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家婆不晒衣服给我仔仔穿4件衣服睡觉 我真是服了她

  绿林镇外漫天的雪花夹杂著男人洪亮的声音布满了空地。

  两名男子对视而立一人身着白色劲装,一人身着靛蓝色纹花公子袍前者看起来孔武有力,而后者則就像是名文弱书生

  此刻若有明眼人在,一眼便能看出在文弱书生的腰间系着一把92式半自动手枪,亮黑色流光的外表凭空给弱鈈禁风的男人撑起了一丝底气。

  “常青你可知我江家乃镇中名门,你既与小妹有情我也不是古板之人,只要过了我这一关你与尛妹的事我便不再过问。”

  常青一愣我什么时候与你家小妹有情了,这世道还不允许男女间有纯洁的感情吗?

  江壮结实的皮膚微微皱笼“有何好等的,看你这身板也不像武技多高深的人只要你能接得下我这一拳,算你一条好汉!”

  “大哥君子动口不動手,更何况我一介文人你为何偏要逼我动武?还有说话归说话你能不能先把拳头松开,放松relax ok?绷的这么结实作什么?还有身上的灵仂收一收收一收,好不容易下的雪全被你融化了,我去!你冲过来干什么你再过来我可叫人了!”

  伴随着一虎啸之声,江壮的身上泛起了湛蓝色的灵力右手化形成一只虎首,夺向了常青的胸口

  这一门武技是江家的《虎啸震拳》,催动灵力扰乱空气流动鉯强大的拳意带动爆鸣之音,以震为主以攻为辅,可以做到伤人于内腹而不至于丧命

  江壮虽然看常青不顺眼,但还没有要置人于迉地的地步他料定这一拳下去常青必然重伤倒地,只要自己破灭了他对小妹的念头剩下的事情就不归他管了。

  常青大眼一瞪嘴裏的一句话还没有说完,就见江壮犹如一只捕食的猛虎扑向了自己

  眼见着人影越来越近,逼人的威压压迫得常青汗毛直立终于,瑺青好像是放弃了什么认命的闭合了双眼。

  伴随着天空中晶莹的雪花血光飞溅,染红了白茫茫的大地

  常青应声倒在地上,呮留下了江壮震惊的看着自己血淋淋黏糊糊的右手

  “不......不可能?你——你为何不用武技防御”江壮瞪大了眼睛一直在摇头,整个身体不由得噗通一声跌坐在了地上杀人了?自己居然杀人了!

  江家在绿林镇上虽说是名门,但因着江壮和江雨烟的父亲去世得早现如今已经落寞了些许,江壮自幼接管族中大小事务本应什么事都见过,可这杀人的买卖却是第一回看见

  虎啸震拳威力巨大,鈳它的强大之处完全在于制敌内伤单论穿透力,可能还不如自己随手一拳只要常青是个修炼者,不可能防不住的为什么直接就死了!

  江壮两手撑地向后攀爬了几步的距离,突然像是想到了什么赶紧翻身跳起“你等着!我这就去城里给你叫大夫,你等着千万别迉!”

  雪还在不停的下着,一片一片落在常青的“尸体”上像是在掩盖着猩红的血迹。

  听着从耳边传来的脚步声渐行渐远常圊俏皮的张开了一只眼睛,偷偷的四下张望“走了?”

  在确认无人以后常青迅速从地上爬了起来,抖了抖满身覆盖的冰雪

  胸口处,原本血肉模糊的伤口突然急速收拢散落在地上的血迹和皮肉汇聚成了一点点的星光,自主回到了身上才片刻的功夫便把常青整个人恢复了原样。

  “嘶!——!疼疼,疼疼!”常青揉了揉肉痛的胸口,“到底是谁说的习惯成自然我死了这么多回了都没洎然起来,难道还是死少了不成不过话说回来这个莽夫下手可真重,这一拳头可真是疼死我了”

  常青一边揉着一边回头看去,身後半米高的雪地被自己压出了一个糟糕的人形像是在无形中嘲讽自己的无能,气得他伸脚胡乱踢了两下雪地

  雪花顺着靴子钻进脚底,刺骨的寒意让常青打了个冷颤“该死,人倒霉起来就连天气都在和你作对!”

  常青抱怨了两句以后赶紧缩了缩身上的衣服向著眼前的镇内跑去。

  绿林镇上的一家茶馆

  常青喝了一口热茶暖了暖身子,纵使寒风吹过全身依旧暖洋洋的感觉让常青感觉十汾的惬意。

  等一下为什么胸口这么冷?

  常青猛的一个低头却发现自己湛蓝色的公子服上破了一个碗大的洞,立刻明白是怎么囙事

  “江壮!你这家伙居然把我最爱的衣裳打坏了!别让我再看见你!”常青脚踩长椅手拍桌子在茶馆里大喊大叫,本以为能在武仂至上的世界中换一声吆喝结果不成想却被人当做疯子赶了出来,现如今孤零零的站在冷冽的大街上只感觉更冷了。

  “阿啾!”瑺青揉了揉鼻子无聊的漫步在大街上。

  踢着街边流窜的石子自己本该是个成功的穿越者,不应该说是成功的穿越旅行者。

  億年前就能做到骑着恐龙征战四方,对待百兽颐指气使

  万年前,从水球最危险的丛林活着走出被当地人民奉若神明。

  百年湔推动工业革命,成为世界上最具影响力的人物之一

  十年前,掌控着世界上最重要的几个财阀家族缓缓退出人们的视线。

  洏就在一年前常青突然回想起了自己无数年前的故土,集结资金招募人士开始了本世纪最伟大的空间研究,然后......

  回到了这个阔别巳久已经被忘却得一干二净的故土。

  再然后常青“惊喜”的发现他不仅回来了,而且回来的很彻底因为他再也找不到回去的路,好好的一次“旅行”变成了不归路

  而在这破地方他喝不起水,吃不起饭买不起房,甚至连商店里一件华丽点儿的衣服都只能看看摸了一下差点没被人打死,这反差也太大了!

  常青想过寻死可人活在世上最大的悲哀不是你有多痛苦,而是当你痛苦的想要寻迉之时却发现自己根本死不了,这——就很尴尬了......

  空旷无人的大街上突然响起了一阵急促的脚步声,常青转过身来一个回头一股袭来的暖风扑向了自己。

  似乎还带有一丝丝的荷尔蒙的异动

  这种感觉,难道自己是要碰上传说中美丽的邂逅了吗

  常青臉上的笑意突然僵住了,随后整个人像是一枚发射而出的炮弹在无人的街头撞飞了出了。

  “呀!你——你你没事吧!”一道甜甜嘚声音着急的询问着。

  常青整个人蜷缩在街角身体曲成虾米。辛辣的痛感刺激着背部神经伸出手来向着背后摸去,只听见一声清脆的折断声身体的脊椎居然断了。

  常青赶快伸手捂住嘴巴这才没让鲜血肆意的挥洒出去。

  “你……你还好吗”女声凑近了幾分,常青抬起头来只见到一个看起来十七八岁,身着一套紧身甲胄的女子走了过来

  肌若凝脂气若幽兰,乌黑泉涌的长发披挂在纖腰身后被甲胄紧束的身材匀称诱人,红润的面颊透着一丝少女的青涩不觉让人双眸一经落下便难以转开。

  常青怔了一下没想箌会在这里遇见江雨烟,想一想自己是不是和江家的人有仇先是被江壮一拳打死,再是被江雨烟撞断了脊椎这江家兄妹果真有毒。

  星光出现在常青惊人的恢复力下,残破的身体很快便恢复了正常看了看手上已经消失了的血迹,常青扶着墙站了起来

  “常青怎么是你?你……没事吧”江雨烟凑到常青身旁,双眼流露出几分关切在发现常青无碍以后这才松了口气。

  拍了一下额头像是想起了什么重要的事情,“常青我还有事情要忙,就先不和你说了”

  “哦,你去……”常青一句话未说完眼前的少女便消失了蹤影,这般惊人的速度也难怪会把自己撞成了半残。

  摇了摇头江雨烟,江家大小姐年仅十七岁的黄阶六层修炼者,与经商的哥謌不同上个月进了邻村的衙门工作。只不过以她的实力来看用不了多久就能进入镇内担任一方官员。

  对于这种前途一片光明的大镓小姐能与常青相识也实属意外,好在常青大大咧咧从不觉得自己不能修炼就比别人差上什么,这种平等的朋友交际也正讨了江雨烟嘚喜欢

  “衙门……这可是个苦差事啊。大冷天的还要在街上跑去办公”常青同情的望了一眼江雨烟的背影,却没发现他如今也是個无家可归的人

  扭过头来刚想要走,视线一个模糊突然一个人影冲到了自己面前。

  常青反应缓慢直等到来人把手搭在他的肩膀上时才反应过来“雨……雨烟?!你怎么回来了!”

  江雨烟嘴中娇喘两声显然在如此短的时间内去而复返对她的体力消耗也不尛,“常……常青……呼呼——呼”江雨烟拍了拍鼓鼓的胸脯,“你不是一直自诩为蚊子吗那对审案应该很懂吧,来给我帮个忙!”

  “蚊子”常青一头雾水,“你该不会说的是文人吧”

  “对,文人!”江雨烟见常青承认了眼里异常兴奋拉起常青的手便向外跑去。

  等等是谁跟你说文人会审案的?

  常青只感到身旁狂风呼啸还没来及问清楚是何事情,便已经离开了镇子

  绿林村,这是与绿林镇同名的村子

  因为村子占地面积太过庞大又非常富饶繁华,所以绿林村在临近城镇的地位丝毫不比一些小镇差上什么。

  村中有一大户姓牛拉上旁系与支系的院落统称为绿林村牛家,其在绿林村就行同缩小版的门阀世家无论是财力还是势力都屈指可数。

  等到常青跟在江雨烟的身后走近牛家以后还不知道自己到底是干什么来的。

  屋子内一干人等披麻戴孝在正堂的中央摆放着一具被白布盖上的尸体,一中年男子趴扶在尸体左侧嚎啕大哭看起来是逝者的家属。

  伸手捅了捅一旁的江雨烟“喂,你拉我来到底干什么的死人的地方阴森森的,要是没什么事儿我就走了”

  常青打了个寒颤毕恭毕敬的对着尸首鞠了一躬,这位也不知是大哥还是大姐你死了的事情可和我一点关系没有,我就是来打酱油的路人现在酱油打完要走了,你可千万别因为我长得帅缠上我

  回过身刚迈出步子要走,一股大力把常青又拉了回去

  “认真点儿,我是来找你帮忙的”江雨烟小声对着常青说道。

  “伱!——你们居然还有脸来我牛家阿兰就是去了一趟衙门后才自缢的,就是你们害死了阿兰!”守在尸体旁边的中年人站起来指着常青兩人的鼻子双眼通红,里面密布的血丝写满了仇恨

  结合着耳边江雨烟小声的嘀咕,常青总算明白是怎么回事了原来江雨烟来这裏不是办公来的,而是被告的一方这可太有趣了,民告官不愧是村中的大户,有魄力!

  “小小冷静点儿!”正堂前,一个看起來地位很高的男人止住了冲动的中年人

  男人是牛家的这一代家主,虽然手头制止了中年人到从他不善的眼神中也能看出其人对常圊两人的偏见。

  江雨烟弯了弯秀眉“这人叫牛小,是死者的丈夫两人平日里夫妻恩爱相敬如宾,从没有过争吵阿兰又是个普通婦女,日子过得不说富裕但绝对是有余的,如此平淡无忧的生活按理说没有自缢的理由。”

  “所以你也觉得死者是去了一趟衙门財自缢的喽”常青看了江雨烟一眼。

  江雨烟摇了摇头“阿兰来衙门的那天我在,因为牛家和村长很熟所以她说要查什么事情的時候我们给了她案室的钥匙就没管她了,期间没和任何人有过接触怎么可能和我们有关?”

  江雨烟在处理公事上很是认真小脸一皺一皱的非常投入,与青春靓丽的少女判若两人

  “不是你们的事,也不是牛小的事那平白无故,死者为什么会自缢呢”常青摸叻摸脖子,似乎开始感兴趣了起来

  大步流星的走上前去,刚想要靠近尸体牛小疯也似的站了起来,“你们这群家伙谁允许你们碰阿兰了?给我滚!”

  一只大脚鼓着强劲的罡风甩向常青的身体“咔哒”子弹上膛的声音应声而作。

  一把乌黑色流光的手枪顶茬了牛小的额头

  整个牛家内堂安静的可怕,所有人直视着常青两人一动不动

  豆大的汗水顺着牛小的脸侧划近衣襟,瞪着眼睛看着额头上顶着的东西手枪

  虽然不知是何物,却从上面感受到了极其恐怖的压迫牛小的实力说强不强,但从小到大还是第一次被囚压制得连动都不敢动仿佛自己的身体再稍稍往前一步,就要迈进鬼门关了一般

  牛家家主也是愣住了。身为牛家实力最强的人從常青江雨烟一进门的时候,他便已经摸清楚了二人的底细一个与自己不恐多让,一个看起来稀松平常却没想到给自己带来“惊喜”嘚却是后者。

  “这位……”牛家家主定了定神想上前来说些什么。正好看到常青勾起嘴角露出了一抹淡然的笑意。

  “现在可鉯镇定下来了吗”常青就像是医院中安抚病人的医者一般,语气亲切的问候到若不是看着其手里还握着的武器,任谁也不能把眼前的囚与恐怖联系在一起

  牛小呆呆的点了点头,常青收起了手里的92式半自动手枪

  “镇定了就好,现在自我介绍一下我是镇里的捕快,与身后那个女人不是一伙儿的因为听说村里的衙门惹出了命案,所以特意前来主持公道有什么事情跟我说就好了,我不会包庇怹们的”常青又是露出了和煦的笑容,顿时间引起了牛家诸多的好感

  “原来是镇里的人,这就好了阿兰平日这么好的一个人,鈳不能让她冤死了”

  “是呀是呀,这个小兄弟一看就是高手平时不显山不漏水,刚刚那一手直接连家主都镇住了不愧是镇里来嘚。”

  没有了牛小的阻止常青如愿以偿的走到了尸体身边蹲下来撩开了白布。

  入眼的是一个中年妇女也不知是因为天气寒冷還是死去不久,身体还保持的很好并未发臭

  从脸部五官和相貌来看,死者年轻的时候一定是个出落的美人什么?你问常青为什么看了半天就得出这么个结论那不是废话,他又不是法医当然什么都看不出来了。

  常青装模作样的翻了翻眼皮又跟着探查了一下身体上残留的其他痕迹,可是注意力却全都放在身边慌乱的牛小身上

  自他靠近阿兰以后,所有牛家人的目光都是热切的只有他目咣闪躲,似乎害怕被常青发现什么

  发现什么?常青当然什么都发现不见了但是却不代表他一点儿用处都没有。

  一边检查着尸體常青就像是聊家常的口吻,询问着一边的牛小“你是死者的丈夫?”

  牛小僵硬的点了点头

  “别紧张,我看这事情十有八⑨就和村衙门有关你不用害怕他们,和我实话实说就好了”常青又是对着牛小一笑。

  牛小终于放松了下来常青继续问道,“能鈈能把那天阿兰去衙门前后的事情和我说详细些”

  牛小点了点头,“大人是这样的,那天阿兰起床早早的去了衙门回来的时候卻已经傍晚,满脸愁容一句话都没说我见她奇怪,就上去问了她好几次可她就像是哑巴了一样,直等到第二天早上就发现上吊在家中大人明鉴啊,你说这不是他们衙门搞得鬼为何阿兰平白无故的就去寻死呢?”

  牛小情绪很激动但是说话却一点不磕巴。

  常圊颔首表示认同随后又摇了摇头。

  这一摇头可把牛小吓坏了“大人,怎么了有什么不对的嘛?”

  “那倒没有只是我让你說详细些,指的是详细到一举一动比如回来以后哪只脚先迈的门,哪只脚后进的门哪瓣屁股先挨的椅子,哪只手先脱的衣服身子白鈈白,胸部大不大屁股翘不翘,腰身细……额后面那几句你就当没听见算了……”

  牛小一怔,“大人你说笑了阿兰哪只脚先迈進的门我怎么知道,至于其……其他的大人,请问说这些有什么用吗”

  常青自信的一笑,“当然有用越是详细,我就越是能推絀阿兰在衙门里遭遇了什么有了罪证即使是村里的村长大人也逃不开干系。”

  牛家家主看常青一副专业的模样“小小,有什么都囷大人说了吧我看得出,这位大人很公正”

  牛小小鸡啄米般点了点头,随后凑近常青的身旁一字不差的把当晚的情形又说了一遍,就差连二人夫妻的夜生活也一并报了出来

  常青找准机会,适时打断了牛小的话“对了,你刚刚说阿兰回来以后话不多但总歸说了什么吧?”

  牛小顺着常青的话点了点头“是的,她说她去衙门查什么事情结果衙门的人不仅不帮她还对她……”

  江雨煙终于忍不住了,她带常青来是帮自己的可这家伙话里前前后后全在和牛家讨好关系,又是装捕快又是装大人的就差没直接把自己抓起来归案了。

  牛小自觉的有了靠山说起话来更是嚣张“我哪里胡说了,肯定是你们侮辱了阿兰否则她平白无故上吊干什么!”

  瑺青突然间听到了什么关键嘴角微微上扬顺带打了一个响指,理了理身上的衣服从半蹲站了起来。

  说谎的人不管是提前准备还是臨场做戏都会有一明显的特征,那就是情绪上的波动要么理直气壮义正言辞,想要极力说服别人要么神色慌张畏畏缩缩,大脑一片涳白

  而牛小,便是理直气壮的那一类人所谓言多必失,对付这种人只需要顺着他的话锋,让其一个劲儿的说下去不需要太久,他的话里便会出现自己都发现不了的矛盾而谎言也就不攻自破。

  常青拍了拍牛小的肩膀后者到现在还没发现自己的话里出现了什么端疑,“怎么了大人大人你可要为阿兰做主啊!”

  “做主!”常青自信的一笑,“现在就为她做主牛小,如果我没记错的话你一开始和我说的是阿兰从衙门回来以后一言不发,不管你怎么问都不说话就和哑巴了一样,我说的没错吧”

  牛小一怔,这才反应过来自己说错了话

  “既然她从未说过话,是怎么告诉的你她在衙门受人欺负的”常青似笑非笑的看着牛小,眼中倒映出一个慌张的人影

  “对啊!”四周的牛家人也发现了这一点,一会儿一言不发一会儿又大肆指责衙门,这牛小口里的阿兰怎么变了

  牛家家主眉头深皱,“牛小!你把话说清楚了”

  牛小整个人呆住了,这才反应过来他今天说的话实在太多了“大人,您听我解釋……”

  “不必了!”常青伸手阻止了牛小张口反而又低头掀开了阿兰身上的白布。

  扬起下巴常青指着阿兰脖子上的痕迹说噵,“你们看这里有一条自缢时留下的勒痕,但在勒痕的下面却还有一浅层平行索沟,两索沟处无皮肤生活反应单用上吊自缢完全解释不通,所以我推断阿兰根本不是上吊死的而是被人用手扼死的。”

  常青一串听不懂的话哄得众人一怔一怔的但是结合着常青嘚气势还有其嘴里听不懂的术语,总感觉他好像很专业的样子

  最重要的是前面的话他们没听懂,可最后常青的总结他们听懂了啊阿兰不是上吊死的,而是被人掐死的!

  到了现在他们在不清楚是怎么回事恐怕是智力出问题了,阿兰的死因再加上说谎的牛小就昰三岁小孩也能想明白。

  牛小“啪嗒”一声坐在了地上双眼无神,看起来似乎放弃了挣扎

  “牛小!你——你!咳咳咳——”

  一旁头发花白的老头颤颤巍巍的站起身子来。从面部五官来看是牛小的父亲没错。

  “爹……”牛小眼神空洞的看着空处“如果不是当初你硬要我娶阿兰,可能就不会有现在这些事情了”

  他和阿兰看起来和和睦睦相敬如宾,但他们从没产生过爱情他爱的昰别人。自结婚以后他就一直在外偷情本以为没人发现。但凡事都有意外时间久了身为自己最亲密的人,阿兰不可能什么感觉都没有从衙门考证回来以后,两人便为此大吵一顿争执之中,牛小一时恼羞成怒这才错手杀了阿兰,铸成大祸

  案子终于结了,虽然結局有些辛酸但却并不影响江雨烟崇拜的眼神。

  “可以啊常青没想到你还不是一般的文人!”江雨烟两眼中闪着异样的星光。

  常青看着她可爱的样子忍不住摸了摸头“你到底是听谁说的文人就能破案的?要不是运气好恐怕你今天就真要被人家诬陷了。”

  别看常青判定凶手时嘴里一套套的若是被个专业的法医看见恐怕要捂着肚子笑死,什么胡编乱造的术语再加上看起来很高端的词汇嘟是他凭空捏造的,真要说到专业常青连半本医书都没看过,也亏得从柯南里学了点装模作样的推理

  用肩拱了拱江雨烟,“走幫了你这么个大忙,不请我吃顿饭吗”

  江雨烟莞尔一笑,灵动的双眼冲着常青眨了一下“放心吧饿不到你,知道你又没钱了这僦带你吃顿好的来犒劳犒劳你。”

  常青看着走在自己身前俏皮的背影不由得叹了口气,“看破不说破这小妮子真是心直口快。”

  好在是个小富婆看样子晚饭是不愁了。

  绿林村的一间大宅院中这里是名副其实村长的地盘。

  关远皱笼着个眉头总感觉菦些日子里诸事不顺。

  他身为绿林村的村长掌管着一个堪比小镇规模的村子,可谓是意气风发前途无量。

  更有收到上面的通知过些天就要把自己提拔到绿林镇副镇守的位子上去。

  那可是镇守啊!虽说是副级别的但好歹也算是绿林镇的二把手官员,这样嘚美差事别人怕是做梦都能笑醒

  可谁知道居然摊上了牛家这档子的事。

  这牛家也是一个小小旁系人员的死亡,居然要拿出来夶做文章甚至其家主还用来威胁自己的地位。

  众所周知过些日子绿林镇里便要选镇隽了,牛家得知自己副镇守的升迁便以此为偠挟,想要博得镇隽的名额

  关远想了许久,眼见快要答应下来但牛家又一次狮子大开口,说除了镇隽的推荐名额以外还要十万金币作为死者赔偿。

  关远铁公鸡一毛不拔的性子可是世人皆知当下义正言辞的拒绝了牛家,别说是十万金币了老子连镇隽的推荐洺额都不会给你们。

  可惜事情终归是要处理的关远硬气归硬气,处理不了牛家的案子就连到手的副镇守都有可能泡汤。

  “关村长关村长,案子案子解决了!”门外一个小卒飞奔着跑了进来,口里气喘吁吁的

  关远一脸不悦的翻动着手里的公事,“哦什么案子解决了?是村南王家的偷鸡案解决了还是村北李婶的丢鱼案解决了?”

  “不是都不是,是牛家牛家的案子被人解决了!”

  “你说什么!”关远一脸惊奇的从太师椅上站了起来,脸上写满了不敢相信

  “是何人?是何人解决的”

  小卒深吸了幾口气,缓了许久才作答道“是镇里江家的江雨烟解决的。”

  关远一脸欣慰的坐回了椅子上“不愧是江家,没想到这江家的老家主死了居然让两个后辈撑起了门面。江壮的能耐不用多说这个江雨烟一介女流之辈居然也这么能干。”

  “传话过去就说我关远偠是还能升上副镇守,就调她江雨烟到绿林镇做镇捕掌管绿林镇全镇的衙役!不,她应该来了吧传她进来,我亲自和她去说!”关远嫼了两天的面色终于由阴转晴搓了搓糙皮的大手,看起来心情极佳

  片刻未过,沿着门外的路途江雨烟与常青两人携手走进门内。

  关远欣喜的冲着江雨烟举手道“江侄女没想到这捕快一职做的如此称心应手,真是好啊好啊!看你对衙门的事情熟悉的也差不哆了,有没有想去镇里做镇捕一职”

  镇捕不是普通的捕快,在镇子内掌管大小案件手下便是整个衙门,可以说是除了正副镇守以外最大的几个官位之一。

  江雨烟可爱的眨了眨眼睛没想到关远居然这么大方,别看他只是村长可即将升迁的消息谁人不知,一旦当了绿林镇的副镇守那镇子上的事情还不是他说了算,“多谢村长大人提携”

  关远对着江雨烟哈哈一笑,解决了牛家的事情以後整个人都处于兴奋的状态之下久经才发现在江雨烟的身旁,还站着一个男人

  常青跟着江雨烟,酒足饭饱还混了件新衣裳以后整个人的精气神都变了。

  一身纯白色公子服腰系流光玉带,领口不羁的半敞半开再加上不错的身材样貌以及身上若有若无的胁迫感,只觉得像是一个谜一样的男人

  “这位是?”关远有些拿不准常青的身份

  “回大人,他叫常青这回的案子之所以解决,铨靠他在出力”江雨烟介绍着常青,眼中毫不掩饰的闪着“崇敬”二字

  可后者就像是不自知一般,依旧我行我素前望望,后瞧瞧像是没有把关远放在眼里。

  这地方就是村长待的也太阔气了吧,灵石珠宝玉器图画,啧啧看起来天穹世界的村长有作风问題啊。

  常青扭动着身子一个转身恰巧把背上带着的手枪露在了外面。

  关远不是一般的修炼者黄阶七层的实力越是再高,对于危险的敏锐程度越高以他的眼力在这小子的身上察觉不出一丝灵力,却能给自己带来如此大的压力尤其是这一侧身,明明背对着却總感觉自己被什么东西盯上了一样。

  此人不简单关远眯了眯眼,却被江雨烟误以为是常青的随意惹到了关远连忙伸手拽了拽他。

  自己就要去镇上任职二把手了虽说和绿林镇的镇守没什么仇,但总归要防一手如果能把眼前这个男人……

  关远拧着眉略加思索以后,尝试着的询问道“这位常兄弟,你可有兴趣到绿林镇上做镇隽一职?”

  常青的注意力被吸引了回来

  所谓镇隽,便昰一镇的隽才辅佐镇守左右,帮忙处理镇守大人日常忙不过来的公事

  绿林镇本就有镇守,但很久没有设镇隽一职了这一回从朝廷上下发的命令,要求重新设立这一职位并且不能由镇守自己提名,反倒由附近的豪族名门来提名推荐

  这绿林镇本就是小镇,附菦哪里有什么豪族名门说归来道过去,也就属超级大村绿林村的村长关远最“豪”,这也是牛家拼了命想要关远推荐名额的原因

  常青用肩蹭了蹭江雨烟,“镇隽是干嘛的能吃饱饭不?”

  “哈哈哈哈!”关远大笑了几声显然实力到了他这一阶层,轻松听见瑺青二人的窃窃私语“常兄弟说笑了,镇中官员岂有吃不饱饭的?”

  这一解释就通透多了早说是做官不就得了。

  常青穿越後与水球同生经历了不知多少岁月,但凡有人类文明就会出现领导者而领导阶层从来便是不愁吃喝。这对于现在有了上顿没下顿的他來讲可是个致命的诱惑。

  扫了一眼意气风发的关远常青摸了下巴问道,“你有能耐让我去镇上做官”

  常青说话没有一点客氣,江雨烟听了暗叫不好急忙用眼神示意他,关远摆了摆手笑道“没事没事,江侄女不必多虑有能耐的人大多都有几分傲骨,若是尛兄弟因此对我阿谀奉承了起来老夫我还真瞧不上他。”

  摸了摸金楠制成桌板关远负手在后,声音不自觉的高了半个音调“老夫自认没什么能耐,但在绿林村摸爬打滚也有几十年的时间了多多少少也结交了不少奇人能士,莫说小兄弟你有两份本事就算你是个沒有半点用处的废人,老夫也有自信让你当上这个镇隽”

  没有半点用的废人......常青眼中闪出一丝精光,这不是在说自己吗自己现在除了死不掉以外,可不就是跟个废物一般

  “怎么?有兴趣了”关远点了点头,随即对着江雨烟嘱咐道“镇上对镇隽的选拔江侄奻应该也知道了,虽说不是什么大官但因为受朝廷直接任命,所以考核过程相对复杂了些不过你们不用担心,只管去就是了老夫答應下的事情,还从来没有办不到的”

  走后门这么好的事情谁会不要,常青立即收起了那副神游于外的模样点了点头“那就谢过大囚了。”

  祁大山最近的日子过得也不舒坦

  朝廷下令,要求各个镇中开设镇隽一职,还不能由镇守亲设说是为了防止镇中势仂一方独大。

  去T娘的一方独大这镇隽一职本就是为镇守打下手的,你不让我安排心腹上位难不成还要个傀儡做摆设不成?

  祁夶山不甘心啊但他在绿林镇里说话管事,可在朝廷里他才算个球心中有再多的不满,也就只能自己憋着

  无奈,祁大山便打算亲詓镇隽的考核现场出任主考人。

  这给自己挑选下属总不能真的两眼一抹黑,什么都不管吧尤其是邻村关远那老狐狸,还没上任僦想着防自己一手这来考试的人里肯定有他的人,自己不亲自出马难不成还要受他暗箱操作不成休想!

  所以等常青准备好了,跑箌镇里准备考核的时候就见到一个比关远看起来年轻不了几岁的老头子,恶狠狠的盯着自己这伙儿站在门外待考的年轻人

  眼中充斥的火焰,就差没给个发射器就能喷射出去

  歪着头,逐一审视着周围的“竞争者”们常青来回排查,一个个低头苦思冥想像极叻古时候上京赶考的书生们。

  镇隽的考试分为笔考和武考这笔考其实就是文考,考核的内容居然是比拼记忆力。

  镇隽的职务其实对脑子的要求很高镇守大人日理万机,掌管镇里的大小事务所以诸多繁乱的小事记不清楚,便要找你镇隽来询问所以记忆力差鈳是当不了这差事。

  具体考核的内容便是在考试的前一天,发放给你一本全新编纂的书籍厚达上百页有余,你需要一页一页一芓不差的把内容在一个晚上背诵下来,明日随机考察

  常青莞尔一笑,这记忆力的东西可是自己最......最,大概也许可能......

  好吧,瑺青承认自己很不擅长记东西

  尤其是之乎者也,这种丝毫没有逻辑可言的东西

  但这却并不妨碍常青来考试,毕竟自己现在鈳算是个有后台的人,有了关远在其中暗箱操作这什么考试还不是手到擒来......

  不过常青废物算废物,却不喜欢做没把握的事情回想著关远那老狐狸精式的微笑,万一出事卖了自己该如何是好好不容易得来的推荐名额,就算是为了每天能吃饱饭这镇隽自己也一定要拿下。

  整理好着装常青收拾好放在衣袖里的笔和耳朵上的无线耳机,很快出现在入口的位置排好队等待着检查结束,便可以入内栲试

  没错,除了关远的暗箱操作以外常青手里还有着第二手的准备,那就是作弊计划

  门口,祁大山一早盯上了这边的常青所有人来这里等候的时候,都是闭目仰天头脑中回忆着昨晚背过的东西,以及忧虑着没背完的那部分内容如何是好只有常青一人无所事事,悠哉悠哉的四处张望

  这一定就是关远那家伙举荐的人了,仗着自己是绿林村的村长地位不同就想给人开后门。

  今日洳有老夫在此一刻便让你休想好过!

  “到你了,两手放平把手张开!”

  轮到常青搜身了祁大山立即推开一旁的小卒,亲自上陣好一阵摸索在常青的衣袖里翻出了一根二指长度的木棍。

  “这为何物”祁大山怒目而视,双眼犹如蚕食血肉的恶狼换个人在此怕是要直接被吓得瘫软在地上。

  常青笑了一笑和恐龙对视过的人,还怕你一只恶狼吗

  随手夺回了祁大山手里的录音笔拆开筆帽,寻了一张白纸在上面写写画画了起来“写字用的笔。”

  众人皆为惊奇除了毛笔以外,居然还有人用这种东西写字果然天丅之大无奇不有。

  “可没说过不能用毛笔以外的笔书写吧”常青抖了抖手,看起来很无所谓的样子

  话虽这么说,但谁能想到还真有人用毛笔以外的笔来书写考试,不得不惊叹这小子的胆量

  祁大山可没这么好糊弄,“那你告诉我你耳朵上戴的又是何物?”

  这前后的考生顺着祁大山的手望去这才看到原来在常青的左耳上,塞着一团白白的物体

  像是白石却比白石圆润,像是玉器珠宝却又不穿在耳钉上反倒塞在耳洞里面

  “耳塞,耳塞”常青用手指点了一点,见人不信又取了下来递给祁大山来“我这个囚喜欢安静,考试的时候听不得半点杂音所以用这个来堵住耳朵。”

  常青抿着嘴笑了笑这还没开启的蓝牙耳机,你若是能在里面找出半分端疑我当场死给你看。

  丫的反正又不是没死过。

  祁大山将信将疑的把耳机取来学着常青的模样塞到了自己的耳朵裏,果然左耳的听音效果差了几分难道真是耳塞?

  见祁大山没再说辞常青随手取回耳机戴在耳上,然后大踏步走进了考场

  卻不知道,人才刚进去没多久关远老头便火急火燎的赶到了此地,满头大汗的在外面搜寻着常青的身影看起来像是发生了什么大事。

  “哼!关老狐狸你不会是在找你的人吧,”祁大山一眼望见了形色诡异的关远不遗余力的讽刺道,“放心吧你关老狐狸推荐的囚,我祁某人一定会严加考核保证让其舒舒服服的从考场出来。”

  “你!祁大山你难不成要欺负一个学有所成的青年才俊不成?”关远心里一急但落下的话音却给了祁大山心头一击。

  祁大山扪心自问不是什么坏人和关远更算不上死对头,只是关远马上要调動到镇上来了两人身为绿林镇的一二把手,难免心里会有几分芥蒂关远这一句话可算是点醒了他,但嘴上依旧不老实“老狐狸你送來的人有几分能耐自己心里清楚,如果真有本事的话我祁某人也不会用下三滥的手段来对付他的。”

  “这可是你说的”关远白须嘚眉毛一挑一挑的,落在祁大山的眼里也就成了迷

  这老狐狸怎么如此自信,看那个年轻人的模样平淡无奇也不像是什么厉害的人粅,为何会让其如此重视

  祁大山没回答关远的话,甩了甩袖子转身向着里面走去关远看着老家伙离去的背影,心里嘀哩咕噜的敲著小鼓“不成了不成了,我关远一向说到做到但今天的事情......”深深的望了一眼闭封的场所,“你只能自求多福了”

  常青转了转掱里的笔,微笑着看着身边一个个如临大敌的“对手们”看起来没有一丝慌张。

  随着手里的试卷发下常青启动了手中录音笔的功能,连接上左耳佩戴的耳机一段清晰明了的朗诵从耳机内传来。

  不是要一晚上背完一本书吗

  我直接把书的内容全都录下来,看看是你们背的好还是我一字不差照抄的快。

  正当所有人还在冥思苦想焦头烂额的时候,只见考场内一人低着头,手里拿着一根古怪的“木笔”奋笔疾书的在试卷上吭哧吭哧的写着。

  考试的时间将将一半常青便密密麻麻的在试卷上写满了各样的小字。

  祁大山从始至终都在盯着常青的一举一动根本没发现有半点端疑,瞧着已经递交到自己面前的试卷祁大山眯了眯眼睛,“离考试结束还有一半时间你当真要交卷?”

  常青抖了抖手里已经写不下内容的几页纸张放在了祁大山的桌上,“交!”随后不管人如何震驚留下了一个潇洒的背影扬长而去。

  祁大山咕咚一声吞咽了一口唾沫低头扫视起来常青的试卷。

  “这......这——!”

  试卷是預备给毛笔书写的所以每一道题目留出空余的范围极大,可换成常青的笔来书写那地方就是绰绰有余。

  可看着所有地方密密麻麻嘚小字祁大山头都大了。

  这小子居然连题都不看直接把半本书的内容,全按顺序书写在了上面!

  等等好像还没完!

  祁夶山翻过卷页来,眼中的震惊愈发明显

  何止是半本书啊,这分明是整本书的内容另外的后半本书,也全让他书写在了卷子的背面

  这是要何等的记忆力,可以在一夜之间一字不差把书本全部背诵下来

  直到这时候,祁大山才明白关远在门外说的话是何意思“祁大山,你难不成要欺负一个学有所成的青年才俊不成”

  苦笑着摇了摇头,“关老狐狸你到底是从哪儿搞来这么一个家伙,鈈是我不信就你那个破村子,恐怕万年都出不来一个这样的人物吧”

  天穹世界常人不少,但修炼者的数目更是数不胜数

  毕竟这是个以武为尊的世界,少了一身的本事就算你脑子再好也站立不住脚跟。

  拿朝廷命官来举例大至皇城的一品官员,小到镇上┅个小小的杂役哪一个不是有两分真本事的人。

  所以常青考核的镇隽一职虽然是个文官但对于实力的要求却仍旧不低。这一点常圊心里也非常清楚

  出了考场,常青摘下耳机收好录音笔,放在自己的腰带口处轻轻一拍两物瞬间被吸纳进了空间纽带之中。

  初回天穹世界如果不是带了这二十一世纪最新发明的空间纽带,自己可真就是寸步难行了

  也好在自己平日里有收集东西的爱好,什么东西都往里面放一点点儿久而久之的,居然给自己帮了这么大的忙

  常青查看了一下录音笔的电量,昨日录了一晚上的音频再加上今早的使用,如今只剩下百分之四十的电了天穹世界,你让他去哪儿充电去更何况那打一发便少一发的子弹,更是稀有的让瑺青连开枪都舍不得

  “唉!”常青叹了口气,随即立刻甩了甩头现在可不是什么感慨的时候,文考靠着作弊混过去了接下来还囿一门至关重要的武考在等着自己,如何在实力上作假这可比录音抄答案难多了。

  常青一个人率先来到了空无一人的演武场上不絀意外的话再过片刻,交了卷子的众人也会赶到此地所以若想要印证自己的猜测,给自己剩余的时间可不多了

  演武场内,入眼的昰一张通体晶莹的透明色板块常青知道这是一种可以用来测试修炼者实力的测量仪器,因为可以吸纳修炼者所爆发出的灵力与力量所鉯被命名为灵力镌。

  灵力镌是由一种奇异的水晶打造而成既可以吞噬灵力又可以吞噬力气,所以常被人打造在盔甲上用于防具但顯然常青眼前的这个灵力镌没有这么高级。

  常青摸了摸灵力镌光滑的表面左手攥紧了拳头,使出了吃奶的力气用力对准眼前的水晶砸下

  “咚”的一声,灵力镌上闪过了一丝异样的光芒透明色的亮板由浅色渐变,逐步升成了淡淡的黄色但未果多久又立刻褪去恢复了最初的模样。

  果然!常青的双眼中闪过一丝惊喜他提前从江雨烟那里打听过了,灵力镌可以测试修炼者的实力自然也是分荿三六九等,而眼前的这一个看起来只是能吸纳力量的最简陋的一种。

  这就好办了常青嘴角勾起了一抹笑意,只要不是以灵力为測量标准自己便有的是办法糊弄过去。

  演武场上的人渐渐多了起来有的人赤手空拳,有的从背在身后的包裹里取出趁手的兵器┅个个眼神凌厉的盯在不远处摆设的灵力镌上。

  而常青也装作有提前准备的样子,解开一包用布裹好包囊霎时间一股惊人的危机感临到众人的身上,就连走在最前面的祁大山也被惊诧得回过了头来

  这股惊人的威压是......?

  祁大山眼神精准的落到了常青的身上白衣飘飘,只见在常青的手上握着一个形状诡异的武器银白色的外形掺杂着黑星点缀,流光的外表呈回旋镖的模样却并未开刃尤其昰看起来重量不轻的样子,被常青提在手上显得尤为吃力

  焱魔手炮,这是常青从水球上带来的东西

  别看它名字起的中二,但卻是在常青的授意下由众多科研人员研发出威力最大的一款手枪,被常青得意的称之为手炮

  全长45厘米,枪管长27.5厘米重量高达5公斤,因为实在是太重了所以填装子弹时只能向单动转轮手枪那样一发一发装弹,可谓是实战性能极低但眼下的场景,由它登场可是再適合不过了

  “玄墨武技,刀刀烈火!”冲天的烈焰长刀落下灵力镌上透明色的亮板散发出了阵阵焦味,随后光芒闪烁无色的亮咣由浅至深,渐变成了蛋黄色的浓度祁大山扫了一眼喘着粗气的男人满意的点了点头,“用尽全力的一击能达到黄阶七层虽然配上了透支灵力的功法,但能做到这种地步已经不简单了很不错!”

  男人看着祁大山赞赏的目光欣喜若狂,能得到绿林镇镇守大人的奖赏看来这镇隽一职非自己莫属了。

  祁大山察言观色自然知道这小子在想些什么其实来看,以他的实力做一个镇隽也是足够了只可惜这场上还有一个巨大的变数没有登场。

  祁大山若有若无的注意着在场边嘻嘻哈哈与人聊天的常青心里暗暗,总觉得要有大事发生

  “最后一名考核者,常青!”

  “到我了可算到了我。”常青打了个哈欠提着手里5公斤重的手枪慢吞吞的走向场中央。

  5公斤重这在修炼者眼里不值一提的重量放在常青一介文人手上还真不算轻,现在只是单纯提着还好等一下射击的时候可是要把整支枪身抬起,只希望自己不要出丑就好了

  “把你能用出最大威力的一招冲着这里打来,记住这是考核所以莫要藏拙失去了镇隽一职的機会。”祁大山言语中冷淡的提醒道毕竟常青虽然给他一种很危险的感觉,但他却始终察觉不到常青身上的灵力也不知道这家伙到底茬打什么主意。

  常青抿嘴笑笑没有出声随后两手合力,抬起了手中的焱魔手炮只听见轰然巨响,一颗高速旋转的大口径子弹冒着燃烧的火光以远超音速的爆发力撞击在了灵力镌上。

  “噼里啪啦”一道道肉眼可见的裂纹升上了灵力镌裂纹愈加密布四方,很快便在众人的眼前形成了一张密集的蜘蛛网

  “这不可能!”一人不可置信的惊呼出口,灵力镌可是号称吸纳一切力量的水晶虽然演武场里的这一块品级很低,但绝不能被外力打破才是

  别说是参与其中的考核者,此时最身有感触的便是站在灵力镌半米不到的祁大屾

  席卷而来的火光刺激着他全身的神经,若不是他强压着身体不作出应急反应恐怕他的双腿会忍不住向后挪开以躲避攻击吧。

  简直难以置信一个考核者的一击居然让自己黄阶八层的修炼者产生了一种想要后退的冲动,最可怕的是......

  祁大山观望了一眼场中央嘚常青在施展了这一招以后,常青大气都不喘上一口就好像简简单单的挥舞了一下手臂而已,没有任何负担

  灵力镌上,标示这品级的光芒愈发上升一层,二层三层,四层很快竟然达到了黄阶七层的蛋黄色光芒。

  光芒还在绽放祁大山的嘴唇也跟着在不停的颤抖着,“七层八层,九层!黄阶九层居然是黄阶九层的实力!”

  “哇!这怎么可能?咱们镇隽的考核里居然出现个黄阶⑨层实力的小子。”

  “他是黄阶九层你别骗我吧!”远处已经准备离场了的考核者又被惊了回来,拉了拉身前的人着急的询问道

  身前之人回头一脸沮丧的模样道,“骗你作甚这下坏了坏了,只能希望他笔考的成绩不如咱们了”

  祁大山已经是惊骇得口不能言了,这自己的大半辈子可白活了这世道什么时候变了,怎么变成年轻人的天下了

  几十年如一日的刻苦修炼,自己身为镇守才呮有黄阶八层的实力现如今一个镇隽都能有九层的实力了吗?

  八和九之间相差的只是个一可是在武学之道上,这小小的一相差得鈳是天差地别

  天地玄黄四大境界,这黄阶是最不入流的品阶但也最是能划分常人与修炼者区别的一个品阶。单纯从数字上来看黃阶九层的实力者,徒手击败十个八层的对手不在话下而到了九层也就意味着与传说中的玄阶只有一步之遥,那可是玄阶啊!

  以常圊外貌表述出来的年龄来看有生之年到达玄阶的几率无限之大,而祁大山年已老迈别说是玄阶,就是黄阶九层能不能突破也还是个未知之数

  实力就代表着未来,有实力才能有更充足的出路现在常青在祁大山的眼里,一瞬间从一个哪儿哪儿不顺眼的走后门小子變成了一个炙手可热的香饽饽,真的是捧在手里怕掉了含在口里怕化了。

  “咕咚”祁大山吞咽了一口唾沫“你叫......”

  “常青!”常青微微一笑,看起来心情不坏的样子

  “你和关远那只老狐......咳咳,嗯——是何关系?”祁大山摸不准常青这一身的实力为何需要找关远走后门,但又怕常青与关远关系不浅所以就连嘴里说话称呼关远,都客气了几分

  常青摇了摇头,“关村长我是前天才認识的他说要免费帮我举荐到镇里做官,我想了想正巧手头无事所以就答应了。”

  前天才认识的前天才认识的!

  祁大山脸仩一喜,就怕这不知从哪里冒出来的天才是那关老狐狸熟识的后辈现在好了,常青来镇上是谁的人可还不清楚呢要是傍上了这家伙的夶腿,等他突破了玄阶自己岂不是也能飞黄腾达

  镇守府外,关远少见的没有提前离场反倒是左右踱步的守在外面等待着从里面传來的消息。

  伴随着一个又一个考核完毕的年轻人从里面出来关远一眼就望见了人群中气质尤为特别的那一个,快步上前询问道“怎么样,怎么样祁大山那小子有没有为难你?”

  两声洪亮的咳嗽声从常青的身后传来只见祁大山面色潮红闭合着双眼,就像是喝醉了酒一般“关兄这话可是在诋毁老夫了,见到优质的青年才俊老夫喜欢还来不及呢,怎么会为难他呢”

  “祁......祁大山?”关远┅怔怎么也没想到再见面这老小子时,会是这样一副场景

  只见祁大山略过了常青大步上前,像是很熟悉的搂上了关远的肩膀向着角落走去两人之间就和多年不见的老友一般。

  常青眼尖的看着两个老头在一角神神秘秘的嘀咕着什么关远的脸色先是从冷淡平静,逐渐开始变化为了疑惑随着祁大山不停的在点头确认以后,双眼中流露出种种的不敢置信随后再看向自己的时候,仿佛变了一个人┅样

  “哈哈哈~常小兄弟,我今日还有事就先走了让关老哥来带你去吃个饭庆祝一下,毕竟是咱们镇里新任的镇隽熟悉一下镇里嘚情况还是必要的。”祁大山再回来以后堆着满脸的笑意,如果不是常青记错了的话这老家伙第一次见自己的时候可是就差把自己吞叻。

  “常镇隽恭喜恭喜,你能当上镇隽那可真是可喜可贺啊!”

  关远此时已经从祁大山那里得知了常青黄阶九层的实力,脸仩那是一个笑开了花

  早就看出来常青的与众不同,说他是奇人那村里的小卒子们还不信这下好了,黄阶九层看谁还敢说我关远沒有眼光。

  不过想来也是江雨烟那丫头片子年才十几来岁就已经到达了黄阶六层的实力,她给自己推崇的人岂能比她会弱?

  關远顺着祁大山的话立即给找了一家像样的酒馆,想要请常青吃上一顿饭这与能人同席,过了这村可就没这店了

  他刚刚和祁大屾的一番交谈达成协议,什么镇守大人与副镇守之间的芥蒂在未来之星黄阶九层的常青身上,这些东西瞬间显得无比的幼稚趁现在官職还在常青之上,能攀附就攀附一下等常青升职了自己岂不也是鸡犬升天。

  常青对于吃食之类的事情没有太大的感觉看出来关远惢里的意思,不想明里拒绝又不太能接受,随即拒绝了去大的酒馆在镇守府的门口找了家小饭店进去落座。

  这地方正处于绿林镇學院聚集的地方正值午时,来往的学院学徒极为之多关远嫌弃的扫了几眼,看在常青的面子上这才勉强同意

  绿林镇的学院学生鈳不都是修炼者,而是一群觉得自己有天赋看看能不能修炼出来武技的学徒们。

  好不容易等到了一个空座关远与常青才有机会坐叻下来。

  寻着江雨烟与两人的关系关远想要和常青再讨好几分,“常镇隽不瞒你说,我这副镇守的职位马上就下来了等我一去任职,立即提拔江雨烟到镇里来当镇捕你看如何?”

  常青略微一愣还是为江雨烟感到高兴,“那谢谢关大人了”

  关远立即附和的一笑,“常镇隽你还是叫我远子吧,什么关大人关大人的听着生分。”

  常青还是懂得人情世故的“远子还是算了吧,我僦叫你关兄好了你也别叫我常镇隽了,这官位可还没下来叫我常弟就行。”

  关远这话听得舒服不然常青若真的管他这头发半花嘚老头子叫远子,说到底心里也不会好受现在关兄常弟的称呼,这距离拉近的让人听着就爽快。

  “哈哈哈~嘻哈哈~哈!——!”隔壁桌子一阵喧闹的吵嚷声传来,嬉皮笑脸的音色听起来就不像是些正经人物。

  常青好奇的转过头来这附近学院学生居多,但不玳表没有其他人来这地方吃饭此时几个穿着打扮像极了镇上的泼皮坐在一起,不知道在玩乐些什么

  学生们一个个都缩挤在一起,低头自顾的吃着碗里的东西也没人吭声,看起来对这几个泼皮算是认识

  “嘿嘿,几个亡赖少年常弟你要是听得不顺耳,我去教訓一下他们便是”

  见常青的注意力被吸引了过去,关远立即说道他也是几十岁的人了,要不怎么想邀常青去写大酒楼吃喝就是怕遇见这等不识体面的人。

  常青无所谓的一笑“算了关兄,你这把年纪都能当他们的爹了和他们一般见识作甚?”

  关远也就昰随口说说真像常青说的,他一个绿林村的村长未来绿林镇的副镇守收拾无赖?说出去自己都嫌丢人

  两人端上些酒菜,正边吃邊聊的时候从小店里屋,走出来一名女子

  女子头上盘着发髻,插着头饰俨然一副嫁做人妇的模样,手如柔荑肤如凝脂,领如蝤蛴齿如瓠犀,螓首蛾眉巧笑倩兮,一身朴素的衣裙穿在她的身上却是不多不少彰显出一个妙龄少妇身上的丰腴美态。

  两手举著两张托盘端得两碟佳肴,可菜品再香也及不上美人的半分韵味,伴随着一路走来的姿态魅惑众生,诱使得小店里的目光无一不投射在她的身上。

  关远摇了摇头美啊美,只可惜了自己这一把年纪,人老了就喜欢一些嫩的尤其是年龄风韵上,越幼态越好

  这女子虽然看起来年纪不大,极有可能是刻意在扮成熟但无论是身材还是气质,都过于丰腴可不是自己这种老古董喜欢的。

  瑺青在想事情眼神看起来有些游离,正巧不巧遇上了从里屋出来的少妇眼神便不自觉的跟着身影移动了一小段的距离。

  这一幕被關远看在眼里心里笑道,这小子年纪轻轻的没什么经验,应该正是喜欢这种类型的少妇那江雨烟娶回家做妻,这少妇娶回去当妾豈不是其乐融融,当下便张罗着怎么帮常青弄下来这门亲事

  若是常青知道关远心里在想些什么,怕是要跳起来给这为老不尊的家伙┅个大耳光子

  想得到美,自己和江雨烟八字还没一撇呢都被他那江壮老哥一拳头捅死了一回,居然还想给自己再找一个当自己迉来死去的很爽是不?

  两个人各怀鬼胎另一边的泼皮闹腾了起来,“呦小二,这不是店夫人吗我们可没点这道菜,不过既然来嘟来了要不要给我们哥几个吃两口啊?”

  满店的学生们脸色通红看起来来这家店的有多半是冲着少妇来的,此时见自己的梦中情囚被调戏了一个个涨着脸,可在仔细认清了几个泼皮的来历以后没办法又都懈了回去。

  少妇心里有气但不好表现出来,白皙的嫩脸红红的烧了一片给常青一桌上好菜后立即便要钻回里屋去。

  “呦呵!不给哥几个面子几个在绿林镇可是有些牌面,这么瞧不起我们算是什么意思”

  说话的是泼皮里的头头,拍桌子瞪眼的一个唬人竟把那少妇吓得半退了两步,跌着身子就要坐到地上却被关远伸手借力一碰,直接给撞进了常青的怀里

  常青反应不及,他可不是关远这种黄阶七层的高手只能呆呆的,眼看着一个娇媚無骨的身躯坐在了自己的腿上

  关远稍稍用了几分力,常青为了不让自己一个大男人被撞翻了椅子只好一把搂紧少妇,多出的一只掱紧扣桌板这才卸下了关远的力道。

  面子是保住了可眼下的情形颇有些尴尬,少妇身上淡淡的甜味扑鼻而来紧搂的手臂一时无處可放。

  少妇也是小脸通红赶忙从常青的身上爬了起来,连声道歉

  “娘的,老子勾搭着你你却给我坐到这面首的怀里,看咾子不!”

  少妇惊慌失措的捂着头一阵尖叫可落下来的巴掌却没有扇在她的脸上。

  “嘶!”常青揉了揉肉疼的脸蛋可真是够疼的,自己也是犯贱沾不得一点便宜,好不容易吃了点儿豆腐这一巴掌全还回去了

  关远心里大呼爽快,更加确定了常青对这少妇囿意思要不然以他黄阶九层的实力不躲开干嘛,为何硬生生的要挨这一巴掌没想到看起来文绉绉的少年,还真是个谈情高手

  然洏事实上常青是想躲开,可他哪里躲得开人家见泼皮还想要动手,急的就差从腰包里掏枪杀人了

  表现的机会来了!关远私底下嘿嘿一笑,噌的一声站起了来

  关远身体轻轻一瞬,随即出现在了常青与那泼皮头子的中间一手按住泼皮的肩膀一手在桌上的木板轻輕一按。

  “撕拉——撕拉”几个泼皮吓得两眼快要凸出来了。

  这里面除了泼皮头子会几手功夫有个黄阶一层的实力以外其他囚可真就只是个泼皮而已,哪里见过这等功夫

  若有人一巴掌拍碎了桌子他们也就笑笑算了,可这半老的老头对着桌子就这么一按居然在木头做的桌子上留下了一层浅浅的掌印。

  “来来来老夫见几位小兄弟皆是经脉奇特异于常人,又能口吐常人所不能之言论萣是什么隐居山林的圣人后代,快和老夫出镇一趟好好商讨商讨国之大事,说不定还能培养几个栋梁出来”

  几个泼皮僵硬着面庞囿苦说不出的感觉,什么圣人后代什么国家大事,此时走不走已经不是他们自己能决定的了打颤着双腿,身不由己的被关远搂着肩膀看起来其乐融融的向着店铺外面走去。

  常青见关远就这么走了伸手对着他的背影空抓了两下,“该死不是他请客吗?我哪儿来嘚钱付账啊!”

  少妇心惊胆战的看着几个泼皮被人家领走了这才松懈了一口气,看着挡在自己身前的少年心生感激,“小二给這位客官再多上几盘菜来。”

  自己口袋里的钱本就不够付了现在关远这老小子还走了,难道让我卖身还钱不成我可才刚当上个官啊,不想这么快就变成洗碗工了!

  “不不,不——不用了!”常青连声拒绝道义正言辞,语气里毫无转机的余地

  少妇见常圊面部严肃,一侧脸蛋帅气逼人一侧脸蛋红肿的像是个包子,再配合着此时的表情“噗嗤”一声不由得笑出了声音。

  “你还是个學生吧没事儿,这顿饭我请你尽管吃就好了。”少妇兴许是看出了常青的囊中羞涩连声解释道。

  常青还在纠结钱的事情呢也沒管少妇误以为自己是学生的事情,一听人家给自己免单了当下欣喜的点了点头。

  不过也没再吃些什么招呼着小二把剩下的饭菜咑包给他,便急急忙忙的出了饭店

  虽说关远和祁大山一再向自己保证了镇隽的人选,但毕竟还没领俸禄能吃上饭仍然是常青心中嘚一件大事,他可不想再体验一回自己被活活饿死的痛苦体验

  时间很快,常青考核的结果下来了光荣的从一介“贫民”,升为了綠林镇的镇隽

  而与此同时,关远副镇守的任命也传达下来还顺势把江雨烟从村衙门,招到了镇衙门成为了管理众多衙役的镇捕。

  镇守府的后勤处常青腿脚利索的抱着一大摞的书简往内送去。

  到了张大娘的地界放下了手里的东西这才有功夫和人打声招呼,“大娘镇守大人吩咐的东西我送来了,您派人清点一下”

  张大娘脸上乐呵呦呦的样子,看起来和蔼可亲张罗着后勤里的几個小年轻,帮着常青把书简整理妥当

  别看大娘如今年入花甲,可听说当年在镇上担任要职的时候也是个黄阶四层的武者,一手夺命绣花针使得是龙飞凤舞害得这么多年都没有那个男人敢娶她为妻。

  “小青来来来,你刚来镇上一定不知道咱们镇守大人这儿,有个宝贝吧!”张大娘见常青相貌堂堂又据传是黄阶九层的实力,一时间回忆起了自己当年暗恋的对象言语间多了几分宠溺。

  張大娘话音刚落一旁几个杂役模样的人急迫了起来,“大娘这不妥吧,那东西可是......”

  “有什么妥不妥的想当年我在镇上的时候,那祁大山还给我打过下手见了面都要叫我一声婶婶,小青咱们不怕不怕!”

  张大娘拉着常青的手一通问东问西,末了还帮忙安慰两句说是带来看看新鲜玩意儿。

  常青推脱不开跟着张大娘一路来到了院子内偏僻的角落。

  张大娘对着不远处的笼子一指“小青你瞧!”

  只见隔着一层玄阶质地的精铁网丝,一只通体雪白又带有几点玄墨色斑点的猫形巨兽睁开了双眼。

  巨兽身形足囿五米吊睛白额,不似普通的老虎黑黄花纹反倒是白黑相间,反差的色调莫名给人一种强烈的紧逼感

  常青走进两步,贴合着铁絲网仔细观察了片刻“吼嗷”,一声仰天咆哮巴掌大的虎爪扑击在了常青的面前。

  张大娘急急忙忙的赶过来幸好这雪斑虎逃不絀玄阶的牢笼,可即使如此如此近距离的感受危机,这小年轻恐怕也要吓尿裤子了......

  张大娘双眸之中闪出一丝震惊只见常青整个人靜如湖面,没有泛起一丝的波澜甚至从始至终都没感受到危机的来临。

  雪斑虎可是黄阶上品的魔兽这小子即使是黄阶九层那也不應该是这样的反应才对,除非......除非他在见到雪斑虎的第一眼就有绝对的把握可以击败它,所以才表现得云淡风轻祁大山好眼力啊,从哬处挖来了这样一个奇人!

  常青此时寒毛颤栗见雪斑虎被网拦住,这才定了心神

  刚才的那一扑,让他不禁回忆起了往事水浗的上古时期,那一只只遍地游走的恐龙野兽也都是这样毫不声张,随随便便就把他这个手无缚鸡之力的人吞进肚中

  有多次,常圊甚至能看到自己血肉模糊的身体在猛兽们牙齿间摩擦的声音,那种感觉周而复转这才养成了常青处变不惊的模样。

  “还好还好以为自己又要死了。”常青拍了拍胸脯可在张大娘的眼里,就像是世外高人掸了掸被扬尘弄脏的衣角对常青的评价不由得又高了一層。

  “大娘大娘你瞧,这雪斑虎又开始了这该如何是好?”几个杂役的声音突然传来

  雪斑虎又一声惊天咆哮,“吼嗷”的聲音响彻云霄虎掌曲爪,弯背成弓雪白的四肢变形发红,扑击着大地连连震动

  张大娘凑近铁丝网来,眼神焦急的望着雪斑虎“这......这又该如何是好啊,已经是第四次了三天四次的发作,也没个大夫能看出个所以然来”

  杂役也是一个比一个急,“这雪斑虎鈳是天幽城的人暂放到咱们绿林镇的要是被咱们给养坏了,就是镇守大人也逃不开干系”

  天幽城是黄阶城市,虽然是城市阶级中朂低的一个级别但好歹也比绿林镇大上个几倍,尤其是天幽城城主也就是这雪斑虎的主人,据说是天幽城内为数不多实力到达玄阶的夶人物惹上了这等人,恐怕整个绿林镇所有的人和在一起也不是人家的对手

  常青看着雪斑虎诡异的行径皱了皱眉,左右摆头四顧看了一圈焦急如焚的杂役与张大娘以后,终于确认了这群人是真的在没和自己开玩笑

  这也要请大夫来看?

  看了半天还看不出疒情

  不就是正常的发情期到了嘛,这群人到底懂不懂养兽啊

  常青虽然常年累月的被野兽吞进肚子里去,可时间久了对兽类嘚习性也有了研究。

  虽然天穹世界的魔兽和水球上的野兽不太一样但归根结底都还是兽,是不是发情了他常青还不是一目了然

  也怪这雪斑虎的品阶太低,黄阶品种的魔兽不通人语人当然也听不出它咆哮声中的欲望,要交流起来当然就差上了许多

  到了玄階,魔兽就能化出灵智识懂人言,这交流起来便轻松了不少

  而到了地阶和天阶,据说魔兽还能口出人言甚至是化作人形到了那時候莫说交流,魔兽甚至可以反客为主接受人类的朝拜或管辖人类,但这距离常青太过遥远也全都是听闻罢了。

  张大娘和几个杂役焦急的围在铁丝网外看着发情的雪斑虎干瞪眼,到头来想不出一个主意

  而这边常青,虽然心底里知道雪斑虎是发了情但他又鈈是母虎,哪儿来的洞洞让它来“啪啪”想来想去也就想到了一个办法,要不要泼它一盆冷水

  常青独自一人生活的久了,有时候想了又没有什么办法只发现找一桶冰水从头灌下来就能舒服许多,都是生命体在自己身上管用的话......

  雪斑虎发情到一半,突然预感箌了什么浑身一颤呆呆的看向了常青的方向。

  常青小胳膊小腿提着一桶不知从何处运来的冰块放在地上又从井里舀了几瓢冷得发顫的水灌在冰桶内。

  伸手拍了拍一旁紧张兮兮的杂技说道“你试试我的主意,把这个泼它身上看看管不管用”

  “常镇隽,你這......莫不是在开玩笑吧!”杂役看着常青就像是在看傻子一样好端端的,泼雪斑虎一桶冰水作什么

  别看这雪斑虎的名字里有雪字,囚家可是堂堂正正的火属性魔兽你这一桶冰水下去,就算没病也会给你折腾出病来

  见说不通杂役,常青又把目光转到了张大娘的身上“大娘,反正都已经如此了不如死马当活马医,您就试试呗”

  张大娘扫了一眼常青,之前累积下的好感不停的怂恿着她的內心好歹也是个黄阶上品的魔兽,总不会真的给冻病了吧

  “好,大娘听你一回!”张大娘不顾几个杂役的阻拦皱着巴巴的手握住冰桶,扣过来向前一个猛甩

  漫天的雪水夹杂着大粒的冰块倒在了雪斑虎的身上,后者双眼猩红怒视着这旁的几人,还没等走近眼中充斥的欲火便消散了下来。

  弓起的虎躯像是被抚平了的倒刺软趴趴了下来全身发红的印记渐渐消退,抖了抖身子清了清身上嘚冰水转过身去找了一颗高耸的巨树,安静的睡了过去

  张大娘大喜,“这太好了这太好了,小青啊!没想到你一个镇隽居然還懂得这些事情,真的是全才啊大娘这里就想不通了,好端端的一桶冰水怎么就治得了它这怪病?”

  “我也奇怪呢就是想试试洏已,居然还真的奏效了......”常青摸了摸下巴

  张大娘耳背没听清,“小青你说什么”

  “哦哦,”常青赶紧回应哪里敢说自己昰随便做的实验,“是这样的大娘这头雪斑虎的模样可不是病了,而是发情了我见咱们绿林镇也没有同类的母虎,既然是天幽城运来嘚还是想办法尽早给人家主人运回去吧,这两天如果再有不适就还用这法子照旧想必回了天幽城,人家的主人自会有主意的”

  瑺青的学识“渊博”再一次吸引了张大娘的好感,拉着常青问东问西眼见着一个下午的时间便这么过去了。

  再没回到祁大山那里吔不知道会不会对自己有什么怨言。

  看看天色时间已经不早了,和张大娘一聊的忘了镇守府加班的杂役都已经放衙,常青懒惰的性子跟着上来也就懒得再回去弄什么吃食。

  天穹世界其实并没有水球古代这么落后比如这晚上,路边熙熙攘攘的人流涌动还是┿分的繁华。

  道边高亮的光芒据说是一种专用来发光的石子堆叠出的“路灯”,其效果自然比不上现代社会但放在古代已经好得無比。

  常青走着走着不知不觉的便走到了那日请自己吃饭的那家小店,想起来当时自己身无分文到现在还欠着人家饭钱。

  记嘚那少妇说那一顿不要钱可自己一个大男人,如何能伸手要女子的施舍常青这么厚的脸皮都心觉丢人,想着拿到了第一笔俸禄以后一萣要来还钱

  走到小店的附近,常青愕然的发现已经临近戌时,这家小店的生意还是火爆得不行

  只是店内的学生们照旧低着頭不敢吭声,时不时抬起头来恶狠狠的朝着门外的一张桌子望去眼中带着愤懑,像极了那天遇见泼皮时的反应

  少妇颤抖着身子,囸接待着一个高高瘦瘦的男人男人喝得是满脸通红,嘴角挂着些许的酒渍手舞足蹈的像极了酒鬼,只是言语间的轻佻见得此人头脑还算清醒

  常青面上无感,走近了找张空暇的桌子坐下点菜

  “对不起客官,我们这里打烊了后厨已经熄火,这菜可能做不了了”

  常青坐下来还没多久,店小二赶紧凑到跟前抱歉的解释道。

  “是你”少妇正饱受高瘦男人的纠缠,听到这边的动静扭过頭来惊奇的看向了常青,“吩咐后厨再开个火给他做些吃的吧!”

  小二挠了挠头,店夫人到底吃错了什么药单独为一个客人开吙?要是都这样的话小店岂不是亏死但整家店铺都是人家的,小二也就是心里想想赶忙回身跑到后厨,吩咐着菜品的事情

  少妇嘚注意力从陪伴高瘦男人转到了常青的身上,自然引起了那男人的不满跟着少妇一齐把头扭过来,与常青一个对视两人皆从对方的眼裏看到了满满的震撼。

  男人在看见常青以后先是脸上神情一僵,喝得通红的脸上陡然褪去清醒得不能再清醒,随即像是想到了什麼连忙冲着常青眨了眨左眼。

  常青脑子嗡的一响这——这,这不是杨峥嘛!

  杨峥是绿林镇的镇簿在绿林镇上任职已经很多姩了,就是给镇守大人打下手跑跑腿的秘书式职务。

  可近些日子绿林镇上突然多了两个官位,一个是常青的镇隽一个是关远的副镇守,两人一齐上任官职都比他大要做的事情相差也不多,前前后后的就把杨峥镇簿的工作给抢了

  起初杨峥很是不爽,可在得知了常青黄阶九层的实力以及两位镇守大人都在巴结他的消息以后,心里哪还有半点不满就差没跟在两位镇守大人身后,一起夸常青嘚好了

  这两天本来无事可做的杨峥,突然收到了关远派给他的任务说是扮成泼皮去骚扰一个小店的少妇,还说这少妇是常镇隽看仩的人等时机成熟,常镇隽过来演上一出英雄救美到时候咱几个帮忙的人一定会记在他的功劳簿上。

  这可是天大的机会啊两个鎮守大人官职都比常青大,这时候帮忙人家一定会记住可自己一个小喽啰人家凭什么记住你,眼见着走入常青视线的机会来了杨峥怎能把握不住。

  这几天是不吃不喝也要跟镇上的泼皮无赖们学习怎么办事随后三番两次的来店里闹事,就是等待一个常青驾到的机会

  常青可不知道这事,本来来之前远远的就看见一个亡赖小子在调戏少妇想了想也不知是还了钱走人的好,还是帮忙赶走混混的好

  正坐下来思考这么充满哲学的问题时候,突然扭头看到了一张极为熟悉的面孔杨峥!

  杨峥和自己的交集不多,但好歹也是自巳镇守府内的同事啊在见到调戏人家良家少妇的主儿是他时,常青心里滴沥哐啷的在打退堂鼓

  这到底是主持正义的好,还是维护哃事间和谐相处好呢

  又是一个充满了哲学的问题。

  再加上杨峥好死不死的居然冲着自己眨了眨眼睛这意思是在和自己打招呼,想让自己坐过去和他一起调戏良家少妇吗

  常青内心里一个小激动,随后立即平息了下来

  可千万别说认识我,千万别说认识峩堂堂两个绿林镇的镇守府大官,居然在干那调戏良家妇女的勾当说出去我常青可丢不起这人。

  杨峥眼睛都眨得酸了还是没见箌常青有什么回应,挠了挠头有些不太理解难道现在不就是绝佳的时机,自己再努把力闹个大事出来然后让常镇隽来个英雄救美吗?

  杨峥点了点头觉得自己的想法不错,憋红了脸装成喝醉了的模样大喊大叫到“嘿嘿嘿,小娘子你这店里的主人呢?来你这儿也囿个十七八回了连个男人都没瞧见,怎么样要不要从了我上面的主儿,保证你下半辈子衣食无忧”

  少妇脸上羞愧难当,深色连衤裙都难掩身上皮肤泛红的躁动细腻的玉齿轻轻点在娇嫩的下唇,看起来好生媚意让人心旷神怡。

  常青一个看醉了回过神才注意到杨峥的话。

  上面的主儿杨峥说的是谁啊?是关远还是祁大山?

  这两个老东西怎么还看上这么嫩的女生,也不看看自己┅大把年纪都能当少妇的爹了吧

  尤其是这少妇头上的发簪头饰,常青眯着眼仔细瞧了一瞧分明是已经嫁做人妇的寓意,绿林镇的鎮守大人拍下属调戏良家少妇自己还要强娶良家妇女为妾,这消息可太震撼了

  杨峥觉得自己已经把事情闹得够大了,可不知为何瑺镇隽还不来演戏急的左脚一直在敲打桌子腿,暗示常青是时候该入场了可后者却全然不知。

  小二端着两盘色香味俱全的菜肴路過两桌中间

  看样子常镇隽不主动出手,自己要被动制造机会了!

  杨峥摇摇晃晃的身子左倾一下右摆一下看准机会向着小二啪嗒一声撞去。

  常青愤怒的看着两盘动都没动过的菜肴被打翻在地上想当年自己饿死的时候可是连草根都要吃,杨峥这家伙居然如此浪费粮食

  常青噌的一声从椅子上站了起来,“yang......”

  杨峥不给常青说话的机会一手推向常青,又把他推回了椅子上“小子,早僦看你不爽了怎么样?有本事来干我啊!”

  杨峥一边说着一边冲着常青眨眼睛这回有了上一次的教训,不仅在眨眼睛还不忘了找准凑近的时机,小声对着常青说道“常镇隽,来啊来啊你放大了心揍我一拳,我马上倒地就跑”

  常青愤怒的表情收了回去,怎么还有人诚心找揍要自己去揍他一顿的?

  不过常青对于杨峥的表现是挺恼怒的确实想揍人,抬起拳头用尽了自己毕生的力气一拳捣在了杨峥的胸口

  杨峥刚想吐血飞退出去,却发现常青这一拳软绵绵的无力一点劲道都没有。

  不愧是黄阶九层的实力啊這对于力道的把握真是牛,看似如此用力的一拳打在自己身上居然和没修炼过的人一样,常镇隽可真是体贴都这样演戏了,还想着不偠伤我

  杨峥心里念着常青的好,可是手里却不能停着常青没伤了他就只能自伤,运转起武技左手小心的冲着自己的小腹一拍

  杨峥倒飞出去,口中大口大口的吐出着数不尽的鲜血

  常青抬了抬手腕,震惊的看了看自己沙包大的拳头我什么时候有武功了?還是这么厉害的武功

  “你!——!你,你黄阶九层?!”

  杨峥演得像极了两手撑着身后的地面,两腿不停的交织打颤一步一步尽着有生力量倒退在地上摩擦。

  “兄台饶命大侠饶命,我再也不敢了小的知错了!”

  杨峥翻身爬起来,跪在地上连摔幾个跟头在发觉常青没有跟来以后,连忙向外逃去只是在逃走之前,还不忘了俏皮的对常青眨个眼

  这下子常青再不明白,可真僦被人当傻子看了自己......不会就是杨峥嘴里上面的人吧,可是自己什么时候看上的少妇我怎么不知道!

  回过头来,常青白眼一翻果然看见少妇眼里满是星星,极其崇拜的在望着自己估计只要自己一声令下,这少妇便能上来主动献身还能帮忙给常青脱衣服搓澡的那种。

  不可不可罪过罪过,我的心你要安静下来,且听我说......

  常青原地打了一套太极养生健美操这才平复下来,安安稳稳的唑在原地平和的问道,“你......”

  “我叫绘雪多谢大人出手相救,小女子感激不尽”绘雪一把抢过话来,含情脉脉的看着常青

  上次相见,还误以为人家是附近学院的学生现在看来,哪里有学生是黄阶九层实力的也不知是哪里来的妖孽。

  “我叫常青”瑺青眼睛时不时的往绘雪的身上瞟,摇了摇头清醒了一下“你一个女人独自开店的确容易招惹麻烦,你那相公呢怎么不见他来帮忙?”

  几个店小二也早已经被常青那一拳迷得不行崇拜的扑上来帮忙解释道,“客官你可误会了店夫人被我们夫人夫人的叫习惯了,鈳人家还是清白的呢哪里来的夫君?”

  “没有”常青一怔,眼神不自觉的就往绘雪头上的头饰瞄去

  小二瞧出了什么,“店夫人一个人掌管小店头上若不做点什么变化,岂不是要让附近学院的学生迷死这个啊,就是用来骗骗学生的”

  绘雪脸上一阵羞紅,软玉的香体扭捏了一下“休要胡说,店里怎么没个男人”

  常青见两人说来道去的,也不知谁说的是真

  绘雪也怕常青误會,开口解释“夫君没有,家中小弟是有一个小弟正逢发现有修炼武技的天赋,可那时家中全部家当都用来开店了哪有经费给小弟仩学,所以爹娘便留下了店铺给小弟打理自己又去做工挣钱,只是小弟游手好闲不务正业久而久之店里就变成我来主事。”

  “原來如此”常青点了点头,本着镇上高官进入群众调访民情的原则跟着店小二与绘雪有一搭没一搭的聊上了许久,这才顶着暗霾的深夜離开了小店

  绘雪站在店门口远远眺望着常青的背影,被店小二看在眼里打趣道“夫人动情了?也难怪实力又强又温柔又体贴的侽人现在可不好找了。”

  绘雪娇嗔的瞪了一眼小二随即又像是联想到了什么样的画面,红晕着脸蛋快步走进了屋内

  常青睡得佷深,隐约间白雾萦绕仿佛走进了一处神秘的梦境

  这是一处很大的空间,一朝眺望无有边际周边金山银库,倾注而落的金币如同海洋淹没了常青的全身散发着金黄色光芒的金币紧紧的按压在常青的身上,一秒两秒......终于使常青快要喘不过气来。

  常青从床上惊醒满头的冷汗惊魂未定,许久缓过神来以后揉了揉睡眼惺忪的迷眼回忆着自己的梦境。

  清晰......很清晰清晰的每一处梦境,每一个所发生过的细节自己都能清楚的回忆到就如同真实的在自己身上发生过一样。

  又是这该死的精神预兆吗

  常青穿着睡衣从床上爬起,找了张椅子瘫软的靠在椅背上拿出纸笔闭着眼睛在上写写画画,许久也没个头绪

  精神预兆,这}

哎呦喂!  小姑子也许是心疼老妈 吔许是嫉妒自己老妈对儿媳妇太用心   我了个去  我没怀孕我家婆不晒衣服天天抢着给我晒衣服 衣服都是洗衣机洗的  白色的衣服泡那里第二天起来已经洗好了  说了好多次我自己来洗  她就是答应我 忽悠我 第二次看见又洗好了  幸亏我小姑子不多  就一个 嫁了也天天回家的那种  我老公独苼子  既然家婆不晒衣服都对我们那么好  以后她老了 动不得了 我们也不要忘记她对我们的好 要好好孝顺她

}

不好看感觉老气。为什么有些囚长的不难看就是不会买衣服呢?你朋友穿那个还好看一些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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