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淳风藏头诗诗李舒曼孔米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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音乐森林中的守护女神舒曼、勃拉姆斯与克拉拉-李宽宽.pdf299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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摇摇“在艺术世界中,像作家丈夫与表演家妻
子,代表思想的作曲家和实现思想的艺术家之
间这样的和谐与合作是很难找到的。夫妻两人
都站在艺术神坛的最高层,这是普通人上不去
的地方。两人在感情上都是诗人,都是音乐艺
术的虔诚创造者,艺术纯洁性的严正捍卫者和
艺术风格的细心宣传者,两颗心都在攀登高峰
……可惜的是,后人将只能看到其中一位的优
秀作品,而对另一位的功勋只能从同代人的证
词中发现,罗伯特的作品是留给后代的,克拉拉
的才能只能为自己的时代开花结果。我们可以
肯定地说,别人是作诗,而他们本身就是诗。”
―――李斯特?费兰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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引子摇通向帕耳那索斯之路摇摇摇摇摇 摇员
一摇摇缪斯的孩子们
二摇摇新航向
三摇摇舞伴
四摇摇美与真
五摇摇最高法律
六摇摇春天交响曲
七摇摇女钢琴家和她的丈夫
八摇摇谪仙记
九摇摇舒曼一家的新朋友
正在加载中,请稍后...[转载]诗人周刊《星光》李明月诗歌十二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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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星光
李明月诗歌:横竖三一宁点评
李明月诗歌近作12首
李明月:写诗画画。2013年出版(中央编译出版社)绘本:《每个人都是一盏灯》《每件事都是一扇窗》《幸福的妙方》《智慧的精囊》。出版诗文集《明月空音》《寻找与困惑》《存在的天衣》,出版绘本《美丽心机》《图说养生经典》等、曾在《诗刊》《中国作家》《诗选刊》《花城》《散文》《禅文化周刊》《书屋》《名作欣赏》《人民日版》《中国漫画》《讽刺与幽默》《南方周末》《青年文摘》等三佰余家报刊发表作品和开设图文专栏。诗歌、散文诗多次入选国内年选。近两年入选《2013中国最佳诗歌》(四首),《2014中国最佳诗歌》。
& 一群鹿跑过傍晚
一群鹿从西天,像我的灵感
突然一现,一只幼鹿
和我对上眼神的瞬间
它们,消隐于黑暗
这是个秋天,弥漫的干草气息
野葡萄熟透了,酸枣紫红
成为小生灵的供养
人可以果腹 ,酿酒和入药
野葡萄养心,酸枣仁有安神的功能
哦 ,大地上成熟的事物
在秋夜的黑中,一一修成了正果
那群鹿,如秋夜的
河流,在我的黑暗之地
围猎,它们简单,一目了然地&&&
穿过了的,我的鼠目寸光——
“人”的思想
那只进入我的幼鹿
带着整个鹿群——
我静坐于黑暗的中心
敞开,等待与聆听
一波一波的 ,慢慢流淌的
那只幼鹿,更多的闪光点&&&&
越来越小的包围圈&&&&
越来越大的气场
八月&,一望无边的葵花
在黎明之前,我必须到场&&&&&&&&&&&&
有一纸风上的契约
那轮秦时月&,要我见证
八月&,一望无边的葵花
它们一天天压低了自己
就像一个逃跑的罪犯
经过了时间的追杀&&&&&&&&&&&&&&&
这个人长大了&&&&&&&&&&&
成了虔诚忏悔的人
一个真心改过的人
把自己,把更多的事物
带进了一条小溪的流动中
山野的八月,越来越近的秋声
“放下屠刀……”&&&&&&&&&&
曾经,一个人点燃的烽火狼烟&&&&&&&&&&&&
你死我活的,一次次肉搏
一年年的持久战&,最后的一滴水&&
演绎了,一片连绵的葵花
&我已经原谅了,自从那晚听到
“每一朵花都是一个佛……”
&&&&&&&&&&&&&&&&&&&&&&&&&&&&&&&&&&&&&&&&&&&&&
&我从月亮走进你的房间
我从天空进入大地的深处
从一颗颗星星走近月亮
从月亮走进你的房间
我从事物的外头
走到里头&&&
“一切都在老地方”&&
在最初的地方
它们,看着我
走近走远,风雪夜我再次敲门
很多门开了,没有谁问我&
你也什么没有说,一如深潭&&&
一波波清光,幽幽向我&&&&
小油灯响了一声,晕黄的窗纸&&&
横来一枝梅影,那壶茶还热着
你晃了晃喝过的杯
我闻了闻:是蜜的香
不用语言也没用表情&&&&&
唐朝的,一个春江花月夜中
在白居易的一首长诗里&&&&&
我从琵琶半遮面的
左侧出离,最初的源头
所有的词语都是宾客,每一位宾客&&&
都是岸边的事物和水中的影&&&&&
如斯的沧海,如我
在你的宝瓶中,变化着各种水
如我,在你的气息中牧雨行云&&&
一条地下河的穿岩越壁&&&
一个大峡谷的,决绝纵然&&&
粉身碎了骨,又一次的死去活来——
尘世与人生
一只无弦的曲子若有若无&&&&&&&&&&&&
知你惯用的花招,在我的内部
演绎阳关三叠,以光研墨&&
今夜,有一个流动的核心
一棵结满音符大树&&&
&琵琶半遮面的女子
开始调音,哦,一阙新韵:
水静揉万象,月动舞千丹,
寻梦镜中镜,得心天外天——
一匹幼狼在满月中
呀呀学话,两只雏鸟叽叽喳喳&&&
一阵星光的平平仄仄&&,说着我们那晚——
袅袅的翩翩的涓涓心里话
回到山野,已经是秋天
那时,我曾在一滴清晨里
等着太阳和经过的生灵
现在,枯草淹没了小路&&&
当秋风,把种子带进
天空的碧蓝,满天白羽&&&
闪烁着银亮的光影&&&
一只鹰,试图,把自己定在
种子的飞翔中,它不停地煽动&&&&&&&&&&
一次次地,重复,我
一个上午,都在这片山野
旁观一个人,被野草淹没,片刻
又在光天化日中,深一脚浅一脚地&&&
参与的因果,那些&&&
都准备妥当了,我?&&&&
“嗖——”
挺大的动静&&&
一只小兽,从身边突然窜出
我的心,一动,退后静止
一下子没了想法,那只鹰,依然&
编织的空中,光与色的经纬
听见,草木皆兵,芸芸,在一阵阵&&&
秋风的萧杀和凯旋中
收敛,归根,“咕咚”&&
一声闷响,我一脚踩空&&&
索性不动,混进秋天,进入
内在的行走——一个偌大的鸟巢
在我的注释中成型,被成熟的芒
举过头顶&&&
原封未动的
秋天临近时&,我又一次回来
山腰空地&,那块火山岩&&&&
很多时间我坐在上面
入静或恍惚&,一个热闹之后的
沉静&,就是如如不动的&&&&
沧海桑田(我说的火山岩)
现在,它泛着墨绿的苔痕&&&
那棵樟树,长高了几米&,那年
一只青虫蜕皮,用了七天&&&
第八天&,青虫离开了&&
它完成了一次更新&,那老壳
仍在飘动,嗷……”&&&&&
那人还在山那边学狼
我们叫他“野狼嚎”&&&&&&
半黄的树叶一片片&,一声声&&&&
也许&,离开的只是时间&,现在&&&
我扮演时间——&&&
那些:被四周层层密封的
原封未动的——蓝天就是一颗心
一个转身&,就是五千年或者更远
&&&&&&&&&&&&
一条小溪从对面&&&
和我汇合后,加入了一条河
我一大早赶来,&昨晚&&&
一朵野菊花的初衷
一个人,&左手拿弯刀
右肩扛着捞网(捞水中浮游物的)
示意我起身,&他提起一块横木&&&
顿觉水声潺潺&,哦&&&&
是个简易木闸,那人
做了这个动作不见了&&&
我双手把木闸用力提起
水声越加响亮
一只翅膀残缺的黑蝶
在最后一朵彼岸花旁
寻找入口,打开天空,那些
被我提前放出的水
经过了一次次潮涨潮落&&&
千帆过尽了,晚霞写意&&&
一只海鸥,在点化自己的倒影&&&&
海风又起,&掀起了它颈上的几片羽毛
&&&&&&&&&&&&&&&&&&&&&&&&&&
一个残旧的木椅,几片半黄的芦苇
从木椅的缝隙间,&伸向我
木椅和芦苇,像是一个事物&&&
风动,芦苇叶不时地提醒 &&
&我依偎一些汉字&&&
十几米的背后,是一座青山
几步远是一条河,一些诗 &&
&从一座山到另一座
在一朵朵水花里波动
我写到什么,都会看见
“噗嗤……”&&一只极小的鸟儿&&&&&
落上了芦苇的顶端&,&一阵大风&&&&&
鸟儿晃动,身子前倾&&&&
翅膀煽了几煽,它保持了几分钟
一大片正在开花的芦苇
在逆光中闪亮,在风中呼呼招展
像一面面旌旗,芦苇叶又来挠痒
亲爱的知道了,写完这首小诗&&&&
我就会快走几走
&&&跟上回家的队伍
&& 等在这里的亲
青苔延伸到空地的小径
又绿了几许,这些
贴近地表的植物
你在我中,我中有你
它们 ,连成了一座山
上山时,我尽量不踩它们
当我接近,写诗的老地方&&&
有一团淡蓝色的雾
被我分开,又马上合拢&&&&
一些事物 ,贴近了
等在这里的亲,周围的草木&&&
山岩和花朵,各种小生灵们,我看书
它们就静默,我写诗
它们就跃然 ,一条小虫
钓着自身的丝,从头顶的樟树上
高高垂下 ,在我的眼前飘动
我拉起一节枝条,把小虫
接引入诗,那另一处的时光入口&&&
我看到,诗歌和事物的青苔
从一朵花进入了一滴水——
一颗星,在我头顶之上的,九重天
停顿了0、01秒,之后
&&&&&&&&&&&
在一朵花上
一年一度的野棉花
开满了山野的天空
秋天的花事,总让我动心
在一片片枯草中,这些花&&&
为蜂蝶和虫儿,送来了最后的晚餐
小生灵们,只管吃自己的&&&&&&&
我迷恋此刻,坐在开满野花的独木桥上
未来蜂拥着,从那山&&&
我只顾现在,像秋天的小生灵&&&
吃一顿饱一顿,我理解了
幸福如此简单,是苍白了可笑了&&&
没事偷着笑,从细胞里渗出的&&&
曾经的你争我抢,现在&&&
大家在一朵花上,依偎在空中&&&
成了秋天的,一个心跳&&&&
风声,落叶声,陪伴着回到昨天&&&
蜜蜂滚动花心的下午
两只圆鼓鼓的后腿
沾满了闪亮的金黄
&& 雪一直下着
下雪了,从无到有
雪化了,从有到无
我把小米洒在地上
鸟儿吃了,飞走了&&&
好像一切不曾发生
当一场雪,把过去未来&&&
还给现在的,我们&&&
在一片白中听见
果实,说悄悄话&&
雪一直在下着
那个雪人,在时间之外
在风月无边的枝头
拈花一笑,青苔
从雪中探出头来
满山晕染的,和声&&
雪,一直在化着&&
&夜晚的埙声
经常听到埙声&&&
透过厚厚的城墙&&
七千年的时光断层,被水声&&&
捏成一个个月缺月圆
像一缕缕闪耀的魂,这时
我总是情不自禁&&&
从东方启程,仿佛
它在西方,我一路向西
埙声来自南面,我星月兼程
北面传来了,那个风雪中的夜行人&&&
离一个中心越来越近&&&
小木屋炉火熊熊,有一个
人面狮身的守夜者……
风雪漫天,埙声来自四面&&&
雪花组合一行金文:请君入瓮
瓮,本是泥土烧成
有孔者为埙,有人弄埙
吐纳,于孔,于空
泥土弄腔,唔唔涓涓
我从高处贴近草尖
听见埙声,从我身体的内部
袅袅跃然,那黑暗的高处&&
忽明忽暗如鸟如灯
李明月诗画博址:.cn/limingyue0
&&&&&&&&&&&&&&&&&&&&&&&&&&&&&诗人高贵的人性诗写
&&&&&&&&&&&&&&&&&&&&&&&&&&&&&&&&&&——漫谈诗人李明月的诗
&&&&&&&&&&&&&&&&&&&&&&&&&&&&&&文/横竖三一宁
前言:出于热爱,这是阅读的原则。我会在自己以外,去看别人的作品;而我以为的看,就是尽力去阅读;从内心成为一个真正的阅读者。当我处于激动时,就可能记下阅读的感受文字;但是,我并不想让我记下的文字,被称之为“评论”。我本人就是距评论家很远的诗的写作者;尤其在我得知很多都是:“熟人对熟人”式的所谓“评论”,这也是我难以瞧上的作为;我是只读诗,只要是好东西,我是非写不可的。我看的是作品本身,而不会去看诗人的脸色,更别说脸熟的人了。至少我不可能看着别人的脸色写作;试想那样看脸色能写出自己吗?当然不能!我几乎不接受别人邀约去为谁谁去写所谓的“评论”,我总这样想,我看上的,必写不可;反之,则不然!比如面对诗人李明月的诗,我就禁不住写了,因为此人此诗都感动我了,于是乎,禁不住心血来潮——况且我一点都不愿写那种“当代八股文”式的所谓的“评论”……
&&&&&&&&&&&&&&&&&&&&&&&&&&&&&&&&&&&&&&&
&&&&我除却对已经成为一般意义上的“个人化”持相同意见以外,更想强调诗的个人性。因为个人性,更是对诗写的一种有力证实。因为,个人性,更能将诗彰显为诗本身。因为个人性很强的诗,更可以呈现一个诗人的独立品质与作为!“一花一草一木与大千事物,无论枯荣与生发,都是生命循坏轮回的过程。也许突然飘来的一个念头,把一些不相干的事物用一首诗、一幅画联合成一个整体—一”;也许,诗人只有亲历并深入世界的存在之中,她才可以更自由地在世界中做艺术漫步——“一个下午,我在喀斯特高原的一座山里,赶上了五十年未遇的大旱,这五天下了大暴雨,泥土酥软,火山岩的石缝中涓流成溪,我似乎听到各种树木的根,正借着山石泥土的松软把根扎进深处,彼此深入对方的对盘。沙土中的水份多了,几条几条大蚯蚓(长的有一尺),爬上地表透气。暗中的发生,没有“你的”“我的”,一切都是自然的……自然的就是本质的,本质的才是“道”,生命之道便是艺术之道……”——
李明月在她的《我为什么写诗画画:身心探索二十三》中,说得中肯而实:“这个时刻,我领悟了“通”与“同”,我用诗歌写下了“看见与看不见的”。文字和画画是一种能量,带着神性光芒的,需要我们从表象中寻找隐秘和深度挖掘,才能融入到生命艺术的大境界中。——
文字和艺术都是生命的有机载体,带着能量的,在生命本质边缘徘徊的闪光的灵物,我们通过分裂、解构、渲染、挖掘、再重新组合,从凌乱表象中看到了理性的秩序——给内心带来秩序的同时,一点点回归存在的中心——”
这些并不分行的文字,其实含有更多诗意……
来到这样的诗里——“秋天,千帆过尽”。我想这已经是一种使人无法绕开的精神语境。而这种使诗的写作者自己首先深深陷入的文化氛围,却自然而然地传给了阅读者。于是我在联想:诗——在这里——更是一个具有了高度艺术气质的诗人——所造就人类文明的——高贵地方!“秋天,千帆过尽”,应该说,这是诗人提取的一个艺术世界,而这个世界的业已形成,却与诗人怎样对待自然和生命的关系,具有着致命的关联和拥识。也就是说,“秋天,千帆过尽”,既是诗人感觉到的在,又成为了诗人语言的出发原点!在这两者之间,诗人,像一个世界的主宰,从而造就了一个完全属于个人的个人化较强的诗场!
我强调诗人的高贵诗写;并不是仅仅因为诗人所呈现的一切诗写都是高贵的;更多的原因是——此时,此诗的此在——裸露的——诗本身——显示的——高贵性!也许,每个人都会经历“秋天,千帆过尽”这样的事实存在;问题在于诗人李明月的《秋天,千帆过尽》——怎样地——开始了——诗人自己的——个人化写作!而我之所以看重这组诗,正是由于此诗——正是——高贵性很强的个人化写作本身的出现!
&&&&&&&&&&&&&&&&&&&&&&&&&&&&&&&&&&&&&&
&&&&什么才是诗人的生活?也许从诗人的生命与艺术的关系里,可以感到,生活绝不是一个诗人所面对的现实表皮。更是诗人对生活的深刻理解与思考。我看,从诗里去爱生活,更能凸显生活的本质。而生活的本质,也许更多地源于诗人对现实里多数人意会不到的东西的及时有效的提取。实际上,我要说的是,诗从某种意义上,已经裸露了生活的全部,会会让人进一步深知生命、活着、艺术的意义。如果从前很多时间,诗人与生活之间具有一种“距离”和“隔”是一种假象的话,那么现在却不同以往了——关于生活的句子,确切地说——是语言,正在让诗人为生活感动。也许,正是出于这一种感动,人类又平添了活下去的勇敢。但也许,我们更注重的是——诗本身的魅力所在——
诗,至少在我们阅读的这一个时期,让人感到生活的亲和。亲和,是一种内在的力,这只是其中之一个要点。第二个要点是,李明月的诗,具有一首诗的文化意蕴;就是说,她的诗正逐渐成为一种中国的语言艺术符号——或者是——正在演变为一种——人类的存在学;而这种“变”,正在更高艺术层面上,让人——开始惊讶!这是——极其应该重视的!做为已过青春期的诗人,尤其对女诗人而言,在这种喧嚣的现实里,能做到真正的心静,是一件并不容易的事。但只要读到李明月的诗,就会感到:一位诗人的静心所在!而在这个时代,心静的诗人本来太少。当然,心静者未必都能写出诗;问题是,李明月,她已经写出了!
&&&&&&&&&&&&&&&&&&&&&&&&&&&&&&&&&&&&&&&&三
“在生活中提取诗意”。诗人的内心,便是生活的真实之地。现在看,还有更关键的,那就是诗的语言问题,这就是对生活的“提纯”。也就是说,如果一首诗,不是在更新的语言里存在,就不会是更好的存在。李明月,做到了这一点,她不是“采风”式的走马观花;而是从亲历开始,一直深入到生活的自然内部。如此一来,诗人的诗,就如此地创造出了沉潜之后的厚重之感。那么,她这样的诗,当然是属于生活的;但又是高于生活的,这种诗所凸显的高度——这种“高”,实际上在于诗人对生活进行了反观、思考、自省、以及禅意的有机混合后的提纯。诗人是生活的高度观察者;诗人就是具有这样的观察性的智慧者,这样的智慧,终究让生活中的艺术部分裸露出来!
这是一个需要诗歌艺术的时代。无论这个时代怎样地漠视语言的存在,无论什么人对诗如何地嘲讽着。诗人,和她的诗,永远不会成为“潦倒者”。诗人虽然已经被逼到了人类的角落,但是诗人依然活着。尤其,这样的诗人,她依然在自己的生活里写诗!这在说明什么?也许,人类的存在质量,可以从艺术说开去。也许,从艺术开始谈论生活,更具有超常的意义。而选择写作,更可能出自一种活着的自觉;至少可以感到,存在,艺术的存活,正是一种高度的生活自觉性!
&&&&&&&&&&&&&&&&&&&&&&&&&&&&&&&&&&&&&&四
&&&&如果说,美国女诗人艾米丽·狄金森,习惯于将自己的诗放进自己的盒子,并在她的诗作里凸显了音乐性和图象性,是另一种存在的话;那么,李明月的诗,却是更注重——以不动声色的自觉性写作的呈现,来完成她自身的——诗的内在节奏,以及对生活诸多暗含性质的提纯!诗人不但要提取,更重要的是提纯!生活是多的,是会让人眼花缭乱的,是会让人醉生梦死的。这就要看人类是否是清醒者了;诗人,就是敏感的清醒者。有了敏感的清醒,自己才不会误入歧途。诗人就是发现诗意的能工巧匠。诗人就是生活的艺人!在一个过于漫长的写作过程,诗人具有着孤傲的心态,正视着生活本身;也正视着诗人自身的存在!诗人作为生活者,她更多地理解着生活。李明月,应该说她拥有了这种理解,所以她会热爱着生活,爱着生命并写作。
&&&&&&&&&&&&&&&&&&&&&&&&&&&&&&&&&&&&&&五
诗人更多的目光,都留给了未来是一种渴望。那么,诗人更是在正视了当下之后,拥有了自身对世界的高瞻远瞩性。源于“恩宠的秋天”的淳朴、厚道、坚实、丰盈,缘于“秋天”将失;来自于“秋天”必然要去;人类灵魂的“迁徙”,也是自然的,也是顾盼的,也是开始沧桑的……
这个恩宠的秋天&&&&&
一波波流水&&&&&带着两岸&&&&
又一场迁徙——
从外部深入遥远的核心
——《等》
&&&&诗人在这里,对“秋天”,表达了强烈的感激;但作者并没有拿直白的假大空“颂”词,来“高歌”自己热爱至深的秋天;而是从内心入手,在“外部”与“遥远的核心”的内在联系上,写出了诗的节奏和赋予动感的内核。这正是此诗珍贵的不同之处。而“上午九点”,这个具体的时间,又向人类预示了什么?这种确切的时间与“等”,存在什么关系?也许,秋天的等待,是诗人所要最终表述的“结果”?在诗人渴望的“结果”未果之时,她无疑对现实的“秋天”,正产生着很多往事,也许,还有更多;但都是美好的。也许……人类的生命里都有太多美好的“也许”;而诗人就是用诗的形式来叙述。
被我提前放出的溪水
经过了一次次潮涨潮落&&&
千帆过尽了
——《千帆过尽》
&&&&具有悟觉,只是人类必备的素质之一。但,仅有悟觉未必可以写出。尤其是诗。诗人,就是具有悟觉力的写作者。在“我”与世界的关系中,诗人,以无畏的现身,来到世界中;又以充满智慧的觉悟力,开始了——与世界的对话或谈话。诗,是诗人的唯一器械。诗人在一次次关于世界的想象里,用敏捷的思维,来置换陈旧已久的词——使之一次次成为新鲜的语言。李明月的“溪水”,在透亮的“河”里,被自己“赶来”;她试图在干净的“水声”里,“把木闸用力提起”,这美好的愿望,寻找着美好的“入口”。整首诗,像干净的水本身,流淌在一种干净、朴素、纯洁的暗喻。而“千帆过尽”,只是诗人于“河”里,发现的与自身的生命存在直接相关的美好具象。而对于诗,仅——人类与自然和平共处的——立体三维图像,缺一不可。
&&&&&&&&&&&&&&&&&&&&&&&&&&&&&&&&&&&&&&&&&&&&&&六
&&&&有时候,我们不能仅仅向诗要求一种单一的结果;如果这样的话,我们有可能会失掉更多诗本身所带来的诗意,我是说,当我们面对一首诗的时候,面对者应该保有足够的清醒——我们究竟是在看最后的“结果”?还是在阅读一首诗的全部过程?我以为,后者,是极其重要的!那么我们可以这样来看——《千帆过尽》,不仅表达了一种人与世界共存的自然景观,更在于此诗发现并再造了一个诗意清新的过程!
诗人写作,是诗人对世界“误入”之后,来到了一种文化边沿。也正是“诗人写作”者,早已意识到这一点,所以,对写作来说,他拥有一种“困难”、并且由于写作的难度,而产生更多对这个世界的精神要求。事实上,诗人写作,正是一个诗人写作的最大作为,在这里,诗人的艰难在于对语言的跋涉。也许他甚至为此而导致自身命运困苦重重……他甚至觉得写作,基本上已经是自身以及整个人类命运的有效呈现!所以在写作里,也只有在写作里,诗人写作者——彻底放开自己。也许,我们在此,已经很久;我们用一些词排比了自身,同时一些词又由于我们的写作的存在而被排比。。。诗人,就是他命运的整个身体和灵魂的代词。由于诗人的敏感,导致自己在文学里成为第一号人物;而永远难以成为文学的落伍者!严格意义上说,诗人写作高于一切写作——这就是——诗人写作!这一点不用怀疑!
现在看,我仍然相信我的感悟;或者说,我更愿意将李明月的存在,看成难得的诗人的存在。实际上,李明月就是作为诗人而存在的!她的存在,具有了“诗人写作”的境遇。在诗写里,我一直看中的就是诗人写作中的写作。因为诗人写作是高于一般写作的现在!
&&&&&&&&&&&&&&&&&&&&&&&&&&&&&&&&&&&&&&&&&
《依靠》一诗,依然以朴实无华的叙述方式,诉说着人的存在、感念、向往的美好景观。“一个残旧的木椅”,却像一个诗的美好物证,出现在语言的前排。这个“无证”的现身,更像人类存在的生命座椅,这与自然的“芦苇”形成一种互相交辉相应的存在观。这很像和平活剧的风景,是诗中依恋世界的“我”出现的前奏。那么,“坐在椅上的我”,在云卷云舒的文字里,进行自己的畅想与想象,就是自然的到来了。而“夜晚的呼吸”,成为了诗人独自倾听的天籁之音!在这里,诗人的听觉与视觉,在“夜晚的呼吸”和想象之海之间互相交叉、叠加、复合,又让“在暗中相互依偎着”的“我”与自然,通过直接的“依靠”形式,完成现实的美的事物再现。也许这首诗,诗人更多地是想从宏观上完成自己关于向往的美好诉求;而诗中的巨细的事物包括“我”的出现,都是微观里需要再塑的某种“材料”?!可是,当风中的芦苇成为诗人“一面面呼呼作响的旌旗”,也许,直到这时,“我”才发现“我的肉身”已经接近语言的尾声——也许,作为“我的肉身”的存在,更是一种不能忽略的存在,“起身/快走几步跟上回家的队伍”。而此时“回家的队伍”,更是诗人设身处地地想象、比喻而出的“芦苇”们——这些自然中的风吹里的大片动词,正使美好的自然之界——趋向广大——而“我”在这里,确切地说——正在向自然奔去——投入到更深的自然之中!这首诗,从开始的静态,到中间的“我”的出现与畅想,再到最后的呼呼作响的队伍以及“我”的“起身”与深入,整个是一个人与自然的几近完美的再塑过程。而这个过程的形成与再造,实际上说明,人与自然完全可以的融洽的互相“依靠”的至美至善的存在观的存在——完全是一种极大的可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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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果说《依靠》一诗写出了人与自然的相互融入之美;而《九死一生》,确是写作了人类对那些与自然成反比的“事物”的弃绝与恐惧中的对抗。这是人类的一种普遍意义上特殊心灵的特殊之性的自然裸露,是极其自然的生命的良性血液的流动所致!试想,在这样人声噪杂的时代境遇里,美好的人类总是向往平静的生活。而那些钢筋、水泥,甚至车辆、大厦等,这些貌似合理实则不具有真正物性的东西,从某种意义上说,它们,正是对美好自然的最大破坏者!人类恐惧与斯,拒绝并对抗于斯,实际上这正说明,人类生活的需要并非种种不合理的“建造”;相反的是,人类的需要——是平和的、可以让人类自己的自身彻底融入的自然!
那么,人类选择离开的方式,“逃离”这种被强行物化的所谓的“城市文明”现场,实在属于正常情理。&具有知性的人类也许更清楚“裸露的秋天藏进幽深”之间。对于人类而言,真正的秋天,不会在尘土风飞扬的地方开放,而通幽之处的秋天,才具有真正的裸露之地。而真正的“新鲜诗句”,只有在令人“九死一生”的恐惧之外的地方可以不被野蛮的行径所碾压。诗人李明月通过此诗,淋漓尽致地写出了人类生存的真实遭遇与向往自然的内心性情;具有再次让人产生触目惊心的觉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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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明月的诗,使用一种平静与舒曼的节奏,在语言以里,叙述出生命的大爱之心,在她的叙述里,她并不要求词语的奢华出现与泛滥,这成为诗人一贯的诗风。大自然,是诗人李明月“依靠”的重大写作背景;诗人已经深入到这种浓厚的自然背景深处,几乎将自身的存在与自然融为一体。在诗人看来,自然的原生态,正是人类赖以生存的基本保证;同时也是人类进步文明的最后摇篮。她亲历其间,以诗人的敏感来闻自然里散发的种种禅意!并把自己的体悟与感性有机结合。也许,正基于此,李明月的诗,呈现,并再造了艺术的淳朴、语言的厚道、核心的真切、内里的真实;并具有了打动人心的纯粹、令人向往的意境、让人浏览往返的精神际遇。而这一切的出现与可能,皆因诗人具有一颗干净之心,以及她调动诗意之词的综合素质所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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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明月让诗的核心,置于自然的景观,并执着地亲历于美好的事物内部,这成为诗的写出的重要前提。从而这也成为诗人自己的一种干净而美好的现代诗风的重要呈现过程!需要说明的,也许还有诗人对自然的无限热爱。但是我以为,诗人——对自然的深切之爱,并不意味诗人就是一个自然主义者;爱自然,并把身心投入、融入到自然,这只说明,这是诗人必须具有的情愫!愈是朴素大方,愈显诗的高贵。诗人李明月,正是具有这样干净的情愫,她才写出了完全属于自身的实在之诗。而我所说的诗人写作的高贵,肯定,也必然与诗人所拥有的真实的自然观,具有根本的系连。在诗人李明月这里读她的诗,可以让人想起几位热爱的大师,比如到瓦尔登湖去的梭罗,不动的旅行者佩索阿,等等……我是说,诗人写作,已经是高贵的存在;而这种高贵——最大的高贵处——正在于诗人的——诗人写作本身所透出的骨气、内在的朴实无华、无为而干净练达的精神气质!毋庸置疑的是,李明月已经成为了李明月本身,而不会是另一个诗人!在李明月写作的本身,我们,已经看到的,诗人的理性与感性结合的、悟觉之美!
横竖三一宁(王宁):生于20世纪60年代。河南人。20世纪80年代开始写作;在《诗刊》,《人民文学》,《星星诗刊》,《绿风诗刊》,《诗歌月刊》,《大河诗刊》,《莽原》,《诗人》,《青年作家》,《诗神》,《诗潮》,等报刊发过作品。20世纪90年代提出“中间写作”。民盟成员。早年入省作协。年为一市刊无偿组、编诗歌版。创办并主编一民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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