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元里常熟晚上兼职有兼职么,你董滴

你好,我在网上遇见兼职骗钱的骗子,可以把他黑了吗?_百度知道
你好,我在网上遇见兼职骗钱的骗子,可以把他黑了吗?
我有更好的答案
我也被骗过
百度投诉没有用
是啊,你在网上是碰到什么样的骗子了
当然你的有证据才行
骗子还有兼职的???
是的,新闻也有报道了,就是你找兼职,他给你刷单
看你会不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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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人知道半壁店村内有个兼职招聘么收藏
不知道 你去问问不得了
你是说中介吗?
哥哥,z请射在k我的,脸蛋上
你是要找兼职么,你是住城区么
我诚心要交朋友你要的,我给
半壁店。。。挨着昌平那边?那边种果园采摘类的的多。要么就是回迁房,但是那个都是建筑那边自己带的人啊。
我有兼职,你做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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为兴趣而生,贴吧更懂你。或在三元里古庙周围三公里范围内,你能数出哪些耳熟能详的名字?当然了,是个广州人都知道,广园西路,瑶台,三元里大街,迦南服装城,再往大一些,我说几个地名,你肯定也知道,往东,登峰酒店,小北路,往北,永泰村,元下田,往西,中山八路,再往西,过珠江大桥,那是佛山地头了,没关系,广佛同城嘛,对,南海的黄岐镇。你知道这一大片范围内有多少黑人吗?二十万?五十万?七十万?抱歉,我也不知道,没人知道,政府也不会知道的,公安局派出所,他们才懒得管呢,不是管不过来,是根本就管不了。为什么?不为什么,就是管不了。
那些黑人一到中国来,就把护照撕了,成了一个名副其实的“黑人”,没有身份,没有姓名,没有住址,一间十几平米的房子可以挤十几个乃至几十个黑人,他们靠什么生活?天知道,可能做生意吧,十几块钱乃至几块钱的衣服,倒到非洲去,非洲是没有工业的,东西便宜,那边的东西倒过来,有呀,土特产,譬如非洲人爱吃的木薯,咱们不吃,这里非洲人多呀,他们吃,满大街都是这种人,貌似做生意的人,熙熙攘攘,皆为利往。
我们就是在这里面寻找目标,我们的目标是靠别的东西生活的,你知道的了,鸦片、海洛因、可卡因、大麻。摇头丸?兴奋剂?那是派出所公安局管的。毒贩把毒品——高纯度的那种,譬如说海洛因——拿到三元里,谁都知道这里是个集散地,现在的广州跟当年的曼谷一样有名了,至于你信不信,反正我是信了。这些毒品还要整理、掺杂东西进去,然后分装,这才走进大街小巷,我们手里露出去一包东西,一旦流入三元里,咱们就姑且说它是市场吧,一到三元里市场,就分化成了一千乃至几千包了,那就是一千个乃至几千个案子了,嘿嘿,那就够地方公安忙乎一阵子的了,这话不是我说的啊,是地方公安说的,他们跟我们座谈,就爱说这句话,表面上是在恭维我们,实际上话里带刺,听话听音,你听出来了吧?咱们又不是水闸,水闸也不能滴水不露呀?天天露,谁知道走了多少。都给我们堵在国门之外,他们吃什么?在国际毒品市场上,广州可不是浪得虚名的。
靠我们这几丁人,那怎么可能管得住?真要管,也管得住,看上头怎么看了。就说三元里和黄岐,基本上可以说是城中城,国中国了,这话不好听,上头不爱听,但是事实。至于你信不信,反正我是信了。里面有好多村子,早就给街道除名了,管不了呀,油泼不进,水滴不进,中国的事就这样,管不了就不管,管得了就拼命管,管死你。
你在别的地方住酒店,要登记身份证件,一个也不能少,在这里,十块钱一个人,随便住,管你是谁?有钱就行。六百块钱租一个套间,二房一厅,你说可以住多少人?当然不光是黑皮肤,也有黄皮肤,这是一个链条,缺哪一个环节也不行,我天天在街上走,经常看到黄皮肤的中国女人,天知道是情人还是佣人,推着儿童车,车上坐着个孩子,有时两个,双胞胎或者一大一小,一看就知道是黄皮肤和黑皮肤杂交的种。你说这些孩子将来怎么办?凉拌。
刚才你看到古庙了,这里往左。前面就是著名的皮具城。一家连一家,真是名副其实的城啊。还有服装城,小商品城,你可能听说过义乌,听说过汉正街,跟这儿比,那是小巫见大巫了。这一片地方你可别小看,你以为天河是商业街,广州最旺的地方?错,这里才是商业旺地,是当代“丝绸之路”的起点,每天每天,肩挑人扛,小车推,络绎不绝,有多少东西流向全国各地,流向遥远的非洲,伴随这些日用品进来出去的还有那些白色的幽灵,那更是一条四通八达的天路。
给你讲几个数字,比较枯燥,但有说服力。全球有170个国家和地区涉及毒品贩运问题,有130个国家和地区存在毒品消费问题,全球每年毒品消费总额达8000亿美元以上,相当于世界贸易总额的13%,全球吸毒人数超过两亿人,每年有10万人因吸毒而死亡,有1000万人因吸毒而丧失劳动能力。
前面掉头左转,从大金钟路进去,我回趟家。我已经三天没换衣服了。儿子三岁了,我妈在帮忙带,老婆哪有空带呀,她也要上班,咱们科八个办案的,小孩大都在一到三岁之间。不是加班就是备勤,每天能看小孩一面就算不错了。越是节假日越忙,案子多呀,那些黑人精得很,都是中国通了,人多好搞事,浑水好摸鱼。中秋前后三天,加上疑似的,一共八个案子,你说恐怖不?
我就住在永泰村旁边,这里早先就是黑人聚居地,黑人成群结队,满市场满村子里转悠,小孩子见到都怕。现在还有黑人住,我儿子见到都怕。有黑人小孩,大人不让跟中国小孩玩,他们当然喜欢。我儿子也怕黑人小孩,我就说,不怕,就是皮肤颜色不同。还是怕,躲得远远的。
你按下那个按扭,拿个停车卡,半小时内免费。这个小区还不错吧,环境好,又便宜,现在才卖到一万几,挨白云山的房子,去哪里找呀。你把车停好,上去坐会儿,喝杯茶。家里没人,老婆在民航,也是警察,今天夜班,老娘带孙子回自己家了。这里是儿子的家,分得可清了。哈哈。
一辆奥迪A6挡在车库门口,司机是个光头的靓仔,穿一件花衬衣,戴个墨镜,他把车窗摇下,咧开嘴喊:伟哥。
大伟“靠”一声,说,出去呀?光头说,伟哥,这么早回来,少见呀。伟哥挥手说,快走快走。奥迪一脚油门开走了,大伟扬手赶灰尘,说,村民,吃红利的。我说,也住在这里呀?大伟说,想不明白吧?你知道他做什么工作?你想不到的,代驾。我一喝多了就给他电话,他就打的过去,便宜得很,就是一个来回的士费。
大伟开了门,从门后拣了双拖鞋换上,却说,不用换鞋,随便坐。董峤在沙发上坐下。大伟也不问他意见,泡了两杯速溶咖啡,一杯放他面前,一杯自己捧着喝。董峤拿起杯子,看着走廊里的那堵白墙,白石灰掉了一块,露出灰色的墙体,形状就像一条丰腴的毛毛虫,正在一片白色里爬行。
大伟说,告诉你一个真理,千万不要找朋友装修房子。你过来看看,房间所有地板都重新铺了一遍,你看看这磁砖中间的缝隙,可以放进一个手指头,你再跟客厅比一比,还有这墙,都起泡了,显然没做防水,还有大衣柜,后面就是一张纸,再看这柜门,这哪叫推拉门?简直就是牢门,关上就不要指望打开,打开就不要指望关上,这都是朋友祸害的,你甚至连讲理的地方都找不到。他可以不负任何责任,到后来他甚至理都不理你。
大伟冲了凉出来,董峤面前的杯子已经空了。大伟说,咖啡就不喝了吧,喝功夫茶。董峤伸手看表。大伟说,不急,偷得浮生半日闲。于是就开始烧水,洗茶具。手忙着,嘴却没闲着。
刚才说到哪里了?千万不要找朋友装修房子。不对,黑人小孩。黑人小孩就不说了。还是说毒品。
这样说吧,如果你像孙悟空一样脚踏云端,从天空中俯瞰大地。这时候你会看到地面上若干场景,貌似毫不相干的几个场景。
白云机场,一架国际航班降落了,ET606,亚的斯亚贝巴-曼谷-广州,众多乘客里有两个白人,正从飞机的舷梯往下走。贝丽娅走在前面,后面隔了五个人,是穿着黑色西装的卢卡斯。不要以为他们是同伙,他们根本就不认识,但这并不表示他们没有关系,我说的关系不是普通的那种关系,譬如同为白种人,同为利日利亚人,不是,他们的共同点就是骡子,尽管素昧平生,但可能受雇于同一个老板,就是同一个上家,甚至可能同一个下家,就是在国内有相同的接货人,当然更多的时候是不同的上家和不同的下家。这种情况就是我们常说的“蚂蚁搬家”,像贝丽娅和卢卡斯这样的骡子就是一只只蚂蚁。他们就像蚂蚁王国一样,有一个像金字塔一样的庞大的组织,分工明细,计划周密,层出不穷,前赴后继,永不停息。
机场到达大厅5号门前,一辆海关班车嘎地一声停了下来,车尾蹿出一股袅袅腾腾的黑烟。何开源和韩瑛一前一后下了车。何开源很夸张地打了个哈欠,他伸出右手去遮掩,顺手摸了下鼻子,又揉了揉眼睛,眼睛又涩又痒,眼珠红得像两只樱桃。韩瑛脸色也不好,眼圈像两块黑煤,一大早就戴上了墨镜。两人都没精打采,一路走着,接替着打着哈欠。
石牌西路一如既往地繁忙,一辆五菱小货车从南往北逆向行驶,导致交通拥堵,喇叭声响成一片。我和老金的车堵在南面入口,剩下几十步路,你就是过不去,老金一个劲地骂娘,我则一支接一支地抽烟。海欣街的东尽头,周局长的小车也是寸步难行。局里九点有一个紧急会议,他已经迟到了。他叹了口气,拉开车门,提着公文包,小跑着往台阶上爬。
京珠高速钟落潭出口,你能看到一辆灰色的中巴车刚出收费站,中巴过了拐弯道,慢慢加速,他们的目的地是广州白云机场。坐上一共坐了八个人,五男三女,他们属于一个代号叫“K-9”的组织。一条名叫“布吉”的拉布拉多犬坐在后排,旁边是它的主人李惠,他们像一对热恋中的情人一样相互蹭着脸。
三元里街一栋老式居民楼前,房东刘成恩左手夹着一根广州双喜,右手抓着一只煎饼,边走边吃着。房客朱小姐迎面走来,薄薄的两片红唇裂开一条缝,吐出一声招呼:早。刘成恩赶紧把左手的烟屁股扔了,像赶苍蝇一样挥了下手。
公安宿舍这会儿比较安静,杨正豪一路走过居然没碰到一个同事,他一身休闲打扮,上身白色T恤,下身牛仔短裤,脚上运动鞋,今天补休,准备去白云山转上半天。门卫老胡照例咧开大嘴跟他打招呼:哎呀,杨队长,今天休息呀!难得啊,难得。杨正豪啊啊两声,算是回应。老胡还没完,这是要去爬山是吧?好呀,好呀,山上空气好啊。
何开源和韩瑛这天状态都不好,何开源因为女儿高烧不退已经三天没合眼了,他感觉除了神志还清醒着,身体和器官都像失去了知觉。韩瑛连着两天失眠,走路都感觉头重脚轻。两人站在通道上,看着蜂拥而来的人流,竟然有种无所适从的感觉。贝丽娅和卢卡斯就在人流里,尽管是从重点区域过来的旅客,但因为是白人,通道上的海关人员都放松了警惕,包括韩瑛和何开源。
两个白人都是第一次来中国,但对白云机场并不陌生,此前的近两个月时间里他们一直在接受全封闭的训练,包括如何应对海关人员、如何察言观色、如何选择通道,还有就是反复看白云机场的录像,机场的每条通道、每个海关关员、甚至大部分广告牌他们都了然于心。不过今天的情况有些不同,通道上除了录像里见到过的那些海关关员,那些熟面孔,还有几个生面孔,其中一个年轻漂亮的女关员手里还牵着一条拉布拉多犬。看到美女牵着缉毒犬在人流中穿行,缉毒犬吸溜着鼻子嗅来嗅去,贝丽娅有些紧张,她本能地往旁边躲了躲,从一堆看热闹的人群里挤了出来,趁着现场瞬间的混乱走向绿色通道。没有人拦她,甚至都没有人注意到她,贝丽娅走出老远才回头看了一眼,关口乱腾腾的,那条犬正在同机的那个白人腿上嗅来嗅去。她嘴角挂着一丝浅笑,匆匆出了大厅。
看到缉毒犬一步步靠近,卢卡斯紧张起来,一股热流从肛门喷射而出。布吉立即向他走来,围着他嗅来嗅去。卢卡斯赶紧往人群里挤,布吉却如影随形,亦步亦趋,围着他转了两圈,卢卡斯一时手足无措,呆呆地站立着,眼睛慌乱地在李惠脸上扫来扫去。布吉又嗅了一圈,挨着卢卡斯的腿坐了下来。
李惠看到这个熟悉的信号,立即喊何开源过来。
何开源把卢卡斯请进了问讯室。卢卡斯的行李很简单,一个帆布旅行背包,里面装着几件换洗衣服,几样日用品,现金不多,三百美元,没有发现回程机票,也没有酒店房卡或名片。不像一只骡子。何开源例行地检查了身体,开始询问。
来中国干什么?
有人接站吗?
在广州还有朋友啊?
准备何时回国?
等见到朋友才定。
何开源抬头看了看李惠,那眼光很明白就是一个疑问:是不是缉毒犬搞错了?李惠摇头说,不可能,我相信我的犬,肯定在什么地方藏着,你们再仔细查查。韩瑛这时走到问询室门口,跟卢卡斯对了下眼神,从他眼里看到了犹疑和躲避,她本能地感觉这人有问题。
何开源指挥武警把卢卡斯带到X光机检查室。检查发现,卢卡斯的胃和直肠里有很多颗粒状物体。
李惠把几个同事都请到了检查室,她看到田处长一脸的激动,其他几人也都兴奋莫名。利用缉毒犬查获体内藏毒,这还是第一回呢。
何开源把缉私分局的老张和小郑请了过来,办理移交。老张不敢怠慢,立即通知缉毒科。金昌平和吴大伟立即赶了过来。
老金和大伟审案时李惠坐在一边旁听。她心里有个疑团待解。
大伟主审,小郑翻译,老张记录,老金察言观色。
“知道为什么要把你请到这里吗?”
“不知道啊,我一个游客,循规蹈矩,不偷不抢,无缘无故被你们带到这里来了,我正要讨一个说法呢。”
蛮像一个中国通,大家都笑了,连李惠也掩着嘴,只有大伟铁青着脸。
“你以前来过中国吗?”
“这是第一次。”
“来中国干吗呀?”
“旅游啊。”
“第一次来中国,不参加旅行团,也不懂中文,你是怎么安排你的旅游计划的?”
&“我朋友会来机场接我,然后做出安排。”
大伟黑着脸,眼睛死死地盯着卢卡斯,卢卡斯显得有些慌乱,他把目光挪开了。
“你朋友怎么和你联系?”
“等我出了机场,他就会给我打电话。”
“你朋友来电话了吗?”
“没有。”
卢卡斯瞥了一眼放在桌上的手机。
“你怎么解释你肚子里的那些颗粒状物体?”
我也不知道。”
卢卡斯低下头,躲开大伟刀子一样的锐利目光。
“我在夜总会喝醉了,不记得发生了什么事。隐约记得一起喝酒的朋友让我吞下了一些东西,说是能让我很快赚到钱。”
“为什么一开始你不交代?”
“我真的不知道那些东西是什么。他们只是说,如果我帮了他们,等我回国后会给我1000美元作为报酬。”
“带点东西就有那么高的报酬,还要用如此隐秘的方法逃避海关的检查,你心里就没有疑问吗?你觉得那些东西可能是什么?”大伟提高了声音和语速,咄咄逼人,不让卢卡斯有喘息的机会。
“嗯……我说不好……我隐约听到他们提到毒品。不过我自己从来没有接触过那些东西”。
大伟看到卢卡斯额头雾气蒸腾,汗珠一粒粒冒了出来,正酝酿着地往下流淌。
大伟伸手向老张要烟,出来走得急,把烟丢在办公桌上了。老张掏出五叶神,倒出四支,一个男人一支,自己嘴巴里叼一支,又替大家点着火。他吸了口烟,才看着李惠说,不好意思。李惠说,抽吧。
大伟吐了口浓烟,看着卢卡斯说,抽不?卢卡斯说,想抽。大伟就看着老张。老张瞅一眼老金,又瞅一眼李惠,从烟盒里拣出一根,递给卢卡斯,又凑近去替他点着火。
大伟又吐了口浓烟,抬腕看了看表,双眼死盯着卢卡斯。
“卢卡斯,从你下飞机到现在,已经过了三个小时,如果你肚子里那些东西是毒品,你就离死亡仅一步之遥了。缉毒犬能从你放的一个臭屁里闻到毒品的味道,这说明什么?说明你肚子里的胶囊已经破裂了,你随时有生命危险。”
卢卡斯额头上的汗珠一粒粒滚落下地,脸上血色上涌,他嘘了口气,承认吞服了毒品胶囊。
接下来就是竹筒倒豆子了。卢卡斯承认不仅吞服了大量毒品胶囊,还从肛门塞进去几十粒胶囊。李惠心想,布吉闻出的味道大概就来自肛门里那些毒品吧。
大伟还不罢休,他把黑脸收起来了,挤出一丝笑容,皮笑肉不笑地看着卢卡斯。
“你的胃口不小嘛,能吞那么多的胶囊,总共有多少,知道不?”
“有120粒”
“怎么那么肯定?”
“我们是按数量交货的,少一粒他们都不会付给我们报酬。”
“那你告诉我,你是怎么吞下这些东西的,从图像上看,每粒的个头还不小呢”
“其实吞咽的过程是很痛苦的。”
卢卡斯眉头紧锁,下意识地咽了一下口水,一脸的痛不欲生。
“他们让我仰面坐在椅子上,张开嘴。有人捏住我的脖子,把胶囊塞进了我的喉咙,让我往胃里吞。一开始我根本无法做到,他们就让我练习生吞小西红柿。不能嚼碎,整个往下生吞……”
卢卡斯用手抚摸着喉头,做吞咽的动作,脸部严重变形。
“西红柿比较软,好吞,真的胶囊硬得像石头。虽然有喝润滑油帮助吞咽,但我的喉咙就像裂开了,火辣辣地痛,我吞了一整天也没全部吞进去。后来只好从肛门塞,相比较而言,从肛门塞毒品稍微好受一点,后来甚至有些快感,尤其是在涂了润滑油的情况下。”
卢卡斯抬头看了看大伟,目光在众人脸上游走了一遍,又把头低下了。
“要在飞机上熬过七、八个小时,一路上不敢吃东西,更怕喝多了水,
怕要上厕所。”
卢卡斯尽管低着头,他痛苦的表情还是无法躲藏,他时不时挪一下屁股,一会儿向左,一会儿向右,好像还在忍受那种地狱般的煎熬。
&大伟看得心里不忍,无谓地问了一句:“你就不怕海关人员会检查到你?”
卢卡斯不再挪动屁股了,他甚至抬起头来,跟大伟对了下眼神。
“他们告诉我,东西在肚子里,海关人员发现不了。但当我看到狗时,我感到很紧张。加上一路总是坐着没有活动,肚子里非常的涨,一不小心,放了个屁。你们的狗在我身边坐了下来。”
李惠听到这里就抿着嘴笑。卢卡斯的话,无疑解开了她心中的疑团。根据常理,缉毒犬是无法嗅出从嘴里吞进体内的毒品的,除非从下体塞入毒品,如果毒品的包装比较简陋,出现渗漏,那么就更有可能被缉毒犬嗅到。
这么说来,卢卡斯因为不经意中排的这个“气”,让他侥幸通关的梦想成了泡影,却暂时挽救了他的小命。想到这里老金突然出了一身冷汗,他站了起来,走到门外打电话。
“周局啊,大件事呀,缉毒犬闻出了一个利日利亚籍白人体内藏毒,我担心毒品已经开始渗漏,要出人命啊。”
“那还等什么呀,赶紧送医院检查治疗,对毒贩也要实行人道主义,要确保他的生命不出危险。”
老金回身拉开询问室的门,对大伟说,赶紧送医院。
一上车,老金就逼着大伟给老戴打电话,让医院做好准备,不怕一万,就怕万一,毒贩要是死在我们手上,不大不小也是个国际纠纷。
大伟很配合,在电话里极尽夸张之能事,好像卢卡斯已经中毒昏迷了。车一到医院,直接就把人送进了急救室,老戴安排了一个老教授亲自检查。
结果很快出来了,毒品的确开始渗漏,但数量极微,没有生命危险,甚至可以让疑犯自主排毒。
于是就安排排毒,大伟留下来监视。卢卡斯拣了一条命,主动向大伟表示感谢。
大伟却面无表情地说,不用谢我,谢中国政府。
卢卡斯讨了个没趣,却看着大伟说,同一个航班上应该还有一个带毒的白人妇女。
大伟厉声说,怎么不早说?
卢卡斯说,我也不太肯定,也不知她的姓名和长相。
大伟急了,骂声我操,从床上一把扯起卢卡斯,问:有还是没有?卢卡斯说,肯定有这么个人,我是听喂我毒丸的那两个人聊天时说的,她的目的地也是广州。
大伟骂了声“草尼玛”,走到外面打电话。老金回了局里,他还得留在医院监视排毒,这事只能让分局老张去跟了。
老张立即去了现场,去民航调录像,去边防查过境记录,最后把目标锁定在贝丽娅身上。他把资料传给了大伟。大伟看着贝丽娅的照片,长发披肩,鹅蛋脸,皮肤白里透红,嘴角有些顽皮地往上翘,眼睛大大地,直愣愣盯着他看。
大伟跟贝丽娅对了下眼神,幽幽地说,丫头,你就听天由命吧。他拿出手机,翻出杨正豪的电话,连像片带资料一起发了过去。接着又给杨正豪打了个电话,讲了个大概。
杨正豪在那头直埋怨。大伟呀大伟,你让我怎么说你呀?你这算是咋回事儿啊?你让我查还是不查呀?大伟乐呵呵说,这是积阴德的事,你看着办吧。
杨正豪那会儿正在白云山顶上,脚下踩着摩天岭那块大石头。他挂了电话,盯着那个指示方向的木牌子,第一次疑惑箭头所指那个方向到底是不是北京。
大伟没想到真正难啃的骨头是在医院里。卢卡斯的苦难才开了个头,跟吞毒丸的困难相比,排毒一点也不轻松。吃香蕉、喝润滑油、吃泻药,所有能“滑肠”的办法,都在卢卡斯身上实验过了。他痛不欲生,几次撞墙寻死。头一周天天折腾,大伟蹲在监视室里就没睡过安稳觉,一个晚上要爬起来七八次,气得他直骂卢卡斯的祖宗,恨不得偷偷把他结果掉。
一直熬到第14天,卢卡斯终于把一粒白色的胶囊挤出了肛门。大伟戴着胶手套亲自从稀稀拉拉的便盆里挑出那粒胶囊,亮闪闪的,硬梆梆的,有一种金属的质感,他拿到水龙头下面冲洗了一下,还对着阳光瞅了老半天。卢卡斯远远地看着,竟然有一种成功的感觉。大伟这才如释重负地叹了一口长气,把胶囊用塑料纸包了里三层外三层,拿到监视室,放在床头,然后倒头就睡了过去。这一觉睡得可踏实了,整整睡足了五小时,一点也不担心卢卡斯撞墙自杀。
接下来排毒相对顺利,但最后一粒胶囊一直到第19天夜里才排出来。
韩瑛这天轮休,专门过来武警医院看稀奇。大伟让她把所有毒品收集起来,拿去称重,结果把大家都吓着了,净重2008克。
“乖乖,两公斤啊,他怎么吞下去的啊,就是吃饭也吃不了那么多啊?”
韩瑛夸张地吐出舌头,像一个傻大姐一样看着大伟,直到大伟作势去抓,她才把舌头缩回去。
董峤也把舌头伸了出来,他是听傻了。功夫茶已经泡不出味了,大伟要换茶叶,董峤赶紧制止,说喝不下了,肚子里全是茶,寡得慌,有没有点心吃啊?大伟起身去找饼干,在食品柜子里翻。董峤站起来走几步,边走边说,可不可以这么说,你们这是在打一场战争啊,一场看不见硝烟的战争,甚至可以说是,第三次鸦片战争。大伟把一包花生扔茶几上,大声说,靠,你可别乱戴高帽子。
桌子上的手机突然响了起来,《倩女幽魂》的调子,听得董峤汗毛直竖。大伟拿起手机接听,然后说,郑科的,出案子了,让我们赶紧过去。
上了车,大伟就抱怨说,真他妈邪乎,说有鬼还真有鬼。董峤说,什么情况?大伟不解释,说到了就知道了。
车上了华快二期,往西去,接着拐上机场高速往广州方向跑。董峤一看是奔三元里去了,显然不是机场的案子。
大伟把车停在一幢老式居民楼后面,董峤看见有两辆警车已经停在门口,周围全是警察。大伟下了车,直向一个穿警服的背影走过去,待那个背景转过身来,董峤认出是郑铁山。大伟却没跟郑铁山打招呼,而是把手伸向他身边一个警察。等董峤走近了,大伟介绍说,缉毒队杨队长。董峤伸出手说,您就是杨正豪呀,久仰。杨正豪伸手握住,疑惑道:咋回事儿?看样子我名气不小啊。大伟笑着说,这还用得着怀疑么?说着挤进了门洞里,又回转身向董峤招手:进来,进来。
董峤跟着大伟上了三楼,进了301房。这是一个一室一厅的套间,面积不大,屋内有些凌乱。家具很简单,一张长沙发,一张茶几,电视柜上有一台旧款的大彩电。东面靠墙放着一个冰柜,是超市里存放冷冻食品的那种卧柜。大伟走到冰柜前,静静地看着。董峤也走了过去,只瞅了一眼,立即掩鼻往阳台跑,趴在阳台狂吐不止。
女尸卷曲着,仰卧在冰柜里,乳房很大,软软地向身体两侧耷拉着,肚子正中被剖开了,肠子像一摊挂面一样流到了外边。披肩长发乱成了一团麻,嘴角依然上翘,却没有顽皮的味道,鼻子很尖,跟照片不太一样,脸似乎也比照片上圆一些。
杨正豪和郑铁山进来了。一左一右站在大伟身边。大伟有些疑惑地看着杨正豪。杨正豪说,别看我,我就一缉毒民警,不是神仙。大伟往卧室走,看到一张双人床,床单皱巴巴的,上面是密集的斑斑点点。一个写字台靠窗摆放着,旁边的衣柜门半开半掩,一侧的把手已经脱落。
杨正豪进了房间,指着床垫说,在床底下找到了一本护照和三百元美金,可以确定是你要找的那个人,贝丽娅。
贝丽娅的手机响了,她赶紧把肩上的背包拿下来,伸手到包里乱摸,好容易摸出手机,按下接听键。
你是不是站在五号门前面?
贝丽娅扭头看了看身后的门牌,确认说,是。她往前走了几步,四下里看,想找出电话里跟她讲英语的人。
你把左手举起来,摇一下。
贝丽娅举起左手,摇着。
好,你往左边看,那根柱子旁边,有一个穿白色T恤的年轻男人,看到没有?
贝丽娅紧张地向左看去,看到一个年轻的男人正向她招手。
是那个穿黑色西裤的年轻人吗?他正向我招手。
就是他,你跟着他走。
看到贝丽娅走了过来,年轻人却没等她,转身向马路边走去。他走到路边停着的一辆出租车旁边,站住了。
贝丽娅小跑了几步,微喘着走到出租车跟前,扬手说,嗨。年轻人不理她,一把拉开车后门,把贝丽娅往里推。贝丽娅抱怨说,不要推我,轻点。年轻人几乎同时挤进了后座,对司机说,快走。
贝丽娅的碎花裙子和小半边身子被年轻人压着了,她求助地看着他,一边往外拉扯着。年轻人粗鲁地抬起身子,伸手往左一推,把贝丽娅推开了。贝丽娅脑袋撞车门上了,惊叫了一声,伸手摸着脑门,叹了口气。
年轻男人一点也没有怜香惜玉的表示,闷声从包里扯出一件青色的女式西装,把这个穿上。贝丽娅听不懂中国话,却知道意思,她看了眼西装,说,我不穿,天气太热。年轻人也听不懂英语,却知道她的意思,握拳说,穿上。贝丽娅知道胳膊扭不过大腿,接过衣服,往身上套。
出租车已经出了收费站,往市内驶去,司机似乎知道目的地,一声不吭地开着车。贝丽娅调整了一下座姿,想坐得舒服些,他不敢看右边的年轻人,往左边窗外看,看沿路的风景,看滚滚的车流,一脸惊奇的表情。右边的年轻男人闭上眼睛睡觉,一会儿居然响起了鼾声。
出租车在三元里牌坊前停了下来,年轻男人才醒过来,看来他是真的困得不行。他从屁股口袋里摸出钱包,抽出三张,交给司机,拉开车门,往村里走去,贝丽娅赶紧下车,小跑着跟上去。
两人走在大街上,一前一后,周围都是人,村民、路人、游人,熙熙攘攘,贝丽娅有些紧张,寸步不离前面的年轻人。年轻人右拐走进了小巷子里,突然加快了步伐,像是担心后面有人跟踪,贝丽娅已经跟不上了,眼看着距离越拉越大,她扯着背包带子往前猛赶。小巷子人不多,沿途有个门脸就有人摆摊设点,卖日用品和吃的。贝丽娅肚子饿得不行,嗓子眼也干得直冒烟,只能强忍着,一边瞅着两边一边往前赶。
年轻男人在一栋老式楼房前停了下来,抬头往上看。这时铁门哐当一声开了,刘成恩走了出来,看着年轻人说,小强,看啥呢?小强有些不耐烦的样子,说,收数。贝丽娅刚好走到面前,对着刘成恩点头,问好。刘成恩把她当成了游客问路,听不懂英语,指着别处说,找别人问问去。
小强一直用脚尖挡着铁闸门,看刘成恩走远了,就把铁门拉开,示意贝丽娅进去,告诉她上三楼。贝丽娅看着他发呆,他就伸出三根手指,又虚拍了三下。贝丽娅明白了,开始往楼上走。小强犹豫了一下,也跟着上去了。三楼站着一个中年男人,正往下看,先看到贝丽娅,接着看到小强,就对小强招手,小强就站住了,转身往楼下去了。贝丽娅一看又站住了。中年男人就喊,上来。又招手。
贝丽娅到了三楼,中年男人已经开了门,自己先进去,等贝丽娅进去后立即把门扣上了。客厅有一张长沙发,靠墙摆着,贝丽娅赶紧走过去,一屁股坐下来,喘了口大气。中年男人从厨房拿了一杯水出来,放在玻璃茶几,说,喝杯水吧。这是一个中号玻璃杯子,杯口有一个米粒大的缺口,里面的水有些黄,像是添加了什么。贝丽娅看着,有些犹豫。中年男人说,赶紧喝了。拿起杯子,递给贝丽娅。贝丽娅只好接过去,皱着眉头喝了。喝完了又说,我想喝一杯水。好像刚才喝的不是水一样。中年男人去倒了一杯水来,这回水是清亮的,贝丽娅一口喝了下去。她拿着杯子,看着中年男人,说,我能吃东西吧?
中年男人扭头看了眼墙角的冰柜。那是一个卧式冰柜,超市里卖冻品的地方常见到。他走过去,推开柜门,拿了一堆食品,面包、牛奶、香肠、香蕉和苹果,都放在茶几上。贝丽娅拿起面包,拆开包装,大口吃起来。中年男人又倒了杯水,放在茶几上,说,多喝水。自己去冰柜里拿了瓶啤酒,又去厨房找开瓶器,一路喝着走了回来。贝丽娅已经把面包吃光了,正在吃香肠。中年男人边喝啤酒边偷偷地看着她,感觉这个女人风韵犹存,吃香肠的表情甚至有些挑逗性,他的眼神不由自主地往下走,盯着她的乳房看。白色碎花裙子里两个乳房耸立着,像两个白面馒头。
中年男人猛灌了口啤酒。
贝丽娅突然弯下了腰,呻吟起来,接着整个身体趴在茶几上,又惨叫着滚到地上,在地上打滚,她突然力大无穷,一脚把茶几踢出一米多远,桌上的两只苹果滚落下来,其中一只滚到了中年男人脚前。中年男人手拿啤酒瓶一时呆住了。贝丽娅在地上打了两个滚,又往中年男人这边爬,爬着又滚了一下。中年男人看到她脸孔严重变形,鼻孔出血,口吐白沫,刚才的风韵荡然无存,只剩狰狞。
中年男人放下啤酒瓶,伸手想把面前的女人拉起来,他先抓住她左手,往上扯,接着又抓住右手,女人在他手里抖了两抖,双腿一伸,脑袋突然耷拉下去了。中年男人感觉女人的身体突然重了起来,直往下沉,像有一股无形的力量在往下拉扯,他把手松开了。女人的身体沉了下去,脑袋咚地一声砸在地板上。
中年男人倒还沉得住气,拿出手机打电话。喂,老大,出事了。
一会儿就有人敲门。中年男人开了门。进来一个光头,三十来岁,长得肉头肉脑的。贝丽娅就躺在客厅正中央,旁边躺着中年男人丢掉的啤酒瓶。光头踢了贝丽娅一脚,踢她的腰,又踢一脚,踢她的屁股。中年男人说,是胶囊破了吧?光头国骂了一声。中年男人说,怎么办老大?光头说,把水果刀拿来。中年男人去厨房拿刀。
光头已经把贝丽娅的裙子扯了下来,正抓着她的白色内裤往下扯。中年男人把刀子递过去,光头接了,刀尖向下对准肚子,一刀划了下去,中年男人感觉像剖猪肚子一样,有些不忍,转身进了厨房。一会儿出来,看见光头已经把胃剖开两半,正在里面找胶囊。
光头看了中年男人一眼,把胃往地上一丢,说,找啊。中年男人只好蹲下去,紧闭着嘴巴,半仰着头,从胃里往外掏胶囊。光头把尸体肚子掰开,伸手到里面掏了一阵,又拿起刀子往下剖尸体,把阴部剖开了两瓣,直到肛门。血水和屎尿流了一地,光头不管不顾,执着地在肚子里往外掏东西。
中年男人把胃里掏空了,去厨房拿了个塑料盆出来,把沾满血污和粘液的胶囊捧进去,拿到厨房冲洗。光头放下刀,去厨房洗手。他点了根烟,猛吸了一口,走到客厅,在沙发上坐下了。
中年男人把胶囊洗干净了,也坐在沙发上,开始数胶囊。一五,二五,三五……十五……,然后看着光头说,才八十二粒呢,老大。光头把烟屁股扔了,说,还有八粒,估计是破裂了。看了看地上躺着的白种女人,又说,算了,赶紧走。
中年男人把胶囊装进一只黑色塑料袋子里,扎紧了袋口。又看着女尸说,这个怎么办?光头四处看了看,走过去,伸手提起女尸,像提起一扇猪肉,直往冰柜走去。中年男人赶紧跑过去拉开柜门,光头把尸体抛了进去,看到两条大腿露在外面,抬起左脚去踩。一下,一下,全进去了。中年男人关上了柜门。光头已经走出了房门,中年男人还看了看冰柜的电源,确信通着电,这才放心地出了门,顺手把铁闸门关上了。
贝丽娅在冰柜里整整躺了三个月。这天,五楼的朱小姐去找房东刘成恩交房租,刘成恩这才想起301的房租已经两个月没交了,他拿着朱小姐的五百块钱就往楼下走,刘小姐因为还有三十八块钱没找她,紧跟着往下追。
刘成恩站在门口敲门,敲了半天没反应。朱小姐就热心地帮着敲,还对着门里喊:有人吗?有人吗?然后看着刘成恩说,没人啊。刘成恩就拿出钥匙,还对朱小姐说,你做个见证啊,我开门了。
房门打开,朱小姐就缩了一下鼻子,她的嘴巴小,鼻子却很大。刘成恩每次去找朱小姐收房租,看着她的大鼻子,就在心里琢磨,听人说,上面大,下面一定就小,要是有机会看看就好了。但他估计这辈子是没有机会看了。
朱小姐说,闻到怪味没有?刘成恩吹了两下鼻子,说,没闻到啊。朱小姐像狗一样吸溜着她的鼻子,慢慢走向冰柜,突然一声惊叫,转身就扑进了刘成恩的怀里,把刘成恩抱得铁箍一般。
刘成恩没有意识到问题的严重性,他以为朱小姐趁机向他撒娇,就伸手摸着她的头发,叫着宝贝。朱小姐的头发很黑,也很柔软,摸上去有一种羊毛的质感,很温暖。刘成恩感觉良好,双手顺势往下挪,摸着了脖子,跟着往下,摸后背,摸后腰,一路顺畅,无疑是种鼓励,他把手放在朱小姐窄窄的屁股上,先是轻抚,接着用了点力,揉。揉了两下,仍然没有反应,他就把朱小姐的裙子往上扯,扯到内裤上面,右手就从内裤里面插了进去,从肛门后面往前走。这时觉得手指不够长,很难达成目的,他不得不往下弯腰,直到把朱小姐弯成了一把弓,他的食指才感觉到一种湿漉漉的温暖。
先是派出所的人来了。外国人,白种女人,光着身子,被人开膛破肚。有些疑惑,但不觉得奇怪,三元里这种地方,历史悠久,跟白人打交道的日子长着呢。尸检官过来了,自然要怀疑劫财劫色,阴道尽管被人剖成了两瓣,里面却没发现精液,劫色不成立。接着在床底下发现一个背包,里面除了护照,还有三百元美金,说明劫财也不成立。
尸检官也是见过世面的,在三元里混,想不见世面都难。肚子剖成这样,显然不是为了卖肉,似乎是要找什么东西。东西被人拿走了,但总会留下片鳞只爪,他很有耐心,像庖丁解牛一样解着尸体,很快就从肠子里找到了剩下的几粒胶囊。
杨正豪就出场了。他看着女尸就说,他妈的,这不是大伟要找的女人吗?咋成这样了?
大伟伸手到口袋里摸烟,摸出一个烟斗,就问杨正豪:有烟吗?杨正豪从手袋里拿出一包烟。大伟接过去,往外走,走到阳台,跟董峤并排站着,拿出烟,递一根给他。董峤接了,凑过头来点火。一会儿郑铁山也来到阳台,伸手向大伟要烟。三人依着栏杆站成一排,抽着烟,看着白云机场方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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