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人成光何惧伤一人多户是什么意思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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灰常好看的小说..枯荷听雨声 《贱妾》有一点点一点点地虐,还不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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初中三年级
正文&&尸斑
  “小猫,请仔细检查兰香的口腔、指甲和下体,认真收集每一根毛发、皮肤和体液。”
  宋小猫诧异的回头看我,眼神有点可怕,但至少此时我在他眼中不再是一具尸体。他垂下眼想了想,突然对他身旁的助手说:“给这姑娘一双手套。”
  一旁的助手起身,从旁边的箱子里拿出一双新的手套给我送了过来。望着递到眼前的手套我迟疑了,回头看身旁的任霄灼,他正一副看好戏的表情。可恶的家伙,我就知道他怎么会放过任何戏弄我的机会。其他的人也迷惑不解的看看我,又看看宋小猫,不知道他究竟在想些什么。
  “小猫,我不是仵作,所知有限。”
  我说的是实话,上学的时候我学习一般,所以考的大学也是一般的大学,大学里学的专业也是普通的专业,毕业以后也只是在一家普通的小公司做个普通的小职员,所有的工作也就是打打字,看看报表。唯一比较多的就是时间,所兴公司并不限制上网,所以有很长一段时间我很迷恋金田一的动画片,还特意上网查询过与验尸报告相关的知识,以及时不时的看看XX女法医日记等等。
  宋小猫突然不耐烦的出声:“你不快点过来还在等什么?”
  于是我不得不接过手套戴好,硬着头皮过去。对死人的惧怕是人类很难克服的心理障碍,尽管我明白兰香这孩子死的可怜,但是还是有点紧张。
  宋小猫和他的两个助手已经将兰香的衣服脱掉了,看着这具赤裸裸的尸体,我还是忍不住倒吸一口冷气。
  兰香的皮肤很白,所以那两只小小的还没发育完全的乳房上,布满的一排排的牙印和掐痕异常的触目惊心。
  “小猫,我需要这些牙印。”
  我指着兰香身上的牙印,宋小猫点点头,一旁的助手已经从箱子里拿出纸张和一只极细小精致的毛笔开始绘画。这人画的很快,所画比例与尸体丝毫不差,看来极擅长工笔。忍不住多看了他俩眼,很普通的一个人,没什么表情,话也不多,或者说自始至终我也没听他说一句话。由此可见这宋小猫身边的人也实在不容小视。
  “咦?”
  我奇怪的叹了一声。
  “你怎么认为?”
  我突然发现宋小猫看我的眼睛异常的明亮,就像是发现猎物的猫。
  如果我记得没错,自然死亡的尸体,尸斑呈暗红色,肤色较白者尸斑可呈紫红色,肤色较黑者尸斑则多为暗紫红色;一氧化碳中中毒、氰化物中毒、冻死、烧死等,尸斑呈鲜红色或樱红色;氯酸钾、亚硝酸盐中毒死亡,尸斑多呈灰褐色;硫化氢中毒死亡,尸斑多呈灰绿色。而我现在看到的在兰香的手臂后侧,露出来的那一小块应该是尸斑的斑点,却是诡异的黑色。
  我不大敢肯定,于是指着斑点问小猫:“这是尸斑吗?如果是的话,黑色的尸斑显然有点奇怪。”
  小猫没有说话只是朝旁边的助手挥了挥手,两个助手便将兰香的尸体翻了过来,果然不光是在手臂后侧,还有项部及小腿后侧都有一些黑色的斑点。
  相反的,在兰香的后背上却很干净,除了有黑斑的部位,就是尸体臀部和大腿上有一道道条型的被打的痕迹,我起初并没有注意,却见小猫颇怪异的摸兰香的臀部,嘴里还喃喃有声。
  “这究竟是什么武器?难道是祖传的家法……恩……又不象藤条……”
  我突然想到一个有可能被我们所有人都忽略的问题,虽然我不知道任霄灼究竟使用了什么手段,迫得兰香父母同意验尸,但是,我刚刚提出开棺验尸的时候,张子厚和兰香的父母是极力反对的。按理说兰香父母反对倒有情可原,可是,为什么张子厚也那么反对呢?难道真的有什么不可告人的秘密?
  于是我迫不及待的提醒小猫:“小猫,请检查一下兰香的肛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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初中三年级
正文&&极乐
  小猫没说什么,只是按我的吩咐仔细检查了兰香的下体。
  “肛门无法完全闭合,阴唇外翻,肛门和阴道有多处撕裂,屁股上遗有精斑,守宫沙退色,怀疑死者生前有被奸淫的可能。”
  小猫边看边说,我的心也仿佛沉入冰谷。
  兰香身下早已经一片狼籍,干涸的血迹顺着洁白的大腿内侧蜿蜒而下,那么的狰狞,仿佛无声的控诉着。
  是谁究竟如此狠毒?对一个尚未成年的孩子做出如此暴行?她的家人甚至都没有帮她清洗身体就匆匆将她下葬了,我真的很想问一声:兰香,你躺在这里冷不冷?
  兰香的弟弟终于忍不住再次呜咽出声,那孩子的悲愤让在场的每一个人都异常的沉重。
  “我想我们可能需要去一趟万花楼。”
  众人的眼睛齐齐刷刷的看向我,面对他们的疑惑我说道:“去了万花楼也许我就能找到凶手了。”
  宋小猫站起来,摘下手套对旁边的助手嘱咐了两句,就拉了我往外走,越过任霄灼的时候还轻飘飘的说了句:“你的这个丫头,还真有那么点意思。”
  任霄灼劈手将我的手从小猫手里夺了过来,藏在他的身后,笑嘻嘻的对小猫扇了扇折扇。
  “小猫,人家可是个女孩子。”
  宋小猫皱皱眉头一口阴森森的白牙就龇了出来冷笑道:“你都把她当糖果舔个通透了,这会倒想起她是女孩子了!滑稽!”
  任霄灼嘿嘿了两声折扇一打就遮在脸旁。
  “那是,味道不错,等我吃过你不妨也尝尝。”
  二人声音很小,其他人并不知道他二人在说什么,但是我离的很近,所以我听了他们的对话之后就满头黑线了。也不知道他二人究竟在较量什么,不过我不想听了,反正我已经是案板上的鱼肉,反正逃不开被切的命运,究竟怎么被切已经不是我能左右的问题,索性甩开他二人朝王大人过去。
  “大人,小女知大人为人正直,对万花楼这样的藏污纳垢的浊地自是不屑一顾,不过此去万花楼还少不得不麻烦您前去做个凭证,也好令真相早日大白,还兰香个公道。”
  王大人点点头:“姑娘谬赞了,只要能为民做主,别说小小万花楼,就是刀山火海又算得了什么?”
  我连忙称是:“大人真是爱民如子啊,兰香泉下有知也该瞑目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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初中三年级
我以沿路讨论验尸结果名义邀王大人和小猫一同上了任霄灼的马车。其实也是有点私心的,至少有外人在,任霄灼不会再有什么惊人之举。
  我为每人倒了杯茶,然后对宋小猫问道:“这兰香身上的斑点到底是不是尸斑?”
  宋小猫一口将茶喝干,又把茶杯递了过来示意我满上,我眼皮一抽,这家伙还当真牛饮,我也不能有什么异议只好又给他倒上。小猫一连喝了三杯这才停下。
  任霄灼呵呵笑道:“大人莫怪,小猫喝茶一向如此,他最不耐烦一点点。”
  王大人本也有些愕然,可听任霄灼这么一说也笑道:“宋先生不拘小节,也是个难得的心胸开阔的,本官欣赏还来不及呢。”
  宋小猫也没什么表情想了想说道:“兰香身上的确实是尸斑。”
  我奇道:“我真的还没听说过有黑色的尸斑啊!”
  小猫点了点头:“我初次见的时候也同你一般惊奇,看过几次之后也就不足为奇了。”
  王大人也问道:“难道宋先生还见过与这类似的案例?”
  小猫接着说:“最近京里也连续出了几宗案子,死者全部是女子,且大部分都是妓院的妓女,只一人是一家大户新娶的小妾,死者无一例外,死后身上会出现黑色的尸斑,且死后会发出特别的腐味。后经多方调查,发现死者死前全部服用过一种叫做‘极乐’的春药,那唯一例外的小妾,其主人也是个经常眠花宿柳的风流种子。这种春药很是怪异,女子服用过后会心绪混乱,再顽强的女人也会变的淫荡放浪,并且还会引起下身私处痉挛,据说可以让嫖妓的男人得到巨大的享受。不过,此药服用几次过后药性就会变小,为了继续享受就不得不加大药量,可是这种春药一旦掌握不好计量,也是会出人命的,有些男人却并不在乎妓女的死活,所以这种药的价格也是极为昂贵的,小小一粒就可以卖到100两纹银,并不是普通人可以买的起的,这种药也就成了达官显贵的私藏。而我今天看兰香的死状和服用‘极乐’过量死亡的妓女极为相似。”
  说完几人全部无语,为了得到快感就要以付出一个生命作为代价,女人原来不过是有钱男人们享乐的玩物。在这个落后闭塞的世界里,似乎人们唯一可以娱乐的东西就只剩下人命了,我从来没有象此刻一般想要回到现代,至少在那里生命不再贱若草芥,我也不会象现在这样苟延残喘的活在一个男人的施舍之下,时刻警惕着会不会在下一刻被鳄鱼咬住脖子。
  面对这样的社会,或许我该反抗一下,可是我又凭借什么来反抗命运强加在我身上的不公呢?以卵击石是最愚蠢的挣扎,昆虫永远也挣脱不开埋葬它的琥珀,可我又怎么甘心被束缚在一块美丽的石头里?
  闭上眼睛深吸一口气,将所有的愤愤不平全部压进心底的最深处,也许我现在唯一能做的就是忍耐,忍耐这天降的大任赐与我的所有磨难。
  我们几人先到栖霞客栈换了便服,没想到平时被丫鬟们伺候惯了,我竟然也成了小说当中描写的,连衣服都不会穿的主。原来对于别人的扶持我也是很能适应的,饭来张口衣来伸手也并不是嘴上说说自己很清高就能拒绝的,有人张罗着为你系扣子我为什么要拒绝呢?所以不劳而获的结果直接造成,当任霄灼推门进来的时候我正在和心衣上的带子较劲,外衣的衣袖一边挂在肩膀上,另一边的拖在地上,还没系腰带的裤子也从腰上直接滑到膝盖上,我捞了两捞没捞着,它就跑到脚背上了,于是我开始十分怀念松紧带。
  任霄灼颇有深意的看着我,带着一丝丝狠砺。
  “你说,我是说你太笨呢?还是你被人伺候惯了本来就不会穿这些衣服?如果是第二个选择那么就有点古怪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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初中三年级
说着他又突然一笑,那刚才阴毒的表情仿佛是我的错觉一般。
  “或者我是不是该认为你现在正在勾引我?”
  我懒得理他,也不懂他的意思,一把拉起脚上的裤子继续奋斗,心衣的带子却嗤的一声又跑到后面去了。
  任霄灼哈哈笑着走上前来,一把拍开我的手。
  “可惜,你的勾引不成功,我现在不想要你。把手抬起来。”
  我气得想一脚踹死他,掂量掂量估计自己没有那实力,所以还是决定乖乖的抬起双手任他摆布。
  突然发觉我现在的样子颇有点类似基督受难图,哎!我比基督恐怕还要苦大仇深,人家多少是穿成男人还成了圣人,我怎么就这么倒霉成了刷马桶的?
  对下边帮我系腰带的脑袋龇了龇牙,心里将他意淫了一百遍:小样,你以为你张的帅有几个臭钱会系个裤腰带你就了不起了,等哪天我得势了非把你搁万花楼里,每天找一百个男人玩的你爬不起来,让你连裤子都没时间穿,让你也尝尝被人作践的滋味。
  我怀疑我是否还有翻身的那一天,虽然恨他,但是这个男人变幻莫测,让人确实猜不透。最近又突然对我这么体贴入微,让我很有点不吃不消。当然也不能放松警惕,谁知道他下一刻会出什么招?
  作为这个躯体现在的寄主,我不知道她曾经的过往,以任霄灼的变态程度,将她放在任园最底层折磨,然后又将我拉上来享受天堂般的待遇,如果舍弃成日的提心吊胆那日子也是不错的,偏偏以我现在对他的了解,他又怎么可能放个没用的人在身边?
  我已经领教过他手段,那次豹厅会议之后,管家王婆不知道因为什么原因莫名其妙的消失了,将我一巴掌打下楼梯的那个美人也进了万花楼,上次因衣服险些要我命的绣娘也被他冷落了好些时日。
  一棕棕数过来,似乎每次他都把我推到了风口浪尖上,难道真的是如他所说的只是觉得我不过是个不错的玩物?恐怕没这么简单吧?看来今天去万花楼有必要伺机再找找那个姑娘。
  “好了,快走吧,小猫还在等我们。”
  任霄灼帮我弄好衣服就一把拉起我往外走,被他一拽我才回过神,低头看看身上衣服竟然穿的很工整,这家伙确实有伺候人的潜力。
  等上了车宋小猫和王大人早就换好衣服等在上边,王大人道没说什么,只是小猫不冷不热的哼了一声:“我看你二人这衣服是现做的吧!你二人再晚些恐怕兰香都要臭在那里了。”
  任霄灼也不恼只是笑道:“这丫头被我惯坏了,嫌我买给她的衣服不好看,死活也不肯出来。”
  我现在的感觉就如同吃了苍蝇,却只能负气忍耐。
  好在这时候王大人突然问我:“林姑娘,不知此去万花楼究竟要做什么?”
  于是我将昨日去万花楼看到的一幕,及那两个嫖客的言谈简单的叙述了一遍,只隐藏那个女人本是任霄灼侍妾的部分。
  偷眼看了任霄灼一眼,见他并没有什么多余的表情,我就不相信昨晚我去万花楼的事情他不知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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说着他又突然一笑,那刚才阴毒的表情仿佛是我的错觉一般。
  “或者我是不是该认为你现在正在勾引我?”
  我懒得理他,也不懂他的意思,一把拉起脚上的裤子继续奋斗,心衣的带子却嗤的一声又跑到后面去了。
  任霄灼哈哈笑着走上前来,一把拍开我的手。
  “可惜,你的勾引不成功,我现在不想要你。把手抬起来。”
  我气得想一脚踹死他,掂量掂量估计自己没有那实力,所以还是决定乖乖的抬起双手任他摆布。
  突然发觉我现在的样子颇有点类似基督受难图,哎!我比基督恐怕还要苦大仇深,人家多少是穿成男人还成了圣人,我怎么就这么倒霉成了刷马桶的?
  对下边帮我系腰带的脑袋龇了龇牙,心里将他意淫了一百遍:小样,你以为你张的帅有几个臭钱会系个裤腰带你就了不起了,等哪天我得势了非把你搁万花楼里,每天找一百个男人玩的你爬不起来,让你连裤子都没时间穿,让你也尝尝被人作践的滋味。
  我怀疑我是否还有翻身的那一天,虽然恨他,但是这个男人变幻莫测,让人确实猜不透。最近又突然对我这么体贴入微,让我很有点不吃不消。当然也不能放松警惕,谁知道他下一刻会出什么招?
  作为这个躯体现在的寄主,我不知道她曾经的过往,以任霄灼的变态程度,将她放在任园最底层折磨,然后又将我拉上来享受天堂般的待遇,如果舍弃成日的提心吊胆那日子也是不错的,偏偏以我现在对他的了解,他又怎么可能放个没用的人在身边?
  我已经领教过他手段,那次豹厅会议之后,管家王婆不知道因为什么原因莫名其妙的消失了,将我一巴掌打下楼梯的那个美人也进了万花楼,上次因衣服险些要我命的绣娘也被他冷落了好些时日。
  一棕棕数过来,似乎每次他都把我推到了风口浪尖上,难道真的是如他所说的只是觉得我不过是个不错的玩物?恐怕没这么简单吧?看来今天去万花楼有必要伺机再找找那个姑娘。
  “好了,快走吧,小猫还在等我们。”
  任霄灼帮我弄好衣服就一把拉起我往外走,被他一拽我才回过神,低头看看身上衣服竟然穿的很工整,这家伙确实有伺候人的潜力。
  等上了车宋小猫和王大人早就换好衣服等在上边,王大人道没说什么,只是小猫不冷不热的哼了一声:“我看你二人这衣服是现做的吧!你二人再晚些恐怕兰香都要臭在那里了。”
  任霄灼也不恼只是笑道:“这丫头被我惯坏了,嫌我买给她的衣服不好看,死活也不肯出来。”
  我现在的感觉就如同吃了苍蝇,却只能负气忍耐。
  好在这时候王大人突然问我:“林姑娘,不知此去万花楼究竟要做什么?”
  于是我将昨日去万花楼看到的一幕,及那两个嫖客的言谈简单的叙述了一遍,只隐藏那个女人本是任霄灼侍妾的部分。
  偷眼看了任霄灼一眼,见他并没有什么多余的表情,我就不相信昨晚我去万花楼的事情他不知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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初中三年级
正文&&紫琼
  偷眼看了任霄灼一眼,见他并没有什么多余的表情,我就不相信昨晚我去万花楼的事情他不知道。
  也好,让他看看他自己的女人被别的男人凌辱,难道他就一点也无动于衷?象他这种顶级的变态还真是个难以琢磨的问题。
  马车晃晃悠悠,一会儿我就又闻到了那股浓郁的脂粉香气,万花楼已经到了。
  坐在外侧的任霄灼和宋小猫先下了车,等我钻出车厢,他二人几乎不约而同的把手伸向我,我脑袋里的血管劈啪一声,我几乎可以确定已经被他俩气暴了。一咬牙挥开他二人,我自己咚地跳下马车。
  宋小猫端着张无表情的扑克脸,凉凉地说:“想我宋小猫在女人面前何时这么吃不开?你家林丫头倒是让我见识了。”
  我差点扑倒,真是看走了眼,这宋小猫果然是死人看多了才炼就了这么一张死人脸,实际上本质的性格也是个变态,甚至是超恶的,我怎么能低估了任霄灼交友的能力?俗话说“物以类聚”,以任霄灼的变态程度,能和他惺惺相惜的又能是什么好货?
  没想到任霄灼却指着做人梯的小厮骂道:“你怎么能让姑娘就这么跳下来?呆会儿回去自己去领二十板子。”
  想必那跪在地上的小厮此刻一定是恨极了我的,若是我刚才接了任霄灼的手也不会害他挨打,他心里恐怕早就在骂我不识抬举,竟敢忤逆他们爷的美意。这是任霄灼惯用的伎俩,若我骂别人无耻两字,又怎么对得起他?
  “将他打死了以后出门多有不便,我看还是算了。”
  任霄灼却得意地笑道:“三条腿的蛤蟆不好找,两条腿的大活人却有的是,难道小竹笋的意思是想我将他打死?也好,这也是个不中用的。”
  那小厮咚咚地朝我磕头,边哭边求饶:“林姑娘饶了小的吧,小的以后再也不敢了……”
  我一时语塞,抬头又看见本来要下车的王大人正兴致勃勃地看着我,脸上还有点探询。不由感叹,是人便离不开八卦的本质,看来这王大人现在也正在琢磨,我这么个要姿色没姿色,要身材没身材的女人究竟有什么好?引的两个如此出色的男人疯癫?实不知他二人本来就是变态。
  一时气恼,说道:“任霄灼,你就给我积点德吧!”
  我负气率先迈进万花楼,那妈妈早就等在门口,见我进来连忙迎了上来。
  “哎呀公子,今日楼里又来了几个孩子,都水灵着那,妈妈给你叫了可好?”
  好巧不巧的让我看到她正在瞟任霄灼眼色,于是咬牙道:“那倒免了,我只想见见昨天张大公子点的那姑娘。”
  “呃……哪个姑娘……”
  我冷笑一声:“妈妈好没记性,我看这楼里的当家该换换人了。”
  那妈妈惊的满头冷汗,又瞟了眼任霄灼:“呃……紫琼姑娘正在接客……”
  原来那女人叫做紫琼。
  此时我身后的任霄灼却发了话:“无妨,她要真在接客那倒是方便了,妈妈尽管带路就好。”
  那妈妈欣然领命,也不再多话。
  这次没有上楼,她领我们穿过大厅,来到后面一个小院子,这里的房屋格局有点日式的风格。我心想:还真是完美的搭配啊,进屋就可以直接上床连脱鞋都可以省了。
  还没走上木制的台阶,就听到里面一片淫糜,男人粗重的喘息和鄙俗的言语,夹杂着女人的呻吟、求饶和嘤嘤的哭泣。
  一门之隔,或许就是地狱。
  我迟疑了,娼妓多为被迫而操淫业,所以他们也是可怜的,那些满嘴仁义道德,实则行禽兽之事的男人们才真正的可鄙。
  纸门被拉开了,里面杯盘狼藉,四个男人,或者可以说四个禽兽,分别以不同的方式撕扯着身下的人。或许当他们衣衫鲜亮地站在你面前的时候,他们是最儒雅的君子,但此刻他们一个个衣衫凌乱地展露他们最原始的兽欲时,他们只能是禽兽。
  紫琼被一个男人压在矮几上,长长的头发乱糟糟的曳在地上,发上七零八落的美丽钗环也只能突现她此刻的无助。鲜艳的衣衫被从肩膀上扯开,展露着胸前苍白的肌肤,在男人兽欲下颤动。
  屋里嫖娼的几人见我们进来都有些吃惊,好半天才满面怒容的尴尬想到要起身遮掩,却不知被小猫弹了什么过去,定格在那里不能动了。
  紫琼看到任霄灼,一把推开身上的男人,连滚带爬的过来跪在他的脚下,苍白的十指紧紧抓着他的腿,那眼里的希望是那么的楚楚可怜。
  “爷,紫琼知错了,您是来接紫琼回去的吗?”
  我看着任霄灼,因为我想知道他会有什么反映。可惜,我失望了,因为在他眼里我看不到任何悔色。
  他仿佛嫌脏似的一脚踢开脚下的女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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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猫,给她好好看看。”
  可能是他踢到了哪里,紫琼躺在地上一动不动,但是那两只含满怨毒的眼睛,却直勾勾的盯着我,恨不得将我吃了。
  我忍不住在他耳边低声问道:“如此美人,你也真舍得?”
  没想到任霄灼哼了一声:“哼!连武功都失了,也不过是废人一个,偏偏还不知进退,若不是还有点姿色,留来何用?”
  我再无心情理他,只看小猫将紫琼翻了过来,掀开衣衫,原本雪白的臀股上,印满长短不一或青或紫的鞭痕,虽然已经涂了伤药,还是有点狰狞。
  “和兰香身上的伤一模一样!应该就是他了。”
  我点点头,问那旁边伺候的妈妈:“妈妈,昨晚紫琼姑娘接过张大公子后可还接过别的客?”
  那妈妈想了想:“昨天紫琼被折腾的晕了过去,我就没安排她再接别的客人。”
  我连忙提醒王大人:“大人看来这张家大公子有巨大嫌疑。”
  我们几人又商讨了一会,这期间王大人又派人先将张家大公子拘捕压入县衙门大牢。
  不知道为什么,我总感觉王大人对我们很是恭敬,甚至是有点偏袒的,对我们的话几乎是言听计从,虽然我认为我们是站在真理上的,但是做到这种程度难免也有点让人生疑。难道任霄灼真有这么大面子?结果真是这样的话那任霄灼就太可怕了。或者我是不是可以把它当成是小猫的势力非凡,实在不容辩驳?怪哉!
  正准备先回栖霞客栈,小猫和王大人已经走下了台阶,我和任霄灼也正往外走,就听身后嗷的一声。
  “小菊救我……”
  我回头一看,不是别人,正是那天那个姑娘。为什么她还在接客,我细看另两人,竟然是踏雪寻妹兄妹俩。
  心里一阵恶心,这些无耻的男人们,竟然在这里集体苟合,还男女通吃。
  我想回去象她问清楚,却被任霄灼一把抓住,我回头看他,却见他满面愤怒。他为什么要生气恼怒?他究竟在向我隐瞒什么?有什么是不想我知道的?
  我想夺回衣袖,却怎么也脱不开他的禁锢。我挣扎着要过去,一阵眩晕竟然被他抗上了肩膀,我气恼的咬他,他却好像不知道疼似的。
  临走前好像听他说了句:“看好他们几个,先别让他们接客了。”
  “是。”
  说完就大步的把我抗了出去,一路上引来无数人观望,他视若无睹。我羞愧的把脸埋在他的衣服里,这个变态的男人。
  马车已经等在门外,任霄灼一把将我丢进车厢,他自己也随后上来。
  “快走!”
  马车听命起程,我已经无暇顾忌小猫和王大人怎么回去。看着他可怕的眼神,我小心的向后挪了挪,又挪了挪,后脑勺咚地撞到了后面的暗格,很疼我却不敢揉。
  他盯着我,突然一把将哦扯了过来压在身下。
  “我怎么会轻易的放过你,你死心吧!”
  说着嘶啦一声撕开我的衣衫,我尖叫一声,一只手狠狠地给了他一巴掌。
  我一下子惊呆了,他缓缓回过被我打歪的脸,眼神复杂地看着我。
  他闭了闭眼,就那么将我松开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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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卖弄现代科学
  我一个人坐在客栈的房间里发呆,我发现自从来了这里,我发呆的时间越来越长了。有些后悔刚才的莽撞,好在万花楼离客栈并不远,马车行的又快,任霄灼被我打了一巴掌就开始静静地出神,一到客栈便自顾自地下拂袖而去。
  答案近在咫尺,我这些日子以来因何饱受磨难,眼看就要水落石出,这么大的引诱我怎么能够冷静?
  若刚才任霄灼不拉我走,又是个什么后果?正想的出神就听门外一阵敲门声。
  “傲竹妹妹。”
  是文墨卿,连忙开门。原来门外并不只他一人,他身后还有个儒雅的年轻人,倒是生的面皮白净,只是看我的眼神颇有些孤傲。
  “妹妹,爷吩咐我将你要的东西送过来。”
  说着朝屋外挥挥手,两个小厮就抬了个箱子进来。文墨卿指挥他们放在桌上,就打发他们出去了。
  我迫不及待地打开箱子,仔细一看,不由得为这块美丽的晶体折服。这块水晶足有篮球那么大,被琢磨成一块四四方方的正方体。偏偏最奇的却是,这么大的一块竟然没有一丝杂质,让我都不禁开始怀疑:是不是有革命同志一起穿来这个时空,利用高科技伪造了一大块玻璃。可当我把手放在水晶上,便立刻打消了这个念头,因为那沁凉的质感是任何人造科技也伪造不出来的。
  “也不知道你要这么大块的水晶做什么,要是少了什么首饰吩咐一声,难不成还有什么新样子?”
  显然他也认为,这么好的水晶如果只用来做首饰实在太可惜了。
  “妹妹,这位是本国第一圣手唐韵,你有什么想法尽管和他说。”
  闻言我不得不再次打量这个男人,实在看不出这人如此年纪轻轻就可以荣登第一国手。不过人不可冒相,这个唐韵必然有过人的天赋,否则怎会入了任霄灼的法眼。
  估计唐韵初见我时,无非也是觉得我一个女子能有什么见识,也就是做个钗环首饰,还白白浪费了这么好一块水晶,难免觉得屈才,所以对我是有点不屑的。殊不知我在这里唯一还可以卖弄的,也就剩下现代学的那点知识,还不知道他是否有文墨卿吹嘘的圣手,能不能将我要的东西制作出来。
  我也懒得多言,直接找笔墨画了个凸透镜和凹透镜的样子问唐韵:“唐公子,能否将我要的样子用这水晶做出来?”
  唐韵狐疑地看了两眼图样。
  “姑娘所出样式极为简单,做出也不难。”
  我点点头,又看了一眼水晶,突然有了一个大胆的想法,于是问道:“公子可识得锡箔和水银?”
  唐韵的表情突然变的极为轻蔑,仿佛我说的话侮辱了他一般。
  “若是别人或许不识,但我唐家制锡的工艺却是路人皆知,至于水银,乃是剧毒!”
  我拍手一乐:“如此甚好!公子你来!”
  有了锡箔、水银有了水晶,如今又有了第一圣手唐韵,那么我想做一台显微镜的想法就几乎变成了可能。
  我记得曾经看过某本穿越小说中提过,用水银和锡箔做镜子的方法:将锡箔贴在抛成光面的水晶板上,然后倒上水银。液态的金属水银能够溶解锡箔,变成黏稠的银白色液体,紧紧地贴在水晶板上,然后一块水银镜就形成了。
  其实显微镜的工作原理相当的简单,以现有的材料绝对可以放大到六百倍以上。说的简单点,就是很多个小放大镜组合起来看的,不过其他的光线等等都会经过一些改进,如平行光,滤色光,偏光,荧光等。至于有关光的折射,其原理和结构特点就如同日常生活中,室内飞扬的灰尘是很难被看见的,但在暗的房间中若有一束光线从门缝斜射进来,灰尘便清晰可见,这就是光学上的丁达尔现象。暗视野显微镜就是利用此原理设计的。而另外一种明视野显微镜就更简单了,也是最基础的,它利用光线照明,标本中各点依其光吸收的不同在明亮的背景中成像。它由物镜、目镜、聚光镜、光源、载物台和支架等部件组成。其中聚光镜用于调节显微镜的照明,物镜和目镜是放大微小物体成像的主要部件。
  这些是我知识范畴的极限,还是在高中物理课上学到的,如今为了洗刷郝老爹父子冤情也不得不拿出来卖弄了。
  我简单的和唐韵说了说制作方法,就见他一改刚才的不屑,双眼闪闪发光恭敬的看着我。
  “不知道姑娘哪里来的想法,竟然如此高明,想必刚才姑娘图上所画也一定暗藏玄机。唐韵惭愧,竟然轻视了姑娘,先在此请罪了。”
  说完一揖到地,弄的我有些不好意思,连忙扶起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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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公子谬赞了,我这里的想法也是听人所说,却没有具体实践过,所以能否出来还要靠公子的非凡技艺。至于图上所画,我确实还有其他用处。”
  于是我将聚光镜、目镜、水晶片、镜片等做显微镜所需要的材料、工具、尺寸等等与唐韵仔细商定,并画了详细的图样。最后又觉得水晶挺大一块,只用一点又有些不甘心,灵机一动觉得不光要做放大镜、显微镜,或许还可以做几个望远镜来玩玩,于是又与唐韵商议了一番。终于唐韵兴冲冲地拿着图纸夹着箱子跑了,脚下如同安了个风火轮,竟然连道别都等不及和我说一声。
  望着他绝尘而去,我一时有些适应不了,这家伙对这些东西竟然如此痴迷,显然也是个怪胎。
  猛一回头,发现文墨卿竟然还在,显然我和唐韵讨论的时候他是一直在场的,我不知道他现在会如何想我,不过看他直勾勾盯着我的眼神可能是被我惊到了。所以我决定以后现代的知识最好还是不要轻易往外透露,免得让人把我当妖精灭了。
  他突然叹了口气摇了摇头出去了,甚至一句话也没对我说。
  送走了文墨卿,一直到长灯吃过晚饭,到上床休息,我屋里也一个人没来过,来送饭的也是个生面孔的小厮。简单梳洗过后,无事可做的我也就只好上床休息。本以为很难睡着,没想到竟然不一会就梦周公了,可能是因为点了安神香的缘故。总之一觉睡到日上三竿,我是被砰砰的敲门声惊醒的。
  “点翠,快去开门”
  “林姑娘,快开门啊!”
  好半天才想起来是在客栈里,我也没带伺候的丫头出来,只好胡乱穿上衣服就去开门。
  开门一看,门外竟然站了一群男人,文墨卿、宋小猫、唐韵、任霄灼还有几个般东西的小厮全都目瞪口呆的看着我,我的意识还在半瞌睡状态,刚想打招呼就见一道黑色的影子一闪,门就在我眼前关上了。
  “你是怎么搞的,睡这么久还没醒吗?看你这衣服穿的!”
  我被眼前这张怒气冲冲的俊脸吓跑了睡意,那个叫任霄灼的男人似乎正在帮我拉扯身上的衣衫。我低头一看,唰的一下红了脸,衣领还掖在心衣里,漏出一大片胸脯,下摆还有一角系在外七扭八的裤腰上,衣服也被压的乱糟糟的。
  唉!丢人丢大发了……
  我连忙拉出裤腰上的下摆。
  “我怎么知道自己会睡这么久?我一向如此的,突然被惊醒意识就会不清楚。”
  “你这衣服看来是没法穿了。”
  说完他隔着门吩咐文墨卿。
  “墨卿,你让人送套干净的衣服过来,再打些洗脸水。”
  不一会就听两个小丫头送了衣服和洗漱用品进来便被任霄灼谴退出去了,我躲在屏风后面没敢出来。
  “出来!”
  语气相当不善。
  我叹了口气。
  “我自己能穿。”
  他哼了一声。
  “你倒还知道难堪,快些出来,免得我亲自去捉你。”
  我只好从屏风后面出来,先洗了脸,又连忙拿了衣服跑到屏风后面,他倒也没难为我,只是见我套好衣裤便过来帮我系带子,这期间我们一句话也没说。穿好衣服,他又拉我到梳妆台前坐下,拿起个玉梳为我梳头发。
  我可以从铜镜里看到他唯美的脸,在他认真给我梳头发的时候原来也可以这么温柔。
  “你从哪里学来那些古怪玩仪儿,竟然让唐韵对你大加赞赏,我很少看到这个傲慢的家伙真心的佩服过谁。”
  我从镜子里可以看到他也正在看我,于是我得意的笑道。
  “我不告诉你。”
  他闻言一楞,也哧的笑出来。
  “小丫头片子!好了,去开门让他们进来吧!”
  等我开门让众人进来,其他人还有点尴尬,只有小猫是一张万年不变的扑克脸,可等唐韵吩咐小厮们把东西一样一样摆在桌上,所有人就顾不得尴尬而把目光放在这些奇怪的东西上了。
  这些对于他们来说是陌生的,甚至是难以想像的,但是,对于我来说,它们是那么的亲切,那么的熟悉,尽管有些和现代的不尽相同,但是以现在的制造工艺还是很不错的。
  我看了一眼唐韵,这家伙顶着大大的黑眼圈,但是眼睛却精光闪闪,显然是工作了一晚上。我不知道他背后究竟有多大的实力,但是能这么快,我一睡醒就见到这些东西,还是不得不由衷的对他表示敬佩的。
  我估计大部分他已经提前试验过了,否则怎么可能这么兴奋?
  于是我拿起两个望远镜一个递给任霄灼,一个递给文墨卿,让他俩往远处看看。又将放大镜递给宋小猫让他看看自己的指纹。
  就在几人先是沉默后来惊讶,最后象小孩子一样唧唧喳喳讨论互相交换,看了又看时,我围着显微镜绕了一圈。
  “你们几个谁愿意提供我几滴精液?”
  房间里瞬间安静下来,我一抬头,看到四张几乎变绿的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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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活标本
  糟糕!
  我好像忽略了古人的开放程度,连宋小猫万年不变的冰山脸都绿了,任霄灼的脸色更是绿的不在话下,唐韵和文墨卿都快面无人色了。
  任霄灼龇了龇牙,从牙缝里挤出一句话:“我看你是真不想活了……”
  “呃……”
  我连忙清了清喉咙故作严肃地正经说道:“那个,我看你们是误会了……”
  四人依旧一脸菜色的看着我,于是我接着解释:“之所以让你们提供精液是因为你们都是男人……”
  废话他们当然都是男人,四人闻言面色更加不善。
  “那个……男人和男人的精液虽然可能在颜色上没什么出入,但是……”
  任霄灼脸都快黑了,我想他此刻一定很想掐死我。
  “但是还是有很大差别的,比如精子的数量、密度等等,特别是精子,而精子的活力程度是直接判断男性自身生殖能力和性能力的重要依据……”
  四个人脸都黑了,我连忙话锋一转:“当然,精子也是判断强奸案件的重要依据。现在你们一定要问我什么是精子,而这也正是我需要你们提供精液的原因。我请唐公子为我制造的这个工具叫做显微镜,显微镜可以帮助我们清楚的看到精液中的精子,帮助我们分析精液的不同点,所以为了多些比较,我请你们每人提供一些精液。”
  沉默……
  “你最好保证你说的是真的,不是疯话。”
  任霄灼满面狠砺地说完,第一个走去屏风后面,我暗暗抹了一把汗,心想:果然还是变态比较容易接受变态的新事物。
  “真是个高明的想法。”
  唐韵满脸崇拜,随后也去了屏风后面。
  “那个傲竹妹妹……呃……”
  文墨卿还没说话就被宋小猫勾着脖子去了屏风后面。
  我松了口气,听到屏风后面絮絮嗦嗦的衣料摩擦声,暗笑一声说道:“你们几个先忙着,我去给你们找几个碗来。”
  就听屏风后面乒的一声,也不知道是谁撞在了桌子上。
  其实“你们几个谁愿意提供我几滴精液”这么精彩的句式哪里是我能发明出来的?刚才我看到显微镜一时兴奋,这句话就顺嘴问出来了。
  那是念高中的时候上生物课,学习显微镜的使用。我们班的生物老师也是个怪胎,不过极有才华,虽然那时候我们常骂她怪兽,不过我还是很佩服她的。我们班有六十个学生男女比例相当,三十个男生三十个女生,老师将我们分成三十组,男女搭配,她美其名曰:完美的组合。
  记得生物老师分完组说:“显微镜就那么点东西,用脚丫都能记住,看些个死细胞有啥子意思,所以今天为了激发大家的学习积极性,我们看点活的,而所有活标本都由本班男生提供,给你们十分钟,所有男生都去厕所‘取经’。”
  全班哗然,男生大部分都面红耳赤的拿着试管去厕所‘取经’了,只有几个还假装清高害羞,被老师指着鼻子骂道:“这会儿倒想起故作姿态了,你们半夜研究望远镜,顺便偷窥女生宿舍的时候怎么都一副狼样儿?怎么着娃娃,十分钟还嫌少啊”
  于是这几个男生也灰溜溜的出去了。
  等所有男生都和煮熟的大虾似的回来了,老师才发现她也是个女的,于是就指着前面的男声,有了上文的经典对白:“你们几个谁愿意提供我几滴精液?”
  先安排个小厮给那四个家伙送了碗,我又慢悠悠的吃过早饭,这才迈着方步往回走,边走边想:不知呆会看到他们四人会是怎样一副脸色,相信他们的表情一定非常有趣,哈哈!
  刚走到门口,就被一只冰凉的手掐住了脖颈子,我抬头一看,任霄灼笑的一嘴尖牙,一副禽兽相,皮笑肉不笑的样子。
  “小竹笋,你去偷吃什么了呀,让我们好等,看,嘴上还挂着点心渣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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说着就抬起手指要为我擦嘴。
  我脸上一阵抽搐,一想到他刚才可能就用这只手强暴了他自己,然后他又用这只强暴了他自己的手来给我擦嘴我就一阵恶寒。
  连忙飞起一只手挡住他眼看就要袭上我的嘴的强暴犯,用另外一只袖子在脸上一阵乱擦。
  “别,您老别闪到手,我自己来。我这不琢磨着你们不比一般人,怎么也得忙会子,所以才吃了两块点心垫吧垫吧,哪想到你们这么快就解决了嘿嘿……”
  任霄灼眯了眯眼,也嘿嘿一笑。
  “我倒是也想把你给快点解决了。”
  我知道他话里有话,也不敢乱接,只能在众目睽睽之下将他们取的“真精”挨个用水晶棒涂抹在水晶片上,压好,放在显微镜下,挨个看了一遍。
  “咦?这个是谁的?精子数量明显比其他三个密集,而且活力也比其他的强。以后肯定多子多孙,恭喜恭喜!”
  我询问的抬头,明显看到小猫、唐韵、文墨卿三人不怀好意的笑,后知后觉的回头,正好看到任霄灼黑脸。
  吓的我一个趔趄,连忙招呼;“……哈哈……大家都来看看……看看……”
  好在任霄灼也并没有和我较真,几人轮流看了又看,脸上的表情从疑惑不解再到惊诧莫名,总之表情之丰富,叹为观止!
  最后小猫下了结论:“真恶心,和蝌蚪似的,难道人都是青蛙变来的吗?”
  我晕!万一敬爱的小猫同志,因为这个而憎恶人类传宗接代的本能规律,那我可就罪大恶极了。
  其他三人脸色更菜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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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夜探
  我们几个人研究了显微镜一下午,连中饭都没吃,隐约看见厨房的总管从门口探了几回头,估计看几位爷太投入没敢上前打扰。到长了灯,已过了传晚饭时间,我早就饿的饥肠辘辘,中午垫吧的那点也消化的溜光,正好看见那总管又不安的在门口探头,于是一把叫住,吩咐他送些丰盛的饭菜上来,那厨房总管乐颠颠的去了。
  不一会一道道菜就送了上来,摆了满满一大桌。那厨房的总管小心的在一旁伺候,每道菜都是经他亲手布上,这总管看来也是个极有眼色的,菜色按照个人口味摆放,谁喜欢吃什么就放什么菜在谁旁边,见哪道菜动的不多就知道不合口,于是在上别的菜的同时悄悄换下,又布了新的上来。其实这里的饭菜大多清淡,不过胜在味道还可以,我眼前就有一道据说是用杏仁油炸的草虾球,白嫩嫩的点着点小葱末,味道轻轻爽爽还有点杏仁味,沾上点酸甜的酱汁味道很好。于是忍不住多吃了两口,刚要再夹一个就见那总管小心的上前。
  “姑娘,这杏仁虾球虽味道爽口,但也不好多吃,杏仁油和虾都属热性,最近天气又燥热,吃多了容易上火。小的方才见姑娘已经吃了十多粒,再吃怕要伤身的。”
  我沮丧的收回筷子,虽然好吃,可是长满嘴火泡也是很郁闷的。
  一抬头四个男人全盯着我。
  小猫张嘴问道:“好吃吗?”
  我点点头,于是他伸手夹了一粒沾了点酱汁送进嘴里。然后又夹了一粒,于是其他三人也纷纷将筷子伸向我的虾球,转眼我眼前还剩多半盘子的虾球被扫荡一空。
  任霄灼意犹未尽:“让厨房再送一大盘上来。”
  那总管犹豫问道:“爷……吃的多了怕要上火的。”
  任霄灼挥挥手:“无妨,让厨房做道去火的甘蓝宁心汤来。”
  于是那总管也不敢再多言,吩咐外面候着的小厮再送一盘来。
  不一会就又送了一大盘虾球过来,另外,除了甘蓝宁心汤,还有一小盘用香油和蒜蓉凉拌的菠菜和莴苣丝,味道都很不错。
  吃的差不多时候,外面小厮又送来刚刚煲好的大麦粥,总管刚想给我们乘上,就被任霄灼厌恶的挥退,偏偏还好巧不巧的,用的碗也和他们“取经”的碗是一样的。
  “换米饭上来,连碗也一并换了,吩咐下去以后吃饭谁也不能再用这种碗。”
  那总管惶恐退下,还以为他们爷又无端的发什么脾气,我却知道其中原因,恐怕很长一段时间里他们四个都不想喝粥了,当然,我从来也不喜欢粥。
  吃的差不多,众人伸筷子的速度也就慢了下来,同时也有空暇说话了,于是我们几个边吃边聊,顺便讨论案情进展。
  昨天我们去了万花楼后,小猫的两个助手继续留在坟地检验,在死者的口腔和阴部皱褶里各发现毛发一根。从毛发外观判断,很显然,这是生长在人体私处的,偏偏兰香身体发育不全还没长出半根毛发,那么很肯定这就是嫌疑人留下的。经县太爷王大人批准,我们从在押的三个犯罪嫌疑人腋下、私处各采集毛发若干,以及精液若干,与从尸体上发现的进行比对。
  由于从死者体内取得的精子已经全部死亡,而且以现有的技术做DNA检查简直是天方夜谭,所以只能简单的比对一下精子数量和精液的组成物,经过我们几人分析讨论,得出结论,只有张家大公子的最接近兰香体内提取的物质。
  而关于毛发的比较,在放大镜和显微镜双向保证下,张家大公子基本上可以盖棺定论了。此时此刻我无比怀念科技发达的现代社会,要在现代,这个小小的奸杀案哪里有这么多曲折?让犯罪分子死上十次都够了。
  我前思后想怎么都觉得忽略了哪里,经文墨卿提醒才想起来好像还有个证人,于是为了证实他们做的是伪证,就有了现在我被任霄灼夹在胳膊底下,夜探张府的痛苦经历。
  耳旁的夜风呼呼的吹,任霄灼身上有一种淡淡的青草味,时不时的拂过我的鼻端。我不安的动了动,他却把我夹的更紧了,脚下的速度极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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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怪现象
  今夜初一无月,天空中星星却分外密集。
  黑衣、蒙面,五双闪着精光的眼睛。高手便应该是如此的吧?腾、挪、跳、跃,飞檐走壁如履平地,虽然没有电影中的夸张,但是隐入黑暗里急行的身影脚步轻盈如猫,越过高墙时又像箭飞的雨燕。
  任霄灼夹着我顺着墙根的阴影跑了有二十分钟,竟然面不改色心不跳,小猫、唐韵、文墨卿三人排成一行紧随其后,没想到也是难得一见的高手。
  眼见两丈的院墙高耸,张府大宅在望,他们四个小心翼翼的绕到一个暗处,互相点头交换了个眼色,便齐刷刷跃过高墙,无声无息地落到院内。
  也不知道任霄灼做了个什么手势,四人几步快走便跳上不远处一棵茂密的大树,不一会就见一队提着灯笼巡夜的家丁从树下经过。我不得不佩服任霄灼惊人的耳力,可见习武也是有好处的。记得我大学时候,学校就是将太极拳做为早操必修科目,那时候身体素质特别的好,一口气跑到八楼上微机课都不觉得累,记忆力也好的惊人。而我现在的身体做什么都软绵绵的,看来相当有必要把太极拳拾起来好好练练了。
  见那队家丁走远,几人刷的一下从树上跳下来,快速的隐进阴影,见四下无人便像飞鸟一般翻过屋顶落在另外的一进院子里。
  来之前任霄灼已经派人摸清了张府地形,不过他究竟从哪里打探到的就不得而知了。一路上我们又遇上几队巡夜的家丁,都有惊无险的躲过,终于穿过一个大花园来到张子厚独居的院落。
  以张府的建筑面积和任园比较,张府绝对不比任园小。而据说张子厚也是个怪胎,他独居的院落非常特别,究竟怎么特别却未可知,今日一见,果然处处透着古怪。
  这独院是个四方的,张子厚的小楼也是方的,整个感觉象是个巨大的回字,而从独院的院墙到小楼的距离少说也有一百米。小楼坐北朝南,只有一条白色的小路从正南面通向小楼。院子里没有高大的树木,只是种满了一丛丛植物,闻味道好像是兰花,从院墙一直延伸到小楼下面,兰花最高也就到人膝盖,是绝对藏不了人的。
  我们五个趴在一侧比较隐蔽的暗处张望,小楼里灯火通明,看样子好像是张子厚在宴客。我心中奇怪,他儿子还押在监狱里,张子厚竟然还有心情宴客?突然见个小厮从楼里跑出来,不一会就有四个丫头提了灯笼,后面跟了一乘软轿,抬了个抱琴的绝色女子进了院,那小厮也在旁边跟着。
  文墨卿突然在我旁边耳语:“这是张子厚新纳的小妾,名叫萤儿,听说善琴。”
  可是等了半天也不见小楼里传出琴声,我明明可以透过洞开的窗户看到萤儿在做抚琴的动作,于是低声询问他们四个:“你们可听的到琴音?”
  四人也觉得奇怪,连任霄灼都摇头表示听不到,真是怪异的很。难道这就是张子厚独院的古怪之处吗?
  周围的环境非常寂静,连个虫叫都没有,我几乎都可以听到耳朵里血液经过耳膜时,咕咚咕咚的声音。可怪就怪在这里,如此安静琴音应该传的很远才对啊!
  于是宋小猫围着外墙绕了一圈,回来以后依然摇头表示听不到。突然我身边的任霄灼身形一闪,轻轻的在草叶上一点,像个影子朝小楼飞了过去,眨眼之间又在空中一个回旋飞了回来。
  “走。”
  于是率先夹起我,几个起落纵出了张府。
  回到客栈,几人分别回房换好衣服,又重新聚到我房里,我比较好奇任霄灼听到什么了,刚想询问,文墨卿就先我一步问出了口。
  “爷,可听到什么?”
  任霄灼皱了皱眉:“我靠近小楼不到一半距离便可以听到萤儿的琴声,而且,张子厚宴请的客人……背影看起来很有些眼熟。”
  唐韵听了说道:“不管是谁,总归是你认识的,以后注意些便是,倒是这张子厚独居的院落却分外古怪。”
  小猫叱了一声:“这有什么?世界之大无奇不有,连常年积雪的坟地都可以有了,张子厚那院落也就算不得奇了。这年头能工巧匠辈出,你做不出的东西,人家未必就做不出,倒是你早早收了你那张狂性子,才是正经,免得他日愧杀了还要我帮你验尸。”
  唐韵气的瞪眼:“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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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猫嘿嘿冷笑:“你什么?人家张府指不定是设计了什么巧妙的障眼法,你识不得便推说古怪!”
  还真没想到宋小猫竟然这样牙尖嘴利,眼看二人便要拳脚相向,我乐得看场好戏,文墨卿却大杀风景的做了和事老。
  “你二人吵什么,张府古怪于我们却是有利的,至少可以证明路喜顺所言确实为伪证。今晚所见所闻,那院子里是藏不了人的,若真如他所言是从门口看到的,便绝对听不到声音,若是他要听到声音就必须进入院子,那郝家兄弟又不是瞎子能看不见他?”
  小猫也点头:“也是,这凤城的古怪之处又岂止这一二?当年先帝遗诏迁都,恐怕也和这凤城的古怪脱不了干系。
  于是我这才知道这里叫做凤城,曾经被当成都城使用过。不过依我亲身经历这凤城的古怪多了,我的穿越便是最好的例子,说不定凤城地下埋着个UFO的工作总部也未可知。不过世界上解不开的地理奇趣数不胜数,先不说国外就拿中国来说,孔林内的“含泪碑”就很难解释,类似这样奇怪的事情还有很多,所以也不能太当真了。
  突然想起那套云岭高白,如果这个不能证明,那所有的工作也就是白搭了。
  于是我担心的问道:“这些都还好说,只是那张子厚不知道也从那里弄来一套云岭高白,相当的棘手。”
  任霄灼冷笑道:“张子厚对于云岭高白这么用心还真是另我没有想到,不过自家的东西我还能不认识?这个你无须操心我自有办法。”
  又商量了一会便各人回各人的房休息,虽然对云岭高白有些担心,可既然任霄灼开了口,我也不能老是追问,万一他一时变态起来翻了脸可就不好说了。
  送了他们四人出门,任霄灼缀在最后,刚要关门,这家伙却突然回头,一把顶住我的门。
  “你最好还记得我们的三日之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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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腹黑
  男人真真是种可恼的动物,旦有了些姿色、钱财他便不是他了,觉得合该全世界的女人都该围着他转,落到实处便应了贾母骂贾琏的那一句:不管香的臭的都往屋里拉的下流坯子。
  记得在现代念书时候,为个十分腼腆的男同学庆生,没想到此男酒后失德,大放厥词:“今日吹蜡烛你们可知道我许什么愿?”
  众人摇首,他嘿嘿一笑:“我许有朝一日做了皇帝,将咱全校女生都塞进后宫,连扫卫生的大妈都不放过。”
  说完咕咚倒地不省人事,众人傻眼。
  现代好多小女生不便是非,哪里懂得男人这样龌龊思想,他所谓的爱你目的也就是想把你拉上席梦思,最可恼有时候偏偏连席梦思都不肯施舍,马桶盖上就想把你解决了,稍有反抗便恼羞成怒用分手威胁。
  如今我落在任霄灼手里,左右是脱不开,既然他要,索性给了他便是,无非也就是一张膜,一泡血,臭皮囊一个,何惧?只是终究搞不懂他心态,任园里藏了那么多绝色女子,为什么还要打我注意,若论姿色,我与她们差的岂止是一点半点,难道只为了折辱我不成?果然男人全部都是一丘之貉。
  就为他那临了一句,我一夜辗转反侧,胡思乱想,怎么也没睡好,起床时候脸色不善,竟然没有一个敢上前招惹我的。
  刚要上车,一眼看到郝海蓝在不远处犹豫的看我,想上前又怕惹我不快的样子。
  “海蓝,一起走吧!”
  没想到他摇了摇头,想了想又走过来。
  “文掌柜已经安排了马车,让我与他同行。”
  我点了点头。
  “也好,海蓝,我知道你担心你父兄,今日前去我有十成的把握可以救得他们,你也不要过于担心。”
  其实我哪里有那么大的把握?只是看他萎靡不振,出于安慰也不得不夸下海口。
  郝海蓝满面感激,眼看眼泪又要溢出眼眶,我赶忙岔开话题。
  “海蓝,你母亲近日可好?”
  郝海蓝叹了口气:“母亲自从那天得了消息便卧床不起,好在有邻里照顾倒也没什么大碍。”
  我拍了拍他手臂:“你莫担心,今日一定让你一家团聚。”
  有寒暄几句,见不远处文墨卿喊他,便让他过去了,眼看着他上车,我也掀开帘子钻进马车。没想到一进去就看见任霄灼在怡然自得的坐在那里品茶,脑袋突的一下,眼前顿时一黑,险些栽倒,好在车厢够大,又铺了锦垫,所以就顺势坐下了。
  突然想起以前在网络上看到有关“腹黑”的描写:他用永远也睁不开的笑眼掩盖住里面鬼样的精光,偶尔发力的时候估计连大象也会吓死。他所装出温柔外表,经常被人误会成一个体贴,善良,可爱,只不过有时候很恐怖的好哥哥。然而此人,却在比月亮还弯的眼眉下,用可怖的眼神把你瞪得死去活来。当他想要报复的时候,可以作出所有人都意想不到的手段。甚至,“好像很有趣的样子”,可以面不改色地微笑着看着别人的脸色开始扭曲。
  心里不禁暗想,这任霄灼品质实在堪忧,其心里的邪恶度则更是高了一个等级,此男毫不掩饰自己的黑暗心理,把花样笑容和鬼样心态同时展露在人们面前。他以看着别人的脸色循环变化为乐,用自己的腹黑性质骚扰每一个人的正常生活。
  看这架势估计是我要单独和他坐同一辆马车了,想到他昨晚的话还是多有不自在,转念一想,任霄灼这小模样还是相当漂亮的,练过武功的身材也很不错看,真要说起来我也不算吃亏,可惜他不是处男,否则今天晚上还可以包个红包给他。
  越想越高兴,就算他不是处男又如何?我照样可以包个红包给他,就当我把他给嫖了,小样的,看我不咬的他满身牙印。一想到他在下面唉唉求饶的可怜样儿,我就有种要喷鼻血的冲动!
  “想什么呢?笑的那么淫荡?”
  我吃惊的回神,见任霄灼正笑眯眯的看着我,直觉的回嘴:“谁淫荡?”
  他笑的更开心了:“你淫荡啊!”
  我心中懊恼,怎么又给他提供了娱乐的机会,狠很剜了他一眼,我掀开马车上的窗帘朝外看了看,算了算时间,突然就不生气了。
  “任霄灼……”
  他见我突然表情一改,满面笑容的看着他,多少有点不大适应,脸上的笑容缓了缓,便生出些防备。
  “倒是很少听你喊我名字。”
  我更得意了,朝他坐的位置靠了靠。
  “你要是喜欢,呵呵,我以后可以多喊些……任霄灼……”
  他皱眉看我:“你笑的更淫荡了。”
  于是我让自己笑的再淫荡些,又朝他靠了靠:“我打赌你不会接吻……”
  于是我迅速的靠向他,一把捉住他的肩膀,将嘴唇狠很贴上他的。小心的吸了吸他QQ的软软嘴唇,用舌头挠着他,勾着他,在他迟疑的片刻,闯进去捉住他要逃跑的舌头,缠绕着,不让牙齿碰到他的嘴唇。
  任霄灼一时痴了,我顺势将他压在车厢的锦垫上,一只手滑进他的衣衫,在他结实的纤腰上有一下没一下的抚摸,感觉着这个男人微不可查的颤抖。
  但是聪明的男人并不会痴迷太久,不消片刻他便明白了我的意图,当他气喘吁吁的离开我的嘴唇,翻身将我压在身下,我得意的听到车外墨影的声音。
  “爷,到了,请下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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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狐对狐
  看到任霄灼负气下车,我心里岂是一个爽字了得,可偏巧一下车就让我见到一个最不想见到却又不得不见到的人——张子厚。看他样子估计也刚从马车上下来,和任霄灼两人正若无其事的打着招呼,那神情恳切的仿佛二人是多年的故交好不容易在衙门口碰到一般。
  “哎呀张老,您竟然也来的这么早,我二人在此相遇还真是巧啊!”
  “哪里哪里,老夫一向有早起的习惯,倒是任公子竟然也有难得的雅兴来这里瞧个热闹。”
  “唉!我家林丫头贪玩,实在给您添了不少麻烦啊!竟然还累得另公子。”
  “既然贵家妾喜欢,老夫与小儿少不得奉陪,只不知竟然惊动了任公子。”
  “哈哈,张老客气,我家姬媵里就数林丫头最最霸道,少有人入得她眼。平日里我都还要让她三分,张老谁不好惹,竟惹了郝家父子,那好老爹于她有恩,可巧近日被您送进监狱,她又要向我耍一通小性,我又是个心肠软的,看不得她垂泪,这衙门里的事情自然要替他多操操心。”
  “哈哈任公子倒是个怜香惜玉的,我又何尝不是为了兰香那可怜的姑娘?偏偏那云岭高白又是老夫祖传之物,老夫少不得要为先祖讨回。”
  “是啊是啊,我家林丫头被我惯坏了,一向不知柴米油盐,竟然随便拿个不值钱的破玩艺儿就送了人,还惹来好些麻烦,哈哈那个张老,那咱们就呆会儿公堂上见了。”
  “好说好说。”
  我彻底的沉默了,两虎相争勇者胜,如果两狐相争会有什么下场?难道要一人放个屁将对方熏晕?看来是要看谁放的屁最臭了。
  衙门口自然又被围了个水泄不通,人只有比上次更多。今天人们又多了茶余饭后牙祭,任霄灼、宋小猫两大美男似乎很有震慑力,那天在坟地见过他二人的,少不得回家奔走相告,如何英俊倜傥不可方物云云,惹得许多大姑娘小媳妇跑来观望,时不时抛个媚眼过来,拿着个手帕子捂着嘴自以为很姣美的吃吃的笑。
  任霄灼无奈的翻了翻白眼,朝我瞟了过来,于是我想起旺旺牛奶的广告词:在看我,还在看我,再看我把你吃掉。我舔舔嘴唇,用我们两个才能明白的肢体语言朝他得意的炫耀。
  可惜我没有机会炫耀了,王大人升了堂,案件正式进入审理当中。上次那个讼棍依然跟在张子厚身后,不过这次却又多了个人,只可惜很怪异的戴了个斗笠,看不清面貌。我开始有些担心张子厚这老狐狸又会使什么手段出来,看他那镇静的样子仿佛并不担心自己的儿子。
  兵来将挡水来土掩,这次我们准备充分,还能让他跑了不成,我倒是要看看他还能想出什么损着。
  好老爹父子还有张子厚的儿子张信品依次被带上大堂,依次跪在堂上。原来张子厚的儿子是有名字的,只是这人实在龌龊,张逐臭叫多了,人们便忘记了他的本名。
  还没等几人喊冤,小猫的助手就端着个托盘进来,托盘里是三碗白水煮的带皮猪肉,白森森的看了有点恶心。众人不明所以,在下面小声的议论着,我也不明白小猫究竟是何用意,就算是最后的晚餐也没必要弄的这么的难以下咽吧?
  小猫的助手将三碗猪肉分别放在张信品、郝海洋、郝海东面前,接着从怀里掏出一个小瓶子,拔开盖子用只毛笔从里面沾了些红色的粉末,让三人张开嘴涂抹在牙齿上,这才让三人端起面前的带皮猪肉,用力在肉皮上咬上几个牙印。最后小猫的助手又拿出一张纸和每个人肉皮上的牙印进行比对,我仔细一看,原来就是验尸那天从兰香身上临摹下来的牙印。
  然后小猫的助手拿着图到宋小猫傍边和他一阵耳语,小猫听完又仔细看了看图便挥手示意助手将图和肉一并送上王大人的几案。
  小猫上前解释:“大人请看,此图乃是验尸当日从死者身上临摹所得,而通过刚才和猪肉上的牙印比对,只有张信品的牙印和死者身上的牙印最吻合。郝海洋和郝海东在肉皮上留下的牙印都比较整齐,只有张信品的比较特别,好像右侧缺了一颗上尖牙的样子,但是仔细分辨便可以看到在缺漏的上部有一个浅浅的牙印,这是因为张信品右侧有一颗上尖牙外翻,刚才我的助手在给他们三人涂抹颜料时也证实了这一点,所以死者兰香身上的牙印是张信品留下的。”
  小猫刚说完,那张子厚便上前说道:“大人,兰香本来就是我家的通房丫头,现有卖身契为证,已经以二十两纹银的价格买断了终身,我儿在她身上留几个牙印又如何?大人若是以此为由拘捕我儿就显的太不公平了。”
  闻言我气不打一处来,这张子厚不但无赖至级,那种视家奴生命如草芥的无耻嘴脸更让人鄙夷。
  我冷笑一声:“哼哼!没想到这张家公子的爱好还真是与众不同啊!连个未及笄的小姑娘都不肯放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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初中三年级
任霄灼这家伙竟然也叹了口气应道:“哎!林丫头,你哪里晓得,这张公子的爱好又岂止这一般,他那耙粪的本事更是前无古人,后无来者啊!”
  任霄灼声音不小不大,好像在同我一人讲,其实说给众人听,围观众人哄的一声笑了出来,偶尔有几个不明所以的,自有好事的“耳语”给他,那张子厚顿时面子上有些挂不住,张信品也羞的不敢抬头。
  世人都是这样,有种掩耳盗铃心态,以为自己做的事情是神不知鬼不觉,哪里晓得早就传到火星上去了,成为众人笑柄。
  宋小猫顺势上前,众人见他又有话说马上安静下来。
  “大人,经检验死者身上伤痕并不止一处,其肛门和会阴均有不同程度的撕裂,大腿内侧有皮肤脱落和擦伤,很明显有被人奸淫的痕迹,除此之外根据死者臀股上的伤痕判断,死者死前还曾经被鞭打过,而且应该就发生在被奸淫的同时。而我曾经询问过负责抓捕张信品的李捕头,他在抓捕张信品的同时确实从他身上搜出一个鞭子,经过和死者身上的鞭痕进行比对,完全吻合。”
  李捕头也上前呈上在张信品身上的鞭子。
  没想到张子厚在和一旁的讼棍耳语后却突然上前狡辩道:“我儿确实在那天早晨为兰香打翻了鱼缸鞭打过她,主子因为仆人有错一时气愤鞭打几下也不为过吧?宋先生可不能就因为如此就判断我儿奸杀了兰香,再说宋先生有什么证据可以证明兰香身上的鞭痕是在被奸淫时打的?”
  小猫冷笑一声:“我何时说过兰香是被奸杀的?兰香真正的死因是中毒。”
  下边众人显然对这个结果很是震惊,在下边议论纷纷,王大人敲了几次惊堂木才让大家安静下来。
  小猫接着解释:“这种毒药名叫‘极乐’,乃是一种春药,这种药如果服食过量便会造成死亡,死后会散发出特别的腐味,并有黑色尸斑出现。也只有食用‘极乐’之后才会出现肌肉收缩的现象,而人在肌肉放松和收缩两种情况下受伤是不一样的,因此我判断兰香乃是在受奸淫时被鞭打的。更何况,以极乐每粒至少一百两的价格,对于一个每年收入不足五两的家庭那简直是痴人说梦。而相反张信品却经常出入烟花之地,并有足够的能力购买‘极乐’。”
  张子厚却一甩袖子:“纯属一派胡言,老夫有证人亲眼所见所闻兰香乃郝家兄弟所害,怎么会是我儿?”
  我忍不住说道:“要是张老爷认为京城第一仵作都是一派胡言,那还能有谁说的是真话?那么我倒要问问路喜顺了,看是他胡言还是宋小猫胡言。”
  于是王大人又将路喜顺宣上堂,让他将当日经过再次详细复述一遍。
  等他说完我特意问了一句:“路喜顺,当日你是在哪里听到兰香哭声的?”
  张子厚脸色变了变,不过很快恢复正常,显然他那院落的特别之处他是知道的,不过料想他也以为我们不知所以还在故作镇静。
  上次我只是胡乱猜测,没想到一语中的,还真就把他儿子揪出来了,今日又被我问在点上,我就不信他张子厚还能有什么花招能使。
  路喜顺眼珠转了转说:“当日兰香叫的惨烈,我在墙外便听到了。”
  我微微一笑,好孩子,等的就是这一句啊!
  “大人,如张老爷所说,为了公平起见,我觉得应该去案发现场看一看,同时也让大家伙给作个见证。”
  正好这时候有人在人群里喊:“去看看……去张府看看……”
  王大人也点头觉得有必要去现场看看。张子厚骑虎难下,狠狠瞪了我一眼,我只当他眼睛脱窗,若无其事的在文墨卿耳边如此这般一番,于是文墨卿欣然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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初中三年级
正文&&为什么恨你
  鸣锣开道王大人在前,我们各家有马车的自然坐着自家的马车跟在后面,其他没有坐骑的便只好呼啦啦跟在后面,沿路又吸引了好些看热闹的。古代官家出巡自有其威严,两旁衙役高举肃静回避的大牌,后面还跟了八个带刀的护卫,王大人坐在八人抬大轿里十分的气派,怪不得古人削尖脑袋往官途上奔,以求官光宗耀祖、荫及子孙。
  坐在马车上正在思考到了张府该做些什么,猛一抬头就见一旁任霄灼正阴笑着看我,我心里咯噔一下。刚才在堂上被案情吸引一时忘记在马车上我调戏任霄灼的事情,如今全部回笼,惊了一身冷汗。
  “小竹笋,你胆子不小啊!”
  我就知道,以任霄灼睚眦必报的性格怎么可能这么轻易就放过我。我正在考虑如果我现在跳车逃跑的成功几率大概有多少,如果不幸被他捉回来,有没有可能会被拍成饼。
  马车上狭小,我避无可逼,只好故作严肃问道:“任霄灼,聪明如你应该可以看出来我是恨你的?”
  任霄灼一眨不眨的看着我,那神情仿佛在说:我看你究竟耍什么把戏。
  良久他才说道:“当然。”
  我也看着他:“我猜你是想杀了我的,如果那天我不回去,或许早就成了野兽果腹的佳肴。”
  他不语,于是我接着问道:“任霄灼,你可知道我因何恨你?”
  任霄灼的眼神突然变的凌厉了:“那么你是因何恨我的?”
  我垂下眼,中有些悲哀,咬牙道:“我恨你从来就没把我当个人对待,在你眼里我甚至不如一匹良驹,只不过是个可供消遣的玩物。我恨你让我生不如死,每天都活在即将死亡的阴影之下,这可能就是你所谓的最高境界了吧?可我最恨的却是你竟然想把我变成任园里你那些可悲的女人们,每天翘首企盼着你的临幸,稍有不顺心便被丢在万花楼里糟蹋。何其不幸,你的女人们至少是爱你的,而我却要失身于一个被我唾弃厌恶的男人。”
  虽然他最近将我捧上了天,那又如何?不得不时刻提防有朝一日从高处被狠狠掼下已经成了我的习惯。我很少将我心中的恨表现出来,因为我知道仇恨会让我变的愚蠢,而一时冲动的惩罚有可能会让我追悔莫及。
  任霄灼盯了我好久突然哈哈大笑:“那么你就应该恪守本分好好做我的玩物,不要闲来无事有那么多想法。”
  我闭了闭眼心想:这个可恶的男人!
  我无奈道:“任霄灼,你究竟要如何才有可能放过我?”
  他嘴角上挂着一抹讥笑:“也许等你爱上了我,才有可能让我放过你。”
  爱上他?那我还不如去爱一块石头,兴许石头被我感化还能蹦出个孙行者,而要去爱一个腹黑级别的变态,那还不如直接用刀抹了我的脖子,让我重新穿越反而来的会更快些。
  我懒得理他,望着窗外,心里将他意淫一百遍,想像将他剥了衣衫塞进男监狱,让那些常年不见女人的男人们将他奸到口吐白沫。
  正自得其乐,突然被脖子上冰凉的一只手扭了过来,对上那张美的冒泡的俊脸。
  “小竹笋,我们来复习一下刚才那个吻吧!”
  这个变态!
  我恶狠狠皱眉,一把捏住他的下巴:“任霄灼,你不要把我逼急了!”
  说完照着他的嘴唇狠狠咬下去,他也不躲,我越发恼怒,在他嘴唇上用力的吸了两下。我记得嘴唇如果太用力吸就会肿,并且会因为充血又痛又痒,事后证明我的想法是正确的,因为我几次看到任霄灼在啃咬自己肿的鲜红的嘴唇。
  我算是明白了,看来这家伙就是给不得好脸,有被虐狂想症的优良潜制,被我啃肿了嘴反而心情越发不错的样子。
  下车遇到小猫,竟然鄙夷的看着任霄灼问道:“你被猪给拱了嘴吗?”
  好个阴毒的呆猫,竟然一句话将我们两人都给骂了,没想到任霄灼却咧嘴笑道:“还是头野猪呢……”
  于是我又再次明白了,作为一个现代社会共产主义思想培养出来的新新穿越人类,我也是非常具有被虐潜制的,否则遇上他二人这样的变态疯狂人种,我早就该大喝一声:“无颜愧对江东父老!”然后撞墙自杀了。
  来到张府大门前,看热闹的围了个里三层外三层。张府看大门的哪见过这种阵仗,吓的嘭的一声紧闭大门。张子厚气的上前斥责一番,这才小心翼翼的将旁边的角门开了。
  估计这么多人张子厚是绝对不能全放进去的,果然见他到王大人跟前请示,府内女眷太多,这么多人进去怕会惊扰到云云。
  趁他们在那里商讨我抬头环视,见文墨卿和个三十左右的精明妇人站在一起,似乎已经等候多时了,我朝他挥手示意,他便领了那妇人一并过来了。
  任霄灼在旁边问我:“你让墨卿找了个什么人来。”
  我嘿嘿一笑:“没什么,只是让他将这城里专门给人哭丧的妇人找一个嗓门亮堂的来,一会进了张府,我倒要让众人好好听听。”
  小猫在一旁听了说道:“哭丧的?那倒也贴切,恐怕兰香这姑娘死时还真没几个人为她掉过眼泪。”
  是啊!也不知到时候张子厚会作何感想,想必一定精彩至极。
  最后商议妥当,因为围观人众确实过多,全部进去张府确实不可能,所以除了和此案相关人员以及少数亲属朋友等等其他人都不能进入张府,不过为了公平起见,又从围观众人里随便挑选几名百姓作为人证一同进入张府。
  上次夜探张府,有任霄灼所以并没有觉得有多远,今天从正门进来才发觉张府确实够大,够气派,够华丽,也够奢侈,连院子里的路都修的很宽,看来也是经常行马车的。这里和任园不同,任园讲究的是自然、谐咏,随处可见小桥、流水、翠竹、苍柏,鸟语花香,翠绿环绕,建筑以藏为主。即:精致的亭台楼阁,掩映于参天梧桐绿树红花之间;小巧的水泻隐藏在接天的莲叶当中。而张府讲究的则是气派、恢宏,金屋玉瓦,雕梁画栋,美则美矣只是人工雕琢的痕迹太过厚重,远不如任园的奇花异草、娇娥莺语来的舒适。
  走了有三十多分钟才见到张子厚独居的院落,相比之下这里反而显得还比较朴素,可是满满一院子珍贵的兰花却足以透露主人的财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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初中三年级
正文&&九龙朝凤
  据我了解的情况,张子厚有一妻两妾,六个儿子三个女儿,而萤儿其实是他的第三房小妾,张子厚的前两个妾乃是大夫人的陪嫁,前两年病死一个,于是他就又娶了萤儿,据说也是凤城的名妓,在琴乐上极擅长的。张子厚的大老婆只给张子厚生了一个儿子,就是张信品,三个女儿是他的妾生的,而至于生其他五个儿子的女人却连妾都算不上,充其量也就只能算是生孩子暖床的机器。在这里原来也不是想纳妾就纳妾的,纳多房姬妾是帝王家的专利,平常大户人家想多要几个女人就只能以买歌舞伎的方式私下里进行,而之所以任园里的女人都只能叫姑娘叫小姐估计也是因为这个原因了。
  可这次来到张府别说是小妾,我们连张子厚的正牌夫人,也就是张信品的娘都没看见,也不见其他女眷,也不知道是张子厚确实怕惊吓到她们还是根本就不让她们参与。只有张府里一些家丁跟前跟后的听候张子厚差遣。
  从张府来衙门之前我就嘱咐了文墨卿,和王大人的师爷通个信儿,让他派人盯好了路喜顺,最好一路上不要给他任何机会和张子厚说话。
  果然到了张府,路喜顺便在张子厚独居的院落围墙边演示,他当日是如何隐藏在墙外看到郝家兄弟是在院子里和兰香拉扯,又如何听到兰香在里面发出惨叫的。以及当时他“亲眼看到”的案发过程等等。
  我料想他也不敢改口说是在院子里看到的,因为所有人进如院子唯一的通道就是正对小楼的这条路,而且从大门外通向小楼的路两旁都架了半人多高的篱笆,用以防止人畜不小心践踏了兰花,以路喜顺的身高想爬过将近两米高的围墙那简直是妄想,所以路喜顺剩下的唯一选择就只能是围墙外边。
  路喜顺和张子厚都犯了个非常大的错误,也就是小楼方圆百米内声音传播的问题。估计张子厚是以为任何人也不可能知道这个院落的古怪之处,偏偏他算漏了我们会夜探张府。
  我不紧不慢的等路喜顺说完,上前和王大人请示:“大人,既然路喜顺这么说,看来我们十分有必要将当日的案发经过演示一遍了。”
  那张子厚却一甩袖子说道:“荒唐,难不成你还要再找一个兰香来让耗家兄弟再奸淫一遍吗?”
  张家的家丁立刻在后面响应:“……真下流……贱人……”
  我哼了一声说道:“我何时说过要让郝家兄弟再来一遍?淫者见淫,也只有整天满脑袋龌龊的人才会有如此不要脸的想法!”
  有些人确实这样,我就从网络上看到一篇这样的文章,其中有两段话说的深得我心:“其实语言不过是一种传播思想的工具,运用之妙,存乎一心。有一千个读者,就有一千种不同的理解。
  一个裸露的美女,从普通人角度看是女人,从艺术家的角度看是美感,从色狼的角度看是发泄的对象,从饥饿的野兽角度看不过是一顿美味。而即使同是普通人、艺术家、色狼、野兽中的一类,也有区别。比如:同样是野兽,第一个下口的部位就不尽相同。
  小孩子光着屁股男女在一起,从来也没有谁感觉不雅,他们也不会感觉害羞;野兽不到发情期的时候,雌雄一道也不会出什么事;只有所谓进化得十分文明的大人们,把一件平凡的事情遮遮掩掩,表面上显得鄙夷不屑,实际上却想得卑鄙龌龊。”(有关摘录见有话说)
  所以即便是一个处子也并不是嘴上说你是纯洁的你便是纯洁的,纯洁于否取决于你的思想。反之,就算是妓女内心深处可能也是个高贵的人。
  王大人好奇问道:“难道姑娘还有什么秒法?”
  我神秘一笑,让文墨卿领了那妇人到路喜顺所指的位置,有多大声哭多大声,哭声越大赏钱越多。于是众人目瞪口呆的看了一场妇人捶胸顿足,又滚又爬哭丧的哑剧。为了让效果更突出,我还鼓励众人在小楼与围墙间来回走动仔细听听效果。
  谁是谁非答案显而易见,张子厚紧锁双眉,一句话也说不出。
  此时王大人冷哼一声发了官威:“哼!张子厚你致本官于何地?回衙门!”
  我目的达到,乐得嗤笑一声从张子厚身旁经过,随大队人马一起回衙门。
  为了减少不必要的麻烦这次我和文墨卿他们坐了一辆马车,一路倒也相安无事。到了衙门口下了马车,看了眼任霄灼也没什么表情,正好看到他在啃咬嘴唇,毒嘴猫经过他不知道在他旁边嘲笑了什么。
  重新升堂过后王大人敲了一记惊堂木问道:“张信品,你奸杀兰香一案已经证据确凿,你还有何话说?”
  没想到那张子厚依然不死心。
  “大人,兰香本来就是我家买断终身的丫头,更何况她早就和我儿有染,所以我儿只能算做误杀!”
  宋小猫闻言,用一双看死人的眼神看了眼张子厚,盯的张子厚不由自主的哆嗦了一下。
  说实在的小猫当初那眼神我也领教过,那威力不可言表。
  “张子厚,脑袋被驴踢了吧!怎么连人话都说不利落,反要学驴叫?”
  张子厚气的脸色煞白指着宋小猫鼻尖:“宋小猫你不要欺人太甚!”
  小猫眯眼呵呵一笑:“你这话说的好没道理,先不说从兰香身上的伤痕以及遗落的毛发体液君是你家小驴留下的,兰香身上守宫沙尚未退色就足以证明她不可能早就和你家小驴有染!你不要再糟蹋人家姑娘的清白了!”
  众人听了哄堂大笑,王大人一拍惊堂木当堂宣布郝家父子无罪释放。
  郝家父子终于沉冤昭雪,郝老爹激动的热泪迎眶,连连磕头称谢,嘴里连喊青天,郝海蓝也激动的和他父兄拥在一起。
  “大人,虽然证明兰香非他们所杀,但是这高岭云白确实是我张家的,有当年制造此杯的周谷的后人周封为证。”
  我真服了他了,儿子都这样了他还有心情要杯子,这老家伙还真是属驴的!
  果然,我就知道那刚才没脸见人的家伙绝对有问题,现在他倒是摘了斗笠,只是个很普通的老头,看不出什么玄机。
  王大人问道:“你就是周谷的后人周封?”
  我则趁机拉拉一旁文墨卿的衣袖要求解疑。
  “周谷是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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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高岭云白就是当年周谷发明的,为此圣祖皇帝还特意颁发了一块瓷圣的金牌给他,这周封乃是他第五代玄孙。”
  刚说完就听那周谷掏出一面金牌。
  “本人确实乃周谷的后人周封有世代供奉的金牌为证。”
  王大人接过仔细辨认,然后普通一声跪在地上口中喊着“拜见先皇”,其他众人也连忙爬在地上跪拜山呼万岁。
  让我对着块牌子傻呆呆的跪拜心里十分不甘,但是站在那里不败又显的太过突兀,于是只能混在人群里蹲在地上,还做贼心虚的回头看看,这一看不要紧,我险些没乐趴下,原来任霄灼和宋小猫竟然也是装样子蹲在地上。可是任霄灼看我的眼神却有点古怪,搞得我有点思绪混乱。好在不一会众人就都随王大人起来了,等众人都起来了我也假装拍拍裤子起身。
  那老头趾高气扬的接过金牌重新揣回怀里,然后说道:“当年我周家先祖曾经受难,被张家所救,先祖为答谢张家厚恩,特制作了这件龙戏九珠的绝品送给张家,世上也只有张家这一套出自先祖之手,其他的不过是赝品罢了!不过能仿的如此相像也是不易,却逃不掉我的眼,而这只杯子也确实应该和张家的是一套的。”
  我惊呆!怎么会这样?难道让个老头信口开河就可以颠倒黑白?这杯子究竟是谁的又有谁能比我最清楚!张子厚这老驴竟然是这么狡猾。那金牌的威力显然是非常大的,连王大人都有倒戈的倾向,更不用说其他围观的众人了。
  正一愁不展,就听到任霄灼一声天籁,纸扇轻摇,衣珏飘飘,的走了出来,这是我觉得任霄灼最美的一次。
  “难道你周家的祖宗就只教会你撒谎这一招本事吗?”
  那老头一惊,瞪着任霄灼说道:“娃娃,你可不要在老夫面前信口雌黄!”
  任霄灼笑了笑,全场所有人都被他的笑容迷惑了。我咬牙暗骂:你小子究竟有什么屁就快放啊!眼看众人都要被他的屁熏晕了。
  “哎!老人家,你要老眼昏花就不要在这里蒙蔽众人,早早回去含饴弄孙才是正经。”
  老头气的胡子都翘了。
  “黄口小儿,也容得你在老夫面前撒野,自家的东西我难道还能认错不成?我今日倒要看看你能说出个什么子丑寅卯来。”
  任萧灼也不说话,只和文墨卿耳语几句,文墨卿便领命去了。众人也不知道他到底要做什么,只在下面嘀嘀咕咕,那老头也冷笑着看着他。
  不一会,就见文墨卿领人抬了个烧的通红的碳炉子进来,后面跟着的人则抬了个木盆,里面是一大块冰。
  放好以后任霄灼将我们那一组茶具一个一个的排在烧红的弹炉子里,最后连茶壶也一并放在里面。
  那老头嘲笑道:“娃娃你不会是想无计可施想将这杯盏烤来吃吧!”
  任霄灼不语,只让一旁的小厮将火苗扇的再大些,那老头讨了个没趣也就不再言语了,不过依旧鄙夷的笑,不过一会他就笑不出来了。
  等杯子烧的通红,任霄灼拿起一旁的夹子将杯子从碳炉里挨个夹了出来,嗤的一声放在冰块上。众人不约而同的啊的一声,都以为杯子会碎,没想到杯子不但没碎,当从冰块里拿出来的时候每一只茶杯上都映出一条金色的龙,当最后的茶壶提出来的时候,上面竟然是一只绘制精美的五彩凤凰。
  这时候任霄灼才幽幽笑道:“此杯名叫九龙朝凤,乃是当年女皇的聘礼,周老儿老眼昏花竟然当做赝品。”
  周封双目大睁,痴痴的看着这套茶具,直到茶具恢复常温,又重新变成普通的白色,才突然疯了似的冲过来嘴里喃喃说着:“不可能不可能……”
  他突然想起什么似的将张子厚那一套茶具也放进碳炉,可惜还没等放在冰上就喀的一声碎成了几半。
  老头再也无话可说,双腿一软通的一声昏倒在地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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