中国为什么喜事用红色丧事规矩很多

商品编号:
京 东 价:
[定价:¥]
白条分期:
在线客服:
服务支持:
加载中,请稍候...
商品介绍加载中...
扫一扫,精彩好书免费看
京东商城向您保证所售商品均为正品行货,京东自营商品开具机打发票或电子发票。
凭质保证书及京东商城发票,可享受全国联保服务(奢侈品、钟表除外;奢侈品、钟表由京东联系保修,享受法定三包售后服务),与您亲临商场选购的商品享受相同的质量保证。京东商城还为您提供具有竞争力的商品价格和,请您放心购买!
注:因厂家会在没有任何提前通知的情况下更改产品包装、产地或者一些附件,本司不能确保客户收到的货物与商城图片、产地、附件说明完全一致。只能确保为原厂正货!并且保证与当时市场上同样主流新品一致。若本商城没有及时更新,请大家谅解!
权利声明:京东上的所有商品信息、客户评价、商品咨询、网友讨论等内容,是京东重要的经营资源,未经许可,禁止非法转载使用。
注:本站商品信息均来自于合作方,其真实性、准确性和合法性由信息拥有者(合作方)负责。本站不提供任何保证,并不承担任何法律责任。
加载中,请稍候...
华润电气(上海)
为爱锁情(河北)
华润电气(上海)
KUMAandKOARA0712(北京)
153*****506_p(北京)
丁冬清香(重庆)
太极八卦2007(辽宁)
ac201212(山东)
加载中,请稍候...
加载中,请稍候...
加载中,请稍候...
加载中,请稍候...
加载中,请稍候...
加载中,请稍候...
浏览了该商品的用户还浏览了
加载中,请稍候...
七日畅销榜
新书热卖榜
iframe(src='///ns.html?id=GTM-T947SH', height='0', width='0', style='display: visibility:')中国人家里有喜事放鞭炮可以理解,为什么办丧事也要放鞭炮?丧事,白喜事?
已有 3298 次阅读
|系统分类:|关键词:丧事 白喜事
中国人办白事,在很多场合,是做喜事来办的。所以才有红白喜事之说。毛泽东也说过,庄子的老婆死了,庄子鼓盆而歌,庆祝辩证法的胜利。
小时候,生活在一个机关大院里,那里没有民间办丧事的习俗。像我的祖母去世时,只是请来殡仪馆的人,将遗体抬走,送到八宝山,就算完事了。或者说,在这样的单位,在那样的时代,像我们这样的家庭没有办白事的习惯,而且也没有办白事的条件。
60年代初,从大院里搬了出发,搬到海淀镇上,这里就有机会开眼界。最早是在一个晚上,突然听到街上吹吹打打,不知出了什么事,于是就跟一切爱看热闹的人一样,跑出来看,原来是一群人,抬着纸车纸马,还举着各种仪仗执事,敲锣打鼓吹唢呐,从海淀西大街向北走过,最后走到西大街的北头,把纸车纸马一干东西烧掉,这事就算完了。我不明白这是干什么,就问也同样跑出来看热闹的同学,他回答我说,这叫接三。是家里老人亡故了,停上三天,在这三天里请来和尚吹吹打打带念经,到了第三天晚上,就来这么一回,那边,就把老人给葬了,这白事就算办完了。
在海淀镇住的那几年,还没少见到这种办白事的。有一次,也是在一个胡同的院落里,有一家老人也是亡故了。他们家在院里搭了一个大棚,真就请来和尚吹打念经。那些和尚身披袈裟,吹打很是卖力气。而且白天也吹打,晚上也吹打。我们这帮小孩子,也不知道这些和尚什么时候有时间吃喝休息,好像他们是在无休止地连轴转,当然其实肯定不会这样,只是小孩子也不知道详细追究,所以就只能这样糊涂着。
这样过了三天,到了晚上,他们家的院里灯火通明,一行人等就抬着纸车纸马吹吹打打,排列起来,就往外走。好像他们不管住在哪里,习惯的行进路线都是要走到南大街与西大街交汇的路口,然后再沿着西大街往北走,到了北头金龙馆附近,就开始烧这些东西。当时让我最奇怪的是,这些民间乐队吹奏的并不是让人多么悲伤的乐曲,而是在当时也是很流行的音乐,如《社会主义好》、《小二黑结婚》、《真是乐死人》等,我当时特别奇怪,这种曲子也能在丧事上演奏?如果丧主听了,还不跟这个乐队的吹鼓手玩命?但是,听得多了,发现丧主对此并不在意。后来才有点明白,丧主们并不在意乐队在演奏什么曲目,丧主们在意的是你得有动静,你这个乐队不能消停,那就符合丧主的要求。
一般说来,能搞这一套丧礼的,多半都是家中老人故去,俗称老喜丧。或者说,死者的亲属们是把老人的丧事当成喜事来办的。在70年代,当时肉类供应还是比较紧张,有的时候还是要凭票的。在西单菜市场,有一位农民模样的顾客来到菜市场,那天天气还很早,是个冬天,天还是黑的。市场一开门,这位农民模样的顾客就急步走了进去,要买不少的肉。售货员不卖给他,说要肉票,或者说不能一下买这么多。这位顾客很着急,说家里正等着肉要办事,人们这才明白他们家要办白事,后来在其他顾客帮助说合下,售货员终于卖给他一大块肥肉。那时候,人们讲究买肥肉,因为可以炼出不少猪油。我这才知道,原来办白事是需要摆酒席的。那么吃吃喝喝的人们在这样的氛围内会有什么样的心情呢?估计跟参加红喜
事的差不多吧,我出了份子钱,自然主家就要招待我吃酒席。参加白事的,与办事的主家肯定心情不一样,对于来宾来说,那只是个面子事,人情事。
现在市井如何办白事,我已经不得知了。因为没有参加民间白事的机会。只是听说现在到清明时节,人们上坟祭奠时,已经不再只是纸车纸马了,连纸大奔、纸豪宅、纸小姐都上来了。估计在办正式白事时,还要更为隆重。
把白事当喜事办,一般都是在老人故去时会这样办。如果是白发人送黑发人,或者中年丧偶,估计心情就完全不一样了。看来,亲人离去所造成的悲伤,视亲缘关系而论,是不同的。不过,现在情况也在变。前几年,我的一位内弟因肝癌去世。这位弟妹还真是拿得起放得下的。在把内弟的骨灰送往墓地时,她也真诚地大放悲声。可以看得出来,这种悲伤是发自内心的。在丧事结束后,大家回到城里,她又张罗着请大家到餐馆吃饭。在吃饭的过程中,她也挨桌向亲友致谢,那态度,那表情又平稳了许多。也许她能很快调整自己的情绪吧。不知道我自己能不能在这样的时刻会有这样的表现。
本文引用地址:&此文来自科学网胡懋仁博客,转载请注明出处。
上一篇:下一篇:
当前推荐数:1
评论 ( 个评论)
作者的精选博文
作者的其他最新博文
热门博文导读
Powered by
Copyright &家族是永不落幕的世俗宴席,在喜事与丧事之间更替_新闻中心_新浪网
家族是永不落幕的世俗宴席,在喜事与丧事之间更替
  ◎谢湘南,诗人,广东鲁迅文学奖获得者
  我父亲排行老三,他有四兄弟,两姐妹;我母亲排行老二,她有四姐妹,三兄弟。而我妈生我时,已无需征求我的意见,帮我生了五个亲姐姐。我的兄弟姐妹太多了,血亲与表亲加起来有几十个,以至我现在回想起来,一些兄弟姐妹的面孔与名字都是模糊的。而我从未见过爷爷奶奶、外公外婆,在我出生时,他们都已不在人世。我的爷爷、外公都娶过两次亲,这在过去的年代都不算什么。我小时候见过的唯一年龄最长的亲戚是小外婆(外公的第二任妻子,我妈的继母),这位慈爱的小脚老太太,给我留下过最温情的亲族记忆。我的家族,如果论人口计,算得上很庞大了,但在当地,也就是一般的人家。
  家族大了,各种陈芝麻烂谷子的事都有;亲戚多了,自然也就不亲了。从我童年记事起,我就对亲戚们有种恐惧。我的脑海里始终保留着这样一幕,住在同村同组的大姨父打上门来,狰狞地骂出各种脏话,要打我父亲的情景。那时候,我也就七八岁的样子。大姨父家人多,他有三个身形高大的儿子,而我家,论拳头的实力,自然无法与他们对抗。
  亲戚欺负亲戚,在以前的乡村,似乎太常见了。在小时候,我见过太多兄弟打架、拔刀子相见的事。在我的童年,我就感受到无处不在的暴力。我想这些暴力深刻地影响了我的性格,以致成年了,我与任何人都不会显得过分亲近,我会像一只刺猬,与人保持适当的距离。
  在我父亲的三兄弟中,给我印象最深的是大伯父,他是个跛子,但行动灵活,好酒,性格暴躁,娶过两任妻,育有四个儿子、二个女儿,但晚景凄凉。我上小学时,他常来我家喝酒,在冬天的火炉旁,教我如何打算盘,对我显得很疼爱。后来不清楚是因为什么事,对我父亲有了怨气,有次就对我父亲动了手,从身后用拳头对准我父亲的后脑来了一拳,这一拳击中了我父亲的耳根,以致父亲现在还留下后遗症。大伯父暴躁的脾气,令他的几个儿子也对他生厌,晚年他独自一个人生活,在一个冬夜,也许是因为喝多了酒,炉火点着了他的被子,他被活活地烧死了。
  关于乡村社会的暴力,不仅发生在家族内部,也发生在家族与家族之间。我出生的村庄算得上一个大村庄,有3000多人,都姓谢,如果往上追溯一百年,或者更久远一点,其实就是一家人。记得在上世纪90年代中,曾经修过一次家谱,往上五代,爷爷的爷爷都是兄弟。与我们相邻的几个村庄是王姓,“旧时王谢堂前燕”,似乎指的就是我们村庄与邻村的镜像,然而我们那不是乌衣巷,在上世纪80年代末,宗族械斗时有发生。我记得最激烈的一次,全村的青壮年都出动了,还动用了土枪土炮,我们这些小孩子只能躲在自家的楼上,不时地听到妇女们在议论与传递消息,听到爆炸声时,我们吓得身体发抖。那次械斗,我们村死了3个青年人。家族间的械斗,有积怨,自然也是为了争夺利益,那次械斗就是为了争夺矿产。
  当然,在家族内也有很多温情的记忆,最让人难忘的自然是办喜事。不管是红喜事,还是白喜事,对于小孩子,热闹,有好东西吃,看到各种人在“办场”,熟的或不熟的面孔在穿梭说笑,自然也会兴奋起来,打闹得疯狂。其实,家族就是一场永不落幕的世俗宴席,在喜事与丧事之间更替。哪家娶亲、生子,或者“老了人”,这些“大事件”就是家族这张蛛网上悬挂的露珠,一年四季,在时间的无限绵延中串联、点缀、提醒着,各自血脉里的亲情。
  “另类”潮汕人的家族意识
  我对亲缘关系并无热血,即便我的老乡以抱团著称
  ◎林絮,南都记者,潮汕人
  最近一次被同城的亲戚惦记,是两个月前。在南山做建材生意的堂哥打电话来,让我帮他找家媒体报道一则负面新闻,大意是他在南山农批附近有一块地皮准备出租,然而对街的政府储备用地违章操作,用更加低廉的租金把租客都带走了。从他的切身利益出发来想,他自然不是出于一个公民的社会责任,起码不是初衷。而我窃以为,这又可以成为我的诸多推诿的理由之一。我推诿,到底是立场问题还是真的却步于相关言论管制,到现在终究没有向他解释过半句。或者,我根本就觉得这件事与我无干?
  9月底的时候,姑姑家的表妹也从揭阳来深圳了。她嫁给了一个腾讯的技术人员,请了婚假过来这边短暂团圆。那晚,我们开车来到学府路他们租住的宿舍楼下,接他们一起去吃消夜。妹夫提议去南头的一间茶馆,好不容易找到才发现并非印象中的高雅模样,他挠着头表示自己也不太熟悉深圳,多数时间都在加班。我们把他们带到华侨城创意园,吃了一锅潮汕砂锅粥。全程,新婚夫妻的话题都是深圳的高房价。末了,夜深,他们便自己打车走了。
  再往前,竟然是5年前了,我带着当时还是男友的老公,到草埔去找我的堂姐。他们一家租住在一个两房的农民房里,有三个孩子。其实他们的经济相当宽裕,多年来在布吉农批贩菜攒下了很多的积蓄。她一边喂饭一边骄傲地说,三个孩子都是深圳户口了。其实她真的可以骄傲的,在揭阳乡下的双亲和两个弟弟,都是她在上世纪90年代初独身闯荡深圳之后,一个接一个地带出来的。最开始是鞋厂的打工妹,之后就在鞋厂楼下承包了一个小士多。南山做建材生意的堂哥,正是她的亲弟弟。早几年已经开上了宝马。
  我并不十分地了解自己的内心,为什么这么多的家族成员在深圳,但彼此之间的交集寥寥疏离。我只知道自己不是那种对亲缘关系非常热血的人,即便我的老乡们一直以“抱团”而著称。我的爸爸很小的时候就过继给了当老师的舅舅,从此与他仍在农家的兄弟姐妹命运迥异。而我和我的堂兄堂姐们,各自成长环境及轨迹更是天壤之别。然而,这并不是我与他们相对无言的根源,真的。我还记得在儿时的每个暑假,我都会从潮州倒好几趟车去揭阳乡下,和他们一起秋收、打谷子。最初他们都嫌弃我不一样的说话口音,到后来,就带着我到地里烧稻草、放烟花、数星星。在很久很久以前的彼时,就算我是以一种回归的方式,却绝对是家族当中无法分离的一分子,我们大家亲密无间。
  或者过完年,是时候约他们一起吃个饭了。总要给哥哥一个说法。妹妹终究是要来深圳定居的,不管房价有多高。而姐姐,也不知道布吉农批搬迁之后,他们的生计是否受到影响?她的孩子们,都在深圳上小学了吗?
  85后的家族阴影
  适应一个家族就是适应一种生活习惯
  ◎MiuMiu,85后,情感专栏作家
  家族一直都在。出生多年,家里一直在容忍我是女生这件事。家在北方,逢春节要去山上放鞭炮,每次只能男丁上,哪怕那个男丁弟弟实际上是个“受”。旧电影里经常出现的小媳妇受气场景,几乎能同步复制到我身上,尽管我还是长房嫡孙女。现在最不愿提及的就是自己被父母起了一个泥泞味十足的本名,本来按照族谱我是有机会继承“墨”字的,结果算命先生一句话,为了避弟弟的名讳只好把名字改成“春”。每次我要有反抗的举动时,几乎都会遭到六公七婆八姨的谴责,好像自己穿越回旧社会,活该成为该遵循礼教的小妇人。
  和多数公路片一样,我经历人生的数场逃离,其中一站就是来到深圳。我一度认为深圳是个没有约束和家族礼仪感的城市,必须通过一座陌生的城来拯救自己。事实是,交了几个男友后,发现自己又重回家族社会的阴影里。男友A家族信佛,初一、十五必定礼佛上香,于是我也要跟着斋戒沐浴,还要开车数百公里去购买放生用的鸟和鱼,常常弄得满车臭味,苦不堪言,我还不能说N O,因为这是A家媳妇必练的基本功。男友B是深圳官二代,从此我打电话必定要用隐晦用语,因为工作关系,男友电话时常处于公共监听状态。吃饭必定要遵循“找老大”的原则,要学会在最短时间搞清楚交际场合的人物关系,然后把其中一位敬为上宾,对其礼让。还有各种官场礼仪和应酬交际,每恋爱一次我都像新入大学的学生,重新开始精研新的学科。
  我的家族故事很平淡,谈不上艰险和辛酸,也没有极品的故事情节。我越来越有感触,家族不过是有着约定俗成价值观的集合体,适应一个家族就是适应一种生活习惯。家族一直都在,只是生活习惯和生活故事时时发生演变。
  深圳原住民的家族现状
  什么叫家族?
  街上的男人都是我老表!
  ◎叶远青,深圳土著,生活在上百人的大家族
  “不要不开心啦,我下面给你吃?”“做人啊,最重要是开心。”别以为这是在演TV B剧,只要在过年期间往叶远青家门口那么一站,这些温暖如肥皂剧台词般的日常叮咛就从他妈妈、姑姑、姨婆、妹妹等口中自然而然地说出来。身在移民城市的他笑言自己家应该是深圳的第一代移民,“大概从我爷爷的爷爷的爷爷时,我们家就从河南迁徙到深圳,依山而住,接着慢慢壮大。”
  作为深圳不多见的本地人,叶远青说深圳其实非常小,“深圳关内关外的村子里,每一个村都可能有我的叔叔或者阿姨。”而他位于石岩的奶奶家,每到过春节更是热闹得不行,“全家人都得在大年三十集合,在初三前不得离开。”虽然没有电视剧中那么夸张的家规,但在叶远青的记忆里每年的过年都能见到最齐的家人,无论是香港的叔叔还是英国的伯伯都会在过年的时候回家,这是缘于对家的眷念还是对家规的敬畏,没人能分得清。每年那三天里,叶远青奶奶家的院落总是有着热闹的人声,“直系亲属都有近40人,更别提村里那些表亲了。”而如果加上妈妈那边的亲戚,叶远青说自己到底有多少亲戚他也数不清,“我结婚的时候摆酒摆了70桌,而开车到龙华我妈村子附近,走过来的男人几乎都是我老表。”
  这样庞大的家族也缺不了族长,电视剧都是这么演的,现实中叶远青说没有族长那么正式的称谓,但家庭中确实有主要话事人,而这个话事人就是他身为长子长媳的父母,“作为话事人需要处理家族比较重大的变动,如家庭成员的婚礼葬礼等大型聚会,聚会的组织和安排都得由话事人最后敲定,其他人也得服从。”而年三十祭祖也得由话事人拿着贡品到家族祠堂间祭拜,尽管严苛的规矩没想象中那么多,但听着叶远青的描述还是有穿越到年代剧的感觉。
  不仅如此,嫁来叶家的女人们从此就得安心在娘家过年,“不能出去旅游,不能回娘家,年初三前都必须待在家中团圆。”而媳妇们还通通得学会炸煎堆这样的传统手艺,因为过年期间全家族的女人都得聚在一起炸这个代表祝福的小吃,然后分发到其他亲戚家中。无论如何,传统的家族给予了叶远青最坚实的后盾,最切实的家庭温暖,因为他知道自己身后不仅仅是一两人而是上百个家庭成员的支持,但后患是每年至少得准备上万元压岁钱,那么多亲戚好意思不给么?
  社会学家的家族观
  春运就是改头换面之后的家族意识
  ◎于长江,北京大学深圳研究生院人文学院副院长、社会学教授
  家族这个词的提及率虽然不高,但并不意味着家族意识的消亡。事实上,家族这东西可以算丧失,也可以算没丧失。只是,原本意义上的家族意识在转化,家族客观上正在被当代、现代的东西改头换面。
  传统意义上的家族是以祠堂、继承、长幼尊卑、一致对外等逻辑存在,而现在最直接的呈现方式,我认为,就是春运―――为什么要历尽千辛万苦一定要在春节这几天回家?回家之后甚至就在家里傻呆着,或者就是疯狂喝酒,甚至可能还有吵架与拌嘴。大家在说年味越来越弱的同时,还是赶着回家?这就是家族。对于外国人而言,或者换另外一个角度来看,春节可能是无关紧要的,春运可能是莫名其妙的。这就是家族。费这么大劲,就是要求在物理空间上能够在一起。而且,春运明显是根据血缘来选择的,没有人会因为朋友凑这个热闹。而从定义上看来,由血统关系决定的就是家族。
  事实上,关于家族意识丧失的论断,是出于独生子女政策下的80后、90后没有哥哥妹妹之类概念的表象。对于现在年轻人来说,他们所提及的哥哥妹妹都是堂表关系。还有个值得关注的就是师兄弟、师姐妹概念在大学中成为通用词。一奶同胞没有了,但人们需要捍卫这种感情,并把这种感情套在了更多人身上。常规观念下的兄弟姐妹没有了,真正的血缘关系没有了,家族观念就会弱化,但事实上,它在其它方面,以其它方式强化了。
  所以,家族意识的丧失与否,不应该是关注一种形式的衰弱与否,而是一种文化的传承与基因是否以新的方式呈现,特别是以一种现代的面目而重新出来。
电话:010-}

我要回帖

更多关于 喜事变丧事 的文章

更多推荐

版权声明:文章内容来源于网络,版权归原作者所有,如有侵权请点击这里与我们联系,我们将及时删除。

点击添加站长微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