银一两txt中朱战基王爷是处吗

银一两(16)_浅草茉莉_梦远书城
  “呃……照我说……方才什么事也没有,这丫头才来伺候能闯出什么祸?方才的不敬是摇妃娘娘看错了,娘娘,您说是不是?”七哥明显要保这丫头,却又不明说,偏要吓破众人的胆。
  朱战纵只得忙补救地眨眼暗示。若想活命,摇妃可要识相配合,否则七哥真会杀人的。
  摇妃也不是傻子,赶忙附和道:“是啊是啊,是本宫眼花,这丫头好得很,好得很。”她干笑。
  朱战楫轻笑了一阵,才轻蔑道:“既是如此,本王就当什么事都没有。一两,来,为本王斟酒。”他果真当无事一般坐下,继续饮酒作乐。
  只是经此一闹,众人险些魂飞魄散,个个脸色古怪,哪还有饮酒之气氛?
  见状,朱战楫也不以为意,迳自让银一两心不甘情不愿地斟了两杯酒。谁要他方才吓得她脚软,以为自己就要命丧黄泉了呢!
  喝尽两杯“带怨”的酒,他才缓缓道:“今日宴请各位,宾主无欢,不如谈些正事。周边边疆民族不断内逼,且暴虐无常,太子,你认为如何?”他骤然提及边关乱事。
  太子心惊。七弟为何于今突然提及此事?
  “呃,这事有些棘手,外族入侵,多少图谋向外扩展,以逐鹿金陵……我想咱们不可不防。”太子小心谨慎地应对,就怕让他听出个什么端倪。
  “嗯。”朱战楫没有再多着墨于此事,状似无心,又转口问向落坐于正前方的皇叔燕亲王。“叔父,西周末造,以幽王无道,废嫡立庶,破坏宗法传统,以致朝政腐败,是以天灾地变,民怨沸腾,你说若在今朝,父皇也来个废嫡立庶,你说天下是否会再乱一次?”
  太子听闻大惊失色。“七弟,你!”
  “我怎着?不过当阖家团圆地闲聊,我想叔父不会多想,叔父,你说是吧?”
  “是是是。”燕亲王虽素来与太子交好,这时也只能笑得尴尬,岂敢说不。
  “哼。”这些软骨头!他不屑地转朝脸色不定的尚书季秋意开口,“尚书。”
  这回轮到他倒楣了!季秋意吓得只差没由椅子上直接跳起。“是,七爷。”无处可逃,他只得硬着头皮应声。
  “你与九弟治水也有一阵子了,怎么国库也教你们挖空,却一点成绩也没有?这白花花的银两都用到哪去了?”
  季秋意吞了口口水,看向九皇子朱战基,要他相救,只见他苦着脸以手遮面,来个相应不理。
  敢情宴无好宴,今日怕是一场清算大宴了,这会儿七哥问的是尚书,他没必要自寻死路地跳进去找死。
  “这个……”季秋意无奈,只好支吾以对。
  “丞相,你说说,当初这只河治水,是九弟自己请命要和尚书一起完成这工程的,有这回事吧?”朱战楫无意让人置身事外。
  “当初确实是九爷自己请命治水的没错。”丞相为人老实,实话实说,没瞧见有人对他吹胡子瞪眼。
  一旁的银一两瞧得好笑,差点没又闯祸地笑出声来。
  知道她憋笑,朱战楫瞥了她一眼才道:“可如今九弟的妻妾是一个一个地娶,宅子是一栋一栋地盖,只河堤防却是一截一截地崩塌,你们说说这到底是怎么一回事?”言下之意就是指他九皇子贪财好色,贪污了工程银两成了娶妻本。
  “没的事,七哥,你要相信我,我绝无贪一毛钱,绝无!”朱战基慌了手脚,忙指天立誓地喊冤。
  朱战楫挑眉,俊邪的脸庞带着一迳冷笑。“是吗?”他不置可否地喝着酒。
  “当当……当然是。”明白七哥智若孔明,什么事能逃过他的耳目?当下心虚胆怯,否认也理不直气不壮了。
  瞧这气势,大伙心知肚明。看来九爷是贪了,而且还贪得不少,这回就屏息以待,瞧七爷怎么发落了。
  一片死寂下,朱战楫居然说:“难得今日聚首,不该谈些让人扫兴的事,素闻娘娘平日写得一手好书法,不如今晚露一手让大伙瞧瞧,来助助兴。”
  原以为他会大开杀戒,谁知他话题一转不再追究,其他人立刻松一口气,朱战基更是九死一生,重重吁出一口气。
  “是啊,七哥提议得好,摇妃娘娘的书法师承名师,青出于蓝更胜于蓝,连父皇见了娘娘的墨宝都爱不释手,这会儿有幸让大伙瞧瞧,也好开开眼界。”朱战纵藉机打圆场敲边鼓,难得七哥肯结束大伙的酷刑,他得赶紧把握机会将气氛炒热。
  “当然好。”说到书法,摇妃可骄傲了。她自小便习宇,这套书法功力少说练有二十年以上,每每有展现的机会,她素来不会放过,更何况还是在王爷跟前,更要把握机会好好表现。
  于是总管立刻命人备来文房四宝,供摇妃大展身手。
  名花倾国两相欢,常得君王带笑看;
  解释春风无限恨,沉香亭此倚阑干。
  一首诗文写下来确实阴柔有致,一瞧就知出自女于纤柔手笔。
  银一两对书法学习也有一段时间,自然看得出这确实是一幅好字,她如痴如醉地希望娘娘再露上一手多写几个字,也好让她观摩观摩。
  “啊!妙啊,瞧这笔触柔中带劲,正好突显娘娘柔美纤细的特质。”季秋意首先讨好地击掌赞叹。
  “一点都没错,娘娘真不愧是父皇的爱妃,光凭这手宇就足以迷倒父皇,再加上国色天香的娇颜,果真才貌双全,天下无双。”太子也忍不住赞叹附和。
  “才女,娘娘真是天下少见的才女啊!”燕亲王赞美不落人后,也大大美言上一句,谁教她是当今皇上最得宠的妃子。
  摇妃娇笑,会大受赞赏本在她意料中。“承蒙各位爷看得起,没有讥笑本宫手笔不登大雅之堂,也就不枉我苦练这么多时。”
  “娘娘谦虚了,想世间女子再无书法可与娘娘相比了。”季秋意再拍上一记马屁。
  见她傲然骄气,也不推,当是欣然接受,受之无愧。
  “不巧,本王府里正好也有一女子的墨宝,也许可与娘娘比较比较。”朱战楫终于开口。银一两(43)_浅草茉莉_梦远书城
  “你!”朱战楫沉下声来。
  “七爷,你以为我这前朝皇于是傻子吗?若放走你的爱妃,我还能胁迫于你,让你乖乖就范吗?”
  “好,很好,金薄,本王从来是有仇必报,与你的这份仇是结定了,本王就要想想将来如何回你这份仇!”他的肃然戾气教金薄由脚底凉起,硬是打了个寒颤。
  “少废话,快叫您的属下撤兵,否则我先杀了王圮!”金薄壮着胆子。
  他神情镇定且充满不屑,手筋浮出,握着银一两的手微微缩紧。“不送本王至殿门,本王怎么要他们撤兵?”
  “可以。”金薄想了一下说。“那就有请七爷移动尊驾了。”他上前请人。
  朱战楫冷哼一声,不怒而威的气势仍教人不敢趋近,他牵着银一两的手来到殿门,就见李少与刑景天已心急如焚地立于殿外,瞧见主子安然,身后却多了一群假和尚胁迫,更加心急。
  “爷,王妃!”李少不住大叫。都是他护主不力,才会教王爷落入敌手,身处险境,他懊恼自责。
  朱战楫未吭声,金薄却已沉不住气地催促,“七爷,开金口吧,王妃的命危在旦夕啊!”他再次威胁。
  “你以为本王安排的人只有眼前这些人吗?”
  “什么意思?”金薄大惊。难道还有更多官兵等着围剿他们?
  “本王于寺外还布有重重重兵,没有我的腰牌令,谁也不敢轻撤。”
  “那……还不将腰牌交出,让他们退兵。”
  “要腰牌,可以,你亲自来拿。”他将腰牌轻夹于两指间。
  金薄迟疑了一下。王爷向来诡计多端,不会有诈吧?
  “金薄,你怕了本王,连至跟前取牌都不敢?”他一脸轻蔑。
  “笑话,有什么不敢。”王爷不过是一文弱书生,他武艺高强,没有惧怕的道理,于是迈步走近。“七爷,腰牌--”
  金薄才一近身,愕然发现手无缚鸡之力的王爷竟然只手掐住他的脖子,霎时情势逆转,他也傻了。
  “九弟,快,快带着一两走!”朱战楫疾呼。
  朱战基惊愕一下后,立即惊醒地拉着不肯走的银一两冲出敌阵,李少更是反应俐落地快速上前宰杀追杀上来的假和尚,救下他们,回头要再赶赴救主子,赫然见到恢复神志的金薄,一个翻身,抽出腰剑,一剑刺向身前人……
  第十章
  皇宫内院。
  “你说,这是真的吗?战楫剿灭乱党不成,反而身受重伤,命在旦夕?”皇帝不忧反喜,喜极的身子竟不由得轻颤起来。
  “启禀皇上,剿灭乱党不成是真的,但王爷身受重伤之事尚未受到证实。”来人跪地禀报。
  “为何无法证实?”一旁的摇妃也忍下住问。
  “因为那日听说战况混乱,王爷与王妃先是受缚,接着情势大乱,王爷人也不见了,所以没有人敢确定王爷是安然无事还是身受重伤,更或者是死了。”
  “死了?”多么令人兴奋的消息,皇上布满皱纹的脸挤出更多的笑纹。
  “和宫王府没有动静吗?战楫若死,定会有消息传出,不可能平静无波。”摇妃疑问。
  “没有,王府一切如常,不似王爷已经出事。”来人再报。
  听闻,皇帝的皱脸又恨恨地垮下。
  “对了,当日在金阁寺,九皇子不是也在场?皇上找他来问话不就知道了?”
  “九爷自从那日后,人也失踪了。”来人直接说。
  “失踪了!”皇帝失望不已。
  “皇上,您别急,也许战楫身受重伤,怕消息传出,立即群起而反,所以故意密而不宣地连九皇子都给软禁起来,其实战楫他已是命在旦夕也不一定。”
  “说的是,摇妃,朕命你上一趟和宫王府,以慰问受惊王妃为由一探究竟,速去速回。”皇帝再也按捺不住激动的心,好生期待传来亲儿恶耗。
  “相爷,你也在?”摇妃见到丞相居然也出现在和宫王府,人一惊。
  “微臣是受王爷之召前来议事。”丞相躬着身说。
  “这么说来,王爷他……”竟没死!
  “王爷出来了。”丞相指着内堂,见王爷正悠闲地踱步而至。
  “真没死!”摇圮情绪惊乱地低喃。
  朱战楫由银一两陪同,两人亲亲爱爱地来到前厅,银一两伺候他坐下,自己则紧挨着他甜蜜落坐。
  “娘娘,怎么您也来了?”首先说话的是银一两,见摇妃到来,她脸露诧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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