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年的初二家里闹得鸡犬不宁打一生肖,感觉过年期间总是免不了口舌之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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今年的初二家里闹得鸡犬不宁,感觉过年期间总是免不了口舌之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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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能一个个都太好强了
都不懂事的意思
不会,可能会幸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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出门在外也不愁南方的春节的习俗(速度!!!)_百度知道
南方的春节的习俗(速度!!!)
  扫尘——民谚说:腊月二十四,掸尘扫房子”。北方叫扫房,南方叫掸尘。室内屋外,房间屋后,彻底进行打扫、衣被用具、洗刷一新,干干净净地迎新春。  门画——据《山海经》载称:唐太宗李世民生病时,梦里常听到鬼哭神嚎之声,以至夜不成眠。这时,大将秦叔宝、尉迟恭二人自告奋勇,全身披挂地站立宫门两侧,结果宫中果然平安无事,李世民认为两位大将太辛苦了,心中过意不去,遂命画工将他俩人的威武形象绘之在宫门上,称为“门神”。东汉蔡邕《独断》记载,汉代民间已有门上贴“神荼”、“郁垒”神像,到宋代演变为木板年画。后来,民间争相仿效,几经演变,形成了自己的独特风格,便是现在的年画了。中国现存最早的年画是宋版《隋朝窈窕呈倾国之芳容图》。  春联——是从两千多年前战国时期的“桃梗”演变而来的。《淮南子》上说,桃符(即桃梗)是桃木刻成的。上面刻着灭降福的咒语,一年一换。五代后蜀皇帝孟昶在过春节时心血来潮,令人将桃树削片,他提笔在上面题写了联句:“新年纳余庆,佳节号长春”。这就是中国最早的春联了。至于春联这一名称的正式诞生,则在明朝。明朝开国皇帝朱元璋建都金陵后,曾在除夕时下旨:“公卿士庶之家,须写春联一副,以缀新年”。以后,春联得以推广,沿袭至今过年时,各家各户都要贴春联。  爆竹——春节燃放爆竹之俗始于汉代。据南梁人宗懔撰写的《荆梦岁时记》记载:“正月一日……鸡鸣而起,先于庭前爆竹从辟山妖恶鬼。”古时放爆竹,是用竹子放进火内燃烧,由于竹内空气受热膨胀,便发出“噼噼啪啪”的响声,以此避邪驱鬼,祈盼来年吉祥幸福。到了唐宋以后,发时了用火药制成的鞭炮。  拜年——据明朝陆容《菽园杂记》记载,拜年习俗最早行于明朝京都。朝官往来,不管认识与否都要互拜,百姓则各拜亲友。清代时兴在春节时送“拜盒”,即将贺年帖放在精致美观的饰盒里送给亲友,以示庄重。今日中国民间,“拜年”已成为一种传统习俗,至亲爱友和同事们,走家串户、登门拜年,互致问候。  古时文人雅士则流行互送拜年钻。拜年钻就是如今的贺年片,是由古代的名片演变而成。据清代赵翼考证,西汉时没有纸,削竹木为刺,上书名姓,叫“名刺”。后来还用大红绒线在织锦上绣字为“名片”。东汉后用纸代木,叫做“名纸”。六朝时简称为“名”,唐代叫“门状”。宋代还别称“手刺”、“门刺”。明清时曾叫做“寸褚”、“红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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南方?我们这没什么特别的啊。像我们福建这,年前要打扫好卫生,然后在小年夜要买上十碗的菜祭灶,必不可少的就是甘蔗和荸荠了。将十碗菜摆在自己家灶头,点上香和蜡烛,烧纸钱,贴灶神图,接着要在年三十前给自己家死去的长辈烧纸钱,求平安,有的人在乡下,今年搬家到城关,就要在年前把自己的祖宗请到自己家,这个请就是先在乡下给他们烧纸钱请他们和自己一起去新家,然后回到新家要买红色的,写这祖宗姓氏的红纸贴在家中,烧纸钱。大年三十晚上也要烧纸钱给先人,家里的阳台上大红灯笼也要一整晚的点着。烧完纸一家人才能围在一起吃年夜饭。吃过年夜饭就要去洗澡,因为大年初一不能洗澡,也不能洗碗啦这些的。洗完澡后就一家人一起守岁。等到12点的时候,家里人就要放个闭门炮,表示关门了,拒绝别人到家。就可以睡了。年初一起床,在饭桌上摆上十碗素菜,烧纸钱,放开门炮,表示各家各户可以到家来了。起床先吃碗白果,再吃饭。初一这一天全家要吃一天的素。初一去拜访亲友,初二是出嫁的女儿回娘家。我们还有什么过年哗亥糕酵蕹寂革檄宫漏的这十五天中,亲戚会办酒席请亲人去吃饭呢。到了十五,大人会给小孩子买花灯和饼。(像我这么大,我的外婆就会给我50元钱自己买东西,作为十五送我的花灯钱)乡下过十五热闹啊之前会买一块年糕,搬一张凳子放在自己家门口,点上香烛,祭天烧纸。等到晚上就会有游灯。一个个村子都有。会有专门的人在前面举着大大的花灯,等游行的队伍经过自己家门口,小孩大人就会提起自己的灯跟着队伍走。队伍经过每一户门前,每家每户都会放炮(当时走的时候都吓死了,老怕鞭炮炸到自己呢,嘿嘿。)等队伍绕着自己的村子都走了一圈后,游灯就算是结束了。
提问者评价
谢谢猫猫~很高兴啊,有自己写的,实在感谢
其他41条回答
只要是过春节,家家户户都会放鞭炮、贴春联,每到除夕夜,许多家庭都会聚在一起,吃着饺子,有时候里边还放几块硬币。
现在时代发展,家家都有了彩电,于是在除夕夜8点时,许多家庭成员都会聚在电视旁一哗亥糕酵蕹寂革檄宫漏起看春节联欢晚会。
晚上12点到了,现在的年轻人都会给他们的朋友发祝福短信,接着便由一家之主带着小辈、长辈出去放鞭炮。
一切活动结束了,但有一个环节千万不能忘,到了深夜老一辈的都会在小孩子睡着了在其枕头底下放红包,就像外国过圣诞节一般,在壁炉旁孩子们挂的袜子里放礼物。
大年三十过了,转眼新的一年来临了,在初一到初六,人们通常还是会放炮的。接着就是正月十五了,大家要吃饺子、腊肉。
等着之后,就是元宵节、腊八节等等了……
现在好象过春节南方的习俗没那么多了,象我们小时候还比较多点,年前就是置办年货啊,杀个过年猪,把该准备的都准备了,迎接新年。到了年后,有什么舞龙,舞狮的。鞭炮放得响当当的。然后就是各家个户去拜年。现在就没啥的了。一般了,过年的气氛没那么浓了。
廿六就炸煎堆,角,还有其他面粉小食,晚上吃粥加煎堆之类,年廿八清洁自家的居室,床单什么什么都洗一遍,都是忙得要命,连旧挥春都撕去。廿九就粘挥春,年三十晚就拜神,拜完了看电视到新年。就可以收到父母的第一封压岁钱。到初一早上聚会亲朋好友到自家吃饭。。到了正月十五是元宵,就代表一个春节就过了
回答者: 三方123 - 一级
压岁钱,贴春联,吃团圆饭,吃年糕,吃饺子
回答者: 龙博士123 - 五级
我从不过春节
回答者: 心碎无痕雪中仙 - 四级
给我3篇500字随笔我就给你
回答者: 柒★本人最爱 - 二级
扫尘——民谚说:腊月二十四,掸尘扫房子”。北方叫...
参考资料:
廿六就炸煎堆,角,还有其他面粉小食,晚上吃粥加煎堆之类,年廿八清洁自家的居室,床单什么什么都洗一遍,都是忙得要命,连旧挥春都撕去。廿九就粘挥春,年三十晚就拜神,拜完了看电视到新年。就可以收到父母的第一封压岁钱。到初一早上聚会亲朋好友到自家吃饭。之后到其他亲人处吃饭。到了正月十五是元宵,就代表一个春节就过了
大年三十晚洗脚或洗澡年初一不打扫卫生,不倒垃圾,不洗澡初一吃饺子初五后开始玩龙灯十五吃汤圆
福建闽南农村的过年习俗有着自己的特色。在农村,农户房多门多,除了贴春联外,房门两侧还要搁置两株圈贴红纸的连根甘蔗,叫“门蔗”,方言“蔗”与“佳”近音,寓意进入佳境的意思。厅堂中案桌摆有隔年饭、长年菜、发糕,并插上用红、黄两色纸扎的“春枝”,寓意饭菜长年丰足,吉祥发财。每家要把薯藤柴枝堆垛大门外,点燃待其烟绕火旺,男人依辈分跳过这堆火焰,边跳边念:“跳入来,年年大发财;跳出去,无忧共无虑;跳过东,五谷吃不空;跳过西,钱银滚滚来。”这叫“过火群”,象征烧掉旧岁的邪气,消灾过运,迎来干干净净、大吉大利的新年。“跳火群”后,就要用新扫帚打扫厅堂,扫完后扫帚畚斗搁在一起,垃圾堆放门边,希望如愿再从畚帚中走出来,帮助发家致富。同时要把跳火群未熄的余灰收集一...
我国春节,一般是从祭灶揭开序幕的。民谣中&二十三,糖瓜粘&指的即是每年腊月二十三或二十四日的祭灶,有所谓&官三民四船家五&的说法,也就是官府在腊月二十三日,一般民家在二十四日,水上人家则为二十五日举行祭灶。
祭灶,是一项在我国民间影响很大、流传极广的习俗。旧时,差不多家家灶间都设有&灶王爷&神位。人们称这尊神为&司命菩萨&或&灶君司命&,传说他是玉皇大帝封的&九天东厨司命灶王府君&,负责管理各家的灶火,被作为一家的保护神而受到崇拜。灶王龛大都设在灶房的北面或东面,中间供上灶王爷的神像。没有灶王龛的人家,也有将神像直接贴在墙上的。有的神像只画灶王爷一人,有的则有男女两人,女神被称为&灶王奶奶&。这大概是模仿人间夫妇的形象。灶王爷像上大都还印有这一年的日历,上...
腊月二十三
朱仙镇木板年画《聚宝盆灶》腊月二十三,俗称“小年”,传说这日是“灶王爷上天”之日,因此要祭灶神。小年过后的第七天就到年三十了。
我国的春节一般是从每年腊月二十三或二十四的祭灶揭开序幕的,有所谓“官三民四船家五”的说法,也就是官府在腊月二十三日,一般民家二十四日,水上人家则在二十五日举行祭灶仪式。举行过祭灶后,便正式地开始做迎接过年的准备。每年从农历腊月二十三到除夕的这段时间,漫画《祭灶上天》民间称之为“迎春日”。
灶糖是一种麦芽糖,粘性很大,把它抽为长条型的糖棍称为“关东糖”,拉制成扁圆型就叫做“糖瓜”。冬天把它放在屋外,因为天气寒冷,糖瓜凝固得坚实而里边又有些微小的气泡,吃起来脆甜香酥,别有风味。[2]
廿六就炸煎堆,角,还有其他面粉小食,晚上吃粥加煎堆之类,年廿八清洁自家的居室,床单什么什么都洗一遍,都是忙得要命,连旧挥春都撕去。廿九就粘挥春,年三十晚就拜神,拜完了看电视到新年。就可以收到父母的第一封压岁钱。到初一早上聚会亲朋好友到自家吃饭
春节拜年时,长辈要将事先准备好的压岁钱分给晚辈,据说压岁钱可以压住邪祟,因为“岁”与“祟”谐音,晚辈得到压岁钱就可以平平安安度过一岁。压岁钱有两种,一种是以彩绳穿线编作龙形,置于床脚,此记载见于《燕京岁时记》;另一种是最常见的,即由家长用红纸包裹分给孩子的钱。压岁钱可在晚辈拜年后当众赏给,亦可在除夕夜孩子睡着时,由家长愉偷地放在孩子的枕头底下。
民间认为分压岁钱给孩子,当恶鬼妖魔或“年”去伤害孩子时,孩子可以用这些钱贿赂它们而化凶为吉。清人吴曼云《压岁钱》的诗中云:“百十钱穿彩线长,分来再枕自收藏,商量爆竹谈箫价,添得娇儿一夜忙”。由此看来,压岁钱牵系着一颗颗童心,而孩子的压岁钱主要用来买鞭炮、玩具和糖果等节日所需的东西。
现在长辈为晚...
大致是一样的,就是红包的分量不同而已,~~~~~~~~~~~~~~~~~~~~~~~~~~~~~~~~~~~~~~~~~~~~~~~~~~~~~~~~~~~~~~~~~~~~~~~~~~~~~~~~~~~~~~~~~~~~~~~~~~~~~~~~~~~~~~~~~~~~~~~~~~~~~~~~~~~~~~~~~~~~~~~~~~~~~~~~~~~~~~~~~~~~~~~~~~~~~~~~~~~~~~~~~~~~~~~~~~~~~~~~~~~~~~~~~~~~~~~~~~~~~~~~~~~~~~~~~~~~~~~~~~~~~~~~~~~~~~~~~~~~~~~~~~~~~~~~~~~~~~~~~~~~~~~~~~~~~~~~~~~~~~~~~~~~~~~~~~~~~~~~~~~~~~~~~~~~~~~~~~~~~~~~~~~~~~~~~~~~~~~~~~~~~~~~~~~~~~~~~~~~~~~~~~~~~~~~~~~~~~~~~~~~~~~~~~~~~~~~~~~~~~~~~~~~~~~~~~~~~~~~~~~~~~~~~~~~~~~~~~~~~~~~~~~~~~~~~~~~~~~~~~~~~~~~~~~~~~~~~~~~~~·~~~~~~~~~~~~~~~~~~~~~~~~~~~~~~~~~~~~~~~~~~~~~~~~正好300字
腌腊肉,杀鸡鸭鱼肉准备,除夕中午或早上吃年饭,除夕晚上守岁到12点放烟花,第二天早上.上午都要到处串门道:“新年好!”并收红包,还要还谢别人。
可能不是很好,忘楼主笑纳。(请各位不要抄袭我的,否则我天天咒你全家)
腊月二十三
朱仙镇木板年画《聚宝盆灶》腊月二十三,俗称“小年”,传说这日是“灶王爷上天”之日,因此要祭灶神。小年过后的第七天就到年三十了。
我国的春节一般是从每年腊月二十三或二十四的祭灶揭开序幕的,有所谓“官三民四船家五”的说法,也就是官府在腊月二十三日,一般民家二十四日,水上人家则在二十五日举行祭灶仪式。举行过祭灶后,便正式地开始做迎接过年的准备。每年从农历腊月二十三到除夕的这段时间,漫画《祭灶上天》民间称之为“迎春日”。
据说,每年的腊月二十三,灶王爷都要上天向玉皇大帝禀报这家人的善恶,让玉皇大帝赏罚。因此送灶时,人们在灶王像前的桌案上供放糖果、清水、料豆、秣草,其中,后三样是为灶王升天的坐骑备料。祭灶时,还要把糖(或蜜)融化,涂抹...
参考资料:
扫尘——民谚说:腊月二十四,掸尘扫房子”。北方叫扫房,南方叫掸尘。室内屋外,房间屋后,彻底进行打扫、衣被用具、洗刷一新,干干净净地迎新春。
门画——据《山海经》载称:唐太宗李世民生病时,梦里常听到鬼哭神嚎之声,以至夜不成眠。这时,大将秦叔宝、尉迟恭二人自告奋勇,全身披挂地站立宫门两侧,结果宫中果然平安无事,李世民认为两位大将太辛苦了,心中过意不去,遂命画工将他俩人的威武形象绘之在宫门上,称为“门神”。东汉蔡邕《独断》记载,汉代民间已有门上贴“神荼”、“郁垒”神像,到宋代演变为木板年画。后来,民间争相仿效,几经演变,形成了自己的独特风格,便是现在的年画了。中国现存最早的年画是宋版《隋朝窈窕呈倾国之芳容图》。
春联——是从两千多年前战国时期的“桃梗”演变...
春节的习俗
春节是我国一个古老的节日,也是全年最重要的一个节日,如何过庆贺这个节日,在千百年的历史发展中,形成了一些较为固定的风俗习惯,有许多还相传至今。
“腊月二十四,掸尘扫房子” ,据《吕氏春秋》记载,我国在尧舜时代就有春节扫尘的风俗。按民间的说法:因“尘”与“陈”谐音,新春扫尘有“除陈布新”的涵义,其用意是要把一切穷运、晦气统统扫出门。这一习俗寄托着人们破旧立新的愿望和辞旧迎新的祈求。 每逢春节来临,家家户户都要打扫环境,清洗各种器具,拆洗被褥窗帘,洒扫六闾庭院,掸拂尘垢蛛网,疏浚明渠暗沟。到处洋溢着欢欢喜喜搞卫生、干干净净迎新春的欢乐气氛。
春联也叫门对、春贴、对联、对子、桃符等,它以工整、对偶、简洁、精巧的文字描绘时代背...
参考资料:
自己选!!!!!!!
年前要买年货啦,年28要搞卫生啦,年中要拜年啦,看花灯啦...
放鞭炮 一炮即响; 吃汤圆 团团圆圆; 吃大肠 说话不忌讳;吃鸡 机不可失
福建闽南农村的过年习俗有着自己的特色。在农村,农户房多门多,除了贴春联外,房门两侧还要搁置两株圈贴红纸的连根甘蔗,叫“门蔗”,方言“蔗”与“佳”近音,寓意进入佳境的意思。厅堂中案桌摆有隔年饭、长年菜、发糕,并插上用红、黄两色纸扎的“春枝”,寓意饭菜长年丰足,吉祥发财。每家要把薯藤柴枝堆垛大门外,点燃待其烟绕火旺,男人依辈分跳过这堆火焰,边跳边念:“跳入来,年年大发财;跳出去,无忧共无虑;跳过东,五谷吃不空;跳过西,钱银滚滚来。”这叫“过火群”,象征烧掉旧岁的邪气,消灾过运,迎来干干净净、大吉大利的新年。“跳火群”后,就要用新扫帚打扫厅堂,扫完后扫帚畚斗搁在一起,垃圾堆放门边,希望如愿再从畚帚中走出来,帮助发家致富。同时要把跳火群未熄的余灰收集一...
参考资料:
高中语文课本
发红包,吃年夜饭,吃汤圆饺子,放鞭炮,贴春联,最后还要放鞭炮迎福神
扫尘——民谚说:腊月二十四,掸尘扫房子”。北方叫扫房,南方叫掸尘。室内屋外,房间屋后,彻底进行打扫、衣被用具、洗刷一新,干干净净地迎新春。
门画——据《山海经》载称:唐太宗李世民生病时,梦里常听到鬼哭神嚎之声,以至夜不成眠。这时,大将秦叔宝、尉迟恭二人自告奋勇,全身披挂地站立宫门两侧,结果宫中果然平安无事,李世民认为两位大将太辛苦了,心中过意不去,遂命画工将他俩人的威武形象绘之在宫门上,称为“门神”。东汉蔡邕《独断》记载,汉代民间已有门上贴“神荼”、“郁垒”神像,到宋代演变为木板年画。后来,民间争相仿效,几经演变,形成了自己的独特风格,便是现在的年画了。中国现存最早的年画是宋版《隋朝窈窕呈倾国之芳容图》。
春联——是从两千多年前战国时期的“桃梗”演变...
廿六就炸煎堆,角,还有其他面粉小食,晚上吃粥加煎堆之类,年廿八清洁自家的居室,床单什么什么都洗一遍,都是忙得要命,连旧挥春都撕去。廿九就粘挥春,年三十晚就拜神,拜完了看电视到新年。就可以收到父母的第一封压岁钱。到初一早上聚会亲朋好友到自家吃饭。。到了正月十五是元宵,就代表一个春节就过了
现代? 习俗?你没睡醒啊?你我生活在一个汉文明最不堪的时代当今的中国 已经没有“习俗”这么一回事了算了吧
春节的习俗我至今完成的最好的就是看春节联欢晚会
我是南方人我还真不是知道
压岁钱,贴春联,吃团圆饭,吃年糕,吃饺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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出门在外也不愁  如果天下的人都不做事,都在想着怎么整人,那这个社会会变成什么样的,难以想像
  本人一点感叹,还是佩服作者的文笔
78  从酒吧出来,方泽亮脑子里一直在想着言心说的话,回想转业后的这些经历,好像进入了一个怪圈,再也跳不出来了。假若改变一下思路,凡事适当做点妥协,或许不至于到无路可走的地步,这时他想起古希腊的一句格言:认识你自己。  难到真的是自己不认识自己了?  想着想着,他的眼前似乎透出一丝光亮:离开热防所也好,到厅里当杂志主编,正好偏安一隅,谁也不用理会,把杂志办好就行了,这是件很舒服的事。腾出的时间可以看看书,想到这儿,他摸出手机想给张兆胜打电话,想告诉他自己改变主意了。  转念又一想,天都这么晚了,打电话不太合适,现在两人的关系不比从前,何况当初拒绝的那么彻底,现在又这么急,这个弯子不好转,还是明天上班再打吧。  第二天一上班,还没等他给张兆胜打电话,翟玉光来找他了。  翟玉光脸上的表情很平淡,既不兴高采烈,也不垂头丧气,一副公事公办的样子,他对方泽亮说:“方医生,厅里让我通知你,厅里在云岭库区设一个热带病监控点,长期住人,考虑到这项工作的难度和独立性,厅里认为你去最合适,你这几天就不用上班了,准备准备,到时厅里派车送你过去。”  说完,翟玉光扭头就走。  方泽亮叫住了他:“听你这话的意思,是厅里把工作分给了咱们所,你又把这项工作分给了我,是这样吗?”  翟玉光笑笑:“不管厅里还是所里,工作目标都是一样的,有必要分得那么清吗?”  方泽亮也笑笑:“有必要,从没听说厅里有这么个点,是专为我设的吧?这么大的事也没人征求一下我的意见,就凭你通知一声就把我流放了,你够狠的。谁让你通知我的,也麻烦你通知他,我老方不去。”  老翟压低了声音说:“这不是你想去不想去的问题,恐怕这事由不得你了,除非你离开热防所。”  方泽亮也压低声音说:“老翟,我熬得过你,你还能跳几天?你放心,我不会让你顺顺利利达到目的。”  方泽亮知道这是向他施加压力,逼他就范。本来想妥协的心事也因此改变了。让他觉得意外的是,张兆胜竟没给他透一点口风,那怕一个暗示。如果说在这之前方泽亮对张兆胜多少还抱点幻想的话,这时候彻底失望了。他想去厅里找张兆胜问问,为什么这从没听说的事咋就出现了。但又一想,这时候找谁都显出自己的可怜相,干脆就在家等着,就是不去,看他们能把自己怎么样。  几天没看见华采芹了,方泽亮就到办公室找她,办公室里只有高玉萍一个人,无精打彩地坐着发呆。  见方泽亮过来赶紧站起来问:“听说你要调到别处了,真有这事儿?”  方汉亮坐下来,叹了一口气说:“可不是嘛,但我没答应去,这不刚刚老翟通知我,说厅里要在云岭库区设一个热带病监控点,让我去呢,这是向我施压,我回绝他了,坚决不去。”  高玉萍咬牙切齿地地骂道:“这帮王八蛋,真坏,硬是往绝路上逼你。看来还是华采芹看的准,他们这帮人的目标始终是你,整我也是为了整你。”  方泽亮盯着华采芹的办公桌问:“几天没见采芹了,她忙啥呢?”  高玉萍说:“她没告诉你,我才不信呢?”  方泽亮认真地说:“不骗你,真的没联系。”  高玉萍说:“听说她不想在这儿干了,前几天活动了一个地方,好像有眉目了,详细情况你还得问她。”  方泽亮一笑:“这个家伙还走在我前面了。翟玉光历害呀,把反对他的人,一个个都撵走了,就是退休也退的踏实。”  高玉萍骂道:“翟玉光算什么,还不是厅里那个王八蛋支持他,光凭这个蠢驴,他那有这本事。他们也真会找时间,云一朵不知啥时候回来?”  方泽亮说:“我对谁也不抱希望,只靠自己。现在还不是反击的时候,瞪大了眼睛看他们处理我。”  高玉萍心疼地看着方泽亮:“真可惜你这身材料了,分来的时候你还不愿意来,谁能想到现在想待还待不下去。你说你犯啥错了,咋就没人站出来替你说句公道话呢?”  方泽亮笑笑:“很正常,人都是趋利避害的动物,看领导不喜欢我,谁敢替我说话?罗兰夫人说过这样一句话,我越来越感到太对了,她说:‘我认识的人越多,我越喜欢狗,’这真是个人不如狗的年代。”  高玉萍说:“你现在落难了,连采芹也不出现了,她是不是也怕受连累呢?”  方泽亮瞅了她一眼:“都啥时候了,还不忘攻击华采芹。她不是那种人。”  高玉萍说:“你懂啥,现在的人都很假,假的离谱。昨天我听人讲一个笑话,说有个妇女拿假钞买早点,小贩一看恼了:‘大姐,你给我假钞也就算了,起码是张印的吧,你这假钞居然是画的。退一万步说,画的假钞也就算了,要么你给我画一张十元的,或者五元的都行,你咋还画一张7元的呢?’这虽然是笑话,但说明一点,现在的人太假,你分不清谁好谁坏。”  方泽亮不以为然地摇摇头:“太夸张了点,好人就是好人,坏人就是坏人,界限是明显的。社会上的人多数都是普通人,为了自身利益可以随风倒,随着周围环境的不同,有时干点坏事,有时干点好事都很正常,但不管坏事和好事都在可控的程度内,也不会走的太远,因为敬畏秩序和神灵,咱们都属于这类人。坏人就不一样了,好像生来就是干坏事的,而且无所畏惧,啥恶事、邪事都敢做,有利于社会的事一样都不做。”  高玉萍说:“你这就有点绝对了,像你说的那种纯粹的坏人,根本就不存在,人之初性本善嘛。”  方泽亮笑笑,正要说话,一个电话打了进来,一接竟然是王良的,略感意外地说:“小王,怎么是你?”  电话里传来王良爽朗的笑声:“怎么就不能是我,别看离开了卫生厅,心里一直对你放心不下,我在热防所门口,出来聊聊吧。”  方泽亮说声好,就快步走了出来。  王良开辆小车,还和当秘书一样,穿西装打领带,见了方泽亮急忙迎上去,紧紧地握住他的手,开口就一连串地问:“方医生,在这过得还好吗,那件事最终怎么处理的,你受连累没有?”  方泽亮就把自己的情况简单说了说。  王良听完,想了一会儿说:“他们让你下去,你就去,别不去,去了就形成了事实,往上边反映时震撼力就强。”  方泽亮问王良:“离开卫生厅你去了哪?”  王良说:“我现在省日报社当记者,我会按合理的渠道把你的遭遇让有关方面知道。不能让一些人为所欲为。”  方泽亮说:“别,这事我自己做,我已经想好了,上次已经连累你一次了,绝不能连累你第二次,幸好你的去处不错,要不我一辈子心里都会不安。”  王良说:“这事与你无关。走,咱找个地方,理理这事咋办。”  
  王良是个很不错的人
  方泽亮的生活圈太窄了
  一心做事的人都很单纯
  如果像方泽亮这样的人,少给他些负面影响,能专心做学问该多好
  就像生活中的很多人,能专心做自己的事,会觉得很快乐
  可往往事与愿违
  当然能专心做自己喜欢的事更好
  这样会少许多事非
  评的不错
  作者写的更好
  不知方泽亮的未来会如何
  很期待
  加油了作者
  没新的
  作者写的好
  什么时候看都觉得好看
  七夕啊
  大家约会了吗
  还没有新的
  给顶个
  给加个油
  好文章啊
  还没更新啊
  好想知道下文
  作者给你加油了
  过来看看
  没新的?
  想看下文
  这么好的小说
  等着看下文
  还没更新啊
  急着看呢
  我来啦
  还没看到新的
  九月开始了,向网友问好!  相互支持,共创佳绩!
  lou主啊!什么时候更新啊!
  想看下文
  快到中秋了
  希望能来点新的
  明天中秋节
  但愿月圆人也圆
  期待能看到新的
  楼主,还不发新的啊
  期待更新
  要过节了
  给作者顶个
  还没有新的
  后面怎么样了
  再续啊
  后面的呢
  几天不上网,今天才发现我的《翡翠湖》被登上了目录页的门楣上,看来得到了栏主的厚爱。这里谢谢了。    将自己的作品发到栏目网上,实际上网站给你创造了一个平台,怎么演出,就看你自己。能不能吸引读者,也看你自己的表演水平。我希望所有的演员(作者)写出好作品,展示自己。    在此,我给所有的演员(作者)再一次喝彩!
  还是没新的
  很想知道结果如何
  79  云岭水库因建在云岭镇而得名,水库于1958年动工,1968年建成,这个花了十年时间建成的水库,山峦之绵亘,水面之浩瀚,幅员之辽阔,资源之丰富在全国都是少有的。  云岭水库占了云岭镇一半的面积,乍一看酷似大海,白帆点点,渔歌满江,云岭水库景色多变,情天时烟波浩渺,水光潋滟,大风来时巨浪翻涌,飞溅岸礁,最美的时刻是在西阳西下的时候,水库霞光灿烂,染红了整个水面,衬托着起伏的山峦和婆娑的树林,壮美绚丽,如诗如画。  卫生厅新设的监控点就在云岭镇卫生院内,一间房子,一张桌子,一个柜子,因为太仓促,房子连打扫都没来得及,里面乱七八糟,简直无法下脚。  镇卫生院的院长姓符,五十出头的样子,普通话虽然说的不怎么好,但一点不妨碍他滔滔不绝地说话:“方医生啊,你这来的太急了,你看看连个准备都没有,那怕多给一天的时间,我也要把你这间办公室弄得干干净净的,昨天晚上我正在吃饭,张处长给我打电话,如此这般地说了一遍,让我连夜腾出一间办公室。其实也用不着你们厅里来人,来人也没用,前几年虽然零零星星有几例登革热病例,但也没啥规律可循,这两年好了,一例也没发生过。这里生活很艰苦,晚上蚊子能够把人抬走,方医生你可得小心点。”  方泽亮打断了他:“符院长你别管了,等会儿我把这房子收拾收拾,医院有吃饭地地方吗?”  符院长说:“有,医院有一个伙房,等会我给他们打个招呼。不过他们做的饭不那么好吃,方医生你将就点。”  方泽亮笑笑:“当这么多年兵,习惯了随遇而安,这比去西沙南沙战备值班时的条件好多了。”  符院长压低了声音问:“方医生,不会是得罪啥人了吧,这个点儿好像是专为你设的。”  方泽亮笑笑:“符院长,你去忙吧,晚上我请你喝酒。”  费了半天功夫,总算是把办公室打扫干净了,正要坐下休息一下,云一朵的电话打来了。  听到云一朵的声音,方泽亮的脑子出现了短暂的空白,他一时不知道应该说点什么。  电话那头儿的云一朵也沉默了一会儿,问:“到云岭镇了?”  方泽亮说:“到了,办公室都打扫好了。”  “那儿的条件不好,委屈你了。”云一朵说。  方泽亮一听笑了:“没有不好,挺好,为我量身打造的能不好吗?”  云一朵说:“我刚回来,张处长来接的我,他现在就在我旁边,我听他说让你到厅里做《海洲医药》的主编你不干,为什么呀?非待在热防所混不可?”  方泽亮说:“他没给你说全,我当主编的前提是要向朱红赔礼道歉,还要写一份检查,你知道的,我有啥错,我为啥要写检查,这根本就是刁难。表面上看给你个位置,却又设一个我不可能接受的前提,居心叵测。”  云一朵说:“我明天上班了解一下情况再说,但这么做肯定是有问题的。”  方泽亮说:“你先回去吧,我知道你说话也不放便,到家再联系。”  云一朵说:“别挂,这事迟早要面对的,躲是躲不过去,我真不知道这是咋回事,我走一个礼拜,就弄成这个样子,说说你的想法和要求,我也好操作。”  方泽亮说:“我没任何要求,我会辞职。但辞职前我会通过一定的渠道把这件事反映到省领导哪儿,也可能披露在媒体上。王良现在是省日报社的记者,我们接触过,他也有这意思。我想吴人杰不会永远得意,就怕到时候伤到你。”  云一朵说:“别担心我,做你认为应该做的事,像个男人。”  方泽亮笑笑:“你要是再晚回来一个星期就好了,那时候该发生的事情都发生了,省得你为难。好,我挂了,还有些事情要做,你也回家休息休息,再次感谢你这二年对我的帮助。”说完把手机挂了。  云一朵明白,一切都将无可挽回。    
  80--1  方泽亮悄没声地下到了云岭库区,喜欢坏了翟玉光,他立即给吴人杰打电话:“厅长大人,方泽亮一声没吭地就走了,自己坐公交车走的,连叫厅里送都没有,我说对了吧,对付他这种人,下手一定要重,轻了不起作用。”  吴人杰也感到惊讶:“真的走了?这是咋回事,你开始不是说他不去吗?咋就想通了呢?”  翟玉光得意洋洋地说:“他敢不去吗,给他撑腰的人不在,张处长又不抬举他,他就是心气再高,也是孤掌难鸣。”  吴人杰说:“我总觉得这里面有点问题,太顺了反倒让人放心不下。你记得他上次辞职的事儿吗?开始他不也很爽快地答应去搞流行病学调查,但随后就弄个辞职出来。这次他会不会再上演那一出儿,人先去,然后再生出事端。”  翟玉光说:“他辞职岂不更好?如果他真的辞职,千万别再劝他留下,再劝他更把自己当成宝了,这世界离开谁还不一样?”  见吴人杰不语,翟玉光说:“吴厅长,我和小莉晚上想请你和张处长吃饭,顺便给张处长提提,小莉的任命也该下了吧?”  吴人杰一听立刻来了精神:“这句话算说到点子上了。好吧,今晚我答应吃你的请了,等会儿给张处长打个电话,理由找充分点儿,别让张兆胜看出来我们赤裸裸地就是为了这件事才请他的。”  翟玉光说:“放心吧,我和小莉都商量好了,这戏还是能演好的。在咱们国家大官小官全都是戏子。”说完哈哈笑了。  吴人杰能感到翟玉光有点放肆,但面对一个就要退休的人,他也拿他没办法,只好说:“菜要点的恰当,记着,过犹不及。”  晚上翟玉光和于小莉早早来到“南国大酒楼”,这是省城最好的酒楼,装修精致典雅,气氛温馨浪漫,敢来这吃饭的人,除了吃公家,就是大老板。就连于小莉也没想到,翟玉光敢在这地方请客。  翟玉光似乎看出了于小莉的心事,说:“今天这顿饭不能省,这是为你办大事呢。”  于小莉心里一阵感动,说:“所长,你对我真好,我的每一点进步,都凝聚着您的心血,这辈子也忘不了你。”说完,自己都觉得这话很假。  翟玉光说:“刚才的话只说了一半。我很快就退休了,做主请客恐怕也是最后一次了,就到个好地方开开眼界。再说剩下的钱也不好处理,分了不妥,发了更不妥,吃了没事。”  于小莉说:“所长想的真周到,这辈子能遇到你这个大贵人,真是我的福气。”  二人正说着,吴人杰来了。  吴人杰上下打量着翟玉光说:“老翟,你这是怎么啦,敢在这么好的地方请客,连我来这吃的时候都不多,是不是想着自己要退了,想开开眼。”  于小莉一听乐了,但没说话。  翟玉光也笑了:“还是厅长眼毒,一下子看穿了我的五脏六腑,的确是这想法,我正给小莉说这事儿呢。”  吴人杰问:“张处长咋还没到,再打电话催催,让他快点,吃完饭我还有事呢。”  他看着于小莉说:“要不是为小莉这点事,就是再好的地方我都不来。”  于小莉脸上笑成了一朵花,嗲嗲地说:“谢谢厅长,我知道厅长对我好。”说着,身子就往吴人杰身上靠。  翟玉光见二人这个酸劲,偷偷一笑,借故给张兆胜打电话就出了包厢。  翟玉光打来电话时张兆胜正开车送云一朵,接到电话迟疑一下,说:“我去机场接云副厅长,她正好在车上,就一起去了。”说完就把电话挂了。  云一朵问:“什么事?”  张兆胜说:“翟玉光请吃饭,吴厅长已经到了。”  云一朵本不想去,但一想这几个人干的事就生气,于是说:“那就走吧,正愁回家没饭吃呢。”  翟玉光挂了电话就急匆匆地对吴人杰说:“云一朵也要来,怎么办?”  吴人杰想了想,说:“来就来呗,你还能挡住不让她来?这个张兆胜,真不会办事。”  于小莉问吴人杰:“厅长,云一朵回来,你不知道?”  吴人杰说:“知道,还是我让张兆胜去接她的呢。说下午三点的航班,咋到现在还没到家?晚点了?”  翟玉光问:“小莉的事还说不说?”  吴人杰说:“当然说,反正早晚都要谈,这也是一个避不开的问题。”  不一会儿,云一朵和张兆胜到了,吴人杰一直迎到门外,握住云一朵的手:“回来啦,气色不错,出去一趟是不是有很多收获?”  云一朵把手从吴人杰的手中抽出来,上下打量着翟玉光说:“老翟,行啊!你敢在这儿请客,大手笔。要不是航班晚点我可就没有这个口福了。”  
  翟玉光讪笑着:“真的不知道云副厅长今天回来,知道的话借我个胆也不敢不叫您。你说是吧,小莉。”  于小莉脸上堆着笑,说:“是啊,云副厅长为我们热防所的事没少操心。”  云一朵意味深长地笑笑,坐下就不说话了。  吴人杰看张兆胜似乎情绪不高,坐在那儿也不说话,一个轻地翻菜谱。他拍拍张兆胜:“兆胜,看了这么久,也该挑出几个菜了吧?”  张兆胜把菜谱合上:“翟所长早就点好了,不用咱操心。”  于小莉轻轻推着吴人杰的背:“各位领导都入席吧,马上就上菜了。”  云一朵问翟玉光:“翟所长,今天请客有什么说法吗?”  翟玉光说:“说法多了,一是给云副厅长接风,二是感谢厅领导对我们所的关心,三是我要退休了,想和领导一起坐坐;四是小莉就要接班,这也是热防所的大事,一起庆贺庆贺。”  云一朵笑笑:“这顿饭的确该吃,有这么多事都要这顿饭支撑。不过说给我接风肯定是翟所长的临场发挥了,虽然这么说,我还是谢谢你。”  吴人杰说:“话都让老翟说完了,那就吃饭吧。”  饭毕,云一朵对翟玉光说:“翟所长,你把帐结了先走吧,我想借这个地方和厅长谈点事。”  翟玉光看了吴人杰一眼,和于小莉默默地走了。  张兆胜预感到一场激烈的争吵即将发生,他低下头只顾拚命地翻那本菜谱。  吴人杰笑着问云一朵:“云副厅长是不是有话要说?今天就咱仨,有什么话咱心平气和地谈谈。”  云一朵说:“热防所虽然小,但也是厅里的直属单位,我好歹也是管人事的副厅长,这还未经讨论,于小莉咋就要接班了呢?在热防所,还有谁在能力、资历以及综合素质方面比方泽亮更好?不让他当所长也就算了,为啥非把他弄走?人家不走,就临时设一个所谓的监控点让他去,这种做法简直就是卑鄙,这都啥年代了,还做这种事?”  吴人杰点上一支烟,猛抽几口,说:“于小莉接替翟玉光的事还没最后定,但凭目前热防所的这十几号人,我和兆胜认为她当所长是最合适的,老翟还有不到两个月就要退了,安排人接替他也该提到议事日程上来了,我私下也征求过其他几位副厅长的意见,都一致同意于小莉当所长,这个问题可以拿到下次的厅办公会议讨论一下。至于方泽亮的事让兆胜说吧。”  云一朵说:“张处长路上大概说了说,我也给方泽亮通了话,看得出,他还是愿意做主编的,但让他写检讨和向朱红赔礼道歉这件事让他不能接受,我也觉得这么处理很不合适,毕竟他没犯错误,凭什么写检讨?就因为个别人告状?朱红这件事不是都调查清楚了吗,和他啥关系都没有,又为什么要向朱红赔礼道歉?这种做法说难听点就是给他糖块,又放在很高的地方,他想吃却够不着拿,然后咱们还说给他糖都不吃,光知道瞎闹。我个人不同意这么处理。”  吴人杰斜了张兆胜一眼:“兆胜,你这个管人事的处长咋不说话呢,饭也吃过了,还翻菜谱干嘛呀,云副厅长提出了问题,你总不能不回答吧。”  吴人杰把张兆胜逼到了墙角,他不得不硬着头皮把吴人杰挡在自己的身后,尽管他比吴人杰弱的多。  张兆胜看着云一朵说:“这么做,也是想让他接受以往的教训,在新的单位和同事处的更好,他的确有才干,但要是不改改孤芳自赏的毛病,才干再好也发挥不出来。至于让他离开热防所,那是老翟拿出的方案,我们已发过专门的文件,给他自主权,所以这事最终就这么决定了,这也不是那个人跟他过不去。”  张兆胜颠三倒四的把这番话说完后,心里好难受,这难受让他几乎坐不住。他知道,云一朵不会原谅他,方泽亮也不会原谅他,今后在他们眼里自己就是一个小人,但他又有啥办法呢?  吴人杰笑笑,说:“云副厅长,不光你爱惜人才,我吴人杰也爱惜人才,如果不是群众基础太差,我毫不怀疑他当热防所的所长是最合适的。最先提出让他做主编的就是我。他这人优点也不少,但最大的缺点是太拧,说啥都不听。你可能会说,我让他当主编只是画了一个饼,我不这么看,不那么做我没法向热防所的一些人交待,我是安抚民意。”  云一朵说:“你们说的都有理,好像我是在没事找事,不是我危言耸听,这件事闹大了,真的闹大了,不信你们就等着瞧吧。”  
  81  云一朵一走,吴人杰指着她的背影对张兆胜说:“你说说,她哪把我这个厅长放在眼里,连声招呼不打就走了,我看她心里只有那个方泽亮,就是再喜欢,也得遮遮众人的眼不是?”  张兆胜说:“厅长,这次让方泽亮下到云岭库区,我觉得咱们做的有点过,这等于把他逼的没路走了,云副厅长最后那句话我们一定要重视,尽量把工作做到前面。”  吴人杰黑着脸问:“哪句话?她说的哪句话让你这么在意?”  张兆胜说:“云副厅长临走时说这件事闹大了,我看决不是随便说的,我和她是同学,了解她的脾气,没有根据的话她决不会乱讲,我怀疑是方泽亮给她透露了什么,比如说他今后的打算。”  吴人杰听了一愣:“打算,他还能有啥打算,最多也就是辞职呗,还能怎样?”  张兆胜摇摇头:“有人看见王良这几天找方泽亮了,您分析分析,王良找他能有什么事?”  吴人杰说:“别想那么多了,王良那孩子老实,胆小,他找方泽亮是为别的事,和这件事扯不上。明天上午班子开个会,把于小莉的任命定下来。一件小事弄得人焦头烂额。”  说着吴人杰昂首走了出去。  张兆胜虽然心里不安,但这个时候也不好说啥,只好跟着吴人杰走了。  第二天张兆胜一上班,在电梯口迎面碰到了方泽亮。  张兆胜颇感意外地问:“方医生,这么早来一定有啥事吧?走,去办公室谈。”  方泽亮说:“不上去了,我马上还要坐车回云岭,这次是专为送辞职书来的。”  张兆胜把方泽亮拉到一边,有点激动地说:“方兄,你就不能听老弟我一句,早点过来当主编不好吗?我替吴人杰做主了,就算他撤我的职,他的那两个附加条件也不再提了,这总可以吧?”  “兆胜,既然你这样称呼我,我也不叫你张处长了,我真的不适合在这儿干,现在是我离开的时候了,吴人杰既然这么不喜欢我,在他眼皮子底下混能有好结果吗?远离这里是最好的选择。”  张兆胜说:“方兄,我知道你不会这么轻易就走了,你一定有后续动作,这事闹大了会影响很多人,其中也包括云副厅长和我,我的情况你也清楚,和你说话也用不着装清高,你总不想让我的钱和我的前途泡汤吧?”  看着张兆胜急切的眼神,方泽亮把目光转向一边,他在想是不是把自己的想法告诉张兆胜,正这时,猛听到有人叫他,转头一看竟然是吴人杰。  吴人杰斜着眼看着方泽亮:“想通了?想通就对了,写个检讨,道个歉是一时的事,有份好工作可是长久的事,孰轻孰重你应该很明白。不瞒你说,这个位置还是我替你想的呢。”  方泽亮说:“谢谢厅长,这个位置的确不错,但不适合我。我在一个十几号人的小所连个普通医务人员都干不下去,还能干这个?我是来递辞职书的,现在就赶回云岭,再见了张处长。”说着就要走。  吴人杰叫住了他:“方医生,你怎么不给我打招呼就要走?好赖我也是你的领导,起码现在还是,你的报告我要是不批,你不是还走不成吗?”  方泽亮说:“吴厅长,我知道你的权利很大,但这次你批不批准,我都要走,大不了我变成社会上的流浪人员。”  张兆胜一听,心疼得不得了,他用尽气力喊道:“你这么做值得吗?这代价你不觉得太大了吗?你不能只考虑自己,不考虑自己的家庭成员今后的生活,就知道一味地任性、赌气、逞口舌之快,你这是犯傻知道吗?”  自从和张兆胜认识,他从没有用这样的口气和方泽亮说过话,但今天在这样的场合,他的这几句话让方泽亮看到了他的内心。在他的心里,的确确还把自己当成朋友,是真心为自己好,称得上是肺腑之言。但他们谁都知道,事情到了这个份儿上,再想回头已经不可能了。  方泽亮转过头,微笑着看了看张兆胜,眼神很温和,脸色也很安详,充满了善意。但他还是坚决地走了。  吴人杰看着方泽亮的背影,说:“张处长,通知各位副厅长九点在小会议室开会,你也参加。”  等人到齐了,吴人杰一点不啰嗦,开门见山说:“今天的会议只有一项内容,热防所的老翟要退休了,必需马上找个接替他的人,老翟推荐了于小莉,我让张处长对于小莉进行了考察,下面请张处长把情况向大家通报一下。”  张兆胜一抬头,见云一朵正盯着他,忙又把头低下,打开一个本子,像背书一样:“大家都知道,热防所是我们厅人事制度改革的试点单位,厅里承诺给热防所更大的自主权,其中也包括人事权,翟玉光同志就要退休了,他向厅长推荐了于小莉,我遵照吴厅长的指示,对于小莉进行了考察,认为于小莉同志思想品质好,业务能力强,是接替翟玉光同志的合适人选,我汇报完了。”  吴人杰用手轻轻拍拍桌子,说:“也是趁着了,兆胜你再把方泽亮的情况向大家通报一下。”  张兆胜的身子轻轻晃了一下,脸上的表情不觉有点僵硬,仍然低着头说:“方泽亮刚刚送来了辞职报告,人已回云岭库区了,说三天后批不批准,他都要离开云岭库区,就是做个没有工作的自由人,也不会再在热防所、甚至卫生厅管辖的任何单位干了。”  会议室起了一阵骚动,李副厅长问:“方泽亮我也认识,前不久不是还参加编书写书嘛,这才几天,咋就弄到这步田地了?张处长,你还没告诉我们为什么呀?”  吴人杰不满地看了张兆胜一眼:“张处长没把话说完,我来说吧。这事要细说,话可就长了,简单说吧。厅里确认热防所作为人事制度改革的试点单位之后,翟玉光弄了一个名单,他的意见是让方泽亮和华采芹走,其他人留下。我和兆胜研究以后,同意方泽亮走,但留下了华采芹。同意方泽亮走不为别的,主要是因为他和老翟俩人老掐,尿不到一个壶里。考虑到方泽亮的能力和影响,我让他到厅里做《海洲医药》的主编,当然,鉴于他在热防所的表现,我给他设了来厅里的两个条件。一是写份检讨,检查检查为什么才分到热防所两年,就把这么个小单位弄的鸡犬不宁;二是向朱红赔礼道歉。因为朱红一口咬定高玉萍辱骂她背后有方泽亮的影子。没想到和他一谈不仅拒不认错,还坚持非留在热防所不可。老翟不要他,他又非留下,在这种情况下我们想了个临时方案,让他下到云岭库区,目的是为了让他知难而退离开热防所,来厅里做主编,原来的主编老陈已经去做别的了,这能是假的吗?我敢拍着胸脯说,我对方泽亮没有恶意,就这个事,向各位通报一下,改革嘛,总不会是一帆风顺的。”  
  吴人杰的话倾向性很明显,下面立刻就没了声音。  这时,云一朵说话了:“我不同意于小莉接替翟玉光当热防所的所长,在热防所,论能力、资历,没谁能超过方泽亮,他转业这二年,由他独立完成和与人合作的专著就有三本,二百多万字,这样的人才为什么就不能当所长?连段副省长都亲口说过,要给方泽亮一个平台。有这样的人才,我们不用不说,现在甚至连工作都快没了,这合适吗?我们有些人所理解的改革,其实是一个口号,一团政策迷雾。在这个口号下,掩盖了我们厅改革事业前进的物理方向,也掩盖了存在的真正问题,我们已经在这改革口号的迷宫里转了太久,该惊醒了,我们天天喊要加快人事制度改革的步伐,而实际上我们连一个方泽亮都不能留,这不是黑色幽默,是什么?”  云一朵的一番话,让与会的人都大感震惊,这话指向性也很明白,就是在批评吴人杰,这在卫生厅的历史上还未有先例。  正当几位副厅长都认为吴人杰会大发雷霆的时候,吴人杰却笑了,吴人杰的笑声让这会场紧张的气氛一下子松驰下来,吴人杰说:“云副厅长这是在批评我不会用人,我看这样,对于小莉接替翟玉光一事,大家举手表决吧,同意的请举手。”  几位副厅长见吴人杰举手了,也都跟着举起来,因为这件事对他们来说,根本不是事,芝麻大一个官,谁爱当谁当去。  云一朵站起身说:“我保留意见。”  说完就走出了会议室。    
  82  厅办公会一结束,吴人杰叫住张兆胜:“今天把于小莉的任职手续办好,明天就宣布。”  张兆胜问:“云副厅长哪儿怎么说?”  吴人杰眼一瞪:“有啥好说的,举手表决的,又不是我独断专行,你干你的事就行了。”  张兆胜又问:“明天去热防所宣布于小莉的任命,让不让方泽亮参加会议?”  吴人杰想了想说:“让啊,没理由不让,咱不能给人偷偷摸摸的印象。再说,我也想再和他谈谈,希望他能收回辞职信,尽快到厅里担任主编。说真的,看到他到了这份田地,我心里也不忍。算了,检讨不让他写了,歉也不让他道了,只要回来就行了。现在他成了焦点,他的去留不止是热防所的事,简直就成了厅里的事。等这事平静下来后,一年之内别再给我提‘热防所’这三个字,真的烦透了。”  虽然离开热防所才几天,方泽亮再回来就有了物是人非的感觉。他打心里感到自己已和这个单位渐行渐远。  看到方泽亮,高玉萍用怜惜的眼神看着他说:“莫非真的像人们常说的,胳膊拧不过大腿?要是这样,我看你还是认个错算了,赶快回来吧,把你发配到那个鬼地方,亏他们想得出来。”  方泽亮不敢看高玉萍的眼睛,因为高玉萍的眼神里传达出来的善意和怜惜会让他眼睛湿润,他把脸转向一边说:“没事,起起落落很正常,我现在正处于人生的低谷,总会有好起来的时候。”  华采芹也过来和方泽亮打招呼:“方医生,听说云岭库区风景不错,啥时候去那边玩玩。”  方泽亮说:“要去赶紧去,慢了我就不招待你了。我已经写了辞职信,这回不会再像上次了,所以不管他们同不同意,一星期之后我就会离开。”  华采芹显得很平静:“想好去哪儿了吗?”  方泽亮说:“还没想好,总不至于找不到个事做吧,我不发愁。”  华采芹叹道:“还是那些人厉害,说怎么捏你就怎么捏你,听说原本也要把我赶走的,后来为了集中力量对付你,吴人杰就把我留下了。”  方泽亮说:“事情不会如他们所愿,等着看吧,好戏就要上演了。”  话刚落音,于小莉进来了,一见方泽亮急忙伸出手,说:“方医生,好些天没见你了,都还好吧?我也是刚听说把你抽到云岭那边去了,那边可能会苦点,但容易出成果。不过这样你就没办法帮我了,这个矛盾会解决的,但要慢慢来,给我点儿时间。”  于小莉挺像那回事,无论从表情还是说话的口气,都和昔日大不相同,脸上满是一切尽在掌握之中的自信。  方泽亮笑笑:“我恐怕是帮不上你了,我辞职了,这回可是真的,不会再像上次。祝贺你接替所长,相信你干的会比老翟好。我这一走,所有的恩怨都没了,放心,我是不会和女人记仇的。”  于小莉装的好像真的不知道方泽亮辞职的事:“什么,你要辞职?不需要啊,以前的事我作不了主,今后我可以做主了,绝不会让谁再为难你,也不会把你放在云岭。还记得自己说过的话吗?你曾答应过要帮助我的。”  方泽亮自嘲地笑笑:“自身都难保了还怎么帮你?我这次可能真的要食言了。”  高玉萍上前一把拉住方泽亮:“走吧,开会了,既然人都走了,你还充什么好人。”  华采芹说:“方医生,无论你走到哪儿,我送你几句话你都要记住。注意你的思想,它会变成你的言语,注意你的言语,它会变成你的行动,注意你的行动,它会变成你的习惯,注意你的习惯,它会变成你的性格,注意你的性格,它会决定你的命运。方医生,仔细想,有没有道理。”  方泽亮正要说话,马列喊了一嗓子:“开会了!”  以往热防所有啥事,厅里来的都是云一朵和张兆胜,今天云一朵没来,吴人杰却以一个正厅长的身份来到热防所。虽然大家都不知道这里面有啥蹊跷,但隐隐约约感到一定有大的事情要发生。  见人到齐了,翟玉光笑着说:“我先说两句,今天大家都到齐了,这是我们所落实人事制度改革以后的第一个会议,前一阶段,我们按厅里关于人事制度改革的精神,对我们所的人员进行了调整,虽说调整幅度不大,但我还是基本满意的,人员调整后,新气象很快就显现出来了,不知大家注意到没有,现在大家聚在一起,议论东家长西家短的少了,关心热防所前途的多了;勾心斗角的少了,团结友爱的多了。正气开始上升,邪气没有了市场。这一切来之不易呀同志们。因此,我说此次会议一定会在热防所的历史上留下浓重的一笔。下面请两位领导给我们做指示。”说完,带头鼓起掌来。  张兆胜看了看吴人杰:“我先说两句吧。今天厅长和我来,主要是宣布两项人事决定,一是翟玉光同志从明天起,正式退休。二是经厅办公会议研究决定,由于小莉同志接替翟玉光同志担任热防所所长。”  听了张兆胜的话,热防所十几号人你看看我,我看看你,显得有些吃惊。  翟玉光说话了:“看什行看呀,赶快鼓掌呀。”  华采芹说:“鼓什么掌,欢迎你光荣退休?”  只这一句话,仿佛是一把刀子,把翟玉光强打精神硬撑起来的那股气戳破了,他的手停在了半空,只有朱红和马列拍了几下巴掌。  张兆胜说:“下面请吴厅长给大家做指示。”  吴人杰说:“我讲三点。一是翟玉光同志担任所长十多年,做了大量工作,为本省的热带病防治事业做出了积极贡献,厅里对翟玉光同志的工作表现是满意的,对翟玉光同志的工作业绩评价也是很高的。翟玉光同志本来离退休还有两个月,但为了适应热防所人事制度改革的需要,主动提出提前退休,把所长的位置让给年轻人,这种奉献精神,值得所有人学习;二是希望于小莉同志能发扬翟玉光同志的优点,积极进取,无私奉献,与此同时,还要注意与时俱进,不断创新,把热防所的工作搞上去;最后一句话,就是希望热防所的这十几号人能团结起来,心往一处想,劲往一处使,支持于小莉同志的工作,使热防所工作有一个大的改观。我的话完了。”  说完,又左右看看,说:“大家有什么话,都说出来,我今天来就是想和大家座谈座谈,方医生,你说说。”  方泽亮笑笑:“不在其位,不谋其政,我已经把自己排除在热防所之外了。也就是说,你们爱咋咋,与我没有关系了,今天之所以要来参加会议,是因为七天的期限还没到。刚才没听老翟说吗,我这一走,立竿见影,啥都好了,热防所成了和谐之所。现在会开完了,我也该回云岭了,晚了赶不上班车。”  吴人杰说:“别走,我们再谈谈,我有建议性的意见。”  方泽亮说:“没啥好说的,我意已决。”说话之间,人已走了。  望着方泽亮离去的背影,华采芹心中一阵酸楚。    
      83  方泽亮的不合作态度让吴人杰很生气,回到厅里他对张兆胜说:“方泽亮不是要辞职吗?那就成全他,我批准了,通知他办手续吧。”  张兆胜说:“能不能再缓一两天,我再做做工作,或者让云副厅长做做他的工作。”  张兆胜这一说,吴人杰更生气了:“谁都不用找,我说过了,你接受他的辞职就是了,他走了,我也清静了,一个方泽亮弄得各处都不消停,就算是有点儿本事,不往正地儿使又有啥用?”  张兆胜还要说什么,吴人杰挥挥手:“啥都别说了,按我的意思办吧。”  坐在办公室宽大舒适的办公椅上,吴人杰心中迷漫着微微的不安,他努力使自己静下心来,仔细想想这不安的心情来自何处,他很快找出了根源,一是和云一朵的矛盾,二是方泽亮辞职后可能带来的负面影响。  他顺着这两条思路想下去:和云一朵的矛盾只是暂时的,等方泽亮离开了,只要自己稍微主动一些,这点不快很快就会烟消云散。至于方泽亮,人离开也就离开了,有人问起来就说再三挽留不住,人家嫌热防所庙小,另谋高就去了。想到这儿,他不觉释然了。  虽然说吴人杰心里平静不少,但终究还有点担心,担心云一朵把这事捅到段副省长那去。  既然放心不下,就把工作做到前面,他朝云一朵的办公室走去。  云一朵办公室的门紧闭,他拍了一下额头笑了,怎么就忘了,是他让云一朵参加省政协的一个会议。  吴人杰回到办公室在日历上写了5个字:明天和云谈。  然而等他睡一觉醒来,形势却发生了巨变,一切都面目皆非了。  第二天一上班,他还没走进办公室,张兆胜就在大门口等他呢,张兆胜也没寒暄,开口就说:“坏了厅长,这次可能会有大麻烦。”  吴人杰斜了他一眼:“你这话没头没脑的,怎么回事?”  张兆胜说:“‘天涯论坛’上有一篇贴子,题目是《从一个人的遭遇看我省人事制度改革的艰巨性》,发贴人是王良。内容是写方泽亮从转业到去云岭库区的这些事,贴子很长,不到一天点击量已达几十万,而且各大网站都在转载,跟贴评论非常多,绝大多数的评论对咱们都很不利,这事捂也捂不住,很快部里和省里的领导都会知道,我们得赶快想个对策。”  吴人杰冷静地问:“贴子你看了吗?有没有诬蔑不实之词。”  张光胜说:“我也是刚知道,还没来得及看。”  “贴子的事是谁告诉你的?”吴人杰又问。  “云副厅长”。张兆胜赶快补充说:“我刚在这碰到云副厅长,她也是刚知道,她说等你上班就立即向你汇报。”  吴人杰边走边问:“这件事你怎么看?”  张兆胜说:“这件事很严重,我们决不能等闲视之,现在网络的力量很大,栽在网上的领导干部不在少数。”  “我不是问这个。”吴人杰打断了他:“我是问你这篇东西出笼的背景,谁是背后的推手。”吴人杰说话的声音很大,以至于让几间办公室的人都探头探脑,以为厅长在训斥谁。  张兆胜看了看四周说:“到您办公室说吧。”  到了吴人杰办以室,张兆胜给他沏上茶水,说:“厅长,这事既然发生了,生气也没用,当下最要紧的是怎么处理,你问我谁是背后的推手,我个人认为推手也就是王良,他同情方泽亮,对你不让他做秘书也有点意见,至于别人参没参与我不知道,但我敢肯定厅里的领导不会有人参与此事,原因很简单,这事搞大了每位领导都受牵连。”  吴人杰说:“不一定吧,要是有人想把我撵走,自己取而代之呢?”  张兆胜微微一笑:“厅长,这就是您多心了,你说,在这厅里论资历、威信、能力,谁能与您比?以后我不敢说,目前还无人敢觊觎您的位置。”  听了张兆胜的话,吴人杰脸色缓和不少:“兆胜,你通知班子成员十点钟开一个碰头会,集思广益,看看这事怎么办,对了,把那篇贴子给每个与会者打印一份,大家好好研究研究。”  吴人杰出现在会场时已经是十点半了,他是想留点时间让与会人员好好看看那篇贴子,他自己也能好好看看,要不会议上说什么。  吴人杰一坐下就用手拍着王良的文章说:“这篇文章大家都看了吧?各位说说你们的看法。”  见没人说话,吴人杰说:“那好,你们不说,我就说了。表面上看这篇文章好像是不偏不倚,只是客观地叙述方泽亮到热防所的这些经历。我承认,文章并没有刻意夸大什么,也没有歪曲什么,但诸位看出来没有,这王良用的是所谓的春秋笔法,大家应该知道什么是春秋笔法吧?在语言平面上,不显山露水,但在表达平面上自能见其作者的倾向性。王良给我当了一阵子的秘书,光知道他能写,没想到他还有这本事,不声不响地捅了我一刀,不看别的,光看题目就知道他的倾向性了,你们看看,‘从一个的的遭遇看人事改革的艰巨性’,很明显,他把我们的人事制度改革给否定了。还有,大家看最后这一段,这一段也可以说是王良对我们厅人事制度改革给出的结论:从方泽亮的遭遇看我们省人事制度改革存在的问题主要体现在以下几个方面:一是决定的‘主体’在少数人甚至个别人手中,少数人说了算的机制还未发生明显改变;二是干部的选任方式基本还是变相的任命制,这两个问题可以说是我们省人事制度改革的深层次问题,‘瓶颈’问题,王良的文章高明就高明在这个除了题目和结论外,通篇都在客观地叙述事件,看不出来他想表达什么。  各位想必也注意到了,这篇文章影响不小,如果把把比做一场不大不小的风暴,相信终究会刮到我们这儿来的。我把大家招集来,就是想集思广益,把这篇文章造成的不利影响降到最小,大家说说吧。”  云一朵说:“我谈谈看法吧,一、我觉得王良这篇文章写得不错,基本反映了我们在人事制度改革过程中存在的问题,我相信这些问题也不光是我们卫生厅存在,其他部门也存在,点击率如此之高就是明证。我还看到各大门户网站都转载了这篇文章,方泽亮一夜之间也成了名人;二、我们现在需要的不是想方设法如何去应对这种局面,是需要检查我们自己,如果大家还认为我们做的对,那就更不用慌了,坚持己见就行了;三、尽管我还是坚持我原来的意见,我们在对待方泽亮的问题上有不妥的地方,但事情发展到这个地步,我也不愿看到,我想说的是这篇文章我事先并不知情。”  云一朵话还没说完,省委组织部的电话来了,让吴人杰、云一朵和张兆胜去一趟,吴人杰挂掉电话,心里乱成了一团麻。  
    84  方泽亮就要离开这座城市了,走之前,他给张兆胜打电话,说想一起吃顿饭。  张兆胜说:“你是不是准备离开这儿了?走吧,你留下的这团乱麻不好理。饭就不吃了,这世界小的很,只要还是朋友,总有相见的时候。现在我心情不好,见了恐怕会扫你的兴。放心,咱们永远是兄弟。”  方泽亮说:“我相信。我到了新地方就给你电话。”  停了一会儿,他又拨云一朵的电话,云一朵说:“我也正想给你电话呢,找个地方,我给你饯行。”  二人约在一家叫做“世纪火锅城”的饭店,云一朵脸上很平静,她认真地打量着方泽亮问:“这一闹倒让你出了名,听说有好几家大医院都要聘你,想好了没有,去哪?”  方泽亮说:“倒是有几个选项,想好了告诉你。”  云一朵说:“人都要走了,地方还没选好?”  方泽亮答非所问地说:“我最想知道的是这件事影响到你没有?”  云一朵笑笑:“你是想知道这事儿怎么处理的吧?”  她沉吟一下说:“吴人杰这次倒还像个男人,把事儿都揽在了自己身上。不过话说过来,他不揽也不行,因为有很多流言,说我和你如何如何,所以害你的事不可能和我扯得上。也都知道张兆胜和你是朋友,所以,他也没事。给了吴人杰一个处分,厅长免了,以后干什么还不知道。”  方泽亮低头想了一会儿说:“没想到处理会这么严重,真是我害了他,心里挺过意不去的。”  云一朵斜了他一眼:“你这么说就显得虚伪,这个结果不正是你想看到的吗?”  方泽亮说:“不是我虚伪,我的性格就这样,不欺负弱者,不依附强者,听到他几天之内出现这么大的变故,心中的确也不是味道。”  云一朵说:“他这是害人开始,害己告终,不能怪你,真正扳倒他的是王良。”  方泽亮问:“厅长有人选了吗?”  云一朵摇摇头:“组织部正在物色。”  云一朵犹豫一下说:“组织部还交给我一个任务,让我说服你留下来,但我不想这么做,已经闹成这样子了,留下来也没啥意思了。有时候影响一个人进步的,并非是因为有缺点,而是因为优点太多,你信吗?”  方泽亮点点头:“我当然信,一旦你的优点明显到被人恼恨的时候,进步也就无望了。”  云一朵叹了一口气:“以后还不知有没有机会见面。无论到哪儿,记住这句话:对自己好点,因为一辈子不长;对身边的人好点,因为下辈子不一定能够遇见。别总吵吵闹闹的。”语气很有些伤感。  方泽亮说:“我自从认识你,就没给你带来一件赏心悦目的事儿,整天都让你因为我受连累,这让我很感对不起你,也让我在你跟前自信不起来,在即将分别的时候,我想说声谢谢你!”  云一朵爽朗地笑了:“官当不了一辈子,友情可以保存一辈子。在你走之前,我终于把你看明白了,你呀!既有让人心碎的正直善良,也有让人心痛的狭隘固执,这两点不可逆转地决定了你的命运。来,把酒干了。”  从饭店出来,方泽亮仰头看向天外,一阵清风划过额头,带着点点湿润,凉凉的。  不远处是几株高大的椰子树,婆娑的树影显得有些模糊,隐约能看见在前方起伏摇曳。  风,起了。  
  学习了。
        今天是2011年最后一天了,明天就是新年了,因此,我要为你祝愿:            祝你新年愉快!来年丰收!    
  两个月不见拉动了,我来拉一个
  站一会,三分走人。
  好东西不能被埋没!
  敢于批判现实.喜欢!
  来过!
  这世界小的很,只要还是朋友,总有相见的时候!
  期待中!
  这才是我想看的小说
  好书,一下就把人带进情节里了。
  以后每天来顶一下
  吃完早餐再来看
  这么好的作品没入围,太可惜了。
  写的好
  真正有分量的作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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