星光下的灵魂为什么说从课桌与讲台的距离到讲台只有几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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页面即将返回!知道陈的婚讯时候,我还在学校里。对着qq对话框发愣。
    新田:老师结婚了。
    我抱着冷掉的奶茶发了好一阵时间的呆。然后新田问我:你不回去看看她吗?
    想了想,我说,好的。
    五年了,我第一次想,回去看看吧。
    周二下午,我坐了三个小时的公交车,到达初中门口。当时已经下课了,我看着一群群穿着三色运动服的学生,一瞬间只觉得时光蹉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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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当年我们的运动服还是蓝白双色的,现在已经完全变了一副模样。等到有穿制服式校服的学生走过眼前,我才终于找到一点回到过去的感觉。  
初春,白色短袖衬衣,深蓝色,其实我们当时都说是黑的又宽又大的校裤。女生们依旧兼着及耳的短发。男生们毛毛躁躁的板寸头。  
事前已经跟老师约过,我跟警卫打声招呼就进校了。警卫们也换了。当年是一群老大爷的,现在,中年大叔。    看到灰白的教学楼,我抬起头,盯着顶楼,顿了顿脚步,我低头向初一年段办公室走去。    陈看到我很高兴,笑着让我坐下。她手头还有些作业在批改,我便到她对面的椅子坐下来。打量四周,这个办公室倒完全没有变化。墙壁一半漆成绿色,一半是白色。桌面上照旧堆着厚厚的本子,有几个老师还在忙碌。窗外是喧嚣的操场,打篮球的学生,跑步的学生,打扫校园的学生。    五年过去了,这里还是没变。    我从来没想过要当老师,因为老师好像一棵行道树,来往的人一直改变,它自不动。每年接触到的,都是年轻的学生,而自己却在不断变老。    真悲哀。    我看看陈,五年里,有时候我想起她,会好奇她是否也变了另一幅模样。但今天看来,五年的时间太短,短到我长得超过一米七而陈却丝毫没变。    长发,黑色的长发,依旧那么美丽不减当年。    “报告。”有学生敲门。    我转过头去,却呆了。    “进来。”陈叫那女生进门,看来是她班级的学生。她们说了些什么,但我完全没法听清。    那个学生,长得太像苏茗了。    一样的青春期拔高的身形,削瘦颀长,肩膀窄窄的,头发短短的。刘海过长,遮掉了眉毛。    但另一方面来说,又不太像。她不及苏茗清秀,也没有苏茗那么好看。她更安静一些,看得出是个不常说话的孩子。    陈叫那女孩儿把本子搬出去一叠。把桌面上的笔收拾好,才对我正式打招呼。    不过我的眼睛还跟着那个离开的女孩儿。    “很像,是吗?”陈说。    我收回目光,看着陈。然后我笑了下,“很像。”    我心里翻天覆地的翻滚着好些话,可是这时候一句都说不出来。只能说着祝福陈新婚快乐之类的,顺便把新田托我买的礼物拿给她。    东扯西扯的聊了聊,我跟陈一起走出学校。在门口,陈停下脚步:“我老公来接我。”    “齐老师?”当年陈就是和他谈的恋爱,谈的整个班级都知道了。谈的苏茗伤心欲绝。    “是。”    “怎么也不告诉我们。”    “呵,很多人都没告诉。”陈笑了笑,轻轻晃了下头,把眼前的刘海荡回原本的位置。“那,你?”    “我回学校。你先走吧。老师再见。”    陈笑着点点头,走到对面,拉开一部宝蓝色车的门,坐进去。  车开走了。我还伫足原地。突然我发觉刚才那个女孩从我面前走过。我又仔细打量了她的背影一番。    真的很像。连走路姿势都跟苏茗一样,略微驼背,小八字的步伐。    我真没想到,会在五年后,看到另一个苏茗。    
      苏茗是我从小到大的好友。她爸爸是研究茶叶的,于是她也就有了这个名字。从小学时候起,她就拉着我到她家喝茶,什么茶都喝。我现在爱茶有很大原因是在于她。    苏茗小时候就是个小美女。用现在的话说就是Lolita。一头过肩发老是扎成马尾,发量少还发黄。天天穿着连衣裙爬树跳绳踢毽子,走光走的一塌糊涂。记得当时她还常常带着班上的男生满操场的打架。那场面大的连校长都出来围观。每年六一元旦之类的,她又老是被选去上台跳舞。衬托着我这个少言寡性的小伙伴更是灰暗。    后来上了初中,大家都一边哭一边剪短了头发,苏茗拖到暑假最后一天才去剪的,于是我也等到军训时候才见到她的新发型。    初中时候,我和苏茗还是分在了一个班。并且遇上了后来的几个好友。军训的第一天,我活生生被苏茗吓到:“这么短?”    那时候我们的发禁虽然严格,但是大家都尽量不剪的太短。苏茗倒好,短的跟个小男生似的。露出白白的耳朵和光洁的额头。    她炫耀的一笑:“告诉你,我邻居昨儿看到我才说,要是我是男生她一定嫁给我!”    我且了一声。    军训第一天,其实比较轻松。就是蹲在树荫下头被校长训话,分配教官和班主任。    不过,之后想来,这一天就是一切的开始了吧。    我们的班主任,陈老师,是个刚毕业的大学生。我记得当时我被热的快死,往地上一坐什么都不晓得了。苏茗倒是好,精神四溢。    后来她告诉我,那天她看见了世界上最美的人。    不错,就是陈老师。    苏茗说从树叶间漏下的阳光照在陈的长发上,比瀑布还美丽。陈走过苏茗身边的时候,苏茗都忘了自己在说话。    苏茗说陈笑起来的时候眼睛是温柔的月牙儿。    苏茗说那一天她就喜欢上这个老师了。    Ok,我承认,当时苏茗说的喜欢,应该只是喜欢,普普通通的喜欢。只是之后,这喜欢才越发深刻了去。    
      军训的时光我都忘的差不多了,就记得当时认识了新田。这小妮子很是可爱,还同我是一所小学的。她是一班我是三班。于是我们仨就果断的成为一丘之貉,装晕倒装体力不支都在同一时间,然后蹲在树荫下聊天。    军训之后就是正式开学了。当时我们还只领到夏天的运动服,非常,非常丑的绿色运动服。开学后苏茗突然穿了小学的校服来学校,因为跟初中校服很相似,居然把守门的学生们骗过了。    我当时很惊讶:“你……”    新田对着苏茗上看下看,最后评论:好帅。    我承认,很帅。短袖白衬衫,黑裤子,短短的头发,瘦高的个子。用现在的话说就是中性美人。但当时我挺接受无能的:“苏茗啊,我们女生的夏季校服是裙子。”    “我才不要穿那丑巴巴的校裙!”苏茗毅然决然的宣布。之后三年,她也确实没穿过校裙。夏天也穿着校裤。    “没关系没关系,苏茗这么穿很帅啊!比四班的段草帅多了!”新田说。我拍她一下:“花痴。”    正儿八经的故事是这样开始的吧。一个清秀干净的小帅哥,遇上了美丽的女老师,然后小帅哥爱上了女老师。然后是一段狗血的暗恋史。    只不过苏茗是女生。    
  我表示,看第一段我就想哭了。。。
        苏茗当上了班里的语文课代表和文娱委员。陈是语文老师和班主任。这俩人很快就常常在一块儿交头接耳。夏天很热,苏茗抛下我和新田跑去办公室蹭空调。我们一边骂她见利忘义,一边羡慕,最后发展为大家一起去乘凉。    于是我见识到陈是怎么宠爱苏茗的。    小时候是很希望的到老师宠爱的。而得到老师偏爱的学生,在班里也似乎扬眉吐气很多。小孩子,总会有特别崇拜的老师,若得到这老师的偏爱,小孩子会成天乐呵呵的。    即使老师的偏爱只不过是偶尔摸摸你的头,对你多说几句话。    陈却不仅仅是这样偏爱苏茗的。    她真的是宠爱苏茗。    她的抽屉,苏茗可以随便打开,苏茗跟她讲话是一定程度上的没大没小。她对苏茗说话也绝不会像对我们说话这么正经。如果对我们笑,她一定是微微侧头,轻轻一弯嘴角。苏茗若对她说了什么笑话,她是真的笑的花开朵朵。苏茗常常上课看闲书,被陈收走。下课时候,苏茗到了陈办公室,直接拉开陈用来收缴学生东西的抽屉,把书拎走。陈这时候就会用红笔敲苏茗的脑袋,笑着问她这本书到底哪里吸引她。    当时我真是震惊。对老师这一职业的无限敬仰和畏惧都被苏茗和陈颠覆了。    新田也跟我讨论过:“从没见过陈这样的老师。”    “应该是刚毕业,比较……比较新潮吧。”我是这样说的。虽然苏茗一贯得老师偏爱,不过像陈这样的偏爱,还真是前所未见。  老师嘛,难免对学生会拿出一番做派。把自己放高,学生放矮。    陈对苏茗,却从没有这样。离开课堂,她就把自己当做个小孩。    
  时光蹉跎。
  这文字 睡不着觉啊~  这名字 怎么那么熟悉呢~  
  (二)      回校之后,新田在q上问我,陈过得怎么样。    我说,老样子。    新田沉默了挺久,然后发过两个字:悲剧。    我看了半天,笑了下。很勉强的,但是也很同意。    陈还是那样生活,朝九晚五,依旧温柔,也不曾变老。三十岁的女人了,皱纹都还没长。    可是苏茗,可是苏茗。    我想不下去,走到阳台点了根烟。    舍友在身后尖叫,要我关门。    这抽烟的习惯,也是苏茗给我的。    别误会,苏茗不抽烟。只是她离开以后,我开始抽烟。  
        苏茗是个好孩子。所以她除了上课看闲书下课蹭空调外,也会做做班级工作。例如,语文公开课,她需要当主持人和策划。    小学的时候,苏茗在班上做班级策划已经挺有一套的了。记得某次班会课还被选为学校最佳,然后拉到学校的多媒体教室开了学区公开课,区公开课,市公开课。我还记得下课后,一个头发油光的老领导拉住我问我主持人叫什么名字。我当时特惊讶,以为是猥琐怪人,踉跄了半天才回答:苏茗。    初中的第一堂公开课是语文。陈负责。她和苏茗在办公室里的话题就更多了。我和新田看着一大一小俩孩子眉飞色舞的说着公开课的安排,我觉得完了,我们公开课要做成幸运五十二了。    苏茗讲话时候常常借助手势。讲的高兴时候,不算是手舞足蹈,但那手势也相当多样。她的言语很有力量,能让人感同身受。不过真要她写文章,她却只写得出标准应用作文。    我当时是学习委员,便常常跟在陈和苏茗后头,往返在电脑房和教学楼之间。记得当时有一次历史或课前,陈在课前把苏茗和我叫出来,带我们去电脑房,商量公开课的事情。陈抱着教案走在前,我拉开一段距离跟在后。苏茗先去电脑房了。我们走到一半,苏茗迎面跑回来,对陈说:“机房没开。”    陈说:“钥匙在我裤子后面的口袋。”她双手都抱着书,空不出手。    苏茗直接把手伸进陈裤子的后兜,把钥匙摸出来,又兴冲冲跑了。    我在后头看的很窘。窘迫的窘。    公开课前我们班有排练几次,苏茗一直嚷嚷着喉咙哑了。那几天她喝水喝的跟水牛一样。到了公开课那天上午,语文课下课,她跑到讲台那儿,笑嘻嘻的对陈说,“老师,下午可得给我买水啊!”    陈笑着点头,还抬手拍了苏茗脑袋一下,然后嗔怪道,“呀!都是汗!”便把手往苏茗肩膀上擦。    下午第二节才是公开课,第一节课下课,我们班委开始带领同学重新摆桌子。苏茗一副心不在焉的表情,左右挪不过靠走廊的那侧窗户,一直往外看。    我走过去拍她一下:“找什么呢?”    “没啦……啊!”苏茗欢快的一叫,声音情绪转变的极快,丢下我跑外头去了。    我好奇的跟她后头走出教室。看到陈从校门方向走来,手里拿着两瓶矿泉水,苏茗跑过去,又跳又蹦的围着她转。陈微微笑的看着苏茗闹腾。蹦了几下,应该是陈叫苏茗安静下来,然后陈把一瓶水递给苏茗。这时候她们已离我相当近了。    苏茗说:“就给一瓶啊?”    陈笑眯眯的,“另一瓶等你把课主持好了再给你。”    苏茗假作自负受打击的样子,“你小瞧我吗?不就一节公开课嘛。我主持过多少节了!”    陈幽幽的回答:“这可是我的第一节。”    苏茗立马就变成小乖样,表决心:“放心,我决不让你丢脸!”    两人跟说相声似的,我都被逗笑。在她们快走过来的时候,我赶紧进班级去了。    公开课当然很成功,苏茗课后也拿到了另一瓶水。我和新田很辛劳的在整理垃圾,她晃着长腿坐在课桌上,“我表现还不错吧?”    新田:“很好。跟李咏一模一样。”    苏茗喷水:“我有那么丑吗!”    我和另外几个好友在一边吭吭吭的笑。    现在想想,初中那时候的斗嘴,是最没心机最单纯的了。什么话都讲,什么话都敢讲。大家没什么顾忌,也没有人际方面的纠纷或者矛盾。没想过要伤害别人,也没有想利用别人。
  额,写得不错,坐等。。。
  总感觉结果会很虐。好奇发生了什么事?!
    我可经受不起虐虐文的打击,  希望一切安好。  
  。。。。。。。
  我喜欢这种感觉的文字    可是却不喜欢这样的故事    。。。。。。
  半夜看这样回想青葱岁月的文,最虐了···飘
  只有悲伤,才会深刻。。。
  我舍舍得得呢发一支玉溪给你,你再多更两段,如何?  
  33?是烟楼的33?    呵呵,小仨谢过。
      十月半我们这所小城还是很热。与开学时候迟迟不发夏季制服相比,这次学校居然赶紧把秋冬校服发下来。我们一人领了两身难看的蓝白运动服和黑色制服。大家都不想穿运动短裤和裙子,所以即便闷热也穿了黑色的校裤。上头倒还是夏季的运动衫或者衬衫。我们当时,女孩子的衬衫和男孩子不一样,不是简单的白衬衣,而是水手式样的,胸口还有个领带。大家一直觉得难看,但又没办法。还不能像男生那样那个在里头衬件体恤,白衬衫敞开穿。    忽然有一天,苏茗穿着男生的白衬衫来了。我们很惊讶,问她哪里买的。她撇撇嘴,一脸得意:“十九中门口有卖。”    我们切了一番,但又不敢去买。    苏茗就整天穿着这件白衬衣到处晃。用现在的话说,卖萌。    苏茗穿白衬衫真的很好看。她很白皙,毒太阳也晒不黑,就是会晒的像虾子一样红。头发软软的有些发黄,挺久没剪了,眼前的刘海却还不是特别长,在眉毛上下,风一吹就露出光洁的额头。当时新田特羡慕苏茗不长青春痘。    新田有句话:白的脸皮上长疙瘩,不长疙瘩的脸长雀斑。据她说是她妈妈讲的。百试不爽。苏茗没有青春痘,脸颊附近就有一点点小雀斑。很浅,不靠近看完全看不出来。    一开始,我总能很快的想起苏茗穿着白衬衫的样子,后来,需要想起的时间延长了。现在,对着电脑屏幕,我闭起眼睛,只能模模糊糊的记得苏茗背光时候身形的轮廓,要想起那张脸,要花更多的时间。    我不知道有一天,我会不会就完全忘记苏茗。我记得她是谁,记得我们经历过的事儿,但是忘记了她的声音,她的模样。也忘记了我们一起经历那些事情的感觉。忘记她像阳光一样的笑容。    
      十月下旬,初一年段秋游。当时大家都知道初二年段才能出去社会实践,也就是在外头住上三天两夜。初一的我们眼巴巴的看着初二生坐上豪华大巴跑了,议论纷纷,眼馋不已。大家都在猜想我们会去哪里进行一日游。    苏茗撇撇嘴:“我早知道了,去森林公园。”    她一只手撑着后面的桌子,让椅子的前两腿悬空。    “真的假的?”我问。    “陈说的。当然是真的啦!”    新田嘟嘴:“从小学去到初中,无聊。”    “没办法,谁让咱还是初一呢。等明年就能去外地住两晚上了。你忍忍啦。”苏茗笑道。    “又要买好多东西背着走……”我郁闷道。    “你不会带钱啊?”苏茗问。    “问题是森林公园没啥东西好买!”    隔了几天,我们初一年段也浩浩荡荡的出发了。    到了森林公园,各班级的队伍一开头还保持队形,再走半小时,完全散架。各班班主任只能拉拢团队,宣布了集合时间地点,也就放任自由活动了。    老师也很累的。三三俩俩放松去了。    我们一群人直奔观鸟林,逗着不会飞的孔雀和火鸡,特开心。  然后三不五时的和诡异的东西照相。例如黏在树上的蝉衣,用鸵鸟毛做成的稻草人,鸵鸟蛋彩绘,之类之类的。当年还没有数码相机,苏茗抱着她家的傻瓜机乐呵呵的帮我们拍照,拍着拍着,大家铺开塑料布,席地而坐。有人去一旁的小卖铺买了泡面,泡上,大家共享。你一口我一口的吸溜,几碗面也吃得热火朝天。    吃着闹着,我开始发觉少了什么。左右打量去,苏茗不见了。她的相机还在我手上呢。    我问了好几个人,都说没看见。问新田,答道,“她不是上厕所去了么?”    我小时候挺内向,比较粘苏茗。便起身去找她。走到厕所附近等了许久,她也没出来。想着是不是她早走开了,我就到附近转了转。    快到观鸟林门口,我看到苏民站在那里,一个人。    刚要开口喊她,苏茗忽然冲着一个方向直招手。    竟是陈。    陈撑着阳伞,慢慢的走过来,走到苏茗身前。她不高,比拔高的苏茗要矮上几分。阳伞随着她的脚步,也遮盖到苏茗的头上。    两人说了几句话,就往观鸟林里走去。    我也跟了上去。当然,是很偷偷摸摸的。    她们进了观鸟林,往鸟类表演馆去了。    表演馆里场地小,当时的我,不知是出于什么心态,仿佛撞破别人私事一般,自己忐忑不安了一番,赶快跑回朋友那里。    新田见我回来了,还问我有没有找到苏茗。    “还蹲着呢。”我打两句哈哈,混过去了。继续和朋友嬉闹,拍照。    吃了午饭,大家闹着要去划船,到码头租船的时候,遇上被挡回来的同学,说是有年段主任在那里拦,不然学生划船怕出危险。  大家愤慨一番,没办法,商量下,打算去游乐场玩儿。    往游乐场走时,路过一大片松林,看到许多学生在松树前与老师拍照。大家玩儿心起,纷纷扑上去要求跟历史老师生物老师政治老师国防老师……合影留念。    我拍着拍着,忽然有人按按我肩膀。回头看,是苏茗。    她笑眯眯的说,“帮我和陈老师拍一张吧。”    “好啊。”    她回头跑向陈。我捧着相机跟过去。    陈微笑着看苏茗跑向她,从包里掏出一包纸巾,抽出一张,给苏茗:“擦擦汗先,拍照不好看了。”    苏茗呵呵笑着,拿过来,匆匆擦了几把。陈又抽出一张纸,一边往苏茗脸上擦一边说:“你把纸屑都糊脸上了。”不禁笑了出来。    我偷偷拍了一张陈帮苏茗擦脸的照片。等苏茗擦了汗,又一本正经的拍了张合照。    陈一副师道尊严,揽着苏茗的肩膀。    苏茗笑的像阳光一样。    只是那照片背景是松林。很阴暗。闪光灯都照不亮。      照片洗出来以后,正儿八经的合照苏茗要去了。拿张偷拍的,我一直没拿出来。对谁也没给看。再后来,烧了。那一卷的秋游照片散发到每个朋友手里,而底片,却也不见了。    高中毕业时候收拾抽屉,找到了那一年春游剩下的几张照片。都是照毁了的。只有模糊不清的人影和难以分辨的脸。但是有一张,我能指的出苏茗。削瘦的白色背影,短短的头发,头上还有一片蓝色的阳伞。     
  就是我了,都怪我这马甲太路人甲了        看着这文,真觉得有点点唏嘘,也不单纯的是难过,真的很感慨,时光总是悄悄的就溜走了。怎么也抓不住,曾经以为会铭记的东西都渐渐的忘记了。要有多坚强,才能念念不忘。
  (三)      十一月份是半期考。大家第一次遇见半期考,考的死去活来。等我们活过来,已经是一票死党的生日月,十二月。    大家在下课后,集体踩着单车去扑坊买礼物。其实都看见了对方挑选的还假装不知道。苏茗一定要保持她的神秘感,每次都东一下西一下的晃,选到礼物先拿手里,等我们都出店门了她才买单,让我们看不见她买了什么。    想来,她是我们一群里最喜欢制造惊奇最活跃的人。    之后我也没遇见过像她这样又单纯又聪明的人,她的善良都给朋友,聪明用来取悦我们,单纯用来保护我们。    后来她又把单纯都给了老师,对她,一生一世也没变过。而聪明呢,苏茗,你一向为人称赞的聪明,去哪里了?      过生日,那时候我们过生日就是找一群朋友,吃m记kfc。有钱一点儿的同学就请我们吃自助烧烤,几十元管饱的那种。大家送的礼物也不是什么值钱的,但确实是精心挑选,只不过后来整理会很麻烦,丢掉可惜,留之无用。    新田的生日先,然后是我的,苏茗是明年初。    我的生日前,大家又集体去了朴坊。出门拿单车时候,我突然发现苏茗早早出来,往包里塞一个小盒子。而她车篮里明明放着一个礼品袋。    “嘿!藏什么呢?”我问她。    她吓了一大跳,抬头看我满眼睛都是心惊胆战,手中不停,赶紧把礼盒塞进书包,拉上。“没什么,给一个姐姐的礼物。喏,你的礼。”她用下巴示意车篮,“你肯定猜不着!嘿嘿,好东西哟。”苏茗赶紧低头开了车锁,跨上车走人。    可能是因为我看见过那个小盒子,也可能是因为我坐在苏茗的后头,还可能是因为我听到苏茗说过喜欢陈。    所以,当我看到一次课堂上我们自己默读时候,陈巡视到苏茗旁边,苏茗拉住陈的衣服下摆,从抽屉里抽出一个小盒子,笑眯眯的递给陈,她不出声,说了一句话。    陈先瞪大眼,然后笑了起来。她顺手把盒子往口袋里一塞,拍拍苏茗的头,继续往前走。    我低下头,心里明白的很。    苏茗买的礼物是送给陈的。陈的生日是今天。    生日快乐。    苏茗,一直是这样的精灵,在出其不意间让人心里一暖。    
     
今天刘副教授让我去拿x中的中学生心理调查量表。我没压住自己的好奇,偷偷翻了翻。     许多诡异的回答。    很多人正规四个选项都不打钩,偏偏勾了个其他。然后其他的理由写的非常冗长,字也龙飞凤舞。不知道录入的学长会多受苦。    忽然看到出现在页脚的小字:我喜欢我的一位老师,我是不是很糟糕?你们能不能帮帮我?听说你们绝对保密。如果可以帮我,请加qqXXXXXXXXXX    我心里一抖。    字写的很瘦长,一笔一划兢兢业业。    这孩子,是以怎样的心情写这些话的呢。    副教授进了办公室我才反应过来,赶紧放好量表出去了。    一点儿没记住那个QQ号。算了,我安慰自己,有专业人士会去做心理疏导的。    但我心里却一直记挂着那句话:我是不是很糟糕?      当时苏茗,有没有觉得自己很糟糕呢?    从外表上来看,是完全没有的。她蹭空调蹭的很开心,没了空调后,老师们添置了一副扩音器。一个小音箱一个随身麦。陈上完课,苏茗就自动到讲台前,把了音箱电源,拎起来,等陈收拾好教案,两人便一前一后的走出去。    什么时候开始的,我都完全没影响了。只记得后来这成了每节语文课下课的一景。越来越高的苏茗跟在玲珑的陈后头。    有时候她们说话,有时候就隔着一尺,一前一后的走。    陈上楼梯很专心,仿佛一节一节数着楼梯似的。苏茗一步迈过两级,常常会抄到陈前头。    陈就不走了,抬头看着站在上头的苏茗,边喘气边笑。    苏茗望着陈,笑眯眯的。
  顶个  话说,不要抽玉溪了,抽软珍吧
  作者: 回复日期: 01:09:15 
    顶个    话说,不要抽玉溪了,抽软珍吧      早不抽了。不过为什么?  最近爱黑魔鬼。  
      我记得,苏茗总是爱笑的。她笑起来,带着少年人势不可挡的锐气,带着青春扑面而来的清新。仿佛天地间无一事值得太过在意,仿佛经历过的和即将经历的都是滔天乐事。乐观,向上,阳光,都是苏茗给人的第一印象。无论是她扎着头发,马尾一甩一甩的可爱模样,还是剪了短短碎发的利落侧影,都让人眼前一亮,仿佛在秋日看到的太阳,仿佛高速公路上远远山峦上曼曼茶树,仿佛绿茶纯澈的香味。    而陈是温柔的,淡淡的,带着半成熟的女性韵味和残留的少女的天真。这两种相互矛盾的魅力在她身上交织的天衣无缝,并且相得益彰。她一颦一笑都非常自然和温柔,让人心生亲近。自然因此,陈的身边环绕了好几个外班本班的男生。他们或许是早熟,对陈有自然而然的喜爱,喜欢围绕在陈身边,插荤打科的做些恶作剧,挨了陈的责骂也不以为忤。    其实对年长老师的喜爱,无论性别,都是常常发生的。只不过,对于一些人,这些感情不咸不淡的维持一段时间,随着成长和交际的增加,也就慢慢减淡。时隔多年的同学聚会上,倒是可以拿出来做做谈资,笑着说,老师,我当年喜欢过你呢。    但对于另一些人,极少数的人来说,这种喜欢却在日复一日的凝视中愈演愈烈,重的让人负担不起。他们或许会主动出击,不断的靠近,用或好或坏的方式引起老师的注意;或许就会蹲伏在教室一角,悄悄地偷偷地,抬头仰望讲台上的身影。为了一天一天减少的学期为了必将离开的日子而颓然叹息。甚至,将这段情感放在心里,再也无法忘却。    都是喜欢而已,只是喜欢而已。    苏茗,只不过是主动地靠近陈,然后遍体鳞伤而已。        冬天的太阳落山特别快。大家下午放了学都急急的赶出校门取单车回家。不知道哪一天开始,苏茗对我说,“要做卫生,你们先走。”    我就先走了。    次日放学,苏茗又告诉我,“我有事情要问问陈。”    “我等你。”    “不用了,她还在开会,我自己等她就好了。”    我便先走了。    后来,一次一次,苏茗跟我们回家的次数越来越少了。她总是一个人坐在桌子上,晃着长长的腿,跟做值日生的几个同学说笑,对我们招招手,目送我们离去。    到了期末总复习前,轮到我做值日生。苏茗还是坐在桌子上跟我聊天。我把垃圾袋扎好,对苏茗说,“我去到垃圾了。”    “嗯。”    等我回来,苏茗连人带包都不见了。    新田跟我号数接近,也在做值日。她抱着我的书包在班级门口等我。    “苏茗呢?”    “先走了。”    “不够义气!”我愤愤的说。    取完单车,新田跟我家的方向不同,两人互道再见,就蹬车上路。我一人骑着骑着,看着西下的太阳仿佛一个香甜的咸蛋黄,翻着橙红色的光。然后猝不及防的撞见了苏茗。    我先看到的是苏茗,她在马路对面一家面包店门口,坐在单车上,一脚踩着蹬板,一脚支楞着地。    我立刻生气,一个人跑来买面包?一拧刹车,我隔着两车道的马路正要喊。    陈从面包店里推门走出。    当下,我整个人傻掉。嘴正待要长,眨巴眨巴眼睛,闭上了嘴。    陈手里拎着两袋子面包,走到苏茗车前,很利落的把一袋面包丢到车篮里,然后坐上单车后座,侧坐。    她伸手揽住苏茗的腰。苏茗回头对她说了什么,两人都笑了。苏茗一蹬地,单车上路。    风吹着树叶,发出沙沙的声音。小城的树们秋天不落叶。多么反常。如同我所看见的一样。    我愣愣的看着苏茗和陈隐没在人流之中。    我不知道该怎么想,该怎么做。    老师和学生的友谊?    我可从没见过这么亲密的师生。也没见过这么友好的朋友。    哦,不,是没见过这么“有爱”的好朋友。用现在的话来说。陈和苏茗,几乎可以用一个镜头框起来她们的一切举动,再把框子里的背景模糊处理,两人身边飞满白色的樱花,或者本城特有的马蹄甲叶子。    不过当年,我没有这么想。我只是很惊讶,很惊讶,非常惊讶。    
  mark  要是很虐的话LZ能不能快点结文呀
  作者:西己 回复日期: 20:37:32 
    mark    要是很虐的话LZ能不能快点结文呀  ==========================    这位,是小仨写的哪里很烂吗。才刚开帖。
  是你好朋友的故事么 为何我觉得这么悲哀呢 苏茗苏茗
  不是不是  LZ误会了  我是受不了文太虐  但是又忍不住看  你加油写呐
  作者:西己 回复日期: 21:08:57 
    不是不是    LZ误会了    我是受不了文太虐    但是又忍不住看    你加油写呐    =============================================    囧,小仨多虑了么。那非常的谢谢支持。      作者:celloangle 回复日期: 21:07:19 
    是你好朋友的故事么 为何我觉得这么悲哀呢 苏茗苏茗  =======================    您可以当作真事,也可以当小说。  是挺悲哀。
  是怎么样的一个故事呢?期待下文。。。
  (四)      初一那年的寒假,是我无忧无虑的最后一个寒假。结束了我生命最初十二年的单纯。    寒假,我得知的第一个消息是苏茗的爸父亲生病了。第二个消息是苏茗由此挣脱了家庭的管束,天天可以泡在我家里。两个小家伙对着cd和磁带一遍遍听着周杰伦和she。那时候,苏茗最喜欢的歌是简单爱,我最喜欢的是星晴。反反复复的听,磁带磨损的厉害,从那之后,再也不能听了。苏茗花了压岁钱买了MP3,我买了cd机。    城市里放着烟花,从大年二十九一直放到年初六,我们俩没那么多钱,哆嗦在寒风中,玩着廉价的摔炮和仙女棒也好开心。    大年初九,我们再度开学上课。小城不冷,没那么长时间的寒假。    开学后苏茗每天都睡眠不足的样子,历史课睡,生物课睡,政治课居然也睡。被梳着两根麻花辫的政治老师拎起来罚站。    苏茗揉揉眼睛,站的很困窘。我跟新田笑的要死,没见过人一边罚站一边打瞌睡的。苏茗瞪我们一眼,撇撇嘴。她本来是老师心中的宝贝,平时睡觉也没老师罚她,实在是最近睡得太勤快了。    下了课,有外班级的人到班门口喊,“苏茗,二班的苏茗,你们班主任找。”    苏茗好不容易坐下,只得又站起来,跑出去了。回来后面色很差,摆个大黑脸。    “干嘛,被老师骂也不用摆臭脸吧。”新田调揩她。    苏茗不理她。    我嘻嘻笑着,“被陈骂感觉怎么样?”    苏茗抬眼,剐了我一记,“好极了!”往桌子上一趴,继续睡。    “你到底是有多困啊?春困也不是这样子的吧?”我说。新田嘴巴更狠,“苏茗思春啊!”    苏茗抖抖肩膀,不理我们。    我和新田笑了一会儿,看苏茗不理我们,没了劲头,转而自己聊天去了。    当时我不知道,苏茗承受着多大的负担。    放学后,苏茗把书包往肩膀上一甩,也不跟我打招呼就出去了。    新田拉住她问,“去哪里啊?”    “班主任找。”她淡淡的说。之后她就天天放学都去找陈。我念着之前撞见她和陈的事情,不怎么敢跟她说话。仿佛自己揣着一个什么见不得人的秘密一样。也不方便同新田说,憋在心里。    小孩子肚里搁不住事儿。如果搁了事儿,做不来面子功夫,除了躲着不见没有其他的办法。所以那段时间我疏远了苏茗,跟着新田和一众新朋友混。路过那家面包店的时候也不敢多逗留,生怕再次撞见苏茗和陈。          直到一天,我进面包店隔壁的书店买杂志,出来时,看见陈。她在讲电话。一开始是声声温柔,突然音调就高了起来。远远听见陈叫道,“……苏茗,你听话……”    我站在原地,发了愣。就是一两瞬间的事情,陈转过身来,正巧看见了我。    她匆匆对电话说,“等一下,我这就去找你。”就迅速挂上电话,向我走来。    我呐呐的问了声老师好。    陈很严肃的问我,“你知道苏茗家在哪里吗?”    我点点头,“嗯……”“你现在方便带我过去一下吗?”“嗯,可以。”    我推着车,带着陈去苏茗家。    路上陈没怎么说话。快到苏茗所在的小区门口时,陈开口道,“苏茗的父亲去世了。”    我傻了。    陈继续说,“你不要告诉班上的人。苏茗现在需要一个朋友来陪陪她。待会儿你进去了,什么话都不要说……”陈吩咐了我很多。但是我一个字没有记住。    我耳朵里还在嗡嗡的作响:苏茗的父亲死了。苏叔叔死了。    那个总是乐呵呵的高大的,喜欢穿一身灰色西服的男人死了。苏茗最崇拜最敬爱的爸爸死了。    苏茗,苏茗怎么从来不曾提起过,她父亲的病竟是到了这种地步!    她又是以怎样的心情每天开开心心的面对我们呢?    我怎么又完全没有注意到,自己最好朋友的事情!    夕阳挂在天边,渐渐暗淡的夜色却已经充满了冬天的萧瑟。路灯一盏盏亮起,照亮了本就清晰的道路,还增加了一层模模糊糊的光影。    我却看见了苏茗。她坐在路旁的一张石椅上。低着头。    她穿着一件蓝色的毛衣,没有穿外套。我和陈都穿着厚厚的大衣。我不知道她是否感觉到寒冷,我却手脚冰凉,完全无法迈步。    陈快步走到苏茗身前。她弯下腰,喊她。    苏茗没反应。    陈在她身旁坐下,低声说着什么。    苏茗一动也没动。    夕阳以快的要命的速度落下,我和单车都拉出了长长的灰影。又在两站路灯的光线下前后左右都拉出道道浅浅的影子。    陈站起身来,走到我身边,回头看一眼苏茗,再看着我。    眼神有时候无法用言语诉说。如果可以,我想那眼神是无力,悲哀,托付。    陈说,“你去跟她说说话。”    我踩下车蹬。走过去,走到苏茗身旁。坐下,我说,“苏茗……”    我不知道该说什么,不要太伤心?怎么可能呢。节哀顺变?真是客套到我自己都觉得恶心。    所以我抱住了苏茗。自己的眼泪吧嗒吧嗒的掉了下来。    苏茗冷的像冰块一般。我仿佛抱着一块石头。只是在缓慢的喘息的石头。    天色完全暗了。我的眼泪也尽了。我抽抽搭搭的擦着脸,苏茗退开一点儿,离开我的拥抱。    她抬起头,眼睛里很镇定很安静。她看了我半天,说,“你就不会用纸巾擦一下啊。难看死了。”然后从口袋里掏出纸巾递给我。    我拿着纸巾,看着苏茗,眼圈泛红,又想要哭。    “别哭了。死了老爸的是我又不是你。”    我被她梗了一下,眼泪也没了。    “早点回去吧。你妈会担心的。”苏茗站起来,对我说。她跺了跺脚,“脚都麻了。”    我也站起来,“那,那你……”    “我好好的,哪像你,跟死了全家似的。”    要是换在平时,我早给她一拳了。但这时候,我真是慌了。手足无措,憋了半天才说,“你明天来上课吗?”    “嗯。你别跟别人说。”    “嗯。”我点点头。    “快回去吧。”苏茗推了我一把。我一步三回头的看她,走到单车那儿。陈还在那里站着。她似乎松了一口气的模样,对我说,“谢谢你。太迟,你爸妈会担心的。先回去吧。剩下的有我。”    我点头,拉过车把,掉头。陈向苏茗走去。    抬腿跨上车后,我回了下头。陈在苏茗身边,苏茗还是低着头。    过了些日子,我问苏茗,陈是不是一直都知道她父亲的病。苏茗说是。我问她为什么不告诉我。苏茗浅浅的笑了一下,“你知道了又有什么用?”    我哑然。过了一会儿,又问苏茗陈对她说了什么。    苏茗还是那般浅浅的笑,“没什么。”看到我一副要生气的表情,她才说,“以后有机会再告诉你。”    当时的我,不知道有机会是什么时候。只是单纯的放下心来,再度靠近苏茗。    
      新田问过我,苏茗是不是发生什么事了。我说没有没有,就是最近学习太勤奋了。新天问我苏茗怎么变得怪怪的。我说没有没有,其实是苏茗叛逆期来了,耍酷呢。    其实我都觉得苏茗变了。她笑的和以前一样,她说的和以前一样,她玩的和以前一样。她上课也不再睡觉了,每堂课都认认真真的。只是偶尔会灵魂出窍一般,一手撑着下巴就发起呆来。回过神赶紧转过来问我要笔记抄。    我作为唯一的知情者,理应更靠近苏茗的内心,然而并没有。苏茗离我,更远了。我们又恢复为好朋友,一起上学一起放学,吵吵闹闹连上厕所都在一起,然而我却再不能像以前那样亲近她。仿佛她在身体周围画了一个圈儿,那块范围是没有人可以进去的。她耳朵里总是塞着耳塞,一直播着音乐。    我当时还是个孩子,一心希望用自己的热情来让苏茗走出阴影。殊不知,死亡,尤其是深爱之人的死亡给人带来的伤害又岂是外人可以冲淡的。    苏茗下课常常就呆在了班主任办公室,每每我去那里交作业,看见她坐在陈的旁边,一张没主的椅子上,静静地聆听静静地观看。    眼神很冷淡。只有陈喊她或者与她说话的时候,才有一些热情。    而苏茗跟我们嬉戏的时候,似乎也不再像过去那样全身心投入了。她仿佛随时随地可以抽离一样。刚闹的开心,上课铃一响,最快冷静下来坐回位子上的也是她。    我想,苏叔叔的去世,终究还是改变了苏茗。它从本质上令原来如同阳光一样完全热情外向的苏茗变得内敛和冷静。      心理学上有一种防御机制叫做隔离。多年后我学到这块才明白,苏茗是启用了隔离机制。她把自己和父亲的死亡隔离开来,这样不会太伤心。而她也把自己和世界隔离起来,这样她就不会因为再突然的失去什么而感到悲伤。只是从那以后,苏茗失去了太多太多。  
  每次看都有想哭的冲动。。。
    哎,楼主用着冷静的调调讲述着一个内心澎湃的故事!  
  师生...  仨儿啊,抱一个先,喜欢上老师太辛苦了,俺也是过来人啊。。。  当时是喜欢我初中的英语老师,那会天天看英语,一下课就往办公室跑,黏着她,唉。。。后来我毕业的那个暑假,她结婚了,和学校的一个体育老师。高中开学后没几天我回学校提档案的时候,她叫我去办公室找她,然后给了我一盒心形的喜糖,我只是淡淡地一笑而过。  现在我们算是大小朋友吧,时不时在QQ聊聊,她生日的时候我会送她礼物,我生日的时候她会请我吃饭。只是以前那种朦胧的情愫,彼此都没有再提起过。
  作者:一九六3 回复日期: 20:09:15 
      早不抽了。不过为什么?    最近爱黑魔鬼。      --------------------------------------------------------------------------    软珍柔一些  
  12啊, 你还真早熟,你丫不会是有恋师情节吧,尽喜欢老师
  作者: 回复日期: 16:32:12 
    12啊, 你还真早熟,你丫不会是有恋师情节吧,尽喜欢老师    ====================================================================================  我也不知道,算是吧,初中一个,大学一个,唉。。。    仨儿这篇文好伤感,看得我很心痛的。  这是谁的错?  命运的错吧。
  在错误的时间错误的地点遇到对的人,结局就只有杯具而已
  啊 苏承受的太多了
  块更新,啊啊啊啊!!看的我内流满面
  块跟啊~!!!!!!!!!!!!
  催一催~~~~~楼猪难道喝酒去了···
  (五)  
     我点上一支烟,关掉显示器。屋子里一片漆黑。    我很清楚的意识到,这是一个梦,因为梦中,烟不会让人醉。    我也很清楚回过头会看到什么,但我依旧回过头。    苏茗坐在宽大的窗台上,一腿曲起,一腿平伸。她的后脑抵在墙上,歪头看着窗外。    我笑了笑,是的,我回头,就能再见到你。真好。这就是梦的好处。    我默默地望着苏茗,苏茗淡淡的望着窗外。天空是一尘不染还是连星光都被云朵遮盖,我不知道,这一刻,我只是默默地凝视着苏茗,把她的样子一点一点清晰地再现。    她的发还是短短的软软的,肤色在夜里也依旧白皙。短袖白衬衫,卡其布裤子。她最常的穿着。窄窄的肩膀,脸部线条柔和。    她转过头来看着我,一会儿,她对我开口。    她首先说,她接着说,她继续说。    我听不到她说的话。可我还是觉得心安。    因为只有此刻,我能清晰的见到她,见到那个时候的我和她。      我记得村上春树说过,死蕴含在生之中,生也包含了死。或许苏茗的生有一部分被带走了,而她的生命中,也裹进了她父亲的死。    春天,总是常常下着雨。清明节的时候苏茗请了假去给父亲扫墓。当然没有告诉我们这些人。而初中生,谁又能想得起那一日是清明呢?我也是回家时候听到父母的闲谈才意识到,苏茗今日的缺席是为了什么。    周二和周五下午第三节课,是我们初一年段的体育锻炼课。一般情况下,大家全都要上操场,作甚么都可以,反正体锻嘛,只要不在教室里就可以对体育老师有交代。当然,报道是少不了的。    只是四月,大部分的时候总在下雨,我们报道之后,就纷纷回到班级,爱干嘛干嘛。    新田喊我,“走啦!”    “等下,苏茗呢?”我找苏茗的身影。从体操房出去,就看见空无一人的跑道上,苏茗慢慢的跑着。    “变态啊。”我说了一句,然后回头对新田喊:“你们先回去。”    打着伞,我站到跑道边,苏茗过一会儿就会跑过来了。    “喂,你发什么神经?下雨诶!快回班啦。”苏茗跑到了面前,我对她说。    苏茗甩甩头,一声不吭,继续跑。    “苏茗!”我在她身后喊。    没有办法,我只得站在那里,陪着苏茗。四百米的操场,一圈,两圈,跑完八百米,她站在离我遥遥的跑到另一端,停着喘气。双手撑着膝盖。雨水从她的发上流到脸颊,顺着颌骨流到下巴,白衬衫湿透了,但因为料子的原因,倒也没有黏在身上。    “喂!”新田远远地对我喊,她撑着伞走过来,“陈老师叫苏茗去她办公室。”    “哦。”我应了一声,就向苏茗走去。    苏茗听我说完,眨了眨眼,雨水早已经把她的眉毛淋的一塌糊涂,水滴一颗颗黏在她的睫毛上,因为她的动作而纷纷坠地。    我走到她身侧,把伞分一半给她。她摆摆手,又把伞给推回来。  我们走进班主任办公室时,里头就三个老师。陈,另外的两个老师坐在角落,批改作业。    陈放下红笔,拉开抽屉,拿出一条毛巾丢给苏茗,“赶快把头发擦干,不然要感冒了。”    苏茗擦擦胳膊和脸,将毛巾罩在脑袋上,揉着头发。    “下大雨你干嘛去跑步啊?”    “我练习八百米。”    “哪天不可以练,一定要在雨天跑?”    苏茗咳嗽了一下,声音有奋力跑步后的沙哑,“心情不好。”    陈看着她,顿了好一会儿,“你这样子,你妈妈会多担心?”    我正在用纸巾擦着被雨打湿的胳膊,苏茗的一句话让我停住了动作。    “那你呢。”    声音低的很,像涟漪一样在我,陈,苏茗之间荡开。    我撇过眼睛,毛巾却刚好挡住了苏茗的侧脸,我看不到她的眼神。她正对着老师。    我又看向老师。老师显然没想到苏茗会这么问。她神色未变,眼睛却略微有些瞪大。垂下眼扫了一样面前的作业,她再抬眼,“看到的人都会担心。你问问林筱,她但不担心。”    话题丢给我,可是苏茗根本没有向我看过来。她揉了揉头发,取下毛巾,放在陈桌上。谢谢关心。”    她昂然走出办公室,我怔了怔,赶紧对陈说声老师再见,跟上苏茗。    从身后看着苏茗,她这一年拔高了好多,人变得瘦长。好像皮肤都跟不上骨头生长的速度一样,拉得皮层都变薄变白。皮肤下没多少脂肪,肌肉更是不用提。湿透的衬衫背后,映出肩胛骨的形状。    灰蒙蒙的天地间,只有我们两个人。逐个走过的班级里传来熙熙攘攘的声音,热烈而激昂。可是苏茗,她的背影却如此萧瑟如此单薄。    我叫她。    她回过头来,定定的望着我。    “……你,”你和陈……是怎么回事儿。我想这么说,可是望着苏茗,我又说不出口。“你心情不好吗。”    她望了望我,扬起嘴角,“还好。跑完以后心情好多了。”    我向前几步和她并肩,“心情不好可以告诉我。我可能做不了什么,但是陪你跑步,还是可以的嘛!”    我故作爽朗,因为苏茗的笑让我也无法表现出同情或者悲伤之类。    苏茗弯了眼睛,笑道,“看我跑步你不无聊啊?”    “不会啊,我下次带cd机来听。还可以帮你计时啊。”    苏茗笑笑,向前走。    苏茗的笑还是一样有着让人轻松的能力。        从那以后,周二和周五,甚至平时的自习课,苏茗也常常出去跑步。并且总是挑在下雨的时候。若是我做完了作业,便跟着去操场,  我撑着伞站在芒果树下,望着苏茗。她一圈一圈的跑,低着头,耳朵里塞耳机,脚步坚定,溅起水花。    四月份就要过去了,雨季也要过去了。我想,那时候苏茗或许就会停止这种自虐的行为。我别无他法,只有站在远处,陪伴她,静静等候雨季过去。    我正出神,忽然发觉远处的大榕树下站了一个人,望去,竟是陈。    她撑着伞,站在树下,也望着苏茗。似乎没有看见躲藏在排排树后的我。    苏茗跑到陈面前,停下。陈跟她说了什么,转头就走,苏茗呆了呆,赶上去,跟在陈身后。我好奇心起,也赶紧跟过去。    走过体操房,向左转弯走上台阶,我在台阶口正收伞,啪,一记清脆的巴掌声。    我愣了。探出头看,陈继续向办公室走,苏茗站在走廊上,略微向右侧头。鬓角上的水珠吧嗒吧嗒的滴下来。    仿佛过了良久,也可能只是几秒钟的事情,苏茗迈步向前。我绕到对面的走廊,慢慢的跟着。    苏茗进了办公室。只有陈一人在。她坐在自己的座位上,手放在腿上,安静的垂下眼帘。    苏茗绕过她,走到她右侧,正巧面对着我所在方向。    苏茗静静的看着陈,过了许久,陈转向苏茗抬起头,缓缓地伸出右手,覆上苏茗的左颊。苏茗垂下眼眸,抬起左手,握住陈的右手。    两人就这样,仿佛将一直这样。这是她们的世界,这个雨声轰鸣的静谧世界里,仿佛只剩下她们两人,发灰的墙壁,灰色的天空,灰蒙蒙的雨帘。我的耳朵什么都听不见,耳鸣声还是雨声我分不清。    我仓皇逃跑。飞也似的奔跑,直直冲进班里,冲回座位。伞上的水溅了新田的裤子,她吓一大跳,叫道,“林筱!你发疯啊!”    是我疯了吗?还是,还是……    
  这个故事看上去很虐的样子...我总觉得有种要死人的感觉
  怕悲剧…
  快更啊,已经死人了,是好虐的,看的我难受死了~~我看我和我老师也没戏~~
  (六)    今天的雨下的很大,淅淅淋淋的,像是遥遥没有尽头。我抽了好几根烟,才能压下胸口的烦躁。    初一那年,我以为日子像歌中所唱的一般:那时的天总是很蓝,日子总过得太慢。    或许年少时候就是这样,觉得一辈子都会这般上学放学,绿灯行红灯停。每个人都很任性很放肆。和朋友闹了别扭就好多天不说话,还发誓说一辈子不理你了。    如今想来,不由一笑。说了一辈子不要理我的新田天天蹲在QQ上同我聊天,倒豆子一样说着男人和学业、工作。隔开了城市,但联络却一点儿不会减少。    而那时候,我们天天在一起,却故作幽闭,有什么话也不说明白。以为对方懂自己,就应该猜得到。其实哪有那么多时间和机会去让你猜到呢,不如把话说出来说明白,把误会尽快扼杀才是真。      从那次看到陈和苏茗的事情之后,我就常常在背后盯着苏茗发呆。想着,怎么会这样怎么可以这样。学生和老师关系好,学生喜欢某个老师,都是正常的。可是苏茗和陈,她们的眼神她们之间的空气怎么看怎么想,也不能让我往正常的方向猜测。,苏茗提着扩音器跟着陈,她一天天在拔高,陈仿佛变得矮小一般。放了学后,苏茗常常一转头间,就不见了。新田问过几次,我都迷迷糊糊的遮挡过去。我知道,她去找陈。    放学路上,那家面包店,偶尔我还会看见苏茗的身影。    下课后,我们在走廊聊天嬉闹,苏茗背靠着栏杆,头也总是偏向办公室那里。有时候说话说着说着,她就突然停顿。新田有一次很气愤的说:“苏茗!你是不是都不重视我们了啊!”    “哪有啊。”苏茗回头过来笑笑,“我是听的太入神了。”    “入神到我在哪个方向你都分不清了啊?”    苏茗赶紧道歉,逗新田笑。而我顺着苏茗原先视线看去,陈从办公室走出来,把杯子里的水倒进水槽。她抬起头,望向我们。刚巧碰到我的目光,她浅浅的笑了一下,走回办公室。    我本来热气腾腾的心就被她一笑给冰冻起来了。她是知道苏茗在这里的,她也是想看到苏茗的。    后来,我便发觉,苏茗和陈的对视,在没有她的课的时候,她偶尔借着洗手或者倒水,走出办公室望一望苏茗。苏茗便是在等她的那一眼。    我的不安和忐忑,就在下课时间里一点一滴堆砌起来。最终,我暗下决心一定要问问苏茗。      端午节晚上,我提上两斤粽子送到苏茗家。阿姨开门时候还惊讶了一下,我赶紧问好。    “你还带粽子来啊。”小时候我常常到苏茗家,不过是空着手。阿姨招呼我进门,接过粽子,“苏茗在房间呢。”    苏茗关着房门。以前她的房间门都是大开的,我有点儿奇怪。握上门把手,一拧,发觉锁了。只得敲门。苏茗来开了门,“咦,你怎么来了?”便又反身走回。    我进了门,关门。想了想,又反锁上。    苏茗坐在书桌前,指指床,“坐。”    我掀开被子,坐下。呐呐片刻,“哦,来给你送粽子。”    “我最不喜欢吃那东西……”    我当然知道。只是,不知道该用什么理由来。    “作业做完了?”    “嗯。”我点点头。    苏茗有点儿奇怪的看着我,“怎么了啊?来了又不说话。”    我捏着床单,不知道该怎么开口。    苏茗看着我,半响,转过头,对着书桌去了。    我捏了半天床单才攒足了勇气,“苏茗,你……你,你是不是喜欢陈?”    抬起眼,看着苏茗的背影。    屋子里一片安静。    灰色的睡衣很宽大,苏茗的肩膀显得更窄小。    苏茗转过身来,正对我,眼神安静而坚定,“是。”她忽然绽开一个笑容,“记不记得军训第一天见到陈?那一天我就喜欢上她了。”    床单在我指间摩挲。“哦,哦……”我挣扎着词句。    苏茗笑眯眯的看着紧张的我,“那天,阳光从树叶间落下来,变成一块一块的光斑,掉在陈的头发上。陈的头发好长,乌黑,像绸缎一样飘动。走到我们班级前头,对着我们笑,眼睛弯弯的像月牙一样。我就想,哎,怎么有这么漂亮的人呢?然后我就喜欢上她了。”    我想了想,问她,“哦,那你是喜欢美女。”    “呵呵, 陈是美女我喜欢,不是美女我不知道会不会喜欢。陈就是现在这样,所以我喜欢她。”    “可是,她,她也喜欢你么?”    “这个,我怎么会知道呢?”苏茗轻松的笑着,“反正我喜欢她,她对我好,这样不是挺好的吗?”    对于我,那么多日子的不安和焦虑,苏茗的话似乎不能解决。可是我又能怎么说,说:你是女生啊,女生怎么可以喜欢女生呢?    苏茗的话却早早给了我答案:陈就是现在这样,所以我喜欢她。    如果陈不是我们的老师,如果陈不是女生,如果如果,如果一切不同,苏茗便不会喜欢上她。因为陈是陈,所以苏茗喜欢陈——似乎毫无错误。    只不过苏茗是女生,陈也是女生。仅此而已。    我又有什么资格来评断来批判呢?    “……你喜欢陈,不需要陈喜欢你吗?”    苏茗把腿缩到胸前,抱住膝,“如果她可以喜欢我,当然好啊。可是她如果不喜欢我,我也没有办法。起码现在她关心我,我很高兴。诶,”她抬起下巴,眼睛亮亮的看着我,“你不觉得我有毛病吗?喜欢上一个女生?”    我哑然。低头看看手,“有点儿,觉得奇怪。但,也不会觉得你有毛病。”我斟酌着,慢慢的讲出脑海里的想法,“如果是不认识的人,女生喜欢女生,那我会觉得,嗯,不正常;但是我认识你,知道你,你是我最好的朋友。所以,好像也没什么不能接受的。只是,只是有点儿奇怪吧。陈是个好老师,我也喜欢她啊,你喜欢她……只是跟我的喜欢不太一样吧。但,也不会觉得变态。”    苏笑出声来,她放下双腿,“怎么说你呢,林筱,有时候你特聪明,有时候你又很笨。”她站起来走到我身边,坐下,侧头看我,“雪兔喜欢桃矢,小狼喜欢小樱,知世喜欢小樱。你觉得有那么变态吗?”    百变小樱是我们最喜欢的漫画。    我想了想,“没有啊。”    “那不就结了。喜欢,只是喜欢。”苏茗眯起眼睛,露出牙齿,“喜欢一个人没有什么对错。只是喜欢而已。你是我第一个告诉初恋的人哦,”她抬手揉揉我的头发,“不过,可不许告诉别人。他们,会觉得我变态的。”    我拍开她的手,“谁觉得你变态我去揍他。”    苏茗和我放声大笑。    笑完了,我说,“放心,这是我们的秘密。我对天发誓,绝不告诉第二个人。”说着,我举起手来发誓。    苏茗笑着看我发完誓,说,“你要是被天打雷劈了,我可不去参加你的追悼会。”      现在想想,那时候真简单,喜欢一个人,就因为看到那人心里欢喜,那人是什么样便都会喜欢她。    说喜欢有什么不容易?不就是一种最单纯最淳朴的心情嘛。    
  同行另一篇文的女主角也叫林筱  女生叫这个名字确实挺合适的
  作者:西己 回复日期: 20:39:02 
    同行另一篇文的女主角也叫林筱    女生叫这个名字确实挺合适的  =========================================================    撞名了啊。算了,懒得换了。我随意打字,出来林筱。    
  请勿发广告,群号、交友等信息请发专贴中(有疑问学版规)。---by遇鬼-- 823965-- 操作时间: 09:39:40 --
  终于等到楼主又更新了~!!
  端午快乐!
  更了啊,很好~~~~~~~虐文啊~~~~~~
  喜欢,就是这么简单的喜欢,单纯却又心痛。  今天是某老师这学期给我们上的最后一次课了,整堂课却都不敢看她。进教室那会她抬头正好看见我,就那么一秒钟,我很快把目光移开了。之前本想着,如果她看到我就对她笑笑的,那一刻却面无表情,转头又走了出去。上课时她给我们勾重点,手里拿着笔,却连笔盖都没打开。不知道今天为什么如此怯懦,我在怕什么?  唉...
  一个人在听《爱我别走》,寂寞的最佳解药就是YY...  唉。。。
  喜欢就是喜欢啊,同性又怎样,只是碰巧而已…
  这文字,带着淡淡的忧伤。
  马克党留爪!  
出于职业道德,我深知:学生是万万碰不得的!  
每每看到师生恋的贴子,总会让我唏嘘不已啊!没多少是喜剧收场,看得难过。如果同行中也有教师的,劝你们千万不要跟学生纠缠不清,我怕你们会给心智尚不成熟的学生带来心理阴影…
  啊!?没了,
  留爪~~很好的文~虽说注定是虐的结局……
  作者:husishi2005 回复日期: 01:14:44 
    马克党留爪!     出于职业道德,我深知:学生是万万碰不得的!     每每看到师生恋的贴子,总会让我唏嘘不已啊!没多少是喜剧收场,看得难过。如果同行中也有教师的,劝你们千万不要跟学生纠缠不清,我怕你们会给心智尚不成熟的学生带来心理阴影…  =========================================================    其实爱不到,更残忍吧。  无论是否爱了,最残酷的是终将分开。主要是,老师们要会处理,学生要看开。
  (七)        六月是为了考试存在的月份。大家疯狂的复习,第二学期的期末考很重要,还有一堆要分快慢班的谣言,大家都卯起来学习,发疯的背。一个个号称自己通宵未眠,上课时候更是不敢偷懒。    小孩子的心总是小的,塞满了一件事儿就忘了另一件事情,我无心关注陈和苏茗,只觉得一切如常。只是上下课看到她们走进教室或走出教室,在楼梯口的笑语心里会咯噔一下,做贼似的害怕别人也注意到。    期末考如期来临。等待进考场前,大家在班级门口待着,有的人手里还抱着书指望最后一刻可以多记一些。我们几个虽然心中忐忑,但是自信还是有的,只是临场发挥的好坏罢了。便碎碎的闲聊,偶尔拷问拷问对方。    新田忽然喊:“陈老师过来了!……还抱着考卷!”    我们登时激动,冲过去,围着陈要求她透题。    陈侧头笑笑,举起手上的棕色牛皮纸袋,“这可都是封好的,给你们看我就犯错了。”    几人哀号一气儿,“老师太不够意思了!”    “你们几个害怕什么,考试的时候不要太紧张就好了。”    “那老师你透题一下嘛。”新田撒娇道。     “我也没看过卷子啊,刚刚才去领的。”    “绝望……”我望天。    “你们几个好好考,别给我丢脸。我先走了。”陈说着,向另一栋教学楼走去。    新田连声保证让老师放心,其他几人就走回去了。苏茗还跟着陈。这是一贯的,大家都见怪不怪了。    苏茗拉陈站住,“好好考,你要给我点鼓励啊。”    陈换过一只手抱考卷,伸手拂了下额前落下的发,笑看苏茗,“你说怎么鼓励?再给你买水?现在可没空。”    苏茗邪邪的笑,“那我要记账。诶,新手链啊,谁送的?”    “哪有谁送,自己买的。”    苏茗不由分说,伸手就摘下来,握在手里看看,“藏饰?”    “嗯,上面刻着六字真言。”    苏茗抬起眼,笑盈盈,“给我吧。”    “不行。”陈要夺回来。    苏茗躲开,“就今天,保佑我考试顺利。”说着便一副可怜巴巴的模样。    “哎呀,给你别的嘛。”    “你现在哪还有东西给我?就这个就这个,三天就考完了。”    “三天?你刚才不是说就今天吗?”    苏茗嬉笑道,“那就今天。给啦给啦,拜托嘛。”    陈看是夺不过,站定了,无奈笑笑说,“拿你没办法。”伸手,苏茗躲了一下,见不是奔手里的东西去,又不动了。陈伸手捋开苏茗碎碎的刘海,“这么长还不去剪,扎眼睛。”    “不会。”    “好好考试。考完可以放松一下了。”陈说。    “好。”    陈转身走了。苏茗右手握着手链,看着她走远。    然后把手链举到眼前,端详片刻,握起,贴到唇上。    她转过身来,看到我,一下子不好意思了。别别扭扭道,“喂,你个偷窥狂。”迅速走回班级。    我弯起嘴角笑的很狡诈也很开心。我只觉得她们两人很是温馨,在一起的时候苏茗就变得像小时候一样,调皮又乖巧,陈则稳重的很,又每每带着宠溺。    考试的三天,苏茗都带着那条手链。她没有戴在手上,而是握在左手。进场考试前,就拿起来,安安静静的看着,然后才入场。这期间她不会跟任何人说话。直到坐在位置上,她才会同身边人谈笑。       那是一条绿色的绳链,一块石雕的六字真言交缠在绳子中。双活结,套在手上,一拉绳头,就束紧了。    不知道考试完了,苏茗有没有还给陈。如果不还,该多好呢。我想。    但如同借来的手链一般,借来的关心,也总有一天要还的。      同上一次回初中看陈时隔半年,大热天的我被教授派回去到初中送东西。初中和我们学校是心理对口帮扶。副教授也在那里挂了个心理咨询师的虚名。偶尔他是要回去讲课的。每年新生进校做心理测试也是从我们这里拿的卷子。    送书给医务室以后,我没什么事儿做。下午第三节课,临近放学了。医务室的人我也不认识了,不想离开,便四处走一走。以前都不回来,想不到近半年居然回来了两次。    走过每个班级,我都会望上几眼,没有老师在看守的班级喧闹一片。看到一个班级的班长在讲台上拿书敲桌子,狂喊,安静安静。下面没一个人理她。    我不禁笑起来,当年我们也是这德行。把当时的班长气的个不行。那小女生特倒霉,我要交给陈没交作业的同学名单,陈就把名单给班长,让她给那些人的家长打电话,通知:你儿子女儿不交作业了。    现在想来,那电话费,班级给报销不?    想着走着,忽的遇上一个女生。我心头一震,是以前看到的跟苏茗很相似的女孩儿。    她与我迎面交错,我回过头去看她。她走的很急。我不自觉的抬步跟上去。    时光的沙漏好像倒置,我又回到当初偷偷追踪苏茗的日子。    小女生走到楼梯口右转,进了教师办公室。    跟过去一模一样。    我走到楼梯口,借助上下楼梯的掩护,才向里头看去。    耳边忽然就清净一片。只剩下遥遥的嗡嗡之声。    苏茗总是站着,陈总是坐着。苏茗正对着陈,看着陈的侧脸。陈一边批改作业,一边和她说着话,被引起注意的时候放下红笔,抬头转向苏茗,手揪住苏茗衣襟的下摆,笑语嫣然。    那女孩儿站着,陈坐着。陈却抬头对她说话。陈背对着我,那女孩儿刚巧正对。她听着听着,偶尔点一下头。表情很恬静,目光很淡然。    一切重演。只是这女孩儿没有苏茗对陈的热烈和笑容。    可是,她却让我浑身发凉。    那女孩的目光虽然淡漠,却极为认真。盯着陈几乎一眨不眨。陈说了什么,那女孩儿笑了,低下头去。这样看去,像极了苏茗。    我一屁股坐下,在楼梯上。手不自觉的掏出烟,点上。深深的抽一口。我冒着冷汗,牙齿都打颤。几口就吸的烟烧完大半,我才觉醒这里是教学楼,旁边就是教室。赶忙要灭掉。    “你怎么抽烟了?”陈的声音在身后响起。    我回头看看她,不知何时她走到身后的。我真是太出神了。已经不是她的学生,我懒得站起来。把烟在地上擦灭,手一伸丢进垃圾桶,我站起来,面对陈。    我比她低了一节楼梯,刚好与她一般目光高度。    我满腹言语,难以抉择。我这人便是这样,愈是想说话愈是沉默。    “学校里不能抽烟。”陈说,又重复道,“你怎么抽烟了?”    “偶尔抽。”停了半响,我才说,“那人很像苏茗。”    陈点了点头吗,“嗯。”    “你很喜欢她?”    显然陈很反感这个问题,颜色有些不好,“她是学习委员。”    “老师,你,你……”我胸口在起伏,情绪几近临界,“你有没有,哪怕只有一点,爱过苏茗?”    陈不说话。移开了目光。    “你是不是把那孩子当做苏茗的替代品?”我又问。还是没有得到回答。心中积蓄的话一旦开口,就汹涌而来,“你有没有看见那孩子看你的眼光?和苏茗一模一样!苏茗当初有多喜欢你?你难道,难道一点点也没有喜欢过她?你若没有喜欢她,对她那么好作甚么?让她陷进去,爱上你!——而现在呢,那个孩子,你是不是觉得她和苏茗很像,一样傻,所以也对她好?你是不是还想毁掉一个人!”    陈的眼睛一直看着一旁。    话说完了,却像打在棉花上一样让我无可施展。    “老师,小孩子很笨的,你对他好一点,她就会心心念念的记得。老师,拜托你不要再到处散播你的温柔了。他们承受不起。”    我们就这样站着,一个在台阶上一个在台阶下。    良久,老师走开了。    我看着她的背影。她还是一样的窈窕,依旧的美丽。    
  块更新啊~~~`
  再次留爪~  坐等楼主更新~
  还有吗,还有吗
    向LZ问好    你跟陈说的那几句非常有力,也是我看到这里很想对陈说的.不过想跟LZ探讨一个问题,既然你是学心理学的,又亲身经历这样的事情,那么当一个老师或者长辈面对未成年人,或者心智尚不成熟的孩子这样的情愫,究竟应该怎样做才能既引导她们成长,不让她们因此感到自卑或有阴影,又不会让她们越陷越深?    当然最好不要走这条路,因为这条路真的太难走.    
  何必重蹈覆辙呢
  我想其实老师也有苦衷吧,正如楼上“密码ABCABC”所说的一样。
  LZ好文笔,不加雕琢,丝丝入扣,赞一个!
  很虐,但是很期待
  继续等更新
  没时间更新了么
  非逼我做马克党。lz给个更新预告呗,世界杯还有赛程单呢
  还没更新……
    (八)      暑假里,苏茗常常到我家,我们窝在空调房里,天南地北的聊。考试结果都不错,就是我的数学差了点儿。苏茗历史分数特别高,差两分满分。我问她上课一直在睡觉怎么还考那么好。苏茗得意的一笑:“我睡觉都在听课。”    我切了一气儿,挠她痒痒。    不用上课,对于学生来说恐怕是天底下第一大乐事。那时候我们虽然没有什么娱乐,但是和好友窝在空调房里,泡壶功夫茶,听听音乐,偶尔苏茗会吹笛子给我听,我便觉得很快乐。而现在,学会喝酒,懂得泡吧和KTV,人生反倒越发无趣。    一天新田来资源共享,也就是抄相互的暑假作业。苏茗抄了会儿,抬头贼兮兮的看着新田笑。新田被笑得发毛:“你干嘛啊!”    “哎呦,听说你和四班的黄浩……昨天出去约会了?”    新田很不好意思,“不是!只是一起去买练习!”    “那干嘛看见我就装看不见?”    “你也在图书城?我没看见你啊。”    “少来!——诶,和他到几垒了?”    新田顺手抄起我的枕头砸在苏茗头上:“你个色情狂!脑子里天天想什么啊!看那么多书居然越来越不正经!”    “我看红楼梦和聊斋,怎么可能正经呢?”    我绝倒,“你不怕曹雪芹和蒲松龄爬出来找你算账啊?”    苏茗笑道,“我是带着一颗学习的心看的,你想歪了!——诶,新田,说说啊,他怎么约你的?昨天从图书城出去后,是不是还去哪里喝喝茶?”    “回家!”新田气哼哼的说。    “你家还是他家?”    苏茗再度找打,新田把她扑倒在地上,掐她的脸,“你怎么就那么坏啊!”    闹了半天两位才坐起来,苏茗说:“我很认真的问你,你喜不喜欢黄浩?”    新田抱个枕头,“不知道!我还是情窦未开呢……苏茗,你呢?你有没有喜欢的人?”    苏茗瞟了我一眼,低头笑笑,刘海长长的,遮住了她的眼,“唔,这个……有吧。”      小时候,大家不说爱,说喜欢。喜欢谁喜欢谁,好像是很轻易很简单的事情。小学时,苏茗咬着我的耳朵,问我喜不喜欢郑泉,我红红了脸,点点头,猛的把她推开跑了。    而现在呢,大家抢着对人说爱,我爱你比你好还常用,可是那种单纯和专注却再也找不到了。    苏茗在那个暑假,对我说了好多关于老师的事情。在苏茗父亲患病的时候,陈每天陪着苏茗放学,两人在路上说学校说学生说教学任务。苏茗讲许多小学时候的风光和糗事儿,陈说了初中高中的无忧生活。苏茗说不知道父亲的病会不会好,陈说事情总会好的。苏茗说钱一大把一大把的花出去病总不见好,陈说其实人生就是这么无奈。苏茗说父亲要死了,一天半夜醒来看不到父亲母亲发现桌上一张纸条,父亲半夜送了急救;苏茗抬头看着天,说父亲要死了,虽然还活着可是我知道他已经要死了。陈看着苏茗,看着苏茗眼底一层层的水光,开口说,苏茗,有时候看天不会让眼泪倒流,人因为一个个离别而成长成熟,苏茗你要坚强。    苏茗看着天空,泪水从眼角滑落下来。她鼻子红通通的,可是一声抽噎都没有发出。陈绕过单车,走到苏茗面前。抬着头看苏茗,彼时苏茗已经长得比陈要高。陈抬起手,揽过苏茗的脖颈,把苏茗的头压在自己肩上。    苏茗被陈环抱着,咬着下唇,不让自己出声可是身子却在发抖。陈轻轻拍着苏茗的背,对苏茗说,这一切对你来说,太快太早太突然。你还太小,可是你要长大,为了母亲为了父亲,你要快速成熟起来。即便生活给了你最残酷的一面,你也要顶住,因为你是苏茗,你是永远乐观的苏茗。    苏茗闷着声音说,陈,也有人离开过你吗。    陈说,每个人都会面对离别。    苏茗抬起头,直直的盯着陈,我不想离开你。    陈笑了,揉揉苏茗的发说,你要毕业的。    苏茗的眼睛又一次湿润了。她咬住唇,望着陈:你也要离开我吗?    也许是苏茗的表情太过忧伤,也或许是苏茗的声音那么绝望,还或许是苏茗虚弱而悲伤的面容,那一刻,陈对苏茗说,我会陪着你。直到你长大成熟,我会一直陪着你。    她伸手,把苏茗咬出血痕的下唇从牙齿下压出:如果想哭,不要强忍;如果需要,随时可以找我。      苏茗的父亲去世,苏茗一离开太平间,打了电话给陈。那一天天气明明是很好的,可是苏茗只觉得天地间是灰蒙蒙一片,她仿佛出离世界。她拿起ic电话,插进ic卡,拨打了陈的电话。    苏茗说:“你好,请问是陈老师家吗?”    “是我……苏茗?”    “老师,我父亲死了。”    “……你在哪里?”    苏茗四下看去,感觉身边一切都模模糊糊看不清楚,“我在……我在医院吧……”    “你母亲呢?身边没有人吗?”    “我不知道…”    “你等着,我打电话给你母亲。”    “不要!”    “苏茗,你回家,我去你家找你。”    “不要……”    “苏茗,听话,听话。没事儿的,你不要慌,我会陪你……”    苏茗一声不吭。她说,那时候只觉得,还有一个人陪在身边,有一个声音在对我说话,有一个人记挂着我。    所有的亲戚都在太平间,没有人留意到苏茗。大人们伤心,可是再伤心他们也要顾及事情,要有人去处理医院殡仪馆火葬场出殡的事宜,要有人去安慰伤心欲绝的亲属,要有人去交涉。大家都是忙碌的,伤心而忙碌的。于是,连苏茗消失了都没有人发觉。    而这时候的苏茗,却还是一个孩子,她不是大人啊,她没有办法强撑,她需要有人抱住她,拍拍她的头,对她说,没事儿的,你不要慌,我陪你。    然而没有。苏茗挂上电话,找到伯父,对他说自己要先回家。伯父同意后匆匆走开了。    只有陈,带着我冲到苏茗家,找到了她。    我走之后,只有陈,陪伴着孤独而恐惧的苏茗在楼下坐着,带她去麦当劳吃饭,在家里等待母亲的回来。    苏茗的泪水,只有陈一人看见,陈一人擦拭,陈一个人陪伴。      苏茗抬起眼,眼睛里一点波光都没有,但是我能感觉毫无泪水之后的她的悲痛欲绝。不一定非要泪流满面才是痛苦的表现,苏茗的眼神,这么多年来,我依然记得。那像是灾难发生后幸存者的表情:绝望。    苏茗淡淡的笑起来,却一点笑意我都感受不到,“我想,或许那之后,陈就是我最喜欢的人了。”    她抱住膝盖,抬头望着窗外,“我想,我喜欢陈,不仅仅因为她漂亮。”我笑了,她还记得我说的话呢。    “陈总是那么温柔,陈关心我,陈对我好。”    苏茗,你恐怕不知道吧,你才是对人好的人。只要别人对你有一点点好,你就十倍百倍的奉还。而对于陈,你不过是把自己的心全都奉上。    “如果那一天陈没有来,如果那段时间陈没有因为我母亲的请求而关心我照顾我,或许我不会这么喜欢她。”苏茗温柔的神情,对着窗外的天空还是对我,诉说,“可是事情发生了就无法改变。我喜欢了陈,并且一点一点,更加喜欢了。”    
  仨儿,俺来坐你的沙发啦~
  好文,支持。。。
  ~\(≧▽≦)/~一来就看到更新了~~~\(^o^)/~
  虐啊,哎,悲剧~~加油写啊
  这事儿老师也很无奈的,试问又有几个人能理性的把事情处理到天衣无缝,在投入了感情之后。  很喜欢这篇,楼主加油。
  爱上老师的小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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