梦到自己死了进监狱判刑二十年

西北灵工团在新疆教会历史中的一段记载(一)
西门心路历程(片&断)&
一九四五年冬月,我从山东滕县华北神学院回到刚成立不久的潍县乐道院灵修院。之后,一九四七年四月,神带领我和妻子张惠荣赴新疆开荒布道、传福音,成为自东而西、面向耶路撒冷传福音行列中的一员,这是神的恩典。
奉献为主六十多年,经历了漫长的苦难,成为世界上不配有的人,与死亡擦肩而过,几乎丧命,然而蒙神怜悯,今年已属八十六岁。
西门是一九七一年刑满释放的,到一九九三年他离开新疆去河南,在这二十二年中,我和西门在一起受管制劳动十一年,在一处教会同工九年。
我认识到一个问题,就是神的启示绝非是而又非,至于有人朝秦暮楚、摇摆、反复无常,则是个人私欲问题严重,不顾起初圣灵的感动、启示,自编借口、理由,这种私欲有时暴露,有时以属灵外衣伪装,尽管找到经文作掩饰,也是属灵假冒,并非神的旨意,为了美化自己便不顾事实的歪曲、虚构、说谎、欺世盗名。
西门传又名《神的雕刻》(以下均简称《雕刻》),有大、小两个版本,经河南重生派编审了四年之久,手持铁锤、钢钎出版了。
小本《雕刻》64k,133页,记于湖南湘潭市,1998年10月出书。
大本《雕刻》32K,371页,由清泉出版社出版。这两个版本有共同的特点:即道听途说,歪曲事实,谬误百出,荒诞无稽。苦于无法与编审者联系,无法沟通,不知为什么不写地址、编审姓名,是否怕担文责?
写回忆录、传记、历史经历,首重事实,尤其是写见证经历,更应以史实为准,不该为一己之需要,为利忘义,弄虚作假,夸大虚构,蒙骗读者,哗众取宠。
大、小两本《雕刻》涉及的历史严重失实,有的与事实完全相反、无中生有、歪曲事实真相。这样的《雕刻》经过编审艺术加工编织的花环,使不少人对西门敬仰、崇拜,其实是不知内情受了欺骗,西门的原形并非像《雕刻》所吹捧的。例如:大本《雕刻》113-115页说的西门下煤窑背煤的故事,西门根本没有在乌恰下煤窑背煤,只是把别人的经历,移花接木变为自己受苦的“见证”。
西门在原西北灵工团只是一般传道人,没有被高抬为领袖,他一怒之下拉上几个人,带上不少被褥、衣物、雇车赴和田去西藏,行前唆使姚长命大闹办公室,谁人不知?西门到和田后即准备去西藏时,惹出麻烦,被逐出和田,不准赴藏,无路可走,便去了疏勒,五十天后被捕入狱,判刑二十年。西门对西北灵工团从瞧不起到势不两立。西门利用《雕刻》恣意否定山东潍县灵修院和哈密西北灵工团在新疆的工作,为河南重生派所利用,毁谤山东乐道院、灵修院,攻击自东而西的宣教事工。不过,在否定西北灵工团依靠圣灵所做的工作同时,也暴露了西门的二心,否定了他自己。
上海的李公,我不认识,但久闻其名,他在《雕刻》介言中吹捧西门是:“这在中国教会历史上诚所罕见。”不知根据什么事实?
《雕刻》的编审柱石只编造不审查,推波助澜,宁可虚构臆想满足自己的需要,也不向知情人咨询求证,文中谎言之多真是“诚所罕见”。
原本,不愿把西门的真实片断摆列出来,顾忌到会影响西门在海内外鲜花般的“声誉”,但是这两本《雕刻》文中谎言太多,已沦为属灵欺骗之工具,并且到今天仍有人在京津等地和海外宣扬《雕刻》中荒诞的东西,甚至把西门吹捧成“保罗”、“大会上的耶稣”来蛊惑人心。河南重生派的编者柱石自以为没有人知道西门的实情,恣意造假,想说什么就编什么,无人敢出面说不,诡诈文风充斥于《雕刻》字里行间。本着还历史以真实,剥去伪装,澄清事实的愿望,略摘几条例证,是我作为知情者不得不为的事,这也是我当尽的责任。
把西门的一部分真实情况摆出来,写在纸上,一定会引起河南重生派《雕刻》编审柱石不满,也会惹起对西门崇拜者、跟随者的各种非议,指责会铺天而来。我既坚持实事求是,就无所顾忌别人怎样看我,怎样咒我。我只重事实,让主耶稣所兴起的宣教事工不被歪曲。
我诚恳奉劝海内外不明真相崇拜西门者明鉴,不要继续推波助澜,以讹传讹传播西门《雕刻》的谎言了。
我写的完全是事实,并愿接受善意的垂询,来访,诚恳回答有关问题。
我的电话:
我的住址:新疆吐鲁番市七泉湖化工厂1250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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河南重生派的柱石,为一派之利益,拉去西门撑门面、当招牌,为掩饰其丑陋行径,无中生有的编造谎言说:“李道生与西门不和”及“西门是被李道生排挤走的。”
小本《雕刻》130页西门说:“不但七泉湖没有我的立脚之地,就是全新疆也没有我立足之地,因为新疆其它各地也有好多人在攻击我,使我无立足之地。”
大本《雕刻》说:西门永远离开七泉湖的理由之一是“果然有两个人发言反对我的意见,这两个人是一贯在我的言语后边说不的人。”
究竟是我心中狭窄容不下他,还是西门被一种有形或无形的力量引诱离开新疆?
首先介绍我和西门的关系,或许有助于说明事实真相。
、听说西门
山东潍县乐道院灵修院的两位姊妹1946年奉主差遣去西北、新疆传福音,她俩既是灵修院首批自东而西传福音的工人,也是山东第一批走上锡安大道的天国大使,一个名叫刘淑媛,齐鲁大学历史系学生,一个名叫张美英,济南助产士学校毕业,(详见《走在锡安大道上》),她俩经济南去南京泰东神学院,看望原华北神学院的同学、老师,见证所得到的宣教异象:把福音传向大西北、传向新疆,传向耶路撒冷。学院师生听完见证后很受感动,西门也是听众之一、并且表示:“要到无人去的地方去传福音,那无人去的地方,使西门闻之大为惊讶,竟然也是去新疆!”又说:“神差派这两位姊妹,特来提醒他们,印证神对他们的托付。”(见大本《雕刻》30-31页)
潍县乐道院灵修院的负责人张谷泉牧师受感动去南京泰东神学院,打算亲自陪同两位姊妹西行,送行到武威,张牧师为两位姊妹作见证引起的爱主热情所震动,张牧师受感写出了《天国之大使》歌词,音乐家邵光为之作曲,立即教唱,全院师生为本土自东而西的宣教壮举振奋,两姊妹在激扬的歌声中离开南京,张牧师陪送她们经西安、兰州抵达武威,住在天恩医院。
张谷泉牧师在南京泰东神学院时认识了西门夫妇,他返回潍县乐道院灵修院向我们介绍西门夫妇情况,给我留下了良好印象,西门对刘淑媛、张美英姊妹到新疆传福音也很赞赏,在小本《雕刻》第50页提到了当时的光景说:“在泰东神学院我非常受感动,正如我当初在守望楼里主对我说‘无人去的地方你要去’的指示相合,所以我们要到新疆去,并非由于听了她们的见证,出于人的感情冲动,更不是接受张谷泉的见证,因为1948年他曾到我们的禾场范村去作过要到新疆去的见证,鼓励我们去新疆,(但我们没有接受他的鼓励,因为主早已指示我到新疆去。”)
事情过去六十多年,已经成为历史。
刘淑媛、张美英两姊妹在南京泰东神学院作见证自东而西传福音的异象引起很大反响是历史事实。
西门在当时是听众之一,听后也受到提醒也是历史事实。而且西门在以后的讲话中多次提到他受的感动,在讲台上还为受的这个感动而流泪。
我听了张谷泉介绍西门夫妇受感动也要去新疆传福音的情况,给我留下了良好的印象一直没有消失。自从看了小本《雕刻》之后,对西门的良好印象再也找不回来了。因为西门的言行不一致。(见小本《雕刻》50-54页)
、接待西门
正如小本《雕刻》第51页说的:“1946年冬天,刘怀义牧师自南京乘飞机回沈阳,飞经青岛遇大雾,飞机撞山失事,刘牧师遇难,张学恭院长派西门去青岛认尸。事毕,乘火车去潍县乐道院灵修院,见到那里的弟兄姊妹。”
西门到灵修院后,院长等负责人热情接待,指派我专门招待负责他的食宿。虽然那时灵修院的生活很清苦,仍然尽力满足他的生活需要,我陪同西门只有几天,给我留下了深刻的印象,增添了几分敬重,特别他见证自己蒙召、奉献清楚坚定,宣教方向在新疆,为主吃苦舍己的心志等等,令我肃然起敬。时光飞快,西门在灵修院几天逗留结束,西门称赞灵修院,羡慕安提阿式的生活,依依不舍离开了灵修院,由我送他上了去南京的火车,还洒泪而别。
没有想到的事发生了,我有时还在思念接待西门时的情景,却被小本《雕刻》写的西门反复无常的话撕碎了。小本《雕刻》第52-54页说:“谁知道这是一个大错。”“这是1946年到山东潍县与那里弟兄姊妹在感情上与他们合而为一,本来是错误的,但那时还不知道是错误的,反以为正确,如果一直下去最后就是死。”“现在才发现以前到潍县去和他们所发生的感情都是出于肉体的感情,现在发现这错误,一定要为自己纠正这错误,免得死亡。”云云。
我看到西门写在《雕刻》里的话很惊讶!迷茫不解,如被阴霾笼罩,为什么六十年前的“感动”、“感情上的合一”六十年后才认识到是“错误”、“肉体”、“灵死”?是灵修院这个由圣灵兴起的工人团契离开圣灵了呢,还是西门变质了呢?难道灵修院的人喝“粘粥”吃“咸菜”给西门摆上鸡蛋、面条、煎饼…….是凭肉体行事吗?
西门现在竟然把灵修院弟兄姊妹的爱心说成是肉体行事,是错误,我接待、陪伴他都是肉体活动。西门说:“最后的结果非常可怕,因为他会叫人死。”
不禁联想到,西门冒长途跋涉的艰苦,风尘仆仆在日到新疆哈密,参加灵工团,住了一年又四个月之后,唆使别人大闹一场,拉了几个“最同心的同工”离哈密灵工团去西藏是属于什么行动呢?在哈密写了几篇《西北纪行》,办了两期《西北灵工》都是“属肉体的最后的结果非常可怕,因为他会叫人死”吗?西门发现与灵工团感情上的合一也是一个大错吗?以及后来西门到喀什买房产建教会的落脚点也是因为他们“生命不清、道路不知、方向不明。”不屑与之同工?在七泉湖教会与我一起服事九年也是出于“肉体的感情”错误吗?直到1993年由重生派的“使者”牵线,由周姓离婚寡妇陪同悄然神秘离开新疆去河南才是“为自己纠正这错误”吗?河南人口稠密,传福音的人比比皆是。村、镇有教会十分兴旺。难道这河南南阳、平顶山………就是西门“无人去的地方你要去”的异象脚踪吗?
、到南京看望西门
1947年4月,我和妻子张惠荣奉主差遣到新疆开荒传福音,走到徐州没有立即西行,当时想,此去新疆荒凉艰险之地,能否再回内地不敢设想,心中想去南京泰东神学院看望当年滕县华北神学院的老师、同学,到南京泰东神学院之后,老师、学生叫我们作见证,因在潍县灵修院接待过西门,见了西门倍觉亲切,他夫妇二人课余时间陪我们交通谈话,一块吃饭,住宿在神学院。一周后西门夫妇要跟杨绍唐牧师去西安做奋兴会上的记录,我们一起乘火车到徐州,与等在那里的张谷泉牧师见面,次日即西行,张牧师返回潍县。
我到了西安就去碑林教会,杨牧师正在主领奋兴聚会,又一次见到西门夫妇,一周后我便西行,仅一年多的时间三次与西门见面,印象比较深刻,也有了一些了解。
、狱中遇见西门
日,我们同工共五人奉主差遣离开哈密到南疆喀什疏勒去传福音,建立教会,西门是在日到哈密,仅差十五天没见到西门。
在我们到达疏勒传福音建立教会一周年的日,疏勒县公安局把我逮捕关进监狱。1951年西门在和田去西藏之时出了问题,被和田公安处驱逐出和田境,西门去西藏的计划成了泡影,走投无路,只好奔向刚刚成立的疏勒教会,西门一行七人在日上午到了疏勒教会,马车拉着行李、物品,引起正在包围教会、抄家抓人的公安局严重关注,对正在遭受迫害的疏勒教会无疑是雪上加霜,本来要结束的抄家又折腾了很长时间,李元奎当天上午被抓捕投入监狱,不几日李天存、姚荣天又被逮捕。(张美英已在狱中),日西门因在和田惹了麻烦也被请去谈话被关押。
1951年深秋,天气阴冷,我无意中与西门相遇,那是在狱内犯人厕所,西门既没关黑号,也没带手铐、脚镣。那时我正在喀什地区法院戴“罪”服务,抄写法院的判决书、起诉书,抄写后再印刷,我抄写文书的办公室与会议室很近,有一天审判庭讨论西门的罪名、刑期,我听到了一点,西门的罪名是:去和田刺探解放军情况,与敌伪喀什地方法院审判厅长张崇树、国民党少将高参陈震声联络…….等,刑期是二十年,剥夺政治权利五年。
自1947年4月与西门在西安分别后至1951年11月,四年多没见面,这次竟然在狱中相见,真是想不到的事。我对西门良好印象未减,敬重他的心尚在,我冒着犯错误加刑的危险,悄悄告诉他的罪名和刑期,当时我是犯人,戴“罪”服务,院长告诉:“要保密,如泄露机密,正式工作人员要判三年徒刑,何况你是犯人呢?”
西门宣判后,晚上学习都和我在一起,直到1952年2月,我被调到乌恰县康苏开挖山槽子,挖石头,西门留在监狱鞋厂劳动,并未关黑号。
1953年我从乌恰劳改煤矿调到劳改砖厂时,西门从监狱鞋厂调到劳改砖厂,和我一起在砖厂劳动,有时他背砖任务完不成我帮他背几次才完成任务。(西门根本没有去过煤矿)
1953年下半年,我调到康苏金属公司建筑队西门仍在砖厂,也没有去过煤矿。
西门比我大五岁,我一直看他是主内的大哥,总是尽力帮助他,由于监规很严格,劳动中也不许接触交谈,只有在监视哨看不到的一瞬间说几句话,彼此安慰,勉励依靠神。
、复查中又遇西门
1954年2月,我和西门一起调回喀什监狱,与姚荣天、李天存、李元奎相遇,又被武装押送到乌鲁木齐,关进公安厅看守所等待复查。
一开始我们五人关在一个监号,第二天就被分开关押,我和西门,李元奎关在一个监号内,当局早就在这个监号内安置一名犯人监视我们的言语行为。我们三人不能谈有关事情,在关押一段时间后,从咳嗽声中知道张谷泉牧师被关在附近监号内,同时猜想哈密灵工团被抓的人可能也被关在这看守所内,到我被叫到院子劳动时从一个姓陆的犯人口中知道李石瑛、陈孝卿、龚守仁、董淑贞、张谷泉从哈密押来关在这看守所里。有一些日子,叫西门去做粉笔,叫李元奎去做木工活,叫我去做白铁活,打砖坯,西门并没有戴脚镣、手铐。
1955年4月把我们送到公安厅劳改大队,西门、元奎、天存分在泥瓦工队,我和荣天分在安装队,白天一个工地劳动,晚上在一个地窖睡觉。(地窖用于冬天贮存大白菜、土豆、夏天是空的)。
1956年春,我和西门同时被押送到乌苏县,修建柳沟水库,挑土筑坝,劳动强度极大,几乎人体不能承受。
1956年秋,西门因为会日语,被公安厅调回乌鲁木齐劳改大队翻译队及《新生报》工作,从此我和西门分离达十五年之久,从来往调动的犯人口中,知道他很少一点消息,比如有传言说:“西门在劳改队黑板上登了一篇文章,内容说他不再信耶稣了。”对于这种传言,至今我仍有疑虑,但我从来没有提及。
、七泉湖再遇西门
我于1957年3月刑满释放,因为还有剥夺政治权利七年,被编入刑满释放人员新生队,1958年调哈密附近的了墩修兰新铁路,1958年12月铁路基本完工,1959年调新建12团生产硝酸钠的鄯善县吐峪沟工地劳动,此期间经历了社会主义教育火一样的操练,在残酷无情的打击斗争中,依靠神的保守活了下来,1965年调鄯善色尔克甫四连矿山劳动,经历了文化大革命,1971年调我去芒硝湖工作,1972年8月当局才宣布恢复我作人的权利,竟然超过法定8年!
那时芒硝湖生产芒硝任务大,化工厂急需大批劳力。西门1971年刑满释放,集体调入七泉湖化工厂,西门编入新生人员二队,在胜金口(火焰山下)修筑去芒硝湖的公路,有一天,我从七泉湖到胜金口等车去芒硝湖,看见一些衣衫破烂的人往汽车上爬,这些人是刚从乌鲁木齐调来,我想是否有西门,其中有个人动作很像西门,时隔十余年实在不能确认,在强劳的压力下十五年是在苦难中煎熬的岁月,身体消瘦,面目憔悴是必然的。
一阵灰土扬起,汽车开走了,我正在思想西门,有一个叫贾洪恩的新生人员到水渠挑水,他在伙房干活,我打听他刚走的人中有没有叫西门的,贾洪恩告诉我,有个叫西门的刚刚上车去修公路。我高兴得回去告诉妻子惠荣:西门哥来了。(大《雕刻》182页说成西门给伙房挑水遇到李道生,纯是瞎编胡说。)
妻子惠荣听见西门哥来的消息激动的流下眼泪,她说:西门哥来了,我们尽力帮助他,叫他得安慰。立刻给西门缝制衬衣、衬裤、单上衣、单裤、罩衣、被单、又去商店用票证购买了奶粉、砂糖,包了一个大包袱,写了一封问安信,托汽车驾驶员王绍云带交西门。
西门收到这些物品,写了一封回信,信一开头写道:“领导我们事业的核心力量是中国共产党,指导我们思想的理论基础是马克思、列宁主义。”我和惠荣看了这回信,手里的信在颤抖,西门经二十多年的劳动改造,有如此巨变,不禁使我联想到前几年听到他在黑板报写的声明传言,为之疑虑的可怕景象又浮现在我脑海中,难道西门真成为马列主义者了?
1971年文化大革命深入而广泛地进行,我和西门同属于三类人员(注:一类是劳改犯,二类是劳教人员,三类是新生人员,其中有刑满释放剥夺政治权利的人员),我们仍在文革的巨大压力之下。有一天晚上开大会,属于被管制的人员在一起,西门看见我也在管制人员之中,西门内心起了什么变化,不得而知。次日,西门把我妻子惠荣给他的新衣物上交给二队政治指导员唐广善,表示他与李道生划清界线。西门这一招在当时文革残酷无情的斗争中着实厉害,很危险。指导员立刻找我去交待与西门的关系,为什么用物质拉拢西门,给我扣上一顶大帽子。
感谢主恩,我没有胆怯害怕,也不恨西门,神赐我智慧回答唐指导员,我说:谈不上拉拢,因为我在疏勒被捕之后,我妻多病,幸亏有西门的妻子帮助、照看,现在西门穿的很破,面容黄瘦缺乏营养,为报答西门妻子昔日之恩情,自己做了几件布衣布裤,买了点砂糖、奶粉送给他,算是一点报答之情。唐指导员叫我写书面检查,批评了多次才算过了关,免了一场批斗。我为什么不恼恨西门呢?通过这件事,更加增了几分为他忧虑,常常思考,听见的那些传言是真的吗?西门这样做不是孤立的。
经过这件事之后,心里有了警觉,从此对他谨慎了一点,但我们对他的关心、帮助并没有改变。西门本来性格内向、孤僻,加上二十多年的劳动改造,难免有所变化。
有一天,我宰了一只鸡,洗干净,给西门送去,帮他煮在锅里,忘了放调料,西门没有调料,我告诉他回去拿调料,当我拿上调料返回西门房子里,锅里的鸡不见了,我问西门鸡呢?西门头不抬的哼了一声:“我扔出去了,恶心!”
等等以上情况,在大小两个《雕刻》不可能编进去,西门只是捡好的记,柱石们也只是捡好的编,非常遗憾!
大本《雕刻》第184-186页;小本《雕刻》第118-119页,编者竭力表述西门在烘干炉前的劳动情景,真是令人同情,如“呼吸有害的气体硫酸的毒气”,“一直站了三年”等。这个岗位确实是苦重的劳动,两个人一班,大铁锹不停的上料,八个小时(三班制)精疲力尽,但是西门特别积极能干,下了夜班不休息,在烈日下去打土块,“义务劳动”修厕所的围墙,有一天,西门下了夜班去打土块,累倒了,班长李自成叫我带西门到卫生所看病,卫生所医生陈学凤给他打了针、开了药,并叫他休息几天,西门当即表示说:“我为人民服务,不休息。”积极性之高,真叫陪他去看病的我叹为观止。这一段事实为什么没编入《雕刻》?西门只写劳动强度大,空气有毒,怎么忘记你“为人民服务”这段佳话呢?大本《雕刻》第185页编者写道:“因为主在他里面说:‘这是服事我,你要至死忠心。’”编者又写道:“所以他宁肯死,也不敢去休息。”然而当时从西门嘴里说出来的不休息的原因是“为人民服务。”《雕刻》的话与事实相去甚远,柱石编者有何解释?
再举一个事实为例证。大本《雕刻》188页说西门烧开水的事,水烧开后装进大桶,用毛驴车往工地送,上、下午各一次,这个活是最轻的劳动,为许多人眼热想干,领导上是照顾西门。大本《雕刻》188页第一行说“这反革命别有用心”一句与事实根本不符。
事实是怎么一回事呢?西门烧开水是很轻松的,为了进一步,更高一层表现自己的积极性,往工地送开水时,不用毛驴拉车,是西门代替毛驴拉车,指导员看到后,批评西门说:“有毛驴你不用,自己拉车,你这是故意丑化社会主义的形象……..”此时西门满脸大汗,大喘粗气,张口结舌,说不出自己如此做的深层想法,指导员也没有深加训斥走了,西门弄巧成拙,不但没有得到表扬,反挨了训,垂头丧气继续把水送往工地,在场知情者莫不嗤笑西门瞎积极。
在大本《雕刻》209页,小本《雕刻》120-121页关于西门住地窝子和搬到退休所大院住的事情与事实不一样,本来是一件生活小事,不必计较,但《雕刻》不顾事实的恶劣文风以及编者的瞎编,不得不把事实说说清楚。
1983年西门到了退休年龄,他仍住芒硝湖,我在七泉湖厂部替他办理了退休手续,拿到退休证,,领取退休金,可以停止一切苦重劳动了,从此可以专心祈祷传道,这有什么不对的?西门拿到退休证竟然说:“我不够条件退休,因为我是反革命,还有五年剥夺政治权利。”西门坚持把退休改为退职,我力劝无效,西门自己去厂部劳资科找到徐星国给他改办了退职。从此开始,往内地写信诉说他不是退休,乃是退职,不是领退休金而是一点生活费,引起内地肢体的疑虑。根本不象大本《雕刻》206页所编的“我现在还是烧开水,工资70多元,如退职,每月只发生活费35.5元,因工龄不够十年,不能发退休金。”
(注:西门判刑20年,自日到日,剥夺政治权利5年是自日到日,西门退休是在1983年,早已超过剥夺政治权利七年。)
西门退休后,总厂派高副厂长到芒硝湖去接西门回七泉湖搞日文翻译,厂部给他预备了一间较好的地窝子,当时这种地窝子也不容易找到,比如我住的地窝子是在别人养过猪的圈墙上加高,搭上树枝,压上苇把子,抹上麦草泥巴,我和妻子惠荣就住在这里头。
西门不听高副厂长劝告,硬是不搬家,正在僵持之中,教会的郭芝茂老弟兄去了,问高副厂长什么事,高副厂长说厂部叫我来搬西门上去,好话说尽,他硬是不搬。郭弟兄说你先回去,我想办法把他搬上去。郭弟兄找了一辆去七泉湖拉煤的车,把西门的行李、用具搬上汽车,拉上西门回了七泉湖。后来我知道这件事,问西门为什么不来七泉湖,这里总比芒硝湖好,西门说:“我不搬,就是要叫人看看我受的什么苦。”
大本《雕刻》209页所说的住地窝子如同住囚笼,外边大下,里边小下……等等。那时大多数人住地窝子,七泉湖下雨很少,那里会有大下、小下的事?偶尔下几个雨点,地皮湿不透,把下雨当新鲜事,盼着下雨,总没雨可下。
1985年秋天,总厂为退休职工盖了正规的砖房子,曾跟西门学日语的干部李恒山向退休所朱书记建议分给西门一套砖平房,叫他从地窝子搬进新砖房,西门又硬是不搬,对我说:“住在这里叫人看看我受的苦。”最后在别人“帮助”下住进了新砖房。
厂部为什么这样关心西门,因为当时化工厂的产品销往日本,厂部需要日文翻译,安排西门在厂部担任日文翻译,厂部需要西门,所以优待西门。这是当时的历史事实,今天仍健在的老人都能证明这事。至于大本《雕刻》216页说:“是出于强迫,不是出于西门的甘心情愿,他们把西门迁到退休所去是在他的眼皮底下好监视他。”《雕刻》编者瞎说乱猜,与当时的情况不符。
西门搬进新砖房后,有时外出,几天不归,由于西门向内地诉苦信太多,自然回信也多,邮政所把信送到退休所办公室,所长、书记拿上信分送到收信人手中,报刊也是如此,西门的房门有时上锁,几次去送信找不到人,所长见了西门就说:“你上哪去了?以后出去不回来打个招呼。”那时所长、书记还不知道西门出去讲道的事。我为此劝他,为避免引起麻烦,不要出去时间太长,他拒绝我的劝告。
1989年天安门事件发生后,在信袋子里发现一封赵彼得的信,信封被风吹日晒已破旧,我想彼得即西门,我就拿了回来,退休所的人不知道彼得即西门,信封没写寄信人地址。无法退就扔进信袋,我从破旧的信封中抽出信纸,内容全是天安门事件组织者的宣传品,我立即填进炉子烧掉,西门回来之后,我把经过告诉他,西门吓得全身发抖的说:“全亏了你发现了,不然我又要挨斗。”
、西门灵命低迷枯干
自1983年到1992年7月我和西门在七泉湖基督教会一起事奉神,查经、讲道、传福音的工作都有西门一份,西门比我年龄大,我按照处同工的原则尊重他。
大本《雕刻》234页编者胡说什么“但个别人认为受苦已经过去,他讲的道已经过时,他写的歌也不太适合这些初信者,希望他不要唱这些诗歌……”
事实是:1982年我住的地窝子里有了聚会,慕道朋友二十多人,到1983年就有三十多人,这时西门要在聚会时教唱他写的《凄风苦雨》、《苦杯》等诗歌,并要把查经聚会改为他的诗歌练唱会,我不同意,我指出这些歌词不太适合初信者和慕道朋友,他们领受不了这些诗歌的内容,应当先从耶稣的救恩开始。这符合按时分粮,循序渐进的原则,我说的并没有违背福音真理。西门大为不满,说我是在他面前说不的人,很有意见,气冲冲的说:“你有了自己的葡萄园,我的葡萄园在哪里?”
请看大本《雕刻》204页“但那里有我的葡萄园?已经到了绝路…..人都有家,但我的家在哪里呢?”
由于西门的情绪很低落,尤其是生命光景,他自己说:“灵性已经低沉到冰点”(大本《雕刻》188页)。比如:西门在狱中,劳改队染上了吸烟的恶习仍未戒掉,有时在饭堂打饭时捡拾别人扔在地上的烟头吸,我多次劝说无效,他说:是在狱中不准睡觉,整夜写材料吸上烟瘾了。“有一次我到他住处去,有一个人拿出烟来递给他,因我在面前,西门不好意思,但仍然接了烟,显出难为情的样子。还有一次晚上,我去他宿舍,他桌子上面的电灯泡用纸挡着,灯光集中在书桌上,别处较暗,西门一个人,一边吸烟,一边看书,当他见我站在他身旁时,赶快扔掉纸烟,烟虽扔掉,烟雾缭绕没立刻消散,我借此机会又劝他戒烟,他没接受,仍旧吸烟,我写信告诉了原灵工团的老人和内地的杨顺灵大姐,后来西门知道了,很是不满。西门写信给陈恩洪、杨励芳说:”李道生不可靠,来信不要寄给李道生。“
西门的灵命没有真正的恢复,因为他没有向主认罪、悔改;没有属灵的生命和生活见证。有一次西门问我:“将来灵工团这杆大旗是谁扛?。“西门在哈密时的领袖欲望还在,仍然很大,要实现他的抱负。西门所追求的是什么?如何追求,后来暴露的淋漓尽致。
七泉湖化工总厂原政治部主任傅思健在二队干部会上打招呼说:“像赵西门这样的人,我们要保护,因为好些问题是通过他搞清楚的。”这话是队部统计员沈海峰(上海人)告诉我的,因我是班组记分员,每天填报生产成绩报给他,他还告诉我说:“西门到政治部去找傅主任给他购买一套马列主义著作。”
1971年到1981年7月我和西门是在一个单位劳动,抬头不见低头见,我深知他的灵命情况。1983年到日我和西门又在一个教会事奉主,虽然他有冷淡软弱,仍然希望他能逐渐恢复仰望神,我总认为他在圣经真理上有点根基,冷淡软弱是暂时的,教会同工没有歧视他,信徒也敬重他,我当然没有排挤他。
在一起服事教会的九年,有些意见不能一致,工作上的意见也不尽相同,逐渐产生一些分歧,这是正常的、不可避免的,也不能回避,最终要回到圣经真理上,绝不违背教会真理原则迁就人的意思。西门已暴露出信仰不纯正的弱点,到后来背着教会同工与河南重生派的人来往,七泉湖教会的讲台不给重生派的人站,坚持原则难道是排挤吗?容让重生派的人就叫联合吗?尤其是西门把注意力从圣经转移到别的上面去了,教会为他担心,我为他着急。
西门在那时写了几首诗,现抄录于下:(文后有复印的原诗手书)请《雕刻》的编审柱石欣赏揣摩:
枯木何发江海情,沉沉一梦乾坤更;
往事霎时千壑恨,青春瞬息万仞冰。
英雄潮浪逐天起,大地丹彤为我升,
安得我血化烈火,微躯燔尽暖苍生。
半世空渡老何为?枯鱼心事泣枯河;
抱负终生无一就,如何老年。。。?
百万雄师压石头,蒋家王朝暗然收;
大山千里倾江底,沉陆百年出海陬。
迷渡罗磐指彼岸,险航稳舵断横流;
而今巨艨承先启,却笑寒蝉泣黄丘。
西门在某部队的外甥看到舅舅写的诗非常赞赏,称赞舅舅的崇高理想,并说,不然就是行尸走肉。
西门在吐鲁番七泉湖的时间,不是完全用在查经聚会、传福音工作上,而是把许多时间用于写信、写诗、写《断札》。
大本《雕刻》第203页说:“西门写作的内容都是他生活中的真实写照……”以上提到的一些内容是西门真实生活,却未见《雕刻》编者写进《雕刻》予以“写照”,是有意掩饰,还是忘记了“写照”?
大《雕刻》第189页说“总是走不出这个灵性低迷的困局。他属灵生命几乎枯干至死。”《雕刻》编者这个表述虽然轻描淡写,但总算说出了一句实话。
由于“灵命低迷”,“生命枯干”的原因,西门在七泉湖教会,包括吐鲁番、鄯善教会几乎很少工作果效。西门心灵空虚,想身边同心的同工,想个家……所以大部分时间写日记、写信抒发他内心的苦闷,一个灵命低沉的人心中自然空虚、苦闷。
、在教会建堂工作中的分歧
大本《雕刻》第283页说:“特别是他与个别肢体的关系,似乎也非局外人所可以理解……只能从他的信件、日记、诗歌中看到一些端倪。”紧接284页小诗末句说:“却没有我立锥之地。”
小本《雕刻》130页毫无掩饰的说:“不但七泉湖没有我的立足之地,就是全新疆也没有我立足之地,因为新疆其它各地也有好多人在攻击我,使我无立足之地。”(这是双关诈语)西门感到由周姓女人陪同秘密上火车投奔河南重生派不踏实,对舆论不好交待,千方百计找借口,好使当年沈阳守望楼的异象指针由西北拨回河南,极力编造谎言攻击七泉湖和新疆各地教会,大本《雕刻》293-295页引用雅歌书1:8,2:10;约书亚记1:2-7等经文,自比“女子中极美丽的……只管跟随羊群的脚踪去。”及“我的美人,起来,与我同去!”西门又引证使徒保罗“不在一个地方传福音。”“先到小亚细亚,后到希腊,最后又到罗马。”的布道行程来为自己从原来“应许”之地后退中原找圣经依据。
大本《雕刻》293-295页看见河南重生派欲得西门而后快的预谋,297页编者说:“对于神仆前来中原这件事,从一开始就遭到一些人的反对……。”事实是重生派把西门从鄯善拉上火车到了河南,当地教会的同工不都知道,只有个别人知道由周姓女人陪着走了。“这件事”发生多日我才听说西门走了,不辞而走。鄯善教会几个聚会点谁也说不清西门走哪里去了,怎么一开始就有人反对呢?重生派柱石《雕刻》一书的编审为一派利益之需要拉走西门,西门甘心愿意被人利用,谁去反对呢?西门愿意选择走什么路有自由,谁去反对呢?你们何苦为你们自己涂脂抹粉却加给七泉湖、新疆教会莫须有的罪名呢?西门说七泉湖、新疆各地没有他立足之地而投奔河南去“立足”,这对七泉湖、新疆各地教会没有什么损失,只不过被西门、重生派的柱石《雕刻》编审强加了一些不实之词,欲加之罪何患无词?等到了基督台前,各人都要向基督耶稣交账,我只不过在此说明事实真相,劝人不要相信或传播《雕刻》中的虚假宣传了。
西门在新疆、在七泉湖、在鄯善大有立足之地,有事实为证:
在我家小院盖的土块小房,已容纳不下50多人的聚会,经过集体讨论,同工(包括西门)研究一致同意写申请,向七泉湖化工总厂(代行政府职能,县级单位,归吐鲁番地区直管)要地皮盖礼拜堂,公开传福音见证主名。申请报告上签名的三个人是李道生、赵西门、郭芝茂、落款日期是日。同年9月23日化工总厂复文同意规划地皮给建教堂,批文首行写着:李道生、郭芝茂、赵西门诸位先生:以诸先生为负责人所报“七泉湖基督教会”鉴于事实上已展开活动的情况……请你们务于本月底前来厂登记……。这件大事上有西门立足之地。
在“宗教团体申请备案登记表”上的教会负责人李道生、赵西门、郭芝茂三人签名,于日报总厂。这里有西门的立足之地。
西门是七泉湖教会负责人之一,化工总厂备案承认的七泉湖教会三位负责人中西门位列第三。不能说位列不在第一就是无立足之地吧!教会、总厂(代政府职能)都没有忽视西门在七泉湖的存在。《雕刻》编审有什么事实证明西门无立足之地呢?
在七泉湖教会中没有立足之地的人不是西门,而是秘密到七泉湖进行活动的河南重生派的“福音使女”。因为当时徐氏兄妹经营的重生派的足太大,所传的“另一个福音”与圣经真理相悖,所以七泉湖教会的讲台没容许这些“大足”站立。所谓“福音使者”到七泉湖来都很神秘,背着教会传些“新道理”,人走了之后我才知道。因为“福音使女”直接与西门联系,西门想要这些重生派的“福音使女”上教会讲台讲道,接纳她们帮助工作,参与事奉,我不同意,教会的执事会没通过,这是教会的权柄,事奉的原则不是一个人想怎样就怎样。西门一怒之下把“福音使者”带到石河子去立足,石河子福音禾场广大,西门带去的“福音使女”们不久便立住了足,不久就把石河子教会搞的四分五裂,裂口扩展到各县、团场,西门见“福音使女”立足已稳便又返回七泉湖。
在七泉湖教会建堂中,西门与教会产生离心离德的严重分歧,事实如下:
化工总厂批准划给建堂用地800平方米,北靠兰新铁路七泉湖车站,南临312国道,这是一个独立于厂部马路之上的小山包,地皮划给了,教会帐上只有500元存款,信徒多半是初信的姊妹,奉献钱物的信心不足,打算盖几间半砖半土的简易平房,这是我们信心不足之处,但神早有预备,乌鲁木齐教会的弟兄姊妹知道七泉湖教会建堂的消息,积极支持,运来钢材,拿来设计图纸,在开工之后,神给预备了廉价红砖、水泥。西门看到图纸后极力反对,并定了几条罪状:
一是浪费穷寡妇的几个小钱;
二是靠乌鲁木齐的人,而不靠神;
三是凭血气,不是凭着圣灵;
四是既违法又违背圣经。
这几条罪状毫无根据,在事实面前站立不住“足”。西门脱离事实说话站不住“足”并非他的“足”无地方站。西门仍然在教会讲台上讲道,参加同工会引经据典极力抵制建堂。他祷告说:“神啊求你收回供给的手”;西门引用诗篇说“若不是耶和华建造房屋,建造的人就枉然劳力。”西门没有被剥夺任何说话的机会,怎么能没立“足”之地呢?
内地教会寄来支援建堂的钱,凡经西门收的10500元,全部寄往喀什,用于西门去喀什买地建房。北京纪桂堂姊妹托高某英带给教会800元交给我作建堂用,西门自外边回来知道此事,通过张某女人批评高某英为什么把钱交给李道生。不知西门此举是别有用心,还是我排挤西门?此款至今下落不明。
教会围墙砌好三面之后,西门坚持己见,不顾教会集体决定,拦阻继续施工,日被西门下令停工,一直停到10月中旬。(请看西门在七泉湖有无权柄,有无立足之地?)以致失去了施工的大好季节。
西门对信徒说:“化工总厂批准的不算数,要县级以上政府宗教局批准才算数。”事实上七泉湖化工总厂就是县团级企业单位,属吐鲁番地区管,是政企职能合一的代行政府职责,有审批权。
西门采用各种手段、言论极力拦阻建堂,说:“盖教堂占地为业是属血气的。”不久西门又放出话说:“化工厂要把地皮收回去,不让盖礼拜堂了。”七泉湖教会建堂工地上凉风四起。
七泉湖教会的同工和信徒大部分愿意早日把礼拜堂盖起来,同心合意恳切祷告,靠着主的怜悯,顶着烈日,披星戴月的日夜苦干,摆脱西门的干扰,乌鲁木齐、石河子、鄯善、吐鲁番等地的肢体们,礼拜六赶来工地,吃住在工地,礼拜天下午返回,下一个礼拜六再来。从1987年7月申请地皮开始到1990年6月,整三年时间,面积180平方米,可坐300人的礼拜堂建成了。这是神的作为,弟兄姊妹欢呼喜悦归荣耀给神。
西门一只手拦阻不住神的旨意,在建堂过程中,西门白天闷在房子里写信、写诗、修改他的《归喀断札》,只有在晚上,在夜幕下去工地转一圈。
西门在极力拦阻七泉湖建堂的同时,大谈他得到的启示,宣称他的落脚点在喀什,“要到喀什去买房、购地建立教会。”并且宣布“信心落脚点在喀什是经历了焚烧的痛苦和两次为期六天的祷告会,又听见了微小的声音:“现今我要回耶路撒冷仍施怜悯,我的殿必重建在其中,准绳必拉在耶路撒冷之上。”
西门在七泉湖教会聚会时宣布了他听见的微小声音。所以,西门要到喀什去购地、买房、建立教会谁敢拦阻?西门多次向同工、信徒讲说“我目前明白主的带领是购买房子,开荒布道,高举十字架建立教会的根基,不建在别人根基上。”
七泉湖教会建堂,西门不参与并加以阻挠,因为是“别人的根基”。根据西门自己的话,可以看到西门在七泉湖“没有立足之地”是他个人的事,与七泉湖教会和我没有关系,不是我排挤他,而是西门不愿在所谓“别人的根基”上立足。
喀什、疏勒教会早已建立,且经历了暴风骤雨,教会依然存在,都有敬拜神的会所,西门为什么视而不见,却坚持要到喀什去“先购房传福音,后建立教会。”如果西门不是神经有毛病的话,那就是西门要标新立异,为重生派效力,另起炉灶,树立西门的旗杆了。
西门“信心的落脚点”是什么呢?西门把内地弟兄姊妹为七泉湖教会建堂支援的一万多元弄到喀什去购房,买地建教会、办神学院培训工人,结果一分地没买到,一间房没购到,教堂、神学也没建起来,钱到哪里去了说不明白。
七泉湖教会建堂资金很缺乏,内地汇来的一万多元在当时是一笔“巨款”。建堂实在需要,然而西门作为教会负责人之一,竟然釜底抽薪,究竟是西门不顾七泉湖教会,还是我排挤西门?历史事实历历在案,希望真正有基督生命的人能分辨是与非。
我不得不郑重地指出:关于大本《雕刻》编审者在叙述西门喀什建堂信心的落脚点地经过,用了自244-258页的篇幅替西门涂脂抹粉,效果是越抹越黑,编审者如果是一位基督徒的话,从西门及“福音使女”采访资料中应当知道,喀什、疏勒都有西北灵工团的工人,在40年代末、50年代初就建立了教会,西门作为牧者应该去帮助那里的教会,牧养教会的群羊,为什么要重建教会?给谁建教会?为什么要别树一帜呢?树谁的旗帜呢?
当仔细看过244-258页这15页记述之后,给人清楚看见了西门的狂傲与别有用心,西门根本看不起疏勒教会、喀什教会的工人、信徒。西门说:“疏勒教会眼泪还有,可是不多;祷告也有,可是不深不切,聚会信徒仅有寥寥数人。聚会的空气冷冷清清。”西门又说:“喀什教会聚会有七、八十人,但生命不清、道路不知,方向不明,我心为之焦急难过。”西门眼中看这两处早已建立的教会是“孺子不可教也。”当然要自己重立根基,建教堂、神学院、树起西门旗帜和标签的喀什重生派教会,才算“有了落足点。不再上下翻腾了。”西门眼中才看见“疏勒教会的名字重建光辉。”这时的疏勒、喀什教会西门讲道累了之后便可叫“福音使者上台操练讲道。”参(《雕刻》241页)
西门到喀什“信心落脚点”没有落住,可谓壮志未酬,土地、房屋落了个空,教会根基、会堂、学院成为泡影,一万多元下落不明,西门的抱负欲望太高、足太大,垂头丧气返回七泉湖,面对庄严肃穆的新礼拜堂、整洁的院子自觉惭愧,无颜见七泉湖教会父老弟兄姊妹,便一头扎向鄯善家庭教会中近一年之久。
西门在鄯善家庭聚会点也不安宁,河南的“福音使者”不停的游说。仅仅一年游说成功,由离婚女人周某某陪同,“福音使者”引路,非常诡秘的登上东去的火车到重生派老家去了。有人说:“这一步是西门心路历程中不光彩的一环”并不过分。西门从此把沈阳守望楼上的异象指针践踏的粉碎,也把自己奉献新疆、走秦国路的心志否定了,西门甘心为重生派效力的同时也满足了自己壮志雄心。
、意见不同,是攻击吗?
小本《雕刻》第130页西门竟无中生有的说新疆各地教会好多人在攻击自己,这是虚构、谎言。西门对同工的劝勉、帮助看作同他过不去,把看法不同说成攻击,西门自哈密到七泉湖几十年的岁月磨砺,没有去掉他主观孤僻的思维定势,凡不尊重他意见的人,不听摆弄的人都是有意攻击自己的人,西门这种作风我知之较深切,西门在新疆不是无立足之地,天山南北,塔河上下这么大的禾场上没有西门立足之地?这不是证明西门的足是超级大号,需要去河南、中原、海内外立大足!又为去河南重生派老家效力找借口吗?
新疆各地也没有攻击他,天山南北幅员广阔,喀什、阿克苏、库尔勒、石河子、乌鲁木齐几个地方有少数人认识西门,吐鲁番、鄯善对西门比较熟,其他地、州、县谁认识西门何许人?怎能说新疆其它各地也有好多人来攻击西门呢?
事实上新疆其它各地认识西门的寥若晨星,为什么西门如此夸张的无中生有呢?
当西门到喀什去信心落脚购房传福音建教会时,喀什教会负责人连生元、马爱真夫妇二人以及疏勒教会的田佩瑾老弟兄、张美英、张淑英、曹温良等人都热情接待他,吃饭、住宿如同自己家一样亲切,但是到后来,西门提出要买地皮或买房子建教堂、建神学院,又要重新建立教会等问题,喀什教会、疏勒教会同工没有支持西门的意见,在喀什民族聚居区,社会情况十分复杂,想在这个城市买房子建教堂是很不容易办到,更不可能建神学院。(大《雕刻》247页)西门不顾客观情况,只顾自己的意愿,他的启示、奥秘越来越多。(大《雕刻》250页)西门下决心要迁居喀什买房子建立教会,并对教会负责人说:“河南教会会有人来照顾我,你们不必操心。”(大本《雕刻》251页)
西门一边说重新建立教会,一边又顾虑“现在的教会不成熟,就要建堂,那是把教会建在沙土上。(大本《雕刻》249页)西门的思维反复无常,东摇西摆的说法,做法引起当地教会警觉,尤其说河南教会有人来服侍他,担心西门被人利用。
有一天,西门叫上教会的两位同工到处看房子,没有一处合适的,西门在谈话中无视喀什教会、疏勒教会早已存在的事实。西门公然对他们说建立教会的根基不建造在别人(西北灵工团)的根基上,公开否定已经建立多年的教会,当然喀什教会的同工们不能接受,从此主日聚会不安排他,更不给西门身边的”福音使女“操练讲道的机会,有一次是何教士让给他主日讲道,在讲台上过分突出自己,扶持重生派,贬低当地教会,引起一些反响。连生元弟兄多次找西门交通,看出西门属灵光景不正常,个人野心太高,被重生派利用假冒属灵东西太多,便下了逐客令,告诉西门把他放在教会的书籍,还有买的圣经、诗歌本全拿走,教会没地方放。西门也觉察到自己说的太多而且不妥,不好意思的离开喀什教会去了疏勒教会。这便是西门所说的“在新疆无立锥之地”的始末。
西门不加深思随意说话太多,做的实事太少;主观想象不切实际的太多,能落实的太少;为重生派效力太多,属灵的假冒太多…..。
当西门购地买房建教堂的梦想十分渺茫时,他又设计出另一个梦想,一天早祷会上西门宣布一个异象,说什么把福音传遍环沙之路。西门解释环沙之路就是环绕南疆塔克拉玛干大沙漠的一条环形路,全长约三千公里,西门设想去走这条环沙之路,当西门的异象报告后,没有一个同工表示同意,除了“福音使者”都表示沉默,惊讶!西门见无一人同意,很不高兴的指责疏勒教会不配合他的“属灵工程”,并抱怨说:你们受逼迫吓破了胆,没有信心,没有热诚……等等。
既然异象、启示、设计、圣经依据都不能在喀什落实,于是西门带着一种失落感又回到七泉湖等候新的启示带领。这便是疏勒、喀什教会无立锥之地的主要原因。
一次西门由“福音使者”陪同去南疆,大约是1988年春天,先到了库尔勒,重生派在新疆两大根据地,库尔勒管南疆,石河子管北疆,库尔勒教会不久便分裂成两个聚会,互不相让,西门的做法是指责当地教会,高抬“福音使者”。西门在库车教会小住后便去了阿克苏,西门应邀上讲台讲道,据说西门有意叫重生派的“使者”讲道,便诡称自己累了,需要休息。(参大《雕刻》241页)
在阿克苏教会的讲台上,西门诉苦太多,讲圣经太少。唐远模弟兄劝他:“不应当在讲台上大诉苦,你在狱中受过苦,我们在外边的人也不舒服。”刘正荫弟兄劝西门说:“你不要到处写信诉苦,你受的苦神会纪念,何必到处写信,小心别再引出意外来。”西门不接受。刘正荫说:“你写不写与我无关,以后咱不来往了。”这几件事便是西门指责别人攻击他:“在新疆其他各地也有好多人在攻击我,使我无立足之地”的重要原因。
当人们看到这些事实经过之后,虽然喀什教会、疏勒教会的同工不支持西门的“异象”或设计,但并没有攻击西门,吃饭、住宿以自己的家人待之。西门应当有亲切感,不应当说人家攻击你,使你无立足之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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