骆绍轩恐怕难以胜任。”骆绍轩委婉推辞说。  “骆都尉就不要推脱了!”一旁大臣也在符合。  “谢国王陛下!“骆绍轩只好颔首叩谢。  国王哈哈大笑:“好啊!我楼兰是如虎添翼。来呀!摆酒,为骆都尉庆贺。”  大臣里的吐木尔将军露出嫉妒的眼神。  殿内的公主阿尔古丽透过纱帘,看着这一切,心旌摇荡,欣喜万分。  十二  阳光从云隙中透下来,照耀着雾霭笼罩的楼兰城,庄严而祥和。深沉浑厚的伽蓝寺钟声萦绕楼兰的上空,昭示着平静与安祥。高高的佛塔像一个巨人俯视着世间的变幻。  校外操场上,一队士兵练习刀术。骆绍轩言传身教,指导他们使用刀法。  酒馆里,一大群人围住一人听故事,库尔泰眉飞色舞,口若悬河:“……骆都尉一个飞脚把身宽体胖的匪首乌糜踢出百米外,他还想爬起来,我一个健步上去,一顿拳打脚踢,乌糜就像死猪一样趴在地上一动不动……”  另外一张桌子上,化了妆的女巫侧耳细听,然后悄悄地走出酒馆。  校外操场,骆绍轩手持弓箭在马背上做出各种动作,时而镫里藏身,时而倒骑马背开弓射箭,一支支羽箭准确地射在远处靶心上,赢得士兵们的阵阵喝彩。  夜色下的楼兰城静谧而诡异,静静的孔雀河泛着粼光在星光下穿城而过。一个轻捷灵活的黑影飞檐走壁,翻墙越垣,最后来到一座营房前。黑影透过窗户看见骆绍轩在炕床上酣睡,黑影取出一节竹管,含在口里,朝骆绍轩准备射出毒镖。正这时,白光一闪,一把利剑刺向她后心。黑影赶紧翻身避剑,一个轻盈的身影已在眼前:“女巫,往哪跑?”是紫芸突然降临。女巫也拔出胡刀,两人厮杀起来,刀剑相碰,寒光闪烁,两个轻快的身影像两只蝴蝶翻滚嬉斗。女巫见事已败露,本也无心恋战,一个抽身化一道黑光往北而去,很快消失于夜幕中。紫芸也不追赶,她回到营房,见骆绍轩安然无恙,睡得正香,随飞身而去。  王宫后院,公主阿尔古丽浸泡在浴池沐浴,鲜艳的花瓣衬托出公主的肌肤分外娇嫩,明艳而昳丽。侍女们在一旁聊天逗趣,一侍女说:“那个姓骆的,一来国王就封他都尉,太便宜他了。”另一侍女说:“人家武艺高,擒匪有功。如果不是汉人,国王说不定还封他大将军呢!”  “他做将军,那吐木尔做什么?”  “他爱做什么就做什么?”  一个侍女从外面进来禀告说:“吐木尔将军求见!”  侍女舌头一伸,做一副鬼脸说:“这人跟鬼一样,说谁就谁到。”  “叫他在外面等着!”另一个侍女替公主发了话。  大街上,一双饥饿的眼睛盯着案板上的烙饼,突然一只脏兮兮的小手抓起一块烙饼迅速抱在怀里就跑。店老板发现小女孩偷他的东西跑出来就追,一边大喊:“小兔仔子,你站住!”小女孩惊惶逃窜,冷不防一头撞在一个大人的腿上。  “小姑娘是你!”骆绍轩蹲下身两只大手抱住小女孩肩膀。  “是你,骆叔叔!”小女孩也认出那次救她的人。  店老板看见这场面,收敛起怒容,赔笑说:“骆都尉,是你呀!”  骆绍轩站起身对身后的库尔泰说:“库尔泰,小姑娘吃人家饼,你付钱。”  库尔泰委屈说:“她偷人饼吃,为什么我付钱?”  骆绍轩瞪他一眼,库尔泰赶紧掏腰包说:“我付就是了。唉!吃人家嘴软,拿人家的手短呀!”  骆绍轩问小女孩:“你叫什么名字?”  “阿依娜!”小女孩回答。  “你爸妈呢?”  “他们去了很远的地方就没有回来。”  “来,阿依娜,你以后就跟着库尔泰叔叔。他有饭吃,你就有。”  库尔泰喊冤道:“大哥,我是商人,商人不做蚀本买卖的,你让我带着她?”“那好,你把骆驼和马还给我,我给别人。”  “那不行,你一个都尉说话不算话。”  骆绍轩抬手做出要打库尔泰的样子,库尔泰笑着说:“好,好。阿依娜跟着我。哪天她不见了,你别说我是人贩子哟!”  “谅你也不敢!”  “阿依娜,认我做干爸,以后你就是我女儿好吗?”库尔泰拉着阿依娜手说,眼睛却斜着骆绍轩。  阿依娜睁着大眼睛:“好呀!干爸!”库尔泰抱起阿依娜,把她举得高高的,阿依娜咯咯直笑。  王宫院里,阿尔古丽端座于梳妆台前,侍女在给她梳理湿发。  吐木尔在门外说:“公主,这次去罗布泊,在下愿鞍前侍候,护佑公主。”公主轻淡地说:“过去我去一些地方都是你陪护,我很感谢。这次我想请骆都尉陪伴前行,就不烦劳你了。”  吐木尔坚持道:“骆都尉初来乍到,不知地理方向,恐有不便,还是在下稳妥些。”  “他不懂地理方向,难道我也不懂吗?大家都不懂吗?将军!这次就不劳驾你了,以后再说吧!”阿尔古丽头也不回坚决地说。  吐木尔讨了个没趣只好悻悻地退去。
  十三  绿草如茵的草原上,一群人马缓缓向罗布泊行驶,彩带飞舞,轻幔飘扬。在蓝天白云下,隆重而闲静。  浩瀚无边的罗布泊,碧波荡漾,水天一色。岸边的胡杨林蓊郁翠绿,飘逸婆娑。草坪上,侍人和护兵搭棚安寨,埋锅造饭。  太阳像一个火球向西边滑行,彩霞泛着金黄的炫光映照在公主阿尔古丽身上,薄如蝉翼的纱巾罩着公主婀柔身姿在晚风吹拂下显得热情和飘逸。  阿尔古丽勒住缰绳,凝视天上的白云微启朱唇:“骆都尉,你看那朵云!”  “哦!很美,就像公主骑的这匹白马。”骆绍轩一起抬头望着。  “如果人像天上的云是多么自由和快乐。”  “公主贵为一国之郡,何谈不尽自由呢?”  “说是公主,有时还真不如一介平民,敢爱敢恨,可以有自己的选择。而我身不由己,将来说不定作为一个筹码送给哪一个老头子国王作妃呢?”  “公主可不能这么想,国王视你为掌上明珠,一定会为你找一个如意郎君的。”  “你不知道我的忧伤,因为你不可能天天在我身边,我忧伤时候无人诉说,所以我喜欢到这里来看看湖,看看云,那些美丽的云彩,不需要爱也不忧伤,它们多快活,无忧无虑,随风飘荡。”  “沙漠干死草,忧愁能伤身。公主要注意自己的身体。”骆绍轩安慰她说  两匹马在罗布泊湖边信马由缰走着。镶着金边的白云无声飘游,像一群低头吃草的绵羊静静地移动。  “唉!”公主叹息一声:“我哥哥一年前狩猎时,突然失踪,至今杳无音信。父王现在年事已高,后继无人,楼兰将来不知谁来主事?”  骆绍轩说:“公主多虑了,说不定哪天王子就回来了。公主要尽量想一些高兴地事,没有过不去的坎,只是看你用什么样的心态。”  “心态好就能化解这些事吗?”  “也未必,但好心情会给人带来好运。”  “不说这些了。”公主转过话题:“骆都尉,记得我们初次见面在哪吗?”  “在一条大街上,你的马差点踩着一个小女孩。”  “好在你救了她,那时我也吓得不轻。”  “你那天是那么美,像天上的仙女。”  “现在不美吗?”  “很美,公主现在是仙女下凡了。”两人一起由衷而笑。  满天星光下,熊熊火光映照着人们欢笑的脸庞,侍女仆人及士兵围着篝火欢快跳起舞蹈,冬不拉,羊皮鼓击荡着人心摇摇欲试。  公主一时性起,禁不住加入舞蹈的人群里,珠履轻挪,翩若蝶飞,像一个舞蹈的精灵娇娇袅袅而又热情奔放。  骆绍轩正看的入迷,猛然间被人推到舞池里,有人喊:“骆都尉一起跳吧!”骆绍轩尴尬立在当中:“我不会的。”  他想走回围观的人群里,结果又被人推搡出来,这时公主旋着舞步向他伸出手,他只好踩着零乱的脚步拙劣地跟着公主学跳着。很快,他就掌握舞蹈的技巧和基本要领,随着音乐节奏手舞足蹈起来。  舞到兴起,公主用她甜美的嗓音唱起歌来:  是谁把这里的草原染绿  是谁让这里的花儿绽放  是那醉人的春风  是那热情的太阳  远方的人啊  无论你来自何方  心灵是否忧伤  痴情的人要用醇美的香茶  为你洗净一路铅华  骆绍轩接过歌声继续唱道:  从没有见过这么蓝的天  从没有看见这么绿的海  百灵鸟在前方歌唱  带我到这人间天堂  流浪的人啊  踏破戈壁荒滩  走过绿水千山  捧起黄沙追赶那西斜的太阳  去寻找梦里的家乡  草原上,骆绍轩与公主按辔同行,不时说一两句话,公主抿唇微笑,艳若云霞。  小河边,马踏河水溅湿两人衣裳,笑语喧哗。  罗布泊湖里,轻舟荡漾,两人欢声笑语,惊起沙鸥一片。  胡杨林里,骆绍轩腾挪闪跃,舞刀弄枪。公主笑得心花怒放,娇艳芬芳。
  十四  一层层,一行行雅丹地貌的土台如古堡,似巨兽矗立在荒凉的大漠上,阳光在其之间静静移动,忽明忽暗,显得诡谲而神秘,给人一种压抑而恐怖的气息。  骆绍轩护送公主一行人穿行之中,如一条溪流在土台间蜿蜒。  公主撩起面纱对骆绍轩说:“ 骆都尉,如果你喜欢一个人会对他做什么?”  “这要看她是否喜欢我?她不喜欢我,一厢情愿的牺牲到头来感动不了别人,只会伤害自己。”  “你有没有喜爱的人?”公主又问。  “多了,不知你问哪一个?”  “最最喜爱的那个。”  “我娘。”骆绍轩非常肯定地说。  “没有一个姑娘?”  “有啊!公主你!”  “我?”  “公主谁不喜爱,全楼兰的人对你都心存爱恋。公主你真幸福,你可以选择爱或不爱我们,而我们只能选择爱或者更爱你。”  “你把我说成神了。”  “神有你可爱吗?神看不见,你却活生生在人们的眼前。”  “越说越不像话了。”公主嗔怒。  “真的,你可以问每一个人,还有这匹马。”骆绍轩拍拍马脖子。  “马又不会说话。”  “真正的爱语言是不能表达的。骆驼不流泪是因为它知道水的珍贵,人的爱是因为来之不易而珍惜。”  “你这是人话还是马话?”公主窃笑。  “马也是这么想的。”  四目对视,两人心照不宣的笑了。  转过一座高大的土台,迎面而来的是更为狭窄的通道。形状怪异的土台像一只只拦路虎,虎视眈眈地看着这队人马在眼皮底下穿行。猛然间一阵冷风袭来,伴着风啸飞来几支利箭,前面的士兵还来不及反应就坠马落地,人群一阵慌乱,士兵马上围成一圈保护公主。骆绍轩拔出长剑,警惕观察四周。  一群蒙面黑衣人手持利刃从土台后、地上(埋伏于土里)冲杀过来。骆绍轩大喊一声:“保护公主!”纵身跳下马背,杀入敌群中,剑光所到之处,削肉切骨,血花飞溅。  伏击的黑衣人个个武艺精练,刀疾刃利。在一片厮杀中,一些士兵倒在血泊里。  骆绍轩左劈右砍,杀敌无数,无奈顾左难顾右。一伙黑衣人缠住他围攻,另一群黑衣人欲挟持公主。骆绍轩抽身回护公主,冷不防被一暗箭射中肩胛。在这危急时刻,只听一阵琵琶琴声响起,随着琴声一排飞镖射向黑衣敌人。  仙女紫芸怀抱琵琶从天而降。黑衣敌人又掉头杀向紫芸,只见剑光闪耀,剑星如雨,一会儿时光,黑衣敌人被杀所剩无几,其余几个见事不妙逃奔而去。  骆绍轩忍着伤痛,奋力护佑公主。公主已吓得惊魂未定,被侍女紧紧参扶。  骆绍轩来到紫芸面前抱拳感谢:“多谢姑娘相救,我和公主感激不尽!”  紫芸望着他的箭伤,说:“伤的不重吧?”  “不碍事。”  “好好保重自己,他日还会再见。”紫芸说完就转身离去。  骆绍轩望着她的背影,凝惑万分。
  十五  匈奴帐营里,侍女护卫帮女巫脱下黑缁衣,一个侍女端茶过来,被她一把打翻,她狂怒得如一只母狼,怒目圆睁,咬牙切齿:“又是这个臭娘们,几次坏我大事。我要把她活刮了,切成碎片,喂我的大鸟。”  侍女诚惶诚恐,噤若寒蝉。  营房里,骆绍轩斜躺在床上,公主阿尔古丽亲自为他换药包扎。  骆绍轩说:“怎么能烦劳公主亲自动手呢!下官实在担待不起。”  公主缠着纱布说:“我扎的不好,弄疼你了吧?”  骆绍轩挥着另一只手:“没有,没有。公主以后千万不要做这事,别人知道有损公主的身份。”  “你是为我受得伤,我应该做的。”  “保护公主是我的职责,这次让公主受惊了,下官无能,还差点没了命。如果我死了,我……”  公主用手捂住他的嘴说:“你死了,我也只有死,别无选择,你愿意我落入抢匪的手中吗?”  “好在有个姑娘出手相救!”  “你认识她?”  “不认得,但觉得眼熟,好象在哪见过?”  “他们是些什么人?是沙匪吗?”  “应该不是,沙匪没必要蒙脸,做匪也有做匪的尊严。”  “那你的尊严呢?”  “我的尊严是保护公主呀!不能让她受一点点伤害。”  公主轻抚着骆绍轩的胸口,深情地说:“你会保护我一生吗?”然后也轻轻躺了下来,依偎在骆绍轩的身边。  “需要的话,我一生保护你,用我的生命。”  “我要你保护我一辈子。”公主轻微喘息着,吐气如兰。  骆绍轩几次伸手想把阿尔古丽揽入怀里,但都放弃了。他知道这是公主,怎敢轻举妄动。而多情的公主睁着迷人的双眼,凝视着他,那眼里燃烧着热火,要把人溶化。骆绍轩假装没在意,侧过头去。  “国王驾到!”门外传来护卫喊声。阿尔古丽惊慌得从床上滚下来,急快爬起来清理衣服发型。  门开了,国王大步来到骆绍轩床边,骆绍轩撑起身要行礼。国王摆摆手说:“骆都尉受苦了。”  骆绍轩愧疚地说:“下官没有保护好公主,下官有罪,请国王处罚。”  “骆都尉已经尽力,还受此重伤,何罪之有?伤势不要紧吧?”  “还好,没伤到重要地方。”  “以后要多加小心。经探子报告,有可能是匈奴人干的。”  “我也是这样认为。”  “匈奴人开始行动了,看来事情很严重,必须加强楼兰周边巡查。你安心养伤,这些事就不要操心了,让吐木尔去做。”  “谢国王的关心!”  “好好养伤。”国王回头对公主说:“阿尔古丽,我们回去,让骆都尉安心休养。”  公主嘟着嘴不情愿地与国王一起走出去,到门口又转过身来回望,依恋不舍地说:“我明天再来看你!”  国王刚走,库尔泰心急火燎闯了进来,后面跟着小女孩阿依娜。“骆兄,一听说你受伤,我这就急着来了。”  骆绍轩说:“没事,小伤。”  库尔泰看了骆绍轩包扎的伤口布带,笑了说:“我就知道凭骆兄的武艺,最多是小伤,不会出大事。”  骆绍轩用没受伤的手拉着阿依娜说:“阿依娜,你干爸没亏待你吧?”  阿依娜俏皮地说:“骆叔叔,干爸对我可好了。他给我卖了新衣服,你看,漂亮不?”  “漂亮,他要是欺负你,跟我说,我来收拾他。”  骆绍轩又对库尔泰说:“唉!这段时间你们去哪了?”  库尔泰说:“噢!我们去了一趟和阗,做了一次买卖。我特地给你带了一样东西。阿依娜,把那东西给骆叔叔。”  阿依娜变戏法式地拿出一个小盒子。  库尔泰打开拿出一块玉佩:“这是上等的和阗玉,非常稀有,留作纪念。你要是有喜爱的姑娘,也可作为定情物!”  “你还是留给自己送哪个姑娘吧!”  “你拿着。”库尔泰把玉佩强塞进骆绍轩手里。“一般人不配它,配它的人又寥寥无几,否则就是浪费了这玉的圣洁,譬如我。”  “你鄙视自己?”  “鄙视我的人多了,我算老几,只不过稍微有两个钱,另外还有你这个朋友。”  “你这样说,和你做朋友,我都不知道是深感荣幸还是深入污泥了。哈哈!”  库尔泰有些惋惜地说:“骆兄,好好养伤,我们要走了。有一批货要赶往波斯。等下一次回来再见面,我们再叙旧情。”  “阿依娜跟你去吗?”  “那当然,还留给你呀?你现在还要别人照顾。这小姑娘很乖巧,我现在舍不得她了.”  骆绍轩握着库尔泰的手语重心长地说:“一路多保重!”  阿依娜乖巧地说:“骆叔叔,我们还回来看你,到时候你的伤就好了,可以带我去罗布泊玩吗?”  骆绍轩迟疑一下说:“好的,到时候,叔叔一定带你去。”
  十六  沙漠胡杨林里,吐木尔将军带领一队士兵巡查,远远地有几只羚羊在树林间食草、游荡。一个士兵说:“将军,你看羚羊。”吐木尔从一士兵手里接过弓箭笑道:“想不到今天还能尝尝野味。弟兄们,包操过去。”  羚羊见一群人马奔来,惊慌四处逃窜。吐木尔弯弓搭箭,弓弦响过,一只羚羊中箭倒地,四脚抽搐着。吐木尔赶马上前,锁定一只肥壮的羚羊紧追不放。羚羊左闪右跳 ,一眨眼,钻进一片稠密的树林里。吐木尔也不管后面有没有士兵跟上,一头扎进林里。树林越来越密,羚羊早已不见踪影。吐木尔仍不放弃,在树林里寻觅。忽然,眼前一亮,一块开阔地耀入眼底。灿烂阳光下,一个美丽女郎坐在草坪上。  吐木尔揉揉眼睛,确定没有看花眼,又四周观察一番,见没有任何动静,才跳下马走过去。  吐木尔围着女郎转了一圈问道:“你是谁?一个人为何在这里?”  女巫故作娇态地说:“我在等一个人,等一个郁闷的人。”  “那人是谁?在哪?”  “他已经来了,就在眼前。”  “在哪?出来!”吐木尔拔出了腰刀,眼扫四周。  “就是你呀!”女巫嘿嘿直笑。  “我?你等我干什么?”  “为你解忧祛闷呀!”女巫眼眉一挑。  “笑话,我何来忧闷?”  “将军何必自欺欺人,公主阿尔古丽的心已被人摘去,你不想要回来?”  “你到底是什么人?”  “我是什么人无所谓,将军可是一个举足轻重的人。谁不知道将军是个英勇善战、纵横沙场的旷世英才。”  “你不必这样吹捧人,会使人迷路的。”  “迷途知返,将军乃英明人士,却误入歧途。放弃自己的前程不去追求,难道只做一个碌碌无为的人。”  “有追求就能实现吗?命运有时候并不能掌握自己手上。”  “将军不是一个坚定自己信念的人。你来,我给你测测你命运。”女巫伸出手,肩上的披巾滑落下来,露出白皙的肌肤。  吐木尔迟疑地蹲下身,伸出左手。女巫闭着眼睛,一手托着吐木尔的手背,另一只手在他手心上比划着,口里念念有词。叽哩咕噜念了一阵,女巫睁开眼说:“神说,将军命里可以娶上心爱的公主,还能做上国王的宝座。但现在不可能了。”  “这是为什么?”  “你心里比我清楚。”  “那,有办法挽救吗?”  “有,那就是让他去死,让他消失。公主的心就会回到你身边,你的愿望就能实现。我曾想帮你,可几次都没有成功,就靠你自己了。”  “你是什么人?叫我怎么相信你的话?”  “你摸摸我的心,就知道我的话是真是假?”女巫拉住吐木尔的手往自己的胸口按。  吐木尔想收手,可已来不及。女巫的双眼发出蓝光,深深地吸引住他。吐木尔魂不守舍,已经控制不住自己,一把抱住女巫。女巫身子一抖,披巾全部落地。吐木尔疯狂吻着女巫迷人的嘴唇,两人翻滚在草地上。
  本子写的不错  仙女出现的有点突兀  导致人物有所凭借  降低了悬疑性
  谢谢shuhanmoon的指点,仙女的来龙去脉到后面会有个交待,也是这个本子的精彩一部分。
  十七  清澈的孔雀河无声流淌,碧绿的草原在微风里散发着清香。骆绍轩信马由缰,漫无目的随意游荡。  遥远的雪山映衬在蓝天下分外清晰,漂浮的白云静静移动,像是在聆听什么。是乐曲,琵琶弹奏的乐曲。拨动的旋律,仿佛珍珠撒入玉盘,清脆悦耳。  骆绍轩寻着琵琶声打马过去,他看见仙女紫芸坐在一棵胡杨树上,陶醉地扶弄琵琶。纤纤玉指拨动琴弦,铮铮乐曲散向四野。  紫芸弹着弹着尽飘飞起来,她用各种姿态弹奏着,到后来把琵琶放在背上边舞边弹。  骆绍轩看的是目瞪口呆,听的是如痴如醉。一曲完毕,紫芸又落回树上,怀抱琵琶半掩脸。骆绍轩回过神来不忘再表感谢:“多谢姑娘上次相救!想不到姑娘尽能弹奏如此美妙乐曲,令人心清气朗。”  紫芸不理他的话,问:“伤好了?”  “差不多了。呆在房间太久出来遛遛。”骆绍轩昂起头四处瞭望。“上次相救没问姑娘芳名,被救之人竟不知救人姓名,实在惭愧。”  “就叫我紫芸好了。”  “紫芸姑娘?”  “你知道自己从何而来吗?”  “我一直为此事百思不解,请紫芸姑娘指点。”  “楼兰城将要成为一片废墟。你从遥远的过去而来,是来拯救楼兰的。”  “我?我一人能拯救楼兰?”  “还有我!”  “你我两人,这不是开玩笑吧?”  “这是天意,你我注定的天意,谁也无法改变。”  “保护楼兰是我的职责,那怕流血牺牲也在所不惜。如果楼兰注定会成为废城,那也是天意,天意又怎能违背。”  “楼兰存亡有他的天意,而你我拯救楼兰却是天意的使命。成也好,败也好,都难以绕过去。”  “我不在乎这些,我只知道自己该做的事,就努力去完成。既然我与楼兰有不解之缘,那也是上天的安排,我会很珍惜这份缘的。”  “楼兰很快就有一场劫难,匈奴人就要来了,你有何打算?”  “尽我所能,保护楼兰。”  “好吧!祝你好运!”紫芸转身就走,骆绍轩拉着她的衣裙问:“我们还会再见面吗?”  “你需要的时候,我就会在你身旁。”  “你现在要去哪里?”  “到该去的地方去。”紫芸说完就已消失于树林里。  骆绍轩拍着马脖子问:“宝马,宝马,驰骋天下,你知道她是谁吗?我是不是从遥远的过去来的?”  宝马摇摇头又点点头。
  写的很不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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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十八  国王宫殿内,一名匈奴使者站立殿中,摆着一副傲慢的姿态,两眼朝天,目中无人。  国王看完使信,对匈奴使者说:“请使者回去告诉单于,要我楼兰臣服于匈奴,就算我同意,我的臣民恐怕也不会接受。楼兰历来与你们不曾结怨,一直井水不犯河水,相平共处。我希望永远保持这种关系。”  使者颐指气使地说:“你们楼兰区区小国,只有在我强大的匈奴国的庇护下,才能得到安宁,免遭外族侵扰。请国王明智,……”  “你们这不就是外族侵扰吗?楼兰国不需要任何人的庇护,更不接受任何人的侵扰,如果你们非要强制于人,那只有干戈相见。”  “好,到时候你们不要后悔。我匈奴彪悍的铁骑一到,你们楼兰顷刻成为一座废城。”  “客人来了我们有美酒,豺狼来了我们有利剑。送客!”国王一声令下,俩士兵夹着匈奴使者往殿外走,使者挣扎着喊叫:“你们会后悔的!”  十九  匈奴的铁骑踏起漫天黄沙向楼兰进发,长长的队伍像一条黑蛇在沙漠上游弋。阿布勒趾高气扬指挥匈奴兵前进,一个都尉问他:“将军,我们一万骑兵能拿下楼兰吗?”  阿布勒目无一切地说:“一个弹丸之地,不用吹灰之力就把它夷为平地。等着到楼兰喝酒庆功吧!哈哈!”  楼兰城里演兵场,旌旗猎猎,战鼓雷鸣。士兵们披盔戴甲,整齐排着方队,气势威武。吐木尔打马巡视一圈,回到军队前列。骆绍轩和其他都尉分列两旁。  国王和大臣们登上点将台,雪白的发须迎风飘扬。他目视一番他的将士,声如洪钟地说:“将士们!我的子民们!楼兰就要迎来最危难的时刻,匈奴人就要来了。我们惧怕吗?”  “不怕!”将士们呼喊震天。  “将士们!有危难,才能显示出我们的信心和勇气。一个人,一个国家,都应有自己的尊严和荣誉。报效国家,维护尊严,是每一个人的使命。我们决不成为匈奴人的奴隶而失去自己的尊严。为楼兰,为尊严,为荣誉,用手中的武器奋勇杀敌,誓死保卫我们的家园!”  “国王万岁!国王万岁!誓死保卫楼兰!”军队里呼喊声此起彼伏,撼天动地。  骆绍轩来到台下,拱手请命:“国王陛下,我愿带一千余人埋伏于城外,匈奴人到来,我们内外攻击,定能击破匈奴,大获全胜。”  “好!骆都尉小心行事。”国王点头应许。  “是,陛下。”骆绍轩带领一队精兵往城外飞驰奔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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