解密：张春桥在上海与鲁迅等鲜为人知的故事3--中华网--新闻中心
解密：张春桥在上海与鲁迅等鲜为人知的故事3(5)
09:13:27 　 中华网文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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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一张时间表： 　　一九三六年四月十六日，鲁迅作《三月的租界》。 　　一九三六年四月三十日，鲁迅作《〈出关〉的“关”》 　　一九三六年十月十九日上午五时二十五分，中国文坛主帅的帅旗倒下。 　　哀音不绝。左翼作家们痛悼鲁迅的离逝，痛斥在鲁迅重病中“不绝的来打击”的“狄克”之流。 　　人们常常惊讶于魔术师的化身术、演员的变脸术，岂料十九岁的张春桥便已谙熟化身术与变脸术，在鲁迅辞世之后，作了“精彩”表演。 　　此时此刻，张春桥居然也挤出了鳄鱼的眼泪，赶紧把自己化装成“鲁迅的学生”。这个文坛无赖，竟也写起“悼念”文章来了。 　　主意是崔万秋出的。发表的场所，自然又是《大晚报》上那《火炬》副刊。发表张春桥的“痛挽”鲁迅的文章，既为“狄克”洗刷，也为《火炬》添点“革命”的色彩。 　　那是在鲁迅溘然而去后的第二十天——十一月九日，《大晚报》上“火炬”耀目，赫然刊出了《鲁迅先生断片——我的悼念》，署名“春桥”。 　　这样冠冕堂皇的文章也很值得一读，因为从中可以看出，张春桥从唱白脸一下子转为唱红脸时，功夫也很道地： 　　　 　　从万国公墓回来，虽然两只腿已经很累了，精神并不感到疲倦，睡在床上，望着堆在屋角的书籍，“鲁迅”那两个字，发着光，而巨站立起来了，那是一位巨人，他手里握着一支笔，眼睛向前面注视着。他准备战斗。 　　我不能把死和这位巨人联在一起！ 　　他没有死！ 　　但是三天来的事实（引者注：此处“三天”指鲁迅死后三天出殡，即十九日去世，二十二日安葬）却告诉我们，他底向已经不能再跳动了，血脉不能再流了，他安息在土地里了。 　　在殡仪馆里，替那些人缠黑纱或者领着他们往灵前致敬的时候，我一直被理性压着：不要感伤，不要流泪，他没有离开我们呵！ 　　当夜色浓厚地压在四周，灵堂里沉寂了的时候，夜来香散着沉重的压得人不能呼吸的气息，我们脚步放得轻轻的，一点声音也不得发出来，走向灵前，先生静静的躺在那里，好像还在呼吸，不，好像少微休息一下身体，那倔强的头发，粗野地，像一根根投枪一样长着，两撇胡须下面，嘴唇闭着，好像正思索一件事情要告诉我们。 　　他没有离开我们呵！ 　　为什么送这些鲜花呢？为什么送这些挽联呢？ 　　“失我良师”、“我们底朋友”、“鲁迅老师精神不死”、“鲁迅先生永远生存在大众底心里”。 　　我望着那些字，心里的情绪，是说不出来的。 　　——为什么要说他“精神不死”呀，先生底肉体不是还安静地躺在那里吗？ 　　从灵堂出来，水银灯照得我们底脸发着惨白的颜色，草地上整齐的草，和边上的树，都像挂了霜一样。 　　在灯光下漫步着，空气凉起来了，我们才回家。 　　二十一日下午三点钟，我们站在灵前，看着换了衣服，抬在棺里了，我无论如何压制不住情感了，我底头埋在手里，听着四周哭泣的声音，手绢湿了。 　　这时，我发觉到并没有盖棺，和我们隔得并不远，只是一层透明的玻璃，先生不过是换了一个地方休息。 　　　 　　哭了，“狄克”哭了！写得多么虔诚，多么感人。小小“狄克”，两面派手法已经颇为到家了。难怪，他后来在中国的政治舞台上，明里是人，暗中是鬼，对于这种化身之技，变脸之术，他早已颇为精通了。 　　稍过些日子，“春桥”又在一九三七年三月的《热风》杂志上，发表了另一“纪念”鲁迅的文章，名日《速写红萝卜》。其实，他本身便是自心红皮的红萝卜，居然替别人“速写”起来： 　　　 　　……本来，一位战士死了，他底论敌，那些苍蝇们，就嗡嗡地响起来了，围绕在战士底身边，或者胆怯地从他身上飞过去，说：“他曾经有过错呀！”并不足怪，而且，耳耶在《鲁迅底错误》（引者注：发表在当时的《缨鸣杂志》上）里已经说过那是怎么一回事了。对于苍蝇们，我们是认识的，他们底本领就是如此。最讨厌的，却是那些披着战士的衣裳的苍蝇们，他比较聪明，他会比较多样的本领，他能够按照当时的环境、“摇身一变”、化个名儿，发着各式各样的嗡嗡声。…… 　　　 　　这里所说的“摇身一变”、“化个名儿”，不就是这位“春桥”的夫子自画吗？ 　　最妙的是此文结尾一段，简直写得出神入化了： 　　　 　　我们作读者的，只能紧紧地钉他们的梢，看看他们到底作什么鬼把戏，不过，要记着，他们是最会变的，最最会化名的（引者注：林彪的习惯语“最最”，张春桥在三十年代已“应用”了），那张萝卜皮儿有时披着有时剥下来的，我们记着这一点，什么都好办，把手里的苍蝇拍握好．把棍子拿结实，把从角落里爬出来的，鲁迅先生还没有打死的落水狗、苍蝇瞄准确。 　　　 　　记得神话里常常提到那些怪物都有一张“皮”，可以因为技与不被而变化无穷，我们就记着那张皮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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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正文 随原鲁迅纪念馆馆长张竞老先生，冒着鲁迅当年在广州经历的“九蒸九晒”，沿着鲁迅当年在广州留下的足迹，记录下鲁迅鲜为人知的生活点滴，为读者还原一个真实的“人间鲁迅”。
　　从日到9月27日，从厦门到广州，从大钟楼到白云楼，从进化论到历史唯物论……在广州短短的8个多月时间内，鲁迅编就了脍炙人口的《野草》、《朝花夕拾》、《唐宋传奇集》和《小约翰》等著译，写下《而已集》、《三闲集》中不少名篇，并且世界观、人生观发生了深刻的变革。
　　首站白云楼--挥汗著书
　　在广州东堤的白云路西段，有一幢始建于1924年的三层旧式洋楼，“广东省重点文物保护单位”的碑刻被岁月淘洗得斑驳零落。没有多少人知道，这就是白云楼鲁迅故居，鲁迅在广州期间大部分时间都在这幢楼的二楼西户居住。
　　日，鲁迅从大钟楼迁至此地，与许寿裳、许广平合租一间房。据许广平回忆，鲁迅是个夜猫子，南方天气闷热，他喜欢在深夜趁着风凉写作，有时甚至写到天亮，白天起得很迟，会客的时间大半在下午。白云楼西窗下，不仅天气炎热，“九蒸九晒”，还常有暗探盯梢，甚至冒充访问者闯入居室，鲁迅就是在这样的情况下坚持战斗，编写下不少名篇名句。
　　原鲁迅纪念馆馆长张竞老先生称，介绍白云楼的碑文曾出现过几处错误，修改过后现仍有一处错误。而鲁迅住过的房间现仍为民居，多年以前他们曾向省文化厅打过报告，打算与邮局方面磋商，将白云楼收归文物部门管理，市人大也提过议案，但终因住户安置等棘手问题无法解决。由此，不少慕名而至的远近游客顶多只能在鲁迅先生住所的西窗之下望而却步。
　　第二站昌兴街--往来买书
　　昌兴街是北京路上一条约100米左右的老街。1927年位于此街的创造社出版部广州分部(今昌兴街四十二号二楼)和丁卜书店(今昌兴街二十号)是鲁迅常去购书的地方。
　　“与创造社联合起来，造一条战线，更向旧社会进攻”是鲁迅来广州主要想做的事情之一。于是，到广州不几天，他便去创造社访问，可当时创造社的骨干郭沫若已经北上，未能与郭会面成了鲁迅来广州的最大遗憾之一。
　　1927年间，《阿Q正传》在广州脱销，这家兼营床上用品的丁卜书店就出售油印的六十四开横写本，每本售价一角，大为畅销。据许广平回忆，鲁迅是这里的常客，线装本的书固然吸引过他，但丁卜书店里的新作品和带有理论性的读物更吸引他。
　　“创造社出版部广州分部”旧址在二楼，如今做了民宅。在丁卜书店书店旧址，我们看到的是一间新潮发廊。
　　第三站芳草街--开亏本书店
　　芳草街在中山三路农讲所旁边。麻石地板上“芳草街”三个字历历在目。北新书屋旧址在芳草街44号，因房地产开发已经拆了，连门牌都找不到。
　　1927年3月底，鲁迅和孙伏园办的“北新书屋”在芳草街开业。鲁迅是因当时“广州文艺方面除创造社一些读物外，其他芜杂得很”，而欲将北方的北新、未名社出版物介绍给广州青年。据当时的报章报道，书店有不少人光顾。料理代售业务的是许广平的妹妹许月平，每月只要付九元房租。可这家3月开张、7月即停的书店到结账时仍亏了80大元。
　　大钟楼现貌。原广东大学旧址，现鲁迅纪念馆设在其中。
　　第四站钟楼--营救失败辞职
　　钟楼坐落在文明路广东省博物馆大院，为国立中山大学前身广东大学旧址，现为广州鲁迅纪念馆。
　　据张竞介绍，鲁迅到广州的翌日，就“住在庄严瑰丽的不是普通的教授可以搬入去的大钟楼上”，任中山大学文学系主任兼教务主任。二楼保存了鲁迅先生的卧室兼工作室，鲁迅用过的被子、枕头、书桌、笔墨历历在目，连当年许广平帮他烧菜用的煤油灶也静静地摆放在那里。另外一间会议室，鲁迅曾经在此主持召开7次教务会议。
　　时光流转，我们依然能够想象鲁迅当年来中大任教的热闹情景。
　　据当年中大学生回忆，1月25日下午，欢迎鲁迅的大会在钟楼的大礼堂举行，大部分学生第一次见到鲁迅：穿布袍，穿那种叫做‘陈嘉庚式’的帆布胶底鞋，吸当时最便宜的彩凤牌香烟，头发长长的，好像是一个乡下老头子。然而，在欢迎会上，鲁迅一针见血地指出当时广州“不红中夹白”的政治形势，他说话的声音“不高也不低”，演讲完后，掌声雷鸣，他出门后还被学生拥得寸步难行。
　　日，国民党发动反革命政变，大肆捕杀共产党人、进步学生和革命群众。鲁迅得知后，当日下午冒雨从白云楼赶到在钟楼的校务会议室，开会设法营救学生，后以失败告终，他因此而于4月21日愤然辞去在中大的一切职务。
　　第五站区委旧址―――思想的转变
　　中共广东区委旧址在今文明路194―――200号，一座并排四间的三层楼房。就在这楼上，鲁迅同区委书记陈延年曾经秘密会见，做过一次推心置腹的长谈。这次畅谈对鲁迅世界观的转变起了重要而关键的作用。
　　在区委旧址，我们看到一楼全部做了商铺，两旁大红的门面将旧址夹在中间，门上还加了一把大锁，我们没能上去参观。
　　第六站许广平娘家―――许地
　　在商贩云集的高第街，我们几经曲折才找到许广平故居――――许地33、34号。许广平的侄媳妇、一位70多岁的老人迎了出来，她告诉我们，房子“文革”时被拆了，后又重建。
　　许地是许家聚族而居的地方。许广平属许家的第七房。鲁迅到广州的当晚就冒雨拜访了许广平。广州的菜不合他的胃口，许广平便由家里送些菜来；他初到广州，人地生疏，言语不通，便由许广平做翻译；平时出街买物，也多由许广平做向导。(文／本报记者李桃 实习生成因 图／(除资料图片外)本报记者李向新 实习生欧阳尚文)
　　“抱着梦幻而来，一遇实际，便被从梦境放逐了，不过剩下些索漠”。(鲁迅曾在《三闲集?在钟楼上》描写过他到广州的感受)
　　“小港(指东濠涌)中是几十户渔民的船，一船一家，一家一世界，谈笑哭骂，具有大都市中的悲欢”。(鲁迅曾在《小约翰?引言》描绘过广州的渔家生活)
　　广东相关纪念活动(9月―10月)
　　1、由广东省文联和鲁迅研究学会在广州主持召开大型纪念会与学术讨论会；
　　2、江门举行由鲁迅作品改编的文艺节目展演；
　　3、佛山举行鲁迅作品朗诵会；
　　4、阳江举行纪念鲁迅书画展览；
　　5、结合学术论文集的出版，部分精彩内容将收入《广东鲁迅研究丛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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