用李林雪荣两个字的诗写首诗

好诗短评15首
仿佛创世之初
我很少倒立起来,把地球举过头顶。
现在我做了,却突然感到两脚踏空。天啊,
我竟然以虚无为支点,找到了通往上苍的捷径。
我看到颠倒的世界上,
践踏大地的人们带着原罪,徘徊又徘徊,不知所以。
而我举着地球,仿佛创世之初,为上帝搬运。
放在这里。放在那里。
到了第七日,我和上帝一起休息。
& 【李林子评:
&创始之初,世界本是一个混沌的星球,破坏之神&格兰肯创造出来的生物只会给人间带来灾难。
&&格兰肯满怀信心,高呼着将灵魂注入形体内。但是,结果却让人惨不忍睹。这种新生物懦弱、蠢笨、狡猾、胆怯所有的神都嘲笑格兰肯和他所创造的新生物。格兰肯为此感觉羞耻,便拋下新生物溜掉了。这个新生物称为‘人类’。
后来才有了真神上帝。
&今天的世界上还剩下两种人:一种抱着自己的尸体走进坟墓的人,一种踩着别人的尸体爬出坟墓的人。大解用一个倒立的人影来象征一个黑白颠倒的世界,用头顶的地球隐喻为那些踩着别人的头颅爬到天堂的人。一个倒立的意象呈现眼前的景象是:地狱变成了天堂,天堂变成了地狱。天使在地狱受虐,魔鬼在天堂横行。人类像是倒立在地球上的一层云梯,任那些地狱和天堂里来往穿梭的尸体在身上践踏和蹂躏。大解虽然不是一个意象茂密的诗人,却是一个有灵魂信仰和道德修养的人,修炼了一颗能辨别世界黑白方向的明亮慧心。】
&《在暴雨中》
我喜欢注视被暴雨击溃的
四处奔逃的人群
头顶公文包、缺少权谋的
底层官吏。双手紧扣着鱼腮的小贩子
一手攥着红领巾、一手捂着胸的
女学生和她病虎一样的妈妈
我死去多年的老父亲
也突然现身在暴雨中
被铸成泥俑的秦汉士卒,塑成
蝴蝶的那些女人也愤怒地恢复原形
在银白又急遽的雨点中。广播播放各种警告
广播中住着将咖啡一饮而尽的闲人
我从窗帘后看去。也从镌刻为书页被摞入
柜子的旧版中看去-----
当穹顶慢慢地合拢
那些年。那些人。那些四分五裂的脸
& 【李林子评:
陈先发像是一名摄影师站在高空拍摄着这个喧闹城市在暴风雨中击溃的多棱镜画面。他用瞬间扑捉到的叠层油画意象隐喻、象征、移情多种艺术手法来渲染烘托诗中不同阶层的萧条意境。“暴风雨”象征一个民族正在遭受雨水蹂躏和狂风摧残的凄凉命运。“双手紧扣着鱼腮的小贩子”隐喻为害怕被城管抓获的小地摊
; & “捂着胸的女学生”隐喻为害怕被校长和官员强暴蹂躏的幼女;“病虎一样的妈妈”隐喻为对孩子弱小生命被无情践踏的恐惧和担忧;“死去多年的老父亲”隐喻为被冤死的灵魂。
& &/我死去多年的老父亲/也突然现身在暴雨中/
& 这一句是西方提倡的美学移情描写。
&意大利的维柯把移情现象看作形象思维的一个基本要素,认为“人心的最崇高的劳力是赋予感觉和情欲于本无感觉的事物”&。
&“&广播中住着将咖啡一饮而尽的闲人”
隐喻那些只会歌功颂德的新闻联播者,“那些四分五裂的脸”象征一片四分五裂的土地。
“保不住自己的工作,保不住自己的爱情,保不住自己的房子,保不住自己的家,保不住自己的权利,保不住自己的孩子,保不住自己的微博,保不住自己的西瓜……却想保住钓鱼岛,我们活得就像个笑话!”
——中国诗歌圈博客】
&&《一位喜欢演讲的中国作家》
&有一次,在欧洲
&他对着台下那些亮晶晶的蓝眼睛,动情的开场:
“昨天晚上
&我梦见了上帝
&上帝对我说……”
&信仰上帝的欧洲人爆发出雷鸣般的掌声
有一次,在国内
& & 他对着台下各种乱蓬蓬的黑头发,动情的开场:
& &“昨天晚上
& & 俺梦见了俺娘
& & 俺娘对我说……”
台下的中国人眼前浮现出无数含辛茹苦的娘
后来,他下了地狱
& & 乘着油锅还没放热油的当口儿
& & 他对着挤在里面等待被煮的一群小鬼儿,动情的演讲
& & “昨天晚上
& & 我梦见了阎王
& & 阎王对我说……”
& & 众尸眼含热泪滴落进锅变成沸腾的油
&&&&(雷平阳:不知道一个人的身体里藏了多少根媚骨,也不知道这些媚骨是否曾经锋利如刀、坚硬如铁。令人难以忍受的是,这种人组成的集体已经充塞了我们的每一个角落,下至地狱。我想,浩波写的不仅仅是作家,无非作家在这儿成了所谓的代言人!)
《两座森林》
& &它们控制着我的散步,这两座森林!
& &一座在屋子的前面,一座在屋子的后面
& &我爱在前面的那座散步
& &我熟悉那里的一切。走神,也能听見脚下
& &静夜的书写声,那抵抗虚无的活动
但现在我走入后面的那座
白桦,枫树……和离弃的那座一样
& & 唯一不同的是那条灌木掩映的小路
& &它陡峭,布滿锋利的石块
&我攀爬,我膝盖的骨头响成风暴中断折的枝杈
&&&(臧棣:读李笠的这首诗时,佛罗斯特的那首诗《未走过的路》/The
Road Not Taken
会悄然闪入脑海。两首诗交相缠绕,将我们的阅读卷入到一种阅读的探戈。两首诗都和散步有关,进而将诗的经验延伸到人与寻求的关系,以及在寻求的过程中面临的艰难的选择。弗罗斯特的诗以象征造情境,以诗歌之慢改造我们面临选择时所经历的意识活动。李笠的诗,给人一种在隐喻的荆棘中挥舞语言之斧的感觉,极少铺垫,有精准的回旋但却绝不拖沓。常言诗贵有特别的语调,但李笠的诗则不循此道,而是以犀利的语势见长。很多诗人往往会将诗的对话推向阅读,留出必要的空白,向阅读开放,并方便读者切入;而李笠则将诗的对话完全消融在诗人自己对主题的猛烈的击打中。他的诗很少与读者展开对话,而是与读者身上的高贵的他者对话。这样,他把诗的交流又重新抵押给了诗的自我教育。李笠属于这样的诗人:他为我们的当代诗发明了诗歌中的散文,不仅如此,他也为这种诗中的散文发明了一种以浑厚的快感。)
&&&(雷平阳:两条河,两座山,两片森林,两个世界……我们总被卡在它们中间,虚无与陡峭,抵抗与攀爬,哪怕一次自由的选择,一次黄昏的散步,也必须触及内心那座别人埋下的边界界碑。在李笠的这首短诗里,活着一个被劈成了两半的人。)
《&在恐惧中》
你的头顶悬着一个巨大的碌碡
& & 一只老鼠正起劲地咬啮
& & 那根吊起碌碡的细绳
太阳这个烤得滋滋冒烟的铁饼
& & 几秒钟后就要烙在你的身上
三颗雨点中有一颗是子弹
& & 三朵雪花中有一朵是炸药
一只浑身乌黑的猫越过围墙
& & 地上晃动无数魔鬼的影子
& & 一群骷髅潜伏在花丛中
& & 随时准备一跃而出
每一个衣橱里躲着一条蛇
& & 紧张地窥测着时机
& & 书柜中的乌鸦不断地发出恐怖的怪叫声
那么多人的血管变成一条条蚯蚓
你让自己的皱纹里爬满蝎子、蟑螂
& & 毒蜘蛛……
&&&&(陈先发:我选伊甸的《在恐惧中》,是想以此向年逾6旬的诗人致敬:在此年纪有不可遏制的激情和旺盛的语言表现力,本身即为一种诗性。这首诗中狄兰托马斯式的幻象描述,很是生动,其笔力也正如此句:“一群骷髅潜伏在花丛中,随时准备一跃而出。
&《这是,这不是》
& & 这是末日,我的棺木修葺一新
& & 这是尖利的钉子
& & 忍受着,来自人类不懈的打击
这是秩序,这不是钢筋
& & 田野上矗立的水泥
& & 持续渗出人血
这是医院,这不是我曾经鲜活的身体
& & 来,委身于它
& & 听玻璃在体内撞碎的声音
这是寒冷,这不是理性
& & 这是冬日的太平洋
& & 是鲜红肉体的压力,更是精子巨大的建筑
这是钱币,这不是解放
& & 谁的肺叶还能在他自己的血中
& & 尽情地搅拌
这是铁,这不是自由的星星
& & 这些带着尖角的父亲
& & 向你敞开,国家灰色的内脏
这是医院,但不治病
& & 这是病,但没有医生
& & 这些果核一样小的脑袋里,生长着结石
这是鲜红的监狱,这不是肉色的铜壁
& & 它渴望摸,但没有手
& & 欲望的子弹已经上膛,而枪早已烂在水里
这是黄色的皮肤,这不是故乡
& & 这些热爱犁的田野
& & 却从未被人犁过
这是白色的恋人,不是雪
& & 她从巨大造雪机上飘下时
& & 她不再是她
[宫白云: &
从“是”与“不是”中窥探真相,从热血中体味寒冷,从反向中逼近现实,从绝望中夺取希望,从隐喻、反讽、悖论、变形、象征的手法,抵达张力与深厚,从异质性的语言,取得震撼性的效果。极富异秉性的气质,让这首诗成为独一的那一个。】
&&宫白云:
一节一节日子,在灰暗中穿行,近旁
陌生眼神,倏来往去。车门打开,人群作鸟兽散。
城市还在摇晃,说话声还在,众神
已呼啸而去。天黑了,
上帝也没有下来。到处是破碎
虔诚也不能让它完整。
炙热的七月没有温度。含混世界
喜剧悲剧互换。
【韩庆成点评:宫白云的诗充满意象和隐喻,这对解读者来说是易事也是难事。易在你可以随意解读它或者不解读它;难在如果你真想深入诗歌的内部,你面对的将是迷宫似的路径。这就像“地铁”在地下穿行,我们看到的是一致的风景(如果混凝土巷道是风景的话),我们不知道前方将是哪里,我们也感觉不到七月应有的“温度”,这确实是个“含混世界”。
&【琴匣点评:《地铁》、《京城》是我偏爱的两个。深度意识流,节制、隐忍,陌生化,作者的手法只是意识般的呈现而寓意就潜藏在词语的背面。“一节一节日子,在灰暗中穿行/车门打开,人群作鸟兽散”(《地铁》);“天黑了,上帝也没有下来。到处是破碎/炙热的七月没有温度。含混世界喜剧悲剧互换。”(《地铁》)】
&◎&锁子与钥匙
& 钥匙去了东锁子不知
  钥匙去了南锁子不知
  钥匙去了西锁子不知
  钥匙去了北锁子不知
  钥匙去没去东南西北什么地方锁子也不知
  钥匙何时回来甚至回不回来锁子更不知
  反正钥匙的任何事情锁子都一概不知
  锁子只知道身后的屋子是钥匙的
  锁子只知道心里的密码是钥匙的
  锁子只知道一把锁子只能跟一把钥匙
  锁子只知道怎样独自锁住
  锁子只知道怎样独自等待
  谁知道一把锁子是怎样等待一把钥匙的吗
  除非被什么人撬开或者砸开
  锁子始终都忠心不二即使
  把锁心牢牢锈住
  永远锁死
【张玉玲:诗歌要有余味、有看头、有品头,要达到庄子所说的“得意而忘言”的境界,就必须追求文字之外的力量,追求语言的“空白”、语言的“虚”与“实”。并且,诗歌撇弃了“形似”,开始追求“神似”。高凯的诗由繁而简,由加而减,显示出诗人良好的素质。尤其是他对白话俗语的使用与把握,不仅证明了“白话”的语言魅力,在行云流水之间就把读者的思绪引向深入。这样的诗句有一种出神入化的魔力,因为它看似不经意,但意义却一点点地由实转虚,由浅而深,在它的起跳腾挪之间,我们感受到这首“白话诗”的不白。
《圣洁的一面》
为了让更多的阳光进来
整个上午我都在擦洗一块玻璃
& &我把它擦得很干净
&干净得好像没有玻璃,好像只剩下空气
& &过后我陷进沙发里
& &欣赏那一方块充足的阳光
& &一只苍蝇飞出去,撞在上面
& &一只苍蝇想飞进来,撞在上面
&一些苍蝇想飞进飞出,它们撞在上面
& &窗台上几只苍蝇
&扭动着身子在阳光中盲目地挣扎
& &我想我的生活和这些苍蝇的生活没有多大区别
& &我一直幻想朝向圣洁的一面
&&&&&&&&&&&&&&&&&&&&&&&&&&&&&&&&&&&
&【陈仲义:&&用整个上午的时间擦洗一小块玻璃,显然是有意夸张。而开宗明义的目的性表白(为了更多阳光),则提醒读者注意夸大的背后的含义。&&&&&&&&这一擦和通透的效果,恍若引领我们进入一个童话世界,一个一尘无染的纯洁世界。这是作者向往的理想世界。&&&&&诗中营建了一个充满光明通透的世界。在这个世界之内和在这个世界之外,一切虫虺们都会遭遇碰壁。三个撞字,强调“光明世界”的不可逆转,也强调了神性的广阔无比。
&玻璃成了透明陷阱。蝇们的表现,充其量只是“盲目挣扎”。作者突出盲目挣扎,有着丰富的内涵和诠释空间。盲目挣扎,何止是“网虫”们的生存本相,它隐隐地指向结尾的预示、指向作者清醒的反省和憧憬
&女诗人宇向,勇敢地举起阳光、擦拭透明,提醒自己,回到和坚持日常性的高尚圣洁上来,这是久违了的“福音”,虽然简单了一点、清纯了一点,却给我们莫大的安慰。&】
&&《劈木》
木柴劈开后,我看到了两面相同的木纹
我说不对,把自己的双掌合起,又张开:它们的纹路并不一样
两边手出现了各自的眼神,说明我远不如一棵树
说明掌心中有两个人,说明我的手
右边做事,左边并不知道
我又把它们贴在耳边交换着听,希望能听到
不同的说话声
一整个上午,我劈,再劈,拼命地劈,我发疯般想证实
是不是只有用刀斧劈开的,才是统一一致的
比如两片嘴唇闭着,一开口就出错
比如我的手掌心,左边并不听右边的话
&【玉上烟:&汤养宗的语言系统自成体系,他颠覆了我们的审美,几乎每句话都出人意料。《劈木》表达的是对旧知的颠覆。在一首诗里,怎样呈现外部的多维,内部基因的共同以及在散落的各种碎片中组织好句子之间的话语关系,让表达更新鲜,更有效,汤养宗已经给我们做了最好的范例。】
&&《大雪寂静》&&&&&&&&&&&&&&&&&&&&&&&
月光照在起伏的海水之上,而大雪寂静
& & 就这样
沉默。“黑暗中,你的一吻比什么都更温暖”
(假如爱与被爱&&不像
& & 一场雪,飘来又飘走。假如一场雪就给了
&两个人完整的一生……)
大雪又临,罗盘摆动恒久。多年后
月光下的海边木屋,两个年老的始祖&&摩挲着
& & 两卷发黄的羊皮经书
& & 回忆和感慨
& & 这一世
& & 光荣的朝圣和最后的白发
&【贝里珍珠评:东方明月在《大雪寂静》中,淡定而安静的道出饮食男女心中最大的美好愿望:黑暗中,有爱人的拥抱,就没有惧怕。海边木屋,大雪掩盖之后的经久,两个年老的始祖——如叶芝的诗歌《当我们老了》的味道。我们老了是恒定的历史,那么羊皮经卷呢,也许是我们的自己所著的圣典,也许是古老的遗留的经卷,都是在昭示——你与我的永远,羊皮经卷就是见证。这里有黑发至白发的虔诚的顶礼膜拜,有一路的搀扶与牵手,爱的偎依。当我们老了,雪后,海边的,木屋里,两个始祖的美好回忆。这首诗歌的动人之处,是真爱韵致,使人读后不由唏嘘慨叹。当今时代,真情难觅,但是在东方明月的诗歌里,有“执子之手,与尔偕老”的晚年幸福。
《村庄,无限之远》:
大风中,父亲燃起纸钱,怀念祖先。
风中白发浮动,火在浮动。
我不忍心告诉他,火已经失去通灵,
木塔失去通灵,
秩序的七星失去通灵。
丢失了祖先的一对父子,在大风中茫然地浮动。
在蓝天上浮动。
云朵早失去了善。
大风卷起一层麦子,又卷起一层油菜花,馈赠我荒芜的内心。
又把卷起的一切运送到无限之远。
父亲,八十年代的村长,
带领乡亲们没日没夜地砌电灌站,渠道,和小学校,
种水杉树,
三十多岁的人,浑身蛮力。
他的村庄也浑身蛮力,垂柳从清晨到黄昏
终日提着云朵和河水。
小祠堂和木塔较着劲地互相垂直。
如今,瘦削却满足的景物已经不见。
一心向佛的炊烟已经不见。
与明月对望却始终寡言的深井已经不见。
涌出不竭风水的小树林已经不见。
当年的莽汉,今天不过是大风尚未吹翻的麻雀,
听任白发上嶙峋的往事拂乱。
大风中,父亲跪下了,浮动着的田野,村庄,
在这一瞬停止了流逝而满含肃穆。
我跟着父亲跪下,也像一只畏惧的麻雀,
朝着村庄,朝着大风所止的无限之远。
【宫白云:蓝喉在这首诗里把他生命中最重要的情感——亲情,全部落到了实处,在技巧上采用的是电影结构的方式,画面,独白,背景,现在时与过去时,镜头交错、糅合,跳跃式地写出了“父亲”与“我”两代人不同的思维方式与隐忍,以及与命运的妥协与冲撞,还有时光对两代人缓慢而又无情的侵袭,让人有身临其境的感觉。短短的诗行容纳了父亲困苦劳累的一生,而“我”却始终直面内心的犬牙交错。读这样的诗,每一个字都沉甸甸的击打着我们的心,让我们深深地沉于无奈的挣扎与纠结之中。人类的情感,特别是亲情都是息息相通的。诗中“父亲”与“我”风中的画面,让我们有种寸肠寸断地感觉,它让我们不由自主地想起自己的亲人与家乡,心底涌上悲凉,那只“畏惧的麻雀”仿佛就是我们自己,“当年的莽汉,今天不过是大风尚未吹翻的麻雀,/听任白发上嶙峋的往事拂乱。”如此的景象,在内心不断地冲撞,不断地自我确认,感到胸中被哀伤的词语填满。青山已改让人惊惜,而生命无常日日夜夜抗拒着那些不可抗拒,在不断被裹挟的漩涡里,“像一只畏惧的麻雀”。我相信没有人会不为这样的苍凉所动。】
&&《三千流水》
  &温经天
  是雨季。
  吃醉的鱼发觉雨的钩子
  家国在藻类的倾吐中恍惚回春
  我由北向南,标注山谷流水,打探生僻的名字:
  英雄,隐士,仁人与赤子。不见白衣飘飘
  挖沙船突突于江心,辨不清省份。
  夜来时,候鸟稀。
  暗影投奔我望不见的禅寺
  风云追逼旅途,转过灯火不见荒村
  我一脸陆离,犹似发配的钟磬
  敲不响自己的音;犹似吃醉的鱼
  被岸边人目送,下一秒倾覆于网罗。
  三千流水抵不过一旦惊魂
  悬崖和堤坝撕扯着家国,形成巨大沟壑。
  仅仅兜售于泼墨宣纸
  落差的美感里淹没多少嘶嚎之躯?
  是雨季
  教干涸的人为鱼肉;是旱季
  教浸泡的心成沙粒。
  三千流水抵不过一日栖息,此身何寄
【纠纠老秦【评】“三千流水”是什么?古训是,水能载舟,亦能覆舟!三千流水,就是懵懵懂懂的民!你我都在其中!“众人皆醉我独醒”,醉鱼是谁是很清楚不过了!他们不会醒,只要有“雨”的钩子,他们乐此不疲!这个鞭子抽得够狠!“回春”是个多么美妙的假象啊!“家国”的悲哀!“藻类”又是谁呢?难道不是寄生在水中的那一群败类吗?当然是“不见白衣飘飘”了,这块堕落的土地,你如何的“打探”,终究是徒劳!“辨不清省份”就是说,太普遍,到处都是这个现象!“挖沙船”里的“沙”字,在后一段有阐释!这些人多拼命啊,他们挖的是人民的心那!这几句近乎梦境,“禅寺”应该是某种心灵的坚守,比如“慈悲”,“风云追逼旅途”,就有无处藏身之意。被“发配的钟磬”,几乎是明写,不必解读!“吃醉的鱼”再次出现,这一次是在别人的目光里,这就是立体主义的笔法。“三千流水抵不过一旦惊魂”这一句力大无穷!“家国”的命运,“三千流水”的命运,还有被“淹没”的“嘶嚎之躯”,这个画面多壮观那!充满悲愤!到这里,你再不懂,我也无话可说了!愤怒,或是悲哀,无以言说!“三千流水抵不过一日栖息,此身何寄得病的诗人”,无处栖身是你的运命!其实天下之大,何曾有过你的栖身之处呢?
& 文张作梗
我从不呼唤。
我只是祈祷。
我把井台上的锁捣碎,取走井盖,
以便过路者,能掬一捧清凉的水喝。
我从不号叫。
我只是呜咽。
我以为只要铺开心灵,就能在每一朵花上写诗,
只要星星高于天空,便可拥有夜的温柔。
慢慢,我愈来愈发现,
凡我站立之处都是孤岛。
我从不复仇。
我只是悲悯。
我的头顶飘过落井下石者的影子,
手上,有被抚慰抛弃的孤独。
我走过异乡,
那儿,连草木都安装着露珠的摄像头。
我从不哀戚。
我只是默祷。
我把窗户像衣兜一样翻过来,敞向世界。
我向走过窗前的太阳、风和每一个人问好。
& [ 温柔刀评:张作梗的诗,结构整饬。前两者都呈现出旁逸斜出,摇曳多姿的披散状,无拘无束而意象纷呈,随心由性而诗意沛然,似山洪暴发,春水泄闸,自然而然,毫无人为斧斤之痕。张的呈方阵列阵,观感严整,触感规矩,体现出构思的严谨。“我走过异乡,那儿,连草木都安装着露珠的摄像头。”这些想象大胆雄奇,略显僵硬。当然这些,并不影响张作梗作为大家名人出现在我们面前,因其作品的普适性更趋于满足大众欣赏水平和阅读口味,有利也有益于理解,从而有了更广的接受率和传播面。这也是中国诗歌亟待于提高受众面认知与欣赏整体素质的原因所在。只有这种建立在文本与读者两个因子关系之上的互动,才更能更好地促进和提高。]
树在院子里投下阴影
祖父没有栽过,祖母没有
栽过。父亲没有栽过。母亲也没有
但它却突然在院子里冒出来
迅速长高,长大,撑起一把大伞
它没能遮住来到院子的雨水
却把阳光挡住了,还在院子里投下了
一个巨大的阴影。从此,我们
就在这阴影里走出走进
祖父在阴影里坐着坐着就死了
祖母在阴影里说着说着就死了
父亲用斧头把它砍倒后,做了两口棺材
把祖父和祖母抬出了阴影
可是不久,它又从原来的位置
冒出来了,和先前的一样
撑起一把大伞,在院子里投下了
一个更加巨大的阴影
我在这阴影里长大。父亲和母亲
在这阴影咳嗽,苍老
我的手中握着父亲用过的斧头
【黄小平评: &那段日子,我一直生活在事业失败的阴影里。“什么是阴影?”一日,父亲似乎有意问我。阴影,不就是给人忧郁、压抑和恐惧,给人灰心和绝望的阴暗吗?“阴影也是一种光明。”父亲说。阴影怎么是一种光明呢?阴影是光明的对立面,与光明背道而驰。】
已投稿到:你好!请你帮我作首诗,青儿春天遇见李林,有前世相识之感,相见恨晚_百度知道
你好!请你帮我作首诗,青儿春天遇见李林,有前世相识之感,相见恨晚
李林很会写诗词,青儿写的不好,不要海誓山盟的词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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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硬要写出来,妙手偶得之。,也显得很是硬邦邦的文章本天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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出门在外也不愁李林--7月博诗--夜志
你喜欢夜的理由的刻痕,已经凌乱长着苔青。
是的,夜已病得千疮百孔,越是糟糕的时刻,我越是想追溯到夜颂中美妙诗语的境遇。
霓虹灯和受苦加工的烛光缺失自然的秉性,那烦音冗杂总使人意乱心沦……
你的诗语确是由也夜的深处采扎的花束,愤恨中注满希望的慰藉。
我批判自己的行为,却讴歌在你的世界沉沦的倾向!
静静的湖面是张水晶纸业,闪现的星点宛如你的文字、你的意旨,是月亮竭诚的精魂……
今夜你拥有她的梦,明天便在我的国度讲述……
你不知道我有永恒的不安的倾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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以上网友发言只代表其个人观点,不代表新浪网的观点或立场。以李林迪写的名字首诗歌_百度知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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