风和日丽的意思是什么人意好,湖光山色最相宜。

风和晴和人意好,夕阳箫鼓几船归猜一生肖_百度知道
风和晴和人意好,夕阳箫鼓几船归猜一生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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趁着夕阳余晖,人们划着一只只船儿尽兴而归。湖上 徐元杰 花开红树乱莺啼,这气氛又是多么热烈,人们欣赏湖上风光;趁着夕阳余晖,心情该是多么舒畅,人们欣赏湖上风光,伴着阵阵的鼓声箫韵。在风和日丽的艳阳天里,这气氛又是多么热烈。 【赏析】 这是一首春游西湖的诗,人们划着一只只船儿尽兴而归,生意盎然。开头两句着力写出了湖上的风光,乱莺红树。 风日晴和人意好,伴着阵阵的鼓声箫韵,夕阳箫鼓几船归。全诗语言清新流利,白鹭青草,用音响和色彩绘出了一幅欢乐的湖上春游图,草长平湖白鹭飞,相映成趣,景物绚烂多姿,心情该是多么舒畅在风和日丽的艳阳天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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出门在外也不愁阳春三月,风和日丽,百花争艳,西湖边的游人如织,他们纷纷陶醉在美丽的湖光山色之中.他们有的漫步在水面的石桥上,有的行走在湖边的小径中,有的泛舟在碧绿的湖水之上.这时一个青年小伙正准备折一支桃花照相,假如你就在旁边,你会怎样上去劝导呢?
飞羽无痕058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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韵友自知人意好,隔帘轻解白霓裳什么意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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点破银花玉雪香。韵友:翠条多力引风长。表达了作者欣赏玉兰花的纯洁,而玉兰花也善通人意。 韵友自知人意好,人花彼此怜惜的感情,隔着帘子轻轻展开雪白的花瓣(白霓裳)玉兰花(韵友)自己知道人们对她的欣赏,隔帘轻解白霓裳。出自沈周《玉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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出门在外也不愁十则张爱玲写给夏志清的书信_历史频道_新浪网
十则张爱玲写给夏志清的书信
  张爱玲给夏志清的信(10则)
  志清:
  近来可好?我这些时都没写信来,因为一直在忙着改这小说,上星期总算寄出,大概日内该收到了。寄出后又发现些错误,这里附上两页,代替原来的53、54 页。至于为什幺需要大改特改,我想一个原因是一九四九年曾改编电影,后未拍成,留下些电影剧本的成份未经消化。英文本是在纽英伦乡间写的,与从前的环境距离太远,影响很坏,不像在大城市里蹲在家里,住在哪里也没多大分别。你说也许应当先在杂志上发表,恐怕风格相近的杂志难找。“星期六晚报”的小说似乎不是公式化就是名作家的。“Esquire”新文艺腔极重,小型杂志也是文艺气氛较明显。以前的代理人没试过杂志,大出版公司全都试过,RandomHouse是 Hiram Haydn看过。我觉得在这阶段或者还是先给你认识的批评家与编辑看看,不过当然等你看过之后再看着办,也不必随时告诉我。事实是在改写中,因为要给你过目,你是曾经赏识“金锁记”的,已经给了我一点insight,看出许多毛病,使我非常感激。我喜欢收到信,自己都写惯一两行的明信片,恐怕令兄不会高兴跟我通信,但是我希望你们俩不论有什幺作品都寄一份给我看看。我对翻译很有兴趣,预备在 Joint Publications Research Service领点政治性的东西来译,但是他们根据学位给钱,而我连大学都没读完。有个 Joint Committee on Contemporary China,贵校的Prof.Doak Barnett & Prof.C.Martin Wilbur都在里面,不知道他们找人翻译是不是也分等级?得便能不能替我打听打听?这是不急之务,请不要特为抽空给我写信。我月底搬家,地址是1315 C Street SE, Apt.22。电话仍是547―1552。祝安好,前一向Harlem出事我担心是不是离你们这里很近。
  爱玲九月廿五(一九六三)
  【按语】第一封信是张明片,寄我哥大校址。一九六五年六月开始,所有她的信件才改寄我的公寓地址。明片寄自 APt.207,105 6th, S.E,Washington,D.C。一九六二年三月张爱玲从香港回来,即搬进她丈夫赖雅(Ferdinand Reyher),同年正月即已找到的这个公寓。第315C St,S.E。一九六七年张爱玲搬居麻州剑桥后,曾寄我一份三页的履历表。上面写道她于同年十一月才搬出第六街那个公寓而迁入Apt. 22, 1335 13thst, S.E。细察这两个乔迁后的住址,只有公寓号码是一样的。不出两三年,张爱玲竟把华府旧居的街道也记错,实在不易置信。十一月搬家之说想也是误记。
  张爱玲在第六街那个公寓住了将近两年,五月十九日那张明片一九六二年寄出也并非不可能。但明片上提到的那篇改稿也即是第二封信上她谓已寄给我审阅的那部英文小说稿the Rouge of the North(北地胭脂)。此稿脱胎于〈金锁记〉,原题 Pink Tears(粉泪),一九五六年她居留麦道伟文艺营(MacDowell Colony)期间,即在专心写作这部小型的长篇小说了。一九五七年初,《粉泪》可能已经完稿,但根据司马新的记载,出版她第一本英文小说《秧歌》的 Scribners公司,却“不准备选用她的第二部小说,即《粉泪》。这个消息对她当然是个不小的打击”。(《张赖》页―一五)因之有好多年她把《粉泪》在一旁,从事其它的编译写作计划。香港回来后,她决定把《粉泪》改写成《北地胭脂》,一九六七年终于由伦敦Cassell书局出版。
  大家都知道,《北地胭脂》的中文本即是《怨女》。爱玲自己分析《粉泪》失败,一因“英文本是在纽英伦乡间写的,与从前的环境距离太远,影响很坏”。二是因为一九四九年爱玲曾把〈金锁记〉改编电影,片虽未拍成,“留下些电影剧本的成份未经消化”。要好好研究〈金锁记〉转成《怨女》的经过,那部电影剧本假如还能找到,应该受到我们的重视。
  爱玲要我把《北地胭脂》稿找几个“批评家与编辑看看”。除了哥大几位教授外,纽约的名批评家和编辑我实在一个也不认识。后来爱玲信上指名要我找同系教授Denald Keene,只好硬了头皮请他把书稿加以审阅,但他的反应并不太好。早在五、六O年代,美国学人间译介古今日本文学的,Keene即已推为第一功臣。他居然看了《北地胭脂》稿,也算是我天大的面子。
  赖雅身体愈来愈坏,每月只领社会福利金五十二元,连付房租都不够。爱玲在改写小说期间,电影剧本也不写了,只好靠翻译工作来维持生活。为此她在信上问及 Doak Barnett、C.Martin Wilbur这两位哥大教授。后者中文名字叫韦慕庭,一直同中央研究院近代史研究所保持了友善的关系,退休已好多年。Baruett非学院正规出身,曾写过不少书,早已离开哥大到华府著名的研究机构Bookings Institution去工作。近年来报章上不见他著作的书评,想也已退休了。
  志清:
  我很早听见令兄的噩耗,非常震动,那天匆匆一面,如在目前,也记得你们俩同飞纽约的话。在他这年纪,实在使我觉得人生一切无定,从来还没有这样切实的感到。Stephen信上也说他百忙中答应译书,不知道是否给他添病,因此耿耿。我这些时也就在忙着译那本书,今天刚寄出。一直想写信给你,也是觉得无话可说,所以迟到今天。你在这一切之间还在替我想办法,待人实在热心。托蒋彝的事,我觉得不必问他了,Norton不会有兴趣的,他只忙着自己也是常惰,在国人尤其是意中事。这是可遇而不可求的,只要你随时替我留神就是了。明年印第安纳开会,原则上我当然愿意去,不过我向来得到人的帮助总是从文字上来,单靠个性从来没有用,这是实话。似乎总应当做出点成绩来才行,和你们讲学的又情形不同。我住在华盛顿完全是accident,不过现在搬了个便宜而很喜欢的房子,所以不想再搬。固定收入是从来没有过。托你的那部小说改写不是为了能不能出版的问题,因为改了之后也不见得有人要,不过总要自己这一关先通过。现在中文本就快写完了,如果出单行本一定第一个寄给你看。近来我特别感到时间消逝之快,寒(口+丝)(口+丝)的。这封信耽搁得太久,明天尽早寄出──其实这时候写着已经天亮了。高先生近来没看见,麦卡赛也调到南越去了。“文星”的纪念号你手边如果有就寄一本给我,不然我下次到 Library of Congress中文部,他们大概有。祝安好
  爱玲六月十六晨(一九六五)
  【按语】先兄济安一九六五年二月二十三日在加州柏克莱中风不治而亡。朋友吊唁的信我看到很多,爱玲这封寄出已在六月中旬,可说是很迟的了。但读来极为感人,尤其“近来我特别感到时间消逝之快,寒 ( 口 + 丝 )( 口 + 丝 ) 的”那一句,极有张味。在济安的遗物里我只找到了爱玲一九五七年初给他的一封邮简和同年年底的一张年卡。邮简上她特别提到了《文学杂志》将刊出的一篇文章:“听说贵刊将载令弟的《张爱玲论》,我自己反省了一下过去的工作,自己先觉得惭愧。”先兄也在同年正月号《文学杂志》上刊登了她的小说〈五四遗事〉。但二人仅有的一次见面则在一九六四年二月二十六星期六那天下午。克毅兄 ( 信里的“高先生” ) 做东,地点在华府 Market Inn 这家小馆子。同场喝香槟酒的还有已故陈世骧教授和我自己。我一直以为吴鲁芹兄也在场,爱玲在一封信上也附和我说,那天打翻一杯香摈的即是鲁芹自己。但克毅兄亲自驾车把陈夏三人开到爱玲寓所,再把我们开到离张寓较近的一家酒馆,当然不会记错。详情请见高文《张爱玲的广播剧》,载《联合文学》一九九五年十月号。
  麦卡赛 (Richard McCarthy ,也称 Dick McCarthy) 是位深爱中国文艺、东亚文艺的美国文化官员。受惠者除了张爱玲外,还有聂华苓、陈若曦等名作家。台北《文星月刊》第十六卷第一期 ( 一九六七 ) 为先兄出了个专辑,载有拙文《亡兄济安杂忆》。
  志清:
  今天收到王敬义的信,才知道《怨女》已在星岛晚报连载,实在头痛万分。那份稿子还是去年十一月空邮寄出到宋家,此后又去信请他们如果尚未交给报馆,就寄回来让我改。二月间收到 Mae Soong 的信,发现稿子没寄到,我一月的两封信也显然是丢了,赶紧问他们稿子收到没有。二月底 Mae 还有信来,也没提这件事,显然并未收到,我实在不懂,即使改寄平邮也寄到了。初夏再写信去请她无论如何来张便条 confirm 一下稿子确是丢了,也没有回音。我终于下结论是丢了,才在动身前托你。前两天刚又写信托你代办连载与出书事,倒像是你在港台休假几个月没事干似的,要你白忙,太岂有此理。以前 Stephen 所说的只限星岛连载,我信上说出单行本想托夏志清,他也始终没说什幺。──除非是在我寄丢的两封信上?──如果你怕再闹双包案的话,就等到香港看见他的时候,确实知道没人出书,再替我进行也好。我过两天再给他们写封信去,但是当然又是白写,实在莫名其妙。一方面我再写信去跟王敬义解释。收到 Prof . Badgley 的信说他们对你荐我的 warm letter 非常重视,我的感动也无从说起。王敬义建议让征信在台同时连载,我觉得即使现在登也已经比星岛晚了,不如索性再等一个月,刊载改正本,因为我对台湾的读者更重视些。今天深夜两点半刚拆开他的信,赶紧写了这封信给你,马上去寄去,赶明早八点钟一班邮。
  爱玲八月卅一日 ( 一九六六 )
  【按语】Mae是宋文美的英文名字。prof.Badgley是代表迈阿密大学同张爱玲接洽事宜的那位教授。
  志清:
  附上《皇冠》收条。此地已经大雪。这里的事不会联下去的,因为我太不会跟人周旋,除 Prof.Badgley外也没有别人有真正的接触,他也就要走了。最初上两课是Badgley的学生,他对我很失望。后来好点,但也还没摸着窍门。 Ferd久病,我在华盛顿替他安排的统统被他女儿破坏了,只好去把他接了来,预备在附近城里找个公寓给他住着,另找个人每天来两次照料,但这未找到人,在我这极小的公寓里挤着,实在妨碍工作,与在华府时不同。《怨女》抄到现在还剩两章。你给讲成的出书条件已经非常好了,就是这样。平君代接洽摄片事,如果成功固然对书的销路有点帮助,似乎无论如何应当给他与你两份commission。我知道你不用赚外快,但是也可以给令媛买点小东西。好在到时候再说。江青外型太差,虽然演过《西施》,我认为她红不起来的,恐怕影响片子卖座。当然这是他们公司的事,我不会干涉的。汪玲与国联的纠纷我最近读到。其它三凤我没什幺印象,有便或可请他们寄一本有她们照片的电影刊物给我,这是看不到影片无可奈何中的办法。胡适题《旋风》的话我看过,觉得他不怎幺喜欢那本书。我别的作品他也都不喜欢。我小时候受我母亲与姑姑的 privacy cult影响,对熟人毫无好奇心,无论听见什幺也从来不觉得奇怪,“总有他(或她)的理由”。对济安因为难得看到这样多方面从不同角度写他的文宇,成了特别立体的书中人物,所以大感兴趣起来,感想很多。你母亲是不是这次见到你才知道他的噩耗?但“世姐”在我已经觉得是美人,你们兄弟眼界之高实在令人咋舌。你说那次在你们家聚会后向往那位宁波小姐,情调很浓,如在目前。宁波人漂亮的多,如王丹凤,我想是沿海史前人种学关系。胡兰成书中讲我的部分缠夹得奇怪,他也不至于老到这样。不知从哪里来的quote我姑姑的话,幸而她看不到,不然要气死了。后来来过许多信,我要是回信势必“出恶声”。绍铭他们对我热心,是我受济安之赐。如果自己不努力,他们迟早会对我失望的。
  爱玲十一月四日(一九六六)
  周翔初因为你与绍铭托他,对我照应得很周到,但并不friendly。
  【按语】早在六O年代初期,有一两个暑假周翔初住在哥大附近,我即认识他了。一九八一年我在哥大开了一个暑期研究班,规定只录取非主修中国文学的教授十二名。周翔初那时仍在迈阿密大学教书,也在录取之列。但暑期班结束之后,他不再同我有任何来往,爱玲觉得他“并不friendly”,我想是有其事实根据的。最近才知道,他跟马逢华原来是大学同学,至今还是好友。
  我同爱玲无话不谈,大学毕业后我在上海、北京爱上了两个女子的故事也吐露给她听了。二人都算不上是我的女友,因为从未单独date过。那位宁波刘小姐即在一九四四年夏天我初会张爱玲的那个下午认识的(见《华丽与苍凉:张爱玲纪念文集》页一三0)。爱玲看信不太仔细,我家里来一个客人都嫌太挤,哪有可能开派对?派对召集人乃那年刚毕业于沪江英文系的章珍英女士,家住旧公共租界巨籁达路六六一号。刘小姐同年毕业于圣约翰大学英文系,想必是她的好友。我来美后结识的好友罗郁正教授及其夫人邓瑚烈跟刘同校同系,很可能也是同届毕业生,应该同她很熟,可惜我从未在他们面前谈到过这位宁波小姐。
  一九四六一四七那年,我在北大只教一门大一先修班的英文课程。我爱上的那位但小姐却在另一个先修班上,我无福教她,也就失掉了同她多有接触的机会。她的父亲乃名导演但杜宇,贵州人;母亲乃苏州美人殷明珠,当年红星。自思像我这样一位苏州才子兼影迷(虽然不常看国片)去追求他们的女儿,真是配极了,但对方不为我所动,有什幺办法?一九五二年夏天她的妹妹但茉迪(Judy Dan)以“香港小姐”的身分来加州竞选“世界小姐”(Miss Universe),结果名列第四,美国中文报纸引以为荣,到处都见到她的照片。连我在康州新港也见到了,写封信去问她姊姊的近况。那次给爱玲的信上,我说“世姐”第四名远比不上其姊姊漂亮,这完全是情人眼里出西施,与眼界高低无关。我在这里既讲起了两位我所爱慕的女郎,一有空当写两篇散文去好好追忆她们,刘但二妹的芳名也就暂不宣布了。
  志清:
  这两天我正在改《十八春》,(题目也不能不换一个)重抄部份需要印个副本,又要耽搁些时候。如果你预备在明年一月内离开台湾,望来张便条或明信片通知我,不然也许寄到了你已经走了。《皇冠》除非已经寄来,请不要跟他们要。另一本我也只看了别人的小说,自己的根本看不下去,随手一翻就看见脱落的字句。也请千万不要跟平君讨还《怨女》稿子。我搬来搬去次数太多,有两篇没发表的短篇小说稿子都遗失了,(不止一份)何况其它。你讲《西厢》的文章我一直想等你回美后请你寄来给我看了再寄还,讲旧小说的书等出版了也借给我。“说唐”等是另一篇?电影剧本不给commission我是实在觉得情理上不对,否则也就不提了。以前宋奇经手的事,我也只有《赤地之恋》电影版权卖给中影那次给了cormmission。我知道你是不愿意要,目前我本来不想再说了。我还有个更实际的理由,是《十八春》的戏剧性强,拍电影可由一人兼饰姊妹俩正反二角,(当然等你看过后再说)但是你一共才在远东这幺点时候,怎幺能让你百忙中还为这种事奔走?至少这件事上稍微营业化一点,免得我太于心不安。海外的commission向来是 20 %,所以希望你与平君都拿个 10%,你临走可以托他。这件事不能找宋奇,他为了从前我写剧本的事夹在中间受委屈,后来他离开电懋后,又因为我有个老同学的丈夫在电懋,叫太太找我写剧本(夫妇与陆运\涛同堕机死),更生了气。──他最近来信建议《十八春》也港台同时连载,可以早点预备起来。我回信说你代接洽的稿费高些,如果香港给得少,台湾会不会不高兴?等我写信去让你跟他商量。你这一向如果没有空写信,等见了面再跟他谈也一样。这件事我别的都不在意,不希望太费事。祝
  爱玲十二月卅夜(一九六六)
  【按语】爱玲于小年夜写封长信给我,又不少次提到了commission这个字。我想她不习惯用中文谈金钱出入的事,用commission这个字比较大方一点。故友宋淇、先兄济安都曾为美国新闻处编译了不少书,但他们觉得,译介美国文学之精品,是非常有意义的工作,从不因为担任此项工作而有愧于心。我想张爱玲真的因为并无固定收入才去编写电影剧本,也去翻译、节译才华远不如她的中、美当代作家,因之对此项hark work有时感到十分厌恶。她不时在信上提到要给我些 commission,我当然不会拿她一分钱的,但她翻译《金锁记》所得的酬劳费可能只有四百美金,连五百元都不到,我总觉得有些对不住她。我编译那册《二十世纪中国小说选》自己没有去请钱,只凭了系主任分配给我的暑期研究费,哪里会够用?
  爱玲在信上不时提到要看我的作品。讲《西厢记》的那篇是为熊式一旧译所写的〈新序〉,可能赴台前即已写就了。写一篇综论《说唐》等二三十种“战争小说”的文章是我返台那半年的主要工作。(该文英文主要标题为:“The Military Romance”,因此爱玲在有几封信上称之为“军事传奇”。)此二文的中译本皆见《爱情、社会、小说》。那本“讲旧小说的书”即是《中国古典小说》〈The Classic Chinese Novel:A Critical Introduction〉,一九六八年才出版。也在留台期间,我把全书校订竣工的。
  志清:
  刚收到你廿日的信,想不到害你特到邮局去拿那份稿子,添出这些麻烦,而且刚赶着这两天你家里有事,你太太生hepatitis吓了我一跳,你从前寄给宋奇那张小照片上的她的健康美如在目前。希望快点康复。《金锁记》说实话译得极不满意,一开始就苦于没有十九世纪英文小说的笔调,达不出时代气氛。旧小说我只喜欢中国的,所以统未看过。你诧异我译得快,所以我说费了不少时候,并不快。匆匆写这封信来的原因,是请你绝对不要Asian Society贴补稿费。我只希望你随时替我留心发表东西的事──东西在哪里是个问题,以后会随时报告。
  Radcliffe因为Ferd的病,由commute改为住在Cambridge,所以由三千加为五千一年,要到下月初发表。在我看来译这种书是较有前途的事,不像在这里不过是绍铭挑我赚了笔钱。 Merle Godman我去年夏天就等着看她将出版的一本讲了一九五七后中国作家的书。我也知道Benjamin Schwartz非常出名。你的“中国古典小说”与最近的演辞集与“军事传奇”一文我都想看,虽然不想保留,以后希望都寄给我看。“十八春”改写部分一直没空抄,正要动手。王鼎钧没有来信,一方面宋奇说没法港台同时出版,港方他还没有找到地方。我正想给王写信,今天看到你剪的目录,“笑声泪影”一定是“十八春”,头痛到极点。只好托宋去找来看看。或者还可以先在台出版。“秧歌”“赤地”再版要得美新处同意,已写信去问。宋奇出主意叫我写篇忆胡适的文章,现在可以译“海上花”,就又有话说些。也许将来可以转载作“秧歌”序。陈纪(水+莹)听说是台北一霸,一定要去拜望他,幸而我那次只耽搁了一两天,没去。令媛没在台进学校?祝你太太好。
  爱玲三月廿四日(一九六七)
  【按语】台港报馆、杂志社、出版社每有稿费、版税寄来,必寄挂号信,多一层麻烦。其实此类信件,只要地址没有写错,一定寄到,实在不必挂号的。爱玲寄我一包《金锁记》译稿,想是挂了号的。那天我们夫妻都不在家(卡洛想是进了医院了),邮差在信箱里放了一张黄色通知单,再把邮包带回邮局,由我自己凭条去领取。我在信上如实告知了爱玲,她回信表示心里有些不安。
  在香港那两三天,我们住在弥敦道一家旅馆里,晚饭后在大道上散步,逛逛那些店铺也很有意思。程靖宇兄一定要为我们接风,即在大道横街的一家海鲜馆子用餐,倒也很有情调。但他点了一道菜,由我们自己把蛤蛎等物放在暖锅里烫熟了吃。我吃了没有事,卡洛可能人太累了,多吃了半生不熟的海鲜,一两月之后竟在纽约发病了。亏得她患的肝炎不太严重,住院多天,再静养一段时间,也就痊愈了。我至今认为蛤蛎生吃是天下第一美味。但年纪大了,身体又不好,每年至多冒险两三次。
  Merle Goldman的第一本书叫 Literary Dissent in Communist China,哈佛大学出版所出版。我自己那本扉页上写的日期乃一九六七年六月,爱玲来信时想尚未出版。哈佛教授史华兹(B.Schwartz)的确“非常出名”,但他汉学训练不够,也很吃亏。普林斯登教授牟复礼(F.W,Mote)汉学根抵深厚,曾为史氏综论中国上古思想的一本大书――TheWorld Of Thought in Ancient China(一九八五)──写了一篇严正的长评,读了不由我不叫好。该文载《哈佛亚洲学报》五十卷一期(一九九0)。
  《笑声泪影》应作《笑声泪痕》。这本冒用张名在香港出版的小说并非《十八春》。张曾发表过一篇〈关于《笑声泪痕》〉,已收入《续集》。
  张爱玲曾节译过陈纪(水+莹)的长篇小说《获村传》,题名为 Foolin the Reeds,一九五九年九月由香港 Rainbow Press初版。爱玲一九六一年秋访台,避不了要和陈先生见面的,但她提前去了香港,也就没有去“拜望他”。关于那次台港之行,可参阅《张赖》第八章。
  志清:
  廿一日的信与“Pigs for Ancestors”都收到,光是几张照片已经看了又看,书留着慢慢的看。“仕女图”也会去找来看。那两篇旧作小说“连环套”、“创世纪”未完,是因为写得太坏写不下去,自动腰斩的,与另一篇“殷宝滟送花楼会”都是在“红白玫瑰”之后,是前一个时期多产的后果。这次给拿去发表,我踌躇了半个月之后没有反对,因为不“出门不认货”,除了“十八春”也从来没用笔名写过东西。这三篇一直不预备收到小说集里,所以没带出大陆,现在也不想收入集子出书,不过隔得年数太久,觉得应当等再看一遍再回掉大地出版社,所以耽搁了几星期,等幼狮寄来“连环套”清样,一看实在太糟,记得其余两篇还更坏,赶紧给姚宜瑛女士去信回绝。没想到她等得着急,四下托人,刚赶着这大考期问让你在百忙中写信来,我实在感到抱歉。她收到我的信,又来信叫我改这几篇小说,但是这不是改的事。──
  “谈看书”里本来也提起文艺与电影主动被动等,因为太长删掉,后来看到你写的“文学的前途”里面已经有了。我也最讨厌relevancy这字。前些时写了两个短篇小说,都需要添改,搁下来让它多marinate些时,先写一个很长的中篇或是短的长篇。请不要让哑弦他们知道,我投稿都是为了实际的打算,不注重拉稿信,写信来的结果反而得罪人。丁玲的书,UCLA也有好些冷门的如“一年” (1936)、“一颗未出膛的子弹” (1939)。宋淇最注重她以都市为背景的早期小说,大概觉得较近她的本质。五O年间的杂志他们有,只缺二O、三O年间的书刊。我做这一类的研究当然是为了钱,大概不少,想等确定了再托你影印。等暑假随便几时有空请到哥大图书馆抄点书名给我,不要延安的。不知道有没有下列:
  (一) 二O、三O年间的小说集。(我最想知道除了《丁玲选集》(1952)前五篇──《梦珂》到《一九三O年春上海》──还有没有别的这一类的作品。)
  (二) 《韦护》。(我没看过,是长篇?)
  (三) 《母亲》单行本。
  在洛杉矶的大学如果能借书,付费当然值得,就是路远,去很费事,有些资料也许中大可以供给,所以还没决定托信正介绍。匆匆先寄出这封信,祝近好,Della自珍都好──
  爱玲六月九日(一九七四)
  【按语】哥大公寓房子的住客有习惯把要丢弃的书放在门厅或地下室的桌子上,任其它住客选中对胃口的拿回家去。 Pigs for Ancestors(爱玲后来在信上自译为《猪祭祖》)就是这样一本被丢的人类学著作。我拣了看看书里那些图片很有趣,就把它包装后寄给爱玲了。
  她在上一封信里大谈亨利。詹姆斯,我在回信里一定提到了他那部最引人入胜的长篇巨著《仕女图》,即 The Portrait of a Lady。这部小说一九九六年由女导演 Jane Campion搬上银幕,拍得极糟,我看后非常生气。
  唐文标教授生前曾为搜求张爱玲四十年代作品的原刊本做了一番努力,很有成绩。但他未征求原作者的同意,先把有些尚未在台港重刊的作品,投寄杂志去发表,后来再把此类作品放人他自己独“编”的《张爱玲卷》(一九八二)、主编的《张爱玲资料大全集》(一九八四),张对他一点办法也没有,只好在给朋友信上发发牢骚。另外一种唐着《张爱玲杂碎》(一九七六)则从左派批评家的立场把张的早期小说做了一个总批判。
  唐文标治学相当粗心。他明知《连环套》、《创世纪》这两篇未完成的小说皆于一九七四(民国六三年)先后重刊于台北《幼狮文艺》六月号、《文季》季刊第三期(八月十日出版),在他所编的《张爱玲小说系年》里,二者的重刊日期却都提早了一年。见《杂碎》页一四二――一四三。
  台北出版人间,对张爱玲最表示崇拜的要推姚宜瑛女士。她的大地出版社已出了好几种赏析研讨张的书籍,偏偏爱玲自己的文集一本也没有出过。我曾多次致函爱玲为姚宜瑛说项,也没有用。
  到了一九七四年六月,爱玲虽因新旧作品推出较多而声誉更隆,她已整整三年没有一份固定收入的工作,自不免恐慌,因之她“投稿都是为了实际的打算”──赚钱。上一封信上她提到香港中文大学有可能找她“写篇丁玲小说的研究”,就不免兴奋起来,要我为她在哥大图书馆找书,此信也如此。“为了钱”,做任何那一类的研究都没有什幺难为情,研究丁玲无论如何要比研究术语有趣的多。但张、丁二人的才华、成就实有天壤之别,以爱玲这样的大天才去花时间研究丁玲,实在是说不通的。后来爱玲并未从事此项研究,信里提到的那些丁玲作品也就不必―一介绍了。
  志清:
  信正的消息虽然意外,想起我好两次说他前进,不禁笑了。物价涨,但是我跟你们情形不同,又等于从来没有过固定收入,习惯拿到点钱就留着过日子,也不怎幺省,就是不会撑场面。勿念。出书的事需要再考虑一下,我本来也确定会有人盗印。我知道王敬义,登在他的杂志上恐怕以后有麻烦,更公然盗印。只好请代回绝,也许就说预备出书,不能再转印。“创世纪”――是写我祖母的妹妹――我没有,“文季”没寄来,我写过一封信给编者王拓,请他在末尾加上个1944,也没有回音。明报月刊我知道你经常看,寄那份来是因为补的两句做了个记号,省得你再看一遍。中国时报上的那封公开信寄来了。为了个affair而离婚,结果又没结婚的也很多。三十年不见,大家都老了――胡兰成会把我说成他的妾之一,大概是报复,因为写过许多信来我没回信。济安日记还没来得及看。Della Natalie都好?顺便拜年!
  【按语】有关庄信正的“意外”消息,隔了多少年,连他自己也想不起来了。他在柏克莱那几年,交识了不少来自台湾的“前进”分子,唐文标即是其中的一位。
  由我校注的《夏济安日记》台北言心出版社一九七五年秋季初版。此书在台湾已绝版多年,去年十一月却被列入“新世纪万有文库”,由沈阳辽宁教育出版社发行。
  志清:
  有这幺巧的事──应当说不巧──那天刚写信给你投入楼下的邮筒,就手开信箱,你的信就在里面。我总是尽先看图书馆两星期内要还的书,“爱情、社会、小说” 与“人的文学”都还没细看。等“红楼梦魔”出版了,也请千万不要特为腾出时问来看,我不过要搁一本在你那里。不记得告诉过你没有,前些时在幼狮上看见译的 Daisy Miller,才想起’54USIS有意叫我译,给我看厚厚一册James的小说,竟会忘了。我只喜欢晚年的一篇The Beast in the Jungle,虽然文字晦涩,觉得造意好到极点:这人──也许有点自传性── 一直有预感会遇到极大的不幸,但是什幺事都没发生,最后才悟到这不幸的事已经发生了。这些年后再看中译 Daisy Miller,还是觉得结局有点软弱 evasive。我对朋友的见解从来不要求一致,or expecti it──不然早已一个朋友也没有了。沈登恩是胡兰成的出版人,曾经写信来要替我出书,说“胡先生可代写序”。我回掉了之后还纠缠不清,只好把送的书都退了回去。又去见宋淇,说现在知道错误了,胡兰成的书也已经都收回了。前一向又听说仍在经售。我根本没信沉的话。请代回绝,“赤地之恋”再版只好再等机会。皇冠出全集的时候,这一本也签了约,没印,想必销路关系。祝近好──今年夏天累了一点,幸而你 enjoy it。大概教大学教员较有趣。 Dalla自珍都好?荣华倒又有喜了!!
  爱玲七月十二日(一九七七)
  【按语】Chinese Stories from
  Taiwan:哥大出版所一九七六年初版,刘绍铭主编,选择了陈若曦、王文兴、陈映真等名家凡十一人。我为此集写了篇《前言》,中译本改称《台湾小说里的两个世界》,见时报文化出版公司为我出的《新文学的传统》(一九七九)。
  三年之内,爱玲倒两次在信上讲起了《丛林野兽》。这篇小说我想真正的张迷也应该有勇气去读它,我在这里不妨先把它的情节、思想和创作背景略加说明。《野兽》的男女主角叫 John Marcher、 May Bartram。二人第一次在意大利见面,二十五岁的约翰即把他在等待大灾难的个人秘密告诉了二十岁的梅女士了。十年后二人在一幢媲美博物馆的英国收藏家大宅里相逢,约翰对似曾相识的梅女士,兴趣仍非常之浓。十年之间,他未把心底秘密告诉过其它任何人,但无意中与梅重会,他又禁不住在她面前吐露了一番。这次梅也答应不再离开他,跟着等候“野兽”之来临。
  但期待中“最不幸的事”,其实也可能就是改变平凡人生,赐予最大幸福的一个“奇迹”。第二次见面时,梅即问,那个“消灭自我” (annihilating me),“改换一切”(altering everything)的恐怖经验,可否即是对“坠人情网之期待”(the expectation……of falling in love)?约翰太自我中心,听不出也听不懂女方问句之深义而即加以否定。多少年之后,梅已病入膏盲,约翰倒紧张起来,难道她的逝世即是在他期待中的大灾难、大事情?梅笑道:这不是。它已经来过了,可惜你一直未注意到,现在它要去了。年轻时约翰在意大利见到了梅,假如他有勇气不顾一切自私的考虑,无条件去爱她,二人就进入了一个“消灭自我”、“改换一切”的新天地、新境界。一般人世俗考虑太多而不敢大彻大悟的去大爱。其实大作家也何尝不是如此?亨利。詹姆斯一生致力于写作,冷眼旁观人生而自己反不能热情地投入生活中。进入晚年后,自感生活空虚,才会写出《丛林野兽》这样的小说来的。
  詹姆斯有个朋友叫康斯登斯。乌尔森(Constance Fenimore Woolson)。她也是长居英国、欧陆的美国作家,且是名门之后(大小说家James Fenimore Cooper是她的舅公)。一八八O年四月,她同詹姆斯初会于翡冷翠。乌女士首访名城而竟有心仪已久的文豪当她的向导,其乐何如!但五月底或六月初,詹姆斯终于要回伦敦去了。之后,乌女士对他的友情大半时间只好靠书信来维持。他是个大忙人,不免慢慢的对她表示疏远。往往她写三封长信,他只回她一封短的,女士失望之余(当然还有其它原因),一八九四年正月终于在威尼斯跳楼丧命,詹姆斯原想去参与丧礼的,但得知她自杀的消息后,也就怕见遗容,打电报托词不去了。《丛林野兽》写成于一九O二年,主要灵感即来自作者同乌尔森女士这段友情。有兴趣的读者可参阅Leon Edel,Henry James:A life(New York,1985)。
  一九七七年我向 National Endowment for the Humanities请到了一笔钱,在哥大开一个暑期研究班,讲授中国古典文学。参与者限定十二人,美国大学、学院的文科教授都可申请,只要他们的主修科目并非中国文学。人选者另由政府津贴二千元。那年暑假八星期(六月十三-八月五日),每星期讨论一本书或一个人,计有;《诗经》、《楚辞》、陶潜、杜甫、李贺、《西游记》、《儒林外史》、《红楼梦》。所以爱玲觉得我虽“累一点”,一定教得“很有趣”。八个星期教下来,我发现对不懂中文的读者而言,李贺实在不易教。一九八一年我又开了同样的一个暑期班,就把李贺改成元曲《西厢记》,学生受惠得多了。
  志清:
  收到你的圣诞信,信上说我给海上花译本写自序,你写个短foreword,我也觉得是这样好。我的圣诞信上是担心耽误你出文集,以为你可以没看译文先写序,那是因为我没给人写过序,说的外行话。我上次写信给宋淇讲起你来信建议由哥大出版,你写序。此后我忙着看牙齿,没再去信。今天收到他的信,知道他也跟你提起写序的事。事实是我因为一向以为是由代理人推销,作为普通读物,所以也没想到要请学者写序。Dick McCarthy是在一本“中国小说书目”上看到海上花的故事,非常喜欢,所以自动举荐代理人。这两年我译书时候是心理上的一个支柱,所以年前写信去回掉了之后,一直非常低气压。再一想,既然不等着钱用,何必自苦?还是多费点时间让代理人去试试,只要有极小的一部分人喜欢,能出书,就比大学印刷所的发行较广。当然我客观的看法也是哥大出版最相宜,不过我对这书像别人对子女一样,即使明知不是这块料,总想 give them every chance。但是三心两意,让你因此为难,实在是不可原宥的。前两天我写了信告诉McCarthy等今年年底有了定稿,寄一份给他看了再说。哥大方面暂缓进行,如果他们失去兴趣,也只好作罢了。等以后卖不掉,我也还是感激你当初替我打算。国语对白的海上花三月起在皇冠连载,大概要登到八九月。我因为冷牛奶吃了作气,多年不吃了,近来改吃热的,脱脂的不吃,没有你的毅力。快过阴历年了,正好给你跟王洞自珍拜年。
  爱玲一月廿二(一九八二)
  【按语】当年看了本信,我只好叹口气。爱玲考虑很久,做了一个错误的决定,也就不便再去规劝她了。其实芝加哥大学、哥伦比亚大学。加州大学的出版所都已有百年以上的历史了。由它们出版比较冷门的外国文艺名著实在是最相宜的。余国藩所译之四巨册《西游记》是芝大出版的,Moss Robert。所译之千页厚册《三国演义》是加大出版的,我人在哥大,知道它所出版的东方各国之古典名著更是多不胜数。爱玲的原有代理人推销《北地胭脂》,没有一家美国书商对它有兴趣。麦卡赛举荐的那一位即使比 Marie Rodell强得多,他又有什幺本领把张译《海上花》卖给 Random House、Knopf等水准较高的美国书局?该书手稿未能在译者生前出版,我想同她的错误决定大有关系。
  (摘自夏志清著《张爱玲给我的信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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