龙菱形耳钉钉 对女人十倍吸引力什么小说

  我叫温琪,今年24,和老公宋宇(化名)结婚两年了,我一直觉得他是世界上最爱我的人,直到前些日子我在床底发现了女人的耳钉和小块衣料。  我恨自己那天抽风太过认真仔细地打扫房间,如果不是打扫得仔细我也不会发现床底下那枚不属于我的耳钉,更不会在发现耳钉后神使鬼差将床抬起来,发现床座中央半显的一颗钉子上被挂住的小块布料。  不是我敏感,我一向不是个敏感的人,而是那个布料太过扎眼,深蓝又柔软的布料是某个女人最喜欢的颜色和质感;她常常会在和我逛街时告诉我,那个品牌是最合她气质的,她老公十分喜欢。  对了,忘了说,某个女人口中的老公是我的公公,是我老公的父亲。  人生何处不狗血?公公娶个与老公年龄一般大小的女人已是狗血,老公与后妈好上更是狗血中的战斗机。  小时候看过豌豆公主的童话,总怀疑自己也是个隐于民间的公主,为了证明自己能感受到十八层被褥下的豌豆,我甚至去厨房找些豌豆垫到床单下,还铺上数层棉被,在辗转反侧间沾沾自喜:原来我的皮肤很嫩滑,原来我也有成为公主的本钱;只是没得意完便进入梦乡。  原来傻这回事是从小就有预兆的,别说小小一颗豌豆,就是床底下藏着一个女人我都感觉不到。  我站在天台,望着空旷干净的楼下,有种要跳下去的冲动;我最近时常这样,站在高处,吹着风,就忍不住想知道跳下去是种什么感觉。  其实我以前并不会这样,我总是把世界看得很美好,总觉得这个世界没了自己会停止运转;许是老天都在笑话我天真,给我寻了点刺激。
楼主发言:123次 发图:0张
  夜风吹过,令我心头恶气渐涨,我伸腿打算爬上水泥栏杆,我不是想寻死,水泥栏杆上还有一排高高的钢筋呢,读过苏诗人水调歌头,我只是矫情想试试高处不胜寒是种什么感觉。  我一腿搭上栏杆,另一腿蹬着墙也想随上时,“呵。”身后传来一声冷嗤。  大晚上的,这声冷嗤配着冷风而来,吓得我心里直发毛,手脚一软,毫无骨气地跌坐在地。
  我悄悄转过头,一个面色寒冷全身黑色的男人站在不远处,对面楼的霓红闪烁,照得他的轮廓也忽明忽暗。  “都什么年代了,还玩跳楼这一招么?”黑乎乎的影子说了话。  我心一松,拍拍胸口安抚自己:还好不是鬼,我还奇怪呢,我又没做过亏心事,鬼怎么会找我呀。  “什么鬼啊神呀的,你该不会是隔壁精神病院跑出来的吧?”黑衣男子语气中有了严肃。  我:……
  半夜三更的,天空飘起毛毛雨,我就是想说自己赏月都找不着这个借口了,而且回想我的行为举动,确实有那么一丢丢像……  不容我有考虑合理借口的时间,男子已开始拿电话,还故做亲切的安慰我,“你是多少号,你站住不要动,我让人过来接你。”  “你才精神病,你全家都有精神病!”我火了,直接抢过他手机大骂道。  “别激动!我没有岐视你的意思,你乖乖呆着……喂,你怎么可以扔我手机……”  我气死了,甩下他手机就跑;直到上了电梯还岔岔不平:见过这么精神的精神病么。
  回到家,宋宇正在客厅,他显然准备给我打电话,看到我,急忙问:“这么晚去哪儿了?也不招呼一声。”  切,我心里冷笑,你会关心我去哪儿么,你还是多关心那个小妈吧。  当然,他与小妈的这事或许只是我想太多;不过,自打发现这两件东西后,我怎么看他们都是一副狗男女的勾当,我怎么看公公头上都是一片绿油油;而我自己呢,除了想从高处跳下,竟然相当平静。  宋宇总说我太过清冷,不像个小女人;也是,小妈那种娇柔与性感合一的女人才像个真正的小女人吧?不然怎么会勾搭上两父子。
  我有时还会恶毒地想,不知道公公知道这一切时会是什么反应?三P么?还是父子俩兵戎相见?  红颜祸水。古语果然没错。不过可惜了,我想成为红颜都没有本钱。  许是见我脸色不好,宋宇没再抱怨,换上较之柔和的声音,“饿了没,我给你带了宵夜。”  看着宋宇温柔的样子我突然想哭,我一直深信他爱我,深信这世界即使所有人抛弃我他也不会,他就这样辜负了我的信任么?想到这,我的眼泪还真落了出来。
  “小琪,怎么了,遇上什么事了么?”宋宇不明所以地关心起我来。  我讨厌这种感觉,我不是靠眼泪博同情,我不稀罕他的假心,我擦掉泪,认真问:“宋宇,你跟罗静什么关系?”  宋宇的眼神闪过一丝的诧异,稍瞬即逝,他莫名道:“我跟她什么关系你不知道呀,曾经的校友,现在的后妈。”  我严肃地看着他,“你们没有过旧情?她嫁你爸难道不是因为和你赌气?”
  不知道是不是我认真的模样逗乐了他,宋宇居然哈哈大笑起来,“小琪,你最近是言情片看多了么,问出这么可爱的问题!”  这问题很可爱么?我一点都不觉得,我决定给他下剂猛料,“我在床底发现了她的耳钉和她的小块衣服布料。”我们没住一起,她的东西不可能无故出现在房间,哼,看你怎么狡辩。  “床底怎么会有她的东西?”宋宇神色自如,“会不会弄错了?”
  我“蹬蹬”冲去房间取出证据,摆在他面前,逼视着他道:“我很肯定这不是我的!”  他摸着下巴若有所思,“你的意思这是罗静的?”  “她最喜欢穿这种质地这种颜色的衣服!”我仰起头等着他的惊慌失措。  不料,宋宇又笑了,非但如此,还过来接住我肩,“看来我老婆真是温琪.福尔摩斯啊,凭一块小小布料就能抓到奸妇,厉害,厉害!”
  “滚开!”我火大地推开他,“别跟我打马虎眼,你现在打算怎么着!”  “打算睡觉啊,你要和我一起睡吗?”宋宇问完见我咬牙切齿的样子恍然点头,“噢,你还要分析案情,那我先睡了,晚安。”  “啊!”我抓狂地甩了几个沙发靠垫,是我太冲动了,宋宇那只狐狸怎么可能凭这点东西就承认呢,现在倒好,不但没收获还打草惊蛇,真笨。
  “小琪,你怎么睡在沙发,虽然是夏天也不能一点东西都不盖呀!”正做着梦,我突然被人推醒,抬头看看壁上的时间,居然九点了!  叫醒我的是李露,她是家政公司的,宋宇怕我一人应付家务太累,就请了钟点工每周末来家里做大扫除;汪怡一直说我幸福,有这么个知冷知热的老公宠着,我以前也觉得自己幸福,可现在……
  “小琪,你不是和宋先生闹矛盾了吧?”李露边熟练地收拾地下的靠垫,边笑着了然问。  李露比我大不了多少,人特别勤快热心,以前总叫我宋太太,我觉得太别扭,便让她跟宋宇一样叫我小琪,此刻听她提起宋宇我心头的火又开始往上冒,都这地步了,他还真好睡!  “咦?”李露像发现新大陆一般从茶几上拿起证据,不,那枚耳钉,颇为欣喜道:“小琪,我的耳钉怎么会在这?”  我顿时傻了眼,呆呆问:“你的?”
  李露吹着上面的灰尘,“对啊,我最喜欢这对耳钉了,早段时间不见了一只,我找了好久都没找到,还难过了好一阵呢。”  我仔细打量李露,五官端正,身材颇好;我从沙发起来走进卧房,直接踹醒还在梦中的宋宇,“你个混蛋,口口声声怕我累而找保姆,原来是为了方便你偷情啊!”
  宋宇被我踢得有些蒙,睁眼时单凤眼中还带着几分迷惑,我又伸腿准备踢他,宋宇反应过来,一把抓住我脚,我重心不稳倒在床上,宋宇直接把我拖过压在身下,恶狠狠问:“闹够没有!一会罗静一会保姆,有完没完!”  想像着如此俊朗的他把其它女人压在身下的景像,我心头一酸,眼泪哗哗涌出来,“宋宇,你真的不爱我了吗?”
  宋宇没有安慰我,反而掀起我衣服咬我的胸,流氓,外面还有李露在呢!许是知道我在故意压抑,他竟然更加用力起来,我开始还委曲还羞涩,后来被他撩拨得忘了所以,呻吟声也越来越大。  事后,宋宇搂着我打趣,“你最近神经兮兮的就为这点破事?看不出你真能忍呀,你发现这些铁证多久了?”  我将脸蛋贴在他胸膛,嘴硬道:“我那是给你机会坦白从宽。”
  “坦白个屁!”宋宇在我腰上不满地掐了几把,“你对你老公就那么不放心?”  我被他掐得又疼又痒,躲开了些距离,闷闷道:“我才懒得在乎你那些破事呢。”  宋宇重新将我揽入怀,笑得颇有几分得瑟,“老婆,原来你醋劲这么大呀,我要收回之前说你冷清的话!”
  咖啡厅里,汪怡听到我说这件乌龙时,简直笑得停不下来,“温琪呀温琪,亏得你还自诩是个处事不惊的美女子,看看你这幼稚的行为,简直就是陷入自己世界的驼鸟,还后妈因爱生恨而嫁,活该你被人当成精神病!”  “行啦!”我没好气白了汪怡一眼,“你不是该恭喜我渡过一场婚姻危机么?”
  “恭喜!对了,另一个证据呢,宋宇没给出解释?”汪怡又八卦地追问。  提到这个我更不好意思,上午我从房间出来,李露已将客厅整理干净在弄厨房,我问她茶几上那块布去了哪儿,她边抹油烟机边答扔了,见我着急想找的模样,她指着角落一个拖把:你要那东西干嘛,这上面很多呢。  “哈哈哈!”汪怡再度毫无形象地大笑,笑声太大,引起旁桌人的注目。
  旁桌坐着两男一女,向我们行注目礼的是个神情严骏的男子,我连忙向他投去歉意的目光,视线一落在他那棱角分明的脸,隐约觉得面熟,还在思考间,“郭亚,你一定要帮我们这个忙啊!”与他同桌的男人把他叫了过去。  “呵。”这个叫郭亚的男子发出的轻微冷笑令我蓦地打了个激灵,他居然是昨晚那个黑影!
  昨晚灯光并不怎么好,而且我与昨晚的装扮大不相同,他能认出我的可能性比较小,可不怕一万就怕万一,还是走为上策;想毕我起身拉着汪怡就走。  “干嘛?我点的甜点还没到呢!”汪怡以为她把我笑恼了,颇有成就感地坐着不动。  无奈于这妮子的不配合,我恨铁不成钢地瞪了她一眼,旁桌郭亚好像没再注意我们,我借口去了趟洗手间,出来后我准备给汪怡打电话叫她走。
  “想溜?”一个低沉略有磁性的男声在我耳边响起;我手一颤,捏住差点掉到地上的手机,强装镇静转头,装出疑惑的表情:“你是?”  “昨晚才摔了我一个手机,今天就想装不认识?”郭亚毫不留情地戳穿我的把戏。
  我心中羞恼,面上只能装出恍然的样子,轻笑两声掩饰自己的尴尬,诚挚道:“昨天我心情有点不好,如有得罪之处,实在不好意思。”  郭亚倒也不计较我的表情变化,动作优雅地从包里掏出一张票据,体谅道:“人都有心情不好的时候,我能理解,这是我今早买新手机的发票,你付一下。”
  我低下头,擦,最新款水果机,我一个月工资加奖金都不够付;我垂眸,弱弱道:“我没有钱,既然你都买好了,能不能当没遇见我……”我故意只说一半,余下的意思很明显:你自认倒霉行不行?  “这样啊……”可能是我可怜的样子让他觉得不忍,他思忖一下,挺好心地道:“那就把零头抹去吧!”
  我看着单上那十八块零头,咬牙道:“你真大方。”  “应该的。”郭亚微微谦虚了一下,便又毫不客气地问:“你是直接给我现金还是打我卡上?”  “你换新手机凭什么让我付钱?我摔了你手机?证据呢?”软的不行就来硬的!我迎上他的目光严肃问。
  显然,他没料到我变脸变得这么快,愣了一下,趁着他发愣的这瞬间,我转身就跑,哼,哪有人那么傻,无端端给陌生人几千块?  直到汪怡的电话打来我才记起把她忘在咖啡厅了,这妮子脾气上来相当火爆,为免耳朵遭罪我按下静音,等她火气消了再请她吃顿好的请罪顺带解释吧。
  周一,宋宇送我到公司门口,没了心里阴影的我觉得天蓝了,草绿了,连平时见着反感的女上司都感觉顺眼了。  正当我哼着小曲准备找点事打发时间,刚看顺眼的主管又用我十分反感的语气生硬道:“温琪,来趟会客厅。”  我撇撇嘴,跟上前去。
  赶上直播了~~~
  一进门,只见宽阔的沙发上正坐着位黑衬衣黑裤子神情冷骏的男人,正是郭亚。我愕然,不是吧,这么较真,为个手机找来我公司了?  郭亚好像看出我的想法,颇为不屑地瞟了我一眼,看向别处。  “温琪,这是玄学大师郭亚,你来认识一下,往后由你配合他的工作。”经理亲切道。  我再度愕然,配合他工作?什么意思?
  “你们这就没有其它羊年兔月AB血型的同事么?”郭亚颇为不满,“看她反应迟钝的模样,我很怀疑她能否胜任我助理的工作。”  挑个助理还看生肖属相?果真大牌呀。  在经理地耐心安抚下,我总算了解事情来龙去脉,我工作的是家婚介公司,为打响名头稳固其婚介市场位置,公司花重金聘请金牌玄学大师亲自来公司坐镇,专为客户解答命运命理命盘等深奥神密的事情;而我要做的除了端茶倒水做记录,还要替他筛选掉“恶意客户”。
  我问郭亚哪种是“恶意客户”,他一本正经答:“就是什么都要找你拿证据的人。”  听他此言,我面上一赫,我很怀疑他是假公济私埋汰我,结果他身边的小跟班帮补充:“有些人根本不相信玄学,无论我们说出什么他们都要据理力争,反驳不过便会要求出示依据,所以,我们不想在这种人身上浪费时间。”
  好不容易熬到周末休息,宋宇说公公在念叨我们好久没回家看他们了,让我们中午回去吃饭。  宋先军,也就是我公公,家住比较偏静的郊区,单幢别墅,有司机有保姆,日子过得很是舒适;所以他有罗静这样的娇妻在外人看来也是情理之中的事。
  我问郭亚哪种是“恶意客户”,他一本正经答:“就是什么都要找你拿证据的人。”  听他此言,我面上一赫,我很怀疑他是假公济私埋汰我,结果他身边的小跟班帮补充:“有些人根本不相信玄学,无论我们说出什么他们都要据理力争,反驳不过便会要求出示依据,所以,我们不想在这种人身上浪费时间。”  我看了眼郭亚那张波澜不惊的脸,轻笑了笑,暗想:不就是会些故弄玄虚的技俩么,还真拿自己当大师了。
  “玄学需要天赋,不是任何人都能领悟这种高深的学问。”郭亚突然开了口。  我瞪大眼睛望住他,莫非你会读心术?  “走吧,助理小姐,带我们熟悉下这里的办公环境。”郭亚从沙发上起身,待我走到他跟前,他突然在我耳边轻声道:“对你不需要用上读心术。”  额,我背脊下意识挺得笔直,不敢再对上他的眼睛。
  经过公司的大力推广与宣传,预约见郭亚的人络驿不绝,他规距颇多,每天接待的人数与时间都有严格规定,尽管如此,预约找他的人还是很多。  听闻他是单身,加上外在条件不错,公司的妹子都想方设法与他套近乎,我也总算明白那天三十岁的未婚女主管为何会用那种语气对我。
  好不容易熬到周末休息,宋宇说公公在念叨我们好久没回家看他们了,让我们中午回去吃饭。  宋先军,也就是我公公,家住比较偏静的郊区,单幢别墅,有司机有保姆,日子过得很是舒适;所以他有罗静这样的娇妻在外人看来也是情理之中的事。
  听闻罗静当年是护工,受宋宇之托照看生病的宋先军,照顾照顾着两人有了感情,出院后罗静顺理成章地跟在宋先军身边;虽未领证,但在宋先军的默许下,她已然是宋家女主人;校友变小妈,这个结果宋宇怕是万万没想到吧。  “回来啦!”进屋后,罗静熟稔地拉起我手,“小琪,下午我们去逛街吧,听说X店上了不少新款。”
  楼主继续~~~~~
  想想这一个月我对她的误解及暗地里的编排,心中生出些许愧意与羞赫,爽快答应。  饭后,罗静直接将车开到我们经常去的商场,到了她钟爱的那几个品牌店。  我正随意挑着衣服,罗静从试衣间出来了,“小琪,我穿这件好看么?”
  裙子长得快拖地,并不衬她娇小有致的身材,我实话实说:“裙摆太长,不适合你。”  罗静在镜前照了照,恋恋不舍地摸着裙子,“好像真不太适合我,小琪,你试下,你比我高,穿着应该好看。”不等我拒绝,罗静转过背,“来吧,先帮我把拉链拉下来。”
  这款裙子拉链挺长,一直开到腰部,我依言替罗静拉下,眼角突然瞄到她腰连臀部的地方有个纹身,是个滕蔓的造型,滕蔓延着中间一个类似枝丫的造型向两端漫开,十分美艳。  我心里蓦地生出一丝怪异的感觉,因为中间的枝丫很像字母Y,而且宋宇的肩背处也有个纹身,是个倒立的龙形,乍一看去不就是字母J么?巧合?还是我又想太多?
  这个罗静有猫腻~~~
  “怎么了?”罗静奇怪问。  “没事,就觉得你这纹身挺特别的。”我笑着解释。  “嗨,别提了。”罗静说着进了换衣间,隔着门继续道:“年轻时图新鲜纹着玩儿,想洗掉又怕疼,当年老宋还差点把我当成不良少女呢。”
  “宋宇背上也有个纹身。”我也不知道怎么就顺嘴说了出来。  门后的罗静似乎怔了一下,“这么巧,可能那会流行,大家都凑了热闹。”  有了之前胡思乱想折磨自己的教训,我不再胡乱猜测,打算晚上回去直接问宋宇。
  在罗静的坚持下,我试了那条裙子,如她所言,确实不错,平素挺没女人味的一人着上长裙后生出几分亭亭玉立的感觉。  “郭大师,你今天一定要选个礼物送给我。”正当我对镜欣赏的时候,一个清脆又有底气的声音在店门口响起。
  我转过头,一位三十来岁、保养得当的女人挽着郭亚进来了;女人衣着气派,看上去比郭亚成熟不少;郭亚对人对事都比较挑剔,依我对他浅显的了解来看,此人是他女朋友的可能性比较小,难道是客户?  “哇,这裙子好看,我要试穿!”挽着他胳膊的女人突然走到我身边呼道。
  郭亚依旧穿着一身黑,当然,脸色也挺黑,见到是我,稍滞了半秒,别过眼,对女人道:“走吧,我累了。”  “不行,说好要礼物就一定要买!”女人居然摇晃起他的胳膊。  为免他尴尬,我很识趣地收起目光,假装不认识他;原来所谓金牌大师也没有我想像中风光嘛,啧啧啧,为陪客户周末都不能休息呀。  “你在摇什么头?”可能是被富婆客户烦得生气又不好发脾气,郭亚居然把矛头对向我!
  @饭团婆婆的影子
15:24:35  楼主继续~~~~~  -----------------------------  \\(^o^)/~
  楼主,没有了吗
  @饭团婆婆的影子
16:39:58  楼主,没有了吗  -----------------------------  有
  这人!这不是欺善怕恶么!我干脆转过身,朝他菀尔一笑,反问:“你认为是什么?”  郭亚大概没见过我这般温顺的表情,稍愣了一秒,而他旁边的女人却异常兴奋起来,她将我上下打量一番,突然拉起我手热情问:“这位美女怎么称呼?”
  我很不习惯陌生人的热情,颇为尴尬地挣出手,边向郭亚投出求助的目光边保持距离客套答:“温琪。”  见我尴尬别扭的样子,郭亚狭长乌黑的眼里居然闪出一丝看好戏的光;他若无其事地将手插到裤兜,眼神挪至别处;好家伙,竟对我的救助视而不见!
  “好名字。”女人夸张赞完又问:“你和郭亚认识呀,认识多久了?”  看着郭亚那张有棱有角的脸我突然起了玩心,我冲女人委曲地点点头,委曲道:“我和他岂止是认识呀,我还被他......被他......”
  “被他怎样?”我的欲言又止令女人大声追问,精致眼妆下的眼睛都闪着兴奋探寻的光彩;大姐,你这么八卦真的好咩。  “哎。”我假意擦了下眼睛,把话说得模棱两可,“怪只怪我遇人不淑。”擦眼时瞄到向来冷骏的郭亚嘴角好像蓄着笑意?
  “小琪,怎么还没换下裙子呀!”我正发挥着演技,罗静拿着几件衣服走了过来。  “这位是?”女人又指着罗静问。  “朋友。”我和罗静同时答。我们经常被人问起这个问题,所以回答得很有默契。  “哎呀,相请不如偶遇,温小姐和朋友有没有空?一起去吃个饭吧,我知道一家泰国菜......”
  “咳咳。”郭亚总算出声阻止女人絮叨往下的话,锁眉道:“周女士,我还有很多事忙,我们走了。”也不管她赞不赞成,拖着就走。  “这两人谁呀?”罗静看着他们的背影好奇问。  “同事和他客户。”我敷衍,“人家的私事就别管了,我们继续试衣服吧。”
  宋宇对我的裙子颇是喜欢,连声赞我有眼光,我随口道:“阿姨帮选的。”没矛盾时,我都会叫罗静阿姨,宋宇则很少叫她;说起罗静,我想到她的纹身。  “宋宇,你知不知道阿姨腰上有个纹身?”为方便观察宋宇的表情,我坐到他腿上,捧着他脸问。  宋宇白我一眼,“又犯病了?”
  “你才有病!”我将宋宇的脑袋固定,说出自己的疑惑,“她纹身有个Y的字母,与你有没有关?”  宋宇突然甩开我的手,语气也变得严肃起来,“温琪,你再这样疑神疑鬼我生气了!”  你生气?我还生气呢,我偏问:“你背上那个龙的纹身为何是倒立的?是为了弄个让它像个字母J么?”  我刚说完,宋宇将我从他腿上粗暴推下,我一个不稳,直接坐到地上;他也懒得扶我,直接甩门而出。
  擦。脾气这么火暴是闹哪样?  为了证明他是真的生气,周一我要上班他也不送我;自做孽不可活,这话大概就是说的我这种人,心里明明觉得那不是事实,也不愿相信那是事实,却偏偏要固执的追问;我也不明白这是种什么心态,难道日子过得太舒坦得了臆想症?
  宋宇没送我上班的结果是我迟到了,待我以火箭般的速度冲去办公室,郭亚正黑着脸坐在那儿,我喘着气“嘿嘿”笑了两声,刚准备找几句借口,“拿包,跟我去个地方。”郭亚起身,冷声命令。  咦,转性啦?居然没有逮住这个可以奚落我的机会?我盯着他乌黑后脑勺暗自奇怪。  “再发呆天都黑了。”郭亚又冷声补了一句。
  就知道他不会那么好心,我撇撇嘴,提着他的工作包随上他的步伐。  “郭大师,我们这是要去哪儿?”为打破沉默,我主动问驾驶位上的郭亚。  郭亚认真开着车,对我的问题置若罔闻。  “小顾呢,今天怎么没看到他?”我又问。
  小顾是郭亚工作室的秘书,一般都会跟着郭亚来我们公司,他对郭亚简直崇拜到盲目的地步,每次一提到郭亚,脸上便露出敬佩仰慕之色,有时看着他那种“可望不可及”的目光,我就怀疑他是在懊恼自己不是女人不能嫁给郭亚。  郭亚仍然直视前方,视我如空气。
  擦,真傲娇。我盯着他那张轮廓分明的侧脸看了几秒,恨恨转过头,看起窗外一幢幢闪于身后的高楼大厦。  我们到达的地方是个空楼盘,刚下车,小顾便迎了上来,将一些资料送到郭亚手中,并带着些许委曲与急切的语调解释道:“郭大师,张姐非要您过来给她看办公楼,我给她提的意见她都不满意。”说着就准备接过我手中的包。
  “让她提。”郭亚淡然说完,边看资料边迈着长腿朝楼里走去。  小顾颇为疑惑地打量了我几眼,嘀咕道:“算你运气好,郭大师一般都不许外人看他做事。”  切。我都懒得反驳小顾,他做事有啥好看的?  张姐是个四十左右的女人,一看就是女强人的作派,干练的发型,着穿精简;见到郭亚,熟络地伸出手,笑着调侃:“郭大师,我请的是你,怎么弄个小徒弟来打发我。”
  郭亚象征性与她握了下手,眼睛看着空旷的四周,手掌朝我伸来,我莫名其妙地盯着他指节分明纹路清析的大掌,一动不动。  “罗盘。”小顾轻推我一下,小声提醒。  “噢。”我连忙打开包拿出罗盘递到郭亚手中。  郭亚拿着罗盘在各处走了一圈,再站在落地窗前仔细观看周边建筑环境,全程没有出声,小顾和张姐也不说话,静静等他开口。
  “公司主要色调还是按以前的来,小顾你呆会打印出来给张女士。”郭亚将罗盘递给我,接过小顾给他的电脑,对张姐不急不缓道:“公司大门这儿记得建两格阶梯,代表着财源广进;今年财位在西,所以财务部设在西方;做生意讲究人际关系,建议在正南方挂些风铃旺下人气;另外......”郭亚放下电脑,走向落地窗前,“对面这两幢楼对你这儿风水会有些影响。”  “那要怎么办?”张姐紧张问。  “如果在古时候呢,我会建议你找人强拆了它们。”许是张姐太过紧张,郭亚幽默了一下,继续道:“但现在呢,你可以去请尊关公来替你挡掉这些不好的东西。”
  “怎样,郭大师名不虚传吧?”郭亚在同张姐商讨其它问题时,小顾突然凑我耳边轻声问,那自豪的语气仿若厉害的是他。  郭亚说话清析条理,目光专注,声音似有魔力,让听者不自主为他折服,加上周身散发的自信强大的气场;不得不承认,这样的他确实很有魅力。
  我白了小顾一眼,蓦地想起心中疑惑,便拉小顾悄悄退到角落处,戏谑向着面带虔诚的小顾问:“你这小子不是暗恋郭大师吧?”  小顾可能生性腼腆,有时公司女孩想通过他与郭大师拉关系对他有亲密动作他都会脸红,此刻他显然没料到我会这般口无遮拦,他的脸瞬间涨得通红,话都说得吞吐起来,“你…你…神经病!”
  他这种反应令我生出恶趣味,我故意将小顾上下打量一番,啧啧道:“别说你长得真好看,又年轻又白净,老实交待,是不是‘小受’?”不待激动的他反驳,我又道:“其实我也觉得郭大师很优秀,像他那么优秀的男人简直没有女人配得上,他落入女人手中那都是暴殄天物!所以,兄弟,我挺你!”  “挺他什么?”在我快被自己的侠义感动的时候,身后传来郭亚冷冷的声音。
  “郭大师!”小顾如看到救星一般准备去接郭亚手中的资料。  依郭亚那小气的性子,若知道我在撮合他们定会给我小鞋穿,他是公司的请的财神,可不能被我得罪;慎重起见,我抢先一步接过资料并认真道:“挺他跟你学习呀!学无止境嘛,郭大师这么厉害,以后有空也指点我一二!”
  我这么苍白的恭维话居然让郭亚听得笑了起来,见着他那常年装酷的脸上有了笑意,我不禁暗叹:看来还真是“千穿百穿马屁不穿”呀!  “你真想和我学?”郭亚笑着问,狭长的眼睛因为笑容而微微眯起。
  这种眼神下,我隐隐有了丝不安的感觉,可此时我只能诚恳点头:“当然!”  “没开玩笑?”  “没!”  “那好!”郭亚收起笑,不紧不慢道:“从明天开始你替我准备早餐,订午餐,下午茶,具体口味可请教小顾;还有我需要外出时你替我准备客户资料,替我拿包打下手......”
  “可不可以不做这些?”我抱着希望问。  “天降大任于斯人也,必先苦其心智,劳其筋骨。”郭亚说得极为诚恳,见我一副苦脸又锁起眉头,思忖道:“刚刚你不是因为说了我的坏话担心我追问而故意夸我,说想跟我学东西的吧?”
  我用力摇头。  “嗯。”郭亚满意点颌,乌黑的眼里带着戏谑玩味。  我心里已哭晕,搬起石头砸自己的脚原来是这种痛感。
  下班垂头丧气地回到家,破天荒的,宋宇居然在家,而且他还在准备晚餐;见到我好心情地招呼:“过来帮我搭把手!”  我狐疑地看着他,“你不是气傻了吧,竟然亲自下厨?”
  “哥哪会像你那么小家子气!”宋宇刮了下我鼻子,“别人的事我不知道;但我这纹身有讲究,我听专人建议才纹的,没的你想的那么龌龊。”  “我实在不愿为这点破事跟你解释,可你是一根筋,不说清就会自己乱想,让你想,你指不定想到哪个程度去呢!”宋宇又补充道。
  我和宋宇恋爱加结婚两年,我们之间很少闹矛盾,我不知道别的夫妻是不是也和我们一样,大部分发生分岐的时候宋宇都会对我冷处理,可能是我性格包子,又可能是我不喜欢记仇,隔天他随便给颗糖或是嬉皮笑脸哄两句我就没事了。  宋宇有家公司,是个不大不小的老板,他嘴比较甜,容易讨女孩欢心,有时休息在家他的手机都会有女孩给他打电话发信息,他从不避忌,我也没有因此有过不开心。
  我对这些向来不敏感,可汪怡总让我看紧点,说这社会诱惑太多,不稳定性也太高,即使有结婚证也不能保证自己能守住这段婚姻;我对她的话向来嗤之以鼻,因为她就是个极端论者,未发生的事喜欢往坏处想,而已发生的事她则喜欢往好处想。
  经过“证据”事件后,我发现我并非不敏感,而是未触动我敏感的神经;女人的第六感和直觉真是个特别的东西,在乎的人稍稍有些异常就察觉到了;比如今天的宋宇。  他说的是这么一回事,并且他确实比较信风水命理这些,可我还是觉得有丝怪异。
  隔天,我买好丰盛的早餐送去给办公室的郭亚;在他第三次用眼神暗示我可以出去的时候,我挤出自认完美的笑容,颇为难道:“郭大师,我能不能请教你一个问题?”  “不能。”郭亚答得干脆。  我:......
  看着慢条斯理的他,我撇撇嘴,一步三回头地离开;走到门口他都没说话,我到底忍不住了,直接跑到郭亚面前,按住他准备吃的三明治,“纹身是不是真有禁忌讲究?”  郭亚的眼睛一直盯着三明治,“纹身是在周易使用过的一个小旁门演变出来,讲究相生相克,有的纹身会给人带来好运,但不可随便乱纹,若纹上不适合自己的东西,轻则失财,重会伤身。”
  身会给人带来好运,但不可随便乱纹,若纹上不适合自己的东西,轻则失财,重会伤身。”  我愕然,宋宇没骗我?  “那男人在肩背处纹龙是不是好的?”我追问。  郭亚推开我手,小心拿起三明治,“一个问题已回答完毕。”
  嗷!太拽了!我真有在他俊脸上甩几巴掌的冲动。  “正常人在这种情况下会说谢谢,而不是甩人巴掌。”郭亚好意提醒。  我......
  待我走出办公室,三十岁未婚女主管在等我。  “小琪。”她声音亲切,“给郭大师当助理挺辛苦的吧?”  “还好。”鉴于她时好时坏的脾气,也不明白此时问我这个是什么意思,我拿捏着分寸小心答。
  主管倒没在意我的态度,继续亲切道:“那个,我看郭大师平时工作也挺忙的,吃饭也不怎么准时,而且老在外面吃不卫生也不营养,我恰好多做了份便当,你能帮我转交给他么?”  原来为这事呀!我正好不想给他订午餐呢,我连忙接下,爽快道:“这事包我身上!”
  上午替郭亚安排见了两位VIP客户,很快迎来午饭时间;我捧着叮热的午饭送去他办公室,他从电脑前抬起头,略为赞许:“订餐速度倒是挺快。”  “外面可没有,这是特意为你准备的爱心餐!”得到夸奖我勤快地帮他打开饭盒。
  看到心形的牛排他愣了一下,“你做的?”  我凑上前仔细瞧了瞧,不止有牛排还有鸡蛋西兰花,荤素搭配,色泽鲜明;别说主管的手还真巧呢,真是下得厨房出得厅房的好女人!
  “快尝下味道怎样!”如此好的卖相下,我催促起郭亚,看着他叉了小块牛肉放入嘴中,我连忙问:“好吃么?”  “还行。”郭亚细嚼慢咽,吃相颇是斯文。
  “那就好!”我放心地舒口气,“总算没负安主管所托。”  “安主管?”郭亚挑眉问。  “是啊!她虽然脾气怪点,但人长得不错,身材也还行,加上这厨艺真是杠杠的好女人,你......”
  “滚出去。”我还在卖力演说,郭亚冷冷打断我的话。  我莫名其妙看着他,“什么?”  “拿着饭盒滚出去。”郭亚重复,连同脸色都黑了下来。
  请恕我跟不上节奏,他这脾气来得实在是太突然,为毛小顾说他待人绅士有礼这事我一点儿都感觉不到呢?  我颇为不爽地端起“罪魁祸首”,叉了块牛肉放入嘴中,咀嚼几下,味道很好啊,又没加什么特殊的材料,为毛要发脾气?
  我不解地看了眼一言不发的郭亚,他没有打算理我的意思;哼!我舀一口饭送进嘴里,边往外走边小声嘀咕:不吃拉倒,你不吃姐吃!  “回来。”郭亚又叫住了我。  被上司折腾的助理上辈子一定都是折翼的天使;我咬咬牙,忍气吞声地回到了郭亚跟前,“什么事?”
  “饭盒放下,叉勺洗干净再送来。”郭亚头都不抬地命令,见我还在错愕又锁起眉头,“你不会想让我用你用过的勺子吧!”  他这意思是要继续吃这盒饭?我擦,敢问大师还可以更喜怒无常一点么?  整个下午我都不想再和郭亚有言语眼神上的交流,预约的客人都让赶来的小顾领进去;下班时间一到,我没等办公室里的人先出自己打了卡便走了。
使用“←”“→”快捷翻页
请遵守言论规则,不得违反国家法律法规}

我要回帖

更多关于 菱形耳钉 的文章

更多推荐

版权声明:文章内容来源于网络,版权归原作者所有,如有侵权请点击这里与我们联系,我们将及时删除。

点击添加站长微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