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21师改旅362团现在怎么情况

标题:枪奴作品(3):121师362团1连《血战朗昌无名高地》生死较量
浴血长歌再现宏大战争场景
讴歌军人英雄气概连载进程:枪奴作品(1):《战前41军121师362团1连基本情况简介》[未发]枪奴作品(2):《夜袭》[未发]枪奴作品(3):《血战朗昌无名高地》枪奴警告:为纪念对越反击战三十周年,经原41军121师362团1连参战老兵长期辛勤收集整理而成。未经枪奴授权,任何人不得将文章用于其它营利性目的,一经发现,枪奴将保留追诉的权利,对于后果,本人爱莫能助!QQ:。转载须加所有附件。本文部分人物:刘兴雄: 现湖南邵阳武岗市某局工作廖百胜:现广东省河源市源城区某院工作容志章:广西桂林某局工作欧阳新民:广东广宁新楼星平人文雄辉:湖南江永粗石江粗石江铁血忠魂: ★陈新源:四班长,1957年1月生,广东龙川县通衢公社华城大队★张才强:五班长,1956年6月生,广东龙川县通衢公社三联大队★温习臣:五班战士,1958年2月生,湖南新邵县土桥公社土桥大队枪奴寻找:1、79反击战55军165师防化连(广东龙川县鹤市公社 53513部队)战友;2、79反击战55军165师493团2连战友。《血战朗昌无名高地(A)》朗昌无名高地山垭口"开口子"战斗,是我们41军121师在整个自卫还击战总攻开始前的第一场战斗。打开朗昌无名高地缺口,掩护军侦察大队快速向敌纵深穿插,对我们师整个战斗任务的完成起着十分重要的作用。一连加强营属重机枪连一班、营属82无后座力炮连七班。先是由军、师指挥部直接指挥,提前十个小时过境。歼灭朗昌无名高地山丫口守敌,撕开朗昌无名高地山垭口的口子,保障军侦察大队(军、师侦察各2个连队,时称军侦察大队)安全、快速通过,使其尽快向809高地方向纵深穿插迂回,摧毁敌指挥机关、通信枢纽、交通要道。在本团二营莫隆战斗打响前,为尽量不惊动主攻方向上的越军守敌,按照师、团的要求,不准使用口径40毫米以上的火器,只能使用刺刀、步枪、机枪、手榴弹等武器。完成任务后,独自按预定路线向809高地方向实施穿插行动。莫隆,是越南紧靠我国边境的集市小镇,座落在崇山峻岭之中,其位置如同把守在我穿插部队面前的一扇大门,其正面宽从右侧的875高地至左侧的910高地、菲咬、朗昌无名高地,大约为5-7公里,兀立在莫隆两侧的910和875高地就像是虎口上的两颗门牙。守敌为越军1个加强营和数个公安屯。越军企图凭借险要的地形,经营多年的防御工事与我军对决。在我军对其打击之前,守敌竟然狂妄地叫嚣--"中国军队进来多少,吃掉多少!"朗昌无名高地比910高地稍底,是这群山中的第二高峰,此地离莫隆镇中心3-5公里,离七连攻打的菲咬1-1.5公里。那一带全是崇山峻岭,名符其实的山高坡陡,其坡度均为50°以上,有的是垂直的悬崖峭壁。山势走向由菲咬向右侧主峰逐步增高,朗昌无名高地山垭口就在其间。朗昌无名高地靠我方一侧的山坡上,荆棘丛生,大芦苇草、灌木丛密密麻麻。只有一条千百年来留下的羊肠小道蜿蜒向山垭口穿过。从那条小路可以迂回莫隆,也是从我边境直插通农县城的捷径。朗昌无名高地是拱卫莫隆左翼安全和通农县城的天然屏障,故敌我双方都十分看准这个军事要地。军、师首长把侦察大队的入口选在那里的决策是十分英明的。从那里只要成功突入,不但可震撼莫隆守敌,而且可以长驱直入,快速插入纵深。由于朗昌无名高地山垭口地位的重要,在这个小小的阵地上,越军部署了一个排的兵力另加越南公安数人把守。在其山脚下零星的几座茅草屋附近,也部署了约一个班的兵力。那些越军除了负责监视边境上我军的活动外,平常都在无规律的活动。2月5日上午10时,师长郑文水、师侦察科黄科长,362团罗仕良副团长,在朗昌地区靠我方的无名高地上,正式向一连连长刘兴雄下达了拔开朗昌无名高地山垭口的口子,保障军师侦察大队安全通过该山垭口的战斗命令。连长受令回连队后,立即召开连党支部会,班、排长的骨干会议,传达上级下达给我们连的战斗任务和要求。之后,连长先后4次带领班、排长到边境线上,选择不同的地点,从不同的角度勘察地形,分析敌情。为了加深干部战士对战场情况的了解,还在连队临时驻地堆起了一个朗昌地区的演练作业沙盘,让全连指战员畅所欲言,各抒己见,对如何完成这次任务出谋划策。在全连指战员的集思广益下,根据师、团指挥所的命令,连长最后决定:全连于2月16日21时出境,21时30分到达攻击出发地域一线。具体部署是:一排一班为右翼,三班为左翼,二班为排预备队,迅速向山脚下的茅草棚发起攻击。三人为一组共同对付一个越军,不到万不得已,尽量少开枪、少用手榴弹,采用秘密的手段摸掉山脚下茅草棚里的敌人,完成任务后迅速报告连指。二排在一排消灭茅草棚之敌后,避开道路上的地雷区,向山垭口方向运动。在到达山垭口前,五班迅速向山垭口左侧高地运动,拿下并控制左侧高地,保障山垭口左翼安全。六班迅速向山垭口右翼运动,在五班的火力支援、配合下,攻占并控制山垭口右翼高地,保障山垭口的右翼安全。四班为排预备队。当五、六班控制山垭口左右两侧山顶高地后,迅速进入山垭口,扫清道路障碍,护送师侦察大队安全通过山垭口。连指带重机枪、82无后座力炮、60炮等火力排随二排后跟进。黄佐明副连长到三排加强领导,三排掩护师侦察大队在集结待命地域的两翼安全,防范敌人的袭扰,完成任务后转为连预备队。同时规定了各班、排的简易联络信号。因为,在我军全线进攻发起前,我先行部队的连、排所有无线电台都要保持静默,只能使用喇叭、哨子、灯光等联系。20时许,夜幕刚刚降临,连长发出了向攻击地域前进的命令。全连按一排、连指、火力排、二排、三排的序列,利用夜色秘密地向前运动,21时,除三排外(因要等侦察大队)全连已顺利跨出了国界进入了越南国境。21时30分钟,连长发出了令一排按原计划消灭山脚下3座茅棚屋之敌的信号。这时,一排按照预设战斗方案迅速展开,以班、战斗小组为单位,秘密地扑向各茅草屋之敌。(战斗过程见:
枪奴作品(2):《夜袭》
在百度上进入"龙霸天军事吧"里观看)。22时40分左右,一排长报告:一排消灭越军3名,缴获冲锋枪3支,地雷、手榴弹一批,我无一伤亡。现已占领山脚茅草棚一线就地待命。接着侦察连二排也相继进入越境并超越我们连运动队形前出,向朗昌无名高地山垭口方向前进。并约定:如果侦察连二排去占领山垭口并通过山垭口后,将以手榴弹爆炸声做信号。当连长把当前情况报告罗副团长后,罗副团长很高兴。罗副团长便带上他的随从指挥人员,来到了一连指挥所,以便加强对一连的指挥,一起等待侦察连二排作为占领山垭口信号的手榴弹爆炸声。据我们进攻发起前的勘察和分析,只有通往山垭口的小路上可能埋设有防步兵地雷。在通往山垭口的小路上,虽然山高坡陡、荆棘、茅草丛生,但只要体力好,如果不受敌阻击或防范地雷,最多也不过40分钟左右就可以到达。然而时间一分一秒地过去,侦察连二排已过去1个多小时了,夜空还是静悄悄的,山垭口方向依然没有传来手榴弹的爆炸声。23时,师指挥所来电询问罗副团长:"朗昌山垭口情况如何?"罗副团长报告:"一连已到位,侦察连二排已经上去了,山垭口还没有动静。"23时30分,师长亲自来电找罗副团长,语气很重地说:"怎么搞的?"罗副团长急得满头大汗。这时,我们连长看在眼里,急在心上。因为军侦察大队及后续部队离要通过山垭口规定的时间已经不多了!连长只有主动请求罗副团长,要求带二排上去接替侦察连二排去完成任务。罗副团长不同意,并说:"你走了连队怎么办?"又过了十几二十分钟,山垭口仍然没有动静。23时50分左右,此事惊动了军指,军长亲自与罗副团长通话。连长看到这一情景,再次恳求说:"5号(罗副团长的代号),我带四班上山垭口去,先侦察一下,视情况再发起攻击。只要我不死,山垭口保证在一个小时内拿下,要不然,耽误了开口子的时间,你我都得死!"此时,迫于情况紧急,罗副团长才坚定且声音低沉地说:"好吧,小刘你先带四班上,等会他们要在后面跟进,随时准备接应你,我们和连本队也会跟上来。"四班共有11名战士,其中老兵5名,刚入伍的79年新战士6名。经过几个月的临战训练后,虽然全班军事素质有所提高,但体力还是比不上其他老兵多的班。班长陈新源,广东省龙川县人,1976年入伍,是全营的训练尖子、优秀班长。连长的请求得到罗副团长的同意后,便带着四班战士及司号员吴新春、通讯员蒋才社避开小路,往山垭口方向前进,迅速地消失在夜幕中。由于山高、坡陡,茅草茂密,根本无路可走。战前不久配发的"防刺鞋"胶底"硬梆梆"的,攀爬时经常滑倒。山坡上虽然还没有发现敌人埋设的地雷,但黑夜及复杂的地形已给我们造成了极大的困难。为争取时间,连长决定:前面派出陈新源班长带领搜索组在前面搜索,其余成一路纵队跟进,尽量往山垭口高地右侧的上方运动,以便观察和控制山垭口。17日零时30分钟许,先头战士已快接近山垭口,但大家的体力都已消耗得差不多了,部分战士跟不上队,特别是新兵战士已拉开了很远的距离。连长立即找四班长陈新源和四班副容志章商量,决定留下容志章和一名老兵收拢掉队的新兵,并随后跟进,体力好的跟随连长先上。这时,所有人员的衣服全都湿透了,由于夜暗,手和脸的皮肤被茅草、荆棘划破之后,已分不清是汗水还是血水。零时40分左右,前面只剩下连长刘兴雄、四班长陈新源、机枪手韦家典三人了。为了争取时间,连长决定不等了,三人继续朝目标地前进。几分钟后,山垭口附近传来几颗手榴弹的爆炸声,之后又恢复了宁静。四班长高兴极了,并报告连长说:"一号(连长代号),你听见了没有,他们(指侦察连二排)已经占领了山垭口,我们不要再往上方高地运动了,直接去山垭口吧!"于是,连长叫四班长向四班副他们发出直接向山垭口运动的信号。17日凌晨1时左右,连长等三人已到达山垭口下方离敌堑壕20多米的地方。但是,山垭口的敌阵地上依然一点动静都没有。这时,连长本能地意识到:如果侦察连二排占领了山垭口,距离相隔已经很近,阵地上应该有动静才对。但现在阵地上却静得可怕,使连长不得不警觉起来,并立即叫四班长、韦家典停下来,说:"看来情况不妙,我们不能再直接上去了,是不是先掷一排手榴弹上去再说,视情况才好做出强行占领的行动。" 四班长陈新源不同意,说:"我们决不能掷手榴弹上去,如果侦察连已占领了山垭口,就可能误炸了自己的人,如果我们的行动被误会,相互打起来,我们在低处吃亏不说,以后战评时,你连长要被追究责任的。"四班长讲得是有道理的。此时,连长心中十分矛盾,不投手榴弹直接上吧,违背了连长自己的意图,如山垭口上有敌人防守,我们也许还会与敌打一场恶战。如强行命令向山垭口投掷手榴弹,若真的象四班长说的那样,后果将不堪设想。正当连长就是否向上投手榴弹的问题犹豫不定时,在一旁的韦家典说了一句:"还是先上去看看吧!"于是,连长决定:三人成一线散开,并时刻做好投弹、射击准备。四班长在左侧,连长在中间,机枪手韦家典在右侧。因能见度差,每人相互间隔两三米,以便于相互掩护、相互联络,避免遭敌一枪同时打击多人为原则,向着山垭口的位置摸上去。当三人离山垭口五六米远时,已模模糊糊地看到山垭口敌阵地上的一条堑壕。但是,山垭口的阵地上还是死一般的寂静,没有任何人员活动的踪影。连长意识到不好!正准备再次招呼四班长、韦家典停下来,向山垭口内投弹时,已来不及了。当四班长陈新源从地上迅速跃起,准备向前面四五米处的敌堑壕冲去时,突然从左侧堑壕的前端"哒哒哒!"一梭冲锋枪子弹打来,火光四射,四班长陈新源胸部多处中弹,当即倒在洫泊中。连长条件反射立即举起早已准备好的手枪,对着冒火的地方"砰!砰!砰!"三枪,敌人的枪声和火光立即熄灭了。连长、韦家典趁势,闪电般地跨进了战壕。这时,能隐隐约约地看到,山丫口内战壕密布,敌阵地上顿时枪声四起!朗昌无名高地山丫口,位于无名高地由西向东延伸的第一道山脊上,与同一走向的第二道山脊形成不足六十米的前后犄角,西高东低,山上有茂密茅草覆盖。我穿插路线上的羊肠山路就从山丫口穿过。战前进行地形勘察时,正面或仰观只能看到无名高地山丫口当面的地形地貌。狡猾的越军守敌,将堑壕、A字形大型掩体、火力点工事全部构筑在山丫口两侧的背面及第二道山脊上的正面,形成了以"倒打"火力为主,前后左右相互支援的半环形防御阵地。这些工事的设置,如果我们不到现场观察是很难发现和掌握的(从山丫口穿过的小路旁处,战前勘察时只看见一堆黄土),在没有炮兵火力支援的情况下,如果我军冒然闯入山丫口,或只从山丫口两侧就近实施攻击,必然会遭遇敌"倒打"火力、第二道山脊的正面和山丫口右侧制高点上火力的打击,从而会使我付出惨重的代价。然而,在我们连四班接近山丫口后,由于师侦察连与我们连在战前的战术行动、信号协同上出现重大疏忽和失误(事后知道,侦察连二排是从山丫口右上方绕了过去,至凌晨3时许才迂回山丫口),导致我战斗人员无法判断当时的敌情、我情,致使连长及连长带领的二排四班孤军闯入了山丫口,造成了严重的伤亡。在山丫口左侧的山头突出部,背我方下端有一道从小路旁向山包左侧延伸的堑壕,堑壕与"A字形"大型掩体相连接。该堑壕之守敌,既可火力控制山丫口小路,又可向小山包顶部射击和投掷手榴弹,还可以向山丫口右侧提供火力支援(称倒打火力)。在山丫口右侧突起部,是向无名高地主峰延伸的山脊,它在四、五十米处与第二道山脊相连。在距左侧堑壕二十多米处的顶部,有一道堑壕与射击掩体相接,与左侧之火力形成交叉与犄角之势; 在一、二道山脊相连处和第二道山脊的正面有机枪火力点、单兵掩体和堑壕。连长和韦家典突入敌人阵地后,敌人的手榴弹、机枪、冲锋枪火力从不同方向猛烈投掷和射向山垭口入口处和左侧小山头顶部。连长刘兴雄、机枪手韦家典临危不惧,沉着应战,以敏捷勇猛的战斗动作迅速消灭当前之敌,充分利用占领的堑壕与敌群展开激战。山垭口内的阵地上,敌我双方相互射击的火光交织在一起,枪声、手榴弹的爆炸声响彻夜空。韦家典端着轻机枪左右突击,用复仇的子弹猛烈射向敌人.战斗越打越激烈,这时,连长的手枪已不起作用了。顿时,连长来不及多想,他立即跃出堑壕,摸到四班长倒下的地方,轻轻地推了一下四班长,一动不动,仔细一看,四班长身中多枪,全身是血,光荣牺牲了,冲锋枪被身体压在地上。连长不敢蹲立着去拉枪,只能卧在地上用力把枪拉出来。连长拿起四班长的冲锋枪,又迅速冲上去,与韦家典互相配合、一左一右,并肩战斗杀向敌人。打了一阵后,连长的冲锋枪子弹打得也差不多了。连长又想起,刚才向四班长开枪的,罪恶的越军一定是“上西天”了,他那里也有一支冲锋枪。连长立即又跃进战壕,向左侧搜索过去,果然发现了一名该死的越军倒在地上,战壕前沿放着一支我国产的56式冲锋枪。连长抓起越军的冲锋枪,又与敌人进行激战。沉着机智的连长,从敌人的主要射击方向中判断,估计敌人是不知道我们上来了多少人,只盲目地封锁山垭口道路。敌人在我连长、韦家典猛烈的火力打击下,不时地发出鬼哭狼嚎般的尖叫声。他们俩边打边等待着四班后续战士们的增援……忽然,一颗手榴弹在连长、韦家典附近爆炸,韦家典的机枪射击渐渐地停了下来。此时,敌人的火力更猛了。连长立即意识到不好!并大声呼叫韦家典:“怎么了?”韦家典趴着头,一手操枪,一手按着肚子,说不出话来 。连长转身身一跃,趴到韦家典身边,往他按住的位置一摸,韦家典胸前的衣服全是湿的,象是一团肠子湿碌碌的从肚子里流了出来。 这时,韦家典“哇”的一声痛得叫了起来,他被手榴弹弹片射入腹腔内负伤了(韦家典:1977年入伍,广西柳州人,1.78米左右,坚实个子,体质非常棒,是全连的军事技术尖子,特别是轻机枪射击200-300米内百发百中,弹无虚发)。连长见韦家典躺在地上,十分痛苦的样子,就安慰地说:“韦家典,你不要怕,就地躺下不要动,这里有我在,你不要紧的,后面的同志马上就上来了。” 同时,摸出韦家典挎包内的饭碗往他的伤口处一扑,并用急救包给他进行包扎。此时,通信员蒋才社,司号员吴新春,四班副容志章等战士相继地上来了。战士们不等连长作出安排就迅速地投入战斗,有的跳入了战壕,有的在山垭口两侧迅速展开,把复仇的子弹射向敌人,把一颗颗手榴弹投向敌人的火力点。那名被连长手枪击毙的越军中尉(天亮时发现),弯曲着身子,躺在战壕里已成为我战士跨进跃出战壕的垫脚石了。他倒毙的位置与我四班长只有一米之隔,可能是仓促应战的原因吧,被击毙时连鞋、帽都来不及穿戴。越军中尉的头部连中三枪,弹着点基本上在一堆,我们连长的枪法真是“太神了”,就象在边境训练时用手枪在二十米远打死跑着的老鼠和树上的斑鸠一样,果然“百步穿杨”,不愧是全团手枪比赛的冠军。当时真悬啊!如果不是连长反应敏捷,给敌中尉致命一击!如果多给他一秒钟,也许我们连长及韦家典他们再也回不来了。四班副容志章、通信员蒋才社、司号员吴新春等战士上来之后,虽然力量加强了很多,但当时的位置对连长他们非常不利,被我占领的堑壕只有十多米,十来个人挤在战壕里,太密集,很容易被敌人火力同时杀伤。由于地形三面受敌,战斗队形展不开,不能沿战壕向纵深发展。为辟免造成更大的伤亡,连长立即命令四班副容志章等4人守住战壕,防止敌人沿战壕对我实施攻击,自己带其他战士并组织火力先占领紧靠堑壕边的小平台,再占领战壕右侧高地。为便于观察、射击,敌人早已将小平台周围的灌木林、茅草丛都已扫光,在那里虽然不易隐藏,但可作为攻击右侧高地的依托。可小平台面积太窄,在那里停留时间过长,很容易受左、右两侧高地敌人攻击。当连长正在组织火力准备向右侧高地攻击时,司号员吴新春被敌人的一颗子弹击中了左小腿,他突然喊了一声:“连长,我负伤了!”由于边境的越军大多会听中国普通话,当敌人一听到有人喊连长时,就意识到已经有连长上到了阵地前。立即象发疯了似的把手榴弹、子弹铺天盖地的从两侧向喊连长的声音方向,也就是吴新春的附近倾泻下来,好在大多数人都还在堑壕里没上来,才不至于造成更大的牺牲。那天晚上,天上没有星星,四周黑得伸手不见五指,在阵地上什么也看不见。敌人就知道上来的人中有连长,却不知道连长带了多少人上来,也不知道连长会采取什么样的办法对他们实施攻击,所以,敌人也不敢轻举妄动。敌人意想不到的是,带一百多号人的堂堂连长,竟然只带了一个班的人就攻上了山垭口。战斗越来越激烈,战友们越打越勇敢,这时又有几个人负了伤。尽管如此,战友们没有退缩,没有惧怕,轻伤不下火线,冒着敌人密集的子弹和手榴弹的危险,牢牢地控制着已经占领的阵地。由于伤亡越来越大,仅靠四班的力量已经明显不足。眼看敌人可能有下压对我实施包围之势,情况对我非常不利,必须尽快通知五班和六班上来增援。连长当机立断,命令四班副容志章到山腰联系二排长(因全线进攻发起前,要保持无线电“沉默”,所以连队通讯还主要靠人工或简易信号),令二排长罗文范带五、六班迅速上来增援,按原计划攻打山垭口,增强攻击力量;命令通信员蒋才社等负责把韦家典、吴新春等轻、重伤员迅速撤离山垭口,并将山垭口的战斗情况报告罗副团长。连长把伤员和其他同志留下的爆破筒、手榴弹集中起来,亲自守住山垭口战壕与敌周旋。连长凭着熟练的技术、战术,各种武器交替使用,打一枪换一个地方,时儿一个机枪长点射,时儿一个冲锋枪短点射,手榴弹、爆破筒不断地投掷敌人,打得敌人一片惨叫。阵地上机枪、冲锋枪、爆破筒、手榴弹的射击、爆炸声响成一片!疯狂的敌人凭借熟悉的地形和完备的工事负隅顽抗,还不时用生硬的中国话大喊:“连长,你被包围了,赶快投降吧!”“投你娘个B!”连长回敬了一句,对准敌人叫声方向就是一个点射,越军再也不叫了。狡猾的敌人还以为连长带了不少人上来,万万没有想到,中国军队的一个“光杆”连长!就把他们打得晕头转向。十多分钟后,越军改变了方法,用机枪和手榴弹密集封锁连长占领的堑壕,把连长压得抬不起头。连长觉得堑壕已经被敌人全力封锁,不宜在那里再呆了,迅速退回到了小平台上。敌人发现后,不断地向连长所在的位置投手榴弹,但大部分的手榴弹都不是偏左就是偏右,都从包子型平台的边上滚下去了。突然,又有三颗手榴弹向连长所在的位置投来,正好落在连长的身边,其中有两颗差点打中连长的脑袋,一颗落在连长屁股后面。连长不加考虑,迅速捡起身边两颗“嗤嗤”冒烟的手榴弹就丢了出去,正想转身捡第三颗时,该死的第三颗手榴弹正好落在一个小树丛上,想再捡已经来不及了。眼看手榴弹就要爆炸,连长不顾一切迅速卧倒在地,身体紧紧地帖在地面,刚一卧下,手榴弹爆炸了。连长只觉得殿部、大腿象触电一样,麻了一下。连长用手一摸,屁股、大腿全湿的了,连长被手榴弹爆炸的弹片击中负伤了,身穿的三条裤子全部被鲜血渗透。连长负伤后,继续忍着伤痛与敌人周旋了二十多分钟,一直坚持到五、六班战友们的到来!17日凌晨2点左右,朗昌地区及其四周的一切都被深夜的黑暗所淹没,只有朗昌无名高地山丫口上,密集的枪声和手榴弹的爆炸声打破了宁静的夜空。也在这时,在朗昌无名高地以东的菲咬(南桐)方向传来了激烈的枪炮声,我们团三营七连也向菲咬越军阵地发起攻击!顿时,朗昌无名高地和菲咬越军阵地的枪炮声,手榴弹、爆破筒的爆炸声遥相呼应,交织在一起,合成了一曲“雄壮的交响乐”,这既令人兴奋又令人不安。在无名高地山丫口下方半山腰的二排长罗文范及五、六班的战友们,在焦急地等待着连长的战斗命令,等待着四班兄弟们的消息。在二排的身后还有军侦察兵大队的战友们在凝视着无名高地上的战况。17日凌晨2点20分左右,四班副容志章根据连长的命令找到了二排长,简单将山垭口上的战况向二排长介绍了一下,就立即领着二排的五、六班上到了山丫口阵地前。与二排一起上来的还有罗仕良副团长、李磁州副连长他们。此时的连长正在与敌人激战中,他迅速地跃出战壕,来到二排长身边,怀着沉痛的心情说:“四班长牺牲了,韦家典受了重伤,四班伤亡很大。”连长将山丫口的敌情作了扼要介绍后,随即命令二排长按原作战计划带领五、六班立即投入战斗!连长还特别吩咐,五班在攻击左侧高地敌隐蔽部时,要特别注意高地上的一挺重机枪和隐藏部附近的“倒打”火力,以及右侧高地的侧射火力;六班攻击的右侧高地上也有一挺重机枪,要尽快迂回上去将其炸毁。连长向二排发出战斗命令后,在连属重机枪一班的掩护下,二排长罗文范立即指挥五、六班投入战斗。五班在班长张才强,六班在班长张国南的带领下迅速展开,分别向山丫口左右两侧之敌发起攻击。六班在排长的带领下,首先占领了山丫口右侧的敌堑壕和掩体后。班长张国南、副班长吴石先的两个战斗小组迅速向右侧制高点实施突击,控制该制高点后,以猛烈的火力打击对面工事之敌。五班长张才强与四班长陈新源是最要好的老乡,当听到四班长已经牺牲时,他愤恨得牙齿咬得咯咯响,发誓一定要为四班长报仇。他立即命令机枪手迅速选择有利位置,准备以火力掩护全班向敌攻击;令副班长肖贵彬带领第三战斗小组沿堑壕由右往左,向山丫口左侧掩蔽部(A形掩体)火力点实施攻击;其本人带领第一战斗小组向山丫口左侧突出部顶部运动,吸引敌人并掩护第三组行动。这时,位于掩蔽部及附近的越军拼命封锁战壕,并用机枪向山丫口右侧的六班和排长所在的位置扫射,密集的子弹击得地上泥土到处飞溅,打得附近的芒草象刀割一般倒下。五班长张才强及战友温习臣已隐蔽到达了小山头顶部。因山头顶部与敌火力点位置成弧线死角,五班长、温习臣只听到小山头下方大约十五米处敌人的机枪、冲锋枪疯狂的扫射声,却看不到敌人的火力点的具体位置。此时的五班长张才强心里非常焦急,恨不得立即冲下去将火力点炸毁,为四班的战友们报仇!为了使第三战斗小组能顺利接近隐蔽部,他与温习臣不断地向敌人火力点投手榴弹,并大声命令温习臣从左侧迂回过去,炸毁敌隐蔽部火力点。这时,敌人也注意到了五班长和温习臣的位置,左侧新出现的一个火力点拼命地向他俩射击、投手榴弹,手榴弹一个接一个地在张才强、温习臣身边爆炸。最后,五班长张才强被敌人手榴弹炸中头部,当场壮烈牺牲,温习臣也同时被炸当场壮烈牺牲。张才强、温习臣倒下时,俩人的右手都紧握着手榴弹,小指还扣着拉环。在敌人的火力被吸引的一瞬间,副班长肖桂彬等在向目标猛烈开火的同时,迅速接近掩蔽部火力点,并用手榴弹掷向掩蔽部内将其炸毁。山丫口两侧的敌阵地被我占领后,二排的五、六班及重机枪一班向第二道山脊上的敌人发起猛烈的火力打击,并迅速将敌人消灭,全部占领了朗昌无名高地山丫口敌阵地。在张才强、温习臣倒下的地方,二排长的通讯员廖百胜,乘黑冒险爬到张才强身边,卧着摸遍他的上身,全是血,找不到明显的伤口。当摸到他的左前额时,三个右指都陷进了他的脑壳里。因触摸时张班长的身体还暖和,廖立即将他抱起放在小腿上,拿下自己的急救包为他包扎伤口。此时连卫生员彭汉潜(广东省揭西人)也已赶到,廖百胜对彭卫生员说:“五班长恐怕不行了,刚才还暖的,现在冷多了。”彭卫生员不敢相信、急得不经意地突然冒出一句客家话来:“唔系(不是),可能是‘破伤风’”。廖说;“脑壳都咯咯响(天亮时知道,五班长的脑浆全流在廖的裤腿及地上),他的脖子现在也硬了”。当彭、廖再爬到温习臣身边时,温习臣血肉模糊,全身已经疆硬了。当时,好在没过大的搬动张才强、温习臣战友的遗体。天亮时发现,他们两人身上所带的手榴弹,就剩下各人右小指扣住拉环的那一颗了……接着,连长命令二排迅速肃清残敌,控制两侧高地,保障军侦察大队通过山垭口。命令副指导员杨标和迅速带领救护队抢救伤员,并做好搬运烈士的遗体工作。2点30分左右,军侦察大队第一批连队就安全通过了山垭口。5点左右,师侦察大队最后一批人员也顺利通过了山垭口。当随侦察大队行动的姜副师长、师侦察科黄科长等走过时,连长刘兴雄报告说:“首长好!高平再见! ”姜副师长说:“一连任务完成得很好!你们辛苦了。”这时,连长却再也说不出一句话了,师首长的肯定和表彰却让连长激动不起来。也许是数小时战斗的劳累,也许是心中过于痛苦和伤感的缘故吧。是的,烈士的身躯还难以安息地躺在阵地上,每个经过山垭口的战友们都看在眼里,心情与连长都是一样的。也许是连队首战就造成了十人伤亡,其中,牺牲了三位战友,两位是最得力的班长,心里难过。也许是对和师侦察连协同问题上的不明确心里还有气吧!如果当初两个连队协同搞得明确一些,也许我们连队就不会打得那么艰苦,也不会造成那么大的牺牲。这次开口子战斗经过5个多小时激战,击毙越军中尉以下18名,缴获敌轻、重机枪各1挺,冲锋枪、步枪14支,防步兵地雷近百个和其他器材一批。我们连除1班和连队失去联系外,阵亡四班长、五班长和五班78年老兵温习臣(湖南新邵人),重伤韦家典、吴新春2人,轻伤连长刘兴雄、刘介成、文雄辉、欧阳新民、容志章(子弹擦破其右耳及右脸)等5人。天亮后,连队在山垭口阵地上进行了短暂的休整,把缴获的,有用的武器弹药补充给炊事兵、机枪、40火箭筒副射手,其余的就地销毁。由于伤员、烈士较多,连队的干部正在商议如何处理伤员、烈士问题,在是否要抬上随队一起走,还难以决定的时候,罗副团长给予了明确的指示,他说:“烈士、伤员不能随连队走了,还是派一个排立即护送回国,这个排再随大部队从莫隆口子进来,追赶连队吧!”在这关键时刻,罗副团长的指示点醒了大家,要不然一连就是没有被敌人打垮,也会因运护烈士和伤员被拖垮。连队按照罗副团长的指示,立即决定:由副指导员杨标和、二排长罗文范负责把烈士、伤员护送回国。完成任务后,再跟随大部队进入追赶连队。17日6时30分左右,我们一连本队(除一排的一班失去联络)离开了朗昌无名高地山垭口,又继续向通农方向前进。副指导员杨标和、二排长罗文范受领任务后,立即部署进行收殓烈士、救护伤员,并组织人员开始撤离战场,搬运烈士、护送伤员下山的工作。连卫生员彭汉潜,救护队员蓝信群等为陈新源、张才强、温习臣烈士用白布包裹头脸后移交。二排及部分救护队员进行收拢烈士、伤员,并开始撤离战场、搬运烈士、伤员下山的工作。六班长张国南从山垭口右侧制高点往下撤时,身上背着的爆破筒拉弦口朝下,引线拉环外掉挨着地(因战斗时准备向敌人投掷,扣出拉环后没有使用,又忘记将它复原拧盖)。所幸,在他蹲身滑行下山时被附近的战友发现,没有被树枝、芒茬挂着引爆,否则后果不堪设想。撤离山垭口时,五班副班长肖桂彬、冯日明等人,点燃了越军大形“A”字形掩体上的茅草棚。茅草棚燃烧倒塌后,引爆了越军放置在“A”字形掩体上的五十多颗防步兵地雷, 我们撤离后山垭口上爆炸声不断。从16日20时离开念井到17日10时许,战士们经过连续十多小时的战斗行动,同志们都已极度的饥饿、劳累。二排除了烈士、伤员外,只有16个人,(其中有排长、四班2人,五班4人,六班9人)。排长注意到,从朗昌无名高地到我边境念井有四、五公里路途。况且,大部队及连本队已向纵深穿插,战场来不及清理,朗昌地区尚有越军残敌、公安人员在活动。这16个人既要运送伤员、烈士,又要担任警戒,力量明显不够。为了顺利完成任务,排长决定派出自己的通信员廖百胜迅速下山回国,联系后勤派出民工帮助运送伤员、烈士。廖百胜也顾不上考虑自身的安全,独自一人迅速赶回战前连队集结地弄体后,与后勤担架队取得了联系,并带来了民兵担架排。当日下午5点钟,二排及民兵担架排在副指导员杨标和、排长罗文范的带领下,把伤员、烈士顺利地送回了念井野战医院。这也是该野战医院接到的第一批回国的烈士和伤员。幸亏回来得及时,身负重伤的韦家典被直升飞机迅速送到了广州军区总医院,经抢救脱离了危险。虽然只有短短的一天一个晚上,但是,院方战友们给予了亲人般的慰问和接待,使我们二排的战友们就如久别重逢的亲人,个个激动得流下了热泪。(待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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