考上了浏阳市地图文化馆编制 但是现在在韶山文化馆是临聘制的 求给意见

当公元前212年,阿基米德被攻入叙拉古城的罗马杀死的时候,那个士兵并不知道自己亲手扼杀了灿烂的古希腊文明。从此由于宗教迷信进入了愚昧黑暗的中世纪,知道一千多年后,科学文明才因为哥白尼,伽利略等人重新回到欧洲大陆,如果这个偶然因素被排除,那么以古希腊的文明水准,稳定地发展,在之后几前年里,欧洲也完全可能成为封建时代的文明中心,而不是只有中国在几千年里孤独地站立在世界文明的山巅。无独有偶,中国古代文明也遭遇过七次类似的重大打击,如果不是这几次巨大的打击,中国古代灿烂的文明甚至完全有可能以自己的加速度,在欧洲的教士们还在几千年前和古埃及法老一样的方式在纸草和羊皮上记录时,就突破到近代文明来。是没有如果的,不过我们还是可以来看一看,这八个事件究竟是如何阻挡了华夏文明发展的车轮,甚至于将文明的发展倒车回去的。说只有七次,是因为这几次都影响重大,意义深远,而类似陈胜吴广起义这样的事虽然是重大事件,但是对于中国整体的文明来说,只是罢了,特别是对于科学文明来说,并起不到什么决定性的作用,因此不会进行讨论第一件 的焚书事件秦始皇一扫六合,统一了中国,又作了废分封,车同轨,书同文,统一度量衡等有利于文明发展的措施,《史记·秦始皇本纪》:“一法度衡石丈尺,车同轨,书同文字。”可是不久就发生了使文明倒退的“焚书”事件。历史上说秦始皇焚书总是和坑儒一起说的。不过从现代眼光看,从文明发展的角度看,坑儒事件只是封建社会中君王残酷镇压政敌所常见的手法,而且被害的儒生,方士据说只有四百六十人,比起后来几个朝代的文字狱来说还差的远。但“焚书”事件对中国古代文明的发展起到了巨大的反作用。据说在公元213年,当时有个儒家的学者在宴会上批评秦始皇设郡县的做法,一些儒生也不断议论对秦始皇的政策不满。丞相李斯是恐怕这些反对他的人危害国家统治或者是自己的地位,提出了焚书的建议:史书除《秦纪》以外,六国史书一律烧掉;《诗》、《书》、百家语除博士官收藏的以外,其他人藏书都集中到郡,由郡守、尉监督烧掉;医药、卜筮、种树等书不在禁列;于是在全国各地都燃起了烧书简的熊熊大火,过去东周时期几百年逐步累积起来的诸子百家学说成果就这样毁于一旦,很多就此失传。这里需要指出的是不仅仅是这些学术成就的损失。战国时期百家争鸣的局面,非常有利于各类学说的发展,是我国古代学术发展的黄金时代,也正是在中国自行发展出现西方近代科学的前提,如果不是这次焚书事件,百家争鸣能够继续,很有可能在不久的时代里,在中国就能有人喊出:“知识就是力量”这样的豪言,使中国出现培根这样的哲学家,并出现现代实验科学。可惜的是从此几千年,直到现在也再也没有如此良好的学术研究氛围了。因此此后的中国学术研究都只是在先贤的基础上发展巩固,很少出现什么新的学术思想。因此中国的科学和文明走上了一条独特的有中国特色的道路。第二件事:独尊儒术由于秦朝的迅速崩坏,取代的汉朝吸取了秦的教训,要寻找一条不同于秦的道路。汉武帝的时候,为了摆脱上前一代大臣以及太后的影响,寻找能集道德,政法,思想三位一体的治国之道,需要寻求一种哲学体系来支撑。汉武帝因此到处举贤纳士来寻求治国之道,《汉书 武帝纪第六》记载道:丞相绾奏:“所举贤良,或治申、商、韩非、苏秦、张仪之言,乱国政,请皆罢。”奏可。” 这个丞相绾叫做卫绾,是汉武帝的老师,说使用韩非,商鞅的学说的人只能乱国,不能使用,因此汉武帝也不再使用法家的理论,事实上汉朝初期推广的是萧规曹随的黄老之学。而法家理论对于治理国家来说是不可避免的,后来中国的朝代也还是不断有人推崇以法治国。可是紧接着发生的事情,使以法治国这样的概念,再也没有成为中国人思想中的主题,现在社会上,我们抱怨法律不健全,不断有人以权盖法,官本位等思想,就是从这件事种下的根。《汉书·董仲舒传》中的这段文字:“及仲舒对策,推明孔氏,抑黜百家,立学校之官,州郡举茂材孝廉,皆自仲舒发之。”就是说只发扬孔子的学说,废除其他的学说。董仲舒这个名字应该是被永远记住的名字,就是这个人以自己的智慧彻底谋杀了所有其他伟大的学说,使现代人评论中国人的哲学思想时,首先想到是是儒家思想,甚至只有儒家思想。这样后世的知识分子只能学习儒家学说,先秦的百家争鸣的学术自由自然是妄想,甚至于连学习其他学术思想的机会都没有了,因为只剩下儒学才是学习,并为国家录取的正路。这一点和欧洲中世纪只有学习神学才是唯一获得知识的正式途径没有什么区别。虽然汉武帝采用这个措施对汉朝的统治是有利的,但是对于中国的文明发展来说,在以后付出了惨痛的代价。特别是封建后期,儒家思想成为制约文明发展的因素后,董仲舒独尊儒术所造成的儒学在中国也造成了特别厚重的枷锁,使的中国在向近代科学迈进时步履艰难。于是中国后面几千年的文明许多学者都概括为儒家文明,这听上去便不觉的是很丰富的感觉。但是由于中国文明这时候还是处于封建社会的上升期,之后还是创造出盛唐这样的文明高潮。第三件事 金元入侵随着历史车轮到达宋代,中国特色的封建文明达到了最高峰,宋朝的赋税收入在中国古代历史中也是最高,人民生活水平也相当高,导致司马光慨叹:走卒类士服,农夫蹑丝履。有西方学者说当时一位欧洲君主的生活水平还比不上东京汴梁一个看城门的士兵。宋代的科学文化也达到了高潮,理学家程頤的“格物致知”已经体现出科学研究的思想,沈括等科学家的成就达到了当时世界最领先的水准。而当时甚至已经出现了工厂生产等资本主义萌芽,就在这样一个发展的最好时机,由于北方游牧民族的入侵,使这个时机被错过,否则中国可能是最先实现工业革命的国家,而这个时机的错过,导致中国再也没有在封建社会时期遇到这样好的发展时机。北方金元的连续入侵,导致中国北方的生产水平完全倒退。由于金元都属于游牧民族,在进入中原后都按游牧民族惯例大肆掠杀,使北方的人口大幅降低,其中部分则迁移到南方(其中唯一的好处是使南方特别是两广地区的文明大大的发展了),金元统治者还在中原实行原始的奴隶制度,在农业区实行放牧,以及民族歧视政策,这些都导致了当地文明的倒退。让人感叹的是,当金的后裔满清又一次统治中原的时候,他们又犯了同样的错误,比如歧视汉人,满人不从事生产,不读书,甚至将杭州的西湖改成了马场,不过由于明朝的经济文化并不出众,因此文化上的倒退并不象在宋朝的那次那样明显。而中国封建文明也因此开始慢慢地走向下坡路。当金元的游牧民族逐步被当地汉民族先进的文明同化时,已经过了几百年,而再也没有机会达到北宋那好的时期。这当然是因为其后的唯一的汉族政权明王朝,在科技文明等发展的方面实在是做的最糟糕的一个朝代。可以说几乎都是失败的,倒退的。因此阻碍中华民族文化发展的大事件里和明朝相关的是最多的。第四件事 明朝的统治方针这样的段落标题似乎对明朝的统治者太过于苛刻了,但事实上一点也没错,明朝几代君王里除了明成祖万历帝还算可以外,其他的君王都基本可算是昏君,整个国家在统治下,整个国家生产落后,毫无朝气,到处是密探的恐怖统治,可说是最差的封建时期了。自明太祖朱元璋取得天下后,为了将元朝强制实行的牧业恢复为农业,将大量的土地分配给农民,使得社会经济得到恢复和发展,不过这种开国时期的发展相当程度是在元朝长期的生产力压制后的反弹,如果换成任何一个前朝政权来统治也都能达到开国时期的发展。由于对刚刚从蒙古统治压抑下,明朝的统治者对于传统特别着重,理学这时候发展成为用儒学中的伦理来管理国家,人民生活的一切方面的理论。而这样的理论宣扬的不是发展,而是禁欲,只要维持原始的农业自然经济就可以了,这样才符合简朴的道德风范。这种自给自足的小农经济的生产完全走回封建社会初期的形式去了,因此在后期,导致粮食供应赶不上人口的增长。在这样的治国方针下,虽然在中后期,又出现资本主义的萌芽,即使没有满人的入侵,还是很难爆发出工业革命的。与此理雪家们已经完全脱离了宋朝理学初创时寻求天地间真理的初衷,变成完全僵化,沦为统治阶层工具的东西,在同时禁锢着人们的思想。而八股文的出现,使得知识分子阶层整体被僵化,从而使得科学文明再一次停步了。第五件事 明朝的八股文朱元璋有一次临朝听奏,刑部主事茹太素写了洋洋万言陈说时务,朱读了半天也不知道他在说什么,不由得大怒,将茹责打了一顿。后来又让人继续读,读到最后才涉及正题,所提几条建议也还可行。他一面向茹道歉,一面下令纠正浮夸的文风。又钦定了奏言的格式,由“破题、承题、起讲、入手、起股、中股、后股、束股”等八个部分组成,通称“八股文”。又规定在科举中,应试考生也要按八股文体做文章,后来连字数都有了限制。这种文体格式死板,内容空洞,束缚人们思路。可是读书人为了考功名,都只好学习八股文,很多人连书都不读了,只研究怎样写好八股文,于是这样发展出来的知识分子,很多也是毫无思想,可见对文明的发展八股文起了多大的破坏作用。所以明末清初的大学者顾炎武曾說:“八股之害,甚於焚书。”当明清两朝的读书人开始沉迷在八股文里钻营时,整个国家的科技文化的发展便陷于停顿了。但是由于一个人的存在,当时中国还是很可能成为近代史中领先的强国,那就是郑和,这个人比哥伦布早九十二年开始了伟大的航海,甚至有证据表明,是郑和的船队(由他的副手率领)发现了美洲和澳洲。郑和的功绩我们都很知道??落中华帝国的不二时机就在眼前。当时中国事实上也的确是称霸于印度洋和太平洋的海上霸主,郑和的宝船是1500吨的巨舰,百年后哥伦布使用的最大的船才100吨。只要郑和所进行的伟大事业能继续下去,现在在美洲,澳洲以及世界其他很多地方建立庞大殖民帝国的将是中国人,可是由于明王朝的理学观念和下文所说的事件,使我们错过了在地球上拓展国土的最好时机。第六件事 明清的海禁和刘大夏的极端愚蠢郑和七次下西洋,获得了极大的成功,他航海所得到的资料和航海技术,也使得当时中国是海上的绝对霸主。可是前文已经说过明朝的治国方针是一种非常保守的,满足于自给自足的思想,发展生产对于明朝来说不不对的,因为这违背了简朴的美德。因此当时的永乐帝和大臣们没有一个从郑和的描述联想到其中的巨大商业利益。当然由于当时中国还是世界上最富足最强大国家,这些王孙大臣自然没有动力去海外捞世界。于此相反,当时欧洲各国的君主无不梦想着能打开到东方的新航路,带来大量财富,对航海都非常支持。不过我国东南沿海的居民一直都有出海的传统,当时民间的海上贸易也相当繁荣,因此如果明能支持航海事业,中国人建立美洲殖民地完全是可能的。可是由于日本的倭寇开始骚扰中国沿海,明朝便禁止了民间出海,明太祖屡颁海禁令。洪武四年(1371)十二月,宣布“仍禁濒海民不得私出海”。洪武十四年,又宣布“林示濒海民私通诲外诸国”。洪武十七年正月, “ 禁民入海捕鱼”。洪武二十三年十月,诏户部“申严交通外番之禁”。洪武二十七年正月,甚至下令“禁民间用番香、番货”。明太祖制订律法,对于违禁者及私行放禁的滨海军卫官兵,都要处以严刑。明太祖的海禁,使唐、宋、元以来的海外贸易遭到沉重打击。至永乐时,明成祖宣布:“不许沿海军民人等私自下番交通外国,遵洪武事例禁治。”小小的海盗竟然让号称最强大的明帝国,签署这样的命令,在中国乃至世界历史上都从没有过,从这点看出明朝的外强中干,以及极端保守。就这样由于国家的海禁,就此扼杀了我国当时还是最领先的航海事业,中华日不落帝国就此成为泡影。更主要的问题是,明清两朝由于禁止民众出海,而当时又不象汉唐一样和西域各国通好,这样在陆地和海洋上都把国门关闭起来,形成了闭关锁国的状态,由于那时侯欧洲的近代科学逐渐起步,中国的故步自封便失去了及时获得最新的科技知识的机会,一直到被炮火打开国门,这个损失是非常大的。郑和死后,连国家进行的航海事业也停止下来,之后发生的事则是让人发指的损害民族利益的事。以兵部侍郎刘大夏为主的官员便停止了航海活动,理由是是航海太花钱,对百姓负担太重。由于郑和下西洋,并不象其他欧洲国家航海是为了经济利益,而是向其他国家显示中华的威仪,因此很花钱。但他们没有看出航海可能带来的经济利益,这点反而是南宋的赵构做的很好,他是历史上最支持海上贸易的皇帝,原因是每年需要交给金国的岁币太多了,只能想办法多赚钱。话归本文,刘大夏这样做其实更深的含义是防止宦官的势力变大,但是从郑和这样少有的有作为的宦官身上下手,也可见这些人的眼光短浅。刘大夏据说是一个很认真的官员,而且还十分关注百姓疾苦,不过这个人实在受八股文毒害太深,目光短浅,居然做了一件人神共愤的事情,他将郑和几十年积累的技术资料从宫里偷出来,全部付之一炬了。这个极端愚蠢的做法,可以堪比焚书坑儒的秦始皇,这样使得明的航海技术倒退了几十年,由于这是是欧洲大航海时代的关键几十年,刘大夏的做法可以说改变了历史。可笑又可叹的是,他做这件事的时候一定还以为是为百姓做了件好事。可以说把这个人弄个铁像跪在郑和像前放在中国航海博物馆前也不为过。请大家原谅我对这个人咬牙切齿说了这么多,公正地说把责任归罪于他个人是不公平的,当时的明王朝的军臣可以说都是一群没有见识,只知道钻营,谋私利的庸碌之辈,因此有“纸糊三阁老,泥塑六尚书”这样的说法。归根结底,是理学的保守思想和八股文毒害了中国知识分子阶层,即使是有见识的人也脱离不了这个局限。让人惋惜的是,之后满清政府依然延续了“海禁”政策,甚至还在收复台湾后,曾经打算放弃掉,把百姓都牵到大陆,真是让人叹息。我们可以看出,在思想保守落后的社会里,是不可能有科技文明的大幅度进步的。因此中国在古代成为海上霸主的梦想,终归还只是梦想罢了。中国不能成为中国古代的文明在遭受了以上那么多次巨大的打击后,已经到了清王朝中后期,这时候中国的科技文明已经逐渐落后于西方列强。可是清王朝为了维护自己少数民族的统治,采取了比前朝更保守更专制的统治。虽然清朝有为的君王比明朝多的多,但是在思想领域的保守使进步和发展成为“不合祖制”的罪过,因此和不断进取发展的西方列强相比,差距越来越大。但是在鸦片战争之前,清帝国还是世界上最富足的国家,因此虽然被西方国家船坚炮利打开了国门,签署了一系列不平等条约,我们还是有可能奋起反追,从而再次领先的。因此在饱尝国家落后的痛苦后,以李鸿章为首的洋务派开始了向西方列强学习的洋务运动。第七件事 洋务运动和百日维新的失败我们都知道洋务运动最后以中日甲午战争的失败而告终,但是洋务运动还是为中国的近代化奠定了基础,特别是西方近代科学思想的引入以及近代中国工业的初步建立。可是洋务运动还是失败了,他并没有能使中国摆脱被西方列强殖民化,而与此同时进行的日本的明智维新却成功的使日本成为了一个强国。因此我们必须检讨洋务运动为什么没有成功而明智维新却成功了。这个问题很多历史学家都有过论述,蒋介石也曾经评论过,我很同意他的观点,他认为关键是双方领导人的认识不同。伊藤博文的着眼点,在与建国建军久远的规模有关联的问题—政治、宪法、经济、社会的组织,军事的制度,科学的精神和方法。因为伊藤博文知道「先立乎其大者远者」,所以日本的建国建军,自始即着眼于基本精神,故其维新的基础颇为深厚。』『相反的是,我国(清廷)李鸿章则是深受了「师夷长技以制夷」的观念,只知道西方国家「大炮之精纯、子弹之细巧、器械之鲜明、队伍之雄整,实非中国所能及」,以为「中国但有大炮、轮船两样,西人即可敛手」。而对于立国建军的大政方针,和科学文化的根本之图,尤其科学的基本精神,则不闻不问。『因此,他主持洋务几十年,亦仅止于聘请顾问、训练洋枪、抽取关税厘金、设立机器制造局、造船厂、招商局、矿务局,求其「船坚炮利」而已。『其结果,海军毁于中日黄海之战,陆军败于中日朝鲜之役,关税主权旁落于外人之手,内忧外患,祸乱纷乘。『李鸿章和伊藤博文的优劣,即于此判若云泥了!』其实这并不能完全怪李鸿章的见识短浅,他正是由于受到前文所说的僵化的中国八股文式的教育,思想怎能不僵化,而且中国是天朝大国的思想已经流传了几千年,当时的知识分子一直到普通百姓谁不是这样想的。当中国的确是最先进最文明的国家时,这样想是自豪,而当国家已经落后时,继续这样想,就只是夜朗自大了。可惜由于前文所说的闭关锁国,国家落后了也没有人知道。因此直到洋务运动开始的时候,还有人在说这样的昏话,“洋人以势力胜,中国以礼义胜”,“所恃者,中国数千年礼义廉耻之维”,则实在是中国几千年文化所造成的副作用了。而反观日本由于过去从来没有达到过文化的领先,从唐朝时期日本的大化改新开始,日本就开始在学习中国,在发现西方的先进后转而学习西方列强,相对中国来说,文化的失落比较少,也比较习惯,因此能十分彻底地学习,并掌握到西方的基本精神,而中国几千年的老大架子是很难取掉的,因此即使开始学习也能难作到虚心。正是由于以上的原因,之后由光绪皇帝和康有为梁启超等人试图实行的更彻底的改革时,只经过了短短的一百天,便遭受到保守派和洋务派的阻挠而夭折了,因此称为百日维新。百日维新和洋务运动在当时社会环境下失败或许是必然的,但还是要说,如果,如果不是中国的封建历史这样长,而变的如此保守,这次的变革或许会成功,那么中国或许彻底抹去近代史中太多的屈辱。如果这六次事件的前几件没有发生的话,后面的悲剧或许也不会发生。我们的历史会更主动更积极地发展。但是历史毕竟没有如果,而且是那么多如果,中国的历史遭受了那么多次巨大的打击,还能够屹立不倒,本身就值得我们骄傲,毕竟中华文明是四大古文明中唯一没有绝断的文明。公元前18世纪古印度文明被雅利安人取代,公元前1600年赫梯人入侵,古巴比伦灭亡。元前6世纪,古埃及被波斯灭亡。而各类其他文明甚至整个族类被灭绝的也多不胜举,惟有华夏文明以其巨大的生命力持续了下来,即使曾经被游牧民族统治,却仍然以其强大的同化力量将之溶入了中华文明的整体中。因此我们有理由为自己的文明和民族骄傲,也有理由相信,只要我们能吸取前代的教训,将这类损害民族和文明的事件减少甚至不再发生并转化为动力,中华文明再次站在世界顶端是我们完全能实现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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后来,他在北京建国。1950年我到北京,一开头还是讲这个话。在北京见面是1950年的3月份。为什么是3月份呢?因为1950年的1、2月他同周总理在莫斯科,3月他才回来,他回来我才同他见面。1950年的时候,先头他问我一句,他说你现在可以参加政府吧?我有点沉吟,思索了一下,才回答。我说,把我留在政府外边,不好吗?这话在我有我的用意,可是在他听起来他不高兴,他想拉我拉近一点,可我不想靠近。我当时不想靠近,还是把事情看得错误,怎么错误呢?我不知道,中国的大局就能够统一、稳定下来,我不知道,我不敢这样乐观,因为过去中国内战老打不完,多少年老打不完。过去有过去的原因啦,不过我看见那种兆头好像还好不可免,为什么?因为共产党的军队解放全国,四川最后。我在四川,住在重庆的一个小地方,叫北碚。这个时候入川的军队,有三路大军:从陕西到成都的,是彭德怀的第一野战军;从长江入川的、到重庆的,有两路大军,一路是邓小平、刘伯承,这个叫二野,第二野战军;再一个林彪,叫做四野,第四野战军,也是从长江入川,这三路。在成都那边我看不见,我在重庆那边。可是我碰到的事情告诉我,很有问题。什么问题呢?我在四川重庆的北碚,有学校啊,我的孩子朋友都在那里。入川的军队,大概是二野方面,有一个不太高的将领,像是营长、团长的,他们到了北碚,有一个不记得是营长是团长,中级将官,知道我在那个地方,就来拜访我,并且跟我谈完话临走时他说:“你一定要到城里去,到重庆街上去看看,我们大军都到了。”我说我想去,他说“我有一个车给你”,留下一个小汽车。他就嘱咐那个汽车司机:明天哪,你送梁先生去重庆。那么我说很好,我也想到重庆看一看。所以第二天一早,我就坐着他留下的汽车去重庆,到重庆我一个朋友的家,地名叫上清寺,送我到那里了,司机就说我去吃饭,我说好,他说我吃完饭再来。哪里晓得他吃完饭之后,他来,说这个车不能给你用了,另外一方面,二方面军队抓了我这个车,扣了我这个车,他们要用,因为这车都是原来重庆市长的,也许公用的、私用的车,可是军队给扣住了。有时候四野扣,二野也扣,这方面扣了,那方面又扣去,抢夺了,我看这个情况不好。还有一个特别让我感觉到不好的情况,这个四野的军队装备好,穿着军装呀、器械呀、皮鞋什么的,装备好,有钱。除了四野,别人呢,穷。我想这个事情不大妙,他们已经开始争夺了。当时不久,我从四川出来到北京跟毛主席见面的时候,全国分六大军区,那边是西南军区,林彪的是东南,后来他回到湖北武汉……不是又有点从前的割据的样子?割据的样子不是呜呼哀哉吗?!国民党虽然失败了,他会不会回来呀?我一向是在两大党之间,好像是一个很公正的代表社会的一个人,各方面都可以说话,跟蒋方我也能说话,共产党方我也能说话,我想还是保留一个中间人的地位好一点。所以我这样一个念头,他让我参加政府,我就说留在外边不好吗?这样的话,他听了不很高兴,我不肯跟他靠近嘛。不跟他靠近,但是他倒是有一点一方面是不很高兴吧,一方面还是有点拉着我,希望不要隔得太远。以后他常常接我到中南海他住的地方去谈话,有空他就——没什么问题——就随便的谈谈,坐下来吃饭。--梁漱冥《这个世界会好吗?》
梁:毛主席这个人呢,我跟他接触很多,他是雄才大略,那是很了不起。并且他没有什么凭借,他不是原来就有势力的一个人,他都是单身一个人。他的家乡韶山,我去过两次,他进修的地方,我都去看,他读书的地方,他家乡的人,我们都见到。他十五、六岁还在乡里种地,这么样一个光身一个人,居然创造一个新中国,实在是了不起,实在是了不起。可是由于这个样子,没有毛泽东就没有共产党,没有共产党没有新中国,所以党依靠他,大家也依靠党,所以,本来他就是孤身一人,可是变成了最高的权威,什么事儿都揽在他手里头。到了晚年就不行,到了晚年人就糊涂了。这个时候旁人没法救,因为他的威望太高了太大了。现在好,现在可以让大家公开评论毛。那个“四人帮”实际上还是他引出来的。现在听说要公审“四人帮”。现在极力矫正,要集体领导,不要个人出失误,极力在矫正过去的毛病。可以说多少年来,能够比较平稳,不是动乱,特别是1966年的动乱,比较平稳、安定、团结、往前进,就是现在这个情况。看这个样子,特别是今年,今年八月要开会,政府要改组,恐怕改组后的情况要比过去几十年要好。华国锋这个人一面是很平常,做事情很平稳,但是另一方面很不平常,他是从基层、从乡村慢慢上来的,很妥当,很谦虚,所以很多事情是邓小平在那儿领头,实际上是大家都在那儿帮助他。所以据我个人浅见,我觉得中国现在情形很乐观,比过去乐观。艾:跟50年前的情形来比,现在已经改善的地方,最多是什么?就是说,哪一方面跟50年前比是好的。梁:还是政府跟党、社会的变化。过去是党的领导太强,几乎广大社会太被动,现在慢慢变了,现在底下慢慢地起来了。现在他们有两个口号,一个叫民主,一个叫法制。过去没有法制,(笑)毛主席的话就是法制,大家都是在被动,几乎就是他一个人在那儿动(笑),大家跟着走,大家捧着他。现在变了,现在有法制,工厂里头车间主任民选,农村的公社,公社有队长、生产队长、大队长,都是推选。(艾:连基层的单位也是……)都健全了。就是那个两句了,一个是比较有法制了,一个是比较民主了,民主的势力慢慢起来了,这不是空话,所以在这些地方说,我是很乐观。艾:依您看,现在政府所实行的计划,现代化、民主化、法制化,现在要实现的计划,跟一百年来哪一个前人提倡过的计划最接近?有很多人哪、政府哪,您自己也是……梁:当初的理想啦、口号啦,可是仅仅是理想,仅仅是口号。可是现在呢,比较从前不一样了,比较不是停留在理想、口号上,事实上慢慢接近。特别是现在看,开出来一个机会前进,过去没有,过去动乱,就是动乱不厉害的时候也缺乏民主,缺乏法制,何况是有很大的动乱,几乎是打内战,铁路都不通(笑),现在比较上轨道。--梁漱冥《这个世界会好吗?》
情理与物理梁:在60年前,60年前的时候我才二十几岁,那个时候发表《东西文化及其哲学》,那里边我就对孔子有一些解说,按照我当时的理解、我所能懂得的,来说明孔子。为了说明孔子——孔子不是喜欢讲那个“仁”吗?仁义的“仁”——我当时那个书里头,我说“孔子说的‘仁’是什么呢?是一种很敏锐的直觉”。孟子不是喜欢说“良知良能”,那个就是现在所说的本能。直觉嘛,英文就是Intuition,本能就是Instinct。我就是这样子来把孔孟之学,用现在的名词来介绍给人。现在我知道错了。它只是近似,好像是那样,只是近似,不对,不很对,不真对。这个不真对,可也没有全错啊,也不能算全错。因为孔子所说的“仁”,它可以很深,可以很高深。孔子不是有那个话,“仁,远乎哉?我欲仁,斯仁至矣”。所以你把“仁”说得太高深,也就偏了,不必一定说得很高深。一方面是可以这么说,可浅可深。如果你就是从浅的一方面来懂它,那是不够的。所以我在当初的书里头,就是太从浅的方面来说。孟子也是那样,孟子的“良知良能”,你去懂得它,你去了解它,也是可浅可深。比如说“良知良能”,就是良心,谁没有良心呢?都有良心。这样说对不对呢?可以不可以这样说?完全可以这样说。可是又转过来说呢,不能看得太简单,不能理解得太浅。为什么不能太简单、不能太浅呢?因为我们这个人啊,人总是生活在社会里头,他离不开社会,所以他容易随着社会走,社会习俗上这个算对,他也就对,习俗上以为这个不好,他也就跟着走,人很容易这样。可是所跟着走的这个社会,(笑)东西南北,在这个国家,在那个国家,在这个洲,在那个洲,在西洋,在东洋,社会很多不同,古今也是很多不同,在空间上、时间上很多不同。人多半都是随着社会走,所以在这个社会认为是不对的事,在那个社会认为是对的,这是常有的。除非天资很高的人,智慧很高,他可能不随俗,他常常是(笑)领头革命,天资高的人常常是这样,所以有些话就很难说了。艾:每一个社会有每一个社会的习俗,每一个社会有它的风俗习惯,每一个社会也有每一个社会的价值……梁:就是价值判断。艾:价值判断。假如说每一个社会有不同,人类有没有一个普遍的真理,一个普遍的价值判断的标准?梁:一方面说有,一方面说没有。艾:一方面有的是……梁:先说没有吧。(艾:好。)没有就是说人生就是得在社会里生活,你就得随俗,你一定反对社会,会不见容于社会,所以我们把这个“俗”或者叫“风俗”,或者叫“礼俗”。我们可以承认不同的时代,不同的地方,这就是说不同的社会吧,随着不同的社会走,也是理所当然。不同的时代,不同的地方的所谓“礼”,就是理。一方面可以这样说。当然,还有一面,可以说是一种真理吧,不是世俗之理,而是真理。真理是有的,不过是只能在很少的高明人才意识得到,很少的高明人才能够超过众人,他看的高,看的远。这种高明人那是很少了,并且一方面是很少,还有一方面好像中国古话有一个叫“什么高明而道中庸”一句话,他自己是很高明,可是他不跟当时的社会,不愿意脱离社会,他走的路还是走中庸的路。这个地方我补一句,我不知道,你知道不知道我是没有念过“四书五经”?艾:知道。梁:所以刚才引的话,“什么高明而道中庸”,这句话所以我说不完全,因为古书没有背过,不熟。(原句为“极高明而道中庸”——整理者)艾:这没有关系,我知道,我也没有背过古书,我知道这句话。这些高明的人,所了解、所意识的真理,都是一个真理,对不对?都是一个价值判断的标准。就是说无论是什么地方的高明的人,超众的人,所意识的真理是一致的。梁:应当说真理是一个,应当这样说。应当说真理只有一个,不过普通我总是说,有一种是“物理”,有一种是“情理”。这个科学——自然科学、社会科学,特别是自然科学,自然科学所发明、所讲出来的道理就叫“物理”。物理存在于客观,不随着人的意志,不能够说我喜欢它,我不喜欢它,那不成。无论你喜欢不喜欢它,它一定是那样的。可是另外有一种叫“情理”,情理是存于主观的,合于情理,人人都点头,人人都说对、是这样,情理是在主观这一面。合于情理,就好办。比如说是正义的事情,不是有人就说它是“正义感”嘛,正义就存于正义感上。这我归结下来,一种叫“物理”,一种叫“情理”,不要把它混了。从前宋朝朱子,朱熹,他就是没有分开这两个。他有一段话,我也背不上来了,朱子说的,他就没有把这两种理分开。我可以再举一个例子,讲那个生物进化,有自然淘汰,有一句话叫做“弱肉强食”,弱的肉被强的人吃了,弱肉强食是一个客观存在的现象,一个自然之理,可是我们都不喜欢它,对弱肉强食我们都反对,觉得……艾:无论是什么时候的、什么地方的人,都不喜欢,是这个意思?“我们”的意思是人类,无论是什么地方的?梁:按常情来说,对小的、弱的被欺负,站在旁边,都有一种不平,不喜欢那个样子。这个不喜欢是一个理,这个理有,这个理是个“情理”。那个弱肉强食客观存在,那是个“物理”。我把昨天的,我又写了一下。我昨天不是说了,昨天我说了以后,不清楚,我把它给写下来。大乘佛法是在小乘法的基础上,为一个大翻案的文章,怎么样说它是一个大翻案的文章呢?就是小乘要出世,大乘菩萨是“不舍众生,不住涅”,要住涅,这个是小乘,它归到这个地方来,归到涅寂静;大乘菩萨呢,“不舍众生”,所以“不住涅”,不归结到这儿。这个就是说,小乘以出世为规矩,大乘则出而不出,不出而出,仍回到世间来,大乘是这个样子。那么就说到我自己,我自己承认我是个佛教徒,如果说我是一个儒教徒我也不否认。为什么呢?为什么也不否认呢?就是因为这个大乘菩萨,我是要行菩萨道,行菩萨道嘛,就“不舍众生,不住涅”,所以我就是要到世间来。因此我的一生,譬如大家都知道我搞乡村建设、乡村运动,我在政治上也奔走,奔走于两大党之间,就是为国家的事情,特别是在日本人侵略中国的时候,所以这个算是出世不算是出世呢?这个与出世一点不违背,因为这是什么呢?这是菩萨道,这不是小乘佛法,小乘佛法就要到山里头去啦,到庙里头去了,不出来了,大乘佛法就是“不舍众生,不住涅”。说我是儒家,是孔子之徒也可以,说我是释迦之徒也可以,因为这个没有冲突,没有相反。--梁漱冥《这个世界会好吗?》
中国文化的特色在这个地方,中国文化的特色就是重视人与人的关系,它把家庭关系推广用到家庭以外去,比如说他管老师叫师父,管同学叫师兄弟,(笑)如此之类,它总是把家庭那种彼此亲密的味道,应用到社会上去,好像把那个离得远的人也要拉近,把外边的人归到里头来,这个就是中国的特色,中国文化的特色。这个特色一句话说,它跟那个“个人本位,自我中心”相反。跟“个人本位,自我中心”相反,那么它是怎么样子呢?它是互以对方为重,互相以对方为重。比如说,中国人从孔子、从古书《论语》上,它老是爱讲孝悌,孝悌是什么?是说儿子、或者幼辈,对父母、对长辈的尊重、顺从,这就叫孝悌。不是还有个孝悌慈吗?什么叫慈呢?“慈”就是父母那边慈爱子女,慈爱幼辈。一句话,归总一句话,就是“互以对方为重”,我以你为重,你以我为重。比如说客人来了,在主人这一面就以客人为重,什么事情都替客人设想,给客人好的位置坐,给客人倒茶喝;一个好的客人又转过来了,又是尊重主人,事事为主人设想。所以中国社会礼俗,刚才提到礼让,什么叫礼让呢?(笑)“让”就是看重别人,“礼”就是尊重旁人。中国在儒家一直就是叫人礼让,这个礼让也就是刚才我说的,到了未来,资本主义过去了,社会主义来了,恐怕这个礼让的风气会要来了,大家在一块生活,互相尊重是很必要的。所以我就说,世界的未来是中国文化的复兴。我再说一句话、结束的话,我是乐观的,我觉得那个马克思主义很好,它比那个空想的社会主义高明。--梁漱冥《这个世界会好吗?》
艾:那么,留下一些……梁:所留下的还就是那个家庭伦理那方面。艾:《中国文化要义》那本书里,您提到了“中国文化要义”的定义,下了个定义就是“人之所以为人”,说中国的圣人很早以前,物质生活还没有达到可以满足一切起码的要求以前,中国的圣人就了解到“人之所以为人”了,那您还是这么想的,就是说中国文化的最重要的是“人之所以为人”?梁:在我的看法、我的认识,就是这个中国文化不同于西洋,不同于印度,在什么地方呢?就在它认识了人的理性。它相信人,它不相信上帝,也不相信像回教什么真宰、真主。它信赖——依赖、依靠的意思,它信赖人,儒家的特色它是信赖人,不信赖旁的。这个就是后来孟子点出来的“人性善”,“人性善”这个话在孔子倒没有说,可是孟子点明了,这个儒家的一个特色,它是很信赖人。人嘛当然也可能错误,可能也有走入一种下流,可是,你怎么样子能够矫正它,让它不趋于下流、不去为恶呢?你靠什么呢?除了靠人,没有别的可靠。我觉得儒家的特色在这个地方。好像在外国,在基督教,好像是说亚当怎么吃了什么果子,有那个话?艾:是有这个。梁:有这个说法。艾:是,是有那个说法,《圣经》里面的一章有这个故事。梁:这是在西洋。在印度它也跟中国不相同。印度很奇怪,它是从很古的时候就否定人生,它认为人生就是错误,这个是在古印度普遍的风气。有没有例外呢?有一个例外,就是在佛书里头所称为“顺世外道”的——顺着来,世界的“世”,“顺世外道”——佛家认为是个外道,佛家以外很多旁的宗教,也都排斥它,也认为是外道,它是在古印度独一无二的肯定人生的。除它以外,都认为人生是一种迷惑,这是印度的古风气,跟旁的地方很不同,这很奇怪。艾:在现在的情况来看,对中国文化最大的威胁,您认为是什么?梁:我看没有什么威胁。艾:没有什么威胁?梁:近来尽管有点对旧的风俗习惯有些个破坏,但是前途并不悲观。我不是在60年前有一本书《东西文化及其哲学》?那个书里头的末一章我就说,在世界未来,将是中国文化的复兴,所以我刚好不悲观。艾:那,梁先生,您还是认为将来世界文化,还是……梁:中国文化复兴。艾:中国文化……梁:要复兴。--梁漱冥《这个世界会好吗?》
为何我还乐观艾:不好回答,那就不回答,是不是。(梁笑)譬如,依您看,现在中国儒家的思想、儒家的传统、儒家的学说的情况,是怎么样的?或者可以不可以说,现在中国的社会,可不可以算儒家的社会,或者哪一些方面呢?梁:中国近几十年,特别是毛泽东主席在北京建立新政权以后,那么,当然是一切都开一个新局面。虽然他也逃不出去中国的那个旧影响,不过他是好像很看不起孔子的,所以他不是后来有那个批孔运动吗?艾:批孔运动跟孔子本人好像没有多少关系,以我们在美国所了解的,批林批孔是“四人帮”用这个运动来批政治方面的敌手。这是我们西方所了解的这个情形。梁:不过批孔的话还是说出来了。毛主席这个人啊,才气很高,所以他什么事情好像都不在眼里,所以他也就缺乏尊重老文化、老学问的那个样子,其实他还是逃不出去这个老文化。--梁漱冥《这个世界会好吗?》
二、让一个国家的历史有二千年的传承!三、以儒家思想为主的中国文化,数千年来以其博大精深不断地熔化着别国、别族的文化。历史上,大凡征服中国的,其历史文化必被中国文化同化,自己的历史反被灭了。
不信,可以看看古今中外的历史。看看当今强国,都是那些国家,他们用什么学说和理论治国。本文内容为我个人原创作品,申请原创加分
你只是为了反共而反共,你根本没有研究过大陆的社会发展历史。你所列举的所有观点,在大陆,普通中学生都可以倒背如流,可是任何一件关系到国计民生的事件,不论好坏总有其社会背景。我也认为文革的确造成“十年浩劫”,但并非你自以为的原因,而是方法错了。
事实上,中国从来不缺“百家争鸣”。远的不说,上世纪二三十年代、建国初期、八十年代,都曾经出现过百家争鸣,然而由于种种原因,持续的时间并不长,但是产生的影响并不能忽视。
就是只有在社会发生历史性大转折的时候才能出现百家争鸣。为什么中国封建到社会注意没有出现百家争鸣呢?很简单的,用反正法可以得到结论。
我真正的崇拜他!
2、不懂经济论,文革十年国民经济处于崩溃状态,历史倒退等等。这个我不多说,反正各大图书馆和网上都可以查到相关资料,真正看过的人就会明白的。3、家天下论,什么江青,甚至连牺牲在朝鲜的烈士毛岸英也被你们从烈士陵园中拉出来作为攻击毛先生的手段。别的不说了,对比一下台湾的蒋先生和经国、纬国两位,谁是家天下就一目了然。4、最离谱是什么好色论。唉,你们还是多写一点关于今年超女的小道消息吧,估计看众更多一点,稿费也多一点。我实在想不出是什么私心导致毛先生发动文革,比较靠谱一点的权谋论,事实上并不存在哪个人或者哪个组织能够推翻毛先生的威信。为什么毛先生悍然发动了长达十年的文化大革命?我认为,毛先生的本意是打倒“旧精英阶层”,树立“新精英阶层”;破除“旧偶像”,树立“新偶像”。遗憾的是,上天留给毛先生的时间太短,而毛先生的手段过于激烈,再加上下面的人在执行中有意无意的背离毛先生的初衷,结果变成了十年浩劫!1、“旧精英阶层”大部分被打倒了,处于金字塔底端的人才有机会向上爬。具有讽刺意味的是,被称为“最黑暗的十年”里面,九年义务教育却是得到最大范围的推广,儿童入学率远远高于改革开放后的社会。被文化人诟病最多的“上山下乡”,绝大部分高中生毕业后被赶到乡下地方了,其中就包括“旧精英阶层”的子弟,使得他们无法控制本来就资源不足的高等学府。恢复高考之后,一大部分原本处于底层的学子,依靠自己的努力和毛先生创造出来的机遇,顺利考上大学,并在80年代以后逐渐成为中国发展不可缺少的力量,称之为“新精英阶层”。2、“旧偶像”被破除,但是,很遗憾的“新偶像”没有能够建立起来,或许,十年时间实在太短了。毛先生以为凭着自己的威望,可以迅速的为国民树立新的思想道德观,可是,他失败了。最终的结果是导致改革开放之后,中国人没有了“偶像”!邓先生是实用主义者,但在精神道德领域,他及不上毛先生。假如,也只能够假如,毛先生成功创造了“新偶像”并和邓先生的改革开放很好的结合起来,中国人至少不会像现在,虽然兜里有钱,精神却空虚了。毛先生的悲剧在于他领先这个时代太多了,恰恰也是造成“十年浩劫”的主要原因。你们可以批评甚至批判文化大革命,事实上它也给中国带来深重的灾难。但是,你们不能用自己阴暗的心理来推断毛先生的情操。用毛先生在长江边说过的一句话来结尾:“我们现在做的事情看起来伟大,在数百年后,人们认为不过是笑话而已……”这是伟人的,超越时空的情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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